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 第一部 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2016/12/25 首发于:sis、龙坛书网
2016/12/29 因论坛故障次发与四合院
字数:38869(正文+预告)
全文:39323(含附录与写在前面)
写在前面
圣诞快乐!
许久未更,网上更传出TJ的留言,真是万分抱歉!稍稍解释一下,前段日子家母病重手术,出院后仍需养複,但老人家病后性情大变,需要全天陪护,我也是因此辞职在家,专心照顾家母,待到家母病情稍霁,也临近了定好的结婚日子,房子装修也需人看着,所以实在是没空。待到十月底事情全部结束,便和爱人去日本度蜜月去了,直到临近12月才回,回来后,便开始複更,时至今日方才写完放出,如果你们要吐槽我办事效率低下什么的,请儘管来……老衲受着!
本章加入了我的一个新的尝试,我将给特定人物或者特定战斗填上推荐曲目,有兴趣尝试的读者可以根据本文开头的提示下好音乐,然后在文中提示处开始播放,在音乐中体会人物魅力或战斗氛围,希望大家喜欢,也可以推荐推荐,但仅限纯音乐(因为是做背景音乐)。
好了,话不多说,请大家看文……
乐1:汲汲
卷一 墨血北向启江湖
第八章《醉花浮水》
前有利剑杀招,后有寒风破空,晏饮霜腹背受敌,命在旦夕!危机一瞬,竟听“叮噹”一声,清脆响亮,黄衣人逼命长剑竟而应声断裂!而众黄衣人身前,一排锋利冰锥直钉脚前,阻住他们前进脚步(乐1)!
寒冷冰锥从后而至,断剑阻路,只一瞬,晏饮霜命危之局——解!
晏饮霜俏脸苍白,本已绝望,此刻突来生机,紧张之下,只觉心跳剧烈,如释重负般娇喘不已,暗自庆倖劫后得存。却听背后一道优雅潇洒却略显阴柔的声音徐徐传来,语调从容散淡:“大庭广众之下,就对如此国色天香的姑娘狠施辣手,你们未免也太过暴殄天物。”循声望去,只见那名华服公子摺扇轻摇,意态潇雅,白皙却无血色的面容上剑眉倒竖,凤眼凝光而肃杀,掌间更是寒气森然,显然方才冰锥断剑阻路,皆发自他手。
此时,另一旁战斗处火光大盛,墨天痕春秋再催炽烈剑火,剑扫长空焰划开彤红印记,逼命热浪猛扑正在狂攻的上官归鸿!回雁门少主虽是以命换命般打的兇猛,但此招之前烧了他半边眉毛,余威犹在,上官归鸿下意识的回剑相挡。
敌手攻势稍缓,墨天痕得片刻喘息,丝毫不敢停驻,当即再催阴脉真元,刹那间,墨武春秋周遭烟尘涌动,雾气迷蒙,遮蔽回雁众人视线,随即,墨狂剑啸,清音越透重云,声扬万里!
云飞声扰,震的回雁众人耳鸣目眩,正是墨狂八舞——剑啸万里云!
墨天痕一招蒙蔽对手视听,急忙向晏饮霜处看去,却见那华服公子摇扇晃脑,闲庭信步的走到晏饮霜身前,温言谈吐间掌间逸散森寒之气,竟是与黄衣人对峙起来!墨天痕焦急问道:“晏师姐!你没事吧!”
晏饮霜平日养尊处优,首次遇见逼命之事,仍对方才危机深感后怕,听到墨天痕关切询问,才稍有好转,急促娇喘答道:“天痕,我没事……这位公子救了我。”
见到晏饮霜转危为安,墨天痕心头稍定,但仍是不敢怠慢,他虽不明这华服公子是敌是友,但眼下梦颖与柳芳依仍被缠斗,他又脚步不停的帮梦颖逼退敌手,吩咐她跟在自己身边,随后墨剑陡沉,散出古朴沉拙之气,转至柳芳依身边,“剑断妖邪路”手起刃落,只听“叮叮噹当”三声脆响,围攻柳芳依的回雁门三人同感手腕先沉后轻,三条长剑已被墨武春秋齐齐斩断!
