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十七集开始重新计算,除了一样50则不同读者回应会续贴下一章外,本故事到结局前,有可能中间任何几段会设阅读权限100,但分数不够的不用担心,只要47集开始一直有在关注本文而且集集都有留言者,设权限的文章自会传送到各位提供的mail信箱,谢谢支持。
46集下我有稍放水,基本上我大致知道每集都有回覆的就寄了,没有很仔细对照,但下一次我可能会更严格一点。
四十八集的最后回覆期限是12/1,要上车请儘快。这次只要有一集没回覆的读者,就保证看不到好几集喔。
《本文开始》
「北鼻...北鼻....北鼻...」
一声声激动哭唤,从虚无缥缈的遥远处,慢慢接近真实世界,最后声音就停在耳畔。
眼前也从黑暗到混沌、混沌到叠影、叠影凝聚成妻子清纯容颜。
她看着我,脸上尽是喜极笑容,清澈的泪水却不停涌出眼眶,止不住滴落在死白的床单上。
我的脑袋动得很吃力,好久好久,才想起自己杀了好友,然后从高处跳下。
那时如当机般的黑画面,此刻都还印象鲜明,这样都没摔死,不知道是大难不死、还是苦难未尽。
「北鼻...」她俯身抱住我,在我胸前抽噎自责:「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可是你怎么这么傻...怎么可以丢下我...不...不能怪你...都是我不好...」
看到她如此伤心,我感到胸口一阵暖意,想像以前一样轻抚安慰,但手却动不了,与其说手动不了,更贴近的感觉,是手好似不存在了。
我眼珠子焦急往下看,总算鬆了口气,双手仍然完好,只不过不论我怎么努力,就是无法使唤它们,连指尖都动不了。
「呃...呃...」
在诗允身后,站着穿白袍的医生跟一名护士,我想开口问我的手怎么回事,舌头却也罢工,只从喉咙挤出无意义的呻吟。
「北鼻...你...你的...」她从我胸口离开,伸手抹去不断涌出的泪水,一双美眸透着悲愧的难言之隐。
「我来说吧。」医生拍拍她颤抖的肩膀。
「嗯...」她低下头,泪珠一直掉。
「林先生,你从高处坠地,送到医院已经没有呼吸心跳,幸运的是经抢救后保住了性命...」
那医生到此突然放缓声调:「不过遗憾的是脊椎跟头部受到重度伤害,造成颈部以下瘫痪跟语言功能丧失...另外双腿也严重粉碎性骨折,已经进行截肢手术了。」
我彷彿在听别人的事,隔了好久诗允叫我,才猛然清醒,激动地「呃...呃...」乱叫。
「北鼻...没关係...我在...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不管你变怎样...」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但我却完全感觉不到。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让我乾脆死掉,还比现在这种样子有尊严!
我的心在嘶吼,向苍天抗议!
「北鼻...」她哭泣说:「都是我害的...我不好...但是...我们可以回家了...不用再留在监狱...我会照顾你...」
「没错,你的保外就医已经核准了。」郝明亮从旁边走出来,原来他一直都在。
我眼珠子跟着他,心中说不出的愤怒,他还露出可恨的奸笑。
医生替我作了检查,结束后说:「能醒过来真的是奇蹟,现在除了脑压还高一点,其他没什么大碍,生命迹象算是安全了。」
「谢谢医生...谢谢...」诗允站起来道谢,激动之余泪水又一直掉。
「让病人多休息,有任何情况随时告诉负责的护理士。」
那医生交待后离开,护士也跟随在后,只是她要走之前瞟了诗允一眼,前一刻还跟医生道谢的妻子忽然脸红,玉手捉紧衣角心虚低头。
郝明亮等门关上,就走回她身后,从背后环住腰,脸还无耻地贴着她脖子。
「别这样...育桀醒了...」她弱声央求,却被抱得更牢。
「有什么关係?他现在又不能抗议...」
「不...说好他醒了...就不可以...」她因争扭而微微娇喘,说一半忽然发觉自己的语病。
「嘿嘿,不可以怎样?不能让他知道这一个月来,我们在他病床边...」
「不!不要说了...」她打断狗警的话,急得泪水打转。
郝明亮不安份的鹹猪手往下伸,欲撩起她衣服。
「别这样...」
「让他看看,他昏迷那么久,一定很想念妳这副淫蕩的身体...」
「不行...我现在...裏面...」
「裏面怎样?很好看啊...看!又在出奶了对吧?衣服湿了...」
郝明亮在我面前猥亵我的妻子,她身上单薄的无肩连身短裙,胸前已经晕湿两点,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
「只要被男人抱着,就会发情跟胀奶,这是什么体质呢,啧啧啧!」
郝明亮得寸进尺抓住她下体,隔着薄布揉弄。
「嗯...嗯...不要...别在这裏...」裙襬因为上缩,两条雪白瘦美的大腿在发抖。
「让他看吧...」
那狗警抓住她连身裙下摆,就要整件往上掀。
「不...不可以...求您...」她紧夹藕臂,作最后软弱的哀求。
「少废话!手举高!」郝明亮变脸低喝!
