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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幻夢
2023/11/10
發表于:新春滿四合院(chunman4.com)
是否首發:否
本文內容涉及重口味內容,包含調教、戀足、聖水、第四愛、NTR、人格貶低、言語羞辱多人等,如感到不適,請勿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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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手滑過頸、肩、鎖骨、胸,輕輕捏了捏粉色乳尖,而後繼續往下滑,腰、肚臍、跨下、大腿根部,他輕輕拍了拍大腿內側。她敏感的身體顫了顫,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聽到這聲撩人的呻吟,他的陽具硬得發疼。
她全身漫著細小的汗珠,如同冰水瓶外的小水珠。髮絲也被汗水浸濕,部分凌亂地散在床上,部分黏在了頸肩和臉頰。她仰躺在床上,白嫩的雙腿M字形向前張開,私密處在男子面前毫無遮掩,而她雙手被銬在腳邊,如同待宰羔羊,身體的扭動並無法掙脫束縛,反而更激起男人的獸慾。女子不斷發出呻吟,表情扭曲而美麗,不斷抖動抽蓄的身體明顯顯示她處在高潮邊緣。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男子停止了手邊玩弄,走離了床邊,半遮半掩的接起電話,經過一分多鐘的對話,他笑容更盛,取得了滿意的答覆。
「晚點過來。」電話另一端說。
「好的。」
十分鐘。他有十分鐘可利用的時間,得好好把握。他脱下內褲,隨著喀一聲開鎖的聲響,解開了貞操鎖,一瞬間陽具便直直得翹起,他長長地抒一口氣,享受這得來不易的自由。
他把雜物扔在一旁,走到了女人身前,粗魯地扯下眼罩和紅色口塞,女人的喘息更為清晰,口水早已將女子下巴淌濕,把口紅用花,和丁香小舌相襯下看起來格外淫亂性感。
「肏我。」她說,眼睛滴水般地望著他。
「真騷。」
「求你了,主人。」
他的手撫過她稚嫩的臉頰,而後啪啪甩了她兩個耳光。
「說清楚點,母狗。」他說。他身體又往前一步,貼得更近,肉棒已在小穴洞口摩擦。
女人吃痛得皺眉,放下矜持,淫穢的詞語脫口而出,像不知羞恥的蕩婦,又像搖尾乞憐的母狗,甚至主動抬起臀部,迎向溫熱的肉棒。
他忍耐不住,挺身而入。這就是青春的肉體,他想。青澀、害羞、敏感,但只要稍一調教便能煥發勾人心魄的魅力。下體傳來強烈的刺激,他高頻率地來回抽插,女人刻意地壓低吟叫的音量。
「叫大聲一點。」他說。
「不……不行,會被發現,啊啊啊……」
他忽然加大力道,插得更深,使她無法自控地叫出聲,手來回地抽打她饅頭般大的奶子,白嫩的奶子上有鮮明的紅手印。十分鐘很快就到了,女人被肏得失神,高潮多次。男人拔出陽具,命令女子舔乾淨,她下意識地舔舐清理,硬挺得陽具頂著她的喉嚨和臉頰。男人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著女人滿是汗水的嬌軀和黏膩的私密處,重新幫她把眼罩和口塞戴上。
「謝謝主人。」像是把握最後一刻說話的機會,她連忙說道。在她視覺被剝奪前,她看到了主人溫和的微笑,而這將在之後的數小時內陪伴她。
男人摸了摸她的頭,而後把毛巾墊在了她的屁股下。
「怕伯母以為你尿床。」他湊到她耳邊輕語調笑,即使她的面部幾乎都被遮蓋,他仍能看出她的嬌羞。
他從包裡拿出小型的保冰桶,拿出一根圓柱形的透明冰棍,透明的冰棍內有著銀色的小鑰匙,那是手銬的鑰匙。
他拿起冰棍,戳了戳她的大腿、小腹,每戳一下,她的身體就反射性地收縮一下,他把冰棍緩緩地塞入她的下體,沒隔多久,她大腿起了雞皮疙瘩,身體不時得扭動。
他欣賞著這傑作,他說:「就這樣吧,等冰融化後,就自己解開吧。」
女人強烈地搖頭,嗚咽地反抗,她無法想像半小時後,她敏感嬌小的身體會被折騰成甚麼模樣。
「啊對了,別忘了背英文單字,我會考喔。」他幫她戴上耳機,重複地播放這這週要熟背的兩百個英文單字。
「乖。」他再次摸了摸她的頭。
接著,他抓起保冰桶剩下的小碎冰,放在了自己充分勃起的陽具上,深深呼出一口氣,待陽具縮小後,重新鎖回了貞操鎖。他穿回衣服,稍微整理了儀容,衣冠楚楚地走出房間,反鎖了門。
「唉呦,老師,下課啦,真是辛苦你了,臨時幫我女兒補課。來,快過來吃水果。」一個中年婦女熱情地招呼著他。
「不麻煩,不麻煩。」他露出靦腆的、老實的笑容,邊吃蘋果邊跟她彙報女兒的學習近況。
「她學得很快,進步很多。」他說。
吃完幾片蘋果後他就起身告辭,離別前補上了一句:「她還在寫模擬考題,這兩個小時內記得別打擾她。」
「謝謝老師,謝謝。」婦女把他送出屋外。
2.
