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之女——婉仪的成魔之路】作者:幕后师爷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会相信吗?是真是假,就由我来证明这一件事情的真确性吧!如果这日记本有朝一日被我以外的人看到的话,应该就代表我已经死了,又或者,是我终于有恶贯满盈的一天。
你可能会问,会这样写的我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呢?那我先反问你,世界上到底分成了几多种人?
答案只有两种:有钱的人、和没钱的人。
太狭义了吗?那我就恭喜你。没有经历过地狱的人,是不会了解的。
人们渴望金钱,是源于欲求。除了基本生活所需之外,人们还需要一切一切买得到的满足感。即使买得到的只是少许的满足感,都意味着你有一点钱、有一点成就。相反,连最基本的所需都不足、吃不饱、穿不暖,痛苦由每天张开眼睛的一刻就已经开始,那样的生活,才有资格称之为地狱。
你试过连续三天没有进食的滋味吗?你试过在冻得连狗也不动的天气里,在后巷里只穿着薄薄的衣衫,仅靠着紧抱一只野犬来互相取暖睡觉吗?我真心的感谢那一只野狗陪伴了一段我最需要它的日子。第二天早上,我拾起了一块石头,我有食物了,野犬亦从世界上消失。
适者生存,大自然最简单易懂的法则。不论在做人处事上,还是在商业战场上,都是不二铁则。那一年我八岁,道理不懂得说,只懂靠双手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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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门被敲响了,我盖上了厚重的木质表面的记事本,动作利落地把记事本放在抽屉里,然后上锁。
“进来吧!”我对着通话器说。
进来的人是一个男生,穿着一套不合衬他短小身型的黑色西装,老是装成熟地戴着一副没有度数的银色眼镜,手上拿着一堆厚厚的文件,脸长得像是贫弱书生般的白净少年。这个人是我的首席助手——小齐。
“早安!大小姐,这里是你要的档案。”他微笑着说,然后把档案都堆在我的桌面。
“不看了!外面的景色好看多了呢~~”我伸了一个大懒腰,然后把大大的油压椅转到后面,面向原本在我背后的落地大玻璃窗,‘维港,早晨!’我心中有礼貌地说。
“大小姐啊,大少爷他交带过……”
“好了好了,别一大早就用他来压我好吗?”我把油压椅转回去,曲着眉地看着他。
“对不起!”他用力地低头,双手对我做出拜神般的手势。
“今次就饶恕你,罚你倒杯咖啡给我吧!”我说。
“是的,知道了!”小齐精神爽利地回应道,然后走到我办公室里水吧的方向,看着他勤快的样子,有时我都会会心微笑。话分两头,占据了近三份一层楼面积的办公室,就只得我一个人用,说起来也真的有点不习惯。以往我我是想办法如何省下空间,现在却是要想办法去填满空间。
小齐已经跟了在我身边一段日子了,当年老爷子要我“由低做起”,安排了我在人事部当一个小文员。当然“大小姐”驾临人事部,当然不会有被安排工作啦!而没有工作,没有表现,当时连中文打字也未学懂的我,一年内连升四级,当然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吧?而五年内被破格跃升为董事,当然也都合乎所有人的期望啦!
小齐当时也是人事部的小文员,对人没有一点机心、再不合理的要求都不懂得拒绝、总是吃亏却又总是在傻笑。以前我都会怀疑他是否真的如此笨,但事实上,他真的就是这种笨人。
要数他的好处的话,就是记性极好,总行里每一个同事的名称和部门职位他都记得,只要是来过一次的分行或部门经理的样貌他都会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也许是大学时曾经修读过核数的关系,来往文件上再微细的错处,他都总会发现得到。单单以这两种特长,就足以补足我所缺失的地方啊!这亦是他现在贵为我专用的首席助理的原因。
无糖黑咖啡。果然被他摸清楚了我今天的心情啊!我带点不满地啜饮了一口咖啡,然后凝视着他。
“呃,不……不合口味吗?”他慌张地说。
“你为什么觉得我今早会想喝这个?”我问。
“今天约了西亚的李先生见面啊!所以你应该……”他没有再说下去。李世伯吗?原来是约了今天吗?时间还过得真快啊!
