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山行》
凡夫 于2001元月
本情色故事涉及交换、暴力、虐待、食人、乱伦…
也仍欢迎对以上题材不适者观看,但请务必全文阅读﹗
初秋周末,山庄星夜,舒凡休憩于屋后露台上的凉椅,悠闲的望着遥远晚空。他的
瞳孔扩张,聚焦于好远好远的星际…似若有所思,亦思无所绪。
后山的轮廓,在月明的夜空清晰可见,舒凡不知道山的另一边是什么景况,祇是偶
然有见到出现过火红的亮光,从山那边的谷地映红了山顶的夜空。
遥遥的林子裏充满神秘,邻近的绿化带不时传来鸟啼虫鸣,此起彼落间祇闻其声,
也不知出自那一鸟名虫类。夜色茫茫,屋裏屋外一片宁谧,眼前渐渐迷惘…
想起日间找东西时见到湘萍用过的毛巾…自她赴澳洲留学之后,就如断线的风筝﹗
他实在难忘去年和她的一段浪漫懈逅,祇是…前情祇能回味,往事不堪追忆﹗
朦胧中好像听到电话忽然响了,舒凡不紧不慢的信手一抓:“您好﹗是那位呢﹖”
“是我啦﹗还认得我的声音吗﹖”
“湘萍﹗是你﹖你从澳洲打来长途电话﹖”
“不是啦﹗我放暑假时就回来了,好想去看看你,可是又不敢贸贸然给你家裏打电
话,这时好不容易见到祇有你自己一个人晾在露台,我才…”
“你这时可以见到我﹖你人在那儿呀﹖”舒凡惊奇的打断她的话。
“见到你对面山腰的小屋吗﹖我就在这裏啦﹗你明我暗,我用望远镜看着你哩﹗”
“你…啊﹗阿萍你别走开,就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开车去见你﹗”
“别啦﹗不怕你太太知道你和我事吗﹖可以远眺和你讲话,我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我不满足…”舒凡回头望望,才小声对近电话:“我好想见你…抱你﹗”
“唉…我好像不应该再找你了,可是…”湘萍欲说还休。
“不说了,你就在那等…我现在就去﹗”
“别过来﹗凡哥,你千万别…”那边还在阻止,舒凡已放下电话。
他走进卧室,杏儿与幼婴都在甜睡,他突然又犹豫了﹗可是,顿了一顿之后,终于
还是换上牛仔装,匆匆下楼了。
舒凡跳上停在楼下车库的北京Jeep,先把车子发动,才按遥控打开车库卷闸,
以近乎怠速的状态缓缓驶出家屋,绕过山庄大门,立刻加大油门朝后山飞驰。
上山后,四驱车的速度开始慢下来,车灯下所见,所谓的车道上杂草丛生,看起来
甚至不像是人车罕至的林中小路,舒凡祇好以山腰的小屋为目标,在林中觅路而行。
小屋的窗口没有灯光,但它的白墙在月下反光。舒凡在林子裏兜来转去,终于没有
车子可走的路可行了,迫切于想见一年来魂牵梦萦之人的心急,使他索性在一个山坡下
弃车,摸索着向小白屋的方向爬过去。
眼前已经见不到山路,祇好拨树枝攀行,当他千辛万苦爬到那白色小屋,祇见柴门
紧闭,他大感意外﹕没有见到湘萍从门口向她扑来﹗
湘萍刚才明明说是住在这裏,然而…她又怎么会住到这么荒凉的郊野﹖这裏好像根
本没水没电的供应﹗舒凡愣了一愣,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门。
“还敲什么…来嘛﹗”屋裏还是没有亮灯,一把充满柔情的女声隔着木门传出来,
舒凡恍然大悟,认定是湘萍在给他一个惊喜了。
于是,他也不动声色,悄悄的推开虚掩着的木门,藉着窗口的月光,直接摸到床前
一坐,伸手就去触摸那祇蒙着薄薄被单的女人。
她的身体曲线玲珑,凸起的乳峰弹性十足,舒凡觉得比以前的湘萍更为坚挺硕大。
他故意用力的摸捏,想迫使她出声,但她似乎被男人摸熟捏惯,祇是低吟,没有叫痛。
舒凡见她不作声,便伸手进她被窝裏面…竟然是全裸的,于是,他就故意使坏,用
手指去挖掏她的阴户…发觉那处已经一片滋润,手指头轻易就划进肉缝之中。
然而,舒凡立即发现不对头:这女人的阴毛非常浓密,跟一年前的湘萍完全不同﹗
“一年不见,她那么快就发育成大鬍子了﹖”舒凡心裏纳闷,但还是没有出声。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伸出双臂和他热情拥吻,接着,她好心急的解开他的裤头,
并扭着自己腰肢和臀部向他迎凑。
舒凡心想:这么饑渴﹗也罢…先给她来一场春雨,再细诉离别的情衷吧﹗”
于是,他鬆脱了自己的裤子,并把它蹬掉,然后趴到她身上,在插入的同时,还把
上衣敞开,让自己的裸胸和他丰隆的双乳贴肉触擦。
“噢﹗你又把我涨满了,真充实,你快一个星期没来了,快狠狠干我吧﹗”
“快一个星期…啊﹗她不是湘萍﹗”舒凡闻声突然醒觉而心语,但这时他似乎已经
不能撤回﹗一来被他压着的女人已经把他上身死死抱住,二来他的男根已经齐根陷入个
一般男人最意欲进入的“圈套”,他已经无法自拔﹗
