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０１个心情故事之四︰约会１－７

奴家

１０１个心情故事之四：约会

( F) V# V7 @% Z3 e/ E: C' S父女约会擦出爱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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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奴家
2007/12/1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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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父女约会

　　和女儿有个约会。

　　爸爸甚少和女儿单独在一起，何况是约会。不过，约会是她提出的。她说，
同学们最近流行的话题是约会，她最要好的同学Ｓａｒａｈ也有约会了。她对我
) i: q6 P# U# ^* P& g# `; z$ ~1 k  s( x说：「爹地，你可以约会我吗？我想试一试约会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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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t( z) S4 o- J　　我有点愕然，今天的孩子，年纪那么小就学大人约会？

　　「Ａｍａｎｄａ，你知道约会是做什么的吗？」我问女儿说。

9 x2 Z6 c4 `7 u5 W/ t( z9 C% U　　「爸爸，当然知道喇。去看电影、吃冰淇淋、爆縠，还有……」

　　「好的，这个礼拜六，妈妈要上班，我和你约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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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爸爸，谢谢你。」她开心忘形，搂着我，把一个吻湿漉漉的印在我
" D+ N/ t6 w' j' J  B( G) [' ?; T的嘴上。

　　我抹去嘴上她的津液，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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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让我告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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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p6 c5 s/ l0 i3 o2 q" x7 A　　我说︰「不必了。当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不让妈知道。这样，会令我们的
* U' R" G/ W" i约会更好玩。」

　　「是啊﹗那我们就勾勾手指决定了。」Ａｍａｎｄａ认为是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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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Ａｒｍａｎｄａ得意忘形，脸上不能收藏。她蹦跳着回到她的睡房，回头向
% t4 x4 P# ^3 v我挤一挤眼。

　　心裏想，我的小宝贝忽然长大了。但看她的身影，依然是个小女孩。

　　这个约会，我本不以为意，只想到是个一般父女的「约会」而已。可是，几
天下来，浑身好像有针锋扎着神经似的。心裏很不安宁，感觉是非常奇怪的。平
& x; I, N! L. z% G) J* K/ ?时，答应女儿的事，从没放在心。这一次，我好像期待着约会来临。

　　我开始对Ａｍａｎｄａ的举止注意起来。孩子总是想要父亲的注意，可是，
( M0 }$ \7 G6 c; x自从我父女俩约定一起去看电影，她的神情，举止也奇怪起来，总是要惹起我对
; ~* ]: ?; k  J: V4 a) C& V% U她的注意。礼拜五，她说下课后参加学校活动。回来的时候，看见她鬼鬼祟祟地
把大一包、一小包的东西带回来。我问她去了那裏，她笑着对我说，明天就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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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拜六，她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还未準备好出门。我看看时钟，不耐烦
的打她的门，问她可以出门没有。和女孩子约会，不应该催她的。

　　她在房裏应着说「就好了，就好了」，说着，门启开，看见她穿上细肩带短
  ~- P6 l/ N4 R/ Z1 t裙，丝袜、高跟鞋。涂了口红，一阵香水味扑过来。她想让我看起来成熟一点，
这是大人的打扮，而且性感过了头，实在不合她的年龄。她今年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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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e6 z% @/ y0 K, h" c7 Z: A9 j　　她低着头，神情十分腼腆，我不禁打量她。这个小丫头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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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8 |6 x- ?$ n( F　　我对她说：「我的小甜心，妳很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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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I# a, x" H0 z0 n* N　　「爸爸，你取笑人家。」她又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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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心底的话。

- \. G5 V  e# W+ P8 S+ b+ l' c1 g　　她自觉地整理肩带和领口。她还是个小孩子的身型，无法令裙子的大领贴服
在胸前。而在惊鸿一现的剎那，领下的胸罩的蕾丝滚边，骤然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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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们可以出发吗？」

