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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风月] 血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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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8 20: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血蝴蝶》

作者:凡夫


  金陵城内,三更时分,六月十五月圆如盆。

  城北的官宦府第,最有名的是前尚书王礼廉的大宅。

  一个穿夜行衣、身材纤瘦蒙面的黑影,跳上王家的围墙,迅速在瓦面上跃行。

  除了疏落的灯光外,人们都睡了,王礼廉的九妾莫愁,才上床不久,她今年才十八
岁,本是青楼歌妓,王礼廉半个月前才替她赎身,收为妾侍。

  但今日是十五,王礼康这个老头子要回到髮妻的房里去睡,莫愁只好独宿了。

  黑影摸到她的房间上,从瓦面跳了下来,再推开窗,一跃就进了房!

  “谁?”莫愁还末熟睡,从蚊帐内探头出来张望,但蒙面人扑前,一手叉着了她的
颈:“妳敢叫!我杀了妳!”

  莫愁只穿着胸兜、亵裤,她双手按着胸部,面露不相信神色:“你……你……”

  蒙面人撩开蚊帐,伸手连点了她的哑穴与麻穴,莫愁顿像团泥的萎落床上!

  她仰天而倒,双腿分开,阴户贲起,穿的又是亵衣,姿势是极诱人的!

  那蒙面人吞了口涎沫,抢上前一步,就撕下莫愁的胸兜,两颗肉丸弹了出来,向左
右横垂。她的乳房不算大,一手握一个刚好满满的握牢,那乳晕是一大片鲜红色的,奶
头陷在乳晕内。

  莫愁的眼还可以动,她长长的睫毛闪出泪光,哪个女孩愿意在陌生人前赤身露体。
蒙面人呆望着她的乳房片刻,俯身就解莫愁亵裤的裤带!

  她的牝户亦露了出来,那红红的嫩肉,上面的毛毛是稀稀疏疏的,王礼廉认为多阴
毛的女人是淫贱的,所以他纳的妾,都是体毛不多的。

  莫愁不能动,但面上的肌肉抽搐着。

  “荷……荷……”蒙面人提起莫愁的两腿,用勾蚊帐的绳扎住了她的足踝,她双足
凌空,分开像个“大”字!

  “唔……”莫愁的屁股微微凌空,她羞得闭上了眼睛,泪如泉涌。

  蒙面人站在床前匆匆解下裤子,莫愁的双足被抓着,屁股下垫上枕头,她闭目等待
凌辱,採花贼连爱抚一下都没有,她下边还是乾巴巴的,要插进去,当然会令女的痛得
要命。莫愁床上经验是有的,她叫不出,只好闭目预备忍受那撕裂肉的痛楚!

  那蒙面汉捧着她的屁股就大力一挺!

  “哦!”莫愁忍不住又张开眼,她不是痛楚,而是奇怪!塞进她牝户的肉棒虽然坚
挺,但长度就等于一个八岁男童的阳具!小匙羹伸进大花瓶口搅动,那根本不是做爱!

  压在莫愁耳上的蒙面人,却气呼呼的在抽出抽入,动作快而狂暴,他双手扭着莫愁
的乳房,将肉团扭得变了形状。

  “啊!”莫愁终于蹙眉,呻出低低的一声,点了哑穴亦可以发出单调的呻吟。

  蒙面人以为莫愁有快感,抽插得更快了,莫愁却是为乳房叫痛!她心里在想:“这
蒙面人,应该在廿岁以上,既然做採花贼,那话儿应该粗夹长,但……他兴奋到极点,
却等于一个小孩的一样……假加我身子能动,大腿一夹,保证他就丢精!”

  就在这时,蒙面人突然“哟……哟……”的叫了两声,就站了起来,抽回裤子。

  莫愁正舒了口气,她以为蒙面人会解开她足踝的绳,但想不到,蒙面人却从衣襟内
掏出一把极锋利的匕首!

