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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忙碌、名字、心动的刹那(1 )
她脚上的伤是我进门后不久发现的。
在此之前,她一直遮遮掩掩挣扎着想要脱离我的怀抱,落地后也不让我搀扶。
若不是惊叫出声,我想我根本不会留意到她脚上那点触目惊心的猩红。
我蛮横地把她抱到沙发上,俯神抓住她的腿。她挣扎了几番,见我态度强硬,
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妥协了。我单膝跪地,将她的脚惋惜地托在手中,眉头紧锁,
面色沉重。她靠在沙发上,只手贴在胸口,媚眼含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碍事的…”她柔声说,“洗一下就好了……”
“还说没事!你看看这儿,都出血了!”
我有些恼怒地瞪了她一眼,本能地想要训责她几句。话没出口,见她吓得缩
了缩脑袋,一副胆怯柔弱的神态,心中刚刚冒起的小火苗瞬间便消失殆尽了。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
是受不了她敷衍了事的态度吗?
可是我为什么会生气呢?
我清了清嗓子以此掩饰心中的尴尬,沉下嗓音,对着她面目严峻地说:“不
管怎么说,还是先处理一下比较稳妥。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你说呢?
“这…不用……”
我眉头一挑,刚刚有所缓和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她宛若惊弓之鸟,慌张地把
脑袋埋在胸口,嗫嚅的改口说:
“依你……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就对了嘛。”
见她终于拜倒在我的淫威之下,我满意地点点头,起身想拍拍她的脑袋。手
伸到一半,我忽然缓过神来,趁着自己还未失态慌忙收了回来。
我这是怎么了?她可是我的长辈啊!
就算我们已经发生过肉体关系了,可那只是一次荒谬至极的错误。
我们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非亲非故,我怎么会下意识地做出如此亲昵
的行为?
不应该,真是不应该……
沉默片刻,我轻咳一声,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那个,这附近有药店吗?你
先坐会,我去转转看,马上就回来!”
“家里有的……”她低着头弱弱地说。
“是吗?哈哈……”
我干笑了两声,见她没有回应,便手忙脚乱地在屋中翻找。她轻声指引,点
明了药箱的所在,我去往隔壁。回来时,她已经退到了沙发的一段,为我腾出位
置。我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双足,温柔地放在我双膝上。她满面娇
柔地看我,一双美目嵌有道不尽的情愫。我被她看得心神一荡,暗暗骂自己分不
清主次。
如此紧要的关头,竟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我开始了。”我哑然道,“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嗯~ ”
她轻声回应,发出介乎于娇喘与叹息的鼻音。我强稳心神,捏着药棉轻轻落
向她的伤口处。
谁知,就在药棉触碰伤口的瞬间,她玉弓猛地收紧,发出一声哀叹。那较小
可爱的五指紧紧并拢,看上去像是疼坏了。我心头一慌,急忙回头想安慰她几句,
没想到入眼竟是一片桃花乍现的春光。
“咝——”她娇声怨道,“疼~ ”
看她轻咬下唇,眉头微皱,哼声中还暗藏着几分妩媚,我心中的欲火腾的一
下冒了出来。
这是吃痛该有的神情?这明显是发情了好吧!
“真是个妖精!”我在心中暗暗感叹,压抑着心中的冲动,做了个深呼吸努
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说真的,若不是她身上有伤,我怕是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了。
“额……”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忍着点…一会儿就没事了…很快的…”
她收着下巴微微点了点头,屁股向后挪了挪,发出软绵的鼻音。我从她的声
音中感受到情欲的震颤。心中的野兽在牢笼中扬天咆哮,疯狂嘶吼。滴滴汗水从
我面颊流下,滴在我指缝,顺着她的脚背上,缓缓下垂,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等会儿再收拾你。”我在心中暗骂,强压欲火,专心处理她脚上的伤口。
说出来有些想笑,这明明不过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包扎,我却紧张得像是做
开颅手术一般。
也不知是她魅力太大,还是我定力过差。
或许都有吧……
怎么说呢?
她的脚,很嫩。
白,粉白,富有诱惑力的白。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触碰一个女人的脚。入手甚是软化,温
凉如玉,柔弱无骨,令人爱不释手,说是吹弹可破也不为过。
好一双颤巍巍玉足儿!
冰肌玉骨,惹人垂爱,真是“掌上呈娇怯,痛惜还轻捻”啊。
怀揣着对异性躯体的原始崇拜,我小心翼翼地为她的脚趾加冕,带上丝质的
皇冠。包扎完成的时候,我已是流浃背了。房间里明明开着空调,我却火烧火燎,
可眼下她这个状态,加上不知何时会回来的笑笑,我实在不好做些什么。
但是,本心来说,我确实想对她做些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容易让人胡思乱想。昨天就是在这里,我和她发生
了肉体关系,还不止一次。佳人在侧。食髓知味。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难免会有
一些反应。她显然感受到了我裆部的变化,芳心一颤,呼吸不免急促了几分。
她忽然调整了一下坐姿,这直接导致她的脚掌边缘与我的下体发生接触。不
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就在触碰的瞬间,我忽然感觉到,她的小脚贴着我的坚挺轻
轻撩蹭了几下。正是敏感的时候,突然迎来如此强烈的刺激,我霎时间爆了一身
的冷汗,急忙忙抓住她的小脚,不让她继续作乱,却忘了她不过是个柔弱的女人,
还有伤在身。
“呜!”
她闭口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哼,吓得我急忙松开手,转头对她急声问道:
“弄疼你了吗?”
“嗯……”
她柳眉微皱,委屈地抿着小嘴,一副惹人爱怜的动人模样。我被她看的羞愧
难当,又舍不得眼前的春光,贪婪地与她眼神撞到一处。她被我眼中的热情烫的
面颊通红,猛一激灵向后扬身,靠在沙发上,避开我的眼神。可过了一会儿,她
又面红耳赤地转了回来,主动回归到四目相对的状态。
“还疼吗?”
“……”
这次她没有作答,转而合上眼睛,嘴角含笑,对我轻轻摇头。见此,我暗暗
松了口气。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慢慢松弛下来,我才发现我刚刚究竟错过了多少东
西。
她应该是刚洗过澡没多久,头发还是湿的。身上那件白色连衣裙虽说收腰,
但看上去有些过于暴露,显然不是能够穿出门的款式。与其说是连衣裙,倒不如
说是睡意来的更贴切一些,大部分地方过于松弛,而且又薄又透,很是清凉。
这倒不是说她邋遢。人毕竟是在自己家,穿的随意一些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怎么说呢……
总觉得,有点过于色清了……
单说两点。那双本应轻轻挂在她肩上,自然下垂的细长吊带,却被胸前挺拔
的丰盈撑到紧绷,悬在她的乳房上空。下面大片白花花的胸脯毫不保留地暴露出
来,自豪地宣示着她那不合常理的丰满与弹性。一双樱红透过衣衫,点缀雪峰的
最前端,若隐若现,看着人食欲大动,真想把它们含在嘴里,好好品尝一番。
真是,太色情了……
怎么会这么好看?这是中年妇女该有的吸引力吗?
时间虽在她身上留有印迹,可并不明显。经由丰富的生活阅历再三斟酌所沉
淀下来气质与她姣好的容颜融为一体,为她美增添了几分大气,给人一种协调的
舒适感。
讲真的,对于一位步入中年的妇女来说,在这样的年纪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肌
肤,如此富有活力的身材,并能把这身衣服穿出如此魅惑的味道,实属不易。
我到现在都无法相信,昨天与我春风一度的竟是如此靓丽的佳人。
承蒙老天眷顾,我上辈子究竟修了怎样的福报?
这也太好看了吧!
“在想什么?”她怯生生地垂下头,避开我充满侵略性地目光糯糯地问,
“干嘛…这样看我?”
“真美……”
下意识地吐露心声惹得她满面羞红。她惊愕瞪大眼睛,只手遮住嘴巴发出一
声惊呼。然后,再次垂头,眼波盈盈地偷瞄我,全然不见刚刚胆大妄为,不把我
撩到浴火焚身誓不罢休的做派。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我和声细语问,像是在调情,平静的语气产生
了一种魅惑的磁性。
她沉默不语,只是面色越来越红。
“你刚刚是故意的吧。”
她还是沉默不语。不过,她的脚告诉我,她在发抖。
“呵呵…”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宛如受惊的兔子,双腿猛地一缩脱离了我的掌控。我
坏笑着起身,缓缓向她逼近。她害怕地闭上眼睛,扮起鸵鸟,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她半倚半靠地贴在沙发扶手上,缓缓抬起目光,双眼迷离
地看着我,呼吸愈发急促。
我唯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幅逆来顺受的可爱模样。最后一根稻草落下,理
智与端庄就此崩塌。我蛮横地低下头与她吻在一起。怎料想,我不光没冲破她的
牙关,还被她挣扎用力推开了。
“不要……”她忐忑不安地摇着头喃喃地说,声音细到几乎听不见,“笑笑
…马上就回来了……”
如此无力的反抗,让眼下的显得愈加妩媚动人。对我来说,她现在的样子比
刚才的主动撩拨更具挑逗性。
我附在她耳边,含着她的娇小可爱耳垂,对着她的耳朵满不在乎地说:“回
来就回来吧……”
我再也不顾上其他,又与她热情似火地吻在一起。只是这次她再也无法推开
我了。她的双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就在刚刚,她被我热辣的呼吸烫的神志不清的时候,我那只作乱的大手,已
经顺着她的大腿悄然滑入她的裙下了……
裙子下面,她看不到,我也看不到,但我们都能感觉到。
虽然,我们的感觉各不相同。但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吞噬理智的欲火,就这样慢慢烧起来了……
第十一章:忙碌、名字、心动的刹那(2)
欲火烧的越旺,她在我眼中就越可口。
只是看着,我就能感觉到血液中最为原始的生物本能在我的血管里急速驰骋
的狂野脉动。
说真的,能够冷静面对如此性感、令人亢奋的胴体还饶有兴趣的撩拨着她的
情趣,不可谓不是一种修行。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迷人的造物?
纯洁无瑕,又能引人堕落。像是日光下闪闪发光的钻石,引诱我的独眼儿巨
龙青筋暴起,昂首挺立,迫不及待地回到阴暗洞穴的最深处,发泄狂暴无比的雷
霆之怒。
可我真的舍不得。虽然我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但眼下我真的舍不得这么
做。
她像个油画中的舞者,在虚无缥缈的世界中若隐若现,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
魅感。而我则无怨无悔守在她身边,如痴如醉地欣赏着眼前这件引人无限遐想的
艺术品,任由欲望搅乱我的思绪,让我在神志不清与神识昏蒙中徘徊不定。
不得不说,眼前发生的一切真是太要命了。
食欲与性欲起头并进,让我分不清自己是想“吃掉”她呢?还是吃掉她呢?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我,甚至都分不清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难怪古人会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一个女人的姿色。她的脸蛋,她的媚眼、
她露湿润亮的樱唇……
我有多久没品尝过她香甜可口的双唇了?
一分钟?六十秒?还是一个多世纪?
越想越难受,我甚至开始产生戒断反应,饥渴地望着她垂涎欲滴的朱唇,像
一头发情的红牛般涨红了脸,哼哧哼哧地喘个不停。
我知道我想要什么,可我又说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轻薄的微风撩起窗纱的裙摆。一瞬的晨光沐浴在她身上,水嫩的酥胸反射出
氤氲的霞光,点亮了她的眼睛。唇色娇美,诱人一亲芳泽。她烟视媚行地看着我,
一双朱唇无意识地开合着,不断诉说着“占有我”的渴望。
体温烤灼的细小汗珠挥发沁人心脾的香甜味,我贪婪地吸嗅着从她身上飘出
的阵阵芬芳。在我不可见的身体内部,浓郁的雌性荷尔蒙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呼
吸堆积在我的肺叶里。本就躁动不安的兽性赫然感应到了信息素的存在,变得更
加狂暴,在我心房里不断嘶吼,意图冲破理智的牢笼,不顾一切的扑到她身上尽
情撕咬,大快朵颐。
我心里明白,不久的将来,我必然会像个毫无理智的畜生一样火急火燎地扑
在她身上,把我膨胀到几近爆炸的坚挺挤入她湿滑紧致的蜜穴进出个不停,以此
发泄我旺盛的繁殖欲。但至少眼下的我还能留有一份理智。
引线已经开始燃烧了,请珍惜这份为数不多怜悯吧。
令人躁动的火苗在我心中越烧越旺,眼前地一切让我爱的发狂。我止不住开
始胡思乱想,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俏脸不觉间竟被我的目光烤的红到发亮,。
“别…别看了……我……我……”她羞答答地垂下眼睛,气若游丝地说。
她嘴上拒绝,可身体的种种无不彰显出欲拒还迎姿态。引得我不由自主地将
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重新汇聚到她身上,黏着她曼妙的曲线来回舔个不停。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如此心醉,除了你。”
我发自内心的感叹起来,呼吸中带出淡淡的烟草味。轻微的苦涩感并未她皱
眉,反而进一步点燃了她的雌性本能让她分泌出更多粘滑的淫液。突如其来的意
外收获让我倍感惊喜,更加卖力的揉弄起来。
灵活的指间舞动,带来的不只是芬芳的蜜汁。缓慢地抬首,迷离的眼神,悠
长的轻弹,哽起的脖颈下时不时蠕动的印记。性之欢愉正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而我,正冷静地见证她一点点被我推向高潮的整个过程。
我想,这就是我要的东西,我找到了。
眼见她高楼,眼见她宴宾客,眼见她楼塌了。而后委屈巴巴的嘟起小嘴,媚
眼如酥地向我报以腼腆的幽怨。那摄人心魄的美感,不可方物的媚态,如昙花盛
开,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一抬眼,一挑眉,每一个眼神的细微变化,每一次呼吸的起都是那么恰到好
处。丝毫不差,完美无瑕,就像一台精美的机器,为表现最原始、最简单的美感
而存在的特殊生命体。
她美的富有流动性的胴体在我看来简直就是最好的试验品,我决不能轻易将
她放过。
落在我手里,也算是她命里该然吧……
一想到能将这份和谐美感亲手撕碎,看她被我亲手由端庄玩弄到几近癫狂的,
我的心头就会升起阵阵狂喜,愉悦到浑身颤抖,激动到无法自已。
还等什么呢?
说干就干!我把手从她裙下抽出来,将被淫液打湿的手指展示到她眼前,同
时贴在她耳边意味深长地笑着说:“怎么湿成这幅样子了,刚刚不是还说不要吗?
难不成你早就想让我这么做了?我说的对吗?”
她的目光从指尖的晶莹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变态的欢愉,不由自主地缩着脖子
微微颤抖了一下,粉白的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见此,我嘴角翘起一抹邪色,把温热的手掌隔着内裤,贴在她湿粘软嫩的粉
唇上来回摩擦,撩拨她胴体的同时贴在她耳边继续说:“是之前没把你喂饱吗?”
接着,我又急忙换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低声惊叹道:“哦,对了,我都忘了,
那都已经是昨天的事了!”
“呜……”
她的声音在她丰腴的白色肉体中发出小小的震动。我满心欢喜地观察着她的
变化,再次打趣道:
“就这么想要吗?嗯?”
说着,我手指按压的力道忽然开始加重。一波波酥麻直冲头顶,令她大脑眩
晕,双目不自觉地失去聚焦。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难以适应,瞳孔猛地一缩,急
忙倒吸一口凉气,免得让自己晕厥过去。
经过几轮深呼吸,她敏感的下体也慢慢适应了我的缠腻,颤抖着松了口气。
眼见她脸上的红霞越来越浓,眼睛被情欲打湿,嘴唇因欲火干涩,全然一副意乱
神迷地样子,我决定乘胜追击,使出最后一搏将她彻底引入欲望的漩涡。
“想要吗?想要我把你喂饱吗?”
“我,我……”
她眉头微微皱起,发出可爱的颤音,委屈的像个努力蹦跳,却始终够不到大
人手中糖果的孩子。身为成熟女性的自尊迫使她努力保持清醒,随时都要绷紧神
经。但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饥渴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尝到荤腥的女人,她心
里非常清楚。
从眼前这个男人进入到她身体的那一刻起,她便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了。
“真的不要吗?”
见她迟迟不肯回应,我眯起眼睛,露出坏坏的笑容,作势将手抽离,实则以
退为进。如我所料,她信以为真,在我产生佯装退却时,像是痛失珍宝的守财奴
般惊慌失措地低吟出声,饥渴难耐地摆动丰臀,双腿竭力将我夹紧。
“不要……不要……”
她怅然若失地看着我,不断摇头,嗫喏着躁动不安的心情。她根本无力忍受
这煎熬,高涨的欲火疯狂折磨着她的肉体。
“我……我想……”
她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从见到男人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就一直在主动渴求
着。可是,亲口说出自己的渴望实在是让她羞愧难当。她只能尽可能的压低声音,
燥热颊染红霞,支支吾吾地,欲说还休。
“我…我想……”
她话没说完,下身平缓送达的快感霎时间转变为一阵强有力的酥麻,使得她
面色一变,双腿用力夹紧,不由自主地扬声发出一声惊叫。
“啊!”
好不容易汇聚起来的胆量被男人不可抗拒的侵犯轻而易举地揉碎。她再也提
不起丝毫勇气,去毫无戒备地揭露了自己旺盛的生殖欲,可私处实在骚痛的紧。
有口难言,她思前想后,只能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对男人报以炙热的目光,望他
施以怜悯。
可就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忽然从男人脸上留意到一丝恶作剧的笑意,这让
她刚刚提起的心劲转瞬消失的干干净净。
“怎么了?”我眨眨眼睛,一脸天真地看着她问道。
“你!你……”她真是被眼前这个男人气到不行,想要埋怨两句,可话至嘴
边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可怜巴巴地嘟起小嘴,别发出类似小狗的“呜呜”声。
我被她的有苦难言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见眼前这个可怜的小东西被我欺负
的火烧火燎,难以自己的样子,我知道到了该收手的时候了。再这么调戏下去必
然会适得其反,负了佳人的一番美意。
我想着,刚要有所行动,一声呢喃忽然飘入我耳中,激的我心头一荡。
“冤家……”
迟迟不见我安抚,已经急到火烧眉毛的她再也安耐不住内心的渴望,小声呼
唤起自己的情郎。我楞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四目相对她又略显焦急地以
难以察觉地速度微微眨了眨眼。
秋波盈盈,我从她的目光中感受到旺盛的雌性本能。
一切尽在不言中,她如饥似渴的身心显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随时可以
接受了我的暴行。
我手掌不过刚刚潜入她的裙下,她便难以自己的发出激动的欢叫声:
“啊…啊……”
“真是!哎……”
我在心中暗暗感叹,一边揉弄一边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越看越觉得有趣。
“咕叽咕叽”的揉弄声随着我的动作忽起忽落。每当我的手掌探出裙边,她
的呼吸就变得异常亢奋;当我的手指贴着缝隙滑入到最湿润的那个点时,她脸上
的羞意则会越来越浓。当我撩开内裤向内深入的时候,她会猛地勾住我的脖子,
像是完全失去理智般激动得向我索吻。当我重归缝隙之时,她又会瘫在沙发上,
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般张大嘴,吐着甜美湿滑的小舌头无助地看着我,发出不
成节奏的呻吟声。
“嗯……哼……啊……”
她眼饧耳热软在沙发上,樱红地小嘴无意识地开合着,眼神愈发涣散。酥麻
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一刻不曾间断。她早已沉醉其中,情不自禁地扭动摇摆。
手指的撩拨唤起她旺盛的生殖欲,为了让其活动的更加畅快,她圆润的双腿不知
何时已悄然分开。
“我要…里面…里面……”她忘情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望,没想到引来的快感
却远超她的负荷。“啊!!!”
急速的揉弄让她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过激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裙下扩散到
她全身,令她冷汗直冒。肥软圆润的屁股猛然抬高,努力上翘,连身子都不住地
颤抖起来。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像梦中的魅妖般放浪地大声叫唤。
羞耻心作怪,传统女性固有的矜持让她羞于表达自己的心声,只能通过其他
方式来发泄愉悦的心情。
唯有喘息……
此时她的私处仿佛与她的肺叶紧密相连。从她呼吸的节奏就能知道男人揉搓
的快慢。时而绵长,贪婪到忘乎所以,微弱的鼻音中透着无尽的满足与躁动。然
后突然又急促起来,胸部会起伏个不停,兴奋到全身颤抖。
那些紧密“哼哧”声与其说是叫嚷,倒不如说是惨兮兮地急喘来的更贴切。
快感如潮,她已然迷醉了。平日一直苦苦维持的高雅气质在男人的侵犯下已
经溃不成军,只需轻轻一点便荡然无存。
“嗯!!!”
腿间的裙摆又是一阵急促的摆动,她痛苦地皱紧眉头,想要伸展自己的脖颈,
可她发现自己可怜到连一个单纯的仰头都做不利索,以至于整个过程就像是抽针
动画般抖个不停。
“停…啊…不行!停停……嗯!停一下!停一下!”
她的柳腰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高高抬起的屁股也在激烈的发颤。双腿带着
私处高速挺耸想要挣脱男人骚乱的手,可真当她甩开的时候,她又舍不得那份纠
缠。就这样,她的下体不断地在分离与靠拢中颤抖个不停,以求男人彻底解决她
深处的焦躁。
“不行了…不行了……嗯……”
很明显,男人粗鲁的揉弄对她十分受用,轻而易举便将她敏感的身体体驱向
发情的巅峰。
“啊……啊……”
什么都没了。重力、呼吸、听力所有东西都消失了。只有强烈到无法承受的
快感,而她能做的只有不断从口中能迸出的细碎的、毫无意义的地叫嚷。
“啊……不……不行了……啊啊……”
过电般的快感顷刻间撕裂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情深意动,春意萌动。欲望、
快感、爱意并在一起,一发不可收拾。转瞬间,溪流化为潮涌,所有感觉汇聚一
处,轻而易举便将她推向云霄,飞跃了触手可及的巅峰。
高潮冲击下,她的瞳孔开始的扩大,慢慢失去聚焦,双瞳迷离而涣散。睫毛
飞舞的频率变的很快,白眼只翻,急促地呼吸已经不是肺叶所能承受的,连同肚
皮一起卖力地工作起来。
“要来了!来了!”伴随着最后一声尖叫,她踏上了性爱的终点。“啊!”
