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二十八)

森下

集满50则不同读者回应续贴29集。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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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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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守所剩下两个多礼拜的日子，后来我就不曾再被带去郝明亮的办公室，当然也没再看过其他令我揪心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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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待漫漫无期囹圄生涯的心情，还不停自己脑补孤身的妻子正遭受什么欺凌，比让我看那些影片、同时遭受同性恋男囚的折磨还要痛苦百倍！

二审终判，诗允没有来法庭听我的判决结果，我知道不是她不关心，而是跟我一样都被剥夺自由，只是一个在监狱、一个却在外面险恶的社会。

判刑结果没有惊喜跟意外，和郝明亮办公室裏他们讨论好的一样，我被判了二十五年刑期，这些畜生还替我决定放弃上诉，判刑定谳后的第三天，就被发监到监狱服刑。

监狱在离家一百里的城市，诗允应该更不可能来探监，我几乎已经作好一辈子都无法见面的心理準备。

4 p" X4 H; u$ K. `) j+ K而且由于听多看多有关黑牢的传闻和电影，早在移监前几天，我就已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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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样软弱的白面书生，在那种地方，想必就如吉娃娃跟一群兇恶狼犬同笼，有什么可怕的命运在前方等我，只要ㄧ想到，我就会全身不自觉发抖。

发监日那天，我搭上囚车，开始默祷车子永远不要到达，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后来我改了愿望，祈求未来的室友，是和我一样斯文无害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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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9 u* M' R0 h1 {" ?5 _) h; o但莫非定律作祟，跟我同牢的三个，竟然清一色都是我最恐惧，那种全身刺青的兇恶之徒。

8 S, k8 P% F# D, n  p站在空间似乎特别大的监房门口，我头皮发麻，两只脚像石化一般无法跨前，狱警把我推进去，牢门立刻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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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g8 h7 D' o* ]那三个流氓，对我视而不见，各自或躺或坐在自己床位，滑着手机或闭目休息。

: ^5 ?1 q0 u4 [6 a" V6 h  z我从不知道监狱也能带手机进来，但这些已不在我关心的範围，低头战战兢兢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发配到的个人盥洗用品放好，然后像小鹌鹑般缩在自己的角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人说话或起身。

) m" ^' H" n' B晚餐时间到，他们也各自走出牢房，我随后跟去，排队打完饭菜，依旧找了最角落的位置，默默吞着在这裏的第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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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时，我还是偷偷打量这裏的生态，跟我同牢的那三个男人，周围各有一群人围绕，专人替他们打饭菜，还有人轮流跟他们报告事情，看起来都是这裏的一方之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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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这景象，我整个人如堕冰窖，不明白狱方的安排是随机或基于什么考虑，竟把我这种软弱的菜鸟，跟大哥级的囚犯关在一起。

# I4 K; R- t6 G& }/ v+ C) o$ e把食物吞完，我几乎贴着墙走，将碗筷拿去回收，又像隐形人般悄悄回监房，趁他们还没回来，拿了盥洗用品，就一路低头冲到浴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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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我盘算，刚用完餐这段时间，囚犯们都还在放风，浴场裏空无一人，我一鼓作气脱衣抹皂淋浴盥洗，不到十分钟就完毕，然后又快速回到监房，那三个大哥依旧不在，我总算鬆了口气，缩在床把棉被盖到头。

没多久，陆续听见有人回来的脚步，还有脸盆钢杯发出的声响，脚步声远离后，又过了约莫半个多钟头，他们才陆续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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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名外貌兇恶的老大，彼此似乎都不交谈，我缩在被窝裏，直感觉一股诡谲的安静，别说探头窥视，就连翻身都没胆，久久才敢偷偷挪一下麻到受不了的手腿。

庆幸的是他们似乎也不想理我，我就这么龟缩到监狱熄灯，终于鬆了口气，总算可以大方翻身换睡姿。

平安渡过刚来的第一天，我忐忑的心情总算安定下来，如果在这裏每天都能像这样过，我可以永远都不与人打交道，被人当空气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

% w# T6 h2 b7 e' o' z1 ~3 K. z心ㄧ鬆，眼皮也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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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y' E6 n, z1 ^- k6 h- h+ D两脚踩在乾爽的桧木地板，眼前宽敞落地窗外，已是满山秋色。

