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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风月]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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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转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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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8 19: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从四十七集开始重新计算,除了一样50则不同读者回应会续贴下一章外,本故事到结局前,有可能中间任何几段会设阅读权限100,但分数不够的不用担心,只要47集开始一直有在关注本文而且集集都有留言者,只要来信,设权限的文章自会传送到各位提供的mail信箱,谢谢支持。

46集下我有稍放水,基本上我大致知道每集都有回覆的就寄了,没有很仔细对照,但下一次我可能会更严格一点。

另外提醒:

四十七的有效回覆时限是10/31,另外我有提到的剧情都会如承诺的写到,比如下一集就会有木马,所以大家不用着急哦。

《本文开始》

虽然我终于知道吴总毁掉我美满家庭的原因,但并没因此就甘心服气,反而加倍莫名激愤!

这些吃人家伙凭藉着权势,任性糟蹋弱者的人生!把别人妻儿当成豚犬一样对待,以前以为古装剧才有的事,竟然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他的仇恨,跟我一点关係也没有!我跟诗允只是他无法复仇、不断长成的怨念怪兽下的祭品,可说冤枉无辜至极!

但不论我怎么哭喊不公不义,声音也传不出铜墙铁壁的黑牢。

从那天起,诗允每週都来监狱一次,名为受刑人辅导义工,实则来给囚犯在我面前姦淫,而且韩老闆都先会将她跟含滷蛋绑在一起禁慾圈养,等到她被送来时,对于那些囚犯强壮的身体跟肉棒早已饥渴若狂。

为了给丈夫保有最后一丝尊重,她每每忍着不敢放声呻吟,但那种迷乱带羞,强自咬唇的癡态,反而让囚犯们玩弄起来更带劲!

还好郝明亮规定每次只能排两名囚犯进入她身体,扣除三个囚犯头子每週照轮后,仅剩一个名额就从囚犯干部轮起,其他人除了不能跟她性交外,要用手用嘴用脚,或任何方式弄到射出来都行。

最近的一次,郝明亮特别允许三个囚犯头子把人带进牢房过夜,那一晚,我整夜缩在床角装睡,连动一下都怕被察觉。

虽然这是自欺欺人,那些恶棍也知道,因为没有人能在那么响亮的肉搏、下流的淫语还有男女喘息声中入眠,更何况还是被他们姦淫的人妻丈夫!

但假寐是我最好的选项,想不出其他逃避方式,就像鸵鸟把头埋到沙中一样,假如用醒着的状态面对,只会让自己跟诗允更不堪、也会招致更多羞辱。

那晚,他们甚至把人抱到我的床轮流上,娇弱的妻子就在我旁边被囚犯强壮身体压着,用可以干到最深的姿势抽插!正常只能睡一人的窄小床板挤了三个人,摇到彷彿随时会解体。

我只能笔直侧躺,正面贴着冰冷墙壁、背面紧碰妻子滚烫的胴体,活像个纸片人,快要没有容身之地。

那些轮流爬到床上强姦她的禽兽,猛烈运动的臭汗滴洒到我,粗重的兽喘跟她一直强忍却频频失守的娇吟,像炸弹一样不断在我耳边轰炸...

「不用忍耐啦...妳的北鼻老公在睡觉...听不见的...」

「嗯...嗯...」

他们故意很大声说,诗允在身边悲愧摇头我都能感觉到。

「干!不够爽的样子...」

干她的人更加猛烈,「啪啪啪!」的肉合声,响亮好似相扑选手的厚掌连续拍打对手汗湿的胸口,一张床更「咿咿歪歪」惨叫,搞到快塌了!