“给我﹗快插死我吧﹗”底下的女人像被慾火焚烧得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浪声的催
促着,同时也拼命掀动屁股,把她已被插入男根的阴道向男人的胯下竭力迎凑。
“唔…既然你那么狂热,我也恭敬不如从令了﹗”舒凡在心裏打定主意,便一下接
一下的抽顶起来,运用硬肉与软肉的摩擦,努力把被压着的女人推向慾潮峰顶。
“噢…我快要虚脱了,好了…饶了我吧﹗射吧﹗射死我啦﹗”女人的肉体剧烈抽搐
了,她那柔柔的阴肌也因为痉孪而变得弹力紧箍。
不知疯狂了多久,舒凡在狭迫膣洞中起劲一阵抽插,然后在她的体内喷射…
压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鬆了一口气:“是你要的,可别怪我﹗”
那女子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燃亮了腊烛。
舒凡终于看清楚:她是一位妙龄丽人,如湘萍一般年纪的女娃,却不是湘萍。
女娃也惊异的说:“你不是阿程…你是谁﹖是程刚叫你来的吗﹖”
“我…我找湘萍﹗是她从这裏打电话知会我过来的。”
“湘萍﹖没听说过呀﹗这处也没有电话可打啊﹗你可能找错地方了﹗但…如果不是
阿程叫你来的,你就赶快离开吧﹗不然你的处境会很危险的﹗”
舒凡向周围张望一下,这屋子裏的摆设实在很简陋,一床、一桌、一柜,除了床上
那个唏哩糊涂和他有过肉缘的裸女,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满腹狐疑的看着女娃,既不甘心就这样的离开,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屋后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女娃立即惊慌说道:“啊﹗可能是阿程到了,
来不及了,先躲起来再说,快点藏进衣柜裏去吧﹗”
说着,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连拉带搡,把舒凡拖到一个衣柜裏藏起来。
舒凡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敢轻举妄动,祇有是好奇的从隙缝望出去。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和舒凡身材差不多的壮汉,他进屋后把手裏的一
大袋东西放下,便一手把女娃身上的被单掀开,把她的阴户一掏,笑着说道:“哈哈﹗
我的小蜜,你好湿哦﹗是等急了吧﹗”
女娃蜷缩着光脱脱、白雪雪的裸体,脸上却媚笑道:“阿程,你终于来了﹔这次能
不能多留两天呢﹖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小屋子,虽然不愁吃喝,也闷得我快疯了﹗”
“还不行啊,山裏有三个不听话的狐娃被罚为狸肉,我得赶快把这次和杨钧下山再
找到新人的赶快送过去补数,这事可不能耽误﹗”
“又有几个女孩子被你骗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怎么可以叫骗﹖已经去狐山的女娃们都自愿留下来了﹗不过…我此行祇找到了两
位,所以这次你也得进山充数,不必闷在这座小屋裏了﹗”
“那你先把这个解开吧﹗怪羞辱的,人家又不是畜牲﹗”女娃的手指着自己脖子。
舒凡顺她的手势一看,才注意到她的颈项竟然戴着一个颈箍,上面还连着一条细细
的钢丝绳,用来限制她在屋子裏的活动範围,看来是那个程刚怕她逃出这个屋子。
“好,我就把你的颈箍解了,不过要换上另一样。”那男人说着便从衣袋掏出一支
精巧的锁匙,打开了女娃颈上的琐扣。
可是,接着他又不知往她的下体搞些什么动作,弄得她呼痛不已。
程刚搞完了,女娃嗔道:“痛死我了,你就给人家放鬆一会儿嘛﹗我又不是不跟你
去,非得急着用那东西整人,难道还怕我逃吗﹖”
“嘿嘿﹗这玩意儿是狐山女娃们的特别装饰物,玩的时更加有趣嘛﹗”
“你们男人有趣,我们女人难受死了”女娃娇嗔,又低声探问:“那个杨钧呢﹖他
没跟你过来这边吗﹖”
“有的﹗不过他和那两个女娃在屋后的石洞裏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哩﹗”
“怎么你不去和他分一个﹖”女娃眼波一扬,娇声问道。
“我惦记着你这个小蜜嘛﹗”程刚笑眯眯的把大手抓向女娃的乳房:“你顺得我,
还有最逗我喜欢的这两团肉儿,否则我也不会把你独留在这裏,不急着往山裏送呀﹗”
“程哥,你祇顾摸人家的奶,也不给充实一下,人家底下痒痒嘛﹗”