武器被人一击斩断,三名回雁门徒面面相觑,心中惊惧不言而喻,不约而同后退数步,紧握断剑的手因受巨力和心中畏怕而抖动不止!
墨天痕一剑立威,将柳芳依和梦颖护在身后,退至晏饮霜身边,再度关切问道:“饮霜,没事吧?”他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礼教之防,叫的亲切起来。晏饮霜被他这么一叫,俏目一凝,但见他关切神色,心知他关切自己,也没多说,只是淡淡点头道:“多亏这位公子出手相救。”
墨天痕与华服公子相互点头致意,未及交流,上官归鸿又带着人围上来,面色带煞,质问华服公子道:“阁下是何方神圣,竟敢在此干涉回雁门行事!”他两天被墨天痕用同一招逼退,已是奇耻大辱,想到自己带来十数人竟奈何不得对方数人,反而被人断剑破围,心中更为恼火,但如今墨天痕一行似得强援,单看华服公子的服饰气度,怕是某名家之后,到时若是给回雁门带来不必要的纷争反而不妙。
举棋不定间,只见华服公子从容走至众人身前,摺扇一收,薄唇轻挑,自报家门道:“在下玉龙山庄,寒凝渊。”
玉龙山庄!
上官归鸿心中一惊,鸿鸾城地处中原偏北,虽与玉龙山庄并无交集,但对玉龙山庄之名,可谓如雷贯耳!玉龙山天生险峻,纵横万里,终年白雪纷飞,气候极寒,更是一山横隔中原北海两境,成为中原之北的天险壁障,其唯一的路口,便是紧邻玉龙山庄的极北铁壁——葬雪天关!
葬雪天关虽连通了中原北海,却也镇住这门户之地,与西方御天关、西北绝龙壁垒、南方屠狼关、狼烟边城,西南破虏雄城、东方那片一望无垠的沧越天澜(注1)一道,构成中原四面天堑,从古至今,护佑中原。
数百年前,北海妖境大举来犯,锦朝守军难以支持,就在天关倾颓欲危之际,玉龙山庄横空出世,一举击退妖族入侵,其后数百年岁月间,天关虽战事频发,却在玉龙山庄的全力支持下屹立不破,玉龙山庄,几乎以一己之力抗拒北海妖族连年袭扰,于冰雪绝地中御守中原数百年!
这样一个从战火中磨砺出的世家,其实力岂容上官归鸿小觑?只是上官归鸿虽是心惊,仍是不大相信这华服公子的言辞,玉龙山庄之人常年有驻防重任,在中原走动极少,好巧不巧,就在这里碰上了?还在帮助自己的对头?
犹疑不定间,上官归鸿又问道:“在下听闻玉龙山庄上下尽皆姓寒,敢问公子是寒家哪一房子弟?”他暗自思忖玉龙山庄家大业大,旁支驳杂,若是这华服公子是哪一家偏房子弟,自己也不必太过忌惮。
寒凝渊轻笑道:“家父寒璧,现为玉龙山庄庄主,叔父寒玺,现为二庄主,在下家中排行第二,家兄名讳:寒淩峭!”一口气报完三个名讳,寒凝渊略有深意的看向上官归鸿道:“你还有问题吗?”
听着寒凝渊自报家门,上官归鸿倒吸一楼凉气,只觉自己的心脏已快凝固,后背脊一阵阵发凉,决意复仇之心也被浇灭不少。寒璧、寒玺、玉龙山庄的本代当家,继承祖上玉雪双龙的名号,不但武艺高强,在江湖中亦是德高望重之辈,而少庄主寒淩峭,更是年轻一辈翘楚,曾在一次妖族侵袭中,率一支精锐百人小队,趁月色星光雪夜奔袭,直捣妖族主营,生擒领军妖首,同时斩获大妖五人,破敌近千,一夜之间,瓦解妖族攻势,名扬两境!
