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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
搬来搬去,跑东跑西,太阳在忙碌的脚步声缓缓迁移。得益于时光中积少成多的累计,在流逝的岁月里,我几乎参透了这所房屋的秘密。
就像,我几乎参透了她的身体……
色彩,线条,连气味都在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令人舒适的风格,但这些都是伪装罢了。
那些干净的,素雅的,展示在我眼前的构成温馨的元素,不过是被精心粉饰过的假象。就像电影里说的:表面的光鲜亮丽只是为了遮蔽内心的缺憾。在不易察觉的角落,实则暗藏着玩世不恭的放纵与习惯。
其实,我之前就有所察觉,不过那些发现都被色欲冲头的我刻意给忽略了。当我恢复理智的时候,猜疑早已在心中冒出枝丫。我甚至都不需要刻意试探,只要结合手头的「物证」,我就证实了我的猜测。
原来像若兰这般得体端庄的女性,平日里也会有如此邋遢的一面。
袜子,纸团,还有不知何年何月躲进沙发底下的内裤。这份「不拘小节」的态度与她刻意维持的淡雅气质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照,以至于每当有新发现的时候,我都会意有所指的对她扎眼。
「再看,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眼!?」
暧昧地微笑被迫中断。笑笑怒气冲冲地夺过我手中沾满灰尘与污点的蕾丝内裤,拎着拖布转头去往了卫生间,临近消失的时候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重拾遗留在脑中的视觉碎片,将其重构成丢失以前的形状。其实这并非我本愿,我试过不去想它,但我做不到。那条内裤在我的意识海已经幻化为一只孤高的黑雁,展开双翼,高悬于九霄,吐著嘹亮的啼鸣逆光翱翔。
带着失落的向往,我本能地奔向大海,希望赶在它从我脑中彻底淡去前能多看它一眼。咸鲜的海水唤醒味磊,当我快要被溺死的时候,一根黑色的羽毛恰好飘入我手中,以超现实的力量带我脱离险境。
羽毛粘于指缝。我把它挑出来,捏在眼前缓缓转动。黑亮,弯翘,带着几分挑逗,随着捻动,羽毛在我的指间展开了一场单调且顽皮的舞蹈。极速的旋转模糊了它的身影,直至此时我才发现,在它贯彻到底的黑亮表皮之上,还晕着点点淡黄的白色。
是海盐吗?
这个小小的发现极大的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瞪大眼睛,不断放大它存与我瞳孔上的倒影,全神贯注地盯着,试图去破译那个留存在黑色羽毛尖端上的微小斑点的奥秘。
每一个离奇的举动都不可避免地引起他人的猜疑。
就在我放飞想象,去脑补它的前世今生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若兰将它从我手中掠去,彻底断送了我进一步验证的可能。我并未恼火,只是有些遗憾。因为再过不久,我会像雷贝卡那样,用特殊的方式去印证我心头的答案。
「今天的发现还真不少,你说是吧。」
我用带着嘲讽意味的语气对她进行调侃。对此,她的表现还算镇定。不过说真的,这伪装对心有所觉的我而言未免太过明显了。无需太多反应,一双能把人心弄得瘙痒的桃花眼,就足以说明她现在的心境有多难堪。
「那是...不小心才会...」她垂下头,含糊其辞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
卫生间的哗哗流水声在耳边飘荡。若兰看我表情严肃,错以为我会将此事放在心上,急忙向我靠近,用卑弱口吻抬头说:「其实,我平常都很注意卫生的,衣服每天都会换,家务也有做。你刚刚也看到了,像桌面、柜子都没有灰尘的,虽然偶尔也会犯......但是我......」
由患得患失的心理状态所产生的反应首先出现在她的眼眶,之后是嘴唇。失去活力的唇慢慢变的苍白,并表现出颤抖的迹象。
「那只是个意外,真的只是个意外!」
极富感染力的哀声微弱而又清晰。即使有泪光掩盖,也挡不住她眼中的无助与慌乱。我没想到漫不经心的调侃竟会让她变得如此不安,这让我深感歉疚。忏悔与爱怜我心中纠缠,我嘴里又苦又干。我一动不动地站着,始终都不敢与她对视一眼,但理智告诉我,我总该说点什么,做些什么。我不能一直沉默,这对若兰来说太残酷了。
对于一个恋爱经验为零的直男来说,如何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包容与认可呢?
我的嘴唇告诉我答案。它贪恋若兰肌肤的触感,以及她额上汗珠透过嘴唇在舌尖散开的奇妙体验。我迅速完成一吻后又摆出那副若无其事的懒散态度,但是嘴角不听话,在惯性的驱动下不断扬起、抬高。
若兰脸颊涨得通红,我想她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因为她在对我笑,顽皮,幸福,依恋,欣喜,像蒙娜丽莎定格在油画上的笑容那般神秘,我也说不清她的笑容具体包含了怎样的情绪,那笑颜只是在我眼前慢慢地盛开、绽放,幸福的笑意像是在九霄之上最为奢华的宴席上畅饮了琼瑶佳酿般醉倒了心神。
阴霾一扫而空。或许是心情过于愉悦的关系,她突然哼起曲子,并跟随节奏轻轻摇晃身体。轻快的曲子让我回头望去,倒不是说我有多好奇,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欣赏下我身边这具成熟的肉体所散发出的反年龄的欢快气息,那股充满魅力洋溢着鲜活韵律感的无需言语表达的共鸣正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带动起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你对舞蹈感兴趣吗?」她问,右臂以优美的姿势滑过空气。「我看你身材蛮好的,站姿也很挺拔,是有系统训练过吗?我跳的是国标,需要男女一起,不过男舞者太少了,你有没有兴趣尝试下舞蹈?」
她眼睛里洋溢着兴奋不已的神色,带着对美好事物的憧憬与向往激动地说:「其实不用不好意思,国标虽然是交谊舞,但有很多比赛,算是体育项目,有很多人参加的!」
我终于见识到了若兰对舞蹈的痴迷。她并非只是口头说说这么简单,那种近乎于病态的狂热让她看上去像个虔诚的教徒,为了让我这头戴罪的羔羊迷途知返,她孜孜不倦地向我灌输她所认知的是非对错。
「如果你来学的话,我们就...」她忽然顿住,本就激动的脸变得更红,「就能...嗯...」
尽管她忽然中断了羞于出口的后半句,但我立刻就猜到了她的本愿。「铺垫了这么久,原来这才是你想要的。」我在心中暗想,对她露出玩味的笑容。她被我看破心思,神情有些尴尬,当即垂下双眼,再次恢复到时方才那副扭捏的作态。
以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就会放过你吗?
小傻瓜,你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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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 (20-23) 作者:Pierrot
送交者: yyykc[★★★声望勋衔13★★★] 于 2021-09-21 19:37 已读 10441 次 6 赞 大字阅读 yyykc的私房频道
【友之母】 (20)
作者:Pierrot
2021/9/21发表于pixiv
第二十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2)
玻璃后的秒针在沉默的真空跳过了三个刻度点。僵持的局面好似持续了很长
时间。在只有水流聒噪的记忆里,我故意笑而不言,只为尽可能多的去欣赏她的
局促不安。
她生来就为倾倒众生。蒙受她的恩准,我独揽了她的曼妙与芳容,醉心于那
变幻无常的、富具流动性的,犹如在午夜时分点亮雪原的极光与星河交织所呈现
出的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并试图在臆想的眩光中迷乱,就此忘却心中的五味杂陈
。
我这么做,会引来她的反感吗?
这份担忧使我吃了一惊,可欲望却不依不饶。取舍在一秒内完成,使我无法
为自己开脱。我知道自己的性格,若不以温和的方式将其喂饱,我会以更为残忍
的手段去发泄积压的暴虐情绪。就像我留在她屁股上的齿痕,那个近乎于偏执的
占有欲所导致的极端行为看似荒谬,可真正执行起来却没有丝毫犹豫。
我只是想了一下,然后就做了。
我在情与欲念之间徘徊,拿捏着其中的分寸,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我知道
,只要给我机会,我会毫不怜惜地将她像个破玩偶似得蹂躏一番,把她弄得力倦
神疲。当我意识到我想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我的良心便开始隐隐作痛。我不愿
这样,我想对她施以柔情,让她开心,让她发自身心的愉悦,不想因为一己私欲
给她留下阴影,葬送了这段来之不易的柔情,至此抱憾终生。
越是在乎,越会小心翼翼。以沉默对抗沉默或许就是我当下最好的选择。正
如小说里讲的:猎人最不该缺的就是耐性。在网上浸淫多年的我深知其中的精髓
,在猎物步入陷阱之前贸然突进只会空手而归,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男女之间的游戏就是如此微妙。无声也可以是一种调情,沉默也能用来袒露
真心。即使什么都不做,身处气场的爱侣也会感同身受,不经意的表露出最贴近
真实想法的反应。我想她应该是懂的,从她的种种反应可以推断,她对局势的把
控远比我透彻。
该心急的人不是我。事态进行至此,她除了硬着头皮继续已别无他法,我只
要坐观其变就行。
「所以……」气流催动声带,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所以,你觉得如何?
」
语态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怯懦。若兰在偷偷看我。眼看她以面露焦虑之色,
小动作明显增多,我自知胜负已定。
「我觉得?...你想说什么?」
我明知她的渴求,却故意摆出疑惑不解的样子来消磨她的性子。
「就是!就是...」
见她悬在胸前的小拳头已经握至发抖了,我怕她心中的退堂鼓敲破,急忙摆
出恍然大悟模样说道:「哦——!你是说跳舞对吧。」
「嗯嗯!」喜悦放大了她眼中的光,也抬高了她的音量。「...所以,你
要来试试吗?」见我犹豫不决,天真的若兰满怀心急火燎的渴望向我靠近。「来
试一下,就一下也好,反正也没什么损失,我保证你绝对会喜欢上的!」
她两眼放光,脸颊上弥漫着一抹激动的红晕。我想,若非脚上有伤,她定会
连蹦带跳的强调她心中的渴望。我真想揉揉她的脑袋,好让她屁股后面那条不存
在的尾巴摇得更欢,但我现在除了别过脑袋,高举双手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来嘛,好不好啦~」她对我娇声说,「试一下,就试一下啦~」
对胜利的渴望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当我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她已奋不
顾身地趴到我身上。我试图无视被勾引的事实,赶在想入非非之前搅乱思绪胡思
乱想,用经、典、礼、法、道、德等一系列出自圣人口,流传于世深入人心的高
尚思想约束欲望,不堕入荒淫无道的癫狂。
我还是小瞧了若兰,忘了食髓知味的我对与性相关的信号有多敏感,也忘了
她的魅力究竟有多强。
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囊括万物的胸怀因为积压的关系以从领口溢出,显
得更加宏伟。我尝试把视线从那里移开,但眼前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实在是诱人的
紧。虽然,它们晃的我有些眼晕,但本能告诉我,这正是我渴望的东西。
真是...大的有些过分了...
此时此刻,我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与若兰相比,笑笑的身材只能用青涩或是
可怜来形容。这并不是说笑笑的身材不好。只是作为参照的对手实力过强。
不愧是货真价实的丰物啊!即使有胸罩束缚,该有的威压也丝毫不减。只是
目光触及,我就已经产生将其把玩在手的美妙触感。说实话,我真的很想顾不一
切将她紧紧抱住狠狠蹂躏一番,但可预知的后果正以摧残的方式在我耳边呐喊。
温玉入怀不可未不是一件美事,前提是分清场合。虽说,我与若兰的姿势还
未暧昧到无法解释的地步,但理智告诉我,哪怕我巧舌如簧,在偏心护短的谭笑
笑看来,也是百口莫辩。为了避免的血溅当场,当务之急,我必须尽快处理眼前
的麻烦,在死期将至的困局中寻得一条生路。
「你先放开!」我苦着脸说。「快放开我,当心被笑笑看到。」
「不要。」她使起性子,委屈巴巴地嘟着嘴说。「你先答应我。」
「不是!这也...」慌乱中,我的视线在若兰和笑笑所在的地方来回变换
。「听话,若兰,快放开。」
「不要!」泪光闪动,她小声抽泣起来。「我都这样求你了...」
见她说哭就哭,我连犹豫的胆子都丢了,急忙点头道:「好好,我答应你还
不成吗?听话,笑笑真的要出来了。」
阴影散去,转瞬便是清空万里。她的表情已经喜悦得变了形,可以看出她现
在正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折磨到几乎发疯,激动得随时可能叫出声来。幸好,我的
话在关键时刻还是起了作用。她僵在我身上愣憋了好几秒,才把和着羞涩把呼之
欲出的欢呼声狠狠咽了回去。
「那说好了,不许反悔哦!」
「我保证!」我义正言辞地说。「绝不反悔。」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从我口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的诺兰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之后用莫名神情凝视我几秒才恋恋不舍的从我身上移开。见她冷静下来,又重
新回到笑笑离开时的体态,我悬着的心可算落了地。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警惕褪去,慌乱平息,理智重归高地。直至此时我才回过味儿来。自诩为猎
人的我经过若兰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操作之后,稀里糊涂就成为了被狩猎的角色。
刚刚若兰借助潜在的威胁进行恐吓,同时以强大的个人魅力威逼利诱,不出三言
两语就把我给拿下了。
简直是刀尖上跳舞!刺激程度堪比俄罗斯转盘。不拼命,拼的是脑子,比的
是胆魄和运气。同样的身处绝境,退无可退,看谁胆子大了。我怂了,所以我输
了。这不可未不是一步险棋,弄不好结局就是双双殒命。不过,我想若兰肯定留
有后手,不然她不可能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
这算什么?最好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吗?
「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她茫然回头,眨着不解的眼睛看我。我把全部的注意力投向那张留有潮红的
脸,试图从中找出表演的痕迹。可我失败了。她脸上充满天真的呆气,没有丝毫
被掩盖的机敏的色调。
见此,我不由得在心中感叹,她的演技的确很出色。可惜,骗得了别人骗不
了我。若兰此时的神色我不止一次在笑笑脸上见过。每当她做完坏事,闯下大祸
,被老师逼问的时候,她就以这幅面目示人,无辜的和什么似得,其实心理都乐
开花了。
这也会遗传吗!?我还以为她刻意练过呢?
这么多年,那么多黑锅,可算让我逮住机会报复了。
第二十一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3)
过往被戏弄的凄惨遭遇一一涌上心头,使我愤懑不平。直至此时我才发觉,
我对笑笑实则暗怀怨恨。虽然不深,但伺机报复的念头一旦产生,便立即开始蠢
蠢欲动起来。我在心中做着「子债父偿」的打算,势要豪饮复仇酿造的蜜酒。
既然她要疯,那我干脆玩把大的!对待不坦率的坏孩子,一定要用实际行动
让她长长记性。我敲定主意,在心中策划好一系列的嘲弄,并为即将成功的阴谋
沾沾自喜。
在色欲与报复心理的趋势下我缓缓向她贴近,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地里将
手捶在她裙边,撩过一道道褶皱,直至碰到身后那片翘起的面料,隔着衣服心不
在焉地轻触她丰盈的翘臀。或许是心有所属的关系,她本能地接受了我的咸猪手
,除了一瞬地颤抖和持续性的脸红之外,并未表现的有多抗拒。
我对她的反应感到恼火。依照计划,当我对她展开揩油的时候,她会直截了
当地躲开,并用「笑笑随时会回来」的借口压我,不给我造作的机会。我若此时
纠缠,步步相逼,她定会松口,被迫签署一连串「不平等条约」。
而我之后再将起撕毁,告诉她我这么做是为了以儆效尤,警告她玩火的危害
性,又做掌握了主动,何乐不为呢?
可是,她做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做啊!
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她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以娇羞示人,虽然偶尔会表现的
很大胆,但突如其来的强硬往往是她伪装出来的。只要我坚持自己的立场,步步
紧逼,她自然会羞红了脸,哪怕心有不甘,也会说服自己接受我的撩拨与挑弄。
可眼下呢?腼腆,慌乱,还有那摄人心魄的小矜持,全不见了!没有反馈,
没有互动,她直接默许了我的行为,让本应上演的《风流狂少与良家女》还没开
幕就胎死腹中。
战争还未打响,她就高举白旗,迫不及待喊出「无条件投降」。这幅坚决将
「不抵抗运动」贯彻到底的做派,不由得让我胡思乱想。
难道说,这是否也是计谋的一部分吗?
此时,我仿佛与那位身处西城门外遥看城墙之上纵然面对百万雄兵也不曾弹
断半根琴弦的诸葛卧龙时产生出同病相怜的惊愕与挫败感。
我以兵临城下,你却城门大开,将我所渴望的尽数展露出来,摆出任君采撷
的作态。你以为我会及时收手,不敢硬着头皮继续突进吗?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吗
?还是说,你在故意诱我进城,准备施展与上次同样的计谋比我就范呢?
照目前这个局面看来,不论进退,结局都是注定的。可惜,你打错如意算盘
了。我是不会放弃的!我是一头24小时发情的野兽!一个精虫上脑到睡了自己
朋友老娘牲口!我就是你命中注定的征服者!不要再挣扎了,因为这终归是徒劳
无功。乖乖臣服于我,才是你该做的。
重振雄风。冷静下来的我控制住内心升起的怒火,先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捏了
一把看她会不会叫出声。见她只是蹙眉抽气,紧咬牙关,便抓着她的臀肉大肆把
玩。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沉默?」我平静地问道。「回答我,你是故意的吗?
」
「我没有……」
她始终专注于玩弄她纤细白皙的指头。尽管我甚至都看不到她表情,但听她
语气立刻就猜到了她在说谎。
「所以,戏弄我很有趣吗?」
「不是的!」她望着我,目光透过凝在眼中的雾气,满是惶恐。「我只是想
待在你身边,和你更亲近些,我不是!」她嘴唇微微哆嗦着。「...我没那么
想,真的,我真没那么想...」
所以,这算什么?变相表白吗?
我被她激的有些脸红。她也回过味来,瞬间意识到她刚刚说的话有多大胆,
紧忙垂下双眼,捏起腿间的裙面展开了史无前例的疯狂虐待。
「咳!嗯...」我试图制造些动静来掩饰尴尬的神情,「其实!你...
不用,额,其实你有什么,直接说出来就行。我性子比较冲,所以,有时候会,
额...」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圆话的好,干脆直接了当对她挑明。
「我喜欢你的小心思,但我更喜欢你的坦诚。」
话一出口,她彻底愣住了。我试图吸引她的注意,但她每次都避开看我的目
光,将眼珠游移到我能触及的方向。一进一退,一躲一藏。当我厌倦了这个游戏
,克制不住想要以强硬的手段用力亲吻她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她已在我心中扎
下了根。
空气中滞留着恋爱的甜腻感。我的心怦怦乱跳。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恋
爱。该怎么做呢?我该以怎样的手段来表现我对她的喜欢呢?
我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直接将她抱住,不管不顾,只为求得一吻。」当
这个想法从我脑中产生的那一刻,我便不再去考虑被笑笑发现后的遭遇了。能有
多惨呢?大不了打我一顿!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她还能杀了我不成?
反正,我就是喜欢她。喜欢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女性。我想得到她,名正言顺
的占有她。我渴望去爱她,同时奢望着她会给予我相同的感受。
不是精虫上脑。此刻萦绕在我脑海中的冲动完全来自于心理。我只是顺从它
,将我的手臂换在她腰上,同时用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将那双甜美的朱唇送
到我口中。
「别这样...」她言语成拒绝的态度,可口吻上满是顺从。「会被笑笑看
到的...」
「看到就看到吧。」我轻声说,「闭上眼睛,你会喜欢的上。」
她迟疑片刻,然后乖乖闭上眼睛。我从她的呼吸中感应到她的祈求,像绅士
亲吻爱侣那样亲吻她。口舌交融,我感受到她在我怀中又不安到腼腆的变化,感
觉到她依附于我时的感动。最重要的,当我们口唇分离的那一刻,我清晰感觉到
,我们的灵魂已经死死绑定在一起了。
「你又欺负我...」她挣开我的怀抱糯糯的说。「坏死了,要是被笑笑看
到怎么办?」
「她又没看到。」
耳边的涮洗声虽然已经消了,但距离甩干还有一会儿呢。
「怎么样,喜欢吗?」我厚着脸皮对她调笑道。
「才不喜欢呢...」
「又说谎。」
「才没有...」
「嘴都快给我吸肿了还说没有?」
「那是...」她一时找不到辩解的由头,只好硬着头皮说,「那是你太用
力弄疼我了,我才故意这么做的。」
「是这样吗?」我故意做失落状,「那既然这样,以后就不亲了...」
话没说完,我的嘴巴就被她用手封住了。当我还在迟疑她因何如此的时候,
她仰着涨红的脸,对我无比认真地说道:「对不起,我说谎了。」
第二十二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4)
若兰啊,若兰......
你这样,我该拿什么去爱你呢?
她放开我之后又开始玩指头了,之前也是这样。这应该是她自小遗留下来的
习惯。我在心中暗想,同时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身边这个还未完全掌握撒谎这项技
能就急着证明自己的「坏孩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对了,刚刚那个,我忘了说了。」
抑制了将尽一个小时的吐槽之魂可算有了释放的空档。我又鬼鬼祟祟地凑到
她身边,把闷在心里的想法以「赞许」的方式一点一点地释放出来。
「啊,什么?」
因为笑笑出现的可能性能在逐渐增加的关系。我越是向她靠近,她就显得越
慌。那副乱了方寸的可爱模样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连带着胸前的大可爱一同起
跳,掀起阵阵波涛。
「就笑笑刚刚收走那个。」我一脸坏笑的对她模糊不清地比了一个手势,把
那件只有聪明人才看得见的衣衫展示在她面前。「很适合你哦~」
「那是!那是…」
她屡次想逃出我的眼睛,好像我在欺负她似得。可我只是站在她身侧,安静
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而已。
「那是...之前跳舞…有一次...」她试图向我解释,艰难地维持着为
所剩无几的端庄与淑娴。「当时我...只是太累了…所以…所以就…一不小心
…才会...」
「所以就随手一丢,然后忘记了,是这样吗?」
维持了三秒钟不到伪装就此崩塌。从脖颈到耳朵,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晕开一摸靓丽的红色。忸怩不安的矜持的羞在她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生动,仿
佛连呼吸都在诠释着这份鲜活。
「我那是...那是我...」
她急乱地抬起头与我对视,然后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之后,她像是认命似
的垂下头,停止了无意义的抵抗。
「唔…」
弱不可闻的「呜嘤」于她口中流出,引得我心中一阵激荡。不知怎么,越是
看她这样,我越想加油添火地挖掘她无以言表的羞涩。
「下次穿给我看好吗?」我用呼吸对着她的耳朵轻轻撩拨。「...等笑笑
不在的时候。」
我意有所图的手移到她身后,再次盖在她的臀上,满不在乎地细细品揉。她
抖了下,映入我眼中的面颊烧的更红。
「嗯哼...」
她的喘息很弱,颤地像是要哭出来了。由于她现在仍处于真空,即使隔着布
料,我也能感受到她反年龄的细腻与弹性。
「不要...嗯...」
当我的手在她屁股上开始用力的时候,她忽然「嗲声嗲气」地抗拒了我的临
幸。但也这小小的反抗由于声音过低的关系,实在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我专心忙碌着我手头上的事。慢慢的,她开始有些反应。
「哈嘶...哈...」
她向我倾倒,以依偎的方式换我给予她支撑,骄傲地扬起脑袋,小嘴半起,
以抽搐的悠长掩盖罪的欢愉,睫毛舞动,媚眼如丝,像是要醉了。可每当她快要
睡着的时候,她又会突然惊醒,略带恐惧地看向卫生间敞开的大门,打起精神,
轻咬下唇去仔细聆听着拖把在干桶飞速起伏的哗哗旋转声。
她不知道的是,正是这种又怕又喜的态度,反而进一步加剧了我对她的侵略
性。本就敷衍了事的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我撩起来了,她温热的双腿之间现在正
处于空空如也,毫无设防的状态。
现在,我已经摸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只要在往上一点,我的指头就能毫不
保留的陷入她湿糯嫩滑的软肉。
可惜,我的征程也止步于此。
不是笑笑的脚步声制止了我的兽行,而是她的眼睛。
「不要…」
她抓着我的手腕,对我摇头,声音很弱,像是经过长时间的哀哭和啜泣之后
得到的抚慰那般柔情、那般惹人怜惜。她的眼里有湿濡的依恋,但更多的是怯懦
与忧虑。我想,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抗拒这双眼睛。
当她与我四目相对时,我仿佛能听到她对我说:「我会给你,但求你,至少
,现在不行…」
至此,我再也无法前进了。
我做不到。只是碰触到她的身体,我的心就会良知拷问的疼痛无比。尊重是
相互的,一位的索取只会带来伤痛与失去。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终于收
回了作乱了的手。裙摆回到双膝,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对她报以歉意的眼
神,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觉得尴尬。她看出了我的窘态,之后并没有提出任何要
求,只是默默摇摇头。
我们四目相对,注视彼此良久,直到被双方的表情逗笑,才将刚刚发生的种
种抛之脑后。
或许,我该管她要个电话,以便之后联系。
假期还有...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
就算不是假期,我也能约她出去啊!
下班之后,像正常的情侣那样,随便逛逛,约饭,压马路...