我没有回应他,再啜饮了一口黑咖啡,摆手示意他出去。然后他弯一弯腰向我示意,就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我不太用神地看了放在桌上的文件,作为一个高级行政人员,太仔细的数字其实并不需要知道太多。一般而言,看了前几页的概括,就大概知道所有的内容了。而熟知我性格的小齐,亦知道应该放什么在前面,那些不重要的就给我省略掉。脑袋里用力记下了几个数字,再在脑袋里把数字组织起来,设定成一个行动步骤,一个草草制定的计划就在我脑袋里完成了。
我呼了一口气,解开了抽屉的密码锁,抽出了厚重木质的记事本,打开了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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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为我这个无聊人一生写一个自传,可能是奢侈。但如果这个作为犯罪纪录的话,也许就是各大报章头条都争相报导的火爆题材吧?
地狱——不是书本中的描述,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我是一个私生女。生母原本是一间名店的售货员,在哪一天里被一位大人物看上了,生活就从地面上转到了黑暗之中,过着偷偷摸摸、但是可以尽情享受物欲的日子……然后再过了一段日子之后,她怀了我。
再偷偷摸摸也好,大人物的正妻也不可能不知情,尤其是有了小孩之后,就关乎大人物的家产,于是,大人物的正妻开始派人前来对生母施以各种各样的威迫利诱,迫使她放弃肚皮里面的我。而大人物本身对生母也许亦只是抱玩乐的心态吧?对他正妻的所作所为完全视若无睹。
逃避、逃避、逃避……生母终于产下了我,不过身体因为怀孕时营养不足而明显转差,牙齿掉了、肤色暗黄了、肚皮松弛了,腰也站不直了……她认为所有所有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带给她的恶运,如果当初没有怀了我,就可以继续过着富贵的日子,大人物也不会不再理会她。
生母把我生下来之后,基本上都是把我寄放在邻居的家,重新出外工作,照道理说应该是好事。不过自称“在我出世时把我的坏运留下在她的肚子里”的生母,染上了赌瘾。最初是同事之间的麻将玩乐,之后是赛马,再来是三几知己到澳门博杀。如果她知道了何世伯的公司现在也要的对我低声下气地谈贷款周转的话,也许就能含笑九泉了吧?
女人嗜赌,结果只有一个。不是吗?最少,以今时今日的我,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是因为赌博致富的。相反,每天有多少个女人被“借贷中介人”押回来提款赎身的,即管去问一问下面大堂的前线同事吧!
给邻居的照顾费,有时有,有时无。对方亦只是尽不忍心的义务,勉勉强强给我一点菜头饭尾,吃不饱、穿不暖;病了没钱看医生,反而被邻居以避免传染为由被隔离在家里,饭菜当然也不会留给我了。
一个八岁的小朋友,能够做到些什么?你可能会这样认为。不过当人被迫到了绝境,就没有不可能的事。爱吃寿司的你,试过生吃狗肉吗?试过热烘烘的新鲜鲜血的味道吗?我感谢野犬给我的温饱,甚至连病也都好起来了,如果没有那一只野犬,也许我已经饿死在后巷了吧?唯一要抱怨的,是当日我穿着最喜欢的小忌廉衬衣被鲜血沾污了一大片而报废了。
当年我没有办法,而今日我有能力了,作为一个有钱的人,就学懂了知恩图报的道理。前年我和大哥二哥跟随老爷子到大佛敬僧,我用“爱犬野郎”的名义捐了一条龙柱。老爷子大赞我念旧;大哥笑我孩子气,还记挂着小时候的玩伴;二哥则是依旧一脸不屑的表情。当然,他们都不知道野犬的事,但我都已经为你做了这么多,野犬你就安息吧!
野犬的事不久,坏运依然没有离开生母,她在澳门逃避收数员的时候在码头跳进大海之中,被双体船的螺旋桨搅成一堆稀巴烂。
坏运终于死了,好运就会跟着来了?
在育儿机构住了两年,总算三餐一宿无忧了。然后透过社会福利署的介入,我被转介到一个家庭。而我的名字亦由跟生母姓的“林婉仪”,改为跟养父姓的“周婉仪”,这是我的第一次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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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盖上了厚重的木质记事本,再把它锁进抽屉之内。看着小齐刚才放在我桌面的档案,头就痛起来了,不过不看又不可以啊!
