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76）民国第一美男子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作者：Nino
/ Q/ D- \% P8 x2 Q) T3 I2015/10/28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 e4 s$ N$ j) @' A本节长度：9,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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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 {: z/ Q4 a7 ^        　　　　本文发表于春满四合院，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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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6 c" q9 e$ w7 H　　　　　　　　　　　　　　第一部　举兵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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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W: }) ^9 p2 C% I' g9 z' O1 c　　　　　　　　　　　　　　第十一章　大战结束


　　　　　　　　　  　　  （４）民国第一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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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发奎？他就是那赫赫有名的广东张发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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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下帖子逕问道：「方便直接说是什么事吗？这里没外人你可以直说。」

　　英俊的年轻军官站得挺拔，向我敬个礼道：「任潮先生请您与夫人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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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q  A! Q  ~1 M2 \) r+ N. u$ W　　「喔？是任潮老师？老师现在也在广州？」

4 z( |+ c$ E" f3 {4 m! n. G　　「报告是！」年轻军官正眼也不敢斜视，打直腰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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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 o3 P: R% |- z! j　　「好，我换个衣服就去，你先回去回报！」我应道。

2 T7 _4 z& }6 B, I, I( x2 k　　「报告！」张发奎双腿併直两眼瞪得大大地道：「参谋长吩咐说一定要将夫
8 i+ w  B4 K, N人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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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夫人？」

( E$ U& n$ B; R, s　　「详情属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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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4 y% W8 y( {$ c( C　　「喔？」我打开帖子。原来任潮老师待念的是──小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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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阖上帖子道：「明白了，你先回去稟报，待会我就携内人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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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 H( h4 r3 D　　「这么临时，都没有準备好礼物…」小菱嘟哝道。来广州这段时间她的肚子
( O( e/ I. V  w已经高高隆起。小菱、桃香、宁怡三姊妹都有喜，在广州这段时日都是忙着採购
1 u- _- F. Z# v' O* r孩子需要的各种东西，根本没想到还要準备礼品土产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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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扶着孕妇的腰步上台阶道：「没事的，小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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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9 c, E2 V& h; o　　「哈哈哈哈！」任潮老师爽朗笑声从阶顶响起。「这不是我们的好媳妇吗？
4 D4 Q; d4 U' k! t3 h! c好久不见，老师真是想念你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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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 I$ G% C2 I0 i8 B* Z8 @　　「真不好意思，不知道老师您也到广州了！」小菱讪讪道：「没能先为老师
师母準备什么好东西，小菱真是该罚！」

　　任潮老师朗声笑笑道：「小菱呀，妳师母想都想死妳了，妳人来就好，哪还
需要什么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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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别这么说」小菱施施行礼道：「老师别折煞小菱了……。」

　　「哎呀！这不是我们家乖妹子吗！」师母门后现身用高八度声音唤道：「唉
# \4 Y9 P2 M, b8 ]& C6 U" H+ n* C唷唉唷！想死我了！萃亭有没有欺负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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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母您爱说笑了」小菱窘起丰润的脸颊笑道：「少爷的疼爱太多，小菱承
受都承受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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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W; E  r  o5 g, p2 c9 T6 P+ c0 d　　「真是的，讲这什么话！萃亭疼妳是应该的！」师母走到小菱身旁伸手抚摸
隆起的肚子道：「真是幸福的小姑娘，几个月啦？第几个啦？」

5 P% ~( ~2 c4 p  v6 r! X$ g　　「好啦好啦！妳们女人去旁边慢慢聊吧！」任潮老师笑着挥手道。师母笑着
揽着小菱便往花园走去。

　　「女人们就是这样…」任潮老师笑着回头对张发奎道道：「逸斌你可以先下
去了！」

　　「是！」张发奎再次立正行礼便低头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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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斌这年轻人不错…」任潮老师待张发奎离开后低声道：「单打独斗有血
气之勇，沙盘演习大军作战也能指挥若定，虽然是粤籍但与你一样是客家人…以
. M4 v+ I# w+ D. u后有机会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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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N% h- w7 |& V& ^+ Y# O　　我望向李任潮老师深不可测的双眼道：「渊翔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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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全国陆军皆后学，两粤名将尽门生】的李任潮老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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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现在不就混口饭吃，哪像萃亭你年纪轻轻就名震南北洋…」老师突然
牵起我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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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y, Y1 A0 S4 C　　「老师您千万别这么说，只不过是拿点您以前教的东西出来耍耍而已…」我
讪讪道。

　　「你本来就是人中之龙…」李任潮老师拉着我转过厅门道：「今天就是来给
你介绍个和你一样英雄出少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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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_( T1 P/ {% X3 V7 r　　落地大玻璃窗前站梳着油头、穿着西装的青年男子缓缓转身，逆光中我看不
# a9 i" u4 J8 \6 `$ V+ @清楚他的面容。

　　「这位便是萃亭老弟吧？」男子道。

* F3 U1 t  N& w　　瞳孔渐渐习惯逆光，我慢慢看清楚他那俊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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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兄汪兆铭…」美男子伸出右手道：「终于见到萃亭老弟，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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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兆铭？！…【引刀逞一快，不负少年头】的汪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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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俊美男子…靠！就算是都教授也没有这么
帅！…真不愧徐志摩称他是中国第一美男子，胡适所说若自己是女人也一定会爱
0 K0 b! ^& x  h; y上他……！

