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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风月] 夜夜念奴娇(修订版)(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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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8 19:5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夜夜念奴娇(修订版)

作者:奴家


            (9)他们在船上做着爱

  秋萍做了做奇异的梦。

  她的丈夫未死,来到她床边。她躺平在床上,丈夫俯身来就她。他们很久没
见面。丈夫的面孔是儿子的,他抚触她的身体,脱去她的衣裤。秋萍想说话,问
他到底是谁,但说不出话来。

  儿子拉下拉鍊,从裤裆的缝儿里钻出了一条小蛇,软软滑滑的,渐渐伸长变
粗,向她的小洞穴爬过来。小蛇来到洞口,蛇头在洞口探触。

  蛇说︰「秋萍,妳是我的新娘,前生注定我们今生要结为夫妇。」

  蛇柔软地钻入、穿透,深挖,把她的小洞塞至满满的。蛇身尾盘缠着她的身
体。秋萍不能说话,只感觉到她那个小洞给充塞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蛇缩小了,出来了,留下润滑的黏液在洞里。儿子的脸俯下
来,吻她。

  蛇退出了,仍让她十分羞惭。那个似是儿子的丈夫走了,下体空蕩蕩,两腿
间冷飕飕,凉风直透进来。

  醒来,睁开眼,锦被揭开,儿子在她床边,亲手把褪到她脚踝的红色小内裤
沿着光溜溜的大腿慢慢地拉上去。

  秋萍认为服了医生给她的消炎药令她昏昏欲睡,慵懒地,赖在床上。其实,
是一个多月来与儿子的搏斗做成筋疲力竭的结果。

  「喔!」

  「弄醒了妳。」

  「你替我擦药吗?」

  「不是,我刚打开妳的小屄看过,消了肿,没事了,不用擦药了。」

  「吃药呢?」

  「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妳今天的气色很好,妳也没呼痛了。来,提起腿,
让我替妳穿回小裤裤。」儿子抚着她的小腿瓜说。

  秋萍的阴道这么一发炎,马上变成受宠的娇妻,受到儿子细心的呵护。她的
小屄给照顾得很週到,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能尽早享用的福利。这条小内裤,是儿
子特别买给她的。他从百货公司的女人内衣部拿了各牌子的内裤目录回来,让母
亲按图索骥,选了这条最新款的比坚尼内裤。同是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在儿子眼
里,穿在母亲身上,比照片的模特儿更香豔性感。

  儿子把这个意见告诉秋萍︰「妳真会选内裤。很少人穿这条小内裤会像妳穿
得那么美丽。」

  几时看过别的女人穿这条小内裤?秋萍知道,儿子迷恋着她,用淫亵的眼光
打量她,她已被迫接受了。秋萍变得息事宁人,没气力和儿子抬槓,由得他说什
么、做什么,自己有些好日子过就算。

  而这个母亲迷惘了。她替儿子吹箫,儿子替她搔屄,儿子让她穿一条内裤,
本来赤身露体,现在穿上内裤,并没有让她添多一份尊严和自信。因为她的阴户
要不要暴露出来,全由儿子决定,有哪个丈夫有这个权利?女人,或者妻子,穿
衣服的权利并不是赐与的,如今,秋萍穿起这条红色比坚尼,郤好像是儿子给她
的恩赐,配受她感激。

  秋萍如果有多一点讨价还价的本钱,或者可以争取自已几时脱内裤,几时穿
上。不过,她却如肉在砧板上,一切都由儿子安排和代劳。每天脱几次,又替她
穿上,表示殷勤。

  大柱从脱女人的内裤,观察到女人和内裤的关係。不穿内裤的女人,不会是
好女人。自从三角内裤发明了之后,它就成为了女人身上的一部份,女人穿了内
裤就有了安全感。男人老是千方百计脱女人的内裤,侵入女人的身体,用阳具会
来剌透她、扎痛她,把精子留在她体内。

  看女人内裤的配搭,看出她的品味和他的男人的审美问学。那个妓女穿丁字
小内裤,品味低俗,作风妖娆;而妻子穿着这一条比坚尼上床,会引起枕边人的
遐思和爱慕。

  最后,女人的内裤最大作用,是标明内裤所遮掩的阴户的主权属谁。儿子离
家之前,一定会记得替秋萍穿回内裤,好像用完一件东西后把它暂时封存,等待
他回来再启开使用。她这条内裤已经把她的身体标明为儿子的附属品,至少,他
不在场,秋萍的阴户毋须陈列出来。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她的裸体就供他观赏和
享用。

  而她穿了这条内裤,就好像给代入了儿子要加诸她的角色,做他的女人,接
受他对房事的要求。秋萍想到这裏,心裏寒了起来。

  儿子把手伸进母亲的内裤里面,揉着她圆浑浑的臀儿。臀儿冰冷,在儿子温
暖的掌心取了一点温意,拿在手里,它柔滑而有弹力,内裤将小半片屁股包着,
大半展现出来。摸上手会觉得它很圆,让儿子相信,这个臀儿长在母亲这副身材
上,是最的优美的配合。