  “呜……”莫愁眼中露出求饶的神情。

  但蒙面人却没有发善心,锋利的匕首一捲,就割破她的喉咙。一条血柱标出,莫愁
的颈几乎切断,她头一歪,当场死去!

  蒙面人伸出中指,醮了些莫愁流出来的鲜血,在白墙上昼了一只蝴蝶!

  一只血蝴蝶!

  之后,就穿窗逃去。

  五更时,王礼廉就知道爱妾死。他乘老妻熟睡,想模入莫愁房时,发现了血案。

  “来人哪!”王礼廉虽见惯大场面,也吓得小便失禁,裤裆都湿了……

  郭康这时却睡得正酣,他是俯睡的,那话儿顶着床板,在清晨时分多数昂起。

  郭康似乎做着绮梦,他不过廿八岁,是个独身汉,正常男人,试问压着床板,怎能
不做风流梦呢?但叫声却惊醒了他。

  “郭捕头!郭捕头!”拍门很急。

  郭康醒了过来,美女没有了,裤裆却是隆起的,他爬了起起来,赶快穿了件罩袍才
敢开门。

  “郭捕头,城北王礼廉府有血案,大人叫你火速去!”门外站着的是他的手下。

  “好,备马,我就来!”郭康叹了口气:“天刚亮就死人,邪门得很!”他拉了拉
膝带:“府台老爷呢?”

  “大人已经赶去王家了,他也是边行边骂,今日本是我们老爷独女十六岁生辰,想
不到一早就有血案!”

  金陵的府台(即今日市长),郭康的上司叫伍伯棠,刚从云南调来此地不久,人生
路不熟,有事就靠郭康。

  郭康赶到王家,入到莫愁卧室。

  “郭捕头!”伍伯棠似乎已经验过尸了:“这似是一宗图姦不遂,杀人减口!”

  他指指赤裸的莫愁:“我看过女阴,没有男人精液,牝户也没有阳具强插造成的伤
痕,你跟跟眼!”

  郭康走前一望,他有点奇怪:“假如不是姦杀,为什么採花贼扭得死者的乳房都是
瘀痕?”

  他蹲了下来,眼鼻向着莫愁的阴户,“唔……没有精液味……”郭康先闻闻莫愁的
私处。“女方亦没有淫汁流出!”他伸长中指,探入牝户内挖了挖,再用眼仔细的看了
又看:“阴道没有红肿,似乎……”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新发现。

  莫愁的大褪侧,靠近阴户,黏了一条够黑的阴毛!

  “咦!这和死者阴毛的颜色不同,死的女人毛色较浅,这个……较黑!”郭康拈起
那根毛:“可能,採花贼已姦进去,又拔回出来!”

  王礼廉怒吼:“我的九妾是抗拒淫贼被杀的!”

  “假如因姦不遂,又何必用血昼只蝴蝶?”郭康仍很谨慎,将发现的“阴毛”包进
白手帕内:“大人,卑职结论是:可能是姦得不对劲,杀人洩愤!”

  离开王家后,郭康一直在想:“为什么要昼上一只血蝴蝶?”

  “杀人的淫贼是否和王礼廉有仇?”他决定这晚再到王家去。

  金陵府台这晚为独女伍芷芳庆祝生日,衙差都喝了几杯,只有郭康喝得最少!

  “大老爷的女儿美不美?”有些捕快扯到日间的命案:“王家的九妾,身材倒是不
差哩!”

  郭康在这时悄悄离开,他策马到城北,已经是二更了。

  郭康纵后园一跃跃上瓦面,他挑最高处走。

  王礼廉巡园的家丁、护院武师是增加了,不过,他们的武功高不到那襄,丝毫不晓
得瓦面上有人。

  就在这时,一把飞刀射向郭康背后!

  刀是从较低的屋顶向上掷,直射郭康。

  他听到背后风响,假如向左、右跃下,是可以避过飞刀,但自己就会暴露在王家家
丁面前。

  好个郭康,他彷彿背后有眼睛似的,他伸手住后一夹,中指和姆指一合,就将飞刀
接住!

