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台灣鄉土綠文相當稀少,有看過都是20年前的事了,
碰巧在硬碟找到了,所以分享一下。
童星以前有查過是實體作家,但具體資料找不到了。
假如對這類文風有興趣者,可看汪笨湖作品
荒田招耕 系列之壹 我的慰安夫 童星
荒田招耕 系列之貳 弟代兄職 童星
荒田招耕 系列之參 裙帶政客 童星
前言
「荒田招耕系列」只是這個社會裡,某一不為人知的籬笆角落所發生的小故事。它不比一個殘破的蜘蛛網來得顯眼。故事裡面的內容應屬限制級,過程直接而露骨,卻沒有時下此類文章裏所描述般的呼天搶地,鬼哭神嚎。
在公開這一段段的故事以前,曾頗為躊躇。深怕因而「汙染」了這個看似「純潔無瑕」的社會。
這些故事中的人物,其行徑顯然與典型的社會規範有著相當的差距,更遠遠不符合刻板印象中的道德標準。
然而環顧我們周遭,那些衣著光鮮,風采迷人的所謂男女政、商、學界等名流,卻多的是惺惺作態,寡廉鮮恥的男盜女娼。比起這些人模人樣的兩腿畜牲來,筆者認為故事中的人物們相對的要來得真誠而可愛得多了。
至少,他們(這些故事中的人物)不會醜事做盡,壞事幹絕後,尚恬不知恥地以那把連他(她)自己補修好幾輩子都無法項背的高尺度來丈量他人。
因此,還是很坦然地公開這一段段一生難能碰上一回的故事以饗讀者
荒田招耕系列之壹 我的慰安夫 童星
2002/6/30
--※※※※※※※※※※※※※※※※※※※※※※※※※※※※※※※※本文--
客廳裡,大女兒阿瑩正逗著弟弟小燦燦玩著,不時傳來陣陣的「嘻、嘻」、「咯、咯」笑聲。我則手上拿著阿堂僅存的一張遺照發呆、、、。
…………………………………………………………………………….
我叫邱ㄨ菊,習稱阿菊。今年廿九歲,身高159公分,體重52
公斤,高職電子科畢業,自認尚具姿色。沉默寡言,不喜熱鬧,偏好獨來獨往,也就是俗稱的冷豔型。其實,我自己清楚,我是不折不扣的外冷內熱,像座休火山般的悶騷型!結婚七年,育有一兒一女;女兒叫阿瑩,今年六歲;兒子叫阿燦,將滿周歲。
丈夫叫錢ㄨ瑋,習稱阿瑋,高職畢業,大型聯結車及拖吊車司機。今年四十二歲。也是個「千山獨行」型的孤僻個性,夫妻倆相處,感受到相互的關懷,卻一天說不到半打話。他雖木吶卻是個工作勤奮而顧家的男子。
我跟我先生阿瑋是透過一位遠房親戚及其朋友介紹才認識的。坦白講,結婚前,我對他的過往瞭解不多。當時,他追我追得蠻勤的。可說在糊里糊塗的情況下嫁給了他。結婚後,從他的口中才知道,他曾有一個坎坷而叛逆的童年。初中時,混過一段時間的太保,雖不是太久,卻已染上吸食強力膠、偷竊乃至於施打賜速康的惡習。高中時期,根本像個癆鬼似的,健康壞到了極點。當兵時,在面臨送軍法的長期壓力及其軍中長官輔導協助下,才勉強將那些惡習戒掉。但身心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戕害、、、。
由於個性使然,我們的朋友不多,也很少與各自的同事往來。初結婚時,對男女間事尚懵懵懂懂的我而言,夫妻生活已屬圓滿而充實。而他是我生活的重心,更不容置疑。
但就在六年前,我生了阿瑩,坐完月子後,第一次行房時,不知什麼緣故,阿瑋竟然變成不舉!以後偶爾勉強行房,三兩下即棄戈曳甲,草草收場。無端端搞得湯湯水水的,嘴上雖不說,兩人都尷尬。
久來,視行房為畏途。
然而,大概為了証明他還是個男人,有時他會突然抱著我,在廚房、浴室、客廳乃至於房間裡,肆無忌憚地撫摸我全身上下。我總會全力而溫柔地配合他,雖然每次都把我給撩撥得慾火中燒、、、。
也許為了逃避不堪,阿瑋比以前更努力工作,更早出晚歸。
面對阿瑋,我也更加寬容與溫柔。甚至內心裡,從未因而對他有過一絲的怨懟。而阿瑋對工作的「投入」,也讓我們的經濟更顯豐盈。
不久,阿瑋他所工作的貨運行由於跟一些大型的工程承包商簽了長期運送合約,所以三不五時要從各港口運送各種進口的施工機具或設備到全台各工地,加上卸貨時常發生的延誤,他們的起居與作息,更難固定,所以更少回家。有時回來已經半夜,第二天卻還得大清早出門。是以,我們母女倆經常守著一個空蕩的家。
為了排遣寂寞,我開始利用時間看書或對著電視裡的運動節目練習有氧舞蹈、呼啦圈及瑜珈。當然,由於無專人指導,開始時只是依樣葫蘆,亂做一通。但久來就慢慢有心得,姿勢或許不標準,至少尚有板有眼。而且,發現它對我的體能及身裁有很大的助益。
為了解決生理上的需求,我只好用保險套包著小黃瓜、、、。
而阿瑩更成為我們的共同生活重心,我們對她無不呵護有加。每個禮拜日,是我們全家僅有的聚會時刻。我們會一道出遊,藉以維繫那種微妙卻又日漸疏離的關係。阿瑋更是以一種帶有虧歉的眼神與態度,默默的關注著我。
即便生理上有一股茫然的空虛與缺憾感,我對阿瑋的態度仍如既往般的溫順。而阿瑋對我百依百順更是不在話下。
看在外人眼裡,我們簡直是個不折不扣的溫馨美滿家庭。天曉得,這三年多裡,我都是「冷盤」度日哩!
當然,一個小康之家是不容許浪費的。這幾年來,我們家餐桌上從不缺醃小黃瓜。
而阿瑋對我醃製小黃瓜的技巧也贊美有加哩!
平時,我喜歡穿寬鬆的衣裙,不戴胸罩;我喜愛衣服擦過乳頭的刺激感。
我有潔癖,卻不喜歡化妝。
愛看雄猛型的男子。一見猛男,往往令我心跳加快耳根發紅;更甚者,會令我私下裏春潮泛濫,渾身酸軟、、、。
平靜的生活就在1999年夏天起了變化。
話說,1999
年八月,由於兒童腸胃炎流行,搞得有小朋友的家庭人心惶惶。當時,我們阿瑩在離家約三公里左右的某幼稚園念小班,而為了消磨時間,我也在一家電線加工廠當品檢員。
有一天,幼稚園突然打電話到我工作的工廠,告訴我說阿瑩因突然嘔吐及拉肚子而被送到幼稚園附近的一家知名小兒科吊點滴治療中,因為孩子吵著要媽媽,為安撫小孩子情緒,希望我趕快過去照顧。掛了電話,馬上向廠方請了假,匆匆忙忙趕到醫院。
此後每隔一天,就抱著阿瑩到小兒科報到,足足攪和了一個禮拜才逐漸康復。
就在最後一次看醫生那天,由於看病的小朋友較多,等阿瑩看完取了藥,已快正午了。
從診所出來,順便到不遠的菜市場買了幾支合適的小黃瓜;也到附近一個賣洋裝的攤子選購一兩件洋裝。因為這幾天從這裡出入中,發現這個攤子吊掛著幾件款式漂亮的洋裝;那個攤販的老闆幾個月前還在我們家附近的市場上擺攤賣童裝及女性內衣褲。我也曾經到他那兒買過幾次,雖互不知對方姓名,倒也面善。更重要的是,他是個外型頗有個性又令人投緣的猛男!
到了攤位前面,只看到穿著無袖背心的他,正手腳俐落地邊收拾衣服邊擺入當攤子用的帆布小貨車裡,汗水快濕透了那件背心。全身緊繃著的肌肉,看得令我暈眩、、、。而那件我這幾天來看得喜歡的兩件式鵝黃色小洋裝尚掛在旁邊衣架上。
「嗨!小姐,高興碰到妳。請儘管挑,儘管看。」他已認出我了。
「嗯!」漫應一聲,我專注地注視著那套洋裝,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小姐,妳真有眼光。這注(批)洋裝共有四種色系,樣樣令人喜歡。這兩個禮拜來,我已經賣出三打多了。今天帶出來的都已經賣完了,這套是展示用的樣品,已經有點髒了,而且尺寸恐怕也不太合妳的身材。好不好妳明天再來,我幫妳各種顏色各留一套等妳挑選?真不好意思。」霹哩啪啦,唸了一本。
「我是帶小孩來看醫生的。明天還要上班,恐怕不能來。」心裡頭小鹿亂撞般,我想耳根又開始變紅了。
「哪~
我住處離這裡不遠。不介意的話,待會兒,我載妳到我那兒,妳挑喜歡的顏色,順便試穿。反正是舊識,挑好了後,我再載妳回去或送妳到妳要的站牌搭公共汽車。」設想得蠻周到的。
「嗯,好啊。」為了掩飾內心的忐忑,一邊說著一邊將阿瑩的藥包及我的小荷包放入裝著小黃瓜的紅條紋塑膠手提袋中、、、。
很快的,他收拾好所有衣服及工具,一傢伙跨進小貨車駕駛座,一面擺頭示意我坐到另一邊座位。
路上,雖然開著車窗,依然吹不散那股濃烈而令我著迷的男性氣息。
無法克制的,那不爭氣的春潮又開始泛濫了!感覺得到,下體已經濕答答的了、、、。
心裡不禁有點自責自己的魯莽。
旋即間,車子轉入一條巷子裡,在一間公寓旁搭建的違章鐵屋前停了下來。
由於抱著阿瑩,下車不太方便,他殷勤地幫我打開車門。此時,不小心,卻讓那個塑膠手提袋從椅子上掉在地上,小荷包及兩三支小黃瓜都掉了出來!他毫不猶豫地將那些東西一一撿了起來,放回塑膠袋,幫我提了,帶頭走入屋裡。
此時,我整個頭熱烘烘地,可想見,我的臉一定紅透了。
進去,是個不算太小的客廳,中間擺了一套老舊的沙發型藤椅,其它不同角落堆置著幾個印有水果圖樣的水果箱及一箱箱裝著東西的紙箱。
「我們有三個人合租這個房子,我賣成衣,一個賣水果,另一個賣玩具。我們各在不同的市場擺攤。他們兩個要晚一些才回來,請不要客氣。妳先把小孩子放在藤椅上,我去拿衣服來,妳到浴室裡試穿。」說著,將我的袋子放在一張矮桌上,一手指著客廳一個角落的浴室兼廁所,一面往一堆紙箱走去。
將熟睡著的阿瑩輕輕放在一張有手把的藤椅上。
此時,只感到下面濕黏黏的。
一手接過他遞過來的衣服,進入浴室,鎖好門後,先將小內褲脫下,沖洗了一番,把它攤平放在洗臉盆邊上;用水沖洗了一下濕黏的陰部,再用衛生紙擦乾。
脫去上身唯一的上衣,剛穿上試穿的上衣,兩個釦子尚未扣好,突然聽到外面傳來阿瑩的哭聲。唉,這幾天來,大概身體不舒服的緣故,阿瑩只要一醒來總是黏著我。
怕小孩從椅子上跌下來,我不加思索,開了門就衝了出去。
當時,他大概正在外面將東西從那小貨車卸下來,也因為聽到阿瑩的哭聲而衝了進來。當他衝進來時,阿瑩已經被我抱起,在我懷裡蹭著。
突然間,我感到胸前一涼,低頭一看,原來阿瑩將我尚未完全扣妥的上衣給蹭開了。
我那不很豐滿卻充滿彈性的乳房已經毫無遮掩地露了出來!我很不好意思的謄出一支手來,把上衣的兩邊拉在一起。
看得目瞪口呆的他為了掩飾尷尬,似乎藉故地走入浴室的洗臉盆處,用水沖洗著頭、、、。
當我專注地將阿瑩呵睡後,剛俯身輕輕地將阿瑩放回藤椅裡。
突然,兩隻強有力的手從背後緊抱著我,而兩扇大巴掌正結結實實的握在雙乳上!
來不及驚叫,我已渾身酥軟、、、。
若非緊扶著藤椅手把的雙手支撐著,恐怕我已癱在地上了。此時,只覺得耳中嗡嗡作響、、、。
驀地,下面有了動靜!不知何時,我的裙子已經被掀到腰際,他用一根手指頭從後面插入我的陰道裡。
想必然,裡面又已經濕透了。
懵懂中,下意識的,我的臀部稍往上翹,兩腿主動跨得更開、、、。只期盼著被侵入,被佔有。
他那粗大而熱烘烘的肉棒慢慢地從後面肏了進來。此時,整個陰道充滿著緊繃的壓迫感。
那支肉棒開始輕柔的抽動,隨著節奏越來越快的抽插,一陣陣舒爽從下體不斷地傳了過來、、、。雙手更用力地支撐著身體,以便它能更深入,更、、、。
噢~噢~噢~我似乎飄了起來!
當時,我尚未真正體驗過什麼是叫床的滋味,但那一陣陣的酥麻卻喚來喉頭的聲聲低吟。
天可憐見,這可是我這三年多來的首次「熱食」哪!
、、、、時間停留在永恆、、、、
突然地,下體深處傳來一陣痙攣,我丟了!接著,感覺到體內那根肉棒一陣短暫的悸動,他整個射入我的裡面!
射精後,他那依然堅挺的肉棒仍然插在我裡面,兩個人一前一後就這樣靜靜的俯身緊抱著。
聽得到兩人的心臟在噗噗作響。
良久良久,他才抽離我身體。我低著頭,默默地走入浴室,門也不關的開始沖洗,穿好尚濕的內褲。
抱起熟睡的阿瑩,帶上那個膠袋,低著頭慢慢走向外面。
他則默默的緊跟在我身後。
快到門口時,他雙手輕扶我雙肩,低聲說:「對不起。」
我則內心一陣慌亂、空白。
他又低聲說:「不管什麼時候,需要,來找我。」
我則感到茫然,需要?天曉得,我們各叫什麼名字都還不清楚哩!
※※※※※※※※※※※※※※※※※※※※※※※※※※※※※※※※
次日,看看阿瑩已大致康復,遂將她再度送回幼稚園。而我卻留在家裡,沒事空發呆。
整天裡,一坐下來,即滿腦子當天被從後面插入、抽出、、、,飽嚐「熱食」的情景,以及臨走時他說的那句:「不管什麼時候,需要,來找我。」、、、片片段段,一再重覆,搞得我情緒亢奮,心癢難煞!
然而,對對方一無所知,卻又令我怯步。
再隔天,捱到中午左右,不斷擴散的下腹空虛感,令我坐立不安。而那一向賴以發洩的小黃瓜,此際卻令我興味索然。實在是騷癢難耐了、、、。終於下定決心,再跑一趟。
為了給自己一個藉口,我先到幼稚園探望了阿瑩一下,手上拿著前天未及脫下的那件試穿上衣,搭了公車往那棟鐵皮屋(我寧願稱它「快樂之屋」)而去。
進了巷子,即看到他那輛小貨車已停在門前。他正從車上下來,看到我,兩人都有點靦腆。他站在門口處,靜靜地注視著我。我則一步步朝他走去。
此刻,反而覺得內心平靜,只是這幾步路似乎好遠好遠。
進了屋子,他雙臂輕輕地兜著我,引導著往他的房間走去,誰也沒開口。
房間裡擺了一張行軍(鐵)床。站在床前,他一手輕抱著我,一手從上衣下襬伸入,緊握著乳房,左右邊來回地輕撫著、、、。我則站著,輕抖著,默默承受他溫柔的撫慰、、、。
當我恢復意識時,已經仰躺在床上,身上寸縷全無。下身傳來陣陣酸麻--。
他正埋頭在我雙腿跟部間,口舌並用地輕咬我的內外陰唇及吸吮著陰核。我則輕閉雙眼,全身放鬆地,默默感受著那一陣陣的舒爽與快感。只覺得,整個身體像漂浮在雲端般,嗚
~我就要飛了、、、!
