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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风月] O-K 一棍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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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8 20: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O-K 一棍走天涯

作者:OCR


O-K-00

  尖沙咀文化中心一带,晚上和凌晨时分,都有一班女孩子在该处出入,这些女孩子
们被人加上一个专有名字,叫做“泥妹一族”,又叫做“老泥妹”。“老泥”乃广东俗
语,意思是指一些经常不沖凉,週身污秽,“老泥”全身之意。当然这些女孩子,绝不
会令人讨厌到如斯地步,否则,她们怎么可以在那边立足呢?

  消息又说:这大群十五、六岁,打扮新潮、奇装异服的女孩子,她们都带着强烈的
反叛性格,有些来自破裂家庭、有的即是离家出走的少女,年纪轻轻的,已经出来闯蕩
江湖,同时又好吃懒做,追求享受,因此必需想办法去赚钱。而赚钱的最快方法,莫过
于赚男人的钱,只要搭上,则随便让他们摸摸捏捏,就赚到一两百元,几个姐妹吃饭饮
茶看戏都不成问题了。

  我虽然未曾亲身试过,但认识一些夜鬼朋友,有时也会讲起。其中一位叫阿奇的,
任职尖东某餐厅当侍应,每天凌晨二时收工后,照例不会太早回家睡觉,于是连同三两
个朋友,去文化中心一带散散步。

  阿奇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对于那些女孩子并不兴趣,他觉得那些女孩子本质
太坏,吃迷幻药的更是可怕。他去文化中心海傍的原因,只是为了吹吹海风,此外就无
其他目的,不料竟有奇遇。

  有一天,我同阿奇去酒吧买醉,三杯到肚,他就笑着说道:“昆叔,我知道你玩女
人是老行尊了,但你信不信这个世界竟然有免费餐呢?”

  我一时竟不知道怎样回答,他之所谓“免费餐”相信就是指不用花钱就可以玩女人
的意思吧!于是说道:“有可能,但一定要花时间去培养感情,不能即食麵也。”

  他摇摇头:“你错了,如果你有兴趣去玩免费的女孩子,找个有空的晚上跟我去尖
东海旁走走,包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你信不信呢?”

  我淡淡一笑,对他说道:“能不能详细说明,怎样去食免费餐,会不会有手尾?”

  阿奇拍心口说道:“当然不会啦!那些女孩子,以前有的出来做过伴唱,赚过钱,
后来由于染上迷幻药,就无法在歌厅立足,为了买药,不能不出来赚钱。”

  “既然这样,即是非财不可了。”我打断阿奇的话。

  他又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嘛!只要有办法,就不必花钱。我手上有迷幻药,她
们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这个年轻人,果然有些手段,说着,就从袋中拿一包的“丸仔”,说道:“这就是
蓝精灵,好厉害哦!吞一粒就飘飘然,吞两粒就可以变超人。我买回来时好便宜,五块
钱二粒,一粒就可以顶住瘾,所以,难怪她们个个争着和我亲热!”

  就这样,我和阿奇约定在週末去打猎,以便证实他的说法。

  是夜,我们先去附近一家酒吧买醉,直到凌晨一点,才乘的士直驶尖沙咀码头。那
天晚气温闷热,海傍码头人头涌涌,但公园的二楼平台,依然是冷清清的。我和阿奇,
各人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四围看看,果然,不远之处,有几个女孩子坐在一
起,有谈有笑的,其中有两个年纪相若的女孩子,染了满头金髮,打扮极之新潮,一看
就知道并非等閑之辈,如果我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话,一定不敢去惹她们,还是阿奇有办
法,他大声叫道:“喂,小妹妹们,快过来,我有礼物送给你!”

  几个女孩子,起初并无特别反应,后来其中一个女孩子果然慢慢地走过来,用不屑
的眼光扫了我一眼说道:“阿叔,你也出来玩女孩子吗?”

  身旁的阿奇即出声说道:“小妹妹,说话不要这么没分寸,我阿叔出来玩,你还没
出世哩!”

  她半笑不笑地说道:“那你又有甚么关照呢?”

  阿奇即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拍丸的,我刚刚找到一些好东西,如果
你们识做,免费送给你们啦!”

  那个女孩子好像动心了,随即向其他的挥手说道:“喂!各位姐妹,你们过来,这
位阿哥有料到!”

  她的话音未落,女孩子们已经纷纷围过来了。

  阿奇拿出那包“蓝精灵”说道:“我阿叔好想见识你们,我们不妨交换个条件,若
然你们其中一位愿意陪我阿叔玩一玩,则这二十粒丸仔,全部免费奉送!”

  她们不发一言,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无问题!”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女孩子说道:“我叫阿咪。阿叔,你贵姓呀?”

  我心想:这个世界变了,这女孩子竟然向我挑逗,她做我的女儿都嫌小哩!

  阿咪见我无反应,就把身体依过来,用她凸出的胸部向我身上一擦说道:“阿叔,
你不必担心,我虽然未够斤两,但早就不是老处女,我做伴唱的时候,有的客都像你这
样年纪。怎么样?喜欢我吗?”

  阿奇笑着说道:“阿咪,见你这么爽快,一于成交。不过,你不能对我阿叔无礼,
否则,交易取消!”

  女孩子阿咪立即行动,牵着我的手说道:“来,我们到那边玩玩。”

  说良心话,我出来玩女人,对手全部都是成熟的女性,对于这种女孩子,向来并无
兴趣,因此一时不知如何应付,惟有跟她走到码头的尽头,然后坐在一条大石凳之上。

  阿咪向四週望了几眼,说道:“阿叔,我们就在这里玩玩好不好?”

  在这种公众地方摸手模脚,心里总有一点作贼心虚的感觉。阿咪十分醒目,见势色
不对,立即说:“这样啦!你想去哪里,我一于追随,你是老闆,应该由你决定!”

  最后,我们到一处较为安全及隐蔽的地方,就是码头的石级,除非有船停泊,否则
就十分清静的。

  我问阿咪这里怎样,她点点头。两人坐下来不久,她就作主动把一只手伸过来,直
接向我的“宝贝”抚摸,并说道:“我们怎样玩呢?你想摸我,还是我摸你呢?”

  不知道是否由于处身在这种环境之下,没兴趣去上下其手?还是由于阿咪太年轻就
这么开放,把我的胆也吓破了,所以并无回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海浪,一言不发。

  “你怎么啦?是不是想直接在这里入我呢?”

  我急忙摇了摇头。

  “那么,我同你打飞机吧,我好熟手的!”说时迟,那时快,她迅速地就把我的裤
链拉开了,吓得我连忙退缩:“阿咪,我甚么也不想玩,只想和你坐坐,行不行呢?”

  阿咪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啦!不过未免太闷了!喂!你没玩过小女孩吗?”

  我这时才把心一横,细声在其耳边说道:“阿叔甚么类型的的女人未玩过呢?”

  “那就最好,相信你和年轻的人不同,我想和你试试哩!你摸摸我下面,如果你能
够令我出水,那么,我就让你入!”

  说着,竟然捉住我的手,一直伸到她的裙底。天呀,这个女孩子竟然无穿底裤,一
摸就摸到她的阴户,正如所料,她是光脱脱的,草丛未生,摸下去时,滑不溜手,中间
小肉洞,湿湿的,感觉都算奇妙。

  她把脸贴近我说道:“你摸得我好舒服,的确和后生仔不同。”

  我没有回应,继续摸索。起先,只是湿湿的,接着,就感到一阵滑潺潺,这证明:
如果模得有技巧,则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摸到她动情的。

  此刻,阿咪的小肉洞已经準备妥当,如果地点方便,我的相信我的阳具都可以顺利
地插进去了。于是我试图把中指轻轻试探,果然一插而入,阿咪立即发出“伊伊哦哦”
之声,随手捉住我的宝贝作“打飞机”状,她以为只要施出这一招,我很快就会出火而
败在她的手下,结果令她失望了,因为我并非快枪手。

  大约过了十未分钟,我仍然屹立不倒,反而阿咪被我弄得浑身震颤。她用发抖的声
音说道:“阿叔,你好厉害呀!我不行了,你想怎样处置我,都由你了!”

  我依然无作声,因为打算要摸到她兴奋,好让她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就在这个时
候,远处见到一些电筒光,知道可能是“差佬”巡到了,于是急急忙忙整理衣物,扮作
情侣,果然未受到干预。

  随后同阿奇及其他的女孩子会合,阿奇问:“怎么样?阿咪好不好玩呢?”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环境有限,顺便摸摸啦!都不错!”

  阿咪插嘴说道:“你这个朋友的确与别不同,我想和他认认真真的玩一次!”

  阿奇立即代应道:“我阿叔出来玩,什么女人未见过,还怕和你上阵吗?只不过今
晚时间不多了,一于约定明日晚上九时在老地方见面,阿叔同阿咪再玩一铺,要玩得最
彻底,不要去码头,一于去别墅。”

  阿咪笑着说道:“本小姐一于应战!”

  和阿咪这样的玩法,对我来说的确是一次新鲜的感受。起初,以为的女孩子会含羞
脉脉,闪闪缩缩,想不到现在这些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竟然如此豪放,甚至对于男女
性交的事完全不觉得羞耻,不禁概叹了一声。

  第二天晚上,为了不甘示弱,无论如何都要出现,当晚,只有阿咪,其他女孩子未
见出现,而阿奇,早就讲明“退役”了。

  九点十五分,果然见到阿咪姗姗而来,与她同行的,是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心里
不禁纳闷。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阿咪走过来说道:“好奇怪吗?我带妈妈来见你。”

  “找我悔气吗?”

  “不是啦!”阿咪笑着说道:“我以为自己不太适合你,特意介绍我妈妈来和你做
朋友。我阿妈好开明,而她又没有丈夫,好想出来交个朋友,我认为你正好适合!”

  说完,阿咪的妈妈就笑笑地说道:“听阿咪说你人不错,所以特地同你打个招呼,
你不会介意吗?”

  我心想:难道这次可以一箭双雕?正犹豫之际,阿咪就把我拉到一边,开门见山地
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妈的生活好闷,她到底都是女人,需要男人来安慰的,所以
我今晚甘愿把你让给阿妈,你们尽管去开心吧。我们后会有期啦!”说完,一骨碌就跑
了。

  阿咪妈本姓李,因而叫她李小姐,这位师奶,年约三十五、六岁,长得不错,身材
又够饱满,这才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当时,李小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其性格,与阿咪
是两个人,后来带她去餐厅坐下来,好不容易才打开话题,据她讲,丈夫远在十年前,
就因为迷恋另一个女人,结果抛妻弃女,离家而去,此后,她就一直独自生活,把阿咪
养育成人。她又表示在过去多年来,都是从事化妆品售货员,为了生活,没有閑心交男
朋友,从她的眉目之间,亦看出到她十分苦闷。

  我问道:“那为甚么今次又会出来呢?”

  她想了一阵,说道:“现在个女儿都长大了,我亦可以自由一点了,大家都是成年
人,不怕大胆说,好多时候我都是十分苦闷的!”

