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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情慾之旅
「下週末有空嗎?」阿虎問。
他坐在沙發上,胯前有一個女人上下吞吐,她穿著高跟鞋,蹲坐在地,雙手擺在膝上,按阿虎的要求,不能用手,稍稍增加了難度。
女人吐出肉棒,口水牽成了絲,肉棒彈在了臉上,濃厚的氣味使她下體濕潤,她不自覺地靠近,嗅聞著那她已成癮的味道。
「怎麼了?」她問。
「不要停。」阿虎壓著她的頭,讓她繼續為他口交。
「要不要出去玩?」
「我們兩個?」柔兒在吞吐地間隙回話。
「還有我其他朋友。」
「雨晴會去嗎?」
「會去。」
「那我幹嘛去?」
「我想當著朋友的面玩你啊。」
「真變態,我才不要。」
「拜託啦。」他說。
「雨晴怎麼可能會同意。」
「你身為她的好閨蜜,纏著她說要一起去玩,不就好了?」
她翻了個白眼,說:「不要。」
「到時我們會有一場遊戲,如果你贏了,這個月我多給你十萬。」
「真的?什麼遊戲?」柔兒半信半疑地看著他。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去嗎?」
「才不去哩。」
「除非你今天把我肏服了。」她吐出肉棒,媚笑地看著阿虎,阿虎把她拉了起身,她背對他,一手握著肉棒,調了調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
「嘿嘿,這是一定的,今天把你肏得叫爸爸。」
一小時後,當阿虎回家時,雨晴欲言又止地說:「柔兒說她也想一起去玩欸,可以嗎?」
「可以啊,車剛好坐得下。」
「你會不會不開心啊?畢竟原本應該算約會,現在多了她。」雨晴說。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他覺得她可愛極了,把她摟到懷裡。
「沒差啦,你們也一陣子沒見了吧。」他說。
一週很快過去。那天,浩辰和小玲、冬瓜和小莉、阿虎和雨晴、柔兒,大家在集合地點稍微聊了幾句,認識彼此後,便開著休旅車出遊。
原本按照他們原先的約定,一人帶一個女伴,但阿虎堅持自己女友不會參與同樂環節,所以多帶了柔兒出來。 剛看到他們,雨晴稍微吃驚,因為同團的女性衣著都稍顯暴露和羞恥。
冬瓜的妻子小莉穿著比身材小一尺碼的白色運動服和短褲,衣服勉強遮住腰,但只要一活動,便會被拉起,露出腰腹,而且她似乎沒穿內衣,能明顯看到因與衣服摩擦而激凸的奶頭。
那一看就是高中生的女孩小玲綁了個雙馬尾,穿著明顯不符合自己年齡的OL套裝,白襯衫、包臀裙黑絲,可愛與成熟交織在一塊,反差色情的感覺油然而生。
當她視線轉移到柔兒身上時,變得更為驚訝,自己這好友竟一改之前清純保守的穿衣風格,濃妝豔抹,低胸、露腰的黑色內衣加上牛仔短褲,短褲明顯被改短,露出來半個屁股蛋。
她把柔兒拉到了一旁,輕聲詢問。
「你怎麼穿成這樣?」
「穿成哪樣?」
「穿的⋯⋯那麼色。」雨晴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還好吧,而且我覺得趁現在年輕,要好好展現自我。」還不是你男友要求的,柔兒在心裡腹誹。
「你看看你的屁股,連遮都遮不住,那些男人的魂都要飛走了。」雨晴開玩笑地捏了捏她屁股,然後在柔兒的反擊下逃上了車。
這一路旅遊,七人有了相當詭異的互動方式,只要雨晴在場,他們的對話內容會端莊、正經,而一旦她不在,一瞬間又會變得放肆、淫穢,開黃腔或是敘述過往的性經驗,說話時也會對女伴上下齊手。
剛到第一個景點時,雨晴先去廁所。阿虎等人開始討論女伴的穿著身材。
「第一局誰贏?」浩辰問。
