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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五)
我的气质正妹妻子,被张静纯熟的女体绳缚之技牢綑在长桌上。
一双胳臂抬直平陈在脑袋两侧,下臂自桌缘处往下拗,两根细腕绑在一起。
两条修长裸腿,也被绑绳左右拉开呈仰张姿势,陷入腿根的粗糙麻绳,更加凸显了中间那片刮净毛的洁白耻阜,暴露于空气的小小肉户,被拉扯得奋力往两边扩张!从两侧大阴唇、内侧小阴唇、上方微露于包皮外的阴蒂,到尿孔、外阴口,这些女性外生殖器的构造,都像教学活体一般,层层分明一清二楚,浸在爱液裏的耻肉,格外显得娇嫩而粉红欲滴。
下方乾净的菊丘,也因为股张而完全暴露,括约肌不时因紧张收缩而微开,宛如鱼嘴在呼吸。
两片分举左右,足弓朝上的雪白脚掌,则是被细麻绳叼绑住脚拇趾往下扯牢,绷紧的光嫩足片,脚心浮现一条清楚的足筋。
这些缠绕、綑绑她胴体和四肢的坚韧麻绳,最后都在桌底或四条桌脚打成坚固的牢结,让她除了脖子以外,没有一处可以移动一分半毫!
而那三个变态的肌肉老少,就对着这样无法挣扎的美肉,进行不公平而残酷的神经丛凌迟。
张静手执细楷,专注在鲜嫩的耻户上描绘,从第一次笔尖落下开始,已经进行一个钟头,却只快划完一片大阴唇。
被那不知道沾了什么药剂的笔毫涂遍的蜷屈肉瓣,颜色明显比还没被划过的那一片鲜红。
而在作为调教刑台的长桌周围,已经遍地都是揉成球的卫生纸团,那些全都是用来擦拭她阴道流出来的淫水。
如果没有边写边吸乾流出来的分泌物,张静根本无法在那裏下笔。
而他的徒弟韩尘,对的是诗允的乳首,一样迟缓却透劲的淫毫,沿着乳晕的边缘一圈一圈往内细描,一路绕上整颗乳头,受到刺激而竖立起来的女性哺乳象徵,颜色像要滴血。
韩尘的师兄严觉,则是在她被绑直的脚心落毫,笔尖在浮起的足筋上慢慢搔划。
痛苦不堪的诗允,麻绳交错勒过的洁白胴体全是汗浆,就像抹上一层厚油,韩尘不时拿乾毛巾替她擦拭。
由于身体一丝都动不了,极端的末梢神经凌迟,让雪白肌肤上每个毛细孔都在颤抖,嘴裏的咬棒,已经咬出深深的齿痕,唯一能转的脖子,因为用力往后仰直,浮现细嫩的青色血管。
这样迟缓而单调的过程,现场却没有一个男性因为无趣而离开,反而聚精会神,盯着长桌上被折磨的诱人女体。
诗允痛苦的神情、呻吟、任何反应,都激发他们更加兴奋,唯一感到心痛的,在场只有一样赤裸裸被绑在椅子上的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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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上午十一点出头,距离第一天结束仍有很长一段,诗允激烈呜咽,反动眼白彷彿快要休克。
「哇...」比较近看的菜鸟,讶异大叫:「这次流好多出来!」
张静皱起白眉,手往旁一摊,喝道:「草纸呢!快拿来!」
「是!」
现场準备了一箱卫生纸,他们说是未来五天要用的量,但没想到一个早上已经用掉三包,凯门急忙新开一包送到韩尘手边,韩尘看也不看从中抽出一叠,急忙捂在诗允耻户上。
擦拭后拿起来的那叠卫生纸,中间湿透了一大片。
「呜...」
我摇头闷叫,哀求张静三人让她休息一下,但他们丝毫不予同情,继续对那些敏感的羞耻器官进行凌迟。
张静重新下笔不到一分钟,诗允无法移动的胴体又不自然的抽搐,这一次真的一度晕过去,韩尘及时捏着她人中,才让她恢复意识。
张静停笔,皱眉「啧」了一声,又伸手。
「草纸!」
抽出数张卫生纸后,他没马上擦拭诗允黏糊糊的耻户,而是用笔尖从阴道口挑出一条蛋清状的黏液。
「这就是卵水。」张静拿高给我那些同僚看。
「呜...」诗允羞耻到紧闭上眼。
我则是无法置信她阴道裏还残留这种东西!
