南海玩华録 1.5 灯火歧路，易子欢娱

敕勒牧人

作者：敕勒牧人
2017/06/08首发 于春满四合院


- Z. e* j) _4 T8 ~5 {; Z＊＊＊＊＊＊＊＊＊＊＊＊＊＊＊＊＊＊＊＊＊＊＊＊＊＊＊＊＊＊＊＊＊＊＊
南海玩华録

/ ~4 M+ s6 c  C6 ]- l9 b卷一、苏门——成长的秘密　
　
# t, C% g2 f/ c* }$ B% ~% L  E第五章母子歧路，灯火欢娱
/ i% p" G+ D$ Q5 u# c) c

    大有六年，上元节。
5 q4 P" F2 r6 C, {& q, K5 T& c
　　晚上，城西北的长寿寺塔顶燃起了灯火，在城裏的都能望见，远远看去，灿
" P" m5 ^- [4 [7 `烂壮丽，与明月相争辉，号称「赛月灯」。
- H: n8 p4 I8 h
　　每年上元节，城中的人都要聚集到长寿寺外围观这一胜景，据说，塔顶的灯
( F; T) }  |; i* ?5 W9 [火，预示一年的丰稔，能给人带来这一年的好运。

　　节日的晚上，城中也放开了宵禁，坊门和城门都大开，彻夜任人游乐。
4 v9 g2 d5 x. j- y
　　城中几条纵横的主街上，每隔几百米，都用瓦垒起小塔，中间点燃火炬；繁
华的街巷裏，各家门口挂满各色灯笼。
" R6 R& B: z6 G" q: G* m
# V4 _% a0 w1 J+ d　　天上的月光和地上的火光照彻了兴王府城。
' F; A2 M, I: P
　　苏干和姨娘也要去祈福观灯火，姨娘这次又早早就约上了黎素梅母子。

8 w; J) F" D6 @) ]9 c　　两对母子的关系已经非常熟稔，苏干和梁览也成了朋友。
2 A% g. a) a& t4 e& J; y
　　出发前，姨娘一番细心的準备，在小包裹裏除了香火、水和零食外，还放了
9 s7 ]  p* u7 N! `  m: I" }条毡布、香囊等琐细物品，那香囊还一股雄黄味。苏干不知道干什么用。
, ~  U) u* D+ l. _
　　两对母子兴致勃勃，一路谈笑，来到长寿寺，烧香拜佛，对着塔顶的灯火默
- h1 k0 c1 k0 ?8 s) _$ B默许了各自的心愿，然后随着众人，往热闹处游玩。

　　时间不觉渐晚，苏干突然发觉四个人只剩自己和黎素梅了，姨娘和梁览竟跟
他们分散了。他东张希望，四面不见。正焦急中，黎素梅悄然间两手抓在他的胳
膊道：「莫急，她们俩又不会不认得回家的路，咱们尽管走，能遇见就遇见，碰
不到各自回家。」也好，苏干顺势轻轻搂住黎素梅的腰，两人像一对母子，一路
而行。
: V6 a' E  g" ?+ q3 }  {% k
) _9 [7 M# k1 H* q7 O　　不觉经过一片稀疏的林子，身旁几对男女都进了林子，树旁还依稀挂些衣物
3 N) b5 ~. Y1 ?7 S/ h2 S5 ^! U，煞是奇怪。及至听到男女的淫声，看到草丛中隐约两团白肉交缠在一起，苏干
9 V9 [2 ~+ J1 n) X猛然明白这是野合。

; F& z8 p8 b, ]9 f' D　　今日是上元夜，不少意中人来此交欢。

　　苏干心砰砰跳，黎素梅笑着跟他对视一眼，身子一软，偎到他的怀裏。来到
1 L& F* O6 b, G+ J  ~. C/ n一片僻静处，黎素梅停了下来，从包裹裏拿出水，苏干喝了两大口。
" O+ j% }3 v; Y7 `; z' L7 K
6 n6 x( @6 u. v1 D　　黎素梅拿出一条毡布铺好，香囊放在一边，竟跟姨娘準备一样的东西。

0 G* E1 o( \6 {; V( z9 {, @　　原来姨娘一早就跟黎素梅商量和準备好了，此刻恐怕也在梁览面前做着跟黎
" E6 C  ~' I/ f! J5 [5 O) L素梅相同的事。
' W* K2 d% ]# B, f. i/ f* ?) \5 s
　　苏干突然感到莫名的焦躁，用不耐烦的口吻说。［快吧，阿姨。］
   ［不要叫我阿姨，多没有气氛。叫我母亲，咱们现在不像一对母子吗。苏干，你在不高兴什么呢？］
    ［没有。快点吧。］
% `, ~3 O+ o, ~; D& e2 E    黎素梅笑了，［你好像后悔了，但后悔也来不及了。］黎素梅收拾好后，媚笑着拉着苏干的手，一起躺了下来，把嘴靠近苏干的耳边小声说，［你的姨娘已经和览儿一起去另一方向了。］
    ［江边。］苏干皱起眉头喃喃说。

　　姨娘最喜欢江边的风景和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