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妈妈我爱妳 十二

柏油路

作者:柏油路
' X+ n9 j& r3 N5 s6 E" t9 ?2014/05/22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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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s8 ]. y, U# i7 l" n- L9 Z　　抱歉，因为工作及一些私人因素的关係，这阵子小弟的情绪低落了好几个月
+ M& \2 B# }" j) O8 ]、拖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后才又生出这篇来，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但小弟会
努力继续写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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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8 i% k+ }$ L. |+ ~　　在那个奇怪的春梦后隔天。

　　「早啊……」连晓芳在进了教室后、经过我的座位的同时，小小地对我道了
声早，然后害羞地迅速坐回自己的位置，随手拿起了本书、精準又确实地进入了
她在学校时一贯的”贞子模式”。

; i/ }4 r2 g0 L( ~+ Q　　『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昨晚连晓芳在梦中的那句话还是让我有些不自在。

　　『好险～那只是个梦。』是啊，好险。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呢？

　　「嗨～早啊～」大约十分钟后，黄莉芬也跟着进了教室。跟连晓芳不一样，
$ {. X& Z0 K, O( z总是精力充沛的她，相当有精神地直接朝我这走了过来、大声地打着招呼。「你
看～我把牠别在我的书包上了耶，这样牠就能每天陪我上学了。」黄莉芬一边说
* i# e; `2 j; r5 ]+ Y+ [! X% g& S一边把自己的书包提了起来、好让我看到她别在上头的马头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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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看起来挺不错的啊。」我对她微微笑了笑说着。

# C- H9 X' g2 v8 n3 B# d" j, M　　「就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呵呵。」黄莉芬把书包又提得更高了些，并
! u! t4 L8 d# Z- s3 P将马头娃娃对着自己、自满地说着。

　　「喔，对了。」黄莉芬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昨天晚上回去后，我又帮你
+ }) ]% d& Q+ |+ v; j做了好几笔生意呦～。」跟着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小纸条。

　　「这些是……？」我看着上头歪七扭八的字、不解地问。

　　「就想买的动物啰～」黄莉芬说。

　　「喔、喔……」我这才恍然大悟，吃力地从那些扭曲的字体中，判别出一些
( P# }; |- ?% q5 V像是”松鼠”、”兔子”、”猫咪”等等的动物名称。妈啦，这女人的字也太丑
了点！

# o, Y/ G& H: b( A) ^" V' s5 v- R　　突然间，黄莉芬迅速地贴到我的耳边、轻声地说着：「我有照你说的，没有
* d$ d7 t  o0 E% E' ^7 k告诉她们优惠价呦～」而在黄莉芬说话的同时，她胸前的那对大奶子就这么直接
压在我的肩头上，热热的鼻息也跟着不停地喷斥着我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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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想让其他男生同学知道我跟她走很近，我只好跟着彆扭地不断挪着身
3 ?0 s- b# ], e2 o体闪躲着，一边尽可能地让自己在有限的空间里慢慢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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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1 x% J" F; {1 R　　幸好黄莉芬自己似乎也发现了，马上又站直身体。「我知道手工娃娃很花时
* j+ M8 Y) [. `0 _. H! j间，所以就不跟你赶进度啦，跟伯母说慢慢来就好～」说完黄莉芬就逕自走回自
* s6 U5 L. N/ j: l, N己的座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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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不简单呦～贞子跟乳牛都来跟你打招呼哩～」在黄莉芬回到自己座
8 m" T9 S- M- f  `' Z位后，坐在我后面的志豪立刻拍着我的肩头说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知道
他所说的那个”不简单”绝对”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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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8 H( J9 R　　「拜託，我只是卖了她们两只娃娃而已好吗，少在那边瞎起鬨！」我有些不
$ v( I) f, s. u3 M7 @8 D悦地甩掉志豪停在肩膀上的手，除了被他误解而不高兴之外，有一部分原因也是
3 R# m2 E! p8 y2 I5 D( y% G$ r因为这家伙昨晚在妈妈的阴道中射了精。虽然，那只是梦。

　　「娃娃？怎么，你最近开始做起这种生意了吗？」志豪不以为然地一边吃着
* g/ D4 b* O+ d$ f+ v手中的早餐一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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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最近我们家有点……麻烦。我只好拿些我妈做的娃娃去外面卖、好
0 H4 J$ ^. V3 `/ l3 O多少赚点生活费啊。」我有些无力地一边从书包里拿出待会第一堂要用的课本，
一边应答着志豪。

1 J; ^$ k2 P9 Z  A; ^9 W* `) p! ~　　「是喔，那……好赚吗？」志豪一边嚼一边说着，态度依旧有些心不在焉。
　
　　「还好啦……」我没回头，继续拿出铅笔盒。「就只是娃娃而已咩，怎么卖
# W' p$ h6 w$ r5 j7 J! G6 h3 ^8 [也只能算是马马虎虎啦。」