屋内蒸腾的白色烟雾慢慢散开，露出岩石堆砌的汤池。

9 i2 \' Z/ {/ m7 @' h5 \! w( _诗允在池中，香肩以下都被光滑水质包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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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跟我一样，正欣赏着后方窗外的山景，微侧的脸蛋，苹果肌被热水蒸得晕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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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亮秀髮绑成马尾，但仍有几缕乌丝从耳鬓窜落，末梢缀着晶莹水珠，构成一副怦然心动的男友视角画面。

婚前二个月，我们用信用卡红利积点换了一张双人风吕券，请了半天假，到离市区不远的知名温泉区，享受慵懒闲适的浮生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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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 ~0 H- n. n4 e7 r) Y我解下腰间的浴巾，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梆梆。

  H: N6 ~$ \, e0 c5 b% G左脚下水，即使水声不大，还是扰动了诗允，她将视线转回来，立刻就发现我的生理反应，害羞地瞪了我一眼。

「我来了，北鼻...」我迫不及在水中迈步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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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好不容易来泡汤，就不能让我好好泡吗？」她气中带羞，模样却可爱又诱人。

「我们先爱爱，再好好泡汤...」

/ A5 P6 m4 d/ R' S我的性慾早被她水中芙蓉的样子撩到破表，那裏还等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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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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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这次并不好商量，我ㄧ靠近，就被她拉住手强迫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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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不可以乱动！不然我会翻脸！」她瞪着我认真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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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8 Y. N* u: T+ v9 Q「哎呦，可是我好想，弟弟都硬成这样了...」我撒娇试图让她心软。

. f3 T# E" z% n( }- r只怪我的性慾跟单薄的身材成反比，天生就很强，诗允已经尽力配合我，但偶尔还是会被我高频率的求欢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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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没有用喔，我才泡不到五分钟，等我泡满足了再说。」她拨开我朝她香肩伸去的手。

, P9 x# j4 B# s0 v* C% @, u0 J5 L「好...那再等五分钟？」我说。

「不要！我说等我泡够，你一直这样，我就永远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气，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瞪着我，苹果肌比刚才更粉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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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算了！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点赌气，往后面池缘的岩石一靠，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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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c- x; O4 T. Z几秒后，她回头看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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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只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轻轻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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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g# @+ o+ m) K2 I& `. ]得到了许可证，我立刻兴奋坐起来。她却按住我胸口，把我压回去靠着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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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5 A- C* y, |「乖乖不许动，我现在还不想，只能先这样喔...」

「吼...」我虽然不满足，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因此只好闭上眼，享受妻子纤手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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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 Y; d3 w( V5 |: ?这样过了一阵子，诗允慢慢贴近我，酥暖的热气吹拂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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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n1 z* q  g( ^# F' [「舒服吗？」她在我耳边呢喃，原本温柔轻摇的玉手突然五指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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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H. g# M& z( A) w- }# P8 _「唔...嗯...舒服...」但因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点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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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打出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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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A( F: s6 }6 q「好...唔...北鼻...但是妳有点...大力...轻一点...」

「好，没问题。」

8 S4 @9 w2 b5 Q6 l她回答，但却没有照做，不止握住肉棒的手愈棝愈紧，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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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w  I5 O" I「唔...唔...轻一点...太用力了...水...唔...怎么这么烫...」

' O7 n- x) v5 b- k$ k" E% Q; L我想睁开眼坐起来，却像被鬼压般动弹不得。

% w* L6 U) J0 _# P: R, p1 P阴茎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觉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适。

  A4 H1 b5 m7 T; Y. S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自己那根其实是软的，但被这样激烈手淫，最终会阴处还是传来不争气的酸麻，我扭动身体呻吟了几声，草率完成排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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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流出来了，从头到尾没硬起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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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你不知道梦遗是不会硬的吗？」

* N: V$ f- D; u  x$ t/ M耳边妻子的动人呢喃，忽然变成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我从梦靥中努力睁开眼，发觉身边黑影幢幢，这时下体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烫液体，我痛得哀嚎，那些压住我手腿的黑影却哄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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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D7 s+ v; H0 K+ e) w「真没用，才50度就叫成那样，真的是杀人进来的吗？」

( |+ }) Q+ K4 f# x「我听阿源说，是杀死老婆的客兄。」

) ~: Q, N6 Y4 P) g, o「干，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杀的人吗？」

