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云竹睡不着,没想到相公真的愿意让她把千金楼经营下去,美妙的
音乐,迷人的诗词,都不用放弃,那个死人,怕是也存了那些羞人的心
思,昨天还那样对我....菊花处又肿又胀,云竹脸一红,有些艰难的爬
了起来,好想他,想见他,想依偎在他身旁....
一个人穿好衣物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来,天刚擦亮,街上行人稀少,
路不算远,轻轻的叩响院门,等了许久才有人来开门「哪来的夯货,大
早上的也不让人睡觉,啊,夫人,我,我不是说您....」
秦名精赤着上身,只穿了条短裤,肌肉光亮结实,线条分明,胸前
一条刀疤更显彪悍,本是满脸的怨气,刚才梦见了沙丘,正要行那交合
之事,被人吵醒。身边的大龙还在酣睡,也不知他是真傻假傻,敲门就
听不见,要是有人摸进了院子却能第一时间醒来,本想定了要是有人消
遣老子定要揍一顿出气,只是门口这位「夫人,是您,快进快进。」
云竹看见这精壮的汉子先是一呆,然后红着脸低下头去,抛开昨天
相公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乳房不说,那短裤下高高支起的帐篷,下面该
是藏着怎样一个庞然大物。
「秦大哥,相公昨天在谁的房里,我想去找他。」
「应该是小夫人那里吧,我也不大清楚。」
两个人擦身而过,云竹心虚的不敢看他,自然没注意男人落在自己
摇曳圆臀上的目光。
后院无人,显然大家还都没起,才一进院子就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
呻吟声,极是娇媚,辩了辩方向,不说是在沙丘那么,声音分明是从玉
娘屋里发出来的,大早上也不老实,云竹的脸上泛起一丝坏笑。
轻轻推了推房门,真的没从里面闩上,碰的一声推开房门「这大早
上的,是谁在欺负玉娘姐,看我不....你,你们....」
房间内,玉娘高擎着臀肉迎合着身后的男人,阴唇上早就沾满了白
色的浮沫,肉穴里的鸡巴不大,却坚硬似铁,插的又快又狠,床单上淫
湿了一大片,显然已经酣战多时,只是那悦耳的淫叫彷彿卡在了喉咙里,
再也发不出来「云竹,我,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是我的错,都是姐
姐的错,你别怪孩子,小云你别动了,噢噢,你快停下....」
「姨娘我停不下来,我要射了,我还要射在姨娘屄里。」
不明白这孩子当着母亲的面怎么一点也不害怕,还敢说这么大胆的
话,玉娘都要崩溃了「不许胡说,你不能射里面,噢噢,云竹我们..噢
噢..」
看见云竹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玉娘知道解释什么都没用了,这个样
子被人抓住,心中慌乱懊悔,「妹妹你快拉开他,是姐姐勾引他的,你
别难为孩子,噢噢,小云你怎么还....」
「姨娘不让你射在里面,还不快拿出来。」
「娘,我坚持不住了,姨娘的穴里好热,那我要射在娘的嘴里。」
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要不就是这孩子吓傻了,否则怎么能说出
这种话,然后玉娘就傻了。
身边的云竹蹲下了身子,真的张开了樱桃小口,还吐出了丁香,穴
里的肉枪紧顶了几下,小云才一抽出就迫不及待的把龟头放在了母亲的
舌头上,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挂满了嫩红的香舌。
「你们,你们....」玉娘看着云竹嚥下满嘴的精液,看着她舔舐清
理着小云的肉枪,脑子不够用了。
直到小云翻身到床里又睡了过去,玉娘还傻傻的撅着屁股一动不动,
啪!云竹在臀肉上拍了一记「我家小云都睡了,姐姐还想要不成?」
「你们,你们....早就有了?」
「嗯」看云竹红着脸点头,玉娘明白了,肯定和相公脱不了干係,
当初收了自己那夜不也被他半强迫的坐在了乾儿身上。
只是她们是亲生母子,相公那个坏人....四目相对,云竹先崩不住
笑了起来「我家小云射的东西好少,不知道都便宜了哪个淫妇。」
「死丫头你还说,我哪知道这小家伙全懂了,昨天看你不在把他领
我房里来睡,结果让他....」
「我儿子厉害不?」
「讨厌啊你,跟个小牛犊似的,折腾了一晚上,我便宜了你家小云,
你这个做师娘的是不是和我那两个儿子也....」
「才不要,你家有两个亏死了,啊,你别掐我....」
日上三桿人才陆续起床,沙丘连走路都不方便,昨天她真的凭一人
之力餵饱了傻子,其中的滋味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
傻子自认是个懒人,偏偏媳妇儿们说他是个贱人,懒贱人有椅子不
坐,不顾形象的蹲在墙边啃着馒头,吃过早饭就要去见老左同学了,这
可咋开口呀?