  「很快,你就会玩厌了我的屁股和乳房。很快,你就会讨厌我了。」秋萍说
道。她在床上转身侧卧,一手支着头,乳球的重心转移,两个乳尖向下垂,中间
是一道深邃的乳沟。她发觉儿子对她的臀儿情有独锺,有空就亵玩。

  「现在还未厌。为什么妳对自己没信心,总是害怕自己不能吸引男人,会给
男人玩厌呢?」儿子不懂得用「万种风情」去形容母亲,他为母亲神魂颠倒,连
母亲也看得出来。

  「你打算以后就绑住我,镇着我在家里?」

  「妳错了。我想,这是和妳去渡蜜月的时候了。」

  「你胡说什么?」

  「如果不是怕妳害怕,早就想和妳去了。人家说离了家到外面去换个环境,
做爱会更剌激,更甜蜜。能使我们新婚生活更美满的方法,我会愿意试一试。」

  「没有这个什么地方。」

  「错了,我找到了。待妳的小屄消肿,我就带妳去。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无
牵无挂,我们可以专心谈情作爱。我不愿意老来妳埋怨我和妳做了一世夫妻,未
渡过蜜月。」

  「那么,带我去吧!我闷死了。我不逃跑就是。」秋萍说。囚禁在家里这么
久,被窝里是儿子的体味和做爱后留下的秽渍,渴想能离开这个斗室,呼吸自由
的、新鲜的空气。你叫蜜月,我叫散闷,而且,秋萍从未放弃过逃走的念头……

  儿子听到母亲如斯反应,从心里流露出欣悦:「如果妳不想这样脱光光的去
渡蜜月,就快去拿几件衣服。」

  儿子放开她的脚镣,启开她睡房门的锁。秋萍像个下课的小女孩,面露喜悦
跑到自己的房里,在五斗衣柜里发现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批新的内裤、乳罩、睡袍
和丝袜,软滑,耀眼。

  她拿起上面一条绣着双飞蝴蝶的紫色内裤,转身向儿子问道︰「你买的?」

  他点点头。

  「可以带这个吗?」

  「可以。」

  「乳罩呢?」有一个前扣式的,半杯罩,滚蕾丝边,软布面。秋萍不惯用前
扣式的,她以为是老太太的手臂绕不到背后扣带才戴的。

  「可以带一两个妳喜欢的。」

  睡袍?都是滚蕾丝边,儿子以为这叫做性感。她拿着在身上比一比,看过儿
子那边去。他支持下巴,微笑、点头,说︰

  「也可以。」

  丝袜?网孔丝袜!太大胆了。

  儿子摇摇头。

  「不必了。我们不会带很多东西。不过,我亲爱的妈妈,只要妳喜欢,也可
以带一些。我们去渡蜜月嘛。」

  秋萍曾经身上寸缕全无的苦况,使她贪婪地把行李袋塞满了曾给儿子拿走了
的东西。

  她穿上连衣裙,胸前有一个蝴蝶结。敏感的乳尖和裙子的布质磨擦而挺起。
她在衣橱的镜子看到儿子的视线,没离开过她穿衣的整个过程,他以不寻常的目
光留意着她穿衣的动作,认为都是优美绝伦的镜头。

  儿子记起某一个夜里,母亲房门没关严,房里没开灯,窗外街灯透进来,从
她的身后打来,映出她换衣服的身影。母亲生理的特点是这样明显,还是幻像,
他搞不清楚。凸起的乳房、修长的四肢、平坦的小腹,在她一举手、一投足、一
侧身之际尽显无遗。

  他那一夜梦遗了。秋萍替儿子洗内裤和床单时就应该知道,这个儿子想要个
女人,儿子梦中的情人有可能是她,她却慒然不知。

  秋萍奇怪儿子只是站在一旁看她,她不自觉地频频以眼神的余波去看看儿子
的神情,似是想得到儿子对她所穿戴的衣服的认可。

  母与子一起渡蜜月去。秋萍不愿意从这方面去想,和渡蜜月时儿子会和她做
的那些性事,不过,她随着儿子去了。她看见儿子没有把脚镣放进行李袋中,她
好像被释放了。

  路上,儿子紧紧握着秋萍的手,很亲密地搂住她,俨然夫妇。秋萍有多次逃
跑和呼救的机会,不止一次有警察在他们身边经过,总是提不起勇气去揭发儿子
强姦她的乱伦暴行。她想像在警局作供的场面,警察查询儿子强姦她,和她做爱
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在案,并且在报纸报道。这比儿子用阳具的剌扎她,用脚镣
锁着她更难堪。