三樓公寓的門外,他脫下了上衣、長褲、鞋襪,整齊地摺好,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四角內褲,朝著門內跪下。接著,他從公事包裡拿出黑色皮項圈,熟練地套在頸項,嘴巴叼著牽引繩,項圈上掛有鈴鐺,只要稍一晃動便鈴鈴作響。
他敲了敲門,敲完門後,屁股坐在腳跟上,抬頭挺胸,手擺在膝上,直挺挺地跪好。
開門的是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人。
「來了啊。」
「恩。主人好。」他說,看到女人的那一刻,他就低下了頭,眼神直勾勾盯著她赤裸的玉足。
女人用腳把他疊好的衣物撥進了屋內,從他嘴裡接過牽引繩。
「進來吧。」女人沒多看他一眼,走回屋內。他沒有起身,像狗一般四肢著地,跟在她腳後,緩慢地爬進屋。
進屋後,女人關了門,他轉身面向玄關的鞋架,架上有長短、顏色不一的皮靴,還有幾雙高跟鞋,把頭埋在了鞋堆嗅聞。
「真賤。」
女人嫌惡地踹了他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接著,她繼續往屋內走,坐在了沙發上。男人則繼續狗爬緊跟在後,爬到了沙發前,女人打了一個響指,男人獲令後趕忙變換姿勢,重新換成跪姿,雙手抱在頭上,雙腳張開大約135度,展露自己刮過毛的腋下,和精壯的身材。
女人向後靠在椅背上,抬起了左足,輕輕點在了男人胸口。
她嘖了一聲,男人意識到距離太遠,趕忙跪著往前一步。她的腳在附近繞著圈,而後順著滑到了乳頭,用腳趾夾住了他被挑逗得堅挺的乳頭,時而大力、時而小力,又前後拉扯,像在玩弄著玩具。
她右腳則踩到了他的褲檔,隔著內褲、貞操鎖踩著充血但被籠子鎖住的肉棒,男人偶爾發出悶哼,身體沒有因為女人的玩弄而閃躲、移動,反而盡責地挺出胸膛和下體。
「把內褲脫了。」
男人聽令,迅速地脫掉內褲,全身再無衣物遮掩,只剩下一個金屬製的貞操鎖鎖住了他的陽具。
「賤狗,今天沒有偷偷射精吧?」
「沒有,主人。」
「幾天沒射精了?」
「二十五天了,主人。」
「呦,憋得快死了吧?」
女人用她的玉足輕輕踢了踢,貞操鎖內的陽具早已充血,只是被迫只能勃起到一半,他每次一勃起,便會發疼,像是一根鐵棍硬生生被掰得彎曲,而又不得不與這束縛他的牢籠相抵抗。
「是的,主人,求求主人了,讓賤狗射精吧。」他哭號般地哀求,整個身體跪伏在地。
「現在可還不行,我還沒玩夠呢,等等倒是可以。」
男人連連道謝。
「先把鎖拆下吧。」女人滑了滑手機,便打開了這遠端遙控的貞操鎖。
男人趕忙解下貞操鎖,剛一打看,男人的陽具如除掉枷鎖的惡龍,猙獰得上翹,角度大得貼近了腹部。
「真不錯呢。」女人性感地舔了舔紅唇。
她翹起了腳,男人自動挪移位置,同樣維持著跪姿,但把肉棒擺放在女人腳下,使他的男性象徵能被女人肆意踐踏玩弄,女人白嫩的足底恰好可以不費力地接觸龜頭。
女人的腳下壓,把肉棒往下按,又放開,讓它強勁有力得彈起,重複好幾次,樂此不疲。這段時間的刺激早已使男人流出黏膩的前列腺液,使龜頭變得光亮濕潤。
女人踩著他下賤的雞巴,一手拉起了牽引繩,拿手機拍下了他反差的模樣,他標準的跪姿、健壯的胸腹肌、淫蕩的表情、和被踩得下彎的肉棒,連拍了幾張,似乎並不滿意,她叫男人雙手比耶,舌頭吐出,重拍了幾張。
「跪伏在地。」她接著下令。
男人向後移,雙手和頭貼伏在地,女人的腳毫不留情地踩在他後腦,把他的臉踩在地面,鼻子、眼睛被擠壓。她再次拍了張照,拍完照後叫他恢復原本的姿勢。
「手機和電腦桌布該換了,這一個月就用這兩張吧。」
「是的,主人。」
「現在就改。」女主拿起桌上的手機,扔到了地面。
男人立馬更改手機桌布,上次手機的桌布是他被女王戴著黑色假屌後入的照片、筆電的桌布則是他幫女王的假屌深喉口交的照片。相較上次,這次的照片比較不那麼羞恥,所以換得很爽快。
女人腳晃了晃,她的腳擦了白色的指甲油,幾乎吸引了男人所有的目光,男人收到了命令,用手恭敬地捧起玉足,臉埋在了腳上,有淡淡地汗味,氣味並不難聞,接著,他伸出舌頭,從右腳大拇指開始、趾縫、腳底,先是含進嘴裡,而後細心溫柔地來回舔舐,直到腳底和趾縫黑灰塵土被舔淨、指甲被舔得晶瑩剔透,又換了左腳。
女人舒服地閉上了眼,足部傳來的癢感使她不時發出輕笑、呻吟,當男人舔完腳後,她把內褲褪到了腿間,扯著男人的短髮,把臉塞在了下陰處,享受著他的服務,偶爾也會把重量壓在他臉上,使他的臉和陰部緊緊貼合,讓他無法呼吸,憋了一、兩分鐘後才讓他喘息。
「啊啊啊……」大概五分鐘後,女人獲得了性高潮,緊緊按著他的頭,迫使他快吸吮溢出的淫水。
當女人緩過勁來,她坐起身子,扯著男人的頭髮,把他的臉扯到面前,啪啪打了他兩個耳光。
「謝謝主人。」
啪啪啪啪,每打一下,男人就道一次謝。
「爽嗎?」
「爽。」
一直等到女人打到手痠了,她才停手。男人的雙頰已是紅紅的手印。
「張嘴。」她說,把他的頭髮後扯,使他的頭往上揚。
男人聽話的張開了嘴,把舌頭盡可能地伸長,呸,女人吐了一口口水進他的嘴裡,他趕忙吞了進去,還意猶未盡得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謝謝主人賞賜。」
「好喝嗎?」
「好喝。」
女人呸地一聲,又吐了一口口水,這次沒吐在他嘴裡,反而隨意地吐在了他的臉上,吐在了眼角、鼻樑的交界處,一部份糊了他眼睛,另一部份慢慢往下滑,他不敢伸手去擦,他能感受到痰液在他臉上黏膩噁心的滑動,唾面自乾,這本是極其羞辱的事,卻使他異常地興奮。
女人伸手去擦,把口水塗抹在他的半邊臉頰,又把他另半邊臉當成抹布般擦拭。
女人看了看時間,說道:「我趕時間,你可以在接下來的第十個耳光射精。手揹到身後,不准偷摸賤屌。」
「是的,主人。」
啪、啪、啪。女人再度打起了耳光,她節奏放慢,每下都打得結結實實。
臉部火辣辣的疼痛轉換為快感,使他肉棒不需觸碰,便已興奮地抖動,且已挺立到極致,已到了射精邊緣。
啪、啪、啪……打到第九下時,他已經興奮地失去理智,精液彷彿已經湧上龜頭,如等待裁判發號施令的短跑選手,蓄勢待發。
啪。他打了最後一下,女人盯視著他,紅脣輕啓:「射精。」
她的命令支配了他的身體,快感直衝腦門,僅僅兩個字便讓他像隻發情的賤狗瘋狂射精,而她眼神的冷漠、高貴、不屑使他快感倍增,「射精」這兩個字如同一道至高無上的教條刻在了靈魂,使他無條件地執行。
在這長達兩年,一系列禁欲、寸止、強取的控射調教中,他已被訓練成她的所有物,只有她的眼神、聲音、手勢,才能使他射精,正如初次調教時所說,他射精的權力早已獻給女王。
肉棒不自主地抽動,白濁的精液噴泉般噴出,又高又遠,射到了女人的腿上和沙發,有一些則濺到了女人的上衣,持續了十幾秒,才完全射完。
「誰准你亂射的。」女人破口大罵,又扇了他好幾巴掌,腳甚至往他的下體踢踹,沒想到再次刺激到他,在肉棒還在顫抖時,又來了第二波射精,沒有上一波那麼強烈,但也持續將近十秒。
「你死定了。」她說。
等他回過神來,連連道歉求饒,女人腳趾沾著肉棒上殘存的精液塞進他嘴裡,吸吮完腳趾後,他自動地用舌頭把地上、沙發上、女人身上清理乾淨。
「今天要約會,下次再教訓你,先罰你去舔鞋底。」
女人回房換了身衣服,打扮得豔麗性感,他爬到了玄關,侍候女人穿上白色高跟靴,目送女人離去。他捧著面前的黑靴,像和心儀對象接吻般親吻靴面,而後舌頭沿著靴底紋路滑動,口水混合著砂石、塵土,把它們嚥進嘴裡,又分泌新的唾液清理。
想到女王撇下他去約會,心裡有種難以名狀的悲哀,叩叩叩,高跟靴叩在地板的聲音逐漸遠去,細長的鞋跟彷若長滿了荊棘,叩叩叩,每一下都刺進了心,勾出了肉,帶出了血。
3.
