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唐楼

凡夫

　　　　　　　　　　　　　　　　　春满唐楼

发言人：OCR
　　　　　　　　　　　　　　　　　　　　　　　　　　　　一九九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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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o5 c0 [" B: `, L6 i　　我用来写作的地方，楼下有一间餐厅。平时，我中午都在那里吃饭。这次因为赶一
份稿，不仅不能下去舒舒服服地吃一顿，连午饭都要叫餐厅送上来。

　　这是间家庭式的小餐厅。除了厨房僱用三两个伙计，其他一切都由一个徐娘半老的
9 [& K" f( v, t0 ^4 W女人和和她两个年轻的女儿自己担任。

　　送饭上来的是大姐瑶珠，年龄二十多岁左右，已经出嫁一年多了，还没有小孩子。
" u$ h! ?; T# X/ Q/ T# p& g( E她老公是走大陆线的货车司机，经常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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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 W1 u2 I+ X1 q; h　　瑶珠还是第一次来我这里，见到我屋子里都是书。立即喜悦地说道：“哇！你这里
那么多书呀！我晚上睡觉前最喜欢看书啦！可以借几本给我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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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z$ D5 P* Q+ n　　我笑道：“当然可以啦，你随便挑选吧！”

# {- s! M, T1 t7 C: ^　　“我想看你自己写的书。”瑶珠拿了两本有我的笔名的小说。

　　“你还是看别的吧！”我连忙说道：“那两本是成人小说哩！”

　　“我又不是小孩子，怕什么呢？”瑶珠俏皮地说道：“我又不是没看过，你不敢让
' Z* S$ m4 C; `7 x0 a1 L# X1 A我看，我偏要看，看你到底怎样描写男女之间的事。”

　　“我那些书是描写变态的男女关係的。你还是不要看吧！”我想夺瑶珠手里的书，
但是她已经退到门口，还向我扮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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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3 W! d: F0 ]. ~1 y9 p/ {  \　　当天晚上两点多，我仍留在写作间赶稿。刚好做完手头上的工夫，电话突然想起来
了。拿起来一听，原来是瑶珠打过来的。她说道：“大作家，我知道你还未回家，想和
你倾谈几句，不知你有没有时间呢？”

) O' j  m: b& b, R0 c　　“我刚做完工夫，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了，你有什么话请说吧！你怎么知道我还未
回去呢？”我奇怪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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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i( f% {& C2 C3 x　　“我就住在你楼下的一个单位，坐在我的窗前就可以望见你的窗口哩！”瑶珠笑着
说道：“我刚才一口气看完下午在你那儿拿来的其中一本书，你把故事描写得活龙活现
的，究竟你所写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

1 @' l  p, o  H! |　　“所谓小说，当然大部份都是虚构的了，不过我不知道你是指哪一方面呢？”

, w& ~% [8 \" q- g　　“男女方面的事啦！你描写得那么神奇，可是我这出嫁了的过来人，却从来都没有
体会过。你是不是有点儿夸张呢？”瑶珠出乎我意料之外地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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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这一方面我不但没有夸张，甚至略嫌不足哩！”

　　“你所写那段和邻居偷情的故事，是不是亲身经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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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祇不过是一种性幻想罢了，我哪里有这样的艳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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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7 c1 s7 i4 n" \4 U. y　　“不过我见你写得有枝有叶，我猜你一定是真有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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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想真有其事，可惜真的没有哇！”

$ y" a3 Y9 c! N; i　　“如果真的有那样的机会，你敢不敢做故事中的男主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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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祇有故事中的女主角出现时，我才会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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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早上你要早餐吗？要不要我送过去给你呢？”