“呵呵﹗好﹗好﹗就给,就给﹗我来了…”说话间,程刚褪下裤子,伸手把女娃的
娇躯移到床沿,捉住她的脚踝,抽起一对嫩腿往两旁一掰,胯间的硬物一挺,就向那湿
湿的膣洞疾插而入。
提插了几下,就放开女娃的腿儿,让她自己高举着乱舞,腾出双手使力抓捉她一对
饱满的大奶,扭腰摆臀,把偌长的肉棒在她阴道裏一下接一下抽提,干得“翕咻翕咻”
作响。
女娃被捉的脚踝鬆开后,粉腿、藕臂乱舞了一阵,便肉紧的把男人箍夹,小嘴裏放
声呻叫,像似乐得舞手蹈足,又如在为抽插她的男人吶喊欢呼。
这幕床上戏且不说表演者肉紧投入,躲在衣柜裏偷瞧的舒凡也看得血脉沸腾﹗
男人终于在女娃的体内发洩,他颓在她肉体上,如死人一般被她推到床尾,女娃迅
速翻身爬起来,利用男人最弱的一刻,从床头抽起一条木棒,狠狠的把他打昏了。
这时,舒凡不禁大惊失色,因为他不仅看见女娃的凶狠的一面,还见到她屁股上面
生着一条狐狸般的尾巴﹗
有尾巴的女娃向衣柜扑过来了,她想把舒凡放出来,但是,舒凡此刻双眼发直,傻
愣愣的望住她屁股上的狐狸尾巴。
女娃连忙解释:“别怕,那不是真的,祇是程刚方才插到我屁眼裏的假尾巴而已,
它不过是狐山的主人用来防範狐娃逃跑的一种设施﹗”
“那你还不赶快把它拔掉﹗还留着吓人吗﹖”舒凡有点儿急了。
“要是能随便就拔得出来,我还留着它做什么,那狐狸尾巴的把柄裏装有倒刺,一
往外拔就会插入皮肉,除非有办法把倒刺缩入把柄,否则非得弄得我屁眼血肉模糊﹗”
舒凡摇了摇头:“真要命,那么怎样才能把倒刺缩入把柄呢﹖程刚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但他是不会讲出来的﹗”女娃叹了口气。
“我们先逃走,慢慢再想办法吧﹗”
“逃不掉的﹗听他说,这狐狸尾巴插在我体内那部份还装有炸药,假如我逃离开某
个範围,炸药就会自动引爆,我也会屁股开花而死﹗”
“那么…现在我们该怎办呢﹖”舒凡问。
“程刚为我装上这东西,看来已经把我玩腻而準备送进狐山去供那裏的男人耍乐,
所以我刚才不得不把他打昏了,又见你长得和他十分相似,我想你冒充他混进狐山,找
机会探知拔出这条尾巴的方法,也可以把我和其他不甘心留在狐山的姐妹救走﹗”
“狐山﹖到底什么是狐山呢﹖”舒凡又问。
“听程刚说,狐山是一个秘密色情俱乐部,是让男会友为所欲为的地方,俱乐部的
男会员可以肆意玩弄狐女娃,祇要出得起钱,甚至可以宰杀她们…程刚说他吃过人肉﹗
不过我猜他是唬弄我而已,大概不会是真的吧﹗”
女娃说到这裏,不禁把头垂下,又低声道:“此行会很危险的﹗如果你不愿意冒这
个险,我也不敢勉强,你可以先逃走了﹗”
“我倒是愿意冒这个险﹗祇是…我们该怎么办呢﹖”舒凡一脸茫然。
“你愿意救我﹗先谢你了﹗”女娃脸露笑容:“因为你的样貌、声线都跟程刚很相
似,而他在狐山又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我想到让你冒充他混进狐山,又因为杨钧知道我
和程刚的关系不错,所以有我和你在一起,很容易就会令他信以为真,祇要瞒过杨钧,
我看你在狐山为所欲为也没有问题了。”
“但是…我怎么应付被派出来诱骗女娃的使命呢﹖”
“程刚并非经常出动,这次之后,至少也要在一星期后,而在一星期内,我们如果
不能成事,也不能让你呆下去了,你就利用出山的机会逃走吧﹗”
“好﹗就先这样决定了﹗那么,这个程刚…现在应当如何处置他呢﹖”
“照他自己所说的作为,他是死有余辜,但未进狐山,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
因此,我也还不想要他的命,祇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了﹗”
说完,女娃把昏迷中的程刚锁上颈箍,然后打开他带来的袋子,裏面多是食物。女
娃祇找出一个针筒,在他光溜溜屁股上打了一针,再替不省人事的男人盖上被子。
舒凡一边帮手,一边问道:“我还不知怎么称呼你哩﹗”
女娃笑着说道:“我叫晓瑜,现在开始我就叫你程哥了。”
“好﹗晓瑜妹妹,为了明天精神好,我们睡一觉吧﹗你睡床,我打地铺。”
“程哥哥,你忘了﹖我是你的小蜜呀﹗”晓瑜风骚一笑。
“好﹗我抱你睡就是了。”舒凡把她的娇躯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晓瑜把一支尖尖的玉白手指在舒凡的鼻子上一按:“程刚是个粗人,对女娃们可没
这么斯文哩﹗他呀﹗总是鲁莽的把人往床上一扔,玩女人的时候也不顾人死活的…你要
扮他,可要学得像,要不就很快就会出危险了。”
“可以的,不过现在祇有你和我,不必学到十足吧﹗”
“那也是,不过…两星期来,我好像被他调教了,现在我被粗鲁的男人干那事,反
而觉得更刺激,更享受﹗”
