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系列第三部：女神、勇者与幼女（下）

indainoyakou

　　　　　　　　　　　　　　　勇者系列第三部：女神、勇者与幼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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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s1 c3 }! F; N+ V　　作者：indainoyakou
　　2015/7/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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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a. Z( l5 T8 I4 B4 I5 p+ J- J　　三部曲：幼女、女神与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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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Y- w$ J5 m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生母就病逝了，接手照顾我的，是一位身体虚弱但很
温柔的女爵夫人。

　　四岁开始，夫人亲自教导我学识与仪态，因为要学得东西太多了，每天只能
+ u7 c" U2 y7 Q! |; B; F% q睡三、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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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l2 A0 V  ~. i9 u5 k7 x　　五岁生日那天，我就在女爵夫人带领下进入帝殿，给众大臣簇拥着逼退正座
' m. H7 @; `: O( L在位的帝母大人。

　　我登上了帝位，成为大臣们手中最尊贵的棋子，女爵夫人说这是改革的开始
3 Z' }5 i" i5 I7 o: b，是全新的时代。

　　抱持着伟大理想的女爵夫人，在我登基当晚却被人暗杀了，而我被送往充满
. a1 x2 A" F1 q/ T' }食物香味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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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f1 k. n( |/ O% q! f　　新来的女爵是个油光满面又爱唠叨的年老女人，她的寝室总是塞满美食，豪
华程度可比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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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白百合第六十八任女帝，被送到她面前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朕脱
下衣服伴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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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母大人被绞死在牢房的夜晚，朕体验到破瓜的剧痛，嚐到同年龄的孩子不
可能受到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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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W' E) Z5 {2 |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从此朕被大臣们安排到每个贵族的床第，让她们尽
情掠夺这具身体。

　　帝国之尊仅仅七岁，就被两百九十一名贵族蹂躏，怀孕十次，流产十次，其
中两次一度命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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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晚饱受虐待的女帝，却在自己的卫兵严密监视下，连拿起刀叉自残都办不
& W" S1 y0 l* v" V到了，遑论自杀。

) d3 ]; M1 m; }" b2 {　　什么样的世界，会让七岁的孩子确切体认到绝望、并深信唯有一死才能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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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  Y4 a  D; n　　那个世界叫做白百合帝国，那个孩子被称为白百合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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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4 ]4 [& D( m) I, V　　──帝母大人，真的会有谁来摧毁这种病态的循环、将朕从名为白百合的监
牢里解放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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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D0 Z0 [' D- O8 P( {& J+ d7 v8 m  v　　整件事发生得很可笑。

　　冠以勇者之名的刺客一路从宫门大闹特闹，主政者们不当一回事，仍然悠闲
  X. {7 G9 t( M! }% @' l地商讨各领地税率议题。后来不到一个钟头，相继传来近卫军与正规军被刺客消
灭的恶耗，原本人满为患的帝殿，登时陷入大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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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臣与贵族们连忙在卫兵与女僕陪同下逃窜，竟然没有一个人靠近帝位、带
! t% K! L& f4 H( ~朕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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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 q) n1 s' M6 S　　因为刺客的那句话──「杀死女帝」──朕就被那群夜夜姦淫女帝的女人们
给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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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丝不苟地，被遗弃在帝殿等死。

　　这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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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

8 `, z2 G4 D% ~; G4 I/ a0 z4 P0 n　　──帝母大人，朕很快就能见到您了。

　　就让那个刺客了结这条尊贵的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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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后，帝殿巨门被常识外的蛮力由外部击毁、应声倒地，震耳欲聋的巨
8 ^- v* \6 Z  S9 d3 P响爆出之际，浑身浴血的紫髮勇者堂而皇之地来到帝座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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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终于不必再挤出妓女般的假笑。

　　「来。」

& H, q7 ]: R1 T; o　　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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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 D1 z9 y　　「举起妳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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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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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0 o0 J! j% S$ R　　「杀了朕吧。」

4 N; p$ l) M/ u/ T+ L$ @　　从来没有这么高兴！

　　只见面无表情的那人高举长剑、迅速果断地挥下──

　　啪、叩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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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7 A) |3 i5 X0 z8 D" Q　　……咦？

! ~9 b2 g# ?+ [/ `　　那把剑分明是朝朕挥下的，为何手起剑落、朕却还活着？

9 F3 C% c& i7 ]　　原来她所斩断的不是朕的脑袋，而是手中的权杖。

/ T  h6 I7 l- V; G5 j  F2 W7 d0 E　　白百合的权杖前端整个被削掉滚落在地，眼前的勇者维持挥砍的姿势浑身颤
5 {* Q8 _6 v/ L: }( y抖。