笑笑不在身边,眼下这个时机再合适不——
「你在那儿笑什么呢?」
过了。
「啊?」
笑笑的质问着实吓了我和若兰一大跳。回头望去,她正拎着拖把,脚步飞快
,怒冲冲地向我奔来。我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挥臂挡住她挥手向我抡来的暴击。
不过,转念一想,若兰刚刚地注意力一直在笑笑身上,她那边如果有什么发现肯
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从她的反应可以推断,笑笑应该是刚刚出来,并没有看到
我们之间的「小情趣」。
而且,她接下来的问话也进一步验证了,我所担心的不过都是自己吓唬自己
罢了。
「你们刚刚说什么悄悄话呢?」笑笑满脸不悦地问。「你是不是背着我说我
坏话了?」
「我哪有?」我努力平复心情,尽可能扩大自己的声音。「你没有证据不要
血口喷人好吧!我是那种背后嚼舌根的小人吗?」
第二十三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5)
我看上去理直气壮,其实心虚的不行。毕竟,我虽然没又背后嚼舌根,但我
刚刚背着她调戏她妈妈来着。如此说来,就刚刚做的那些事来看,我连小人都不
如。
「切~」笑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狠狠的白了
我一眼。「我还不知道你?看着老老实实的,其实鬼心思多得很。」
「额…这…嗯…」
我被她说的倍感汗颜,一时间竟忘了反驳,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
能沉默以对。见我这般,笑笑敏锐的神经忽然奏效,单抓住这一点便开始对我进
行了猛烈的攻击。
「看!都冒汗了,被我说中了吧。」笑笑把拖布往地上一杵,英气又涨三分
。「坦白从严,抗拒打死。老实交代,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给你说,你只有这一次机会。要是敢糊弄我,就别怪我手中的——」
她越说越得意,越叫越神气。那副睥睨天下的精神头,活脱脱一副大闹天宫
的混世猴王该有的架势。说真的,我现在恨不得立马找个桌子钻下去。恐惧之下
,我完全忘了我的救星就在身边。
她谭笑笑就算本领再大,也不敢拿若兰怎么着。
「快放下,你看你,把水都甩墙上了!」
「哎呀!妈,你干嘛啊~」
若兰洋怒,踉踉跄跄地挪过去伸手要夺。笑笑见若兰发火当即就蔫了,想上
前搀,又怕若兰打她。所幸我眼疾手快,若兰一动我当即跟了上去。有我扶着,
若兰就更不怕了。可是,我没想到我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反而刺激到了笑笑似的,
一扫刚刚的犹豫,直接硬着头皮凑过来挨训。
「女孩子家家的,一天天的还和小孩子似的,怎么说你好?」
「妈~我错了,你别生气,我真错了。」
笑笑一边赔笑一边把我挤开。搀着若兰点头哈腰的同时还抽空向我猛瞪,试
图用眼神制止我的呼之欲出的嘲笑声。
但是,说真的,这一前一后的翻转着实戳到了我的笑点。见我眼神怪异,一
副忍俊不禁的表情,笑笑的反应更激烈了。
「说你呢?你乱看什么?是不是以为翅膀硬了,我训不动你了?」
「是是,啊?没有没有,都是我的错,我有罪,我惭愧,我忏悔。我保证,
绝没有下次。您别生气,生气伤肝,容易长皱纹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是假装生气的若兰在听到某个与年龄相关的词语之后
,语气当即变得微妙起来。
「你是在说我老吗?」
「没有!绝对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笑笑好像渺小了许多。倒不是说她矮,虽然她
比若兰矮上一些,但之前我从没意识到这一点。当古灵精怪的气质被抹去之后,
她小巧的体型确实变得明显了不少。
「是啊…我老啦,没用了,脑子也不行,体力也跟不上,也帮不了你什么,
只能在家里吃饭了…」
「不是!别!妈,妈你别这样!妈?姐姐,我叫您姐姐行了吧!」慌了神的
笑笑此时也顾不上许多,一改往日的威严与戒备,急声向我呼救。「你别傻愣着
啊?快帮忙说句话啊!」
我不太清楚眼下的场合是否适合我出面,但眼看若兰渐渐枯萎,而我却袖手
旁观,于情于理都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于是,我壮着胆子上前,单膝跪在若兰面
前,以无比诚恳的态度否认了困扰在她心中的忧虑与妄言。
「一点都不老,别听笑笑瞎说——」
「嗯嗯!」
笑笑听完前半句,忙在一旁疯狂点头已是附和。其实她态度表现的早了,如
果她有耐心听完我接下来要说的后半句,我想她首先要做的不是点头,而是冲进
厨房抽出菜刀把我当场劈了。
「如果您愿意嫁给我,我会毫不犹豫地把您娶进门。」
我以开玩笑的方式重复了自己的诺言。若兰呆呆地看着我,目光中流动的感
动都快要溢出了。笑笑的注意力也在我身上,她显然还没从我刚刚的话中回过神
来。我想她此时脑子里肯定已经乱成一团麻了。因为我不论态度还是语气,都表
现的过于诚恳,以至于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做的好像有点
过了。
可是,没办法。关于这点,我可是认真的。
必须要赶在我命丧当场的结局构成之前收场。情急之下,我连忙转移话题,
以一幅轻松无比的态度朝笑笑耸了耸肩,对她微笑道:「你看,不哭了。」
「我!你!」她愣了不过一秒就转瞬露出凶相,猛挪身子,一屁股把我撞倒
在地,然后趾高气昂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我说:「反了你了!敢占我便宜
?告诉你,想娶我妈?别做白日梦啦!」
其实她这话说的有问题,我想娶的人是若兰,不是笑笑。所以这话应该换若
兰说才对。不过,若兰怎么舍得拒绝我呢?所以,无论从那个角度去分析,她都
输定了。
我和若兰对此心照不宣,但有些话还不能放在明面上讲。所以,我现在能做
的,就是躺在地上,拼死抱住脑袋,苦苦忍受着笑笑的虐待。虐就虐吧,我就当
这是「父爱」的一种表现形式了。
笑笑的暴行并未执行多久就被若兰制止了。她显然还处在气头上,可当着若
兰也不好发作。因为刚刚的祸端全都是她说错话引起的,而我作为她请来的帮手
,她的「恩人」,帮她把事情摆平之后不光没有得到感谢,还被她一通好打。
当然,我也有「调戏」的成分在。不过,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她理亏。她除
了受着,也不好反驳。再说了,我都已经挨过打了,还能怎么着?
「算了,起来吧。」
此事就此打住,她不讲,我不说,黑不提白不提全当没发生过。之后,尴尬
的气氛被若兰打破,我们又将重点放回手头的工作上。和之前一样,我负责出体
力,笑笑包揽大多数,余下的由作为伤员的若兰在一旁打配合。三个人看似有说
有笑,但我的注意力主要还放在若兰身上。我将剩余的精力完全用于构思我和若
兰的未来之上,这让我的焦点变得无限狭隘,忽略了很多至关重要的信息。
比如,我有接收到若兰递过来的眼神,却忘记去分析笑笑看向我时的目光,
以及从她眼中涌现出的纷杂与暗语。如果我有留意,那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可能在
之后发声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我对此并未在意。
在我心中,只有一种可能:她是我的。
这点,从未变过。
【友之母】 (24)
第二十四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6)
再过十一分又三十二秒,钟表的时针遍会锁在四的刻度上。
此时,我正叼着一支烟和笑笑在阳台聊天,而若兰则在屋中收拾衣物。中间
笑笑端起杯子抿小抿一口,当她准备放下的时候,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眉头
微皱,一言不发地望着杯口。我以为她的杯子进了什么脏东西,便好奇地将视线
凑过去,没想到她忽然举起杯子向我示意:
「你要喝吗?」
残寸在杯口的一抹艳红闯入我的视线。我愣在原地,脑中涌现千般思绪。午
后暖阳温情脉脉地映在她红艳发光的脸上,我从她眼中读出情绪流淌的微光。同
时,我感到一股比太阳更加炙热的目光扫过我的侧脸。我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强压下转头去寻找那股视线的冲动,连忙拒绝了她的好意。
「还是,不要了吧……」光彩逐渐消逝,从她脸上一瞬而过的失落
触动了我的心弦。深感愧疚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拒绝完之后又当即补了一句
:「引起误会就不好了,我还是抽完了这根进屋喝吧。」
「嗯....」谭笑笑低下头,「也是......」
她欣然接受了我的推辞,干脆了当地放下杯子,把视线移回远方,表情愈发
呆滞。我在心中长叹,然后接着吸烟地功夫偷偷向屋中望去。透过玻璃,我和若
兰的目光正好与撞在一起。视线交集,她慌忙低头,双手拉紧刚刚叠好的衣衫,
侧脸浮现了我未曾见过的情感。
即便是至亲至爱之人,也会为了一点小小的越界而新生醋意吗?
我能感觉到若兰对我重视,同时,通过刚刚的事我清晰认识到她在畏惧着什
么。回想过往我与笑笑相处时的点滴,我心中叹气,决定把不拘小节的部分尽数
拖入预警区域,并铭记于心。
「今天,谢谢你了。」
在我为若兰的小性子感到无奈的时候,笑笑突然没来由地咕哝了一句。顿时
,我捕捉到她言语的重心并不流于表面,因为她的语气非常客气,陌生的让我别
扭。不过,朋友之间互相感谢到也挑不出问题,没准她真的只是想表达谢意呢?
我在心中暗想,顺嘴答音:「说谢谢就生分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从笑笑那转瞬即逝的鼻音就能感觉到,我当下的语气似乎生硬的有些过头了
。
「......」
她的声音微小,我只是看到她嘴唇微微一动,像是有什么话要呼之欲出了。
这是她特有的习惯,是她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小细节,就像若兰害羞的时候会玩弄
手指一样,每当有什么话难言启齿的时候,她的嘴唇最后浮现出微小的动作。
为了尽可能的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散落在风中的词汇,我垂下手,让烟雾尽
量远离我的视线,同时悄悄屏住呼吸,竖起耳朵,静静等候,调动所有感官去捕
捞由她制造的所有分贝。
「话说,我们认识有多久了?」大概过了十几秒,她喃喃地向我问道。
前言不搭后语。我不知她在想什么,也不知她突然转移话题是作何目的,但
话已出口,即便我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只得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好多年了......」过去涌上心头,我轻叹道。「从上学到现在,算
起来也快十年了。」
「十年了吗?」她若有所思地道。「......弹指一挥间,真快。」
「怎么了?」
「嗯~」她摇头说,「不,没什么。」
她对我微笑一下,笑的我心里直发毛。过去为了博得她的欢心,我可能会就
此打住,不再追问。可是,现在的我却反常的失了耐性。她在关键时刻又突然止
住的话里有话的态度让我感到一丝恼火。为了寻求答案,我决定试探性地抛出一
系列问题,然后从她的反应分辨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是最近工作不顺心了?还是生意受到阻隔了?是项目遇到了问题了吗?还
是说你有感情方面的问题想找我咨询?」
我不厌其烦地发问,接连不断地抛出我能预想到的所有可能。很快,她便受
不了了,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骂骂咧咧道:「唠唠叨叨的,我以前怎么没看出
来你这么啰嗦呢?」
「我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对你表达关心好吧?」我耸了耸肩道。「谁让你说
话留一半的,这不摆明了折磨人吗?」
「行了行了,你关心的够多了。」她没好气地说。「我就是单纯的感慨一下
罢了,你就一套一套地灌词儿,知道是朋友,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我爸呢!」
显然,被我弄得心慌意乱的她没有注意措辞,又开始变得口无遮拦起来。接
着,窥视的感觉又来了。显然,若兰是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了。我想她是惶恐的
,因为我与她怀揣着同样秘密,并为此深感羞愧。
虽然,我很想一本正经地对笑笑说:「你刚刚开的玩笑已经不是玩笑了。」
但考虑到我现在身处阳台,我终究还是没能提起勇气对她坦白。不过这并非说我
没有想法,有些问题不一定上来就要当面说清,先点到即止的试探一下也是很有
必要的。
这毕竟关乎到我和若兰的幸福,作为家属,我还是很想了解一下笑笑对此事
的态度。
「你一说我到想起来了,你有想过给伯母找个伴吗?」
把事实说成玩笑,把玩笑说成事实,我并非别出心裁的提醒,而是真的希望
她能意识到她未来的处境。如我所料,笑笑脸上顿时浮现出僵硬的表情。尤其是
见我对她露出尴尬的笑容之后,她的眼角更是难以觉察的抽搐起来。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别人的家事来了?」
她蹙着眉头向我靠近,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随着她的面容在我眼中放大,
惶惑不安也渐渐占据了我的整颗心。不过幸好,我很清楚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并未轻易乱了阵脚。
「我就是随口一提!」我临时找了个借口试图敷衍过去。「早晨吃饭的时候
有听父母提到过,说他们认识的人谈了黄昏恋之后惹得子女不高兴,所以就想问
问你怎么看的,你可千万别多想啊!」
「是吗?」她狐疑道。
「千真万确!」我对天启示,做无辜状:「没别的意思,就是随口一提,你
要是不乐意回答就算了。」
她静静端详我片刻,然后气嘟嘟地说:「没想过,想这干嘛?怪晦气的……
」
这就是她的答案。我想,她之所以这么说,并非是她真的会这么做,只是不
习惯去分享理应赋予她的关怀,更不愿接受素未谋生的陌生人闯入自己的生活。
这是大多数独生子女和单亲家庭的孩子都会有的心态。
遥想当初,我也曾经历过。在我还不是哥哥的时候,父母突然告诉我,很快
家里就会再出现一个孩子。那时我还小,不懂,只觉得委屈,心里酸溜溜的,不
过当父母真的把那个小小的,被我唤作妹妹的小生命放在我怀里的时候,所有的
担忧与嫉妒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作为过来人的我清楚的认识到,这事不能急。时候未到,只能待水到渠成时
,再向她坦白吧。
「好了好了,不提这个。」我笑着说。「看你愁的,小心长皱纹。」
「还不是因为你!?」她向我抱怨。「本来好好的,你一说完,弄得我这心
里没着没落的,今晚怕是又要失眠了……」
「这么说,你最近经常失眠吗?」
「没有啊!」她的眼神霎时间变得飘忽,连连后退几步对我嚷道。「干嘛这
么关心我?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我搔搔头,一脸纳闷的问道。「只是好奇你干嘛说又呢?
」
她满面通红,羞臊的像个受尽侮辱的小媳妇。她一直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
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你管我!?」她别过头,一副傲娇样地嗔道。「我乐意这么说不行吗?」
「行啊!」
「那你还问?」
「我就是随口一说。」我深吸一口烟,对她吞云吐雾道。「这不是闲聊天吗
?」
「能不能少抽点烟?真搞不懂这东西有什么好抽的。」她的面孔现出不满的
表情,一边挥手,一边口气恶劣地对我讥讽道:「我发现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八婆
了,再抽下去小心不举。」
这就是我和笑笑的关系。对我,她会成为迥然不同的另一个人。毫不避讳,
百无禁忌,想到什么就说些什么。虽然很少说脏话,但她变着法骂人的功力经过
多年的锻炼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对此,我望尘莫及,可这并不表示我会任
她嚣张下去。
对付她的方式有很多,比起谩骂,我更喜欢用戏弄来进行反击。
「你这么在意我的健康,难不成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呸,还想法?美死你得了!」话音未落,她便激烈反击,像是吃了什么恶
心的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样,我会看上你?真是想瞎了你的心!」
「是是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行了吧。」很奇怪,明明是伤心的话语,我的
语气却异常镇定,像是毫不在乎似的,连负罪感都因此减轻了。
「你是仙女,仙女自然有仙女疼,自然看不上我这等俗物。」我漫不经心地
说。「可惜了,挺好的姑娘,落到你手里,真是糟践了。」
「你把话说清楚!」她故作镇定,实则面色僵硬。「我明明一直单身,你不
要血口喷人好吧!」
「你还算单身吗?」我意有所指地调侃道。「我怎么记得上次去你公司找你
的时候,你那个小秘书慌慌张张的,连鞋都没穿就从你办公室里跑出来了,有这
儿事吧。」
眼看着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自知奏效的我在心中偷笑,继续添油
加醋道:「啧啧啧,就那副衣冠不整样子,我都不敢想…」
「你要死啊!」笑笑当即慌了神,顾不上许多,几步来到我面前,对我扬声
训斥道:「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都这么下流呢?我们是正常的同事关系,你再造
谣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真没事?」
「没有!」
「那她的衣服——」
「人家爱怎么穿那是人家的自由!」她抢过话头,对我盛气凌人地道。「我
做老板的都没说,你管那么宽做什么?」
「那鞋——」
「鞋,鞋……」她面色一白,气势见弱,不过只是片刻,又昂起头对我高声
道:「她在我的办公室换衣服,你突然闯进来,吓到人家了,所以才会把鞋子落
到那里的!」
「真没事?」
「没事!」
「那你脖子上的红印——」
「蚊子咬的!」她不假思索道。
「冬天?」
「我公司暖风开的足不行吗?」
「可是,我记得好像那应该是口红才有的颜色吧——」
「我自己涂错地方了!」
「脖子?」
「脖子!」
「那你压人身上做什么?」我意味深长地笑道。「你还敢说你们在里面没做
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没有!」她依旧嘴硬。「我是在给她按摩!」
「抓着人家的胸给人按摩?这话你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
看她迟迟没有应答,我决定加大火力,继续调侃道:「玩完了还不认,这么
久没看出来,你还是有当渣女的潜质啊!」
「我哪儿有!?」她明明慌了阵脚,却还在故作镇定地向我解释道:「她那
是,那是身体不舒服,肚子疼!所以,所以就......」她目光飘忽,言语
越发慌乱。「我,我是本着体贴下属,才会对她做哪些事情的!」
「不是潜规则?」
「鬼才潜规则呢!恶心不恶心啊你!」她与我拉开距离,双手交叉护在胸前
,一脸提防道。「明明是正常的善意,到你嘴里怎么显得这么下流呢?你脑子里
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那时候脸红什么?」
「我脸红了吗?」
「还说没有?」我把手机解锁,一通操作之后递向她那边。「不信你自己看
!」
「你居然偷拍我——?」
与我振振有词地做派相比,笑笑明显要心虚许多。当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
手机上的时候,我假装得意洋洋地回头,发现屋中的若兰也停下了手里动作,抻
着脖子望着阳台,一副好奇又略显胆怯的模样。
见她这般作态,我对她俏皮地眨了眨眼,亲切向她使使眼色,。她接受到我
的信号后小小愣神片刻,之后用眼神责怪我。我眉头一挑,把视线下移到她撑得
满满当当的胸口,笑容逐渐轻浮。她忙护,又不舍我垂涎。小手僵在领口,她扭
捏了一会儿,直至羞红晕满双颊,她才侧过身子,把背影留给我看。
回味若兰转身前努着鼻子对我做的那个鬼脸,我愈发想笑。但考虑到现在笑
怕是有穿帮的风险,我连忙清了清嗓子,加大嗓音,逼迫笑笑就范:「愣着干嘛
?拿着啊!」
手机递过去的时候,笑笑像是看到拔了保险的手雷般抖了一下。我看出她在
恐惧手机翻过来时她所看到的,但我不打算就此将她放过。
毕竟,戏弄她的机会实属不多,不尽兴我是不会瘦长的。
「怎么着?」我调侃道。「有胆子做,没胆子认啊?」
「我哪儿有?」她悻悻地回道。
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她终于鼓起勇气,硬着头皮接过手机。当她把手机贴
在胸口,转过身去,小心翼翼地翻过来偷看的时候,我已丢下烟头,起身告辞了
。
哪儿有什么偷拍?我只不过是把手机递过去之前,偷偷切换到了自拍模式而
已。也就是说,她确实看到了手机上她那张面红耳赤的脸。不过,却不是她预想
中的过去时,而是现在时。
「敢戏弄我?你给我站住!」
我的快乐仅维持了三秒钟不到,只见一道黑影「咻」的一声向我飞来,危险
唤醒本能,接收到信号的我自信摆头,帅气地躲过笑笑地偷袭,却忘记去琢磨她
气急之下抛过来的到底是什么。
「啊!我的手机!」
第二十五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7)
清扫仍要继续,也仍在继续。
挪动,搬起,清扫,擦拭,就像流水线上的工人一样,我们按部就班,合伙
出力,一天下来,明面上的灰尘污渍尽数清理干净。如今的二人小家除了极个别
不易清理又难以看见的角落,可以说是非常干净了。
清理出来的垃圾堆积在客厅,待最后统一处理。这可把若兰愁坏了,因为从
角落里清理出来的脏东西大多都是她留下的。和笑笑的房间里的尘土和头发不同
,她卧室的清理过程简直于寻宝无异。
面膜,口红,眉笔、粉扑、发圈、发箍,以及几条花样各异的内裤。只我发
现的就有高叉,蕾丝,与丁字裤三种类型,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类型我便不得而知
了,毕竟从我发现内裤的那一刻起,笑笑的视线就始终没有离开我半分。
我想她是怕我趁她不被偷偷私藏。可她万万没想到,我对此根本提不起丝毫
兴趣。同为珍宝,但我口袋里的那件「藏品」远比我后续发现的要新鲜的多。
若兰想必也已经忘了此事。自工作重心转移至她卧室的那一刻起,她便只顾
着焦虑了。为此,她趁着笑笑离开的功夫,还着急忙慌的向我解释,生怕我心怀
芥蒂,不要她这个「邋里邋遢的懒婆娘」了。
她的担忧属实是多虑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配合观察我已经有了清晰的
认识,若兰绝不是个懒惰的女人,不然这家早就没法待了。
对于这点,我心里明白。
而我之所以能在她房中发现那么多「不拘小节的惊喜」,我想应该和她的爱
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跳舞确实是一件既耗神又费力的运动,其强度完全不亚于搏击。我一大小伙
子在拳馆泡一天,回家之后也是脏衣服乱扔,要不是平日里父母替我收拾,我想
我的房间绝对比若兰的房间要脏乱百倍。
我能依靠父母,那若兰又能依靠谁呢?笑笑吗?
身为人母,既要持家,又要照顾儿女。笑笑毕竟正是事业攀升期,终日忙于
工作,家务活肯定不管。生活中遇到问题,为了不让笑笑分心,若兰肯定会大包
大揽,万事能扛就扛。
越是忙碌,越容易出错。她一个弱女子,平日里擦擦洗洗还行,一旦碰上卧
床下、橱柜后,这些容易藏污纳垢的犄角旮旯,她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办
法,家里没有壮丁,女人又没什么力气,搬不起挪不动,长此以往,必然会堆积
一些垃圾。
其实,中间我有问过,为什么宁肯放着不管,也不找家政公司来帮忙收拾。
可是她们母女俩始终言语闪烁,含糊其辞。后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若兰与
笑笑是女人,又生的十分漂亮,俩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相依为命,怎么敢轻易放
陌生人进来?
就算无事发生,也耐不住别有用心者寻着线索偷偷摸到附近。防人之心不可
无,就算是熟人也要留有三分戒备。也就是我,与笑笑相处这么多年之后才好不
容易获取了她的认可,从而获得了进入她家的资格。
虽然是苦力,但我并有怨言,反而倍感欣喜。一是我和笑笑本来就是朋友,
朋友有求,理应伸出援手。二是我和若兰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给老婆卖力气,于
情于理我都不会心怀怨气。
不过,说不累那就骗人了。
说来也是,上午被若兰「压榨」,下午被笑笑压榨,一天忙碌下来,我都记
不得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透几次了。笑笑也是尽显疲态,双腿都开始打颤了,要
不是只剩最后一处就干完了,以她的性子估计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因为长期锻炼
的关系,我比她好些,虽然看上去还是一副迎刃有余的样子,可心里已经开始期
待热水澡与梦乡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这个大家伙了!」
作为在场唯一的长辈,也是唯一的伤员,若兰非常敏锐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主动承担起发号施令,加油鼓劲的工作。
「叫你呢。」笑笑顺着若兰视线的方向努了努嘴,然后有气无力地对我说。
「去吧皮卡丘,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真是不愧是资本家啊!不物尽其用,压榨出最后一份剩余价值,都对不起她
现在的身份了。
我虽没有「倒拔垂杨柳」的本事,但得益于长久训练赋予了我充沛的体力和
爆发力,抬起区区百十来斤的实木家具还是没有问题。本着男人在女人面前不能
露怯的态度,我几步上前,屈下腰,抓住床沿的一边,称心提气。
「喝!」
厚重的木床因为恐高发出「咯吱」的尖叫,激起母女俩的惊叹与赞许,谭笑
笑更是拎着扫把抱到我身边对我啧啧称奇道:
「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这小体格倒是有把子力气的,这都抬得起来,平时没
少锻炼吧?」
「别废话了!」这时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拒绝别人的赞美之声,「赶紧
的,我撑不了多久。」
「你可抬稳了啊!要放手了提前给我说一声。」笑笑嘱咐完,拿着扫把潜入
床下。「可真够脏的,你抓住了啊!」
笑笑的担忧并非毫无理由,实木的双人床加上床垫少说也有200多斤,被
这东西猛砸一下,后半辈子估计也就交代到这儿了。为了避免事故发生,我特意
调整了下姿势,以右腿作为支撑,以此来分担作用在我手臂上的大部分重量。
尘埃四起,时不时有脏东西随着清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若兰在我身后,因
为姿势的关系,我不好轻易回头,只能在脑子里勾勒她的形象。我想,若兰现在
肯定羞臊到耳朵都红了,因为从笑笑潜入床下的那一刻起,她的抱怨就没有停止
过。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难扫!」笑笑闷声闷气地问话。「妈,你这
床底下怎么一股怪味?」
「就你话多!」若兰罕见地嗔道:「快扫你的吧!」
「哦。」
我回头,见若兰憋红了险,不敢朝我这边看,一副生怕开口追究她的罪责的
样子。我意味深长地地望了她片刻,直至她的脖子透出淡淡的粉色,才将眼球移
回之前停留的角落。
就在这时,一个东西迅速吸引了我的注意。虽然它已满是灰尘,污秽不堪,
但我依然能认出它的本来面貌。联想到它出现在这里的原由,一个不安的可能迅
速出现在我心中。尽管将它妥善处理掉的方式我已经想象到了,但我仍然战战兢
兢,如履薄冰。
若兰啊,这种东西怎么能随手扔到床下呢?
等等,难不成这是我扔的?
我尽可能地保持镇定与理性,试图告诉若兰我所发现的一切,然而当我回头
的时候愕然发现,她沉浸在她的娇羞,殊不知灾祸以露出狞笑,于暗处张开血光
将现的大网。
我该怎么办?
踢走吗?