  儿子一点也不从容,和秋萍一样,紧绷着身子,郤装作镇定。直到他们登上
了预约的小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船启航了,只有他们两个乘客,他们把小汽船包下来。他们站在船尾看海,
海水泛着白光,像女人的胸部一样酥软起伏;水波向上涌,不时泛起泡沫,码头
上的人流和古旧的房屋缓慢地退后。

  海风迎面拂来,秋萍几乎是裸露的胳膊抵不住寒气,紧紧靠在儿子身上,任
他用双臂拥抱她。儿子温暖的气息已弥漫她全身。船主在把着舵,偶尔扭身向后
看,见到他们母子像情侣一样倚偎着,男人急不及待地拥吻着他的女人,女人闪
避着如点落下的吻,把个埋在那广阔的胸膛。

  船主发出会心微笑,说︰「先生太太,放轻鬆享受航程,半个小时就到。」
他指向遥远的一个小岛,那里人迹罕至。

  儿子把她拉到船尾,倚着船桅,海风掀起秋萍的裙襬,将两条雪白的大腿露
在阳光之中,慌乱的手要按住它。儿子从后面吻她的头髮和耳后,在她耳畔耳语
说︰「放开手,让我来。」

  「你想怎样?」

  「别问。我只想同各种不同的方法去享受妳的美丽的身体。」

  「不行,船主会看见。」

  「他不会看见,他后脑没长眼睛。」

  儿子拨开她的手,把她的裙子撩起。儿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勾住小内裤
的鬆紧带,把它慢慢的扯下,一条红色香豔的小内裤挂在一对雪白的大腿间。

  「不要,求求你。你想要做爱,去到了才做个够,不要在这里。」

  秋萍合拢膝盖,扭摆着臀儿挣扎,只让小内裤从大腿徐徐滑下。海风吹起耻
毛,吹进洞开的小屄,使秋萍全身哆嗦。儿子的手不住在她光裸的臀儿打圈、搓
揉,她的心乱七八糟地跳,他的双手揽腰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他的东西在股沟
之间挺前、插入,抵触到秋萍的菊心,顶着她,塞满她。

  肉棒剌扎她的菊心,秋萍心慌意乱,肛门热呼呼地痛,她尝试以腰腿使力抬
举臀部,向上迎承儿子的肉棒。可是船身摇晃,母与子站不稳,没有支点,在浪
蕩着,不能使力。

  儿子冲剌了几下,只顶到肛门口,不能深进。

  秋萍但愿快点完成这个交合:「饶了我吧!痛得很厉害。」

  儿子搂着她,脸贴着脸,安慰她说︰「这是预演。到了岛上,我就剌穿妳的
菊心,享受妳屁股的好风光。」然后,儿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盖着她的头,
热吻着露出来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

  他们双双倒在长椅上,儿子的手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找到了阴
户里那神秘的小肉蒂,用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同的手指轮番搔抓,他发现了
母亲的秘密,按那小肉粒就能启动一具爱慾之躯。他一手握着肉棒,瞄準那迷人
小洞,抓紧时间要在抵岸前先发一炮。

  秋萍觉得那个一逕张大双腿、迎承着儿子的女人不是她自己,她已不是自己
了,而是做了儿子要她做的那部爱机器。她的小手,抓住那随浪潮起伏颠摇的阳
具,引它来到毛丛中,小洞大开,阴唇绽开,肉柱以雷霆万均之势挺入,马上给
柔软的肉包裹着。船在晃动、起伏,那棒子在她里面搅动、冲撞,诱引出她体内
最极致的酥麻渴慾。

  那东西在她的阴户里的感觉与在她的口腔里完全不同。挑拨阴蒂有快感,不
过性交还需插入来完成。这一根棒子令秋萍又爱又恨,她已受到它的控纵。

  儿子的抽送由急而缓,由浅而深,母子的呼息由细而粗。

  有一个女人淫乱地嘺呼,秋萍鄙视她,她不能不和她在一起。因为她万劫之
前中了巫蛊,只能用最毒的解药,就是儿子的精液去破解。

  两个拥抱着,交合着的身体,一个「啊」,一个「呀」,此起彼落的欢叫,
和爱慾的呻吟。是一对做爱的母子在小汽船上的唱和,做爱的叫声淫秽放蕩,仅
仅给船的机器声所掩盖。

  他们做着爱,做着爱,做着爱……直至听到船主大声的说︰「到了。」

  这个光天白日做爱缠绵激动的场面,都看在侧目旁观的船主的眼里:「他们
真是相爱啊!」如果不是,不会如此做爱。


           (10)一对母子相爱的模式

  小岛的山路迂迴曲折,秋萍心情忐忑。儿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前进。日落时
分的晚霞即将逝去,一行水鸟在粼粼碧波之上掠过,朝向日落之处。在临海的崖
边他们找到了盖了一座向海的房子,门前草坪绿草如茵,墙面爬满开花的藤蔓。

