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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风月] 赌场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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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8 20: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赌场风云

作者:痴汉
OCR:凡夫


  本网络故事由粤语誌杂连载改编。

  睹场,无疑是最今人感到血热心跳,紧张刺激的场所,其中充满了许多的欢乐与亢
奋,哀伤同绝望!本篇小说所描写的赌场,除了具备世上所有堵场的共通点外,更令人
拍案惊奇的是,其间波谲云诡,峰迥路转,不但情慾纠缠,而且展现出一幅血泪斑斑的
人伦惨剧,令人阅后,迴肠荡气,嗟叹不已……


               《赌场风云》之一

  夜幕低垂,恍惚将闷热的暑气赶出九霄云外。

  台湾高雄这个宝岛的第二大城市,此刻已万家灯火,好像要和穹苍上所缀满的繁星
互相辉映。

  繁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鲫,这种景像并不奇特,本来就是所有大城市固
有的特徵,但奇特的是,连一条偏僻的小巷,亦人来人往,而且有不少是盛装打扮的豪
客贵妇。

  原来小巷里开设有一间高级地下赌场,隐隐约约传来此起彼落的呼卢喝雉之声。

  有赌就有输赢,所以有人嬴得盘满钵满,笑逐颜开,有人则输到唉声叹气,怨爹骂
娘,最大的嬴家自然是赌场的老闆,而最多的输家自然是患得患失的普罗赌徒。

  这便是全世界所有赌场的共通点。

  现在,那个赌大小的摊档上,已然连开九铺「小」。手持骰宝盅的荷官接连按下三
次绞骰,不停口地催促呼唤道:「请快下注,请快下注!喂,买大开大,买小开小!」

  这种录音机式的呼唤,显然和事实大相逕庭,围在周遭的赌徒们都迟疑着,绝大多
数因为不信邪,已经连输了几铺「大」,想就此离开又心心不忿,跟风赌「小」却又恐
怕为时已迟,结果还是把手中已经小得可怜的筹码押上了「大」。

  虽然连开九铺「小」,但押在「小」宇上的筹码却寥寥无几,只零零丁丁几垒。

  荷官开始敲钟,钟声一响,就不能再受注了。

  突然,人群中伸出一只春葱般的纤纤玉手,使劲按住荷官的手腕。

  她手指上的钻石戒指眩得荷官眼花缭乱,手一按上随即娇声喝道:「等等,我要下
注!」

  荷官抬头一望,登时将几乎骂出口的粗言秽语硬生生吞落肚去。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珠光宝气的美艳少女,看来只不过十八、九岁,但却魅力四
射,风釆迷人。

  周遭的赌徒们亦被这突如其来的美貌丽人的艳光所震慑,恍惚突然被巫师的魔咒定
了身,眼光光地望住她倒抽一口氟。

  荷官亦似乎慑于她的气势,定了定神,才陪笑道:「小姐,要下注就请快一点。」

  丽人施施然从手装中捧出几叠面额十万台币的注码,数都不数,就全押在「小」字
上。

  众赌徒登时哗声四起,眼睛瞪得如刚刚上市的应时佳果龙眼。

  荷官是个颇富经验的行家,一眼就粗略佔计出这几叠筹码起码值三,四百万台币,
于是陪笑道:「对不起,小姐,我们这摊档只限红二百万,请妳收起多余的赌注。」

  丽人睥睨地望他一眼,冷笑道:「怎么?这样大的赌场,受不了我区区三百五十万
元台币?」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一个巡场的中年西装客走了过来,冷略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丽
人,觉得甚是眼生,完全摸不清她的来路,所以不敢冒昧唐突,沉吟片刻便含笑说道:

  「小姐,这摊档的确是限红二百万,小姐如果想赌大一点,请跟我到贵宾房吧!」

  丽人微愠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收回赌注吗?」

  中年巡场听她口气透露不悦,在没有揭开她的底牌前,自不敢贸然开罪客人。

  他能当上巡场要职,必定有一番功力和火候,于是故作迟疑地说道:「恕我眼拙,
小姐恐怕是第一次来光顾敝场的吧!这样好了,为免扫小姐的雅兴,就破例一次,以后
就绝对不行。」

