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凡尘】（一至十三章）

妖者

作者：妖者
8 f* d5 d. F1 S/ V- ~首发于第一会所和色中色
2014/11/06 转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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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更文也会在这里同发，欢迎交流，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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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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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q: b9 M3 M# m4 G. p    这座美丽的江南小镇正值炎热夏季，烈日当头，偶尔的微风吹来却是凉爽怡
人。赵洛之悠悠地走在一座小桥上，纤长的中指捲着长长的辫子末端的细发，看
着河中一艘小船在河面拖出长长的小波，旁边的赵天之说：「洛儿，我们雇艘小
船划一划吧！」同是下巴往河间一扬。赵洛之看出天之有点热，自己又没特别想
买的东西，回道：「好吧，也逛这么久了，去船上歇歇。」两人下了桥，往河畔
" h- V7 p- V5 f& Y3 L% l; G走去找渡口的船家。

    河畔这条道路不窄，远水的一旁零落有些小摊，小贩叫喊声起伏不断，近水
! K$ ]3 v1 N% j- `7 L% F河畔杂草丛生。赵天之走在后面看着洛之那整体苗条又曲线分明的身段，有点想
' }0 c+ k- G* M0 m# D入非非。这时赵洛之转头稍皱眉头：「走那么慢！」天之不语，快步跟上。这时，
对面一位女子骑着一匹白马慢跑过来，女子一身劲装，细腰束着一条银色的腰带，
0 R: r; V2 |1 t: {$ [" B  Z胸部显得颇为挺拔。脚上穿着黑色的长靴，衣服和长裤都是亮丽的橘子色，连长
发都是用橘子色丝带扎在后面的。她手里握着一柄长剑，应该是江湖中人。再看
) L3 [! V( h, M1 V" I她相貌，简直如下凡天人！皮肤亮白，脸型俊俏，鼻樑挺拔，面目线条分明而玲
珑精緻，宛如黑潭的眼眸加上稍微细长眉毛散发一丝几乎能化为实质的英气。白
马一路轻跑而过，引来路人纷纷侧头相看。当经过赵天之和赵洛之时女子目光在
) U, C9 o' E) c9 e; I, K9 ~7 G% U两人身上停留了一下，两人略微惊喜的看着女子经过直到走远。

6 d4 a: G0 R1 D2 E; e    赵洛之兴奋地说：「她是谁呢？真是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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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这么漂亮，应该在江湖很有名气吧。」赵天之也讚歎道。

    「我真的有点想去衡山学武了。」赵洛之语气透露出羡慕，时常听父母说江
! F! l) N' F7 a% S! X湖故事，洛之从小便对江湖有丝嚮往。

2 W( z# i9 @5 k* N/ K$ B% \# {    「习武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难道你捨得抛下你的相公去吗？」娘亲以前
! B! f$ p) W8 U4 f; T是衡山派弟子，天之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4 U0 E+ m' G( @# H    「当然是我们一起去啊，你又不像父亲一样，天生不能习武。难道你不想有
一身好武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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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g* |6 V4 l" i& j! H4 @5 w    赵天之有点忧虑，「这事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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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渡口向一位船家雇了一艘小船，赵洛之坐在船头，赵天之划着船慢慢
9 w  r4 e. T% {3 d/ S3 \地向河中飘去，船家在渡口那歇着，本来船家不愿意这样把船交给客人的，两人
- n1 a9 v4 b- P7 A0 e把身上的银两都押上又保证不划远才让船家答应。