那种感觉仿佛从她心尖窜出来似的,强烈到完全失控的快感在她动脉中疾驰,
顷刻间蔓延到她全身的每一处神经。很奇怪,奇怪到无法形容,仿佛每一个毛孔
在呐喊,连发梢都是火热的。
这具饱受快感骚扰的身体好似东拼西凑从别人那儿借来似的。手脚明明是冰
凉的,麻到没有一丝力气,可小腹却酸胀的厉害,像是有团火再烧。眼睛累的睁
都睁不开,双腿却像充了电一样,仍在持续不断地发力。颤抖的嘴唇无论小舌如
何舔弄都觉得干燥异常,可下面的粉唇却水流不止,湿的一塌糊涂,仿佛决堤似
的堵都堵不住。
“嗯!!!”
男人急速的揉搓让她刚刚放松不过两三秒的身子又猛的一震,直接迎来了第
二波高潮。不知从哪儿爆出来的力气,酮体向上一弹用力将我抱紧。然后缩在我
怀里,陷入到诡异的僵硬中,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眼见她修长雪白的双腿以
一种难以言状的美感交叠在一起,紧紧将我的手掌锁紧。
见她久久不能平静,我急忙抚摸她的秀发,在她脖颈间不住的轻吻,以此抚
慰她激动的身心。我完全没有想到,从开始到现在不足短短三分钟,她便轻而易
举地被我连续送上了两座高峰。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这次高潮并不像昨日那般充实,那样后劲十足。与之
相比只是浅尝即止,并不满足,反而进一步点燃了她内心的空虚与躁动。
“呼……”
快感褪去,她终于放松了僵持的身体,整个人栽倒在沙发上,反手掩在眼前,
大口喘息过后,还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理智忽然回笼,强烈的负罪感让她倍感
羞愧,可欲望却在她心头暗语,促使她气若游丝地小声娇喘起来。
“……”
“怎么了?”
“我……我……”
想要……
还想要……
她硬着头皮用眼神向情人诉说自己的渴望,可换来的只是男人不解的目光。
求你了,继续侵犯我吧……
再进一步……
再放肆一点……
不只是一点……
更多……想要更多……
好想要……
想要那个……
想要它进来……
想要它干……
可是,这怎么可能说出口啊!
呜……
真是……太羞人了……
第十二章
纵然心中有千言万语,可她却仿佛丧失了言语能力,始终开不了口。
漫长的岁月熏陶让她已经习惯了以腼腆示人。虽然她已经与眼前的男人产生
了实质的肉体关系,但求爱对她来说还是过于高级。
为了掩饰内心的放荡,她只得反手掩住口鼻,贝齿轻衔食指根部,不让自己
惊呼出声。眼下正是需要氧气的时候,可她让自己陷入呼吸受阻的境地。慢慢的
,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大脑晕晕乎乎地,好似都会晕倒的样子。
幸好,男人及时察觉到她的异样,轻柔地把她的手牵开,缓缓攥紧,同时放
缓了揉弄的频率。一连串的动作看似强硬,可又透着道不尽的柔情,就像一滴蜜
露,恰好润在她心头,醉了她的眼睛。
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让我晕过去不好吗?
这样我就可以逃过去了……
求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难道你想让我亲口说出那些……
那些……
她还是提不起索爱的勇气。强烈的羞耻心正喋喋不休地呵责着她的灵智,让
她保持清醒。但欲念却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望向缓慢滋生的淫意蠢蠢欲动。
缠绵悱恻,有苦难言。她只能柳眉微皱,宁宁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情人,不断
将浓烈地爱意混着苦涩的呼吸生生干咽回去。
好热……好痒……
下面……好难受……
想要……好想要……
情欲在躁动,持续不断地躁动。私处瘙痒难耐,她心烦意乱的厉害。难以启
齿地冲动迫使圆润的双腿紧合起来,肥嫩的大屁股不安地左摇右摆,扭蹭个不停
。
这些身体下意识做出的本能反应,是经过漫长的生物演变后遗留下来的重要
宝藏,是刻在DNA里的原始冲动。就像被寒冷侵扰而瑟瑟发抖。明知道没什么
用,可还是不受控制地去重复着这些举动。
她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让她的状况有所缓解,可这不过是聊以慰藉。
哪有那么容易啊!发情若是真能如此轻易就消退下去,那慢慢长夜就不会有
那么多鬼哭狼嚎的猫叫声了。
人归根还是动物。只要是动物,就离不开吃饭、睡觉,以及交配。作为生物
的求生本能之一,为了让基因得以延续,人体就交配这一项就开发了很多很多奖
励措施,性快感就是最为重要的一种。大脑在获得性快感的时候会释放大量的内
啡肽,这种名为「天然鸦片」的物质会让你忘却痛苦,品味愉悦。
说白了就是上瘾。大脑在你成型之初就让你染上淫欲的瘾,当淫欲无法获得
满足,你就会产生戒断反应,变得神志不清。
而这,就叫发情,让无数生物为之头疼的发情。撕咬、搏杀,自然界的动物
铤而走险,付出超乎寻常的代价,就是为了摆脱这该死的发情状态,让自己恢复
清醒。
人也是动物,也会发情,但人更特殊。就像她现在的状态一样,她的身体已
经下达了交配的指令,可她的心理却勒紧缰绳,始终犹豫不定。
好难受…好想要……
再忍下去......会疯掉的.......
芳心暗许,秋水明眸,就连呼吸都在诉说着心中的渴望。压抑了许久的欲望
如此之强,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就算她再怎么否认,也不得不面对这一事
实。
这具下流的身体已经隐隐显露出失控的征兆,她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
再这么耽误下去,她怕是要当场坏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十几年都忍过来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好难受......好难受......
欲火难消。蜜穴泛起的阵阵骚痛把她折磨的几近癫狂。可她就是开不了口。
她始终不敢提起勇气向男人倾诉自己的心声。她不敢,真的不敢。她怕自己变得
像梦中一样放荡。她怕与其他女人共享同一个情郎。她怕失去作为母亲的最后一
点尊严。
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更不敢想象去自己在欲海中沉沦,失去自尊之后的放
浪形骸。
每当她回想起梦中那副淫乱的情形,那颗柔软而鲜活的心就会生出阵阵绞痛
,仿佛游荡在幽暗无光的万丈深渊,绝望地望着高不可攀的天空,向着死亡的绝
境步步靠拢。
欲念在游走,理智紧随其后。一场前有未有的厮杀把她搅得心神不宁。她当
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陷入淫欲的沼泽。
一步错,步步错。某些东西一旦舍去便再也找不回来了。其中的含义,紧随
其后的结果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她不能眼睁睁地把自己置身于败坏人伦的绝境
之中。
绝对不行!
她惴惴不安地发誓。紧握理智的手,向着欲念步步紧逼,准备将它重新锁回
牢笼。
「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吗?」
眼看她一副痛苦的表情,我误以为是自己的手法不对,弄疼她了,当即抽出
浸泡在蜜穴中的手指,转而摁压在她的阴核上轻轻揉弄起来,继续让她快乐。
谁知,好心办错事。战况正是焦灼之时,她刚刚压下的欲火在手指抽出体内
的刹那腾地一下又冒了出来。反扑之迅猛,差点让她显出原形,彻底化身为性欲
的象征。
「嗯~」
刚刚建设好的心理防线转瞬即逝。渴求欢愉的心声不断在她大脑中回荡,简
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她觉得自己快要烧了,宛如迷失在沙漠中的旅行者,连
灵魂都快枯萎了。
想要,想要,想要……
渴望疼爱的肌肤在欲念的烤灼下呈现出媚人的粉红。下面痒到发疯,像是跑
进去一堆贪得无厌的蚂蚁,聚堆成团,齐头并进,一点一点地撕咬着她的灵肉,
直至奔向她的心窝,将她从里到外,啃食个干净。
不由自主的,她的翘臀一颤一颤地抬起,配合手指地侵犯扭动起来,想要将
它含回体内,以此换取更多快感。可这又谈何容易,先不说手指能不能帮她止渴
,就是单轮尺寸来说,就和她真正想要的东西差出一大截来。
她在情火的煎熬中辗转反侧,本就含光的桃花眼渐渐泛起泪花,随时都有可
能凝结成珠。她悲凄地望向自己的两腿之间,那里纵然有大量淫液润滑,可那双
娇嫩的唇肉还是在挤压与扣弄中变得肿胀,仿佛被滚烫的热水浇灌过,呈现出病
态的艳红色。
她被自己的情欲烫伤了。肿胀的性器就是最好的证明。眼下,她已经充分做
好了性爱的准备,就差男人那根粗壮的东西捅进来,给她个痛快了。
不行,忍不住了!
真的忍不住了!
想要!好像要!
现在就要!
今天男人要是不把她干死在这儿,她怕是会当场疯掉!
「呜呜…」
「诶!?怎么啦?好端端地怎么哭起来了?」
眼看她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我顿时乱了方寸,急忙收起淫性,把受了委屈
的大美人轻轻涌进怀中,像是哄小婴儿般轻轻拍打她光滑的背脊。
过了好一阵,她终于停止了武器,只剩下一双瘦弱的双肩伴随着阵阵呜咽一
下下的抽搐着,看着既可怜又可爱。我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吻干她脸上的泪珠。
她紧合双目,一双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害怕,又像是蕴藏着其他说不清道不
明的情愫。
我拂去她额前的乱发,看似漫不经心的爱抚却焕发出惊奇的魔力,挥手间便
抹去了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紧张感。看她情绪有所缓和,我低声道出了心中的困
惑:
「别,别哭啊!是我弄疼你了吗?」
她笨拙地摇摇头,默默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开了开口,想要说着什么,可犹
豫片刻,又面色一红,慢慢垂下头,满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动人模样。
「额,难道说,你不喜欢?」
她用力摇头,再次否认了我的猜测。
「那是……」
「……」
「嗯!?」
声音小的可怜,我只是感觉到她回应我了,可具体说了什么内容我根本没有
听清。
许久不见我回应,她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因。踌躇了一会儿,她终于
鼓起勇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猛地仰头抬起,瞪着闪亮的双眸目不转睛
地直视着我,小脸儿涨红,下唇微抿,满是一副决绝的表情。
我被她认真的样子震得心头一颤,急忙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认真捕捉每一
丝音色,不放过任何一个音波。
「我想要你。」凝思片刻,她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你再说一遍?」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言语中满是错愕。
她楞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毅然决然的神情。直
起身子,带着那双大到犯规的乳球慢慢向我靠拢,缓缓地压向我的胸膛,直至因
为过分挤压而变形才算作罢。
「我说——」她贴在我耳侧,语气听上去很是平静,可音色却因为过分激动
的心情而显得有些走形。
「我想要你……」
空气猛烈地颤动,仿佛有一只淫妖在地狱的罪焰中熊熊燃烧,激动得几乎发
狂。
「干我......干我......别再......折磨我了......」
第十三章
笨拙的求爱之音悄然落下,我的双眼顿时被惊奇撑至顶点,若是没有眼眶束
缚,我怕是直接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她刚刚说什么?是让我干她吗?我的老天爷呀!我没听错吧!?
我瞪着呆滞的目光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睛,不断用眼神向她求证。她眨着眼睛
回应我,美艳的面庞在无声中变红。
「你刚刚说的…」我干咽了口口水向她问道,「是认真的?」
「嗯…」
几乎是叹出来的,微弱到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可她眼中的渴望
与魅惑又异常坚定,不声不响便把我引诱至肉欲累计的沼泽。我仿佛受到了某种
感召,随着她眼波传递出的声声弱不可闻的脉动抬手向前,像是触碰圣杯的信徒
一般,缓慢且轻盈的贴在她红润的俏脸。一切完成的如此自然,以至于当我回过
神来的时候,已经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了。
「呜…」
好似从未如此安心过。她像个贪睡的婴儿一样,用脸颊轻轻磨蹭我的掌心,
露出无比满足的笑容。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我有好久好久,好多好多年,都没有为一个人
失眠过了…」
说完,她像是强调自己话中的含义般在我厚实的心轻轻印下一吻。就在这一
吻完成的刹那,我的内心忽然升起一阵无法言说的烦躁,像是烟瘾犯了,又不完
全一样。
妈的,好烦啊!为什么这么难受呢?好想现在就来支烟。
就在我因为无法消化这种感觉而变得心烦意乱的时候,她又带着几分胆怯向
我问道:「在想什么?」
「想你。」我不假思索道。「想着待会怎么干你——哎吆!」
突如其来的痛苦使我双瞳猛地一缩,急忙将注意力从情绪中抽离。定睛望去
,我的拇指正在齿间战栗不已。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抬眼看我,美目中带着几
分心意未明的气恼与怒意。
「疼疼疼!嘶——」我哭丧着脸说,「要断了!大姐,真的要断了…」
像是触碰到她心中的红线一般,她当即放松咬合吐出衔在口中的手指,狠狠
白了我一眼嗔道:「死相,谁是你大姐!?」说完她愣了一下,之后又慢慢垂下
了头,以略带嫌弃的口吻轻轻嘟囔了一句:「木头,咬死你都不多…」
我又做错了什么了?
可刚刚诱惑我说让干你的是你啊!我不过是重复了你说过的话而已,好端端
的咬我做什么啊!?
真疼,都出血了。话说这女人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难怪圣人会留下「唯女
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谚语。这话套在她身上,真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欲哭无泪地捧着受创的手指小声哀嚎。她犹豫片刻,终还是支着身子凑过
来,温柔地托住我的手,朱唇相凑,嘟着小嘴对准渗血的牙痕呼呼吹起凉风。
其实伤的并不深,只擦破了一点皮而已,就是看著有点吓人。没一会,血止
住了。或许是不放心吧,她又从医药箱中取出一条创可贴,撕开包装,小心翼翼
的给我包上。
「抱歉…我…我…刚刚…」她噙着泪水,满脸心疼地嗫嚅道:「我不是故意
弄伤你的…」
「没事没事,是我不对。谁让我说错话呢?」
我们彼此注视了一眼,又像是触电一般同时躲开。双方陷入沉默。期间,各
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思路从我脑中闪过,可我斟酌了半晌,始终没有挑出一个相
对适合的话题来打破这僵局。正当我犹豫之际,她娇慵的嗓音又在我耳侧响起。
「还疼吗?」她和声细语的问。「要不要紧?」
「啊?哦!不疼了。」我笑着说。「我身体好,皮糙肉厚,不碍事的。」
她听闻顿时双颊一红,微垂着头,不再说话。我们就像两个得了间歇性失语
症的病人一样面对面杵着,好半天才能从僵化的声带里挤出两句散碎的只言片语
。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笑笑回来的可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递增。我想
着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就此打住。我今天来是出苦力的,不是过来调
情的。眼下,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扮演好我工具人的角色为好。再这么耽搁下去,
必定会惹出什么事端。
我是这么打算的。谁知我话没出口,她抢先一步打破僵局,直接把我的计划
扼杀在摇篮之中。
「若兰…」
「啊?」
「林若兰。」她羞答答地对我说。「我的名字。」
「额…」
我完全猜不透她此举的用以,但她正无比期待地注视着我的眼睛。是的,她
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黑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如一汪秋水,满满是情。我
实在是提不起辜负她的勇气,只能屈服似的轻叹一声,低声唤出了她的姓名。
「嗯…林若——」见她眉梢涌出些许不满,我急忙轻咳两声,重新调整语气
,对她轻言浅笑道:「若兰?」
「嗯!」她重重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狂喜,激动地握住我的手笑靥如花道:
「以后,笑笑不在,叫我若兰就行…」
话音落下,她脸上的羞意又增色三分,然后再下个呼吸完成的同时转化成说
不尽的万种风情。她开始向我靠近。一尺,三寸,直至她的俏容完全占据我的视
野,然后她就此停下,将侧脸的乱发拂至耳后,微垂着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般用春心点缀的目光仰视着我,期待我施以赞美或温情。
我被她盯着猛一激灵,上身向后靠了靠,尽量保持清醒前提下支吾道:「若
兰啊,你看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她歪了歪脑袋以不解的哼声予以回应。我注视着这张在欲情与纯真中找到均
衡的花容,一时间陷入两难。所幸,我当下还算理智,没有犹豫多久,直接硬着
头皮道出我心中的疑虑。
「那个,若兰。」我支吾道。「笑笑她差不多也该回来了,要不你看…」
「没事的。」她轻声说。「笑笑没带钥匙。而且那么多东西,她一个人也拿
不上来。」说着,她带着一汪春水向我又逼近了几寸,眨着失去焦距的眼睛,前
言不搭后语地问道:「你觉得…我漂亮吗?」
「嗯。」我不假思索地点头道。
这并非谎话,她美的毋庸置疑。生在互联网时代的我也是见过不少美女的,
可很少能找到像她这种能将纯情、妩媚、典雅与妖娆融为一体的女性。而且,这
还是考虑到她的年龄的前提下做出的评价。
「身材呢?」
「很丰满。」
「给你的感觉呢?」
「你说的是哪方面?」
「你!」她在我胸口拍了一下,扬声瞋目道。「感觉就是!嗯,就是感觉啦
!你想那儿去了?」
「额…」我沉吟片刻道。「还蛮不错的吧…大概…」
「什么叫大概啊?」
「比如现在?」我盯着擒在她指间的腰肉,欲哭无泪地道。「能轻点吗?怪
疼的……」
「哼!」
她柳眉倒竖地白了我一眼,把手从我腰间挪开。沉默许久之后又抬起头,对
我怅然若失道:「那你——」话一出口她脸色微变。犹豫片刻,她深吸了一口气
,用略带愁地颤音怯生生的问道。
「你...你会嫌弃我吗?」
失落?黯然?自卑?
或许都有。我也说不清我看到了什么,但她眼中的光正随着我的沉默逐渐暗
淡。我依稀感觉到了命运偶然与必然。我想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把她的
全部都交到我手中了。
是盛开还是凋谢,完全取决我我接下来答案。
「你也知道,我小你很多…」我沉声说。
她听闻整个人蔫了。我想如果我接下来的话如果再晚两秒出口,怕是以后都
没机会说了。
「但我的家教。或者说,我的价值观,我的良心,不允许我做出始乱终弃,
禽兽不如的事。」我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我父亲常教导我说,人可以没本
事,但不能丢了身为人的标准。尤其是身为一个男人。一定要有责任心,有担当
。只有这样,才能给心爱的女人足够的安全感。」
第十四章:忙碌、名字、心动的刹那(6)
异常坚定的决意为承诺附上一丝沉重的尾音。我强忍着激动的心情,深深注
视着她的眼睛。
这份承诺对我来说是爱情吗?
不一定。但从她的反应来看,我刚刚说的那番话确实对她十分受用。
承诺,名分,这是我能背负,也是我该背负的责任。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困扰在我心中的那份苦闷确实消退了不少
。
或许我早该意识到,自我从她床上醒来的那一刻,名为「注定」的交响曲就
已经被命运谱写完成。与其藏在心里憋出毛病,倒不如面对面地把内心的纠结全
部说清,告诉彼此最真实的想法。
虽然我表达的相对含蓄,但我确信,我们已经毫无保留地为彼此献上了至死
不渝的诚心。
只是我目前还无法确认,这对我来说算不算爱情,但她眼中闪烁的晶莹告诉
我,那都不重要了。
不像钻石那般永恒,不似房屋那般沉重。只是一些信息,一些音调。由声带
带动气流共振,出我的口,入她的耳。
明明看不到,却又能感同身受。
这就是言语的力量,所迸发出的惊人魔力,足以平息她的一切顾虑,让她倍
感安心。
收起最后一丝笑意,我轻轻叹了口气,曲指为她拂去眼角的泪滴。
是的,她哭了。从我回应她的那一刻起,她的眼泪就没有停止过,只是前后
所表达的情绪有所不同。
比如留在我指间的这滴泪水,色泽明显比上一滴要清莹,暖的像是她融化的
心。
「哦哦,不哭了,听话。」我只有哄妹妹的经验,当下也只能套在她身上,
捧着她的梨花带雨的俏脸,像是哄小孩一样轻声笑道。「要是眼睛哭肿了被笑笑
看到,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她点头予以回应,试着强行咽下不断溢出的感动。可不出两三秒,含在她眼
中的泪水却再次决堤,不受控制地掉落在我手背上。
「诶?我…怎么会……」她一脸茫然地抹着眼泪,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
「我明明有听话的…」
确实,如她所说,我能看出来她在尽可能地收敛自己的情绪。可不知为什么
,泪水越擦越多。眼看着呼吸中掺杂着的微弱鼻音变得急促,她的情绪就要收不
住了。情急之下,我干脆舍弃温情,以较为低俗的方式中和她心中不断增殖的感
动。
「噗!」
耳语三秒,她破涕为笑。眼看效果拔群,我乘胜追击,贴在她耳边继续喷涂
着热辣的呼吸,以及那些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感到面红耳赤的淫词艳语。
嘀嘀咕咕…这个那个…
她的侧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升温,转眼攀上几朵红云。自我口中流出的
那些不堪入耳的内容对此时的她来说无异于一记猛药,稍有不慎就会酿成无法挽
回的糟糕局面。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步险棋。不过,从她目前的反应可以推断,药效还行。
嘟嘟囔囔...咕咕哝哝...