  说着,向荷官点点头,又转身向环伺左右看场的下属使个眼色,暗示他们去调查丽
人的来历,然后背着双手站在丽人身侧旁观赌局。

  三声钟响,荷官揭开窦骰钟么喝道:「开……二,三,五,十点小!」

  围在赌枯週围的赌徒在失望颓丧之余,亦不由向丽人投来既羡慕又妒忌的目光,一
时嗟叹声四起。

  丽人收完钱,赏了一万元给荷官。

  中年巡场笑道:「小姐果然好眼光好连气,恭喜,恭喜,请随我到贵宾房尽兴吧!
嗳,尚未请教小姐贵姓芳名呢?」

  丽人回眸一笑,淡淡地说道:「贱姓雪,双名芙芷。雪花的雪,芙蓉的芙,芷药的
芷。」

  中年巡场抱拳作揖,客气地说道:「原来是雪小姐,失敬失敬!我叫王忠,是地下
大堂的巡场。」

  雪芙芷笑道:「王先生,多谢你为我破例,今我嬴了一小笔横财。」

  中年巡场谦逊道:「雪小姐毋须客气,那是妳财星拱照。现在烦请雪小姐上贵宾房
去玩,小姐是否肯移玉步?」

  雪芙芷道:「能够发财,刀山火海都去,多走几步算什么!」

  王忠于是领先带路,拾级走上二楼。

  雪芙芷随后步上,但见沿路都是洁净的红毛毡铺地,两侧琉璃灯溢彩,极尽富丽豪
华。

  每隔三五步,就有一对彪形大汉倚墙肃立警戒,他们一式都是黑西装白衬衣,酡红
纹领带,看似斯文严整,但从他们的目光所透露的神釆中,可以料到都是精明干练的会
家子货色。

  王忠紧走两步,向站在雕着虎踞龙蟠图案大门左右的保镳耳话一番,就伸手去按电
子密码锁的键掣。

  大门随即打开,一阵淫蕩的男女调情声扑耳而至。

  雪芙芷怔了一怔,放眼环顾,发现贵宾房里有四对男女,正围着一张圆桌玩着「沙
蟹」。

  四位男士一边看牌落注,一边玩弄身边的女人,其至或把手插进她们的衣襟里,揉
她们的豊乳,或把手搭在她们的大腿上摩掌,揉拧圆浑浑的臀肌。

  而站在台旁派牌的小姐,则羞得粉脸通红。

  雪芙芷淡淡一笑,似是视若无睹。

  王忠涎着笑脸说道:「雪小姐,请进。」

  这时,房里的人都把眼光女向雪芙芷身上,雪芙芷冷静地跨步迈进。

  王忠随即简洁地把四名男士介绍给雪芙芷认识。

  四名男十分别姓孙、李、林、朱。

  雪美芷见王忠并没有介绍他们身侧的女人,眼光约略环扫一下,见这四位妖娆女郎
全都浓拄艳抹,袒胸露腿,心中登时了然,她们只不过是陪坐卖笑的玩物而已。

  但见雪芙芷只是牢牢地望着姓孙的男士几眼,下意识地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

  坐在主位的姓孙男士见雪芙芷一双妙目只落在自己身上,便微感尴尬将手从身旁女
人的大腿移开,站起身和雪芙芷握握手,贪婪地打量着雪芙芷玲珑浮突的身材,笑道:

  「雪小姐,不知妳想玩什么赌局,沙蟹合不合妳口味?」

  雪芙芷见他年纪大约四十出头,五十未到,便桀然答道:「孙大叔别客气,俗语说
『客随主便』,那就玩沙蟹吧,这种牌局蛮刺激的。」

  王忠望望雪芙芷的手袋,插口道:「玩沙蟹可是赌身家,我看雪小姐还是认真考虑
考虑的好。」

  他当然不是为雪芙芷着想,只不过还没摸清雪芙芷的身份,所以才不置可否地循例
提醒她罢了。

  姓孙的男士立即呵斥道:「雪小姐冰雪聪明,还用得你多口!」

  其他男女都齐声附和姓孙的话,雪芙芷则从容地打开手袋,倒出几大叠炒票来,微
微笑道:「这里约莫四千万台币之额,诸位如不嫌少,咱们就凑和着玩吧!」

  四位男十互相使个眼色,齐声说道:「不少,不少,大家逢场作戏,千把万上落,
已经够大的了!」

  赌局卒之开始,穿制服的漂亮女郎换了一副新牌,取去大小二鬼,轻轻一抹,五十
二张牌如巨扇般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时王忠已把雪芙芷的现金换上了筹码。