    赵洛之和赵天之既是姐弟也是两情相悦的眷侣，这段来由就长话短说吧。其
实，两人并非亲生姐弟，姐姐赵洛之是秦罗敏赵敢夫妻收养的，当时秦罗敏赵敢
; i) b& H0 u6 w1 z夫妻在自家门前听见婴儿的哭声并发现了她。包裹婴儿的布兜里面有一块丝绸，
* ^1 a- g# E" P上面写了生辰八字和一行字，大意是希望好心夫妻收养并且给婴儿取名时用上
「洛」字，而当时秦罗敏已经身怀六甲，膨胀的母爱让她毫不犹豫的收留了婴儿，
# ~8 E6 F6 Q; g2 o' k夫妻俩一直没有为姐姐起名字直到秦罗敏诞下儿子，于是姐姐叫赵洛之弟弟叫赵
+ J+ u- ]9 g* C# U# z% f% i4 R天之，姐姐比弟弟大一岁。街坊领居都知道洛之是收养的，秦罗敏和赵敢并未隐
瞒这个事实，在养父母待如己出的关爱和教导下，血缘的差异从未让赵洛之感到
一丝芥蒂。再后来姐弟慢慢长大，赵洛之出落得玉立亭亭，身材愈发成熟，细腰
+ v+ x  H* a: ^6 C8 {翩翩，双峰挺拔，步姿纤纤，精妙无双，面容娇嫩如春花，美貌艳丽似秋月，以
至于不仅镇里的不少人家请来媒婆拉红线，连城里的好多大户人家都来提亲。而
赵天之同样是俊朗挺拔，一表人才。青木竹马的感情加上少年时期心中的欲动以
及非亲生姐弟的事实，男女情爱在两人之间慢慢萌芽，所以洛之把上门提亲的都
; J) ^1 e+ g" i/ w% K  B& m2 Y- Z拒绝了。母亲秦罗敏开明达理，即使提亲人家家人再好，公子如何有才能，也不
1 e7 ~6 P* b: K# a! S, ^+ B强求洛之。况且早看出来姐弟相爱，秦罗敏又难捨把女儿嫁出去，乾脆让洛之和
天之成亲，就在两个月前，十八岁的赵洛之和十七岁的赵天之成为结髮夫妻，誓
愿长相厮守。

    「天之！」船头的洛之修长的手指在水里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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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天之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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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那位女侠那么美，你想不想娶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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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p9 z$ E3 c, r! N/ J    「哈哈，好呀，娘子你当正房，她做小妾吧，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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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n7 n0 H0 Q+ q/ j( k" O  J" L+ P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可比我漂亮，而且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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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D! u( k' H  T) n    「我们家只是个开酒楼的，怎么能娶到她，你和她比起来也是各有千秋，容
& ?7 n# \! Z' q* b貌未必能分出个高下。有你为妻夫复何求啊。不知我的好妻子为何这样问，难道
. U. I! W" u( j5 i我只娶你一个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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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可是那女侠真的漂亮，我也喜欢，相公娶了她我一点儿也不介意。
那样我就多个好姐姐，还可以教我武功。」洛之抬起头和天之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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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9 e1 K3 u. ?  a& s0 C    「不是有娘亲嘛。再说你怎么知道她武功很好。」赵天之心里感歎妻子是多
么好。

) v$ c6 X: T+ u! X0 _. x* R    「一看就是会武功的，再说娘亲自己都说她的武功只能教训一下街头流氓痞
" q/ h6 U% W9 t子，我觉得比爹强一点而已。况且我基本都学会了，记得去年我不是教训了一个
( ~4 F- _1 I. X大汉吗，想起来感觉真过瘾！」洛之有一丝得意。