  说时,脸儿也红了,我大胆去拖她的玉手,竟然打冷震,这种反应也足证明她未嚐
过男人的滋味已久了。

  “你认识识阿咪多久了?好像很熟哦!”阿咪的妈问我。

  为了不想打破这浪漫的环境,我惟有把话题一转说道:“李小姐,老实讲呀,你这
个做阿妈的都算不错了,要养大个女儿,并不容易,总之尽了做母亲的责任就成了。关
于阿咪,你最好多一点留意,或者帮她找一份正正当当的职业,否则好易学坏也!”

  “这些事哪个不知呀?只不个女儿们长大了,管不住了。不过她们对我都不错,对
我亦好尊敬,这次出来见你,也是她鼓励我的。她时时都希望我交个男朋友,但讲就容
易,有时自己合适人家并不合适,人家喜欢我又不喜欢!”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
说道:“我都希望帮她找个老爸,这样的家庭才算正常,你说是不是呢?”

  说了半天,仍然是这些话题,我并没有兴趣加入她们的家庭,于是推说有事要办,
送她上了的士,一声拜拜而别。

  这段故事,我并无打算有下文,因为自从次相遇之后,就一直再无联络。

  前两天,到尖沙咀的“宝勒巷”,那里有个“私窦”,乃老友占美的架步,占美在
尖沙咀区做“华德”也有十多二十年,一向专做“上价货”,不过我很少有交易,有时
遇到有些老友由外地来港旅行,说要找女人,才会打个电话找他代为安排一下。

  那天上去坐,他一见到我就拉到一边说道:“喂,昆哥,我知道你出来行走江湖,
又圆又扁的女人都玩过了,但有一样,相信昆哥你一定未试过在同一时间玩两个的!”

  我禁不住好奇而问:“到底你指的是什么呢?”

  他阴阴笑曰:“想问昆哥一句:你有没有试过一箭双鸥吗?”

  我说道:“在香港就未试过,但在菲律宾就试得多了!”

  占美郑重地说道:“哦!这次你一定就要试试了!

  我笑着说道:“到底是甚么,如此隆重呢?”

  他顿了顿,长久才说:“有一双母女,竟然是同科,做女儿的要赚钱,所以要出来
赚钱;而母亲,是为了解决性慾,才会出来偷食,真是无巧不成话,她们母女俩同是我
旗下的新女。”

  我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一次过玩她两母女?”

  占美点了点头说道:“差出多啦,只不过,是分先后出场,你可以先玩她女儿,再
干其母;或者先玩其母,再干其女,但不能一齐做,她们好难为情也!”

  我也认为他讲得亦有道理,于是问:“到底这两件货色怎么样呢?”

  占美拍一下手说道:“总之,保证新鲜热辣,如不满意,分文不取,你信我啦!”

  随着,他又高声介绍:“女的大约十七、八岁,生得好成熟;其母亲年纪亦仅三十
五、六岁,正是狼虎之年,总之一定令你满意。一场老友,一千元包全餐,怎么样?”

  我心想:这倒有趣,问题是:我自问是个浪漫派,并非战斗格,要应付一个女人,
应该无问题,但要一连玩两个,恐怕力不从心。

  占美好像看穿我的心事,立即献计:“昆哥,虽然是一次玩两个女人,但未必规定
你一定要均分雨露嘛!你可以一个摸摸玩玩,一件飞擒大咬,两个女人,不同味道,不
同反应,好过瘾哩!”

  既然占美讲得这么过瘾,我也决定一开眼界。在占美的安排之下,準备约这两母女
来架步,至于先玩那一个,由我决定。

  这一天,刚好是週末,占美急切在电话里说道:“我已经约好她们了,晚上十时,
你到来舍下,先玩年轻的,到了十二点,她阿妈就会来,那时,她女儿已经走了,两人
一定不会遇到,这不是也是一箭双雕吗?”

  这个安排倒不错,一于去马。搭正十点,已经到了占美满个架步。原来那个女孩子
早已在房内等待了。

  一推开房门,果然见到有个女孩子坐在床边。占美轻轻告退,这时,那女孩子回过
头来,我一见,不禁大吃一惊,此女孩子竟是不见多时的阿咪,于是十分高兴地说道:
“阿咪,原来是你呀!”

  可是她却好像不认识我,冷冷地说道:“我不是阿咪,我是阿冰。先生,你想怎么
玩?是现在就做爱,还是沖个凉再玩呢?”

  我正想着心事,没有回答,她冷冷一笑,说道:“好吧!你可以玩了!”说完,她
衣服也不脱,合上眼睛,死尸一般地摊在床上。

  这时我才看清楚:这女孩子的羽毛未丰,两个奶儿刚刚胀起,这种样子,一向无什
么兴趣,何况,我就知道两小时之后,她妈妈就来接力。不过既然把她召来了,当然要
玩了。

  我坐到她身边,仔细看她的模样,分明就是阿咪。不过她既然不肯承认,我也应该
不必计较。于是我拉着她的手说道:“一起沖个凉,好不好呢?“

  “行!”这个自称叫阿冰的女孩子从床上爬起来,娇声说道:“你帮我脱衣服。”

  我心里想:这些年轻女孩子,简直喜怒无常,刚才还冷冷冰冰,现在却撒起娇了。
趁她高兴,千万不要弄坏气氛。同时,我其实也很乐意替女人宽衣解带。于是我便动手
去解她的衣钮。阿冰也淘气地摸我的阳具,这时我的阳具尚未勃起,但是被她一摸,竟
立即蛙怒。阿冰笑着说道:“好大呀!”

  我没有回答,只顾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当我剥下她的三角裤,我的手
不禁停住了。记得我那次摸阿咪时,她的阴户是光洁无毛的,但是眼前这个阿咪却是毛
髮旺盛,黑油油地拥簇着她的阴道口。我不由自主地说道:“真的不是阿咪。”

  阿冰笑着问道:“你所说的阿咪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子呢?”

  我点了点头说:“不错,如果不是见到你的阴毛,我认定你一定是阿咪。”

  阿冰又问道:“你和她玩过吗?”

  我摇了摇头,阿冰又说道:“那你怎么知道她的阴毛和我不同呢?”

  “我和她在尖沙咀码头认识的。”我摸着阿冰的阴毛说道:“她是光脱脱的,而你
却这么多毛。”

  “我知道了。”阿冰笑着说道:“你是遇上我妹妹,她和我是双胞胎,除了我妈,
好多人都认不出的。不过她没有告诉你真正的名字,阿咪这个花名,很可能是她在她的
一班浪族姐妹中所用的名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接着我也匆匆脱得精赤溜光,把阿冰抱进浴室里去。

  阿冰道:“刚才我以为你不沖凉就干,气死我了。”

  我笑着说道:“哪里会呢?刚才我是被你们这对双胞胎姐妹弄糊涂了,所以忘记回
答你,现在我就先来帮你洗洗吧!”

  阿冰说道:“你这么好吗?你不过是想摸我罢了!”

  “摸你又怎样,难道你不高兴吗?”说着我已经动手在她的乳房上搽香皂液。阿冰
也把手儿握住我的阳具,笑着说道:“刚才还硬梆梆的,现在又软绵绵了。等一会儿你
能弄我吗?可别打败仗哦!”

  “你放心,我一定玩得你欲仙欲死!”我的手挖到她阴道里,笑着说道:“你这里
好紧窄,当心被我撑爆哦!”

  阿冰道:“你知道就好,男人最好是温柔一点,我又不是经常出来做的,可别当我
们是铁打的才好。”

  我笑着说道:“好的我一定好温柔,不过你也要听话才有趣。”

  阿冰道:“放心啦!你别当我什么都不懂,如果你试过我之后,保证讚好哩!”

  说完,就不待我同意,立即俯下身,企图一口把我的宝贝吞掉,我连忙把她的头一
推,说道:“小姐,你这样的玩法我不太习惯,如果太匆忙,我可是硬不起来的。”

  阿冰望着我说道:“那么,你想怎样玩呢?”

  我笑着说道:“我要先玩你,玩到你出水,我才会硬。我们到床上去吧!”

  说完,我和阿冰双双回到床上。我摸着她那小小的乳房,说道:“阿冰,你一定未
到十八岁,顶多才十六岁吧!”

  阿冰道:“快十七岁了,你害怕吗?”

  我笑着说道:“如果在别的地方,说不怕就是假话,但是在这里就不用怕了。”

  阿冰说道:“是的,占美哥的地头最安全了。而且你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问道:“那你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呢?”

  “别提了!”阿冰苦笑着说道:“圣诞节参加舞会,谁经手的都不知道!”

  我的手摸向阿冰的私处,她微微一缩,说道:“好痒哟!你直接干我吧!不要用手
挖我啦!”

  我笑着说道:“还没硬起来哩!怎么插去呢?”

  阿冰摸着我软软的肉茎说道:“我用嘴吮吮,一定让你坚硬如铁棒!”

  话音刚落,阿冰就就把头凑到我下部,把我的龟头含到她口里。她用樱桃小嘴连吮
了几口,把眼珠转向我,说道:“你怕不怕我把你咬下来呢?”

  我说道:“不会吧!向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像是会吃人的妖精呀!”

  阿冰道:“你错了,我正是吃人的妖精。等一下我把你吸出精来,我就吞食下去,
把你的子孙给吃了!”

  我笑着说道:“等一下你把我吸得硬起来了,我就直捣你那销魂小肉洞,叫你生几
个娃娃出来!”

  “你倒想得美,谁帮你生孩子呀!”阿冰把龟头吐出她的小嘴,说道:“哇!已经
这么硬了,快来弄我吧!”

  我说道:“好吧!你躺在床沿,把腿举起来。”

  阿冰听话地摆好了姿势,我捉住她的脚踝,扶着两条雪白的嫩腿,把粗硬的大阳具
凑向她毛茸茸的阴户,阿冰伸出绵软的手儿,将龟头导入湿润的肉洞。我觉得她温软的
腔肉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并不敢贸然深插,然而阿冰挺腰摆臀向我迎凑,于是我把阳
具尽根插入,我和她交合的地方只见到彼此的阴毛。

  这时,我见到阿冰脸上有一种异样的表情,似乎不堪承受,又像颇为满足。我开始
缓缓地抽动,阿冰立即呻叫出声,由于她的阴道实在太紧窄,不到两个字的时间,我便
在阿冰的阴道里一洩如注了。

  阿冰匆匆推开我,跑到浴室去沖洗,我也尾随她进去。我见她忙着把水往阴道里灌
洗,就笑着问道:“你事前没做好预防措施吗?”

  阿冰道:“刚才被你玩得兴起,不记得叫你戴套,要是被你弄大肚子就麻烦了!”

  回到床上后,阿冰仍一丝不挂地偎在我怀里任我上下其手,到处抚摸。我的肉棒很
快又坚硬起来,阿冰也的眼里也流露出渴望的神彩。我抚摸她的阴户,把手指伸入她湿
润的小肉洞,说道:“再来一次好不好呢?”