- x. O  R: y  a$ ^' c- l5 x他们一言一语谈论我入狱的原因，我这时已完全清醒。

+ F3 c7 Z9 H% o" O. m  B9 g. `  T原本应该只有我跟三个囚犯一室的大监房，现在多了十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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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下看，自己裤子被脱到脚踝，可怜的老二被人用热水浇烫到像条红香肠。

, R2 L8 \$ L5 U& z: ?  T& }「醒来了。」

) p5 r! E& B6 s" L' ^「带他过来吧！」

我被人抓着后领拖下床，一路挣扎遭拖行几公尺，才被掼在地上，连裤子都遗落在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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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m; U1 m0 g. ^眼前是三对穿拖鞋的大脚，我吓到不敢抬头，光着屁股缩在地板上发抖。

0 q6 U5 b8 v2 r+ u8 k$ J% o8 q「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 a6 _# I7 Z4 Q9 h- e2 A' g顶头传来低沈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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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3 U) E3 y* c0 O「干！问你啊！不会回答吗！」后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个人往前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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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H3 x, ^& }7 d1 s# B「林...林...育...育...杰...」我无法控制自己舌头，说得结结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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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名、字？说、清、楚！」后面的人不知为何暴怒，每说一个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杰...呜...我叫...林育杰...」

8 D. t7 T4 a6 s「干恁娘！」那个人勾住我脖子，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 X& o" ~! D2 H$ c  f$ m「跪着！跪好！」他在我耳边斥喝，口水喷了我半边脸，我连举手擦都不敢，动也不动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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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j  G4 w% F0 b  I. \「脸抬高！看不起我们吗？」我前面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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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泪水在眼眶打转，战战兢兢抬头，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个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边站了七八名兇恶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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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a* T7 s# n/ `( H5 K坐正中间的男人嚼着槟榔，旁边手下递上菸，替他点上火。

男人吸菸的方式有股狠劲，一口气吸到脸颊凹陷还不停，菸头橘光闪耀到快烧起来，整根香菸只剩一半时，他才仰起头，十分享受地翻动白眼，让肺叶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礼后才喷出来，烟雾宛若白龙在鼻孔跟嘴巴间流窜，瞬间空气都是高浓度的二手菸。

1 y, v; r4 ?: j% f9 z我有点看傻，直到他单眼皮下兇恶目光盯着我，恐惧才又重袭心头。

「你就大尾喔，没把我们放在眼裏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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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1 Z! n0 A. ]% v; [「没...没有...我怎么敢...我不敢...」我吓到舌头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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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今天就这样走进来，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把我们当塑胶，啊不是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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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嚣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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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 z6 I& A+ Y, O  s「当我们老大是塑胶逆！不要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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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b2 X% V2 c5 T' D3 s我还没机会开口，旁边小弟们就大声吆喝，还有人不停推我，吓得我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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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 Y& N) O4 S那个老大继续数读我的罪状：「你是今天报到的菜鸟，吃饭就只有打自己的饭菜？当这裏是没大哥没规矩就对了？把所有比你资深的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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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x3 Q, e5 |: C0 ?1 ], v「干！不懂规矩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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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嚣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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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C. n# w% ]4 X1 G; V「把我们放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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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呀！」

/ \5 U: s2 o( j9 |) b/ ?周围的小弟又是大声附和，我只能拼命摇头表达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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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男人还没说完，对旁边站着的干部级手下勾勾手指：「我嘴巴痠了，你告诉他！」

/ d4 I  ~  C3 E那个手下恶狠狠对我说：「恁娘勒！所有人都还没洗澡，你就先跑去洗，把浴室弄得湿答答才给老大们洗，是怎样？你洗完懒趴的水让老大踩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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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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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K6 H1 I% h) t「还说没有！」有人从后面连巴我的后脑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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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也是，自己先睡，老大们帮你关灯！那要不要也帮你盖棉？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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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我怎么敢...」

「蛤！不敢？不敢都这样嚣张，要是敢会怎样？」

「哈！难道是把我们全杀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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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o/ ]. T( ?' [「说啊！你想怎样？蛤！哑巴逆？还是看不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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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呜...我没有...想怎样...」

' ?. m* k0 H( z5 X2 P9 K7 K% k" F; R我被人一直打头一直威吓，终于受不了崩溃，痛哭流涕说：「我只想...安安静静坐牢...没有...要作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