  落注了,但四位男士竟浑若不把输嬴当成一回事,当着雪芙芷面前,继续玩弄身侧
的女人,摸奶子的摸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弄得四个女郎娇笑哗叫,淫声浪语,充斥
赌房。

  雪芙芷情知,他们有意诱惑自已,分散自己的心神,所以对他们淫邪举动并不加以
理会。

  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半个钟头过去,雪芙芷已嬴了两千余万,姓孙的亦嬴了近千万,李、林、朱等人输
急了,身侧的女人自然成了他们的洩气筒,不约而同地伸手狠狠地揉她们的乳房,拧她
们的臀肉,臭骂道:「入妳娘的婊子,扫帚星转世,给老子带来黑连,等一下非操得妳
穴儿翻转不可!」

  姓孙的笑道:「八成是你们的手摸了她们的臭穴,秽气冲撞了财神。你们看,我只
摸我打令的大奶奶和屁股,所以还嬴了多少。雪小姐妳说是不是?」

  雪芙芷见眼前全是衣冠禽兽,心里暗暗恼火,但脸上却坦然笑道:「我不信什么秽
气,煞气,只觉得他们是因为挂着玩,没有集中精神思索罢了。」

  李、林、朱见自己当黑,再赌下去肯定还会输,便相继告退,揽着身旁女人朝自己
所订的厢房走去。

  原来贵宾房的四週,都有一间套房,供赌客休息行乐。不多久,厢房里就传出女郎
震人心弦的叫床声和男人的粗言秽语。

  姓孙的男士正与雪芙芷对赌,厢房里却付出震人心弦的叫床声。

  姓孙的有心打岔雪芙芷的神思,便提高嗓子笑骂道:「输了钱就去操女人,亦不怕
雪小蛆笑话。叫床叫得这么风骚,逗得老子都变硬了。相信连雪小姐听了,都全身不自
在。」

  雪芙芷有胆孤身独闯龙虎穴,自然意料到随时都有尴尬和危险的事发生。

  她之所以打扮得珠光宝气,花枝招展,岂不是準备以身饲狼吗?所以她不动声色地
按照自己部署好的步骤进行,对不绝如缕的诱人叫床声置若罔闻,亦不理姓孙的奸狡用
意,只是冷略地说道:「孙叔叔,我虽然年轻,但已经是成年人了,对男女间的事亦已
经历过,所以完全不会介意。不知孙叔叔继不继续赌下去?」

  姓孙的见雪芙芷以妙龄女郎的身份跻身在如此充满性挑逗的环境下,居然仍如此淡
定,心知她绝非寻常女子,不禁暗暗对自已精心部署的桃色赌局有点动摇了。

  这时听雪芙芷询问,便强打起精神说道:「赌!当然继续赌。不过……雪小姐,要
不要把那三间厢房的房门关上,以免打扰妳的思路……」

  原来,李、林、朱三人进厢房后,故意把门半掩,就赤身裸体擒住自己的相好女郎
干起来。每间房里的床都向着门,那三个女郎就赤条条横卧在床上,雪白的大腿「八」
字分张。

  李、林、朱或站在床前,只手分握床上女郎的乳房,把硬挺挺的阳具插进床上女郎
的阴户抽送,或女上男下,男上女下套纳抽插。

  派牌的女郎耳闻目睹这荒唐淫乱的景像,虽然已是司空见惯,却亦难免被挑逗得双
颊酡红,鼻头冒汗,阴肌一阵阵抽搐,浪浊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连抓牌的手都在微微发
枓。