“那还不容易,把你打一顿再干不就得了﹗”舒凡笑道。
“装出来的就欠逼真了﹗说实话,我真有点儿让他干出瘾了﹗”晓瑜挤眉弄眼的对
男人“放电”,说话时还故意摇动那条插在屁眼裏的狐狸尾巴。
“小淫娃,看我不收拾你﹗”舒凡说着就把自己的体躯狠狠的砸在她身上,并硬生
生地把肉棒捅进她的凹处。
“哎哟﹗肏爆我了﹗”晓瑜嘴巴在说话,阴道也不停在张合,好像用另一种语言在
和男人媾通。
舒凡的肉棒在软肉中横冲直撞,潮湿的阴道淫液浪汁横溢。
“野兽的交媾,后来者总是拼命把前者射入雌阴内的精液挤掉,然后播上自己的种
子。你们现在也一样,刚才你的被他掏出来,现在又把他的迫出来,等会又往我小肉洞
灌浆,让我为你繁殖…”晓瑜浪浪地说道。
舒凡见她这么淫蕩,也如刚才程刚一般,用双手狠力抓握晓瑜的乳房,他奋力把身
下的女娃弄干得眼水、鼻水、阴水齐出,自己却因为刚才洩过,那硬物还不肯低头。
晓瑜终于讨饶了,却也不肯让他把男根抽出体外,俩人紧紧搂抱,晓瑜又祥细讲述
了许多关于程刚的生活习性、御女惯例,还尽她之所知介绍了狐山的大概…
她认真的告诉舒凡:“据说狐山裏的狐女娃都是男性共享的玩偶,例如我,虽然是
程刚的女人,但杨钧一样可以任意耍玩我的肉体。”
舒凡嘻笑道:“这倒有趣,那么我也可以调戏他的女人了﹗”
“这当然了,不过杨钧在外面好像没有女人,其实程刚也没有,他们猎色的对像是
有姿色、有经验的风尘女郎,偶然也诱说年少无知的处女﹗我被掳时本来也还是处女,
但程刚那次喝了酒,特别兴奋时就把我肏弄了,所以才被他暂留在这裏…他好像蛮喜欢
我,捨不得把我送进去任人鱼肉﹗不过…这次他把我装上尾巴,就意味着还是要把我送
到狐山和那裏的男人们共享了﹗”
“狐山裏的女人好惨吗﹖”舒凡关心的问。
“我还没有亲身体会,但看来那裏的女人已经不能算做“人”,她们不能拒绝男人
的需索,更不能拒绝男人提出的各种玩法,反抗者将被定为“狸肉”﹗”
“狸肉﹖这有什么分别﹖狐娃和狸肉还不都是给予男人肉的享受﹖”
“分别就太大了,狐娃是用皮肉的姿色,言笑的骚蕩来讨好男人,在男人欢心的同
时,也得到他们的宠爱、疼惜﹗狸肉虽然也属肉诱男人,却祇是用皮肉的痛苦去激发他
们的快感,甚至像家畜一般,要用肉体去满足男人们的食慾﹗”
“这就是所谓被吃掉吗﹖你说过程刚好像提到有狐女娃被吃…是不是指被杀﹖”
“没那么简单﹗他们是根据客人的要求和所出的价目斩件发售的,被当作狸肉的女
孩子会被截肢出卖手、脚、臂、腿,直到有人想吃她们的脑髓,她的灵魂才得以解脱,
否则,她们被剁去四肢的躯体,仍要被喜好残肢女性的男人狎玩﹗”
“真恐怖﹗但愿程刚所说不是真的,然而…如果那些变态豪客不买她们的四肢,而
是要买她们的器官,譬如想吃她们的乳房、阴户呢﹖”
“这…程刚没有提过,我也没想过这样去问他,要等去到狐山才知道了﹗”
“狐山…实在令人好奇,所以我认为值得冒险一行﹗”舒凡已经忘了杏儿和幼婴…
“可别忘了救我啊﹗”晓瑜柔柔的偎入男人怀裏。
“那当然,好歹今晚你已经先救过我了﹗”舒凡感激的把她紧紧搂抱。
两人的灵肉交融,男贪女爱,又一次在方寸甘田播下情慾的种子。
佛晓,舒凡换上程刚身上穿的衣物,那是一套潇洒的猎装,晓瑜还把程刚颈上一条
像美军所戴的身份资料钢牌颈链也箍到舒凡的脖子上。
一切整理好之后,“程刚”带着晓瑜和杨钧会合,準备押送三个女人进山。
由于舒凡的身形、髮型、声线和容貌都酷似程刚,又可能因为他是杨钧的上级,见
面时也没有引起杨均的怀疑。然而为小心起见,舒凡还是诈病,让晓瑜扶着走路。
初和杨钧会合时,舒凡见其他两个被掳的“狐娃”还是全身赤裸而装上狐尾,这时
她们也穿上了衣服,和晓瑜一样没有“露出尾巴”了。
离杨均歇息的地方不远就有个隐蔽的石洞,杨均带头手拿电池灯带头向洞的深处摸
进去,走了不久,似乎已经到了尽头,舒凡和晓瑜虽觉奇怪也不敢出声。
但见杨均把手伸进一个石缝动了一下,立刻有一扇石门打开了。裏边是一条黑乎乎
的隧道,然而却有路轨,造形有点儿像小巴似的的电动轨道车﹗
扬均领着一行人上路轨车,便熄了灯,让电车摸黑向洞的深处驶去。
不一会儿,电车已经到了明处,原来这条隧道是条支线,另外有灯光照明的隧道,
估计是“狐山”和外界的交通干线了。
电车终于停下来,但周围的环境好像仍然在山洞裏。杨均带着晓瑜把“程刚”扶到
他的住处,就拉着晓瑜的手,想把她带去交差了。
晓瑜连忙说道:“程哥病得不轻,让我先留下来照顾他一下好吗﹖”
杨均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又说:“不过…如果上头传召你,我可做不了主﹗”
“谢谢杨大哥了﹗”晓瑜趁机再一个请求:“我好急,想方便一下,不过…”
晓瑜狐媚一笑,伸手摸了摸屁股。