「嗯嗯,到了,啊啊啊,停下來,求求你。」柔兒在連續達到三次高潮後,哭饒著求男人停止,除了屁股高高翹起供男人插入外,身體癱軟地趴在了床墊上,雙手被後扯,奶子和臉成了支點,使她有種無力感,身體彷彿隨時會被撕裂。
「啊啊啊。」她的呻吟從未停止,叫得又大聲又尖銳。
阿虎沒有停止衝撞,他一手緊緊扣著女人的雙手,一手掀起百褶短裙,拍打著她的翹臀,每拍一下都會帶起臀浪,賞心悅目。
忽然,他手一放,女人失去重心,像坨爛肉般癱在床上,他粗暴地扯著她的馬尾,像騎馬般拿著馬的韁繩,硬生生把她拉了起來,繼續他的衝撞。
「求求你,停下來,受不了了。」女人再度求饒,聲音帶著哭腔。
「射裡面喔。」他說。
「沒問題,快點,拜託。」
「求我甚麼,說清楚。」
「求求你了,求你把濃厚的精液射進我淫蕩的小穴。」
阿虎加快了馳騁的速度,感受到小穴劇烈收縮時,射出了滾燙的精液,注射般地把精子灌進了子宮。
從陰道拔出陽具後,穴口成了一個小肉洞,向外流淌著精液,他把她扔在床上,像是棄置剛使用完的性玩具,接著,他走進浴室沖洗身體。沖完澡後,女人已經換了身衣服,並把高中女制服摺好,還給了他。
「大學都快畢業了,還得穿高中制服,真羞恥。」她說。
「謝了。」他笑了笑,親吻著她。
離開旅館後,阿虎開車去了附近的咖啡廳,冬瓜、浩辰都已到了。
「好久不見。」他和兩人抱了抱。
「是啊,難得可以聚一聚。」浩辰說。
「約這次見面,主要是想請你們幫個忙。」冬瓜抿了抿唇,說道,
「說吧,兄弟之間還怕什麼。」阿虎輕輕捶了一下冬瓜肩膀。
「這……還真是有點難為情呢。」冬瓜低下了頭,用極低的音量,開始講述自己不為人知的性癖。
「我其實有綠帽的傾向,我會幻想小莉和別的男人上床,我們做愛也會高潮,只是總覺得少了甚麼,我幾年前有跟小莉提過,但她不願意,直到最近才同意試試,我覺得與其找陌生人,不如找認識的朋友,知根知底的,至少比較安全,你們願意試試嗎?」
阿虎、浩辰愣住了。
「這,你想清楚了嗎?」浩辰問。
「想清楚了。」
「幹!小莉真的同意了?」阿虎的聲音除了懷疑外,還透著欣喜。
「恩,其實她就在這附近,如果你們願意的話,等一下就可以開始。」
阿虎點頭同意,浩辰表示就不參與了。
「如果有時間,也可以一起來看看,多一個人,我會覺得比較不詭異一點。」冬瓜說。
快速喝完咖啡,他們三人去了小莉已經開好的汽車旅館。
阿虎搭著冬瓜的肩,說道:「幹,真沒想到我們現在也是一起肏女人的關係,太刺激了。」
「第一,一定要戴套。第二,不能親嘴。第三,不能口爆,第四,我想到再補充。」小莉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著規矩。
「嘿嘿。好。」阿虎邪笑幾聲,手襲上了胸部。小莉像受了驚嚇,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阿虎把她攬在懷裡,讓她坐在身前,嫻熟地撫摸挑弄她的身體,在她身體上下遊走。
腰腹和屁股是她的敏感帶,每當手撫過,她都會微微地顫抖。他把手指伸進了小穴,她淫水直流,被玩的性慾高漲,手指每次出入都會有波啾波啾的聲響,接著,手指又在她屁眼繞圈,淺淺地塞入屁眼,這引起了小莉的掙扎,她試圖把他的手拉開,抓著他的小臂,卻徒勞無功。
「這裡也不行。」
「哪那麼多狗屁規矩。」
他的一隻手緊緊地把她橫胸抱住,不讓她抵抗,另一隻手則繼續玩弄屁穴。他的聲音磁性有魅力,在她耳邊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傳到了脖頸,使她起了雞皮疙瘩,酥軟地躺在他懷抱,任他擺佈。
冬瓜看得眼睛瞪直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襲上心頭,他仔細地盯著那雙大手搓揉小莉的胸部,看著兩人親密地緊貼著肌膚,看著阿虎玩弄著本是他專屬的禁區。
他確實有那麼一點氣憤與自責,但強烈的快感席捲而來,掩蓋過了這些異樣的情緒,他的肉棒瞬間便硬,他不自覺地拿自己和阿虎比較,阿虎的陽具更粗更長,而且往非常高的角度上翹,應該能很容易就能把小莉的陰道塞滿,自己的性能力其實並不算弱,但和阿虎一比就相形見絀。
他有種錯覺,自己就像是卑微、弱小的雄性動物,把愛人獻給了更強壯、更勇猛的同性,他並不覺得奇怪,相反地,甚至有種理所當然的荒唐感。
前戲結束後,阿虎站在了小莉背後,邊抽插小莉,邊抓著她往前移動,走到冬瓜和浩辰面前。
