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个心情故事︰父女的约定

奴家

父女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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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r6 i6 Q) ^4 n8 _( }' l9 E作者：奴家

　　与爸爸有性生活，有什么多虑的。这是两口子之间的事呀。以今天的社
  k2 t2 s3 c4 ?' s会来说，性事方面，男女相方都有拒绝和接受的权利，谁主动谁被动，有什
么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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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一个箇中人身份说，性事不一定是男的主动，女的思想也开放了。
父女之间的性事也是一样。离异的爸爸和独身的我，绕过俗世藩篱，发生了
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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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为什么会走在一起？是我们都需要有个伴吗？那一年圣诞前夕，公
) T, v9 @1 n# a: {司提早下班，我不打算参加同事同搞的圣诞派对，另公司裏几只狂蜂浪蝶失
望了。自己却百无聊赖，闲逛公司。百货公司播放着温馨的圣诞音乐，我给
一首《我将会在圣诞节回家》的调子带了进去。想起应该送爸爸一份圣诞礼
3 s& Y4 F9 t* U  ]' ^8 |& S% s8 M物，就在四顾之际，一张亲切的笑容展现在我面前，是一位年轻的售货员小
姐。她说︰「小姐，要买礼物给男朋友吗？」我没回答，只管自己去看。她
0 u# w' R9 Q& t8 i9 M4 R1 j' J- p很殷勤的从陈设架上拿下一条领带，说︰「小姐，领带是给送男人最佳的圣
诞礼物。它不单绑住他的脖子，连他的心也管住了。」
4 Q3 d" O% d9 Y5 n  f; y
. c( t+ H) _8 c/ Z( z　　老实说，我没拿定买什么东西给爸爸的主意。我从售货员小姐手上接过
来，摸上手，质料柔软。颜色和款式顺眼，但价钱不便宜。售货员小姐见我
不放下来，乘机再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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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的男朋友是成熟型，是吗？这条领带大方稳重，却带点浪漫的色彩，
* f8 K/ x5 M( h% o/ Y和白衬衣是絶配。妳的男朋友一定会喜欢，如不满意，原银奉还。」

, }& R5 M% L7 @　　我澄清说，是送给爸爸的。

- Z, M) b8 i  x3 E9 p7 K% [5 `　　我好像给她三言两语就说服了，刷卡付款。她把领带放在礼盒，用一条
% R: K9 {& x7 w8 E- T彩带结了一个蝴蝶结，并建议我，不要浪费今晚的好时机，见到是我的男朋
6 D, L; W/ H1 g- p5 M友也好，是爸爸也好，马上替他戴上。

& E% @7 }! t" o! j8 q- ~6 N) p9 ~　　礼物买了，倒不知道爸爸有没有约会。打电话给他，他还在办公室。原
' c+ T; b  p% n. b来他也没节目。于是，两个没有落单的人，约会在海滨长廊畔的酒吧喝酒。
/ k4 ?, |$ G' s4 p: \  e爸爸果然是穿白衬衣，没结领带。我照着售货员小姐的话，在酒吧裏替爸爸
戴上。弄不清楚是节日的气氛，还是那位售货员小姐那一番话是有道理，爸
爸脖子上挂了那条领带，彷彿变了另一个人，有很情趣的，跟我话裏很投契
的，无话不说，谈起我许多不知道的有关他的事，也问及许关于我的事，我
9 P' [1 J3 x/ j/ G+ y以为他从不关心过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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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坐在吧枱前，一边吃、一边喝，酒保啤酒一瓶一瓶替我们倒，酒过
三巡，大家有点醉意。再不拘束，告诉爸爸我因为看不起男同事，推掉去今
晚的派对。爸爸说，他是工作狂，如果不是我的电话，会忘记了今晚是圣诞
佳节。我们向窗外看，海滨长廊的行人愈夜愈多，我们决定加入群，观看把
海港点亮了的灿烂灯饰。冬天的海风把我吹得打颤，爸爸脱下他的洋服上衣，
, e3 p! K' ]' A3 A$ y披在我肩上，把我冰冷的手放在他温热的两掌之中摩搓，却没再放开，牵着
我手，温暖着我，凭倚着栏栅眺望对岸灯色，直至人流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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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m4 q* ^6 e9 e　　爸爸把我送回家，在我家门口才鬆开那牵着我的手。那一个晚上竟夜睡
  i! w$ B; e, |, z# L. p不着，想着的是爸爸。发了一个短讯给他，对他说︰「爸爸，忘记祝你圣诞
快乐。谢谢你今晚作我的伴。」他很快就回答，说︰「刚才忘记说谢谢，我
. E! u* X7 _2 f4 Q很喜欢妳送我的圣诞礼物。夜深了，睡吧﹗」

　　往后几天，我若有所思，若有所待，是他的一个电话和约会。很快等到
了，就在除夕夜，在山顶的旋转餐厅看夜景。爸爸竟然戴着我送他的领带。
4 i3 Z! ^$ g6 `; h  `& N+ T吃饭时，不知是我心虚，还是爸爸有意，我给一个炙热的眼神罩着，让我几
乎难以呼吸。饭后，我需要呼吸新鲜空气，我不好意思告诉你，爸爸很自然
地牵着我的手，和我漫步环迴山顶的路上。圣诞夜，让爸爸牵着我的手，可
1 R. C1 {/ Z7 L: Y& Z8 N+ x以解释为亲情的苛护。今夜，对这个会被视为是情侣的亲密动作，有几分忸
怩，尴尬。我对自己，这是我这几天下来，期待会发生的情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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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4 {( J- b& x* K8 e* z　　自上大学就搬离家，和爸爸是亲人，却比一般朋友好像更生疏。他从来
很少跟我说话，有话是透过妈妈跟我说的。可是，奇哉怪也，自圣诞节那个
晚上，在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我从来未遇上过的爸爸，不敢相信他可以和
我这么亲近，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把我们拉近了。我开始听得懂爸爸心
裏的话了，我也觉得，爸爸可以是我倾吐心事的对象。从天南地北，爸爸谈
到自从和妈妈分手以来他的心情。我以为他很快会再娶，原来他想也没想过。
他向我说这些话，是为了把我在他和妈妈的角力之间，拉到他那一边吗？我
从来不站在他那一方，但妈妈已经再嫁，在大西洋的彼岸定居，冷战应该结
; |3 ^7 |1 y( B5 U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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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L/ W, w/ H　　我们依依惜别在我家门前时，一年过去了。当我们的双手分开，才发现
十指自步出山顶餐厅，一直互扣着。又是一个辗转反侧的晚上，给爸爸发了
# `8 ]8 x' B0 r' W( Y个短讯︰「回家了吗？新年快乐。」他说︰「回家了，还没睡吗？」我没睡，
要想一想这一个礼拜不到所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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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呆在家裏，无所是事。拿裏手机，在看有没有短讯或来电。心情
複杂，胡思乱想，跑到街上，漫无目的逛街。之后几天，没和爸爸见面，我
& ]# r( W& u2 b- O: t( k" `禁止自己的思想游蕩。好几次想打电话给他，但按电话号码到最后一个数字，
就取消了。我知道这是保持头脑清醒的唯一办法，就是不再去想…他。

0 D" R7 ]: j. J  ?. X" u. W　　原来他在想着我，几天之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