  儿子在后门的一个隐闭角落,找到了钥匙开门。房子布置简洁,有园野的气
息,餐桌上放了一瓶乾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贝用来做烛台,浮木做了
橙柱,火炉边散布了乾海星和罕见的贝壳。

  儿子似曾来过,对房子内外的事物很熟悉。

  「这是谁的地方?你以前来过?」

  「房子的主人请我替他修理装修。」

  「他知道我们来吗?」

  「他不会知道的,他身在国外,只偶然回来渡假。我借用几天,他不会介意
的。」

  秋萍预料儿子一踏进屋里就会脱光她的衣服,将她的裸体再次陈列在面前,
然后是不停地做爱,以补偿小屄休假养病的日子。可是他郤跑到外面砍柴,生起
炉火,又跑到外面的园圃里探摘了些香草,在厨房弄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儿子的行动,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着,迟迟未有打她的身
体的主意的行动。儿子看见她站着,没说话,只是对她笑咪咪的,她就溜进睡房
里。

  房间很雅緻,双人床是用杉木做的,床头灯罩贝壳做的,地板铺了一张波斯
地毯。她打开衣橱里找床单,衣橱里挂上琳瑯满目的各款时装、晚装,那是女主
人的行头,在这个孤岛上渡假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她把一袭旗袍拿出来,比一
比身材,她从来未穿过这样华丽的衣裳。

  她找到了洁白的床单枕套,闻一闻,铺好,把儿子的衣物用品从他的背囊拿
出来。他带了一支润滑膏,秋萍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对肛交这回事,秋萍心
存抗拒,她认为那里是个髒地方。这个儿子什么噁心的事也做得出来!

  秋萍把润滑膏放在枕头下,或者他什么时候会用得着它。朝外面看看,儿子
已站在房门口,请她进膳。

  儿子做的晚餐相当简便,肉酱意大利粉,很香,很可口。儿子「呼噜呼噜」
地把意粉吮进嘴里。秋萍用叉子捲起粉条送到口里。他们不时相视,儿子注视着
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在她的衣领的花边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微颤动,她的
肩正中有凹陷处,在大领口露出来。

  秋萍吃得津津有味,她觉得现在才像个人,吃一顿正经的饭。自从她的婚宴
以来,她就给脱光了,每一顿饭都是光裸全身的吃,下嚥时乳房微微的起伏,都
在儿子监视之下,好像樊笼里被儿子餵饲的动物。

  「是什么调味料?」秋萍问。

  「后院种的香草,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

  「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我不知道你会做得一手好西菜。」
秋萍想起她爱听的一首歌,西门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时代看过的电影的一
首插曲。电影说一个青年人爱上了女朋友的妈妈,和她偷情做爱的乱伦故事。

  迷迭香、百里香,鼠尾草叶,这些香料的名称听起来好像是催情药。「迷迭
香」是人种叫人意乱情迷的药,让人闻了,就会春情发动。

  「我说,我虽然干粗活,但不是一无是处,除了做爱之外,还会做一些事。
妳在听我说吗?」儿子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向她回话。

  秋萍垂头,嘴嚼,在烛光掩影中,以眼角的余波看坐在餐桌对方的儿子。在
他其貌不扬的皮相下,有一个心事细密的男人。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对自己的
柔情,眼里闪烁着对她身体的慾望。

  「这是我的儿子,我曾发誓永远要爱他。」秋萍对自己说。

  他的脸面肌肉不受控制而扭曲。他出生时医生的一个错误,令他大脑缺氧,
令他有了这个缺憾。女孩子一见到他都吓跑了,读书也不成。她常以为这是亏欠
了儿子,而对他过份的保护。

  蓦然,秋萍抬起头来,与儿子的眼神相遇,马上畏缩了。儿子站起身来,轻
捷地走过桌子,来到她身旁,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贴在他的敞开
的胸膛上。她闻到儿子的体味,那是男人的味道。脸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感觉到
他呼吸时胸脯的起伏。

  他的手插入她的头髮,不住摩挲,将她一头柔软的头髮弄得乱蓬蓬的。秋萍
常常不能领会儿子的感受,而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他的不幸。他的内心世界是异常
孤独的,就像这座孤岛一样,对此她一无所知。

  秋萍强烈渴望有人爱抚她时,她的手给牵起,到炉火边坐下。他将秋萍放在
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让她贴紧他胸际那股情慾。秋萍的肌肉凝固了,紧绷绷
的。此刻她成了一具没有了思想的肉体。秋萍将头埋在她头垂在儿子的胸膛,将
脸埋进去,她的两只小去怯生生地在他的身体两侧滑动,轻轻的按他的身体,探
寻儿子成长了的身体的轮廓。

  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的后背缓缓蠕动。随着这双手的移动,他
全身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涌,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盛满了一股巨大的慾望,
集中在两腿之间,变得坚硬。那是母亲给他的,现在又为她而勃起。

