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０１个心情故事之六︰珍惜眼前人(情节修改版)

奴家

　　　　　　　　１０１个心情故事之六：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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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稿情节有不合理和犯驳的地方，大刀濶斧修改了。有些亲密的场面，作了不
同处理。)
　　　　　　　　　　　　　　
9 e7 n& m; a& ~/ j7 M. W7 y　老爸与我的甜蜜婚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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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与我的甜蜜婚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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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父女成婚三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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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快乐的家庭团聚日之后，忙得我团团转，收拾桌上的杯盘狼藉。老公
) E5 Z, L" e, k: N1 P靠在沙发，跷起二郎腿，继续喝酒。我瞪了他一眼，他仍不来帮忙，举起酒杯，
向我致敬。男人都是这样，好客却不爱收拾。或者，这是男人们要找个女人在家
7 z7 [) Z7 p8 Z3 X, q裏打点的理由。

　　今晚是个特别的日子，他特别高兴。陈年佳酿，一杯一杯的往肚子灌，拦也
拦他不住。喝多了，就抓狂，兴奋得在弟妹们前胡言乱语，不顾体统。我在餐桌
- v; `: H6 k( S0 O$ i下踢他，向他瞪眼，拉他衣袖，他都不理会。难得是弟妹们头脑竟然那么开通，
不以他所说的事情为怪，反而追问着种种细节详情。

　　老爸那一边自说自话的爱情故事听过了，就向我那边看过来，求证是否属实。
我笑而不语。我没他脸皮那么厚，那些话怎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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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妹们远道而来作客我家，是我们同居以来第一遭。把他们请来，算是补请
' e9 |7 R# b- Y( H; ?- N, N喜酒。这一段不伦之恋，我们从没刻意隐瞒过。老爸搬过来和我同住，是公开的
- l+ A4 u' Q9 f" M! l" X秘密。在电话中谈及我和老爸的生活近况，总会听见我们两个人一起做过什么，
" I  A4 G* L* L# V% x7 _去过那裏旅行。我们的亲密关係，溢于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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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夫妻的姿态，出现在亲人面前，并把同居的生活作一个大公开，心理负担
多沈重。时间，是最佳的考验。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们有理由相信，我
们再也分不开了，才有信心向弟妹公开这秘密。能不能取得弟妹们的谅解和接纳
2 K5 t* }. ^; E  c+ Q3 I3 s4 }吗？这悬念曾令我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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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6 L1 z' L1 _3 i- A: ]　　他们一踏进我们的家，一幅白色雕镂花边相框的亲密的合照挂在大厅显眼之
处，就透露了底蕴。詑异是正常的。我们两个怎会走在一起？惴测也会有的。爸
2 g/ D" q' m/ H3 }2 K7 y* K爸和姊姊结婚，是真有其事？爸爸大大方方的牵着我手，以身体语言向他们宣告，
- S2 d  d( T& w: Z, o9 H" f和我有了比从前更亲密的关係。他带领他们参观「我们的家」，介绍家俬的来历，
; H  ~4 u" Y: v# j( g7 i$ X7 L是谁的主意把客厅布置成这个情调，特别是那一张我们喜欢坐的沙发。

! _6 [/ ^$ g! }8 k, e$ [　　那张沙发嘛，是爸爸和我做爱的热点，晚上，我们坐在那裏看电视、听音乐。
- d4 g0 ^# V  G1 R9 r4 o) a我告诉他白天在大学裏的花边新闻，他告诉我，他的心和他的阳茎整天等候着我
回家。我们靠拢着，不期然地接吻，爱抚和做爱。在沙发的布料上，遗下了斑斑
爱液。招待这几位远方贵宾前，劳烦爸爸把这些见不得人的秽迹清洗。

　　他推开我们的睡房的门时，我的心跳得特别快，我们的私隐揭露在弟妹眼前。
我们同睡的大床，床单被子配合了房子温馨浪漫的色调，两对情侣拖鞋并排放在
床边的地毯上。床头挂上我们的结婚照片，爸爸染了头髮，样子年轻了十年。浴
间，挂着两件浴袍，两枝牙刷插在一个潄口盅。