    「哈哈，是啊，都可以欺负相公了。」天之笑着蕩着浆。

; M! |6 N' f, z) ^( q# x    「嘿嘿，那是！谁叫你练武总是偷懒，以后要是欺负我，我就把你当流氓痞
; ~' a1 @$ T# R  d" a子教训。」洛之狡黯地笑着，往天之身上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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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 j  X$ ~2 z# _& _    接近黄昏的时候，天之和洛之才回到赵记酒家。天色晚了，店里人不多，只
4 t5 t3 l) ^) P2 B) k9 [有几桌喝茶聊天的人，店小二小青看到两人：「少爷，小姐，夫人要你们去后院
. p" @7 O% x3 s$ A) a# ?见她。」两人进了后院，正要往那排住宅走去，忽然洛之拉了拉天之的衣襟指着
, C# a( E  e8 l3 h, B8 U离住房稍远的马廄里一匹白马兴奋道：「那不是那位女侠的马吗，她一定是我们
( d6 }( M1 k$ b0 k6 ]% _这住店了！」天之当时没留意那女子的白马是什么样子了，大概是这样吧，他没
1 B% W8 l, Q4 g( a9 l2 {多想，继续走。来到后院的小客厅，洛之叫唤着：「娘，我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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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屋内迎面走来的美妇人就是他们的母亲秦罗敏，秦罗敏今年三十七岁，
/ X  Z  y3 c: W6 r7 P姿态端庄典雅，身段丰满迷人，尤其是那对丰乳挺拔傲人。相貌娇艳亮丽，五官
& I" @2 |9 G- f3 r! r6 ?精緻，单单非开五官其一来看难以形容，中庸无异，然而整个看来风华绝代，盘
起的头髮用髮簪定在脑后让她增添一分迷人的成熟和淡淡的妩媚，身上散发着那
浓重的淑女气质，落落大方端庄得体，举止优雅毫不矫作，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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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罗敏叫他们坐好说：「衡山派的叶懿君来了，她可是现在师傅第二代徒弟
中最出色的了，她爹和娘都是跟我同辈的衡山派弟子，而且叶师妹在江湖已经有
了名气。等会儿你们见见她，她去办点事，快回来了。」

    洛之有丝兴奋好似想到了些什么，「娘，她是不是穿着一身橘黄色的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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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Z3 s4 }/ V' }7 r6 O6 V    秦罗敏略微诧异看了下一脸兴奋的洛之：「你们见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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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之明白了，插了句：「算是吧。」

3 [' R3 Y( T; [) H+ e    秦罗敏又问：「那你们见过她的相貌了吧？她容貌出众，这也是她在江湖有
名气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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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之答道：「看到了，跟娘亲你一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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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x' U) o' {; P7 b$ V    秦罗敏轻笑：「傻孩子，娘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哪能跟她比啊。就知道夸娘，
! K) `  I* q, O4 G* Q! V: X# W跟别人说话怎么没这般活泼。」

    天之笑着：「娘你别谦虚了，难道你没照过镜子么？谁都看到出娘你美丽无
( Z2 j" e( U5 {( p6 @5 s比。」

    洛之也附和道：「娘你真的很漂亮啊，小时候我就希望长大和娘亲一般漂亮。」

: \0 Z1 I. `( b! q. i- H    秦罗敏搂过洛之：「好孩子，你现在可比娘漂亮啊，又这么聪明伶俐。」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叶懿君回来了。天之和洛之起身，秦罗敏也迎上去客气
& h5 u! M/ S4 K地介绍天之和洛之又夸讚了叶懿君几句。叶懿君对两人轻轻一笑夸讚道：「真是
一对俊男美女！」那可真是笑靥如花，一瞬间天之觉得好似她整个人都在笑，实
在迷人，天之不经意地转开了目光，不想迎上她的目光。再过片刻，四人围着一
桌吃饭，洛之一直很热情，向叶懿君问这问那，叶懿君都是粗略的回答，娘偶尔
搭腔。

' n  q( A: f9 I* _" d+ b3 d    「叶姐姐真漂亮，有相公吗？」

    「没。」叶懿君随意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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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 J- O" L1 H( h    「那一定有很多人爱慕着叶姐姐那，不知道叶姐姐可有心上人啊？」

+ L& Z4 g* G) |+ C$ R: L" i0 A    叶懿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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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S  W8 D2 ?2 z; l3 u    「叶姐姐愿意教我武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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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H$ Y) C- y6 y    「我自己才学了点皮毛，还谈不上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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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O0 c+ k( h- o: S  G: D    「叶姐姐谦虚咯，叶姐姐不是最厉害也算是一流的高手吧。」