  她不敢细看这迷人的春光,只是惊鸿一瞥之后,又慌忙把眼光移到赌台上。

  雪芙芷儿派牌女郎神态微露惊讶诧异,知道显然以前即使再荒唐湿乱,都没有今晚
这样明目张胆,如此做当然是摆明故意扰乱她的惰绪,使她不能集中精神分析思考。

  她眼波微微流转,便对姓孙的男士笑道:「不必叫他们把房门关上了,一边打牌赌
钱,一边欣赏活春宫,可说是人生一大乐事。孙叔叔,现在牌面你是一对『K』,比我
一对『Q』大,你话事,请落注吧!」

  姓孙的见雪芙芷如此从容不迫,忙收敛笑容,肃然道:「我添注五百万,雪小姐妳
跟不跟?」

  他把五百万注码推到台中央,却听雪芙芷隙即答道:「我照跟。」

  雪芙芷亦把五百万筹码推上前,左手无名指指上所戴的钻石戒指恰好稍微擦到姓孙
的手背上。

  派牌女郎继续派牌,姓孙的又获派一张「黑桃K」,而雪芙芷恰好亦获派一张「红
桃Q」。

  姓孙的喜得笑逐颜开,突然间感到心跳加速,情思亢奋,全身血脉沸肪起来,连胯
间阳具亦迅速充血勃起,脑海里一阵迷惘,竟冲动地说道:「我不信妳有四条『Q』,
乾脆一铺过,『晒妳冷』!」

  他把面前的筹码都推到赌台中央去,这时,胯间阳物已膨胀得烫热难受,竟不克自
制地拉身旁陪坐女郎的手来抚摸他那已高高隆起的裤裆。

  那女郎一触之下,睁大双眼惊愕得悄语道:「怎么莫名其妙硬得这么厉害,你以前
不是这么容易冲动的呀?」

  哪知就在这时,雪芙芷亦把面前的注码推上前去,笑道:「我照跟,谢谢孙叔叔关
照,我正好是四条『Q』,孙叔叔不会凑巧亦是四条『K』吧?」

  姓孙的的这时的血液像酒精在燃烧,双眼已经赤红,拉着身侧女郎的手迅急地抚弄
自己的裤儅,燥狂地哈哈大笑道:「雪小姐,妳猜中了,我正是四条『K』!不然,我
怎敢『晒妳冷』呀!」

  他「啪」地翻开底牌,笑容突然胶凝,底牌却赫然是「红桃J」!

  他揉揉双眼再细看,「红桃J」又似乎模模糊糊的变成「方块K」,于是他又仰天
狂笑涟:「我嬴了,我嬴了,我是四条『K』!」

  派牌少女和他身侧的女郎驽愕地望着他,不约而同地纠正道:「孙先生,你的底牌
只是『红桃J』,你……你输了。」

  姓孙的只眼如同喷火,揉眼再仔细看清楚,果然千真万确是「红桃J」,他登时狂
性大发,猛的把身侧女郎的衣襟撕裂,露出两团肉腾腾的乳房,怒喝道:「都是被妳这
臭婊子邪走了,明明是『方块K』,现在却变成『红桃J』,累老子输钱。老子要操死
妳,老子非操死妳不可!」

  他把这女郎们腰抱起,走入厢房,重重摔在床上,亦不闩上房门,就把她的衣服剥
个精光,掏出自己那已经胀得昂首吐舌的阳具,便朝她的下阴刺入!


               《赌场风云》之二

  上集讲到:雪芙芷虽然是个青春艳丽的娇俏女郎,但却胆敢孤身独闪龙潭虎穴,在
贵宾赌房大杀四方。儘管与她对赌的四位另士都是技术超卓的赌徒,又故意在赌局开始
后肆无忌惮地和陪坐卖春女调情狎弄,企固扰乱雪芙芷的思珞,但卒之鸡逃弃局败退的
命运。雪芙芷不知是对其中一位姓孙的赌客怀有刻骨仇恨,押或另有所图,竟悄然向他
下毒,令他淫兴勃发,一时间,豪华贵宾赌房却变成了充斥着淫声狼语的妓寨。