  阿冰说道:“我知道一会儿你还要应付我妈哩!你行吗?”

  我笑着说道:“你别看我这把年纪,偶然连续玩几次,可不成问题的!”

  阿冰道:“我阿妈好风骚的,我怕你吃不消,所以,你不妨慢慢来,不要心急,一
心急就不行了。你弄她一次是不够的,最少要弄两次,否则,她试过一次不够瘾,以后
就不会再见你了。”

  我说道:“你怎么对你阿妈知道这样清楚?”

  “哼!知母莫若女呀!”阿冰向我扮了个鬼脸:“如果我阿妈和你交个男朋友都不
错呀!不必她经常睡不着觉嘛!”

  “先别提你妈了。”我把阿冰赤条条的肉体把在怀里说道:“来!我们玩一个坐马
吞棍,把你的小皮夹套上来吧!”

  阿冰微微抬高臀部,让我的龟头对準她的阴道口,然后慢慢地把我的阳具吞没。当
我完全进入阿冰的肉体,她说道:“昆叔,你的肉棍儿好劲哦!有些年青人都比不上,
等一会儿我妈和你玩时一定很享受。”

  我笑着说道:“那你现在享受吗?”

  阿冰缓缓地让她的阴道套弄着我的肉棒,她说道:“老实说,你的尺码对我来说,
实在是太大了,但是我收得你的钱,还能不给你弄吗?”

  我笑着说道:“那么你是勉为其难了!”

  阿冰向我飞了一个媚眼,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嘛!你刚才简直把我玩得欲仙欲死
哩!现在我虽然还想再乐一次,但是我怕无力离开这里。昆叔,不如我用嘴玩,把你吸
出来,好不好呢?”

  我点了点头,于是阿冰改变了姿势。把我的龟头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想不到
这小妮子对口交倒十分在行,过了一会儿,我就喷了她满嘴精液,阿冰一滴不漏地吞食
下去,接着像小猫似的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抚摸着她的阴户,说道:“你们两个双胞胎,实在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你这
里的毛髮茂盛,说什么我也认定你就是阿咪呀!”

  阿冰问道:“昆叔,你到底有没有玩过我妹妹呢?”

  我笑着说道:“真的没有哇!我知道她底下没有毛,是因为在尖东码头和她调情,
她让我摸过她的阴户,后来警察巡到,就没有下文了。现在我倒很想同时和你们两个在
一张床上玩个痛快。”

  阿冰说道:“你要玩我倒容易,随时都可以叫占美召我来这里干个痛快。但是我妹
妹虽然失过身,却还没有出来做,如果她愿意和你上床,我自然奉陪嘛!”

  说到这里阿冰看了看手錶,又说道:“我妈快来了,虽然她也是知道我刚才在和你
玩,但是两母女同时在这里和你面对面,毕竟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

  我对她点了点头,阿冰立即穿上衣服,一声拜拜而去。

  阿冰离开之后,占美入房问:“阿冰的表现怎样呢?”

  我笑着点了点头,占美又说道:“她阿妈十二点一定会準时到来的。”

  搭正十二点,李小姐果然来了。她一出现,见到是我,表情是十分怪异的。我把她
一手抓住,说道:“李小姐,不要介意,我们有缘才能相逢了,过来啦!”

  她娇羞地垂下头,占美乘机说道:“昆哥是我的好朋友,你们如果合得来,不妨先
做朋友,说不定日后可以成为夫妻呢!”

  她无语。对于李小姐,不用再扮客气,因为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但为了要尊重
她,惟有帮她解开衫钮,并且亲手解下她的胸围。直到赤条条时,我的眼睛为之一亮,
想不到三十几岁的她,身材依然还是那么标青,两个乳房不大不小,她的奶头好像红葡
萄那么大,尤其是她的阴户,阴毛浓密,乌黑光亮,这种体态,摆明是战斗格。

  此时此地,无声胜有声。我一手把她拥在怀里,轻轻戏弄她的奶头,李小姐即时打
冷震,她说道:“不要这样摸啦,人家会好痒哦!”

  我问道:“什么地方痒呢?”

  她把头钻进我怀里说道:“当然是下面啦!你自己摸摸就知啦!”

  李小姐所指的下面,当然是她的阴户,不出所料,原来个阴道早就淫水潺潺,我用
一只手指去试探,一下子就插入她的阴道里去了。

  “昆哥,你玩我吧!”李小姐一边说,一边握住粗硬的大阳具,向她下体的肉洞塞
进去,未塞入时,她已经咬牙切齿,真是风骚到不得了。

  老实说,我也并非圣人,见到李小姐这么风骚,我亦立即兴緻勃勃地顶了她两下。

  “我们用个新姿态好么?”李小姐说道:“我想你从后面插进去,我喜欢呀!”说
完,就扮“哈巴狗”般,竖起个大屁股,等待我去进攻。

  这种性交姿势,我比较少试过,所以姑且一试,就这样勇闯玉门关,一插而入,最
过瘾的是可以一边抽送,一边抱住个大屁股摸摸捏捏。

  经不起她的扭腰摆臀,我终于在一大轮狂抽猛插之下,忍不住就要射精了,但李小
姐就在这千钧一髮时,扭一下屁股,命我的宝贝亦滑脱出来,同时叫我把阴茎插入她的
屁眼,让精液射到她的屁股里面。事后,她向我道歉:“对不起,上两日我忘记食避孕
丸,怕搞出人命来。”

  我笑着说道:“没关係,安全第一嘛!”

  接着,我们一起进浴室沖洗澡。我见到李小姐虽然生下阿咪和阿冰,然而身材仍然
不错,尤其她酥胸上一对丰满的乳房,摸起来要比她女儿盈手得多了,而且皮光肉滑,
手脚小巧玲珑,正是我喜欢的尤物。

  回到床上,李小姐主动替我口交,弄硬了肉茎,又要我入她的骚洞,两人在床上翻
来覆去,到临射精时,李小姐让我射进她的嘴里。当她準备含住我的龟头时,我已经迫
不及待地喷了两滴在她脸上,李小姐连忙衔着我的阳具继续吮吸,吃下我射出的精液。

  完事后,我怕李小姐再提前事,就匆匆告辞了。

  以后的几天,我心里总念念不忘阿咪,但又不好意思再出动阿奇,于是想办法买到
一些她们喜欢的药丸,就单枪匹马勇闯夜尖东。

  是夜,竟然很方便地找到了阿咪。我把她叫到一边,直接把东西交在她手里,并邀
她陪我过一个浪漫的晚上。阿咪立即爽快地答应了,她把药丸交给其他的女孩子,就回
到我身边,笑着说道:“昆叔,由现在开始,直至天明,我的一切属于你。不知你怎样
安排我们这个浪漫夜晚呢?”

  我笑着说道:“我们先找个地方坐坐,等夜深了,我带你找地方沖凉睡觉。”

  “好哇!我正想找地方沖凉哩!现在我先带你去一个僻静的地方,一定没人来骚扰
我们,可以放心去马都行。”

  我默默地跟阿咪走到公园的尽头,这里在白天可能是最暴露的地方,但是现在看来
的确僻静,前面是大海,后面和一边都是高层商业大厦。另一边,也就是我和阿咪来的
方向,如果有人过来,几百呎远就清楚的见到了,加上这里路灯较暗,的确是情侣们出
没的好地方。

  阿咪拉着我到石凳上坐下,她把手伸到我裤裆,笑着说道:“昆叔,我知道你已经
玩过我妈妈,我妈很称讚你床上的功夫,很想再和你玩哩!”

  我笑着说道:“好哇!有机会可以再和她聚聚嘛!今天我主要是来找你。”

  阿咪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想找我和姐姐三人同床嘛!”

  我惊讶地问道:“你什么都知道啦?”

  “当然知道啦!”阿咪笑着说道:“我妈最疼我们两姐妹了,本来她都不想我姐姐
作应召,是我姐姐主动要负起养家的责任。她既然管不了,就干脆不管,不用跟女儿失
感情,所以我虽然出来玩,她也不会管,我们每天都有电话联络哩!”

  我听她这么说,一时竟不知再说什么。阿咪又说道:“我知道你无意做我的爸爸,
其实我妈只需要床上的良伴,并不一定要你加入嘛!”

  我说道:“我只怕和你妈做了朋友,就不方便和你玩。”

  阿咪嘻嘻笑着说道:“你既然一次玩了我妈妈和家姐,还怕不方便和我玩吗?”

  我说道:“那是一场交易,是她们情愿的嘛!”

  阿咪笑着说道:“那我现在也是情愿的,我们开始交易吧!”

  “阿咪,你的豪放真令人吃惊!”我说道:“不过我想我也不能太保守,今晚我想
先在这里和你来一场,然后再找个地方继续。”

  “一于奉陪到天明!”阿咪坐言起行,她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阳具放出来,先用
她的小嘴含着龟头润一润,接着就骑上来,把她的阴户套下去。这时我觉得她温软的阴
道把我的肉茎紧紧箍着,感觉上,她的阴户比阿冰还要紧窄点儿。

  阿咪的身体没有动,但是她的阴道却一鬆一紧地缩放,使得我插在她肉体里的肉茎
特别好受用。我望着阿咪的脸蛋,见她竟有点儿羞人答答的样子,眼睛不敢正视我。

  过了一会儿,阿咪在我耳边说道:“昆叔,等一下你快要射精的时候记得告诉我,
我会用嘴巴来接,这样可避免沾污你的裤子。”

  我笑着说道:“阿叔在这方面是收放自如,如果我不洩,想你都不能叫我洩哩!”

  “才不信哩!”阿咪说着,更加吃紧地收缩着她的阴道,见我仍然没有动静,则改
用她的樱桃小嘴吮吸龟头。玩了许久,我仍未射精,阿咪乃抬头说道:“昆叔,我服了
你了,你在我嘴里射精吧!”

  其实这时我已经箭在弦上,阿咪刚说完话,再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的时候,我已经
突突地往她嘴里喷射精液。阿咪紧紧含着我的龟头,直到我的阳具停止跳动,才把嘴里
的精液全数吞下去。

  接着,我準备带阿咪到占美那里,阿咪笑着说道:“今晚到我家去吧!我知道我妈
去打通宵麻将,姐姐也不在家。我家地方虽然小,但是也有一张床,够你使用的了。”

  我接受阿咪的建议,立即叫的士到阿咪的家。她家在佐敦道附近,住在唐三楼,虽
然楼下的环境差,但进屋之后,也见收拾得颇为整洁。地方只有一两百呎,没有厨房,
只有一个小小的沖凉房。

  阿咪一进屋,就脱得精赤溜光走进浴室,一会儿,也是赤条条走出来。她把我身上
的衣服全部脱去,握住我的阳具说道:“快点给我吧!这次我也要爽一爽,你得把精液
射在我阴道里面!”

  我见她这么喉急,猜她一定是刚才在海边玩得意犹未尽,因此也话不多说,扑在她
身上一阵子狂抽猛插,直把她干得如痴如醉,方在她的阴户里一洩如注了。

  我搂住她亲热了一会儿,阳具又硬起来,又想动她。阿咪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
行了,我打电话叫姐姐来陪你玩吧!”

