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关心剩几章结束的问题,其实我目前能想到的剧情发展,应该是再3~5章,但如果有新的念头,或许也可能会增加篇章,但现在是还没有想到就是,且战且走,先贴15章。一样满35则回应续贴喔,谢谢支持。
《本文开始》
婚礼那ㄧ天,终于来了。
我没有等到曦晨回心转意的奇蹟。
明明是受害最深个苦主,那一天,离喜宴开始还有大半天,我就已被赤裸裸挂在婚礼会场的前台,四肢让绳子綑绑拉紧,脚不着地作为喜庆场合的醒目背景。
而且我面前还摆一张桌子,上面都是鞭子、鱼线、蜡烛那些可以用来折磨我的工具。
旁边有一张写满西国字的白纸,我虽看不懂,但凭猜测,应该是说明我为何会被挂在这裏的原因。
我痛苦地独撑这种不人道的绑姿,不知过了多久,才陆续有人进来礼堂。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要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男人大多穿剪裁宽大的老款西装,女人则是穿传统西国妇女服饰。
贫穷落后,从穿着打扮就能看得出来。
那些大人跟小孩,都好奇的走到前面,我的嘴被塞住狗骨头,毫无尊严被他们观看。
有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鬼,突然伸手摸我的尿缝。
「唔!」我愤怒朝他闷吼,小鬼吓到退了好几步,害怕地哭了起来。
这举动却激怒他旁边的父母和亲友,我惊觉自己鲁莽行为很不妙,他们充满敌意瞪着我,有几个在看桌上那张纸写的内容。
这时就算我想道歉,也已来不及了!
看过内容后,他们开始指着我破口大骂,我想那张纸一定写我是间谍、想对他们伟大领导不利等等。
有人拿起皮鞭,不顾我已经向他们摇头道歉,就朝我抽下。
「呜...」我全身仍在痛楚中抽搐,第二鞭又下来,皮肉被切开般的剧痛,让我当场就失禁尿了一地。
那些天杀的小杂种小鬼,看到我尿出来,都指着我咯咯笑不停。
拿鞭子的人抽了我二鞭后,走到旁边站着,我以为他们已经放过我。
不料,换另一个拿鱼线的走来。
「呜...呜...」我用力摇头,但他还是残酷地将鱼线插进我尿孔。
我绑在这里之前,已经被灌大量的水,憋了好几个小时尿,此刻受不了膀胱被鱼线侵入的疼痛跟酸胀,两腿发抖着又再度失禁。
然后,又有人点燃蜡烛,把滚烫烛油滴在脚趾上凌迟我。
随着婚宴时间愈近,愈来愈多西国人围过来,不时有人换手上来鞭打、抽尿、滴蜡油...
最后半个小时,简直比挂在这裏的前三个小时还难熬。
我被凌迟到奄奄一息。
总算婚礼似乎要开始了,一名应是阶级比较高的男人,吆喝着要那些西国人回座。
人群各自回去台下座位后,剩我一人带着满身鞭伤,垂头挂在整个场地最醒目的地方。
我勉强抬起头,发现台下数十桌都已坐满人,他们都很规矩危坐着,没有喜宴闹哄哄的气氛。
主桌坐的是西国大妈跟他老公,还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男女,应该是他们家族的长辈,其中三个五官扭挤在一起,动作也很笨拙,根本是郑阿斌的老人版。
这印证菲力普说的,他们家族有智障的遗传基因。
而在主桌的左后方第三桌,更让人无法不注意。
那一桌八个男人,年纪从十几岁青少年,到貌似约三十几岁的都有,五官几乎也都跟郑阿斌七八分神似,看起来智能都有障碍,很明显不是郑阿斌的亲兄弟,至少也是堂兄弟之辈的近亲。
正当我在观察这家族的成员时,台下所有人忽然都站起来鼓掌。
我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那名将军还有菲力普等人到了,而且李炫浩那混蛋居然也在其中,穿得西装笔挺帅气满百!
明明以前跟我一样是阶下囚,现在却如贵宾一样,跟随着那名将军跟菲力普一起受到热烈欢迎!
他们就坐在跟主桌比邻的正中央贵宾桌。
接着,婚宴似乎就开始了,台上的男人先恭请那名将军上台说话。
那将军足足讲了十几分钟我听不懂的西国话。
在下面那些西国人热烈掌声中结束后,就开始上菜,宾客们也吃喝了起来。
但就是没看到身为新郎新娘的郑阿斌和曦晨现身。
看着那些西国人酒过三旬,那身兼司仪的男人才又上台拿起麦克风,铿铿锵锵讲了一串,所有宾客都坐回座位。
接着扩音器送出传统的西国喜庆音乐。
郑阿斌跟曦晨,终于出现在门口!