「若論身材,各有伯仲,不得不說,小玲今天這身裝扮實在太絕了,明明沒有裸露,卻有最大的新刺激,這局應該是小玲贏了。」
「嗯,我也覺得是小玲。」
這番稱讚把小玲說得滿臉羞紅,浩辰得意地攬著她的腰,手在腰臀處遊走,他對小玲說:「說謝謝。」
「謝謝。」她低著頭,小聲地說。她偷偷打量著小莉和柔兒這兩個身材成熟妖嬈的大姐姐,她們對男人們的品頭論足相當坦然,並不害臊。想起浩辰那時開玩笑地說如果她贏了這次比賽,就和她交往的事情,即使知道玩笑成分居多,也足以使她卯足全力。她默默為自己打氣。
「不過第二局就沒那麼簡單了,會加一點懲罰喔。」浩辰笑著說。
「現在宣布第二局規則,把內褲脫了,塞上跳蛋,最先高潮的人就輸了,至於懲罰嘛,就選出結果再說吧。」 聞言,她們聽話地脱了內褲,似乎早預料到有這個環節,小莉、柔兒都穿著綁帶式的丁字褲,很輕易地便解開內褲,而小玲因為穿著包臀裙,脫內褲也不會麻煩。
冬瓜則拿出一個束口袋,把跳蛋遞給了三人,遙控器則統一由他來操控。當她們塞好時,一開始只是輕的強度,但這便使她們臉色潮紅。
這時,雨晴剛好上完廁所,他們便朝景點內走去。那裡有一個聽說很漂亮的瀑布,會經過一小段山路,大約30分鐘的路程。路程的顛簸配上跳蛋的刺激,她們行動緩慢,跨得步伐並不大,她們總是讓雨晴在前方帶路,以免她在後頭看到她們毫無遮掩的下體,而冬瓜往往會突然調高震動頻率,使她們猝不及防,差點驚叫出聲。
相較其他兩人,柔兒更加艱難,她一方面要應付雨晴的聊天,一方面又要忍耐不斷增強的快感,而那螞蟻噬咬的性刺激使她心癢難耐,恨不得放開自我,直接把手伸進褲內手淫。
「啊!」當冬瓜忽然把跳蛋調到最大時,小玲忽然大叫一聲,抱著肚子蹲在地上,部分淫水順著絲襪往下流,部分則噴濺到土上,使原本乾涸的土壤變成了一小灘泥水。
「怎麼了?」雨晴問。
浩辰把小玲攙扶起身,回道:「沒什麼事,她肚子有點痛。」
「要休息嗎?」
「不用。」
小玲身體本就比較敏感,因此最早達到了高潮,她皺著眉,在攙扶下緩慢地移動步伐。
第二個達到高潮的是小莉,她克制得比較好,高潮時沒叫出聲,只是身體一陣抖動,使阿虎等人能輕易地辨明。 柔兒勝利後,冬瓜並沒有關掉跳蛋的開關。相反地,他持續把開關開到最大,使得三人最後都抱著肚子,坐在石頭上休息。
「我們先走吧。」阿虎說,他牽著雨晴的手,繼續往前走,其實這裡距離終點已然不遠。 他們走後,浩辰宣布了懲罰,小玲、小莉兩人要在這自慰,至少要有三名遊客在她們身上簽名才能停止。兩人在指令下,一隻手撫摸著奶子,一隻手摸著小穴,羞恥地望著石階轉角,既等待著下一個遊客,又羞恥於自己淫蕩的行為,浩辰貼心地把兩人剛剛脫下的內褲罩在頭上,說道:「這樣就不怕認識的人認出來了。」
說完,他、冬瓜、柔兒就把她們扔在這。走到更高處,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幕。
第一批經過的是一群二十歲左右的女生,她們駐足看兩人自慰,並嘻嘻哈哈地看著表演,時不時發出一些譏諷、嘲笑。其中一人問道:「你們幹嘛在這自慰。」
「因為刺激。」小莉回道。
「你呢,小妹妹,是不是想勾引男人啊,年紀那麼小,胃口就那麼大。」
「是。」小玲羞恥地回答。
「真淫蕩呢。」
看了一會後,女人們便要離去,小莉鼓起勇氣把麥克筆拿給她們,問道:「能不能幫我們簽名。」
「好啊。簽在衣服上?」女人問。
「身體上。」小莉把白色短袖掀起,嘴巴叼著衣服。
「身體哪裏?騷奶子?」
「嗯。」
女人接過筆,在她奶子上簽下了名,並調皮地在她奶頭上塗畫。
「也請幫我簽名,姐姐。」小玲把白襯衫的扣子解開,女人再次簽了個名。
做完這些,她們便離去了,可惜女人的其他夥伴並不願意做這古怪的舉動,小莉、小玲只能繼續等待下一批遊客。 接下來的人是一對情侶,女人遮著男友的雙眼通過,並朝她們吐了口口水,說:「婊子、妓女。」
