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埠新娘之倒数》

奴家

　　　　　　　    　　　　　 《过埠新娘之倒数》

作者：奴家
# m# c' t1 G6 `0 n' A- }3 L8 d" Z首发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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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Iqyon 兄之助，散失之拙文《过埠新娘之倒数》复得。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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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W" Z( O& X! G　　每天在月曆上的一小格子上打个勾。还有不多时，我的计谋就得逞了。好日
% |3 e1 f$ `1 o7 M, i3 H- M子愈接近，愈兴奋。我这么孤注一掷，差不多挖空了心思，为了把心上人弄到手
7 Y) T! A% Y' b$ V# v; ^上。若得不到我想要的，就会失去全所有。

- D, k) {4 h+ p4 `8 Y; ]　　先要筑一个爱巢。买了一橦「殖民地风格」的旧房子，自己动手翻修装璜，
' ?- V4 v- x, y7 I* E& s3 C把空间配置合用。攻读大学时，靠做木工挣钱维生。什么粗活也干过，装修、做
家具，难不到我。大床要亲手做，用最上等的松木，想像着与心上人将来有多少
美好时光在其中度过。睡房加建壁橱，给我的心上人陈列漂亮的衣服。为了预备
她来临，我己为她添满了一大批穿在裏面，穿在外面，最新款、最性感的衣物。
* Y! X' Q" e1 M3 \; i配衬的各款鞋子，高跟鞋、轻便鞋、长桶皮靴、手袋、帽子、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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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V/ z8 _( J% e$ p　　合她穿吗？称身吗？当然要问清楚尺码。女人大都不喜欢男人替她买时装手
袋，但我坚持要替她买。女人的三围尺码、胸围杯罩大小，是个秘密，不容易向
人透露，除非用来炫耀。我回国看她时，曾以以无限体贴的语气，亲口问她。她
$ J: L9 s( Z  a$ N( X3 n( h" r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我说︰「你问来做什么？」谁个母亲会将自己戴几号杯罩，穿
什么尺码的内裤告诉儿子？

' O7 C# m, L, h　　地对她说：「替妳买衣服。如果你心目中有个自己身材的标準，觉得不满意
' ]; H$ C/ d& @# Q" ~! D而羞于告诉我，不要紧。儘管把你最理想的说出来，然后向着这个目标努力。当
你来到时，我替你买的衣服都合身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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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不明白。她说，去了美国，自己去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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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 A) g9 X. i) R$ S9 c　　我告诉她：「妳懂美国的潮流吗？你自己去买，会说英语吗？售货员问你穿
那个尺码，也不是要靠我替你传译吗？你的儿子是个大学教授，有头有面，你必
8 z& ], [1 v& n9 k/ v. K须要穿得有体面。国内城裏最大的店裏卖的最好的时装，来到美国都不入流。要
+ P' n) d. x9 s. S相信我的品味。过来的时候，不用带什么东西。衣服鞋袜，让我替你挑选最好的
东西。」

* h  s. L! P0 V8 {. C) J# j; |　　「她说，我的衣服怎么办？」

/ q2 k( |0 x# \& ~; w( Z  f& K　　「捨不得丢掉，就送给别人好了。」　　

9 Z! C! t# y3 E- i　　「我要带些什么去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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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也不用带。把她自己带来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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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 `2 p# ~% O$ S" ]1 B8 J　　我最想念的是她，她怎样才能明白。自出国后，就害了相思病，医这个病的
# Q: ^/ |2 o5 K% L良药还是她自己。为了早日可以日夕相见，我兵行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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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请她到美国和我团聚，仗赖一位颇有势力的同乡之助。我替他的儿子找到
一间美国野鸡大学，他替我在国内疏通。借他之助，搞到红头信纸、护照和出国
# @* }1 G! ^3 W  C3 C& ?批文。办美国入境手续比办大陆出国麻烦，因为我们的理由是要结婚。美国居然
接受了我的申请，一切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天助我也﹗我让她晓得，要成事，
  x0 n' g& T; v! ]# O: t她必须要完全配合，令美国领事相信她来美国是跟我结婚。否则来不了美国。怎
9 |& |  ]# [, {0 I8 C样配合？制造证据，证明我们是情侣. 怎样证明？写情书。

# L1 D$ O/ A) x　　对﹗情信属于隐私，所以是有力的证据。要亲笔写，拿出来给领事看，要能
令他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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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规定她每个礼拜至少互通一封情信。我写的，句句都是真情露，甚至露骨。
在这幌子，虚则实之。妈说：她都不敢看，我说如何的爱她，想念她，要亲她吻
她的肉麻字句，看得她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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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_0 f- K6 ]2 I5 h　　我说：「你可以当作爱情小说看，把自己代入，令自己相信是真的。幻想我
5 g' x3 O: _, ~0 V6 K们是一对异地恋人，在旅途上结识，恋爱，甚至发生了肉体关系。」

　　她说：「我不像你文化水平那么高，怎样写得出来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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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可以的，一定可以。人人都会写情书。只要你心裏想到要出国，
和我重聚，灵感就会来了。」例如，她可以这样写：「我的彬哥哥，自你别后，
; v3 `1 f$ b1 i/ V: A就不能不想你。收到你的信，好像是旱地的甘霖。你知道，你的小军妹妹多希望
* b# B' Z  m: ]+ s明天就能去美国，在你的臂弯裏，受着你的爱护. 」文采是没有的，胜在朴实，
与一位农村妇女的背景恰如其份。我收到了，假当真是真作假，让我幻想着，现
在她己经爱上我，与我谈恋爱。

