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三）

森下

休息了好一阵子，回来看很多好友留言的支持，还入围十优文章，真是感动。因为太久没上来，太多朋友要ㄧㄧ回覆，恐怕要写落落长又怕遗漏，所以在此一併感谢支持鼓励。

另为调整节奏，本篇开始集满40位不同读者的回应再续贴下一篇，但请别误会，不是禁止或不欢迎各位重複留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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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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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9 a. r# x9 H' W列车达终点，车门一开，已经收到报案的捷运警察，立刻像抓抢匪般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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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执法人员，虽然令我更感绝望，但他们总算拿衣服让我们遮羞,让诗允跟我免再于光天化日下裸身示众的冏态。

但接着，我们夫妻和那胖子，就在众目睽睽中，以妨碍风化的现行犯被上铐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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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 ~7 }" L9 u' @* t6 J这时诗允酒意已退了一大半，知道自己的耻态被公开目睹，羞得无地自容，一度抓住我胳臂寻求支住，却又自觉愧歉立刻放开，最后是我紧紧搂住她颤抖的香肩，用行动表达我没怪她，她才溃决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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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警局，警方开始问笔录，第一个问题便是各自的名字。

: S) d7 }/ z2 x+ F+ i* q- O; M/ U报过了姓名，接着就问我们彼此间的关係。

我告诉问案的警察，我跟诗允是夫妻。

「先生说两位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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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 c4 r& }, ?7 M( L4 v) H9 |6 H那警察看着诗允求证：「是真的吗？王小姐，两位的关係。」

「嗯...」诗允在我身边一直无颜抬头，只是轻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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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察却懵懂了，手中的笔微指摊在一旁、快要睡着的含滷蛋，又问诗允：「那这位跟妳的关係是？」

* a6 G6 t9 R9 u' r1 u7 h, ^  o9 ]那头肥猪完全没把妨碍风化跟进警局当一回事的样子。

诗允却激烈颤抖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剩泪珠一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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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_6 |+ Z1 a" O3 V「我太太跟他没关係！我们不认识这个人！」我情急之下脱口为她自清。

9 G- Q& d  n" F但这一话急，却让之后的问题更加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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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太太跟这位先生在捷运上，怎么会有那种行为...」

我感觉妻子柔夷紧抓我的手，一直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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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k1 x. @% J8 ~, W: v8 Q「那是...」我想替她解释，脑袋却空白一片，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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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正当我和诗允陷入窘境，嘉扬跟凯门突然走进来，还带了一名西装笔挺的油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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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扬告诉问案员警：「我们是林育桀先生的同事，来办手续带他们出去的，这位是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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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v7 j$ S9 m2 _) [$ u「他们犯得不是什么重罪，随时都可以离开，但依规定还是要作完笔录。」那警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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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请继续。」嘉扬看着我，眼中尽是幸灾乐祸之意。

# ]" Q' c1 k# _# v/ o我忿然回瞪，员警却还没放弃之前那个问题：「请问王诗允小姐，跟这位韩鲁晋先生的关係？」

3 P0 E1 D. W- L0 s) c# l2 t, c4 [「韩鲁晋」就是那头肥猪「含鲁蛋」的本名。

「我...跟他...我们...」诗允被迫回答，却不知该说什么，羞慌到指甲深掐进我的手背。

/ w" ]6 P1 Z& w8 }* j6 u- N0 `「我是他们的律师，可以帮她回答吗？」那油头男这时开口救了我们。

「是，当然可以。」警察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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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t' d& h0 \0 R. g5 n「我的当事人夫妻，因为有特殊性癖，所以太太常在外面寻求陌生男性发生性行为，然后先生在旁边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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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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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反驳，嘉扬的眼神，却让我硬生生忍住要说的话。

# j5 j9 E+ ^" ^$ `4 [" T& R; m/ s因为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人帮我们解围，不论什么答案，总比得自己说出口来得轻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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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w9 I% r: p+ X* p, {儘管是无比屈辱。

" C: ?: y! u4 r2 U「是这样吗？」员警问我跟诗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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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 n! O4 @  g- a我咬牙默默点头，诗允怔了一下，看我一眼，泪水又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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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 \, m  L2 s& x; S「太太呢？」那员警转而问她：「对律师先生的回答有没有意见？」

「...」她沈默了二秒，哽咽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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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3 g' @6 ~7 P「好，请在这裏签名。」

警察将写好的笔录推给我，递来一支笔，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写下姓名。

' F* |, S1 ?$ v; q5 s# v" s「换太太在这裏签名」他换将笔录挪到诗允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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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3 h) `  _# `" ?$ }0 P诗允怔怔望着桌上的纸，心情似乎激烈起伏。

「太太，笔录有问题吗？」员警见她迟迟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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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令人心疼的苍白花容，颤声问道：「请问我们...会被判罪吗？」