　　「齁……那还真是辛苦耶。」志豪吞下最后一口。「诶，既然如此，你要不
要来跟我一起做？薪水还不错呦。」

6 t6 d1 X; Q+ ?  k　　「做？做什么？」我不解地反问志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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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什么，就工地助手而已啦。我舅舅的工地最近在找人帮忙，主要像是
登记车辆进出的大牌及次数啦，帮忙买买便当饮料什么之类的，可能偶尔还要搬
8 n7 k5 ~1 L0 J搬东西而已，就这样，很简单吧？」志豪兴奋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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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是啦……那……好赚吗？」我用志豪刚说过的话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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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觉得不错啦，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基本上是一天两千，加班的话
  J' `$ R2 f$ L# G' T+ _还可以再加五百，当天领现呦～」志豪的眼神发着光说着。

　　「两千……！真的不少呢……」我得承认有些心动了，而且要是能趁这个机
: g5 q* v7 E1 Y* [会在工地里再卖些娃娃的话，那就能赚得更多了。虽然我也不确定那些工人们会
不会跟我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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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既然这么好康，你怎么没找其他人呢？」

　　「拜託～什么我没问。」志豪一听我这么说，脸马上拉了下来、往自己的椅
, F: N! l" M' R! y1 H/ M4 h背上躺去。「你不知道我们班上的男生各各都是大少爷喔？一听到要去工地就先
说”不”了，谁还管后面的酬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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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5 `+ @, G, \% Y, x　　「噗……也是齁。」听志豪这么说后，我环顾起班上的其他同学们。其实不
只男生，大家都是一副不缺钱的样子，难怪对这种工作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好啊，我跟你一起去，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志豪说着，一副跃跃
欲试的样子。要是能因此存点钱、帮妈妈买个小礼物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急不急～我们还是学生，记得吗？所以也只能做星期六日而已。」然后
志豪拿了张纸快速地写上一行地址。「星期六早上八点到这等我，我再把你介绍
2 V, ?9 L0 {+ w8 [& ]& T* t. C; U) T) X给我舅舅认识，以后你就可以自己进出了，ｏｋ？」

! j$ T" o% D! |% ]; h　　「嗯，谢啦～」我从志豪手中接下纸条。虽然平常觉得他还蛮臭屁的，而且
) B, {7 d5 s1 N( L) q还在妈妈的阴道里射精（虽然只是梦），不过我想我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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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今天就这么平淡地过去了。

　　傍晚回到家里后，我看到餐桌上留了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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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N' Z& V7 R5 Z. y　　『我去买些娃娃用的布料，冰箱里还有些中午吃的剩菜，不想另外煮的话就
自己热一热吧。妈。』

　　我长长地吐了口气后将字条又放回桌上，在洗好澡之后，照着妈妈的话、将
饭菜热过之后独自吃着晚餐。
　
+ d' T6 \1 n, F$ g, q* [+ i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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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吃完晚饭没多久后，门铃声清脆地响起。我赶紧放下洗到一半的碗盘、跑
' U! j; B  J. K+ v6 c1 _+ H到门口开门。

　　「咦？那个……妈妈在吗？」站在门外的人是小雅阿姨，穿着与跟第一天看
- l9 h$ _5 ^2 S  u到她时差不多款式的紫红色低胸小礼服，肩头上还盖了件看起来挺昂贵的黑色毛
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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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出去买东西，还没……回来耶。」闻到从小雅阿姨的身上不时飘来
淡雅的香水味，我竟然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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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要赴宴的关係，小雅阿姨上了点淡妆，髮型与髮色也精心吹整染淡了
一番，加上她那修长又凹凸有緻的曼妙身材，看上去简直跟电视上的明模们没啥
6 e+ V# q8 J3 X( @' T' k/ l" R两样。要不是先前有听妈妈说过，不然我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已经生了三
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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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有、有什么事吗？」虽然知道这样很没礼貌，但我的视线就是迟
迟无法从小雅阿姨胸前那道深长的乳沟上移开。不断心虚地飘着眼神外，连讲起
1 J; ^1 K" y( O2 w4 C6 b4 h话来也是结结巴巴的。

6 @# r3 Q3 c. ~- h5 d　　「没、没什么啦，只是刚刚我接到以前同学的电话，说要一起去吃饭，所以
2 U. T  a4 r* x6 }/ E* v; n  l/ ^5 x7 T就想说来问你妈妈、看她要不要也一起去而已。」小雅阿姨似乎也发现了我正盯
着她的胸前瞧，尴尬地笑了笑后，调整着披肩盖住自己的胸口。「那……没事我
就先走了……呵呵，掰掰……」