「啊...」
从未见过有人能发出如此细碎的颤音,仿佛所有的脏器都在同步震动一样。
她发出一连串娇声,慌乱中满是羞意。我小心查看她的种种,反复确认她反应,
想着她应该不会再哭了。因为当她把我推开的时候,那张精致的俏脸连着脖颈都
透着无比诱人的红润。
见此,我深深松了口气,不再言语,徒留嘴角一丝值得玩味的笑意。
「你!你你!」她瞠目结舌地瞪着我,激动的连都说不利索。「你…这些…
你都和谁学的!?」
「网上多得是,随便翻翻就能看到一堆。」我嬉皮笑脸地回道。「你要是感
兴趣我们以后慢慢研究。什么深喉啊,岩清水啊,素股什么的。对哦,还有宝船
!你想先试那个?葡萄架我蛮感兴趣的,听说有酒店——」
「下流!」她娇声将我打断。「谁要和你学!学!学...」
她越说声越轻,脑袋慢慢垂下,渐渐没了声音。
「不学就不学吧。」
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对着她曼妙的身躯上下打量,故意将视线停在她胸前
的丰盈,吧唧着嘴,以耐人寻味的语气嘀咕道: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你!」
见我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一把将我推开,抬手要打。我不堪
示弱,直接叼住她的手臂,将她拦腰抱紧,找准她的朱唇深深吻了上去。
「呜!?」
这一吻来的过于突兀。尤其是经过刚刚那番折腾之后。此时的她尚未料到还
有亲热的可能,以至于当场陷入被动。她想惊呼,但贴在她牙关之外的那条温热
的东西实在让人心惊,不敢放松警惕。她本能地挣扎了几下,想脱离我的掌控重
归自由,却被我以更霸道的方式紧紧锁在怀中。
灵活的舌头不知疲倦的在她双唇上滑动,反复做着无用功。她双目紧闭,睫
毛不停抖动,脑袋轻轻摇摆,从鼻腔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见她双颊绯
红,明明如此诱人,却始终不肯就范,我不禁有些恼火。都没过脑子,我直接撩
起她的裙子,将作乱的大手探入她的内裤贴在她丰满的臀肉上用力抓了一把,力
道之大,像是要把手指扣入她的屁股似的。
「啊!」
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她只觉得一股电流激窜而上,直达胸腔,迫使她发
出一声高昂的叫声。像是尖叫,又仿佛在呻吟,不论它包含着怎样的寓意,它都
极大的刺激到了我神经,唤起我压抑已久的凶性。
没有丝毫犹豫,趁她呼痛的空挡,我直接破门而入,在她嘴里大肆搅动,竭
尽所能在她口中留下我来过的痕迹,把不属于我的液体尽数吸入口中的同时,又
将属于我口中分泌的液体涂抹在她敏感的上颚与舌苔上,并勾着她羞怯的小舌死
死纠缠在一起,不给她反抗的余地,迫使她耿着脖子,将滑入喉咙的那些混合的
黏着物尽数吞下去。
「咕咚…咕咚…」
喉头蠕动的声音如此之强,甚至盖过了我大力吮吸的「啧啧」声。看她反应
说不上是悲是喜,因为从我吻上去的那一刻起,她紧锁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见
她涨红的小脸满是痛苦的模样,我顿时恢复了些许理智,暗骂自己不应该,应该
怜香惜玉才是。于此,我当即减缓了搅动的力道与节奏,于她已温情,细细留意
着她的一举一动。
「嗯?」
明明刚刚粗暴的让她都做好被「强奸」的准备了,可眼下却像是换了一个人
似的,温柔到让人心慌。
她慢慢睁开写满疑惑的眼睛。眼神交锋的刹那,水盈盈的双眸顿时由困惑转
至惶恐。霎时间,她想到了逃避的可能,想要重回黑暗之中,可她已经被我以骇
人的目光锁定,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
亲著亲著,困在她双目之中的灵光慢慢淡去了。放眼望去,徒留呆滞与茫然
。眼前的美人显然是醉了,居然头脑昏昏地将我抱紧,主动带动着自己的舌头与
我缠绕在一起。
唇舌想凑,啧啧有声。我贪婪地舔食着她的舌肉。她时而配合,时而躲闪,
像是有意撩拨我似的,进一步唤起我更为强烈的侵略性,加强了对她的攻势。
「唔...」
好似在撒娇般甜糯,细品又能尝到淡淡的苦涩。她就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似
的,只是一味的迎合著我的吮吸舔弄,静的连呼吸都忘了。
良久,良久。在我确认我已经不可能从她口中获取到哪怕一滴的香津甘露之
后,她终于重获了呼吸的可能。唇分几条银丝自她唇下随着我的退后不断拉长,
最终崩断在她的酥胸上。
「呼呼呼...」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额上的汗珠,唇边的口水。有乱发黏在她脸上,
为她动人的面庞增添了些许狼狈。虽说端庄是她本该有的样子,可眼下她已经什
么都顾不上了。激动与痛苦刺激的她大脑发蒙,双颊涨红。从我放开她的那一刻
,她就一直吐著舌头大口吐息着。足以见得,她为了尽可能地获取氧气已经什么
都顾不上了。
缓了约一分钟,她晃动的胸脯终于有了平稳的迹象。本以为她领略到我的厉
害之后会就此打住。没曾想,她不过刚刚恢复平静,又带着情欲与动容慢慢向我
靠拢。
「你欺负我…」
听起来很委屈,可落入耳中却不像撒娇,反而更像是在调情,或者说是魅惑
更为呼应。
「你欺负我…」
委屈的感觉更明显了,可为何听上去如此悦耳呢?
眼见她圆润的双腿紧紧合在一起,不安地扭动着,像是在拼命忍耐着什么。
双目涣散,满是醉态,迷离到仿佛要在下个呼吸前入睡,可一眨眼的功夫,那份
浓到化不开的醉意又忽然消失了。
「知道吗?我从没如此期待过…」她轻声撩拨着我的兽性。「期待一个人,
有一天能像你一样,狠狠地欺负我….」
时间仿佛就此凝固。看着她,我忽然感觉眼前的一切好像变了一副光景,像
是加了一层滤镜,给我一种真实与迷幻并存的错乱感。
白昼的辉耀热情似火地照在她那红艳发光的脸上,她整张脸仿佛被烈日浸透
一般,洋溢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红晕,好似有春风扫过,姹紫嫣红开遍,满是醉意
缠绵,摇漾情如线,放眼望去,尽是化不净的爱怜。
四目相对,两顾无声,唯有滚烫地喘息在不断宣泄着内心的躁动,为暧昧的
气氛粉上一抹艳红。我静静地与她对视了十几秒,恍惚间我从她星眸中捕捉到了
什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闪烁着,宛如一轮皓月坠入银河。
然后,伴随着她的下一次扎眼,那束光在摄人心魄璀璨中无声爆开了。
话就在嘴边,流出的却只有粗重的长叹。说不清什么缘由,但我确认不是因
为害羞。但是,眼下我嗓子确实紧的厉害,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舍去点新
鲜空气,都要伴着口水赢往下咽,落到肚子里,还没进入胃袋就被狂跳的心脏给
气化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我的窘迫,并未取笑,反而调皮地对我眨了眨眼睛。接着,
她不动生色地收了收下巴,虽然只是微微一点,却给了我极大的震撼。桃腮浅春
,面晕流情。双眉聚,眼波盈盈。朱唇轻咬,娇羞满面。
美,太美了....
她明明是平视,却给我一种仰望的错觉,像是顶礼膜拜的信徒。
等等!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
她……
她当如一朵昙花,在氤氲的月色下绽放,穷极一生,只为让心爱的韦陀遗弃
前世今生。
还是不对!怎么说呢?
总之,很美就对了!
「在想什么?」
时隔不久,她再次问出这个异常敏感的问题。上次我说错话被她咬伤了,但
这次不会。她的眼神告诉我,无论接下来我如何作答,她都不会伤害我,反而会
心甘情愿的迎合我。
「想该以怎样的方式欺负你。」
「是吗?」她带着妩媚的笑容对我轻语。「是要操死我的那种欺负吗?」
沙哑的声线毫不遮掩,每一个声调都饱含着情欲的震颤。回过神来,她的俏
脸以仅在咫尺,那双娇艳欲滴的红润软肉,正贴在我的开合的唇下,连带着刚刚
冒出头的胡茬一抖一抖地剐蹭着,撩拨着。像是在垂涎,想不顾一切地吸弄,又
潜藏着想要将其衔在齿间的调皮作态。
恍惚间,我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召一般,想含住她调皮的小舌头浅尝片刻,没
曾想被她轻而易举地躲开了。猎人与猎物的游戏持续了几秒钟,每当我就要一吻
芳泽的时候,她就会提前一步闪开我的进攻,还不待我沮丧,她又主动凑过来,
乐此不疲地贴着的我下唇一下下的撩拨着,像个把糖果抓在手中高举,笑看孩子
在身下无力跳动的坏家伙。
又躲开了。又一次。如此往复两三次,我终于悟出了她这么做的道理,当即
沉下嗓音低声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是的,我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操死你,射在你里面,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
闻此,独属于她的美在我眼前绽放了。她露出满意的微笑在我唇上轻啄,像
是奖励般与我温存片刻,弱弱地说:「我不要你想...」
情态于人,都不用我做什么,她主动凑过来把一双丰满压在我身上,软在我
怀里,小手贴在我裆下边摸索边说:「只是想想,是不能怀上你的孩子的…」
我当时直接傻掉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眼前这个骚媚入骨的妖精见我一
脸呆像,唇角轻轻一挑,当即勾勒出一道耐人寻味的笑意。我仿佛受到了蛊惑,
体内骤然间升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太阳穴突突直跳,头昏脑涨地厉害,连呼
吸都提升了好几度。
我还深深地沉浸在自我的世界无法自拔,眼前这个骚媚入骨的妖精并不打算
轻易放过我。见我一脸呆像,她唇角轻轻一挑,当即勾勒出一道耐人寻味的笑意
。就在这个笑容成型的瞬间,我本就坚硬的下体骤然一紧,霎时间竟生出一阵几
近胀裂的痛感,疼得我冷汗都冒出来。
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奇怪的念头一个接一个,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我静静地与她对视了十几秒,不断用眼神向她求证。她眨着眼睛回应我,不
声不响地把我引诱至肉欲的漩涡。
「我想要了…」
宛如梦呓,她忘情地喘息着,贴在我眼前无声地道出了几句呢喃,口型清晰
可辨。我依稀感觉到从她缓慢移动的唇齿间蹦出的火星正向着我的心底慢慢飘落
。若它安然落地,必将点燃我心中那股焦躁难安的情绪,使其化作难以排解的熊
熊烈焰。当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噗通……噗通……
沉重有力的心脏声在我体内回响,震的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大脑昏沉地厉
害,像是要炸掉似的,嗓子里火辣辣的烧的厉害,仿佛连呼出的气流仿佛都带着
焦糊的硫磺味。我能明显感觉到血液在体内极速奔流所带来的不适感,并试图通
过深呼吸让自己保持清醒,可这根本没用。
眼下,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眼看着即将燃至狂乱的巅峰。谁曾想这个勾魂
摄魄的妖精见我一幅难以自己的样子之后丝毫没有收敛,反而唇角轻轻一挑,当
即勾勒出一个更为诱人的媚笑。
「这里…」
她将手搭在我手背上轻轻握住,然后带着着它慢慢向她的酥胸靠拢,带我尽
情感受独属于她的柔软与丰盈,直至软绵的乳肉溢满我的指缝。
「有感受到吗?」
还未待我应答,她又将我的手紧紧握住。贴着她光滑的肉体向下游走,落在
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正当我以为她会就此打住的时候,她又带着我往下滑动两三
寸,直接带我钻入她充满肉感的双腿之间,直至我的手心彻底贴住她的阴户才算
完。
「这里...能感受到吗?」她娇痴道。
入手一片湿滑,指间满是泥泞。我的手掌告诉我,她已然动了情,但她之后
的行为告诉我,我对她的理解还远远不够。
经过短暂的喘息,她的手臂忽然开始发力,两指并用,直接把我的中指压入
她湿滑的肉缝。这还没完。正当我准备细细品味两侧软肉为我带来的美妙触感时
,她又悄悄分离自己的双腿,肥臀抬高的同时手指用力向内一挤,直接带我进入
一片温热之中。
「嗯哼~」
蔷薇盛开,蜜汁涌来。在手指分离花瓣的刹那,她眉头一紧,脑袋向后仰去
,从鼻腔中挤出一声压抑娇哼。即便是这样,我的耳朵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粘滑
湿濡的软肉分离分离时所产生的「啪嗒」声。
「里面…痒痒的…空空的…」
她压着我的手指在她温暖的腔肉中进出、扣弄,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淫荡的一
面展示在我眼前,带我一起探索她柔软的一面。
「这里…和上面一样…空空的…空…的…」
她轻咬下唇,从鼻腔中挤出一声又一声足以软化一切的吟哼。我膨胀的下体
不安分向上的跳动,昂首高挺,变得更加坚硬。
「填满我…我要你…填满我…」
第十五章:忙碌、名字、心动的刹那
端庄,典雅,矜持,沉稳。
这些独属于她的气质彻底蒸发。此刻再看,拜在我眼前的,徒留一个搔首弄
姿,满脑子交配欲,下流到极致的浪屄、婊子。贱货。
虽然,我想她只是希望我能尽快抚慰她内心的躁动,但这种介乎于癫狂与放
荡之间的性感表现着实让我受宠若惊。其实,她完全不需要刻意表现的如此下贱
。在我眼中,她虽步入中年,但依旧妩媚、依旧性感。
精致的五官,动人的神韵,凹凸有致的身材,活脱脱一个魅力四射的红粉佳
人。
单拿这这一身吹弹可破,白皙如雪的肌肤来说,就足已让万千少女羡煞不已
。
再看她丰腴的肉体,如沃土自肥,却隐于林中,荒废许久,只待人去耕耘,
播种,充分利用。
我想,若不是我前天醉酒与她一夜欢爱,她也不会久旱逢甘露,忆起自己还
是个女人,还有这方面的需求。
这么说起来,她变成这样全都是我造成的。
我有意忏悔,可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也是我年轻,不堪诱惑,
酒后失德犯下这等糊涂事。木已成舟,我当下要做的,就是倾尽全力去配合她,
疼爱她,让她充分得到满足,以我的兽欲唤醒她的理智。
说干就干!
我双指并拢,于她蜜穴中的缓慢抽送。她娇哼一声,似有若无的腔肉顺势夹
紧,爱液倾泻而出,湿了我的手掌,以及她的粉嫩柔滑的唇。
「你坏死了…」秋波暗起,她娇羞低吟,「知道人家想要,你还这样弄,人
家下面更痒了…」
等等!人,人家?
我暗想着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心中升起一股吐槽的冲动,又暗暗压了下去。
她在对我撒娇。这么说在她心里,我的存在已经占据了相当一部分比重。以
至于她无意间表露心声,对我宣泄着依恋的冲动。
这种感觉,真是怪到无法形容。
好舒服啊,总想让她再软糯糯的叫两声听听…
我虽愕然,可手上没停。经过一番深入挖掘,此时她的下体已经完全充血,
阴道水流不止,淫肉开始蠕动,就连可爱多娇的小豆豆都悄悄冒出了头。一眼望
去,只见双腿间一点裹着爱液的娇羞在日光下闪耀,红润发亮,看上去甚是可口
。
「别再…逗人家了…」随着我扣弄的深度,她地喘息也愈发急促,「人家…
啊…里面…痒…想要…想要…」
一抬眼,一扬眉,一举一动都散发著无比诱人的魔力。尤其是那双桃花眼,
明明常含泪水,却总是掉不下来,波光淋漓,令人目眩神迷,心生爱意。
真是造孽啊!越看越喜欢,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她真的是我父母那一辈的人吗?
我为何总感觉我们的年龄应该调过来才对?
欺负一个心理年龄比我还小的大女人,真是有够刺激的。
算了,死就死吧!
我趁着淫性对她坏笑道:「就这么想要吗?」
「快点!」她急不可耐地回以吟哼,「啊…人家…人家受不了了…」
樱唇微合,吐息间,仿佛有一缕兰香,一丝麝气,这味道令我着迷不已。她
甚至都不需要说话,只要一声轻微至极的喘息,就能瞬间引燃我旺盛的繁殖欲。
她趁我不注意,偷偷把手伸入裤子里,一把握住我的坚挺。我倒吸一口凉气
,低头望去,她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唇角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笑意。
「你这里,好凶…」
情欲湿了嘴唇,她拉开我的裤子,瞳孔猛地紧缩。怒龙昂首挺立,映入眼中
,惹得美目尽显欢愉。她带着满满的欣喜与惊奇再次抬头注视着我眼睛,小嘴又
唾液分泌,仿佛尝到了异常美味的东西。
「热热的,一跳一跳的……」
指腹贴在马眼轻轻磨蹭着,她小心翼翼的摆弄着,像是用手指品尝我的味道
。快感如电,我发出一声舒畅的长叹。她大受鼓舞,吐著舌头在我唇上轻舔,让
我吸嗅她呼吸中的香甜。一切如我所见,她没有丝毫遮掩,竭尽所能诱她手中那
根东西进入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直至崩溃,彻底将她玩烂。
「你也想要了,对吗?」手中的怒棒温度直升,烧的她双颊绯红。她不惊反
喜,露出魅魔般的笑容。「你看它,跳得更厉害了…有点烫手呢…」
喘如小犬梦呓,叹若夜莺啼鸣。观眼中,波光闪动,媚的像个初食禁果的少
女。听喘息,气若游丝,却暗藏着压抑不住的激动。芳心起伏,掀起波涛汹涌。
血流加速,连脖颈带前胸都透着狂喜的潮红。
「趁着笑笑不在,我们给她造个弟弟吧…」
近乎于偷情与乱伦的背德与禁断感交织在一起,使我头脑发昏。本能的将手
从她腿间抽离,一把揽过她的身体。她顺势一导,直接软在我怀里,启开双唇,
吐著点点舌头,以期待的目光消融着我最后一丝理智。
侵犯她!玷污她!占有她!
与她交合!填满她的身体!填满她的心!甚至填满她的灵魂!
让她一辈子软在我胯下,永远俯首称臣!
这个念头产生的瞬间,我当机立断,与她深深吻在一起。贝齿不攻自破,主
动将软舌送入我嘴里,勾着我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被舔舐的快感迫使她从鼻
腔里挤出一声满足地娇哼,进一步勾住我的脖子,激动得予以回应。
空洞地气流很快被热烈的亲吻声占据。我们疯狂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像是
扭打在地的摔跤手,疯狂地抱在一起,竭尽所能去蹂躏对方的身体,只为给彼此
的心头留下永恒的烙印。
可这不够!根本不够!
我要玷污她!完全占有她!让她全身都沾满我的味道!
胸中的火焰愈发高涨,烧的我心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报饮贪欲的狂意
促使我转移阵地,蛮横地捧住她的脑袋宣泄着我的占有欲。亲吻密集且细碎,如
暴雨般接连不断地落在她脸上。她合上美目,在黑暗中顺着我亲吻的轨迹不断追
逐着我的唇。
亲吻,接着分离,然后再次吮吸。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反正当我挣开眼睛的
时候,她整张脸满是湿濡,根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口水。
经过一轮疯狂的宣泄,我冷静了不少。
此时,我们正额鼻相凑,像是不慎落水又被人捞起的落难者般「呼哧呼哧」
地喘个不停。她也缺氧的厉害,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对我的侵扰,屡次越
界,以唇舌为引,不断刺激着我的兽性。
「要我…要我…」
如梦呓般呢喃,她忘情地喘息着。阵阵酥麻驶过脊柱,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裤子不知何时被她褪下了。低头望去,只见一只作乱的小手正握着我的肉棒笨拙
地套弄着,而我刚刚得到解放没多久的坚挺正如一头独眼恶龙,通体紫红,青筋
暴起,在她昂首挺立,散发著怒不可遏的凶性。
「转过去!跪那儿撅着!」
「诶?」
她当即愣住了,眼中的困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增多。可被情欲冲昏了头
脑的我根本不做任何解释,大手一挥,将她蛮狠拦腰抱起,一把丢到沙发上。
「啊!你做什么?啊——!」
她连连惊呼,表面看似恐慌,却也不见反抗,一直暗暗配合,任由我肆意妄
为摆弄她的身体。
「这?这是?」
她颤抖的嗓音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我只手摁在她腰上,她顺从地沉下身躯
,乖的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趴在沙发上无助地蜷缩着身体。见她完全没有理解
我的意图,我干脆一步跨在她身后,只手揽腰,带她撅起屁股,抬到一定高度之
后又用双手抓住。
「就这样保持住。」
我心满意足地摸了摸,死盯盯地看着刚刚搭好的完美炮架。丰臀肥美,肤若
细瓷,富有弹力,润的好像露水打湿的羊脂玉,入眼一片明亮。
出神地望了它一会,一个想法突然在从我脑中蹦出。我艰难的咽了下口水,
不禁加重了抓揉的力道,用力摆开她的臀瓣,把拇指侵入她的臀缝,精准地压在
她娇嫩的后庭。
「啊,不要!那里不可以!」
她双腿猛地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肥臀紧张摇晃起来,试图摆
脱我的控制。看着这一泼又一泼的肉浪,我脑子「嗡」的一下,发疯似伸下头,
像一条大狗吐著腥红的舌头乱舔着她的臀肉。
过度的惊吓使若兰小脸刷白,双眉紧蹙。虽然我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继续
扣弄,甚至深入到她的后庭,但若兰的恐惧丝毫没有减轻。这个羞人的姿势给她
的安全感几乎为零。眼下她完全处于被动。无论我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她都只
能乖乖受着,根本提不起半点叛逆的心性。
「不可以碰…碰…那里…脏啊…啊!好痛…」
牙齿刺破皮肤,丰臀不住地抽搐。香汗淋漓了背脊,她拼命向后仰头,豆大
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一只含在眼中的春水当即失守,留下几行清泪。
「别…别咬……疼…疼啊…啊嘶…求…求你了…」
她腰身绷紧,浑身战栗不已,接连发出几声柔弱至极的哀求。可我根本不听
,反而进一步收紧下颚,凶的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大口大口地啃咬着口中肥
美的臀肉。
好久好久。久的让若兰忘记需求,忘记自己将做什么,要做什么,就得她已
经对疼痛有些麻木了,久的让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撕下了一块肉。可当她止
不住开始抽泣的时候,屁股上的疼痛忽然由重转轻,再次变为温柔的舔弄。
舌苔上的微小颗粒刮过伤口,痛促使她长大嘴巴,双唇无意识的开合著,发
出惹人垂怜的「嘶嘶」声。我贴着齿痕不停地舔着,直至伤口不再冒血,才心满
意足地抬起头。
她双腿紧紧地夹在一块,屁股不住地战栗,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抽泣。我舔
去唇角的猩红,将手轻轻盖在她臀上。
掌心以下,是我刚刚留下的牙痕。不久之后它会愈合,变成疤痕,变成我存
在的证据。
如果不出意外,那这份印记会永久地留在了她的肉里,直至我们死去。
「从现在开始,你永远都是我的人了。」
憨傻如她,此时也猜透了我的用意。这份变相的告白让她当即收起哭泣,难
以置信的回过脑袋,俏脸攀上朵朵红云,连声音都透着无法掩饰的羞意。
「这!这也…」
话没两三句,她忽然哆嗦了一下。犹豫片刻,她轻轻咬住下唇,垂下脑袋,
把脸埋在沙发扶手上,哼哼唧唧的,幸福中还带着些许怨气。我手持怒棒,立于
她身后,贴着她的臀缝与阴门上下游走,作着充分湿滑的前戏。她全程没有说话
,像个虔诚的教徒,期待着她的神给予她恩宠。
肉棒深埋在她的臀峰,随着我的甩晃抽在她私处,客厅里回荡着淫糜且清脆
「啪啪」声响。她双颊一片火红,主动往后顶了顶。龟头三番五次的扫过她湿濡
的软肉,虽有内裤阻隔,但触感依旧。
我看差不多了,弯指勾着内裤挪到一边,上身后倾,屏气凝神,对准花瓣向
前发力。
「嗯?」
一次没成,我不禁有些恼火。
也不知是她太湿了还是我没瞄准,龟头顺着泥泞直接钻入了她的内裤,湿了
阴阜上的一缕绒毛。对于此等遭遇,肉棒非常不满地跳动了一下,连带着若兰都
叫了起来。
昨天也是这样,来回好几次才进去。可眼下不同,我明明都不是处男了,怎
么还是冒冒失失的,在这么重要的关头闹出这种乱子。
「呜…呜呜…」
她难奈的扭动着小蛮腰。我连忙离开她的身体,上身微微后仰,尽可能的去
辨认她肥美的下体。见不好操作,我又压了压她的后腰。她顺从地高高地撅起屁
股,把淫靡的阴户进一步抬高,尽可能的暴露给我,方便我完成交合。
瞄准方向,我再次将内裤挪到一边,把龟头压在她水汪汪的蜜处仔细磨碾。
她情不自禁轻轻地扭动了几下,双腿微微张开,做好了准备等我的操干。快速探
索了一番,小半个龟头终于有了被吸吮的痕迹,我当即发力,猛然往前一挺。
空空的?和我印象中的感觉不一样啊?