不太现实,屋子里就这么大点地方,而且清扫的工作一直由笑笑负责,我如
果表现的过于积极,难免会让她心生猜忌,到时候人赃并获,想不认都不行。
当务之急,我必须和若兰配合,悄无声息地把那个危险品处理掉,也只有这
样才能留住我的小命。
我扭过身子,回头向身后望去。想着给她递个眼神,在我腾不出手的时候,
帮我处理一下地上那个危险品。为了吸引若兰的注意,我试着制造些动静让她回
头。轻咳最为稳妥,若笑笑问责,我也可以解释说吸入的灰尘太多。
「嗯!」
我清嗓子的声音吓的她猛地一震,她抬头与我对视,像个吓呆的小兔子,傻
乎乎的杵在当场。我给她递了个眼神,又冲地上那个东西挑了挑下巴,有意引导
起她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当她看到那东西的时候,瞳孔顿时一缩。我蹙眉,并再次轻咳,
疯狂向她眨眼,可她并未理会我,只是手足无措,慌乱且颤抖着,除了疯狂揉搓
自己的裙摆外,迟迟不见行动。
就在我一筹莫展,即将陷入绝望的时候,床下的笑笑突然发话了。
「你一直咳嗽什么?」笑笑问。「是嗓子里进虫子了?」
「可能灰尘太多了吧。」我回道。「也可能是一直没喝水的关系,总觉得嗓
子里面痒痒的。」
「你再忍忍,马上就完。」
僵局打破,同时也意味着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再次向若兰施以眼色。
所幸,她还没有因害羞到掉智,很快理会了我的意图,踮着脚尖,一步三挪向那
个东西靠近。
「笑笑,需要妈妈帮忙吗?」
「不用不用,您歇着吧。」
「真的不用吗?」
「不用不用,很快就完了。」
若兰以关心为掩护,把整个过程处理的非常自然。接下来,因为视线受阻,
我并不知道她是如何处理那个东西的,只觉得她像是没站稳似的突然歪了一下。
然后,她便回到了之前所在的位置。
当我试着再次向她询问的时候,只见她嘴唇微动,快速把用纸巾包裹的赃物
显露出来给我晃了一眼,然后轻轻向我点头。这种近乎变戏法的处理方式属实令
我吃了一惊。我下意识地对她投以赞佩目光,换来了她那张因充血而涨红的俏脸
,同时还有谭笑笑满腹猜疑的问询。
「你们,在什么呢?」
原本应该待在床下的谭笑笑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很快完成了清理。而这突
如其来的问话,也让我心中的那块本意落地石头又突然升起,险些因为惊吓而失
手丢下手中的家具。
「哈?」我把家具放下,借着喘气的功夫整理思绪。「没,没干什么吗?」
「妈,你怎么了?」谭笑笑一路小跑来到若兰身边,关切地问:「怎么脸这
么红?」
「没……」若兰摇头。「没事,没事......」
谭笑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诶,也不烧啊?」
「没事,真的没事。」
若兰一边推辞,一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一手紧贴前胸,一首扶墙,
慢慢向客厅挪动。谁知,就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她突然砖头,风情满满地回望
了我一眼。对视的瞬间,那写满娇羞的脸变得更红。可也正是这非常干脆地一眼
,不止刺激到了我,也刺激到了谭笑笑敏锐的神经。
「嘶——」
谭笑笑满脸狐疑地望着若兰的背影,又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
「你——」她用疑惑的眼光看我。「你刚刚调戏我老妈了?」
猜忌宛如燎原之火,一旦发生,便一发不可收拾。我自诩是个大心脏的人,
可世道如此,也难免心生畏惧。恐惧如此强烈,让我一时忘记呼吸。汗水湿透背
脊,我干咽了口口水,尽可能让语气显的淡定:「我怎么了?我刚刚可什么都没
干!」
「真的?」
「你也听见了,我刚刚只是咳嗽而已!而且,我还要帮你搬着家具了,怎么
可能顾得上其他!」
「那倒也是......」
我刚刚松了口气,又被她接下来的话问的心中一紧。
「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我妈看你的眼神——」她若有所思地沉吟道。「嗯
,说不清,但总感觉怪怪的?」
「额......」
能不怪吗?我都快住到若兰心里去了。
我是想解释的,可临出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我改变了主意,想就此沉
默,可我也不能眼看着笑笑一步步靠近真相,揪出我和若兰一同隐藏的秘密。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笑笑端详了我一会,然后把一只手放在我肩上,
皱着眉头向我问道:「我老妈会不会是动了春心,看上你了?」
第二十六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8)
当她说出实情之后,我并未慌乱,反而出奇的镇定。这份功劳大概要归结若
兰身上,因为我实在搞不懂,究竟是怎样的心境,才会让若兰在如此紧要的关头
做出此等危险的举动。或是有感而发,或是情非得已,总之祸以铸成。为了混淆
视听,我和笑笑就若兰的感情问题在阳台上谈了几分钟。中间若兰有送咖啡过来
,正要离开的时候,笑笑凑着若兰耳边咕哝了点什么,若兰听了眉头一紧,骂她
不正经,完了还不解恨似的在她头顶轻拍了一下,然后一言不发就走进室内去。
疑惑就此打消。没了顾虑的笑笑一扫阴郁,连说话方式都变了,眉飞色舞,
抑扬顿挫,和唱歌似的,配合她丰富的、惟妙惟肖的表情,活像一只醉迷月华的
夜莺。
喝水,聊天,清理垃圾。转眼间,暮色已至,环视四周的一尘不染,我心中
满是劳动过后的满足与自豪感。其实,单纯的打扫本花不了太多时间,主要是她
们母女俩有太过留恋,执着于在垃圾堆里翻找过去。
在我看来,那些东西只是普通的物件,可对她们而言,它们或多或少都寄托
着她们的思念与情感。虽然它们造价不高,做工低廉,可价值本身就是一个很主
观的东西。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它们中的每一件,都与一个已经远去的故事相
关。
或甜蜜,或苦涩,每找到一样,她们就要感慨一番,东西越找越多,附加情
感不断累积,无形中拖延了进度,浪费了不少时间。
「你快,你快来!」若兰举着照片冲我喊道。「快看这张!」
这已经是若兰第五次叫我了。打扫完之后,她便邀我一同观看她收集的相片
。每当她从相册里翻出留有笑笑的画面,便会兴高采烈地邀我一同端详。我安之
若素地赴约,可作为当事人的笑笑却百般不愿。
说来也是,笑笑毕竟是女孩子,纵然脸皮再厚,也架不住异性好友三番五次
查看她赤身裸体的童年玉照。
「哎呀,妈,你干嘛啊~」笑笑红着脸与若兰争抢,「都说多少次了,这种
照片怎么能给他看呢?」
「看看而已,你又不会少块肉。」
也不知若兰是犯迷糊还是有意为之,但像她这般坦然,这般理直气壮的架势
,我还真挑不出任何毛病。
「可是——」
「可是什么?」若兰振振有词道。「我生你养你,把你拉扯这么大,省吃俭
用给你拍的照片,让人看看怎么了?」
「……」
看来全天下的父母在让儿女难堪这件事上都是出奇的一致。果不其然,一听
若兰又拿这套说辞压人,笑笑当即泄了气,委屈巴巴,可怜兮兮,让人心生怜悯
。
说来有趣,笑笑在外总以女强人的形象示人,不论对谁,从不吃亏,总是鬼
精鬼精的,可她只要一碰上若兰就会变得笨嘴拙舌,纵然有千般计谋,万般良策
,也只能扮演受气包的角色。
经过一天的接触,我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她谭笑笑即便有吞天的本领,也不
敢忤逆母上大人的意愿。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我被这母女俩极不平等的相处模式逗得直乐。笑笑气不
过,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斜眼瞪我。眼看她柳眉倒立,杏眼圆睁,一双好看的
大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我心想大事不妙,想要婉拒若兰的好意,又抵不过她的
热情。
退也不是,进也不行。前狼后虎,我为自己叫苦,暗自感叹,这母女俩真是
我命中的克星。
「你看这张,可爱吧!」
我这还犯难呢,若兰想都没想,直接把相片塞到我手里,然后一脸兴奋地说
:「这可是我花了好多钱才拍出来的,你看这衣服,还有这布景......」
若兰滔滔不绝地给我讲述关于这张照片的点滴,我勉为其难举起相片。眼睛
与相片产生接触的前一秒,我偷偷留了个心眼,先转笑笑的方向,看看她对此作
何反应。没曾想,就在我眼球移转过去的那一刻,愕然见到笑笑悄悄昂起下巴,
嘴边略带狠相,背着若兰偷偷竖起拇指,在咽喉处虚画一道。
她举止冷酷的像个杀手,我被她的残忍吓到,粗略晃了一眼,便将照片还了
回去。
「好看,好看。」我敷衍道。「拍的确实不错。」
「那是!」若兰骄傲地回应。
她依旧沉浸在她的世界,没有从我脸上看出任何端倪:「这可是我烦人托窍
,废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店,收费不高,技术还好。」她用幸福的口吻道着往日
的心酸。「你知道吗?为了赶在笑笑生日前拍出这组照片,我可是一连熬了好几
个晚上,折了好几万个纸箱子才攒够钱。给她拍照的时候,我就在一旁守着,本
来想认真看的,谁知道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后来要不是笑笑叫我,估计我都躺人
地板上了。」
她言语中的慈爱使我身不由己地屏息倾听,心中除了五味杂陈,与进一步加
剧了好好珍惜她,给她幸福的信念,我还忽然意识到,若兰的过去对我来说仍是
一个谜。
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她的形象,她的身份,她的部分性格,以及她的温度,
她的柔情。可她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她是怎么一步步熬过来的,我对此一
概不知。
看她眼神逐渐深邃、涣散,指尖颤抖着滑过旧照,说是触及相片,实则更像
是在脑海里摩娑着往日的回忆。我突然心生感触,想重新接过照片,然后倾尽我
的全部去研究它,直至我将它彻底打开,让尘封的世界为我绽放。
之后,我会跟随信念化作的司南前进,直至我走进那间照相馆,回到若兰身
边,在她熟睡的时候为她披上一件我的衣衫。
我会坐在她旁边,让她靠在我肩头,或是怀里,我抱着她,与她一同守候这
张照片的出现。
我不会将她唤醒,我怕惊扰她的梦。为了保持安静,我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生怕一不留神,她就从我心里溜走了。
我在脑中肆意构造着各种可能,虽然这些画面只存在于幻想,虽然那段回忆
里没有我的存在,但我依旧执着。或是因为愧疚,我无法克制去想象与她相伴,
给予她支撑。因为长期以来,她都是一个人面对那些困境。
只要联想到她经历过的那些苦涩,我的心宛若刀绞一般。惆怅随痛楚高涨,
我暗骂自己无能,质问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与她相识,不能早早陪在她身边,替
她排忧解难。
从喜欢,到责任,再到爱,心态的微妙转变仅在瞬间。若兰在我心中的重量
逐步递增。此刻我并未意识到,我已经不知不觉地爱上她了。只觉得不知何时开
始,她已经与温暖,与乐趣,与幸福,与所有美好的意义绑定。
那里有她,那里就是艳阳。
我甚至开始害怕,怕我的未来没有她。她就是我的灵魂,没了她,我只是一
具行尸走肉罢了。从小到大,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迫切地想要占据一个人的全
部,想把她的一切融入到我的生命当中。
我从未感到过如此庆幸。我在最好的年华遇到了对的人,这是多少人倾尽一
生都不曾体会过、经历过、拥有过的美丽幻想。
人们常说:「大多数人只是凑合,搭伙过日子罢了。要接受现实,爱情只存
在于故事,它并不会降临在每一个人身上,因为它足够稀有,所以才令人心向往
之。」
过去,我也认为它也许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也时常质问自己,明知结
果,为何还要守在笑笑身旁。
今天,我终于有了答案。
所谓爱情,不正是你的名字吗?
在若兰的世界里,属于我的立足之并非过去,而是现在与未来。往后的岁月
里,我会将她紧紧抱住,贴在她耳边,用柔情地低语向她倾诉,告诉她接下来的
岁月,孤单、酸楚、苦涩等充满痛苦的回忆不再如影随性。我会毕其一生,为她
遮风挡雨,日日与她相伴。
只是,现在我依旧没有资格。
起码,在关系挑明之前,我还不能名正言顺地步足她的生活。
不过,幸好,未来可期。
问世间真心为何?
以前的我或许会犯难,但现在,我可以很坚定地给出答案。
问世间真心为何?
答曰:长情。
只此二字,再无其他。
我相信,不,我坚信!不久的将来,我会为她戴上婚戒,披上婚纱,以爱人
的身份,与她携手,一同走入婚姻的殿堂。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让我们把视角转回现实。
若兰说完后,又细细端详了好一会,直至看饱,才小心翼翼地把相片放回相
册里。
「看我,一念叨起来又没完了,赶快收拾吧。」她擦去眼角的泪滴,强颜欢
笑道。「不能再聊天了,得抓紧时间干活,要不然天就黑了。」
「还要干啊?」笑笑垂头丧气地说。「不都干完了吗?就剩下那点垃圾,等
会我下楼的时候带下去不就行了吗?」
「不是还有衣服吗?」若兰环顾四周说。「从你房间里收拾出来的那些不穿
的衣服,还有我的,不是说好了都收进箱子里一起送人吗?」
笑笑听闻,笑脸顿时一僵,苦巴巴地盯着卧室的方向,刚要叹气,一双大眼
睛又重焕生机,不停地转来转去。我看出她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准备找个理
由蒙混过去,便想着以其他方式提醒若兰注意。谁知我刚准备开口,就被她那副
矫揉造作地语气震得猛一激灵,险些把眼珠瞪出去。
「哎呀~,妈!」她抱着若兰的胳膊,嗲声嗲气地撒起娇来。「那么多衣服
,什么时候不能收拾啊?不差这一天哒!再说了,你看着外面天都要黑了,有什
么活是不是吃完饭再说啊?」
「可是......」
见若兰犹豫,笑笑脸上闪过狐狸般的坏笑,但也只是一秒不到,她就恢复到
之前的状态,继续央求道:「嗨呀~,没有什么可是的!都干了一天了,您不累
我还累呢!不信您摸摸,我肚子都快饿扁了。不吃饱了,哪还有力气干活啊!所
以,今天就到这儿行吗?我是真的——」她故意拖着长音,加重语气。「真的没
有力气了!」
「那要不,今天就这样?」若兰一脸勉强地转头对我问道。「你觉得呢?」
我没有回答,也没敢回答。虽然我对若兰下意识征求我的意见而窃喜,但经
过事的我已经从之前的祸端中吸取教训。笑笑正在看着我,我若此时开口,不论
从那个角度解释,都称不上稳妥。
见我迟迟没有应答,若兰很快理解了我的难处,意识到她刚刚的行为有多唐
突,忙对笑笑复合道:「行,行,就依你,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笑笑大呼万岁。若兰见此,摇头苦笑片刻,然后合上相册,起身把它放回书
柜里。交错的时候,若兰用一个短促的眼神向我表达了她的歉意。一切都是如此
自然,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若兰已经开始精神抖擞
地发号施令了。
「笑笑你把这里收拾一下,我去做饭!」
「得令!」笑笑兴高采烈地回道。
我也跟着起身,对她们母女俩露出礼貌地微笑说道:「既然忙完了,要是没
什么事,我也该回去了。」
「回去?」
笑笑手臂还未收回,一听我要走,腾地一下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回去干
嘛?留下来吃饭啊!」
以我对笑笑的了解,她让我留下绝不是为了吃饭。怕不是庆功酒吧,我越想
越觉得可能,心中生了退意。鉴于上一次喝酒造成的种种事端,我怕继续留在这
会引出更严重的麻烦,当即推辞道:「不太好吧,我出来的时候也没给家里人说
一声......」
「你这么大个男人,在外面吃顿饭怎么了?」
「主要是没打招呼,我怕家里人担心。」
「那你打电话啊!」笑笑急切道。
我面带窘色说:「我手机刚刚不是被你摔坏了吗?」
「这——」笑笑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我,「用我的,现在就打!」
「额......」
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现在的表情到底有多僵硬,但与若兰相比,我感觉我还是
太嫩了些。如何形容好呢?从容已经不见了,表情是僵的,都快凝固了,仿佛只
要眨一眨眼,整张脸就会碎掉似得。
「别走了......」笑笑两步凑我身边,把刚刚用在若兰身上那套又在
我这重复了一遍。「这要是放你走,显得我多不懂事似得!」或是看出我动摇,
她抓紧力度,回头邀着若兰与她一同劝阻。
「你说是吧,妈?」
「额...嗯...是...」若兰结结巴巴地说。「都忙了一天了,吃了
晚饭再走吧......」
我的傻若兰哟!这不是抹不开面子时候好吧!你明知道我喝醉了是什么德行
,怎么还顺着笑笑往下说啊?你是故意的吗?我怎么感觉我今天工作还没做完啊
!
「你看看,我妈都发话了!」谭笑笑得意洋洋地说。「别走啦,再坐会儿,
吃了晚饭再走~」
「可是,我这...我...」
我开动脑筋,试图找个合理的借口拒绝这份美意。别说,经过短暂的思考之
后,还真被我找到了。
「留下来也行,可我身上这味道...」我面露难色道。「出了这么多汗,
臭烘烘的,你不嫌弃吗?」
这并非谎言,看笑笑的反应就知道。她之前没有在意,或是因为情况紧急。
不过,经由我这么一提醒,她顿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这股由汗水主导,随体温散发,咸湿酸臭,暗含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所蕴藏
的冲击力,对于若兰这样的熟女可能拥有一定的性唤起功效,可对于未经人事的
少女来说,绝对超出了她的承受水平。
笑笑果然还是受不了了。只见她眉头皱紧,连连后退几步与我拉开距离,可
让我没想到的是,即便如此,她仍在嘴硬:「我不在意啊!」说完,她转头望向
自己的母亲问道。「妈,你在意吗?」
「额......不......不......」若兰像是想起了什么,
没敢与笑笑对视,而是别过头,侧脸微红,弱弱地说:「不在意......」
「看!我就说吧!」
不带这么玩的喂!你们母女俩一唱一和的,隔这儿演戏呢!?
「你这犹犹豫豫的,不像你啊!?」笑笑拖着长音说。「难不成,你今天有
约?」
「没有!」我脱口而出道。「这个真没有!你还不了解我?单身狗一个,谁
要我啊!」
「那你犹豫什么!?」谭笑笑不满地看着我说。「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啦!?
」
爷们,男人,雄性,一般指牛子的挂件。对于我是不是男人这一问题,我觉
得你不该问我,而是问问你身后哪位,被你唤作母亲的熟女。
谭笑笑啊谭笑笑,你是眼瞎了还是怎么着?你知不知道你这话一说完,你妈
妈脸红的几乎都要冒烟了。
「额,好吧......」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
只是吃顿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我都帮她家干了一天活了,吃顿饭
犒劳一下,也是应该的。
只要......
不喝酒就行......
「这不的了吗?」
笑笑说着,拿起手机和钥匙就要是就往门外走。
「你坐会,我去买点肉。」笑笑一遍换鞋一遍对若兰叮嘱道。「妈,你去地
下室拿两瓶红酒,就我过年时候买的那箱,那个大箱子的,先醒着,等我回来,
咱们今天晚上好好庆祝一番!」
她留下这句话,然后踩着欢快的步伐,以歌一样的韵律远去了,留下了绝望
的我,以及一脸娇羞的若兰。
大门紧合后的一分钟,我都未曾移动过。可预见的危机正在逐步向我逼近,
可我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我为自己悲惨的命运暗自伤感,却忘记身后还有一位
忍耐许久的可人正在等我垂怜。
一双玉臂很自然地环过我的身躯将我抱紧。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她的柔弱,以及她胸前的丰盈作用在我背部的那份美好。
「不嫌弃吗?怪味儿的。」
她未作答,只是摇头,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仿佛我是什么美味的东西。
「不喝酒行吗?」
「不行。」
她侧脸贴在我背上,呼吸悠长而颤抖着,仿佛要把藏于她心中那些情愫连带
着渴望一口气全叹出来。
「我想喝酒,和你。」她轻声说。「喝醉了就睡在这里,没事的……」
哦吼,这下完蛋了.....
【友之母】 (27)
「今天,累坏了吧……」
痴痴地私语强行分离了我的注意力。这是她自抚摸我后抛出地第一个问题。
即便隔着衣服,即便看不到她的眼睛,我也能充分感受到她的热情。
「还好...」我语气僵硬的回道,「和平常的运动量相比并不算什么,不
过那个床确实有够嘶——」
趁我说话的功夫,她已解开了我衬衫的部分纽扣。接着,肌肤传来的冰凉与
滑腻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我面前有一面镜子的话,那镜中人的脸一定很红,
而且极为僵直。
我强压着心头的躁动,试图用呼吸让脸上那些颤抖的肌肉缓和下来。可惜,
效果并不好。还好,我的手指一直持续发力,赶在崩溃前突破了掌心的表皮,我
怕是直接弃械投降了。
疼痛比鲜血来的更快,欲念不过刚刚燃起火星,就被突如其来的理智踩灭,
退缩到我心中。
若兰的手心满满是汗。当她发现挑逗迟迟没有奏效,她再也无法维持舒缓的
语气。她开始喃喃自语,可我只能辨别她的喘息。从她肺叶挤出的粗重呼吸,听
上去像是压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辛苦你了……」她问,「要不要,放松一下?」
「还好!」我咬牙坚持着。「还能挺住!嗯!?」
她追逐到她渴望的热源,趁我回话的时候,她以寻到了它的踪迹,并将其紧
紧攥在手心。
「找到了,嘻嘻……」
黑暗中有一双作乱的小手向下寻探。我嗅着香甜的味道,专心致志去倾听她
的心跳。随着呼吸变重,空洞的气流瞬间转至沸腾,持续燃烧的情欲扭曲了光谱
,空气中的荷尔蒙像是要证明粉红色的存在般持续增高。
「嗯~」她在我耳边轻叹,偶尔发出干涩的娇喘。「啊~呼……」
快感在她手中产生。即便活动空间非常有限,也奈何不了她对温热的痴情与
迷恋。欲念宛如发酵的面团。性器骤然膨胀,在密闭空间中散发出惊人的热量,
又硬又烫,像是刚从火炉里取出来一样。
「不要吗?」她的问话带有一丝淫娃的味道,令我苦恼,更令我的某个肢体
跳动不停。
「老——公——?」
她指腹围着我尖端打转,节奏轻柔舒缓,小心翼翼的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我心中充满了性欲引发的苦闷,说不清是麻是痛,只觉得难忍。
我知道,只要我稍有动作,就能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宣泄我的兽
性,但我不能这么做。此刻,她玩性正浓,我不想在这个关头将她打断。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说是我取悦,更像是在折磨我。虽然手法笨拙,技巧几
乎为零,但我知道,她本意是想让我快乐,可又苦于知识盲点来的太过明显,只
能依照本能,下意识地撩拨我最为敏感的尖端。
隔着厚厚的丰盈,我捕捉到她狂乱的心跳声。远比情话来的动听,在满是白
噪音的房间里,她急促的心跳成为了我唯一在意的东西,因为它来自本能,不用
经过理智去编排,加工。
世界上最动人的旋律在我耳畔奏鸣。顺着这一声声微妙的颤音,我渐渐进入
到她的内心深层。那里面很暖,触目满是热情。在一片火热之中,我寻到了自诞
生以来,听到过的最真切的呼声。
她爱我爱到爱的无法自控,爱到发疯。
爱的表达式有很多种,可以是情话,也可以是性,一个吻也行。钻戒,婚纱
,举案齐眉,或是官方证明。只是,她错误地选择了她最不熟悉也是最为直接的
方式来表达她的爱意。她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只能依照猜想来投其所好,挑选出
她认为她能力范围之内的最优品。
她的身体。她在紧紧抱着我,像是要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亲吻我那样,用力
将我抱紧。
「爱我吧,老公,爱我吧……」
我们沉寂在情欲构建的幻觉里,为灵肉的完美契合而喘息。渐渐地,我感觉
到她支撑不住了,而眼下距离喷发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于是,我干脆了当地抽出
她的手,赶在她瘫倒前抽出转身,拖住她的腰,与她深情对视。
「我是很想,但是——」我无奈地说。「你看我这一身汗,你不嫌弃我还嫌
弃呢,要是把你熏味儿了,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看效果不好,我又挑了更有力的借口对她说:「而且笑笑等会就回来了,你
也不想让她撞破……对吧。」
她表情本是呆滞一片,听我说完,瞬间变得惶恐,像个犯错地孩子,低头不
敢看我。我无言苦笑,在她眼角涌现泪水之前在她额上轻吻,将她抱得更紧。放
开她的时候,她仍旧是一副胆怯的模样,时不时用她那双黑亮的眼睛偷偷打量我
。对此,我并未过分忧虑,因为那里面充满依恋,还有缓慢复苏,让我备感亲切
的柔情。
「小馋猫,看把你委屈的。」我屈指轻轻滑过她琼鼻,故意用夸张地称呼缓
和当下的情绪。「今天就先算了吧,就当我欠你的。晚上好好给我补补。下次,
等下次我恢复好了,一口气把你喂饱行不行?!」
我笑着与她交换了一个神色,她双颊的红晕告诉我她理解了我话中的含义。
至此,我彻底放宽了心。在我准备将她放开的时候,她抢先一步挣脱了我的怀抱
,连蹦带跳地跑到桌边,拿起上面的纸抽之后,又慌里慌张地凑到我跟前,踮起
脚尖,试图帮我擦去额前的汗水。
「不擦干的话,会着凉的。」
我屈下身躯,欣然接受了她的关心。她一开始还认真擦着,可当她发现我在
看她的时候,她又被吓到了,像个怀春的少女般小小地惊叫了一声。
矜持不过片刻,她又红着脸,强行咽下了小鹿乱撞的冲动,专心致志地维持
着手头的举动。
我嗅着她身上的铃兰花香,看着她全神贯注照料我的模样,本想专心享受她
的奉承,可模糊却在不经意间,渐渐模糊起来了。
眼前的这一切,不知为何,让我备感熟悉。
既视感如洪水般袭来,淹没脑海,轻而易举就击垮了浸泡在酒精里的回忆。
我确实见过,就在那天晚上......
如那晚一样,从窗口吹来的风夹杂着一股未知的清爽,树荫、蝉鸣、空调卖
力工作的嗡嗡声,以及气压变化的自然味道。
我知道这味道,每当大雨来临,风中便裹挟着一股说不出味道。
正如那晚一样……
我陷入沉思,潜往意识深处,在黑暗摸索着记忆的弧光。
欢笑,灯光,烟熏与酒精混在一切,困在昏暗的房间里,始终不能散去。
我在那里,音乐在我耳边响起,我听到有人在哭泣。
接着,我听到有人呼唤我,可那时我已经喝多了。天旋地转之下,呕吐成为
了我唯一知道的事。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她忙手忙脚地给我擦脸,我像个布娃娃似得,任由她
摆布……
之后呢?
她离开了,没过一会,她又回来了。
可我记得,她走的时候,明明是穿着衣服的!
我的眼神渐渐剥离迷惑,慢慢抬眼看她,让记忆中那张动情的,写满欲念的
虚影渐渐于眼前的佳人重叠。
「老公……?」
我端详着她,认真打量她的反应,眼神瞬间齐了变化。对视的瞬间,若兰明
显慌了,但她很快又重归镇定,把呼之欲出的恐惧隐于疑惑之后,并将其埋的更
深。我莫名生出一股冲动。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她散落在侧脸的散发撩至耳后。
「若兰……」我故作镇定地问。「告诉我,我那天晚上是喝多了之后才过来
的吗?」
一切都是如此自然,我把手掌温柔地贴在她侧脸上,同时认真地端详着近在
咫尺的俏容,仔细分辨她眉眼不经意间表达出的一举一动。
「是啊?」若兰脸上泛着红晕,一脸迷糊地反问我。「怎么了吗?」
「是我喝多了,然后强迫你的?」
害羞在若兰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她下意识想要低头,可有我撑着她根本做
不到,经过片刻惶恐,她只能弱弱地接受了我的强硬,
「嗯,嗯……」
她表现的很自然,起码我也看不出任何毛病,可就是如此正常的反应,却让
我的瞳孔猛的一缩。急于求证的心态搅乱了我的思绪,迫使我急不可耐地向她发
问:「所以,我来的时候真的已经喝多了,对吗!?」
我的心跳的很快,并且还在加速。就在刚才,我贴在若兰耳下的指腹突然颤
抖了一下。那是若兰下意识诱发的结果。人在说谎的时候,会有很多不经意地小
动作,比如视线,瞳孔,眉角,以及动脉的起伏频率。
关于细节,她对我有所隐瞒。我想故事可能还是那个故事,前因、后果、经
过大体上相差不多,可那并非整个事件的完全版。
结合种种极限,我大可以武断她的回答并非实情,但我不忍辜负她的一片赤
诚。人人都有秘密,即便是同床共枕,相处多年的夫妻,也会暗藏私心。
「若兰……」
我抓着她的肩膀,若兰像是被我吓到了,低着脑袋,身体努力往后缩,目光
斜视,一副迷茫失措的模样,强忍着尖叫的冲动。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躲开,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根本做不到。
「老公……?」若兰忍不住出声,声调如小鹿低吟般微颤。「......