　　妹妹把我拉到一旁，在我耳边轻声的追问︰

3 o0 s: `" M; }- D+ ~5 }　　「你和爸爸两个真的一起睡觉吗？」

　　我莞尔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 e' u. A! u, u; o1 K: V8 O　　她略带羞涩的指着大床说︰「你和爸爸做起爱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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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R# a2 {& F4 O　　「妳要的时候，能怎么办？」

　　「老头子还行吗？」

0 P! t2 [7 M5 h  I6 \　　「我们的性生活嘛，正常，和平常人一样。」我刻意把性生活的性字在她耳
2 o! _" Q& H+ @5 w0 w' ?! P8 i1 _, ^畔轻轻的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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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呢？他每个礼拜要多少次？」　　

　　「我不告诉，我说每天都做，你信不信？」

3 H3 v$ s' |% o1 W, g8 w- z3 V& @　　「你们做了太多不可置信的事，佩服你的勇气。」

　　我和爸爸结婚的故事，是有迹可寻的。三年前，爸爸和我渡假后，搬进我的
  y; w: [) u3 T* C0 g) c( }公寓，还可以解说为大女儿要照顾爸爸。我们发给他们的生活照，两父女忽然拢
着彼此拍照，两个人一起旅行，蛛丝马迹，透露我们有不寻常的关係。这次家庭
团聚，我们联名邀请，而且煞有介事的发请帖，签上我们的洋名，既情切有亲密
的一个舖排。

　　他们都来了，至少，表示他们不反对我们成为一对。起初见面，难免有些尴
尬避忌，恐怕说错了话，或是不知从何说起。不过，一家人嘛。饭后，围坐在沙
  n8 d5 F: }5 a8 \: q发，从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到闲话家常。葡萄酒的酒精在血液中发挥作，让我们
的头脑都有点轻飘飘和迷糊时，爸爸坐在我身旁，拥着我的胳膊，说︰

# Z5 x' k7 o  L% b$ N0 w4 \0 d　　「我和娟走在一起的秘密算是公开了。还是要问一问你们意见，你们怎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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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早已猜到你们有不寻常的关係了。爸爸的私生活，做儿女的没权干涉？
  r! N  z  U, \  N; g) `4 G你们选择要过你们认为幸福的生活，我们替你高兴也来不及。」弟妹同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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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到这把年纪，才找到自己的快乐，而且是从你们的大姊身上找到。我这
不顾一切，幸好有你们体谅，我实在要谢谢你们。当然，我更要谢谢那个现在在
我身边的人。我希望她也一样快乐。」

% G; y; y+ H* ]7 M% e　　爸爸向我看过来，对我说：「妳快乐吗？我们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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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没有投诉。我们生活得很好，无忧无虑。你看看爸爸，像条公牛般
9 O( u; N! P0 w  z# f强壮。而我呢，忧郁症也好了。我们没吵过架，爸爸是个好老公，邻舍可做见证，
他没打过老婆……」

) s  s9 X" G" g- j8 o+ @　　这句话，惹起哄堂大笑。笑声把我们之间的冰融化了。我直认了是爸爸的老
1 R$ H9 f8 D: W* I: f$ M( t) V& m婆，一点也不以为耻，让他们都明白，我们现在的关係是一对夫妻，绝不含糊。

　　妹妹说︰「坦白说，我仍未能消化这个关係的转变。我素来都察觉，爸爸对
  g/ [. d+ V# S6 I$ E! Q3 Y" _: |大姊情有独锺。但是，一次游船河，你们就成为一对。再见时，姊姊升级做了我
的继母。有点怪怪的。」

　　爸爸说︰「呵呵呵，妳闹后母情意结吗？如果我讨了个你们不认识的，比你
' e' b4 V! M1 X* u# o# o. S+ H们年纪小的年轻女人做你们的继母，会让你们容易接受些吗？」