  突然,儿子扬起羞容满脸的母亲的脸,发狂地用劲搂住她,用自己的嘴唇贴
在她的双唇上,紧紧地贴在一起,秋萍完全失控地落在儿子的怀抱中,像热恋的
男女,互相吸吮嘴里香草的芬芳。那是一个很长的吻,无与伦比的吻,他们整个
身心都在这样的亲吻中融化,融合在一起。这样的一个亲吻,使男人和女人都化
合成为一体了。

  秋萍把嘴唇挪开的时候,儿子好像失落了。她挣脱他的怀抱,爬起身来,在
儿子跟前,耸肩,缓缓拉下一只袖子,露出半边肩头,一只亮丽的乳房从领口溜
了出来。炉火影照,她风姿绰约,半裸的娇躯,一半是暗,一半是亮(烛火照亮
了她雪白的乳房)。

  她的手提起连身裙子,动作轻盈娴熟。下襬升起至膝上,展示出一大截雪白
的大腿。儿子起来要抓住她,她「哧哧」的笑,拔腿就跑,儿子追上去,就攫住
她。母亲的裙子完成了挑情的功用,不可避免的要被撤去。两个如火焚烧着的肉
体热切期望着冗肤相贴的交媾,不容一丝半缕阻隔。

  秋萍屏息闭着眼睛站着,听到外面崖下海涛拍浪。母子远离熙攘的人间,在
孤岛上是一对孤男寡女,开天闢地的母子,进行乾坤交合,孕育天地造化。这一
夜,有千万对男女同样做着这对母子做的事,但都不会有如他们的乱伦之爱来得
轰烈,令人惊心动魄。

  饱受屈辱的母亲,任由儿子赏览她的赤体,抚吻她每一寸肌肤,等候着儿子
从那里开始吻她,在那里切入她的体内和她做爱。儿子屈身在她脚前,决定从她
的脚趾吻起,每一只脚趾分开的看,逐一亲吻。她三点尽露,两手垂在腋侧,静
候儿子轮流放肆,颈弯耳背每被亲吻,她都哆嗦,这是她露敏之处,都给吻过之
后,四片唇瓣再度交换温暖的气息。

  儿子双手从郤她的粉颈下移,在胸前起伏的山丘绕圈,在乳沟掠过,并不触
及预期着爱抚的乳蒂,滑过小腹,停在那鲜豔的红色小内裤裤头所划定的边缘。
裤裆已经濡湿,秋萍无可救药地动了情,苛刻的说,是淫蕩,是淫乱。

  和儿子做这些勾当,也可以辩解为屈从,受到儿子的指使和威吓而做了逾矩
的罪人。她不时抬起眼看儿子的眼色,仰他的鼻息行事。他打了个手势,她就会
意,转身把她的臀儿朝向他。

  这条低腰小内裤真要命,秋萍怎样把它向上拉,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鬆紧
带绕着耻骨,两块遮羞布仅仅盖着前后两点,股沟郤外露了,像领口若隐苦现的
乳沟。设计给女人穿的一切衣物,不是包住女人的身体,而是把女人迷人的部份
露一点出来,招人豔羡。

  儿子的视野里只有那乍现的股沟,她像吻秋萍乳沟一样,要吻一吻这露内裤
露出来的两团肉的接合点。他咬着小肉裤的鬆紧带把小内裤拉下一点,把股沟多
露出一些,再拉下一点,半个臀儿露出来了。再拉下一点儿,只一点儿,他就看
见那思念之处,母亲的菊心。

  儿子把两片屁股扒开,窥看母亲肛门的美景,认定了今晚为何而做爱,想像
着那终极的享受,就向秋萍宣布说︰「妈,我们做爱了。」

  「不,我应该说,我的妻子,我要干妳了。」他更正说。

  儿子强壮的膀臂把她柔软的身体横抱,升到半空,转了几个圈。秋萍的小内
裤仍卡在大腿,红色的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像是包扎礼物的红缎带。一双
乳房在儿子的俯览下颤动,乳晕转暗。阴唇花辨沾上晶莹的甘露,娇艳欲滴。

  儿子抱着母亲,跨过睡房的门槛,母亲赤裸的身体降落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秋萍意识到,儿子将要极尽狂欢和纵慾的形式和她结合。而从这刻开始,儿
子已经霸道地建立他们之间相爱的模式了,她将要屈辱地,让儿子以情人的身份
与她合抱,直至一切做爱的方式已被他们穷尽。

  儿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液,脱去衣裤,擎着胀硬的肉棒,来到他的女人身
边。一手扯脱互相厮磨着的大腿上的红色小内裤,准许妻子大开中门,迎接丈夫
的驾临。

  儿子指尖轻巧地探在他女人身下的阴唇,温柔地挑拨,小屄洞开,引来那条
小蛇。她扒开阴唇,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几下轻抽轻
送,秋萍闪着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随后是一阵夹着甜蜜的
低语声、怨语声,醉人的呻吟。