你别吓我......」
「不要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她在偷偷观察我的反应。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我现在样子究竟有多吓人。不
过,当她明白我绝对不会伤害她之后,她便舍弃逃避的可能。只是,我脸上的焦
灼与她眼中的惊恐依旧无法自已的变浓。
「我那天晚上是喝多了之后过来的吗?」我无法控制地、不断地重复我所期
待回应。「回答我,我确实是喝多了之后过来的!」
姻缘无法强求,我和若兰的关系本就是因为一次错误开始的,考虑到我们之
间的鸿沟,如果我们想将这段关系良好的维持下去,最终走向婚姻,必须将所有
芥蒂挑明,理清。
这需要按部就班的证明,搞清它的起因,才能让来龙去脉看上去合乎情理,
合乎本意。
虽然发自肉欲,可我们已经动了真心。
我甚至都不敢轻易举例,如果这一切都源自于若兰的心计,那我所珍视的一
切,是否还会像现在这般坚定。
我更愿意相信错误是由我诱发的,主动权在我,她只是被迫接受,然后动了
真情。
我希望她保持如我所见的纯净,我想她亲口告诉我实情。
哪怕这答案会让我身陷囹圄,我也在所不惜!
我像是魔障了般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神色恍惚地喃喃道:
「不要撒谎……
求你。」
房间里充斥着奇怪的氛围,若兰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唔?」若兰眉头始终紧锁,但她始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就这样僵持
了好久,直至泪光闪烁,她才苦着苍白的脸低吟出声。
「老公......疼……」
「抱歉!」
我连忙将她放开,匆匆移开目光。稍稍冷静之后,我才意识到我刚刚的举动
有多鲁莽。
「我只是,想起来了一些事,想向你求证一下。」我干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嗯.....」
这回,显得茫然失措的人是我。因为她的包容,我对自己的粗鲁进一步感到
惭愧。
若兰咬着下唇,看到我已经逐渐镇定下来,才小心地靠近我。我不敢抬头,
怕她用责备的目光看我,怕她在哭,怕刚刚的事对她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更怕
她会因此讨厌我,憎恶我。
「放心,我没事的。」若兰用温柔的口吻说。「我没有受伤,只是有点疼。
所以,不要再自责了......」
比起安慰,我更想她给我一记耳光。
「你那天,确实是喝了酒之后来的……」房间里回荡着若兰轻柔的嗓音。「
因为你一直在哭,还说了好多胡话,我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好,所以只能抱着你
。」
她慢声细语地说着,语气中带着点点甜蜜。「后来,你突然亲我,我吓傻了
,没能躲开,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压在我身上了。当时,你特别认真的对我
说,你想要我,我也迷糊了,不知道怎么想的,稀里糊涂的就从了你了....
..」
「那后来......?」
「你是想问那个吗?」若兰盯着地板,沉默许久才断断续续地说,「我那个
,我放太久了,你又急,一直缠着我,还咬我,我撕开之后,才发现过期了,然
后你,你……」
她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面红耳赤地说:「你突然进来,直接把
我,我!」她越说声越小。「我直接蒙了,你也不停,我又拦不住你,知道用不
上,就随手扔了……」
自讲述开始,她就一刻不停的疯狂虐待裙边的布料。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跑到床下,可能是中间,换床单的时候……」她支
支吾吾地说,「就,折腾了好几次,做完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我又困又累,所
以,就直接睡了……」
然后,她又停顿了一会,大概一个世纪那么长,才小声地补了一句,「我本
来还说,睡醒之后收拾的,可睡醒之后,就忘了……」
……
什么猜忌,推测,全都忘了。我已经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此刻,我眼中的
世界仅剩下这个将苦涩化作甘甜,用扭捏的方式,讲述难以启齿的床围之事的小
女人。
算了,无论如何,事实都已注定,明知无法回头,何必再去纠结过去呢?
「那个……我......」我支吾片刻,才挠着腮帮,不好意思地笑道,
「那天,谢谢你的照顾,真是,委屈你了……」
「嗯~」她摇头,回馈我一个幸福的浅笑。「我很满足,因为你在。」
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刚刚描述有多暧昧,双颊顿时一红,急忙慌里慌
张地向我解释道:「我,我说的不是那个满足,就是,啊!」她越说越乱,手在
空中胡乱比划,已经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哪方面也很满足,啊!不是,我是说,我!」
如果是漫画,她的眼睛怕已经变成蚊香装了。
「哎呀~」她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没再给她解释的机会,而是一把将她扯到我怀里,亲口封住了她辩解的可
能。
「唔?」她眸子瞬间瞪大,春光涌现,接着又很快的闭上,不让春色游离于
双目之外。
「嗯......」
口唇交合,相濡以沫,带着万般柔情,我与她深情拥吻,试图在悲伤的火焰
蔓延前将它掐灭,用爱的温暖让它窒息。她以熟悉了我的进攻,不出片刻便与我
纠缠在一起,配合我的同时,还时不时用呻吟引诱我更加卖力的侵犯她的身体。
冲动仿佛洪流,一旦开始,便无力抗拒。我们被裹挟在情欲的漩涡里,能依
靠的仅有彼此的肉体。视线交融,爆出电光火星,我们的鼻息同时一紧。那种感
觉,就像火山喷发一样,热的让人心颤。
爱抚进一步升级。我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向下,直至整个手掌彻底陷入那片宛
如天鹅绒般柔软的世界里。她喉咙有呜呼颤音,不知是喜是痛,只是双臂紧紧勾
着我的脖子,一刻不敢放松,生怕喊叫出声,扰了这番缠绵,辜负了我的热情。
激吻与窒息让我们忘却了时间,忘却了身处何地。我们溶化在对方的体温之
中,只求进一步占据对方的身体,痛快地畅饮彼此分泌的甜蜜。
「唔哈......哈......」
在即将晕厥的前一秒,我们终于带着满满的不舍给对方留下了一丝生机。津
液化作的银丝自她口舌延展,她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直至此时我才发现,她的俏
容已是湿漉漉一片,尤其是唇边,但最引人注目的不是汗水,而是挂在她睫毛上
,不断闪耀的泪痕。
「老公,我好爱你……」
「我也是。」她筋疲力尽地瘫倒在我怀里。我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长发,在
她耳畔低声道出了我的心语。
「若兰,我爱你。」
怀中的可人忽然变重。为了防止她跌倒,我急忙收紧怀抱。她贴在我肩头小
声抽泣,我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不过,或是出于男人的自尊,我还是将呼之欲出的冲动强行咽了回去。
「我也,我也好爱你!」她小声抽泣,似乎要一口气将幸福的泪水流光。「
真的,真的,好爱你!无论你让我做什么,只要你愿意......」
她便捧起我的脸,痴痴注视着我的双眼。
「你知道吗?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刻起,我就再也忘不掉你......」她
激动得颤抖地说,「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所以,求你,不要离开
我,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老公,老公!」
「不会的,我不会丢下你的,再也不会。」
「我好怕,真的好怕......」泪水滑落,她趴在我怀里哽咽了好一会
才平复下来,「昨天,你离开的时候,我感觉心都快碎了,我想见你,特别想见
你,所以,我才让笑笑给你打电话的......」
她说完的时候,我已经将昨晚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场景脑补完成。
若兰可能会羞羞答答地向笑笑暗示,说家里该收拾了。我不知道笑笑是如何
回答的,她可能有考虑花钱解决,但被若兰否决了。她大概以省钱为借口,或是
不方便让陌生人来为理由,让笑笑叫熟识的人过来帮忙。
当下,正值假期,我肯定有空。笑笑身边的异性朋友不少,但关系够铁的就
我一个。之前搬家我也来过。就像现在这样,又把活干了,又解决了相思之苦,
若兰的苦恼就这样水到渠成的解决了。
我本想就若兰心里的小算盘调侃两句,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赶在我开口前
,将她的小腹贴紧我下身,腰肢轻摆,隔着衣服给予我刺激。
「老公~」
她卡在一个微妙的角度仰视我,眉眼中蕴藏着道不尽的相似哀愁。爱慕之情
流过肌肤,她把姿态放得很低,配合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使她此时看上去格外
迷人。
「老公~」
她又叫我,比先前还要微弱。她明明还没喝酒,可眼神已经蒙上一层醉意。
温情消融,化作无限波光。她在淫娃和圣女间游离,像一朵绽放的蔷薇,妖娆地
花瓣上满是露水,娇媚的恰到好处。
「你看,我美吗......?」
小小的暗示骤然奏效,一阵辛辣的痉挛穿过我全身。隔着薄薄的衣衫和厚厚
的脂肪团,我依旧能感受到她的激情。不需刻意表达,这焦急以涌满全身。那呼
之欲出的焦躁感,就像束缚在她胸衣的丰盈,随时都会迸发出来。
「你想不想......」
她沉迷于我的火热与坚硬,热切地、心急火燎地所说着心中的渴望,邀我与
她共赴巫山。
说实话,我也想和若兰酣畅淋漓地完成人类哺育计划的初始阶段,可我始终
没有答应她的请求。不是我累了,是我们不觉间已经耗费了太多时间。眼下,笑
笑出现的可能正在逐步递增,我不想把晌午上演的担惊受怕再重温一遍。
「爱我吧,老公,爱我吧......」她的声音柔和而动听,「来做吧,
你不想要我吗?」
若兰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顾不上许多,只求与我共度良宵,可我不能点
头答应。今夕不同往日,笑笑之前已经猜出了实情。虽然之后被我糊弄过去了,
可我也不能心存侥幸。
笑笑是个绝顶聪明的人。那样的好事情,是不可能重复发生的。
「我想先洗一下,毕竟出了一身汗,怪难受的。」我为难地说。「而且你看
,天都要黑了,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若兰浑身一颤,慌忙抬头,这才发现,外面夕阳已去,不知何时起,夜色以
占据了半边天。
她急忙挣脱我怀抱,连连退后几步,背身四下张望,留给我一个茫然失措背
影。
「洗澡吗?洗澡,洗澡的话——」
「怎么?不方——」
「方便!」她急迫转身,破口而出道。「不过,没有换洗的衣服.....
.」
「额......」
「家里......家里......」她失了魂似地呆站着,脸上羞愧的
红晕一波深似一波,「有干衣机......」
「那我——」
「我先去收拾一下!」
每次我话没说完,她就急急忙忙将我打断。好像我是什么洪水野兽似得,她
一路小跑逃到卫生间,然后「砰」的一下合紧。接着,卫生间里持续响起闷闷的
娇声,维持约三、四分钟,那隔绝了门才再次开启。
「好了。」若兰站在门口平静地呼唤我。「来吧。」
「哦。」
进去之后,她再次讲门紧合,然后牵着我的手,带我来到干衣机前站定,耐
心讲解关于这台机器的种种。
「摁这是里启动,你等会把衣服扔到里面就行。点这里是快速模式,十几分
钟就能洗好......」
若兰以微妙的距离贴着我的身体,直至讲解完成,她都不曾挪动半分。也不
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自讲述开始,她的屁股就一直贴在我裆部轻轻磨蹭,将衣
裙撑起夸张弧度的丰盈在我身上挤压变形。
我小腹深处有一股岩浆构成的暗流,汹涌异常,焦热难消,令我倍感煎熬。
那是上一次挑逗引起的。此刻,肿胀尚未褪去,经过这一撩拨,不出意料的,我
再次雄起了。
「所以,明白了吗?」
若兰像是没了骨头似的依偎在我怀里,脸色发红,星眸妩媚,一副秀色可餐
的模样。见我迟迟没有反应,她又问了一遍,只是声音更弱了。
「啊?什么?」
胀痛难消,几乎将表皮撑爆。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对着她臀部挺腰有一阵
了。
「需要,再讲一遍吗......?」
她悄悄踮起了脚,分开了紧实的双腿,配合我的挺动摇动臀部,只为方便我
进一步冒犯她的私域。
「......」
她回望我,我毫无防备地撞上了若兰的黑眸,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几
乎让我心跳骤停。只是看着,我就觉得喉咙干涩,发紧,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
裂了,心中有火在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明白的话,我再讲一遍......」她低头,红着脸柔柔地问。「.
......所以,要吗?」
如果性感是罪,那若兰怕是要把牢底坐串了。
滚烫的气流从我鼻腔一股脑涌出,尽数喷在她的脖颈上。顷刻间,她桃红满
面的脸绽出一片迷离的神色。欲望催使下,我顶着她的屁股不断向前挤,不给她
躲闪的可能。她承受不住我的压力,双腿骤然紧绷,身体前驱,肥臀翘起,一双
膝盖疲乏地顶着机台,抖动逐渐变得明显,加快......
「老公.......」被我压在身下的若兰哼哼唧唧地,「……我,我好
难受,唔!」
细小,软糯,绵长,三分娇羞七分允。从她喉头溢出的嘤咛勾起了我的凶性
,让我恨不得当场把她弄碎了。
「若兰......」
我进一步抱着她向前挤。她苦于我附加给她的压力,无法挣脱,只能通过其
他方式发泄出去。
指甲挂过机壳,细碎声响。她美目紧闭,瘫倒在干衣机上。我大口吞咽自她
秀发散发的铃兰花香,与她的呼吸保持着类似的频率。
「唔,老公......」
她转头唤我,同时艰难地呼吸着,整张脸涨成一片病恹恹的红色。
「不是,不做了吗……?」她问,声音细得听不见。
「谁让你一直诱惑我的。」
我压着她的屁股猛向前顶,连带着机台一起晃动。若兰的牙关骤然咬紧,以
免仅有的一丝氧气从她胸腔逃离出去。
「坏人!唔...」她哼哼唧唧地抱怨,「就知道,嗯!欺负我.....
.」
「不喜欢?」我笑着,每一段音波都在传达着欲擒故纵的诡诈,「那算了,
我还是老老实实洗——」
「不要!」
见我起身,她急忙直起腰肢,转手叼住我的手腕。我似笑非笑地看她,把视
线停留在她迟迟不远松开的玉手上。
美目轻垂,睫毛微颤,她顿了好久,才红着脸支吾起来:
「我,我......」
她喉咙颤抖着,酥胸波浪般缓缓起伏,双腿紧紧夹住,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她确实很难过。即使不用钻入裙下,我也能嗅到自她双腿间飘来的那股黏糊糊的
腥咸味。那是性的气味,谈不上刺鼻,也算不得好闻,但它的产地却勾起我十足
的兴趣。
「我喜欢你,欺负我......」
她微微屈身,再次凑到我怀里。胸衣犹在,她领口开得很低,大片大片的乳
肉挤在一起。从我的视角望去,只消瞥上半眼,就会被她白中透粉的香甜所勾引
。
稍显浑浊的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从她眼中,我看到有灵魂燃烧所迸发出的
光焰,看见爱意的湖面转至沸点。原来,在渴求缠绵的需求还未得到满足前,她
早已心花怒放,酣醉于梦,欢愉到不愿苏醒。
真是个妖精,怪不得能生出笑笑那样的闺女。
娘俩一个样,看着娇憨,实则鬼精鬼精的,聪明的让人心疼。
带着一股狂野的欲望,我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轻声低语:「告诉我,你想我
怎么欺负你?」
不是我不想现在就酣畅淋漓的干个痛快,而是眼前的可人实在诱人的紧,让
人忍不住产生想要产生出进一步侵犯她的冲动,尤其是她口是心非,有苦难言的
一面。
大餐就在眼前,又不会跑,先来一口红酒,又何尝不是一种情调?
我顶在她小腹的肉棒让她呼吸骤然一停,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怕难堪的一
面被我尽收眼底,只留给我一个娇艳欲滴的侧脸,连着耳朵,红的像是被我呼吸
烫伤了,触目满是春色。
「老公……」
若兰轻声恳求,带着可怜巴巴的抗议和羞怯的嗔怪,燥热的身体因为渴望,
颤抖地更加厉害。
「老公......求你......」她呼吸急促,「别再......
折磨我了......」
若兰可怜兮兮地说,始终未曾垂下的泪水进一步放大了她的情绪,在楚楚动
人的基础上平添了一种诱人的魅力。我以为我能守住,却忘了她早已赢得了我的
心。回过神的时候,我双手以被她的胸肉撑满。
「嗯~」
呻吟瞬间高昂了。饱满,自豪,她胸中充满奸计得逞的欣喜,她的尖声被膨
胀的情欲中和。那种快乐,宛如海妖的情歌,轻而易举就能将所有雄性蛊惑。
「真是——」最终,我还是未能抵住诱惑,向欲望跪倒了,「哎.....
.」
我毫不费力地勾起她下巴。抬起的时候,一双樱唇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视线
之中。
「等会别哭,今天不把你办踏实了,我是不会停的。」
娇羞与喜悦同时出现,她睫毛轻颤,渐渐合拢。我以为她以彻底化作一汪春
水,只等我垂帘,可我吻下去之前,她还忧心忡忡地问我:
「你不怕笑笑回来吗?」
我没回话,只是注视着她尚存一丝的双眸。我从哪里读到了和我同样的渴求
,欲望,以及呼之欲出的冲动。
明明是你一直在诱惑我,这时候有吧问题抛给我。
箭在弦上,你还以为我会像之前放过你吗?
怕又如何?
不管了,先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再说!
如洪水倾泻一般的渴望在我体内燃烧。我拖着她的腰,慢慢低头。她缓缓闭
上眼睛,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抗拒,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吻她之前,我一直在想:我真的不怕笑笑发现吗?
不过,当若兰的舌头与我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世界就只剩下这一吻了。
我的大脑时常背叛我的身体,尤其是在本能方面。它总是刻意回避,认为本
能是可耻的,却忘记没了本能,它也就不复存在了。
欲望越烧越旺,悸动与我们的心。津液不停分泌,却赶不上对方的吮吸。我
们发了疯似的抚摸彼此的身体,像个狗狗一样舔舐着对方嘴唇,面部,脖颈。流
淌在血管里的浴火挥发成气。
性欲绕在战栗的指头上,勒的很紧。缠绵不够尽兴,狂欢作乐才算应景。若
兰像个野兽一样,疯狂撕扯着我的上衣。种种迹象表明,留在她基因里的交配本
能已被彻底唤醒。
她习惯的性爱是从赤裸开始,我却跳过了她的节奏,直接托起她身体,让她
靠坐在机台上,然后撩起裙子,想把阻碍我进入她身体的小亵裤扯下来,可入手
才发现,她早就把内裤脱了。
当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娴熟地褪去束缚我
下身的衣衫,手握坚挺,不断把她下体往前送,以求解决她小穴里的瘙痒,与子
宫尽头空虚。
「老公!老公.......」
她如饥似渴地重复我在她心中的地位,握着我的棒身不断往她下身引,叫的
又急又慌,几乎痛哭出声。
她没头没脑的野蛮让我吃痛,可我并未舍得谴责她的行径。
她只是发情,迫不及待地想我疼爱。
此时的若兰已经完全上头,连如何正常呼吸都忘了,只知道不断把下体往我
这边拱,已解她的燃眉之急。
「就来,别慌。」
她浑身战栗的地点头,双眸紧锁我坚挺。我半蹲下去,腰身又往前送了送,
努力挤开她双腿,以便给抽动留出更多空间。她任我摆布,粗声粗气的喘息,鼻
腔喷出的满满都是气化后的情欲。
做爱就像骑单车,一旦学会,就再也忘不掉了。
当我把龟头压入她花瓣的时候,她已忘记了如何去喘,只是泪汪汪地紧盯着
我的眼睛,双目一片黯淡,像是恪守的火山,即将喷发出铺天盖地的激情。
我想,若我不立刻插入,将其堵住,她怕是会因为缺氧昏死过去。
「要来咯。」
根本不需任何刺激,她下体已满是泥泞。还没进入,一股火热的潮气就喷到
我尖端上。我强压着阴茎,阻止它跳动,对着穴内玉宫,长驱直入,一路到底。
「嗯!!!」
娇喘连连,汁水四溅。若兰尽力昂着身子,像是沐浴在圣光中的信徒,俊秀
的脸上满是解脱的畅意。
时隔半天,我又回到了她的体内,这个世界上最为曼妙之场所。温暖而又紧
致,我能清晰分辨她的每一处褶皱,每一处凸起,因为快乐一如悲剧,需要花费
一生才能彻底忘记。
「哦......嗯......」
一刻都不停,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经勾着我的脖子主动摇摆起来。我多
少有些无奈,因为每到此刻,她对主动权的渴求就会攀升至顶。
哎,真是个妖精……
我把住她的腰身,卯足力气就是一挺。她还想争求主动,可我毕竟年轻,又
快又猛,不出三两下她就被我操的翻了白眼,爽的什么都忘了。
「终于!终于……哦哦……嗯唔啊!啊……」
我们忘我的缠绵,激烈地交缠在一起。以面对面的姿势站立交欢对我和她来
说都很新鲜,加上爱为调剂品,让这次做爱远比单纯的发泄来的更有趣味性。
「哦......嗯......满满的......感觉......好
深!啊......老公......嗯.....」
我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要把她捣散架似的。若
兰娇声呻吟,苦苦忍受着我的冲击,跟随我的抽送被迫摇晃。
我居高临下地凝视她,享受快感的同时,细细观察她脸上的变化。她神情复
杂,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可言语中洋溢着说不出的快乐。
尤其是那双满含泪水,宛若桃花的大眼睛。即便她已淫乱的不成样子,可含
在她醉眼中的惺忪与慵懒只要不散,就能很好的中和她的放荡,将堕落转化为赏
心悦目的媚态。
我觉得有趣,进一步加快进出频率。干衣机像是被启动了似的哆哆嗦嗦的晃
动起来,强有力的冲击令若兰几乎停止了呼吸。她身躯向后倾倒,可双臂却始终
未松。为了方面我更好的往深处去,她主动抬起一条腿挂在我臂膀上,仅靠一只
脚支撑着身子扭来扭去,让苗条的腰肢像蛇一般放纵地扭动着,只为让我干个痛
快。
「嗯......啊......」她兴高采烈的哦哦直叫,赤裸裸地表达
着内心的欢悦。「嗯嗯......老公......老公......」
她调动起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每一处肌肉,只为表达她的充实与满足。我不
知疲倦地在她体内卖力耕耘,重复着活塞运动。正当我痴迷于快感递增时,她又
突然牵过我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带领我去捕捉她的柔软,体会她的丰满。
「老公.......这里.......涨.......想要....
...」她断断续续地说。「咬我......老公.......像之前..
....那样」
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她组织词汇的脑区,她只能通过只言片语来袒露心声,催
促我隔着衣服爱抚她。她善于用突出的优点引诱我,我也深爱她胸前的肥沃,好
不犹豫抓着一边把玩起来。
「不是这样!」她狠我听不懂似的喊叫。「咬我......像之前...
...那样......咬我......」
她不知廉耻地坦露心声,一点都不觉得害臊。渴求疼爱的呼声传入耳中,仿
佛一记重锤。我心领神会,急匆匆扯开她领口,可碍于若兰的真材实料,始终不
得法门。努力不成,我干脆转移阵地,卷起若兰的衣裙,将其塞入她口中,然后
一把将束缚在胸衣里硕果掏了出来。
胸肉获得解脱之后所释放的压力实在过于惊人,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
无法言喻的震撼让我忘记了当下要做的事,那与其说是蹦出来的,倒不如说是蹿
出来的更为贴切。
瘙痒难消,若兰迟迟不见我行动,像个小狗一样衔着衣裙小声娇哼。见她眉
头因难耐而皱紧,双颊因渴望而涨红,我如梦方醒,端起左边的丰肉,张着血盆
大口,将那神圣而迷人的红晕,连带中心那颗竖立的樱桃一同吞入,大肆吮吸起
来。
「嗯哼——」
从苦闷到畅快,转变仅在一次鼻息间完成。如她所愿,我抓着她的酥胸大快
朵颐,在啃间与舔吸间游离,同时加大了操干的力道与频率。
「嗯!哼!嗯嗯嗯......」
快感于痛楚齐头并进,被需求被占有的满足紊乱了她的神经。她太过敏感,
以至于我无法分辨当下的情绪。刺激逐步升级,畅快是当下的唯一旋律。玉指穿
插与发间,肥乳被胸腔高高架起。她意乱神迷,急促呼吸,苦苦承受着我的冲击
。我的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像是要把自己溺死在她的胸怀里。
发梢垂扫台面的沙沙声被性爱的震颤声掩盖。她后仰得太厉害,以至双臂战
栗,险些栽倒。
她痴迷于胀大的坚挺在她体内戳过来的滋味,嫌我操的不够深,不够有力似
的,忍不住浑身乱扭,追寻终点的曙光。
我仿佛化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把细节的部分全部交给若兰,只顾着
往水汪汪的肉洞里钻探,朝着同一目标点持续冲击。肉棒被淫肉包裹,又被阴唇
含嗦,肿胀的阴核受不住摩擦,又无处可去,只好命令深处多多分泌一些爱液,
好在这次性爱中存活下去。
「巴唧、巴唧」的水声一刻不停,我在她腔肉里疯狂钻探,只怕自己拱的不
够深,掘的不够狠。
自下体中溢出的蜜浆经过长时间的淹没已经变白气沫,即便绒毛也不足以将
其彻底吸干。阴湿的部分在反复的拉扯中粘粘成团,带出的丝线不过稍稍弯曲,
就在下一次撞击中绷断,碎成更加微小的水花,飞溅到二人的两腿之间。
面对面的站姿并不是很好操控,我好几次都甩出,下一秒就被她急不可耐地
塞了回去。
「呜呜,唔哼!」
鼻音的瓮声瓮气显然无法让她尽兴。她抱紧我的脑袋哼唧起来。在她喉咙里
压抑的尖声告诉我,她以触及瓶颈。尖端传来的酥麻使我愈发狂乱,我知道自己
要射了,我干脆放弃了上身的刺激,抱着她的屁股疯狂抽插,专心致志在她体内
操干。
啪啪啪啪......