. N6 s0 K& O0 \! c% P　　「别误会，我感到好奇的是，你起初怎会把姊姊当做结婚的对象。而姊姊怎
* A4 p( p" a0 M会越过那个父女界线，和你谈起恋爱来？两父女不止谈情说爱，而且上床做爱，
( \3 h" s, _' _) n对不起，我实在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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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爸爸，看他怎样回答。他搂着我，说︰「爱情是盲目的，当爱情来到，
5 ?, s) ]5 E$ N% _& i' `逃也逃不了，两个人会为爱情一头栽进去。有为过一个人心动吗？能教你心动的
人不多，是吗？丽娟就是一个教我心动的人，我就不放过她。争取机会，主动追
! z* i5 }; t. X* r求。不要以为爸爸追求女儿是件容易的事。作为追求者，我要比别人付上更大的
努力。」

　　「不过，如果我知道我的追求者是自己的爸爸，我们害怕得要死了。」妹妹
说。

9 N8 x8 v" ?3 [3 C$ Z* V/ [6 D1 o　　「不管追求妳的是谁，如果妳觉得可以把终身託付给他，就不会害怕了。」
. W  Y, _' `$ H& ?- L& T我事后说这话，好像很理性。其实，爸爸向我示爱的时候，我害怕全身打颤。

2 D1 A3 G5 Z% r: d. A　　弟弟素来少话，这时他插嘴，举杯说︰「本来，我来的时候，想跟姊姊说，
想清楚没有。都三年了，你们鱼如得水，我只有羡慕的份儿。爱情的伟大，是爱
3 i8 }5 t, V2 f; j; Q4 \神赏光来临时才体验得到，旁人实在不了解。祝愿爸爸和大姊俩，天长地久，爱
情永固。」

　　「谢谢你们，为了爱情和健康，乾杯。」我说。　

　　我们踫杯祝酒。他们为了作弄我们，或是搞搞气氛什么的，要求我们在他们
7 k& {" q" Q! t% h, Y2 h; i面前，来个亲吻。做秀而已，却有点憋扭。爸爸说，可以免吗？他们说，要不要
要求些更意淫、更低俗的闹新房的玩意？那么，我们只好接受，就和爸爸搂住，
在弟妹面前接了个湿吻。他们用银匙敲打酒杯，表示意犹未尽，要我们吻着，吻
: F2 V' o9 R5 A8 m  I着，直至他们满意了我们真的相爱着。

3 R8 I: L& S6 [3 U1 E- k7 W1 c　　我衷心地回敬他们一杯，谢谢他们无意中撮合了我和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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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C& C" P8 y6 \  ?6 F. T5 @0 _　　那次全家团聚的游河，他们突然爽约，让我堕入了一个「越位陷阱」，做就
了一个让爸爸向我表达爱意的机会。结果是，这个原来是个了无生气的大学教授
3 x' I& Q8 I* ?* J' O) a' x宿舍，筑成了我们两父女的爱巢。

　　我想多留弟妹一刻，我们各自一方，不常碰头。但他们通情达理，说要赶路
- o: P/ H2 B+ a; ^0 t& T回家，让我们两个「庆祝结婚周年」。这算是他们正式承认我们的婚事。我深深
+ O8 J$ V' j) B, m的吸了一口气，那是无比温馨甜密的空气。我和爸爸的眼神交接中，他露出了得
意的神色。　

　　客人一踏出家门，我就忙着收拾。爸爸却坐下来继续喝酒，我开口埋怨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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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V) d$ _, _/ M* p1 L/ c7 H　　「老公，快来帮忙洗盘子。」我要他帮忙就把他唤作老公。

　　他却把酒瓶裏最后一滴红葡萄酒，往酒杯裏倒，招招手，拍一拍身旁的位置，
4 j0 [# J$ {5 f- f0 B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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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知道妳是我家女主人了。别发命令。派对未完，来、来、来、庆祝我
们二人世界。」

6 K/ z& ^6 v4 [: ?3 ?0 f　　我不理睬。爸爸终于放下酒杯，跑过来，从背后环抱着我，把我的乳房捧在
. ^6 r& D* q9 p/ ~他掌上，在我颈后耳背亲了一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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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这个大团聚，我们忙了一个礼拜。几天都没亲热过。妳知道我现在最想
+ ?+ t0 Q, v. O4 _; _, @- `要做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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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C# q' g6 F& g2 c　　「谁知谁？我还以为你没兴趣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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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会？妳知道的。只怕累坏了妳。」