低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我他妈的又擦抢了!
干!
无名火起,急红了眼的我一手薅住那条弹力十足的内裤,一手抓着她的腿,
用力向下撕扯。她明显震了一下,可还没反应过来,就配合我脱下了小小的亵裤
,使其孤零零地挂在右腿膝盖处。
做完这些,我又怒不可遏地撩起她的裙子。没曾想这一看似正常的举动竟像
是触到了她的逆鳞一般,当即变得吝啬起来,身体筛糠似的颤抖,疯狂拒绝着我
的求爱。
「衣服!别脱衣服!求你!笑笑回来会!别,啊——」
啪!
小腹狠狠撞在她的肥臀上,带起一阵肉浪。她的身子变得僵硬异常,顿了两
三秒才软了下,像只贪睡的懒猫眯着眼睛,从嘴里流出酥到骨子里的呻吟声。
挥之不去的瘙痒瞬间消失,转为无语伦比的满足与快感。若兰的从鼻腔中挤
出一声如愿以偿的吟哼,指甲用力扣在沙发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朝思暮想,日盼夜盼,终于,终于...
「嗯…别…脱衣服…不要…」
美妙的感觉彻底扩散,酣畅地仿佛连发梢都在尖叫。她还在嘀咕意义不明的
话,只是声音弱到连她自己都快要听不到了。
「呼——」
我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深深叹了口气。
时隔一天,我又重归她的身体。低头望向交合处,本是鸡巴该待的地方转而
换成了她的屁股。轻轻一挑,龟头擦过宫颈,惹得周围那些似有若无的软肉向内
收缩,含着我的阴茎不断磨蹭。
得益于身下这具美妙的胴体所带来强烈快感,此时我全身的血管都涨了起来
,肉棒更是疼的不行。
「我要来咯!」
「嗯…」
我试着动了动腰。肉壶柔润软滑,进出毫无阻力。想来也是,蜜穴内经过刚
刚的调情,此刻当然已满是泥泞。我浸泡在她的阴道里,像是置身于一片暖阳,
微微眯了眯眼睛。说来奇怪,明明粘稠的插入,却给我的肉棒带来超乎寻常的压
迫感,紧的像是刚刚开苞的处女,只待我细细挖掘她的曼妙。
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处女是什么感觉?
真是有够怪的...
「别等了…」她回过头来,用哀怨与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快来…快点嘛…
」
我扶着她的屁股开始活塞运动,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不出十几下就转为卖力
耕耘,小腹抬起,重重落下,越操越猛,撞的她臀肉乱颤,阴唇边缘的位置更是
红做一团。
「啊…啊…用力…」
若兰眉头不过舒展半刻又再次紧皱,明明是一脸苦相,却能看出欢愉到几近
发疯美意。
「求你…啊…再快点…惩罚我…蹂躏我…不要不舍得…操我…啊…好棒…」
迷醉于快感中的若兰忘情地说着胡话。随着我地挺动,她不断从胸腔里挤出
一声又一声高亢的呻吟,「哦哦」叫个不停。
「好深…操到…心里去了…满满的…心里…小屄…被塞满了…满了…」
龟头分离腔肉。我奋力撞击着她的身体,每次都是一干到底,顶到子宫口还
不停,还要继续往里。脆弱的宫颈泣不成声,被欺负地大哭起来。即便如此,当
肉棒真的打算抽离,周围的阴肉又像舍不得一样含嗦着粗壮的阴茎,如盛开的蔷
薇般贴着棒身随它外翻。阴唇更是过分,既要抵挡阴肉,又要含住谁不让它们外
流,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它只能死死嘬住头冠,不论如何就是不松。哪怕被拽到
向外凸起,哪怕撑至极点也不曾放弃。
「你好紧。」我暗暗咬牙,进一步加大了抽插的力道。「比昨天还紧。」
密集的「啪啪」声连在一起。肉茎沾满阴道,挤出淫水四溢。带着泡沫的白
浆挂在交合处,随着我的抽送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大滴大滴的淫液从若
兰的性器滑落,顺着光滑的双腿坠在沙发上。
「啊!要来了…不行了…要疯掉了…」
她婉转的哭喊着,像是即将气绝的女高音,不断向上翻着白眼。这声呼叫进
一步唤起了我的占有欲,贴在她背脊胡乱地舔着,发出粗重的喘息。吞咽她的汗
水,以及从她酮体蒸发出的媚肉香气。
爽!太他妈爽了!
体感与心理彻底迷了我的心性,使我双目一片血红。
我发了疯一样俯身压着她的屁股,连带着我的体重一起夯下去,刻意对准她
的要害,展开一次空前盛大的攻坚行动。
「不行…不要这样…好深…要被操死了…死了…死了…要出来了…来了!」
内脏仿佛都要被捣碎了。若兰被操的眼冒金星,双腿晃来晃去,整个身体不
住地抖动。眼看炮架要被我怼到散架,我没有丝毫迟疑,急忙将她抱紧。
肉体相合的「啪啪」声更响了。我活像一条发春的公狗,搂住她的身体连腰
带手一同发力,急速套弄着我的阴茎,屁股大肆起伏,猛地像是要把她就此捅穿
,从她嘴里干出来。
「哦哦!来了!来了!啊——」
阴道忽然分泌出大量淫水,膣肉几乎收缩到了极点。随着最后一声高亢的呻
吟,若兰的身体先是一僵,然后又突然呈现出病态的瘫软。肥臀狂颤间,汩汩爱
液倾泻而出。滚烫,粘稠,从子宫中来,接连浇在我的龟头。
即便如此,我的抽插也没有停止过。
她现在就是我手里的玩具。双臂地重量已经充分向我表明,若不是有我拖着
,她酥软的身躯早就瘫倒在地了。
这种被依靠的需求让我进一步相信,我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征服者,她生来有
此一难。我能亲自把她送上云顶,当然可以用更为强烈的快感把她游荡的意识追
拽回肉体。
不过,这可苦了若兰。她还未来得及品尝高潮过后的余韵,就再一次被强烈
的快感淹没,再次「哦哦」叫了起来。
不出半分钟,她瞳孔一阵颤抖,难以自己地瞪大眼睛。
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她又要飞起来了。
此时,她疯狂爱上了这种近似于虐待的性。如她刚才说所,背后这个男人真
的是抱着「操死自己」的目的在狠狠用力。她现在卑微地跪在这里,感觉自己像
个破破烂烂的泄欲玩具,被毫无节制的压榨,直至报废才能停息。
「要…要来了!又要来了!」
她激动地哭叫着,像个被遗弃的孩子。眼泪啪嗒啪嗒的,无论如何努力都停
不下来,好似高潮的快感会彻底摧毁她的存在。
「死掉了!要死掉了!哦哦哦…」
好似灵魂被抽离一般,她拼命向后仰着脑袋,抖动的越来越强。明知道自己
要玩了,但幸福就在眼前,她勾起她的贪性。为了换取更为强烈的快感,她竟开
始摇着屁股自己向后乱顶。这也直接干扰了我的运动,好几次都险些把肉棒抽离
体外。为了不让她打乱我的节奏,我干错蛮横地控住她身体,用力把她压在沙发
上,腰部不停,一下下的撞击在她的子宫。
「啊…啊…」
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绷着身体,嘴巴张到极致,可从她嘴里流出的,
只有干涸且撕碎的喉音,声带仿佛彻底失灵,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了...
眼前空空的,脑子里也是空空的,什么都没了。她在这里游离了片刻,忽然
感觉四周一阵摇晃,然后越来越猛。接着整个世界就此崩溃,她瞬间转醒,连口
气都没吸利索,就「嗯嗯呀呀」的叫了起来。
快感如此之强,可她始终看不到他的眼睛。突如其来的空虚击垮了她的雌性
本能,迫使她哑着嗓子哭喊起来:
「我不要这样…我要抱着你…让我抱着你…」、
我愣了一下,刚刚作势抽离就被她崩溃似的撒娇制止了。
「我不要你出来!继续操我!抓着我!操我!」
我按照她的需求继续在她阴道内轻柔的运作。她一颤一颤地转过身子,手脚
并用,像是杂技演员一样将左腿抬高。直至此时,我才注意到她那无比惊人的柔
韧性。有我护着,她也不会摔倒,所幸挂在我身上进行着异常复杂的动作。
精准且狂放,整个过程无不散发著一言难尽地诡媚。我还没回过味来发生了
什么,她已经甩动肥臀雀跃地摇晃起来,为肉棒的到来送上糜乱的舞蹈。
「抱着我…亲我…亲我…」
她双腿用力夹着我的腰,满眼迷离地向我张开双臂。我稍一俯身,她就像只
八爪鱼一样贴了上来了,揽着我的脖子,给我送上香甜滑糯的小舌头。
「哦哦」
坚挺的雄器在潮湿狭窄的通道里摩擦,带走的只是汁液与瘙痒,带换来的却
是满足到令人发疯的充实。她快速甩动腰肢,不只是为了测试肉体感受器的承受
阈限,还有被呵护,被占有,被爱的渴望与愉悦。
「嗯——」
她情不自禁咽下口中的津液,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我睁开眼睛,美目迷离
,入眼一片酡红。
她已经醉了。或者说,早就醉了….
像是在打盹一般,时不时惊醒一下,然后再次陷入昏睡。如果不是我紧蹙的
眉头,我想这大概就是她的睡颜了。
「呜呜…」
她原本下沉的身体暗戳戳地抬高了一点。虽然并不明显,经过十几次操干的
累计,我已经开始仰望她的俏脸了。
「坏人…」
此时再看,她眼中除了媚之外,还暗藏着其他值得玩味的情绪。不过,当我
试图破解的时候,她又一口啃在我肩头,动情地摇动腰肢配合著我的操弄。只是
不知怎的,自她开始俯视我之后,总会忽然加快节奏,好像是有意为之,又挑不
出任何端倪。
我拖着她的屁股重复着抽插运动,越干越觉得奇怪。她明明应该配合我才对
,可眼下却愈发主动,生生打乱了我的节奏不说,还絮絮叨叨地念叨个不停。
「再...用力一点...使劲啊!哎呦...笨…笨死了…」
她故意叫的很大声,还声情并茂的加速舞动,好像深深困扰于我的无能,并
对此失望透顶。
我明明已经很卖力了好吧!
我暗暗戳的抬了抬她的屁股,故意在她里面打转、磨蹭。龟头上传来的触感
明明白白告诉我,我确实触到了她的瓶颈。我带着狐疑向下望去。入眼处,整根
尽吞,又深又猛。每次相合,她的阴唇必然消失于我阴毛之中。
「里面...再里面一点...不是那里...里面啊!哎呦…小笨蛋..
.你可急死我了!」
她蹙着眉头向后挪了挪身体,然后双腿勾着我的腰肢猛地收力。
「嗯!这样…才对……」不对啊!
她咬着下唇,自顾自地纵情摇摆,只顾着享受性器摩擦带来的欢愉,完全忽
视了我的感受与存在,好像我赋予她的快感远不及她争取来的强烈似的。
刚刚是谁被我干到失神,趴在那痛哭流涕地叫个不停?
我要是不收点力,你怕是要直接被我干到失禁了好吧!
等等…
难不成,她刚刚那副爽到失神的糜乱神情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刻意表演出来
的?
现在爽够了,就变着法子骂我不行!?
作为一个身体健康,正值壮年的热血男儿,我哪里受得了这般挑衅!当即重
振旗鼓,紧拖她的屁股咬牙切齿,加大幅度卖力耕耘。爆着青筋的鸡巴像是一台
极速运作的钻井机器,在阴道里不知疲倦地横冲直撞,恨不得挖出淫水千汩,一
路干至子宫。
啪!啪!啪!啪......
爱液飞溅,浪叫不停,肉体相合的碰撞声几乎掀破房顶。我怒气冲冲地宣示
着我的主动权,她铆足精神暗暗较劲,高举反抗者的旗帜,试图推翻我的残暴统
治。
我向后撤,她往前冲。一退一进,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相互变换。她故意夹着
我的腰不让我施展本领。我压着她的宫颈一点点前行。她眯着眼睛哆嗦了一阵,
刚刚睁眼就「吭哧」一口向我咬来。我向后仰头轻易躲开,她又跟过来。我瞅准
机会将她樱唇含入口中,她用力吮吸我的舌头,与我痛吻起来。
与其说这是性爱,倒不如说这是在比赛。谁占据了上风,谁就能获得主动。
两个人都充满斗志,势要压对方一头。只要想想对方拜倒在自己脚下时双充满不
甘的眼睛,彼此的肌肤就会泛起一层扭曲的战栗。
「敢说我笨!?信不信我把你干到失禁?」
「我…不信…你不敢!嘶——!嗯嗯哦!!!」
我趁她不被掰开她的腿狂怼起来。嘴硬如她,面对我的冲撞也只能在艰难地
挤出一两句娇哼。经过一轮极速抽插,我明显感觉到含嗦肉棒的腔肉像是有用自
主意识般蠕动,紧紧含嗦我的坚挺,痉挛不止,蠕动不停。我乘胜追击,进一步
发力,连突带刺直接把她干到云顶。
「嗯~」
她发出粗重的呼吸声,雪白的小脸涨至紫红,仿佛被什么重物锤击胸口。偶
尔,会猛地发出娇滴滴的啜泣。眼看她被我操地白眼直翻,一副快要昏死过去的
可怜模样。我心生怜爱,再次将她拥抱在怀,带着她的屁股配合著我的摇摆。
她低头与我对视,星眸闪动,俏容满是醉意:「小傻瓜…用力啊…人家要来
了…」
她又合上眼睛,勾着我的脖子起伏不定,弯翘的嘴角尽显畅然的狂态。又操
了十几下,她的小屄忽然在一阵痉挛中收紧,蜜穴开始升温,腔道的嫩肉从四面
八方包围、挤压着我的阴茎。我竖起耳朵,听到若兰被肉欲蛊惑的心境。
「来...哦!嗯...嗯嗯嗯!嗯!嗯!!!」
伴随着最后一次沉重挺动,她在欢愉中飞升。忍耐许久的爱欲化作粘稠的液
体,毫不保留地喷洒出来。仅存的理智被不可抗拒的快感溺死在欲海。她软在我
怀里震颤着,抖动着,身子像是触电般呈现出一种极为诡异的僵硬。
我小心安抚她软绵的身体,好半天才把她从畅意中唤醒。
「怎么样?还满意吗?」
我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她的肯定。本以为她会就此臣服,对我的表现赞不绝声
。谁知雨过天晴,她又耍起性子,再次挑衅。
「笨木头,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就知道往里面捅,也不问问人家喜不喜
欢,教也教不会,笨得要死!」
还在嘴硬!明明爽的口水都甩我脸上了,还嘴硬!
「我不干了!」我索性将她松开,满脸不忿的嘟囔起来。「要来你自己来吧
!」
「真的!?」
见我放弃了争锋,她终于揭下刁难的伪装,眸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窃喜。
我心叫不好,刚意识到自己上当就觉的胸口一沉,眼前一花。回过神时,我以平
躺在沙发上。而她,正美穴高悬,一手摁在我胸口,另一只玉手则扶着我笔直的
阴茎。
「小笨蛋,说你笨你还不认!嘻嘻...」她得得洋洋地笑着,「乖乖躺着
吧,这次换我来宠幸你!」
她在我胸肌上狠狠抓了一把,又像是不过瘾般舔了舔嘴唇。不做迟疑,三下
五除二便解开了我的衬衣。
「真好!」她抚摸着我的胸肌,「软软的,噫!还会变硬!还会跳!」手下
不停,她又带着满脸色相,一路下滑摸到我的腹肌,「这里…也硬硬的,怪不得
...」
说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笑容有点扭曲,像个变态痴女。
「干嘛?不服气啊?」
见我满脸怒气,她挑衅似得沉下屁股,进一步靠近我的坚挺。我瞅准时机,
瞄准阴肉就是一挺。「咕滋~」一声,两片鲜嫩的阴唇呈撕扯状分至两旁,勃起
到极致的阴茎怼入阴道后没有丝毫犹豫,顺着湿滑的爱液一路直捣花心。
「哦——!!」
若兰挂满笑意的小脸当时就白了。一瞬间的胀痛让她只感觉五脏移位,肚子
好像都要被捅穿了。
哪怕习惯了我的尺寸,适应了我的节奏,吃透了我赋予她的欢愉,可面对如
此粗暴深入,她一时半会还是有些消化不了。为了避免被操穿的命运,她当即绷
紧双腿,狼狈地抬高屁股想以此逃离。
骗完我还想走?没那么容易!
坏孩子就要好好接受惩罚!
不严惩她两下让她长长记性,我的余生估计就剩下女上位这一种姿势了。
「嘿噫!」
我躺在沙发上,双脚为支点,以惊人的腰力连她一起抬离沙发,向上顶起。
她当时就怕了,扶着沙发对我连连哀声:「喔……喔……啊……」
下体好像杵进来一只手臂,过分的深入让她倍感胀痛。尤其是宫颈,在龟头
赋予的压强下隐隐已经有了扩张的迹象。再这样任由我放肆的顶操下去,她怕真
的要晕死过去。
「冤家...我错了...放过我吧...是我不对...是我不好...
哎哟!别顶了…」
见她连连叫苦,眼看都要哭出来了。我心生恻隐带她重新掌握主动。她跪坐
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缓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
「就知道欺负人家,坏死了。」她狠狠白了我一眼,屁股用力一摆,直接把
含在下体的怒龙吐了出来。「都怪你,都肿了,不信你看...」
她踮着脚蹲在我身上,双腿大开,阴唇分离,让私处的粉嫩充分唤醒我的淫
性。
「是不是红了...」她颤声像我发问,朱唇如花蕊般湿润,一开一合,一
收一缩,慢慢都是热气。
「水嫩嫩的...有看到吗?有没有…很清楚啊…」
我不只看清了,我她妈都看愣了!
当她阴唇大开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一股粘稠的爱液从她淫穴中流出,应重力
坠向我龟头,激的阴茎像是受到挑弄般跳个不停。即便如此,那根我们性器之间
看似脆弱的银丝也未曾崩断,反而变粗了少许。
这她妈谁顶得住?
我亢奋地发出一声嘶吼,猛得朝她扑去。她竭力摁着我的身躯,以更为诱人
的条件使我暂时停止一切肉体活动。
「不是玩笑?你真的要在上面?」
话出口时我才发现,我的嗓子像是吞了一口岩浆般哑的厉害。我连忙咽了口
口水,清了清嗓子说:
「你会动吗?」
「不会…」
其实我也不会。不过与她相比,我起码看过不少AV,理论知识十分充沛。
她连后入的时候怎么撅屁股都不懂,我怕她等会一不小心,断送了她后半生的性
福给我坐出个好歹。
这么大的屁股,潜力无穷,一切皆有可能。
「我!我…」她支吾了半天,越说声音越低。「我在舞蹈教室听人说过..
