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想我的爱

祝君好

　　　　　　　　　　　　　　我的梦想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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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k9 a1 H6 n9 s; Z２０１４年５月２３日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作者：祝君好

+ N6 `4 @( e% _! G& [1 d) I　　以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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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9 s) V% ~4 Y9 N* \8 h　　在初中升学的悠长暑假结束之后，我正式进入了高中时代。让我意想不到的
  m/ b( B( G8 Y- V是，在学期开始迎来的第一节语文课上，班主任给我们定了一个老掉牙的作文主
题——「我的梦想」。

! i/ W! t0 v0 k- F, a3 v　　童年的自己，有过各式各样的梦想：我曾经幻想自己是一位飞机师，可以驾
% H3 V- b7 c# d$ p+ N. R驶巨型铁鸟翱翔天际；我曾经幻想自己是一名作曲家，可以写出扣人心弦的歌谱
乐章。但是随着自己的年龄一点点地增长，我开始意识到这些所谓的「梦想」可
望而不可即。其实，梦想不一定要天马行空，也可以很简单、很现实。于是，在
作文里，我写上更切合实际情况的一个梦想——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一个爱我的他，
3 w' `4 e6 B- P$ N+ E然后自己与其结婚生子，度过一段平平凡凡的安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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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即使我的梦想是如此普通，却因为年龄的关係，始终有一种遥遥无期
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一直到高一下半年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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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z) T$ w# ~9 D　　我很喜欢春天，原因有二。首先，春天里的所有事物总能给人舒适与安逸：
阳光，善待世间万物；明月，笑看人生百态. 瑟瑟的风，消除身体劳累；淡淡的
/ A) T2 }/ S( k雨，治愈心灵创伤。可真正让我喜欢上春天的，并非以上的原因，其真正的原因，
0 g) w: X, Z7 l8 ]& U- ^0 R& Q! g是因为我和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兴也同样在这个万物初始的季节里邂逅。

　　那是一个春雨绵绵的黑夜。刚好晚自修完毕，昏暗的四周没有太多照明的路
灯，没带雨伞的我不敢独自一人前往公交车站。结果，我站在学校的大门前等待
我的好友丽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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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不了多久，丽丽就走出门来，随同的还有一个个子高大的男生。我从二人
0 C  ]) {* {$ L$ [& ~的对话得知，这个男生也是丽丽的好友，和丽丽一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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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天生是一个腼腆的人，只有几个聊得来的同性好友。如果有陌生人在，尤
其是异性的话，我都不太喜欢搭话，也不懂和他们交流。于是我们三个走在一起，
却只有他们俩交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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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筠，今天我改乘XX，那我就不陪你们，先走了……」当我们三人走至车
: B$ h) z3 a% n  r# g, u站，没有等我回话，丽丽就丢下了我和他扬长而去。

　　我们俩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空气中只瀰漫着水滴声与吵闹声，而陌生感让
- e! m5 Y; z% p: ^  [我喘不过气。所以站在雨伞下的我，藉着微弱的光綫拿着课本装作慢慢阅读，试
图避开彼此之间沉默的尴尬。也许在外人看来，这两个站在同一雨伞下的人完全
  p; l( _1 T& ?; D" Z2 T7 y没有交流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而事实上，我们的确不是甚么知心好友，倒像
" f. t9 E. N4 k: p是碰巧站在一起避雨的陌路人。

　　公交车上位置不多，他很有礼貌地把仅有的位置让给了我。

　　「对了，你知不知道……」他主动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
只是依稀记得是在说早上他两个朋友的一些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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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说话的同时，我藉着车内明亮的灯光，抬头打量着他。他既没有帅气的
外表，也没有时尚的打扮，我却能从其谈吐中知道，他有着平易近人的性格和乐
观的态度，我更加想不到他还是一个非常健谈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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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和他相处的这短短一个小时里，才发现自己对他没有了刚才强烈的抗拒、
隔膜。即使我答不上他的话，他总能轻鬆应对，总能找到新的话题又或者「自说
自话」。