「相公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柔儿打断了他的心思,扭头一看,
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经蹲了一排,马干马坤大龙秦名面猴,连小云端着
个粥碗也要蹲过来排队,被云竹拎着脖领子拽走了。
「啊,云竹你啥时候回来的,没事了?恢复的好快。」
一个大白眼还有点羞涩,暂时顾不上了,婉儿快要谋杀亲夫了,顶
着个黑眼圈的婉儿显然睡的不好,再不动身就有拔剑的趋势,临死也要
抓个垫背的,柔儿你别跑!
明白相公的心思,柔儿拉着妹妹一路的安慰,傻子坐在车里也想说
两句,将手轻轻的搭在婉儿的肩膀上,还没张口耳朵就被拧住了,这个
真不是故意的,本打算放在肩膀上的手怎么摸在了婉儿的乳房上,一定
是婉儿乱动,恩恩,就是这样。
左府的管事一脸愁容,见了婉儿居然先呆了呆才过来见礼,小姐虽
然许久不见了,还是认识的,只是曾经那个平胸的妹子现在波涛汹涌让
人费解。
左尚书的卧房内,人消瘦了许多,看见他们进来就要起身「少主,
我....」
「打住打住,别来这套,你把我坑到江南不过我也把你闺女办了..唉
呦,别掐,说正事呢」傻子按住婉儿的手「少不少主的我不在乎,我只
知道现在您是我岳父了,没经您允许就把您闺女给那啥了,我其实也挺
不好意思的。」
这货难道不好意思一回,柔儿在一边想笑却发现傻子拉着婉儿跪了
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少主使不得,是我对不起你,我和小女....」
「爹,你别说。」婉儿扑过去打断了父亲的话,这妮子还以为傻子
不知道。
「就是就是,过去的事就别说了,毕竟人命要紧,当时的情况也没
别的法子不是,都是一家人相信也没谁会说出去,以后都不许再提了。」
傻子还是心虚,就着坡就从驴上下来了。
「小姐,我....」左尚书看向柔儿。
「左叔叔放心,相公说没事就是没事,那天您走的急,要不当时就
跟你说清楚了,他这个人呀比您想的坏多了。」
这是怎么说话呢,偏还不敢回嘴,一张脸笑的比哭还难看。说这么
多其实和没说一样,在场的人各有心思,尴尬中柔儿走到床边搭住了左
尚书的腕脉「郁结于心,不是什么大病,左叔叔别再往心里去自然会好,
我去给您开个调理的方子。」说完沖傻子一使眼色,两个人出了卧房。
这什么情况,没这个桥段呀,婉儿还在里面呢。「你大眼盯着人家
父女怎么说话,左叔叔心结极重已经伤了心脉,再不化解开真的会出事
的。」
你说你个老头没事心那么重干吗,你上了人家媳妇人家老公都没意
见,乖乖的随柔儿去开药,还不忘回头看看,真捨不得走!