上官归鸿暗自忖道:“眼前这名不见经传的少年若真是玉龙山庄嫡系一脉,先不谈自己如何以武伏人,单论这少年身世,就不是回雁门招惹的起的,可……”一转念,回雁少主心中大骇道:“玉龙山庄之人出手帮助飞燕门人,难道说,飞燕盟与玉龙山庄已暗自结盟?”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上官归鸿面无人色。
梦颖看见上官归鸿脸色煞白,身躯颤抖,忍不住嘲笑道:“喂!秃眉毛的,瞧你吓的,是不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呀?”
上官归鸿仍是咬牙不语,他虽不敢妄动,眼神却死死盯住墨天痕一行。墨天痕亦不甘示弱,春秋剑锋正对上官归鸿仇恨目光。寒凝渊则是一副好整以暇,毫无担心的姿态,轻笑以对场间剑拔弩张!
就在双方气氛渐凝之际,一道尖细男声传来:“各位爷,可得注意身子,别伤到了啊!”这一声来的突兀,瞬间将对峙众人的注意拉向声源所在,只见一名长相秀气阴柔,打扮举止却极为妖异豔丽的男子,着一身华贵醒目的大红裙袍向众人走来,捏起兰花指的手中还拿着一块豔红的丝帕,姿态可谓花枝招展,妖气十足。然而晏饮霜和寒凝渊却同时察觉道:“此人以内力发声,却能用这软绵绵的阴柔语调强行打破在场这么多人的对峙气氛,功力着实不低!”
尖细声音的主人拧腰扭胯,迈着妖娆的小碎步一路走到两拨人近前,谄笑道:“几位来我醉花楼都是客人,何苦大动干戈,砸了我的生意呢?若是花某有招待不周的地方,直接与我提便是了,何必伤了和气?”他只字不提两拨人无故斗殴,却把责任一股脑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无形间便化解了两拨人马的紧张对峙。
寒凝渊更是暗暗道:“此人处理这类事件举重若轻,手腕当真圆滑。”
柳芳依与上官归鸿识得此人身份,知道此人现身,双方已再无动手的可能,便各自收回兵刃。上官归鸿仍是面有怒色,却不敢在这妖豔男子面前粗声大气,恭敬道歉道:“花楼主,此次醉花楼损失,回雁门会负全责。”
那妖豔男子用他那尖细嗓音回应道:“上官公子,您也是咱醉花楼的常客了,平日里也是温文尔雅,怎么今日脾性却如此暴躁,把我这小店砸的如此狼藉?”
听闻妖豔男子问起缘由,上官归鸿忆起仇恨,眼一红,牙一咬,手已不由自主的搭上剑柄。妖豔男子细眼一撇,兰指骤翻,将手中丝帕轻巧盖上上官归鸿扶剑之手。
丝帕薄如蝉翼,几近透明,本是轻盈之物,可此刻上官归鸿只觉丝帕之下的那只手宛如被铁饼盖住,压的他无法拔剑!上官归鸿猛然失色,他与醉花楼主有过几面之缘,之前只是从父辈口中听说此人武功甚高,没想到此人内劲竟如此巧妙!
妖豔男子暗中运招,不显山不露水的便制住上官归鸿,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和刚才一样尖声尖气嬉笑道:“上官公子,出门在外,和为贵,和为贵呀。”上官归鸿被他这一手治的动弹不得,只得歎了口气,无奈道:“我明白了,今日给花楼主面子,不再在这动武。”
妖豔男子咧嘴笑道:“好说,好说,上官公子一言九鼎,花某信服的很。”说着便将那丝巾撤下,上官归鸿瞬觉千钧离身,再也不敢向柳芳依寻衅,只得咬牙恨恨道:“柳芳依,你们飞燕盟欠我回雁门的,就算今日讨不回,也总有一日会让你们付出一样的代价!”