( z1 B; N& t  b' s# X* Y. F　　「今晚不更累吗？」

　　「心情轻鬆了。我们说是要庆祝结婚三周年，我们做个爱庆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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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爸爸沾了斯勒拉红葡萄酒的唇甫接触，就体味到他的舌头对肉欲的渴求。
3 |8 f  i  D. _% ]5 ?. l) ~7 Y和爸爸走在一起的日子，我明白他不单找个伴，他最需要的是一个性伴侣。他的
, F! h, r% N, _8 w/ [性能力比我想像中强，故此，我们的性生活也很活跃。我不是抱怨。不知不觉间，
* F4 J- Z4 {8 X8 \9 o$ N* p, B我适应了和一个外表温柔敦厚，在床上却是极强悍的对手亲密地生活在一起。他
, z$ {2 j. A$ U. e仍是我的爸爸，但是，我敢叫他做老公了。

　　看看他，爸爸没待我回应，老实不客气就撩起我的裙子，捏我的大腿一把。
我甩开他乱摸的手。他转以同情的口吻说︰

" H& F- ?$ N3 U　　「我家的女主人啊，整个晚上妳只顾着端茶奉酒，我帮不上什么忙。收拾的
工夫明天由爸爸来做，妳停下来，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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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8 E  K( S% ?# b5 G  |+ l; Y　　他把我拉进他怀中，替我解开围裙。我推开他，郤给他搂住，顺势和他轻轻
一吻，在耳际对他说︰「我的一家之主，原来是你投诉被冷落了。等我一等，想
3 O0 j/ J9 y4 K* b) t" f7 G# V  b穿得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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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w: ^1 r- ]3 \) O# s# ~　　他晓得是什么意思，向我微笑，放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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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 L. U4 U( `7 _* D3 d5 A　　他认为，穿得最舒服，是穿我出生时所穿的。他告诉我，在产房裏，亲眼见
8 b& W6 x# R3 a- P, ~证我哇哇落地。护士让他抱着赤身出母胎的我，接触我的幼嫩的肌肤，这叫做父
, j3 A, G. h- ]' f9 ^+ I1 R女的结连。从那一刻开始，我们结合在一起。那个出身时赤身在他怀中的记忆，
在我们交合时，彷彿召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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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睡房，把严谨得体的裙子脱下后，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爸爸送我的生日礼
物。是一件极小的白色条纹乳罩，精美的丝绸外面滚着一圈花边。花卉模样的浅
. e+ T) A2 l$ c: ]& V( `1 ^口罩杯，把我的双乳立体地承托着。内裤简约而舒适，并不卖弄性感、与乳罩相
衬，叫人看见就是喜欢。我不是个内衣专家，不过懂得为场合配穿内衣裤。我把
0 `. w' D5 t' L' q( _, I它留在结婚周年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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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个爸爸，不顾体面，跑去百货公司的女人内衣部，替我挑了套女人贴身
穿戴的东西。他送给我的时候，说︰他告诉售货小姐，替女儿买的。真不怕羞。
: ~* N; O3 z' z% m我更衣时，他盯着我身上的内衣，从他的眼神，看出老公对我穿什么内衣，是有
渴望的。他送内衣给我，表示了对我肉体的眷恋。在性爱的情趣中，不能少了它。
做爱的情调由女人的内衣所调节。我穿的内衣告诉了他我的心情，我的期望。他
爱抚摸我内衣的质料，感觉着我的肉体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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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l1 t. l* |% H: u- B0 O" r　　我这个大学教授，为了预备上床，特别在这个重要日子，追赶时髦。挑了一
件Ｖ形开杈大量镂空的花边短裙，把乳沟和大腿和乳罩的滚边露出来，他会喜欢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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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p+ X& h, D# z( b1 E　　不出所料，老公一看见，精神为之一振。其实，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一直追
% I+ E0 |0 ^) X+ L4 t随着我。偷窥着我更衣。我在他跟前，扠着腰，像个模特儿摆个「甫士」(姿势)。
他张开手，把我拉进他怀裏。我在他脸上亲一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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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k# g, q* W0 U/ z　　「老公，你满意你看见的吗？这是你买给我的第一份礼物。」