% W: @; J7 B* X4 }3 a  |　　写了一年之后，连我都迷糊了，到底是真是假。就是靠这些「情信」来往，
/ _. C. k8 ^# b* D) L  O/ z* ]是扶持着我捱过那些等候日子，燃点我心中的爱火。直至那一天，电话报信，美
/ |( ?) Q* W' `- z" a, x国领事馆召见她，在她的护照盖个印。我那位老乡，陪儿子过来读书，答应顺道
把我的「夫人」从千裏之外送来。

　　我把她一张照片，放在床头。很快，我就不用对着照片做爱。相中玉人，就
会有血有肉的来到，伴我同眠。真实的她，比相中的倩影更美丽动人。那帧照片，
6 r# j: f4 V. v是我特别叫她拍给我看的。镇上竟然没有人能替她拍张像样的照片。于是，我要
/ v( \  b) E, F/ P# _到城裏最大的照相馆去拍一辑专业的「写真」。照相馆的老板敲了她一大笔，让
我收到几十帧化了浓妆，换上多款时装、晚装，一脸土气的母亲的豔照。床头那
0 l8 F: B/ ^( D7 G" u( k9 x/ K一张是婚纱照。

# c' t8 n) A  P/ }/ e, @! ]　　其实，穿的漂亮不漂亮不要紧. 假若可行，我宁要一帧干净利落的裸照。由
我拍摄的话，我要时光倒流，捕捉一个一瞬即逝的镜头. 在遥远的老家，破旧房
4 ^, T! Z' n/ K  p6 X: S子外面的厨房，年轻的妈妈蹲下来洗澡的背影。

　　晨光从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气热腾腾的上升，她光滑的背脊滴下串串水珠，
9 X1 h2 ~; r7 ~' I1 X- N两个浑圆的臀儿之间有道深深的沟，水流从那儿泻下。两条玉臀抬起来洗头，在
湿淋淋的头发刷起肥皂泡。一个乳房的侧影，顺着膀子摇动，一高一低的弹跳。
2 _/ r: T4 z: v9 _0 B忽然，她转身向我看过来，叫一声：「彬彬，是你吗？」两个颠动的乳峰，直扑
% G+ o: W8 Q8 v过来……

　　吉日良辰隆重地降临，迎接我的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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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e1 R; E7 J  Q7 o  Z( _　　阔别多年，我心仪的玉人的身影，在接机处的出口出现时. 我不敢相信是真
的，心如鹿跳撞。她东张西望，在人群中寻找我，我向她挥手。还是老乡眼利，
, S) R! {1 Q5 {- }7 d3 P4 [+ W* ~指着我那个方向。她看过来，神情生怯、慌乱畏缩. 那是个施展伎俩的机会。我
跑过去，喊一声妈，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在熙攘往的旅客人丛中，她就给我张开
的膀臂攫住，让我拢在怀裏. 在大庭广众前，她不能控制情绪，把脸埋在我的胸
/ K: ]" z# _6 K- m* ~. Q6 {& G% ^  N膛，放声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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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来到了。我们可以相依为命，我们不会分离了。」我安慰着她。我
要紧紧拥抱着至爱的人，毫不顾忌地把她冰冷僵硬的身体搂在我的膀臂裏，把她
# m- I4 v  w3 \- R紧紧贴在我的胸膛。

1 O) `) N) j/ T　　这是我期待的一个感觉，和她肌肤相接，气息交融。在人群中，好像天地只
  I, [+ v' O/ N9 R/ w0 [! G3 f) m有我们两个，永恒地相拥相爱。我极尽温存，轻抚她的肩、她的背。在这充满激
情的一刻，似是无意却是有意地碰触她的乳房，搓揉它。这是我刻意营造的气氛，
' \% v; O" C. H8 ]0 S趁她甫下飞机，尚未站稳时，安排一个身体的全接触. 她需要这个拥抱，并且至
少给我爱抚过乳房和摸过臀儿，就会减轻她对日后更亲密的接触的戒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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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  u9 |  \9 F! i　　我相信，这样碰触她的身体，不会没有生理的反应。不过，心情如此激动会
掩盖了性欲的挑逗。当她心情平伏下来时，那种给一个男人的挑动爱抚会在她心
- }7 P# z; |. V9 j1 W& m底召唤她，惊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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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V! }8 I8 _% b　　她是清白无邪地向我投靠，胸脯急促起伏，我配合着她呼息的节奏晃动，把
她的乳房压平在我胸前，抵住我的胸口磨蹭。虽然隔着乳罩和衣衫，但那两个肉
! E0 d$ H" I' M* V团的滚动，与我肉体厮磨的剌激，直透全身，竟然消受不了，直打哆嗦，连说话
  y4 ^, z. r8 \的声音也颤抖。
7 @. R8 v" D$ G6 a& I: z; D. d2 i
) [$ r; x0 A1 v　　想到我精心布置的阴谋一步一步凑效，一切在意料之内，不禁沾沾自喜。我
摆布的天伦团聚，背后是个情欲陷阱，要妈妈堕入网罗，成为我的禁脔。夺去她
+ C$ e* ^" C5 R$ ~的贞操。一个令自己打颤的，逆天而行的构想﹗就这样，妈妈在我的怀裏，在公
2 Y/ d0 }; g1 K5 [2 D众场所，如此肆意地抚摸她的臀儿。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衣襟，一切都掌握之际，
& S0 I4 k* n5 T4 R我的老二却不受控制，硬绷绷的胀大，挺起来，向她的小腹挤压。它像一条蛇，
要撺入她两腿之间的小洞裏，我们一个高一个矮，它无法伸延到它想要去的地方。

# |5 K7 t( X9 B  K6 z3 c8 o　　妈妈感觉到它在蠢动吗？感觉到它需要她吗？她会迁就它而让它进入吗？我
, _  h- j( d  C9 Z在思想上己经和她做着爱了，但一切都存乎幻想。但不久，她要接受思想的改造，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