异常浓稠的液体吊在笔头下示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她晚餐都由他们的调配,吃很补女体的药膳或鸡精,所以卵水才这么浓郁,而且量如此之多。
坐我座位边的菜鸟兴奋问:「是昨天被那个叫什么涂海龙的男人,撞到流出来的排卵期分泌物吗?」
「这一定是男根撞到极深处所致,昨日没流乾净,今天才随淫水流出来。」张静淡淡的解释。
那些男同僚听见张静解释,纷纷兴奋讨论起来,毫无同理心的,擅自把我们悲惨的遭遇拿来羞辱。
「到底是被干到多爽,才会连这种东西都流出来?」
「要是我女朋友或未来老婆在排卵期被别的男人撞出这种东西,我早就不要她了...」
「我比较有羞耻心,要我老婆这样,我应该会一头撞死!哈哈」
「说的是也,怎么还有脸活下去...」
...
听见那些幸灾乐祸的缺德话,诗允不知如何自处,被咬棒箝住的小嘴所发出的呜咽,虽然听不懂,但似乎是在跟我道歉,说她也不知道身体裏还有这种羞耻的证物!
那可恨的菜鸟又问她:「我看昨天晚上的影片,妳一直叫那个男人海龙老公呢...怎样?他的鸡巴是不是很强壮?」
「呜...」诗允悲羞地摇头,这时韩尘和严觉仍在她乳晕和敏感的脚心描绘,弄的她身心俱受煎熬。
「还敢说没有,淫蕩可以,但不诚实就太不能原谅...」那菜鸟很故意:「妳快想想海龙老公强壮的鸡巴,如果他现在在这裏的话...」
「呜...」诗允拼命摇头要他别再说了,我为了不让她更难堪,虽然心中怒火被激起,还是强自忍住没显露出来。
「快...想像海龙老公强壮的胸肌、腹肌,跟妳丈夫那种瘦弱的体格比起来,被海龙老公粗暴的抱住,应该会让妳很兴奋吧...」
「嗯...嗯唔...」诗允喘息变得更急促。
「哇...流出来了,好多!」有人惊呼。
张静又立刻要了一叠卫生纸,这次卫生纸ㄧ按在耻户上,没几秒就湿透。
「啧啧,我看这一箱卫生纸不够用。」有人窸窸窣窣讨论。
「光是想到被海龙老公抱抱,妳就淫水失控呢,到底有多爱他?」菜鸟笑嘻嘻地说。
我再也无法忍受他这样一直乱说诗允跟涂海龙的关係,愤怒的朝那家伙闷吼。
「妳看,妳丈夫生气了,妳只喜欢海龙老公的大鸡巴,他在吃醋哦。」
「嗯...呜...」诗允悲疚地看着我摇头,真的以为我在气她。
而张静的笔尖却趁虚而入,这次是落在比大阴唇更敏感的小阴唇,诗允难受的在长桌上颤抖。
「我看丈夫要赶快治疗好阳痿,不然正妹老婆迟早会被海龙老公抢走。」菜鸟的话引起一阵笑声,也令我想到自己不堪的处境。
万一真的是不举了,诗允以后会不会真的永远沈沦在涂海龙的肉棒征服之下...