　　“谢谢你！不过我已经赶完工夫了，明天我可以下去餐厅吃早餐了。”

  a$ i$ a0 b- T# N6 ~0 ~7 U　　“你一定很累了，早点休息吧！拜拜！”瑶珠说完就收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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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是好累了，匆匆铺好帆布床，倒下去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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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t5 v5 Z# o8 h6 z　　第二天上午，我在睡梦中被门钟吵醒了。开门一看，竟是瑶珠送早餐来了。我搔着
5 g& |  s& x9 W  T! j5 U! s, q# }+ G头皮说道：“我有叫过早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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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别管有没有叫过，你需要不需要早餐呢？”

　　“要！当然要啦！不过我刚刚睡醒哩！”

　　“你就好睡啦！难为我昨晚一夜没睡好！”

　　“为什么呢？”我奇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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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些书啦！一看就放不下手，看了更不用睡了。”瑶珠说着就把头垂下了。

　　“我都叫你不要拿去看啦！你又偏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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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理你！我现在就要做你故事中的女主角，我要证实你是不是像书中的男主角
) ^$ H/ i& c0 s2 g. M那么了得。看你是不是在欺骗读者！”瑶珠说着，就把手里的食物放下，扑到我怀里。
我连忙把她扶住，说道：“阿珠，我都好喜欢你，但是你已经是有丈夫的女人了。我不
& D: X4 g+ m+ }$ r, d/ v敢失礼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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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8 f9 S  k4 ]9 S　　“你在小说里是敢这样做的，你要是不嫌弃我，你就不能不理我。我既然已经向你
+ ^4 y3 R, S" q+ F: G" g+ T$ S表示了，你……”瑶珠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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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a+ }0 d' g2 z2 a　　我知道这时唯一而且最好的办法是什么。于是，我用最快速度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
# r0 X" j9 E4 Q到柜桶，然后把瑶珠的娇躯抱上去。掀开她的裙子，褪下内裤，同时掏出已经粗硬的大
阳具，迅速插入瑶珠湿濡的小肉洞。瑶珠打了一个冷颤，双手把我死死抱住。我解开自
! ]. [5 k6 n5 g9 w* z3 u! @4 S4 {己的裤钮，把裤子向下推下去。然后收腰挺腹，把肉棍儿往她的阴道狂抽猛插。

! t6 b! X3 L1 A3 K+ d* G% W　　瑶珠的阴道很紧凑，如果不是水份足够，龟头出出入入时一定成问题。可能是由于
双方的性器官的剧烈摩擦，也可能是因为瑶珠是春心蕩漾的状态下被我干进去，她很快
就呈现出高潮的状态。小肉洞里的淫水不断沁出，两条藕臂死命地把我捉住，嘴里“依
( P4 \) e  Z+ k依呜呜”地呻叫不休。

! j: I1 k, ~& H% @, a# F　　我再接再励，一边把手伸入她衣服里面摸捏她的乳房，一边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阴
2 d: E/ p- }% b0 b道里狂抽猛插，肆意椿捣。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告诉瑶珠道：“我快要射精，拔出来好吗？”

: L$ @# }$ `  D! ~. j$ ~　　瑶珠本来已经如痴如醉，听我一说，顿时精神起来，双手把我紧紧拥抱。我明白她
是默许我在她的体内发泄。便放心地在她阴道里射精了。那时，我自己很舒畅，同时也
欣赏到瑶珠欲仙欲死的淫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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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q' b9 Z$ B& f, D　　瑶珠肉紧地把我揽了好久才慢慢放开，我把阳具从她的阴道里退出来。这时我才详
# m+ B+ q* \6 ^& i细地见到她私处的样貌。原来瑶珠虽然阴毛浓黑，阴唇和腔肉却十分鲜嫩。此刻阴道里
被我灌满了精液，仿佛婴儿刚吃饱乳汁的小嘴。我笑问：“阿珠，你觉得怎样呢？”

　　瑶珠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书上所写的果然没错，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兴奋过哩！”