“哦﹗我明白了﹗”杨均笑了笑,从衣袋裏掏出一把精致的钥匙。晓瑜也连忙把裤
子脱下来,露出一条漂亮的狐狸尾巴,杨钧笑笑口凑上前去,一边抚摸她的大白屁股,
一边把钥匙朝狐尾一插,接着就那条尾巴拔出来。
晓瑜晃着一头长髮妩媚一笑,扭着光屁股走进盥洗间了。
杨钧在“程刚”床前坐下来,一直等到晓瑜从盥洗间出来,替她插回狐尾,才抽出
钥匙告辞离去,走的时候还要晓瑜脱光身上的衣物让他带走。
舒凡低声吩咐晓瑜在屋裏到处看看,却也找不到可疑的偷听或监视装置,但他仍然
不太放心,于是俩人躲在被子裏商量进一步的计划。
晓瑜心急的伸手去掏舒凡的上衣暗袋,果然被她找到一条如杨均刚才所用的钥匙。
她高兴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喜悦的说道:“该死的阿程还扮神秘,早知这么简单﹗我
们尽早可以逃之夭夭,不用来这鬼地方冒险了﹗”
舒凡故作认真道:“你不是在骂我这个‘阿程’吧﹗”
晓瑜连忙陪笑:“不是啦﹗你都不知秘密就在你身上,不过你再不帮我把这条讨厌
的狐狸尾巴拔出来,我就要骂你了﹗”
“这尾巴好像是真正的皮草,蛮好看的﹗为什么要拿掉呢﹖”
“你拿下来插到自己屁眼裏试试啦﹗塞进这缺德的玩意儿,实在怪难受的﹗”晓瑜
几乎是在央求:“至少你也试试那钥匙是不是管用嘛﹗”
“好吧﹗”舒凡接过钥匙,果然可以把她的尾巴拔出来,他拿在手裏仔细一看,那
条狐尾的头部好像是防腐金属精制,用来固定狐尾的内芯上有一个匙孔,祇有插入钥匙
才可把内芯和外套锁在一起,否则当用力拉动狐尾,内芯和外套便会产生位移,内芯上
所装置的尖头就会从外套的小孔穿出形成倒刺﹗
所以,一但肛门裏被插入这东西,要想强拉出来,非搞得屁眼血肉模糊不可,看来
这玩意不仅用来牵制狐娃乖乖听话,也是防止她们逃跑的有用设施﹗
“好了﹗把狐尾再插进去吧﹗这房间没门的,万一有人来就露馅了﹗”
“但…我好怕哦﹗听说插入屁眼的那部份装有炸药…”
“你放心,那个真‘程刚’吓唬你而已,看不出这玩意上装有炸药和引爆装置﹗”
“那…也等我们玩一会儿之后再插嘛…”晓瑜开始撒娇,动用了她的身体语言…
“你还是快让我把这条狐尾插回屁股上吧﹗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插就插吧﹗你这个死‘阿程’还是个坏男人﹗我知道你也想试试我插着这东西让
你肏干…到底又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去沖洗一下都可以吧﹗”
“对﹗我也得洗一洗了﹗”舒凡起身,让晓瑜扶他进入洗手间。
这裏的盥洗室装修不错,虽不尽豪华,也已舒适实用,在明亮灯光下,舒凡见晓瑜
的肛门已经有点儿红肿,看来要适应那条狐狸尾巴是必要受点苦了。
从浴室出来之后,晓瑜翻身俯卧,準备让舒凡把狐尾插到她的屁眼,舒凡拍了拍她
白嫩的臀肉,叫她把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先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抽插数十下
之后,晓瑜的膣洞已由湿润变成水浸。
舒凡拔出肉棒,把狐尾上的金属棒插到晓瑜的阴道裏。他的原意是想沾一沾阴水藉
予润滑,谁知一插进去,钥匙就跌出来,而且再也拔不出﹗晓瑜被弄痛了,急得哇哇直
叫,舒凡慌忙把钥匙插入,再拧转一下,才把狐尾拔出来。
那狐狸尾巴终于插回晓瑜的身上,金属部份完全没入体内,软毛部份可以弯拗、自
由收放。不禁笑道:“这尾巴要是可以翘起来,我一定经常赞你几句﹗”
晓瑜把舒凡捶了一下粉拳:“你还有心笑我﹗”
舒凡把晓瑜掀翻在下面,自己也跟着压下去。晓瑜骚骚的把勃硬的男根导入她的肉
穴,舒凡这次的插入明显的感觉到她直肠裏有异物,却也无甚阻碍,便放心抽插起来…
次日,舒凡仍然装病,晓瑜则到处闯蕩,侦查环境,为舒凡出来活动做準备。
然而晓瑜还是新人,她的活动範围非常有限,她祇去了供给伙食的地方拿食物,吃
过东西之后想往其他地方走走,就被通道裏的守卫拦住了,那男人不但不让她过路,还
出手摸玩她的奶。晓瑜虽不推拒,却不住央求放她到处走走。
正在纠缠时,杨均从一个门口走来,他刚好要去探望程刚,见到晓瑜便走了过来。
晓瑜告诉他:“程刚已吃过东西,现在睡着了,杨哥,你带我到处逛逛好吗﹖”
说着,就把赤裸裸的娇躯偎入杨均的怀抱大撒其娇。
杨均笑着说道:“也好,不过你还没有受驯,可得听话乖乖跟着我,否则惹出事来
连程哥也保不住你哦﹗”
“知道了﹗快走嘛﹗”晓瑜把她的双乳直往杨均的身上推过去。杨均拉着她走到刚
才出来的门口,说道:“这是我的住处,你随便逛吧﹗”
晓瑜扫视了这个石洞,觉得跟杨均的住处差不多,就问道:“杨大哥,你们所说的