  「妈,妳看到了,妳看到谁和妳做爱了。」

  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满语。她不愿和儿子做爱时说
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多话的儿子也不介意,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
感,然后和他相相战败,一点气力也没有的摊在床上,他觉得这是世间无两的欢
乐。


***********************************
  前言︰

  焚摩兄抗议,山人怎能不服?贴上加强版以谢罪。

  这个故事本来没头没尾,没想过要替儿子起个名字。很快,他就要有个名字
了。徵求读者意见,原则是︰要与儿子的性格造型贴合。
***********************************

  「嗖」的一声,褪下至股间的红色小内裤扯脱了,儿子放在鼻孔前,将母亲
下体的气味如兰芳吸入。秋萍大腿互相厮磨抵住那空虚的小洞扩散开来的麻痒,
她平摊在床上,中门大开,像妻子等候丈夫来与她行房。

  他来临了,指尖轻巧地探入她身下的阴户,搓开她外围的瓣落,摩擦她最细
嫩红粉内里,那里早已淫水泛滥。

  「妈,妳的内裤湿透了,小屄也湿透了,我知道妳等不及要和我做爱了。」

  「沾湿了内裤在他手里,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狈相,洩给他的样子一定很难
看。太丢人了!」秋萍心里说。

  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儿子明明是屈辱了她,她还是不争气地把内裤沾湿
了丢人现眼。秋萍心里说,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觉得儿子这样和她做爱屈辱
了她,她的内裤还是湿了。

  「快些来吧!尽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对儿子说。

  秋萍扒开阴唇,为儿子开路,让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
间,那阵兴奋,秋萍无从抗拒,与他合抱着。儿子一面轻抽轻送,一面吻秋萍的
眉和她的眼睫,秋萍的眼眸里闪着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

  「妈,妳看到了。妳看到谁和妳做爱了。」

  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蜜语。儿子和她做爱时,她不
愿意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多话的儿子不介意她的沉默,因为他自为自己快
乐,母亲也一样会快乐。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就急喘猛进。她听
到床架的吱叫,也板的震动,窗外的波涛拍岸。随之而来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
声、怨语声,和醉人的呻吟。


           (11)未曾探发过的某处

  这座房子的主人很懂享受,秋萍从未见过浴室的窗有这么大,浴缸是双人共
浴用的,容得下他们母子并头躺着泡在温水中。窗外是大海汪洋,下面是悬崖,
遥远的彼岸有几点渔火。天上繁星闪烁,拱照着一对亲蜜的母子;藤蔓攀缘在窗
框,海风吹拂,枝叶摇曳,油灯的香油挥发出一阵幽幽的、令人舒畅、鬆弛的芬
香。

  秋萍浮在水里,一对乳峰的尖端冒出来,她红色的小内裤半浮半沉在水里,
她用脚尖把它挑起,把它套在脚腕子上。她的手扒开阴唇,洗涤儿子留在里面的
污垢。他曾替她洗过,秋萍觉得他的手髒,越替她洗她那里越髒。他们做的事都
是髒事,留在她体内的都是秽物。

  秋萍磨掉不了与儿子同眠、共浴的羞惊,和在性爱生活上让儿子予取予求的
屈辱。她一切挣扎反抗都是徒然的,而在这个岛之上,儿子没有绑缚她,没有在
她脚上套上铁镣,但形势上一样孤立无援。

  她的儿子在她身边闭着眼睛,哼着他的歌,手指紧扣着母亲的手像小情侣,
共浴在爱河里。他的同事都看得出他在恋爱中,哪一个人看见他癡情地注视着母
亲的样子,都明白了他是一古脑儿堕入情网了。他脸上有一丝满足的笑意,回味
着刚才做爱的场面,是两个月来他和母亲做过的最美妙的一个爱。

  心里头,他想,早就应该和妈妈渡蜜月了。一来到这里,上到床上,母亲就
和他合抱着、欢爱着,黝黑的身体和白里透红的身体揉合为一致,彼此需要。湿
润的小屄迎承着他,接受他的阳具在她体内,烫热的大腿支撑着他,承受他的挤
压。

  他们互吻,蜜糖的小红樱唇吐出芬芳,那些激情和温馨的片段,他希望能告
诉秋萍,让她知道,她在床上的姿态多妙曼,样子多娇媚,哼声多醉人,做爱做
得多么的好。不过,他找不到形容词,没有那些词彙。如果他肯多读点书,懂得
说多一些甜言蜜语而不是粗鄙的言谈,女孩子可能不会见到他就跑了。

  儿子的脑子里常只有一件事,怎样去爱母亲。刚才做爱虽然满意,但是他下
身那东西哪会肯就此罢休。少壮的儿子,只消片刻就恢复体力,阳具像充了电,
勃起来,威风凛凛的挺立着。

