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这么快又会有新文
不过还是老套的虐文 没甚么新把戏 就是一虐到底 只是这次受虐对象换回第一人称了 怕痛的千万别看 哈哈
但还是回应40再续贴
本文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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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幸福的出国赏樱之旅,竟会是悲惨的开始...
刀割剧痛,将我拉出深不见底的意识黑洞...
眼前开始有迷濛的光线,慢慢出现片断的影像,但就像故障的相机,始终无法对焦...
哗啦...
直到一股冰水淋头而下,我听见自己的哀号,那些层层叠叠无法合在一块的片影,总算是慢慢凝聚有意义的物体。
眼中的第一幕,就是我那甜美的爱妻曦晨。
她还不醒人事,躺在一张坚固木床上。
床十分宽大,应该是我有生看过最大的一张床,至少可容纳七八个大人。
而我们所处之地,是个陌生的密室,空气冰冷,四面单调的水泥壁,日光灯苍白刺眼。
我怎么会在这裏?曦晨怎么会睡在那裏?我们的小宝贝翔翔呢?
一切疑问完全没有线索。
我摇动那彷彿几十斤重、又痛又晕的头。
却甩不开这不真实的感觉。
明明记忆还停留在旅游第一晚开开心心入住旅馆,一家三口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关灯入眠...
怎么都无法跟眼前这一切连想在一起!
唯一相同的一点,是曦晨身上那袭就寝时穿的细肩带连身睡裙。
偏偏这唯一的一点,却不是好事!
因为睡裙是我最爱的那一套,曦晨穿这种细肩带,恰到好处展露性感的锁骨和匀称的裸背,而睡裙质地轻软贴身,即使站着时,长度也只到大腿一半,她现在躺着,连圆俏屁股蛋都快遮掩不住,两条诱人的窈窕玉腿,就这么赤裸又性感的一览到底。
更让我心慌的,是她一对细腕被麻绳绑住,绳的一头分别牢繫在床头两端,将两根雪白胳臂左右拉开...
「这是梦...」我喃喃说给自己听,坚信等一下就会醒过来
但下体又传来第二道刀割,哀号过后,我从快昏厥的剧痛中的忍耐过来,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刚刚只注意曦晨,现在才发觉自己更是不妙,两手两腿都被绑住,牢牢的拉成一个四肢张开的大字型,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
更恐怖是我顺着剧痛往下看,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而悬空的两腿前站着一个穿白厨袍的男人,男人手拿着森冷的术刃,刀上还有白袍上都染血,那是我的血,精确来说,是我外生殖器的血。
我两腿间的阴茎,现在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充血得十分厉害,一根细麻绳套住龟头下方,绑得很紧,两颗肉冠都已经凝紫泛黑。
绑龟头的麻绳另一头,就拉直高高绑在天花板的一个钩子上。
而那个变态,他正在割我老二的皮,但不是割多出来的包皮,而是割正常阴茎上的皮!
在他身边桌子的铁盘上,已经有一块割除的皮。
我方才看了一眼我的命根子,就没勇气再看第二眼。
一小截肉茎已经没了包皮保护,扒黏在鲜红肌肉上的蜿蜒血管,因为前段阴茎被麻绳绑住,血流受阻而更加暴凸,怵目惊心的裸露跳动,鲜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你在作什么!」我在晕眩的恐惧中愤怒嘶吼。
穿白袍的男人面无表情,对我的抗议毫无所动,冰冷的利刃又抵住我的肉棒。
「住手!」我用有生来最大的声音怒吼兼惨叫,但冰冷的刀尖已从阴茎下腹划开一道。
「啊!」
「北鼻...」这时曦晨似乎被我的惨叫吵醒,睡意惺忪地唤了声我们间的暱称。
「北鼻,我们在哪里?怎么回事!」当她发觉双臂被绑无法动弹,随即清醒过来。
刚好刀口又熟练地延着阴茎划了一圈,从上面剥下一块生皮,我痛到撕心扯肺。
曦晨被我的哀号吓到,注意这一幕,俏脸上瞬无血色:「你是什么人!在对我丈夫作什么!救命!快来救我们啊!」
「北鼻,妳...妳...别乱动...」我忍着被凌迟生殖器的酷刑痛楚,咬牙阻止她。
「为什么!你都被那样了!为什么!」曦晨斗大的泪珠不断涌下。
「会走光...屁股...跟腿...会被看到」我已经把嘴唇咬出血,每个字都像从内脏挤压出来。
「嗯...嗯...」已经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的妻子,听到我这么说,立刻害羞地夹紧大腿。
她知道我是醋劲很大的人,虽然老二都被剥一层皮了,还是在意妻子只属于我的俏臀和玉腿被别的男人看光!
但我的操心显然是多余的。
这时密室唯一一道沈重铁门「拐」一声被推开,陆续走进来四名面容冷酷,浑身肌肉纠结的赤身壮汉。
「北鼻...」双手被绑开,而且衣衫单薄,遮掩不了性感胴体的曦晨,不安地转头,目光惊慌地来回在我跟那些来意不善的壮汉之间。
「你们是谁!」我忍痛怒吼。
那些男人没有理我,逕自在曦晨床边两侧站定,被那么多精赤壮男围着,曦晨又怕又羞,不知所措地夹紧完全裸露的修长玉腿。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作什么...」
「哈嘿共多控呛!」
我的质问,被那群壮汉铿锵有力的呼喝打断,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直觉猜到是某个重要的人到了!