　　当Ａｍａｎｄａ勾住我的臂弯，她那还未及我肩膊的小个身材贴近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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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z/ p( S+ Q/ G% r5 O" w　　许久未有过的一种慾望，从心底浮起来。我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化学作用。
可是，那是那么真实。

　　我的预感是，今晚会是个特别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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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戏院春色

　　来到电影院，发现自己要面对一个父亲的抉择。今晚上映的电影全都是儿童
0 v% o9 a+ L6 [% E2 Q, @4 }不宜。有一个卖弄色情，有大量裸体镜头和露骨的床上戏，不能和女儿看这齣；
另一个宣染暴力，由头打到尾，令人噁心的残酷剧情影响孩子心理；还有一个是
  z' X( v3 x3 l: ^* O5 g+ z. Z鬼故事，Ａｍａｎｄａ既怕黑又怕鬼，生怕吓坏她。

( v- f$ T: W  ?+ G  e　　Ａｍａｎｄａ见在站在售票处，面有难色，拉拉我的手，问我：「爸爸，你
带我看那一个电影？别人开始入场了，还不买戏票？」

" K* v$ T4 g9 w" h4 x　　「小宝贝，妳看，我有个难题，三个电影，我不知该挑那一个才适合？」

　　「爸爸，你该挑一个适合约会看的电影。」

; p. X, U! @( h# L' O　　那是个好主意。初次约会，看那一个好呢？那些情慾电影，适合情投意合的
情侣，那么就看鬼故事吧，女儿有我在身边，胆量会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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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场的时候，Ａｍａｎｄａ拉着我的手，状似亲密情人，门口查票员就不会
9 Z; G% M% u% @8 }7 }- m8 h' K$ Y怀疑她未够年龄。电影院裏当然没有小孩子，有人偶然抬头，看见我们一老、一
少拍拖，眼神裏有个问号，他们搞『忘年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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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若无其事的找到座位就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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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a& f+ E* d0 c, l2 w) P1 a　　我不知道选对电影了没有。甫开场，我的小女孩在我耳边轻声说，前面一排
* @3 N) L6 a" x8 s的男人挡住她视线。这不是别人的问题，而是我的小女孩的个子太娇小了。现在
电影院的座位都改良了，像家裏的沙发般舒服、寛大。Ａｍａｎｄａ全身陷了下
& J3 a" b) `3 Z# O1 p- \% b去，看不到银幕。于是我让Ａｍａｎｄａ攀上我的大腿，在我膝上坐。两父女，
6 P( f, _1 |8 g! T8 a, Y没计较。旁观四周，各人都只管看电影，只有那双有问号的眼睛，不时往我们这
边看过来。

, u" Q; Q; X# g" A. ~　　起初我们都看戏，后来看不下去了。那些忽然扑出来，面目憎狞的鬼魂，把
& n; u7 ]' u, K* FＡｍａｎｄａ吓得尖叫起来，她的小胳膊紧紧的搂住我，把脸儿埋在我的胸口，
不敢看了。做父亲的当然要安慰她，顺势把她抱紧，一手轻抚她的背，对她说，
% |) d, Q+ [! \0 a; z' ]) W1 Z没事的，一会儿就完了。