5 S- l" h) {  y& N5 o$ t「什么？你说你想怎样？」那老大忽然制止动手的小弟，似乎对我的话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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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想...安份...坐完牢...没有对各位...不尊敬...请放过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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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得抽抽噎噎，眼泪鼻涕一直不争气奔出来。

「哈哈哈...有听到吗？人家只想好好坐完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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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好像被我这卑微的愿望戳中笑穴，笑到前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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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 B+ m  b0 Y# m「安安份份还会来坐牢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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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小弟或许不觉得好笑，但看到大哥在笑，也都跟着陪笑，我傻傻跪在地上抽噎。

' `/ Y$ V( K8 b7 G* o( O. n「干恁娘，真有趣，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说，只想安份坐牢...」他跟左右也是头领的男人说。

4 m4 D9 B$ l$ S( |( C2 }6 G「不对喔...」左边男人一直没笑，冷冷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坐牢都不安份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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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恁娘！是这样吗！」中间那个老大瞬间收起笑。

: }% E& B# d. e8 ~4 {  R) v  N( ~「不...噢...不...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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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e; K' `' e- Q7 R我想辩解，却已没机会，七八个小弟把我围住又踢又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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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v$ h6 b2 j: E) o, R「别打他的脸，其他地方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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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没命的痛苦哀嚎中听见有人提醒。

这时忽然牢房铁门传出敲打声，那些凶神恶煞停手，剩我抱着肚子缩在地板呻吟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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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弟很有默契地站成一排挡住我。

9 ~$ h  A. h3 H「作什么？很晚了，安静一点！」门外传来狱警的声音。

「对不起，长官！教育新人！我们会让他安静！」有个小弟代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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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我嘶声力竭喊着。

但狱警似乎没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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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u: ^& u4 j% T「干！」

我肚子立刻又受到重击。

7 V8 Y* S; ~. i: T1 N4 a「很晚了！你又没有公德心！安静一点！」

「对啊！吵到别人怎么办？」

8 j5 D) ^7 R/ t: [0 I9 Y他们一边骂一边对我踢踹。

「让他安静点，太吵了！」中间那个老大命令。

( Q$ a* r* C: ^- Z( w& B于是我嘴被塞住，继续接受暴行，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连挣扎都没力气，他们把我拖到牢房墙边的如便处。

「舔乾净，今天就暂时放过你！」他们把我的头压进蹲式马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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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t8 k- V* T% _2 P我本能抗拒想撑起身体，立刻又被踹了好几下。

' Q& g& {8 {" j* [6 O「找死吗？还教育不够是吗？是不是想继续？」

「呜...」我只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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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5 H9 o  L6 o' E5 h' V+ J「不想再被打就乖乖舔，整颗马桶都不能漏掉！」

「舔完就让你睡觉，不然就打到你愿意舔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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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P9 a8 X' z0 `+ r被施暴到已经没骨气的我，为了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居然流着泪，真的舔起马桶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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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2 }; F$ m, r* I* a; C* P& {「舔了、舔了，放开他，让他自己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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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我后脑的那只手总算离开，我趴在厕所地板，继续舔着那许多囚犯大便过的地方，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现在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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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整颗马桶都被我舔过，他们总算放过我，嘻嘻哈哈地离开，那三个老大不约而同打了几个哈欠，也都回床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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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才敢爬起来，撑着骨头快散掉的残破身体，踉跄滚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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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j6 |' J$ ~7 `$ u! g就这样，从第二天开始，我想安静服完刑期的短暂幻想已经破灭，每天像奴隶般被所有囚犯使唤，动辄遭到辱骂、凌虐和殴打的频率，堪比三餐还多。

7 {, R) Q7 q" n/ a这比血汗上班族还难熬万分的日子，好几度我都想自行了断，但想到诗允跟我们的儿子喆喆，我都还是强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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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日如年的生活，心态上以为至少进来一个月了，其实却只才过一星期。

' M# o7 U$ d! g9 Q1 d週末是开放受刑人接受探监的重要日子，我没有打算会有谁来见我，只想趁这些囚犯忙着会面时，能躲在监房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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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探监时间剩最后一小时，忽然有人叫我在这裏的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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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371，会面！」

「73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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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床上坐起来，急忙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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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9 G# R, H, D& }& l「不会回答快一点吗？」门外狱警不耐烦纠正。

「是...是..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 g; ?4 F% D; D4 ?0 n$ W* h& y「準备好就出来！」