% a* i5 u7 V4 }- K6 O　　「娟，你说错了。自妳出世，我送过很多礼物给妳。这是第一份贴身的礼物，
6 N1 ^0 B/ ^$ H2 j( t我以为妳不喜欢，没见妳穿上。」

　　「敢对你说，这是我穿过的，最暴露的内衣裤。穿在裏面也会己脸红。所以
平时不敢随便穿。」

8 G; K' N/ `# u/ A! ]　　「妳令我太饱眼福了，比我想像中更性感迷人。说来失礼，生平第一次送内
. m- a: {; a( [, @0 S3 ^衣裤给女人。从前送手袋，送首饰给妳妈，她都认为老土，收了再没拿出来。所
以我搞不懂女人的喜好。我的品味太庸俗了吗？思想太骯髒了吗？竟然想到要送
这暴露的内衣裤给自己的女儿。」

　　「父亲送给女儿是骯髒。不过，男人送给情人是情调。男人送些在他幻想中
# F0 V/ Q5 P5 @/ T- w: @* F- E最考究的内衣套装，无非是要让自己眼睛吃冰琪琳。老头，我说得对吗？」

4 ^/ c% c9 w/ a, |7 q' K; a( S　　「想看到自己的女人穿得性感一点，不为过也。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真
6 U& r5 G4 k% U, E- p* Y2 \的对妳有许多骯髒主意，我得坦白承认。我的小心肝，妳知道我多爱妳。像吸毒
成瘾，对妳的身体变得贪得无厌，没法阻止自己放纵情慾，要把自己的女儿扮成
个小蕩妇。有点对不起妳。」

" U/ N7 r# ?9 W1 C' g5 b5 `" |　　「老公，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男人送内衣裤给我，也是
生平第一次。猜了很久，才猜到你的用意。你挑选的那些内衣裤，是要把我们之
间最后的距离和间隔都挪去，说明你对我的爱是到了多深的地步。」

　　「娟，和妳在一起，鳯凰引火自焚，然后有一个新生。想不到活到这把年纪，
5 X# N8 p6 ^" D( r5 x应该心如止水，活下去也不外如是吧。可是，是自己的手，捡起柴火，搧动火焰，
& p9 A' z% m" r, [焚烧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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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说，我的肉体是柴火吗？」
7 \; D+ Z5 }0 |) c: {5 H
; J  X$ U# d* Z, L% X　　「不，是我对妳的慾望，让妳成为我一切的苦恼，也做成我一切的快乐。不
可置信的禁忌之爱，有一天百无聊赖，跑到百货公司去，误闯入女人的内衣部，
/ V5 L- Y' k! G1 b7 J* ~3 R4 u) V/ j! ~看见这一套售货员说是最新款的名家设计的内衣，穿在一个无面目的模特儿身上。
在它身上，看见妳。我把内衣裤买下来，带回家，送给妳是，我希望妳打开来看，
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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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谁叫你那么坦白，说明是内衣裤。而且我马上想像得到，一定是那
极尽性慾能事的剪裁款式。我裏面那个爸爸的女儿又跑出来了，为这一份那么亲
, N" y5 S( ]/ a  U密的礼物，抑制着自己，不敢面对自己。」　　