1 ~" i1 g0 B0 y2 U　　两个小时的电影，不会一会儿就完的。Ａｍａｎｄａ间中抬头看一看银幕，
一看见可怕的镜头就躲在我怀裏，她说，爸爸，你告诉我在做什么？我说，不要
怕，没做什么，没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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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z  {: u% J% k" k8 R9 h1 z　　Ａｍａｎｄａ再次在我耳边说，爸爸，我有点冷，抱紧我一点好吗？这个女
1 [% l3 K2 z( s, {) \儿爱漂亮，只穿了条露肩短裙，加上电影阴森恐怖，不觉得冷才怪。于是抱紧她
一些，又搂她一些。我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我感觉到身体发出一股热力，
直透过女儿的身上。我问她，现在暖了一点吗？她说，她觉得很温暖，然后，她
开始吻我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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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手解开了我衬衣的一颗纽扣，伸了进去。我轻抚她的背时，她揉搓我的
胸膛。我隔着布料触摸到她乳罩的背带。那是无肩带乳罩，为要配合她那细肩带
2 K% L" Z2 u9 e短裙，其实是没有肩带，只是用两根像鱼丝般细和透明的塑胶縄子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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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A/ o" p, U　　本来无心去探索她穿什么内衣裤的，可是我的手太灵敏，她的衣服又太单薄
了，而那感觉委实大美妙，我竟忍耐不住，留不住手，让它贪心地抚摸那接近臀
+ o6 k( u3 H4 ?9 S2 X) R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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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Z0 K% G8 _8 o! f& R) Y　　Ａｍａｎｄａ好像知道我的企图，就在我的手即将要放在她的小屁股上的时
候，扭动了一下身体，改变了我们相拥的体位，刚好让我的大手掌把一片屁股儿
盖住。裙子太短，坐在我膝上，裙子就盖不住屁股了，所以，我差点就可以摸着
2 G; ~$ E( Q$ Q, V3 B2 A0 w她的内裤了！不过，那条小内裤的形状，已经如此这般印在我的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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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1 \* t; ?　　老天！这是女儿的屁股，我禁不住我的手，贪婪地摸索那像在七重天上的美
妙……银幕上再惊心动魄的场面都不能吸引我了！

　　我闭上睛眼，享受着和Ａｍａｎｄａ那么贴近着，相依着，享受着这从来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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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贴近。我像喝醉了一样，不能自己！

　　这个小鬼头，在房裏搞了半天就是为了穿戴这些。穿在裏面我就不知道吗？
不用脱去她的裙子，凭触觉就能知道短裙下穿的是滚蕾丝边小内裤，与她平时惯
穿的小女生内裤不同。不必看见就猜到是最性感的那一款。她由裏而外的细心妆
6 j# f7 p2 ^" j% `7 V1 v8 ?扮，就是为的是这个约会。

8 r( I7 \2 i# r* Y: U　　这个约会，到现在已经和原初所说的父女约会十万八千里了。我们好像都有
所期待，不让这个约在散场时结束。但是，接下去能发生一些什么事？我说不出
来。谁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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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1 `) v+ k$ c　　我不知道Ａｍａｎｄａ年纪那么小在想些什么？黑漆的电影院裏，靠着银幕
那幽暗的光线，我偷偷的看她，她好像知道我看她，仰起稚气的脸庞看我。她好
! m8 U: `4 K7 {* c5 c/ u像很享受这父女亲密的时刻，我们会心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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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急转直下，到了尾声。灯亮起时，她就会离开我的怀抱，这美妙时光将
要就此终结。

　　我们愿意吗？我心裏有点挣扎。而Ａｍａｎｄａ呢？她明白我们正在做的是
" f5 C5 }; Y( w+ N什么事吗？做父亲的那个我，明白这样做，是不对的。父女两个，正如恋人般拥
8 l$ T; A8 S( X抱，我正在她不觉时，偷偷的触摸她的身体—那些父亲不应该踫的部位。我甚至
; h% n/ a# L6 w听到前排后排有人议论我，说那个男人三十多岁了，竟然泡一个未成年小女孩﹗
看，那个小女孩不到十二岁……而另一个我，却如癡如醉的，和一个自己认为是
最诱人，最性感的女孩打得火热。我相信别的男人会嫉妒我，能和我的女儿有个
' ]! `' j; M9 c浪漫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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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U! A2 \* C% m' I" C& e　　　　　　　　　　　　　　　三、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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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0 E; z  L1 f; j+ u　　我们都不明白我们正在做些什么。戏院的灯光亮起，我们仍然沉醉，不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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