　　以后每天的放学，我都能见到他的身影。当三人到了公交车站后，丽丽都会
3 a9 x7 \' {" Y; P5 y/ S2 F託辞自己先走，留下我和他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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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独处的时候，他可以说出任何话题，从学习可以说到天文地理，经常把
6 `1 t3 @! a* E$ K! z( z, c& t一些我平时漠不关心的事情变成笑话，让我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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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而久之，我和他的关係也渐渐变得亲近。每次乘公交回家，一个小时的车
程总是漫长的等待，可自从有了他的陪伴，这段枯燥无味的旅途就变得相当有趣，
自己在学习上的压力和疲惫也因此而减少了几分。日子长了，我居然不知不觉地
+ s5 l* L( Y. P3 A期待着每天晚自修放学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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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l1 |% v# J9 A0 o# Y$ V　　时间飞逝，一眨眼已是第二年的春天，兴品学兼优，既是班长，又成为了学
$ B9 e0 B- V( Y$ \5 f生会的副主席。面对学生会的事务和高三选班的压力，他没有半句怨言。若是我
3 P4 f1 b( `, `- y- d* P有任何的困难，无论他自己有多繁忙都会抽出时间为我贴心地解决，我从心底里
感激他。兴开始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我的生活，而我自己也渐渐离不开对他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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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9 r4 W4 z, Y) H" C. V　　日复一日，我和他的关係更加亲近，甚至可以称得上互为好友。他使腼腆的
我走出课室，与他人接触. 他让我改变了对男生的看法，让我变得不像以前那样
畏惧异性，而且最重要的是，呆在他的身边，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只是有
; O& o; n' F( N, Z0 ~4 g& G$ _# `- \一点，我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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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我看到他和别的女生高兴地谈天说地，我会觉得心慌，心情也会低落，
# c: @: ^1 H5 i7 D* e3 X  w生怕他不会再理会我似的。我当时根本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只希望他和其他女
生的对话能够快些完结，又或者希望他能把注意力再一次集中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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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的晚自修下课，丽丽因为生病没来上课，当我走出课室的门口，看见的
6 L+ ?3 r! @+ S) |( |只有兴一个人。那天的晚上因为日光灯全面维修，所以走廊、楼梯都显得相当阴
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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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夜之中，我的视力不是太好，走下楼梯少不免歪歪倒倒，即使摸着扶手
/ P. U) G7 T( [( U4 v! o也会觉得不太安全。而就在那时，我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一只手向我伸过来，当我
回首看去，这只手正是来自我身边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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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M# u# E4 u" T7 k* Z7 j　　面对他的举动，我有点不知所措，正在犹豫是不是该碰。突然，走在我后面
的同学也许不经意的碰触，就使我立刻失去了重心向前倾倒。当我向前扑的时候，
基于非条件反射，我把他递过来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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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心里重複地想：原来男生的手可以如此柔软；原来男生的手可以如此温
暖；原来男生的手可以如此安全。心跳突然地加速，让我感受到了小鹿乱撞的搏
. R' H! E2 q9 s* ?动。他传递过来的实实在在的触感，使我不再畏惧眼前的黑暗。十指紧扣的我们
就像连体婴似的，没有感到丝毫的排斥，理所当然地走下楼梯，穿过长廊，走出
8 m$ ]8 W5 i# }( y: G) }1 O学校大门，来到彼此都熟悉的那个公交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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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我与往常不同，心情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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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筠，我们……可以在一起吗？」他的手没有把我放开，反而越抓越紧.
% a! A7 u: d6 O" O  O意想不到的表白使我心乱如麻。害羞让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也让我不敢抬头看着
他。

　　「从读高一的开始，我就已经注意着你。你和别的女生不一样，没有不良嗜
9 Z; Z/ F8 z+ r+ o( _& e3 b2 d好，也没有公主病，不贪小便宜，为人心地善良，遇到别人拜託的事情，总是老
& R8 y( T" G9 o( i6 I5 j4 s, w4 O3 G好人做到底……你不像是那些终日追星、夜游的女生无所事事，而是勤奋好学，
为人有上进心。这些都是我喜欢你的理由……如果可以的话，你能给我一个照顾
你一辈子的机会吗？」