.大概...应该...或许...没多难吧...」
「有点危险。」
我故作严肃地扫视着她曼妙的胴体,一边脑补一边权衡。阴茎一下下抬高,
表达着我此时的心境。
「不过,值得一试。」我正色道。
有了我的肯定,她脸上唇角也兴奋的抽动起来。
「那…来?」
「嗯。」
争斗者握手言和,为了同一目标齐头并进。临近关头,她还是乱了。脸上汗
流不止,不知所措地看着我的眼睛。我观察了一下,先将蘸饱了蜜露与香汗的小
亵裤从她腿上扯下来随手丢在一边。然后手持枪杆,把涨到紫红龟头埋入软肉,
瞄准肉洞向上挺起。
「要进...进来咯!哦!哦——」
随着深入,她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娇吟。然后馋坏了似的,身子猛地一沉,
急不可耐地坐了下去。
啪!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上面主动进行交合。完成结合的刹那,所有烦恼,所有苦
忧,十几年积累,常固在眉宇间的忧愁转瞬即逝。此时再看她脸上,眉梢眼角,
唇齿穹鼻,一双颤抖的睫毛,仿佛连呼吸都在欢笑。
「我…我要动了…」
「嗯,来吧。」我双手攀在她腰上说。「有我帮你,不会有事的。」
她开始起伏,然后加速。望着跪在我腰间为了快感上下飞舞若兰,我心中忽
然升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有各种各样的念头,但归根结
底,还是想给她更多,给她更好的,让满足她,让她快乐。
直至,彻底填满她的身体与内心,让她再也离不开我。
第十六章
欲望塞满了我的心,我塞满了她的身体。在温热的交合处,柔弱与坚硬碰撞灵与肉的激情。怒龙在蜜穴中驰骋,将腔道中挖掘成与它匹配的形。她沦陷失守的城,苦苦承受着我的进攻。洪水泛滥,受尽撩拨的敏感带所焕发出的激情炸的她眼冒金星。超符合分泌的多巴胺如病毒般扩散,击垮了她的廉耻,污染了她的理智。
「这样…好深…好硬…嗯!好棒…」
含着火焰的巨龙触到了最敏感的花心,无形的灵魂燃烧出炽烈的静谧。缥缈亦有型。在她白皙的肌肤之下,我隐约看到了一团淡粉色的东西正跟随着抽插的频率跳动出雀跃的韵律。如同她强壮有力的双腿,飞舞的翘臀,饱含活力,充满激情。
「嗯…哦哦…」
她在性爱方面表现出了惊人的学习力,根本不需要我做任何指点,只要跟随本能,她就能找到了最难以消退的快感。她就这样跪在我腰间,身子软的像块吸满了水的海绵,在持续摩擦的交合中吸汲着涌流不止的醉意与盎然。
「满满的……好舒服...要捅到人家心里去了…啊...」
好似从未如此畅快,她小嘴微开,面露痴态。我半闭着眼睛,让视线汇聚于她流有汗珠的脖颈。锁骨周边的晶莹为白皙渲染出一片诱人的潮红。汗水湿了胸襟,乳球摇晃,带起迷人的波动。
我看不到进出详情,散落的裙摆正好挡住了我的眼睛,但我能感觉到肉棒在她体内滑动的整个过程。肉壶急速吞吐著肉棒。阴茎消失于臀间,随后又再次出现,一起一落,淫肉厮磨,快感如电。自花蕊中吐出的蜜湿滑了我的根茎,耳边是粘稠淫糜的「咕叽」声,就像淫肉对阴茎依依不舍的哭泣声。
啪啪啪啪…
雪白的大屁股带着深藏已久的怨气,一下下坠落,狠狠夯砸着我的身体。皮肉相击,清脆有力,肉棒伴着花蜜与阴肉搅拌在一起,一同奏响了亘古不变的性爱交响曲。
「嗯...嗯——!嗯!!!」
一声比一声婉转,一次比一次幽怨。望着她饥渴难耐的双眼,我忽然领悟到了上位者的私欲。
就是这样!就这样袖手旁观的看着,看她为了欲望费神费力,累的有苦难言,满头大汗,而我却坐享其成,从她的劳动榨取出剥削者的甜蜜,侵吞着不劳而获的快感。
「嗯...」
病态的满足感让我诞生出堕落的意愿,不经意间发出一声快意的轻叹。不料想她误解了我的视线,稍作犹豫之后,竟轻轻撩起了一点裙边。
「你想看吗?」手臂与唇角一同上扬,她扭曲的笑容让我想到了午夜游荡的暴露狂。「你要看吗?」
「嗯。」
作为一个单纯的视觉动物,我自然渴望着那个欲望交融的世界。
「那…」
她向我抛了一记媚眼,垂下涨红到耳垂的脸,撩起裙边,让光明进入黑暗。
大幕揭开,一股微腥与骚香的热浪随之扩散。
娇嫩肥美,红润妖艳,两片阴唇被无力的挤至两边,中间插着一根裹满晶莹的阴茎。闪闪发光,粗大黑亮,看上去比摸起来还要滚烫。粗壮的肉棒与她充血发胀的性器官紧紧相连,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映入眼帘。即使被堵着,可花瓣仍坚持不懈地喷吐著花蜜。从棒身到小腹,还有她臀缝里,双腿间。入眼处,一片狼藉,泥泞不堪,满是爱液留下的痕迹。
「你看…你在我里面…在那里…我们…连在一起了…」
她笨拙地形容着我们的关系,我呆滞地一语不发,沉浸于自我的思绪。
神的灵行走于伊甸,取亚当的肋骨,造就夏娃。神说,你们本是一体。此刻,我们连成一体。
「你是想说,再也没有比我们现在更亲密的人了,对吗?」
她黑亮的星眸迸发出生气勃勃的光彩,激动地扑到我怀里。我吮吻着她湿濡的唇。她温柔地目光抚摩我的眼睛。我被她目光中的笑意所吸引,进一步将龟头镶入她滑嫩的宫颈。
「好喜欢…好开心…」她像个小猫磨蹭着我的脸,发出如梦呓般呢喃,「像是在做梦…好满足…好怕醒过来…怕你消失…」
「是这样吗?」
我忽然将她抱紧,猛地加大力度,急速挺动腰肢,用行动强调我的存在。鼻息与呻吟扛不住胸腔赐予的压力,她眉头紧蹙,哼哼唧唧的忍受着我地冲撞。
「哦哦!嗯!我不要…你不能…是我在上面…我…我…」
沙发咯吱作响,几乎快被摇散。她苦苦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可无论怎么挣扎,多想挣扎,都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脊背冒出的汗湿透了衣衫,黏在她身上,加大了我的掌控,让她的挣扎变得愈发艰难。
「不行!不行了!来了!快放开...要!要!!!」
我紧抱她的身体大力操干了几十下,本以为会一直爽到顶点。没想到我刚刚来了感觉,她屁股突然一颤,猛将肉棒甩出体外。
「哦哦…嗯!嗯!!!」
嘘——嘘嘘......
羞到发疯的叫声引燃了暧昧的气流,她在我怀里疯狂颤抖。几缕微弱的温热从花瓣喷出,接连浇灌在我的尖端。温热随之扩散,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开口道出了心中的猜疑。
「你这是——」
「我没有!」她急声将我打断。
「那这是——」
「不许说!」
羞到无地自容的若兰一口咬在我肩头。疼痛堵住了我的喉咙,迫使我把到嘴边儿的话咽了回去。僵持的过程中,我不断抚摸她的秀发来安抚她的情绪。渐渐的,她的颤抖与咬合开始变得微弱。又过了一阵,肩肉的疼痛所承受的压力彻底消失的时候,她的声音又出现了。
「你,你闭上眼睛...」
声音虚的太厉害,我仔细辨认了好久才听个大概。
「哈?」
「闭上眼睛…」
耳边响起瓮声瓮气娇声,我茫然于她突然下达的命令,想回头寻找她的眼睛。
「你快闭上嘛~」她半嗔半羞脸埋的更深,「快闭上,快点…」
「额…嗯...」
知道她脸皮薄,我只能主动阻绝光线,让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
黑暗中响起她怯懦地声线,带着一丝威胁,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涩然。
「你不许偷看哦,绝对不能偷看哦!」
「好,不看,不看…」我嘴角上挑,露出神秘莫测的坏笑。「你快收拾吧,我保证不看!」
不看我也知道你在做什么。
无非是观察惨状,收拾残局,过程中还可能又羞又恼地瞪我两眼,嘟着小嘴抱怨两句。
说来也是。谁能想到这个年龄和我母亲相仿的大美人,在与我欢爱的时候承受不住我的威能当场失禁。
作为长辈的她,被身为小辈的我干到漏尿...
啧啧啧!
一想到她苦着小脸去擦拭遗留在我身下的那摊污迹,我的脑子里就充满了兴奋与病态的欢愉。
「你不许偷看啊!」
她用力撤下坐垫,又对我再三强调了几番,然后踮着脚尖「哒哒哒哒」地跑远。
慌里慌张脚步声稀碎且急促,像是踩在我的喜感神经上,逗得我差点笑出声来。
还好,我忍住了,若是被她听到或是看到,肯定又要闹了。
哗哗...沙沙沙...
不一会,她的脚步再次出现。蹑手蹑脚,由远至近,步伐有些扭捏,声声透着小心。沙发一陷,又是一陷,湿滑的触感再次袭来,熟悉的温度又回归到我腰间。黑暗中的我,有一次嗅到了那股淡淡的兰香麝气。
「好了…」她颤声说,「你,你睁开眼睛吧…」
黑暗中,一双小手落在我小腹上不安的颤抖着,十指冰凉,还是湿的。听语气好像带着些许怨气。
不行,要忍住,不能笑。
「没事了?」
「嗯…」
她现在肯定再目不转睛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只要我敢露出一丝一毫的笑容,她必然会对我歇斯底里地报以雷霆。
不要笑,千万不能笑!
我悄咪咪把眼睛挣开一道缝,小心观察着她的神情。瞧不清息怒,不过脸很红。蹙眉间,满是幽怨。一双闪亮的大眼睛惹人注目,饱含晶莹。
「都收拾完了?」
「嗯?」
这小嘴嘟的,都能挂油瓶了。
我带着异样的目光对着她狂扫,最终落在她的双腿之间。她身子一颤,着急忙慌的抓住我的脸,努力扳回我唐突的视线。
「不许看,不许想,更不许猜!」
四目相对,我忽然被她的窘态逗乐,止不住笑出了声。
「你再笑!你,你再这样我生气啦!」
她神情瞬间变得激动,抬手要打。我急忙收声,调整情绪,当即换了一副相对严肃的表情,忽然对她斥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似的,让我怎么说你好!」
「你!」
她被我的强词夺理噎到了。想要回嘴,又不羞于反驳。我是有错,但我脸皮比她厚的多。不像她,有苦难言,柳眉竖立,只能气嘟嘟地瞪着我,像是言语器官失灵一样,指着我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你什么!?你以为不让我看我就不知道你做什么吗?就你那点小九九,自以为瞒得了我?」
「我,我!」
眼看她双目瞪的快要喷火来,一副怒气中烧的样子。我当即起身,抓住她的裙子作势要撩。她急声尖叫,慌忙叼住我手腕。
「你,你,你做什么?不许乱来!」
我不苟言笑道:「来,听话,让我看看。」
「看什么?」
「让我看看你擦没擦干净啊!」我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向她步步紧逼。「你脸红什么?是不是没擦干净怕我发现所以心虚了?快,让我看看!」
「不要!」
她坐在我腰间奋力挣扎,小屁股一扭一扭,不出三两下就湿了我的棒身。
「都蹭到我身上了。」我坏笑着将她拦腰抱紧,「屁股湿漉漉的,肯定没擦干净吧。」
「那个不是,那是!那是!」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我还在拿她刚刚失禁的事打趣。不过也就这样一会儿。当我把手从她探入裙下时,她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僵在我怀里。
「你…」她眼波盈盈地对我低哼道,「坏蛋…流氓…你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受到牵引的龟头顺利找到洞口,双指上压,阴唇分离。她当即沉腰,直接坐了下去。手从裙下抽离的时候,我愕然发现手指竟沾染了些许蜜汁。先是在她脖颈上抹了一把,看看还有剩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把手指竖到她面前向她示意。她迷迷糊糊地与我对视了片刻,一口将其含如口中,乖巧地闭紧双唇吮吸起来。我夹着她的舌头揉玩一番,她「呜呜」了两下,吮吸地更加卖力。
过分淫乱的场景忽然勾起我的回忆。这份似曾相识的既视感,眼前发生的一切我好像在那儿见过,只是与我交欢的对象好像变了。出现在我眼前的形象过于朦胧,我一时间也无法分辨笼罩真相的双重虚影。与她相似,又有所不同。我试图眯起眼睛,寻找着藏于幻觉之后的眼睛。瞳孔慢慢聚焦,两个人的形象又合二为一,变成了以若兰为主的面孔。
「若兰?」
「呜?」
她吐著含在嘴里的手指,微微歪了歪脑袋,对我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略带困惑的表情。
「你…」
话至嘴边,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妥。
话怎么说?我们是不是过去发生过什么?还是实话实说?
一时的虚妄竟迷住我的心,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实在令我无法捉摸。我备感不惑,甚至连如何措辞都忘了。
眼前的可人正等着我,不过片刻就被我笨嘴拙舌的样子给逗笑了。
「你是不是又子在打什么歪心思呢?」她在我额前轻轻一点,媚眼如酥的对我嗔道。「告诉你,休想!现在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她温柔而坚定地伸直手臂,用力把我推到,然后俯身凑到我面前对我再三嘱咐道。
「你躺下,不许乱动,老老实实的知道吗?」之后,她像是不放心似的提了提嗓音,「你要是再捣乱,我就!我,我就…」
她自以为是在威胁我,却弄巧成拙。我被她憨萌的情态逗笑。她没好气地拍了我一下,又痴迷地晃动起来。
连责罚的重话都不舍的说。如此可爱的女人,能与她相逢,真的是我前生修来的福分啊!
我躺在沙发上安然接受着着她的奉承。有了我的配合,若兰很快找回状态,专心沉浸于器官摩擦的淫戏之中。
「啊…啊…」
她媚眼如丝,像只刚刚睡醒的猫柔声娇哼着。一份耕耘,一份收货,用来形容性爱再合适不过。「啪啪」的碰撞声有规律的演奏着,持续的活塞运动让若兰的身体迅速升温,小脸红扑扑的,更加沉浸与快感累计的劳作。
咕叽,咕叽!
交合处的淫水越积越多。
那些蜜汁流出来的时候还是半透明的青白色,经过反复地抽插于厮磨,已经变成了极致的乳白色,如果仔细查看,还能看到一些小小的泡沫。
纯白的污浊随着屁股的起伏扯出缕缕粘质的丝线,有些坠在我根部,有些则会崩断,飞在她红肿的腿间。肉棒在阴道里持续着活塞运动。
腔肉蠕动,抽插中的蜜穴发出类似于咂舌的黏膜分离声。这淫靡让我变得更硬。跳动的阴茎为抽插赋予膨胀的脉动。无意引起的本能反应,让换来了她的积极响应。她下面小嘴开始加速蠕动,像是拥有自主意识一般,带着榨干我的目的变着花样含嗦我的根茎。
「呜嘤...哦...嗯嗯...」
腰肢以呻吟为曲,眼神涣散的若兰咬着下唇在我身上纵情舞动,努力克服着逐渐增加的引力。浪肉颤动,屁股带着惊人的弹力砸的飞起,很快蒸出一身的汗香。
「呼呼…好热…好热…」
紧靠蜜汁已经不足以冷却烧到心慌的巨棒。若兰笨手笨脚地除去衣衫,将其揉作一团,在脸上胡乱抹了抹,然后随手将其丢在一边。
「呼…嘶…」
赤裸的清爽让若兰不受控制得打了一记冷颤。玉乳摇晃,宛如风中的铃兰。乳头竖立,隐于发间。乌丝盖住了娇艳欲滴的鲜果,却无法藏匿鲜嫩多汁的香甜。我已经嗅到了,就在她肥美诱人的乳球之下,在不易察觉的阴影之中,还悄咪咪地坠着几滴香汗。
我专心于欣赏她婀娜的丰盈与曼妙非凡的曲线,她却像是故意和我作对一般,忽然用力收紧阴道,使其无限接近真空,让我专注于器官摩擦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腔道的嫩肉吮吻着我的肉棒不停痉挛,被情欲烤到发狂的她发出高亢的呻吟,双掌压在我前胸,垂下青丝,直勾勾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舒服吗?有没有…很紧…」
下体滑腻的包裹感摩挲着我的肉棒,阵阵销魂的快感直冲脑门,爽的我双腿顿时绷紧,平稳的呼吸不经意加粗了几分。若兰听闻,满意地直起腰身,甩了甩头发,将其拢至脑后,然后牵着我的双手贴在她赤裸的身体慢慢游走。
从双腿到腰线,再到那双软绵肥硕的雪白乳球,不放过任何细节。所到之处,无不透着令人垂涎的性感。
「这里…你摸摸…是不是很大…很软…」
行至胸口,她忽然用力按压,带我又抓又揉。分量很足,手臂传来厚重的压迫感,但入手满是柔软,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刺破她的身体,触到她的心尖。她膨胀地炫耀着自己不知羞耻的媚肉。我贪婪地玩弄着她的乳球。淫乱的气息在此围绕,接连地冲击迫使她从充满爱欲的胸腔中挤出几声动听的呻吟。
「快...欺负我...你不是...喜欢欺负我吗...快来...快...」
她「咦呀呀」地叫着,潮红的脸因激动而变得涨红。我经不住诱惑,猛地起身,双手各攥住一个奶子把玩起来。雪白之上是淡淡粉红,挂着几滴露的晶莹,青筋藏在里面,如晨光下的叶脉,似有似无,若隐若现。近距离观察着这双水蜜桃似的芳物,我忽然升起一股旺盛的食欲。
「哦...嗯...」
两颗娇滴滴、红艳艳的乳头随着她的喉音微颤。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带着小小的骄傲与害羞,有着与年龄不符的鲜嫩,让我止不住去幻想它们的味道。
真是令人垂涎啊...