已被男人调教成畜的妻子不敢违逆,放弃了希望,滴着耻泪将手举高,让那狗警把连身裙整件拉到头上脱掉。
我终于知道她那么害怕我看的原因,原来薄衫下的纤细胴体被交错甲缚,唯独一对鼓胀母奶的乳鸽绷满在绳格外,充血的奶头绑着细绳,奶珠不停从周围的小乳腺冒出。
还有她下身也穿着象徵被宣示所有权的贞操带,旁边锁了两颗锁头。
显然我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她一点都没有脱离这帮禽兽的魔爪!
「嘿嘿,每天都有人轮流来陪她守护你,用她的阴道跟可爱的屁眼帮你集气,你才能醒来呢。」
「不要说...」她只是羞泣重覆这句话。
「哼!」郝明亮贴着她颈侧冷笑:「妳的北鼻老公给老子惹了大麻烦,难道以为他残废就会结束吗?嘿嘿,一切才要开始而已。」
他放开人,诗允蹲下去捡起衣服想遮羞,却被他抢走残忍扯烂!
「妳不需要这种东西!这身绳子最适合妳的身份!」
看着妻子被这样欺负,我愤怒填膺,却只发出「喔...呃...」的激动声音。
那狗警转而对我狞笑:「现在开始,安安静静看着你的正妹妻子,一天一天变成更下贱的母畜吧!」
丢下这句话后,他开门走了。
诗允默默将被扯烂的连身裙穿上,原已很短的裙襬裂到腰际,一边肩带也被撕开,根本衣不蔽体,但却是唯一可以穿上身的东西。
她偷抹去被欺侮的泪水,跪在床边枕着我胸口,一双美眸甜甜暖暖:「北鼻...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就算现在这样,我也觉得好幸福...」
我心中一阵激荡複杂,现在这样,真的会幸福吗?
如果不管以后的人生,这一刻真的是幸福,但只要想到郝明亮的话,还有我永远会这样,能选择的话,我还是宁可不要醒过来。
离院前的一週还算平静,诗允一直陪在我身边,细心替我餵食、擦身体跟处理大小便。
只是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有猫匿,她终日双颊耻烫,一边照顾我、一边强抑细喘怕被察觉,偏偏又常腿软紧按下腹、偶尔忍不住呻吟出声,就急忙转头捂住嘴,扶墙溜进洗手间,好一阵子才出来,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不对劲。
那些禽兽八成是在她下体塞进震动器再锁上贞操带,但我也没办法问,只能眼珠子跟着看她受折磨。
另外就是有个妇人一天会来一次,当我的面解开她乳头上的细绳,把奶水挤进母乳袋中带走。
这是她一整天唯一能释放鼓胀乳房的机会,好几次都被奶水强烈射出的快感弄到恍神,脚趾像高潮般紧握。
装走两袋母乳,乳头还在快速滴着奶,那妇人就又残忍地把它绑回去,而且盯着她把她带来的催乳食品吃完才离开。
只是过没两个小时,诗允又会陷入胀奶的痛苦,起初我不理解她为何不鬆开那两条细绳让自己轻鬆一点,但眼珠子转动,马上发现房间两个角落都有手机接着线在视讯,她一举一动等完全被人监视。
就这么到了出院的日子,妻子一早就为我换上家裏找得出来最体面的衣服。
办完手续后,两名男护士把我从病床搬到轮椅,她则蹲下去,将我两只脚抬上踏板,光是这个动作,就已让她辛苦娇喘,自己都站不起来。