  他回过头来,见到一个黑影往东跃走!

  “好家伙,原来一直伏在那里!”郭康骂了一声。他马上运气,用“八步赶蝉”轻
功,直追那黑影。

  那是穿了全黑夜行衣的人,轻功很好,一瞬间就跃出王家,往林子跑。

  “我一定要捉住你!”郭康亦尽展脚步。

  跑了一程,黑衣人似乎气力不继,开始慢下来!

  郭康蹤身向黑衣人一抱,双手刚按住对方的胸膛,两人就滚落草丛!

  “你……”郭康只觉得触手处柔软有弹性,那是女郎的乳房!

  “放手!”黑衣人想伸手点郭康的死穴,但郭康右手一伸一格,除了挡住她的手指
外,更借势扯下她的面巾!

  那是个娇俏迷人的少女。

  “你……你还按……”她粉面通红:“放手!”她仍作挣扎,但奔跑了一程,气力
已不足。

  “妳答应不反抗、不打我……我就放妳!”郭康的左手仍握着她一边奶房,他一手
只能握着半个圆球,掌心刚好压在她的乳蒂上!那女郎的乳头明显已变硬

  “你……轻薄我!”她眼中泪光莹然。

  郭康始终是吃公家饭的,他有点不好意思,吶吶的正想鬆开手,就在这时,黑衣女
子突然曲起膝盖,狠狠的就顶向他的阴囊!

  这一下快而準,假如撞正的话,男人也会痛晕!

  但郭康这时却一滚,滚到草地上,他的左手仍握着她的乳房,但顺勉一扯,她的衣
襟就扯开,内面虽有亵衣,但整过乳房的轮廓,连乳蒂的大小都凸现出来!

  “啊!你……”她伸手就想掴郭康。

  他再也不敢握着她的乳房了,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

  “妳为什么要杀我?”他侧着脸。

  “因你是王礼廉家的护院武师!”她双手按着衣襟,亦坐了起来。

  “我不是王家的人!”郭康低声:“是……”

  “你也是要来杀王祖廉的?”女郎似乎有点惊喜:“我见你在瓦面上巡来巡去,还
以为你是武师!”

  “不!我与王礼廉无怨无仇!”

  “那……”女郎似乎很失望。

  “昨晚是不是妳杀了王礼廉小妾莫愁?”郭康冷冷的,他虽然没有带武器,但一双
肉掌自信可应付这女郎。

  “我没有杀这狗官的妾侍!”女郎答得很乾脆。

  她的样子,不像是说谎的,郭康在月光下,从她眼神,已相信她九成!

  “我要的是王礼廉的命!”女郎声音娇柔起来:“假如你肯帮我……”她鬆开掩着
衣襟的手,白白的胸肌露了出来:“我可以和你在这里干。”

  郭康瞪着她:“王礼廉和妳有什么仇?”

  “他利用职权,吞了我父亲一批私盐,把家父迫死了……这笔银子……”女郎声音
急促起来:“这狗官退休后就用来享福!但我姓吴的全家……就家散人亡!”

  “哦!”郭康忍不住又望了望她的胴体,一个正常的男人,根本拒绝不了这么美的
女郎!

  “来!”女郎解开余下的衣钮。

  “不!”郭康好不容易才吐出这个字:“我不能帮妳杀人!”

  “那你知道我的秘密,就要死!”女郎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掏出一柄飞刀,直射
郭康。

  两人的距离是这么近,她以为一定可以射倒他!

  郭康是倒了下去,但他没有死!那柄飞刀钉在地耳后的树干上。

  “我要捉妳!”他又弹起。

  女郎傻了眼:“你的功夫这样好,是干什么的?”

  “捕快!”郭康顿了顿。

  女郎在他末讲完第二个字,已奋力往树顶一跃!