  阿咪打电话找到了阿冰,但是阿冰有客抽不了身,阿咪乃对我说道:“叫阿妈来好
不好呢?她好几天未和男人玩了。”

  这时,我也只有点了点头。阿咪立即打了电话给她妈妈。

  我说道:“你妈来时,你要不要迴避呢?”

  阿咪道:“自己的家里,不要吧!到时我诈睡,你尽管和我阿妈玩个痛快。”

  过了一会儿,李小姐果然推门进来了。她见到我躺在她的床上,显得有点儿不好意
思,脸红红地说道:“我先沖个凉。”

  浴室的门没有关,我轻轻从床上爬起来,赤条条地摸到浴室,见到李小姐一丝不挂
地在里面沖洗,就推门进去。她没有赶我走,于是我边和她一起沖洗,边对她的肉体上
下其手,一会儿摸她的乳房,一会儿捏她的屁股。

  李小姐说道:“我女儿还在外面,让她见了不好看。”

  我笑着说道:“她已经睡着了,我们放心玩吧!”

  说着,我一屁股坐在厕盆上,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顺便把她的阴道套上我粗硬的
阳具。李小姐轻轻舒了一口气,把她的乳房也紧紧贴在我胸部。温存了一会儿,李小姐
在我脸上轻轻一吻,说道:“去床上吧!床上舒服一点!”

  上床后,李小姐十分热情,一切都由她主动,我只是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温柔。

  正当李小姐扭腰摆臀,狂套我的肉茎时,阿冰突然开门进来了。李小姐顿时呆住,
不知如何是好。反而阿冰说道:“妈,昆叔,你们继续吧!反正是在自己家里。”

  这时阿咪也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笑着说道:“是呀!这里又没有外人。怕什么!”

  然而李小姐毕竟不能自然地在两个女儿面前继续刚才的主动,她从我身上下来,準
备抽身溜走,阿咪却拉住她的手不放,还回头对我说:“昆叔,为了我们的友谊,拜託
你和我妈继续玩下去呀!”

  阿冰也说道:“昆叔!你满足了我妈,我和阿咪任你玩过痛快!”

  在两位娇娃的鼓励之下,我不禁萌发一阵子大男人的英雄气慨,于是我把李小姐掀
翻在床上,架起双腿,把粗硬的肉棒塞入她的阴道乐一阵狂抽猛插。这时阿冰也脱得一
丝不挂,她和阿咪每人捉住妈妈的一条大腿,让我腾出双手到处摸捏。我一会儿抚摸李
小姐的乳房,一会儿挖弄两女的阴户,然而阳具则不停地急攻着她们的母亲。李小姐经
过一阵“伊伊哦哦”的呻叫,终于崩溃了,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觉。

  我把李小姐推到床后,然后对阿咪和阿冰说道:“轮到你们了,谁先来呢?”

  阿冰笑着说道:“我们想同时来,你行吗?”

  我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啦!我除了一根肉棒,还有舌头和手指哩!”

  阿冰说道:“好吧!我要你的肉棒,其他的让给阿咪了。”

  阿冰跨到我身上,把我的肉棒放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阿咪则把白雪雪的阴户凑到
我面前,我总算得偿所愿,可以和同时这对孪生姐妹尽情地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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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序章:后面还有关于阿昆的独立小故事二十则,行将转码贴出。
  本故事集多数源于某杂誌的《一棍走天涯》,但已非原汁原味,旨在与网络朋
  友分享乐趣,请原作者见谅!此事若有错误,亦请网络朋友指点。
  若觉网络朋友言之有理,我会立即停止!


O-K-01

  媚姐好肉紧地打电话过来了,她说道:“昆哥,有个新出来做的女孩子来找我,这
种新鲜热辣的货式,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啦!”

  我笑着说道:“是吗?你真的这么对我这么了解。找个时间我们再上床玩玩,加深
互相之间的了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寻我开心,你听不听到我刚才说的,到底有没有兴趣呢?”

  媚姐是个三十来岁的胖女人,她是一个地产经纪,却经常替我介绍女孩子上床。有
一次,我对她说要找个丰满一点的女人,她笑问:“要怎么样的丰满呢?”

  我笑着说道:“像你这样就行了。”

  媚姐也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吃腻了嫩菜啦!连我这年纪的,你都有兴趣吗?”

  我说道:“媚姐青春常驻,怎么倒谦起来了,试试也无妨啊!”

  媚姐笑着说道:“也好!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而且我介绍给你玩过的女孩子都讚
你好强,我就瞒着老公和你试一次,看你到底有什么超人的本领!”

  就这样,媚姐和我在酒店上过一次床,那次的性交并不涉及金钱,而且彼此都好满
意。不过媚姐毕竟是个有丈夫的妇人,所以虽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应了。
不过,她毕竟也是个知道我长短的女人了,当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浅,所以不必多说,
我就一口答应下来。那天下班之后,立即乘地铁跟着媚姐过海去会佳人了。

  在地铁站出口,一位含情脉脉的小姐已经在等我们了,媚姐替我们作介绍道:“这
位是昆哥,她就是阿兰。我有事要先走,你们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这位阿兰,年约二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细皮嫩肉的俏脸不施脂粉。再仔细看她的
打扮,倒是十分朴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条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着黑色的平底
鞋,她小声叮嘱道:“我们不要并肩而行,以免给熟人见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厅吧!我
随后就会到的。”

  坐下之后,阿兰叫了杯奶茶,看来她似乎心有千千结。据阿兰讲,这是她第一次出
来做,除了男朋友之外,从未和第二个男人上床。

  我问她道:“听说你是为了替男朋友筹几千块钱读大学。”

  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刚刚考入台湾的一间大学,他在那边急需
一笔钱,我们是青悔竹马,从小时候就好到现在了。”

  我心想:“阿兰真是难得难得,为了令爱郎完成学业,竟然不惜出买皮肉,可算是
伟大之至。”

  离开餐厅后,立即到附近的“时钟别墅”租房,閑话已过,入房后我已急不及待要
拖着阿兰上床。阿兰低头说道:“等我沖洗一下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奶儿,才放她进浴室。

  阿兰从浴室出来时,身体大部份已用浴巾包着,只露出一道乳沟。单凭她那隆起的
高度,已觉得她是真材实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后,她的三角地带更加迷人,她是没有
阴毛的,中央那一片“红唇”,被两瓣洁白细腻的嫩肉所夹,凸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刚才看起来,这女人还生得端庄迷人,然而此际她已经肉体横陈,那可爱的蜜桃缝
里也湿润润的,已经在“流口水”了,料干起上来必定又紧又窄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子蕩漾,轻轻拥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痒哦!”

  不到三两下子,我的手部已经接触到“溪流”,不用说,大家都会猜中,这就是女
人最可爱的东西,也就是爱液。照道理,年轻的女子很少反应是这样冲动的,我不禁好
奇地问:“阿兰,你觉得好吗?”

  她闭着眼睛,用一只白嫩的手儿轻轻握住我的宝贝,轻声说道:“你弄进来吧!我
现在好喜欢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种习惯,就是你急我不急,对方越冲动,我就越冷静,否则,
只进门接触一会儿就丢盔弃甲玩完了,岂不是太扫兴?何况,与女人快活时,看她在男
人的肉棒抽插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种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时,素手握住
拳头,有时又抓被单,总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无花无假,才是一种更奇妙的享受。

  我轻轻抚摸着阿兰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耻部,她浑身颤动,又轻声说道:“啊!我
要你弄进来,你进来呀!”

  她扭动着屁股,开始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爱液”也越来越多了,这证明阿兰已
经动情了。

  我照例在她阴户外轻挑慢捻一番,去到门口而不不入,只轻轻撩拨她的阴蒂,弄得
她咬牙切齿、脸红眼湿。

  接着我让她粉腿高抬躺在床沿,把龟头顶肉洞轻轻推进,企图只给她三份之一的享
受,谁知一入洞口,已整条被吞没,没办法啦!惟有继续用力抽插。

  “摇呀,摇呀!”奇怪,她竟然大叫“摇呀摇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经
过一轮又摇又插,她已经打冷震,不断叫着:“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这时阿兰表现得非常肉紧,好像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陪人上床是为了男朋友,而是
自己在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看见她那么兴奋,我也受到了感染。本来我和女人欢好时都很有耐力的,然而这次
我和阿兰都还没有玩过几个花式,已经在她的肉洞里一洩如注了。当我的肉棒从阿兰的
阴道退出时,她望着肉洞里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叹了口气说道:“求神拜佛,千万不
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么?最多由我负责嘛!”我吃吃的笑着说。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她看了看手錶,我已经有所领悟了,忙问道:
“是不是要赶时间?”

  “不是!我还有好多时间,不过要是能多做几个客人就好了。”

  这时,我忽产生一种奇想:既然阿兰这么好玩,何不买起她呢?她要求并不高,如
果把她包起来,我岂不是花几千块钱就可以和她玩一个月?既保证乾净,又好过花心思
去应付不同的女人。

  当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说道:“你真的愿意这样帮我?”

  我说道:“如果你肯做我的临时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不过
我也有一个条件,在一个月内,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给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个月?”她想了想,继续说:“不
过,我只能在白天陪你,以后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妈来之外,天天都行。”

  阿兰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里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计,玩她十二次已经
五千元啦,何况这是“私家货”,又不用戴袋,不必一边开心一边担心。

  我们就此一言为定,我先给她两千元,讲明下次见面再给尾数,并告诉她“约满”
后如果满意还会有打赏。阿兰笑着说道:“不用了,我只需要这几千块,这次你能这样
帮我,我打心里感激你,还有,你刚才弄得我那么舒服,我也应该尽量让你满意的。”

  从此,阿兰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们经常饮下午茶,饮完茶,就去找地方开心,外
人不知道,还以我收心养性,其实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兰肉帛相见。初时我不好意思天
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兰已经问我明天什么时间见面。

  有一次,我的阳具还硬硬地插在她的肉体里,阿兰就说道:“昆哥,明天你还有时
间吗?我可以早一点来这里的。”

  我笑着说道:“阿兰,我虽然包了你一个月,但并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为我
那么市儈吗?”

  阿兰笑着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我和你也
只能有一个月的缘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实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体里出精,但是,你
每天和我亲热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兰说完,就娇羞地闭上眼睛,双手却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后往她怀里使劲一搂,
让我的阳具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里。她那可爱的样子,实在讨人开心。我抚摸着她
乌黑的秀髮,说道:“有你这么热情的伴侣,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不过你可得做足
预防措施,否则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吗?”

  阿兰睁开眼睛笑着说道:“我已经有準备了,你可以放心射在里面。”

  几天来,由于我每天都和阿兰欢好,做爱时已经没初时那么冲动,却越来越持久。
阿兰也好像受到雨露浇灌的花朵,越来越艳丽。

  半个月后,有一次我们喝完茶,準备去租房时,阿兰对我说道:“昆哥,我要先对
你声明,今天我大姨妈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温存片刻,我这么说,你
还愿意不愿意带我去开房呢?”