  穿着制服的漂亮派牌女郎满脸绯红地低垂着头,不时偷眼瞟一瞟雪芙芷。

  雪美芷坦然自若地坐在赌桌旁,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口中,施施然燃点着吞云吐雾,
彷彿对週围的一片香艳情景视若无睹,听若罔闻。

  但姓孙的却浑若一头春情勃发的野默,双眼喷射着淫邪的火焰,全身血液像酒精在
燃烧,小腹下一团火球喷射出熊熊烈焰。

  他躁急地剥光衣服压在陪坐女郎身上,肆意搓揉她那摇晃胀鼓的乳房,坚硬得几乎
炸裂的阳具在女郎的阴户里急剧抽插,癫狂地吼叫道:

  「臭婊,扫帚星,老子操死妳,捅死妳!」

  女郎初初还有点惊愕,颤声低暗道:「孙先生,你没事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输嬴数千万元都无动于衷,为什么今晚会变得这么暴躁、冲动!哎哟,你的棒棒好硬,
好烫呀,插得我舒服死了!」

  她本来对姓孙的这种粗暴急色的举动还心存惶恐,但在他这一轮急风骤雨般的抽插
下,惭渐产生快感,开始抛动雪白的屁股迎合姓孙的剧烈抽送,瞇起美丽的星眸,双手
搂住姓孙的颈项,热情地吻他,亲他,续腻声道:「噢噢!孙先生,今晚你到底吃了什
么药呀?棒棒硬得像刚从火炕中冶炼出来的铁棍,我的小穴就快给你捅穿了!喔哟,好
充实,好刺激呀!」

  姓係的像头西班牙狂牛那样「霍霍」喘叫,屁股起伏得如汹涌澎湃的怒涛,不停将
阳具抽出刺入女郎的阴户,发出「啧啧啧」和「啪啪啪」的声响,双手转而捧着身下女
郎肥白的屁股拧捏,亢奋地答道:「臭婊子,小淫妇,妳说老子今晚是吃了春药,棒棒
才会这么劲,那岂不是等于讽刺我平时都餵不饱妳,操得妳不够舒服吗?」

  女郎慌忙紧紧抱住姓係的先一轮嘴亲吻,把两条光洁白嫩的修长嫩腿分张抬起,盘
住姓係的屁股,风骚地说道:「不是这个意思,你平时亦操得我的小穴好舒服。如果我
没有快活,你怎么会老是说我的小穴震得很厉害,好像会咬人?孙先生,亲亲老公,你
知道的,你知道女人若不是给男人的棒棒捅得很爽很痛怏,那小穴就不会自动自觉地律
动箝夹的。」

  姓孙的又大力拧拧她细嫩的臀肉一把,说道:「那现在妳的臭穴怎么还没有翻腾绞
动,是不是因为我还没有操得妳很舒服?」

  女郎妖娆地答道:「亲亲老公,你现在已经操得我舒服死了。只不过我不想你太快
就出精,我想多抱你一会儿,想你的棒棒浸泡在我小穴中久一点,所以强行克制住。」

  姓孙的继续疯狂地接连捣弄了数十下,气吁促促地说道:「小淫妇,你还在克制什
么卵?快把妳的臭穴箝紧我的棒棒,老子胀得很难受,不射就不舒服。」

  女郎亦娇喘吁吁道:「好老公,我现在就用我的小穴箝你夹你,令你舒舒服服地把
你的甘露射进我的穴,我的屁股呀,噢噢!好爽好刺激心。喔哟!亲亲老公,你这么大
力拧我呀!」