那警察严肃回答：「嗯，应该会被以妨害风化起诉，或许初犯可以缓起诉，最终还是要看检察官的决定，但罚锾是免不了，你们要有心理準备。」

诗允闻言，泪水立刻在眼眶中荡开：「那...我要求改笔录...都我自己的行为...跟我先生没有关係...不要起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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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5 `. x/ n. ?$ \「北鼻...」我胸口一热，握住她冰冷的玉手：「没关係，我也有责任，我们不是说好，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一起承担...」

6 K  Q" q3 J: |3 g" q- [# {0 }「可是你是男人...要出门在外...我大不了不要出去...」她哽咽地说。

这些话虽然让我感动，却也刺伤我的自尊心，我看嘉扬跟凯门那两只畜牲都在偷笑。

: t1 W- x. a; S0 ?6 d「决定好了吗？」员警有点不耐烦：「要重录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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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我斩钉截铁。

「不是问你，是问你太太。」那警察冷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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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o2 U3 g$ g. ?4 X$ F4 o嘉扬他们带来的油头律师，这时又说：「王小姐，如果笔录没错，我也建议妳就签名吧，如果想保护妳先生而改笔录，恐怕难以取信检察官，对妳先生或你，只会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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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4 M8 x  m* x六神无主的诗允，此时除了掉泪外，也只能拾起笔，签下自己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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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当事人可以离开了吗？」那油头律师问。

「可以了，谢谢两位的配合。」员警收起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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ㄧ出警局，走到对面停车场，我按捺不住怒火，正想向凯门那混蛋讨公道，却来不及发飙，就有一辆九人箱型车开到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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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门门打开，探出头的居然是阿大跟凃男。

「上车吧，要带你去医院结扎！」涂男跳下车，绕到我背后，不顾我羞愤抵抗，硬要将我推上车。

忽然一双玉手抓住涂男满是肌肉的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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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3 v6 Y8 c* N" M, r! V我的妻子可怜兮兮地哀求那些人：「今天先放过我们...求求你们...能不能改天...」。

" c9 m$ s, ~. a9 P6 `3 ]2 J「废话！妳也要一起来！」坐在车里的阿大探出身，一把将她拉上车。

「啊...不要...」她被男人抱在怀裏、软弱地挣扎，短裙下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一阵乱踢，却被阿大的腿反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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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妹妻子上车了，你要自己留在这里吗？」涂男满是菸酒槟榔味的臭嘴在我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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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鼻...别管我...你快走...」诗允在阿大怀里放弃抵抗，看着我哽咽要我自己逃。

我能体会她不忍心我被带去结扎的心情，但我也一样放不下她。

「算了，你就留在这裏吧！废物！我们只要有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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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男这时留下我也要上车，这流氓看我妻子的贪婪眼神，彷彿巴不得在车上就要将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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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a0 L( ^. V0 M这要我如何能放心让她自己一人？

「等一下...我跟你们去！让我上车！」我急忙在他们要拉上门前一秒挤进车厢。

0 X% a; t$ j7 ~, U2 a* l车门「碰」关上，驶出停车场，转往医院方向，我已经回不了头。

「北鼻...你为什么要上车...」诗允啜泣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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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J, u, W6 Q3 b4 Z  l「反正我们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 x' B3 H6 K' F3 i) N# D我挤出笑容安慰：「就当作小手术，不会有什么危险。」

' X. M5 {; J- d3 Q% X; r「嘿嘿...妳老公好想得开...」坐我右边的涂男狞笑说：「这么没用的废物，我看以后妳跟我好了，叫我老公，妳是我的北鼻，我不会亏待妳...」

「放屁！」我转头怒斥，那流氓却往我脸上直拳，瞬时我像被铁球撞到鼻樑，眼前全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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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V5 I- y0 d; N「住手！你为什么打人！」天旋地转中，只有听见诗允在尖叫。

; p& e9 c  k$ K  a: |「他流血了...你们好过份...放开我...」

$ v: i3 X. k; m「死不了啦！妳安份点！」

; L* e3 l* K& o! K+ p6 _6 f「放开...」

「别乱动，本来乖乖的，看废物被打就变这么泼辣...」阿大似乎努力在制住挣扎的诗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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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他...让我起来...北鼻...」

「看来要堵住妳的小嘴...换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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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男兴致勃勃说，我听到他起身走到后面的声响。

; k0 q% p- s2 D4 G+ u: J「住...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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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放...唔...嗯呜...唔...」

5 t4 Q; [/ M. M# B' _: u8 e1 h渐渐诗允的抗议，被不甘的闷喘取代，连我座位椅背不断被她挣扎踢到的震动次数也愈来愈少、愈来愈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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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流氓就在我后面欺负她，我却无能为力，温热鹹腥的鲜血，一直流进嘴里，我只能紧紧捂住鼻子，看何时能从一片漆黑中解放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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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隔了多久，我总算有自主能力，第一件事就是回头看诗允，这才发现她坐在涂男怀中，不知为何已不再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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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M! N. c$ a+ V8 f原本身上衣裙被脱掉，那流氓正为她赤裸的胴体套上另一件像洋装的连身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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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鼻...你还痛吗...对不起...我...」