這幾年來積累在體內的曠怨,正在點點滴滴,迅速地銷熔而去。
那支堅實的肉棒,從正面直接摜了進來。那種緊繃的壓迫感再度出現。儘量撐開雙腿,以迎接他更深的戮入。我的身體隨著節奏性的抽插而擺盪,全身被翻騰著的肉慾包覆著、、、。
只感覺到,持續的快感夾帶著陣陣的痙攣,腦中什麼也不願多想。
等到一切歸於平靜,他仍然趴在我身上,也還留在我裡面。
我們靜靜地,保持著。
我不知道,各洩了幾次。翻開身來時只看到,兩個精條條的肉體都被汗濕透了。而每人濃密的陰毛均裹在一片半透明的膠糊中。
空氣中瀰漫著精液與汗酸味。
他輕輕地把我抱到浴室裡,讓我坐在一只塑膠板凳上,用蓮蓬頭開始輕柔地沖洗著我。我也樂得半張著雙眼,享受著款款的侍候。
洗完澡,我們回到他房裡,仍然寸縷未著地躺在那張稍嫌擁擠的床上。
空氣中的味道已經輕了許多,加上冷氣機已打開,房間裡已不感燠熱。他讓我靠在他寬厚的胸懷裡,邊把玩著我的陰部,邊相互談到自己。
他叫曾ㄨ楠,今年三十二歲,來自宜蘭,五專測量科畢業。服完兵役後,就上遠洋貨櫃輪。初上船時,由於不清楚狀況,老在各船靠港口的酒巴裡被海扁。痛定思痛,他開始在船上勤練體能,往後靠港後,一一俟機討回來。加上身材較魁梧些,
178公分,同伴都叫他熊楠,也有人乾脆叫他「熊仔」,久而久之,不知道者還以為他姓熊哩。有感海員漂泊,在去年毅然下船另謀生活,賣成衣是近半年多的事。
熊仔的兩個分租伙伴,一個叫黃ㄨ杉,人稱水果杉,來自南投,擺攤賣水果。由於水果賣相不耐持久,攤子擺得特別久,是以經常在三點左右才回來,緊接著在四點左右又出去黃昏市場擺攤。
另一個是林ㄨ堂,人稱阿堂,來自嘉義。擺地攤賣玩具。回來時間不定。
他們兩人都曾因擺攤時遭那些小混混騷擾,熊仔出面為他們打了幾次架後才擺平。現在已經沒人再吃撐了找他們霉氣,除了警察外。因此,他們都唯熊楠馬首是瞻。而熊仔也像兄弟般的照顧他們。都未婚、、、。
話鋒一轉,談到前天他那突如其來地對我強姦,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那天完全是臨時起意。初時,看妳對人那副愛理不睬的冷漠表情,我可是什麼也不敢想。下車時,看妳滿臉通紅,還以為妳中暑哩。撿起那幾條小黃瓜時也不以為意。但在洗臉盆邊看到妳脫下的內褲,就覺得不對勁。妳在哄小阿瑩睡時,我就站在妳後面。妳不知道,那時妳後頭裙子上的騷水痕跡有多明顯。」
「那你、、、?」
「我又不是傻瓜,前後想想,就知道妳是塊『欠耕的荒田』了。」
「欠耕的--荒田?」
「是啊,就是等著人來操的樣子。」一副促狹的表情。
「你,要死了、、、」我轉身在他胸前狠狠地搥了一下。
「阿菊,其實妳在哄小阿瑩睡時,那種專注,我看了好感動,也好喜歡。妳給我的感覺有別於印象中的女人。」
「所以,你就把我給--強、、、?」
「我覺得,妳好像很少有過男人。」
「你是我丈夫外,唯一上過我的人。」
「啊~~!ㄡ桑,希望我沒有讓妳失望。」
「你,欠揍!」
……………………………………………………………………………….
說著鬧著,門突然被打開,一個黧黑面孔探了進來,看到我們的樣子,馬上縮了回去。我們匆匆地穿好衣服,出來時,那個人已經開著另一輛舊小貨車走了。
看看手錶,已經快四點了。
熊楠返身,雙手兜著我,深情款款地俯看著我。
「阿菊,我很慶幸能認識妳。我也甘願為妳做任何事。我更知道妳要什麼。還是那句話--不管什麼時候,需要,來找我。」
「我、、、我也很高興跟你在一起。不過,我已經有家庭,我也深愛我丈夫。我不能因為他無能而棄他而去。阿瑩更需要我們的呵護。我們就保持著這樣子,我需要你的尊重。更不希望我的家庭受到傷害,好嗎?」我低著頭,嚅嚅地說。
他緊緊地抱著我,好久。
「明天同樣時間再來?」
「、、、」我低著頭,沒回答。然而印象中,我未曾有過這麼開朗的心情。
…………………………………………………………………
懷著輕鬆而愉快的心情回到家裡,邊準備晚餐,邊靜候娃娃車將阿瑩送回來。
今晚的餐桌上多了道前從未出現的菜--新鮮小黃瓜炒牛柳。
已經打大哥大給阿瑋,要他早點回來吃晚餐。
※※※※※※※※※※※※※※※※※※※※※※※※※※※※※※※※※
次日,實在沒有心情回工廠上班,乾脆向廠長請了一個月的長假。
待送走了阿瑩的娃娃車,料理好家務後,只是對著空蕩的屋子發呆。內心深處的那股熱切期盼油然昇起。去與不去,內心掙扎著、、、。
到了中午,抵不住生理上的煎熬,默默地出門、、、。
當我抵達「快樂之屋」時,熊楠已經回來,彷彿確定我會來般,他已經買了兩碗牛肉麵當午餐,等著我的到來。
吃完午餐,熊楠拿著一個小鋁鉑包在我面前搖晃著。
「什麼東西?」
「情-趣-保-險-套。」
「我、、、比較喜歡你直接射在裡面的感覺。」尚有些許羞赧,嚅嚅地說。
「好吧!咱幹活去!」絲毫不浪廢時間,他拉著我往浴室去。
在裡面,我們相互把對方清洗乾淨。毫無羞恥感地,我將雙腿伸開,儘量將整個陰部顯露出來,迎合著他的摳弄。
他那條暴怒的陽具,握在手裡,感覺得到它的跳動。他讓我仰坐在馬桶蓋上,打開雙腿,讓陽根從正面插入。抱起我的臀部,我雙腿交叉緊緊地纏在他腰上,兩手抱著他頸子、、、就像隻螃蟹般攀附在他腰胸際。無視於身上水漬,他頂著我一步一晃動地向外走。每一次的晃動均令我的下陰稍離他的骨盤,再盡根插入、、、。
「啊、啊、啊--」的低吟挑起他的童心,刻意在客廳裡繞了兩圈。然後輕鬆的走回他那已開好冷氣的房間裡。
、、、、、、、
過程是那麼地自然,宛如相識已久的男女朋友般。
「幫我吸(吹簫)?」
「我不喜歡這個。」
「那,我幫妳,可以嗎?」
「你昨天不是已經做了?」
「好,我來。」
……………………………………………………………………………………
在不斷的糾纏、翻騰中,我們大口地喘著氣,互相融入、接納著對方,盡情地享受著天旋地轉般的高潮快感。
我愛死了他那粗獷的捅入,稍微緩慢抽出的動作。如醉如癡地吞噬、品味著欲死欲仙般的舒爽。
喔~~~我快散掉了、、、。他帶給我從未經歷過的高潮。
我不知道,他哪來那麼旺盛的精力。
折騰了大半天,他抱著我,那堅硬的陰莖依然插在我裡面。下部整個濕透了。
「我本來有一要好的女朋友,決定下船也是為了打算跟她結婚。」
「後來、、、?」
「她捲跑了我大半的積蓄,我不知道為什麼。」
「找不到她?」
「算了!女人心。那筆錢就當我嫖她的代價。」
「所以,你瞧不起所有的女人?」
「沒那麼嚴重。至少,妳給我的感覺就很特別!」
「?」
「不提了,相信我。我是真心的!阿菊,過來跟著我,好嗎?」
「不!我已經講過了,我們只能這樣子。」
「只當一個慰安夫?」
「這個名詞哪裡來的?」我感到很新鮮。
「這樣也好,我們各取所需。」他沒直接回答我。
翻了個身,再度把我壓在下面,以他的兩支手肘為支點,開始抽插了起來。
兩個手掌從兩邊抱著我的耳朵及雙頰,下面邊抽動,上面邊用臉上的粗鬍渣廝磨著我的乳房--。
我的天!全身又籠罩在一波波的刺激浪潮中。
………………………………………………………………………
※※※※※※※※※※※※※※※※※※※※※※※※※※※※※※※※※
隔天,即前往附近婦產科加裝子宮內避孕環。懷著期待又忐忑的心情,我將開始「動起來」。
將近三個禮拜,每天下午沉迷於愉悅的肉慾中,他的技巧,他的侵略性,帶給我未曾有過的快樂與滿足。
尋回生活的樂趣,卻未令我沖昏了頭。對阿瑋,我有著一絲愧疚。因此,在家裡,我以補償的心情,很努力的善盡我的「職責」,除了那份久已停止的「同床義務」外。
跟熊楠之間,我們漸漸地產生相互的關懷、遵重與信賴。但活動範圍卻僅止於「快樂之屋」。更貼切的說,僅止於床第間的纏綿。一離開「快樂之屋」,即各走各的,更甭提出遊或電話聯絡了。
轉眼間,一個月的假期已滿。再加上生理期的來臨,跟熊仔的火熱「戀情」也稍微冷卻了下來。相互約定,每週三中午見面。其他時間,非不得已,不打擾對方。
回工廠,我以家裡有事為由,向廠方提出每週三下午請假的要求,並表明若廠方有困難,我寧願辭職。由於我平時工作認真、盡職,與同事們之間又沒有那些三姑六婆的是非,廠方不願流失他們認為表現優良的員工,也只好答應了。
此後,每次的相聚,令我們之間更加相互珍惜,也更加激情。整個下午,完全沉溺於性愛中!
期間,不免偶爾碰上水果杉或阿堂。初時,難免尷尬,但次數多了反而感到坦然,而內心潛藏著的羞恥感也逐漸消逝。
大概是由於我與熊仔的不正常關係,他們均以「小妹」稱呼我。慢慢的,我們也混得更熟了。只是,從他們的眼神中,隱藏不了那一絲絲的曖昧。熊仔看在眼裡,毫不以為意。而我內心裡更不以為忤。難道,我竟變得那麼淫蕩?
情況到前年元旦後有了進一步的改變。肇因於熊仔大前年底期間回宜蘭老家時,家人熱心幫他介紹了一位叫「小嫦」女孩,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兩人蠻投緣的、、、。
她在三重一家服飾店當店員好幾年了,有時在熊楠切貨時,會幫他挑選式樣及查看品質,讓熊楠做起生意來更得心應手。因此,如果他們結婚的話,熊楠有意開一家服飾店,讓小嫦照顧、、、。
當熊仔向我透露該事時,雖讓我甚感悵然,卻也為他高興。
前年春節後,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更少了。
往往一炮打下來他就匆匆走人,時間還不到一個小時。當熊仔一走,我還會留下來幫他們把房裡稍作收拾再離去。
有時,當我們正在床上翻雲覆雨時,阿杉或阿堂,甚至兩者都已回來,只是故作不知罷了。而且,熊仔似乎也有意製造我與水果杉及阿堂更多相處的機會。
元宵節後的某一天中午,水果杉與阿堂在屋裡備了一桌酒席,說要合請我和熊楠。
我們欣然接受了。
平時滴酒不沾的我,在席間也應合著大家,勉強喝了幾杯。
酒酣耳熱之際,說起話來,更肆無忌憚,行止也更放浪形駭!
「小妹,妳跟大哥越看越登對,看得我們羨慕死了。」阿堂邊喝著酒,說著。
「現在大哥眼看著腳踏兩條船,倒要看看如何擺平,大哥?」阿杉嘻皮笑臉的說。
「我和阿菊只不過是對野鴛鴦,時刻一到恐怕半點由不得我們。」熊仔邊說著,一支手兜著我的肩。
「只是,我得想辦法安頓妳,阿菊。」邊說著,低頭看著我。
此時,內心有點淒苦,卻也為熊仔的第二句話感到不快。
「就像熊仔說的,我們只是對野鴛鴦。我已有家庭,偷一次也是偷,兩次也是偷,只要我高興,有什麼不可以?哪還需要你來安頓?」話一出口,才發現不妥,趕快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
氣氛突然變得有點尷尬,熊仔把我抱得更緊,另支手輕輕地握著我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摩著。
「大哥和阿菊的感情是絕對肯定的,不再談這些了。我去叫個湯。」阿杉趕快打圓場,說著往外走。
「小妹,妳別再喝了,我再去買兩瓶果汁進來。」阿堂說著,也往外跑了去。
此時,熊仔表情有點奇怪地問我:「阿菊,妳認為水果杉與阿堂這兩個人怎樣?」
「很好啊,大家蠻談得來的。」雖故作輕鬆狀,但感覺上,似乎有什麼事就要發生。
「我、、、我想,如果我有因故不能再和妳在一起,妳介不介意讓他們來陪妳?」
「你、、、?」頃刻間,我不禁熱淚盈眶。
「阿菊,妳聽我說。我很珍惜,也很感激這幾個月來妳所帶給我的快樂。妳知道,我跟小嫦就快結婚了,以後恐怕沒有多餘的時間照顧妳。我不能丟下妳一走了之。我更不願妳受到傷害。我跟阿杉與阿堂相處一段時間了,他們都值得信賴。所以,我可以很安心地將妳交付給他們,就看妳肯不肯。」
我茫茫然點了點頭--。老天,我豈不是人盡可夫了?
………………………………………………………………………
一會兒,阿杉和阿堂各自端或提著他們買的東西回來,大夥兒又重新坐了下來。
這時,變成我坐在阿杉和阿堂中間,熊仔與我們對坐。
大概是酒意上來了,我開始有點飄飄然。
阿杉不讓我再喝酒,只叫我喝果汁。他們則邊划拳邊灌酒,大夥兒又鬧成了一片。
此時,他們似乎故意的,偶爾貼著我的胸部或乳房磨來磨去,而我竟也不以為意,甚至藉著酒意,與他們捉玩狎弄。
後來醉意越來越重,實在有點撐不下了,乾脆到浴室裡,脫了衣服,好好地洗了個澡。完後,像以前一般,外面只穿上上衣及裙子,裡面不穿內褲,跑到熊仔的床上休息。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我的乳房正被吸吮、揉弄著,非常舒服。而下部陰蒂也正在被吸吮,陰道被一個手指之類的東西抽插著。
喔~~~嗚~~~來不及做出反應,整個人已經沉入慾海裡!
瞇著眼一看,阿堂正趴在我胸前,手口並用地搓揉,含、吸著。那,在我兩腿根部間大忙特忙的,是阿杉?還是熊仔?
一陣陣的酥爽和酸麻不斷地傳了過來、、、。
突然間,我的雙腿被掰得更開,感覺到一支暴怒的肉棒搗了進來,抽出,再捅了進來、、、。
一陣陣的快感衝擊著我的腦神經。下意識地,搖動著臀部去迎合他的撞擊。
無法控制的,子宮裡一陣痙攣排山而來。而那支肉棒,仍不歇地衝撞著,衝撞著、、、。
感覺到肉棒的顫動,它一股腦兒地,全射在我的裡面!
沒有意識到裡面的肉棒何時抽離,卻瞄到阿堂猴急地轉身整個人趴到我身上….另一支堅硬的肉棒藉著陰道裡面泛濫的精液及淫水,毫無阻力地插了進來….
老天,感覺它插得好深、、、好深、、、!
一股不同於以往的快感,不斷地從子宮裡傳了上來。
此刻,我才體會到,同樣的交媾,不同的人竟有著不同的快感,而且那麼的明顯、、、!
……………………………………………………………………………………
終於,火山爆發停歇了。
我坐了起來,竟然是阿堂與阿杉!
默默的看著站在床前,臉上有點靦腆的他們。
「熊仔呢?」
「他、、、小嫦的媽打了電話過來,要他過去。已走好久了。」阿堂結巴的說。
「阿菊,大哥要我們好好關照妳。剛剛看到妳這樣、、、我們忍不住、、、」
我默默的低著頭。
一會兒,抬起頭,說:「你們不能強迫我。」
「我、、、我們知道。大哥說,我們只是慰安夫。」
※※※※※※※※※※※※※※※※※※※※※※※※※※※※※※※
從此,如往常般,我每週三到「快樂之屋」。
熊仔已搬離這裡。
阿杉和阿堂都是正常而健旺的男子,自有其生理上的需求。在沒有老婆或性伴侶的情況下,偶爾召妓成為理所當然的發洩管道。但熊楠為了怕他們在外捻花惹草以致於染病上身進而傳染給我,堅持不准他們在外頭找女人。所以我也因而變成他們每週一次的唯一的姦淫、洩慾工具。
讓我更「駭」的是,他們兩個經常輪流地操我,而且在他們的耐心引導,反覆練習下,我學會了如何提肛、縮小腹、顫動、吸啜、、、等「鎖陰」(他們是這樣稱乎)技巧,且熟練到「收發由心」的程度。因此,我們玩得更盡興,而我也變得更墮落!而且我發現,平時我不說粗話,但做愛時聽到那些較為猥褻如肏、幹、姦等字眼,卻會讓我的情緒更加亢奮!有時,我們難免自嘲,我是「失栽培的淫界奇葩」。
自從酒醉被他們兩個輪流姦淫過後,我才開始用心去比較他們的陰莖長短、形狀,及注意它們的耐操度。
值得附帶一提且讓我深感驚訝的是,我的皮膚越來越滑嫩。雖然不化妝,卻依然感覺得出那股「吹彈可破的嬌艷」。而且,困擾我多年的「富貴手」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手掌上粗糙的皸裂不見了,只剩下一些淺細的紋路。難道,那些大量的異性荷爾蒙竟會讓我的生理狀況產生那麼大的改變?、、、
………………………………………………………………………….