再接下來的是五個高中男生,他們饒有興致地打量她們,每個人都在她們身上簽名,並且畫上了陽具的圖案,寫下了肉變器、性奴、精廁的字眼,他們在寫字時肆無忌憚地撫摸她們,她們只能強忍著噁心應付。 她們完成任務的同時也又高潮了一次。
一整天的行程都沒有停止玩弄,他們下一個遊戲是買攤販賣的鵪鶉蛋,然後用保險套套著,看誰的肛門能塞得下最多顆鵪鶉蛋,浩辰等人像小時候玩遊戲般圍著她們,一顆、兩顆,每塞進去一顆便傳出歡呼,結果是小莉贏了,足足塞了十二顆,她屁股最大,看來容量也最大,接著,她們在男人的數數下,一顆一顆的下蛋,粉嫩的屁眼一縮一合,可愛極了。
在回到民宿前,小玲、柔兒不情願地把鵪鶉蛋吃掉,作為這次懲罰。
第八章 寵物競賽
他們訂的住宿是包棟民宿,雨晴剛好頭痛,很早便回房休息。其他人則齊聚一堂,三男三女,懷揣著不同目的,因為性、因為愛、因為錢,興致衝衝地玩著由性為主題的荒淫遊戲。
「快點,最後一圈了。」他們喊著。
此時,三個女人像母狗般在地面爬行,偶爾要繞過三角錐。小玲嬌小,柔兒適中,小莉豐滿,三個人爬行,各有各的風情,著實賞心悅目。
小玲可能是因為平時有被浩辰訓練,爬得最快,第一個抵達終點,她的膝蓋磨得紅腫破皮,卻掩不住她獲勝的喜悅。她沒有起身,爬到了浩辰面前,用臉蹭了蹭浩辰的大腿,浩辰笑得開懷,撫摸著她的頭頂。
其他兩人的懲罰是低蠟,由浩辰負責執行,她們都是第一次嘗試,維持著狗爬的姿勢,一左一右待在浩辰兩側,那一瞬間的滾燙感把她們搞得嗷嗷叫,大聲求饒,但浩辰毫不留情地繼續滴,一直到她們的背、臀佈滿了紅色的蠟,懲罰才結束。
「最後一局了,馬上就分出勝負了。」阿虎說。
「最後一局是比賽忍耐力,等等會在你們的乳頭、小穴塗上春藥,誰能夠忍耐最久不求饒誰就贏了。」
他們一人負責一個,把她們綁在了椅子上,手腳都被固定住,無法動彈,並在她們的敏感處塗上春藥。
沒隔多久,她們激烈地掙扎,使椅子晃來晃去,發現沒有任何效果後,她們又試圖挺起屁股,靠那一上一下小幅度的摩擦止癢。
「啊啊啊,我認輸,快把我放開。」小莉高聲喊道。
冬瓜剛把繩索解開,她就瘋狂地爬向冬瓜的肉棒,說:「肏我。快點。」
「不行,他輸了賭約,今天不能碰女人,只能旁觀。」阿虎笑道。
冬瓜點了點頭。小莉很快地又來到阿虎面前,眼神迷離地說:「肏我,拜託。」
「這也不行,你輸了,肉棒是獎勵。」
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小莉只能靠自己的手指,但這無法使她滿足。
「不過你被打屁股應該會爽吧,我可以打你屁股。」
聞言,被迷了心智的小莉連連說好,轉過身去,屁股翹高,手焦急地在身上撫摸。 啪啪啪,阿虎不急不緩地打著她屁股,一邊一下,這確實能稍微緩解她的癢感,她發出舒服的喘息,當打了三十多下時,小莉啊的一聲,便洩了身。
另一邊,小玲因為忍耐而咬緊了唇,心裡不斷變換著放棄和堅持的念頭,她撇頭看向柔兒,想不通她還能堅持多久。 肉棒、肉棒,好想要肉棒,她的腦子裡漸漸被這念頭佔據,實在無法忍耐,崩潰似地喊著認輸。
小玲和柔兒被解開繩索後,都刻不容緩地撫摸自己下體,柔兒急不可耐地撲到阿虎身上,求著阿虎肏她,因為她贏了這局,阿虎一把抱起了她,把肉棒塞進小穴,大力地抽插。
小玲求著浩辰,但他也拒絕了,他指著小莉,說道:「你記得之前給你看女同性戀怎麼磨豆腐嗎,你們兩個互玩吧。」
於是,意亂情迷地兩人眼睛發亮地看著彼此,拋開了矜持,在地毯上交疊,兩具白皙曼妙的肉體交纏在一塊,四腳交錯,兩個陰戶互相摩擦,前後左右,盡可能地搖動身體,以緩解身體的慾火。
「嗚嗚⋯⋯嗚⋯⋯」「嗯嗯⋯⋯嗯⋯⋯」
兩人的嬌喘並不相同,小玲輕柔,小莉嬌媚,而兩人的聲音交疊糾纏後,變得更為悅耳動聽。浩辰、冬瓜看著這香豔的一幕,目不轉睛。