  龟头升到水面上,像潜水艇升起窥镜一样。他觉得自己充满着爱意,向母亲
那边看过去,他看见母亲脚腕上套着的小内裤,是个好玩意,于是也提起腿,将
大脚丫穿进小内裤另一个裤管口里,套在脚腕了,他们两条腿就给这一条小内裤
繫在一起。它将母亲屁股的优美之处勾勒出来,献呈给锺爱她的人。它成为一个
符号,月老繫「赤绳」的乱伦版本。

  儿子将母亲的手搬到他的小腹下面,在浓密的毛丛处,要她的小手去摸儿子
腿间的阴囊和胀硬的性器官,让他的爱人知道,他又可以做爱了。

  秋萍明白到自己身陷的困境,身边这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有能耐不停地做
爱,要求一次接一次的做爱。丈夫有此能力,女人会以为这是个天堂;如果男人
不爱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间中做一次应付她。或者有些男人起初很爱慕她,但做
过几次爱就讨厌她。

  如果这个儿子不是对她死心榻地的爱,他的肉棒不可能会对她有此坚韧持久
的战意,连环不断地和她做爱。爱情是做爱的大前提,如果和一个没有爱的感觉
的人,日以继夜地做爱,而且要用不同方式去做爱,不用说,那简直是个地狱里
的酷刑。

  秋萍搞不清楚这是天堂抑是地狱。她心里想,要和儿子要做几多个爱才完结
这个蜜月旅程呢?有没有完结的一天?蜜月之后的日子,母与子是不是照样继续
地纠缠下去,做爱做下去,绵绵不绝,永无穷尽?匪疑所思!

  现在,儿子又如箭满絃,瞄準他的箭靶。那张扭曲了的脸的笑容,对她的身
体又是有所企图。他的手在她浸在水里的裸体每个敏感的重要部位採取攻势,秋
萍无险可守,无路可逃,屈服于儿子的淫威是她学懂了的功课。

  「妈,不瞒妳。从前我很想揭起妳的裙子,看看妳的屁股是不是白花花的。
告诉妳,刚才我想起,在家里把妳綑起来的时候,妳睡在床上蜷成一个肉团,面
向着里面,屁股儿撅起向着外面,我整天就想着妳的屁股。那时,我还未想起可
以在那里和妳做爱,我带妳来这里渡蜜月,最想要做的事就是戳进妳的屁眼里。
现在就趴下,让我看一看妳的屁股。」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两膝跪下,在她后面看。秋萍任由他摆
布。

  「妳穿着内裤和光屁股的卖相,各有各看头。每次看都不同,天天看都不会
厌。」儿子欣赏着他开发的景点,自己讚赏自己的眼光。

  「医生说,洗净了才做,如果把妳那里也弄得发炎我可受不了。来,让我替
妳在那里洗一洗。」

  儿子赏玩了一会儿,就在她的屁股仔细的涂抹肥皂,洗擦她的股沟,然后灌
沃,然后亲吻,那两块属于母亲的柔嫩的屁股。吻遍了,吐出舌头,伸进股沟之
间舔菊心。

  秋萍这一下发出娇呼,说︰「不要舔那里,那里髒。」

  「谁说髒?老婆的屁股不嫌髒。长在妈妈身上的所有东西我都舔过了,都是
好东西。我爱妳,不怕髒,正如妳爱我,不怕我髒一样。」

  『或者,儿子比我爱他,更爱我。』秋萍心里面说。儿子孩提时代,秋萍愿
意为他做最髒的事。现在,秋萍觉得污秽不堪,舐儿子的阳具,吞下些射在她嘴
里的精液,和让他舔菊心。

  秋萍扭过头,看见儿子雄伟的阳具再度勃起的英姿,不禁战慄。那个大粗又
长的东西,能插进自己的后门里去吗?那东西能不能全根没入?不过,今天晚上
儿子决定要和她做那回事了,她就要将那个地方交给他。因为她知道,只要他对
她身体那个地方有兴趣,他一定有办法得到的。

  儿子把秋萍从水中拉起身来,身上布满水珠,如花瓣上的露水晶莹,汇流到
暗红的乳尖和耻毛丛的三角下尖滴下。

  「我的美人鱼,洗净了,老公等不及又要和妳做爱了。」

  有几多个丈夫能每天和老婆做几次爱?有这般精力和对老婆的爱意?