( O; |8 F1 g( x' y　　在我裏面「那个爸爸的女儿」，是那个已经为自己的际遭和感情生活心灰意
冷，了无生趣的我。不过，这些日子，她渐渐长大了，勇敢的为自的创造一个幸
福的未来。爸爸尚未以情人的身份出现之前，我好像在汪洋大海中沈没，拚命去
抓一块浮木，抱着的竟然是他。我仰眼看一看这个眼前人，愿意老老实实地做我
' `8 f9 p; i3 E5 _/ {0 X$ [7 A" j的男人，给我一个肩头可以靠一靠，勾住他的臂弯逛公司，或黄昏漫步，晚上枕
首在他怀抱裏睡着。他体贴我的心情，征服我肉体的情慾，我能说不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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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了一个空酒杯，从他的杯裏，倒了半杯酒，举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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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了，好像昨天的事。不能无天都情绪高涨，激情澎湃。在平淡的日子，
  L% G; Y9 [# B* x+ p- g5 \+ ?8 g爱情才见真章。以从我老是追求爱情和理想，但是爱情和理想一个一个的离开我。
做梦也想不到，最后我身边的男人是你—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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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M+ R+ Y- L) y, i# B" i　　「娟，刚才我说过我终身的承诺，但是，妳还年轻，倒不必从我而终。我们
曾在婚约中誓言一生一世相爱相随。但是，我死了妳为我守孝好了，不必守寡。
& x. C1 x7 ?, e妳有比我更理想的对象，我不会阻碍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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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你以为我很年轻吗？还会有艳遇吗？四个老公己经够了。我不想好
- A( K4 Q3 a, E. z( y# t; L女十八嫁。为我们走过的快乐的日子，乾杯。为你给我这一段如幻似真，令我脚
踏地上，头在云端的爱情，乾杯。」

) E0 \* i+ c; X- i: n　　「是的，乾杯。我太快乐了。因为妳肯定了我那个狂妄的想法。妳愿意跟我
闯进禁地，让我幻想成真。你知道吗？有时，我们做着爱时候，我仍不敢相信是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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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这是我们三年来踏踏实实过的，有血有肉的生活。」

2 N: s- B8 z* e' V4 @) }& ?/ B　　「像是那些乱伦故事，只存在幻想之中。」

; z' I$ S8 h$ K6 ^4 a　　「你看过许多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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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a; Q1 ^) r, p3 ?" P  B: |　　「说实话，没有。不真实的东西，我脑子裏有太多了。知道是假的。我说的
3 ^, v$ _0 y/ p3 {+ X' t" r( u是写在我日记本子裏的东西。」

: l. o' \+ a" k: K- |　　「你说什么？你把我们的事都写在日记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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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m; o. u1 v  U  _2 G& P2 P　　「是的。我要把我们的每一刻美好时光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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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我拢近他，揽着我的腰，亲吻我，爱抚我的乳房和大腿。是他令我爱
上接吻，享受被他吻。男人的嘴唇，没有比他柔软的了。给他吻着的时候，就有
被人宠着的感觉。不，是被人崇拜。他用吻来崇拜我的身体。不过，此刻，我不
投入这个吻。我关心的，是他日记本子裏记下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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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0 [! U: g, H3 z3 o  v3 Q& Q  `　　　为了答案，我推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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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你写了些什么？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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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一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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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花夕拾，但不记琐事。值得记录的，是妳的一颦一笑。妳穿什么衣服，
和我说过什么话，一起做些什么事。最主要的，是我们性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为
什么做爱啊，做了几多个爱啊，怎样做，都记下来，生怕将来害了个老人癡呆症
会忘记。」

+ ]* Y, x1 Z5 ?5 F0 I5 v( t　　「老公，你不怕肉麻，噁心。好像是色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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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色情，而是情色。有那个父亲，会像我和女儿结合，过着幸福的夫妻
6 g! A, l& A! Q生活。有那个男人有和女儿做爱的福气？每一天，那怕是拂一拂妳的秀髮，踫一
踫妳的肩膀，轻轻的接一个吻，揉揉妳的乳房，我都认为是上天给我的怜悯。在
床上，我们的肉体结合，把情爱的境界提昇、成为美丽而匹配的一对。如果没有
  h0 [; t; I" A+ z$ o$ G, h妳，我生活会是何等空虚，变成没有可回忆的。」