「來,冬瓜,你抓她左邊奶子。」
「浩辰,你抓她右邊奶子。」
「這娘們奶子真大,像木瓜似的。」
冬瓜、浩辰坐在沙發上觀賞著這一切,他們配合地伸出手,揉捏著她碩大的乳房。
小莉二十七歲,是個極具魅力的女人,身材相當豐滿,奶子和屁股都又大又白,關鍵是個性溫柔婉約,說話軟軟糯糯的,說句實話,阿虎和浩辰都曾意淫過她性感的肉體。
「肏得真舒服,早就想肏肏看了,一直沒機會,小莉,來,叫幾聲給老公聽聽。」
這衝擊對小莉而言似乎太大,她畢竟是個矜持的姑娘,平常和冬瓜做愛都只會固定幾個姿勢,現在則在老公面前被友人無情玩弄,不自禁地吐舌、翻白眼,臉上的淫蕩展露無遺,她只能害羞地撇過臉,不直面坐在沙發上旁觀的老公。
阿虎的肉棒和冬瓜相比,又長又粗,硬得跟鐵棍一樣,他健壯的手臂強而有力,能輕而易舉地操控她的身體,把她抬著移動、把她扛起、掰開她的雙腿,他的每一下衝撞都像頂到了靈魂,和羞恥、背德感疊加,帶給她比平常多了十倍不止的刺激。
她緊咬牙關,盡量不讓自己叫出聲,把聲音控制住,只發出呃呃嗯嗯的低吟,她雙腳微微顫抖,早已被阿虎肏得腿軟。
阿虎猖狂地問:「爽嗎?爽嗎?爽就叫出來啊。騷貨。」
小莉羞恥地眼淚快流出來,快感洪水般沖刷她的理智,在這之前,她只是為了迎合丈夫的性癖,才同意和別的男人性交,卻沒想到自己竟著迷於此,她痛恨這樣的自己,這使她覺得自己像人盡可夫的婊子,放縱於快感之中。
她閉上了眼,試圖想像自己正和老公做愛,以緩解心中的焦慮,結果阿虎那粗獷的臉不斷在腦中浮現,招牌式的壞笑衝擊著靈魂,使她清晰的意識到自己正被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玩弄,與她傳統的價值觀相悖。當她開始習慣陰道傳來的溫度和充實感時,卻感覺到了肉棒的抽離,一下子空虛得難以忍耐,她不由自主地搖著屁股去追逐肉棒,卻落了空。她再度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丈夫正擼動著他短小的陰莖。她眼神迷離看了看阿虎,看到他挺著肉棒,玩味地看著她。
「怎麼了?」她問。
「我沒聽到你叫,以為你不舒服。」
「不會不舒服。」她說。
「我可以叫。」她又補了句。
阿虎一臉壞笑,卻仍沒有插入。「你問問浩辰願不願意肏你。」
小莉沒有問,只是求助似地望著浩辰。若不是戴著貞操鎖,這定是難以拒絕的誘惑,而現在,他只能當一個旁觀者,冷靜淡然地說:「不了。」
「看來,現在只有我願意玩弄你這騷貨,過來用你那對木瓜奶服侍我,我舒服了就把你肏舒服。」
小莉猶豫了一下,她用手指撫摸著下體,卻找不到適才的舒爽感,只得放下矜持,蹲在他面前,在阿虎的指令下,用巨乳包覆著他的肉棒,生澀溫柔地上下搖動。阿虎勾起了她的下巴,欣賞她絕美容顏和這香豔的一幕。
「你表現得越淫蕩,你老公越開心。所以放心地展現自我。」他湊到她耳邊,輕聲告訴他。
十分鐘後,她如願以償,放聲大叫,老公、老公,也不清楚她在叫誰,在高頻率的抽插中,三人同時達到了高潮,她失禁般地噴出一攤淫水,阿虎的精液射在了套子裡,冬瓜愛憐地和她接吻,在右手的擼動下射出精液,滴落在旅館廉價地毯上。
阿虎把套子解下,倒了過來,把精液淋在了她的股溝、陰唇,輕輕拍了拍小莉雪白的屁股,笑道:「舒服吧。」
小莉害羞地點頭,
「謝謝。」冬瓜說。
稍微收拾了下,阿虎和冬瓜便離去,房間留給了冬瓜和小莉。
小莉失神地躺在床上,眼睛無神地望著天花板,想起適才荒誕淫靡的一幕,眼角流出兩行淚,冬瓜心慌地擁住了她,不停道歉。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他不停地說。
小莉撫著他臉龐,說道:「沒事的,不委屈。今天這樣,你覺得刺激嗎?」
「刺激、太刺激了,看著你被別的男人玩弄,雖然心裡特別糾結、扭曲、委屈、羞愧,但肉棒就是硬得發疼。呃⋯⋯不過之後還是不要再玩了。」
「為甚麼?」小莉問。
「我怕你委屈。」
「不會。只要你開心,我都願意嘗試。」
冬瓜望著她癱軟無力的疲態,和因為高潮而紅潤的臉龐,打趣地說:「你是不是也喜歡這樣。實話說,他是不是肏得很舒服?他是不是很厲害?」
她嬌嗔一聲,害羞地揮舞粉拳拍打他的胸膛。「他很厲害。」她聲若蚊蠅地說。
他們緊緊相擁,柔情地親吻對方,過沒多久,冬瓜滑下了床,雙手摸著她滑嫩的大腿,臉則湊到了私密處,舔吻著陰唇、陰蒂,用舌頭捲著上一名雄性留下的白濁之物。
「別,髒。」小莉說。
4.