  姓孙的淫笑道:「骚婆娘,妳说给我听,妳是喜欢我揉妳的大奶奶还是拧妳的肥屁
股,哪一样比较畅快?」

  女郎屁股急剧筛摆,颤声道:「两样都喜欢,两样都舒服。不过……不过快到高潮
的时候,我还是想你拧我的屁股肉多一点。」

  这时候,其他三间厢房里的激战都已到了尾声,男的和女的都在震撼地浪蕩呼叫呻
吟,分别先后出精完事。

  穿制服的漂亮女郎,一张俏脸已经胀红得像大苹果,鼻头冒出许多微粒汁珠。

  只见她仍然低垂舌粉颈,不停地咬自己的口唇,双腿紧紧拼拢,悄悄厮磨着,显然
已经禁不住这满房春色的诱惑,阴户深处痒到入骨去。

  雪芙芷却依旧怡然自得地吸着香烟,虽然白嫩的秀颊渐渐泛现两朵红云,但她的神
态还足非常冷略。

  穿制服的女郎则时不时诧异地望着她,好像是想说:「赌局巳经结束,妳巳经嬴了
大钱,为其么还不快快离去,害得我在这里尴尴尬尬地傻愣愣站着,多么难堪呀……

  可是雪芙芷还是端坐不动,香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难道她捨不得这间活春宫,贪图欣赏这一幕幕免费春宫衣演?难道她还觉得还嬴不
够,想乘胜追击,再嬴多几千万?难道她还期待着什么?

  穿制服的女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暗暗怪责雪芙芷是个不可理喻的贪心女人,但地
哪里知道,雪芙芷胆敢以妙龄美女之身独闯这龙潭虎穴,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图谋。

  怪事终于发生了!

  正和姓係的在床上盘肠大战的女郎,蓦地仓皇地惊呼道:「救……救命呀!孙先生
他……他那话儿流……流血不止啦!他……他人已昏厥过去!」

  穿制服的女郎慌忙冲进房去一看究竟,但见姓孙的和那卖春女两人都赤条条一丝不
挂,卖春女挣扎着从姓孙的身下爬出来,但一只手仍死命捏住姓孙的龟头,企图制止鲜
血继续流出,可惜并不成功,红艳艳的鲜血仍源源不绝从龟嘴泌出,沾满了卖春女的纤
手和床褥!而姓孙的则已昏昏沉沉,气如游丝。

  穿制服的女郎又害怕又尴尬,双手掩脸退了出来,急急打电话求救,又通知门外警
卫增加人手等待救援。

  不名久,巡场王忠陪同一个气度雍容高贵,年约五十余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两人走到姓孙的厢房,那男士蹙起眉头向姓係的审视一番,突目露精光瞪着卖春女
问道:「怎么会这样?他到底吃过其么药?」

  卖春女饮泣着答道:「我……我都不知道呀!不……不是我害他的。他……他平时
没试过这么冲动的,刚才和那个姓雪的姑娘赌完牌,输光了,就拉我进来,像发疯似的
压在我身上弄干,挤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差不多一刻钟,他就出了,初初我还以为是
射精,哪知道却出个不停。我开始怀疑,以为他是恶作剧在我里面撒尿,便顺手一摸,
天啊!竟是血,止都止不住……」

  王忠惶急地对这气度雍容的男士说道:「炳叔,要不要召急救车或者我们自己把孙
先生车到医院?」

  炳叔却沉吟思索舂喃喃低语道:「奇怪,奇怪!到底他是吃错什么药!」

  王忠道:「我不久前还站在一旁看他们赌牌,那时候孙先生好端端的不像有什么不
舒服,亦没见他吃过药。」

  穿制服的女郎亦插口道:「我一直在这里,孙先生由始至终都没吃过药。」

  王忠把嘴凑向炳叔耳际,低声问道:「会不会是『马上风』?我看还是赶快送院急
救吧!」

  炳叔挥挥手说道:「来不及了,等送到医院,他已经失血过多很难救活!」

  突然,他又把凌厉的目光投射到卖春女的身上,严峻地说道:「妳,仍旧躺回床上
去,把孙先生的命根再放进妳那里面去,用力夹紧他,快,快!」

  卖春女惊骇地拉紧里在身上的被单,连连摇头颉声道:「我……我……我不敢啦,
吓死我啦!」

  炳叔气得脸色发青,回头指住穿制服的派牌女郎道:「那妳上,赏银十万!」

  制服的女郎惶恐地倒退数步,嗫嚅道:「我……我还是大姑娘呀!」

  这时,王忠已拍开李、林、朱三人的厢房门,把他们的三个赤裸裸女性伴侣拉了出
来。

  炳叔沉声说道:「妳们谁愿意让孙先生的命根入进去,既可救係先生一命,又可获
得赏银五十万!」

  奖金虽然提高了五倍,这些本来视钱如命的卖春女,却个个骇异得缩着身,瑟瑟发
抖,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钱虽可爱,但谁都不想让一个人死在自己身上。