柳芳依不是第一次被他被放下狠话,挺起胸脯,全然无惧道:“飞燕盟从来就不欠回雁门什么,你若硬要强加这莫须有的事情与飞燕盟,那飞燕盟也不是好欺之辈!”
纵然心中不服,但醉花楼主横亘当中,上官归鸿只得“哼”的一声,率众而去。墨天痕见对头远走,这才放心,收起了戒备姿态。
柳芳依心知今日若非寒凝渊与醉花楼主出手,两拨人定难善了,于是便向醉花楼主道谢。醉花楼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掩住涂满豔红丹脂的嘴唇咯咯一笑道:“柳姑娘肌肤真是吹弹得破,外表更是豔倾鸿鸾,让花某好生羡慕与嫉妒呢!”柳芳依听他称讚,不禁俏脸微微泛红,虽然眼前之人行为举止都妖娆如妩媚女子,但毕竟还是名男子,不禁让她有种即被男子欣赏,又被女子嫉妒的怪异错觉。
在柳芳依向醉花楼主道谢之际,墨天痕三人也与寒凝渊攀谈起来。晏饮霜再度谢过寒凝渊,此刻终于有机会仔细打量起这浑身透发寒气的英俊男子,他凤眼狭长,唇薄齿皓,面容极是俊美,皮肤白皙却不见血色,平时看来颇为高贵冰冷,此刻开口,却是谈吐温文高雅,令人如沐春风一般,然而这俊逸容颜上,却隐隐透出一股病态,正是这股似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病态,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略显阴柔,若是他如醉花楼主那样换上女装,恐怕也是一名带着病态娇柔的绝世美人。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在下不过不想看见姑娘徒遭辣手,这才动用了自家名号。”
梦颖对寒凝渊的功体十分有兴趣,凑上前着急问道:“漂亮哥哥,你是怎么变出冰块来的?”寒凝渊身量极高,梦颖在他面前还不及胸膛,二人身长反差极为有趣。
寒凝渊笑道:“不过是家传的功法而已。”他嘴角微挑,看似坏坏的笑容中略带一丝淡淡的邪气,却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更具亲和与正气。
“那,能教我吗!”梦颖大眼萌动,粉嫩润红的圆圆俏脸上铺满期待神色。
“这……”寒凝渊面露难色,正欲开口,却是偏过头去以摺扇掩面,轻咳了两声,这才神情严肃道:“实不相瞒,我玉龙山庄的凝玉真气颇为特殊,功成前若是稍有差池,练功者就会落下隐疾,轻则随功力增长而渐愈,重则埋下病根,祸随终生。”寒凝渊说完,又是止不住的两声轻咳。
众人见他模样,这才知道恐怕他自己便是受功体所害,才会面容惨白,病态外露,一时不由都起了同情,墨天痕更是惋惜,肃然起敬道:“玉龙山庄世代守卫边疆,付出代价竟如此之大!”心中却想:蒙面人仇家那日与我说,欲寻母亲,就往北海一行,北海与中原世代隔绝,住民也以妖族居多,可谓地陌人生,寒凝渊出身玉龙山庄,想必对北海之事知之甚多,不妨问问他北海状况,顺便看看是否可打听些关于母亲的消息,自己更是有心与这病怏怏却潇洒倜傥的公子哥结交一番,如此一来日后也方便自己在陌生地方行动。
寒凝渊听到墨天痕真心夸讚,微微一笑道:“微末功法,比不上这位兄弟神功,方才你所出三剑分属三种不同功体,在如此年纪能有如此修为,当真世所罕见。”
墨天痕见他虚己谦逊,又听他言语诚恳的夸讚自己武功,在暗赞同时心中亦有微微得意,忙道:“不敢当,本家剑法,乃是以真气或剑意模拟不同属的剑招,并非需要自己修成多属真气。”
“哦?”寒凝渊奇道:“不知兄台师承何处?”