小玲脫光了衣服,穿戴著項圈、乳夾、狗尾巴等標準配備,塞著跳蛋,安靜地跪在浩辰腳邊,她正是在這樣的環境、條件下,寫完了英文的模擬考題,且寫完了題目是‘Become a better slave.’的英文作文,因為身體處於興奮狀態,手不自覺地顫抖,寫出來的字歪七扭八。
「作文寫得不錯,試題扣了四分。」
小玲聽到扣四分,臉色發白,抱住浩辰的腿,用奶子磨蹭,她說:「饒了我這次吧。」
「不行,錯了就要懲罰,你才會得到教訓。」浩辰坐到了床邊,說:「趴好。」
小玲趴在了他腿上,赤裸渾圓的屁股拱起,等候浩辰的懲罰。
「四分,就是四十下,等下記得數出來。」
啪啪啪,前十下浩辰稍微留力,雖然打得聲音響亮,但其實並不如何疼痛,只是把屁股拍得紅紅熱熱的。後三十下,則越大越大力,打得她大聲哭饒,報數的聲音帶著哭腔,屁股紅紅的一片。
「下次還敢不敢寫錯?」
「不敢了,不敢了。」
「伯母如果知道我是怎麼教訓你,就會明白為甚麼你成績進步那麼多了。」他說。
「你真壞。」
他摸了摸她的騷逼,早已流滿淫水,他把手指塞進她嘴裡,說:「嘗嘗淫水的騷味。」
她含住手指,舌頭來回舔動,她說:「今天能帶我出去玩嗎?」
看著她希冀的目光,他說:「好。」
家教時間結束時,他跟小玲媽媽說道:「這陣子有個藝術展,我上次跟小玲提到,她剛好有興趣,今天就和她去看展,晚上我會再送她回來。」
「啊,那就麻煩老師了,謝謝啊。」
小玲打扮花了點時間,雖然浩辰再三強調她素顏就很美,她還是畫了底妝,遮蓋掉臉頰新冒出的痘痘,她穿著露臍裝,配上黑色短裙,看起來青春可愛。
她興高采烈地和浩辰出了門,剛出門,便摟著他的手踏步向前。浩辰原本有淫穢的念頭,想在帶她出門時,讓她不穿內衣褲,或者塞跳蛋,順便進行調教,但看到她天真陽光的笑容,便深深感到自己的卑劣,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像是涉世未深的小白兔,而他則是經驗豐富的獵人,最一開始,看到她純真白潔的一面,無論是誰都會升起不忍玷汙的心理,即使拉手親嘴都會有罪惡感,但浩辰看過太多小白兔,也見證了她們被玷汙、誘騙的過程,於是這次就沒再克制慾望。
他心裡清楚,她對愛情有美好的憧憬,對愛情的認知停留在偶像劇或言情小說的劇情,她對浪漫難以抗拒,對男人不懂拒絕,對付這種小姑娘,以他的魅力、歷練、經驗、手段、權力,輕易便能獲取她的信任和好感,稱得上手到擒來。不出所料,她很快就淪陷了。
說實話,認識她以來,都是自己在虧欠她,把她扯入這慾望的深淵中,卻從未回復她毫不掩飾的愛意。
「看電影?」浩辰問。
「好。」
這是他們第一次約會,她臉上總是掛著燦爛的笑容,她像是第一次出遊的小孩,走個幾步就要拍照留戀。
一直到天黑,他問:「回家?」
「不要,再一下啦。」
「想被調教?」他問。
「恩。」
「今天刺激一點。」
浩辰叼著短鞭,爬到了梧桐女王面前,他跪伏在地,屁股翹高,等候女王的懲罰。小玲被束縛在X型的調教架,戴著口枷,口水無法控制地流在奶子上,下體則有按摩棒劇烈震動,儘管無法掙脫,她還是劇烈得搖動以表示對梧桐的抗議。
梧桐開始用鞭子抽打浩辰結實的屁股,刷刷刷,一下又一下,抽出了血痕,劇烈的疼痛使他發出慘痛的喊叫,被打得冷汗直流,臉色蒼白。
「嗚嗚嗚。」小玲妝容早已哭花,不斷發出聲音,表示自己的不滿,疏不知反而更像是情趣的調味料,更激起梧桐的快感。
懲罰完浩辰,梧桐坐在了他身上,像驅使馬匹般拍打著他臀部,命令他駝著自己移動到小玲面前。她用指甲捏了捏小玲的奶頭,刺進了肉裡,她說:「你是他的狗。他是我的狗。你也就成了我的狗,知道嗎?」
小玲瘋狂地搖頭,梧桐扯掉了小鈴的口枷。
「休想。」小玲說,接著,她柔情得看著浩辰,自欺欺人地說:「浩辰,這女人在說謊對不對,你是不是被她威脅的?我已經陪你玩那些遊戲了啊,你為甚麼要這樣作賤自己?」
梧桐用力拉扯著小玲的奶頭,像是要把粉嫩的奶頭扯掉,但小玲倔強地瞪視著她。小玲從沒想過那個強壯、可靠的男主人,居然也會如此乖順地、低賤地當別人的狗,她分不清楚哪個才是他真正的一面。
「你不服氣?」梧桐說。
「不服氣。」
「我給你個機會,來打個賭,你三十分鐘能讓他射精,我就把他轉讓給你當狗。」
「我不需要他當我的狗。」
「隨便你,反正他就自由了。如果你輸了,今天就當我的狗。」
「好。」
梧桐邪惡地笑了,她先解開小玲的鐐銬,而後把浩辰拉到了床上,大字型地綁著,她解開了浩辰的貞操鎖,說道:「便宜你了,又不用禁慾了。」
「開始計時。」她說,坐在房間的沙發椅上,翹著腳,好整以暇地品著紅酒,看著這荒淫的一幕。
小玲焦急地說:「浩辰,你快射精吧,這樣就能逃出這女人的掌控。」
她知道浩辰最喜歡口交,彎下了腰,舔弄著他的肉棒,來回地舔著,甚至主動用了之前最反感的深喉,嗆得自己乾嘔。她能感受到浩辰的肉棒越來越硬,但無論她怎麼刺激,似乎就是無法射精。
她快速變換姿勢,用女上位的姿勢搖動,她已使出渾身解數,浩辰卻始終沒有射精,反倒是自己有了一次高潮。
時間越來越少,她焦急地催促浩辰,自己也手忙腳亂,全神貫注地想讓他射精。一瞬間,她想到了甚麼,她說:「啊,我知道了,你喜歡這個。」
她把屁股坐到了浩辰的臉上,自己則用腳小的雙腳幫他足交,因為第一次做,始終不得要領。