  M# L/ q* u' [+ r0 ?7 x& E. y　　“那你和老公是怎样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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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甭提啦！他不但没你那么有能耐，那东西也不像你那么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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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一定要我和你试试！”我笑着摸摸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 G+ |' ?$ p; v4 i　　“坏死了！这样取笑人家。”瑶珠假装生气地说着。用手捂住阴户，到洗手间去了
+ g* Z5 e8 W6 L4 O& i7 T# p一会儿。出来之后，就穿上内裤，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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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瑶珠总是藉着送饭上来的机会，到我的写作房和我春风一度。女人的精神上和
男性阴阳调和，肉体又得到了男人精液的滋润，便明显地发生了变化。瑶珠和我来往之
后，以往瘦削的身材渐渐变得珠圆玉润。不过，我和她之间的事，仍然进行得很秘密。
直到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才被她的二妹瑶仙撞破。不过她非但没有把姐姐和我私通的事
张扬出去，反而加入我和她姐姐之间的小天地，作为第二名入幕之宾。

　　事情发生在有一天的下午茶时间。瑶珠送点心上来，一如平时一样地脱下内裤，撩
9 ?2 H1 @% i6 [4 g' P" f5 _: T起裙子，让我的阳具插入她的小肉洞里耍乐。正在如鱼得水之时，忽然有人推门进来。
我俩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却是瑶仙把她姐姐刚才漏忘的汽水送上来。

　　瑶珠忙叫妹妹把门关上。瑶仙却也听话，把门关上之后，呆呆地站在门边。瑶珠把
" U3 }' A2 I8 A$ t9 m我的头搂到她嘴边轻声说道：“你到洗手间去一下，我叫你时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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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 R0 i/ ?; _4 [　　我听她的话，把阳具从她阴道里抽出来，塞到裤子里，悄悄溜进洗手间。我从门缝
里望出去，祇见瑶珠从檯上下来，抖了抖裙子，内裤都没有穿上，就快步走到妹妹身边
对瑶仙说道：“二妹，今天你看到的，可不能说出去哦！”

: R0 v. k. I) R' I) k　　瑶仙点了点头，没有出声。瑶珠又说道：“反正你已经把女儿身给过你的男朋友，
' \! D# W: E, f1 H6 C6 g$ a不如也和姐姐的男朋友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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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o$ h# G8 x! \6 I4 |　　瑶仙摇了摇头，没有出声。瑶珠把手搭在她肩膊上说道：“妹妹，你别害羞了，姐
姐由小到大都把好东西和你分享。这次我本来是不敢让你知道的，既然被你撞到了，我
/ q+ {+ l6 w- z4 r4 T1 S8 z/ p1 y也不想再隐满了。你和他试试吧！一定爽死的！”

　　瑶仙怕羞地不出声，瑶珠就把她又拉又推，一直把她拖到桌子边，并且出声叫我出
1 c+ r& b; ?5 i( `; N" ]: s来。我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把瑶仙抱上檯面。瑶珠捉住她妹妹的双脚，让我把她
6 p/ W% k* D5 _3 B* Z  I$ l的内裤脱下来。瑶仙起初还羞涩地用手捂住她的阴户，但毕竟还是半推半就地被我粗硬
的大阳具塞入她湿润的小肉洞里。瑶珠见已经事成，便退到一边观看。

　　这时，我双手捉住瑶仙的脚儿。亲眼见到我的肉棍儿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瑶仙
的年纪比瑶珠小两岁，她的肌肤特别白晰细嫩。阴毛比她姐姐少一点，鲜嫩的小阴唇随
着我的抽送被一次又一次地翻出和带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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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到她衣服里摸索她的乳房，觉得比她姐姐的还要丰满硕大。但是奶头就反而
, }& X3 }* l. K; D; t6 _$ }  \比较细小。我笑着问她道：“瑶仙小姐，可以在你的肉体里射精吗？”

3 f3 Y. a* L% o/ I* [　　瑶仙闭着双眼没有回答，瑶珠追问道：“妹妹，你究竟有没有避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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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仙摇了摇头。于是我便狂抽猛插了一大轮，把她玩得淫液浪汁横溢。瑶仙忍不住
低声呻叫起来，接着，她脸红眼湿．手脚冰凉。已经到了欲仙欲死的景界。