　　「哎哟，你的情色记事本子藏在那裏，拿来看看。」

/ h$ K6 ?% K3 d' L- @  f, G$ e　　「我劝妳还是不要看，在我的日记本子裏，妳是爸爸的情慾对象。爱的言词，
% f& V# r6 L1 H+ l( v6 Q& |. }换个角度看，变成淫词秽语。恐怕妳看了难为情，让我保留着我的秘密吧。我死
了，妳拿我的日记本子怎么办，烧掉也好，出版也好。我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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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 j  L4 S( ^  Y! I( q　　「老公，你让我好奇起来，想要明白你和我做爱时的心情。正如我也没弄懂
7 b8 @) Y8 T& d9 ~2 C" r自己的心情。我们的性生活，对我来说，像柴米油盐，已经是日常的事。到底，
: |6 V" B5 R+ B是一种乱伦的关係。我们做爱是为了什么？在生活上填补空虚？还是为了满足性
慾？这不是罪恶吗？为什么我们会快乐？你会内疚吗？会后悔吗？后悔把我变成
1 ~" E5 R! \" T你的老婆吗？得到我之后，有没有发觉，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好？你能写得出来，
6 Y3 O6 ~/ m! o0 U我想弄明白，你口裏对我说的话，和你真实心情，有没有两样？」

　　「我的好女儿，原来是这样。从没后悔，一生若衹能活这三年，我也愿意。
我的罪过是没有令妳更快乐一点，唯恐不能做到丈夫给妻子的满足和幸福。我愿
望的是，妳没有后悔那一天接受了我对妳的示爱，答应我求婚，委屈了妳，和爸
爸将就着做对床上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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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L* W, Z0 H+ ^  ^　　「我们现在在床上和床下，都是夫妻了。左邻右里，我的同事和朋友，都接
5 {7 k0 G9 W7 \' v9 H& U% ]. a受了我们是一对了。我们在公海上结婚，你随我回来，搬进来住，一切发展得很
3 F0 s9 w- W" M& b快。我对自己说，邮船上是个离开世俗的地方，很容易营造浪漫的气氛，让我们
8 h, _& s: o. M5 O% }5 ^放下压抑，尽情去疯癫一番，做爱时有性高潮，不足为奇。如果回到我的睡房，
在我的床上，仍可以跟爸爸做爱，而且爸爸能让我有性高潮的话，我才认定，那
是我愿意的。三年来，共度过在一千多个白天黑夜，做过没一千也有几百个爱。
我接受了和爸爸分不开，今生做一对夫妻的事实。无论别人对父女结合有什麽想
法，我愈来愈相信，爸爸的本能是爱护自己的女儿。很多小女孩的愿望是嫁给爸
爸。让爸爸变成老公来爱自己，只在乎你能不能接受父女之间，有生死相许的爱
1 o9 h& A" \" e( o/ z5 ]% e+ m情。」

8 G6 j$ E  _  X5 K4 y/ b( F　　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爸爸。他满眼眶满是体谅和爱意。他明白我为了和他
在一起，心灵裏的挣扎和怀惧。但是，爸爸能令我投向他怀抱，是因为他能给我
这一个历尽沧桑的女人想有的安定和稳妥。我无悔地，把自己的一生，连身体全
- m* M* p9 L5 Y  N. R5 s: e$ `部献上给他。我主动地，仰起脸，吻他。在他嘴唇上，尽是温柔和体贴。他伸出
2 n5 S, S( f" V4 i1 Z9 _" a舌尖舔一舔我在他唇上留下的酒香，捏一捏我的面庞。派对后复归宁静，是最动
人的背景音乐。像一个小情人，我投在他温暖的怀裏，享受着他的手我的乳房上
$ l3 {6 T7 v* G4 W% e1 L& c的爱抚良久，感受着罩杯的触感和质料。