「摇成这样居然还不会醒,阳痿男真适合戴绿帽呢,嘿嘿...」

「对啊,老婆在旁边被操翻了,他还睡得跟猪一样,啧啧」

其他两个在旁边等轮姦我妻子的畜牲笑说。

「嗯...呃...不...呃...别在...这裏...」

诗允听到他们肆无忌惮的阔论,上气不接下气苦苦哀求干她的畜牲。

「讲那什么话...就是要在这裏作...最兴奋了啊!」清良喘吁吁作着活塞运动。

「嗯...嗯...可...是...啊...嗯...」

她仍然尽力想忍住,却被撞到持续断片乱。

「就说妳老公不会醒啊!不信妳叫他!」

「嗯...」我又感觉她用力摇头。

「干!不听话?」

清良骂了一声,床震突然停止,剩下她独自激烈起伏娇喘。

就这么没了动静好几十秒,我都快忍不住想转头看怎么回事,忽然身边呼吸混乱的妻子动了起来。

「干!自己在动了!还说不要在这裏呢?哈哈...」

「喂喂!干什么?我有说可以吗?」清良像训狗一样斥骂她。

「嗯...我...嗯...求...您...」

床又开始摇了,但并没有刚刚快垮掉一般的激烈,只是伴随枕边人辛苦哼喘的节奏。

我终于明白,原来清良故意停下来,诗允无法控制体内慾火,反而自己抓住那囚犯的手臂,用下体去撞肉棒。

「停下来!没说妳可以动!」

他们制止了她,无法自己寻求满足的娇躯,火热体温从与我紧触的光滑肌肤传来。

「求求您...嗯...」身边的妻子不停在蠕动,辛苦娇喘的声音像在哭泣。

「求我什么?」

清良现在的嘴脸一定让我想杀死他!但我连转头的勇气都没有。

「像刚刚...那样...」

「刚刚我有怎样吗?」那畜牲慢慢玩弄着她。

「有...呜...刚刚...那样...」

「刚刚到底怎样?别哭,说清楚!」

「嗯...刚刚...很用力...撞...」

听到妻子抽抽噎噎对囚犯说这种话,被挤在夹缝的我气到发抖,但她竟没察觉!

「什么撞?是很用力干妳的意思吗?」清良跟另两个囚犯头子大笑。

「嗯...嗯...」我可以感觉身边的她羞泣点头。

「说一遍,请像刚刚那样用力干我!」

「...」一阵摆动、她状似又摇头。

「那妳就跟妳北鼻老公睡吧!我们要回去睡了!他没有老二不能干妳就是了!」

「不...不要...」她好像拉住那流氓哀求。

「妳说不说?不说我们都不干妳喔!」

我的拳头快握出汁,现在对她的标準,低到只期待她不要在我床上求那些囚犯糟蹋她,但我最低的期许,对她却是最难忍的煎熬!

「请...像刚刚...那样...干我...」

她最后两个字小声到如蚊鸣,而且还在发抖,我听来却如一根利针从左耳穿出右耳。

「谁听得到妳说什么!」

那些畜牲居然还不放过她,训斥说:「干嘛遮脸?就跟妳说妳北鼻老公吵不醒啊!再说一次!大声喔!」

「嗯...嗯...」诗允一直在抽噎,我猜她一定用楚楚可怜的泪眸哀求清良。

「不说?那我们回去睡吧!」

那些畜牲早就吃定她,不仅在别人床上寝取别人妻子,还跟猫抓老鼠前先戏弄一番一样取乐!

「不...」她被逼到尽头,又说了一遍:「请跟刚刚ㄧ样...用力...力...干我...」

这次声音虽然抖得更利害,却十分清楚。

「嗯,这样还差不多...」清良跟另外两只禽兽总算满意,但却给她加一个任务。

「叫一下妳北鼻老公,看他有没有被我们吵醒。」

「...」我又感觉诗允更用力摇头。

「不听话我就拔出来了喔...」

旁边一直传出抿唇抽噎的声音,此刻应该混乱且心慌。

「快!他要是醒着,我们怎么好意思在旁边干妳?」

阿标说得时候声音还忍住笑,我却已气到牙啃墙壁。

「叫他啊!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成这样,看妳多能忍?」

「嗯...嗯...北鼻...」她悲歉轻唤。

「大声叫,摇摇看是不是醒着!」

「不...会弄醒他...」她慌乱哀求,殊不知我一直清醒到恨不得可以永眠!

「快点喔!林北老二都想休息了!」

「嗯...嗯...」抽噎中,一张葇荑怯怯抚上我发抖的背。

「北鼻...你有醒着吗?」

「摇一摇啊!」清良催促。

「嗯...」她纤手温柔摇了我两下。

「怎么样?有醒着吗?」阿标问她。

她似乎摇头。

「那就可以放心作了,对吧?」

「嗯...」

「我们用最激情的方式在妳北鼻丈夫旁边作爱好吗?」

「嗯...」诗允听那畜牲的提议,回答的声音轻颤,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来...看我干死妳这不知道羞耻的讨客兄大肚子贱货!」