那智障,穿着正式的白衬衫黑西装,打着大红领结,这种人这样的穿伴,怎么看都滑稽。
而曦晨,穿着有蕾丝长袖的白色婚纱,不算太低的领口,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以上的肩胸,已经怀孕二个月的她,仍看不出腹部有明显隆起。
这样款式的礼服,上半身还算保守端庄,虽然衣服有点老旧,不知从哪弄来的,毕竟此处物资缺乏,不过穿在肌肤雪白、肌骨匀细的曦晨身上,仍然动人不已。
但下半身就有点让人呼吸加速了!
背面虽然拖着长长的婚纱尾巴,正前面却是在瘦美大腿一半以下的裙摆都被剪掉,露出一双笔直均匀、没穿丝袜的修长玉腿,纤细的脚踝下,是一双纯白高跟鞋。
她的清纯美丽与纤细胴体,让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男性,目光都集中在她脸蛋、锁骨、酥胸、柳腰、玉腿。
但只有我看得出来她的极度不安,要走完这一大段红毯,根本是一种折磨。
音乐声中,郑阿斌拉住她的玉手往前走。
曦晨穿着高跟鞋的双足显得不愿离地,但又被拉住不得不走。
她咬着下唇,努力保持直线,偏偏修长美腿在颤抖,高跟鞋走起来也愈来愈歪扭。
走不到三分之一,她已经到了极限,双手反拉住郑阿斌,弯曲着身体,楚楚可怜看着郑阿斌摇头。
郑阿斌可能误会她不愿意跟他走,反而更用力拖着她往前。
曦晨被迫再踉跄走了几步,已经全身酸软跪倒在地。
这样的情况,让全场的人都窃窃私语,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这时郑阿斌的母亲,那个西国大妈,见状怒气沖沖走过去,一伸手就揪住曦晨的头髮,硬将她拉起来。
曦晨痛得泪珠都滚下,西国大妈狠狠地在她耳边不知骂了什么,然后一直粗蛮地推她。
她一头秀髮被弄乱,满脸尽是让人心疼的委屈,又辛苦地走了几步。
终于双膝一软,纤细的胳臂撑着身体俯在地毯上娇喘。
西国大妈瞪着兇狠狠的小眼睛,跟郑阿斌咆哮了几句。
傻傻的郑阿斌,急得满头汗般绕到曦晨旁边,弯身将她新娘抱起来。
顿时全场响起热烈掌声,庆贺新郎成功扭转局面。
曦晨不知道是紧张或是害羞,将脸埋进郑阿斌胸前,两根胳臂乖巧地抱住他脖子,让他抱进前方主桌,安然放在新娘的座位。
郑阿斌安置玩自己的新娘子后,自己也入座。
面对一桌男方家陌生的亲戚,曦晨一直低着头,这种场合,对她压力应该很大,尤其她现在的身体...
但那西国大妈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伸手不客气抬高曦晨晕烫的脸蛋,把斟满酒的杯子塞给她,庆庆控控地讲一堆,猜是要她一个一个问安。
曦晨只好害羞地举杯,ㄧㄧ跟他们敬酒。
她很小心,不敢喝多,都只是沾了一下嘴唇。
但跟她同桌,有三个不是智障的老头,看起来就是色胚,曦晨跟他们敬酒,他们就起鬨要她乾杯。
曦晨勉为其难喝了一杯,又有人帮她斟满。
她摇头表示不行,而且想解释她已经怀孕,那些人听不懂她的话,仍然鼓譟地逼她乾杯。
曦晨迫不得以,虽然羞红了脸,还是指着自己腹部,希望他们能了解她的意思。
不过身为她肚裏孩子祖母的西国大妈,似乎不认为喝酒对他们家的骨肉会有什么影响,她抓住曦晨的手腕,将酒杯堵到她唇边,要她喝下去。
曦晨被迫一杯接一杯,一共被强灌了三杯烧酒。
这时,她两颊已经看得到一片晕烫,美丽的水眸也渐渐笼罩在迷雾之中。
三个老不休的老头,跟那西国大妈笑闹不知说了什么,西国大妈忽然站起来,走到郑阿斌旁边将他拉走,跟其中二个老不休换了座位。
郑阿斌虽然百般不愿离开曦晨身边,但看来他妈妈是个十分可怕的人物,在那西国大妈身边,他就像兔子一样乖顺。
那两个老人在曦晨身边坐下,又开始逼劝她喝酒。
曦晨虽然已经有点茫然,但仍努力保持清醒摇头婉拒。
她那有点晕醉的模样,更显得可爱,二个色老头子的手愈来愈大胆,本来是扶在她椅子后背,不知何时勾上她裸露的香肩。
曦晨扭动身子想摆脱,无奈已经有酒意,始终甩不掉他们有意的吃豆腐行为。
而且其中一人把酒杯硬塞到她唇前,曦晨想伸手阻挡,却被他们一人一边捉住双手,硬是强迫她喝下。