: M; d+ t8 O9 D: }* w* n# D　　……呜，单纯的失手吗？感觉是个可怕的人，姑且问一下好了……

! ~; Q+ R4 ?  t, u& K　　「请问，再砍一次吗？」

1 _& ?/ ]4 C: P　　没有回答，但是颤抖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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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慢慢恢复站姿，动作有点怪怪的不流畅，站姿也没有卫兵那种庄严感。
/ G8 u% m: a7 C  N7 b她紫色的双眼中闪烁着隐约的绿色光芒，真是非常奇特的一双眼。外表看起来还
没成年，却把帝都闹得天翻地覆，更重要的是她可以了结朕的性命。

( c0 ?5 @' Z' e. }　　只要可以杀死朕，不管她到底是谁，都是朕的英雄、朕的勇者。

& b' ?& T1 ^$ t6 Z9 T　　朕放开了权杖、向默默打量着此处的勇者敞开双手，高兴地说道：

　　「来吧，这次要砍準一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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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剑让朕死再好不过，两剑听起来有点痛，三剑到五剑可能要算不及格，呜
7 M/ G0 z& P" [" g9 ^; e2 V6 \，不过就算要砍一百剑，只要能死在这里，朕都会感谢妳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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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 w8 i/ j3 [( L　　「快点，杀死朕吧。」

. p2 |) e* q7 O7 P) E+ `　　然而朕的期盼并没有实现。

) y& U& |' n6 j2 k4 `　　用着不流畅的动作收起长剑、靠近帝座的那个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一脸状况
- s) y/ e1 j' X8 {% g外的朕瞧，好像在沉思，眼中的绿光在浓烈血腥味中慢慢消失了。在那人继续逼
近的前一刻，朕才注意到她的股间……是隆起的。

　　啊啊，是要先姦后杀吗……这样也行啦。反正朕的身体早就被贵族们玩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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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想怎样就怎样吧，满足了再杀死朕。」

( O+ x% M& q9 e% f+ p8 ~; S　　那人弯身揪住朕的衣领，接下来竟是把朕从帝位扯下来，而不是撕裂衣服…
. x: \! i( q# S9 z…她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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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髮的勇者以无言的动作回答了朕的疑惑。

　　她坐在帝位上，疲惫地、狼狈地、绝望地，佔去了朕的位置。

　　她那双失去光芒的眼睛半垂着，彷彿随时会阖上眼，呼吸薄弱到感觉不出身
, [) ]' n3 V- R体的律动。

　　她沉默地注视沾染深色血迹脚印的红毯，宛如将死之人，使帝殿与周遭跟着
, d7 Y% |2 c) J6 b陷入庞大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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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D5 @4 b% Y　　看着不像会再拔出剑、砍向朕的勇者，一度掀起的情绪完全被浇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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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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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她不夺走朕的性命，那种病态的日子很快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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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0 M; [6 N, F& f9 q0 S. q; W5 R* P　　那样的话……还不如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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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D7 \6 T5 p: L4 c: p5 R　　「妳……妳不是要来杀朕吗？快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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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者一动也不动，乾燥的声音从她染血的双唇间传来：

　　「妳还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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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f9 t1 T1 z2 z% |& r- i. |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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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计划成功前，妳还不能死。」

) }! J% B  y) \, o* k5 E% i; j　　「妳说……计划？」

　　「嗯。」

( B5 ]+ T7 }5 {8 Q& F: F% b" C9 z" {　　沉稳如雕像般的她抬起头来，对帝殿的豪华吊灯投以充满血腥味的视线。

　　「五年后的今天，我将登极称帝。在那之前，妳必须活着才行。」

6 x1 S0 l' m/ W- F8 r" ]　　所以她的意思是，今天闹成这样只是为了告诉朕「活下去」？那句「杀死女
帝」就这样算了？这……这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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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开玩笑了！妳现在就可以杀了朕，然后宣布登基呀！为何还要等五年？
」

3 d; D- q& W8 x: z! B/ o3 \' C　　「我改变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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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9 c6 ]3 b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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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打算杀死妳篡位，但现在我有其它事情想做，只能延后五年再行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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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什么事情会比这件事重要……算了，不然妳直接杀死朕，然后等个五
年再当女帝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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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3 I, I) B5 ]5 Y4 f, H　　「那样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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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W. L% i( b4 [, j/ U　　不好玩？难道她想跟那些贵族一样，以凌辱朕为乐吗？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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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6 {1 I2 v7 T0 T4 @" q& f; f2 i  t8 F( K　　「我答应妳，五年一到，我就亲手了结妳的性命。」

; Y% D8 V4 m% V  z; }7 ^. y( _　　「现在啦！」

　　「……不要讨价还价，感觉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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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 |. ~8 S, j  ^　　「朕说现在就是现在！不然下御令好了。汝！汝名……那个……勇……勇者
！朕命令妳，即刻取下朕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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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拒绝。」

