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篇已完成了几天,但试了好几个信箱,好像一次发出太多个邮址,都被当成可疑登入而信箱遭到封锁的命运,为此还申请好几个信箱,下场都一样,还真是困难重重,而且十分麻烦,所以最后还是直接发表。
但最近有点缺少动力,所以把回覆数拉高到60则,拉长出文时间,敬请欣赏。
《本文开始》
我跟诗允,在那间虐室中躺了不知多久,直到想起喆喆还没人带,才慌忙惊醒,两人来不及着衣,就互相搀扶起来。
一推开门,发觉外面灯都关了,办公区空无一人,只剩喆喆被丢着的会议室还透着光。
我们急忙走去,开门发现小家伙已经自己睡死,才鬆了口气。
诗允愧疚地抱起他,哽咽自责着:「都是麻麻不好...把你丢在这裏...我不是好麻麻...」
她可能想到下午跟张静那对师徒淫乱的性交,却将小孩独自留在外头到现在,心中无法原谅自己,泪水更无法止住的滴下来。
我在她旁边蹲下,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肩头。
「这不能怪妳...都是我的错...」
「不...北鼻...我对不起你...我跟他们那样...是个淫乱...」
她还没说完,我就吻住她的嘴,口中鹹鹹的,全是她的眼泪的味道。
停了几秒,我离开她双唇。
「我说过,这一切我们一起承担...」
她颤抖着,泪水更快涌下:「你不懂...你没办法承担...我答应他们什么事...」
「我知道,妳答应我那些同事的要求,要帮他们其中一个人怀小孩。」
诗允震了一下,抬起脸看我:「你...都知道?」
「嗯...」我点点头,微笑说:「我都知道,也知道是为了喆喆,妳才被他们胁迫,所以我们一起接受这一切,我不会再让妳自己承担。」
「北鼻...」她瞬间滑下两行泪水,感动得不知所措,但立刻又痛苦摇头:「不...不行...他们要我生下来...我怎么可能再跟你...」
我抱紧她,抚摸她颤抖的裸背,坚定地说:「生下来,我们就一起养,我会把他当成喆喆一样疼爱。」
「北鼻...」她在我怀中啜泣,放下喆喆,两根柔软的胳臂反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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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公司,抵达离家最近的捷运站出口时,都已经快八点,我们还得步行十分钟才能到家。
当进到熟悉的社区,踩着虚弱的步伐前进时,我总觉得暗处有人在窥伺。
不只我有这种感觉,诗允应该也一样,她一只玉手紧紧抓着我衣袖,从没想过,连家都沦陷变成不安全的地方。
不过一切可能是我们多疑,我们终究平安上楼,晚餐已经放在门口。
提了食物进门,锁上门锁后,我跟诗允第一件事,是紧紧抱在一起,颤抖地吻着对方,彷彿要经历生离死别一般。
放开彼此后,我们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一起度过所有煎熬的心意,更确切地烙印在彼此心裏。
就这样,被调教的日子一天经过一天,转眼,到了他们帮我预约,要去作结扎手术的前夕。
前一晚,我们跟社区帮人带小孩的一位阿姨说好,请她当日照顾喆喆,吴总给了我五千块去安排,所以那位阿姨欣然接受只带一天的任务。
上午七点二十五分,我们就已站在往市区方向的捷运月台,最末节车厢的候车处。
这裏是起站,所以等车的人不多,会在最末节车厢候车区等的人更少,目前只有我们两人,跟一个专心滑手机的年轻女性。
车班要到的前一分钟,那名女乘客看看左右,也走到前面的车厢去等,于是就只剩我跟诗允。
诗允很紧张地挨着我站,短裙下,两条匀直大腿不自在地夹住,眉心间透出辛苦,我只能心疼地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肩头,而她身上那件T恤,已经微微汗湿。
原因就在前一日,她的阴道被塞入一颗鸡卵大的震动蛋,再锁回贞操带。
「明天早上你们搭七点半的那班捷运,要押你去医院的人自然会找到你们,裏面有我们同事,所以很好认。」
「...」那时我默然听嘉扬交代,诗允也不甘心地低着头。
「你们都不会回答吗?」他不悦地问:「有没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
「有」我不带感情回答,虽然心中备感屈辱。
「至于妳...」他抬高诗允的脸蛋:「明天出门,只能穿白色的薄T恤,还有最短的裙子,裏面不准有胸罩,也不许穿内裤,知道吗?」
诗允闭上眼,默默点头。
「好了,回去吧!」
就这样,我们此时此刻才会在这裏等捷运。
但仍没看见要「押送」我们去医院的那些人。
而且明明医院预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不知为何要我们这么早出门。
难熬的一天才正要开始,月台出发的列车终于慢慢驶入,车厢停住,我们正等待门打开的前几秒,忽然一大群人拥到我们周围。
我才感到怪异,车门「企~」一声打开,就被人潮推进去。
「别挤...」我紧紧搂住诗允以免被沖散,结果被一路推挤到车厢的最末端。
等我有办法转过身,才整个头皮发麻。
整个末节车厢都被黑压压的人群挤满,至少有一百人,那些人如同一般乘客,高矮胖瘦都有,唯二的共同点,就是全带口罩,还有那双炙热变态的眼神。
「北鼻...」诗允也意识深陷狼窟,脸色一片苍白。
我慢慢将她藏到身后。
几名乘客拿出报纸,技巧地挡住车厢内的监视器。
所有人这时很有默契拉下口罩,我才赫然发现,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上次闯进家裏、企图非礼诗允那个姓涂的家伙!