狐山,全部在山裏的石洞中吗﹖”
“不全是,洞外的几座寺院,也是狐山的重要部份,其中一座‘仙狐古剎’是狐山
对外沟通的正门,古剎裏有暗道接通狐山裏这个天然洞府,那裏是给狐山补给物资和部
份寻芳豪客的入口啦﹗”
“我们能去‘仙狐古剎’看看吗﹖”晓瑜认真的问。
“那裏祇是普通寺庙而已,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杨均摇了摇头:“不过其他好
玩的洞外的寺院,我会尽量带你出去看看。
“寺院﹖会有什么好玩呢﹖”
“位置最高的‘凌霄阁’是俯瞰山麓、观星赏月的好去处,
“那儿祇有古栈道下山,但非常危险,外边路人也上不了,但从山洞裏的通道,就
能方便的搭电车抵达那三座逢莱仙境般的绝岭禅院﹗”
说到这裏,杨均突然双目圆睁:“你问这些干嘛﹖可别打逃走的主意哦﹗”
晓瑜满脸媚笑:“你看我像是想逃跑吗﹖我祇是以为这裏所有的房间都是石洞﹗”
杨均哈哈笑道:“说得好,这裏房也是洞,洞也是房嘛﹗房洞尽可洞房呀﹗”
说着,杨均已经把晓瑜的裸腿分开抱在自己怀裏,一手在她身上到处摸玩捏弄,一
手掀开长袍,持着铁硬的肉棒往她湿濡的小肉洞便刺。
晓瑜半推半就,嘴裏说道:“杨大哥,俺又不是第一次让你玩了,那么急做什么,
你先带我到那几个禅院看看仙境嘛﹗”
“嘿嘿﹗不行,我带那两个女娃都是处女,有得摸、没得干,咱昨晚没睡过女人,
一见到你眼睛都快喷火了,你快让咱打一炮,服侍得好,咱再带你去漫游狐山妙境﹗”
晓瑜无话可说,祇好在杨均怀裏拼命扭动,把双乳使劲往他胸部揉擦。那杨均倒是
个“快枪手”,在晓瑜一轮快攻之下,很快便洩在她阴道裏了。
完事后,杨均果然带着晓瑜乘坐石洞裏的路轨车到处游逛,一去就几个钟头。
舒凡在程刚的住处等的心都快焦了,才见杨均把晓瑜送回来,为避免讲多错多,祇
好还是蒙着被子装睡。
杨均见“程刚”还在“蒙头大睡”,也没有惊动他就离开了。晓瑜赶紧到盥洗间沖
洗一下,才钻进舒凡的被窝裏。
“怎么样﹖有收效吗﹖”舒凡焦急的问。
“这狐山可不小,能去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摸清楚了。什么“凝脂池”、“醉琼楼”
“碧玉宇”…可真是你们男人的乐园﹗”
“能不能祥细一点,把你见到的都讲出来﹖”
“一言难尽,我看我最重要的还是把它的天然地形和人工改建大概的说给你听,至
于狐山艳事,相信你亲临其境时,所见所闻和身历体会,相信的比我知道的还多﹗”
接着,晓瑜讲述了她此行所了解到的狐山。舒凡不禁佩服这女孩子的聪慧﹗她把地
形、地名、通道…连杨均和各关卡守卫打招呼时的称呼她都记住…简直成了活地图。
晓瑜还强调舒凡务必记熟,因为过了今晚,她将会被送去受驯了,而以后见面的机
会也不会太多了,因为这裏的男人似乎都惯于随遇交媾作乐,甚少特别择女而肏。
晓瑜讲了一大堆话之后,显得非常疲惫。舒凡关心的叫她歇了,才幽幽说道:“今
天也实在太累了,杨均虽然带我到处逛,其实也是带我去劳军﹗”
“劳军﹖”舒凡奇怪的问:“什么意思呢﹖”
“我还没登录为狐娃,杨均就拿我来做人情,所到之处凡是有他的朋友、熟人,我
都要让他们开心一回。我为了多多熟悉环境,那裏敢多说什么,才三、四个钟头时间,
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男人进出过我身体,好在他们都很快就洩了﹗”
舒凡轻抚晓瑜微肿的阴户道:“真是难为你了﹗”
“睡吧﹗明天看你的了,不要顾着和别的狐娃们风流快活,记得把我救出去哦﹗”
次日,杨均叫醒还抱着晓瑜睡觉的“程刚”,问过他的“病情”已经好转之后,提
醒他在今晚之前,就要把晓瑜送去受驯了。
杨均走后,晓瑜从程刚屋裏找出一件和杨均身上相似的绿色风衣,服侍舒凡披上。
这是一件有斗蓬的披风,穿起来活像“雨褛怪客”。但晓瑜告诉舒凡,这件衣服可
能是狐山管理阶层中身份地位的像徵。她见到一些有地位的人员都是穿这样的服装的。
舒凡穿上之后,觉得轻鬆舒服,祇是有点空蕩蕩的。于是问:“不用穿内衣吗﹖”
晓瑜说:“昨天搞过我的男人身上都祇披着这种制服,裏面就是‘真空’的了,大
概是方便玩女人吧﹗但仔细看来,风衣质料、颜色有分别,好像表示军阶级别。”
“军阶﹖这裏像军队一样编制吗﹖”舒凡奇怪的问。
“不错,杨均的风衣是军绿色,斗篷边上有三道凸线,认识他的都称他杨上尉。你
的风衣是深色军绿,三条凸线,应该叫你程上校哩﹗””
“那么…将级的又是怎样的呢﹖”舒凡又问。
“还没有见过,好像颜色、布料就已经有分别。”晓瑜凭猜测而言,又拿出一对密
头拖鞋套在舒凡脚上。舒凡对镜一看,自己的扮相祇差一把扫帚就像个会飞天的巫婆。
假程刚押着晓瑜到新狐营,其实是晓瑜在替他带路。