又急又快,肉体相碰地声音密若暴雨。一轮近乎暴虐的冲击,我在她肥美的
蜜穴造作不停,像是带着恨意。机台像是一匹驰骋的骏马,轰隆轰隆地震颤出声
。鞍上的若兰受不住颠簸,被我糟蹋的差点断了气,可她又不想与高潮失之交臂
,干脆放弃努力,把自己全部交由我来把控,赶在栽倒前抓住我的臂膀,一路攀
升,直至十指汇合。
「嗯——哼!!!」
她勾着我脖子,像个提线木偶般不受控制地晃动。腔肉收缩像是知道我要射
了似的提前收紧。
激情摧毁了一切理智。欲望之火的燃烧爆出惊人的光泽。伴随着一阵强有力
的禁锢,我赶在喷射前把尖端夯进她的最深处,接着腰窝一麻,积蓄已久的精华
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对着若兰的子宫口喷射而出。
「嗯——」
若兰的身子僵住了,僵了有久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射出起码七、八次之后
,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哼……哼……」
若兰的嘴巴无意识的开合,衣裙滑落,堆积在她挺翘的肥乳上。她双眸半闭
半合地看着我,像喝醉了似的,脸上满满都是高潮过后的坨红。我咧嘴一笑,拦
过她脖子就是一吻,她温柔予以回应,以此感谢我方才的努力。
我们双双迷失在无边的快乐之中,还未来得及获得一丝喘息的时候,大门开
合的声动愕然闯入我的听力感应神经。
「诶,怎么没开灯啊?」
我脑子「嗡」的一下,只觉得后背有股股寒意,心中不免生出死期将至的恐
慌。
「妈?妈!诶,人都那儿去了?」
室外传来笑笑的喃喃自语。若兰听到笑笑地呼唤后,刚刚松弛没多久的蜜穴
骤然收紧,强烈的刺激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叫嚷出声。
「不管了,这一路,可憋坏我了!」
脚步声起,持续向浴室逼近。此时若兰的脸已经失了血色,身体筛糠的战栗
着,三魂七魄都飞走大半了。她惊恐地看着我,而我则凝视着地大门的方向,面
色凝重,苍白如纸。
我该怎么办!?
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因为浴室的门锁,已经开始转动了。
「这下,终于可以……」
【友之母】 (28)
第二十八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10)
困境,死局,退路以尽。笑笑就堵在门外,浴室里如果只是我一人还好,起
码还有解释的余地。可是,怀中瑟瑟发抖的娇美娘与以及置于她温热中的棒身无
不提醒着我,我已经坐实了「奸夫」的身份,根本没有狡辩的可能。
锁簧扭动,又是一次颤抖。强烈的恐慌在我怀中持续酝酿,若兰的视线始终
停留在我身后的方向,双目噙满绝望。
「若兰,若兰?」
我试着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助她镇定。若兰并未回应我,她还在看着,眼睛
一眨不眨,仍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她显然被吓坏了。被女儿撞破奸情的可能
让她彻底乱了阵脚,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就在彼此连接的部位,那些柔弱的腔
肉正以惊人的力道死死咬住我的把柄……
几粒汗珠从我的侧脸滑落,我试着向后挪,赶在笑笑进来前脱离若兰的身体
,让局面看上去不像现在这么糟。可是我忘了,人在面对极端困境时会短暂的丧
失身体控制权,也就是常说的「被吓傻了」。
若兰依旧没有回应我,无论我如何呼唤,她始终是一脸呆相。两三句过去,
眼见若兰还未回魂,我干脆放弃,不再做无用功的努力,转而将所有思路一股脑
地倾向于以我为主的,力所能及的方式,以求在绝境中寻找一丝生机,尽可能摆
脱眼前的困局。
一门之隔。这是我的囚笼,也是我的救星。笑笑此刻还未撞破,说明门锁可
能出了问题。我不知道它还能支撑多久,但时不我待,顾不上心疼,我勾住若兰
缠在我腰上的大腿,试图用蛮力将其掰开,想着先将其摆脱,然后在笑笑冲破最
后一道枷锁前将门堵住,不给她探寻真想的可能。
说干就干!
开头还算顺利,伴随着我的发力,作用在我腰身的束缚得到了明显的减轻。
不过,我还未来得及庆幸,任我摆布的双腿就在转瞬间失控,忽然从饱经锤炼的
肌肉群中爆发出惊人的力道,以更加蛮横的方式带我重归她的身体......
「嗯哼~」
龟头挤开层层腔肉,连到着黏膜上的体液一同推入尽头,返送回微张的宫颈
。快感在撞击中产生,痉挛一刻都未曾停息。喷涂蜜露的小孔被龟头堵实,压紧
,阴肉蠕动,龟头与宫颈死死咬在一起。
「啊~哈——」
细若蚊蝇,哀怨声起,几乎是颤出来的,朱唇开合间有氤氲流出。一道湿濡
的暖风跟随着呼吸喷在我额上,散逸淡淡的铃兰香气。
若兰的忽然反抗让我心中充满烦躁,然而笑笑构建的恐惧却让我无法思考,
它正在持续走高。
咔嚓!
咔嚓!咔嚓!!!
「诶!诶!!!?」
门锁扭动的声响愈发急躁,而怀中的可人却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在撞破奸
情的前夕依旧对我不依不饶,只求在性的欢愉中醉倒。
我原本以为若兰准备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也逃不掉,不如就这样风流地死去
。不过,当我看向她时,却愕然发现她仍是双目无神,满脸恍惚,仍是一副神游
天外的模样。
我想她刚刚只是依照本能下意识做出的反应,因为她在此之后就僵住了,四
肢像是生锈了一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僵硬。
无法挣脱,移动也不行。若兰施加在我腰部的力让我的核心肌群开始呻吟。
虽然我还置身于若兰的温柔乡里,但另一种感觉正以超乎想象的速度侵蚀着我的
神经。
五脏六腑发出悲惨的尖声,连呼吸都无法顺畅进行。我很痛苦,想要干呕,
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疼痛难忍,躯干仿佛在酝酿着一股撕裂般的抽搐,我感觉自己的脊椎仿佛在
挤压中变了形。
「若,若兰!?」
我紧咬牙关,赶在叫出来之前强挣扎着从喉管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哀鸣,并将
手搭在若兰脸上,试图将其唤醒。谁知刚一触碰,若兰就像是不慎碰倒的扑克金
字塔般散了架。
「唔?」
回过神来的若兰第一时间选择惊叫,幸亏我眼疾手快,赶在她出声前捂住了
她的嘴,将破门而入的可能扼杀在摇篮之中。
「别怕,有我在,没事的......」
我生硬地安抚着,尽可能挤出一个还算能看的笑容。可惜,事与愿违。若兰
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告诉我,我无意中表露出的绝望远远超出我的预期。她本就
慌乱,再经过我的情绪感染,那张不见血色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生气,苍白的令
人生怜。
「诶!?坏了!!?什么情况!?」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门把持续扭动,我与怀中的佳人站在地狱边界茫然相拥。死神将至,恐惧从
未如此真实,就像处在完全的虚无。此刻明明是炎夏,我却像是抱着一块刺骨的
寒冰。
带着嗜血的恶意,那些「咔嚓」声像是从深渊里飘来的,我的耳朵仿佛知道
这声音不够震撼似的,不断地将我好不容易移开的注意力又生拉硬拽回去,让我
熟记它的节奏,解数金属剐蹭的震颤,并以此预判它还能支撑多长时间。
没什么能比眼前的困境更令人绝望、发疯。我简直恨透了这催命一样的响动
!因为它不断提醒我:如果门开,那结局将会是如何精彩......
不行,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试着让大脑运转,但当血液从下体奔流回脑中之后我才发现,它根本不起
作用。它只会冷眼旁观,戏弄我,讥讽我,骂我愚笨,不厌其烦地嘲笑我:
「明明都提醒过你了,现在知道后悔了?告诉你,该!哈哈!这次你真的死
定了!哈哈哈哈......」没有一丝怜悯,只留恐惧在黑暗中膨胀,递增。
我知道自己罪大恶极,但若兰是无辜的,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让她们母
女二人的关系产生裂隙。当务之急,我需要先离开若兰的身体,只要我恢复行动
力,就可以将门堵住,不给笑笑破门而入的可能。
我对若兰适以眼色,若兰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急忙点头,双手将我抱紧。我
沉心提气,慢慢托起若兰,后撤了一小段距离,带她脱离机台。若兰老老实实地
挂在我身上,下唇咬了又咬,含了又含,除了鼻息加重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响动
,只待我站稳后,她才颤巍巍地叹了口气。
之后,我一手拖着她的屁股,一手紧贴她满是汗水的背脊,让她像个小树袋
熊那样,把她护在我怀里。这么做当然不是因为我想占她便宜,我现在也没那个
心情。一是四周也没有比我更合适的能给予她支撑的物体。另一方面是为了预防
她下落的速度太快,不小心栽倒在地。
「小心,慢点。」我尽量缓和语气,在她耳边轻声叮嘱。「慢慢来,不怕,
有我在的。」
「嗯……」
她红着脸点头回应,之后没在犹豫,即刻分开了缠在我腰上的双腿。缓缓滑
落,我拖着她的屁股帮她站好,虽然看上去云淡风轻,但整个过程我的神经始终
保持紧绷,不敢又丝毫懈怠,直至她站好,确保没有问题之后,我堵在心中那口
气才算有了发泄的时机。
至此,我不由得在心中庆幸:幸好若兰的舞蹈功底过人。即便体力不支,即
使活动空间非常有限,她也出色的完成了我布置的任务,没有造成任何闪失。
「做的不错!」我毫不吝啬的夸赞道。「我还怕你一不小心摔倒了呢!看来
是我多虑了。」
若兰羞的睁不开眼睛,因为她正以非常别扭的方式踮着脚尖与我贴身站立。
这种小腹前送,双腿大开的姿势使她看上去像个淫骚的可以,却也生不起反抗的
心情。
她还没从刚刚如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恢复过来,笑笑又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导致她现在都腿软的厉害,连站立的力气都所剩无几,要不是有我支撑,她连一
秒都坚持不下去。
而且,我浸泡在她体内的肉棒并不老实,它在刚才的移动受到刺激,压着若
兰的花心跳的正欢,又钻又磨,扰的她心痒难耐。
「老公......」若兰噙着眼泪,忧心忡忡对我问道,「我好怕,万一
......」
「别慌,交给我吧。」我对她回以笑容。「有什么事往我身上推,没事的,
放心。」
「嗯......」
见怀中的大美人眉头稍有缓解,我汗都顾不上擦,便紧锣密鼓地将抽离的工
作提上日程。做好心里建设的若兰在抽离前别过头,紧闭双眼,摆出视死如归的
表情。
我扶着她的腰,缓缓抽出,慢慢分离。为了避免制造出更多动静,我无意中
放缓过程,像是从脑干中取出弹片的外科大夫般小心谨慎。
一点,一寸。开头还算顺利。眼看着裹满汁液的根茎慢慢变长,笼罩在我心
头的阴云也有了散去的痕迹。
不过,这可苦了若兰。自我后撤的那一刻起,贴我后颈的十指便一刻都不敢
放松。颤抖与紧绷不受控制的接连产生,若兰整张脸涨的通红,苦苦忍耐着发声
的冲动。
对面而站,近在咫尺。无论若兰如何调整,我充血的肉棒都不可避免地挤开
了她的阴唇,深深埋到肉缝当中。
滚热,充实,这些她都能忍,唯独受不了从阴核中爆发的快感。
那是另一种感觉,与阴道的充实不同,受到压迫的阴核在抽离中产生的快感
更为尖锐、直接。它很单纯,单纯到几乎让她发疯。那种在神经间游走,直入骨
髓的强流能在顷刻间夺取她所有的力气,占据她的大脑,让她飘飘欲仙,彻底放
弃思考。
「嗯......嗯唔......哼嗯......」
不合时宜的酥麻前扑后进,高潮迭起,一浪高过一浪。若兰苦苦压抑着呻吟
的冲动,又无可自抑的小声娇哼。喉管颤抖,明明是堵塞的状态,可受用的浪声
接二连三从她紧咬的牙缝里传出。
不只是她,我也在忍受。若兰那仿佛小猫撒娇般的哼叫着实令我心痒难耐。
实话实说,我真想不管不顾地与她战个痛快,但现实更为急迫。为了使她放松,
同时让我自己不要冲动,我只能哑着嗓子嘟囔道:
「坚持住,快好了,马上就好,马上......」
「嗯~」
若兰含糊不清的回应。恍惚片刻,又再次闭上眼睛,在黑暗中与饥渴的欲望
持续斗争。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一波波快感撩拨的她关节松散,浑身无力,
想站站不住,想动动不了。阴道瘙痒实在厉害,让她想哭,更想大叫,可她又没
有这么做的勇气。
种种苦闷在她体内纠缠,交融,最终汇至一处两腿之间的空缺。想要满足的
渴求,未曾酣畅的宣泄,无不令她倍感煎熬。
烈性的快感强如电闪,她败的很快。现在,比起让它离开,她更希望它进来
。她要做爱,疯狂地做爱,恨不得我用那东西把她捅穿,透过子宫,连带着五脏
六腑一起操干,也只有这样,她才能从这肉欲的苦海中解脱出来。
呼吸急促,心在嗓子眼砰砰跳个不停。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里正在举行一场空
前盛大的party,以心脏中心,连带着其他脏器一起蹦迪。欢闹中,她已无
法辨别空虚究竟来自那里。
是胃带?还是胰脏呢?
想不了,大脑空空的,根本无法思考!不只是下体,她感觉所有脏器都在一
同发骚。而春水横流的阴道作为这场焦灼韵律的胜利者,早已化作一团癫狂做派
。若不有龟头堵着,她滴滴答答的爱液怕是早就在地板上汇聚成相当可观的规模
了。
就在又一阵爇流如洪水般淹没她意识的时候,她双腿间忽然传出「啵」的一
声。至此,我的肉棒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
我五味杂陈地望着昂首挺立,战意盎然的小兄弟,正想着回身把门堵死,却
忽然见若兰颤抖起来。
「嗯嗯!唔——」
此刻,快感构成的炸药在她体内骤然引爆,炸裂的高潮顷刻间带走了她的意
识,使她浑身战栗,身子也屈从地向后弓起。我见若兰猛然一跳,上身用力向后
倾倒,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痉挛般的紧绷,急忙上前一步将她拦腰抱紧。
一道淡黄色的闪光自若兰双腿间倾泻,嘘嘘水声起伏不停。若兰在我的注视
下失禁,我完全没有想到她会来的如此之快,只是单纯的抽离就让她直达巅峰。
嘘……嘘……
空气中充满了异样的味道,暖流在我脚面上持续了小半分钟。在此期间,两
人谁也没有听到房门上传来的轻叩声。过度的惊愕让我惊恐,我怕若兰晕厥,更
怕她叫嚷出声。就这样过了几秒钟,就在我苦于腾不出手去遮捂若兰嘴巴的时候
,她猛地向上一抬,一口啃在我肩头。
「嘶——」
我疼的浑身颤抖,险些将她松开。与此同时,一声大大的敲门声突然炸起。
回过神的若兰差点在我怀中惊跳起来,还好我反应够快。
「唔?」
津濡交融,亲吻无形中化解了尖声。禁锢在若兰体内的惶恐由此得到缓解。
待她平静后,我将她松开,然后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若兰只是晃了一眼,便着急忙慌地把视线挪移到我身上。接着,她狼狈地擦
拭着我肩膀上的血迹,带着哭腔小声说:「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
「没事。」我舔了舔齿间的血迹,笑着对她说,「你做的对,我还想夸你来
着。」
「疼吗?」她一脸心疼的问。
「还有一点。」我忍不住微笑一下说。「你先别动,我去把门锁好再说。」
「额…..」
若兰忽然噎住了,显然有话要说,可我却来不及多想。因为更棘手的问题就
在门外,而就在我转身的时候,门锁扭动的声音忽然转变,震出三下极富节奏的
敲门声在卫生间回响。
「妈?你在里面吗?」门外,笑笑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快开门,我要尿
裤子啦!」
29-32章(卷终)
浴室里,无人应答,一片死寂,除了呼吸外,唯有水滴与地板相撞溅起的声音。浴室外,喧嚣不止,敲门声一刻不停。笑笑颤抖的抽泣把我的耳膜烤的滋滋作响。
我被逼喘不过气,作为母亲的若兰更是受不得女儿这般哀求,失神中渐渐开始有了心酸的状态。
愧疚中我瞧了眼若兰。她上身与我相差不多,胸部已不见起伏,脸上全无血色,整个人都被冻结了。不同的是,她双腿正跟随门响,一个劲儿地打着哆嗦。
呼唤宛如焚烧的烈火,狠狠熏灼着她的良知,她在这场试炼中失了魂魄,无法做到彻底的堕落……
“妈,开门啊.......”
笑笑泄愤似拍打门板。她声音打颤,痛苦而绝望,像是在崩溃的边缘游荡。
若兰低着头,活像个蜡像呆站着。她双眸泛着泪光,脸上呈现出肉眼可见的困窘。毫无掩饰,像是一场夸张的作秀,如此表象的不知所措太过浅显易懂,以至于是个人都能看出她随时都会因绝望与无助而失声痛哭。
放荡的本性令她羞愧,她无法为自己开拓。思前想后,她只能怯怯地看我,希望我能给些主意,或是为她送上些许慰藉。
四目相对,我理解了她的需求,却无法轻易开口。因为对视的瞬间我忽然发现,我们脑中同时闪过了相似的念头。
好像瞒不住了......
舌根泛起苦味的泡沫,无处可逃的绝望将我们包裹。若兰无声呜咽,咽喉艰难地蠕动着。对她感同身受的我像个失落的败者。
为了让“队友”尽快从失败中解脱,我主动将所有的虚妄吸入肺中,撑起一个大大的泡影,为她提供戳破的可能。
“你说吧,我听着呢……”
若兰听闻,可怜巴巴地凑到我面前支吾起来:“老公,我......”她脸色憔悴,下唇颤地厉害,眼神卑微之极,“要不,我们......”
顺服命运的她用笨拙的姿态向我祈求着某种认同。我本就对若兰产生出一种难以抗拒的共鸣。无需多言,我瞬间猜出她的意图,同时心中不免生出极大的厌恶。
那是一种充满毁灭性的自我厌恶。自古奸情多人命,毫无节制的交配欲往往埋藏祸根。我明明知道这道理,可事到临头,才忽然想起。
看来,到此为止了……
我被迫咽下一时冲动种出的苦果。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或许坦白才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紧张吗?
我本应紧张,心生阵痛,为可预见的阴郁而惶恐。因为接下来即将在我身上上演的种种极大程度伴随着血腥。
但是,当若兰映照在我眼中的时候,我发现我出奇的镇定,完全不像个奔赴刑场的将死之人应有的反应。
我以为,这大概是因为我早已想通。我们见不得光的关系终有一日需要挑破。事已至此,长痛不如短痛,反正早晚都要坦白,不如让它现在发生。
敢作敢当,才是男儿本色!
若兰期待着我的回答。我没有说话,而是对她挤出一抹苦笑。若兰咽了口口水,然后指向大门,试探性地问道:“老公,那我就......”
她声音很低,几近耳语。
我默许了若兰的决定,而后闭上眼睛在心中祷告,希望笑笑念在多年好友的情面和若兰后半生的幸福上留我一条狗命……
若兰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为自己壮胆。而我只是茫然失措,像个犯错后被人找上家门躲在母亲身后的孩子,只想在他人的庇护中消磨过这段难受的记忆,根本提不起面对的勇气。
然而,就在若兰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突然心念一转,生出一个我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念头。
等等!
谁说这事就做实了?
笑笑只是听到了一些动静之后加以猜测。
所以,只要门没开,若兰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处于在与不在的叠加态。
或许可行......
不,必须可行!
我自知进退两难,但希望还是有的。我有能力改变眼前的困境,凭借我的阴险狡诈,以一己之力,将其扭转为生的可能。
风险与机会并存,但只要有生的希望在,我就必须压上全部的赌注,拼尽全力,搏出一片黎明。
若隐若现的良好预感让我整个思路都活跃起来,我全身激动得颤抖。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在脑中夯实后,我猛地睁开双眼,像无数电影里的死到临头还故作镇定的男主角那样抱着怀中的爱侣,在她额上轻吻,然后柔声安抚道:“你先别动,让我来,或许还有机会也说不定……”
她疑惑地望着我。我闪过一个短暂的坏笑,然后比了个手势,让她保持息声。
若兰面露惊愕,嘴唇嚅动了好一会儿才点头答应。
“相信我,会没事的......”
安顿好若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把手搭在门把上,想着先把门反锁了再说,可当我摸到内保险的时候才发现,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它一直在努力工作,为了争取出宝贵的时间。
回想起笑笑敲门前的种种,我若有所思的瞧了眼若兰,然后贴墙站好,侧耳静听。
眼下不是追问的时候,我不能在若兰身上耽误时间,毕竟眼下有更要紧的事在等着我去做。
“开门,谁来都行,求你开门.......”笑笑还在哭哭啼啼地喊着,只是声音明显变小了。“人家真的憋不住了......”
就在笑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言的时候,我终于调整好心态,沉下嗓子,故意用轻浮的语气很不合时宜地回了一句:
“别喊了,吵的我头都要炸了!”
“啊!”笑笑对于我的出现明显感觉到吃惊,以至于瞬间爆出无比高亢的尖声:“怎么是你?”
我故意用讶异的语气反问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了?”
笑笑大叫:“我妈呢?”
我毫不犹豫用早已打好的草稿回击道:“我怎么知道?”
“你在里面干嘛?我叫了这么久你也不知道开门,你是存心的吗?”
“你说呢?”
“额…...”
当笑笑意识到扯淡无法改变她的处境,反而会加剧她的困窘之后,她也不再追问了。
“算了,这些等会再说,赶紧开门,我要尿裤子啦!”
“办不到。”我干脆了当地一口回绝道:“你要说让我陪你聊天还行,开门就算了。”
“why!”笑笑崩溃的几乎吼了起来。“不过是开个门而已,又不是让你跳楼!”
“我光着身子呢……”我平静地说着我当前的状态。“没开玩笑,我真光着呢!全裸,一丝不挂,从头到脚都是光溜溜的。”
“裸——”笑笑被噎住了,经过短暂的宕机后,她挑出让她思路卡壳的那个点,以此作为武器对我回击:“上个厕所而已,你至于光着身子吗?老实交代,你到底在里面干嘛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洗澡啊!不然还能干嘛?”我毫无心理负担地忽悠着笑笑。
“刚洗完头,正准备打沐浴液呢。主要是你叫的太惨了,我实在不忍心骗你,所以就过来通知你一句,我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你另想办法解决吧。”
“谁允许你洗的?”笑笑咬牙切齿地问。“擅自用我家的浴室有经过我同意吗?”
“没有,不过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家!”我料定笑笑拿若兰没办法,所以心安理得地扯着谎话。“其实,说起来还要怪你。你也知道我好干净,干了一天的活儿,身上黏黏糊糊的,难受的要死,肯定要洗澡啊!我本来是想回家洗的,可你都说什么都不放我走。我身上实在痒的难受,所以你走之后,我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能不能借我在这里冲个凉,没想到还真就同意了,然后我就进来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笑笑打断了我没完没了的解释,继续对我咆哮道:“就算是这样,你就不能拒绝一下吗?客气会不会?你这么大一个男人,也好意思点头答应!”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知笑笑是不是被我气晕过去了。她不再像之前那般干脆了当地回话,而是陷入彻底的沉默,仿佛脸呼吸都停了。
我在心中暗暗推测,猜想她是否认同我的鬼话。我自认刚刚的表现找不出任何漏洞,她也一直在顺着我的思路往下说。由此,我可以推测,我编造的信息已经开始在她心里生根。
面对眼前的情形,我忽然想起上学的时候在书里读到的一句话:撒谎是人类必须掌握的技能,因为谎言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麻烦,虽然它会埋下祸根。不过,大多数时候它还是蛮有效的。
我的心因峰回路转怦怦跳着,睁眼说瞎话还能漫天过海的发展让我倍感畅快。
喜从中来,我情不自禁对若兰竖起拇指,与其分享我的战果。眼看着无辜的女儿被我这个坏家伙忽悠的快要尿裤子了,若兰作为帮凶,也不好说我什么。不过,她作为母亲,也不能任由我胡来,这有损她为人母的根本。
找不到报复的理由,她思前想后,只能羞怒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场欺骗她毕竟也有参与,与其苛责我,她不如先惩罚自己再说。
愣了片刻,她调整好心态,也鬼祟祟地凑到我身边,贴在我后面偷偷向门外看,期待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那个,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沉默过后,笑笑的口吻有所缓和。也真是难为她了,强忍几乎尿崩的腹压,还要努力抑制住愤怒,放下咄咄逼人的心态,对我这个鸠占鹊巢的外人低声下气,以类似撒娇的语气向我倾诉她的请求。
无论是从本心出发还是从道义上讲,我都该义不容辞地应下她的话。
只可惜,事实并非如此……
“额......这......”我愣了一下,然后用犯难地口吻支吾道,“.......抱歉,这个要求,我也无法满足你......”
听到我再次否决了她的请求,笑笑当场就抓狂了。她把门拍“哗哗”作响,同时高声咆哮道:
“为什么!?”她心里憋着怒气,而这源源不断的怒意自生出的那一刻起,便被转化为无比狂躁的肢体语言,正以极端的方式一一发泄在门板之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存心和我作对是不是?又不是不让你洗,你先出来放我进去方便下然后再洗不行吗?就一小会儿而已,还能把你冻感冒了不成?”
“我把衣服洗了。”我望着地上那条被若兰尿湿的裤子无奈地扯谎。“毕竟你家里有干衣机,所以我也没多想,进来之后直接把衣服扔进去了……”
“这!这……”
笑笑停止了单方面地摧残,然后陷入彻底的无声。我不知她是不是猜到了些什么。刚才的对话我自认毫无漏洞,若兰也很小心,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难道,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莫名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想打开门,偷偷看上笑笑一眼。
这样做显然是不理智的。不过,比起皮开肉绽,那令人百爪挠心的谜团更让人在意不是吗?
我困扰于我脑海中那些难以验证的猜疑,受其蛊惑,转而向惊慌失措扎去。
要不要开门呢?