  她快,郭康更快!他右一跺,捉住了她的足踝。

  那小足柔若无骨,一只布靴掉了下来,露出白袜子。

  女郎一跌,就跌在他怀中。

  “吃公门饭的,轻薄一陋弱女子?”她放鬆手脚:“你姓什么?好等我知道!”

  “郭康!”他只觉抱住的女郎很轻,身上飘出如兰又似玫瑰的香味:“妳呢?”

  “吴若兰!”她讲得很大声。

  “是浙江盐帮吴老三的女儿?”

  郭康想起一样东西:“怪下得吴家消声匿迹了……”

  “我是他女儿!”女郎冷冷的:“你锁我回衙门好了!”

  “不!”郭康摇了摇头:“妳走吧!”

  “为什么?”

  “因为妳并没有杀人!”他放下了她。

  女郎吴若兰慢慢扣回衣钮:“你同情我?”

  “不!铁手无情郭康,从来不提同情!”

  “好!我走了。”吴若兰跃出丈外。

  “不要再到王家!”郭康大叫。

  “这两晚守卫这么森严,王家应该是没事的!”他自言自语。

  回到城里衙门,手下就说:“伍知府要见你,找了好几遍啦!”

  郭康搔了搔头,他走向衙门后堂。

  “来!见见郭大哥!”伍知府正与女儿、妻子对饮:“小女伍芷芳!”

  郭康第一次看到上司的独女。她不及吴若兰的美,但胜过莫愁十倍,她的眼大、鼻
尖,但肤色较黑,看样子似乎是有苗族人的血统。

  她娇笑着瞟了地一眼。

  “我刚到过王家!”郭康不敢再望伍芷芳:“守卫多了,採花贼不会再去!”

  “王伯伯的妾侍死了?”伍芷芳插口:“我见过她一次,想不到这么年轻就……”

  “姓王的有仇家!”郭康再说:“事情不简单!”

  “老弟,来喝一杯,这里就靠你啦!”

  伍伯棠拍拍他肩膊:“调来半月就有大案,唉……”

  郭康喝了两杯,就告辞,他很想睡。

  男人,都喜欢上床。

  他回到自己的房子,脱了衣胀,就扯开蚊帐,眼前的景像令她呆了!

  因为床上有个赤条条的女郎!她是吴若兰!

  “来!”她一手就掏向他的裤裆,握着他的肉棍。

  郭康这次避不了!

  他看到她腋下一丛黑黑的毛髮、那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奶子很大很白,但乳晕和
乳蒂却很小,小得像粒黄豆,却是鲜嫩的粉红色。

  “假如我出手,你已经死了!”吴若兰娇笑,她的小手握着那六寸长的热棒,那根
东西又硬、又热。

  “妳……不会杀我!”郭康红着睑:“因为我和妳无怨无仇!”

  他顿了顿:“但妳为什么自投罗网?”

  “入王家被你知道,要找一处安全的藏身之所!哪里最安全?”

  “衙门内我的家!”郭康苦笑。

  “还不上来!”她牵着地的热棒一拉……

  郭康的裤子很快就掉到地上。

  她用小嘴封着他的口,小舌钻到他口内搅动,她双手搂紧他的颈,啜得很用力,郭
康亦吸吮着她的香涎。

  这十天半月来,他末碰过女人,体内积存的男精,令他需要发洩!

  “唔……”他一边吻,一手就摸到她的大腿尽头,那里是一大片的、毛毛很多。他
的手指拨开毛毛,钻到那条隙里面,那里已是湿湿的。

  她双腿一夹,夹着他的手指,她摆动腰肢,用她的奶头揩落他胸膛上。郭康的胸瞠
是有小撮胸毛的,她的奶头揩过地的胸毛,很快就发硬。她左右摆动,用自己的乳蒂去
揩他的奶头,她下边越来越湿了。

  郭康吻了很久,跟着,地就像新生婴儿,一口就啜她的奶头。

  “唔……啊……”吴若兰呻吟起来,她大力按着郭康的头。

  郭康涨得很难受,他抽出手指,换上更大根的肉棒,就狠狠的一挺!

