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０１个心情故事】囡囡新娘

奴家

【１０１个心情故事】囡囡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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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Y! q1 u, F1 c, I作者：奴家
2016/01/02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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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t& N, g- t: i5 H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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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c" _, k/ E1 D! l" b　　相信爱情，爱情故事才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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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V( d" Y0 ?  x# T+ k3 l2 A　　这是我和小宝贝和普丽缇的故事。小宝贝是我亡妻，普丽缇是小宝贝给我生
) g' }2 o% w! {# v. F的长女，两个都是我生命的至爱。一个缘浅，共渡了十年时光。另一个，她在天
% m" n3 O8 M( V上的母亲祝福她，与我白头到老，儿孙绕室。

$ G9 F; q. h/ J　　普丽缇提出她十岁生日那天嫁给我，因为母亲和我成亲时，同样是十岁。我
+ g" y& w# ~7 s; p答应她会把这场婚礼办得比我娶她妈妈时更像样。当年我初出茅庐，口袋里的钱
; @9 ~7 W7 \3 n& b9 U& S' s不多，今时今日，我要我的女儿做个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小新娘。
5 H1 C; K- W/ K5 p/ e/ n/ h8 ?( s
% b% w6 R" h' r  t　　大婚日期迫近，普丽缇晚上陪伴我的时间都用在筹办她的嫁妆。她把快要成
5 {% ^$ J) i  |, g4 `$ p为她儿女的弟妹哄上床睡，就亮起灯，一针一线的亲手缝製自己的新娘礼服，她
# f- O; k5 k6 h+ M% P4 @的女红手艺是跟妈妈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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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7 ~% [3 t) g　　她偶尔抬头看过来，我坐在床上看着地，她给我看得羞答答又把头垂下。她
) F3 Y) J* R3 n# U. j7 {心里明白，她的夫婚夫爸爸何等期待着和她在那张床上过夫妻生活。既然许配了
爸爸，婚礼的日子也择了，假如爸爸给她一个眼色，或招一招手，她会马上放下
针线，来到爸爸的床前，把爸爸需要的给他。不过她爸爸我没这样做，忍耐着对
她娇小身体的迫切慾望，这一点我从没隐瞒过她。

　　在灯光下，她眼眸里泛出小女孩的纯真、坦白，她对婚后生活的憧憬写在脸
- t/ a7 _9 N* R8 d' o3 o9 M3 P上。她知道自已比别的待嫁女孩幸运，她的玩伴、学校的同学和村里许多女孩知
道许配了人，没有一个是快乐的，出嫁时，不是放声大哭着，就是强忍着泪水。
- ^+ s& ~: `) h5 S6 ?6 F5 {但她心里扎实稳当，两年前就知道要嫁给爸爸，夫家就是她自幼长大的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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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y  C# @! N8 V4 c4 }5 @6 n　　她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妈妈已经告诉了她，爸爸看中了她。已经和她订了
5 S% @9 m6 f& ?- f亲。既己许配了，她的丈夫有权利和她做爱，并且指点了她一些婚床上的事。但
是，我多次对她说，不着急，愿意等待到她準备好，完婚时才做爱。那就是我们
- }4 y5 g9 S% a' H: ?( _7 `热切期待着的大日子，普丽缇一天一天的计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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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丽缇，我的小新娘，一个纯真无邪、楚楚可人，一心向着我的女孩，我怎
能不爱上她？我好像自普丽缇出世就锺情于她，她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吸引着我。
$ _$ d# @. _9 r4 o/ N/ J0 p我大能太自私，把她留给自己，因为我己经有了小宝贝。她六岁那年，妻子得了
个重病，她当起大人的角色，照料弟妺和家里的事，竟然头头是道。将来，那个
男人娶了她，我会嫉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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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3 W0 D- W3 O' p6 {8 {' l　　妻子在病床上捱了两年就离我们而去。丧妻之后，有不少人替我做媒说亲。
村中有一位小姑娘不嫌我有三个儿女，愿意下嫁，我婉拒了。他们没法明白我这
; K7 m: G. S1 }7 p2 R) b6 j  D+ V个鳏夫带着三个儿女的日子怎样过，但我心裏有了个底。

　　他们有所不知的是，亡妻有一个遗愿。她老早就看得出我对普丽缇有意思，
+ H% G. X  Z( Z( X" U( U我从前怎样盯梢着她，现在照样追着她看。她知道不久人世时，就暗中和女儿说
着父亲喜欢她。临终时，唤我和女儿到她床边，她无力的手，一手捉住普丽缇一
手把住我，合在一起，要我们在她面前握着手。她恳求我答应她以后要爱着普丽
7 u: a$ T- V, ~2 @. x缇，像我爱她一样。又对女儿说，以后要爱着我，像她爱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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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三嘱咐，除了普丽缇外，不能让别个女人当她儿女的后母，因为后母会
! ~: U1 n7 M: y( f偏爱自己亲生的，薄待前妻所出的，她相信只有普丽缇会像亲妈妈一样的爱她的
: ]! F+ p4 B2 E儿女。她又把普丽缇的弟妹招过来，在她的床边叮咛他们，她死后，要听大姊的
话，跟听妈妈一样。我们流着泪，按照她的心愿提携她遗下的儿女。她听到了，
安心了，含着泪水，却展露笑，瞌然而逝。