我不知道男人陰莖的標準尺寸應該多少?熊仔明顯的比阿瑋的來得粗、稍長。當然,也更耐操得多。
阿杉雖沒有熊楠魁梧,卻也長得黧黑粗壯,輪廓上可看出具有些原住民民血統。記不得那裡看過的報導,黑人比較耐操。大概是這個原因,阿杉的傢伙雖不比熊楠的雄壯威武,倒也不遑多讓。而硬度卻更有過之,簡直像支鐵杵般。所以操起來的感覺又是別具一番滋味。
而阿堂長得較為秀氣,體型雖比他們兩個來得單薄,但有趣的是他的陰莖卻長得細而長,足足比熊楠的要多出近一個握著拳頭的長度,且龜頭尖細,整支像香蕉般微上翹。而耐操度更不比他們兩個差。
每週三到「快樂之屋」,我們幾乎整個下午溺在一起。由於吃飽了肚子後,操起來,腹部的壓迫感很大,所以我寧願空著肚子幹。而至少有兩個小時以上,我的背脊是緊貼著床面的。
一般都是阿杉先開炮,阿堂接著上。當一個操著我時,另一個也沒閒著。他會邊吸吮、舔玩,邊握揉著我的兩邊乳頭及乳房。那股麻辣勁兒,說都說不上來。
阿杉老愛在操我時,一邊幹著,一邊用一支手(姆)指壓著我的陰核,不輕不重地揉著。那種酸麻感,就像千百隻螞蟻在身上爬著、、、再加上他那鐵杵般的陰莖節奏而有力的摜入與抽出,猶如從雲端直往下掉般,叫我又愛又恨。
阿堂上來又是另一番景況。由於剛被阿杉那粗硬的肉棒捅過,整個陰道腔壁猶存著酥麻感,對阿堂那較細的陰莖,理應不會有太明顯的感覺。但它的長度超長,推到底後,體內深處有如被外物撐開一般,感受非常強烈。我想,它一定一傢伙捅進子宮裡。剛開始時,我真擔心子宮會被貫穿哩!
而我最愛阿堂那付「牲禮」了。每當阿杉操我時,有時我會把玩著阿堂那微彎翹的陰莖及縮得堅實的陰囊,往往把他給勾撓得血脈賁張,慾火如焚。甚至不時要阿杉暫停,讓他先消消火。
在最後階段,我也喜歡跟阿堂交換體位,讓他在下,我從上面「坐」下,並由我採取主動,加上「鎖陰」技巧的運用,老是把他給「操」得目瞪口呆,氣喘連連,進而把他給搾得乾乾淨淨!
所以整個下午都在邊肏邊鬧中飛逝。這當會兒,我的膣腔當然不可能空著。
每次「會面」結束,我可說被「操翻了」,以至於站起來後,往往腳步飄浮,要好久一會兒才恢復過來。然而心情卻是愉悅的。
即便如此,我還是堅持--不吹簫、不肛交。心理上的排斥感畢竟無法消除。除此以外,可以做的,我們都不拒絕嘗試。他們無不試圖用各種姿態及花樣來取悅我。
前年年底的某一次,當我到「快樂之屋」時,剛進門竟看到熊仔坐在客廳裡,讓我深感意外!一見面,不由分說,就把我架到他原來的房裡,「剝」光了衣服,狠狠地幹了個夠!俗話說:「久別勝新婚」,我們都非常興奮,我則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原來,小嫦產期就在最近。他已經禁慾了好一段時間,最近實在憋不住了,才不得不找我「疏通、疏通」。說完,又把我雙腿架在他肩上,狠操了一番,我也不吝提供我所有,拼命地迎合著他、、、。
只聽到他迭聲低吟:「阿菊,妳--哇~嗚、、、。」
當他打完第三梭子彈後,我下面已經黏糊一片。
還來不及清洗,站在門外觀戰的阿杉與阿堂已經一哄而入,一個接著一個的上,他們的精液一滴不剩的都灌入了我體內、、、。這,還真是名符其實的「大鍋炒」哩!
像往常般,每人二、三回合,輪番操下來,天都黑了。只是,這次才發覺好累、好累。兩條腿幾乎合不攏來。
※※※※※※※※※※※※※※※※※※※※※※※※※※※※※※※
為了維持充沛的體力及保持身裁,晚上在家裡,我花更多的時間去做運動。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上帝待我不薄,我的體型非但未因這種生活型態而改變,反之被雕塑得更加凹凸有秩。
俗話說:「相由心生」。雖然未曾刻意打扮,也儘量不改變居家生活習慣,但由於一年多來的淫蕩生活,對我的言行舉止產生了潛移默化的影響。眉宇間的那股淫媚冶豔態,想掩飾都不可能!
當和左鄰右舍、樓上樓下鄰居們碰面打招呼時,女人們無不稱讚我的保養功夫,而男人們的那種異樣的眼神,就更不在話下了。只是,我更加努力地保持著那種淡淡的、冷冷的客氣態度、、、。而且,居然有人認為這和我勤練有氧及瑜珈有很大的關係而登門請益,致讓我啼笑不得。當然,我也只好客氣地敷衍一番、、、。
阿瑋當然也有所警覺。初時,他只是偶爾默默的注視著我;我雖然表面上故做鎮定,心裡難免七上八下、、、。
終於,攤牌的時刻到了。
就在熊仔他們三個輪番操我的那個禮拜六晚上,將阿瑩哄睡後,阿瑋很鎮定而小心地把我「請」到客廳。面對著阿瑋那冷漠而堅定的眼神,我像犯了錯的小孩般,手足無措。
「阿菊,應該很久了吧?」
「、、、、」我的頭低得下巴都頂到胸前了,還是點了點頭。
「啪!」一記耳光打得我七葷八素!打從兩人認識以來,他未曾對我有過一句重話,遑論動手打人了、、、。
我一臉驚愕地看著他。然後,默默地轉身回房間--我們早已分房睡、、、。我想,事到如今,該是做一了斷的時候了。
我默默地打理自己不多的衣物。拿著家裡的存摺與印章--我自己的工作所得另存在我自己的戶頭,走向尚坐在客廳裡發呆的他。
「阿瑋,這是這幾年來家裡所存下來的錢,你親自保管。」
「妳、妳想怎麼樣?」他一臉驚惶。
「我深知對不起你。但,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我、、、」我不禁聲淚俱下。
「阿菊,我知道,妳熬得很辛苦、、、。但是,我也是個男人哪、、、!我能不生氣嗎?」
「我看,我們就這樣分手吧。我不求你原諒我。答應我,把阿瑩照顧好。」說著,把存摺及印章放在他前面。
「阿菊,這幾年的情份都不值得我們珍惜嗎?」
不加思索地,我衝到他面前,跪在地上,抱著他的兩個膝蓋,泣不成聲。
「阿瑋,相信我。我還是愛你的,我也愛這個家。」
「阿菊,我知道。我已經觀察一段日子了。我確定,妳不曾因而倒貼男人。我相信你也不會因而收取它們的錢財。所以,我可以確定,這只是個人的需求、、、。
所以,我對妳還是很遵重。但是,我怕。我很怕有一天,當我回家時,會發現妳不辭而別。我會承受不住這個打擊的!」
「不會!阿瑋,相信我,不會的!」
「但是,事實就是事實。老實說,我很矛盾。妳跟阿瑩才是我真正擁有的。但是,在妳身邊,我不能、、、只會害苦妳!想到妳還那麼年輕、、、。」
、、、、、、、、、、、、
「這幾年來,我都生活在悔恨與自責中。我的性無能完全由於自己早年時的放浪生活;酒色更淘空了我的身體,就在妳懷著阿瑩的那一段時候!」
我抬起頭來,噙著眼淚,不捨地說:「你應該去看醫生的。」
「看過好多次了。反正已經証實,沒救了、、、。」輕搖低垂的頭,幽幽的說。
「威爾剛?」心頭燃起一絲絲希望。
「沒有用、、、。」
……………………………………………………………………
「阿瑋,我說,你不要罵我。就讓我們繼續維持這樣子,好嗎?」不知哪來的勇氣,我脫口而出。
「、、、、」阿瑋兩手捧著我的臉,睜大著眼睛看著我。
突然,他把我的頭抱在胸前,低聲啜泣著、、、。
我們的心,拉得更近,更緊。
事情有了意外的結局。
※※※※※※※※※※※※※※※※※※※※※※※※※※※※※※※※
平時,我們對阿瑩呵護有加。而阿瑋對她更是關愛備注。只要阿瑋在家,阿瑩總愛暱著他。今年農曆年前,阿瑋問寶貝女兒,要什麼禮物?阿瑩竟不加思索的回答,要一個弟弟或妹妹!聽得我們面面相覷。
老實說,我的心也活了起來。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阿瑋,他回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至少比抱來的來得好些--,妳自己決定吧!可別搞了個亂七八糟的回來。」
隔了幾天,抽個空到婦產科把子宮內避孕器給取了出來。並找來熊仔,說明意圖,聽得熊仔有點意外。約好先不跟他們兩個提。
從此,每週三中午熊仔必到,並且由他先開炮,二、三回合以後再由他們倆個輪番上。
「辛苦」終於有了代價,去四月下旬,婦產科醫生証實,我已懷孕!心裡的感受非常強烈。此刻,我卻擔心,阿瑋將會如何看待這個小生命?
……………………………………………………………………………..
此後,我依然每週三下午到我們的「快樂之屋」。因為這已經成為我們的例行性聚會。只是,當熊仔知道我有孕之後,才告訴他們消息,並要他們千萬不可操得太猛以致影響胎兒。
當然目的已達,此後熊仔也不再像前陣子般每週三都到。只是每當他一來,我還是很喜歡他幹我。只是他不許我在生產以前再使用那招令他們欲醉欲仙的「鎖陰」特技。
一般都認為,孕婦不宜行房。其實,只要不太激烈,倒是無妨。而且由於子宮裡有胎兒的關係,陰道會變得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所以操起來,雙方都更有快感!
自懷孕四個月以後,由於肚子逐漸變大,為了不壓迫到胎兒,我改用俯跪於床上,讓他們從後面插入。一直到懷孕八個月左右才停止。
待產期間,除了婦產科的產前檢查,我很少再出門。
阿瑋也每晚一定趕回家裡過夜,順便料理家務,也是怕我太過勞累。
熊仔他們也三不五時買些補品叫店家順便送過來。深知街談巷議的可怕,他們從不在我家附近出現。
左鄰右舍間雖沒有密切的往來,卻也維持著見了面就親切打招乎的禮貌。是以這段期間,他們每遇到阿瑋就道喜並熱心詢問我肚裡寶寶進況。初時,阿瑋難免尷尬,諾諾相應。久之也習以為常。再說,他對我卻也如以往般的關切。
在我待產、生產以及坐月子期間,陸陸續續發生了切身有關的事--
因為道路擴建,原本是違章的「快樂之屋」被拆了。阿堂及阿杉在稍遠的附近另租了一間在三樓的公寓。據熊仔電話裡說,那地方比較偏僻,大部份是待售法拍空屋,住戶甚少。也因為這樣,停車蠻方便的、、、。
另一件事情是,阿堂發生車禍,走了!某一個晚上,他的小發財車在南港附近被一輛過彎失當的大拖車擦撞,送到醫院已經奄奄一息、、、。
斷氣前,熊仔剛聞訊趕到。只對熊仔留下一句遺言:「幫忙照顧好阿菊及『咱們的孩子』。」他只有一個很少往來的哥哥,擺明了沒有能力過問他的事。後事是熊仔一手辦的。
當我得到消息時,已是坐完月子後的第一次見面,在阿杉的新居。阿杉仍然保留著阿堂的房間,裡面有一張大床、、、。
當時,我不禁大哭出聲!熊仔及阿杉也一邊流著眼淚。誰說床第間的交情無真心?如今,親密炮友驟然殞逝,豈不令人愴然?
那天,是我們第一次碰了面卻沒動傢伙的。我們虔誠地為阿堂祭拜了一番。
我們猜測,小燦燦可能是他的。因為他的陰莖特長,射精時又插得特別深、、、。
…………………………………………………………………………
此後,我還是按時到阿杉那裡。我會抱著小燦燦去讓他(們)看看--阿瑩在幼稚園大班。
我們常常在阿堂的那張大床上幹開來。他姦淫我時,我就會想到阿堂的長棍、、、,而小燦燦就放在旁邊不遠處。此時,小燦燦往往會在那裡自己踢著小腿玩。我想,說不定阿堂正在一邊觀戰,一邊逗他玩哩。
熊仔有時候也會來加入我們,我一點也不厭倦他們的輪番戳插。當一個在操我時,另一個則負責照顧小孩、、、。
※※※※※※※※※※※※※※※※※※※※※※※※※※※※※※※
上個月的某一天,阿瑋回家時,很興奮的告訴我,一泌尿科醫師檢查過他的身體,認為可以動手術將他的陰莖加粗及加硬到足以順利行房,但生殖機能否恢復則尚無把握。我極力贊成,更鼓勵他做!至少,讓他的自尊得以恢復。他,是我丈夫咧!
我也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我們有一共同的默契,當阿瑋恢復雄風後,這段畸型的戀情就該結束。
我們要阿杉趕快找個對象結婚。因為每週固定狠狠地打一炮幾乎已成他的習慣,到時沒了我,恐怕不好解決、、、。
「我到哪裡再去找一個像小妹那樣天賦異稟的淫胚?」阿杉憂心忡忡地。
「你,找死!」我狠狠地朝他褲襠捶了一傢伙。
「杉仔,我也一樣。但是,你要為阿菊的立場想想。」熊仔一副忍唆不住的樣子。
……………………………………………………………………………….
曾經滄海難為水。其實,經過這一段日子裡的「大陣仗」後,想草草收山恐怕不容易。所以,我也不排斥偶爾讓他們兩個重溫一下我的「鮑魚特餐」,只要阿瑋不反對。而且,我想阿瑋也不會太反對。畢竟,我們都曾經「付出」過,尤其在大家「最感艱苦」的歲月裡。
本文完。
荒田招耕 系列之貳 弟代兄職 童星
--※※※※※※※※※※※※※※※※※※※※※※※※※※※※※※※※本文--
我叫譚勝雄,家裡有母親,一個體弱多病且中輕度智障的哥哥譚勝勇,一位美麗、聰慧又溫柔的嫂嫂,許珠敏。
1970年代,我們住在高雄縣的一個鄉下,父親過逝後,留給我們兩筆總共約兩甲八分地的水田及香蕉園和一間獨立蓋在田園間,佔地一分多的四房兩廳的瓦房。這在當時,算是一個小有餘裕的中等家庭了。
話說,1966年(民國五十五年,當時我廿四歲)四月,我剛從當滿三年兵的海軍陸戰隊退伍下來,準備到正在蓬勃發展的高雄加工出口區找一個固定的工作。為了代步,我買了一部當時極為流行的80CC機車。待業期間在家裡,我盡力接下大部份的田間工作,讓身體一向羸弱的哥哥及已經很辛苦的母親與大嫂能多休息。
哥小時候因感冒發燒過度致痊癒後,有中輕度的智障,加上體質單薄,一向是村裡同齡小孩子欺侮的對象。我比他小一歲,哥倆從小就感情很好。由於我體格一向強壯,都是由我照顧哥哥。平時不喜歡唸書,打起架來彪悍又俐落,卻從不主動惹事生非,但只要誰欺負哥讓我知道,一頓拳打腳踢狠K回來是起碼的回應。逐漸的,村內人都知道有我們兄弟這一號人物,而且少惹為妙。從此,才省掉一些無謂的麻煩。
嫂是鄰村人,比我小一歲。小時候因家境不好,所以初中畢業後就留在家裡幫忙家事而未繼續升學。是媽打聽到她是個好女孩,託人上門提了好幾次親才給娶了回來。嫁入我家才一年多。媽對她就像親生的女兒一般,疼得不得了。而大嫂長得很漂亮,個性又溫柔,田間的工作幾乎一肩挑,從無怨言。對家裡的成員非常柔順。多了這個嫂子,家裡的氣氛活潑了許多。
剛退伍回來,由於跟嫂子還不太熟,難免生份。但由於責任感,加上有意表現,我幾乎接下了所有繁重的工作,因此媽及哥、嫂都高興得不得了!