  “哎……雪……雪……”吴若兰的阴户很窄,很短。

  他的东西已经插到底了,但还有一寸多的“棒尾”露在肉缝儿外。

  她双手垂下,捉着他的两颗小卵。

  他狠狠的抽拉起来,“滋……滋……滋……”每次拉动,都有水声,看不出吴若兰
有这么多淫汁。

  她的屁股不断往上挺:“啊……好哥哥……”

  阴户浅窄的女人是特别易有高潮的,因为肉棍的棍头,很易碰及阴蒂。郭康床上功
夫和普通男人没有分别,先是猛插,继而是慢下来,然后又是狠冲!

  “啊……啊……来了……”她大力的搂着地,一股更浓更热的淫汁飙出,她的阴精
给他弄出来了!

  给吴若兰又热又浓的阴精一烫,郭康只感到一阵酥麻,“没了……没了……”他怪
叫起来。

  “好烫……好烫呀……”吴若兰亦挺起屁股,承受着每一点一滴的“豆浆”。

  郭康打了个冷颤,他积存的精子,都射光了!但吴若兰而却不让他抽身而起,她将
他已经变软的鞭子泡在自己又浓又滑腻的牝户内。

  “这……这为什么?”郭康很奇怪。

  “我想要一个孩子,帮我报仇!”吴若兰搂着他:“一个我们的孩子,帮我报仇。
你总不能杀自己的孩子吧?”

  “妳……”郭康呆了。

  吴若兰说:“只要多十五年,我就可以和你的……不,我们的孩子去杀王礼廉!”

  “我不能!”郭康想挣扎而走,但,她的小手却紧握着他的两颗卵子:“郭康,我
吃定了你了……”

  吴若兰搂住郭康狡滑的又笑了笑:“捕头也不能强姦一个弱女子吧?看,我肚皮内
全是你的子孙,要抵赖也抵赖不来吧?”

  郭康傻了眼。

  “我孤身前来找王礼廉报仇,沿途发觉一个人成不了事,此刻终于找到帮手了!”
吴若兰双腿箝着他,一抬腰,小嘴就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说:“嚐了甜头,就要听我
的!”

  郭康吶吶地:“不能杀人!我不会帮你杀王礼廉,妳……妳告我强姦好了!”

  吴若兰媚笑:“你……你还未姦完嘛!东西还浸在我里面,又蠢蠢欲动啦……”

  郭康的理智叫他抽身而起,但肉体却不听支配,肉棒子回气后又发硬起来了!

  这时,窗前突然出现一个穿夜行衣的黑影。

  这个人用指笃入了纱窗,看到郭康和吴若兰正来第二次,“噢……啊……”黑衣人
喉咙轻叫了两声,慢慢的向后退,跟着一跃,跳上瓦面。

  却说郭康的副手亦是个未婚汉,他叫冒力,是衙夷的副总捕快。这晚,他亦多喝了
点酒,和衣斜躺在床上,他点亮了蜡烛,正在看《金瓶梅词话》。

  黑衣人在瓦面看到有光,一记“倒挂金钩”,双足勾着檐边,弓身往下看。

  “哟……有个骚货就好了!”冒力看了几回,已忍不住解开裤头带,一手伸进裤裆
去搓那话儿。

  “好,今晚就选你!”黑衣人低声说了句,跟住就跳下,跟着推开窗,跃进冒力的
房间。

  “啊……是妳……”冒力手从裤裆抽出,有点狼狈。

  黑衣人解开面巾,是个女的!她吃吃笑着:“自己用手干,浪费了精液,不加……
给我好不好?”跟着,就解开胸前的钮扣。

  冒力看得眼也红了,口水淌了出来。

  她两颗肉丸虽小,却是浑圆坚挺,乳蒂和乳晕是粉红色的,只有一小片。

  黑衣少女用双手捧起自己的乳房,走前两步:“来嘛,伸手摸我的奶房,来,吮吮
乳头,我喜欢人舐那里的。”