清良似乎抓住她双手十指相扣,将她双臂往头上方向拉直按住,然后整身压在她悸动的胴体上,开始粗暴舌吻。

旁边传来妻子与那囚犯激吻的粗浊喘息,两人将床压得「嘎嘎」作响。

「齁!好利害!这女的两条腿都缠上来了!清良挺得住吗?...」阿标激动说。

「干!脚趾握好紧,这女的是怎样?真的当丈夫死在旁边吗?」

「嗯...嗯...啾...嗯...」

诗允嗯嗯闷喘,清良一边佔有香甜小嘴,一边又开始挺动屁股,随着床铺上下晃动,从她喉鼻发出的含糊声音更加剧烈,与强壮囚犯赤条条紧抱交媾,把正牌丈夫挤在墙边。

「啊...嗯...啊...」

男人鬆开她嘴时,呻吟和娇喘瞬间全清楚了,我虽然不敢转头看,却能想像清良把她两条雪白玉腿架上肩,身体往前把人压折,双臂撑住床,用可以干到最深的姿势猛烈抽插。

那畜牲的热汗不断喷到我,不知何时,一只纤手也用力抓住我肩头

「舒服吗?...」清良兴奋兽喘问。

「嗯...啊...嗯...噢...」

肩上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葇荑,随着男女赤裸下体重重拍合的响声,一次又一次把指甲插进我肉裏,肤下神经传递来的微刺,到达心脏却变成了绞痛!

「我...干妳...干得舒服吗?」清良又问。

「嗯...麻...噢...掉....呃...」

她的身体在被不断重顶花心的快感中抽搐,话都说不连贯,我好想叫床不要再摇了,摇到我灵魂快被震散!

「舒不舒服?」

「舒...服...啊...啊...流出...来了...」她被撞到在我身边弓起娇躯一直悲喘。

「叫我老公...说老公...好利害...」

那禽兽变本加厉,我只恨耳朵无法像眼睛一样闭着!

「老公...唔...利害...呃...呃...」

「恁娘勒....真会叫...冻没条...快射了....嗯...嗯...」

清良应该正抓着她的腰狠狠挺送,生肉拍击一下比一下激烈,我感到妻子的指尖,已在我皮肤抓出深深血痕。

「嗯...嗯...唔...出来了...」那畜牲终于大吼,妻子也在无声中高潮抽搐。

「喂喂!别射进去喔,我们还要用!」荣头A急忙提醒。

「唔...」

我感到身边有人急忙爬起造成的晃动,接着右股一阵灼热,那畜牲居然将精液随性喷在我身上。

「唔...真爽...可惜不能中出,不然就更爽了...」他心满意足下床。

「换我!换我!」马上另一个囚犯爬上来,可怜的床板又重重下沉。

「喂!回神了没?」我听见阿标拍我妻子的脸在问。

「嗯...嗯...」她仍在无意识激喘。

「起来!」阿标强将人拉坐起:「把妳北鼻老公翻正,我们要在他上面作!」

「嗯...不...不行...」诗允总算清醒,声音充满惊慌。

「干!快点!听见没!」阿标霸道怒斥。

「不...会弄醒他...别这样...」她抽噎哀求。

「妳是要我打到他醒,还是妳要帮他翻身?」那禽兽狠狠威胁。

清良也跟着加油添火:「我把藤条拿来!打烂他老二那根藤条!」

「别打他...我...我帮他...」诗允终于啜泣说。

「快点!」

我心跳加速血压上升,全身都是僵硬的,连想要缩在墙边当王八都不被允许!

冰凉的玉手怯生生放在我肩膀,不敢用太多力气扳动,我也拼死贴墙不让她翻正。

「嗯...」她试了好一阵子无法办到,好像可怜兮兮向那些囚犯摇头。

「用力啦!妳北鼻老公不会醒的!」荣头A一点都不买单。

「对啊!还是要我揍他一顿,把他打醒叫他翻身?」阿标说。

「不...我试就是...」她软弱啜泣。

于是她又抓着我肩头,这回是双手,而且似乎已铁了心,用全身力气加重量将我往外扳。

虽说再怎样我力量都比她大,但毕竟没抓力点,所以还是被她翻正,变成仰躺在床上,但现在睁开眼只会更难堪,只好继续装睡。

「看!就说不会醒吧!他在我们这边ㄧ睡都到天亮的,我们再怎么大声说话、甚至拿针戳他都不会醒!」荣头A信口胡扯道。

「真...真的吗?」妻子半信半疑怯怯问。

「对啦!快来作吧!」

床忽然下陷,诗允羞喘一声,好似被人像把尿一样抱起来。

我偷偷睁开ㄧ丝眼缝,果真那囚犯就蹲在床中间,操住我妻子腿弯、把她两腿分到最开,用最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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