不定時的,媽會送些自家收成的作物到嫂子家。我回來以後,自然而然地接下了這個工作。有時也會載著嫂子回去。而無論白天黑夜,我總是隨叫隨到。因此,我們的關係也無形中拉近了許多,而更像一家人。
「阿叔,我看你就留在家裡工作,不要再出去了。」
「不!男兒志在四方,我想出去闖一闖。」
「那,家裡呢?」
「有妳跟哥在,有什麼好擔心的?」
「媽就只有你跟阿勇兩個兒子,你哥又擔不了大任,我一個嫁入門的女人家能夠做什麼?」
「嘿~大嫂,妳可別這麼說。媽說妳一向果斷而有主見。再說,她可疼妳得緊呢!誰當妳是外人?」
「無論如何,我還是希望你能回來主持這個家。」
「嫂,媽說過,哥身體較弱,要我多辛苦些。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也因為哥身體較差,我寧願把家裡的都留給他。我體強力壯,另外去打拚,餓不到我。果真有一天,我萬一混得不好,回來只要還有個地方睡覺,就夠了。」
嫂的臉上飛過一抹異樣的光彩。
從此,每天大清早五點左右,我就起床,到離家不遠處的水稻田巡視田間水位,大概在七點鐘左右回來吃完早餐。稍做休息,八點半到九點鐘再到田間工作,十二點左右回家吃午餐並休息,兩點左右、、、。
由於香蕉園、水稻田、菜園、苗圃、、、等散佈在家的周圍,隨時有粗重及較輕鬆的工作要做。我是家裡的超級動力源,每有較吃重的工作,都由我接下來,媽跟哥會去做較輕鬆的工作。而除非另有他事,否則嫂會留在我身旁準備幫忙。慢慢的,我們之間如姐弟般,不再有隔閡,也幾乎無所不談。
「阿叔,我看你在家裡多待一段時間,媽最近身子不是太好,年紀又大了些,讓她多休息。阿勇自春節以來,動不動就感冒,不宜多吹風。田間除草就要開始了,你一走,我一個人怕忙不過來。」
「嗯,好吧。不過,不要再叫我阿叔,我不習慣。叫我阿雄就好了。阿叔留著以後讓姪兒們叫。」
「你沒正經。」漂亮的臉上飛過一抹紅霞,好迷人。
「譚家要有後,恐怕得靠你了、、、。」垂著頭,聲音越來越低。
「怎,怎麼、、、?」
「沒、沒什麼,不提這些。阿,阿雄,我幫你介紹一個對象好不好?」忙著轉移話題。
「誰?妳可不能讓我的福氣比哥差喔。」
「你,又來了。是我們鄰村的,叫良慧,我們一起長大的,蠻好的一個女孩子ㄡ。」
「我看,等一陣子再說吧。我現在還沒找到固定的工作。再說,要挑對象,我心中已有標準,差一點的,免談!」
「是喔?標準很高囉?」
「那~當然!不過,我哥已經娶到了一個。」
「你老是不正經,小心媽知道了,罵你。」臉更紅了,嘴邊的笑意濃得化不開。
………………………………………………………………………
從此,我們在工作時,不知不覺的就會湊在一起,且兩人之間更有默契,也更無所不談。
一天正午時,農會的貨車送了配銷的肥料過來。太陽正大,他們又趕著卸貨,因此,一包三十公斤的肥料,我一次扛了三包,飛也似的搬到屋內,大嫂等在那裡,賣力地幫我把肥料從肩上卸下來,以免摔破了紙袋。扛了近二十趟,腳都快軟了。最後一趟,我們的力氣大概都用盡,加上一個不小心,兩個人連肥料摔在一起。她正面向上,被我給壓得死死的、、、。拉她起來時,她全身無力,從兩頰紅到了耳跟,眼光異樣的看著我。我則心旌搖晃,幾乎無法自持、、、。
由於香蕉園離家最遠,要施撒的肥料也較多,為了工作方便,又不讓肥料被霉雨或突如其來的西北雨淋濕,我們在園裡深處搭了一間臨時用的工寮,底部墊高,把要用的肥料搬到那裡放好備用。自然的,那個工寮變成了我們下田時的另一個休息站。且對內而言,它離我們住家較偏遠;對外而言,它又異常隱密,因此更成為我們的一個重要的補給及儲藏站。工作間,我跟嫂會不約而同地到那裡休息或用餐。
為了不影響日常田事,嫂總會要我在晚上送她回去探望一下父母,當夜趕回來。鄉間的路上,路面顛簸,車子不多,晚上更是一片漆黑。載她時,怕跌下來,她都跨坐,緊緊的抱住我的腰。自然的,她那飽滿而富彈性的乳房就緊貼在背上。不知不覺的總會令我遐思。尤其當車子經過顛簸路段時,那種持續的「撞擊」,簡直叫我瘋狂、、、。
而經過上次搬肥料的事情以後,兩人雖然嘴上不提,在一起時難免有一點靦腆,卻又心裡甜甜的。有時候,想起來會讓我血脈賁張,難以自制、、、。
就在一天午後三點多鐘,當我們正工作得起勁時,突然烏雲密佈,閃電不斷,雷聲頻傳。旋即間,天昏地暗,狂風大作,大雨傾盆,閃雷齊發,宛如萬馬奔騰,煞是嚇人!
看著苗頭不對,我放下手邊的農具,拚命往香蕉園裡的工寮衝。等到抵達工寮時,裡面空無一人,跑出園外一看,大嫂正沒命地往這裡奔來,尚距三十幾米,背後的閃電令人怵目心驚!
毫不猶豫地,我往前衝過去,像小孩子般,把她緊抱在懷中,跑回工寮裡。
放下她時,我們已經全身濕透,且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比較簡單,因為習慣了在大太陽下活動,工作時,我只穿一件無袖背心及短褲頭,濕了也不怎樣。
但大嫂則像時下農婦般,戴著斗笠,布巾掩臉,上身穿著短袖的棉質上衣,手臂穿著透氣的臂套。下身內穿家常裙子,外套寬鬆長褲、、、。
此時,除了頭髮有斗笠遮敝,未被淋濕外,其它全身上下無不已濕透。為了怕她感冒,我沒有多想,一邊喘著氣,一邊趕快脫下她的臂套、上衣以及長褲、、、。此時,她也只顧喘著氣,默默地注視著我,溫馴地配合著我的動作。
等到我回神過來,才發現她除了胸罩外,上身幾無一物!這時的尷尬,真是、、、。
望著雪白圓潤的胴體,腦中一片空白,理智蕩然,只記得緊緊地抱著她,躺到一包包堆疊整齊的肥料堆上、、、。
當嘴唇印上她嘴唇時,只有一點形式上的抗拒,隨即任由我動作。手忙腳亂地卸下她的胸罩,內褲、、、。
當我那已經怒不可遏的弟弟兵臨城門時,她才驚覺到。
「阿雄,你,不---」推拒著不讓我進入,然而此刻已不可能。
「啊~~~」一聲低吟。
我很順利地進入了她那已開始淫液外流的裡面。溫暖而緊繃的腔壁,增加了我的興奮程度。
我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抽插。她閉著眼,輕蹙雙眉,全身發燙,任由我攻略、、、。
兩個手掌各按著一個圓滾而富彈性的乳房,我的活塞動作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
終於,怒馬不再奔騰、、、一切動作停了下來。
我依然堅硬地杵在裡面,緊緊地抱住她,那種年輕女性肌膚特有的柔細滑潤感,抱起來令人沉醉。
只聽到兩顆強有力的心臟的跳躍噗噗聲、、、。
突然,啪!我的臉頰結實地挨了一巴掌!
來不及讓她有第二次的動作,我又鼓動腰部,再度地抽插了起來。
這一次,我更興奮。放棄了矜持,她兩手緊緊地反抱住我,兩腿緊夾著我的腰,讓我能更深的插入。感覺到她內部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我更加賣力地馳騁著、、、。
終於,我腰眼一陣酸麻,一股溫熱流再度噴射入她的裡面。
她推開我,坐了起來,低著頭。
我默然地坐在她身邊、、、。
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噙著眼淚,瞪著我。
「阿雄,我是你嫂、、、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嫂、、、我、、、」
「你走開,我穿衣服。」她冷冷地說。
像犯了錯等著被處罰的小學生般,我低著頭,靜靜地走出棚子。
不知道雨已經停多久,太陽早已露出了臉來。
……………………………………………………………………………..
晚餐時,我坐在桌前,木著臉,一點胃口也沒有。
嫂子則剛洗完澡,邊梳著剛洗過的頭髮,啥事也沒發生似的。
「阿雄啊,你怎麼回事?看你,不舒服?」媽以關懷的眼神看著我。
「媽,他大概被雨給淋到了,我剛才也是一身濕透。」她面向著媽,說。
「阿雄,吃了飯趕快去洗個熱水澡,免得著涼了。」嫂邊說邊以一種安慰的表情看著我。給了我莫大的鼓舞。
第二天,工作時,好像有默契般,我們都刻意地離著對方遠遠的。
中午時,我獨自留在工寮裡,沒有回去吃飯。一會兒,卻見嫂子提著內裝飯菜的籃子朝著這裡走來。
她進來以後,默默的把飯菜分開,擺好。
「媽叫我拿到這裡吃,家裡熱。她要你別累壞了。」表情有點故做鎮定。
「嫂、、、敏、、、,我、、、」結結巴巴地。
「什麼都別再說了,吃飯。」
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飯,坐在一邊發呆。
…………………………………………………………………………..
「阿雄,事情過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責。我也要負一部份責任。你要知道,這是叔嫂相、、、人言可畏。」不知何時,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說。
「珠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愛、、、。」
「不可以!而且,你還是叫我嫂子比較好。」
「不!公開的,我叫嫂子,私下我叫珠敏。」
「我說,不可以!我們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評,也要考慮到你哥阿勇。」
「我跟哥從小就互相關懷著長大的、、、。ㄝ~妳前幾天說哥怎麼了?」騎虎難下,不得不轉移焦點。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妳說『譚家要有後,恐怕得靠你了』。」
「你、、、為什麼問這個?」
「我關心妳,也關心哥。」理直氣壯地。
她默默地注視著我,臉開始變紅、、、。
「難道哥、、、無能?」懷著忐忑的心情,我試探著。
她低著頭,搖了搖。顯然的,意志正在退縮、、、。
「要不~?」
「他、、、只管盡興就好,亂捅一把、、、」她頭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懷孕啊。」
「他都一分鐘不到就、、、不管有沒有進、、、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雖有性衝動,卻不懂怎麼做。這一年多來,她雖有丈夫卻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內心一陣不捨--。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來、、、」她氣極敗壞地。
「嫂,妳聽我說。讓我來代哥。我們是親兄弟,他也不能無後。」
「不行,要是被人撞見了,我們都無法容身。」她惶恐地說。
「我們在外面,不在家裡。」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聲說。一手在她胸前,隔著衣服,輕輕地撫摸著。
漸漸地,她又開始耳根發紅,呼吸急促了起來。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溫柔的伸入胸罩內。感覺得到,乳頭已經堅挺了起來、、、。
「阿雄,求你千萬不要、、、。我們會越陷越深的!」她輕喘著,嬌弱地說著。
此時,色慾薰心的我怎麼還聽得進去!一手拉下她的長褲及內褲。內心裡天人交戰中的她,仍然配合著我的動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裡面,她才放棄了偶爾的掙扎。
她溫暖而緊縮的膣腔,為我帶來無比的舒暢與快感。
漸漸的,她開始配合著我的衝插,進而緊抱著我、、、。
連環的活塞運動,帶來「唧唧」聲響,我們更加賣力地衝刺與接納。
終於,火山爆發了--兩個人緊緊地抱著、、、。
好久,好久。當我們分開來,她默默的穿好衣褲,提起飯籃,低著頭,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陽完全下了山,我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進了門,看到晚餐的飯菜尚完整地擺在桌上。媽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浴室裡傳來哥的歌聲。
我滿臉狐疑地看著媽。
「阿雄,今天怎麼那麼晚才回來?你嫂子說等你回來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這會兒她正在裡面幫你哥擦背。」挺著下巴,指了指關著門的浴室。
「嘿!你們兩個別再鬧了。快出來吃飯囉!」接著,對著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剛把碗筷擺好,哥和嫂已經陸續從浴室裡出來。
「媽,我告訴妳ㄡ,我們要生寶寶了。阿敏說要生一個,嘻!」哥喜孜孜地對媽說著。
「阿勇,你再不正經,看我打你嘴巴。」嫂有點不好意思地罵著哥,回過頭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媽則一臉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頭對哥說:「看你,像小孩子一樣。阿雄都要笑你。」
「不會的,弟才不會呢!」轉過臉來,對著我傻笑著。
我則一臉尷尬地,對著他們說:「還不吃飯?我都餓壞了。」
……………………………………………………………………..
此後,足足一個多禮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邊就是媽的身旁。我連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都沒有。
為了消除內心的歉疚與孤獨,我對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則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對著我也像個沒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裡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舖上一層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舖上一張草蓆,好在午後睡上一個舒服的午覺。
沒事時,我會獨自留在工寮那兒,想著嫂子,回味著她那迷人的胴體。順便將未用完的各類肥料整理、打包好。
一個百無聊籟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騎著鐵馬(腳踏車)到村裡買了些東西。回來時,只看到媽靠在沙發上打瞌睡,房間裡傳來哥的鼾聲。為了不吵醒他們,我放輕腳步,往香蕉園裡的工寮走去。
進了工寮,赫然發現嫂坐在那兒!此刻,她穿了件中開短上衣,下著白色寬短裙、、、。
看到我,她有點靦腆地站了起來。我則內心砰然一響、、、。
迫不及待的,我衝過去,一把抱住她,二話不說,猛親著她的香頸。一手從上衣下襬伸入胸部,裡面竟沒穿胸罩!我貪婪地把玩著她那豐潤而聳立的乳房。她則閉著眼輕輕顫抖著、靠著我,任我玩弄。
抱著她輕放到草蓆上,掀開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現眼前,她連褲子都沒穿!高凸的陰阜隱藏在一叢烏亮的陰毛中。
我一邊貪婪的吸吮著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輕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滿整個手掌。
不再猶豫,脫掉短褲,扶著業已暴怒的陽具,中宮直入!
「啪!啪!啪、、、」陰囊拍打著她的會陰,聲聲可聞。
「哼!哼!哼、、、」她喉頭的哼哈聲配合著身體節奏性的顫動,長髮也跟著晃。
我則沒命地肏著,宛似要盡洩日來的積鬱般。
儘管閉著眼,偏著頭,她主動地用雙腿箍著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
、、、怒馬在狂飆,熱血在沸騰、、、
腦中一片空白,我入、我入、入--
宛如上次般,感覺到她內部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龜頭正被節奏性的吸啜著、、、。
我知道,她已是高潮連連。可是,我仍然慾念高漲,精門固鎖著。更賣力地肏,次次盡根,下下到底、、、!
終於,我腰部以下一陣酸軟,精液如爆發的火山一般,怒噴而出,一股腦兒射在她裡面!
低頭看她,已經兩眼翻白,氣喘連連。
我的尚插在她裡面,緊抱著她。大口的喘著氣。
等到我們回過氣來,只見她妙目流轉,嬌嗔道:「你,那麼--,要殺人ㄡ?」
我則一言不發,撐起上身,又是一陣猛肏、、、!
「唉呦!救~人喔!」低呼著。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經軟軟地癱了。抽出陽具,她下面已經狼藉一片。
取了衛生紙,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會陰部、、、。
………………………………………………………………………………
我們面對面坐著,看著對方。
「你生我氣嗎?」溫柔的眼眸注視著我,說。
我搖搖頭。
「這幾天,好想妳。」
「我也、、、」
「那,為什麼還要躲著我?」我焦慮的望著她。
「、、、、」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視著我,那種表情讓我心折。
「這些天裡,我耐心地引導阿勇,讓他不要那麼猴急,也讓他、、、射到我裡面。我真的想懷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話。畢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頭,幽幽的說。
「他做到了嗎?」
「最近這兩次總算可以了。」一臉無奈的表情。
「萬一不成呢?」
「至少,還可以懷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應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懂。」我堅決的說。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腳步有點蹣跚,才驚覺到剛才搞不好把她給肏壞了、、、。
晚餐時,看她不時輕蹙眉頭,以詢問的眼神看她時,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後即回房,未下田。我心裡焦急卻只能乾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來。看附近沒人,我迫不及待地靠過去,問她:「妳怎麼了?」
「你,該打!」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
「怎麼?、、、」我滿頭霧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腫起來了!」
聽得我捧著肚子,笑彎了腰。
她不再理我,掉頭往在遠處的媽走去。
……………………………………………………………………….
