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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始》
翔翔被高大的黑人变态地绑在小椅子上,两条白嫩可爱的小腿跟一双手臂,一同捆在左右两边的扶手,张开已经被阉割改造成肉缝的生嫩下体。
黑人手指沾了润滑液,在他的人工尿缝还有小小的肛门上揉弄。
可能这种感觉舒服,翔翔并没有表现出害怕,很配合地不吵不闹,只有腼腆的细喘着,小脚趾不时因酥麻而用力紧握。
而另一边,那些被药物催熟的小男孩,已经準备要插入曦晨下体,由年纪最大那个先上,宛如洁白象拔蚌的巨大幼根,龟头挤在湿漉漉的肥肿耻洞,慢慢撑大挤入阴道。
然后少年的身躯就是毫无保留的猛烈挺动!
「唔...」
嘴里塞满另一条肉棒的曦晨,兴奋又痛苦地闷喘,在有孕子宫的挤压下,阳具进入体内,想必更是压迫。只见她隆起的孕肚上,交错的麻绳更加深陷,粗大的绳结把下方肚脐都挤凸出来!
两条朝左右分开的屈张玉腿,洁白脚掌末端一排玉趾紧紧握住。
那些小野兽可不懂对孕妇要小心温柔这种事,一个还骑上她肚子,霸佔她泌奶的乳尖,同时满足口慾和肉慾,让她呼吸更显辛苦。
「噢...轻..一点...啊...不能...啊...那么...用力...嗯...啊...胎...胎儿...啊...会流...啊...」
她挣扎吐出口中的肉棒,苦苦哀求正来回用力撞向她两腿间的小野兽。
一双胳臂被另外几个小孩压在地上,正在舔她光滑的腋下,繫在两边脚踝的幼链,又通过穿在阴蒂下方敏感耻肉上的穿环,让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唔...嗯...嗯...啊...嗯...啊...」
但渐渐,她的哀求变成纯粹激烈的娇喘,少年抓着她弓起的脚掌心,大幅度摆动洁白屁股,发出一点都不亚于成熟男女性交时,肉体互相拍打的声音。
每次这样重击,让细链也激烈拉扯耻肉上的穿环,不堪这样的刺激,性器结合的地方堆满分泌出来的白色浓沫!
这时的我,也正用跟她同样的姿势,张着两腿,让黑人粗大的肉棒在屁眼进出。
翔翔那边,黑人正把浸过油的肛珠串,一颗一颗塞进他的小菊洞。
翔翔这几个月似乎已经被调教成小性奴,不但没挣扎,还很兴奋的娇喘,可爱的脚趾头跟他妈妈一样,一直紧紧握住。
「唔...」
目睹妻儿变成这样,我不禁心又一阵悲酸,发出软弱的悲鸣,为了暂时忘了这一切,我闭上泪眼,主动跟黑人的肥唇吻在一起,脑袋放空跟他湿舌互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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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日子,又过二个月。
我一直在郑阿斌家作长工,从上次回去监狱作完评估后,我又和翔翔被迫分开。
比较好一点的,是郑阿斌的家人总算不再隔绝我跟曦晨,当他们全家在一起晚餐时,我得以在旁边服侍他们,这是我每天最期待的时光。
但我仍不被允许乱看,要是被他们发现我在偷瞄他们家的「儿媳妇」,就会换来一阵毒打。
吃过几次苦头后,我已经学乖,每次服侍他们都乖乖低头看地上。
即使如此,能闻到曦晨身体淡淡香气,还有瞟见她家居鞋外露出的光润的足根,我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
不过这些西国人十分恶劣,三天二头就有一些莫名的亲戚来他们家作客,而且是男性为主。