  “我……”冒力有点疑惑,手伸出一半又停住:“小姐……我……”他想说自己是
执法者,可话到唇边又缩回。

  “来嘛!”她捉住他的手,按到自己乳房上。

  “噢……啊……”冒力不克自持了,他双手紧握一粒奶子,低头就含着另一边的乳
头啜起来。

  “啧……啧……”冒力大口大口的啜,啜得口水直流。

  “嘻……嘻……”少女吃吃的笑着,她慢慢解自己的裤带:“要不要乐?”

  冒力边啜边点头,他的肉棍子几乎顶穿裤裆!

  少女的裤子跌了下来,跌在足踝。冒力鬆开了口,低头就看她的私处。

  “妳……妳是头小白虎!”他乾笑:“老子当差,白虎邪不了我!”

  “唔……”黑衣少女似乎亦慾火焚身,她伸手一握,就握着冒力的热棒儿:“唔,
蛮烫的……就是小了点!”左右摇来摇去!

  “不要搓!”冒力拉着少女的手:“不要把我搅得……漏浆……来,老子给妳!”

  “唔……”黑衣少女媚笑:“我要在上边。”

  “好!好!老子给白虎骑……”冒力倒落床上。

  黑衣少女乳蒂已发硬凸起,她慢慢的想坐落冒力的肚皮上。

  “慢一点,小心笃到子宫!”冒力骑骑笑。

  那女郎扒开大腿就往热棍压下,“滋……”的一声,入了三寸,她的淫水很多!

  “咦!妳这么浅的?”冒力笑着闭上眼:“到底了……动嘛……”

  “噢……哟……”黑衣少女叫了起来,她一手按着冒力的肚皮,双足箝着他的腰,
另一手就去拔头上的髮簪,那是枝很尖的针,簪头一按,弹出刀锋!

  “爽……这么浅的牝户……”冒力淫笑,他张开眼睛:“哎……不好……丢了……
真是……”

  但突然像抽筋一样,而在这时,黑衣女郎的髮簪又快又準的刺进冒力的喉咙,一股
鲜血直飙出来!男人极乐时,抵抗力往往最弱!

  “啊哟!”冒力一阵抽搐,他想抓那女郎的,但她身子凌空弹起,在半空打了个翻
转,赤裸的身躯就退到门旁。

  冒力又一阵抽搐,他下边还喷着白浆,但上边就飙出鲜血,他气管被割开已不能叫
出声,他眼睛睁得大大,挺了挺就不动了。

  “死得风流,多美!”少女穿回夜行衣裤,随手用中指醮了些冒力的血,在墙上画
起图案来!

  那是一只鲜红的蝴蝶!


  这边的吴若兰双腿紧夹,郭康的东西在她牝户内又硬如铁,她扭动屁股:“来嘛,
不会动?”

  “小骚货,我……我捣死妳!”郭康疯狂地冲刺起来。

  “哎哟……哎哟……慢点……”吴若兰呻吟起来。

  但郭康一伸手就掩着她的小嘴:“不要叫,这是衙门!”他拿了件脱下来的衣服,
塞着她的小嘴:“咬着……莫叫……”

  吴若兰咬着,头摆来摆去,郭康抽了百多下,似乎下下都直透到底,每下都顶中她
的子宫,吴若兰泌出浓浓的阴精。

  梅开二度,男性通常都较第一次迟射精,郭康放尽全力抽插了几百下,牝户滑腻腻
的,肉棒儿连连跌了出来,吴若兰叫不出,只好用手指抓他背脊:“唔……唔……”

  “小骚货,老子把妳干死了,省得麻烦……”郭康像头牛般的冲、冲、冲……

  “鸣……唔……”吴若兰双腿箝着他,屁股力磨,两人浑身是汗。

  “噢……噢……噢……又来了!”郭康突然怪叫起来,他双手抓着她的乳房:“又
给妳……丢啦……”

  “啊……”吴若兰仰头咬了他一口。

  两人就这样搂着,连抹也不抹就睡去。

  五更时分。

  “郭总捕头!”门外有人连连敲门:“不好了,冒力副总捕头给人杀了!”