当我陷入痛苦迷思,两名男同僚手持按摩棒走向我,半小时前,他们强餵我吞了一颗威而刚,现在又要测试我是否还能勃起。
我虽然在挣扎,但表现的并不强烈,因为心中另一个矛盾的力量,也想知道自己还行不行。
「安份一点,这是为你好,努力让你正妹妻子看到你还是男人,要争气喔!」
他们一边谑笑,一边用启动的按摩棒接触我的龟头颈部。
「嗯...嗯...」我忍耐呻吟,口水从无法閤紧的嘴角一直涌出来,挂在下巴摇晃。
虽然在被羞辱,但心中却盼望两腿间的老二能抬起头、一如过去勃起时坚挺。
「看,我们又在帮妳丈夫测试,这次先吃了威而钢,如果还不举,那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阳痿。」
「嗯...嗯...」躺在长桌上的诗允,被人抓住头髮把脸转向我,髮丝黏在泪痕交错的晕烫脸颊,眼眸又开始透出迷离,口中发出阵阵失魂闷喘。
这时三根淫毫正在她身体肆虐。
张静半蹲在长桌后,两脚跨开马步,一身贲张肌肉宛如山峦层层隆起,两腿间的暴筋阳物几乎九十度竖立,高举在八块腹肌前。
他维持如此高耐力姿势,悬腕提笔,眼神如电,状似将气劲灌注笔毫,在蜷屈的小阴唇上缓慢描绘。
另一边,韩尘手中的毛笔润尖也在乳头爬行,放大在电视的影像,乳晕跟乳房肌肤都冒出兴奋的小颗粒,布满乳腺的乳晕薄皮下,还隐约看得见兴奋的微血管。
被笔毛接触的乳首,勃起硬挺,鲜红饱和得快滴出血一般。
那叫严觉的老头,则继续对她光洁的脚心拖动淫毫,足底密集神经受不了难熬的刺激,小小拇趾拼命想对抗拉直脚弓的绳劲,早已充血憋成了深红色。
就这样随淫毫的凌迟,胴体一阵一阵不自然抽搐,被箝绑住的小嘴快要发不出声,只剩「咿咿哦哦」的无意识呻吟。
「妳丈夫还是硬不起来呢,怎么办?」
一张手将她的半边脸压在桌面,让她无法转动脖子,只能一直看我被羞辱。
正被肉体凌迟煎熬的她,虽然清醒的意志很薄弱,但听见他们说的话,仍然不自觉滑下两行泪水。
「你快点争气啊,正妹妻子在哭了。」用按摩棒帮我自慰的男同事笑说,接着把振动频率调到最高。
「呜...嗯...」我的胸口跟肚皮,都被自己流出来的口水弄得湿亮一片,可怜的阴茎在两根按摩棒的刺激下,仍然软得像条沙虫,没见威而刚发生药效,最后又在完全没勃起的状态下完成射精感,只是已经流不出任何东西。
菜鸟的手掌仍按住诗允的头,对她说:「可怜的丈夫,老二已经被妳最爱的海龙老公踹坏了。」
「呜...」她哀羞地想摇头却动不了,不愿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
「算了,反正妳还有海龙老公强壮的大鸡巴啊。」
「呜...」她的否认悲鸣,被一片笑声淹没。
「快点想想妳昨天被海龙老公大鸡巴顶到子宫麻掉的感觉...」
诗允呼吸急促拼命想摇头。
「妳不是一直喊着麻掉了吗?到底有多舒服...」
「呜...」她再度发出呜咽哀求,要那可恶的菜鸟别再说了。
我也想抗议,要他住嘴!
但嘴吐不出话也就罢了,他们还把按摩棒绑在我大腿跟腰上,让它们夹住我的龟头一直震动,似乎是要这样弄我一整天。
「...现在如果他在这裏,妳一定很想被他用力抱紧,粗暴的压在桌上乱吻,妳就爱他这种暴力男对吧?」
「嗯...呃...」她呻吟了两声,嫣红的阴道口忽然又流出淫水,显然是被那菜鸟的话撩动到受不了。
「妳正妹妻子好像真的忘不了那流氓的滋味呢,哈哈...」
我脑袋空白一片,最恐惧的事似乎已经在发生,阳痿的我,跟被调教到肉体敏感的诗允,每天都得跟涂海龙生活在同一社区、受他所控制,到最后,我不敢想诗允会变成他什么人...
「快想想麻掉的感觉,是不是从子宫深处麻到脚心?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哼...嗯...」诗允无力地摇头,喘息却愈来愈紊乱,那些笔毫在她羞耻的神经丛挑逗,旁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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