, k# M) }+ ]6 F& J她对于自己没有反抗，泪眸满是羞耻与愧疚，但仍掩不住对我伤势的关心。

「我不要紧...」我说，但立刻怒视涂男，想站起来。

) ^2 g0 L- b: F) V% Y% T. x" u「北鼻....」诗允怕我又被那流氓打，立刻叫住我：「别这样，我没关係，我们听他们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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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p( C, O% F! C' J7 t5 `5 U「对啊。」嘉扬这时说：「听你老婆的话，乖乖让我们摆布就对了，我刚刚跟她说再不配合，你们缺陷的儿子就没办法出国动手术，她立刻就听话了，你呢？难道想要儿子短命吗？」

我握紧的拳头，终于慢慢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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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们夫妻俩，今天就是为了喆喆，打着牺牲到底的决心出门，如果现在冲动误事，一切忍耐和努力就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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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诗允已经让涂男换上洋装，那套小洋装紧紧包覆她苗条纤细的诱人胴体，而且下摆几乎与大腿根齐高，坐在那流氓腿上，要紧紧夹住玉腿，才不会令没穿内裤的裙底曝光。

  E/ b& G* K, e! I「小宝贝...妳真诱人...好想现在就吃了妳...」涂男兴奋说着，两张大手在她身上乱揉，呼吐全是浓浊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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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允碍于喆喆的缘故，只敢微微抗拒，没穿内衣的酥胸，隔着薄布被蹂躏成各种形状，充血的乳头清楚凸起。

「但还是要忍耐到医院再做爱...妳忍耐一下啊...一定很想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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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7 q! N6 B5 `# }「医院...不行...那裏怎么可以？」被弄到
* Q2 G0 I7 B; K1 i' D% |6 [微微娇喘的诗允，惊慌摇头。

3 E. t. r* D1 Y2 N- W6 F「妳忘了，还欠我买保险套的钱四千块？要换十次休干？」那流氓狡诈地说：「妳自己承诺过，我随时想要都可以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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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能在医院...要也是要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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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还不懂吗？」一旁嘉扬冷冷打断她：「妳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除非不想救你们小孩。」

我捂着仍剧痛淌血的鼻子，愤恨地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医院作那种事？你们到底什么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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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刺激啊！嘿嘿」涂男淫笑说：「你在裏面结扎断后，我和北鼻在外面偷偷休干，多兴奋啊。」

「别太过分！...」我嚥不下这口气，嘉扬却立刻打断我：「再吵，我就跟老闆讲，把你送进监狱，到时你美丽的妻子跟生病的小孩怎么样，你完全看不到，也就不用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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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扬的恐吓很有效，让我跟诗允瞬间都沈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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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8 ?3 z3 y! u. g$ y+ w到了这种地步，像被无形枷锁绑得牢牢的，除了压抑愤怒、屈辱与不甘外，只能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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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终于到达医院停车场，我和诗允、嘉扬、凯门、阿大、涂男，还有开车的忠义下车，一行人浩蕩走进这间中型规模的泌尿专科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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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Z7 [! o9 a  B1 P# U下午的诊间等候区，大约有五组病人在侯诊，其中两组是一对，分别为年约二十几、以及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女，应该各有一人是陪伴侣来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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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个等候的病患，都是五十岁以上的欧吉桑，男人到这年纪，似乎泌尿道问题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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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R# K/ R5 U1 y3 w# u而我，只感觉自己像被带来作绝育的猫狗，跟那些「人」不一样。

) m4 H& d8 D% r嘉扬跟凯门一路在我两侧，彷彿在押解我般，半逼着我走到诊间前的报到柜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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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屈辱，将健保卡交给护士。

8 ]# Q4 ^' ?4 t& u& h8 H那年轻护士抬起头，看见三个男人站在面前，原本甜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结。

' S2 f6 o* ?6 u2 O* N" y0 P想必她应该第一次遇过二男陪一男来看泌尿科的景象。

. t* h* _+ _3 b' \# Q  A不过她愣了二秒，表情就恢复自然：「林育桀先生，今天是要看哪方面的问题？」

1 G7 T, D( H0 x# k! L8 j) q/ ^她水汪汪眼睛看着我，我实在没勇气回答，虽然结扎不是什么耻于开口的事，但我的状况是被同事霸凌押来的，因此心理障碍很大。

嘉扬在后面戳我两下，要我说话。

「结...扎...」

「啊？对不起...」小护士似乎听不清楚我刻意压低声音又含糊的回答。

「大声一点啦，人家听不到！」涂男不知何时也站在我身后，在我耳边大喊，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

8 Q  p) M  a; j# j' U4 k$ L「这位先生，诊间说话请放低音量。」小护士瞪了涂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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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 ~8 W4 ^' ^* E8 K接着又看向我，甜笑问：「可以再告诉我一次吗？刚刚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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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H9 N3 R3 \涂男哼了一声，他这种土流氓，和我这斯文帅气的书生类型，在异性面前的吃香程度高下立判，只是虽然我大胜，心中却没一丝一毫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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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正妹妻子，早就被这土流氓所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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