“咯咯……”门再次被敲响,“进来吧!”我机械式地反应。进来的人是一个高佻的男人,总是穿着灰色的西装,架着金丝眼镜的脸上总是散发着精明能干的气色,这一个人是老爷子和他正妻的大儿子,名义上是我的大哥——伍道明。
“妹,新办公室习惯吗?”他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我长长的办公桌前的客席椅坐下。
“这么长的桌子,我根本用不完啊!哪里有这么多的工作?”我看着他说。
“银行里的工作,是你要多少就有多少呢!”大哥说。
“我才没有那么勤快~~”我说着就绕过长长的办公桌,坐到他的大腿上。他拿起了小齐给我的几个档案,隐约地看了几页,“资产负债表、资金流、借贷纪录、同业额度、股权分布、证券部资产……你要这些资料干什么?”他曲着眉问道。
“大哥你在搞合并的事,做妹的不勤力一点背上几个数字,怕连个董事名称都不保啦!”我一边说,一边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阻止他继续拿我的档案看,否则二哥那一单糊涂帐被他看到的话就麻烦了。
“妹,都说在公司里不要……”
“我不管!谁叫你跑了去东京足足两个星期!都记挂死人家啦!”说着,我就把头埋在他坚实的肩膀上。
“不是有小齐替你打点吗?搬上来的时候应该没出问题吧?”大哥说。
“不是搬上来的问题啦!”我说着,做出了一个鼓腮的表情。
“啊,知道了,知道了,别孩子气啦,好吗?”大哥继续说,然后轻吻了我的脸颊一下。
“我要吻嘴!”我以撒娇的语气说。
“都说了在公司……”
“我要吻嘴!”我闭上了双眼伸长了嘴说。
“嗯……”
“啜……”我和大哥的四片嘴唇交接着,然后我感觉到他湿润的舌头前来敲门,我就轻轻张开了嘴唇让他的舌头进来。刚才还在装正人君子的啊,现在却主张过来向我索舌吻了?还真是不老实。
我转过身去,张开腿坐在他的双腿上,与他面对面舌吻。他的手亦开始不规矩地在我身上游走着,这么急色的,应该是忍耐了两星期了吧?这个男人,面对自己的欲望就是如此的不诚实。
“大哥你也应该忍耐了很久了吧?还是说,在东京的夜晚都是左拥右抱?”我一边说,一边用腰部用力地磨擦着他的腰间。
“都说了在公司……”
“没时间了呢!”我抢了话,然后把嘴唇靠了上去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其实以这个男人的洁癖,他才不会到处拈花惹草呢!这一点我当然知道。
我脱下了他身上的灰色西装,逐一解开衬衣上的钮扣,因为没太多运动而显得有点过白的胸膛就在我眼前,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他的胸前画了一个圆圈,“唔……”他被我的挑逗而叫出声来。
我伸手到背面解开了自己穿着的套装的拉链,因地心吸力而落下的套装显露了我黑色的胸罩,胸罩里是我引以为傲的双胸。大哥凝视着我的胸脯,就像婴儿爱吃奶一样的表情,实在是很可爱。有谁会想像得到,一个堂堂的银行董事长,会有这一副可爱的表情?
“答我,我的胸脯大,还是你的未婚妻胸脯大?”我说着,还故意把胸脯挺起了一点。
“干嘛老是在这种时候提起她啊?”大哥曲着眉向我表示不满。
“因为,女人都爱吃醋哦!”我说。明明相爱,却因为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所以不能公开相爱。明明不爱,却因为老爷子在他未出世前与另一家银行世家指腹为婚,而不得不去爱。这样的世界公平吗?世界自小以来就从来没有对我公平过!那么我为什么还要在乎世界的感受啊?
“别说傻话了,那个女人根本就没胸脯。”大哥说。
“嘿,让她听到的话,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呢?”我微笑着说,然后自行解下了胸罩,再把胸脯挺前,将他的脸塞进我的双胸之间。其实那女人也不会不开心吧?她亦只是指腹为婚的受害者而已,要数不是,应该是老爷子的不是!可惜,老爷子已经死了,再指责他,他都不会给你反应。
我解下了他的腰带,然后自行坐到办公桌上,大哥则马上站了起来,利落地脱下了西装裤,就靠过来吻我。“嗯……”大哥的嘴唇很软,软得根本都不像男人!也许是自小就在温室里长大的关系吧?
“帮我脱。”我说。然后大哥就解下了我的套装裙,紧接着一并把内裤也脱下了。大哥,你到底懂不懂调情啊?不过,我并不怀疑大哥的童贞是我夺走的,以他的洁癖来说,要说他相信婚前不可以有性行为这种废话,他也是会照做不误的。当然,大前提是他之前还没有遇到我啦!