又過了三天,午後休息時間,她穿著她的家常服--中開短上衣,下著寬短裙,提了一小鍋冰鎮仙草到工寮裡來,媽跟在後面。
「媽,太陽那麼大,妳在家裡休息、、、。」
「呵,媽才擔心你累壞了哩!哪,這些冰鎮仙草是她從你哥的『虎口』給攔了下來的。」嫂俏皮的說。
「聽她!」媽開心地笑著。
「唉,討了珠敏這房乖巧的媳婦是我最感安慰的事。」她愛憐地兜著嫂的肩膀。
「媽~妳又、、、。」嫂竟嬌羞得臉都紅了。
我們在那兒閒聊了好一陣子。漸漸的,媽開始打哈欠、、、。
「媽,現在我先陪妳回去休息,晚上有話跟妳說。」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們聊。阿雄,該休息就休息,別累壞了。還有,等一下太陽小一點時,送你嫂子回去一下,東西我已放在你機車上。」
「好的,媽。妳小心走。」
媽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們兩人,默默的對望著、、、。
「妳,還好吧?」關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經!」循著我的視線,紅著臉,罵道。
我一把拉了她過來,靠坐在身邊。一手輕輕地來回把玩著她的耳垂、耳根及頸部,柔柔滑滑的,感覺真好。
「你把我給、、、嚇壞了。」
「對不起,那天我實在太興奮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這樣?」
「我看一下。」涎著臉,就要動手、、、。
「別---」她夾緊雙腿,一手護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開。
「啊~」
我順勢把她輕巧地掀倒在草蓆上,翻轉成正面,面對面地趴在她上面,壓得她死死的。
她溫馴地讓我壓著,款款的注視著我。
「噢~不---。」
我用鬍渣廝摩著她粉嫩的腮頰,她那成熟少婦的體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兩顆砰砰作響的心,聲聲可聞。
將身體傾向一邊,掀開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內褲,那白晰的外陰,包夾粉紅色的大小陰唇整個呈現眼前。
「啅~」翻過身來,張大口將大半個陰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著、、、。
「ㄡ!髒、、、嗚~。」
………………………………………………………………………………..
我慢慢地插入她潮濕的裡面,張開雙腿,以膝蓋為支點,上身趴在她上面,兩手各抓著乳房,下部緩緩的推~推~推~
難掩那股羞澀,每當我在她裡面時,她總是閉著眼睛,甚至把頭別向一邊。整個白晰的臉龐變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際、、、。
「這樣好嗎?」
「嗯。」微微點點頭。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點了點頭、、、。
加重了一點力度、、、。就這樣,慢慢加重--。
後來,不再多問,我一勁地加速衝刺。
只見她大口大口的喘著,龜頭再度傳來她陣陣高潮的訊息、、、。
停下了衝刺的動作,我的還撐在她的裡面,扳正她的頭,憐惜地撥開那被晃亂了的秀髮、、、。
「、、、雄,你讓我、、、都酥了、、、」她微睜星眸,嘴角泛起絲絲笑意,無力地。
「希望這次沒弄壞了妳。」促狹地說。
「你,為什麼老是那麼壞?」
「呵!有個美女偏就愛那麼壞的。」
一誇她,她就臉紅到耳根。
「阿雄,你認真的考慮一下,我介紹良慧跟你認識,好嗎?」
「你為什麼那麼熱衷?」
「我怕、、、」
「妳怕什麼?」
「我怕我們這、、、」
我一隻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慮,但現在不談這個,好嗎?」
「唉!你、真是冤家、、、。」
「妳以後不會再故意躲著我吧?」
「哪會?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準備,才到這裡來,那知卻被你、、、弄得痛了好幾天、、、。」聲音軟軟、甜甜的,聽起來真舒服。
「現在沒事了吧?」
說著,我又開始了抽動。
「唉呦!你別又、、、」
「不會啦,妳讓我趕快射掉、、、」說著,我又奔騰了起來。
……………………………………………………………………..
當一切結束,已是午後兩點多鐘。
※※※※※※※※※※※※※※※※※※※※※※※※※※※※※※※
從此,每隔三兩天,我們就會找個時間在香蕉園裡面幽會,猛操一番。每次都是她來找我,由我採取主動,她默默的配合。
一離開那兒,大家謹守叔嫂分際。由於遠離村人活動範圍,田間又無閒雜人等,因此,我們的關係維持得非常隱密。
三個月以後,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訴我,她的月經已經一個多月沒來。聽了以後,我暗暗高興,無論是哥的,或是我的。反正都姓譚。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徵越來越明顯。媽知道以後,高興得不得了!
哥更不用提,像個得獎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說他要當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時候,我難免調侃他。
「你們不知道,我多愛小孩。」哥喜不自勝地。
「以後孩子不聽話,連阿勇的嘴巴一起打。」嫂有時也會加入我們開玩笑。
………………………………………………………………………
媽不再讓嫂下田,也一再告誡哥不可去「騷擾」嫂子以免影響到腹中的胎兒。
嫂卻以產婦也需要適當的運動為由,堅持到田間巡視並做些較不需要體力的輕鬆工作。
媽只好一再叮嚀我,別讓嫂累壞了。我當然滿口答應。
因此,嫂就更名正言順的,三不五時到工寮裡「休息」。而且穿著比較寬鬆的衣服--當時還不流行所謂的「孕婦裝」。
媽及哥也一向認為我大部份時間都在香蕉園那邊,且會照顧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們在那兒打起炮來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擾。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們戲稱這是在「持續修補」產品。
此時,我們對相互的肉體,深深地迷戀著。我已沉迷於色慾的漩渦中。
而嫂卻也因新嚐性交的愉悅滋味而難以自拔。再說,由於懷孕,她的陰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來更刺激,也更讓我們欲罷不能。
而三年下來的海軍陸戰隊紮實操練,也讓我有足夠的體力,並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動能。
※※※※※※※※※※※※※※※※※※※※※※※※※※※※※※※※
託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區找工作的事有了回應,媽跟哥都很高興,唯獨嫂持反對意見。
她說她已經有孕在身,行動較不便,粗重的工作須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一陣子。
聽了她的話,媽要我留下來。我也樂得接受。坦白講,現下兩人正「戀姦情熱」,要分離,我還捨不下哩。
私下裡,她極力說服我留下來,長遠地規劃家裡的產業,全家人共同打拚。
我依她的意見,開始檢視我們田園週遭的土地及動向,也開始跑鄉農會,打聽未來的農作趨勢與時下的行情,以做為未來耕種種類的參考。
當時,香蕉因外銷日本,市場逐漸看淡,所以我們縮減香蕉園的面積。撥出那些土地,改種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變現性高的作物、、、。
家裡的收入有了明顯的改善。經由嫂子的規劃,我們用一部份的積蓄租下一片沙質旱地,種蘆筍。這也讓我們賺了不少錢。、、、這些都是後話。
※※※※※※※※※※※※※※※※※※※※※※※※※※※※※※※※
卻說,1966年十月,礙於嫂的堅持,我終於答應與呂良慧見面,在嫂子娘家。
雖然她長得不比嫂遜色,看起來也蠻溫柔的,但我對她實在沒有什麼感覺。
因為此刻,我對嫂的迷戀已深。儘管她已挺著一個五個多月大的肚子。
無可奈何,嫂只好隨我。但因嫂的肚子越來越大,實在不能再幫忙,即使是輕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請已經在加工出口區管理處當職員的呂良慧乾脆辭去工作,到家裡來幫忙。嫂要我把那個尚空著的房間整理好,做為她的臥室。
令我納悶的是,當時一些輕年男女無不一窩蜂往加工出口區跑,只為找一個基層作業員的工作。而良慧卻反而乖乖地順從嫂的要求,辭掉職位較高的職員工作到我家來當「女農」。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到田裡工作起來,簡直不輸一位堂堂男子漢!
而一回到家裡,她總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嬌柔怯生的模樣、、、。
這些種種,都讓我一頭霧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對她越來越刮目相看。
……………………………………………………………………
一個週末的晚上,嫂要我載她回家。她家是一個有三進戶龍的紅磚大厝,這一點又讓我對她感到好奇、、、。
車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幾個有點流裡流氣的傢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張望著。感覺得到良慧有點緊張,我還是不以為意。
等到車子在她家門口的路燈下停下來,即有三四個阿飛型的年輕人圍過來。此時,良慧更顯慌張。
我看苗頭不對,迅速停好車子,趕快把良慧拉到身後。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麼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們想怎麼樣?」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並脫下薄外套,丟在機車手把上,準備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們老大算什麼?」
「算-這-個!」我用食指及中指將鼻頭往上推。
「媽的!」看了我的手勢,其中距我較近的兩個不約而同的對著我衝過來。
打架我並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說,我在海軍陸戰隊並沒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聲驚叫中,那兩個癟三已經趴在地上。而較遠的兩個也已經衝到,其中一個還掏出一把摺疊刀。
那個空著手的在第一個照面就已經被我一記重拳打在鼻樑上、、、。
突然,左手一陣劇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傢伙捅了一刀!
無暇兼顧手上傷勢,以軍中學來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順勢握著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帶,左手在他手臂關節處,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聽到「喀」一聲悶響,緊接著「啊~!」的一聲慘叫。肯定,他打兩個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喲~!」痛恨他的偷襲,我狠狠的在他腰際補了結實的一腳!
說的時間長,其實整個過程在五分鐘裡就結束了。
回轉身來,只見良慧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而她家人及鄰居們則聽到她的驚叫聲,跑了出來,一大群的圍著我們、、、。
看到我手上不斷淌出的鮮血,他們都慌了。這種事情在純樸的鄉下是難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村裡僅有的一間診所去包紮。
不久,來了四個警察,對我及良慧問了些話,做了筆錄,就帶著那四個傢伙及那把摺疊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個兒騎著車子回家了。
為了怕家人擔心,我則改穿著一件長袖薄襯衫以遮住包紮處。
但禮拜天晚上,當良慧的家人送她過來以後,就再也掩蓋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衝進我房間,劈頭就是一記紮實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剛!
「傷得這樣子,你、怎麼都不說?」噙著眼淚,不捨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淚,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則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們,而且不時關注四週。
「噓~~~」我則顧不了那麼多,以手指示意噤聲、、、。
…………………………………………………………………………….
從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還默默地關照著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著棉花、雙氧水、消炎粉、繃帶、、、等到房間幫我換藥。
「妳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你這是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說,敏姐也要我這樣做。她說她不方便、、、。」言談之間,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間的關係。
……………………………………………………………………….
過了幾天,早上出門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來。由於肚子越來越大,她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家裡,偶爾到田間走一回,但都不太遠。
當嫂進入工寮後,我發現良慧站在遠處,似乎在把風、、、。
她愛憐地摸著我的臉,查看我的傷口。
我則貪婪地撫摸、把玩著她的雙乳。
「你現在還這樣不正經!」她沒有反抗,只是紅著臉罵我。
「嫂,良慧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她很喜歡你,幾近於崇拜。」沒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臉不解。
「尤其在你幫她解圍以後。」嫂繼續說。
「我跟她說,我是無緣嫁給你,所以畸戀。她有機會,更該把握。」
「妳不怕、、、?」我開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辦法堵住她的口。」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
「怎麼做?」
「娶-她。」她堅決地說。
「我,娶她,她就、、、?」
「我-們-三-個、、、。」
天!真是天方夜譚、、、。
「聽我說,我對她沒有感覺。」我急辯著。
「不,那是因為你太、、、關注我。試著去接觸她,她值得你愛。」真切的看著我。
「妳,為什麼、、、?」
「以後再告訴你。相信我,雄~」
「嘿!那妳要、、、」我動手掀她的裙子。
「你,這不正經的無賴。」她叉開雙腿,讓我的手得以插入褲子裡、、、。
一會兒以後,她才拉開我業已沾滿淫液的魔掌。
………………………………………………………………………..
從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關懷。並開始跟她攀談。
「那幾個傢伙是誰?」我關心的問。
「那個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妳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隻瘋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為他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敏姐要我離開那裡。本來我要到別處找工作,剛好敏姐要我來幫忙,我就來了。」
「妳跟嫂子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是呂家養女。我們是從小一道長大的。她大我一歲。小時候都是她照顧我,保護我。」
「妳原姓許?」我若有所悟。
「你怎麼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親姐姐。小時候,我們家窮困,我被送養、、、。」低著頭,說。
愛屋及烏之情由然而生。
「妳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個好婆家。卻不幸,嫁了個、、、那樣的丈夫。」講起話來蠻有哲理的。
「剛結婚不久,我們一見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著難過。」
「妳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
「哪會?沒有你,她這輩子才可憐咧!」
「妳知道嗎?妳姐要我追妳。」
「你才不會咧!」有點羞答答的。
「不!我已經決定追妳了。不准跑!」說著,一把抱了過來!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
「哼!姐就說過,你不正經、、、。」溫柔地靠著我。
此刻,我對她的感覺是關懷多於情愛。看她那種青蘋果般的羞澀樣,實在「下不了手」、、、。
※※※※※※※※※※※※※※※※※※※※※※※※※※※※※※※※
年近尾聲,天氣越來越冷。此時,香蕉園裡的工作已大致結束,那個臨時搭的工寮,功能已盡,把它給拆了。坦白講,它留給了我太多太多的回憶。因此,徵得了家人的同意,我們在那兒搭蓋了一幢五個房間的竹屋,以農捨的名義,申請了電力,也打了口井--當時,我們那兒還沒有自來水。
我自個兒搬到新房住。嫂堅持,再刮大風下大雨,也非回來吃三餐不可!
良慧本來也想跟著過來,我因擔心媽及嫂身邊沒人,尤其嫂的肚子越來越大,怕面臨生產卻沒人關照,我要她留下來。因此,她沒事就往我那兒跑。
媽一切看在眼裡,再加上嫂三不五時敲邊鼓,她也就自有盤算。再說,良慧在這裡的種種表現也讓媽贊不絕口。她老是說良慧跟嫂好像是一個模樣兒出來的,各方面都像極了。對良慧也是關愛有加。我則保持緘默、、、。
……………………………………………………………………..
該來的總是會來,媽終於託村長伯到良慧家提親。
村長伯卻要媽先有被拒的心理準備,因為呂先生的脾氣「很難剃頭」。他一年來陸續被託到呂家提親,一一被拒、、、。
媽回答的更絕:「怎會?一定是你信心不夠堅定,人家我們珠敏也還不是提了幾次才成的。」
隔了兩天,村長伯興沖沖的跑來,向媽說大概成了,但要我親自到呂家一趟。
在約定到呂家的前兩天,嫂挺了個大肚子,一大早親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呂家人才開了自用車送她回來。
嫂還沒回來以前,我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媽以為我太患得患失,不斷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來,我鬆了一口氣。
她先跟媽作了一些報告,然後煞有介事地說要我到另一個房間跟我單獨談。此時,媽把盡在一邊湊熱鬧的哥給帶開。
「妳,不累嗎?」我焦慮的問。
「為你,為阿慧,也為我們,再累也值得。」她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阿慧她家人怎麼說?」
「本來有些誤會,我已經澄清了。」
「那來什麼誤會?」我倒不那麼在乎。
「呂家人以為阿慧已經在這裡跟你同居了,他們很不諒解這一點。」
「見鬼!」
「所以,我已澄清了。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嫂笑著說。
「?」
「阿慧的二哥就在你們打架的前一個禮拜左右,碰上幾個鬼鬼祟祟的傢伙在附近窺伺,他過去質問,一言不合,卻反被狠狠的打了一頓。呂家很不甘心,卻又找不到人,只好報案了事。那天他們又去了,鬼使神差,卻被你給打了一頓,警察一偵訊,原來兩次都是那個被你打斷手的傢伙帶頭和唆使的。現在呂家已經出面處理這件事了。」嫂很興奮的描述著。
「這跟提親有什麼關係?」
「呂伯父很欣賞,他想見見你。呂家人也都想跟你這個未來的姑爺親近親近哩!阿雄,恭喜了。」不忘調侃一番。
「我該怎麼做?」
「過去就好了,還擔心什麼?」
「嫂,良慧不是抱養的嗎?」
「阿慧都跟你說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我講了,至少她提過這件事。」
「呂奶奶是我姑婆。呂家一向人丁旺,到呂爹他們這一代也盡生男不生女,偏呂奶奶喜歡女孩,剛好我們家一口氣連生兩胎女兒,所以呂奶奶就把阿慧抱過去給呂伯父當女兒,反正我們家也養不起太多小孩、、、。別搞錯了,阿慧可是呂家捧在手裡的寶貝咧!」
「怪不得---,那他們又怎麼肯讓良慧到這裡來?」謎團慢慢解開。
「呂家根本不在乎阿慧要不要工作,是我要她來的。我是她姐。再說,呂伯父和呂伯母很放心她在我身邊。」
「我不懂,就憑妳是她姐姐,她就聽妳的?」
「當然不是。我們從小時候起,感情就很好。小時候因為家裡生活較窮困,為了三餐,爸媽到處為人幫傭,已經人仰馬翻,根本沒有時間關照我們。姑婆很喜歡我們姐妹,有意抱養妹妹,爸不答應。我只大她一歲,都是我這個小姐姐在照顧她,所以她習慣了什麼都聽我的。我們本來還有一個弟弟,小我五歲。到良慧十歲左右,媽一場大病,差點走掉。等到病好了,家裡已經羅掘具窮。此時,姑婆慨伸援手,幫我們家渡過了一個大難關,我們全家非常感激。隔年,爸主動向姑婆提出,讓良慧過去,呂家高興得不得了。良慧很乖巧,也不敢反對。到呂家以後,很得所有家人歡心。但她還是時常偷偷回來看我們,我們倆更是無所不談、、、就這樣。」
………………………………………………………………………….