「你...」
「对,是我!」
「噢!」
我还在吃惊中,肚子就被他打了一拳,不支跪倒。
「我也入社了,嘿嘿...」他冷笑着,手掌摩擦刚刚才打我的拳头。
「北鼻...」
诗允惊慌想看我状况,双手却被捉住。
「过来吧,妳还想逃哪去呢?」涂男狞笑说。
「对啊,不是听说你们夫妻已经完全顺从了吗?」
说话的我也认得,是上次在公园那个叫阿大的男人。
「放开她...」我勉强爬起来,那个残暴的涂男,膝盖却又无理地给我一顶,让我再度倒地不起。
「住手!你为什么乱打我丈夫!」诗允忿怒地挣扎,瞪着那流氓一样的家伙。
「妳不乖乖听话啊!」涂男狞笑,忽然嘴就凑上去要吻她,诗允嫌恶地转开脸,但雪白的脖子仍被那家伙饥渴的吸吮,留下一个个红痕。
「好了,先别动粗,对正妹要温柔点!」阿大皱着眉,制止了涂男粗鲁的行为。
涂男虽然不甘愿,却还是鬆开诗允的手腕。
看来阿大在这社群中地位相当高。
诗允咬牙恨恨瞪了那弄痛她手的流氓一眼,立刻蹲下来看我的状况。
「我没事...」我逞强挣扎,在她扶持下爬起来。
她搀着我到旁边座位坐着。
「你们主管交待,说不准妳反抗...」阿大亮出手机:「要不要看?」
「...」
「看啊!免得说我骗妳!」
诗允转开脸,冷冷回道:「不用!想怎样就开始吧!」
声音却掩盖不了因害怕而颤抖。
毕竟整个车厢有那么多虎视眈眈她诱人胴体的癡汉。
「喔,听见没,她说随便我们喔!」
「OH!耶!讚啦!人妻就是大胆!」
「嗷呜!」
车厢内顿时欢呼狼啸四起,这种捷运是一节一节独立的,所以别的车厢根本不知道这裏发生的事!
「北鼻...」我虽然不忍又不甘,但觉悟到这一切没办法抗逆,我们早就做好一起接受一切屈辱的準备。
她悽然看我一眸,就被带到中间,瞬间数不清十几张手在她身上抚摸,虽然她试图拉住衣角跟裙摆,却也只是羊入虎口的无谓挣扎。
「妳好香...太太...」涂男从背后抱住她,在她髮丝和脖子用力嗅着,手隔着衣裙、在大腿和酥胸上游移,洁白诱人的腿壁,从凌乱的裙侧大面积露出来。
上身衣服也被乱摸乱揉的几张大手弄得不成模样,一截白皙的裸腰被看见,没穿胸罩的乳房,透过薄薄的T恤被揉成各种诱人形状,隔布被拨弄到充血的奶头,清晰凸出来。
「很想被这样吧?」
「唔...嗯...」她咬住唇忍住不发声。
「不说话就是想喽...」
「手举高...帮妳脱衣服...」
那些手,扯下她裙侧拉鍊,拉高她上身T恤。
诗允被迫举高双臂,让那些人脱掉她衣服,裙子也同时飘然落下在脚踝处。
「哇...裏面没穿耶...」
「原来早就準备好要被干了...」
身无吋缕的诗允,两颗粉红的奶尖羞耻地翘立在洁白胸前,下半身也只有细钢线勒过无毛耻阜的贞操带。
她默默抱紧酥胸,一手遮着下体,一条玉腿微微屈侧夹紧。
「北鼻...」我不忍心看,嫉妒和悲愤让我发抖,但却又不能移开视线,因为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我跟她一起承担,而不是她独受而我却逃避!