  我笑着说道:“当然愿意啦!虽然不能做爱,抱一抱你的肉体也不错啊!”

  到了二人世界时,阿兰如常地脱去衣服,不过就留下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又要
脱我的衣服,我笑着说道:“不用了吧!反正你又不能让我弄。”

  阿兰向我抛了个媚眼,把我拖到浴室里,一边替我沖洗,一边说道:“昆哥,你放
心,今晚我已经準备用嘴替你服务哩!”

  “是吗?”我兴奋地说道:“那就好了,我以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决哩!”

  阿兰沖洗乾净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里又吮又吸。我见到自己的阴茎只在阿兰
的小嘴里露出一小半,感觉上非常刺激。我摸着她的头髮说道:“阿兰,你这样一定很
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点呀!”

  阿兰点了点头,我们双双回到床上,阿兰继续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对可爱的乳
房。阿兰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毕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满嘴精液。

  和阿兰做了一个月的“雾水夫妻”,交易完毕,她告诉我说,她的男朋友即将回来
了,于是就各走各路。我向来的习惯,无论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时倒是十分投入,专
心专意的去享受片刻温柔。理由是无论这种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钱,仰或付出感情,都是
已经付出去的代价,好我去酒楼晚饭宵夜,点了几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则就
认为好浪费。然而事后从不问对方的电话,以免引起对方怀疑,以为另有目的。对于这
个阿兰,回想起来亦颇有味道,不过,我也不打算再续情缘,这是一贯的作风。

  话分两头。一连和阿兰疯狂地玩了一个月,脚都有点儿软了,所以一连两个星期都
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这段期间,我就改变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后去大酒店欣赏“宾
妹”唱歌。老实讲,好多“宾妹”部极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货”根本比不上,而我
最喜欢光顾的,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夜总会,那里有一位十分性感的“宾妹”长
驻,我也被她美艳吸引好久了,后来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计划勾引她的意图。

  某日黄昏,又去该酒店。偶然发现,邻座有个女孩子颇面熟,她的身旁坐着两位男
士,一位较为年轻,大概二十一、二岁,生得满斯文的,另一位年纪较大一点,大概二
十五、六岁,奇怪的是,从外表看来,两名男的倾谈得甚为投契,更奇者,他们的态度
并不似男人与男人在谈话,而是眉来眼去好像男女在谈情。最可怜的,是他们身旁的小
姐,她显然被冷落了。

  由于这个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过一个月“雾水情
缘”的阿兰。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断用眼神向她凝视。果然,她回过头来,先是呆
了呆,接着站起来,一直走向电话间,我当然也尾随,想趁机和她说两句。

  她故作打电话状,低声对我说道:“我同老公在一齐,不方便说话,明天放工后,
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轻声说:“好,一言为定,明日同样时间,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碍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我心里想:“阿兰这样的神情,一定内里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时约去赴约。当时
已是下午六时三十分,阿兰还没有来,直到接近七时,她才匆匆赶来,连声道歉。

  我们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厅,她同样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着头儿,好久才开
口说道:“昆哥,你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同男朋友结婚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她说道:“是这样的,他回来之后,突然提出不再读书,要出社会做
事,同时提出立即结婚。但是结婚后,他却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哪方面呢?”我追问:“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问题,”阿兰不断用茶匙在茶杯中乱搅,始终没有喝过一口。良久,她
才轻轻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来是同性恋!”

  这的确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兰所说,在未结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
係,当时,他未尽全力,还没入“龙门”已经玩完,当时阿兰也并不为意,认为可能是
男朋友太紧张,才会加此无用。直到结婚之后,阿兰有时亦有性慾冲动,千方百计的向
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无动于衷,未同阿兰作“洞房花烛夜”,她忍了几个星期
后,慾火焚身,在忍无可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对她没有兴趣,不如分手,好过守
生寡。这时,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恋者,只喜欢让男人搞,即是说,他有“后庭花”癖。

  当阿兰知道这个消息,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问阿兰道:“既然搞到这个地步,你有甚么打算?”

  “我当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个同性恋的老公怎过得一世。不过,他除了不能和我
性生活之外,对我却是照顾週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职,收入不错,所以,最近
我亦辞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样我无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许他和男人唱‘后庭
花’,并且说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带个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
做爱,你说啦,他是否变态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惟有叫阿兰自己去判断他老公的行为是否变态。谈了好
一会儿,阿兰提议我带她去再续前缘,于是我又再带她去租房上床。这一次因为见过了
阿兰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兰久旱逢甘露,还未曾进入她的销魂肉
洞,只是施下小小手术,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洞口,发现已经是春潮泛滥,十分
滑腻滋润,足见她非常兴奋!

  插入之后,阿兰的呻叫声震天,搞到张床都摇动,好似大地震似的!原来女人动起
情来,都实在厉害!

  完事之后,阿兰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似乎很不捨得离开,临走时,还要了
我的电话。

  过了几天,阿珠打电话给我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里见面。这一次,在座
的除了阿兰之外,还有她的丈夫,经过介绍,知道他叫做“罗拔”。

  罗拔热情地招呼我,他说希望能够彻底地解决他同阿兰之间的问题。

  我奇怪地问道:“你们夫妻之间发生问题,为何要找我呢?”

  罗拔说道:“阿兰曾经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量。”
他一手牵着阿兰,一手牵着我,态度十分认真的说:“我有一个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
说出来,希望你千万不要见怪!”

  我故作大方地说道:“没关係,有问题尽管提出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

  “难得你这样明白就最好啦!”他一边说,一边把视线望向阿兰,又说道:“老老
实实,你是不是喜欢我老婆?”

  由于但问得太突然,于是我惟有答道:“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如果你的确喜欢我老婆,就不要客气,尽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
有个条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讲到这里,我已经领会到罗拔的意图,原来他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够一箭双雕,同
他们两夫妻一同做大戏,左右逢源,既走“前门”,又走“后门”。

  我并没有同性恋的,一向对于“走后门”的行为,甚为愤怒,自然一口拒绝。但罗
拔却不慌不忙日:“或者这样啦,如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绍个朋友给我
呢?这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在场的阿兰一直没有作声,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对老婆不住,因为由头到尾,我都无法满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
阿兰,好过她去乱识朋友呀!”

  听了他一大番理论,又觉得这个罗拔倒不太讨厌,但对于他提出介绍个男同性恋的
给他,就真的考起了。惟有以退为进,说道:“等我想想办法,找到目标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诚恳,临别时更写下通讯电话,又吩咐阿兰道:“你陪他去开心啦,不
必理我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明白的啦!”

  阿兰点了点头,又向我打了个眼色。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世界上竟然有种男
人会甘愿戴绿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条,怪不得阿兰垂头丧气,这次搞到连做爱
都没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兰去到别墅,但连衣服都没有脱,话题集中于怎样替罗拔找一个同类
的朋友。谈论的结果,她认为已无法与罗拔一同生活下去,决定离开他。

  她哭着说:“罗拔好离谱,有一次又带个基佬回家,要我和他做爱,我不肯,他竟
然打我!我已经决定离开地了,趁年轻离开他,还有前途。”

  我问道:“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见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闪着泪水,望了望我说道:“如果你有靠
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绍,年纪、职业,甚至是失婚或离婚的男人也不打紧,只要他不嫌
弃我就成。”

  我一时被她感动到呆了一阵。我们常常都听讲,说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难过上青
天,现在,既年轻又生得好漂亮的阿兰,也居然说嫁老公更难,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
由此一别,许久也没有见到阿兰了,连媚姐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我却仍然怀念她。


O-K-02

  对于我来说,没有女人是过不了日子的,但又只喜欢逢场作兴。我认为在风月场所
寻花问柳,无论床上对手是个职业妓女也好,业余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个“偷食少
妇”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对方的肚子,则在法理道义上,男人也不需要负担任
何责往,因为,这纯粹是一种金钱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抛身出来,都会做一定的预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机会微乎其微,但
毕竟还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怀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比如那么凑巧,刚刚遇到她是
“排卵期”,因而性慾高涨,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骑士”又勇猛无比,则一箭中
标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双方在“上马”之前全无準备工夫,则“中箭”机会就越大。

  我同过不少女人上过床,这么多年来,是否令对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
的“床上对手”,都是“一次过”,事后好难重逢再梅开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对手大肚
也未能证实。但最近却那么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经和我春风一度的阿玉,赫然发现
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发出一幕社会悲剧,这故事,可以作
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镜,今后如果遇到同一问题,就不要再误入歧途,误遇庸医,
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阿玉年约二十一、二岁,职业是“电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我通过一名滚友的
介绍,和阿玉仅仅玩过一次,是次上床,讲起来有段小故事的。

  话说阿玉本来有个男朋友,去年的圣诞前夕,一双情侣甜甜蜜蜜的渡过一个晚上,
然后两人共赴别墅去找寻最原始的快乐。那些日子,阿玉刚刚“乾净”,即“月经”过
后的一个星期,通常,女人这个时期最容易动情,只要被男人摸得两摸,底下就会出水
了,阿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内心慾火焚烧。

  当时,她的男朋友亦如箭在弦,不射不快,两人一入房,就搂住一团,跟着,阿玉
也被搞到淫水长流,男朋友正要上马长驱直入之际,他才想起忘记买避孕套。女人到底
比较冷静,虽然阿玉亦兴合合,但她也明白这时如果不顾一切地贪玩,怀孕的机会就极
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让她口交,或者用手帮他发洩。

  可是,她男朋友极自私,坚持要入洞,两人因而吵闹,结果不欢而散。其实阿玉是
热情奔放的,她十五岁就失身,此后,平均每三、五日就要让男人安慰一下,自从和男
朋友分手之后,为了慾火难禁,才向媚姐吐露心声,希望结交一些男人,充实一下她内
心的寂寞。同时她又声明:最喜欢在上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爱这样爱到发
烧,只要男人肯为她俯首,她也会投桃报李,让男人入尽她身上可入之处。

  当媚姐向我说出上述故事之后,深感阿玉的确是个奇女人,决定要同她交交手。闻
名不如见面,这个“大食婆”外表一点也不像个“大食婆”,她生得娇小玲珑,样子颇
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閑话扯过,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后,阿玉好像又变成另一个人,她似乎已经急不
及待,在我面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动捉住我的肉棒翻洗,接
着集中清洁她的“三角地带”,这目的不用讲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标青,但奇怪的是,两个乳房涨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两团软肉做了
两下手势,她的反应与别不同,竟然两手加一把劲,用她的双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
房施予压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够,才会加把劲吧!