! X0 P  q5 Z* j4 I! a% e    「哪里，我这武功在江湖勉强是二流的水平，萧萧武林，藏龙卧虎，还没谁
最厉害这一说。」叶懿君抬头说。

    「叶姐姐只是二流水平？娘，叶姐姐是不是太谦虚了。」洛之觉得跟自己想
不一样。

& q( r/ Y" k5 C, v$ \* k$ Q    「洛儿，叶师妹年纪轻轻，若是能算的上武林一流高手，那还得了。只是在
她的武功在这年纪已经算是难得了。」秦罗敏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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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过奖了。」叶懿君回道。

; b5 ], }: @% h  ^6 Q    天之说话了，问：「对了，娘说叶姐姐的父母都是跟娘你同辈的衡山弟子，
那娘这么叫叶姐姐叫师妹呢？」

. ^6 J3 r$ N4 L* p2 @! T- P    秦罗敏又回答：「叶师妹跟娘一样师从现在的衡山派掌门，我当然叫她师妹。」

; \( q; I  r: z, w4 `' t5 T9 }    洛儿在一旁笑道：「当然叫师妹啊，难道叫师侄吗？，娘看起来那么老么？」

/ w* M$ l+ H) ]    天之笑了：「也是，洛儿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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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0 b4 o% |' W# B    秦罗敏知道女儿是在夸她，也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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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之心里讚歎妻子和母亲的善良体贴。看得出叶懿君不太说话，问一句答一
* B/ h5 r' ]9 }3 v6 j" K句，不问不答。秦罗敏偶尔问一下山里最新的情况，师傅他老人家怎么样，说了
" B# A# j+ w  W9 S些关心的话，又拿江湖经验细心地嘱咐。

& [& Q# f1 o/ M# y& _  |    听他们说话天之才大概了解，原来叶懿君二十岁，年纪轻轻却已经是掌门第
0 W7 Q0 w! v) C  O" B2 O二代徒弟中最武艺最好的了。这次下山是奉师傅之命，缉拿衡山派的一个叛徒，
顺便让她下山磨练一下。         但凡衡山派弟子下山办事经过清木镇都会来赵记酒家
* ~& U! y$ \5 B( Q8 g, l/ J歇脚顺便打探一点消息，秦罗敏也必然好好招待，秦罗敏以前就是衡山派弟子，
掌门收她为徒不到两年秦罗敏为了和赵敢长相厮守就离开了衡山来到清木镇生儿
育女。

  J, X7 D' d! @    赵记酒家有三层，是镇上最大的酒楼了，其实清木镇上就那么几家酒楼，跟
  i2 s( f7 }$ v* d大都市的酒楼自然是比不了。但是赵记酒家的酒是远近闻名的，生意兴隆，还经
6 m% N1 O6 l- z7 @6 V; V4 D常有城里的大户人家僕人来买酒，用车运回府，也有十几间客房可供旅人租住。
$ m, o9 t" J8 N; M这酒楼是祖父赵颇留下来的，他发现儿子赵敢经脉异常，无法运用内力的时候，
: O( ?4 j' M* J: E: x+ \& z便在这清木镇建了这酒楼安顿妻儿，并且留下了一个酿酒秘方。赵颇喜欢游蕩江
6 f8 K# Y& K/ f湖，不常在家，但总会回来看看，但是二十一年前一出门却再无消息，至今没有
  A$ g5 x: E  A4 d6 h蹤影。然而一个月前秦门镖局的秦当泰带来有关祖父赵颇的消息，他在寿春办事
1 }0 D& W0 ^' E9 l1 Z& S* w. T6 s的时候，在城里一家客栈看到与赵颇几位相似的人，两人目光相交那刻秦当泰便
认定那人就是赵颇，但是片刻那人就不见了蹤影，秦当泰在城里多停留了几天也
- h; A& X8 r8 J9 [5 N再没找到那人。这秦当泰是秦罗敏的兄长，也就是赵天之的舅舅。过了十来天，
镖局有一道往北的商队要护送，赵敢便顺道和镖局的人马一起上路，这趟生意并
没有那么远，只是顺路，赵敢打算护送商队安全到达后继续往北再去寿春打探一
下，秦当泰自当陪他一起。赵敢像他父亲一样喜欢行走江湖，作为秦家的女婿，
他和镖局的人马一起送镖也是经常的事。赵敢经脉异常，无法调息真气，但是练
得一身好刀法，一般的强盗山贼不在话下。通常赵敢一个月便会回来，太远的镖
* J  G; v; R1 ]  [2 a7 j" `赵敢不会去，免得与家人相隔太久，然而这次恐怕要等好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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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 r8 i7 }8 \, z    晚上，天之和洛之房里一片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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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 @* x& H$ r* q4 L' \    洛之躺在床上，雪白的长腿缠着天之的腰。天之手撑在洛之两边支着上身，
6 j. L' v& ^, t$ H" l. c( b不停的耸动着屁股，肉棒在洛之泛着水光的淫靡肉穴里抽插。洛之闭着眼睛朱唇
' ^& f0 a% |5 x0 W, D; v微张，发出销魂地呻吟，头不停地左转右转，略微有些娇羞不敢正面看天之。