她把所有能想到的方式都試了,最後又換回了最熟悉的口交,卻知道這不過是垂死掙扎,只能眼睜睜看著時間結束。
「你輸了。」梧桐說。
「哼,你也不行。」
「好,我讓你心服口服。」
「三、二、一.」梧桐數完後,彈了一個響指。
浩辰腦袋一剎那放空,本就節節攀身的快感瞬間達到頂點,他身體自主權像被使了妖法般奪去,不顧一切的執行著女王的指令,胯下觸電般向上挺起,肉棒瘋狂抽動,精液洩洪般噴射而出,恰好射在了小玲的臉和胸口。她留下了滾燙的淚。
當兩人失神時,梧桐穿上了假屌,猙獰地垂在跨間,走到了床邊,她說:「來吧,來服侍我。」
小玲愣在那,沒有行動。
「放心,小寶貝,我不會強迫你的。」梧桐勾起她的下巴,霸道地吻了她一下。
她坐上了床,騎在了浩辰胸口,微微抬起他的頭,粗暴地把又粗又長的假屌塞進浩辰的嘴裡,他試圖舒緩著喉嚨、深呼吸,手死命抓著床罩。她前後擺動腰部,大力肏著他嘴巴,把他的頭肏得一晃一晃的,他幾乎吸不到空氣,臉憋得通紅。
小玲嚇壞了,她哀求道:「不,你不能這麼對他。」
梧桐沒有理她,自顧自地抽插,小玲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背,說:「好,我來,饒了他吧。」
呵呵,梧桐笑了。她拔出了假陽具,浩辰發出一聲乾嘔,大口的呼吸喘息,眼淚從眼角流出。
「好。」她說,她順帶解開了浩辰的束縛,坐在床沿,命令兩人跪在地上,一左一右,共同舔著假肉棒。
小玲感受到了極端的羞辱,她和喜歡的男人一同舔著女主人的假肉棒,上下、左右的舔舐,兩人的舌頭在肉棒上相交、口水在肉棒上交換,浩辰專心地服侍著肉棒,像是對待某種聖物,而她則偷偷用眼角瞄著他。
梧桐像個勝利者般享受著服務,即使這不會使她的肉體變得舒服,但內心、精神上的強力快感,使她持續處於亢奮的狀態。
「加快。」她說。兩隻手摸著兩人的頭,像摸著心愛的寵物。
他們輪流含著假陽具,像是情侶一起吸著冰棒,發出吱吱的聲響,一人一口,一深一淺,上下吞吐,當小玲整根含住時,她發現自己的頭被壓住,假屌觸動了機關,噴射出了人工精液,又多又濃,直衝嗓子眼,塞滿了她的口腔。別漏了,她聽到了女王的命令,即使被嗆得咳嗽,她也不敢吐出,生怕這可怕的女人又想出什麼花樣懲罰自己。
女王抽出陽具,浩辰趕緊含上,把殘留的精液舔乾淨。
「給我看看。」梧桐說。
浩辰伸出舌頭,給梧桐看精液,小玲慢了半拍才聽懂,做了同樣的動作,精液分量很多,她需要仰著頭,才能確保在張口時,不會流出,配上她年幼可愛的臉龐,看起來格外淫蕩。
「你的比較多,分一點給他。」
浩辰會意地湊向小玲,嘴對嘴地交換液體。
「我想看你們接吻。」
他吻向了小玲,舌頭交纏,交換著唾液和精液,一直到梧桐說停,兩人才停止,最後,把精液嚥了下去。
「謝謝主人的賞賜。」他說,小玲不情願地復述。
「今天想被插嗎?賤狗。」梧桐拍了拍浩辰的臉。
「想,主人。」他說。
「上床。」
浩辰和小玲一上一下地疊在一塊,兩人的穴列成了一排,梧桐則站在身後,隨興地插入,每插幾下,就換另一個穴,她的腰強而有力,動得很快,且時不時地拍打他們屁股。小玲和浩辰四目相對,忘情地擁吻,而當親浩辰疼痛地呻吟時,她會吻著浩辰的眉眼、唇、耳垂、脖頸,以緩解他後庭被插入的疼痛。他們雙雙達到了高潮。
調教結束後,梧桐欣喜地說:「今天真是值得慶祝的一天,乾杯。」
「乾杯。」他們回應。
她一飲而盡,浩辰和小玲則跪在她腳邊,做著交杯酒的動作,捧著紅色高跟鞋,喝下了鞋內的黃澄液體。
當晚,浩辰要送小玲回家時,小玲淚光在月光下閃爍,重重捶了他的胸口,飛也似地跑掉了。
「我最討厭你了。」她說。
看著離去的倩影,他的心撕裂般地疼痛,但他自忖早已配不上一份純潔青春的愛情了。
「我是個變態。」他對自己說。
「我很抱歉。」
5.
「準備好了?」冬瓜說。
「來吧,第二次。」
小莉香汗淋漓,皺著眉,仰躺在床,雙手握著自己雙腳,向外張開,肚子微微鼓起。冬瓜正在灌腸,注射著香皂水,因為今天算是初次嘗試灌腸,所以大概只注射了100 cc。
「這樣應該洗得乾淨了吧。」
「我也不清楚,第一次這樣用。」
「你朋友真是變態。」
冬瓜發出幾聲訕笑。
「你也差不多,竟然把自己女人洗乾淨,讓給別的男人玩。」看到丈夫臉色微變,她又問:「他甚麼時候來?」
「快了。」
離上次淫妻的聚會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一開始他們都沒再聯繫阿虎,夫妻間仍維持原本的性關係,只是冬瓜發現自己似乎無法讓妻子性滿足,她沒有再露出當時失神淫蕩的表情,倒是很常在深夜時偷偷手淫。小莉也曾透露過很懷念那一次的快感,坦承這幾日的春夢都有夢到阿虎。
冬瓜其實也很喜歡那次的聚會,事實上,他明白在這條路上,他已經無法回頭了,就像上癮般,只會一步一步地加深、增加劑量。
他們決定再次聯繫阿虎。這次,阿虎同意再玩一次,但提出要求,要玩她的後門。
他們一開始拒絕了,不了了之,大概又過了一個禮拜,他們屈服於慾望,重新聯繫阿虎,答應了他的條件。
門鈴響了,阿虎過來時,小莉剛好完成屁眼的清洗,應他的要求,塞上了肛塞等候他。阿虎像正常來拜訪的朋友,提著伴手禮,和兩人寒暄了幾句。
「準備好了?」他問。