1 H) `5 ?: t. G" H# Z6 p　　我已经记不起当时自己到底有甚么反应，脸上有甚么表情，只记得心底里一
边取笑着他对我一些无中生有的优点描述，而另一边自己的内心随即泛起了一股
$ u8 v4 ~# V3 Q) D, T甜滋滋的味道。对于他爱的表白，我已经不懂得如何用言语回应。面对自己喜欢
" ~6 r! X) s" L4 z( o0 ?的他，只是连连点头表示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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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 R& z- z! D7 Q0 Q　　当我们都确立了对方的关係后，在车上，他的手始终没有把我放开，当然，
我也享受着和他在这一个小时内的亲密接触. 我依偎在他的胳膊上、仅靠在他的
- X, S* J, }: Z" S5 \怀里，舒服、安心、幸福从我的心中陆续涌现出来。直到下车前的一刻，我才依
依不捨地放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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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 F% r3 ^" r5 F( Z　　那一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我不时从心底里笑出声来，双手在模拟放学的那一
% J! n- v9 b  J7 s个小时的缠绵，细细地品味着初次和自己喜欢的异性牵手的触感。

- m- O* W$ F& {; T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一个单纯的承诺，就连当时未成年的我也觉得是
天方夜谭. 然而，人偶然会做出矛盾的事情来，宁愿相信一个明知不切实际的希
望。特别是女性，总是抱着浪漫的幻想。

　　我闭上双眼，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还是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曾经听别
) G8 i) m6 d* I: p& B5 K人说过，喜欢一个人，无论任何时候都会对他牵肠挂肚。我不禁问自己：难道这
就是爱的表现吗……

  C, N' f6 Z. i　　高三级，是高中里最忙碌的一年，也是人生之中重要的转折点之一。因为得
8 H5 G7 O/ R- }3 c: U7 N知自己和家人可能要移民英国的关係，而且自己喜欢学习外语，所以我果断地报
1 Q  Z: W2 q1 \0 i! J, \) ]. f读了英文。本来能够出国看看这个的世界是一件人人羡慕的乐事，但我的心始终
繫在这里. 我离不开这段全心全意投入的恋爱，更离不开这个得来不易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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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T3 ~) O) Z& V9 J9 J　　兴曾经向我提及过他最喜欢的科目是物理，可是最后选择的居然是和我一样
! h& ?: S; K" ^' |' M9 q  d' h: X% [的英文科目。能和他呆在同一个班上课，我打从心底里十分高兴. 可是我不希望
- W& @, C- G) l* q, L, g. O3 }) N2 l他为了我而放弃了自己的理想，所以我曾经直言相劝「我不喜欢放弃理想的男生」，
) o6 q; d1 g, v3 X1 }' Z4 y试图说服他改变主意。结果，他却笑言：「你就是我的一切，你的理想便是我的
7 A0 D, |( N2 p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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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听到这番话的我心里特别感动，而且我知道无论自己以后怎么劝他，他
2 r8 H1 R1 O4 k+ G+ K都不会再改变主意，我只好接受他的好意。当然，他的确给了我在学习上很大的
8 Q/ M& g4 X) ~" X5 o. T- w帮助以及动力，他也是我生活上的精神支柱。最终，我成功考上了外语大学，而
偏偏平时成绩名列前茅的他却因为发挥的问题而高考落榜。

, c3 n6 k$ N, S' o- `; j3 k　　高三的暑假和初三的暑假一样，没有了暑期作业的困扰，可以随心所欲地玩
耍。而这段日子也是我当时觉得人生之中最快乐的。公园、戏院等的娱乐场所都
" v' A7 U( Y7 e/ G是我和兴的去处。所到之处都会拍照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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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清楚记得，暑假结束前的一天。早上，他在路边的地摊上买了两枚戒指。