　　「违抗御令是死罪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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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1 [' N- |; m% e' [　　「别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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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G/ f; E# V. m0 }$ H( a4 ]- I1 |3 V　　「朕才没有胡闹！是认真的！」

4 z4 G; X7 G- w7 X: {& n$ S* ^　　勇者拿朕没辄，不太高兴地站了起来，朕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连退好几步。
她一语不发地看向朕，既不说话，也没有想拔剑砍了朕的感觉，就这样僵持好一
: j- X+ |, d9 n. f' {) f4 E会儿，才又坐回帝座。朕只好再上前去，正欲对她说话时，她乾乾的声音先传到
1 @, k8 T1 V+ i  a了朕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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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着，可以做更多事。」

- k% x: a1 |* w7 O　　紫髮下枯瘦苍白的神情如梦呓般如是说道，那病态的美令朕稍稍看傻了眼。

　　活下去……除了被当成贵族们的玩物，还可以做更多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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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 j" j( c7 U( X( j. P1 t, y; h　　她空虚中带有微光的眼神，彷彿引导似地射向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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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2 S! q. R1 H+ _( \; ~: ~; l% J) c　　「首先，先找个地方让我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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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L' r) a3 E' G　　帝都遇袭的一週后，定期会议奇蹟似地重新召开，场地也奇蹟似地选在帝殿
，参与人员更是奇蹟似地一员未减。这全都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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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幼的女帝感召了发狂的勇者。

' f0 I! U( W7 Q, S5 c　　……哈……哈哈……最好是这样啦……但是女爵们如此对外宣传，无知的人
民跟着瞎起鬨，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6 p% Y7 c& e- x, k2 u　　参政女爵们各个盛装打扮，来自各地的香水香料味随着金银亮粉缠绕在一对
6 \  ?, m/ h* ]6 r: @! V& A对闪闪发亮的胸口上，曾经被杀戮之气贯通的帝殿重回贵气浮华。不到一週就紧
, w6 f3 y: q% `$ W6 R0 l1 H急修复的巨门敞开又闭上，将近两百名贵族按照监督地区分成左右，再按职务各
呈四列。辅政女爵暨宰相──那个油光满面又爱唠叨、夺走朕初夜的年老女爵，
身着黄金华服踏上了红毯，来到帝座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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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安，吾君。」

1 k. [3 r5 U1 {, R6 ~　　烤龙虾臭味从她肥肿的脸庞传来，对海鲜过敏又有不好回忆的朕只好屏息颔
首。

! b8 J- g: l) Z　　「洛依娜宰相，朕以……白百合权杖赐予的权力，承认您在此殿的最高发言
权。」

) i+ E, h. O' R& r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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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6 L0 n- t+ J, T( M　　穿着衣服的野兽吐出满意的短息，就带着海鲜的味道转过身去，展开她的「
, t  E( T* W2 X! K  {# V- }洛依娜式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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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2 a& X0 _0 E$ e　　「蓝泽尔女爵，妳呈上的海味相当不错……蒂柏女爵，上週的进献金确实表
现出对帝国的忠诚……戴哈柏女爵，请代我向妳的新妻问好……」

　　从现在开始就没有朕的事情了。

. {/ S  B8 Y  U) f' v% a6 T　　不管开什么会，朕的功用只有在会议开始前承认宰相的最高发言权，如此而
+ N" `" d1 {( \) s已。对于国政议题，不论是洛依娜宰相还是辅政女爵们，都希望朕不要试着去理
解，照宰相意思点头或沉默就够了。

　　唉……这样也乐得轻鬆啦，反正会议只有艰涩难懂的内容和贵族间的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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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K- E/ M# N, \　　盯着宰相屁股上那块细緻讲究的白金色布料，不愉快的夜事记忆悄悄地浮现
  g; k) P) ?! T3 X* s) \, @& Y0 ?。将朕和那些记忆微弱地阻隔开来的，是仅止一週的空窗期。

! @- u: s4 l) E( i　　自从那个「发狂勇者」说要在宫殿内住下，已经过了整整一週。

　　一开始，从惊吓状态中恢复过来的女爵们还试着杀掉勇者，她们很快就发现
不管正面对决还是来阴的，甚至连下毒都对勇者起不了作用。从帝都外部调进城
6 S, G. |/ {8 A1 P3 m- Z% E的军队再度受到毁灭性打击，女爵们只好默许勇者大剌剌地霸佔朕的寝室……嗯
  i% }+ I: v# L- n& K对……因为每个人都怕勇者，最终决议居然是让「成功感化目标」的女帝收容勇
者，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托那个发起疯来就毁天灭地的勇者之福……为了让朕妥善照顾她，贵
族们暂缓了要朕陪寝的事宜。

　　……话虽如此，除了被女爵们激怒暴走的时候，勇者她只顾着吃饭和睡觉，
根本什么计划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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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l: ^0 B7 R2 R　　到底为什么那种人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