  不久,她闭着双眼说道:“昆哥,我出水了。”

  这时,才觉到原来我只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难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么又是个光秃秃的,难道草丛剃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并非好像上次
那个阿兰天生自然的。她本来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髮,有人提议她试用生髮水涂上去,
企图生多一些,怎知涂了之后,“草丛”就再不生长,连原来的也一根根脱落,结果就
变成这个样子。

  阿玉讲完阴毛的故事,我说道:“其实好多男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光板子’,好
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么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着说道:“本来我也喜欢光脱脱的,不过女人多数都有阴毛,自己觉得好像
没自信,不敢面对男人。”

  我笑着说道:“你错啦!物以罕为贵,你才是稀有品种哩!”

  “是吗?你喜欢就好了,我还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湿?”
她一边说,一边捉住我的右手去试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长流”,滑腻腻的。

  “媚姐说你答应过吻我这里的,快点来啦!”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头,当然,看来
她真的是喜欢男人这样玩她,喜欢到出水了。

  我笑着说道:“这里只能站着玩,不太方便,一会儿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个痛快。
不如你先让我消消火,然后再上床来个跑长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着我笑了笑说道:“也好,你就进来吧!”

  我说道:“这次我会很快的,所以还是先来个‘一指功’,玩起来比较合拍。”

  所谓“一指功”,其实也是对付春情勃发之女人的一种最厉害的武器,“运功”的
时候,只要用一只手指轻轻的在“金三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压一压、按一按,
又擦一擦,好快就会令对方大叫“顶不住”的。

  替阿玉“运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简直变了一条水沟。她突然
叫道:“哎呀!我真顶不住啦,你插进来啦!”

  我对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险套”,实行“肉搏战”,一进入她的“桃源洞”
她就扭腰摆臀,大叫:“哗!没了!没了!整条进去了,好舒服哦!”

  每个女人的样子不同,而叫床声也是各有特点的。阿兰最特别的叫床声是“摇啊!
摇啊!”,以前曾有个女人,她高潮之时,口中呼呼有声,听清楚,好像赶鸡似的,我
几乎忍不往要笑出来。现在这个阿玉,频频高呼“没了!没了!”,幸好我不是赌徒,
否则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声虽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应剧烈,非但典来典去,而且七
情上面,十分投入。见她这么好的反应,我更加速了自己的兴奋。

  阿玉又在叫:“没了!没了!”

  但这次她没叫错,我一时忍不住,已经出货了。

  这时,阿玉赶快推开我,自己“清理”后事,她一手按压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来
的精液,笑着对我说道:“喂!看不出你会有这么多,流出来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着说道:“那又怎么样呢?”

  她说:“我怕你劲过头,搞到我大肚就惨了!”

  不料,此言一语成真,她果然有孕,不过这是后事。阿玉继续把我的阳具和她的销
魂肉洞沖洗得乾乾净净,然后让我把她赤条条的娇躯抱出浴室,放到软软的沙发床上。

  我们喝了一点儿酒,就开始玩起“69”花式来。

  阿玉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吻起来倒是特别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错,起码好过以前
我所提过的阿兰。最后,阿玉还让我在她嘴里射精。她没有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她吞
食了精液之后,就亲热地搂着我说道:“昆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吗?你好好休息一
下,明天早晨我再让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回到床上,见到阿玉赤身裸体美人春睡的样子十分动人,就
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并没有醒过来,我轻轻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俯下
身,把粗硬的大阳具缓缓插入她那光脱脱的迷人小肉洞。

  抽插了几下,阿玉终于清醒了,她先是一惊,接着又紧紧把我搂着。这一次我玩得
很久,玩得阿玉都说顶不住了,才在她的阴道里一洩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在极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本来,跟阿玉开过一次波,拜拜之后,就各分东西,彼此并无见面,亦不再有任何
联络,直到两个月前媚姐无意中提起阿玉,并说日前阿玉曾打电话过来,说她似乎有怀
了孩子的徵象,并连声“大吉利是”,最后又表示如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产
手术,否则太迟。

  按照推算,阿玉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经手的,虽然是出来玩,并无规定
搞大对方的肚皮,一定要负责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帮她,或者介绍一个靠得
住的医生给她,以免搞出“一尸两命”也。

  可惜,自此之后,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缘份吧,半年后又让我在路上踫到阿玉。一见到她,我就立即认得了,于
是连忙拉她入餐厅饮茶,细说住事。她承认: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个肚皮,本来她
打算生下来的,后来又改变初衷,决定打胎。

  她去大陆一个“黄绿医生”的诊所求诊,“黄绿”要她一日来回,声明只要港币两
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计会”求救,在花言巧语之下,结果她就
偷偷去大陆接受人工流产手术了。

  当时,阿玉已经有了三、四个月身孕,腹大便便,“黄绿”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
可也。这次阿玉可惨了,返到香港之后,下体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医院求
诊。医生要她留医,经过三个月的治理,幸运的挽回生命,难怪得阿玉面青唇白、骨瘦
如柴。见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有一阵难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
实在有些内疚。

  问到近况,阿玉说:“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复原,所以未能返回电子厂工作。”

  我问她道:“那么你今后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着说道:“幸好我还有一点积蓄,希望再挨一个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个很乐观的人,讲到到这里,她突然笑着说道:“如果现在和你上床,任你
怎么搞都不怕,因为我已经顺便做了绝育手术了。”

  阿玉真是个风骚婆娘,由于贪图一时快乐,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三言两语
之后,又谈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问道:“老实说,你打了胎,又做过手术,现在的健康情况又这样差,我
要是勉强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来,她说道:“就因为这个多月来没有做过,才搞
到週身不舒服。喂!你带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女人的本色吗?既然阿玉出到声,也都不方便拒绝。找数的时
候,我顺便递给她她五百元,说道:“算是家用也好,肉金又好,你去买些补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万种的和我手拖手去别墅了。

  阔别多时,她的性慾依然强烈无此。上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摊开躺在床上,
指着她光脱脱的销魂肉洞向我招手道:“喂!快来试试,看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变了?”

  我匆匆骑上去,也不作什么前戏,就迅速地插入了。说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带,跟
上次也差不多。同时,她的性慾依然强烈到爆炸,我轻轻抽插了她几下,她立即肉紧地
叫着:“没了!没了!”

  一听到她这样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里笑出来。我的肉棒继续出入她的桃源,不
但毫无鬆弛的感觉,竟然比以前还要紧窄。

  她一边摇,一边说:“奇怪吗?我保养得不错吧!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呢?”

  我没有答话,她又说:“因为有个护士小姐教我用内功收缩法,她说如果多练习,
甚至可以令到鬆弛的阴道收缩。你细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练习的效果如何。”

  当时,我只觉得龟头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过瘾。有时鬆如入无人之大
海,有时又好像被群山紧紧包围,这种感觉,的确十分美妙。

  我轻轻地抽送,不敢太放尽,恐防若然太过肉紧,好易洩出来。阿玉合上眼睛,不
断施出“内功”。当我的抽送比较快起来的时候,她扶着我的屁股说:“昆哥!如果你
要射进去,先对我讲一声,我会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顶点,好不好?”说完,她又
叫:“没了!没了!”

  这一次,我也因为被她吸了两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货”了!她深深地吸了一
口气,再运用丹田之力,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这下子可够劲了,搞得连我最后的一滴
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货去矣!

  这一次,我们的交欢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们可以共同到到顶峰,在同一
时间大叫:“没了!没了!”

  完事之后,我翻身下来,阿玉那光光脱脱的阴户饱含着我的精液,她不再紧张地去
沖洗,任凭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脸上流露着满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对我说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以后你常常找时间和我
这样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没有老婆,我也没有老公,大家都开心呀!”

  本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多吃两次,就觉得无味,我对
阿玉的感觉也如此。

  好似阿玉这样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绝育的话,相信打胎多过吃饭,此女最憎男人用
袋,宁可冒险打真军,亦不想隔靴搔痒,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还说:“昆哥,如果你不介意,就介绍一两个朋友一起玩也无妨,只要能够有能
力‘开波’的男人,就一律欢迎呀!”

  不过我一时间到哪里找几个男人一起玩阿玉呢?惟有咿咿呵呵算了。


O-K-03

  静了几天,我心里又蠢蠢欲动了,这次我走访中环的按摩院。替我服务的是一个新
来的女人,叫做阿婷,入行亦仅三个月,只见她三十上下,样子与身材并没有特别突出
之处,一开声,就知道她是大陆来的新移民。

  在还没有接受她服务之前,我照例和她倾谈一番,我说道:“阿婷,你一个人来香
港吗?怎么不和家里人一齐申请过来呢?”

  她说:“我老公没批准,我只好一个人先来,日后再作打算啦。”

  “然则,目前你一个人住?会不会寂寞呢?”

  “当然寂寞啦!不过,有时忍不住,都会和客人玩玩。”阿婷讲到这里,我也不客
气,先对她的乳房来一番“摸摸捏捏”。

  阿婷虽然是个已婚妇人,但她的乳房依然很不错,因为弹力十足也。再掀起她那条
迷你短裙,又觉草丛密布,虽然见不到,只凭触摸亦知一二。

  阿婷以纯熟的手法帮我解脱一切障碍物,然后细声说道:“等一等,我是去洗乾净
一双手,比较安全一点!”

  她的手法的确到家,三两下工夫,已令我“挤眉弄眼”,兴緻勃勃了。于是我也摸
玩她的桃源肉洞,突然觉得湿湿滑滑,心知她也顶不顺,兴奋起来了。

  她说道:“你这里好棒哟!以后有机会,我也应该和你打真军!”

  “你现在好想吗?”我手指挖入她的阴道,嘴里挑逗的说。

  “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说不想是假的,不过,我也不是随便和男人上床的,除
非大家熟络一点,成为朋友,才有意思的,否则,有甚么味道呀!你说是不是呢?”

  “你即是说,目前已经有了男朋友啦?我无希望啦?”

  阿婷笑着说道:“都算是有男朋友啦!不过只是临时的,当大家需要时,就一起上
床开心一下,这样做也无坏呀!”

  我一面和阿婷倾谈,她亦一面用纤纤玉手替我服务。我渐渐觉得血脉沸腾,阿婷也
在适当时候,加速手势和我的反应相当配合。

  出火之后,照例要作“事后整理”,然后再由阿婷作四肢按摩,以舒筋骨。她笑着
问道:“刚才你觉得怎样?过不过瘾呢?”

  我捏着她的乳房回答:“不错呀!你的工夫确实认真,力度不大不小,恰到好处,
值得称讚。不过,找还是喜欢和你打真军,试一试你这个销魂洞哩!”

  说着,我又去摸她的阴户。阿婷笑着说道:“大家先做做朋友,一定有机会的,最
低限度,你都要光顾三、五次,大家比较熟,玩起来才有意思的。”

  根据阿婷透露:目前她服务的“出火公司”,共有“出火娇娃”十多人,佔了大半
是大陆新移民,她们也像阿婷一样,并没有丈夫在身边,所以,她们都希望有一个临时
的“兼职老公”,大家偶然开心开心。

  我追问道:“阿婷,老老实实,如果要做兼职老公,需要有甚么条件?”

  阿婷笑着说道:“好简单嘛!好像我这样,男朋友每个月津贴一两千家用,但有时
可以回家饮汤、吃饭,跟住上床,但最重要的,还是要先建立感情,对不对?”