    「嗯…嗯…天之……抱我…」洛之两手抓着天之的两边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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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之伏下去，胸膛贴着洛之胸前两团软肉，亲吻着洛之，洛之嗯嗯地发出闷
声，没吻多久，洛之别开嘴巴，大口的呼吸着，显然喘不过气来。天之便停止下
身的抽插，用嘴叼着洛之的奶头，不停的吸允，发出「啧啧」水声，最后奶头滑
出嘴巴发出「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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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相公，嗯…」洛之美臀轻微地耸动。

6 ^* T  j  B! Z: L    洛之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皮肤如凝脂美玉，玉乳浑圆挺拔，雪腿纤滑圆
润，细腰纤纤扭摆不停，被天之双手轻轻把住，只感雪肌玉肤，柔滑娇嫩，娇美
, e. N: o! y8 K0 D) G4 v' K$ }如丝，柔滑似绸。眼前的景色让天之永远看不够。

    又抽插了近百下，天之觉得再下去要射了，于是放慢了速度，然后将肉棒抽
了出来：「娘子，换个姿势吧。」然后将赵洛之翻过来让她趴着，托着泛着水光
的美尻朝向床外，这时赵洛之说：「别，相公，别这样……」。赵天之有点无奈
：「好洛儿，好娘子，今天来一次吧。」成亲两个月了，两夫妻行房时赵洛之总
  |# X' c+ R% E8 o- v# C是难以让相公如意。

    「娘子，我们是夫妻啊。」赵天之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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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o2 h* j! {8 a1 h; `    「别，真的很不雅……像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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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H! d, S( s& U3 J    「那你一个女儿家学武，舞刀弄枪打打杀杀就雅观么？」赵天之忽然觉得有
1 z* a. B7 T2 E4 f" r+ m- o8 I' Q把握说服洛之。

    「娘亲不就是练武的吗，可是她也是最贤惠淑良的女人，娘就是我榜样。你
想想娘亲，你还会这么认为吗？」

% c2 i# x/ n( l    被洛之这么一说，赵天之一下也理不过来，也不强求了，才成婚不久，慢慢
来吧。把洛之面对面抱起来，自己坐在床沿，下体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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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姿势赵洛之并不抗拒，但是从来不主动，久了赵天之有点累，便慢下来，
缓缓地动。

    赵洛之说她比较喜欢这样，很温柔，还可以看着亲爱的相公一边说话。

& Q% X& f% f. p6 W- G    「娘子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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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你总是说同样的话干嘛。」洛之芳心暗喜，却又故作嗔态。

    「看着你，我就忍不住想说，看不腻。」说着下体动作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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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相公我爱你…」

5 s6 H& h) h, L4 I    「舒服吗？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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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L' }1 `2 x7 i+ B, W% N* j7 ^( g    「嗯……相公舒服…我就…舒服……」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抽插了近百下之后赵天之洩精了，赵天之抱着洛之倒在床
上，一点都不想动。两人喘着气，赵洛之抚摸着赵天之的背，不久两人都进入梦
' j9 m3 ?: c# p& W  L3 _3 m% g3 ]乡。