她身上那件被扯烂的衣服,是自己用针线勉强缝合,但从胸口破绽看进去,仍能见被麻绳勒紧的嫩乳,虽已塞了一叠卫生纸,但前面还是被母奶湿透。
「太太还好吗?」男护士关心问,眼神在她胸口春光跟诱人的大腿飘。
「我...没事...」她终于发现自己曝光,羞捂住胸,藉力轮椅扶手慢慢站起来,虽然两条雪白玉腿在发抖,仍强撑到轮椅后面,推着我出病房。
我们没有钱叫车,她就推着我搭捷运,这样一个衣不蔽体,胸前薄衫还被母奶浸湿的清纯少妇,推着只剩眼珠子还会动的丈夫进了捷运车厢,所有目光都在注视着她。
诗允忍受胀奶跟震动的折磨,还要接受满车炽热与好奇的眼神,整张脸蛋耻红一直低着头,几个男人似乎还用手机偷偷在录影跟拍照。
出了捷运,她推我往回家的路,一路上都听见身后急乱的娇喘,轮椅也走得歪扭蛇行。
但沿途熟悉的街景,让我想起以前我们一家三口每天都在这条路线走动,如今景物依旧,但平淡的幸福却已追不回,令人恍若隔世。
到家楼下,我正在担心她要如何把我弄上四楼,以现在情况,她自己要走上去都很辛苦。
但进到楼梯间,才知道原来这幢没电梯的老旧公寓,已经装好了轮椅自动升降平台,印象中这栋楼并没有残障人士,难道是为我而设?
但随之而来的疑惑,是诗允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心中一片猜测时,轮椅安全扣已经扣好。
「北鼻...你先上去...我等一下就去帮你...」她脸蛋红烫,说话急促娇喘,双眸已透着迷离,看起来完全在硬撑。
她按下钮,轮椅沿着楼梯扶手的轨道缓慢上升,到达四楼后,等了约莫一分钟她才到达,但脸色苍白、两腿间已在滴尿,整片胸前都被香汗跟母奶染成半透明。
「北鼻...到家了...」她开心笑着,虽然那么虚弱。
为我鬆开椅扣后,她想把我推进家门,但无论怎么努力,轮子总是无法跨过凸起五公分的门槛。
我知道她已快耗尽力气,想叫她休息,却又办不到。
直到她体力不支,终于软到在门外激烈喘息。
「把嘎央!」
就在我们卡在门口进退两难时,家裏的对外落地窗忽然打开,一连钻出好几个壮硕黝黑的男人。
「太太,妳回来了!」为首的家伙操着有口音的国语,看见诗允喜形于色,。
我立刻认出那些全是我家附近的外劳,一个个都在影片中看过,拉曼、阿齐、迈得、阿里、拓汝、哈达、比比、努尔,每张面孔都叫得出名字。
他们把我连轮椅推到一旁,阿里直接抱起她,转身就要进去。
「不,放我下来...北鼻...」妻子焦急看着我,玉手死力推着强壮外劳胸膛。
「啧!」ㄧ旁拓汝走过来,把我连轮椅推进阳台,诗允这才暂停挣扎,我就这样跟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的外劳一起进门。
一进家中,我差点就气到喘不上来。
那些外籍移工简直已经把这裏当成他们的长期巢穴,到处都是啤酒罐、下酒菜跟烟蒂。
更令人愤怒的,是诗允的内衣裤也随处扔在沙发上,被那些打着赤膊只穿三角裤的外劳坐在屁股下。
旁边还有绳子、情趣手脚铐、网衣、婴儿油跟肛珠串这类东西。
甚至不知道多久前用的保险套,也就任由它在地板乾掉。而喆喆就坐在电视机前地板上,看巧虎光碟看到出神。
我已经受伤的大脑,实在不愿去想这些汗臭的外劳,在我被关时,都在家当小孩面前,对我美丽的妻子作了什么事!