「嗯,可以開始了。」
阿虎摟著小莉的腰,走進了臥室。
「阿對了,換上這件泳衣。」他從包裡拿出了一件競技型的連身泳衣,叫小莉換上,泳衣本就是緊身,又比小莉的尺碼小了一號,她花了很多時間才換上,但因為尺寸太小,胸部被勒得很緊,激凸的乳頭相當明顯,甚至比情趣泳衣或比基尼還要使人亢奮。
「嘿嘿,小騷貨,今天就要好好肏你的屁眼,我要奪走你屁眼的處女,這經典的一刻,當然要好好記錄下來,你之後發騷時才能欣賞。」
他拿了台攝影機給冬瓜,他說:「等下你來錄,記得把屁眼做特寫。」
他把她扔上床,隔著泳衣搓揉著乳房,隔了一層布料,反而增添了神秘感,至少他不用看到她的大乳暈。他高超的挑逗技巧把小莉玩的慾火焚身,他把泳衣下身的布料塞進了股溝,揉成一條線摩擦著她的性器,但又因為肛塞而向外鼓起。她的淫水沾濕了泳衣。
「做一下伸展。」他停止了玩弄,坐到了床頭,色眯眯的看表演。
小莉愣了一下,聽話地在床上做起了伸展,每個動作都會拉扯到布料,美好的酮體有時裸露有時被覆蓋,腋毛和陰毛半遮半掩,她的胸前一大團,每一下晃動都大大刺激著阿虎。
「開始吧,幫你的屁眼開苞。」
他讓小莉跪著背對他,他把她下身的泳裝拉到左邊,啵,肛塞被他拔出,她的屁穴慢慢縮合,相當可愛,冬瓜貼心地遞來潤滑油,且按下了錄影鍵,蹲在床的側邊,拉進了鏡頭。
他把油淋在了屁股,塗抹在了翹臀上,若有泳衣遮蓋的部分則伸進泳衣,屁股看起來晶亮晶亮的,接著又淋在了股溝,他的手指來回塗抹,又加強地淋在了屁眼,最後,他又抹了些在陽具上。
他說:「啊,忘了說,插肛門我就不戴套了。」
說完,他沒等小莉反應過來,雙手狠狠捏著兩瓣屁股,大力地掰開,龜頭對準著屁眼,撐開了洞口,用力一挺,挺進了狹窄緊實的肉穴,肉壁緊緊地包裹著肉棒,這一剎那地擠壓,差點使他洩精,他只插入了龜頭,便遇到了阻礙。
「痛啊,啊啊,不要了,給你幹小穴,拜託不要玩了。」小莉大聲慘叫,眼淚流了出來,手抓著被子向前爬,試圖舒緩疼痛,卻被阿虎牢牢地固定。
「幹,原來這就是處女屁眼,真緊。」
阿虎繼續使力,從龜頭、冠狀溝,慢慢地滑了進去,大概半根沒入後,抓著小莉的身體向後一拉,而自己身體向前一頂,猛地整根沒入,肉棒像被咬住一樣,這一瞬,小莉已被粗硬的肉棒頂得腦袋空白,疼痛和快感交織,洩了身。
阿虎嘲笑了她,適應這種緊度後,便開始抽插,越來越順暢,時不時則拍打她的翹臀。
他的視線著迷般地盯著泳衣,可惜她的腰不夠瘦,身材不夠健美,筋不夠軟,不是真的運動員,他想。
高潮來得比想像中快,大概十分鐘左右,他就射了精,拔出肉棒後,屁眼幾秒內沒有回復原狀,緩慢地流著白漿。
「爽不爽?」他問。
「痛死了,之後不會再玩了。」小莉說。
「嘿嘿,之後你會愛死的。」
他抱著她翻了身,躺在了她身下,仍舊是無套,插進了陰道,他說:「一起來啊,冬瓜,你也玩玩看屁眼。」
「這⋯⋯一起嗎?」
「不要,我會死的。」小莉連連搖頭。
「閉嘴,婊子,這裡我說了算。」阿虎加快抽插,讓小莉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發出連綿不覺的淫叫。
「快點啦,這叫三明治,讓你老婆享受一下,這會上癮的。」
冬瓜潤滑了一下,因為肉棒比較細,插進時比較順暢,兩人稍微配合了下,便有節奏地開始抽插,又持續了十分鐘,小莉不斷高潮,酣暢淋灕,爽得幾乎失去意識,像個玩偶般被玩弄。
冬瓜在強烈的刺激下,發出一聲悶哼,也射了精,退出戰局,旁觀阿虎英勇地肏弄,快而有力,小莉的淫水濺得到處都是。
「要射小穴還嘴裡。」他問小莉。
「不行,都不行。」小莉說。
「要射小穴還嘴裡。」他又問了一次。
「不行,射外面。」
「我快射囉,要讓你懷上我的小孩。」
「不要。」小莉像是突然從迷離中驚醒,拍打著他胸膛。
「快囉,三、二、一。」
「嘴裡,射嘴裡。」小莉驚得大喊。
阿虎快速拔出肉棒,把她往下按,壓著她的頭,塞進了嘴裡,瘋狂地射出濃精。
「吞下去。舔乾淨。」
小莉麻木地地完成他的要求,屈辱地清理這塞過肛門和小穴的肉棒,細心舔舐每個角落,腥臭的雄性氣味充盈口腔,她無可避免地記住了這個味道,並把它與無與倫比的性高潮做聯想,那一刻,她意識到她已沈淪在愛慾之中,徹底臣服在這個性能力高超、霸道嚴厲的優秀男人之下。
「還有蛋。」
小莉不輕不重地吸著肉袋,含在了嘴裡,像在幫睪丸按摩,她幾乎整張臉都埋在了他跨間。
享受著她的服侍,阿虎問道:「過個幾天,找浩辰一起去旅遊如何?我們一人帶一個伴,去海邊玩?」
「喔,好啊。」冬瓜回。
回程時,阿虎想起了上次和浩辰的對話。
「你一定覺得我不是個東西,沒血沒淚,竟然可以毫無顧忌地玩弄兄弟的妻子。」阿虎說。
「沒有。只是很震驚而言。」
「其實我不過是個道具,真正主導遊戲的是他們,享受的也是他們。」
浩辰沈默了。
「相信我,我們永遠是兄弟,」阿虎說。
想到這,阿虎自嘲地笑了笑,開車回家,順路去了乾洗店,拿著上次送洗卻一直忘了領取的制服。他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女友房間,拉開衣櫃,把衣服擺回原位,泳衣則手洗、脫水,重新晾回陽台。
「你回來啦,今天比較早下班喔。」女友說。
「嗯。」
他們熱烈地相擁,恩愛的共進晚餐。
6.