' h) X! w$ _( H- v$ }6 D) r( H    然而，整场肉搏大战的声音都被隔壁的叶懿君听的清清楚楚，叶懿君武功高
4 U$ ^4 s3 E0 n# I强，颇有功力，隔壁不算大的呻吟声常人察觉不到，她却听得差不多一清二楚。

    当隔壁声音没了之后，叶懿君还是有点不平静，在床上辗转几次，她知道自
己一时半会儿是睡不着了，她想乾脆起身去外面走走吧。

    此时并不算太晚，叶懿君看见酒楼一些客人房间还有灯光。叶懿君轻鬆跳上
酒楼楼顶，微微夜风吹来，让原来红得微烫的脸颊感到一阵凉爽。在楼顶坐了一
会儿，眺望远处，小镇只有几处地方还有灯光。夏季的夜空像平常白天一样明朗，
! ^" S. r3 g3 X' w/ ]+ X5 k4 f月光照出清木镇灰暗的轮廓。忽然她发现有个人影从柴房那边往秦罗敏的房间后
面移去。酒楼正面朝东，酒楼后面是后院，西面的几间住房和北面远点的马廄以
: W8 N  [6 S- E* r+ G及南面放杂物和乾柴的小房子围着后院中间的一口井，整个后院都被高墙围着，
2 y, a% S! V. r. [' Q: ~5 ?只留马廄旁边一个栏杆木门，用来牵马进出。秦罗敏的房间灯光很亮，叶懿君施
# [/ U- h, i& E% z' \( J- g! x展轻功跳到柴房上然后又悄悄跳上秦罗敏房顶。轻步移到屋檐，往下看。发现一
! K$ M# f+ b! L: ^  f$ S- r个五十多岁的秃顶老头，面容猥琐乾瘦，身材佝偻矮小，大概比自己矮一个头还
; L* V9 M4 C& Z0 u, K, D! b; K要多。他双手抓着房间上的木窗眼光贪婪地看着屋内，木窗比常人高两个头，看
+ G7 t6 j4 a8 A3 i样子他是跳上去抓住窗子上的栏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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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8 W! U5 K    屋内，秦罗敏正在洗澡，由于是夏天，她用的只是木澡盆，而不是整个人能
/ O! v: K: f$ ^8 ]. {" h- A+ W躺进去的大浴盆。旁边放了两个装满清水的木桶，她用毛巾浸湿，然后把浸湿的
( W/ H5 W4 }0 r0 r; |- [3 m: N毛巾往身上擦，水顺着毛巾浇在她丝毫未受年龄影响的美丽胴体上。她先擦拭上
身，又反手去擦背，这时候简直看的老头口水都流出来了，没有衣服的遮蔽，更
加看的出那对奶子异常挺拔，丝毫没有下垂。接下来的情景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秦罗敏蹲在澡盆里，两腿叉开，下体突出，虽然没有正对着秦罗敏，但是那稍微
侧过来的角度让老头刚好能看到私处的黑草丛。秦罗敏一只手拿着毛巾让水从腹
/ E/ M6 o" ~$ _/ T% r: R( q部流下去，一只手伸到下体清洗私处，她用手指拨着阴唇，轻轻擦拭着。老头只
看到她的手在动，并未看到下面的风光，就在他联想翩翩的时候，忽然听见周围
有响动，他慌张地朝两边张望，然后怯生生地着地，又鬼鬼祟祟地绕到柴房后面
翻上了围墙。