8 e" f; w, c4 L- \　　「在下曲渊翔，久仰久仰…」在世纪级美男子前我自惭形秽地低下头伸出右
$ e9 J4 m! N5 t# [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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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p! b4 Y5 G$ Y　　「别这么说，学剑不成、诗也是不伦不类」汪精卫握着我手微笑道：「哪似
萃亭老弟，以寡击众，旬日荡平雷州，威震宇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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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先生千万别这么说，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我是真的感觉自己颈颊发
热道：「衔石成痴绝，沧波万里愁；孤飞终不倦，羞逐海浪浮…渊翔还在学堂里
5 M& T0 W* z6 E2 ^念书，同学们大家就在传抄您的诗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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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T. b, N/ h: d　　「呵呵，年轻气盛，萃亭你这样说愚兄才是不好意思呢…」一身白西装的汪
精卫道：「这几年跟着孙先生，早就知道自己不过就一介穷书生，搞搞秀才革命
8 `+ @  ?5 K% d: u+ e而以。还是萃亭弟才是英雄出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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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任潮老师学了点皮毛而已…」我觉得脸颊发烫，头也不敢抬起来道。
; Z+ Q% g) B! H0 R汪精卫１８岁就中秀才，他摆明就是不着痕迹在炫耀自己。

5 g0 ]8 l8 A& Y$ J　　「诶诶，别扯我呀…」李任潮老师笑道：「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但也要同
心协力才能成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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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的事萃亭老弟怎么看？」汪精卫拉着我坐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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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8 Y: A7 b# d　　「听说是打着浙江人蒋志清的名号…」我低头不敢直视汪精卫道。

　　「蒋志清这个人你听过吗？」汪精卫显然不太知道这号人物是方是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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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奉化人，清末待过保定，也去日本振武学校念过书，辛亥年跟着陈其
- \% `5 e8 U- |& m6 C& P" _美，也在黄郛手下做过事…」我抬起头缓缓回答，才突然警觉说不对……。

! \0 ~7 J- }% I. n2 v! i　　「呵呵，任潮兄带子弟兵真有一套呀！」汪精卫笑着道：「嘴里说不熟，还
; R1 z' S/ l% {% M- S3 Z真是把蒋志清的底细给摸得一清二楚，真是教得有一套。」

　　「呵呵，当年萃亭情报要务不是我教的，但看来学得不错唷！」李任潮道。

　　干！是我自己说溜嘴好不好…好歹当年我也是全台湾大学入学考试三民主义
科全国第六名，蒋光头这点身平小事我倒着背也背得出来…我连他爸是谁他妈是
谁他历任老婆是谁都如数家珍……。

# r2 Z) L8 C4 e9 `( J% ^$ A% L% Y- }　　「那萃亭老弟你认为是蒋志清干的吗？」汪精卫微笑问道，显然心中早有定
$ k7 ]1 L1 O/ Y' r" x. C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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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F# H' H2 i" b　　我心中快速回忆蒋光头年表每一年细节回答道：「是他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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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z' s! o; j　　「喔？」汪精卫对我的答案显然很有兴趣。「怎说是他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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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9 T9 u3 ^% y  G　　「萃亭直说无妨！」任潮老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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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r) J) U7 Y. a# b　　「蒋志清是陈英士的拜把兄弟，陈英士是孙总理左右手，更是青帮的人…」
我缓缓说明道：「青帮洪门莲花藕，血脉相连一支身…总理是致公堂的人，这关
; m  i' r# s% w" a6 g, H係不可谓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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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k& `4 [8 M1 t$ p3 o　　「不错，知道不少…继续说…」汪精卫颔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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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帮的辛亥年领袖是陈英士，但现在应该是朱执信吧…」我答道。照我
那个世界的历史，朱执信是孙中山最重要的文胆，更是孙中山最重要的军事顾问
+ y0 N# P5 v( b* D9 b──朱执信不但几次带兵打仗，帮孙中山代笔三民主义中的【建国方略】，更是
9 ?3 c  c# p  H/ u8 d1 J把【共忏党宣言】与【资本论】翻译成中文的第一人──更重要的是朱执信在广
; q$ m) I4 F  [& T东出生却原籍浙江，恰恰好扮演了粤浙二系同盟会党人之间的桥樑。照原来我那
世界史实，１９２０年９月朱执信在东莞调停军民纠纷时被流弹打死，孙中山闻
讯差点哭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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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在这世界中还没听到朱执信死讯，我顿了顿续道：「但现在蒋志清跟着
& M) }) ~5 q* p9 @8 ]陈竞存，也可以说是朱执信一系浙江人派在陈竞存身边的联络人员…蒋志清要动
作，就算陈竞存不之道，朱执信也不可能会不知道……。」

" x: I, Z8 |3 X　　「诶！有意思…」汪精卫脸上突然浮现异样神采。「老弟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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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借名号，名气更响的人多得是，不需要借一个浙江乡下的青帮子弟…」
# R4 i4 \2 N0 a0 _' E, D& R我抬起头笑笑道：「知道蒋志清是何许人也的人不多，但知道的人一定知道蒋志
清以前是陈英士的人，现在在陈竞存帐下……。」

　　「陈竞存不是傻蛋…」汪精卫沉吟道。

　　「陈竞存在广东法政学堂是朱执信的学生…」我打蛇随棍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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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意思是…？」汪精卫沉吟半晌道：「呵呵，这一点也不难…哎呀…我
) ^5 n6 a' N7 G* y, P# \2 h! O( x. ]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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