　　我见瑶珠在旁边也看得春心蕩漾，便对她说道：“阿珠，你妹妹已经爽够了，她又
8 ?' M, l3 a- y# B. `- n没避孕，还是你来和我做刚才未完的下半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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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珠立即兴致勃勃地躺到妹妹身边，我离开瑶仙的肉体，把筋肉娄张的阳具插入瑶
珠湿润的小洞。瑶珠如鱼得水，她肉紧地把我紧紧搂住，很快就进入了高潮。不多久，
我也在她紧窄的阴道里痛快地喷出稠热的精液。

' h  [/ g  d) X& y: P+ d　　事毕之后，俩姐妹匆匆下楼去了。我仍在回味刚才一箭双雕的艳事。俩姐妹之中，
8 j! v2 `( A% _% e1 q- E  o9 K. B# C瑶珠虽然比妹妹大两岁，但是她身材匀称，容貌娟美。那种吸引人的力并不输蚀于青
春玉女的瑶仙。祇不过瑶仙一对特别丰满的乳房，抚摸起来实在异常地引人入性。

; \' m$ u+ G. K* V; M　　瑶珠和瑶仙两姐妹都已经和我有了肉体上的交情，遗憾的是祇限于和衣性交，未能
) h+ e( g" z1 f赤身裸体相拥，淋灕尽至地快活一番。

8 ~( t& J% V3 F: c; l/ b7 {　　我对瑶珠说明了自己的意愿，瑶珠也表示有同样的感觉。于是，有一个雷电交加的
! g3 i/ `4 q8 d3 M8 M$ F! i晚上，当我差不多做完手头上的功夫，瑶珠忽然打电话邀我到她那边过夜。我立即放下
. s6 S. B- x( W纸笔，悄悄摸到她家去。

, B. ]% \/ b8 Y0 M* _# `　　瑶珠已经开着门等我，我进去之后，发现不祇瑶仙在屋里，连她们的三妹瑶芝也在
7 ?6 l4 a, v# a( x0 @0 o% q) i场。我正表示惊奇，瑶珠已经关上门说道：“今晚我和二妹陪你玩，三妹在旁观看，她
. q" w$ ]- A: e7 [+ l3 l还是个处女，你可不许动她哦！”

3 N7 i" l; e8 q2 w! I2 x　　我有点儿难堪地点了点头，瑶珠和瑶仙已经把她们身上的睡衣一件一件地脱下来，
直至光脱脱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彻底裸露。接着，她们特地叫瑶芝帮我脱衣服，瑶芝是一
5 t: V$ m" b' C* [, h, m个十七八岁的女娃儿，一脸孩子气，人长得很漂亮，也很俏皮。当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替
4 B+ Q1 @- G# h3 F: {# D2 U5 U我解衣时，我心里一阵蕩漾，简直忍不住要出手摸她。不过她两个姐姐在场，我知道是
- n8 B/ @# u' J4 @# t8 t绝对不能轻举妄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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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快就被瑶芝剥得祇剩下一件内裤，当她把我的内裤褪下时，不但没有羞涩的意
思，反而好奇地握住我一柱擎天的肉棍儿抚摸了两下。我实在被她逗得受不了，便自己
匆匆地脱去底裤，扑向赤身裸体的瑶珠和瑶仙。哪里知道她们却争先走避，让我扑了个
& a( N. m  B0 J6 x空。我追逐她们，但是她们绕着屋里的家具和我捉迷藏。