就在我陷入抉择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跑动。笑笑厌恶地跑开了,伴着从灵魂深处爆发出的愤恨正以痉挛性的叫骂渐行渐远。
对此,我既高兴又害怕。高兴是危机暂时解除了。害怕是晚餐的时候,我依然要面对那双乌黑、聪慧的眼睛里强压的怒气。
“先出去吧,直接回卧室,然后把门锁紧,说什么也别开。”我对若兰有气无力地叮嘱道。“笑笑应该一时半会回不来,她要是问你酒的事,你就说在楼下碰到伤口了,正在包扎,处理完了再去拿。”
若兰没有回话,她忧心忡忡地注视着我,露出想跟我一起开溜的表情。
我拨开她额上一绺湿透的鬈发,然后在上面轻吻,试图用温和来化解她的恐惧感。
“别怕,她就算去楼道里方便,也要花上半分钟时间。如果她发现你回家了,我就光着身子跑出去捣乱,她一害怕,肯定不会难为你的。”
若兰踌躇不安的依偎在我怀里,一步未动。她在颤抖,隔着厚厚的乳房,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心脏剧烈运作的响动。
我想对她微笑,可我太虚弱了,根本感受不出丝毫劫后余生的轻松。
“听话。”这次不只是柔和,我还加上强硬,几乎以命令式的口吻对她说。“现在就走,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嗯.......”
纵然心中有千般不愿,若兰终究还是拗不过我,委屈地点头答应。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先把脑袋探向屋外,粗略观察一番,确认情况安全之后。我拽着若兰的手,试图带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起初还算轻松,若兰地身子很沉,不过她并未反抗,只是步态有些僵硬。不过,就在她即将踏出浴室的时候,她突然却步,像是被失了定身法似的,一动都不感动了。我拽了拽她的手,她不进反退,用力向浴室缩去,好像外面隐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能随时取走她的性命。
恐惧迫使她不断后退,本能寻找着更为安全的庇护所。我本想拽她离开,她却对我摇头,矮下身躯,用力向后坐去。
“再耽误下去就真没时间了!”
“老公,我,唔......”她发出类似小狗般的哀叫,“我不敢,万一笑笑看到我没穿衣服,我......”
无助是她当下流露出的情绪。她颤抖的眼神令我倍感无力。我试着向她解释,又被她眼角的涌现泪花软化了刚刚硬起的心。
面对这孤儿般悲伤,我真的无法狠心将她抛弃。故此,我只能顺从她意志,又把她带回这困境,并亲手将门锁紧。
我没想到的是,因为若兰的怯懦,我间接避开了灾祸。我抱住若兰,与她对视无言了几秒钟,刚准备开口安慰,门外再次暴起密集的脚步。
笑笑风风火火地跑进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合紧。废液清空之后,她显然以恢复巅峰。我没想到笑笑会以超快的速度杀了回来,不禁后怕起来。若兰更夸张,她软到不成样子的双腿不知从那爆出一股力气,像个炸毛的猫一样起身就跳,一头扎进我怀里,死死搂着我的脖子,一刻都不敢放松。
“我去,差点被人发现!呼——”笑笑气喘吁吁地大笑道。“幸好老娘跑得快,不然就被人看光了了,哈哈!”
压力又回到我身上。因为紧张,我不合时宜地咳嗽起来。笑笑在客厅里没心没肺地嘟囔着,听到我咳嗽的这么厉害,突然又没了动静。
接着,我听到脚步声开始逼近,我试图用意志扼制我的本能,但这根本没用。
我的身体总会没来由的起义。它很自私,只是一门心思的满足自己,根本不在意我的想法。毕竟,舒爽是它,难受也是它。它享受着权益,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职责。为了维持我脆弱不看的身体,它想如何便如何。
比如现在,明明是生死攸关的时候,我却可耻的硬了……
都说人处于极端危险的环境且无法逃离的时候,会莫名奇妙的爆发出强烈的生殖欲。眼下,我的身体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命题。它对性的追求简直到了永不疲倦的程度。不过是嗅到了一丝若兰身上的味道,它就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贪婪地贴在若兰的私处,用本能的弹跳来品尝那滑腻的触感。
我勒令它禁止,它不降反升,自顾自的涨大,变硬。在一波波暖流中弹起鲜活的脉动,高高昂起武器,对目标表露出无比强大的贪念。
它在若兰地下体热切地摩擦着,让涓涓细流湿润它的头顶,涂满棒身,并自动找到入口,一个劲地向内试探,想要就此挤开鲜红的嫩肉,无所顾忌地奸淫取乐,在若兰那绵绵柔糯,湿漉不堪的幽谷做起活塞运动,与腔肉反复厮磨,纠缠,在快速耸动间,用沟壑犁尽那上面的蜜露,把它一滴不剩地抽离体外,然后抹上属于它自己的信息。
欲火翻涌,汹悍威猛。我咳嗽地上气不接下去,还要用力抱紧若兰,不给肉棒留下得逞的空间。
“我说,你洗澡干嘛不开灯啊?”
我正在焦头烂额的转移注意力,笑笑却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疏漏,直接拉响警报,开始了她蓄谋已久的报复行动。
“洗澡嘛,不过是洗澡而已,开灯干嘛?”我手忙脚乱地拖着若兰的屁股用力向上颠了颠,让她放松对我脖子的控制,然后哑着嗓子应付了一句。
“这有什么奇怪的?给你家省点电费不好吗?”
“省电费?哈——”她故意拉长尾音,并跨越几个八度来表示她的不屑。“你糊弄鬼呢?我就没听说过有谁摸着黑洗澡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里面偷偷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绝对没有!”
“还想骗我......”
笑笑刨根问底的态度让我应接不暇,怀中的可人更是火上浇油,故意添乱似的忽然下落,压着我的肉棒就是一阵厮磨。
本就亢奋的下体见对方有意,爆发出更为强大的战意。感受到龟头分离了花径,探入若兰湿漉漉的小肉洞,酥麻骤起。眼看着越来越深,怀中的娇娥受到刺激,不安分地摇动肥臀,想把落入陷阱的猎物一口吞入腹中。
前狼后虎,左右为难,我不能放任不管。我强忍肉欲,苦着脸把肉棒抽了出来。笑笑还在逼问,我心里慌乱极了,恍惚间产生出摊牌的念头,想高声呼救,却发现呼吸愈发艰难,连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口。
压力,作用在我脖颈和胸腔的压力正在逐渐递增。我原以为附加在我身上的紧缚感是若兰惊恐下的无意之举,直至几滴坠落的蜜浆浇在我龟头上,我才忽然意识到若兰其实是有意为之。
“嗯~”若兰在我耳边小声撒娇,满是不舍的味道。“老公,人家要……”
语轻嘤软,她在我耳边幽叹。喷在我脖颈上的吐息很暖,有动情的触感。她下身的绒毛在我小腹轻扫,酥酥麻麻的,像是撩在我心里。
万千细腻的触摸悄然蔓延至我全身。在我还未被的欲望彻底支配之前,若兰却率先受不了了。
“进来吧,没事的……”她小声嘀咕道,“放心,我不会叫的……”
虽然这举动已经放荡到毫无廉耻的地步,可她依旧执着于对我的勾引。如同我的勃起一样,她也很不合时宜的动了情。
刀尖上跳舞的作死体验让她品味到了禁忌的快感,而她已在暗处悄悄阴湿了下唇,只待我随着性欲牵引,对准她的蜜处前突后进。
“老实交代,我叫门叫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回一声,你是不是故意的!?”
“真没有,大姐,天地良心!”我急的满头大汗还不忘卖惨,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抱怨道,“你家隔音效果这么好,我听不到也是正常的,真不怪我!”
“哼,算你识货!”笑笑对我回答还算满意,很受用的消停了一会,然后又很傲娇的回了一句。“不过这还不足以为你刚才的行为开脱,别以为我随随便便就会原谅你了!”
“是是是!我有罪,我忏悔。”我随口答音地敷衍道。“等我洗好了任你随便发落,你先去忙你的吧,好好想想待会怎么惩罚我……”
借着回话的空当,我抓紧机会催促若兰。为了避免笑笑听到,我只能压低嗓音压到极地,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音量,对若兰连哄带骗地耳语道:“别闹了,姑奶奶,现在真不是干这事儿的时候。先下来,要是被笑笑听出什么来,咱们就真死定了......”
若兰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接着玻璃门透进来的朦胧灯光,我这才发现若兰的脸早已是一片绯红。
不止是脸,还有脖颈,前胸,变硬的乳头,以及湿濡的下唇。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升温,血液的加速流动让她大片大片雪肌染上红潮,看着异常可口、动人……
忙碌起来的笑笑还在有一搭无一搭的与我扯着闲话。应付之于,我苦口婆心地劝若兰冷静。经过再三劝说,若兰终于松口,不再强求。我作势放她下来,她咬了咬下唇,极不情愿地站好,却迟迟不肯松手,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双灵动的星眸写满了欲求不满的怨念。
“对了,我听说你们男的都会在洗澡的时候,那个,那什么的......”
笑笑又走过来问话。我不知她因何产生出如此荒谬的念头,或许是鬼迷心窍吧。
这话题让她害羞,但她依旧执意抛出困惑,以口头的方式确认我当下的行为是否有越界的可能。
“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里面那,那什么呢!?”
“怎么可能?”惊出一身冷汗的我脱口而出进行反驳。“什么那什么?你不要乱想好不好!”我慌忙喊道,“我只是单纯的洗澡,只是洗澡而已啊!”
“洗澡洗这么长时间,和个娘儿们似的,磨磨唧唧……”
若兰学着我的话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故意瞅向我的下体,然后对我做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四目相对,我不仅一阵眩晕,心跳又加速了几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发现她越来越可口了。抬眼扬眉间,都带着一股慵醉的媚感。我想,这大概要归功于性。经
由我的滋润,她重新品尝到作为女人的美好。饱暖思淫欲,如今的她已经上瘾了,只要和我独处,她就会像只贪舌的猫,乐此不疲地追寻着快乐的味道。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根本不受她的主观意识控制。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变化。她毫不掩饰她的欲望,为了获得满足,我发现每当她看向我的时候,我都能从她眼中找到交配的信号。即便是如此危险的关头,她脸上始终伴有眉眼如丝的撩拨与挑逗。
我抬起眼责备地望向若兰,而她对此视而不见,不停地向我抛来媚眼,就像一头饿到发昏的母狼,对我这只无辜的小羊暴露出极大的渴望。
“别动......”
“哦......”
我试着用言语威胁。她拨弄起我的肉棒,只是口头答应,手头却一直未停。
“我说了别动......”我试着加重语气。“笑笑会听到的......”
“我没动啊......”
她一脸天真地看我,同时对我上下其手,摸的尤为尽兴。
我见劝阻无效,只能咽下这耻辱,专心应付笑笑的提问。她又玩了一会,见我始终不肯回应,她不甘寂寞,故意踮起脚尖,贴在我耳边微叹。
“啊~啊!嗯……”呻吟过后,她还对准我的耳道轻轻吹了口气,“呼——”
我对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抬手要弹。她巧妙地躲开我的攻击,回以坏坏的笑脸,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恶魔,用舌头洇湿唇瓣,咬了咬下唇,对我扬眉挑衅。
“女人,我劝你老实……”我对她义正言辞道。“留神,你这是在玩火......”
“......我知道啊!嘻嘻......”
她笑的妩媚,还有些阴险。只是语气与表情不服符,显得呆傻,听着可爱,让人提不起责怪的心态。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不会打扰你的......”
一计不成,她又生一计。当即转移阵地,放松对我的上半身的控制,转而用她丰润精致的小嫩手伺候我的把柄。她摸透了我的弱点,让接触始终无法顺利进行,非常刻意的分离五指,以极为特殊的手型虚握,专心用指尖摩擦我的沟壑,龟头,以及马眼。
“我只是打扰它而已,嘻嘻......”
她趴在我怀里,靠得很近,特别近,近到哪怕室内如此昏暗,我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膨胀的乳房下分布的青筋。
我完全傻掉了,只顾着惊异,试图用超负荷运算的大脑把还未消化的信息强行解析完毕,她却不依不饶,趁我不注意,直接蹲了下去,脑袋与我下身平行,两手并用,加快对我的刺激。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都没有好好看过……”她压低声音,笑着对我说,“怪可爱的,还有些吓人,弹弹的,硬硬的,看着就好吃……”
“你想做什么?”听到她这么说,我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别开玩笑啊喂,你在这样我生气啦……”
“哦——”
借着回应,她故意用特殊的嘴型靠近肉棒,对着尖端呼气。我怕她惹出祸端,连忙对她做了个手势令她息声。对此,她一概无视,只顾着自顾自的玩耍,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我听你语气怎么怪怪的?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洗,洗澡啊!”我咬牙回道。
“不对,我怎么感觉你挺难受的样子?是累着了吗?”
“有点……”我长叹一声道。“我正在拉伸!”我继续睁眼说着瞎话,“忙了一天,肌肉有点酸痛……”
“拉伸?”笑笑狐疑道。“洗澡的时候?”
“啊,嗯…..”我强忍着快感狼狈回道。“个人习惯,我每次,运动完,都要拉伸,不然第二天,会浑身酸痛……”
“你还有这习惯?”笑笑完全信了我的鬼话,顺着我提供的思路继续向下思考。“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我咬紧牙关,下颌的肌肉收道极致,指关节捏到变白,像个被无助的小姑娘,不断抵抗着若兰的侵扰。
此刻,我和若兰的身份完全对调。掌握主动权的若兰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孜孜不倦地对我进行着骚扰,甚至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笑容有多放荡!
饥渴,期待,慵懒,激动,变态扭曲的笑容,双目闪烁着凶性的嗜血微光。种种元素相互交融,构成一副极致娇痴,彻底堕落的完美色相。
比恶魔更甚,仿佛她已成为欲态的化身,连呼出的风都散发着媚药的甜味,看起来就是个十足的痴女、变态,完全做实了她加害者的身份。
“嗯啾!”
她嘟着双唇,毫不犹豫在龟头印下一吻。浅尝其滋味,她觉得不爽,又把脸完全埋入柄根,让气味完全灌入她的鼻腔。舌尖润湿阴毛,她精心清理着我的阴囊。蹙起的眉头说明那里的味道并不美好,可她乐在其中,舔的尤为尽兴。
她贪恋地吸嗅着那股异味,让雄性体味填满她的肺叶,彻底污染她的呼吸系统。
为了充分满足她的欲望,她甚至不惜紧紧抱住我的腰,将整张脸深深埋入我的两腿之间,像是要把她的鼻子种入我的皮囊,恨不得就此闷死在这浓郁的异味里。
“嘶——哈——”她爽的翻起白眼,激动地像是随时都会高潮。“嘶——哈——”
我试图阻止她,她却对我展露出护食般的凶性。见我有伸手的意图之后,她直接将一侧的睾丸连着蛋囊吸入口中,嘬的“啧啧”有声。
“唔嚅……滋……”
她恶狠狠地瞪我,发出喃喃地威胁声。一时之间,我彻底傻掉了。忘了挣扎,忘了呼吸。我不敢动,怕饶了她的雅兴惹出不满的淫哼。
她还会如何对我?会把我放开吗?还是就此咬开,连血带肉,吃个痛快?
好疼,感觉有点受不住了......
各种景象在我头脑中纷至沓来,一幅比一幅恐怖。
有若兰把我撕开的,有笑笑拿着柴刀的。无论出发点如何,我的结局始终是悲惨的。
我张大嘴巴,让干燥苦涩的舌头尽可能的接触一下空气,以此缓解我内心的躁动。我想我当下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因为若兰的骚扰,我始终无法镇定。
或许是欺负我上瘾,她竟调皮地嗦住我一侧的睾丸向后拉伸。这种行为无异于玩火自焚,阴囊还未完全舒展,痛苦勾勒的浓妆就覆盖了禁忌的快感。我尽可能地抑制住嘶吼的冲动,但呼叫的意愿始终在我口中摇摆不停。
“你别哼哼唧唧的行不行?”门外传来笑笑尖酸地讥讽声。“听着怪难受的,不知道还以为你被强奸了呢!”
“疼啊,大姐。”我欲哭无泪的看着若兰连连叫苦。“真的疼,要不你来试试!”
“才不要。”笑笑果断拒绝了我。“我要是伤到腰瘫痪了,你养我啊?”
“嘶——”
可能我叫的实在太惨,若兰又开始点磨我的龟头,以此来缓解折磨产生的揪痛。
舒爽得到加强,但我并不高兴。若兰流在我身上的口水让我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条即将饿死的母狗缠上了。她吸嗦着、舔弄着,以大快朵颐的状态激情洋溢的与我的下体做着变态的游戏。
我被裆下这个彻底陷入狂乱的疯女人逼在墙角,心中五味杂陈,倍感无助,甚至有点想哭。这并非是我软弱,主要是她表现的过于饥渴。她与我身体的紧合程度,仿佛唯有窒息导致的理智崩溃才能彻底满足她那异常狂热的兴奋。
我苦着脸,只能眼巴巴看着这个被情欲之火烧燎得如癫如狂的女人,被她欺负的小腿猛抽,大腿直抖,脑中连着肉棒的某根血管怦怦直跳,震得我头晕。
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满足了,吐出被唾液彻底阴湿的阴囊,握紧肉棒加速撸了几下,然后用灵活的舌头蛮横地挤开阴囊,开始向上游动。
她饶有兴致地仰视我,观察着我,留心我脸上最细微的变化。浴室里舔舐的响动愈发明显,我满怀恐惧地战栗起来。笑笑还在与我搭话,为了避免她有所察觉,我只能把脸转开,故意加大音量,希望以此掩盖若兰制造的异动。
若兰见我有意躲闪不禁皱紧眉头。为了强调自己的存在,她舔舐的更加缓慢,也更加仔细。她把摊开的舌头粘向棒身,以求最完美的贴合,让其跟随鼻尖牵引,由下至上,缓缓攀升。
口水加快了体温的流逝,我阴囊被迫团缩,收紧。丝丝凉意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让我不由自主的开始在意她留下的温热痕迹。
“嘻嘻......”
看我视线回移,她不禁喜笑颜开,为舔弄附上精心。
酥麻的快感让我狼狈到腿软,脸上全是汗,小腹连连抽搐,肌肉扭成一团,仿佛吃了一记重拳。
我想,摆脱她的控制只要用力一推,我就能立刻从她的掌控中解放出来。不过,这对于一个全身心奉承我的女性来说,实在太过残忍。我不是柳下惠,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可以想象,当我拒绝这一切之后,她该有多么痛苦,多么无助…..
我无法拒绝她的美意,而这个决定会让我彻底变成她的玩具。认清这一点后,我突然在我心里的某处发现了雀雀欲试的成分。它一直存在,只是现在更加明显,它想让我迫切跳入激情的深渊,大干特干,以此解决我高强度涨大、几近病变的耸立下体。
迷茫中,我的右手鬼使神差地抚向了若兰的脸。她当下一抖,双眸的戏弄与戏弄化作温柔。短暂的停顿之后,她又对我嫣然一笑,然后更加卖力的奉承起来。
此刻,浴室里色情的氛围已经相当浓郁。蹲在地上的若兰握着我的坚挺卖力舔弄,像是饥肠辘辘的野狗舔舐好不容易得到的猎物残骸那样,茹毛饮血,大口大口地吸收着我的养分。
她双眼被欲望蒙上了一层粉红的纱,涣散且迷离。我背靠墙壁地杵着,俯看若兰,心情澎湃,全身上下只有一处精神,其余都呈现出筋疲力尽的状态。
攀升跟快完成,为了庆祝登顶,若兰开始像亲吻我那样亲吻我的坚挺。睫毛轻颤,痴迷到让人生怜。她吻的极深,一举一动尽显柔情。
我能感到她的唇在燃烧,颤抖的特别厉害。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撑得起是她的另一个初吻。感觉上很美,可惜不够尽兴。为了获取更多快感,我下意识的向前挺。
龟头分离朱唇,她小吃一惊,向我投来纳闷的眼神。我有些尴尬对她笑了笑,她对我眨巴眨巴眼睛,樱口圆启,猛地将其含入口中。
“唔?”
进来了……
嘶,好暖……
外露的小粉舌围着龟头不停打转,像实在品味糖果般甜蜜。她明明行的是淫荡事,可表情看上去极为天真,甚至有些懵懂。我又往前顶了顶。压力递增,她不禁眉头微皱,伸手把我推回到墙面,对我若有所思地咂巴几下嘴,然后双眼放光的盯着龟头,对其表现出垂涎三尺的态度。
“诶,你洗完了吗?”不甘寂寞的笑笑见我迟迟没有应话,不禁向我发问。“这都多长时间了?”
“还没呢!”
“真麻烦。”笑笑又开始抱怨。“说你娘儿们你还真做实了。我看你比我还女人,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热水都让你浪费光了!”
“快了快了,别慌。”
在我和笑笑闲扯的时候,若兰已经悄悄做好测量。虽然很难受,但她可以吞下整根。她为此感到高兴,我也为接下来要获得的快感心脏骤停。
接下来,她将要用她的口腔代替阴道,完成内心受孕的过程。当这一刻完成的时候,她会彻底深刻体会到这根坚实强劲,活力十足的肉棒是如何为她带来快乐,让她如此着迷。
对此,她心意往之,激动的几乎涕零。
“啊——啊唔!”
毫无保留,一吞到底。我瞬间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暖阳之中。不过刚刚进入,她就收紧双唇,用力含嗦,迫不及待地汲取着里面的东西。
“吱……唔……”
粉腮内陷,吸力强劲,几近真空。肉棒在口腔进出,一路畅通无阻。这是若兰真正意义上的初次口交,她很快就找到了吞吐的节奏,把肉棒嘬的“吱吱”冒水,胀跳难安。
若兰像个啄木鸟那样摆动脑袋。榨取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口腔里的阵阵热浪激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顺滑与酥麻让我欲仙欲死,久久不能自拔。
“咕啊......啾噜.......嗯唔......”
从根部到尖端,舌头在肉棒上痴缠。她的脑袋前后摆动,把上次遗留在我阴茎上的东西清理干净,又重新涂抹上新的液体。
我看着她卖力的服侍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有种说不出的既视感,好像想象得以视线。
口交进行了一分钟左右就被迫终止。毕竟是初次运行,遇到问题也在所难免。因为生疏的关系,若兰无法顺利调整呼吸。口水垂在隆起的前胸,泪水哗哗直流,她涨红的脸很快化作一片紫红。又艰难吞吐了十几次,她再也无法忍受,伴着干呕直接将其吐出。
肉棒甩着口水向上飞弹,她躲闪不及,一头撞了上去。扯出的丝线因此粘连,把她的前刘海沾湿了一大片,弄她了一脸。
“咳咳......”
若兰掩着嘴闷闷咳嗽了几声,声音很小。调整好呼吸,她狼狈地把头发梳理至耳后,握住棒身,准备再战。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很快学会了这其中的奥妙。重振旗鼓,她先让肉棒在脸上厮磨,小小的宠溺一番。然后,她又将其吞下,卖力吞吐,嘬的滋滋作响,啧啧有味。
“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大概是若兰嗦的太卖力了,浴室里的声响隐约又透出的迹象。若兰怕事情败露,很识时务的减缓节奏,我却对她摇头,仗着淫性正浓,一手扶在她脑后,主动肏干起来。
“啊?”我一边对着若兰发力一边扯着嗓子问。“什么声音?没听到啊!”
“好像有淅淅索索的动静,听不太清。”
“是吗?”我环视四周,很快编了个理由。“估计是下水道的声音吧。现在毕竟是晚饭点,有人用水也正常!”
若兰对我的奇妙比喻颇有成见。她停下来,气嘟嘟地瞪着我,想要把我推开。我却不依不饶,直接改用双手控制住她的脑袋,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
这个小疯子现在想让我息声,早干什么去了?
现在想停,晚了!
若兰气不过,尤其是猜出我有惩罚的意图之后,她故意放松舌头,减弱了针对肉棒的单方面刺激,同时鼓起腮帮,想借着气压把口中的异物挤出去。
她以为快感减弱会让削弱我的兴趣,我偏不如她意,执意奸淫她的樱口。
“咕?噗!唔——”
因为口腔扩容的关系,被她困与双颊内的弱不可闻的“咕哝”声也获得加强,骤然倍增。
而且,没有了舌头的阻拦,我进出起来也变得更加顺畅。
“呜!呶!!!”
我单枪匹马,一路肏到她的喉咙。唯一的呼吸孔被龟头堵住,若兰难受到想哭。她现在吐也吐不出来,叫也叫不出声,只能被怼得热泪横流,美目圆睁,连连在心里叫苦。
抽插产生的不只是快感,还有折磨。经过长时间的肏干,若兰终于受不了了。她拜倒在我的淫威之下,意识到反抗的结局终是徒劳无功。
思想斗争结束的很快,若兰被迫接受这现实,无奈咽下自己种下的恶果,满怀羞愤,哭泣着回归本心,把心态摆正,蹙着眉头苦苦承受着我的冲撞。
熟悉的紧致感又回来了。快感仿佛一记强心剂,疯狂的发泄欲赋予我兽性大发的力量。带着势不可挡的信念,我就此对她展开征服。
肉棒压着舌头在嘴巴里游走,飞驰而下,直达咽喉。津液飞溅,粘在我阴毛上,在经过反复的拉拽,拖成一根根银亮的白丝。长时间的肏干让若兰的嘴边敷上一层亮滑的泡浆。她的肥乳左甩右晃,像磕了药的白兔,跟随我的节奏摇曳、甩动,只恨没有猎手去终结它们的癫狂之舞。
我想去大快朵颐,品味它们的肥美鲜嫩,但我舍不得若兰温热的小嘴,它为我带来的快感着实让我欲罢不能。
明明近在咫尺,又是那么的触不可及。心有不甘,我不由得憎恨起若兰的魅力,抱怨她为何如此诱人,让我只愁无法爱她够深。
带着泄恨的怨气,我又使劲夯砸了几轮。终于,她顽固的小嘴在我地奸淫中软化,双目化作白旗,双手微攒,主动摆出投降的架势,希望我不要这么用力,至少能放她呼吸,别让她憋死过去。
眼看着裆下的美人就要昏倒,我急忙俯身抹去她眼角的泪滴,安抚着她娇嫩的脸,对她低声道歉。不过,我并未停止抽插,只能放缓了节奏,让她尽可能的适应。
她理解了我不射出来誓不罢休的执念,失落片刻,决定换个方式,转堵为疏,进一步收缩空间,把香舌弯卷成一条柔糯的滑轨。
口腔在反复地夯砌中抛弃了不好的部分。为我,她开动脑筋,竭尽所能,努力把口腔改造成方便抽插的完美性器。为了缩减肉棒在口腔进出时产生的回响,她不惜把小嘴嘟呈O型,借着阴茎的力道,箍在棒身上的双唇得到延伸。
聪慧如她,都不需请教,直截了当的解决了声音问题,让小范围肉体冲突所产生的异动尽可能地融化在口中,以便服用。
布满粘液,柔软顺滑,温热异常,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住这诱惑。尝试了几轮,发现没有问题之后,她对我轻轻点头,投来鼓励的眼神。
所处的环境得到了彻底的进化,体验全方位升级,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因为她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我被感动到几乎流泪。一想到她如此极端地作践自己,只为让我更加痛快,尽情去的使用她,肏干她,在她极端下流的口器中爆发,我心中生就不禁出阵阵甜蜜。
真是傻到可爱的女人……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辜负她的美意。
事后,我曾问过若兰,她是否能从这种方式中获得快感。
她沉默了许久,然后回给我一个预料之中的答案。
完全没有,就像舞蹈教室的姑娘们形容的那般难受,她根本没有快感,只觉得下巴酸痛,甚至有点憋屈......