若兰的脖颈在我地注视下迅速升温。我吐著猩红的舌头,朝着乳头就是一舔。舌苔蹭过乳首的酥麻让她战栗,脸上升起一阵坨红,双眼渐渐迷离。
「啊~啊~~」
鼻息骤然加重。她双手摁在我脑后用力挺胸,玉指在我发间胡乱抓揉。半软的乳头在我口中迅速充血变硬。
「宝宝...宝宝…」
或许是年龄差带来的刺激;又或是被受孕的渴望迷了心性,被唤醒的母性如此之强,以至于若兰竟一边与我性交,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顶,晃动腰肢的同时,嘴里还轻哼着意义不明的吟声。
「奶水…奶水…要被吸出来了…」
羞意被慈爱取代,暧昧的气氛在我们激烈的吐息中慢慢变浓。
此刻,性仿佛变得不再重要了。她眯起双眼看着我,目光中闪烁着慈祥与怜爱的微波。她用眼神向我诉说她的包容。我随着她的眼神坠入她的尘封已久的过去,慢慢加快了吮吸的频率。
「呜…」
她忽然向我倾倒,一双肥乳压在我胸口,晃了又晃,被挤成两个厚厚的肉饼,表现出惊人的缓冲。我恋恋不舍地目送着离去的樱桃,渴望能再次与它重逢。她与我对视了一眼,又颤抖着直起腰身,带着哺育的渴望又托起一个乳球,温柔地送入我饥渴的口中。
「嗯~」
舌尖触到乳头的那一刻,我当即收紧双腮,卖力啜吸。舌头与香甜的软球玩着游戏,追逐着单纯的童趣。
「喝饱饱…睡觉觉...长高高...」
若兰的轻哼散发著令人昏沉的意境。诡异的气氛在我们周围萦绕。我陶醉地于酥胸赋予口鼻的沉重,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她羞答答地奶着我,然后像是怕我吃不饱似的又向上挪了挪。
视角被完全遮挡的前一秒,我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的羞涩。几乎是条件反射,我突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呜啊呜啊」的大肆吮吸,连舔带嘬。她被臊的面红耳赤,颤抖个不停。泡在她下体的肉棒大受刺激,瞬间膨胀至顶。兽欲再一次占据上风,我又开始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龟头深吻宫颈,强有力的冲击让我进一步发力,加速操干起她的身体。
「嗯…哼…」
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将她从母爱中唤醒,她猛地坐直身体,当即割舍这种近乎于乱伦的情趣。乳首「啵」的一声从我口中逃离,我虽有留恋,但并未强求,继续专注于操干她的蜜穴。
「啊…哦…嗯嗯…嗯…」
若兰叫的正欢,耳边忽然响起我的呼声,不怒反羞,双颊更红。
「不要…不要叫我妈妈…我不是…不是…」
她气喘吁吁的说着,喘息中透着说不尽的羞涩与甜蜜,鼻息宛若梦呓的轻吟:
「我要做你的女人…让我做你的女人…」
我揽过她的脑袋与她拥吻在一起。不过数秒停息,她又耐不住下体的寂寞,毅然决然地放弃温存。支起身体,跪在我身上,继续痴迷地摇动屁股来满足骚痛溶血的身躯。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
一次比一次威武,一次比一次有力。持续的冲撞让我产生出一种磨破皮的幻痛,可入眼没有猩红,只有浓郁粘滑的淫露,还有红肿外翻的嫩肉。
「哦哦…不行了…好累…帮我…帮我…」
她的双腿忽然开始颤抖,一同屁股与小腹颤动,已然乱了节奏。眼看她即将登顶,我也有了射精的冲动,当即扶住她的柳腰,持续冲击着她最深处的娇柔。
「脑子...乱糟糟的...要坏掉了...好奇怪...啊…」
若兰蹙起眉头放声哀鸣,小屄嗦的越来越紧,柔滑的阴道摩挲着我的鸡巴重复着活塞运动,「咕叽咕滋」的声响个不停。花径实在过于湿滑,肯本扛不住如此放纵地抽插,稍有不慎就会脱离。这种情况没隔十几下必然会出现一次。
每次顶空,情至深处的若兰都能熟练地找到肉棒的行踪,小手一抓,急不可耐地沉下屁股,把它狠狠塞回腔道之中。从她阴壁对于肉棒的那股痴劲,像是恨不得在体内缠绕千万次才能彻底解决她内心的难耐。
「啊哈!啊…我要来了…又要来了…」
仿佛受到了生殖之神的感召,她又一次发出了高亢的吟哼。伴着爱液与性器搅拌而发出的淫糜和声,她在猛烈的痉挛中不断用她柔滑的阴道尽情套弄着我绽出青筋的巨大肉茎,并在这淫欲的持续宣泄下再次登上欢愉的顶峰。
「啊——」
一头乌丝宛如飞舞的水袖。她像是受到鞭刑般挺起酥胸,坐在我身上呈现出极为诡异的坚硬,昂着头颅连连哀叫,颤抖个不停。
「哦…嗯!呜嗯!!」
蜜穴内部升起一阵强有力的痉挛与高温,股股滚烫的蜜汁从子宫口中倾泻而出,毫无保留地淋向我的龟头。丝柔若无的软肉对阴茎适宜催促的蠕动。就那么一瞬间,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要炸了一样,头皮一麻,整个身体都在发胀,龟头迸发出一股无法忍耐的酥麻,阴茎硬的的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啊!射进来…射在…最里面…」
下体是几近崩溃的压强迫使我操的越来越猛。知道我守不住了,她兴奋之余进一步收紧下体,让柔糯的阴肉死死箝住了暴涨一圈有余的阴茎。刺激进一步升级,我像是憋着一团火气般怒不可遏的嘶吼出声,力求达到最极致的脉动,扶住她的腰卯足了劲狠狠顶了上去。
「嗯嗯嗯…」
她蹙着眉头,像是在哭诉,樱口中接连流出宫颈即将被捣穿的哀叫。她被我顶的花枝乱颤,刚刚迎来高潮的身体本就酥软,但受精的渴望却无意间唤醒了她的雌性本能,让她足以扛过我这轮歇斯底里的进攻。我气势汹汹地追逐着性欲的巅峰,深深操了十几下之后,再也无法忍受喷射的冲动,马眼一松,直至射出一股粘稠的浓精。
「呜!嗯...要…化了…啊…射进来了…」
一股,又是一股…
龟头压在她柔软的最深处,接连不断的进行着强劲有力地喷吐。直击灵魂的热浪接连的打在若兰的子宫口,刻在DNA里的本能迫使阴道死死含嗦着我粗壮的肉茎,收缩蠕动,像是在贪婪地吞咽着我的浓精。
直至榨出最后一点,她才软下身子,心满意足地栽倒在我怀里,流着口水抽搐不已,大口大口地喘息。我疲倦地躺在沙发上,肉棒泡在她一片温热里,与她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歇了片刻,她又凑过来向我索吻。我们爱怜地吮吸着彼此的嘴唇,用力将对方抱紧。沾满汗液手臂交织在一起,亲密地像是要黏在一起。缓了好一会,她才从肉欲的巅峰中苏醒,懒洋洋地枕在我胸口,细数着我沉重有力的心跳声。
温存间,我手掌在她臀峰与背脊间漫不经心地游走,感受着她肌肤带来的光滑与弹力。她手指在我胸口无意识的滑动,这里捏捏,那处碰碰。四目相对时,她会出神地看我一会,然后默默低下头。
虽然没有说话,但我还是能从她目光与表情中感受到她的思绪有多复杂。有担忧,有痴迷,有渴望,还有深深不甘与悔意。不过,这些情绪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当我再次与她四目相对时,她的星眸已然暗淡,徒留空无一物的茫然,如大梦初醒,连魂带魄飞入九霄,在天国的绚丽中消融。
不是贤者的空,而是无法理解的告白。如果她不说,我就算猜到天荒地老,也无法触及她内心的一丝一毫。
就像过了半世纪一样,我在静止的岁月中捕捉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自以为下半个世纪也会像之前一样。而后,她开了口,时间被赋予意义,再次流淌。
「你不怕吗?」
「什么?」
「你不怕我怀孕吗?」她透过我的眼睛觑着我的心。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不解地反问。「怀孕不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吗?为什么要去怕呢?」
「可是!可是…」她的脸上涌现出痛苦的神情,「如果我怀孕的话,你会不会…」
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脆弱的心无法承受始乱终弃的可能。
「没事的。」我和声细语道。「只要你生,我就养。」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怔怔地注视我好久好久。
「你想要吗?真的想要吗?」
「为什么不要?」我曲指滑过她的琼鼻。「孩子是我的,我不养谁养?」
一个幸福的笑容慢慢浮现,可我始终没有见到它形成。
若兰的表情告诉我,她仍在惧怕着什么。不用等我问,哪怕她现在不说,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很快就会告诉我。
「那…笑笑呢?」
「笑笑?」
我心头一惊,到不是因为藏于心中的仰慕被她发现所产生的纠结,而是基于怀孕所引发的一系列可能。
「你不怕笑笑知道吗?」
「额...这个...」我心虚地说,「是有点怕。不过,你怀了我的孩子,那我们就是夫妻了。作为你的丈夫,她的继父,她…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呜…」她小脸当即又红了几分。「不要脸…还继父呢…笑笑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非找你拼命不可…」
「我怎么对你了?」
见她情绪有所缓和,我也变得轻松了许多。故意把手落在柳腰,露出令她胆怯的坏笑。
「你说,我怎么对你了?」
「你!哎呀~」她在我胳膊内侧的软肉掐了一下,「你老实点,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啊!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就不是她的继父吗?有你在,我怕她作甚!,」
「我才不管你呢…」她小声嘀咕起来,「就知道欺负我...还咬我...都咬破了...肯定会留疤的...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想见谁?」我眯了眯眼睛,「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见谁?」
言语中那股浓到化不开的醋意让她脸颊一热,急忙向我解释道:「哎呀,你想什么呢~?我,我说的是,是舞蹈教室的那些...」
「你们跳舞的时候都光着身子吗?」
「怎么可能!?」
「那不就得了?」我满不在乎的说,「又不是光着身子跳。这么私密的部位,谁能发现了?」
「可是,我练完了舞要洗澡的…」
「回来再洗。」我笑着,落在她腰肢上的手越来越不老实,「我亲手给你洗。」
「你!嗯?嗯——」
趁她不备,我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准她的朱唇就是一吻。她双目圆睁,眉眼间立刻勾勒出喜怒交加又有苦难言的憨态。或许我进攻的太快,侵占过程完成的异常顺利,唇舌搅弄,本来刚刚平复的性欲再次燃烧,已然有了按纳不住的苗头。身体被控制,她本能地感觉到不适,加上呼吸不畅,她的脸瞬间涨红一片。
「呜!呜唔!呜呜!!」
得益于我的粗鲁,她的眼睛始终没有合拢过。面对我的侵犯,她只能被迫受着。口水相融,大多流入她口中。为了保持呼吸畅通,她喉咙不受控制地蠕动几下,吞下了属于我的液体。
只是嘴上的侵占还不足以让她畏惧。双腿间的巨龙一下下抬高,眼看即将苏醒。
她挣扎着想要制止我的暴行,可又不舍游离在唇齿间的唐突。权衡再三,也只是抓住了我作怪的双手,但双腿却暗暗分离,悄咪咪地配合著我的进攻。
一番爱怜,待我因醉发出满足的喉音时,她已然是我指间发烫的可人,顺腰线而去,宛如拂过游动的锦鲤,美到让人心颤。
「等一下,你等一下。」
软在我身下的美人艰难地呼吸着,虽然她已美目紧合,熟练地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动人模样,但理智还未褪去,她仍有话要说。
「你说你的,我忙我的。」
本就年轻,加上刚开荤没两天,食髓知味的我已经重振雄风,迫切想要和她做些什么。
可她始终抗拒着,嘴里哼哼唧唧,不给我如愿的心境。
「我还没缓过来…再,再让我歇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了…」
哭腔一出,我心头的欲火直接凉了大半。她泪眼汪汪的样子总让我觉得自己我像个欺男霸女的恶少。
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为好。
「那好吧。」
见我松口,她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对我报以歉意的眼神。我摇头苦笑,翻身新将她拥入怀中,努力找寻话题分散着我澎湃的兽性。
「你学的是什么舞种啊?」
见我问询与她相关的话题,她顿时来了兴趣。
「有摩登、华尔兹、探戈、拉丁...」她掰着指头算着,「还有爵士舞、肚皮舞...」
「这么多吗?」我扬声怪叫。「你学的过来吗?」
「有什么问题吗?」她呆呆回道。「我都这样学了好久了…」
「你这——」我被噎的够呛,「难道你天天泡在舞蹈教室都不出来的吗?」
「是啊,不然呢?」
「你时间怎么这么多!?」
「我又不用工作...」
「额,好吧…」
富婆的凡尔赛生活,对于我这个社畜来说,真是望尘莫及,羡煞的紧啊!
「那不跳舞的时候都做什么?」
「就…就每天就做做饭,做做家务。笑笑天天不着家,就我们两个人,也不用当事收拾。做饭也只有早餐和晚餐。有时候她回来的晚,要不就是在外面吃了,我就随便做点凑合一下。」
「好闲啊…」我还是没忍住叹出来了。
「是啊…」
同样是叹息,可她的叹声中满是寂寥、落寞。不像我,只有淡淡的酸味。
「所以,所以你就天天泡在舞蹈教室咯?」
「嗯…」
「那不跳舞的时候呢」
她想了想说:「就学学烹饪,要不就看看书,要不就发呆…」
我忽然觉得她有点可怜。这已经不是凡尔赛了,反而是空巢老人该有的样子。
「笑笑知道吗?」我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你就没和她说过吗?」
「没有…」若兰受用的眯起眼睛,但眉宇间还是有些落寞。「她有她的事情要做,我不能给她添乱。」
「这一天天的,很难受吧。」我在她额前轻吻,「真是苦了你了。」
「嗯…」她摇摇头,又往我怀里凑了凑,「那是以前了…起码现在,我很满足…」
我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幸福吗?
「你不怕笑笑知道吗?」
她先是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怕。但现在有你在,就不怕了。」
我这样的人,真的值得她如此依恋吗?
「如果笑笑发现,你怎么解释?」
「嗯?」她疑惑道。「发现什么?」
「你屁股上的齿痕。」
「不解释…」她把羞红的脸埋在我胸口支支吾吾道。「问了,我就说是狗咬的…」
「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汪!」
怀中的她缠了一下,然后又被自己的冲动震到,发出娇羞过头的「呜呜」声。
哎…真是…
哎…
这么好的女人,我到底该以怎样的方式疼爱你呢?
「我好喜欢你…真的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嗯…」
我调整了下姿势,又紧了紧怀抱。她闭着眼睛,发出近乎入睡的呼吸声。
「你知道吗?之前洗澡的时候,有好几次,我发现总是笑笑色眯眯地盯着我看,尤其是…」怀中响起她弱弱的声线,「所以,我们的事,是藏不住的…」
我忽然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急声向她追问。「等等,你刚刚说笑笑她怎么着?」
「唔——」
她无法承受我耐人寻味的眼神,刚刚褪下红润的双颊再次升温,升起朵朵红云。
「坏人!笨蛋!流氓!木头!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你坏死了!」
她趴在我身上像个小女人一样发泄着内心的娇羞,我无奈地摇头苦笑。
待她静下来的时候,我把手轻轻盖在留有齿痕的臀瓣上,柔声向她发问:「还疼吗?」
「嘶——」
「还有一点」她轻轻抽了一口凉气,搂着我的脖子又往我怀里钻了钻,轻言浅笑间满是依恋,「不过一想到是你留的,就不疼了…」
我们躺在沙发上就这样沉默着,期间我看了眼时钟打算起身,又被她微弱的晃动给阻止了。看着以小女儿态不断对我撒娇的大美人,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应对的法子,只能任由她继续依靠着。
「给你说哦…」
就在我满心焦虑地望着大门估算它何时响起的时候,耳边忽然又想起了她的声音。
「其实,我还没有停经…所以…你那样…我真的可能会…会…」
「所以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愿意!」她破口而出道。
「这就够了。」我把手贴在她脸上轻柔的抚摸,「给我生个孩子吧,属于我们的孩子。」
「可是…可是…」她惴惴不安地问,「你的家里人呢?」
「家人?」
「你父母要是知道了,他们会接受吗?」
「嗯……」我忆起出门前父母那股谄媚的表情,「应该会吧!老婆也有了,孩子也有了,这不是挺好的事吗?」
「可是,可是...」她写满幸福的脸再次浮现出一片黯淡,「我大你那这么多……」
此时我才想起,虽然我与若兰已经产生了实质的肉体关系,但我对她的了解却微乎其微。笑笑好像很少向我提起她母亲的事迹,我也很少打听,就连「林若兰」这个名字,也是我与若兰发生关系后的今天她亲口告诉我的。
这么说起来,我和若兰关系,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算不上男女朋友,可又不是绝对的炮友。她已然动了心,我不敢说现在的我已经真心实意地爱上了她,但喜欢肯定是有的,而且很大。
「你和笑笑是同年吗?」
「不到一年,记得她比我大几个月来着。」
「是这样吗?」她趴在我身上,言语中带着几分惶恐。「怀笑笑那年,我19岁,刚刚工作没多久…」
「19啊…」我轻轻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计算我们之间的差距。
这样说的话,她今年也快45了。
45岁的中年妇女?
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谁会信?
我信了!我亲眼见过,就在我怀里躺着。
这要是带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她比我大这么多。
「是不是…很…很…」
话明明都到嘴边了,可出口前她还是犹豫了。巨大的年龄差让我意识到,我们之间存在着诸多变数。可种种迹象表明,她已然动了心。实质的关系已经产生。对我来说,让我抛弃若兰,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很老啊...」
她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都落寞了不少。
「完全没有。」我细细的端着她脸,斩钉截铁地说:「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回趟家,我父母绝对看不出来你和他们是同一代人!」
「可是,可是!」她叫的像个迷路的孩子,「万一要是看出来了呢?」
「那就…」我咬了咬牙厉声道。「那就大著肚子去!到时候你往我旁边一坐,我指着你的大肚子,直接把问题摆在他们眼前,到时候不接受也不行!」
「如果你的父母坚决反对呢?」
「额…」这份可能性的存在让我倍感无力。沉吟片刻,我终还是随着心声深深叹了口气,「那就只能私奔了…」我尽可能让声音显得轻松,可开口之后还颤了:「孩子都有了,我也不能弃你们娘儿俩不管不问不是?从心来说,我也不想我的孩子出生在不完整的家庭,在一个没有父亲的环境长大。更不想他还没来得及哭,就被永远的夺取生命。」
「你说真的?」她眼中泛起一层激动的流光,「你真的愿意娶我?娶一个比你大这么多的人?」
她在期待我的答案。
我会娶她吗?我对着自己的良心发问。
良心重重跳了两下,回以声势铿锵的雷霆之音:「别问我,我又不是畜生。」
「我愿意。」我激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激动地诉说着我的心声。「我发誓,我愿娶你为妻,娶林若兰为妻。做你的丈夫,做你林若兰的丈夫,与你长相厮守,永不分离。若我说的有半句假话,黄沙盖脸,尸骨不全。」
得一人,灵肉相合,白首相依,至死不渝。同床,同梦,同穴,这就是我的价值观。
其实在说出这句话之前,我还是有些犹豫的。不过,当它在我脑中出现的时候,我确信这就是我想要的。
长情,远比怦然心动来的安心。
我是喜欢笑笑不假,但这份喜欢并不包含私心。长此以往的相处,多重混杂的关系已经模糊了我对她的感觉。
笑笑确实是我暗恋的对象,这并非假话。可是话又说回来,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她表白呢?
真的只是单纯的自卑吗?
还是害怕失去?
友情与恋情,那边更重呢?
我是喜欢她那点?她有哪些特质值得我去迷恋?
外貌?性格?
还是说,只是那一瞬间的感觉?
这个问题我不是第一次想了,但也是只是想想而已。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对这份藏于心中的情感进行了深刻的剖析。结果表明,我对她的感觉更偏向于欣赏,而且非常单纯。
就像青春萌动期的少男少女那样,蹦然心动,一见钟情。然后,被岁月消磨,胎死腹中。
就像很多普通人那样。多年后的某个夜晚会梦到一个模糊不清的神情,与ta四目相对,然后忆起封存多年的感动。或许会莫名流泪,感觉自己好像弄丢了什么东西,并带着这份难以言表的情绪从梦中苏醒。
然后,回望身边沉睡的爱人,倾听对方的呼吸声,带着满满的安全感紧紧贴向枕边人,再次步入虚妄的梦乡。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喜欢会溢出,会厌烦,会腻。不像爱着某个人的心那般贪婪,永远不知满足。
而且,爱还意味着背负与忍让。
作为一个男人,天生就应该具备一颗勇于承担的责任心。
这并非玩笑。如果我说的是假话,我也不会坚守处男之身这么多年。
我的爱,是很保守的。
不是没人向我表白过,高中,大学,甚至步入社会。有的女孩甚至比笑笑还要优秀,可无一例外,都被我婉言相拒了。
我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性在我心中,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以为我对若兰的感觉更多来源于肉体。可随着我的起誓,含在她眼中的波光越积越多,然后滴落,再滴落,直至连成一线我才忽然意识到,我好像真的有点心动了。
就在这一瞬间,嵌套着责任感的喜欢,忽然变得无法满足了。
「诶,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我忙打趣道,「你这是后悔了?告诉你啊,要我的身子,从此以后我就赖上你啦!要是以后真的私奔了,你得管我吃管我住才行。」
「噗…」她破涕为笑,一扫之前的哀愁,「你想当小白脸啊!?」
「怎么着?是我不配,还是你不愿意?」
「死相~谁反悔啦!我高兴不行吗?」
「这么说,你愿意包养我了?」
「你愿意被我包养吗?」她抹着泪痕向我反问道。
「谁还没个软饭硬吃的梦呢?」我没皮没脸地笑起来,手落在她丰满的翘臀上上狠狠捏了一把。「再说了,傍上你这样的富婆,我也不算吃亏。」
「你要死啊!」她红着脸拍了我一下,接着又凑到我面前,轻声娇憨道:「我不要小白脸,我要老公!我要你做我的老公...」
「老公这个词放在古代好像是称呼太监用的…」我不合时宜的吐槽。
「那就!那,那就...」她沉思片刻说,「相公,我要你做我相公!」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学的,提着嗓子就是一句「相~公~」有腔有韵,听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娘子何事?」
我细细端详着趴在我身上的若兰,越看越喜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这般叫她的时候,总会止不住的想到某本古人撰写的同人小说。而笑笑就是原著中的杀神,手持钢刀,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
还好,若兰的声音响起的非常及时,以无比诱人的情欲将我拽回到现实之中。
「奴家…奴家…」她半起的桃花眼中闪烁出让人迷醉的媚态,像个小媳妇一样贴在我耳边,小声羞赧道,「奴家又想要了…」
怕我不信一样,牵着我的手往她下体送。入手一片湿柔。
「你摸摸…都湿了…」
真是个妖精...
美人邀我共度良宵,我若是举兵不动,不解风情,岂不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
「我今天非把你办踏实了不可!」
我当即抱住若兰的腰,用力把她压在身下。她害羞地闭上眼睛,暗暗期待着我的又一次宠幸。我掰开她双腿,压着肉棒在她阴户上磨蹭,润滑的同时让她充分感受我的炽热与坚硬。不出三两回,她的双腿便开始颤抖起来,扭动的屁股满满都是难耐。
「啊…嗯哈…别磨了…快进来...快...」
她红着脸颤声呼唤。本以为我会奋不顾身的操干进去,没想到我现在玩性正浓,根本不急。
经过刚刚的操弄,她充血的外阴正呈现出娇艳的红肿。阴唇外翻,阴肉间除了留有她自己分泌的爱液,还混上次性爱时我喷射而出浓精。粘稠的液体交织在一起,看似粘稠,却嫩了她的花瓣,润了我的龟头,还濡了她阴阜上那一小撮乌黑明亮的绒毛。
靠近阴户的腿肉也是一片狼藉,满是冲撞过程中淫液飞溅的痕迹。不过,再怎么说也比股沟好点。从她躺下开始,自她阴道中流出的白色半透明液体就没有停止过。之前大多是精液,可眼下已经分不清了。
这些激情过后的混合物像是小便一样,一股接着一股不断被她挤到体外,不知道还以为是她自己分泌出来的,看着既狼狈又刺激。
怎么会湿成这样,和决了堤似得?
真是作孽啊…
我扶着她的膝盖用力掰了掰,又往前挤了挤,调整好姿势进入战备状态。她双腿在空中无力的摇晃着,软柔平滑的小腹随着呼吸时快时慢地起伏,挂在胸前的两个雪白的乳球向两侧倾斜,宛如一只翩翩飞舞地蝴蝶,随着呼吸的节奏泛起阵阵微波,连带着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青筋与血管一起,呈现出异常妖艳的美感。
蓬门打开,却终不得的临幸。焦急促使她好奇的将启开双眼悄悄眯成一条缝,偷偷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可当她看到我正义打量稀释珍宝的目光对着她的身体扫个不停的时候,她内心的娇羞忽然跳脱出来,迫使她发出一声少女般的嘤咛。一瞬间的胆怯完全暴露了她懦弱的本性。
「别急,这就来了。」
我拖着她的双腿又往下拽了拽,压着肉棒深入她翻肿的花瓣里,在热浪与泥泞中寻找着我的应许之地。一股热浪从蜜穴中飘出,喷吐在我的马眼四周。我被激的一颤,顺势发力,挺着向内狂挤。
「嗯...哼...」
花瓣在幽叹中敞开。伴着淫液发出微弱「呶滋~」声,我又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体。
还是那般温热,那般潮湿,只是这感觉...
好紧!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怎么会这么紧?
阴壁像是要被撑爆似得紧紧箍在我龟头四周,鲜活的灵肉不断摩挲着,以痉挛来表达内心的狂喜,爽的我几乎都要冒汗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交合处那向内凹陷的下体,调动所有触觉神经去感受她的柔软,她的紧致,强忍着她阴肉被我撑大时所产生的舒爽与酥麻,艰难向内突进。
「唔...呜哼!嗯...」
情至深处的若兰很不适应这种慢节奏的深入。强烈的瘙痒不断烤灼着她的心性,简直就是度日如年的地步。她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煎熬般调动颤抖的双腿死死攀在我腰间,抬高屁股的同时用力压着我后腰向下使劲。
啪!