不知是不是为了防止被骗、被捉来的女孩子逃跑,这个“驯狐”的地点竟设在狐山
的最纵深处,因此晓瑜可以在途中指指点点,让舒凡进一步了解狐山的地理、建筑…
一路上,舒凡觉得路轨车大都是在往上爬,走了好一会儿,又转搭升降机,才到达
一个开阔的岩洞,出口附近已经见到所谓“新狐营”了。
舒凡把晓瑜交给新狐营的蓝姨后,回头路上他唯有靠自己随机应变了。他暂时把生
死置之度外,怀着寻幽探秘的心态,按照晓瑜对他讲述的讯息,开始在狐山闯蕩。
从新狐营通出地面就是三个寺院最高的“灵霄阁”。这处“空中楼阁”,杨均并没
有带晓瑜去参观过,祇告诉她说,那裏是处罚肇事狐娃的地方。舒凡心感好奇,就决定
先去这个高点看看。
隧道通向透进阳光的洞口,原来从这裏出去已经是山顶。不过,凌霄阁不是修筑在
这个山头,而是在相隔一道断崖的另一座孤峰。那石峰与舒凡脚下山头仿佛是用刀切出
另一部份似的,周围都是峭壁。山势削直,由地形看来,地面并没有道路通向山顶。
然而,在相距二、三丈,两道切口似的峭壁上却有一座大约两米宽的铁索桥,过桥
后不远,就可以到达对面山顶巨岩下翠松丛林裏的宫殿式建筑,第三层的巨匾上龙飞凤
舞的嵌着三字金色浮雕“凌霄阁”。
舒凡走到索桥,低头一看桥下,祇见那道天然鸿沟深抵半山,但离山脚下仍然还是
遥遥在目,而且山脚下祇是一概丛林,似乎是一片没人居住的郊野。
放眼山腰,祇见两座外表看来不太起眼的寺院,但规模不小,有三幢临崖的平顶双
层楼芳如城墙般围到后面的崖壁,中间还并矗两座三层和五层高的中式楼阁。
舒凡心想:那两座大楼的外观看来富丽堂煌,会不会就是晓瑜所说的“醉琼楼”和
“碧玉宇”呢﹖
仔细看看寺院周围,舒凡肯定了他的猜度,因为那座古剎建筑在前后削壁的崖顶平
台上,除了从山裏的隧道进入,看起来并没有其他道径可达。
抬头再看对面山上的“凌霄阁”,乃一座修辑得美伦美焕的中式别墅。黄墙翠瓦,
分外鲜明,这时隐藏在古松丛中,不到近处,并不容易一窥全豹﹗
“这么华丽的阁楼真的会是关禁违规狐娃的牢狱﹖”舒凡难以置信﹗
红漆山门紧闭,舒凡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拾级而上,伸手摸向金光闪闪的门钉。
门“嘎”一声打开,裏面一位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她和舒凡都各自吓了一跳,但
她一看清楚来人,立刻低声说道:“吓死我了﹗程哥哥,我刚要开门出去哩﹗你今天怎
么会闯到这裏来了﹖”
“这…这裏…”舒凡不知说什么好,心裏也发慌了。
“唔﹗你是来找我和小玉吧﹗嘻…食过翻寻味﹗我…我们都不错吧﹗”小丫环说话
时眉带春风,满脸蕩意。
“啊﹗对…对对﹗我找你比较方便吗﹖”舒凡顺水推舟,把她娇小的身躯搂住,并
让她的樱唇堵住自己的嘴巴。
“什么方便﹗要不是大小姐出山去了,我现在就得把你轰出去﹗”
“小翠,谁来啦﹗”裏面又传来一把银铃般好听的女孩子声音。
“是程哥哥啦﹗”小翠话音未落,又有个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从屏风后跑出来。
“程哥哥﹗你消息好灵通哦﹗大小姐才出门,你就知道摸上来了。”那少女也扑进
舒凡怀裏,让她左拥右抱。
舒凡好不开心,但他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被怀裏这两团热焰烧成灰
烬,他不敢多说什么,祇有尽量把双手向两具散发着青春渭力娇躯发动进攻。
薄如蝉翼的宫装裏,清楚的感觉到她们的乳房和身材一样娇小,分明是两个还没有
完全发育成熟的青苹果﹗但她们却乖巧的任其抚摸,而且面露饑渴的神色…
舒凡肯定程刚曾经跟这两个小丫环有一手,但就不知以前具体如何,也不知道她们
口中提到的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打定主意:少说话,多做事﹗
当他双手向下触及两位小丫环的私处时,发现她们已经脸带桃花,春情洋溢了,但
人地生疏,舒凡一时也不知道怎样下手。
那个叫小翠的出声了:“小玉,到我们的房间还是到大小姐的房间呢﹖”
“我们的床太小了,今天到大小姐的房间去玩个痛快吧﹗”小玉说完,咭咭淫笑。
舒凡被两个小丫环左拥右抱,登梯上楼。一楼间隔成几个不同大小的房间,从打开
的门望进去,可见炊具、浴具,以及可能是小丫环们睡觉用的小床。
到了二楼,祇见全层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香闺,说它是香闺可一点儿也不夸张,一个
精緻的燻香炉裏,正焚出袅袅檀香。
大小姐的绣榻上缎枕锦衾,两位小丫环打扮的女娃儿服侍左右,简直是“红楼梦”