不过,有些话她是永远不会告诉我的……
如此迅猛,不留余地的横冲直撞,虽然捅的她喉咙发堵,窒息且痛苦,晃的好像要把她脑浆摇匀,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种类似喝醉般的眩晕感着实令她迷恋。
问题很早就出现了,可答案是在此刻诞生。
现在,她终于理解,为什么每次听到她们炫耀,自己都会口干舌燥,心里痒痒的,嗓子哑哑的,下体骚痛的不行。
不只是嫉妒,更多的是压抑与痛苦……
她们无所顾忌,是因为她们有自甘堕落的资本。
原先,她觉得匪夷所思,讶异为何要把这东西放进嘴里。在她的小世界里,肉棒只属于蜜处,它们天生就是一对,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选择。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应该是从她有了自己的男人开始。
这个男人,无比迷恋她的肉身……
她喜欢被人需要的感觉,喜欢我对她的虐恋,喜欢我为了获得快感在她体内纠缠。
经过漫长的等待,她终于尝到心心念念的感觉。
她在为心爱的人服务,这让她感到快乐。哪怕有时候要放低身段,行下贱之事,她也心甘情愿。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一个恬不知耻的骚货。本性来说,她依旧记得自己曾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依照她的认知,性原本的样子应该是难以启齿,又极为单纯的秘事。
女人就应该羞涩,就算本意想去迎合男人,也要保持矜持。
可现在呢?
她在试图结构我的心思,猜测我的欲念,只要我发号施令,她就会专心致志的满足我的要求。
任何要求。
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她在心中感叹,从未想过自己会突破底线,更未想过她会如此淫贱......
这是爱的表达式吗?
她尝过它的厉害之后,就再也不愿放它离开。
当我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不由自主的瞄向我的下身,幻想自己化作一条不知廉耻的小母狗,终日追在他身后,一有机会就飞扑上去,扯下裤子,大口去含,放纵去舔。
就像现在,她衔住我的下身,把它含在嘴里大舔特舔,嗦的啧啧有味,滋滋带水……
不过,大多数时候,她还想尝试更多。
可是有些幻想是在过于肮脏,她怕话没出口就会惹我不满。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得生出阵阵失落,暗骂自己不要脸。
但是,在下一个瞬间,她觉得只要她摇尾求欢,撒撒娇,卖个可怜,然后再抛出几个媚眼。要是还不够,她会主动凑上来,宽衣解带,露出她最为傲人的存在。
以她对我的了解,不出三两下,我必会中招,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地折腾一番。
正如当下所上演的,这样欺负她,凌辱她,折腾她……
好想做啊,下面痒痒的,超级想做……
不行不行,根本不能想。她无法正视我的眼睛,害怕我双目中迸发的激情。
那赤裸裸的,如泄洪般的,排山倒海的欲望,只需对视一眼,便会轻而易举冲垮她的心。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不可抵御的热切欲望压倒,她怕再次失禁。虽然前面已经有过两次了,但她希望我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她,她会害羞到哭出来的!
心里痒痒的,比下体都痒,像是在发骚,恨不得嘴里那根东西往伸出去,直达心房,好好帮她解痒......
怎么会这么想?
她觉得自己疯了。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因为恋爱吗?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让人发疯。
是啊,她都忘了,她恋爱了,她终于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现在,她终于可以正视自己的欲望,再也不会困扰,也不再因此而羞愧。她会成为欲望的主人,遵循本心,去做她想做的事,爱她想爱的人。
疯狂,正是她表达爱的方式!
认清自己,她不甘继续扮演性爱玩偶的角色。性爱不该如此单调,为了增加趣味性,她决定来点互动。趁肉棒抽离的时候,她忽然抬高舌尖,在马眼轻扫。
“嘶——”
小小的摩擦爆出强大的酥麻,肉棒骤然起跳。见我上勾,她不禁兴奋起来。趁热打铁,她挥舞舌尖,贴住马眼就是一通灵活的游走。
电流闪过,酥麻再起,小小的扩容不足以让她向内深探。不过,这就够了,她已尝到风味十足的前走液,与其劳神费力,不如把剩下的交给时间。
“呼…...”
听到我的呼吸变重,若兰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主动吞下尖端,专心榨取我的精液。有了更为强烈的快感进行诱引,肉棒终于学会停顿。每抽插一会,我就会乖乖停下,暗暗在心中期待,想着若兰会如何操纵舌头,对我进行的宠幸。
灵舌上下扫动,既是挑逗,又是戏弄。我滞留在若兰口中,双腿紧绷,喘息越来越重。
若兰实在是太懂我了。舌尖带给我的奇妙体验让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她的下一步动作,而她湿润的嘴则在极力开发新的体验。
我急切地等待着她的进一步试探,又忘不了颗颗粒粒的舌苔在进出中反复摩擦龟头带来的快感。特别是马眼,略带阻涩的剐蹭简直酥麻到骨子里,爽的我大脑都快退化了。
“你还没洗完吗?”
“啊!什么?”
我正陶醉在若兰的精心服侍中,为那热乎乎的小嘴而上头。然后突然被笑笑一声娇嗔拽回到现实,这让我大脑不禁有些发蒙。
“我说!”笑笑抬高音量,语气尽是不满。“你都洗了这么久了,还没好吗!?”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
“我菜都洗完了,你还在磨蹭!”笑笑抱怨道“你也是,我妈也是,磨磨蹭蹭的,大好的时光都这么浪费了!”
或许是太过无聊的关系,笑笑情不自禁埋怨起若兰的种种不是。
“眼看天都黑了,饭还没做呢!我本来还说给她交代点事然后再出去一趟呢!现在倒好,鬼影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拿个酒半天也能拿半天!”
“或许是碰到熟人了,在聊天也说不定。”我对若兰挤了挤眼,继续为她开脱。“别担心,那么大的人还能丢了不成?你要是着急的话可以先和我说,等回来了我再替你转达不就行了?”
听到女儿有话要交代,若兰下意识竖起耳朵,放缓节奏,饶有兴趣地偷听起来。快感减弱,兴致正浓,我急忙拍了拍她的脸,催促她不要分心。
她白了我一眼,看上去很是不满,不过舌尖没有偷懒,依旧听话地舔弄着我的马眼,把遗出的腺液尽数扫走,不放过每一滴从肉棒里分泌出的东西。
笑笑并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母亲就在这里,她仍以平常的语气自顾自的交代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啦,你不是手机被我摔坏了吗?我想趁着天没黑抓紧时间给你买一个,别耽误你上班了。”
“哦,这样啊……”
我松了一口气说,急忙分析局势,暗暗在心中做好打算。
“行,我知道了,回来我和她说,你赶紧去吧。”
“那好,你记得就行!”笑笑转身要走,突然脚步一停。“记得等我,不许提前开始!还有,一定记得提醒我妈,让她把酒醒了,醒酒器我洗好放客厅了,一定记得啊!”
“安啦安啦!”
门外传来沉闷的碰撞声。静了片刻,又趿拉着鞋“啪嗒啪嗒”地跑过来,一手拍在门上。
砰!
半透的玻璃门板被拍的“哗啦啦”乱响,若兰被吓得一激灵,不敢再动。我轻轻抚摸她的头,让她放心。她斜过脑袋,死盯着门上映出的手印。仔细观察了一会,确认笑笑没有发现什么,她松了口气,认命似的闭上眼睛,继续嗦弄起来。
“又怎么了?”我看出笑笑是无心之举,便大着胆子抛出我的猜疑。“你就不能提前穿好再过来吗?门这么滑,留神别摔倒了!”
“没事没事。”笑笑满不在乎地翘起小腿,一边抽鞋一边心不在焉地向我发问。“我忽然想起来了,你对手机有什么要求吗?比如中意的品牌啦,操作系统什么的。毕竟是给你买的,还是你来决定的好。”
“就我之前那个牌子......”
话没说完,我忽然顿下。沉吟片刻,我还是决定说细致一点为妙。一方面少点麻烦,一方面也间接缩短她了滞留于此的时间。
“那个,要不,你给我买个新出的那个手机吧!”我试探性的问道。“就最近特别火的那个,我回头给你转钱。”
“钱不钱的先不说,你可真会挑啊!”笑笑惊呼道。“一万多呐,还不一定有货,你也舍得!?”
“这么贵吗?”
“当然!”
“那我还是支持国货吧……”
笑笑误以为我会因此失落,犹豫了一会后,干脆了当的回道:“算了,就当我欠你的!谁让我把你手机摔坏了呢,今天还麻烦帮我这么多忙,就当补偿你了!”笑笑整理完,又观察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后继续补充道。
“反正我也不差那这点钱儿,全当提前给你过生日了。”
“额......”我一时间也生不起吐槽的念头,只能机械式地回道。“谢谢你啦......”
“什么谢不谢的,真肉麻。”
笑笑嫌弃讥讽了我,接着又交代了几句,反复强调,几乎以长官的态度对我下令,不让我用若兰的毛巾擦拭身体。得到我敷衍性的答复后,她踏着歌一样的韵律,兴致冲冲地远去了。
门合上门的瞬间,我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邪念。备受压抑的欲望在此得到释放,舍弃所有顾虑的我直接抱紧若兰的头就是一通狂怼。
“咕!嗯!?唔!呜啊......”
节奏的变化在瞬间完成。若兰根本来不及适应。她只得尽可能放开喉咙,以便我肏起来更为轻松。
我从未想过我会如此对待一位女性,还是我心爱的人。眼看她那副精致的面容在我的摧残下逐渐溃败,心中不免升出病态的爽感。
鼻涕眼泪肆意横流,她被我干的一塌糊涂,几乎痛哭。可她神情始终保持激动,如痴如醉地摆动脑袋,卖力吞吐,把对我的奉承变成她的信仰,激烈且疯狂地含嗦肉棒,以此表达她的虔诚。
吸入,吐出,再吸入。单调地套动迸发出无比强大的快感。极限尽在眼前,为了尽快达到终点,我加大了对她的侵犯。一次比一次干的深,一次比一次进的猛,若兰被我撞得头晕眼花,白眼都翻起来了。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放松双颊,始终维持着吸吮。
肉棒胀至爆裂,腰窝麻到不行,要到了的预感让我的腰臀加速摇摆。若兰见我慢慢俯下身,像条公狗一样抱着她的脑袋,也不禁兴奋起来。
不存在怜香惜玉,只有宣泄,暴虐且原始的性。这种被压迫、被摧残,毫不人道的使用方式彻底唤醒了若兰的受虐倾向。从肉棒里迸发出的那股咄咄逼人的热量还在升温。她的视角变得太快,以至于无法分辨腹肌在远离还是紧贴。
这种状态令她浑身酥软,心脏狂跳不已。强有力的抽插让她的喉咙充血发胀,甚至有些酸麻。她现在脑子晕晕乎乎的,感觉随时都会晕倒。这失控的性欲令她有点胆寒,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爱极了我对她的占有,以及侵犯……
“哦!”睾丸收缩,精液上涌,忍耐已至极限,我开始低声嘶吼。“若兰,要来了!”
若兰像是遭遇风暴的海员,双手在我身上乱摸,竭尽所能来稳定这场颠簸。她都快被我晃吐了,无论小嘴怎么收缩,都不能阻止胃酸上涌,口水外流。
“噗!哇呜!”
她不断拍打我的身体,希望我能温柔一点。高潮在前,我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射精的前一秒,我甚至都没有考虑若兰能否挺过这次冲击。
我只要发泄,结结实实的大干一场,在若兰嘴里痛痛快快地射的干净!
“唔!”
如同烟花绽放前爆出的声浪,伴随一声低吼,我在若兰口中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噗啊!!!呜哇!!!”
阴茎深入,龟头彻底干进喉管。强烈的不适感让若兰小腹当即开始痉挛。强烈的腹压带着滚滚热气向上翻涌,想要阻止这次爆发,可喷射一经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
一股,两股,三股......
臀肉收紧,我竭尽所能地前顶。若兰双腿刚才起就一直在打颤,眼看着就要栽倒。要不是有我抱着她的脑袋,她怕是会直接坐在地上。
她体会过我的强劲,但之前都作用于下身,如此清醒的感受生命之种在她体内爆发还是让她大吃一惊。她被肉棒那异乎寻常的威猛震撼的动弹不得,连好不容易升起的反抗都被不可抵御的滚流浇灭了。她迫切想要知道那些东西在她体内发射时的细节,想近距离观察,亲自求证,用双眼记录它反抗重力的瞬间。
可惜,浓郁的腥咸已经彻底占据了她的鼻腔以及味蕾。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每次提起石楠花都会皱眉。因为这两种味道过于相似,以至于她根本无法分辨,她口中充斥着东西究竟是花香还是精液。
“咕……咕……”
喉咙蠕动,压力锐减。为了避免精液灌入鼻腔,她只能吞下一部分,以此缓解腮帮的胀痛。吞咽与灌输同时进行。她又咽了几次,发现没用之后,她只能把肉棒先吐出来,等它彻底排放干净,再考虑跃跃欲试的可能。
“唔——唔!!!”
我正陶醉在射精产生的酥麻中,突然下体一凉,低头看去,发现若兰趁我因舒爽而麻痹的时候出其不意,直接挣开束缚,把肉棒吐了出去。
她本以为会就此告别这份压力,可她估错了战火的烈性。根本来不及躲闪,她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恍惚中一发弹药直接精准打在她脸上,然后就是第二发,第三发.....
精液糊住了她的一只眼睛。她愣住了,舌头下意识在嘴里转了一圈。属于我的怪异滋味淹没了她的味蕾。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握住肉棒,着急忙慌地吞了回去。
“呜噗......呶呼......”
经过此次修正,她已经做好准备,心甘情愿承受这苦痛。两三发之后,枪管终于消停,彻底熄火。她又套弄起来,把残存在尿道中的精液也奋力吸入体外。
确认已经榨无可榨之后,她心满意足地收紧嘴巴,把遗留在棒身上的污渍收走,不放过一点一滴。
“嗯哼......”
她向后退去,远离我的身体。粘液拉长,坠在她胸肉上,她嗡嗡地哼了一声,像是在为没有归处的精华而惋惜。小小的哀悼之后,她跪坐在地上,昂起头,尽可能张开嘴巴,对我炫耀她的满满收获。
“嗯啊——咕啊——”
借着从玻璃门透进来的朦胧残光,我得意查看她当下的状态。她毫不避讳地展露出她下流的一面,混着白浊,伴着津液,转动舌头在口中搅拌。她明明脸上全是泪,可她始终在笑着,配合她面满的红光与汗水,让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哼哼……”
我没看错,她确实笑了,只是这笑容太夸张,太淫荡,让我不愿承认她现在有多媚。
“咕咚……咕……”
喉管蠕动,若兰将粘稠的精华尽数吞入腹中,然后又痴笑着张开嘴,仿佛表演欲极强的大魔术师,对我炫耀她空无一物的欲口……
“啊——”她痴言笑道。“你看,喝完了,一滴都没有剩下哦!”
趁我还未回神,她扶起我的龟头轻轻留下一吻,然后起身,踮起脚尖,趴在我怀里,对着我的耳朵笑语轻声:
“真好喝,我都有点上瘾了……”她轻轻在我耳边吹气,让爱腻化作清风,“老公,我还想喝,现在就要!”
面对若兰的撒娇,我愣了片刻,又宠溺又无奈地笑骂道:“记吃不记打,你个小馋猫,去照镜子看看,眼睛都快哭肿了还要?”
“不嘛~”她矮下身去,把脸埋在我胸口磨蹭,闷声闷气地娇嗔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
“歇会行吗?”
“不行。”她指尖在我胸口乱滑,酸溜溜地说。“你就知道欺负我,都不理我,只顾着自己舒服。刚才我都快吓死了,你还一直动。”
“不是你先起的头吗?”
“你还说!”她拍了我一下。“你都不知道有多难受,我好几次都差点吐出来!”
“谁让你撩我的?”我说。“我早说过你在玩火,你还不听,这下长记性了把。”
“知道了......”她故意压低声音,小声嘀咕了一句。“下次还敢......”
“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了啊!”
“不对吧——”我狐疑道,“我怎么好像听到你说,下次还敢?”
她见事态不对,试图逃走,又被我一把抓了回来。
“哎呀!”
“老实交代!”我一把抓住她的丰臀,拦腰抱紧,把她提到怀里。“不然,小心你的屁股!”
“不说!”她几乎软在我怀里,却用仅剩的一丝力气别过头,闭上眼睛,做出誓死不从的表情。“就算你把我打的屁股开花我也不说!”
“真不说?”
“不说。”
“那算了......”我干脆了当地松开怀抱,故作高深的笑了起来。“你真以为我会上当吗?你可太小看你老公我的聪慧了!演的太假,我都看破你的把戏了,你个喂不饱的小馋猫!”
我果断丢下若兰,迈步走开,打开灯,然后把沾满尿液的衣服拾起来。刚丢进洗衣机,若兰就从身后将我抱紧。
“别闹了,你还想再来一次啊?”我苦笑道。“要是笑笑再回来,我们可没这么幸运了......”
“......”
她迟迟没有开口,只是奋力摇头,过了片刻才痴痴地说:“其实,刚刚进来的时候,我是故意把门反锁的……”
我还追究她的责任,她便继续袒露起她的罪行。
“……后来,我做迷糊了,然后就忘了。”她软软糯糯地抱怨说。“都怪你,一直欺负我.....”
“这还不是因为你太诱人了?”我轻言浅笑地调侃道。“你这么馋,我要不把你喂饱了,你不得恨死我啊…...”
她在我背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又伸出舌头,像个母猫舔舐自己孩子那样,抚平她未曾留下的伤口。
这感觉太过温柔,好像作用在我心头。一阵莫名的感动锤击在我鼻尖,为了防止失态,我强忍着咽下这阵触感,长舒了一口气问道:“放开吧,不怕笑笑堵门吗?”
她不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否定什么。我又劝了几句,见她迟迟不愿松手,只得无奈的从了她的心愿,纵容她的娇憨,自顾自的操作起来。
衣服放好,摁下启动,在我嘀嘀咕咕地找寻着洗衣液的时候,若兰终于放开我,主动分担起我的工作。
一切忙完,我松了口气,思想得到缓冲,我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刚想转过身,若兰又抱了上来,我叹了口气,无奈地问了一句:“一起洗吗?洗洗也行,正好你也出了一身汗。”
她犹豫片刻,点头答应了。
之后,我们俩像正常的夫妻那样互相清洗对方的身体。若兰有些胆怯,到不是在害怕我。她只是有些羞涩,每次我注释她的时候,她就会莫名颤抖。
见此,我不免多问几句,看她不愿回答,我也不好追问。
她没洗头,说头发长,吹干太麻时间。我们缺的就是时间,为了避免悲剧再次发生,我们俩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此次清洗。
为她清洗的时候,她听话了很多,也沉默了许多。除了非必要的情况,她几乎一言不发。没当我看向她时,她就会躲开视线,眼神飘忽,心意始终与我保持距离。
除了体温和呼吸,她简直就像是一具沉浸在旧日的尸体。
我用笑笑地毛巾抹去她身上的水滴,轮到我自己的时候,她忽然抢过毛巾。
“我……”她泪眼朦胧地注视了我一会,然后低下头,用哀求的语气对我说。“老公,可以让我来吗?”
我对她的反应有些纳闷,不过这请求也没什么,便很爽快的答应了。我乖乖站好,坦然接受起她的服侍。从头到脚,她温柔地履行着她的职责。我感觉到她有心事,因为她看我的眼神始终怪怪的,双目始终充斥着对待将死之人的那种悲痛与怜悯。
痛苦,恍惚,惋惜,依恋,以及浓到几乎无法化解的惆怅与思念。这是我从未从她身上体会过的感觉,我能从她的动作中感受到绵长的爱意,但这份爱并不属于我,而是属于她眼中的那个我。
“擦好了……”
她把毛巾交给我,我愣愣地接过,眼睁睁看她转身离开,刚准备说些什么,她又猛回头朝我扑来。没有任何解释,她直接把我摁到墙上,踮起脚尖就是一吻,彻底封死了我的口唇。我无法理解她的行动,只觉得她从未如此主动,完全不用引导,她直接突破我的防线,勾起舌头就是一阵纠缠。
一片欲情被困在现实里。她的身体迅速升温。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摁在她胸口,带我一同蹂躏她的肉体。
之后,就无需她引导了。乳房入手的瞬间,我就本能性的将其紧握,大大咧咧地把玩起来。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哪怕是世界末日来临,只要有奶子摆在你眼前,你就会先过满手瘾再说。
“啊……啊……”
她激动地呻吟着,嗓音颤抖而响亮。我带着饥渴的欲望攫住了她的柔唇。她呼吸滚烫,叫的越来越响,像个在祭祀场上赞美性神的巫师,以高亢的吟唱唤醒我沉睡的肉棒。为了加强仪式效果,她直接握住我的肉棒,拼命往她下身引。
“肏我!肏我!”
肉棒深入泥泞,龟头与阴核相逢。骚动骤起,若兰的乳头在我手中变硬。血液涌入下体,把性欲的激流散至全身。伴随阵阵脉搏,肿胀开始了。变硬的那一刻,她不由分说,直接蹲下,一口将其含在嘴里,抱住我的腰就是一阵激烈的吞吐。
“咕叽……呶吱……”
笑笑不在,她也不需要掩饰,可以毫无忌惮地表现出她的渴望,放出嗦吸的声响。淫靡的氛围犹如一记强力媚药,将若兰的情欲催燃至巅峰。为了方便抽插,让自己湿的更快,吞吐中她也不忘把手指埋入肉缝,提前刺激阴核,只为激情时刻可以尽早到来。
一通厮磨过后,肉棒终于抵达峰值,以坚不可摧的硬度与她的舌头交锋对垒。再看若兰,经过刺激的她已痒到神伤。瘙痛难耐,躁动的花房毫不吝啬地喷涂蜜浆,阴唇倾泻而下,淫液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在双脚间的湿出一片黏滑的雌性信标。
“噗哈——”
若兰用那副愉悦到快要融化的表情注视着我,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然后站起来,转身趴在洗漱台上,撅起屁股,做好十足的准备去接受我的冲击。
“来吧老公,草哭我!”
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眼前发生的一切足以重燃我的激情。她很清楚,她散发着阵阵淫香的臀部的正如磁铁般吸引着我。我向她靠近,站在她身后,把枪管擦地足够顺滑,足够亮,然后让热乎乎肉棒陷入臀肉。
感到我的大手分开她的臀肉,她毫不畏缩,挑衅地摇摆起来。
“干我!”
见我还在犹豫,为了节省时间,她果断对我下令。
“干死我!把我当个臭不要脸的婊子那样!啊——”
她话没说完,我已如她所愿,结结实实地肏了进去。肉棒从找准洞口,分离花瓣,挤开层层腔肉,再到撞入宫颈,一切仅在瞬间完成。只是进去,她两腿就发软了,但她话已经放出去了,此时再想收回,怕是来不及了…...
“哦哦……唔…...啊……”
她时而咬紧下唇忍耐,时而痛苦地娇呼呻吟。镜中的她,双目离散微启。她一直叫我,唤我作老公,重复我在她心中的位置。我一开始还答应,后来也顾不上回话了,专心在肏干她的湿漉不堪地美穴。
钻摩,抽离,反复的活塞运动要是没有潺潺淫液浇灌怕是早就磨出血来。我把若兰的屁股撞地啪啪乱响,眼看着身下肉棒在这个肥大的屁股忽隐忽现,无论它如何夹击都不能阻拦我深入敌军阵地。
“干……我……就这样……干我!哦——”
若兰以下流的赞美词夸耀着为让她幸福高速运转的性爱机器。她叫的如此酣畅,以至于我都没有察觉,她的嗓音就从清澈转变为嘶哑。
“啊!额啊!太,太猛了!再来!再来啊!!!”
她被我肏的双眼发白,两只眼球对在一起,连连上翻,同时哭个不停。身下的美人实在是过于激情,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如此香艳媚人的勾引。我干的畅快,又觉得无论怎么欺负都不够尽兴,为了让她变得更紧,我像是受够了她的哭闹般在她屁股上抡圆了一掌,让其颤漾出醉人的肉浪。
“啊!!!”
疼痛袭来,她倒抽一口冷气,双肩战栗不已。可是,她地叫嚷却始终为停,反而更加卖力:
“就这样!肏我!我就是个,啊!臭不要脸的婊子!一直都是!肏——”
根本无暇疼痛,或许是被气氛所感染,要不就是快感燎毁了她的哪根神经,温淑典雅的若兰竟也胡言乱语地叫骂起来,同时不断向后猛怼,好像要接着我的力道,把她心里的所有委屈肏碎。
骂着骂着,她终于累了。不再叫嚷,而是痛哭,嚎啕大哭,哭的甚是伤感,哭的一塌糊涂,仿佛因为自身的一部分被剥夺而痛苦。
我以为伤到她了,急忙停下来询问她的情况。她胡乱地抹去泪水,然后使劲摇头。
“我只是,心里难受,没别的……”她说着,又着急筛动腰肢摇晃起来,“干我啊,老公,求你,继续肏我……”
看她状态不对,我也加了小心,不再像之前那般鲁莽。本是好心,她却不领这份情。身上难受,心里憋屈,总要有个发泄的端口。下面被肉棒捅敞开了,她心里也就好受了些,变得畅快了。
“用力啊,老公……”她扭过身子,不安分地摇动屁股,可怜兮兮地问我,“你不是说,要喂饱我的吗?”