其實,到呂家見呂先生也是平常心一件。
呂先生是一位帶有些許草莽性格的生意人,他就有三個兄弟,他排行老二。到君慧這一代,包括堂兄弟加起來就有八個。論年齡,君慧排行第七。也就是說她下面還有兩個弟弟。君慧雖是抱養的,在家裡卻一向是共同呵護的對象、、、。
準丈人考女婿--他問了我一些日常的生活情形,將來的打算、、、等等。
「勝雄啊,你願不願意到我家經營的事業裡工作?」他問道。
「呂伯伯,我目前只想留在家裡跟哥嫂共同奮鬥,沒有另謀發展的打算。」
「如果阿慧嫁給你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你需要多少資金來發展你的事業?」他的問題讓我意外,也讓我感到一絲的不快。
「呂伯伯,我不需要你任何一毛錢。若君慧肯嫁給我,就得要有跟我們同奮鬥、共甘苦的打算。錢,我們會自己賺。」我堅決的回答。
「嗯,好、好、好。」
………………………………………………………………………
我跟良慧的親事就這樣定了。
訂婚那天,呂家把嫂的父母也請了去。我一口氣各多了兩個丈人跟丈母娘、、、。
※※※※※※※※※※※※※※※※※※※※※※※※※※※※※※※※
我們在1967年元旦後不久結婚。婚後,我婉謝丈人的工作及職務安排而選擇回家務農。
我住的竹屋,夏天是涼了,冬天可一點也不暖!尤其四週都是空曠的稻田、菜園或香蕉樹,風颳起來蠻冷的。
所以新房還是在我原來的房間。再說,嫂預產期在即,我們更不能遠離。
……………………………………………………………………….
1967年春節後,嫂產下一個小壯丁。家裡高興得不得了,嫂幫他取名明宗。
初當爸爸的哥高興得直嚷還要再生一個。每天搶著要餵他牛奶,就是不幫忙換尿片、、、。
「嗨,我們明宗多強壯!長大後,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媽更笑得像彌勒佛似的。
他會的,我「掛」保證!
…………………………………………………………………………
話說我跟良慧訂婚後,她更名正言順地溺在我身邊。我們在一起,難免廝廝磨磨的,不過,我就是上不了本壘。
一直到結了婚那天晚上,當我要上床,她拉緊棉被不放。只要我手一伸過去,她就趕快避開,緊張兮兮的。弄得我滿頭霧水、、、。一個晚上就這樣過了!
第二天,我故做無事。到了晚上,實在忍無可忍,我一把拉了她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裡。她全身繃得緊緊的。我一邊親吻她耳根及頸部,慢慢磨,慢慢蹭、、、。總算她的呼吸放緩,肌肉也放輕鬆了、、、。接著,春潮慢慢浮現、、、。
等到我的要放進去,她的情緒又開始緊張,兩隻手臂頂著我,不讓、、、。
一直到初次「試車」完畢,把已經慣於馳騁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細問,才知道嫂將上次的故事告訴她,以致於她對這檔事兒嚇得要命!
「妳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訴妳?」
她點了點頭。
「她還跟妳說什麼?」我試探著。
「她說你們的關係不能見容於社會,但你令她迷戀。嫁了那種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離開這個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則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選擇。那天晚上,離開你房間後,她抱著我哭得好傷心。她對你的受傷感到焦慮和不捨。阿雄,你可不能辜負她喔!」
心裡感到非常沉重和對嫂的虧欠。
「妳肯容納我們嗎?妳現在可是我的妻子。」
「對姐,我毫無保留,但其他人,絕對不許。」看著我,毅然的回答。
「妳對她,什麼都肯讓?」
「不是讓,是分享,我們從小就這樣。一直到十幾歲,我過到呂家後,才知道原來我們家有多貧困。剛開始,每天半夜醒來,我都會難過得偷偷地哭、、、。也為爸媽、姐及弟弟不捨。」
「妳弟弟?」
「我說的是許家這邊。」
「到過許家很多次了,怎麼從未見過?」
「他在國小畢業那年夏天,到溪裡游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裡好難過!
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
……………………………………………………………………………….
嫂坐完月子後,天氣漸轉熱,我和良慧把房間移到涼爽竹屋。
哥因有戀床的習慣,嫂寧願留下來。
而媽為了照顧明宗,也跟著留了下來。我們把良慧原來的臥室改成嬰兒室。
嫂堅持把我們的新房保留下來,以便冬天時搬回來住。
由於大夥兒的精心策劃及努力經營,農事異常忙碌,家裡的經濟狀況也持續改善。對這個家,我們無不盡力的付出。
為了有一個休息的時間,媽要我們固定在禮拜日不下田。
……………………………………………………………………………..
剛搬到竹屋的那個禮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圍給重新打掃乾淨。午後,我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我光著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內褲,良慧更是僅穿了件短袖運動背心及寬短裙,裡面啥也沒有。我們躺在他他米上,相互撫慰著。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滿臉通紅,呼吸加速、、、。由於懶得再「趴」起來,我們改由「側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腳抬起,跨置在男腰上。男側躺在女右側,插入女裡,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兩腿夾著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運動、、、。右手把玩著她那豐滿的胸脯,三兩下即肏得她星眸半閉,哼聲連連,會陰滋滋作響。、、、感覺得到她子宮的持續縮收,正再如痴如醉之際,突見她雙手掩面,嬌羞地叫道:「姐~妳怎、!」
抬頭一看,只見嫂滿臉通紅的站在門口、、、。
看得我心裡一震!嫂,一直讓我深深迷戀的人!
顧不得君慧,我猛的衝到她面前,抱住來不及反應的她,把她壓在床上、、、。
「雄、你、、、。」手忙腳亂地抗拒著。
「嫂,妳想死我了、、、。」邊說著,邊脫下她的衣裙、、、。
當我完全進入了她裡面,她才放棄掙扎。
像上次般,我整個人趴在她上面,開始抽插。剛生產過的陰道,有點鬆,插起來也比較順暢。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輕逐漸加大、、、。
兩手扶著她微胖的臉頰,愛憐地逐一審視著。
她則嬌羞地微閉雙眼,靜靜的體會著產後第一次的衝刺、、、。
轉過頭,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墊著下巴,目不轉睛地欣賞著我們的表演。
看到我在看她,她俏皮地眨眨眼。
漸漸的,嫂的呼吸加快、臉上潮紅加深一直到耳際、嘴微張、、、陣陣的喘息夾雜著輕哼聲、、、是時候了。
我使勁地衝刺--。終於,龜頭接收到她子宮傳來的陣陣痙攣、、、我也一噴而出、、、。
一睜開眼睛,嫂就:「阿雄,你、老--是這樣--」
「不-正-經。」良慧在一邊接著。
「慧,妳---」臉又紅了過來。
趴在她身上,我也還在她裡面,我用兩手撐著上身--
「妳怎麼突然跑過來?」我低頭望著她。
「下午無聊,哄著阿勇睡著後,我把明宗交給媽,說要過來看看良慧,就來了。」
「妳到多久了?」良慧問。
「嗯~,不久,進來剛好看到他掀開妳裙子。」她促狹地說。
「哼!妳、」良慧抓了個小枕頭朝她丟了過來。
嫂下意識的想躲,卻因被我壓著,動不了。
她一動,我又揩始肏、、、。
「、、、雄,你還、、、。」
我無動於衷,低著頭越肏越猛、、、。
「阿、慧,妳來--」
「小別勝新婚,妳們慢慢談,我外面看著去。」從衣櫥裡拿了條小內褲,穿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時,我才低頭看著她,一邊不停的插著。
丟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著我。整個身體隨著我的抽插,規律的晃動著。
終於,一股腦兒,全射在她的陰道裡。射精的當兒,我整個趴了下來。
她兩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頰、、、,此時,無聲勝有聲、、、。
想到君慧告訴我的話,對她非常的不捨。
………………………………………………………………………………..
一直到稍午後,我們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
從此,明慧總會儘量不動聲色地製造我和嫂的獨處機會。
※※※※※※※※※※※※※※※※※※※※※※※※※※※
初結婚時,我對良慧的情感大至來自於對珠敏迷戀的投射。相處日久後,我對她日漸欽折。而她對我則如對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
因此,她們兩人成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
而對家裡的所有成員--媽、哥乃至於明宗,都在我們的細心呵護下。
…………………………………………………………………….
話說1980年代,台灣因種植蘆筍製罐外銷,讓很多農家因而致富。蘆筍成為當時所謂的「綠金」,所以大家一窩蜂地盲目搶種。俗話說:「穀賤傷農」,由於一窩蜂地搶種,造成供過於求,以致於價格在極短的時間裡急速下跌。此時,又讓很多筍農大吃悶虧,甚至血本無歸!
嫂對這一盛一衰的循環,觀察入微。
因此,當蘆筍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筍農正盲目跟進時,我們以有限的土地種植其他可穩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蘆筍。
當新增的筍園開始產出時,由於逐漸供過於求,價格日跌。直到幾近於「崩盤」時,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筍農,會當機立斷,收掉筍園,改種其它作物,以減少損失。
而就會有一些後知後覺的人們,他們永遠跟著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時,他們的筍苗才在開始成長,犛田、整地、施肥、下種、、、一連串的累人工作才忙完,眼看著正生機盎然的筍苗,要再翻掉,實在心有不甘。不翻掉,連個回收的機會也沒有,真叫他們不知如何才好!
此時,我們才出手,挑一些條件較好的新生筍園,以當時合理的價格,以兩年左右的期限包租下來--此時,地上作物幾乎已經賤到不計價。經過三、四個月的肥培,當蘆筍開始收成時,正值大部份新筍園被翻掉改種,而舊筍園植株老化,產量下降,筍價開始翻昇、、、。
我們的收益大幅增加。財富也持續累積、、、。
※※※※※※※※※※※※※※※※※※※※※※※※※※※※※※※
第二年初,良慧為我們添了第一個兒子,明欽。
第三年初,嫂又為哥添了一個女兒,穎娟。
第三年中,良慧又添了第二個兒子,明傑。
第三年底,良慧再生了一個女兒,穎詩。
…………………………………………………………………………..
哥在十年前因急性肺炎過逝。
隔了兩年,媽也過逝。她從未發現我跟嫂之間的戀情,只知道我們一家人的感情都很好而深感安慰。當然,這得靠君慧的大力維護。
我們想把許家兩位老人家接過來一起住,當時媽也欣然同意。但他們倆很習慣鄉間的生活,不肯離開。不得已,幫他們買了棟平房,好好安頓他們。
我們的孩子們從小感情就很好,一直到長大成人。
他(她)們現在都已成家立業,除了明欽和穎娟外,其他都已在國外定居。
我,珠敏及君慧在五年前搬到台中定居。常抽空回老家探望兩對的丈人及丈母娘,也不時到醫院、公園或需要幫忙的地方當義工。
我還是習慣在我們三人獨處時,叫嫂珠敏,以外全以嫂稱呼。無聊時,我們時常回憶起年輕時的種種,且往往笑鬧成一團。
每逢清明節,我們會去為爸、媽(他們已遷葬在一起)及哥掃墓。
孩子們偶爾會帶著孫子們回來探望我們。這是我們最快樂的時刻。
我現在什麼都不缺。上帝待我不薄。我已別無所求,只等待最終的審判。
本文完。
荒田招耕系列之參 裙帶政客 童星
2002/7/30
--※※※※※※※※※※※※※※※※※※※※※※※※※※※※※※※※※※※本文--
1982年,元旦後。
我披著「縣議員候選人李聰根」的大紅彩帶,雙掌抱拳互握,置於頦下,被一大群助選員前呼後擁的沿街拜票著。我太太阿嬌及省議員施財煌的夫人黃昭娥女士,挺著一個五個多月的大肚子跟在我左右,賣力地向過往的路人及商家猛揮著手………。
在鼎沸的人聲夾雜著此起彼落的鞭炮聲中,我的競選總幹事黃泰昌,昭娥的哥哥,走在陣前,拿著手提擴音器大聲喧嚷著:「各位鄉親父老,兄弟姐妹們,縣議員候選人李聰根跟他的夫人,以及省議員施財煌的夫人黃女士在此向各位問好,並懇請惠賜您神聖的一票………。」
我在鄉裡經營一家碾米廠,一向對政治毫無興趣,在地方政壇上也藉藉無名,卻由於省議員施財煌先生的堅持與支持,我竟然賣掉了部份祖產,配合著他籌過來的一百多萬,「義無反顧」地投入本屆縣議員選舉。因為他們必須固守著本(白)派的地方席次,以免被敵對(紅)派奪走,而我必須為他完成這一艱巨的任務………。……………………………………………………………………………………………
話說前一年五月間,就讀國小三年級的女兒惠璇,要我太太阿嬌去參加學校的「母姐會」--也就是後來的「親師懇談會」。到那天下午,阿嬌因為娘家臨時有事,不克參加,所以由我代出席。
到了惠璇的教室,只見到十來個老少婦女面向一位身材適中,長相秀美,氣質不凡的女性圍坐著,正煦煦而談。我的到來,令她們感到突兀。
「對不起,我姓李,是惠璇的爸爸,她媽媽因臨時有事,不能前來。要我代為出席。」我禮貌地向大家打個招呼。
「李先生,歡迎加入我們。我是黃老師,惠璇的班導師。請坐。」那位外表不俗的女性禮貌而優雅地招呼著。……………………………………………………………………………………………
當那些學生家長一一離去後,我們猶侃侃而談,從孩子在校的表現到學校環境、孩子在家裏的作息到對孩子的態度、乃至於我們個人的喜好………幾乎無所不談,氣氛真是融洽之至。
眼看教室開始暗下來,學校裏的師生幾乎都走光了,我們尚意猶未盡。一直到學校工友要來關門了,我們才驚覺到太陽早已下山了。
「李先生,非常高興能有機會跟你深談。希望有空再跟你聊聊。」直到校門口,我們才愉快地分手。
往後,我們經常在路上不期而遇。相遇時,從禮貌性的點一點頭打招呼,到偶爾停下來聊一聊,進而有事相託………。相互之間,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從交談中發現,我們有不少的共通點--對蒔花盆栽及豢養小寵物甚有興趣。我們都各養了一隻快兩歲的純種狐狸狗,她的是母的,我們家的是公的………。
有一天,黃老師打電話到我在碾米廠的辦公室來,問我禮拜天早上能不能抽個空到她家幫她為她的幾盆盆景調枝換土?