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浩辰回想著和梧桐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印象中,他們是在甜點店見面的。梧桐穿著白襯衫、緊身包臀裙、黑靴,氣場十分強大。本人比照片好看,身材性感,但容貌稍顯平淡,並不是那種公認的美女。
互相自我介紹後,她只做了三件事,他就徹底臣服於她。
她把他的飲料杯拿到面前,順著吸管吐了口水下去,他能清楚看見痰液順著透明吸管滑落,稍微攪拌後,還給了他。
「喝了。」她說。
味道沒什麼變,卻使他興奮異常。
接著,她說:「把內褲脱了。」
「在這裡?」他問,那時段,甜點店人不多,但也有零星幾個客人。
「嗯。」
「確定?這裡有監視器欸。」
梧桐瞥了他一眼,懶得回話,自顧自地喝飲料、吃蛋糕。
稍微猶豫了下,他盡可能把自己塞到角落,用桌椅遮蔽自己變態的行為,彎著腰,硬著頭皮脫下了自己的外褲,又迅速脫下內褲,他一隻手遮著跨間,肉棒羞恥得微微勃起。
「好了。」他說,帶著顫音。
「站起來。」
他聽話得站起,但不到一秒,又膽怯地坐下,但這也足夠使梧桐看清,她吐出含著的吸管,朱唇輕啓:「死變態。還不把褲子穿起來。」
他得救似地穿上褲子,幸好其他人沒有發現。
「站過來。」
他微微勃起,從椅子上站起,走到梧桐身邊,她玉手抓向了褲襠那一大包突起處,抓住了他陰莖根部和睪丸,捏緊又放鬆,上下掂了掂,秤了秤斤兩,她像是在肉攤買肉的顧客,滿意地點頭,說:「還行。」
「你想當狗?」
「是的。」
「講清楚點。」
「是的,我想當狗。」
「再詳細點。」
「我想當您的狗奴,請您調教我。」
「大聲點。」
他大聲地復述。
「親它一下,你就通過考核了。」
她指了指黑靴,他跪了下身,把嘴湊了去光亮的靴面,親了一下,像是紳士親吻異性手背。
「不錯,還挺聽話。」
正是那一刻,他成了主人的狗奴,迷戀上了皮革味和把身心交給別人的滋味。
離開甜點店後,梧桐帶他去附近的公園,她言語一樣簡潔有力,說道:「跪下,爬。」
她的語氣不容置疑,使他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她遛狗遛了整整三圈,那時候他還沒戴上項項圈,但就已經像狗順從地跟她的腳步,當有民眾經過時,他總是羞愧地避開視線,不敢看他們,而她卻是那麼的坦然、驕傲。
民眾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避之唯恐不及,痛心疾首地表示鄙夷,他們遠遠地說:「好好的人不當,偏要當狗。」
被世界的遺棄感油然而生,世界是不打算接納他可笑的性癖。只剩下了眼前這高貴女性願意接納他、導引他,她掌控著他的命運,也給予了他安全感,他想。
爬到半路時,恰好有隻野狗在樹下撒尿,梧桐彈了個響指,指了指同一棵樹,他會意地爬了過去,後腳抬起,模仿著狗,尿出了黃澄的拋物線,。
「乖。」她摸了他的頭,他像是獲得了無上的獎勵。
她走累後,坐到了板凳,把剛剛外帶的蛋糕擺到地上,用黑靴踐踏著,沾著乳白的奶油,塞進他嘴裡,進行了將近半小時的餵食。
那天,他去了她家,學習各種儀態,並赤身裸體地跪在攝影機前,擺著淫蕩的姿勢,背誦著奴隸宣言,簽訂了主奴契約。儀式中,他獲贈了項圈和貞操鎖。
往事歷歷在目,但現在,一切都結束了,虛幻的泡沫破裂了。手機螢幕上,她傳來了訊息:「我今天正式和他交往了,主奴關係解除吧。」
明明從奴隸的身分解脫,項圈和貞操鎖都被鬆開,他心裡卻輕鬆不起來,如雕像般失神地坐在椅子上。
大約半小時後,另一則訊息傳來,是小玲的訊息,她說:「老師今天可以早點來。」
他腦海閃過她純真可愛的臉蛋,生活似乎又有了重心。
說起來,想起上回調教,她哭著離開的場景,他心裡有說不出的忐忑,她會不會也離開他呢?她還願意搭理她嗎?
他按了門鈴,嗶一聲,門打開了。剛走進門,就看到小玲站在了客廳。
她穿著不知道從哪搞來的黑色亮皮衣和長靴,長鞭甩了一下,垂在腳邊,板著一張臉,說道:「跪下。」
雖然穿著女王裝,但配上她青澀的臉,和柔弱的氣場,一點也沒有女王風範,倒是透著滿滿的情趣,使男人有更強烈的征服欲,把她壓在床上,狠狠地拿著她手上的鞭子教訓她。
一時之間,他看呆了,他想過她會賭氣不跟他說話,自己需要哄她;想過她會哭成個淚人,但絕沒想過這番場景。
愣了半晌,他說:「你爸媽不在?」
「嗯,這兩天都出去玩。」她下意識地回答。
她再度揮鞭,厲聲喝斥:「奴隸沒資格說話。跪下。」
他翻了個白眼,問:「你在演哪一齣?」
「你不就喜歡這樣嗎?你可別小看我,我打人可兇了,我的腳也很美,我聽說有些人喜歡腳臭味,我跟你說,我的腳悶在靴子裡一整天,也能很臭。」
他走上前,一隻手摸著她的頭,把她抱在懷裡。
「傻女孩。」他說。
「我演的不好嗎?」她問。
「這種事不是演出來的。」
「我們別去找那個壞女人了。」
他沈默了一陣,說:「好。」
「真的?」
「真的。」
他把她緊緊按在懷裡,想要與她交融在一塊,她的香肩微微抖動,在他懷裡啜泣,眼淚把他的上衣浸濕,足足哭了快十分鐘才停止。
他幫她擦乾淨眼淚、鼻涕,吻上了她的唇,兩人第一次進行了無關調教的性愛,完事後,她靜靜地依偎著他,享受這得來不易的溫存。
但這使她迷戀的溫存只持續了半小時。
「我覺得啊,你還是當母狗比較有天份。」他調笑道。
「跪下。」他說。她雙腿下意識地一軟,匍匐在地。
今天她父母不在,活動範圍很廣,調教也相當充實。她先是進行了狗爬訓練,而後在飯廳扶著餐桌,高高撅起屁股被鞭打、挨肏,午餐時,她則跪在桌下,進行口交侍奉,當他吃飽後,則換她進食,跪在地上舔著狗盆裡的牛奶。
他們換了一個又一個地方調教,客廳沙發、廚房、主臥、廁所,每一處都留有她淫水的痕跡,他把她拉到了換衣鏡前盡情玩弄,並讓她欣賞自己淫蕩的模樣,把交合的小穴看得一清二楚。
他發現即使和梧桐解除了主奴關係,身體的記憶與奴性短時間並無法復原,也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復原了,長達數小時的性刺激,竟無法使他射精,他還有試著閉上了眼,默想著梧桐過往指令的神情和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卻於事無補,耳邊似乎還傳來她輕蔑的笑聲,他像是被下了什麼神秘恐怖的魔咒,他意識到有形的項圈摘下了,無形的項圈卻一直都在,緊勒著脖子。
下午時,似乎看出浩辰的情緒失落,小玲出奇地同意試試聖水,他把她拉進浴室,讓她兩腿開開的蹲著,對準著她張開的小嘴,將熱滾滾的尿液射向了嘴,她不停得吞嚥,但趕不上尿積累的速度,尿順著嘴角流向她的身體,快尿完時,他移動準心,淋在了她的頭髮、臉上,尿到了她的眼睛、鼻孔。她全身都沾滿尿液,但不敢清理,等候著主人下一步指令。
她可憐兮兮的表情加上尿液在嘴裡積累的過程,使快感像煙花綻放般在他身體爆發,從尾椎竄到腦部,他有了全新且劇烈的快感,原來當快感的源於權力的交換、支配的狂熱,生理的高潮並不是重點,心理的高潮更使人著迷。
「你現在多了一個尿壺的稱號了。」他說。他們整整調教了一整天,像初嘗禁果的男女,換了一個又一個花樣,玩得筋疲力盡。
「下週末一起出去玩啊。」
「我才不相信你會好心地帶我出去玩呢,你一定是想變著花樣的玩人家。」
「呵呵。」
那晚,他們說著心事,相擁入眠。
补充内容 (2023-11-11 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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