  她又说:“我已经名花有主,不如我介绍阿媚给你吧!她比我还年轻,今年才二十
六、七岁,三年前申请来港定居的。阿媚就是刚才和我一起坐在休息室等客的那个,她
的样子生得还不错。你下次来时不妨捧阿媚的场,然后单刀直入,和她谈谈,她还没有
主,乾旱着好久了,相信一谈即合。”

  我暗想:打友谊波倒无妨,但是要每个月津贴家用,就比较麻烦了。不过有了这个
讯息,我很快又找上门来了,并指名要找阿媚。

  这次,阿媚做工夫时,我即向她透露是阿婷介绍我和她做朋友的。她很诧异的对我
说:“阿婷真的介绍你和我做朋友?”

  我笑着说道:“这可是千真万确,你不信,做完工夫不妨问问她。”

  “昆哥,你还未结婚吗?为什么要来出火呢?”

  “当然没有女人啦,如果我家里有太太,还要来这里出火吗?所以,我们不如好好
地来一次,好不好呢?”

  此际,我已经探到阿媚的“桃园肉洞”,哗!不得了,那里已经湿得好像坑渠。

  “看你的人还不错,都可以考虑考虑。”她吃吃笑的说:“其实,你好坏的,弄得
我下面湿淋淋的,下次可不准了。”

  “下次不用手搞,直接插进去就行了!”我打趣着说。

  阿媚用多几分肉紧,手口并用的把我的“小宝贝”弄到直达顶点。

  到此,我亦不客气,单刀直入地问一:“我没有老婆,你又没有老公,如果你真的
觉得我的人不错,不如我们做一做夫妻啦!”

  她“吃”一声笑道:“认识你还不够一个小时,就谈婚论嫁,会不会太快呀?”

  “不快呀!你可以慢慢让我深入了解的。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每月给家用的。”

  她沉默了一回,许久才吐了一句:“今晚见面再讲吧!你等我放工好不好?”

  当天晚上,我就在附近等她放工。她放下午七点,我们踫头之后,先去吃饭,饭后
还在海旁散步,一同坐在码头吹海风,直到晚上九时许,才决定开始享用她。

  阿媚身材不很高,一对乳房却很突出。按她讲,在乡间已经结过婚,但婚后不够一
年,她的老公就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受伤,因此她就来香港赚钱。她又透露:在内地,不
容乱搞男女关係,否则就会受到严厉批判。

  听完阿媚所说,我笑着道:“难怪得你这么快就兴奋啦!不如我现在就带你去别墅
开房,好好地玩个痛快吧!”

  “好的!我们现在就走吧!”阿媚粉面通红,急不及待地拖着我的手臂。我们由中
环乘的士到铜锣湾,上去一家相熟的别墅,开个时钟房,实行要玩到够为止。

  一入到房,阿媚更急了,她要我快手宽衣。解除了武装,她就老实不客气地立即要
“食蕉”了。一般而言,大凡是大陆来的女人,很少如此开放的,所以忍不住问:“你
怎么会这么聪明呢?”

  “哼,你不要以为我老土,看录映带也看得多啦。我好喜欢这样的,你可不要这么
快就交货,不过你万一忍不住就在我嘴里出好了。”

  阿媚的“食蕉”技巧,跟她的“出火”技巧不相伯仲,搞得我欲仙欲死,终于宣布
投降,把精液灌了阿媚一嘴。

  阿媚吞下了精液,抹了抹嘴笑着说道:“舒服吗?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就
要轮到你要出气出力了。”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阿媚又把我的龟头含入嘴里吮吸。在她的唇舌功夫之下,我很
快又一柱擎天了,她立即大字形仰躺在床上,两手作出拥抱的招式,合上眼睛低声对我
说道:“来呀!插进来呀!”

  我本想轻挑慢捻地同阿媚玩玩,引得她流口水才给予“澈底的安慰”,可是,由于
她早已作好了準痛,“销块洞”滑潺潺,一经接触,已很轻易的被她完全吞没了。

  我的肉棒在阿媚的销魂洞里频频抽插,直到“交货”时,阿媚咬紧着牙根,扭腰摆
臀,典床典席,弄到一张床“吱吱”作响。

  我笑着问她道:“阿媚,为什么这么肉紧呢?”

  阿媚说:“来香港接近三年,这还是第一次做爱,不肉紧就是假的啦!”

  第二天早晨,阿媚起身对住镜梳妆,她说道:“昆哥,你说会按月给家用,是不是
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就只跟你好,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

  我答道:“一两千是没问题的,不过,我不想老是来别墅,我可否到你家里呢?”

  她突然面色一沉,说道:“暂时不可以,因为我寄居在亲戚家中,不方便的。总之
如果你要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只要首先打个电话给我就来找你啦。”

  我经过思量,认为阿媚虽然不是大家闺秀,但到底也是“住家菜”,和她开心的时
候不须戴袋,不必心惊惊,已经值回票值。就算是每月两千元,如果一个星期玩她一两
次,每次亦只要五百元而已,除笨有精也。

  不过,我却先小人后君子的叮嘱道:“先拿半个月家用,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
们讲个信字,千万不要给绿帽我戴哦!”

  “你放心。”阿媚笑嘻嘻的说:“你玩得我那么舒服,既然有家用,我何必又要去
找别的男人?你千万放心,小妹好坚贞的!”

  如此这般,阿媚就成为我一段时间的“兼职老婆”。直到她老公从大陆获准来港,
才结束和我的这段雾水情缘。


O-K-04

  有个经常在欢场踫头的朋友,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甚么太大的分
别。他的理论是:如果在黑暗的环境下,身边的女人又一声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
味靠摸,则无法分别有甚么不同,无非是插入抽送,同样是一种感觉罢了。

  这种见解,我不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没什么分别,同样有两个乳
房,一道“玉门”,最大分别可能只是色泽不同,有黑有黄有红有白。然而,如果再细
心观察,就发觉到上帝可真伟大,因为女人虽然同有这么一个“玉门”,但是大家的反
应却有天渊之别。为什么这样讲呢?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说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访过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并非过份,
因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副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么清纯诱人。初
初认识她时,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说:“这女人是名符
其实的“木美人”她对做爱完全没有兴趣。”

  当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说:“就算是木美人,顶多是冷感一点,怎会完全没有反应的
呢?就算是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婆,虽然收经了,如果有人撩她,亦会出水的。”

  朋友笑道:“你不信,就和你打睹,如果你有办法令她兴奋,发出爱的呼声为证,
则表示你可以征服,就算你胜。若然搞了三十分钟仍然没发出叫床声,就算你失败。怎
么样呢?”

  我搔了搔头日:“我又怎样向你证明她有没有叫床声?”

  朋友笑着说道:“你忘记这个世界有录音机之设备吗?你可以把一部袖珍录音机放
在口袋中,这样,就可以证明矣。”

  这一次,我果然输了一餐晚饭,话虽如此,亦觉得输得有价值,因为这一次令我大
开跟界,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

  这次和她“开波”,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搓、又摸、又吻,挑逗她足足十五
分钟,依然无法令但引起任何反应,莫说没有“江水泛滥”,而且哼都不哼一下,表示
我的调情手法完全失效。最后我忍住问:“喂,你有没有感觉呀?”

  怎料此女答道:“是呀,我没有什么感觉,我一生出来就这样,有甚么办法呢?”
结果,我就此输了一餐晚饭,但却得到了一次难忘的经验。

  其后,在一个偶然机会,遇上一位医生朋友,顺道问他世界上是否有对“性”完全
麻木的女人?对于任何挑逗、爱抚都毫无反应?他的答案是:的确是有这种女性存在,
通常性麻木的女性,心理上的因素多于生理上的原因,例如幼年时受到性侵犯,往往在
心理上存在着无法磨灭的阴影,直到成年,就可能变成性麻木了。

  讲完上面那个麻木女人之后,应该讲一下另一个极端的女人,就是极度性敏感的女
人了。最近,偶然遇上这位先天性敏戚”的中年妇女,十分过瘾。

  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楼住客,她住在二十楼,我住在十九楼,平日大家都会
在电梯内遇到,过程平凡。本来,同她打上关係,是意料不及的。因为,外表上,阿芬
极为端庄,一脸严肃,态度也是那么冷冰冰的。

  这样的态度,和她那一副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称。因为,她的胸脯可以同波霸较
一日长短,有时,大家迫在电梯之内,阿芬为了她的庞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惟有站在
电梯的一角,对于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虎视耽耽,慌死男人踫她。

  我者对于这种女人,最不感兴趣,心想:纵然女人有对硕大的乳房,如果没有男人
去摸她,难道只用来自己欣赏?所以,对于阿芬,我有时就向她视以白眼,暗示:“你
对大乳房,在下可没有兴趣!”

  不过,在一次无意之时,当电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对大乳房顶
了我两下。

  “对不起!”她向我报以笑容,就在这一利那间,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连忙替她
拾起来,无意中又与她的玉手接触。奇怪,阿芬好似触电般的打了个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门铃大响,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来,从“门眼”中
向外一望,来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说:“对不起,我是住在二十楼的,不好
意思,打搅你,可否帮忙?”

  当时我还未穿衣,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心里禁不住“妈妈声”,直至发觉不速之
客原来是阿芬,心情才较为平静。

  “先生,开开门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楼上的住客、因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
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帮帮我呢?”

  我匆匆穿衣,然后才打开大门,届时阿芬身穿睡衣,由于她并无戴胸围,因此隐约
中见到一对奶头,实在十分惹火。

  “请进!”我请阿芬入屋内,打趣地问:“你的浴室去不了水,也与我有关吗?”

  “不错!”她指看我浴室内的去水渠说:“我相信必然是那处地方塞了,令水无法
畅通所致。请你帮帮忙,把它拆下来,清除里面的杂物就成了。”

  果然,拆开了去水渠的接口,里面塞满垃圾。如此这般,与阿芬就成为朋友了。惭
渐的,大家较为熟落,才知道一点有关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与母亲及一名五、六岁
的女儿住在一起,据讲她与丈夫离婚多年。

  当时,我有这样的幻想:她家里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里的塞,
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决不可。自此,就下定决心,企图进一步“考察考察”。

  刚好买东西有电影赠券,乘机约她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这是一部港产片,片中有不少做爱镜头,当大银幕出现亲热接吻镜头之时,阿芬就显得
好不自然,我乘机捉住她的手儿,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问她道:“阿芬,你觉得冷吗?”

  “不是冷,不过好肉紧。”她两拳紧握,似乎比银幕上的男女主角还要肉紧。

  我心里突然一想,反应这么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时一定很有趣味的。于是散场之
后,就大胆地邀她到家里坐一坐,她果然答应了。

  当时已经是深夜,她望了望手錶,表示要打个电话回家叫妈妈先睡,然后坐在梳化
椅上,眼睛衷张西望的,似乎对舍下深感兴趣。就在这时,我开了电视机,刚巧在播放
“欢乐今宵”的完场曲。我笑着说道:“阿芬,有兴趣欣赏一部最新到的录影带吗?”