我當然樂意效勞。
按址前往,才發現她家是一棟緊鄰著鄉裡有名的「施家大厝」的透天新洋房,圍牆門上掛著「省議員施財煌」的鐫刻銅匾。
「黃老師是施議員的---?」進了門,我有點意外。認識她已經一段時間,也聊過好多,卻不曾探詢過她的背景,實在是--。
「李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施議員的太太,你不用客氣,直接叫我黃昭娥就好了。大家都是朋友,這裡也不是學校。」她客氣而誠懇的說。
我很快的幫她把一些盆景及盆栽整理好,並按照時序需要為一些花、樹施了肥。很自然的,話匣子又打開了。
「施議員不在家?」施議員是地方政壇上的名人,我雖不認識他,倒多少有所耳聞。
「嗯,他大部份的時間都住在中興新村,除了選舉,平時難得回來。」
「他真是年輕有為,才四十歲不到,就當了一任縣議員及幾任的省議員。我雖晚他四年,卻是一事無成。」我客氣地恭維著。
「李先生客氣了。各人事業,各有一片天。有什麼好比的?」她自然而輕淡地表情,毫不做作。
「若真要參政,恐怕連選個鄉民代表都有問題。」
「參政有什麼好?他們那些政治世家,好像全變成了政治動物,一切都為政治而活,人生像這樣,還有什麼樂趣?」她語帶輕蔑地。
時下一些男女,總以其另一半在政壇上的名器為榮、為用。似乎,她反而視之為無物,她的態度讓我深感意外。
「妳說施議員很少回來,妳又不介入他的事。那地方上的關係誰在經營?」掩不住內心的好奇。
「我公公、我先生的堂兄弟們都是政治狂熱份子。我娘家那邊也是,一玩起來,一夥人瘋子似的………。」說著,下頦輕輕一擺,遙指向隔壁「施家大厝」的方向。
「奇怪咧,妳對政治沒興趣,怎會嫁給他?」不經意的問。
「唉!………」透露著一股幽怨。
「妳們是地方旺族,還要當老師,那麼辛苦?」趕快轉移話題。
「哪會?我自師專畢業後就當老師,老師是我唯一會的工作與興趣。不當老師,我閒都閒死了。」
「妳為什麼不申請調到中興新村那裡?」
「我不喜歡熱鬧,他那些朋友我也招呼不過來,住在這裡反而清靜。」掩不住一臉的落寞。
「這棟洋房,若大的地方,就妳一個人住?」
「是啊!我不喜喧嘩。」
「自己一個人整理起來一定很累。」
「這倒不。有一位阿婆,週一到週五中午以前會過來整理。」
「那,三餐呢?」
「平時,阿婆都會幫我煮好飯在電鍋裡。菜,我自己炒,一個人而已,好解決。」
「阿婆不來時呢?」
「自己動手啊。」
「誰買菜?」
「阿婆會處理。你到冰箱去看看,多得簡直吃不完。」
接著,我們的話題又轉入個人的嗜好………。像多年未見的老友般,我們有著談不完的話題,伴隨著暢意的歡笑。相互間也不再那麼客套,她直接叫我阿聰,我仍然稱她黃老師或施太太。
咖啡在當時是一種時髦又昂貴的玩意兒。在鄉下,更是地位的象徵,尤其是研磨咖啡。她細心地教我磨咖啡、燒咖啡、品嚐咖啡。……………………………………………………………………………………………
從此,每到星期日,我都會應邀到她府上喝咖啡。順便帶上一些阿嬌燉的蹄膀或時下鮮果之類。平時有什麼事情須要幫忙,她也不避諱,總是先要我過去。
慢慢的,一股淡淡的情意在我們之間默默的蘊釀,逐漸地滋長著………。
儘管兩人在一起時,相互的感覺越來越明確,我們之間就是有一堵看不見的牆隔著。
轉眼間,暑期來臨。
一個炎熱的下午,她打電話告訴我,她的狐狸狗安安突然變得緊張不安,有點神經兮兮的。怕會咬人,要我趕快抽空過去看看。
當時因為一家糧商正送了滿滿兩大卡車穀子過來,準備碾成糙米及白米。我們為了清點及卸貨弄得每一個人一身臭汗,全身髒兮兮的。一忙完,來不及沖洗,就匆忙地騎著摩托車趕了過去。
進了門,看到安安窩在客廳的一個角落,正不時回頭舔著肛門處,一邊嗚嗚低鳴。阿娥則身著簡單的居家服,遠遠緊張地看著。我過去一看,安安的外陰唇紅腫,是發情。
「牠發情了。」抬起頭,對已經站到身旁的她說。
「那,怎麼辦?」看看安安的屁股,突然滿臉通紅,嚅嚅地問著。
「看妳囉。要讓牠生,就配種。不讓牠生,關著牠,別讓別的狗接近,大概三、四天就沒事了。」
「你說,如果要牠生,怎麼辦?」紅著臉,問道。
「我們家奇奇是公的,血統純,狗品高尚,從不抽煙、不喝酒、不吃檳榔,更不會三字經罵人。如果不嫌棄,樂意效勞。」突來的幽默感。
「你--?」紅著臉,結巴地。
「不,夫人,不是我,是我們家的狗,叫奇奇。」促狹的說。
「怎麼那麼壞?」媚著眼,一手輕輕地打在我肩上。
「啊~好髒,趕快進去洗洗!」此時才注意到我全身髒黑,趕忙指著她臥室的門,說。
「我到客廳的廁所洗就好了。」
「不!浴室裏有花撒(蓮蓬頭)及香皂。我去找一套換洗的衣服。」她堅決地說著,掉頭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初次進她閨房,不免緊張。不敢多瞧,摸到牆上的燈掣,開了燈,才發現浴室沒有門,只掛著透明的條狀有間隙的膠質垂簾………。
罷了!只沖洗上身就好了。那知,脫下背心才發現,全身上下均已沾滿穀塵,再加上汗水,黏在身上的穀塵厚厚的一層!沒有辦法,脫光衣服,抹上香皂開始用力的搓洗,再加上洗頭………總算搞定。
抬頭一看,糟糕,沒衣服換。只好抓了條浴巾,圍在腰部,走到浴室門口--外暗內明,赫然發現施太太拿著一件他先生的汗衫及短外褲(有如當前的休閒褲),正滿臉通紅,楞楞地看著我的身子………。
此刻,滿腔情慾,兀地升起,迅速擴散………。
橫亙在我們中間的那股無形的牆--矜持霎時塴解。
突然抱住她!她已全身癱瘓在我的懷裏。
把她輕放在她的彈簧床上,笨拙地親吻著她的朱唇。她毋自縮著頭,逃避著。但當我捕捉住她的香唇時,她又放棄了抗拒,只是僵硬地配合著我。
一手緩慢而溫柔地,從她的香肩-乳房-腹部-小腹-大腿根部--一路撫摸下來。每一個據點,均遭到雙手下意識卻又不堅決的抵禦………。
此時,她已粉頰發亮,星眸微張,香唇輕開,嬌喘連連。
輕卸羅衫………。很順利的,我進入了她早已濕潤的裏面。
那溫暖而緊夾的陰道,勾起我塵封已久的新婚時的記憶。
臀部像馬達般,輕輕啟動。活塞距離逐漸拉長,在混濁的呼吸聲夾雜著肉體拍打聲中,她那雪白而勻稱的胴體,隨著節拍而顫動著………。
龜頭傳來陣陣酸麻,精液一波波地射入她裏面。趁著射精的當兒,我加緊狠抽………
「哼…哼」之聲不絕於耳。
終於,我癱軟地趴在她身上,兩個人兀自喘著………。此時,她老是閉著眼,嬌紅的臉偏向一邊。
「你,壞死了!」聲音嗲嗲地。
我將它扳向我,她又別了過去。
「嗯,羞死了!」
我雙手在她耳根處輕柔地摩娑著,她的軀體慢慢地鬆弛了下來。
「黃老師,這一天,我等了…好久。」在她的耳邊,我輕語著。
她睜開了雙眸,款款地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簾,兩頰酡紅地,輕輕地說:「哼,你還在黃老師………。」
「唔,一時還真改不過來。」此時我已改成側躺,一支手來回地輕撫、把玩著那不豐滿卻挺實的乳房。
「以後,私下裏,就叫我昭娥。」看著我,幽幽的說。……………………………………………………………………………………………
「阿聰,這樣就好了。」當我貪婪的想再來一次時,她軟軟地說。
第二天,跟阿嬌打了個招呼,說有朋友要借奇奇回去配種幾天,以免她到處找尋。然後帶了奇奇到昭娥處。
進了門,我們把奇奇跟安安放在一個空房間裡,隔著窗戶監看著。
只見奇奇的鼻子在安安的屁股處不斷的蹭著………。當奇奇跨上安安的背,頂著牠時,回頭看看昭娥,只見她臉帶紅霞,微張著嘴,目不轉睛地注視著………。
我從後面默默的抱著她的細腰,一手從上衣下襬伸入,隔著胸罩輕撫著她的乳房。感覺得到她的身驅微顫著………。
在床上,我好整以暇地撫慰,溫柔而細膩地探索、品味著她身體的每一細微處………。
大概是受到傳統禮教觀念的束縛,加上長久以來的老師身份與心態的影響,在床第間,她很保守。儘管已經被挑逗得慾火中燒,還是難掩那份羞澀。
除了男上女下的典型狗爬式外,每欲改變一種姿勢,都會遭到下意識的抵制。因此,這一炮打下來,幾乎是在她半推半就的情形下「強姦」完成的。不過,雖然「辛苦」了些,卻也讓我們更感刺激。……………………………………………………………………………………………
當我要離開時,她深情款款地跟在身邊,真忍不住想在回頭抱住她………。
隔了兩天,當我們在見面時,她紅著臉告訴我,安安和奇奇交配了好幾次。
從她的眼神裏,看得到那種帶羞赧的興奮與期待。
像上次般,我耐心而細膩的撫慰、挑逗她。當她已經呼吸急促,臉頰潮紅,眼帶春情時,我也已「箭拔弩張」,卻忍著不上,反而躺在她身旁,鼓勵她「上馬」。
幾經催促及引導,她才羞澀卻地跨到我的上面,將我的怒棍導入她業已潮濕而溫暖的裏面,生疏卻又不失謹慎地從各個角度擺動她的臀部,我們各以身體最為敏感的部份去體會對方的反應………。
女上男下的姿勢,讓我的雙手更有餘裕的活動空間與能量--
時而一手輕撫她滑潤的小腹,一手摩挲著細膩的臀部。
時而雙手托握著她那不很豐滿卻又彈性十足的乳房。
時而………。
對一個覆蓋在道貌岸然的面具下,卻已饑渴有年的身體,每一次的接觸與動作,均會是一種期待已久的刺激,進而激起她的強烈反應。
慢慢地,我們的力度逐漸加大,動作逐漸激烈,逐漸………。
突然間,火山噴發而出!高潮的快感傳遍我們的體內每一個角落。
兩個裸裎的身驅不動地緊貼交疊著,只聽到兩顆猶自喘息著的心臟「噗!噗!」作響………。
看著她雙頰微醺、星眸半閉、嘴角含笑的滿足表情,不禁令我心生愛憐,也深感自豪--這一次是我當老師!……………………………………………………………………………………………
既成了入幕之賓,我們更無所不談。
施家和黃家均為地方政壇世家之一,且同屬白派。當年,為了維繫兩家的政治關係及往後政治上的運作,黃家不顧昭娥個人的反對,硬將她嫁給了施財煌。
而施仔從小就是紈褲子弟一個,經常糾眾打架,尤諳風月。結婚後,仍是本性不改。
直到六七年前,不知何故,竟變成性無能。
為了掩飾此醜,乾脆搬到中興新村去住,美其名曰「浪子回頭,專心投入政治,不近女色………」云云。反正跟昭娥之間毫無感情,倒也不在乎她要不要住到中興新村去。
只要昭娥不要讓他難堪,她愛幹什麼,似乎都可商量。
總之,只要面皮上交待得過去,一切OK!
此時,我才幌然大悟,原來長得碩白肥大,體面儒雅的施省議員竟是隻閹公雞。
諷刺的是,我們日漸火熱的戀情,不虞她丈夫的刻意捉姦,倒怕鄉里親友的無意中撞見………。
為了避免招人耳目,我們往來更加謹慎小心。
白天,我一如既往,努力的工作著。
下午以後,會刻意的騎著不固定的摩托車--碾米廠內有四部新舊、大小不等的摩托車到不同的糧商處拜訪。
到傍晚時,再繞道到昭娥處,短暫的相聚後,再若無其事地晃回家………。
一向神經大條的阿嬌,似乎未曾發現我日常作息的些許變化。至少,她未曾質疑過。※※※※※※※※※※※※※※※※※※※※※※※※※※※※※※※※※※※
自認為天衣無縫的安排,卻幾乎壞在一個實習記者的好奇心下!
話說,時近年終,碾米廠正忙著將第一季未及碾好的存米消化掉,夠忙的。
卻接到昭娥的電話,要我當晚到她那裡去,語帶慌張。
腳剛跨進客廳,霍然看到施大議員坐在沙發上,昭娥表情凝重地端坐在側邊的那座沙發上………。
「施議員,您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施仔面無表情,示意我坐在他對面沙發上。
「啪!」他丟了一疊相片在我前面的茶幾上。
拿起相片,一張張往下翻………嚇!看得我頭皮發麻………!
每一張相片上,不是我就是昭娥或是兩者,背景是她家門口………。
有人躲在暗處窺視跟拍照!