而这时的郑阿斌,虽然目光捨不得离开曦晨,而且吃醋到脸都气红了,但有西国大妈在旁边,他就像龟孙子一样乖。
后来陆续有人过来敬酒,不懂节制的郑阿斌,有人来就傻傻乾杯,一下子整个人就茫了,目光呆滞看着自己「新娘」被欺负。
那两个色老头,手已经从曦晨的肩头,慢慢下移,变成搂腰,手掌还不时轻轻娑抚腰侧。
曦晨屡屡想拿掉他们的鹹猪手,但它们就像讨厌的黏鼠板,一推走马上又黏上去,已经慢慢晕醉的曦晨,根本无法阻止他们逾矩的行为。
我独自被挂在台上,远远看着这一幕,愤怒却无能为力。
「这个村子能娶进这么正的媳妇,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不知何时,菲力普站在我身边。
他露出一抹狞笑:「所以,曦晨今晚,势必会被所有人佔尽便宜,这是这裏的习俗...」
我愤怒瞪着他闷吼。
「尤其她还是重罪的女囚,所以玩起来是没有极限的,毕竟这裏可是政治监管严格的西国社会,要娶一个待罪之身的媳妇,得让村裏每个人都满意才可以。」
他的话,让我恍然明白,为何西国大妈还製造机会让那些老色鳖吃自己「儿媳妇」豆腐的原因。
「好好欣赏下去吧,嘿嘿,你会看到她最堕落的一晚!」
菲力普在我的闷吼中走下台,回到他的座位。
而我再看曦晨那边时,郑阿斌已经不支醉倒,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看新郎已经喝挂,两个老色鬼的手,更肆无忌惮抚摸她的大腿。
曦晨的手,无力推开他们,这时另一个色鬼也走到她身后,把一支绑着绳子的麦克风,挂在她脖子上。
瞬间,整个会堂响起她动人的喘息。
「不...放开我...哼...」
晕醉没有察觉自己声音被传开的曦晨,仍在娇喘拒绝被人吃豆腐。
这时那名站在她身后的老鬼,忽然双手大胆地从她雪白胸口滑入。
「啊...不要!」曦晨惊吓清醒过来,想要挣扎,两手立刻又被旁边两个摸她腿的老人捉住。
那老头的鹹猪手居然直接在裏面握住她两粒滑嫩椒乳,任由曦晨怎么挣扎抗拒,他都不放,手指似乎还在她婚纱内搓捻乳头。
「住手!...啊...不要......」
她悲羞的拒绝声,从扩音器传出来,愈来愈多人离开座位围着主桌周围观看。
忽然,那粗鲁揉她酥胸的老鬼惊呼一声!
双手从她胸口伸出来,手掌全是白浊的新鲜母奶。
其他几个色鬼也瞠目结舌,之后露出兴奋到快疯掉的样子。
围观的人群也都发出惊叹,或者高昂的交谈着!
那二个抓住她手腕的老人兴奋地跟袭她胸的老头喊道:「庆控呛涷!庆控呛涷!」
那老人再度把二张鹹猪手滑进她胸前。
「不....住手...呜...救我...」她只能向已经昏睡像猪一样的郑阿斌求救,但他的「新郎」连动也不动,连那西国大妈都迴避不知到哪去了。
曦晨一对奶头粉红的雪白椒乳,就活生生在那些村民族人面前,被那色老鬼从露肩的婚纱领口强行掏出。
任她哀羞说不,老头粗糙的手掌,还是用力揉捏,涨奶已久的乳房,从勃起的奶尖丝喷出健康的乳汁。
「哇....」
那些西国人轰然叹息,他们应该都没想到,今晚的美丽新娘是有乳汁的。
「放开我...求求你们...哼...别碰我....」
她已经挣扎到快没力气,加上奶水不断被挤出的酥软感,让她连夹紧大腿的力量都用不出来。
捉住她手的两个色老头,另一手已经攻陷大腿内侧。
「放...手...呜...」
「庆控!」其中一个老头也惊讶一叫,从她两腿间拔出手掌,居然指缝已粘满透明黏滑的液体!
「庆控涷!」另一个老鬼似乎也入侵到了禁地,兴奋大喊。
「不...不可以...呜...不要摸那裏...噢...」
曦晨忽然一阵急颤,失神呻吟出来,用力抖了二下之后,身体软绵绵彷彿力气被抽乾。
要非后面那只老色鬼抓住她一双椒乳,她早就从从椅子上滑下去。
这时旁边两个轮流喝了一口酒后,居然众目睽睽下,强吻住新娘的嫩唇,将酒强餵进她嘴裏。
围观的人非但没人出声阻止,还鼓譟鼓掌起来。
「嗯...唔...」曦晨想推走他们,却愈来愈软弱,高潮和酒精渐渐夺走她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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