「那就来吧...」阿大旁边的家伙,拿出一对皮手铐。
看到那东西,我心中一梗,泪水忍不住滑下来。
只要被铐上,诗允就真正成为他们口中逃不掉的美肉。
那个男人将手铐一头挂过车厢上方拉桿。
站在诗允身后的涂男兴奋地抓高她双臂,将她双腕逐一穿入皮铐中锁紧。
「要开始了...嘿嘿...好兴奋...」
那流氓气的男人,嘴巴继续在她雪白颈侧舔逗,两张粗糙的手掌,盖住柔软的椒乳兴奋轻揉。
「嗯...嗯唔....」
诗允羞苦地别开脸喘息,粉红充血的奶尖,在男人粗大的指节缝隙裏露出来,想软糖一样扭屈着。
另外几个男人也蹲下去,抚摸她光洁修直的玉腿。
阿大扭正她的脸蛋,直接朝柔软的香唇吻下。
「唔...唔嗯...」
诗允被十几张手游移的赤裸胴体,开始在颤抖。
我抱住头啜泣,不懂今天是要带我去结扎,为何在这么屈辱的日子裏,还要先经历这痛苦的恶戏!
「妳老公好没用,只会看着妳被我们欺负。」
「别乱说...我丈夫...不是那样...」诗允断断续续娇喘,替我辩驳,却只引来他们的大笑,还有我更深的羞愧。
「是吗?那这样让他看看...」
「嗯啊...」
涂男的声音之后,紧接就传来诗允羞哼一声,我抬起脸。
入眼她正被涂男从身后抓住两腿腿弯,高高抱起来!
让人把开的两腿间,ㄧ道钢丝勒过的鲜红肉缝,完全张裂在群狼炙热视线中,。
而那裏,不只阴户泥泞不堪、整片耻阜、股缝、菊丘,连两片大腿壁,都已湿亮闪烁。
「哇...」
那些家伙兴奋叹息。
「早就湿成这样...」
「怎么不早说,原来这么想要...」
「我不是...嗯呜...」诗允激动的羞喘,才为自己辩驳一半,嫩鲍裂开的穴肉就一阵收缩,垂下一条黏汁,吊在屁股下摇颤。
在那些人更亢奋的大笑中,她什么也说不了了。
「她不是那样...」换我替她发声,但却存在感却低得可以,根本没人听见。
我虽然知道,那是因为她阴道裏埋了一颗定了时间的震蛋,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用低震波,每隔十几秒震动一次。
但这种事,要我怎么跟那些禽兽说?
「咦...」忽然阿大手指剥大她耻户,整片油腻腻的鲜肉构造全都张开,紧闭的阴道口露出一小截银亮的物体。
「裏面有东西!」他兴奋地跟他同伙说。
「不...不要看...」
诗允双臂被吊直、两条腿被人捧住,唯一还穿着小凉鞋的雪白纤足,前排美丽脚趾羞耻紧扣。
只有我跟她知道,那银色的露出物是什么,但也快被当众揭晓了。
「可惜这条钢丝在这裏碍事,不然可以玩得更尽兴...」阿大说。
我这时心中想的却刚好相反,暗自庆幸吴总要她穿上那条屈辱的贞操带,否则一定被蹂躏得更利害!
正当我还稍微安心着,一个声音就从后方传来。
「所以才需要我啊!钥匙帮各位送来了!」
黑压压的人头中,一只举高的手,拿着贞操带的钥匙。
车厢内瞬间爆出欢呼!
「不!不可以!」我冲向前去,但立刻被二、三个人押倒在地上。
拿钥匙的手缓缓穿过人墙,我抬起头,原来是凯门。
「不能交给他们...」我苦苦哀求:「他们那么多人...她会怀孕...」
我的锥心乞求,却引来他们更大的轰笑,连诗允都羞得抬不起头。
「别担心,我有帮你準备。」
凯文从公事包拿出一只纸袋,翻转过来,倒在我头上,那些小东西哗啦啦从我脑袋瓜掉落车厢地板,全是没拆封的保险套。
「一个卖你一百,这裏一共四千,要不要买?」
我愤怒瞪着他,这不只是羞辱,更是无理的刁难,因为他知道,我根本连四十块都凑不出来。
「如果不买,那大家就无套中出啰!」
凯文ㄧ宣布,那些人立刻高声欢呼,位在她周围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在宽衣解裤。
「告诉你...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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