- [5 [  ~1 {( o% l　　就在林荫处，他跪在地上，一边说着「嫁给我」，一边把戒指往我右手的无
/ i+ i5 c' z' b; P! W名指上套，自己也戴着另外一枚戒指。儘管位置有点偏僻，仍然有不少的人看见
5 `$ {$ @( o1 d3 y6 {7 J他对我做的出格行为。我的嘴里慌慌张张地说着「不要，会被人看到的」，可是
( f3 y1 t2 `% P, f, B! g我心里明白，自己正在享受着这份绵绵情意的幸福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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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手牵手的我们在幽暗的公园里散步。旁边的马路上一直传来柔和的音
乐，周边也有几对情侣在谈情说爱，如此氛围就像为了我们而设的一样。走着走
着，我们俩就走到了凉亭旁边，然后坐在里面。我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回想起这
短短的两年时光，彼此之间也说了不少生活的话，也说了不少的心底话。也就在
  X0 p! S% c- D! w, D! ]最后的这一天夜里，我尝试了人生的第一次亲吻。

　　彼此的胸膛贴在一起；彼此的双手十指紧扣；彼此的双臂拥抱对方。我既能
感受自己心跳的加速，也能感受爱侣急促的气息。也许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青
涩的动作显得非常彆扭，而且在过程之中还试过多次尴尬的事情。即便如此，我
5 M6 \* I" M0 a( \/ M仍然喜欢嘴唇与嘴唇之间的爱抚，舌头与舌头之间的缠绵，身体与身体之间的接
触，毕竟这是双方所共同付出的爱的表现.

　　几天以后，移民局就在此时给我们家寄了一封信，信上写着我们可以到大使
馆里面试了。我当时的心里浮现的，并不是那种自己所憧憬的国外生活，而是兴
的身影。

7 N+ k# i. r! c( t　　为了能够留在这里，我曾经与父母多次吵架，也曾经说出难听的话来，甚至
也有好几次，本想和兴一走了之。然而到了最后，兴在我的身边安慰我，也劝说
要我留下。他还说道：「到了国外，生活和前程总会比现在乌烟瘴气的国内要好
. `6 O- _. n2 h+ w很多。」可是，我真的放不下这里认识的朋友，更重要的是也放不下和他的这段
) @/ v& D5 H: J- B深厚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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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我上了大学，而兴步入社会工作也有一段时日，彼此之间的见面次数越
$ p1 G9 s% j/ M4 R: j1 y来越少，我心想：毕竟大家都有各自要走的道路。为了将来的生活，为了证明给
7 G0 M; h. f" t9 n0 o父母看我对兴的爱，我一定要咬紧牙关，毫无畏惧地向前迈进，就像当初在阴暗
的楼梯时，兴对我施以援手那般。但是我渐渐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似乎有
意躲避着我，甚至对我隐瞒了甚么.

　　正因为我天生内向的性格，才养成了后天敏锐的触觉. 以前，都是我给他购
. [+ Q7 f& y% G买生活上的饰品。但现在，手机绳、包包上挂着的娃娃等等的物品对我来说都变
得非常陌生。每当我问是谁的眼光，他都只会回答是自己所买的。最让担心的是，
我还发现了他家中一个装着情侣手绳的盒子。当我再一次看见那情侣手绳的时候，
7 |  c9 o9 r2 s. ]# m它已经戴在兴的受伤。我的心不是滋味，因为另一条手绳的主人并不是我。

　　再过了一段日子，本来平易近人的他渐渐地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有时为了
  r2 k1 a- W' ]7 X4 Q一点小事就对我大发雷霆，当然，事后也会因此而道歉、哄我。只是。有时好几
8 ?# R/ v3 W3 b: K( Y天都找不着他，即便找到了，他的脸上不再带有任何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憔悴和
; z  U& y  Q  ?% b3 }. \$ d魂不守舍。他对我的关心、慰问也开始变得置之不理，也对我的事情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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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现在的兴已经不再是以前我所认识的那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