  儿子并没有替秋萍擦乾身子,他两个赤条条、湿漉漉的,牵着手走过走廊,
踩在地板上,发出一下轻一下重的「吱吱」声音,地板上印下两对一大一小的足
迹,在房门不远处变成一双。儿子把她的新娘子抱起,和她亲吻,他喜欢以这种
方式把他的女人带进去睡房,和她一起倒在他们的大床上做爱。

  压在身材魁梧的儿子身下,秋萍顿见得娇小玲珑,只要儿子使点劲,她就会
给压扁。一个从她的小屄里溜出来的小东西会长成如此高大的身躯,而他身上有
一样小东西,插到她的小屄里会将它塞得饱满至破裂。那个已澎胀得吓人的东西
楔在秋萍的股沟之中,像热狗麵包夹着热腾腾的大香肠。

  秋萍俯卧着,两只小乳房受不了一双巨大手掌的宠爱和摩挲,乳尖给弄得兴
奋过度而麻痺。其实秋萍不需要儿子再次给她的「前戏」,她身上每一个神经末
稍都已醒觉,全身毛孔都已开放,呼吸着儿子求爱的雄性气味。

  儿子抱着母亲的腰肢,将她的臀儿向他的耻骨挤压,触及她过去未曾被探发
的某处。

  秋萍忽然觉得自己「处女」起来,她有一道未向人开启过的门,门里有通向
神秘花园的路径,儿子马上就破门而入,要戳穿它,享受在那里的「初夜权」。
儿子忽然似是她的新郎,他在他们的初夜里戳破她的「处女膜」。

  儿子要享用那未经人事的臀儿,她将要给儿子替她「开苞」,股沟里有「处
女」的感觉,最后的贞操丧在儿子的手里。

  一阵凄凉的感受袭上来:「噢!不要……痛啊!放轻点……」

  「对不起,不过,必须用力才插得进去。」

  为什么女人总要给男人强暴过,把她撕裂开,她才算是个真正的女人?男人
只懂得随自己高兴,少有顾及女人的感受。儿子再来一次冲锋,但未能冲破这道
障碍。儿子第一次在阴户里佔领她时,弄得她伤痕处处,此刻秋萍难逃另一次满
目仓夷的战绩。

  「你们男人以为用力就可以进入女人的身体里面,不去为女人着想。你带来
的法宝忘记了?上点油,润滑剂就在枕头下。」

  儿子在枕头底找到了所需要的,在自己的阳具上先涂上润滑剂,然后扒开母
亲的屁股,在母亲的肛门涂一点,把它弄湿润了,用手指头轻轻的搔拨,秋萍已
感到一点麻痒和快感。贤淑的妇人现在妖娆地翘起臀儿,像小狗摆尾的架式,不
住摇摆,与儿子的手指厮磨着,看得儿子两眼都凸出来,不相信母亲会做出这般
淫蕩的求爱姿势。

  儿子的手指头插进去试探一下,轻轻的挖,轻轻的搅动。肛门给触动,秋萍
的自然反应是提肛,会把开口处收得更紧,把儿子的入侵的手指挤了出去。秋萍
知道,如果要把儿子的性器官完全纳入自己体内,双方能把这场爱做得有乐趣,
她越要教自己鬆弛下来,没有理由要自己额外受苦,这受罪也不会叫自己见得乾
净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来吧,现在插进来吧!」

  「妈,我第一次插妳的小屄妳也叫痛,插屁眼难度高一点,我尽量顾着妳,
把那里插到发炎我就惨了。妈,你就要忍着痛,将就着。」

  「明白了。我準备好了,可以做了。记着别急,放慢一点。」

  儿子把母亲的后门尽量打开,看见菊心微微开合。秋萍慢慢地、一丝一缕的
呼气,让儿子的龟头一点一寸的往下压,压下肛门口,压出体腔里的东西,好像
连肛管也挤出来,露在外面不受约束。

  「啊……呀……」痛快!痛苦加上快感,唯一能把秋萍此刻複杂的感受形容
出来。

  秋萍背后的身躯化为一团高热的烈焰,儿子烫炽的身子紧附着她的背部,儿
子的手攀着她的腰,他的肉棒冲破一切障碍深入体内,全根没入。原来那道门只
是虚掩,爱人轻轻一推就开启,里面是个未有人到过的美丽花园。秋萍的屁股贴
着儿子的耻骨在摇动,她知道已经把儿子的那东西完全的吞併了。

  母亲随着儿子的抽送,蠕动着身体。她记起冰凉甘油条塞在那里的感觉,那
根小棒子溶解,和随着来的畅快。而儿子的棒子是炙热的,比甘油条粗了几倍,
在她体内不住胀大,粗暴地佔领了她的后庭。

  「妈啊,妳的后门很紧,做起爱来很爽,很舒服啊!告诉我,他有没有在这
里和妳做过爱?」

  「哎唷!痛啊!你又太用力了。」

  「回答我,老爸他有没有插过妳的肛门?」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

  「老爸他也没试过?只有我一个?」

  「没有,他也没有。他……」

  「他怎样了?快说!」儿子用力撞击,将要拷打她,逼她说出真话。

  「噢!不好说。」

  「说啊!妳不说我插死妳!」

  「我说,我说……他那根棒子不及你的坚硬,戳不进去。」

  「呵呵呵……太好了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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