诗允挣扎想从阿里臂弯中下来,阿里却不让他如愿,一旁拓汝帮她把脚ㄚ上的小凉鞋脱掉随手扔在墙边。
「太太,好老婆,我们好想妳...」
「不...我才不是你们的...别乱说...」她在我目视下,羞急得泪水打转。
「怎么不是,上次妳说要当我们老婆的。」阿里的话,让我心头快炸裂。
「没...没有...那是你们把我...弄得那样...我才会说...」
诗允在那外劳强壮的怀裏一直娇喘抵抗,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
「好久没跟老婆作爱了...」叫迈得的外劳脱掉内裤,一根弯长的肉菇弹举在肚脐前。
「不行...我跟你们说过...我丈夫要回来...你们不能再来我家...」她颤声抗议。
「但韩老闆说我们可以来,只要跟太太玩的时候像以前一样,不能让太太满足就行了。」拓汝笑嘻嘻说。
「不...」她激动摇头:「求求你们...别再那样...」
听他们左一个太太、右一个老婆的叫,完全把人丈夫当作空气,我愤而出声严重抗议。
「这个人在生气呢!」拓汝却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
叫迈得的家伙更欠揍,伸手就直接巴我头:「你已经没有男人的东西了,乖乖看就好,太太现在是我们大家的女人。」
「哈哈哈,他的样子好好笑。」其他外劳也围过来,有人还拿起我的尿管甩向同伴。
「很髒、很髒!」被甩的人东闪西闪笑闹。
印象中这伙外劳,原本只有阿里跟另外一个能讲中文,现在撇开口音生硬外,竟然每个都会说!
「你们住手...别碰他...」诗允羞泣推男人胸膛,但那强壮的外劳就是不放她下来。
「啧!」
阿里发出轻蔑的声音,问怀中目睹丈夫被羞辱的美丽人妻:「这个男人还包尿布,难道要太太帮他清大便吗?」
「不关你们的事...为他作什么我都愿意...」她羞愤说。
「啧啧!不对,太太不诚实,让他看看妳有多爱我们吧!」迈得提议,那家伙应该是这伙外劳中性慾最强的,老二一直硬邦邦在抖动。
「不...不要...我丈夫才回家...你们别这样...」她见外劳都围上去,吓得泪花乱绽。
「太太干什么害羞啦,我们常常作啊,妳跟我们每个都说过我爱你啊,快高潮的时候都叫过老公...」
「不...别说...我没有那样...北鼻...我没有...」她羞急解释,脸蛋却耻红至极。
那些外劳把姦淫我妻子时不堪的样子都说出来,我拼命喘气,才勉强呼吸得进空气。
「来吧,太太,让废物看看男人跟女人怎么作爱。」
阿里把人放下,诗允脚趾才沾到地就想逃,但两边外劳动作更快,各捉住她左右手腕。
「放...放开我...」她用尽娇弱力气挣扎,但想当然尔,连随便一个外劳的一根手指都敌不过。
他们把她身上湿透的薄衫剥下,一个胴体被麻绳交错缠缚的黑髮清纯人妻,羞耻无助地站在黝黑发亮的强壮外劳中间。
「求求你们...至少...别在这裏...别在我丈夫...」她掉着泪,肿翘的乳头同时也在滴母
奶。
「让太太的废物丈夫看,这样才兴奋啊!」那群外劳却笑嘻嘻说。
「你们...好过份...」她撇开脸哀怨啜泣,但已没有抵抗。
「看,这是什么?」阿里手指捏着两根钥匙在她眼前晃动:「太太贞操带的钥匙哦!」
诗允虽然没转回头,但香肩已在颤抖。
「太太一直穿这个,应该很忍耐吧?」那外劳蹲下去打开锁头,帮她将羞耻的枷锁取下。
她全身除了麻绳外光溜溜,连耻毛都刮净,微有缝隙的两侧大腿根间, 露出一小条绳圈。
比比和努尔一左一右勾住她腿弯、将人抬离地。
「嗯...」她羞喘一声,两条玉臂也只能勾住那两个外劳后颈。
当我的面,像被把尿姿势抱起的妻子,连可爱的屁眼都一清二楚,羞人的蜜缝完全绽裂,紧闭的穴口果真夹着一圈细绳,整片黏红的耻肉都在收缩颤抖。
「太太,妳让人好兴奋...」阿里手指延裂缝轻划,拨动露在外面的绳头。
「嗯...嗯...」她将脸撇开,一直忍住娇喘。
那外劳将手指提高,一条浓稠爱液被牵起来。
「太太...湿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要?」
她甩乱清纯短髮否认。
「又在害羞了...亲一下。」抱着她其中一条腿的外劳努尔,空着的手勾住她下巴,头无耻低下去。
「不...嗯...不要...」她弱弱抗拒,但耻烫像火烧的脸蛋还是被托高,双唇立刻被封住。
「嘿嘿,太太就是嘴巴说的,跟心裏要的不一样...」阿里一脸淫笑。
我才进家门,迎接我的就是妻子被一群外劳姦淫的场面,只恨我当时爬得还不够高,为什么没脑浆涂地!