0 e& `& s) _" n6 ]. g0 r( Y「是！」

" F+ f2 [9 Y, @. p我没概念是谁会来看我，也不认为是诗允，那些人是不可能让她单独出来。

* l" S% {* |  s1 X受不了满脑胡乱猜测，我忍不住问狱警：「请问，谁要见我？」

「问我？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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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得毫无人情味的答案，我学了乖，闭上嘴默默跟他走。到面会室门口，他拉开门示意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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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 ]6 y! x6 s9 C) s# ~「你有半个小时。」他说。

我一颗心怦怦跳着，不知道在玻璃另一面的会是那个我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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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 V# J! ^0 m8 ?8 E当我抬起头，两行热热的泪水瞬间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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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那个位置的，竟然是我想到发慌的妻子。

「诗...允...」我忍不住哽咽，身体被两腿拖着，直走到窗前椅子一屁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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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J7 F/ J- g/ [) A「北鼻...」她眼眶也红了，美丽大眸滴下泪珠，玉手伸上来贴在玻璃上。

「北鼻...」我跟她隔窗手掌相印，虽然摸不到柔夷，但却已是三个月来最激动满足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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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北鼻...」她泪水宛若断线珍珠般一直掉。

" T0 t4 e) |: e' p9 x「我也是...真的好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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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6 Y. G0 b" H' A: }除了抽噎倾诉思念外，我们一时无法用其他言语道出心中的酸楚和激动。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向前，努力想将对方看个够，无奈那面玻璃剥夺了我们夫妻碰触彼此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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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得...好吗？」她稍稍没那么激动，才问我。

* t/ o- w. a4 m& \& C8 D( v; v「嗯...我...还好...」不想让她担心，我勉强挤出笑。

  y5 |' o& r( J3 r7 t. U! G; |0 _「你骗人...明明瘦那么多...」她泪眸透着怜疼与愧疚，纤手隔着玻璃，沿着我脸颊轮廓轻轻抚摸。

. O! Q) ~) U( _0 k* d. b& e「我真的很好...妳不用担心...」

' f6 j5 B, b5 n0 O我本来也想问她好不好，她在外面发生的事，我早就都从郝明亮给我看的影片得知。

$ f3 U  g( Y! d0 Y  W0 ~0 w" O不过今天见着她，除了因为悲喜交加而激动成泪人儿外，其他并没有什么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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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被要求保养、食补，加上初孕的关係，看似比之前还要娇嫩欲滴，水煮蛋般的肌肤透着粉润，配上清汤挂麵的乌亮秀髮，让我错觉是还在唸书时刚认识的那个清纯女学生。

  {4 i) h# Q7 J/ q; K「诗允肉壶，妳老公吗？跟之前社区附近看到的样子差很多馁，快瘦成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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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在倾吐思念时，忽然四个男生围到她身边，赫然是我在影片中看过的涂小龙、富士男、俊阳跟国翔这四只小畜生！

因为与诗允恍若隔世相见太过激动，我居然没发现他们也在场，我愣了一下，立刻回神，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问：「你们来做什么！离她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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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允小肉壶，妳老公很兇也，我好怕...」

! g5 ^7 W1 r( o「别...这样叫我...」诗允脸已耻红，偏向一边不住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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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妳不是我们的肉壶吗？」

「住嘴！不准这样叫她！」我愤怒捶桌倏然站起来，后面的狱警见状，立刻走上来用警棍压住我肩膀。

' t; m& J' j6 i: T2 S: @  u: H% k「控制好情绪，不然就立刻结束会面！」他警告。

8 a) s/ P8 d; ~* l' b我强吞怒气，慢慢坐下，但仍咬牙切齿瞪着那四名恶少，尤其是跟那流氓简直同一模子印出来的涂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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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妳是不是我们的肉壶？」涂小龙狞笑看着我，完全与我快喷火的目光正面交锋。

「别...别这样...我是来看我丈夫...」诗允仰起脸，哽咽哀求把她挤在中间的四个恶少。

「嘿嘿，还想在丈夫面前维持乖乖女形象吗？」富士男一举手，亮出手中一个状似遥控器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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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在这裏...」诗允慌乱摇头，想去抓那颗遥控器，但富士男把手举高，其他三个压着她香肩，诗允只能噙着泪巴巴看着富士男的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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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猜得到那颗遥控器是做什么的，但当我转头想求助身后狱警制止他们时，他手裏的警棍却指着墙上时钟，冷冷说：「要结束面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