果然一个身着军装,胸前挂满勋章,肩膀三颗星的将军级人物,踩着响亮的革靴声,威风地走进来。
他旁边还跟着一个穿西装、梳油头,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
那家伙就长相体格来说,称得上人模人样,但却散发一种帮办掮客,让人厌恶的狡狯调调。
油头男紧跟在那将军身侧,叽哩咕噜地用当国语言不知在报告什么。
将军级人物面无表情听着,直直走到我面前,目光炯炯盯着我。
不知怎么回事,我明明没做什么坏事,还是个受害者,却被他那锐利的眼神看到一阵阵心虚。
「说!」
旁边那个油头西装男,突然大声用我听得懂的国语问我:「你们这次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目的?」我又糊涂又气愤,吼说:「这是我问你们的才对!你们到底想作什么!」
「哼哼」油头男冷笑一声,看着我一副我不知死活的眼神。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身分,你的名字叫林时哲,你妻子叫安曦晨,表面上是普通夫妻,其实还有个不为人知的身分,是被M国吸收的间谍,我说得没错吧?」
听那油头男这么说,我更加混乱与火大:「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不是什么间谍!只是普通家庭出来旅行!快放了我们...」
这时,我要突然想到更重要的事:「翔翔!我们的小孩呢?他在那裏?」
「只要你乖乖配合,对我们坦白,他暂时不会有事。」油头男说。
「我说过!我们只是出来旅行!把我儿子...」
「你难道...是菲利浦?」这时忽然传来曦晨微微颤抖的声音。
「嘿嘿...」油头男冷笑几声,走向曦晨,慢条斯理蹲在她身边,用令我厌恶的语气跟我妻子说:「妳终于认出我了,亲爱的。」
我正要发火,曦晨已先怒嗔:「你别乱叫!快放了我丈夫,还有我的小孩!」
她羞恼地瞪着那轻浮的家伙,脸蛋却有点晕红。
曦晨称他菲利浦的油头男,却得寸进尺,涎笑打量着她只穿贴身睡衣的性感胴体,不乾不净的吃她豆腐:「妳还是这么美啊,啧啧啧,尤其这双性感的玉腿...」
「你...」曦晨羞红了脸,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忍无可忍!
「干!王八蛋!离她远一点!啊!痛...」
但骂声未落,我的下体又一阵剧痛,原来凌迟我生殖器的那家伙,扯紧绑住龟头的麻绳,我已经被剥掉半截皮的阴茎像被刀割一样,血不时往下滴!
「北鼻!」曦晨目赌我的惨样,一双大眼尽是恐慌和忿怒,对着菲利浦大叫:「住手!叫他放开我老公!」
「只要告诉将军你们此行的目的,就会没事。」
「已经跟你说过,我们只是出来旅行!根本不是什么间谍...」曦晨激动澄清,但她忽然醒悟到什么,怒瞪菲利浦:「难道是你!你陷害我们?」
「别说这么难听」菲利浦狞笑,丝毫不掩饰地说:「当年我就跟妳说过,我会让妳跟妳以后的老公痛不欲生,连你们生下来的小杂种也不会放过。」
这时我就算老二如刀割,也无法再当哑巴乌龟,忍痛咬紧牙蹦出字:「北鼻...他到底是谁?...妳怎么...认识这家伙!」
曦晨看我被折磨成那样,既愧疚又不捨,哽咽说:「他是我毕业后出去游学,那时同班的人,他曾经追我,但我拒绝了,后来严重骚扰我,我报警抓过他,没想到他...北鼻,对不起,都因为我...」
「不关妳的事...」我愤怒看着那无耻的油头男,咬牙说:「曦晨是我妻子,你想都别想!」
菲利浦狞笑说:「你错了,在这裏我想怎样就能怎样,我要慢慢阉割你,凌迟你,还让你一边看着可爱的曦晨被强姦、轮暴、性虐待,然后怀第二胎、第三胎...」
「混蛋!」「不要!」我的怒吼跟曦晨的惊叫同时。
「这裏是东国,不会容许你们这样乱来!我要联络我国的外交办事处!就算你要诬赖我们是间谍,我们也有权联络外交办事处!」还是曦晨冷静,她忿忿然说。
菲利浦嘿嘿笑道:「什么东国?你们还在做梦?这裏是西国。」
「放屁!」
「骗人!」
我跟曦晨又同时反驳。
「怎么可能?我们明明在东国...」
「嘿嘿,怎么不可能,我跟这些西国军人说,有可靠情报显示,你们到东国,是为了替M国对他们首领的斩首计画接头,所以他们在那边潜伏的人,就你们绑来这裏了。」
「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相信你的一派胡言?」曦晨脸色苍白,气愤又颤抖地问。
「妳还记得当年我们班上有一位姓孔的同学吧?」
「我忘了!谁会那么久的事!」曦晨忿然说。