  “是甚么录影带?”她瞪圆着眼睛问。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範,好精彩的!”我向她扯了个谎,其实这是一套“做爱花
式”示範录影带。

  当荧光幕上出现了男人粗硬的大阳具,和女人淫液浪汁横溢肉洞互相结合时,阿芬
低声地说道:“这么肉酸,还说很精彩。”

  说着,用手掩住了双眼。这只是女人的假正经而已,细细观察,已经正在由心底打
起冷震来了。同时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紧,面部表情更怪,她已作“咬牙切齿”状,
大凡女人出现这种情形,必然已经水汪汪了。于是我不再客气,实行先下手为强,直向
她的酥胸进攻。

  “哎呀!好鬼肉酸呀!”她轻轻呻吟着,合上眼睛,这种姿势,分明表示可以任我
为所欲为。正如所料,当我探索到她的阴户时,那里早就水长流,湿滑得惊人。

  “你弄我吧!”她挺起屁股,摆出迎战姿势。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
指功”,同她来一首“前奏曲”。

  说到“开波”这件事,好多男人为了要持久,于是又食药、又搽油,目的只希望在
女人的阴道里出出入入时十分劲,支持到三十分钟或者更耐久,其实是很不明智的。

  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个善战者,任你怎么威、怎么劲、怎么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
可以任你抽插数十分钟,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还可以再任你继续让你
的阳具在她阴道抽插。所以,就算壮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龙,都一样水皮,惟有
“一指功”,可以令她俯首称臣。我对于这种功夫,就最为到家。

  “一指功”就是用一只手指,在她最敏感的三角地带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万不
要太大力,要轻轻触摸,越轻越好,只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来典去,直到第一
次“出水”为止。

  当我同样用这种手法去迎战阿芬,一指按下,不够三五秒钟,阿芬已经哼起了“情
歌”,嘴里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两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说:“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这般,已经令阿芬第二次到达顶点,淫水潺潺,十分过瘾。老实讲,男人无论
如何威猛,亦不可能连续到达两次高潮,只有女性,才有这种天赋本领。心想:既然她
已经满足,也应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準备就绪,而阿芬亦中门大开,毫不费力的,已经
直穿龙门。一轮抢攻,阿芬又第三次到达顶点。她突然好像触电,又好似发冷一样,不
断打冷震,一边颤,一边叫:“好大呀!好粗呀!顶到里头去了,好充实呀!”

  听到她这样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叫床声听得多,从未听过有人叫大、叫
粗的。事实上,我的小弟也并非特大码,普普通通而已。

  于是问她道:“为什么叫大、叫粗呢?”

  她吁了一口气道:“没有呀,不过顺口叫罢了!”

  “你好喜欢又大又粗的?”

  “当然啦,又大又粗才够充实嘛!”她很坦白,表现得毫不畏羞。

  经过这一次接触,彼此就更是无所不谈了。从此每隔数天,阿芬就会借头借路,来
到舍下小坐,然后又是玩床上游戏。

  偶然,发觉阿芬一个秘密,原来她喜欢又大又粗,说来是有一段故事的。两年前,
阿芬曾经在一间酒吧当女工,酒吧经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
他们饮大两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丑,一于顺手。

  阿芬在酒吧只是出卖劳力,并非出卖色相,何况,但已经三十来岁,又不算生得十
分标青,想不到竟然给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当时吓到标尿,声声句句说不要搞她。然而,这个黑鬼拿出几张百元面额的美
钞,用英语说:“如果你肯,我给五百元!”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动了。而妈妈生亦打趣地对她
说道:“芬姐,答应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报纸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结果,阿芬看在钱的份上,就同那个黑鬼去马。

  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见到他那条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吓到她面青唇
白,但既然收了钱,只好硬着头皮上床。

  到底,她是个有相当性经验的女人,为了速战速决,她预先做了工夫,先在阴道涂
上润滑剂,然后让黑鬼插进去。

  奇怪,未上马之前,是硬绷绷的,一到上马,竟然变软了,所以并不太费劲就插进
肉洞里去了。但数分钟后,又在她的阴道回复“铁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这个
“黑鬼”三两下的抽送,竟令她高潮生起,十分过瘾,从此她就爱上男人的大家伙了。


O-K-05

  和阿芬来往不久后,她就返内地去了,因此兴緻来的时候,我就想速战速决,即使
是吃“即食麵”也在所不计。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饑,理由是近
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咀,这三区的架步纷纷被“蛇”
所咬,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偿失。故此质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
惟有到的冷门“架步”,撞一下彩气。不过,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架步”,位于尖沙咀,本来这是一家“纯粹租房”
的别墅,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该别墅的老闆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够钱就
立即不做公寓转做“别墅”了。

  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顺便小睡片刻,好过去戏院休息。好姐有两个伙
记,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这个男工阿森是二十来
岁的年轻人,据好姐说:阿森以前是一个瘾君子,后来戒了毒,改过做人了,好姐就请
他在别墅工作,待遇也下错。

  阿森生得眉目精灵,每次见到我,都招呼週到,不过这也没什么特别,无非博好感
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后,顺便去探问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只见到阿森。他
笑嘻嘻地说:“昆哥,来找好姐饮茶吗?”

  我也打趣道:“来找女人,行吗?”

  森仔阴阴湿的答:“对不起,这里是纯粹租房,没有女人的,不过昆哥如果真的要
女,我亦可以效劳。”

  老实讲,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因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讲心情,男人亦要讲心
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说道:“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愿
意不愿意都没有关係,但有一个条件:要守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好姐,否则我就不能在
这里做下去了!”

  于是乎,阿森和我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他拿出一张相片,说道:“我说出
来,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认为怎样?”

  阿森这番话,的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实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世界上哪
有男人自甘戴绿帽者?但想深一层,心想:难道阿森又再染白粉,为赚钱吸毒,不惜要
娇妻出来卖肉吗?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阿森精神奕奕,根本不像瘾君子。

  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又补充说:“昆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凭天
地良心说话,我已经戒了好长时间了。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为我对她无能为力了。”

  据好姐讲过,阿森的老婆年龄只二十二、三岁,同阿森结婚已经两三年了。当时,
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后来两人同居,曾过着一段幸福甜蜜的日
子。现在看相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讳地承认: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珑,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每个星期至
少要三、四次,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大凡瘾君子在上满“电”之后
就特别龙精虎猛,可是一旦没有毒品,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无法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
求了。为此,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

  他说:“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目前,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大家既有工作,又
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本来,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
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

  我答道:“不过,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就定会同客人上床,从而得到满足,不需
要你和她离婚呀!”

  阿森面色一沉,说道:“唉!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的口舌
服务,才能够达到高潮的。”

  听他这样讲,我更加一头雾水,因为既然阿娟肯让他口交,从而获得高潮,则何必
要多此一举,另找男人上床呢?

  最后,阿森终于道出秘密,原来阿娟需要先由一个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阳具插入
她的阴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紧,将快达到高潮之时,就由阿森接力,替她口交,一
直舔吻到她出火为止,才觉得淋漓尽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着说道:“昆哥,我既然什么都对你说出来了,请你一定帮帮忙啦!阿娟
生得好漂亮哩!又懂得摆姿势,又会叫床,总之,只要你愿意,包你免费快活哩!”

  经过一番思量,我决定要一开眼界,看看相片中这个阿娟到底风骚到甚么程度。

  而阿森则说:“好吧,由我约我老婆,但是不要在这里开波,以免被好姐知道,大
家都难为情也。”

  最后,我提议找个时间三人一同喝茶,先打个招呼,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看阿娟
真人的样子,是否“饮得杯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应,于是约定第二天中午一齐
饮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没什么时间。

  到了见面之日,他们早就到场,十分守时。森仔介绍我认识她老婆阿娟,可能她刚
刚起床,没有化妆的关係,显得面青唇白,不过,正如森仔所讲,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
错,只是无厘神气罢了。

  寒喧之后,阿森笑了笑说:“老婆,这位昆哥有兴趣和你做朋友,你认为怎样?”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行吗?肥人多数是派报纸的,你的战绩怎样?”

  我觉得有点被侮辱,于是冷冷的说:“开波不能够用时间去厘定的,只要太家玩得
开心就成。你还没试过,怎知我玩得你不够瘾呢?”

  “你说的也对。”她的态度变得比较温柔起来了。又问道:“你啥时有空呢?”

  “什么时候都行!”我心里好不顺气,就决定尽快去马,希望干得她叫救命才能洩
了心头的气。

  阿娟笑着说道:“好呀,我们吃完饭就去。不过,你介意我老公也在场吗?”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则摆出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说道:“你认为可以就行,我
是没有问题的,只要老婆大人觉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时,我们离开酒楼,立即去附近的公寓开房。公寓伙记见我们三个人租一间
房,就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我惟有向他解释道:“我还有一个朋友,等他到来,再租一
间房吧!”

  进入房里,阿森就说:“昆哥,你当我没有在场好了,你可以尽情享受。阿娟好风
骚的,你现在就和她试试吧!等一会儿就知了!”

  至于阿娟,她却沉默不语,接着就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似乎柔情万千,媚眼儿望着
我说道:“喂!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没有立刻动手,她瞇着眼睛又说:“昆哥,我们是打友谊波,并不是交易
呀!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我望望阿森,他点了点头说:“昆哥,去干她啦!还介意吗?”

  三两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呼吸急速,摆出一副迎
战的姿态,我心想:哗!难道真的这么风骚,未经动手就兴奋成这个样子?

  阿娟的娇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眼前,让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秘地带”吧!一般
而论,大凡是“黑森林”,性慾必强,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带光脱脱的寸草
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緻,并显得红红润润,照这种样子看来,阿娟应该是个小
家碧玉,并不像风尘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家伙说道:“好伟大呀!不错呀,你充实我吧!相信你可以填满我那
里,一定会令我快乐的!”

  我也笑着说道:“希望你也能令我快乐吧!总之,大家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着,笑得邪气十足。她把双腿微微一分,把光洁无毛的耻部抬了一抬
又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还湿了?你去把它填满吧,不要客气呀!”

  我把她的阴户仔细看了看,果然,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
河泛滥,不在话下,而且隐约中还见到有一丝“溪水”由穴洞渗出来。

  “要不要用袋子呢?”我问道。

  “不要,千万不要用袋,一用袋,甚么瘾头也没有了,我要享受你射精时给我的快
感。来呀!你插我呀!还等什么呢?”

  她仰卧在床边,两腿作大字形张开,这是人们熟悉的“床边”式。这个上马的姿势
是不错的,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彻底也。

  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后面,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
高高提起来,同时说道:“昆哥,来吧!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个欲仙欲死吧!”

  我凑过去,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照例抽送着,阿娟突然放声大
叫道:“哎哟!填满了,好大呀!好爽呀!”

  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然后下床走进浴室里去。我双手握住阿娟一对玲
珑的小脚,觉得她柔若无骨,白净红润,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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