　　「白痴、白痴、白痴……就叫你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看了……」在小雅阿姨尴
' I8 q; _& Z3 I! P& D尬地离开后，我猛敲着自己的头。「看来八成是被当成色狼了……」我又长长地
吐了一口气，跟着心情沉重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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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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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Z- s  h0 a5 G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才关上的大门又传来电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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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谁啊……』还没从被当成色狼的事里释怀（虽然本来就是），我有些不
( r# J' S, L& @  P  W耐烦地将门再度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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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原来是表弟，我一开门后，他就一脸痞样地半举着右手打招呼。

, _2 k0 k' M' G' r* k- f- C　　「什么啊，是你喔……」原本我还有些期待会是小雅阿姨又突然回来，然后
$ }( M# V# W7 S2 z3 `0 j( y) a9 l% f超展开地发生Ａ片或成人小说里的剧情，但一看到是表弟后，我心头的那把慾火
2 B3 z% x# f6 t) H, a/ `就通通被浇息了，口气也跟着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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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_# a" t0 J9 k" z1 O: b& F　　「干嘛啊？你是吃了大便喔，脸这么臭？」表弟熟门熟路地跟着我进门，然
% E7 ]/ J2 Z3 V+ G+ b后把手中的提袋拿给我。「亏我还拿了些游戏跟Ａ漫要来给你耶。」

　　「少假仙了啦你，来找我妈才是你的目的吧？」我不屑地接过提袋并打开来
看看里面的内容物，果然就跟我所料想的一样，里头都是些旧游戏跟旧漫画。「
# e. ~! V$ n8 J+ [  p: E/ g拿这些来当藉口都不觉得太烂了点吗你？」

' }  @5 O: x: Y. c　　「总比没有好啊，嘿嘿。」似乎早就知道会被拆穿，表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跟着像是在找妈妈的下落般，四处探头探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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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表弟一脸猥亵的样子，我不知怎的就是一股无名火，举起手朝着表弟的
后脑勺就是一掌并说着：「我妈出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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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那你不会早说喔……」表弟抚着后脑、无辜地说着。

　　「还要我说？我们家才几坪大？又没房间，是躲得了另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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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干，也是齁……」表弟这才恍然大悟，跟着不甘心地”呿～”了一声。

/ H0 A6 b$ }" y' J8 F' ~( Q　　「本来想说上次失败了，这次要来雪耻的说……」表弟整个人像洩了气的皮
球，一屁股坐在地上，跟着又从口袋掏出上次看到的那个小罐子。「唉……阿姨
7 ~$ T2 l) V$ o% e  C' @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再放下去就不新鲜啰～」

6 O* K; e& K; `1 P2 e　　「妈啦……你真的是有够噁心的耶……」看着表弟把手中的罐子颠过来倒过
, a: }( N% P" Q去的”把玩”着自己浓稠的精液时，我突然有股说不出的厌恶之外，喉头竟也开
始感到不舒服。要是表弟胆敢打开盖子、让我闻到精液特有的腥臭味的话，我想
我一定会当场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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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R$ W" ]# Q7 N/ N) t  v  w　　「靠，这玩意你也有啊，叫个屁喔……」见我拉长了脸、死瞪着他，表弟这
- Q+ x3 w8 }/ Z, G才又把手上的精液罐给收了起来，并唐突地问着：「诶哥，你什么时候才要再让
, t# w2 ^9 s) R) j; q) B7 `我……跟阿姨来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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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你刚刚说了三小？」我想我一定是听错了，反问着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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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V+ j; r9 x　　「唉呦，就这个啊……你懂的嘛……」彷彿面前有个女人正趴在他的面前，
表弟边说边前后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臀。「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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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r! m4 ^) ]+ j' l1 m　　「可以啊，当然可以，那有什么问题……个头啦！」我朝着表弟的天灵盖就
是一记手刀。「你把我妈当成什么了啊？妓女还是充气娃娃啊？」
8 p: |  e5 N7 ~: _8 S0 _# k9 d
  Q! D+ c4 S7 {' E. V/ R　　「唉、唉呦……我又不是这个意思……」表弟痛苦地搓揉着自己的脑壳、又
# R5 V) U4 K" [开始装起无辜。

　　「而且，真要说的话，你不都已经干过我妈两次了吗？还敢说不是那个意思
: p# t, c4 l; k' P。」因为之前表弟瞒着我迷姦妈妈，我越想越气地又多搥了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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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2 B2 F* U- v1 C　　「哪、哪有两次啊……第二次我根本就没插进去好吗……」表弟抗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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