「嘿嘿,那妳还记得我,真没想到妳偷偷爱着我,当年肯给我干,现在不就好了。」菲利浦又无耻地对我妻子言语豆腐。
「畜牲,噢!」我才要破口大骂,马上命根子又撕心扯肺的剧痛。
「住手!叫他住手!」曦晨激动哀求。
「妳老公嘴太贱,只能这样让他不要乱吠,我们才能好好谈情。」
「叫他住手,你说什么我都好好听!求求你!」曦晨看我下体血肉模糊,已经完全失去方寸。
菲利浦比了比手势,我感觉绑住龟头的麻绳放鬆了一些,虽然还是痛不欲生,但至少稍得以喘息,只是也没余力再破口大骂。
「我叫人放鬆一点了,妳要说什么?」菲利浦狞笑说。
曦晨忍着屈辱,噙泪瞪着他:「谢...谢」
菲利浦皱眉一副没听见的表情。
曦晨一咬牙,忿忿然转开脸:「谢谢!」
我心裏虽然在怒吼,却连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现在只能咬紧牙根,一鬆口可能就是惨叫。
「刚刚说到那个姓孔的同学,他是西国政要的二代,在学时我跟他很好,我承妳的照顾,在M国留下案底,毕业后到处碰壁,后来得到他帮忙才开始飞黄腾达,这些年北国资源缺乏,我也帮了他们不少忙,也跟他们领导人很熟...」
「所以你,用这种关係,陷害我们?」
「那可不,我是真的掌握你们是间谍的确切证据,所以你们不说真话前,嘿嘿,我就能欣赏他们尽情的拷问妳跟妳的北鼻,直到你们吐实为止。」
「太卑鄙了,你明知道我们不是间谍,要我们能说什么,你其实就只是想报复我们而已!」曦晨忿怒到呼吸都显得紊乱。
「嘿嘿,废话不说了,现在我就要告诉那个将军,说你们嘴巴很紧,要开始拷问,好兴奋...」
菲利浦站起身。
「don’t believe him,we are not spies!」曦晨忽然大叫。
「he frame us!please believe me,we are just normal visitors !please ... 」
曦晨无计可施下,想到是用英文向那将军喊话,说我们不是间谍。
但那显然没用,菲利浦只用我们听不懂的西国话,跟那将军说了几句,将军立刻朝那四名站在曦晨旁边的精赤状汉发出命令,他们脱掉长裤和鞋袜,露出浑圆结实的屁股,只穿中央高高肿起的三角内裤,爬上曦晨被绑的大床。
「救...命...你们要作什么!别过来...」她吓得花容失色不断挣扎。
目睹爱妻即将被凌辱,我也发出怒吼,但才一声就被自己惨叫取代,感觉龟头就像要被麻绳割断般的痛!
「不要再伤害他!」曦晨听见我的哀号,急忙大叫。
「只要你们交出情报,就不会继续了。」菲力普冷冷说。
「我根本不会有情报,你很清楚!」曦晨美丽的大眼噙着泪水,忿忿然瞪着菲利浦那畜牲。
「那就只好对妳的北鼻抱歉了。」菲利浦狞笑。
这时负责阉割我的那个变态又把绑住我阴茎的绳子拉直固定好,就像吊住一条要剖杀的鳗鱼,然后再度拾起放在铁盆裏的术刃。
「不要!叫他住手!」曦晨紧张哀求,一边扭动修长玉腿,想挣脱那些已经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的强壮裸男。
「不可能了,已经停不下来了,嘿嘿」
「我...我来!」曦晨大叫。
菲利浦「喔」了一声:「妳来什么?」
曦晨情急之下,不顾后果冲动地说:「拷问我吧,你想报复的是我,放过时哲。」
「妳想代替老公被拷问?真的吗?」
「我已经说了!先放他下来!」
「那不可能,妳没说出情报前,不可能放他下来,顶多只是不继续割他包皮而已。」菲利浦奸诈地说。
「但别说我没警告妳,嘿嘿,对妳,这几位强壮的先生可是不会怜香惜玉,他们有个代号,叫作西国男兽,妳不是小学生,应该知道让他们刑求妳,ㄧ开始就会发生什么事吧?嘿嘿」
他恐吓纤弱的曦晨,又狞笑说:
「怎么样?还要牺牲自己吗?怕的话不用逞强啊,让妳的北鼻一个人来就好,他的老二还可以撑很久才阉乾净...」
这时那负责阉割我的家伙,刚好拿着磨刀棒与薄刃互刷,发出「霜霜」的恐怖声音,曦晨可能被那声音吓着,又紧张大叫!
「我不怕!你们想怎样...随便!」
「这是妳说的,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菲利浦对那四名赤身男兽下了指令,已经蓄势待发的八张大手,立刻从各方袭上曦晨只有薄衫遮羞的诱人胴体。
「不要...」听到曦晨发出哀羞的抵抗声,我瞬间像头被激疯的野兽。
「唔!」
愤怒和妒火在心中狂烧,但他们不知道对我下了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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