  郭康在梦中惊醒,此刻,他才恢复理智,吴若兰仍是沉沉睡着。

  “妳……妳不要动,穿衣服,莫离房!”郭康焦急的摇醒她:“衙门里出了事!”

  他三扒两拨穿回衣服,拿起佩刀:“我马上来,你们请大人去!”他再轻声吩咐吴
若兰:“莫乱跑,穿了出去,妳我都不得了!”

  天明时,整间衙门的人都围在冒力的房前。

  “喉上有血洞,床上有《金瓶梅》,下体有精液,是不是给女鬼……”

  一个衙差讲古:“以冒大爷的身手,总不成给人在不知不觉中干掉!”

  郭康和伍知府看了又看死尸,冒力的手指在蓆上划了道“一”字,但下一笔还没写
上,已经气绝!

  “又是血蝴蝶!”郭康看了看墙上。

  “与王礼廉家的一模一样!”伍知府叹了口气:“一晚死个女的,一晚死个男的,
这血蝴蝶邪门得紧!”

  郭康悲痛地看了又看冒力的尸体:“这分明是乘他交合之际……咦……或许是自渎
之际下手的!”

  他用手指笃了笃冒力的大腿侧:“咦!”他将手指着了着:“湿的……”跟着送到
鼻端嗅了嗅:“这倒有点像女人淫汁的味儿!”

  “兇手在衙门内杀人,传了出去,我这金陵知府还有面?”伍伯棠摇了摇头:“就
是十五这天,竟有两宗命案,为什么?”

  郭康亦答不出来。

  他突然又蹲下,用鼻去闻冒力那话儿!

  “有女人的淫汁味,冒力是在交合之际给人杀死的!”郭康大叫。

  伍伯棠知府终起眉头:“这就邪门得很……第一晚姦杀个女的,第二晚交合时杀个
男的……这血蝴蝶……莫非有两个人?”

  “会不会是兄妹……或者是夫妻……”伍知府喃喃自语:“郭捕头,你怎么看?”

  郭康耸了耸肩,没有回答,他反而“欣赏”墙上用鲜血空成的“血蝴蝶”。

  “这也是用手指醮血昼的,照线条来看……”郭康用手比例着:“倒真是像一个人
的‘手笔’,说作案的是兄妹,也不为过!”

  “郭捕头,你要跟紧一点,两条人命哪!”伍知府叹了口气。

  郭康站在冒力的尸身前,站了好一会,他不住的摇头:“邪得很!”

  中午时分,郭康才赶回自己的小屋,里面已传出阵阵饭菜的香味。

  他吞了吞口水,以往,郭康这种“寡佬”都是在酒家解决食的问题,这次,谁给他
烧饭?

  他悄悄的走到窗前,只见一个穿了捕快衣服、戴上帽的人,背着窗,正在摆饭桌。

  “大老爷叫你送饭来?”郭康边说登推开窗,蹤身而入。

  “大老爷没有吩咐,是我买菜给你烧的!”衙差转过头来,赫然是吴若兰!

  郭康呆了呆,忍不住笑起来:“妳原来穿了我的衣服……哈……大了个码……怪不
得!”

  “你怕人知屋内有个女的嘛……”吴若兰发娇嗔:“不作这么打扮,怎去市场?怎
混出衙门?”

  郭康点了点头,他坐了下来,看看桌上是两菜一汤。菜是醋黄鱼、五香骨,都很惹
味,郭康坐了下来,吃了个乾净。

  吴若兰看着他的吃相,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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