    猥琐老头刚翻过高墙，就听见一个冰冷的声音：「下次看到你鬼鬼祟祟地跑
来偷看我就杀了你！」随后被踢倒在地，猥琐老头惊恐万分，刚想爬起又被踩住
. M6 T. b" \" A6 e/ T  T; ^2 {- j动弹不得。转头望去只见一名衣着橘色仙女般的女子冷冷地俯视着他，「是…是
; [7 `) X& [& R9 _' b7 ~# w6 s3 S…」猥琐老头慌得快说不出话了，秃头冒了少许冷汗。转眼叶懿君便不见蹤影，
) y* P0 h; l: g0 D# q% n$ p留下惶恐的猥琐老头侧躺在地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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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Y/ E+ r3 O& j    第二章
7 B$ J2 d; m8 C6 j
    清早，吃完早点，赵天之就看见叶懿君来告别，跟秦罗敏简单说一句「要走
1 r# Z  `% ?9 P* ]4 Z" C. ^1 k了，回程再来。」这样的话，又看了赵天之赵洛之两人一眼，一边牵马一边应着
秦罗敏的嘱咐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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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之后，秦罗敏跟天之洛之说，去田溪村住些日子。祖母就住在田溪村东
& l1 E8 k; v- N" B7 @面的一座小楼阁里面，离清木镇就半个时辰的路程。母亲秦罗敏偶尔会去那里住
. B& t2 E6 m3 G: v7 Y几天，尤其是夏天。她觉得那里比城里舒服，宁静，空气新鲜，顺便看看祖母，
避暑。酒楼就交给掌柜的张伯了，张伯忠厚老实，干了很多年了。除了大事，店
内事务秦罗敏赵敢一般都交由张伯打理。

9 D- U+ P7 |! V; o& B# k+ q    祖母住的这座小楼阁比较偏僻，离村里不近。小楼阁有两层，旁边有茅房和
厨房。依山傍水，前面有条小溪，后面被小山环绕，山里树木青翠，籐蔓丛生，
1 t, h' G' _# g小时候天之洛之两人在这里用树籐蕩鞦韆。

    三人来到祖母住处，发现一个五十多岁的佝偻老头在门前空地打扫落叶。那
老头见到三人走来，向前哈腰：「您就是赵夫人吧，原来那位丫鬟家里有大事，
回老家了，现在是我照顾老夫人。叫我何光头就可以了。」

1 ?. e; j2 t, g0 S5 G/ a" A    赵天之看他矮小乾瘦，长相猥琐，鼠目秃头，加上那点头哈腰卑的卑贱媚俗
也着实令人厌恶。秦罗敏看了她一眼，说：「娘她在屋里吗？」「在，那边浇花
+ _5 Q3 o8 p% Y7 s呢。」老头不停地点头。洛之一边朝厨房后面跑去，一边叫唤：「奶奶，奶奶！」
6 b0 L& z2 d5 Z' ], b3 `1 s8 n% R3 [这时听见祖母「诶」的应了一声，走了出来，抱住洛之：「我的好孙女哟。」祖
母很宠天之和洛之，见到儿媳妇和孙子孙女也是非常高兴。祖母六十来岁，行动
, c  w$ A# P1 [$ F8 I! [不便，身子也萎缩了，总是跟孙子孙女叨念着赵颇的往事。不想让祖母多想，关
于祖父的消息没有告诉祖母。

4 m: A) E4 v, |# F& x    祖母招呼三人进屋，有朝那老头唤道：「何光头，去倒茶。」进了屋，祖母
9 {  `  [/ T& Q3 t拉着天之嘘寒问暖，洛之则在祖母后面给她又按摩又敲骨，让祖母甚是欢喜。不
久，何光头端来一碗汤药放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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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 W  i' S9 _7 _* f0 B" m" ^9 D    秦罗敏问：「娘怎么了？身体有什么不适？」

% g: s: V6 d* s! u    祖母好似知道要这么问一般：「我没什么病，这何光头懂点医术，对药草很
  H$ b& m' d) z- r/ q5 z在行，上次我着了寒，他就去买了些药又去后山採了点，熬给我喝，我隔天就好
% g9 u6 V+ p. Q7 _多了。人老了，难免有点风湿病，他说这药补身子，活络气血，对我有好处。而
: ]! L$ j( B4 m且这些药草都是他去山上采的。他手脚也利索，那丫环走后，他做的也挺好的。
" L- ]) A- k7 q4 O5 R正好，好媳妇儿，你来了，我想多给他点工钱，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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