“天痕哥哥是墨家弟子!”梦颖昂着小脸抢答道,显然是对墨天痕的出身颇为十分自豪。
“墨家?”寒凝渊一愣,看向墨天痕,显然是对这个名讳不曾听闻。
墨天痕尴尬道:“我生于墨家,师门却是儒门正气坛,不过这套‘墨狂八舞’是我家传剑法罢了。”
“墨狂八舞,墨狂起舞,墨先意狂,剑方成舞!”他出身名家,虽受功体牵绊而功力不深,但眼界却是高明。墨天痕见他一语道破墨狂八舞真意,亦是惊喜连连,心中存有知己之意。
谈话间,柳芳依引了妖豔男子前来。醉花楼主开门迎客,嘴上功夫甚为老到,刚来到众人面前便自顾自抢白道:“哟,各位少侠真是年轻有位,年少豪杰,各位女侠更是明媚春风,俏丽迷人呐!”他用一种欣赏绝世美景的眼神打量着众人,尤其对晏饮霜与薛梦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半响,二女不知这人所为何意,被他盯的面容嫣红,好不尴尬。醉花楼主见二女表情狭促,方才做出恍然大悟状赔礼道:“二位姑娘确实是国色天香,人间罕有,让人一睹倾心,难以忘怀,花千榭无意冒犯,还请二位姑娘海涵。”说话间,目光仍在二女身上流连不返。
晏饮霜从小就是天之骄女,受惯了这种眼神,倒还不甚反感,梦颖若不算被宇文魄偷窥那次,却是第一次被男子如此目不转睛的盯着,羞赧之意顿上眉梢,飞也似的躲到墨天痕身后。
柳芳依方才也被花千榭盯的浑身不自在,此刻只好打圆场道:“花楼主,此番损失,飞燕盟会负责赔偿,还望您不要挂怀。”
花千榭笑道:“柳姑娘说笑了,方才上官家公子已经说了他们负责,怎么好收你飞燕盟的赔偿?我若是收了两份赔偿,那同行们恐怕还会说是花某想钱想疯了呢!”
柳芳依也赔笑道:“花楼主说的也是,是芳依考虑不周,贵楼还要开门迎客,这遍地狼藉还得花时间清扫,芳依就不留下添乱了,告辞。”说罢领着众人就走。
墨天痕转身之际,见寒凝渊毫无动作,不禁问道:“寒兄,你不走吗?”
寒凝渊失笑道:“我就住这,为何要走?”
墨天痕莞尔道:“既是如此,寒兄保重。”心中却在思忖如何找个理由再见上寒凝渊一面。
寒凝渊走上前拍拍墨天痕肩膀道:“墨兄,你我一见如故,引为知己,我就住在醉花楼的雪莲二号房,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墨天痕当即笑道:“这是自然,待有空闲,我必登门拜访。”
二人就此别过,却不曾见花千榭一双狭长细目中异彩连连,对墨天痕的背影露出压抑着兴奋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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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鸾城城北,大片房屋汇连交错,形成群雁展翅之景,正北一所大屋,高墙耸立,显眼非常,占地比周遭更为宽广开阔,隐隐似雁序中头雁之位,正是回雁门宗门所在,此刻门派大堂中,模样狼狈的上官归鸿与与他同去醉花楼的十四名弟子正垂头跪在当中,堂上正坐两名面容相近的中年男子,一者黄衫绣金,威严怒目,逼视堂下众人,一者黄袍描金,面容颇显无奈,满心忧患尽显于色。
上官归鸿与与他同去的一十四人紧张非常,皆是屏息以待,不敢有丝毫动作。
这时,只听身绣金黄衫的中年男子开口道:“归鸿,你这次与人动手,可有什么收穫?”他虽面沉如水,却是语调平淡沉稳,让人听不出喜怒,然而上官归鸿听他如此语调,霎时细汗满头,支支吾吾道:“回父亲,并……并没有……”
此人正是上官归鸿生父,回雁门门主——上官翔南,而一旁入座者,则是他的胞弟,回雁副门主,上官越北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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