肉体相撞,清脆声响在空中飘荡。两个激动的灵魂像超新星般碰撞在一起,引出千万星火的流光。龟头砸扁宫颈,强烈的快感迫使我和若兰同时叹了口气。
就这一下,我就爽的直接失了神。
此刻,她的阴道已将我的肉棒尽数吞入。我们的性器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强烈的快感将我从游离中唤醒。定睛一看,我发现若兰正搂着我的身体奋力上顶,自己摇着肥臀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抽送。
「这么急吗?」
我被她的憨态逗笑。她并未理会,反而蹙着眉头摇晃起来。
「嗯~!快…嗯…啊......」
声声婉转,叫的我百爪挠心。我带着一股狠劲,直接挣开她的胳膊将她摁倒,抓着她的手腕,起身以跪坐的姿势对准阴道卖力挺动。
「哦!哦哦…嗯!哦哦哦!!!」
她忘我地叫着,不放过腔道内的任何一点细节,只为向肉棒献上最诚恳的呐喊声。眼看着粗壮地鸡巴在她下体急速进出,操的阴道「咕噗呶啾」的响个不停。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次性爱进行的异常顺利。我专注于欣赏她被我操到嫩肉外翻的淫糜场景,这使我越干越猛,进一步加大运动,引起更为强烈的酥麻与娇哼。
「啊——!」
我肉棒泡在若兰的蜜壶里「噗啾噗啾」捣个不停。她「哦哦」叫着,一双奶子上下飞舞,眼睛半眯半挣,留有醉态的俏脸呈现如似梦非醒的酡红。
「啊!嗯...噗哈...」
抬眼一看,她微开的朱唇正吐出半点舌头。我心领神会向前用力,俯身趴在她柔弱无骨的胴体上,她轻轻环住我的脖子,激动地与我吻在一起。
我再次品尝到她的双唇。她的眼神正在涣散。之前轻弱的娇哼眼下也逐渐走高,顷刻化为呻吟。下身动作不停,挂在腿间的睾丸不停地甩打在她会阴。若是行的够深,她会松开口唇,如依偎在怀的小猫般软绵娇糯地哼叫两声。但大多数时候她还是像只调皮的狗狗,软舌想凑,在我嘴里搅个不停。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能从她滚烫的鼻息中辨认出她急速运作的心跳声。这使我抖擞精神以更加沉稳的方式卖力挺动,以此证实我刚刚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哦哦...嗯!哦?啊嘶——」
我操干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耳边早已没了响动。起身查看她的反应,愕然看到她翻着白眼,吐著舌头,一幅快要被我干死的崩坏表情。我急忙放缓节奏转至轻柔,静静待了片刻,她终于睁开眼睛。
「若兰,你没事吧。若兰。若兰?」
她失神地看了我一会,猛一震勾住我的脖子用力将我抱紧。
「啊!啊…啊…」
她狂乱地叫着,激动地与我吻在一起。一双写满痴迷的眼睛好似有惊人的魔力,瞬间填满了我的心。我有意挺枪直入,又嫌夯的不够深。扶着她的双膝思量片刻,所幸将她圆润的双腿抗在肩上,使她的阴户升高凸起,阴部盖着她的蜜壶,直上直下地操了起来。
「嗯哼...嗯...哼...」
没有呻吟,只有鼻息,只是随着我的操干嗯嗯啊啊、有气无力地叫着,给我一种肉棒顶在她肺叶的错觉。这个姿势极大的压缩了她胸部,让她想叫不出,只能憋在心里,苦苦忍受着我赋予她的压力。
「若兰。」
「嗯...?」
「你真美。」
「你…好坏…」
她娇慵的予以回应,再次闭上眼睛。我放开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一路舔舐,慢慢向脖颈间靠拢。她轻轻扬起额头,微合的双目带着弯翘的睫毛无意识地颤抖。我吸嗅着呼吸中带出的异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湿濡的印记。
「嗯!抱我!抱着我!」
我一把揽起她的身体,把整张脸深深的埋入她的秀发里、脖颈间,贪婪地深嗅着她的体味,迷醉在一片柔美的女人香,然后像个饥肠辘辘的婴孩张口盖在她的乳球上,叼在嘴里,苛求她甘甜的乳汁。她为难的娇喘着,双手已经勾住我的脖颈,将全身的重量挂在我身上,像个大号布偶一样被我紧紧抱在怀里上下飞舞。
虽然很难过,但她依旧执着地盯着我的脸,动情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即便身子在随着我的挺动上下起伏,但视线从未离开半刻,好长好久时间才眨一次眼睛。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过半句话,只又娇弱的呻吟,但她的反应,她的神情,无不在向我倾诉她的心声。
我想,就像我填满她的下体一样,我已经填满她的心了。
这时候的若兰已经累了,连叫声都微弱的不成节奏。即便如此,她也不曾放弃勾引我的时机。当我望向她时,她半起半合的双眼正呈现出慵懒的媚态。
真是太要命了!
我抱着她又插了十几下,忽然来了感觉。酥麻一经唤起,便一发不可收拾。我带着倾泻而出的斗志,把她压在身下铆足了劲,在她肥美的骚屄大开大合,深入到无法继续前进,然后抽出到即将脱离的边缘,又狠狠地干回到最柔软的顶点。
「啊…嗯!哼…」
若兰的指甲刺破了我的背脊,骨节惨白而狰狞,像是要撕开我的身体攥住我的心。痛感进一步激发了我的兽性,换来更为强烈的抽动。阴道厮磨,快感迫使腔肉进一步收紧,带来快感不断地把我推向高峰。
「哦!嗯哦!呜啊啊啊…」
双方只留下最原始的兽性,理智什么的,早已置之度外了。也不管她能不能扛得住,看她表情说不清痛苦还是享受,只是长大嘴巴一味地喘息着。不过,那盘在我腰上的双腿始终配合著我的操干,像是恨我捅的不够深似得,双脚交叉抵住我的后腰,压着我向下使劲,让我的龟头可以百分之百地刺入她的宫颈。
如果不快乐,她的呻吟也不会像一串摆动的银铃,悦耳轻盈。
「射…射进来...让我怀孕...让我…让我嫁给你...」
我铆足精神,一次次地突入她温热湿滑的腔道,又狠狠地操干了十几下,直至触碰阈值。她仿佛感受到我以到达临界点,双腿攀在我腰上,只提供小幅度的活动,不给我逃离的可能。
伴随着一阵颤抖,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向内一顶,直接把龟头夯进她微微开合的宫颈,接着就是一阵爽到极致的畅意。攒了许久的情欲终于在她的最深处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刚劲的浓精像是子弹一样喷射而出,狠狠地打入她花蕊之上。
然后,整个世界就这样崩溃了。
「啊~」
一双玉手宛如痉挛般在我后背不住地抓弄着,做出川流中苦苦挣扎的求生者的姿态,直至终于将我抱紧,便再也不敢放开似的,双腿用力勾着我的腰,像是要把我的整个存在都挤进她的子宫。每次射精,她都会激烈的抽搐一番。连续好几次,我也不知道到底射了多少,只是觉得阴囊周边忽然一阵潮热,黏糊糊的,连花瓣的触感都模糊了。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仍在苦苦摇动着腰肢,想昨天一样,腿勾在我后腰上,艰难且坚定地摇着屁股不断向上抽送。粘稠的淫水混着精液的白浊流过她的臀缝,汇聚,滴落。她摇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小穴的紧致不曾放松半分,直至确认我已经榨无可榨,射的一滴都不剩了,她才放松摇摆,长长得舒出了一口气。
上午十点,日光明媚,正值假期。
大街小巷,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而这个充满冷气的房间里,更是燥热到了极点。
一双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男女,在狭小的沙发上进行了灵与肉的交欢与升华。
直至现在,她都无法想象,怀中这个和自己女儿同岁的男人,竟在十几分钟前将自己最为炙热的部位刺入她最为敏感也是最为隐私的部位。在她身上卖力耕耘,挥洒汗水,最后在她的最深处留下了一股又一股曾来过的证据。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她希望自己就此沉沦,永远不要清醒。
她能感觉到他倦了,可当她想安慰他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竟一跳一跳的雄起、变硬,再次将她填满。
阔别已久,她从下身的充实与酸胀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年轻的力量。
真好。
她从他的眼神读到欲望,伴随着阵阵酥麻,她知道,他还能做下去。
年轻真好。
就像那天晚上,他压在她身上,从午夜做到黎明。她都记不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床单湿透了,枕头也湿漉漉的。
她从未这么满足过。
这份被需要的满足就像一剂甜到发腻的蜜糖,她根本无力抗拒。
不管了,人都已经是他的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好累…」她眼波盈盈地望着他的脸,激动的好似要哭出来了,「但是,还想要...」
说着,她用力将他抱紧,将整个人都掉在他身上,主动晃着屁股
世界与她来说就是一个一往无底的炼狱,她只能拥抱着这仅有的曙光,在疯狂中渴求着为数不多的慰藉。
哪怕它是包裹着甜蜜的毒药,她能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再来,射给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已经等不及要嫁给你了!」
她又贪婪的向我索吻,朱唇火热,仿佛在我的灵魂烙出永远无法磨灭的柔软触感。
嘴唇贴合,毫无保留,吻得极深,抱得极紧。
这令人窒息地长吻中,我忽然意识到,她是爱我的。
但什么是爱呢?
就像这一吻,甜到灵魂。
湿滑与坚挺,我们都做好了再来一次的准备。
然后就在我拖着她的身体准备发力时。一阵沉闷的敲门声,突然在我们耳边响起。
叩叩叩!
这阵不合时宜响起的敲门声,瞬间让沉醉于交合的二人同时意识到了潜在的危机。
「妈!开门!」
是谭笑笑的声音!
我与她面面相觑,不敢做出任何举动,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惹出端倪。
「妈?!」大门再一次被敲响,「开门,我回来了!」
谭笑笑回来了!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靠!
这下,彻底完蛋了!
(17)
三分钟,消灭罪证的三分钟。当一切收拾完毕后,我和若兰对视了一眼,冲彼此点了点头。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终止那个响了三分多钟,让我心神不宁的,无比该死的敲门声。
一步……两步...三米...两米...
随着距离的缩短,我心中的焦虑也愈发明显。我能感觉到鞋底撞击门板所产生的振幅。它在向我抱怨,连通门外的人一起暴躁地捶打我的心房,把我的良知震的砰砰作响。
而我,作为一名罪人,正在前往为我开设的法场。
一米了,再一步,门就开了。可我的前进也止步于此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开门的勇气,担忧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逐渐升级,总觉得自己收拾的还不够,在无从察觉的角落可能还隐藏着某种疏漏。
刚刚我都做过什么?是否做到位了?
欢爱在沙发上进行,夏天穿的也少,我衣服又没完全脱掉,收拾起来相对容易。门被敲响的前几秒,我的身体还处在旺盛的交配欲中。我可以不管不顾地坐下去,但理智告诉我,最好不要。
在意识到大事不好之后,我迅速做出判断,先是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捡起若兰丢在地上的连衣裙,帮她把衣服套好。因为时间紧迫,我找到她的内裤之后并没有交给她,而是直接揉成一团塞进了裤兜。
现场遗留的证据并不是很多,沙发上的粘液已经用坐垫抹去了。其实我原本想用纸巾擦的,但门敲得太响了,加上若兰不合时宜的回应,乱了阵脚的我不慎碰洒了桌上的酒精。
至今被酒精打湿了。情急之下,我只能就地取材,已就已就了。
在沙发上梳理乱发的若兰脸上还有性爱留下的潮红。从她看我的眼神可以推断,我和她的状态应该相差不多。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两人的举止都不自然。尤其是若兰,她的目光还很涣散,显然未从刚刚的欢愉中缓过神来。就她现在的状态,但凡被有经验的人看到,肯定会起疑心。
大门打开前,我与若兰的「奸情」处于暴露于否的量子叠加态。而这一切的结果都是由作为观测者的笑笑所决定的。我们能做的,就是结果被观测前,尽可能让事实被谎言掩盖。
她会发现吗?发现了,我又该怎么办呢?
虽然刚刚说的信誓旦旦,但事关临头,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个问题。
下意识的判断是跑,溜之大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留下若兰一个人面对,这不坐实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怯懦地隐瞒已经表明了眼下的我根本提不起坦白的勇气。我厌恶于自己的纵欲。另一方面,我又真心实意的向往与若兰灵肉相合的欢愉。同时,在我大脑的最深处,接近于灵魂层面,最为本源的真心又无比憎恨我刚刚犯下的种种罪行。
可是,只要回想下刚刚与若兰一起留下的疯狂回忆,我又不知道从那儿生出一股泰然自若的勇气。起码这几步走来,我的双腿都没有打战,还能强迫自己摆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不禁由衷地敬佩自己的厚脸皮,同时又在心底暗骂自己臭不要脸。
砰!砰!砰!
门外的人轻而易举地震碎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现实,重新面对那道威压骤增的大门。从小到大,我从未想过开门这个无比简单的举动会变得如此艰难。此时我困窘于大门打开的前一秒,脑子乱糟糟的,耳边嗡鸣不断,完全深陷于背德的惭愧中,诚惶诚恐,局促不安。
我他吗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的心跳的简直像是一列逐渐加速的火车。它已经失控了,我能预见,只要大门打开,它准会顺着我的食道飞出我的胸腔。
可惜,我没的选择。
死期将至,唯有坦然面对,才能留住我最后的尊严。
欣然接受自己的结局吧。像个男人一样,做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死就死吧!
留住最后一口勇气,伴着空气把它重新咽进肚子里。我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将手挂在门把手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压了下去。
咔吧!
敲门声止。随着推动,大门缓缓打开。我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嘴角还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本以为,迎接我的会是充满杀意的狞笑,或是见血封喉的柴刀。
可是,几秒之后,什么都没发生。
我怀着侥幸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垒到一人多高的纸盒子,以及纸盒后面写满倦意,气喘吁吁地谭笑笑。
「好家伙,可算是开了,我胳膊都快废了,妈你怎么——」笑笑正在抱怨,见开门的是我,当即愣住了。
「诶?你来了?我妈呢?」
她下意识地偏过脑袋向我身后望去,我跟随她的视线不自然地挪动身躯,以身体阻断她的好奇。
「若!嗯...」意识到姓名从我口中所引出的一系列麻烦,我急忙清了清嗓子,结结巴巴地说:「阿姨她受了点伤,我刚刚在包扎,所以....」
「啊!?」笑笑听闻当时就慌了,一步上前将我挤开,顺势把抱在手中的盒子塞在我怀里:「妈?妈!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身后的若兰用略显沙哑嗓音回应。「就是碰到了而已,出了点血,不碍事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
「哎?没事的,真的没事,你别抓我脚!」
关心则乱。虽然若兰百般推脱,可还是耐不住笑笑的百般纠缠。我不知道身后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听声音推断,若兰是真的慌了。
两边声音越来越高,笑笑明显占据主动。眼看落得下风的若兰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我怕笑笑寻得端倪,几步回到客厅,放下盒子,试图帮若兰解围。
「不用担心,我刚刚都处理过了。」我凑到笑笑身后打圆场。「伤口其实不大,只是碰到了指甲,我都已经包扎好了。」
「对对,都包扎好了!」若兰忙点头附和。「没事的,不用担心的。」
「真的?」
「嗯嗯!」若兰把腿从笑笑手中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小伤而已,不碍事的。再说了,都已经包扎过来,犯不上去医院,花钱多还费事...」
「您又这样。」笑笑好像被触动心事一样,不禁有些气恼。「以前家里没钱就算了,现在还这样!我又不是没钱!」
「好了好了,知道你有钱,有钱也不能乱花啊,你做生意也不容易,现在挣钱多难你也知道。你看啊.......」
面对自己的女儿,即便是若兰也不免开启母上大人惯有的模式,絮絮叨叨地念叨起来。从做生意说到嫁人,再到养孩子的种种花销。从笑笑的反应来看,她虽有反驳的心,可话到嘴边又无力反驳,只能委屈巴巴的乖乖受着。
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谭总,一分钟不到就被自己老妈念叨哭了。若兰明明是伤者,却反过来要安慰笑笑的情绪。看着眼前这对相依为命的母女,我心中好不容易平不下来的负罪感不禁泛滥起来。
我的出现对她们来说,会不会算作一种伤害?
当我意识到我所犯下的罪行可能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时,我忽然感觉到我一时冲动所许下的承诺到底有多天真。若兰是经过事的人,年龄赋予她的阅历让她对待实物看法与观点,思考问题的方式,看待现实的角度,远比我这个刚刚步入社会两三年的小年轻要广、要深的多的多。
正因如此,她刚刚才会再三向我求证,询问我是否考虑清楚了。
她早就明白,我与她的关系绝不是单纯的男女朋友这么简单。这背后所牵连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年龄、价值观、家庭关系、伦理等方方面面都是问题。
我们的前路注定是坎坷的,好比行走在钢索的极限运动,稍有不慎便会跌落深渊。
天真的我,还是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我与我朋友的母亲发生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而我前不久还向她许下承诺,亲口告诉她我会娶她。关系公开前还好说,至少可以偷偷摸摸,可纸包不住火。可预见的未来注定是悲剧性的。这么想来,我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的结局了。
如果公开,笑笑作为朋友,能不能认同我,接受我?
她的感受我没考虑;我的家人是否可以接受我和若兰的关系我也没有考虑;亲戚朋友会不会再背后议论我依旧没有考虑;我就像个失了智的鬼兽,单纯的凭借着一腔热血去看待这个无比现实的问题。
人是社会性动物,需要和他人产生联系。这种联系有好有坏,就像化学反应,好的结果如香水一般,让人心向往之。而坏的结果就像炸药一样,一声轰鸣之后,只有无尽的苦痛与创伤。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我和若兰在一起,必然会受到各种方面的质疑。
真到那时候,我能否抗住各方施加压力?会不会临阵脱逃,产生退意?
这些问题在我心头萦绕,让我不禁对自我进行前所未有的深度剖析。扪心自问,我是喜欢若兰的,也不想辜负她的一片真心。可是,我现在要问并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质疑自己良知的韧性。
当我意识到我是恐惧的时候,恐惧便如影随形。母亲的绝望,父亲的叹息,亲人的背离,朋友的唾弃。当我的世界只有若兰的时候,我还能一如既往的头铁下去吗?到时候会不会对她产生怨气,甚至恨意呢?
我在最好的年华因为一时冲动把自己的命运与一个大我许多的人紧紧绑定在一起,只为寻得短暂的安宁,根本没有考虑由这份牵绊所衍生的重重在未来会不会产生将我压垮的可能。
我能支撑当下的信念,是因为我还年轻,我有足够的信心保证,我会兑现我的诺言。但一想到我余生的每时每刻都要背负着它活下去,我又产生了更深层次的恐惧。
我与若兰的结合不是甜甜蜜蜜的郎情妾意,而是刀尖上跳舞,我们所走的每一步,必定是艰难且痛苦的。
或许终有一日,我会厌倦我与她的关系。可能那时的她已是满头白发,又或是关系挑明之后,家人以死相逼。
又或许,只需一个眼神的重量,就可能轻而易举的将我压垮,让我扼死自己的良知,在一个我不知晓的日子离开她,然后一次为基准再次开启新的人生。
当我回望过去,我会选择性失明。此后的无数个夜,我会从梦中惊醒,回想早已从肉体消失,但留存在我心中的那些让我倍感煎熬的证明。当我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思维,意识,甚至连深度反省都不会产生,因为反省是痛苦的。我只会记住自己的残酷与冷漠,就像我现在记得我刚刚与若兰的性爱有多快乐。
那种甜蜜,真的像是一剂让人上瘾的毒药。只要一有机会,我绝对会奋不顾身的向她索取交配的可能。
比如说,现在...
「哎呀,好啦,我知道了。不哭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嗯...」
笑笑依偎在若兰怀里发出闷闷的回应。殊不知立于她身后的我已经亢奋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她向我传递的只有眼神,那是经过我开发之后,充分激活了雌性本能的若兰已经重新拾起了遗忘多年,充满魅惑的眼神。
我很难形容这种状态,她只是坐在那儿,抱着自己的女儿,轻轻拍打她的背脊,浑身散发著圣母的光辉。她对怀中的可人总是低垂目光施以怜悯,可当她望向我时,又给我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余韵妆点的潮红已经褪去大半,她的长发还很松散。那双微微绽开的红唇略显红肿,仔细辨别还有我用力过猛所留下的痕迹。她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因为笑笑在场,所以她没敢出声,只是无声倾诉着她的心意。
我有意上前倾听,又碍于自己当前的情形。思前想后,我只能瞪大眼睛,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仔细辨别眼前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她在诱惑我吗?即便笑笑在场,她也要偷偷的诱惑我吗?
我尽可能的去忽略自己当下的状态,但我早已意识到,在我触及到她视线的那一秒,我又可耻的发情了。她显然是发现了我的裆部的变化,看面色就知道。
因为笑笑还在怀里,她没有做出过于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呆呆地注视了我的下身几秒。但是,当那条粉嫩的小舌尖无意识的从唇齿间微微冒出头来,轻轻扫过的时候。它所留下的那道湿濡印记,已经暴露了她此时的私心。
这个意犹未尽的举动,明显在表达着她欲求不满的心情。
真是个浪荡的淫妇,要不是笑笑在场,我绝对会让她知道她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什么味儿啊?」
正当我与若兰的眉来眼去打的火热之际,怀中的笑笑忽然没原由的冒出一声质疑。笑笑不知道的是,她随口一句,直接打碎了我的安逸,将我和若兰警惕拉倒极致。
是啊,味道!性爱会留下味道的!我他妈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啊!
笑笑刚刚在若兰身上肯定闻到了什么!
无论爱液还是精液,哪怕是口水汗水也好,只要是体液就会有味道。若兰本来就是容易湿的体质,我年轻,体格好,恢复力强,我们俩在沙发上做了那么久,淫水都捣起泡了。而且,刚刚我可是结结实实地在若兰体内射了两次。两人加起来都流了那么多体液,空气中必然飘荡着性交所产生的味道。
笑笑刚刚的质疑已经表明了,她有捕捉到那股味道。欢愉中的男女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反而会因此变得更加兴奋。可对于外人来说,这些异味只会让人觉得刺鼻。
是我射在若兰体内的东西流出来了?还是刚刚若兰尿湿的地方被她嗅到了?
无论那种可能,结局都是悲剧性的。
谭笑笑耸着鼻子,探头探脑的嗅了起来。若兰明显慌了,在笑笑不可见的时间对我投以求救的目光。眼看她深陷绝望,我也非常紧张。
一开始我原是想打个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不过,转念一想,我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说点什么,更像是不打自招。
到时候笑笑在一逼问,我怕是直接跪倒在地,大呼求饶了。
我本以为笑笑会缠在若兰身上,一路嗅到两腿之间。若兰肯定也是这么想的。除了那双跟随呼吸上下摇晃的乳球,她整个人都是完全静止的。我现在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脑子飞速运转,想着等会笑笑冲进厨房拿刀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虽然有若兰护着,但以她刚刚对若兰的关心程度来看,我最好的结果怕是被她开膛。
老天爷啊!如果我有罪,您大可以直接降下神罚劈碎了我,何必让我遭受如此折磨呢?