我茫然地抬頭,望著他………,腦中一片空白。
「你們背著我幹的好事!」他表情凝重地瞪著我。
「我…我們--」
「你們竟然弄了頂綠帽讓我戴,看我不閹了你!」他吼著。
「捉姦在床,你總不能拿了這幾張相片就說我們…………」試圖翻身。
「住口!跟我來這一套,你當我是白癡?」
「姓李的,今天我還有當面跟你談的雅量,你竟然沒有面對現實的勇氣!」
「你…想怎樣?」尚不認輸。
「我想怎樣?要武的,我現在就把你給閹了!有種,你就告訴我--你不怕!說啊!」兩眼瞪著我。
「…………」心裡還真有點毛毛的。
「哼!要文的嗎?」
「…………」我瞪著他。
「好!我就給你們一個選擇,你想要到法院談?還是這裡談?」
「在這裡,怎麼談?」宛如溺水中抓到一個憑藉。
「基本條件,必須聽我安排!」他堅決地說。
「我不明白………。」
「哼!你放心,我還不致於要你上天下海。」他似乎整理好了情緒,斯條慢理地說道。
「那………」心裡稍安。
「下-次-出-來-選-縣-議-員!」兩眼凝視著我,一字一字慢慢說。
「嚇!」
「我………我不會--也沒那麼多錢--」一時尚無法從突然的意外與驚嚇中恢復過來。
「錢,至少你自己必須負擔一半。至於其他程序,我會安排。」冷冷地說。
「如果沒選上………?」
「我就是要你一定選上。」態度更堅決地。
「財煌,讓我們離婚,我什麼都不要你的。」昭娥突然說,回頭看了我一眼。
「哼!妳還能要求我什麼?離婚?離了婚就能跟他在一起?他還有老婆呢!」
「…………」氣氛尷尬之至。
「李仔,你好好想一想,我們可以是朋友,也可能變成敵人,就看你怎麼選擇!」他看了昭娥一眼,然後似有深意地看著我。
「你是說,如果我接受你的安排,我跟昭--娥就可以………?」突然腦際靈光一閃,我押了。
「………哼!你還真會得寸進尺!」他輪流的注視著我們,一無表情。
轉頭看一眼昭娥,她也正滿臉驚詫地看著我,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朝著施仔點了點頭………。
「啪!」他從西裝口袋裏陶出一本在文具行都買得到的空白本票來,丟在我前面。
「自己開,一張一百萬,四張,簽好名字。」
「?」我一臉莫名,看著他。
「押一個保証!」堅決地注視著我。
「這………」這會兒,輪到我的眼睛睜大著………。
「哼!放心,我只要確保你沒玩我。」
無可奈何,依他的指示,我顫抖著手,做好它。
收起那些本票,他靠在沙發上,閉著雙眼,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我們三人,靜靜地對坐著………。慢慢地,他那僵硬的表情轉趨平和。一會兒以後,他睜開了雙眼。
「好!現在起,你們就坐在那裡,什麼話都不要講,我還有其它事要處理。」說著,到客廳的一個角落,拿起電話來,撥號………。
「把他帶過來。」接通後,對著電話說。
他要我把第四座沙發推到客廳的一角。
不久,兩個壯漢架著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進來,把他推站到剛剛第四座沙發擺置處。
只見他靜靜地注視著那個小伙子,臉上的表情轉趨嚴竣………。
「他媽的,你好大的膽子,竟把腦筋動到我身上來?他們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兄弟,你把他們拍在一起是什麼居心?說!」說著,把那疊相片往那小伙子身上砸。
那個小伙子下意識地用手稍微抱著頭,轉著上半身,躲了一下。看他的樣子,肯定剛剛才被海扁過。
「我………我只是覺得奇怪,就連續觀察………。」
「你看到了什麼?」
「沒………就這些………。」
「誰叫你這樣做的?」
「沒………沒有人,我自己的………」有點緊張。
「你還把這些東西交給了誰?」
「沒有……我只把這些相片連同報導寄回報社,讓總編去取捨………。」
「真的?」
「真…真的!」
「不見棺材不掉淚!你還來這一套!」說著,向旁邊那兩個大漢擺了擺頭。
「真的!施先生,是真的!」嚇慌了。
「哼!你沒什麼好報導嗎?為什麼搞這個?」
「我還在實習………」
「他媽的,實習?你們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文化流氓!才當實習記者就學著坑人?還衝著我!」說著,手往沙發的扶手猛的一拍!看他的樣子,還真的火了。
「施先生,對不起!對不起!」一個頭點得像什麼似的。
「對不起?我肏你媽的,你們這些天生沒屁眼的驢蛋!成天捕風捉影,亂捅一通,沒捅成,一句『對不起』就了事!多少人無端端地毀在你們這批王八龜孫筆下?這次如果不是我運氣好,豈不莫名其妙地被你給坑了!」施仔忿忿的說。
看著施仔激動的樣子,那兩個壯漢往那小伙子處移動了一些,好似要再動手揍他。
「施先生,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對不起!」被施仔目不轉睛地看著,直打抖索。
「你知道錯了?他媽的--來!說給我聽聽,你究竟哪裡錯了?」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我………我不該那麼好奇。我………我幾乎害了你們………。」看他一副可憐兮兮的。
施仔抬起眼皮,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會兒,說:「你知道錯了?」
「是的!施先生,是的!」期期艾艾地,猛回答。
「哼!你知道錯了--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又見他斯條慢理地……。
「是!是!謝謝!謝謝!」如搗蒜般。
「看好!他是我兄弟,這是我老婆,他們什麼事也沒有。如果再有人興風作浪,我第一個把你給拉去『種』(埋)了,聽到沒有?」指著我…昭娥,對他狠狠地說。
「是!是!不敢!不敢!」這小子被嚇壞了。
施仔對一個大漢示意他去拿一把餐椅給那個記者。
「很好!你給我坐下來說話。」
只見那記者正襟危坐。
「你說你是實習記者?」
「是………是的。地方記者,在這裡三個月。」誠惶誠恐地回答。
「三個月以後呢?」
「三個月以後--不知道,看報社的安排。」
「還是實習記者?」
「是…是的。」
「要多久才能成為正式記者?」
「這………還不清楚。」
「很好,你聽我的,夠機伶,我讓你很快就變成常駐的正式記者,怎樣?」
「這………」瞪大著眼睛。
「不要懷疑,改天我就打電話給你們老總。」
「施………施先生要我怎麼做?」
「聽好!你多花點時間跟精神在阿飄(紅派大將)那夥人身上,有消息先送一份到我那邊,會有人告訴你怎麼報導。我也會提供你消息,讓你去挖。做得好,我還會給你津貼。好好做,你會有更多的機會。如果再三心兩意或做不好………哼!」
「是!是!是!」
「還有,他還不能曝光,沒有我的同意,不准寫到他。」指著我,對他說。
「是!謝謝!謝謝施先生!」
「好了,你們走吧!」頭一擺。
三個人魚貫地走了出去。……………………………………………………………………………………………
「昭娥,再怎麼說,妳都是我老婆。我可以對妳們睜隻眼閉隻眼。但是,如果妳們被刨了出來,休想我會放過妳們。」注視著我們一陣以後,他說。
「還有,李仔,聽我的,就從現在起。回去好好把你的碾米設備整頓好,該換新的就要換。」語氣冷漠,又帶點關懷。
「?」
「很快的,我會安排縣農會和鄉農會的工作到你那裡,你不是要籌競選經費嗎?」
「下禮拜起,會有人跟你聯絡,開始佈置你在地方的關係。」說完,頭也不回,走了。
此刻,我才領教到什麼叫梟雄!……………………………………………………………………………………………
經過這一次的教訓後,昭娥不再幫我開門,而改為我配了一組鑰匙讓我自由進出。反正施仔不會再管這檔事兒,只要不被掀出來。※※※※※※※※※※※※※※※※※※※※※※※※※※※※※※※※※※※
春節前,某報報導,某一票農會人員涉嫌與契約碾米廠勾結,私下調換、盜賣委託加工糧米………云云。除了追究法律責任外,馬上解除委託加工契約,評鑑的結果,挑選我的碾米廠承接。由於臨時承接,價格比原來的要好很多。
再說,按理應有一些「地方蟑螂」會上門要求分食好處的。奇怪的是,什麼事也沒有。我心知肚明,絕非我李某人夠份量,而是背後有高人罩著。然而,連個影舞者的影子也看不到。
經過這個程序,我開始與鄉農會、縣農會、鄉裡政客乃至於縣、省裡有關人物們認識、往來,人脈慢慢展開。我在地方上開始活躍起來,就是沒有人知道我跟白派的淵源。
紅派那邊開始有人試圖跟我搭關係。依施仔的指示,我虛與委蛇,並保持若即若離的態度,簡直吊足了他們的味口。
從地底突然冒了出來般,我在地方政壇逐漸活躍了起來。
而某報也時常在必要的時候,適時報導我的活動消息。於是,我在地方上的名望逐漸累積,越來越高。
為了隱藏我跟白派的關係,我跟昭娥相聚的顧慮越來越多。而戀姦方酣,讓我們深感痛苦。
為此,我透過管道要求跟施仔談。
當晚,施仔一通電話打到我辦公室,聽我吞吞吐吐地把話講完,電話那端一陣沉默--
「他媽的,李仔,你還當我是頭號大王八咧!」
「不…不………施先生………」我結結巴巴地。
「好吧!李仔,我對你可是仁至義盡了。記住,上道點!」
「我會……我懂…我懂……!」迭聲應和著。……………………………………………………………………………………………
他毫不含糊地,找一個認為適當的日子,回鄉拜訪地方耆老,並透過他們的「引薦」,到我家裡造訪,給足了我面子。然後公開宣佈,請我當他在地方的個人代表,負責傳達鄉情給他。要我隨時可到他家裡取閱或傳達資訊………。
另一方面,私下卻又不要在地方上的白派人士跟我直接聯繫。此舉讓紅派人士搞得滿頭霧水………。
反正,這樣一舉解決了我跟昭娥的困境。
因此,一到她家房裡,我們即可肆無忌憚地做我們愛做的事。
而經過這一段時間來的「精心調教」,她不再是床上的生澀菜鳥,我們辦起事來是「激烈而多樣化」。
只是,一走出房間,我們更謹慎,踏出家門,我們更低調。……………………………………………………………………………………………
「阿聰,我們生一個好嗎?」有一天,昭娥突然問我。
「施仔………?」我遲疑地。
「管他!要嘛,他就啞巴吃黃蓮,擔下來。」昭娥有恃無恐的說。
「………」我仍有點躊躇。
「倒是你,我真擔心你在政治中迷失了!」
「老實講,我實在不喜歡。看他們,每一個都那麼虛偽,簡直都是在演戲!」
「阿聰,我建議你,趕緊趁著這個時後多賺點,存點錢。挑個時機,別再玩了。」
「唉!我何嘗不想?現在承包這些工作,我都戰戰兢兢的,唯恐什麼時候被糊里糊塗捅一傢伙哩。」
「阿嬌那邊,沒什麼事吧?」
「不會啦!她神經蠻大條的。」
「你不知道,每次碰上她,總是老師長,老師短的。我都不免歉疚………。」
「遲早總要將你還給她。所以我希望趁著這段相聚的日子,我們生一個。日後我的精神有個寄託。眼看著施財煌,我們是不會再有什麼好結果的。」……………………………………………………………………………………………
我們情意綿綿地相擁著。
有了共同的目標,我們更執著,更激情地做著。
眼看著,暑假又即將來臨,昭娥的肚子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們不免氣餒。難道我的是空包彈?
昭娥反而懷疑,是不是她有問題?
出乎我意料的,昭娥竟直接向施仔表明要生孩子,並要施仔帶她到婦產科檢查!不知她怎麼軟硬兼施的,施仔竟然乖乖地帶她到某一知名婦產科去檢查,並公開宣佈他想要小孩了。
由於施仔多年來,不近女色,致當政壇上很多天之驕子一個個毀在女人肚皮上時,他卻緋聞一向沾不上身。因此他的聲望不斷高昇,聽說黨有意讓他有出馬競選立法委員。
此刻他公開宣佈想要小孩,無形中更顯示出他人格的完整性!看出這一點,我真服了他。
「政治就是高明的騙術。」說得真好!……………………………………………………………………………………………
皇天不負苦心人,到了九月底,施太太懷孕的消息終於從某婦產科傳了出來!
為了這件事,某電視台特別安排了一段專訪。
訪談中,記者動輒以「政治金童」稱呼施仔,讓他過足了癮。
畫面中,昭娥含羞帶怯卻掩不住內心的喜悅。阿嬌看了後,愛死了她的嬌羞態。
我則內心百感交集………。
過了幾天,當我們見面時,我忍不住盯著她的粉臉直看,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回日前在電視畫面上的嬌態。
她卻被我給瞧的渾身不自在。
「看什麼?你這無賴!」紅著臉,一拳搥在我胸前。
內心一陣激動,一把將她的頭抱在懷裡,輕撫著她的秀髮,她則溫馴地靠著我………。
「阿聰,我總覺得財煌為我們付出得夠多了。」她幽幽地說。
「我們要求的,他都不顧一切的做到了。再下來,就看我們怎麼回報了。」只感到心情沉重。
「昭娥,麻煩妳打個電話給他,請他抽空回來一趟,我們好好談談。」我心已決。
她看了我一下子,點了點頭。……………………………………………………………………………………………
昭娥在客廳擺了豐盛的一桌。
施仔雖滿腹狐疑,卻也耐著性子,等著瞧個究竟。
昭娥和我先後向他敬了一杯酒後,由我開腔。
「大哥,謝謝你。」說著,我自己一乾而盡。
「?」他一臉不解地看著我………。
「你………你叫我大哥?--真心的?」一臉驚訝,看著我,又看看昭娥,再看著我。
「是的,我稱你大哥,由衷的。」
「怎………怎麼回事兒?」綻出了笑容。
「財煌,我也謝謝你,由衷的。」昭娥學著我的語氣。
「喝!你們把我搞糊塗了!慢著,慢著,一個一個來。」有點招架不住的樣子。
「來來,李~聰根,我們先來。」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
「大哥,其實沒什麼,我只是對你………表示由衷的感激。」
他深深地注視著我,從他的眼眸中,看不到慣有的那份權謀,只有誠摯………。
「我了解,我了解。」拍拍我的手臂。
「好啦!我的夫人,妳呢?」轉頭向她。
「財煌,我愧對你,卻也感激你為我所付出的………」昭娥低著頭,說。
「昭娥,別再提了。是我先對不起妳。只要妳快樂。」
「好啦,聰根,告訴我,你還想怎樣?」
「接受你的安排。」
「不勉強?」
「不!」
「不後悔?」
「也不!」
「好!我的好兄弟,謝謝你。」輕推了我肩膀一把。
「不過,大哥,我一直搞不懂,為什麼你執意要我參選?」
「好!衝著你一句大哥,我告訴你原因,也告訴你別的有關我的事,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以祥和的眼神看著我。
我看了昭娥一眼,點了點頭。
他注視著我,侃侃而談--
「對鄉裡每一位從事任何正當事業經營的鄉親,我都曾用心地審視過他們的情況。你本就是我深感興趣的人選之一。」
「感興趣的人選?幹嘛?」
「想把他們引導向政壇,並形成地方政壇的菁英。當然,我想將他們吸收成我的堅強班底。」
「地方上不是有很多人選了嗎?」
「哼!那些個貨色,多的是有奶便是娘的投機份子!有那些人在身邊,不需政敵,我都怕。」一臉不屑。
「至於你,我遲早會去找你談。陰錯陽差,碰到昭娥這件事,我只好順水推舟了。」
「那個記者是你安排的?」
「不!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一號小卒。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被他給碰上的,當他的文稿寄到報社後,是他們副總編拆的件。看到那些東西,他不敢耽擱,馬上派專人送了過來。」
「其實,我拖延了將近一個禮拜才採取行動。我必須先摸清楚所有涉及人員的背景。」
「但是,我對政治沒有興趣………。」
「這是原因之一,如果你對政治太熱衷,恐怕我會耽心日後遭反噬!」
「其實,我只打算讓你上去當個一到兩任,然後退下來好好經營你的產業,也做為我在地方上的班底骨幹。」
「原來我從頭到底都僅是一枚棋子!」突然的,昭娥表示了她的忿怒。
「不,昭娥,這只是湊巧,相信我。再說,如果聰根果真是個登徒子一類的貨色,乾脆叫人把他給閹了,我根本就懶得跟他談。」他趕快澄清。
「倒是這幾年來,委屈了妳。雖然我明擺著戴了頂大綠帽,但我還是肯定,妳的眼光不錯。」
我尷尬得無地自容!
「也好,趁著這個機會,我們把情況給釐清一下。聰根,你的血型?」
「B型,幹嘛?」滿頭霧水。
「很好,我的也是B型。」
「記住,妳永遠是施太太。小孩得姓施。無論男女,我會把他當成親生的。至少,總比抱養的親。」認真地對昭娥說。
「至於你們兩個,我還是強調,不准給我捅紕漏!」
「…………」我們無言以對。
「昭娥,麻煩妳再去做一碗熱湯來。」一聽就知到要昭娥迴避。
接著,將席上的陳紹一杯杯往肚裡灌。
「大哥,你節制,大哥!」趕快阻止他喝悶酒。
他抬起頭來,瞇著雙眼注視著空氣中的一個定點,侃侃而談--
「聰根,這幾年來,我很苦,很悶!我想,除了你、昭娥以及某位醫生外,沒有人確定知道我的真正生理狀況!」
「因為不能,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當他們忙著在女人堆中打滾時,我卻專注在個人政治事業的發展上。當他們一一從女人的肚皮上摔下來時,我爬得更高。他們尊稱我為無敵鐵金剛,卻不知道,我早在他們跨入火坑以前就已經陣亡了!」
「當下,政壇上的成就成為我一生的唯一目標,因為除掉這個,我將一無所有!」
「你們家族………?」我深感不解。
「派系裡也有投機份子。這幾年來我們家族,乃至於兄弟間,一直無法取得一致的共識和立場。這是我們越走越遠,也是我更少回來的原因………。」
「你打算分離出來?」
「未必,我會慢慢讓他們知道,我的看法是對的。」
「你………很顧面子?」
「是的,我愛面子。因為面子已經成為我生命中的一部份!也因為這樣,我不想在政壇上和稀泥。我想為地方做一些事,好好的做一些事。話到這裡,如果你還弄不清楚我拉你進來的原因,那表示我看錯人了!」
聽得我直冒冷汗!
「大哥,我懂。你不要再說了,我聽你的!我會証明,你沒看錯。」
「很好。記住,跨出這個房子,我們之間的關係跟以前一樣。以後有事,都在這裡談。昭娥負責聯絡。」轉頭看著站在廚房門口,聽得發呆的昭娥………。
「倒是,你們跟尊夫人之間的關係該如何處理與安排,得靠你們的智慧。我,『不知道』,也不管這件事。」他語重心長的說。
「好啦,你該回去了。昭娥啊,把我的房間準備好。」……………………………………………………………………………………………
回到家裡,已是凌晨。阿嬌異於往常的,還在等我回來。
略過我跟昭娥間的八卦,將施仔的計劃大略講了一遍,聽得阿嬌眉頭輕鎖。
「聰仔,你確定要這樣做?」她關心的問。
「嗯!除非妳堅決反對。妳會嗎?」我以退為進。
「結婚十幾年了,我什麼時候干涉過你做過的決定?」充滿了關切的眼神。
「其實,上次施仔到這裡拜訪你以後,我就覺得事情不單純。倒是他的胸襟讓我感到意外。」她若有所悟地說。
呵!讓人意外,多著呢!
「就我所知,黃(昭娥)老師對政治並無興趣,但為了配合施仔的計劃,她需承當部份核心的聯絡工作。又是只能做,不能說。所以,以後如果有什麼風言風語,妳可別跟著起哄。」我似乎越來越像政客了………。
「知道了。說開就好。」拍拍我的背………。
過了幾天,我帶著阿嬌到施公館做正式的拜訪。當然,施議員不在,由議員夫人出面接待。我跟昭娥早有默契,除了客套話,都是阿嬌跟昭娥在私談,兩個女人無所不談,融洽極了。
知道昭娥經常自理伙食後,阿嬌每每燉些補湯美食之類,要我帶過去給她。這樣,令昭娥對阿嬌越感虧欠。※※※※※※※※※※※※※※※※※※※※※※※※※※※※※※※※※※※
經由施仔的安排,我出馬競選下屆縣議員也告定議。因為我的出選,已確定將擠下地方上紅派的一席,除非他們有人抱著破釜沉舟,不顧非議,放手一搏的勇氣與決心。……………………………………………………………………………………………
我們不知道這件事該如何收場,但,至少我們會用心地演下去。
本文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