阿里的指尖轻揉勃起的阴蒂,她完全失去抵御能力,雪白的小腹在颤抖,挣脱努尔的舌吻哼吟出来。
旁边叫拉曼的外劳看得受不了,直接拉下内裤,一手撸着硬翘的鸡巴,一手抓着她用力绷直的嫩足,含住害羞紧握的脚趾吸舔。
她急促羞喘:「...我没洗...髒...」
都这种样子了,居然还替那些外劳担心不卫生,让人不懂她到底是善良还是迷糊?我外表安静,没人看得到的内心早已爆炸!
「太太怎么会髒?太太的脚最香了...」那外劳无耻撩话,她羞到快埋进自己胸口,比比眼珠子直直盯着正妹人妻烧红脸蛋,更卖力吸吮乾净的脚趾。
这时换勾住她另一腿的外劳比比,低头吻住正在娇喘的双唇。
「嗯...嗯...」诗允就在左右外劳挟抱下,被他们挑逗到一直辛苦蠕动,小嘴遭受轮流佔据,与那些外劳的唇舌互牵出银色水丝。
那几个家伙好像已经很了解这副身体,看似一群饥渴发情的公狗,其实却很有默契跟技巧,不断循序骚抚挑逗,敏感的地方都只是浅嚐而止,来来回回、弄得被抱离地的人妻浑身耻烫、愈来愈难耐。
「太太的奶头立得好利害,奶水量很足的样子...」
都进行了五分钟,才有人提到胀奶严重的乳房。
诗允光听到那句下流的话,喘息瞬间就变得更剧烈,渴望的心愿完全被看透。
「太太是不是很希望我们吸妳的奶?」
拉曼的指腹轻压竖直的奶头,小乳珠不停从周围的腺体冒出来,沿着酥胸凝聚流下,前面还有两个公狗般的强壮外劳,湿舌在她两片雪白脚掌爬动。
「没...没有...嗯...」美丽的瞳孔都已涣散,口是心非摇头激喘。
「真的吗?」拉曼伸出厚舌,低头轻舔肿胀的乳晕,目光炯炯盯着她的表情。
「嗯...嗯...」她咬住唇闷哼,环抱比比和努尔的胳臂用力收紧,指尖掐进他们结实的肌肉。
「很敏感吗?太太的奶头在发抖呢...」迈得也加入,拨弄另外一颗奶头。
「嗯...好胀...好难...受...」她声音急促颤抖,强烈期待却耻于启齿的模样,任谁都看得懂。
这时如果老天爷愿意再给我一次选择,我还是会从我家阳台往外跳!