　　普丽缇是我的女儿，却对她禁不住生出超越父女亲情的爱意。我相信爱情，
它不能用情理来说明。相爱的心不必由人匹配，也不需用言语互通款曲，因为言
) h  q# [: {: @  m" J8 u8 }辞不能形容万分之一。爱情牵引着我和普丽缇两个，迸发不可遏止的力量，把她
3 P0 H. e5 I* }# O带上婚床，走向我们一起缔造的幸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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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k# f3 \& ~/ Z1 I( E　　上天注定，普丽缇还未懂事，我就已爱上了她，无从解释我为什么会对她迷
7 J2 Z, T7 y7 \% Y/ Y4 M) |恋。或者只有小宝贝会明白。有一天，我和小宝贝坐在屋檐下乘凉，看着她和弟
妹玩耍。我看着她，她偶然转身，眼神和我相遇。那一剎那，我不能再否认了，
我爱上了她。而她水灵灵的眼眸里，好像明白我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泛出心里的
相许。然后，我们不约而同的迴避了这个令我心神蕩漾场面。从那一刻起，普丽
缇就意识到，我的眼光无处不在的向她扫射，并在她的身上，搜寻着满足。

0 e" s, Q1 @$ ]$ j　　在她母亲卧病期间，她扮演着家中女人的角色，从不抱怨。只要看到我对她
点头嘉许，她稚脸上的倦意马上消退，现出天真的笑容，穿越我的胸膛，留在我
心深处。我的目光己经离不开她的身影，半天不见她，我会掉进无底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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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i1 c# Q( y0 Z$ l　　我说过，我被普丽缇的一举一动吸引着，心情的起伏，都看在亡妻的眼里，
放在她的心头。没有人比她更明白我的心，因为当年，她六、七岁，我比她长十
岁时，也曾一样的被她的一颦一笑所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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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9 d; ~. }- J  F+ |$ k　　小宝贝是我大伯父的孙女儿，大哥的小女儿，我父母早亡，大伯父收养了我。
在辈份上，她是我的亲侄女。我看着她出世，与她一起长大。我是她年纪最小的
6 v7 J) T! M+ t1 W; b叔叔。她不把我当做叔叔，当我做玩伴。因为，她的哥哥们都欺负她，而我保护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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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g) ~& W' e. l　　她六岁那年，和哥哥弟弟在河里嬉水，我在离他们一箭之地放羊。看过去，
小宝贝还不自觉自己是女孩，和男孩一样光着身子，打水战，向彼此的身上泼水。
忽然听到她「哇」一声大哭，顾不及穿衣，奔过来我这边说，河里有鳄鱼咬她。

0 s) W# |# D" f( l! i* \: @4 G　　我抱起光裸着身子的她，安慰她，对她说：「不用怕，河里没有鳄鱼。」她
) k' T: W% @3 Q; s% t' `2 W不相信。我抱着她，走去河边去看，她的哥哥弟弟在水里大笑，原来是他们的恶
作剧，有人潜入河裏拉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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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2 F  o, p9 `　　我把男孩赶走，把小宝贝留在水里玩，我守护着她。她破涕为笑，在水里玩
着玩着，兴起向我泼水。在水花四溅处，我看见一个可爱的可人儿。我脱了上衣，
: D5 o# f0 g! f7 }/ v. F涉进河裏，和她玩起来。她忘记了刚才的惊恐，玩得更兴起。忽然不唤我做么叔、
: D) n' H6 V6 e. d% ?- q- D像她爸爸一样叫我的名字。我叫她小不点，她摇头不愿意。我叫她小宝贝，她回
应了我。从那个时候，小宝贝就腻在我身边。那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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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 [* [5 W; o　　我己经爱上了小宝贝，睡觉时合上眼睛就会想起她。我想像怎样可以把她永
' m+ E& o' l0 h9 s远留在身边。请大哥让我收养她做我的女儿，但女儿总要嫁出去。我可以娶她，
但她懂吗？大哥会答应吗？鉴于辈份，我不敢向她吐露半点爱意，只藏在心裏。
, c: r5 P( |9 _; }4 r+ S可是，小宝贝小小年纪，彷彿能解读我的心曲。时间飞逝，我要行成年之礼，伯
父把先父留下不太丰厚的产业交还给我。我不想再寄人篱下，出去闯天下。离家
2 n, P& B  m! v# A5 N- i之前，小宝贝挂着两行泪水对我说，央求我不要走。我替她抹去泪水，抱起她说，
很快我会回来，向大哥说亲娶她。她面泛红晕，对我说，那你要快点回来。我牵
着她手，让她随我走到村口，依依不捨的惜别。我在她的小嘴上，印了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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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1 i. z6 |! \* `' k　　一年后，我十八岁，她八岁，带着可观的聘礼回来求亲。大哥没有拒絶，因
为她的大女儿嫁给邻村一家富户，聘礼也不及我送来的一半。他说，亲上加亲，
他很高兴。考虑到小宝贝年纪尚小，恐怕房事应付不来，家务也不懂，约定两年
后迎娶。小宝贝和哥哥弟弟们躲在布幔后偷看，听到么叔回来娶她，就取笑她，
把她向前一推，她就从布幔后摔出来，仆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在座的
7 j& D" e# u, e% T& K人哄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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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小宝贝抱住，在她脸颊上亲一亲，对在座长辈说：「她是我的小宝贝，
7 e7 T, _1 P1 {  L我会好好的待她，使她成为最幸福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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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里，我一有空就去看她。小宝贝的哥哥弟弟远远的跟着我们，好奇地窥
视着我们。我带她到河边，让她像男生一样，脱下衣服，赤条条的捉鱼、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