  王忠急怒交加地厉声斥骂道:「妳们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呀?统统都是他妈的臭婊
子呀,有五十万块赚,好过妳们给人家打几十次洞,何况还是救人呢!」

  他又转头向炳叔说道:「我到下面去找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王忠就不相信没
女人肯干!」

  炳叔一边按捏孙先生背脊穴位,一边把鹰隼般锐利双眼逼视着依旧坐在赌台旁纹风
不动的雪芙芷。

  王忠见状,慌忙哈腰说道:「这位小姐叫雪芙芷,初次来我们赌场玩,刚才就是她
一个人大杀四方。因为孙先生有事,我没空向炳叔你介绍。」

  雪芙芷站起身向炳叔点点头微笑。

  王忠又向她介绍道:「炳叔就是我们赌场的大老闆。」

  炳叔见雪芙芷青春娇美,风釆迷人,嘴角牵动着微微一笑致意。

  雪英芷连声说道:「炳叔,失敬失敬,没想到我一来就发生这种不幸的事,真是抱
歉。」

  她口里致歉,眼睛却泛现异釆。

  炳叔一见雪芙芷,眼神亦同样泛现异釆,脑海里的一团团疑云急剧翻腾,心念此起
彼伏,亦点头冷略地答道:「应该说抱歉的是我们,眼下孙先生命在危殆,众位女士又
不敢捨身救人,不知雪小姐可有济世仁心?」

  雪芙芷因为自己是大姑娘,又是客人,不方便进房去探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但
从他们的言语中已清楚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贵宾房里的人都齐齐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好像都在充满孤疑她说道:「炳
叔昏了头啦,以雪小姐这样一个雍容华贵,豪气万千的青春丽人,怎会肯让一个跟自己
萍水相逢,毫无关连的男人将淌着鲜血的阳具插入自己的阴户之中?而且现炀又有这么
多人知道,炳叔这一问未免太唐突冒昧了。」

  雪芙芷的笑容立时胶凝,她并不是因为炳叔这迹近荒唐的请求而难堪,而是被炳叔
那双炯炯目光所震慑。

  她隐约察觉炳叔的锐利视线有如X光探测机,像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看穿看透!

  当下,漆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沉吟着肃容答道:「我虽然已不是什么青舂玉女,
黄花大闺女,却亦不是个见钱眼开,呼之即来的应召女郎。」

  众人听她这般说,当然毫不感到意外,反倒暗暗怪责炳叔的请求太不近人情。

  但炳叔依然将利刃般的目光逼视着雪芙芷,沉静地说道:「在座各人可能都在讥笑
我说话荒诞不经,却不明白雪小姐飘逸脱俗,并不是寻常女子,怎会计较区区名节而见
死不救?雪姑娘,妳说是吗?」

  雪芙芷听炳叔这番话似乎弦外有音,唯有轻吁一口气答道:「这么说,如果我不答
应就显得太过自私庸俗,不够义气是不是?」

  王忠和李、林、朱听她语气有些鬆动,遂不约而同地齐声说道:「雪小姐不但天生
丽质,还天生就一副菩萨心肠,救不救得了孙先生,我们都十分钦敬感激,并保证在场
各人一定不会向外透露半点风声,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炳叔则似乎算定雪芙芷必定会应承自己的请求,是以没有半点惊喜的神态,不过先
前锐利的目光转趋柔和,狡黠地笑道:「恶有恶果,善有益目报。雪姑娘是聪明人,又
是义气子女,想必不会如凡夫俗子一般见识。」

  说着,又转头对众人道:「雪小姐已愿意捨身拯救孙先生,本人现陪同她入房,其
余人等都留在原地,不准擅离!王忠,你在房外等候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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