那群外劳明知眼前正妹人妻早就在等他们粗暴侵犯,却还是故意不汤不水的挑逗。
「太太想怎么样要告诉我们,我们才能满足妳喔...」
「你们...明明...都知道...」她断续抽噎,剃光毛的嫩鲍裂缝全是淫水,阿里的手指一直勾勾放放阴道口的绳圈。
「我们不知道喔!」那些外劳嬉皮笑脸同声回答。
「嗯...你们...」她委屈掉泪,奶头被挑逗到快胀断细绳。
「太太想怎么样?」阿里又问,其他三、四人像狗一样围着,不停舔着她的脚心跟两圈乳晕。
诗允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娇喘不成声,几度抽搐又被紧紧勾着双腿无法挣扎。
「说啊,说出来我们就满足太太。」
「嗯...帮我...吸出来...」她屈服在那群黝黑发亮外劳近乎逼供的挑逗,美丽的双眸都已失去知性。
我怒火狂烧、喉咙发出抗议的声音。
「太太的丈夫好像不开心。」那群外劳注意到我。
「北鼻...对不起...」她呻吟向我道歉,躲不过挑逗的胴体,一直在外劳合抱下扭动。
「把这个废物脱光好了,穿这个样子不适合他。」迈得提议。
于是诗允为了我出院回家,特地带去医院帮我换上的体面服裤,两三下就被剥得一乾二净,全身赤条条瘫在轮椅上,毫无尊严露出被阉割后插上尿管的光秃下体。
「哈哈哈,这条东西,很适合太太的丈夫呢...」他们又玩弄我的尿管。
「别欺负他...」诗允流泪哀求:「欺负我就好...」
羞辱我的几名外劳总算放过我,全围回去她身边。
这时迈得已在拆绑在粉红奶头上的细绳。
他的动作很慢,髒黑的指尖好似在拆解情慾炸弹的引线。
鼓胀的酥胸起伏,终于细绳拿下来,绷直的乳首迫不及待渗出饱和的奶珠。
「太太的奶量很足,一直流出来...」
外劳们看得兽慾高张,迈得手指轻捏,奶丝立刻在众人惊叹中喷出去。
「哈...」她被瞬间的快感送上巅峰,但下一秒又落到无法满足的半山腰。。
那些外劳对已成为他们性玩具的清纯人妻一点都不着急,只想慢慢挑逗,看她被慾火焚烧样子。
于是一大伙人又放着不断滴奶的乳首不管,舌片爬满她身体其他部位,连脚趾都被吸吮得湿湿亮亮。
「帮...我...求求你们...」她迷乱激哼,乞求那群外劳。
「韩老闆有交代,不能让太太太幸福。」阿里奸诈地说。
「不...都是你们...人家本来...只想照顾丈夫...你们偏偏这样...现在又说...这种话...」她难受到啜泣抗议。
「我们也没办法啊,太太还是认命吧。」迈得不但耍赖,还动手将细绳绑回勃直的乳头。
可怜的胀奶人妻,再度陷入无法纾解的痛苦。
「不过我们可以帮太太拿出这裏的东西...」阿里手指勾住露在穴嘴外的绳圈,轻轻拉动。
「嗯...呃...」随着他的拉放,饥渴的身体激烈挺颤,粉红耻肉颤抖,两片娇嫩的阴唇像花一般张开,尿水不停渗漏。
「啧啧,好像很大颗,太太真好色...」
「嗯...不...是我...自己...放进去的...」她断断续续澄清。
「太太爱说谎,明明妳很喜欢这种塞满东西的感觉吧?」
「我...嗯...没有...嗯...」
一群外劳喜孜孜围在她被抱开的双腿间,瞪大眼睛看会拉出什么东西,两旁都有人帮忙抓着她脚掌,五指扣入趾缝让她无法乱动。
随着阿里手指用力,一小片黑色物体从粉黏的湿穴露出圆头,空气中清楚听到「嗡嗡嗡」的震动声。
「呃...哈...」她纤弱的胳臂被榨出力气,勾紧两边外劳脖子,拼命想挺高下腹,连两颗被重绑起来的鲜红奶头都在颤抖,白色奶珠子争相从周围乳晕冒出来。
才一部分的圆头挤出穴口,所有外劳已经发出惊叹,因为尺寸已超过所有人意料範围。
这时阿里忽然鬆指,绷紧的穴圈立刻将那颗震蛋吸回阴道。
诗允一阵哆嗦,酸爽的尿水瞬间流出来,接着发出让那些家伙大笑的苦闷激吟。
「嘎巴样!」其他外劳拍打阿里的肩膀,用家乡话笑骂,完全无视我这丈夫目睹的心情。
「嗯...嗯...别...这样...」她被那群浓浓汗臭的外劳恶意玩弄,双臂挂在其中两个脖子上急促喘息。
阿里勾住绳圈重来,黑色的圆头又冒出穴圈,她两片脚掌用力、十趾直想扣住,无奈被人手指穿过趾缝抓牢,就是不让她乱动。
「滋噜!」,终于整颗异物从粉红小穴吐出,尿水随即像压下饮水机般跟着涌出洞口。
她赤裸难堪的胴体一阵抖搐,连屁眼都因过度刺激而张开。
「哇...」
外劳们纷纷惊叹,那颗震蛋约莫鹅卵大小,提在空中还在震动滴水。
「太太一整天都塞着这种色情的东西吗?」阿里兴奋问。
「我...不是自己要的...」她耻红脸羞喘。
「啧啧...流这么多水,还说不是太太自己要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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