　　我捉不到她们，便心生一计，捉住站着看热闹的瑶芝。并企图脱她的睡衣。俩姐妹
赶快扑过来抢救，结果被我捉住首先上来的瑶仙，抱到床边。瑶仙其实已经浪到出汁，
立即举高着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让我的肉棍儿顺利地插入她湿濡的小肉洞。接着便是
一轮狂抽猛插，把瑶仙推向欲仙欲死的高潮。我问她这次可不可以在她里面发泄，她娇
喘地说道：“可以的，不过你先去玩姐姐，等要出来的时候，我再让你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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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y9 L. o) E　　我回头见到瑶珠在旁边用手挖自己的阴户，知道她一定是等急了。便暂时脱离瑶仙
$ U6 e) D( I; g9 l& m; R的肉体，把粗硬的大阳具指向她姐姐瑶珠。我要瑶珠伏在床上昂起屁股让我从后面干进
; H9 {$ T: M3 c2 [( [. M. S去，她正在性饑渴的当儿，自然乖乖地听话照做。

　　我一心想在瑶仙的小肉洞里发泄，所以祇把瑶珠屌得恰到好处时，便抽棍再插入瑶
8 @6 ]6 @: c9 x) Q7 A仙的阴户里频频椿捣。终于在她再度涌起的高潮中，把精液疾射入她的体内。

　　瑶芝由头到尾都在我周围旁观，可惜我连摸都不敢摸她一下。完事之后，她就回房
9 Z; G6 v7 d- X9 ?/ i- h去睡，我也双手各搂抱着瑶珠和瑶仙挤在一张床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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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这次在瑶芝的面前公然和她两位姐姐做爱，我便开始对她特别注意。我很奇怪
( u6 \5 Z! X* j. v5 U4 A3 n$ A一个未经人道的女孩子竟可以施施然出手把我脱得一丝不挂。同时也不明白瑶芝的姐姐
既然不準我动她的妹妹，又叫她脱光我身上的衣服。不过，这一个疑团我不太久就解开
了。原来瑶芝虽然是名符其实的处女，但是她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瞒着家里的人偷偷地
! D/ d; t$ y/ o跟同班的同学到架部做“鱼蛋妹”。虽然那种地方不必和男人做爱，但是她的身体早被
6 N, }; N% \) p. s0 A* U: `5 w不计其数的男人摸摸捏捏，她的手儿也不知握过多少男人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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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H" ~& @+ F, P　　这些小秘密，是瑶芝瞒着她的姐姐偷偷向我献身时，才向我讲出来的。那次，瑶芝
0 C) P4 i- V* \; b7 e, j送饭上来。她顽皮地伸手到我胯下摸我的阳具。我当然也还手于她的乳房和阴户。摸了
; R& J  t- I* i: F" a0 }一会儿，瑶芝悄悄地对我说道：“在这里我不方便和你玩，会被姐姐知道的。如果你肯
到外面租房，我一定和你玩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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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说道：“好，就听你的，什么时候好呢？”

; H6 _! i$ v( G5 L, q　　“下午三点钟，我就可以离开餐厅，你在隔一条街的街口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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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芝说完，就飘然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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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约定的时间里，瑶芝準时地和我出现在街口。我立即带她登上的士，到旺角一间
“纯粹租房”的公寓。

　　入房之后，瑶芝却显出一副娇羞的模样。但是我这时我望着她花容，已经禁不住由
  r! R& v  n9 r2 m/ d+ j0 r$ C( S她青春健美的娇躯发出的诱惑。我迫不及待地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