难道我的生命就要止步于此了吗?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暗暗为自己祈祷,同时思考笑笑拿刀之后我是应该坦然面对还是转头就跑。笑笑全程没有说话,她还在专心寻找,一双杏眼瞪的贼亮,让我不经暗想这双眼睛到底最终会落向何方。
「呀!?」
一声惊叫表明笑笑已经寻到了自己的目标。我当时就是一惊,若她再晚两秒说话,我怕是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大呼救命了。
「酒精怎么撒了?」
酒精?对啊!酒精!
感谢上天,她什么都没发现!
十八章
巧合来的太巧,我有些出乎预料,这大概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思吧。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遭,我并未完全松懈。苗头还在,我必须赶在笑笑发现之前彻底将其抹除才行。
不够那都是后话了,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吧。
“啊,那个…”
开口时我才发觉我的嗓子已经哑了,为了表现的相对正常,我急忙清了清嗓子,故作镇静地说:“刚刚起来给你开门的时候不小心碰洒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笑笑拿起瓶盖把酒精封好。“总是这样,毛手毛脚的,上学时候就说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这样。”
“你门敲得那么急,我又要包扎,分身无术啊大姐。”
“真是的,浪费了这么多。”笑笑抱怨道。“酒精用完了要即使盖上盖,会挥发的你不知道吗?”
“忘了,光顾着看你们母女情深了。”
“油嘴滑舌。对,我想起来了。妈你知道吗?他以前还用嘴吹过酒精灯呢!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他怕是要把学校都给点着了。”
“诶?”
若兰饶有兴趣看着我。从她目光中我可以感受到,她对我过去犯下的那些傻事显然充满了好奇。
“还有,还有!他以前还用镊子插过实验室的插销呢!”
“还有这种事啊?”
晓晓一边收拾一边细数着我青春期留下的那些传说。当然是选择性的。她并没有提她当时是如何阻止我的。更没有提她约我半夜一起偷偷潜入教室偷学校灯管,翻进废品站偷了几十斤铜线又卖给人家,以及她在学校里飞扬跋扈,挑起两所高校火并的那些破事。
她表面总给人一种乖宝宝的印象。毕竟她学习好,聪明,长的漂亮,又会说话,不像我,成绩普通,嘴笨,整天傻呵呵的。不过,说起来有一点我比她强,为人方面,我比她正直。起码,认识她之前还算正直。她表面看似老实,其实这是她刻意做出来的假象。她这人,蔫坏蔫坏的,一肚子坏水,都蒸成汗了,满脑子鬼主意。
都是她把我带坏的。她背地里犯过的坏事远比我要多的多的多。我虽然和她一起做过不少坏事,但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捞到丁点儿好处。
偷灯管是因为她家的灯管正好坏了。偷铜好像是为了给若兰过生日。冲突的原因我忘了,但绝不是因为男女关系那点破事。
谁敢对校园“地下组织部”的老大表白啊!?活腻歪了吗?
说起来,那段时间,学校里一直盛传笑笑是黑道老大的女儿的相关谣言。我以为和她走的很近,所以被人认成她父亲偷偷安插在她身边的保镖。
保镖的谣言,责任在我,毕竟我打起架来太疯了。下手恨不说,还特别抗揍。
现在想起来,我认识她之前明明没打过架的。
我现在之所以会变得如此暴力,很可能与中学时代的遭遇有关。
没办法,怕啊!挨打真的太疼了。为了避免遭受更多的攻击,我只能先一步把对方打到。正是这种念头,我潜移默化的接受了暴力存在的必要。参加工作之后有了钱,更是报了拳击和剑道的训练班,进一步加固自己的攻击性和侵略性,用暴力的方式去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好了,收拾完了!”
笑笑反手抹去额上的汗,对着刚刚收拾好的桌面点了点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忙正事了。对了,妈你,啊!?”
笑笑的忽然惊叫着实吓了我一大跳。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她忽然回过味来,识破了我与若兰的关系。不过转念一想,我又快速镇定下来。
从进门到现在,所有的担忧到头来都不过是一场虚惊。她忽然做出这种反应,很可能是发现了别的事情。或许与我和若兰有关。不过我坚信,她的发现与我和若兰的奸情无关。
“妈,你怎么,怎么?”
朱唇微抖,羞愤的音符在她喉间震颤。我在心中暗暗推测究竟是怎样地发现会让她表现的如此焦躁不安,以至于当她看向我的时候,目光中竟流露出几分娇羞与恨意。
“不许看!”
“啊?怎么啦?”
笑笑超我猛扑过来,只手遮在我眼见,让我置身于一片黑暗。
“把眼睛闭好!”
“看什么?怎么了?诶,你捂住我眼睛做啥?”
“不许问!”
她牙咬的嘎吱作响,活像一头发了疯的母豹。
不愧是母女俩啊!脾气性格,连表达害羞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眼睛!眼睛要瞎了!大姐你轻点,手劲也太大了吧!”
“闭嘴!”笑笑厉声威胁道。“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笑笑,你这...”
“妈,你别管。”笑笑急慌慌地对若兰说。“你那儿,下面,那里!”
“恩?额,啊!?”
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她们母女二人做出如此大的反应,但我做不到。不过,从她们母女俩的对话可以推断,问题肯定出在若兰身上,而笑笑之所以会做出如此大的反应,很可能与我的存在有关。
“怎么了吗?”
“没你的事!”
笑笑手掌施压,像是要把手直接摁倒我头颅里那般用力。我怕一不小心弄伤她,只得高举双手,一动不动的地站在原地。可是,即便是这样,笑笑还是不放心。她个子比我矮的多,为了更好地控制住我,不让我乱看,她只能努力踮起脚尖把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拼命朝我怀里凑。这小小的举动让我近距离的感受到她的鲜活。从她体温中蒸发而来的,类似于百合的媚肉香气突然提升了数个浓度,毫无保留地灌入我的鼻腔。
不行,有点上头。
我知道我不应该产生其他想法,但刻在基因里本能受到雌性信息素的刺激之后开始变得暴躁。涨起的喉咙上下蠕动,我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像是吞下一块石头。我背本希望以此浇灭心头的火,可这并不见效。没有唾液保护,笑笑的体香保无保留地侵染了我的口腔,连舌尖都留下了她的味道。为了避免尴尬,我只能暗暗咬住自己的舌肉,用疼痛对抗逐渐壮大的心猿意马。
“我起不来...”
“那...”
笑笑思量片刻,忽然放松了对我的控制。手掌移开,我获得了片刻喘息,只可惜我还未赢得光明,她就命令我转过身去。
“老实点,敢回头有你好看的!”
脚步声远,但如芒在背的感觉并没有丝毫减缓。我确信那双机敏的眼睛自始至终都锁在我背上,只要我敢回头,迎接我的必然是一通暴揍。当然,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她选择松开我必然有她的原由。当她的脚步声彻底停止之后,坐在是沙发上的若兰也很合事宜的轻声咳嗽,以此为暗语唤我回头。
我紧闭的双眼被好奇起开一道缝儿,对着镜子的倒影观察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这才松了口气。镜中,面颊绯红的若兰正双手交叉护在胸前,略显尴尬的团缩在沙发上。
“没,内衣,太薄,被看到了。”她无声解释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脸一直红到耳朵根。由于要说的话实在是过于羞人了,以至于当她与我对视的时候,一双星眸正泛着春水的微博。
“你坏死了,都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自此,她垂下眼睛,低头不语。大概是因为性格使然的关系,她对于走光这件事并没有表现的非常反感,反而十分温顺地承受着我的窥探。
她微微倾斜着身体,以非常怪异的方式僵坐在沙发上。从她时不时皱紧的眉头可以看出,她之所以这样,应该是受到了齿痕的影响。
因为我的占有欲与施虐心理,她性感丰润的屁股蛋遭受如此创伤。刚才笑笑在,为了避免自己的女儿看出端倪,她一直都在强忍臀部的折磨。
现在笑笑离开了,她终于可以放松警惕,沉溺于片刻的松懈与安宁。
媚与软,柔与绵,沉默且温顺,安逸且疲倦。害羞的笑意带着几分安逸,几分慵懒。松弛的体态与丰盈的身材让她此时看上去远比刚才还要娇艳的多。我忽然想起她刚刚是如何蛊惑我的。当我寻地她朱唇的时候,她的贝齿正微微开合。方才被津液打湿的唇还是湿的,于日光下闪烁。
半小时前,那张樱口还在为我的肏干放声高呼着。而现在,我从它的颤动间品味出,她仍渴望着我的怜悯与宠溺。
看上去,柔糯的触感还很微热,如果能多给我一分钟就好了。
半分钟也行...
可惜,现实并没有给我解析的机会。远处响起的柜门关和声已经表明,笑笑马上就要杀回来了。
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我与若兰对视了一眼。整个过程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只需眼神的碰撞就猜到了彼此想要说些什么。询问在心有灵犀地相望之中完成,她对我眨了眨眼睛以示放心。
此后,我重归黑暗,将足以致命的弱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们母女面前。
如芒在背地感觉又回来了。有些东西用肉眼去看反而不如用直觉观察来的精准。随着脚步声的逐渐接近,我的第六感开始疯狂报警。
笑笑究竟是以怎样的目光看待我的呢?
当我意识到她的目光可能扫过我的后脖颈的时候,我不由得打了一记冷战,肢体的肌肉也本能性地开始收紧。
毕竟,我明里暗里都吃了她母亲的豆腐。虽然,背地里犯下的那些勾当藏得很好,但明面上的若兰无意中送上的福利还是被笑笑无情地点破了。
为人子女,自己的异性好友占了自己血亲的便宜,很难不在心中留下芥蒂。
她在帮若兰换衣服,听声音可以推断。窸窸窣窣的响动和若兰娇弱的推辞声交织在一起。说实话,我很想回头看上一眼,可我真的没那个胆。
此时的笑笑应该还处在气头上。那怕置身于黑暗之中,我也能感受的到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半刻。
有一次,我不过是呼吸的声音大了一点,霎时间炸起一身汗毛。我想,如果我现在回头望去,以她眼神的杀伤力,绝对能将我射个洞穿。
“好了,你转过来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慢慢睁开眼睛。回身看去,隐于若兰胸前的那一双若隐若现的红色凸起已然消失,转而换为大片隆起的暗紫。见此,我不由得一阵失落,本想悄咪咪地叹一声,可我不过刚刚冒出这个念头,立于若兰身旁的笑笑立刻向我投来无比严厉的目光,丝毫不给我感慨的机会和勇气。
“你,和我去门口搬东西。”
她说完并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等我先行。我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明白,只要我的目光与她产生关联,我内心的想法必然会被她毫无保留的解析干净。
现在的我完全没有了与若兰独处时的那股耀武扬威的劲头,蔫的像是一只被蛛网完全包裹的飞虫,只能在不可见的暗处作着无用功的挣扎,为当前的困窘暗自叹息。
不过是偷偷看了两眼,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么大火......
出门之后,笑笑一语未发,只是一股脑的往我怀里塞东西,也不管我受得了受不了。我自觉理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心中为我刚刚恢复过来的腰默默祈祷。
“喂,你等一下。”
我抱着一摞箱子刚转身要走就被笑笑叫住了。我愣了一下,尽可能去忽视砰砰乱跳的心,露出一副相对正常的表情。
“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了?”她直截了当的我,眉宇间满是不悦。
不只是看了,我还尝来着。还是若兰亲自喂到我嘴里的。要不是你回来的早,我都要把它嘬出奶了。
当然,我还没傻到告诉她我刚刚吮吸的有多用力。
但是,正常来说,她这么直截了当的问我,肯定是抱着某种目的。我若装傻充愣,迎接我的极可能是更加凄惨的悲剧。
“嗯…”
“你!”
她抬手要打,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你…你怎么?你不能…”笑笑气的声音都打颤了。“她是我妈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她刚刚还求我让我和她一起给你造个弟弟呢。当着她的面夸赞她母亲有多棒多好这种事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活腻了。
“我只是,额…”我试图组织词汇去解释,但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思前想后,还是干脆了当点好。
“我错了,这样确实挺不应该的,是我不对。”
“这不是对不对的事,非礼勿视你不知道吗?你就说你吧,我——”见我认罪态度足够陈恳,笑笑言语中透出的气势明显比刚刚小了很多。“哎,算了算了。”她不耐烦地摆手。“我妈也是,家里来了人,自己走光了都不知道防备一下。”
真的很对不起,其实我早就把你母亲看光了。
不止看了,还舔了,该占的便宜一样儿没落,甚至还得寸进尺,和你母亲私定终身,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成为了你未来的继父。
我怎么忽然觉得我好像挺畜生的......
笑笑嘴里没停,手下也没闲着,一边抱怨一边收拾,把堆积在电梯口的包袱揽进怀中,抱起之后也没理我,自顾自朝家中走去。
不过,有一点还是很值得留意的。之前我没听清她具体都说了些什么,但她从我身边走过的时留下的那句话,着实让我心头一紧。
“再有下次,别怪我了。”
抱歉了,以当前的形势推断,下次可能要比你想象的来的生猛的多。
我对着笑笑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迈步跟了上去。谁知,还没进门,我就听到一声尖叫。
“呀!”
又怎么了?难不成是若兰?
我大步流星冲进房门,还没来得及问话,就见到笑笑咋咋呼呼地把若兰摁回到沙发上。
“您站起来做什么?”
“我,我我。”若兰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到笑笑以这种态度对待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我去晾衣服。”
“放着我来。”
从若兰的反应可以推断,晾衣服明显胡乱找来的借口。
“我,不是,那个,我东西还没收拾呢!”
若兰说着,刚要起身就被笑笑压着双肩重新摁了回去。
“我来。”
“那什么,我!我…”若兰脸红了,声音也弱了很多。从她目光中的换乱我隐约推断出,她的需求很可能不太适合当众说出,可笑笑不依不饶的拧巴性格,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会轻易把她放跑的。
“…”
“您说什么?”
“我,我!”若兰急的声音都带哭腔了。“哎呀,我上厕所啊!”
“我——”笑笑愣了一下,刚刚还写满决意的脸瞬间变得僵硬起来。“这,得您自己来…”
俩人扭扭捏捏地看着对方,当时的气氛别提多尴尬了。我见空气都快固住了,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非常自觉地转过身去,面对墙壁专心扮演好“活体雕像”的角色。
“来,小心,我馋您起来。”
镜中的倒影,母女俩一步一停,向卫生间挪动。笑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若兰的上半身,而在她不可见的角落,我明显看到一道粘稠的白浊,正顺着若兰的白嫩小腿缓缓下坠,滑过脚踝,直至消失。
那是我们疯狂的罪证。此时,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刚刚会如此焦躁,以至于忍着疼痛都要站起身来。她怕我留在她体内的东西流出来被笑笑发现了。那东西味道很大,以笑笑的机敏,肯定会捕捉到它的味道。
真到那时节,我就算有一千条命,也不够她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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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
笑笑把若兰搀进来之后并没有离开,反而直接把门关好,之后又觉得不放心,直接将门反锁了。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无比正常的举动,竟引起了若兰的警惕,吓得她直接放下了刚刚撩起的裙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女儿问道:“你做什么?”
“带您上厕所啊。”笑笑背靠门板笑着说。“您方便吧。”
若兰本就不是为了上厕所来的。她根本没有尿意,之所以来这里是为了处理更近要的事。可笑笑现在就瞪着眼死盯着呢,她胆子就算在大也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再说,她胆子本来就挺小的。
“你出去。”
“出去干嘛?”
若兰都被问蒙了,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我上厕所啊?”
“是啊,您上吧。”笑笑耸耸肩说。
“你看着我我怎么上?”
“您害羞啦?”笑笑讶异的问。“诶?我可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再说了,我又不是男的,这都避讳我,说不过去了吧。”
“可是!可是...”
若兰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笑笑的话猛一听其实蛮有道理的,但她的表情实在是太露骨了。要是平常面对这种事,忍忍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不一样啊!她本就是为了避开笑笑才来卫生间的,可当下的形式来看,她好像有点弄巧成拙了。
该怎么办呢?
若兰沉吟片刻,干脆拿出为人母的威严对笑笑训斥道:“没大没小的,快出去!”
“您一直赶我出去做什么啊?难不成您有事瞒我?”
若兰心中一惊,暗想女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想借此机会进行验证。不过,当她看到笑笑的表情时,这份担忧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种眼神,她太懂了。之前的一小时里,她一直被这种眼神注视着。但身份不同,之前的是情人,现在是血亲。
她搞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为什么总是这样色眯眯地盯着自己。
“就是,你一直看着我,有点害羞...”
“嗨呀!我又不是没看过?之前洗澡的时候您也没说过什么啊?”
这没脸没皮的劲头,和那个坏人简直一模一样,也不知道谁学谁。
“洗澡是洗澡,我现在要上厕所,你在旁边看着,我…”
“之前我也看着呢。”笑笑瞪着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若兰的双腿之间,眼睛睁的都快出眼眶了。“您尿吧,我看着您尿。尿完了我帮您擦。”
“额…”若兰被笑笑的话激的耳根都红了。“占便宜占到你老妈身上来了,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笑笑见此也没多说什么。愣了几秒种后,收起满眼的失落,转身走向大门。
“那行吧,我先出去,然后您尿完了记得喊我,我帮您擦。”
“滚!”若兰翻手抓住挂在一旁的毛巾丢了出去,同时压低了声音气嘟嘟的训斥道:“姑娘家家的,天天犯神经,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是。”
大门打开又关上。若兰刚刚松了口气,本想坐下来处理,刚撩起裙子,又愣了一下。思前想后,还是忍着疼痛,垫着脚尖一蹦一跳地走到门前,把门反锁之后,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从笑笑进门到现在,若兰一直处于真空转态。现在回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一切真是太惊险了。既要忍住疼痛,又不能把放松神经,时时刻刻都要面对随意发生的种种反应。
腿间的湿濡已经忍耐了许久。现在,坐在马桶上,若兰终于有机会处理这个要命的问题。
双腿分开,若兰上身缓缓前倾,调整体态,让留存在深处的精液能够顺着重力更好流出体外。说起来,她已经好多好多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一想起刚刚这些东西是怎么进来的,她雀跃的心房就不由得因为一阵狂喜而颤动。
会怀孕吗?
眼下还不知道。但可能性已经产生了,为了放大这一存在,她必须要放开胆子,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用次数来填充这一可能。
年轻真好。都这么多了,还没流干净。
若兰红脸细数着水珠飞溅的滴落声。随着次数的增加,她感觉刚刚平静不就的小腹又开始酸胀起来。
热热的,痒痒的…
好不要脸啊,明明刚做过,现在又想要了。
对了,听舞蹈教室的人说,这东西,好像可以吃来着…
若兰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哆嗦了一下,当时便对这想法是对其进行了否定。毕竟是下体产生的东西,总感觉有点脏。但是,一想到这些精华是他留下的,若兰心中不免产生了些奇妙的化学反应。
欲念一旦产生,再想抹去,已然是徒劳无功。
要不,尝尝?
若兰颤巍巍地将手探向下体,埋入花瓣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一下,但片刻之后,她便毅然决然的向内深入,指节弯曲,让留存在腔肉褶皱里的精液指节。
这样做好怪啊…
若兰出神地望着指间那点粘稠的白浊,细细感受着它的温度,先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独属于雄性的猛烈气体惹得她不禁皱紧眉头。
怪怪的…
闻着不太像是能吃的东西…
可是…可是…
指间一点点向嘴巴靠近,当她回过神来的手,一股无法言说的味道,已经在她的舌上彻底化开了。
瞬时间,若兰的表情变得异常怪异。说不清是悲是喜,就是吃到了怪东西该有的反应。
倒不是说无法忍受,但是太怪了。若兰还是决定把它拿出来。
诶?吃完了?怎么会?
若兰又急忙从下身弄了一点。和刚刚一样,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用舌尖轻触,然后皱着眉头,像是认命一般将其含住。
好怪啊!太怪了!这股味道…
白浊与唾液混合,在她口中彻底化开,她又精彩起来。
此刻,没人知道她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但她将手指像是含糖果一般重新放回口中的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双颊像是被烈日烤灼过一般,红到透亮。
“滋滋…”
挂着婴儿肥的小脸儿微微向内凹陷,香舌搅动,下巴快速左右挪动了一下。若兰垂着头,含着手指,像个吃到了糖果的傻丫头一样,痴痴的笑了。
“嘻嘻…嘻嘻嘻…”
如果让她说,她具体品尝到了什么,其实她说不清。
可是,从她的反应可以推断。对她来说,此时她品尝的,应该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妈,您慢点。”
“嗯…”
从厕所出来的若兰并没有回沙发上继续歇着,反而主动和笑笑讨论起接下来要做的种种细节。收拾整套房间毕竟是个大工程,加上杂七杂八的来回搬运,要忙活的东西肯定不少。上午都快过完了,可工作进度几乎为零。
她再三强调,可以要参加工作。用若兰的话说,我好不容易来一趟给人帮忙,本家人却因为一点小伤偷懒,实在说不过去。
“那行吧。”
笑笑实在拗不过若兰,只能放弃了。不过,她还是再三强调,如果情况不对,一定不要强忍着。若兰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揉了揉笑笑的头,感慨着岁月的流逝。
接下来,就是今天的正题了。
经过分工之后,三人明确了各自的工作内容。我作为在场唯一的壮劳力,主要负责搬运一些重物。其他时间打个下手就行了,像擦洗摆弄之类的零碎活,则由她们母女二人承担。
“好了,那开始收拾吧!”
随着若兰一声令下,我和笑笑的行动明显加快了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来有些奇怪,当我抱着箱子从若兰身边走过的时候,她毫无征兆地对我笑了一下。
这份笑容明明在正常不过了,可落在我眼中,为什么这么诱人呢?
说起来,当她从厕所出来的那一刻,我明显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某种变化。
“怎么了吗?”我压低声音问道。
“嗯~”若兰摇头,笑着对我说,“没有哦,你忙吧~”
说完,她又竖起一根手指,将湿润的指尖竖在双唇之前,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弯翘的睫毛上下舞动,像是在诉说着内心的小骄傲。
这个举动看上去有些做作,但又散发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明确感觉到,每次她对我笑的时候,我的心跳就会毫无征兆的加速几秒。
我不知道的是,当若兰望向我的背影的时候,她眼中流动的情绪已经完全变了。
过去,曾潜伏在优雅之下,那个含苞待放的东西,已在我未曾感知的时间中,悄然绽放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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