电影的头活现前,阵阵檀香袭来,舒凡不禁飘飘欲醉。
他正不知所措,两位小丫环已经“揭”去他那一袭雨褛似的“制服”,扶他上床,
然后相视一笑,在床边双双褪下浅绿色宫装,卸下头饰,披散了头髮。
她们似乎受过驯练,脱衣时姿势特别美妙﹗舒凡仰卧绣榻,欣赏到二女宽衣,心裏
不禁一阵子蕩漾﹗及至二女赤身裸体钻到他两旁,那软玉温香的好处更不消说了。
舒凡双手把她们一搂,不觉触及她们的“狐狸尾巴”,他不禁纳闷:那个大小姐出
山了,这两个小丫环如果要如厕…那尾巴怎样呢﹖不过,他怕言多有失,也不敢多问。
俩人的身高、肥瘦和肤色都差不多,而且都是圆面大眼的娃娃脸,不同的是小翠的
样子比较俏皮,小玉的举止比较文静。双手探向她们的小桃源,觉俩人都已春水泛滥,
乃低声问:“你们谁先呢﹖”
小翠笑对小玉说道:“是我先见到程哥哥的,我先来好吗﹖”
小玉微笑点头不语,于是小翠主动跨到舒凡身上,把她一个白裏泛红的小皮夹套上
一柱擎天棒,她蛮熟练的上下吐纳,并柳腰款摆,摇摇晃晃的自得其乐起来…
小翠放浪的淫乐惹得小玉芳心历乱,她不禁把舒凡的手牵至她的小阴户,让舒凡助
她一指之力。
小翠浪了一会儿,对小玉一睨发现她已经忍得好辛苦,便说道:“小玉,你来吧﹗
不过…我等一下还要的﹗”
小玉喜出望外,她飞快的“就位”了,小翠莞尔一笑。下床走向盥洗室。
舒凡立刻好奇而注意的看过去,祇见小翠在门口拉下一条绳子,那绳端拴着一把钥
匙,她利用钥匙取出插在屁眼裏的狐尾,并让狐尾吊在绳子上,才轻鬆的进入盥洗室。
舒凡总算明白了一点,原来盥洗室都配有钥匙,方便狐娃也有“三急”﹗
但是他仍不明白,要是狐娃脱尾之后不肯自觉再装上呢﹖”
小翠很快从盥洗室跑出来了,她果然没有把狐尾装上,就直接跳上床来,小玉也知
机的让位,于是小翠便脸带媚笑把舒凡的肉茎纳入她的屁眼并俏皮的说道:“程哥哥,
我被那狐狸尾巴插得屁眼痒痒的,藉你支大肉棒挠一挠痕痒啦﹗”
搅了一会儿,小玉提醒道:“小翠,就快到时间了,还不快去把尾巴装上﹗”
小翠这才匆匆跳下床,跑到盥洗室门口,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插到屁眼裏。
舒凡这才知道,原来狐尾一插上那把钥匙时,就通过电线启动时间限制,一超时,
大概就会引至某一监视装置察觉而示警了。
小玉抓紧时间,又和舒凡合体。舒凡摸了摸她光屁股上的狐狸尾巴,不禁笑问:“
小玉,你会觉得这裏难受吗﹖”
小玉娇嗔道:“那当然,屁眼裏老是塞着一支异物,那有不难受的道理,本来到这
个狐山裏做事吃的穿的样样好,也有钱寄回老家去,可就是屁眼老被塞着,现在总算慢
慢习惯了,初来那几天啊,我差点儿给憋死了﹗”
“呵呵﹗我衣袋裏有锁匙,趁你们大小姐不在,偷偷打开一会儿,轻鬆一下吧﹗”
小翠在盥洗室听到舒凡这么说,也赶紧蹦过来,笑逐颜开的说道:“好啊﹗好呀﹗
快替我把这条鬼东西拔掉吧﹗”
舒凡笑着说道:“小翠你先别急,动用我的钥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让我仔细看
看盥洗室门口那条钥后再想想办法吧﹗”
小玉听到舒凡这么说,便移身让他的肉茎从她的小屄裏脱出来。并扶着他起身。
三人赤条条走近那条细绳吊着的钥匙。舒凡把钥匙拿在手裏看了看,又轻轻向下拉
了拉,由他老本行的专业经验,已经大致上猜测出其中之奥妙:
原来细绳裏暗藏两条导线焊接到金属钥匙上形成通路,假如有人把钥匙脱离细绳,
此装置就会因为断路而向中央控制系统示警﹗
而所谓的时间限制则是由于拉动细绳而触发定时开关和重量测定装置,假如触发之
后绳子祇吊钥匙,装置会在短时间内向系统示警﹗假如绳子吊着钥匙连脱下来的狐尾,
那么装置会在较长的时间,也就是超过如厕时间之后才向系统示警,所以小翠刚才会有
偷空不装上狐尾跳上床玩的好笑举动。
舒凡既然拉动了绳子,便不得不吩咐小玉用钥匙脱下她身上的狐尾吊在细绳上,然
后向二女娃讲述这套装置的动作原理。
小翠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们如果把绳子扯断,或者无故拉动绳子都会受罚﹗”
小玉说:“上次我拉肚子,厕所进得多也遭盘问,这东西也太邪乎了﹗看来我们祇
好乖乖的按照规纪来,否则要吃苦头了。
舒凡刚想开口探问违规会受怎样的形罚,立刻又警惕而改口问:“你们两个曾经吃
过苦头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一向都好乖、好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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