每次这些亲戚来,我就更像奴隶一样被使唤,他们几杯烧酒下肚兴起,还对我殴打霸凌取乐。
这些对我都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彻底抛弃作为人的尊严。
但仍会有一丝悲愤的,是那些人来就猛灌郑阿斌那白癡喝酒,夸奖他的媳妇漂亮,郑阿斌傻傻的开心乾杯,即使曦晨已经露出害怕表情频频偷偷阻止他,他还是不知所觉,通常不用半小时就醉到不醒人事。
这时西国大妈就命令我把她那宛如死猪般的宝贝儿子扛到房间睡觉。
每当我正使尽吃奶力气扶起他,那些人已经拿出麻绳、鞭子、夹子、蜡烛那些凌虐女体的刑具,一边脱衣裤、一边围向虽然瑟瑟发抖,却不敢抵抗的曦晨。
这时的我只能忍痛视若无睹,把郑阿斌沈重的身躯扛在肩上,一步一步的拖着他离开。
安置好郑阿斌,我乖乖地回到后院的栖身之所,那是连风雨都无法完全挡住的破烂木屋,但旁边刚好是农仓。
那些人每次都把曦晨带去那里绑吊起来凌虐,完全没有体恤她再二个月就要临盆的孕体。
每当有男亲戚来访的夜晚,我就独自在木屋内,听着曦晨悲羞的哀鸣,伴随鞭子打在嫩肤上的残酷声响,等折磨够了,又是啪啪啪的交合声和激烈喘息,它们就像处罚的一部分,伴随恶梦一起逼我入睡...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曦晨的小肚皮,已经变成ㄧ颗小圆球,在她仍窈窕的娇躯和四肢上,孕肚显得特别的凸出。
散发母性的胴体,特别有种让男人兴奋的气息。
但我之所以能再看到她赤裸的样子,是因为她又在我面前被半吊起来。
这次的拷问,据说是要录下来给他们的最上层人物欣赏,那位人物一直希望看到某种让他兴奋的孕妇虐待,而特别交代将军去完成。
终于,女罪犯中有曦晨这么正的对象,他们从曦晨确认受精着床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在策划这一次的录影。
这些是菲力普刚刚告诉我的,我顺从地听着,一边跪在地上,正用舌头舔舐黑人士官长散发恶臭的脚趾缝。
我的骨肉翔翔,也在我身边细细娇喘,另一名黑人士官长乌黑的手指正插进他生紧的小屁眼,在油液润滑下进出。
他粉红的小尿缝,被那黑人湿漉漉的舌头侵犯。
这样的刺激,令他兴奋到被绑住的小小身躯一直抽搐。
但我最担心和在意的,还是曦晨,她双臂被用粗麻绳綑绑拉开,脚踝也被绑住,人呈一个大字型,只能弓踮着脚掌勉强撑地。
而且因为脚绑的位置比较后面,圆俏屁股被迫往后厥着。
那些残忍的西国男人,一样毫无怜悯之心,对她挺着孕肚的身体交错甲缚,绳索比上次更不留情勒紧。
曦晨因为压迫而呼吸困难、一直辛苦娇喘,粗糙的麻绳锢住一双涨奶的小椒乳,乳晕比先前更扩大的粉红奶尖,一直肿胀滴出奶水。
上了油的肌肤流遍香汗和母乳,明明是孕育新生命的圣洁胴体,却引发男人血脉贲张的兽慾。
绳索还在雪白孕肚交错出四角格型,深陷的绳结,让浑圆的腹球变了形,裏面的胎儿似乎非常不舒服,不时看见从肚皮内面印出小手掌或小脚掌的胎动徵象。
而在她往后抬的屁股后方,紧邻一方由红布盖住的巨大物体,目视像是大铁笼之类的东西。
虽然完全看不到裏面,但不知为何,我盯着它时,心中却泛起阵阵恐怖寒意。
其实里面究竟有何令人畏惧之物,我根本无从判断。
因为红布一直闻风不动,也没什么声音,但就是有股让人发毛的气氛...
「呜...」
当我为此分心时,忽然听见曦晨一声闷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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