屋内,婉儿静静的依偎在父亲身旁,「小飞,是爹对不起你,害你
受辱,还....」
「别这么说,女儿是自愿的,只要能救爹爹,哪怕让我现在再选一
次,我,我还是会....」声音越来越轻,几不可闻。
「可咱们毕竟是父女,还有少主他,爹害了你,让你以后如何在夫
家抬的起头来。」
「爹不要多想,相公他和一般人不,不太一样,他不会难为我的,
只要您能养好了身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刚才他不也说了,知道的都
是自家人,没人会说出去的。」
「哎,只要他能待你如初就好,咱们父女多久没有这么说过话了,
好像从你十四岁那年就没有过了。」
婉儿的脸突然红了起来「爹你还说,原来从那时爹就对女儿动了坏
心思,我才躲着你的。」
十四岁的婉儿身材已经错落有致,苦练武功的少女浑身都充满了活
力。一次练功后,疲惫的婉儿沐浴后只穿着单衣躺在床上照例由父亲为
她推宫活脉,那时的少女不懂得防备,防谁?父亲么?她低估了自己的
魅力,正直壮年的左大人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父亲手中沉沉睡去的
少女是因为乳房上的异样刺激醒来的,单衣已经散开,自己发育的颇有
规模的乳房正被父亲抓在手中百般搓揉。少女的尖叫唤醒了父亲的神智
,百般道歉后婉儿原谅了父亲,却从此有了隔阂。也是从那时起,婉儿
就把自己的胸脯紧紧束了起来,直到某个贱人的出现。
「当时是爹错了」左大人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长歎一声「你长的
和你娘真像,我当时迷了心窍才做下那等丑事,不过好在没坏了你的身
子。此后我便时刻提醒自己,女儿大了要以礼相待,小飞,你还怪爹么
?」
婉儿红着脸摇了摇头「早就不了,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和爹说,您此
后的几年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您是冲动了,而且咱们现在都这样了你
还问我,当时柔姐姐还在旁边看着呢,说好了是解毒爹还在人家身上又
亲又摸的。」
「你这丫头,当时你可是....」
「不许说不许说」婉儿羞涩的摀住了父亲的嘴,四目相对,父亲的
眼中是莫名的情愫,婉儿低下头,任由父亲把自己搂在怀里。
敲门声惊动了父女二人,婉儿慌忙间坐直了身子,柔儿只看脸色就
知道妹妹的劝说很有效果,配上自己开的药方,应该没问题。
傻子却郁闷了,刚见起色的老丈人居然叫他回去上班。
「不上班只领工资行不行?我不还是什么少主呢么?」傻子想用身
份压人。
「你真的不想回去?我本想保你个员外郎的职位,领暗隼都统。」
「暗隼?什么东东?」
「好东东」已经习惯了傻子说话的不着调「我家小飞就是暗隼的副
都统。」
「爹,你怎么一句话就把暗隼给他了。」婉儿不干。
「你这丫头,当初你为了去找他可是辞了官的,我给你压了下来,
现在降你半级,整个暗隼你们两口子去折腾吧。」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老丈人人的话必须比亲爹的好使,何况还给配
了个秘书,这样上班的时候岂不是也能把秘书叫进办公室做点没羞没臊
的事?傻子在回去的路上都在偷笑,气的婉儿一个劲掐他。
「老爷,前面有人打架,咱们绕路吧。」秦名赶着的马车停了下来。
路中间,几个小伙子正在围殴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少年紧紧抱着
手中的一柄长剑「不是我偷的,是神仙姐姐给我的,不给你们,不给。」
任由拳脚落在身上,少年也不撒手,一只眼睛已经封了,嘴角还在淌血,
傻子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婉儿已经一声娇叱冲了出去。
「妹妹怎么了?认识的?」柔儿问道。
傻子才看出来,这不是那晚的小乞丐么「嗯,婉儿的小姘头。」
「要死了你,又胡说。」
说话间,冲入人群的女子几脚踹翻了打人的泼皮,提着少年跃上了
墙头,几个闪落就不见了蹤影。
「妹妹这是去哪了,咱们要等她么?」
「等下吧,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没过多久,婉儿悄无声息的上了车,傻子也没多问,无非就是给几
个银钱让他能吃顿饱饭。一辆马车载着几人返回家中时,一个衣衫褴褛
的少年背着把长剑站到了左府门外,硬着头皮上去扣响了大门....
重新上班的第一天,除了当年那个以为傻子看上他妹妹的家伙,早
就没人记得那个吕掌故了,当然现在是员外郎,除了正事不干啥都干的
员外郎。
暗隼,刑部的终极武力,只对尚书一人负责,从事绑架,刺探,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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