　　在简单的生活裏，每天生活的动力来自感觉彼此的身体。我们开创了一个感
情的新天地，我们比一般的爱侣和夫妻更贪爱性爱的欢愉。我不单在做爱前才享
0 M2 v& r3 G: v6 N6 H+ P  f2 H5 S0 H受到他的爱抚，做爱也不限于睡觉的时候。每天，从大学下课回家，脱下洋装，
! L* ?- O6 F: D4 X+ X6 i我们就像两个少年人，习惯了在沙发上腻在一起，喝茶，看电影，一面搂搂抱抱、
亲吻、爱抚、他把我脱光，我也要他脱衣，欣赏彼此的裸体，无论有没有性的需
7 y" l) _4 @3 e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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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9 m7 q6 W# y" e1 N　　「希望我这个老头儿，没有耽误妳的前程。尊敬的教授、说了那么多，我仍
9 P0 j" O9 N* X. V+ y4 s( D在等待着妳给我发成绩单。三年了，给我合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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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神色紧张，和我两眼相看，等待着。我顿了一顿，仰起脸来，说：「要
我打分数吗？好的，你合格了。你是个合格的好爸爸。」我故意不直接说，作弄
! c3 g% e# o9 P, Q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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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Z* T0 j5 \% r* @6 o　　「是这样子吗？我倒不认为自己是个好爸爸，我可以做得好一点，不过，时
% _  z- X% p' X光不能倒流，回到妳小时候，补回我的亏欠。」

　　老头子这般反应，教我噗哧的笑了一声。我绕着把他的颈脖，把他的头拉下
来，在他耳畔说：

　　「哎哟，从前的事不要提了。已往不谏，来者可追。老公，发什么成绩单，
, [/ C& z0 R9 a你不相信对我所做的一切吗？其实，你对我太好了，我不值得妳百般迁就，女儿
8 u+ O) k& ]' d) ]/ e2 X和老婆一样，都会被宠坏我的。」

0 o; @+ t; J; ?9 r　　「娟，我的任务就是宠坏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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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自己的优势。他做我老公时，会把我当做女儿的宠爱。而做我爸爸的
身份，却把我当做老婆般看待，佔上风的总是我。说着，深深的吻了他。他的舌
尖与我相遇，濡湿了彼此的嘴唇，不肯放开。今天晚上，他太兴奋了，吻得特别
1 i! O  v3 ^+ O, W6 k6 q8 I深，而且潜进我内裤和乳罩裏乱摸，好像一个敢爱的初恋小情人，弄得令人有点
难为情。

　　我推开他，把未完的话继续说：「其实，对我不满意，也可以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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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娟，没这回事。货物是我原厂出产的，退给谁？我愈来愈相信，世上最好
8 S- v6 c; p" Q  r的好老婆可能是自己的儿女。」

, Z: a: N' Q3 [. L0 D　　「爸爸，难为你费了百般心思，教我觉得自己是个可爱的女人。其实，问题
0 n/ x4 B7 Q, U4 `  z- I可能在我这方面。尤其是当我们亲热时，常觉得太胡作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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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作妄为的是我。我把自己的女儿变成了情人。我承认，那是我挥之不去
的冲动，不懂得解释，也没有辩护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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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时搞不清楚，把你认做了老公之后，仍然是我的爸爸吗？我该像个女
$ Z4 p6 k  H: t7 o5 s. J3 h儿，还是情人？还是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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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头脑太清楚了。我们是一笔胡涂账，谁也算不清。父女和夫妻本来是两
3 Y3 J& i0 \; @/ v" @% z  w6 F0 K" Z( N种不同的关係。父女恋爱、结合，是神话的主题，世间少有。那是最神圣、密契
的爱情，不是一般的情爱能比拟。必须有一个够强烈的慾望，能把所有的爱都倾
倒出来，才可以越过一切的界线，把亲情和爱情，灵魂和肉体，揉合为男女之间
) ^$ H/ |7 P/ Q2 [, _最亲密的关係。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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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是天神设下这人间禁忌，让他们自己可以独享这种权利。我们做过
了第一次的爱，我才相信我可以这样被爸爸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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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认识有几多对父女，即管在感情上，性欲上的需要多么相吻合，却做不
成情侣，结不成夫妻。都是因为人言可畏，环境不容。就算走在一起，终被折散。
上天把我们撮合了，万中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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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q5 F. f0 i& p7 s2 |$ @, p　　「如此说来，我们是多幸福啊。弟妹们也没给我们难处，并且有他们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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