9 c% r! U+ M! Z! ]( q　　瑶芝的肌肤特别细嫩，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饱满而富具弹性。我爱不释手摸玩了
4 y" z" C4 O" C. E! ]一会儿，接着就把她的底裤也褪下来，露出一个雪白细嫩，光洁无毛的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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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芝的阴户很特别，她的阴阜高高地隆起，小阴唇却深深地凹入，看那样子，男人
的阳具一定特别容易进入她的阴道。我心里始终不相信瑶芝是个处女，便把她的身体横
: R& k7 E  P- P, P9 g陈在床上，拍开两条粉嫩的大腿，仔细地观赏她的阴户。我轻轻拨开她红润的小阴唇，
4 \6 Z* ~1 G! B. l% K果然见到湿润的小洞果然原封着薄薄的处女膜。不禁喜出望外，心急着想把阳具塞进她
, {/ Z' s5 L# ~# |4 @8 ^3 M的阴道里去。不过转念一想，既然瑶芝是把她的第一次奉献于我。我也应该慢慢来，把
. V2 j# R' `' D2 j, O她玩得舒舒服服，才算给她一点儿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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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 ~* E& W% K) G0 ^　　于是，我姑且忍耐自己的沖动，坐在瑶芝的身边，一手抚摸她的乳房，一手戏弄她
的阴户。我把她嫣红的奶头慢捻轻挑，又把她的阴核百般撩弄，直把她逗得乳尖发硬，
# R) J" w, I8 f  v阴水溢出迷人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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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芝终于忍不住，她颤声说道：“你快……一点吧！不要再逗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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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道：“瑶芝，你真的情愿把第一次献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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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2 M5 c* Z' I2 M　　瑶芝点了点头，闭上她一对美丽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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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q/ T5 o1 Z2 ^% R+ Z　　“我要插进去了，如果痛，你就出声吧！”我把龟头抵在她湿润的地洞口，缓缓地
6 i  D- [+ d: y挤进去。稍微受到些少阻碍时，我知道是龟头踫到她的处女膜，便用力往里一顶。祇觉
得“卜”的一下，我的龟头已经沖入洞口，钻进温暖的阴道里。瑶芝浑身一震，双手紧
& j; r: a# N  c- M$ s紧把我抱住。我忙问道：“阿芝，你觉得怎样，是不是很痛呢？”

　　瑶芝媚目如丝，望着我说道：“不太痛，我能让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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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1 L# Q9 _* w* W　　我望着她说道：“很好，我的肉棍儿插在你温温软软的阴道里，真是舒服极了！如
8 _% K4 |+ j! Z' h0 b果你受得住，我可要抽送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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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 x+ N4 V+ J& Z) i6 a  u4 `　　瑶芝点了点头，我便把她的双腿高高地举起，捉住她软绵绵的小脚儿，粗硬的大阳
7 F1 n4 [9 R1 j% }! t7 j9 p" ^$ I具也在她的小肉洞里一进一出地抽送起来。

　　瑶芝的阴道越来越湿滑，她轻声地哼叫着。像似享受着我的阴茎和她的阴道摩擦所
3 Q6 V% H; |1 i) Q9 m, t引起的快感，并没有痛苦的表示。于是，我放心地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肉体里狂抽猛
( H# |, s( Z" |插。望着我身底下瑶芝雪白细嫩肉体，我心里油然满足。瑶芝也好像她两位姐姐一样，
驯服在我粗硬的大阳具下，被抽送得如痴如醉，渐入佳景了。

6 B; L, [: n# z　　最后，我在瑶芝阴道里射精了，瑶芝肉紧地把我抱住，我的阳具也一直插在她的肉
: p: U# n7 k$ ^3 m. R- Q体里。当我的阳具软小了，才退出她的阴道，果然落红片片，瑶芝光洁的阴户微微红肿
. p! N& _0 j# H$ d- v- ?! s, J了，小肉洞里洋溢着红白交融的浆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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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芝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说道：“刚才我爽死了，原来性交这么好玩，难怪我两个姐
  q3 D2 ^$ R  ^! a% G+ q姐们都争着和你干。”

3 ~6 w- f& _% S/ Y/ n　　我搂着瑶芝问道：“阿芝，我觉得很奇怪，既然你还是第一次，为什么上次在你姐
姐家里时，你那么大方地脱我的衣服，一点儿也不会怕羞呢？”

- n% u" D# B+ Z8 I　　瑶芝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看过和摸过男人的小东西，还怕什么羞呢？早在几年
前，我就和两个同班的女同学一齐去旺角一间“鱼蛋档”客串做让男人摸摸捏捏的鱼蛋
妹，我身体上有那一部份没被男人摸过呢？那些男人不但摸玩我们，也要我们摸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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