其实他这种男人的性格很好懂,样样事情都只是一块死板,只要做女生的主动一点,就会发现他根本就不懂得拒绝啊!反之,他一天到晚都看见职员对他恭恭敬敬的样子,像他未婚妻这种谦厚的小家碧玉、掌上明珠,他根本就不会看一眼啦!
直接插入。真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一点调情都没有,就直接插入。这样子乾磨,会脱皮啦!“啊,讨厌!”我轻力打了他的胸膛一下。
大哥没有用安全套,你也不想想,有了孩子的话怎么办呢?要向全世界公开说我肚里的孩子是你的?这个与他平时精明干练的做法完全不同,也许牵涉了感情,人就会变得感性吧?老实说,对于他,我也有不理性的地方。我喜欢他的单纯,喜欢他在埋头苦干时的精明样子,也喜欢他被我打乱了他的安排时的那一个困惑的样子。还有,他是这一个家里唯一认真把我当作是家人的人……
所以,今次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就这样怀了你的孩子,就当是上天从来没有打算放过我而认命好了!
他不停地吻我,嘴唇、锁骨、肩膀、胸脯……就如同所有急色的男人一样,贪婪地索吻。
“呜……呜……呜……”大哥疯狂地摆动着腰部,每一次都是尽力而为。不过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不解温柔的鲁莽行为。连取悦一个女人也不懂,还说什么要娶妻呢?当然,我也不会一步一步地教他该怎么做。一来太伤害他的自尊心,可能会导致不得了的结果;二来,时间真的是无多了。
“呜……呜啊!呜哇!呃!啊啊啊……”大哥用尽了力气之后,整个人脱了力似的覆盖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子宫里面被注射得满满的,两个星期的量,还真的不能小看啊!
待他在我身上稍事休息,然后我就轻轻推开他,在长长的办公桌上拿了数片纸巾,清洁着自己的身体。我会感到舒服吗?抱歉,这个男人绝对不能满足我。
“妹……”他叫了我一声。
“嗯?”
“今晚,我过来找你?”他说。
“今晚……到时再算吧!”我回应时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接过了我递给他的纸巾盒,然后草草清洁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就穿回了整齐的衣衫和西裤打扮。
“妹啊,我走了啊!”他向我说。
“嗯……要去对面吗?”我看着窗外一座比我们矮少许的大厦幕墙上。
“对啊,这次去东京终于说服了菱系同意我们和道重合并的事,也得要过去跟道重说一声……”
“顺道跟未婚妻打个招呼啊?”我鼓着双腮说。
道重银行就是他未婚妻家经营的银行,也许早在指腹为婚之前,两个世家已经在商讨合并的事了吧?
“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嘛!”他从后抱住了我,口中甜言蜜语着。
“你说,如果合并之后,在这里建条天桥过去对面就不用走上走落了,多方便啊!”我说。
“傻孩子,起天桥哪有这么简单?”大哥笑着说。
我傻不打紧,最紧要是你喜欢听,你受这一套就好。
“好啦,真的要走啦!”大哥放开了我,向我微笑着说。“嗯,再见了!大哥……”我说着,不争气的眼泪竟然流了下来。
大哥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无力地在办公椅上坐下来。不是因为做爱过后的疲劳感,而是我真的真的要失去他了。再见了!我亲爱的大哥!我讨厌的大哥!
我解开了抽屉的密码锁,拿出了厚木质的记事本,再打开了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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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仪最喜欢哥哥了!
哥哥是比我大两年的哥哥,养父母的大儿子。他们还有一个女儿,比我小一岁,我都叫她妹妹。
在育儿机构里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也许是故意忘记的吧?总之,那时的我不是一个乖巧的小朋友,谁抢我的玩具,我就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而如何避过工作人员的视线和推测去执行惩罚行动,就是我最用心去思考的事项。
不过自从被安排了住进哥哥一家之后,情况就完全不同。当时还没有独留年幼子女在家,就等于疏忽照顾的奇怪条例。养父母都要出外工作,所已经常预备大量的玩贝让我们在家里玩,根本都多得不用抢,而且我爱玩的,哥哥和妹妹都会让我。所以,我所追求的就由玩具,转移为金钱。
养父母每星期都会给予我们零用钱,每人三百元,以当时的我来说,这已经是很大很大的数目了。妹妹爱吃零食,大部份的钱都用来买糖果。哥哥没有什么喜好,就是偶尔会买一两套模型来砌,也会偶尔买一些小玩具送给我和妹妹,其它的都省下来,放在邮筒型的钱箱里。
而我,收到第二个三百元之后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