从她眼中我看出,她馋这份满足,贪婪到发疯。她只要满足,有这就够了……
性爱重归癫狂,她爆出一连串兴奋到骨子里的尖声。空气里回荡着相合地独奏,清脆有力,一声又一声,我用她肥硕的,光溜溜的,布满汗水,白的几乎反光的造物作为缓冲,来消解我的威猛,同时接着回弹为下一次进攻积攒更强劲的猛冲。
若兰在一次次震颤,一声声呐喊表达着甜蜜的抱怨。反复地抽插把她身子都快垫散架了。仅仅一天,她就失禁了四次。最后,当我即将射精的时候,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弓起身子来迎合我,让我在她体内得到完全的释放。
我亲眼看着镜中发生的一切,将其完整收入我的脑中,同时把我一部分永远的留在了她的体内。当她忘情地呼唤我的时候,我的心中忽然生发出一股莫名的渴望。这渴望是我从未有过的,哪怕是最甜美的梦中,我也未曾品尝过这份充盈。
我凝视着镜中那双迷离的眼睛,调动全部的神经去品味这来之不易的心神相容。她是我的一部分,是我的存在延伸,就像是刚刚脱离子宫的婴孩,仿徨无助中又听到了母体的哼声。
我深刻感受到,我的前半生过得是何其孤单。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与阴寒,只是回想便让我心惊胆战。她在那里,我的伊甸就在那里。只有她爱我的时候,我的存在才富有意义。
我,从未如此完整……
电话铃在第十声挂断,翅膀拍打的声音戛然而止,和谐是当前的主旋律,犬吠架着微风从远方飘来,汽车喇叭争奇斗艳,成为钢铁丛林点缀一丝冰冷。
“呼……呼……”
小小的浴室里,我和若兰互相偎依着,上气不接下气。激情已过,我们的身体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若兰在此次性爱中获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心情也恢复如初。
喘了一会,我起身从她身上下来,晃晃悠悠,险些没有站稳。若兰一屁股瘫在地上,愣了好久才回神。她想起身,却让自己摔得更狠。双腿无力,她只得哭兮兮地转过头,像个找不到乳头的幼犬,对我哼唧起来。
即便我已经非常累了,但爱人有求,我只能强打精神。搀扶她的时候,她不禁疯狂地寻找我的嘴唇。之后,又是一番温存,我们彼此相拥,聆听起对方的呼吸与心跳声。
“咳咳……”依偎在我怀中的若兰红光满面,又恢复到了正常的小女儿态。“那个,我先去拿酒,你再洗洗吧,怪脏的.…..”
“好。”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和她一起去往门外,去客厅拿起我之前没来得及收回的烟盒,又跑了回来。
为了不留下味道,我打开了浴室的窗户。火苗起燃,我坐在马桶上吞云吐雾。氨气,淫液,汗水,精臭,香烟,若兰遗留的铃兰花香,以及夏日晚风的味道在小小的浴室里交融。我陷入沉思,想着我和若兰的关系,想到笑笑,想到如何向家人解释,想了好多好多。
信仰、爱情、理想、认知、自我,或伟大崇高,或卑微渺小,无所谓你是否思考,对于生命,它们都是毒品,能让为其你奋不顾身,燃烧灵魂,去追逐它们的幻影
抽完一支烟,我又冲了个澡,在我把洗好的衣服放入干衣机的时候,浴室地门又被敲响了。
“那个,刚刚,我拿酒的时候,翻到了一些以前的衣服。”门外传来若兰的声音。“我给你房门口的板凳上了,你记得换上,别一直光着了,会感冒的……”
“我知道啦,一会儿去拿。”
我把衣服放好,然后开门,正要拿衣服,忽然感应到从厨房里传来的若兰那鬼鬼祟祟的视线。我下意识回头,她又急忙避开,专心忙活起手头的事来。
我把衣服拿回浴室,换上若兰提供的衬衫和西裤,又对着镜子看了看。别说,还挺合身的。收拾好一切后,我关上灯,开门走向客厅,却与若兰撞了个满怀。
她早已候在门外,像是有所期待,见我出来,她瞬间惊讶地瞪大眼睛,对我上下观瞧,好像一会不见我就会消失似的。
“那个,你能不能闭上眼睛?”她双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问我。“就一会儿,很快就好。”
“干嘛啊?”我一脸疑惑地看她。“你想做什么坏事吗?我就这一身衣服,要是被你再尿脏就只能光着了。”
“哎呀~,你又使坏?能不能正经一点,明明说好了不提的……”
见我不肯迟迟就范,她果断使起性子,对我撒起娇来:“你闭上嘛,求你啦~”
“什么啊?”我纠不过她,只得笑着闭上双眼。“你别乱来啊,笑笑随时会回来的!”
“我不乱来,你闭好,不许偷看!”
“好好好,我不偷看,不偷看…...”
黑暗中,我依旧能感觉到若兰那热烈的视线。她默默端详了一会,然后凑过来,踮起脚尖,把一双巨乳顶到我怀里。
我嗅到她的呼吸,在心里吐槽:有你在,你让我怎么正经?
我以为她会偷偷吻我。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我不知道从哪变出一副眼镜,小心翼翼地架在我脸上,然后起身,后退几步,与我拉开距离。
这是做什么?
我还来得及询问,耳边又响起她满含期待地话语。
“睁开眼睛吧……”她或许没有发现,她虽然抑制住了颤抖的冲动,但她的嗓音依旧干涸,沙哑的不成样子。
“别怕,没有镜片的……”她没来由地说了一句,像是在关心我,“快,快睁开眼睛,让我看看。”
“哦…...”
光明归来,恍如隔世,首当其冲是若兰呆若木鸡地脸。她彻底傻了,眼睛一眨不眨,连我在她眼前摆手都没有反应。我困惑于她的反应,困惑一双眼镜能让我带来多大改变。
难道说,还是说我这张脸特别适合带眼镜吗?
还是说,若兰喜欢眼镜属性,只是不好意思告诉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向我表达她的怪癖?
我想找个镜子看看,若兰却突然泪涌,一步上前,拦腰将我抱住,架着我的胳膊,以满是思念的口吻小声倾诉她内心的酸苦:
“老公,老公!”
她哭叫我,好似从未如此被伤过,我下意识地想要安慰,手刚抬起,就僵在空中,再也无法移动了......
“老公,我好想你,真的,真的,每天都在想你……”
我脑子嗡的一下,顷刻间遁入恍然,悟出谜题,摘下那颗悬在我们头上的因果。
黑暗中,我清晰识别出它的样子。茫然失措间,我跌至深渊,直接坠入谷底,然后她创造的迷茫中浑身战栗,无声哭泣。
怪不得,我从刚才起就一直觉得若兰好像心有顾虑……
若兰自顾自地激动,趴在我怀里闷声哭着。我呆了似的站着,像一根旗杆般僵直地立在那里,双臂无力垂在两侧,身体像被狂风撕扯的旗,一个劲儿地打哆嗦......
原来如此,是这样吗?
我的兴奋感渐渐淡了,在我心中熊熊燃烧的爱火也被夺取温度,销声匿迹,转为一段冰寒彻骨的妒火。复杂的感受不断扭曲着我的心,它无法承受这煎熬,疼的像要裂开了。我全身血脉痉挛,连呼吸都无法顺畅进行,只想用尖锐刺耳的咆哮让自己获得解脱。
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手用力攥着,指节捏到发白,我明明想要把她推开,对其嘶吼,让她睁大眼睛,认清现实,好好看看眼前人的模样。
可是,现在的我连愤怒的力气都丧失了,只能既生气又失望地闭上眼睛,努力调整呼吸......
难怪,她会毫无理由的爱我,没有任何顾虑的屈身于我。
是这样吗?
原来你的爱不是给我,而是给那个与我相似,又与我完全不同的人吗?
我的心被她劈成两截,一半说:“别慌,别瞎想,你知道她是爱你的,她都为你付出这么多了,你还在质疑什么?”;另一半听到前者的话,当即狂笑,对其放声讥嘲道:“别骗自己了,你还还不明白吗?她爱的人是你吗?你根本没走到她心里!她一直都在骗你,她爱的始终是她归去的亡夫,你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过了好久,若兰终于哭够了,她把冰凉的手贴在我脸上,用已然模糊不清,布满泪水的双眸望着我,然后闭上眼睛,慢慢向我凑近,主动献上她滴露润湿的樱唇。
只是,这一次我没有如她所愿。我把她推开了,固执地别过脑袋,用伤感到嘶哑地声音拒绝了她的请求。
“别这样......”
若兰看到这一幕有些发蒙,她试探性地向我靠近,我跟随她的步伐后退,始终与她保持距离,同时用近乎愤恨的语气对她呵责道:“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想要我说几遍!?”
我爆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情感。话一说完,我当时就后悔了,双目骤然落上一层忧虑、悲伤的神色。若兰被我的吼声震到了,脸上失了血色。她手足无措地看我,像个犯错的孩子。
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的变化,放任她漂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没有采取任何方式进行拯救。
“......”
她的双唇开启,似乎想要说话,但是没有发出声音。我呆呆地站着,想要抬手,又觉得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只能精疲力竭地困在原地,眼睛低垂,以麻木的眼神人任期枯萎、凋零……
“呼——”
心里很痛,像是有一部分坏死了。沉默间,我隐隐有了崩溃的迹象,犹如一个被放逐至冥土的孤魂,一个鬼魂,一个来自过去的幽灵,依照冥者的方式,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时间缓缓流逝,空气中充满静默,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显得无比生硬。我和若兰对面而站,怀揣着复杂的情感,各自品尝着彼此制造伤感,直到房门叩响。
“妈,开门!我回来啦!”
“哦?”若兰哑哑地回了声,然后清了清嗓子,抹去泪水,着急忙慌地收起哀伤,让憔悴的脸恢复如常。
“哦,等下,这就来啦!”
她狼狈地整理情绪,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开门。我心里憋屈,又不知道如何去发泄,只能抽出一支烟,迈步去向阳台。
若兰打开门把笑笑迎进来。笑笑没有察觉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微妙,而是兴高采烈地和她唠起路上的遭遇。见我过来,她兴奋地抽出刚买的手机向我炫耀。我幽幽晃了她一眼,面色低沉,对她点了下头,把烟塞到嘴里继续前进。
笑笑本是写满兴奋的脸瞬间变得凝固,愣了两三秒后,又突然尖叫起来。
“我去,吓我一跳,你这是干嘛!这大晚上的,你穿着我爸的衣服扮鬼呢?”
若兰解释完这其中的部分原由,笑笑听着在理,纵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无奈接受。我在阳台抽烟,看似冷漠无言,其实心早就飘到若兰这边。
之后,若兰回到厨房,闷头忙活起来。笑笑则缠在我身边,对我上一眼下一眼打打量,像个评论家,对我挑挑拣拣。
“我妈也真是的,这么宝贵的东西套在你身上,真是暴殄天物了。”笑笑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还在没心没肺地打趣。“衣服有点皱了,袖口那么短你不觉得难受吗?还有这裤腿,都快被你撑成紧身裤了。”
我心里本来就窝着火,再被她这么一看,更是浑身难受,恨不得当场把这身衣服撕了。
可是,当我真的这么想的时候,心里又隐隐透着不舍。
我在怕,怕我摧毁若兰仅有的一丝念想后她会受伤,然后因此对我产生记恨。想到她会离开我,我心中一揪,变得更加难受,连舌根都泛起苦涩。
“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挺合身的。”笑笑转完后不禁对我咋舌道。“你别说,我现在才发现,你这张脸还挺适合带眼镜的。尤其是金丝眼镜,还真有点衣冠禽兽的劲头!”
“是吗......”
我混着烟雾,把苦闷吐出,然后摘下眼镜,递到笑笑手中。
“诶,给我干嘛?”笑笑一脸困惑地对我说。“继续带着啊,挺好看的!真的!”
“还是不要了......”我对她苦笑道。“这毕竟是你父亲的遗物,还是小心保存的好......”
“是这个理儿没错......”笑笑沉吟片刻,然后又把眼镜推还给我。“不过,人走了那么久了,又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东西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套你身上,也算是物尽其用了,你说是吧?”
“额......”
我有些犯难,一时间不止如何回应。笑笑不知道这其中的因果,她以为我还在客气,于是一把抢过,学着若兰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给我带了回去。
“嗯,确实不错!”她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不愧是我老爹留下的东西!看着真帅,我都有点动心了。”
“帅吗?”我话里有话地问她。“真的,不骗我?”
“你?哈——”她夸张地叫起来。“你和他根本没有可比性!我给你说,像我老爹那样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美男子,天底下就那么一个!你别不信,等会我给你看看照片,保证震你一脸!”
如同重度恋父的诗人,笑笑放肆地发表着她的大作,如痴如醉地挥洒激情。通过她添油加醋的描述,我内心的酸楚愈发明显。
我简直快要吐了。不是被笑笑恶心的,而是人在陷入紧张,或者悲伤时做出的应激反应。我搞不明白,若兰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要拿这些东西折磨我。她明知道我动了心,却以含沙射影地方式刺激我内心最敏感的部位,让我揪心,让我揪心,让我如芒在背,心如刀割。
“笑笑,过来帮忙。”
“知道啦。”
若兰也听不下去,大概是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她急忙把笑笑支开,不让她继续刺激我。没人烦我,我只能在阳台上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以此来排解我内心的苦闷。
不出半个小时,她们母女二人便和手置办出一桌丰盛的酒菜。若兰趁着笑笑洗手的空档过来喊我吃饭,我没看她,只是点头答应。笑笑还在,她也没敢多说什么,在我身后站了一会,她就沉默地走开了。
算了,先吃饭吧,赶紧吃完赶紧回家,这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洗手,入席,若兰把我安排在主坐,她们母女俩一左一右,像个正常的三口之家那样守在我身旁。正式开始前,笑笑把新买的手机交给我,然后开玩笑似的道了生日快乐。我高高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说笑主要由若兰和笑笑进行,我只是做好陪衬,该举杯的时候举杯,该夸赞的时候夸赞。期间,笑笑因为若兰无意间对我表现得过度关心妒忌地吐槽了几句。
我没理她,她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现在以怎样的心情坐在这里。
其实,我更想回家,或是借着这个机会喝死过去……
一杯接着一杯,笑笑越喝越开心。很快,两瓶酒下肚,她脸也红了,带着醉意,她无所顾忌,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谢谢你啦,这么多年,一直默默帮我......”她醉眼惺忪地端着酒杯,举在面前,摇晃着杯中酒,把视线隐藏在玻璃杯后。
“来,干了!妈,你也一起。”她激动地站起来,甩开若兰想要搀扶的手,伸直胳膊,把酒杯递到我面前对我高呼道:“敬我们的友谊,敬我最好的朋友!”
“干杯。”
我瞄了好一会,才与她碰上杯。高脚杯响,清脆明亮,她将杯中酒饮尽,然后端起分酒器又想给我倒上。不过,当见我留了半杯酒在里面后,她当时就怒了:“喝完啊!你留着酒干吗?养鱼呢?”
“半杯就够了。”我平静地回道。“等会还要回家,喝多了我怕出事。”
“怎么,怕醉啊?”她大手一挥说。“醉了就睡这儿,我又不是妖精,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还是不要了......”
笑笑再三劝说,见我始终不肯松口,她幽幽丢下一句:“废物。”然后倒满,高举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一直......这样......”酒精麻痹了笑笑地舌头,她现在已经两眼发直,站都站不稳了。“每次......嗝!都是......这样......”
愤怒使她表情凝固,她以恨铁不成钢语气向我抱怨道:“给你机会......你不敢......每次......都这样......”
她絮絮叨叨地细数往事,好像都与我相关,可倒出的碎片全是我不曾在意的往昔。
“打架......表演......住院......同学聚会......”
她轻轻抬起眼皮,以微妙地速度挪动视线,使其不偏不倚,正对我的视线。
“还有......前天晚上......”
此刻,房间里的三人都愣住了。笑笑无心的吐槽如同发号施令的信号枪,让在场的三位不可自己的启动记忆模块,回到那个算不上遥远的朦胧夜晚。
我和若兰发生关系的那个夜晚.......
我作为亲历者,同时出现在笑笑和若兰的记忆中。只是,我想不起来我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她们肯定记得,不然她们也不会齐刷刷的转过头,同时用饱含深意的目光注视我。
可恶,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无名无姓,没有过去,一个卑微到即便出现在电视里,也不配拥有镜头的路人角色。
谁能告诉我,我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我现在如此难受,憋屈到发疯!
我迫切想要知道这其中的因果。然而,我话还未出口,笑笑忽然面色一红,然后转至紫色。她鼓着腮帮跑向厕所,丢下了魂不守舍,不知所措的我。
笑笑起身的同时,若兰也跟去了,她走到笑笑身边蹲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着,用温柔的语调安慰她说:“吐吧,吐干净就好了......”
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一不留神,它又跑了......
让一个半醉的鬼照顾一个彻底醉贪的人,还有比这更操蛋的事吗?
幸好,若兰还在。
是啊,她这是她的家,她当然在,不在才见鬼呢!
我一路胡思乱想。把不省人事的笑笑抱回卧室,放在床上。若兰主动承担起照顾笑笑的工作。趁她洗涮毛巾,为笑笑擦脸的时候,我脱下这身旧衣,换上了属于我的衣服,收拾好东西,起身向屋外走去。
刚打开门要走,身后忽然响起若兰的声音。
“那个!”她站在卧室门口,死死抓着毛巾,欲言又止,双目写满留恋。
“不再,坐会儿了吗......?”
“不了。”
我一口回绝了她,迈步踏出这不属于我的房子,甚至都没敢多看她一眼。我怕她再多说一句我就会当场发火,把她附加在我身上的耻辱尽数抖出,更怕我质问我在她心中的重量,让她在我和她亡夫之间做个抉择后,她会偏向不属于我的那方……
我摁下电梯,响动又起。若兰一路跑来,却在踏出房门之前收住脚步。
还在闹别扭的我故意赌气似地摆正视线,低声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事吗?”
“啊?”若兰的语气透着小心。“......没,没有......”
一顿饭吃下来,她肯定猜出了我生气的原由。我在期待她的解释,她却迟迟不肯开口,只是用隐隐蕴含着某种焦灼感的目光干扰我,不让我清净。
走廊里,光线昏暗,仅有从若兰身边透过的些许光线。我默默注视着电梯门那张昏暗的脸,从小到大,我从未从他脸上见过如此空洞的表情。那种梦寐感,几乎消融在虚无凝重,让我现在看上去阴沉的有些吓人。
我们倾听着空旷的井道里回荡着的电梯运作时发出的乏味且单调的金属摩擦出的轰隆震动,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叹息与低语来打破这折磨到让人发疯的沉闷寂静。
随着“叮咚”一声,电梯终于到了。我看着门开,却没有立刻走进去。我想,我还在期待着什么,只是若兰胆子太小,被我吓到了。见她迟迟不肯做出抉择,我长叹一声,决定立刻、马上离开这个伤心地,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我的小窝,缩在床上,伴着眼泪舔舐她在我心中留下的创伤。
“等下!”
听到若兰叫我,我当即转移目标,收回脚步。
“还有事吗?”我在故作坚强,只是我的身体并不打算配合,故意磨哑声带,以此暴露我的愿望。
“手机......”
“什么?”
我站住了,被若兰前后不搭的话钉在现场,为此情此景感到迷惑不解。
“电话号码......”
我回头的瞬间,她的表情先是因惊慌得变了形,接着又闭上眼睛,眨眼间转变为坚定。
“我的电话号码,你还没有记下呢......”她向我走来,努力直视我的眼睛,尽可能让自己的表现看上去接近镇定。
“手机给我,我帮你存。”
“哦......”
我把笑笑刚给我买的,还未来的及上锁的手机给她,看她认认真真保存号码,然后摁下拨通。两三秒过去,听到屋中响起悠扬的旋律,她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把手机放进我口袋里。
“到家了记得给我打电话。路上小心点,记得看红绿灯,实在不行就打车回去,你要是没钱的话等我下,我去拿给你。”
我努力克制,尽可能的忽视脑子里不断讥笑的怪声音,用还算平稳地语气回道,“没事,不用担心我,你快回去吧。笑笑喝了那么多,身边离不开人,你实在不行就搬过去住,记得睡轻点,多留心她的状态,要是还不行就给我打......”
我意识到再说下去我怕是真的回不了家了,干脆止住,迈步踏入电梯。
“回去吧。”
“嗯......”
若兰依依不舍的站在门外,我看着她,想说些宽慰的话,又不知如何表达。只能怀揣着复杂的情感,长吁短叹。
电梯门缓缓合上,若兰的脸渐渐消失。接着灯光,我发现若兰眼角的泪水越积越多,这让我的心情变得愈发沉重。
所以,今天,是如此结局的吗?
大幕即将拉下,就在合上的瞬间,若兰突然绷不住了。
“等等!”
我当即摁下开关,生怕留下遗憾。刚刚合上不足半秒的电梯门又打开了,接着,一个身影几乎是飞似的朝我扑来。我下意识张开怀抱,迎接她无法停止的肉体。
她用力抱住,我没有拒绝。她又向我索吻,我依旧没有拒绝。电梯门试着合了两三次,每次都被我用身体拦下,它咽不下这么多狗粮,干脆爆出刺耳的异响,以此提醒二人注意安全,激动之余,也要留意生命的重量。
唇舌交融,我把略带酒味的美人香津吸干吞净,然后恋恋不舍的放开几乎快要憋晕的爱侣,把她放在门外,让她目送我远去。
“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一定……”
无情的铁门斩断视线,相扣的十指被迫分离,心与心的距离逐渐拉长。我茫然的背靠在墙面,手指贴在唇上,心想楼上的佳人是否与我一样,沉浸在刚刚那场自我毁灭式的吻别里。
刚出小区,我就发现烟忘在了若兰家里。我想再次折回去,可是片刻之后,又觉得这样做毫无意义。这个夜或许很长,没了香烟辅助,我也很难熬过去。不过,我大可以在回去的路上购得我需要的干粮。
夏日不只是热浪,尤其是在晚上。阵阵微风袭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冰凉。街上,车流已经少了许多,我抬头想看看星星,却只能发现月亮。
路上,我边走边想。我搞不明白,她明明可以蒙骗我,让我在她的温柔乡怡然自得,为何又要固执的将其撕开,把一直忽视,不敢面对,也从未想过去面对的真相展示给我。
她为我构建了一个充满爱意的虚假的梦,短暂的甜蜜过后,又用近乎残酷的方式将其摧毁,留下一刻破碎的心,和一具魂不守舍的尸体。
一路走着,我终于发现了一家烟酒门市。买了一包烟,外加一个火机,我出来后,在坐在马路边清理出一块地方,然后坐下,抽出一支叼在嘴里,默默燃起。
爱情就像矗立在地狱与天堂的交界,进一步极乐,退一步深渊。
究竟是为什么呢?我真的只是一个替代品吗?
如果我这的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从寄托对亡人思念的祭品,那最后的一吻又该如何解释呢?
直至此时,我才愕然发现,不知何时起,她以彻底掌控了我的情绪。我的喜怒哀乐,都与她息息相关。
“操!”
我狠狠丢下烟头,把碎至成渣的热枕从马路上一一拾起,带着一股奇怪的悲伤,像个败者,在满是伤痕的哀叹中自怨自艾。
依旧是星河璀璨的夜空,占据街道汽车引擎声直至午夜都未曾停歇。
街边的酒馆里,有人在热议关乎于生命的种种。
在门口哭泣的人借着醉意,口齿不清地痛斥她命中注定的负心人。
安慰她的人嘴上附和,心里却在嘲笑。
负了真情,弃了真心,错为过客付真情,到头来,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夜里总不缺心碎的人,但生活还要继续。
夜很深,静谧如常,失眠的人心怀恐惧,在失意中辗转反侧,却忘了世界仍在运转,日常仍在继续。
人生几何,红尘中纷扰太多,莫要为失意计较许多,悲伤总会过去。
待梦醒,打开窗户,眺望远方,便会发现,一切如常。
道理谁都会讲,只是黎明前的黑暗,实在是过于漫长了.......
算了,干脆背上所有顾虑,在长叹一声后,带着这些感情,还有醉意,合上眼睛,试着慢慢睡去。
毕竟,夜还很长,夜还很长......
(第一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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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设计之初,我并没有想到这么多。
尤其是若兰的过往,她的为人,性格,都是在大纲补足之后发现的。
我个人认为,若兰是个贞洁到有些病态的女人,她的爱情观很保守,就是从一而终,她不会为某个人改变她的价值观。
她可以接受欲望,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对方必须要走到她心里才行。
她也有放荡的一面,不过这放荡的观众席很小,只容得下一人。
她变得只是迎合爱人的方式,而不是她的本心。
毫无疑问,她是爱男主的,而且是爱到发疯,无法自拔的那种。
我前面也给出了若兰的心理描写,她骗不了自己,她爱这个比自己小很多,又总想欺负她,有时又很霸道的男人,她爱他爱的要死。
有人会问:她还爱自己的前夫吗?
我也不清楚,我觉得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某种坚持。
她独自一人,带着笑笑,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这其中的委屈又想谁说?
她忍了十几年,现在终于找到港湾,挺靠前,她总要有个发泄。
而且,她守寡受了这么久,男主一出现她就忘掉亡夫,移情别恋,怎么说不太可能。
所以,在设定上,男主和若兰的亡夫其实一类人,很相似,比如身高,气质,眼神,某些感受的处理方式。
或许俩人的眼型很像,除此之外,再也没有相似点了.....
你们可以想想,第一章男主和若兰是如何开始的,就能理解尾章是如何结束的了。
男主是认错了,做完才发现人不对。
若兰是爱上了,想要倾尽全部,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内心。
男主从喜欢笑笑到爱上若兰,若兰从思念亡夫到爱上男主,他们俩或多或少都有类似的点。
若兰和笑笑是母女,俩人长得像很正常,但男主和前夫哥没有血缘关系,他们的外貌截然不同,若兰为何会爱上男主呢?
不是转世,时间对不上,别瞎猜了。
我后续会解释,大概三五章内就会给出答案。各位别着急,俩人只是短暂的分离,很快就会复合。
这个坎男主必须面对,也必然会迈过去。他既然拥有若兰,就意味着他必须承担若兰的过去带给他的压力。
所以,别太别扭,若兰是真心实意爱着男主,而且容下男主之后,再也不会留给其他人位置。
再多一点就算剧透了,但我决定还是给个解释吧,若兰把前夫的东西套男主身上这个看起来很智障的行为,其实有两重含义。
1,缅怀过去。
2,做好道别,为过去画上句点,踏上新的旅程。
若兰是个很傻的女人,傻得冒泡。不傻,她也不会守寡这么多年,不会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笑笑拉扯大。
她但凡松动一点,出卖一下色相,或是找个人再嫁,就能少受好多苦。
她没有,觉得对不起亡夫。
她不是甘愿守寡,而是坚持守寡。
现在,她又爱上了男主,但爱之前,她必须结束上一段感情。
只有这样,若兰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心,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拥抱新的爱情。
前夫哥死于车祸,意外去世,根本没有机会交代后事,若兰等不到道别,只能以这种方式道别了......
第一卷完美结束,感谢各位的支持。还请各位喷的清点,因为这个问题必须挑明,男主要想和若兰在一起,他们肯定会经历各种磕磕绊绊。
而这,不过是第一个。
你们现在可以期待笑笑发现他们俩的事之后的情节了,我光想想就觉得刺激。
比如柴刀啊,斧头啊,电锯啊,分解啊,烹煮啊什么的.....
好了,不开玩笑。
友之母第一卷完结,接下来将会男女主将会迎来热恋,以及更多问题。
让我们共同期待接下来的剧情吧。
就这样,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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