足足過了半小時,三個女人高潮數次後,春藥的藥效才過去,她們累得香汗淋漓,腿軟得坐倒在地。
由於小玲和柔兒平手,她們兩人加賽一局,兩個人背對著背,使用雙頭龍,前後搖動屁股進行抽插,先高潮者就輸了。
「加油。」浩辰說。
「嗯,我會贏的。」小玲說。
事與願違,從一開始,柔兒就掌控著主導權,更在關鍵關頭屁股大力往後頂,兩頭同時深深沒入兩人的陰道,但因柔兒早有準備,忍過了這次衝擊,小玲則趴倒在地,享受著突如其來的高潮。
「我贏了。」柔兒看著阿虎,驕傲地說。
「嗯,你可真騷啊。」阿虎摸著她的翹臀稱讚她。
「到了頒獎典禮啦。」
「第三名,小莉,出列。」小莉乖乖地站到他們面前。
「恭喜小莉成為母豬。」冬瓜在小莉的臉上寫下母豬這兩字,然後幫她戴上鼻勾,她鼻孔被往上撐大,又大又圓,顏面被啦扯得相當醜陋,倒真的像頭母豬,
「第二名,小玲,恭喜成為母貓。」她戴上了貓耳朵和貓尾巴,反而變得可愛很多。
「第一名,柔兒,恭喜變成母狗隊長,這幾天旅遊,就由她負責管理你們這些母畜了。」柔兒沒想到就連獎勵也是如此羞恥,不情願地戴上了狗尾巴和狗項圈。
接下來,阿虎拉著小莉,說道:「因為你最後一名,你這幾天都是我的所有物了。」
他吻向了她,在她毫無防備下用舌頭頂開了牙關,滑了進去,吸吮纏繞著津液,她動情地回應,他把她放開後。她才想到初次和他做愛時初的約法三章,已經全部違反,當初可笑的尊嚴規矩不過是個笑話。
接著,在阿虎的指令下,小莉和柔兒一同跪下服侍阿虎,一前一後,一個含著他的肉棒,意猶未盡地品嚐,一個用舌頭鑽進了他的屁眼,靈活地挑動。小玲和浩辰也在一旁做愛,冬瓜則在旁邊觀賞一切,擼動著充血的雞巴。
一時間,客廳充斥著人的呻吟嘶吼,稱呼恣意的更換,從爸爸主人哥哥老公,到女兒性奴母狗老婆,伴隨著清脆響亮的動物叫聲,狗、豬、貓,此起彼落。
結束後,小莉、小玲、柔兒都先回房休息,阿虎、冬瓜、浩辰則坐在沙發上喝酒。
阿虎罕見地很認真地說:「我有時在想,我們搞不好正是因為有特殊的性癖,才能個性相合,成了朋友。」 他們沈默不語,一同喝了一口酒。
「一直到現在,我都沒和雨晴做過愛,我甚至覺得我對她沒有慾望,我對她的愛使我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甚至任何肢體接觸對她都是一種褻瀆。也許人對完美的造物本就不會有邪念吧。」他說。
浩辰等人仍沒說話,靜靜聽他的闡述。
「我知道自己的思想是不健全的,對這段感情有害無益,性本身是神聖、純潔、本能的一件事,是思想使它變邪惡,變得淫穢不堪,而我無法保證自己能使她不受傷害,因為即使是任何言語上的羞辱、肢體上的隨意,都會損及她高貴的人格,更使這段感情有了瑕疵。」
「所以你就找了柔兒?」
「柔兒是她閨蜜,她給我的感覺完全相反,她對我只有性吸引力,而沒有愛的成分,我知道她家裡缺錢,就包養了她。」
「你這樣對柔兒公平嗎?她對你的情感絕對不僅僅是因為錢和性?」
「這我就顧不到了。哈哈,你先處理好自己的感情,再來擔心我吧,一個潔身自好的女孩要有多大的勇氣、要多愛一個人,才願意為了迎合另一個男人,這樣作賤自己。」
浩辰笑了笑,沒有反駁。
這時,樓上傳來雨晴的叫喚:「阿虎,這麼晚了,你要睡了沒?」
阿虎爽朗地說:「快了,馬上上去。」
他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把酒瓶留在桌上,竄了上樓。
那一刻,浩辰看呆了,他明白了這個男人,他把百分之百純潔,毫無雜質的愛都給了這個女人,而把邪惡粗暴的性幻想和精液毫無保留的射進了柔兒的陰道。
第九章 尾聲
之後的幾個月,浩辰和小玲正式成為男女朋友,小玲每天都笑開了眼,在高中上課時,偶爾會偷偷跑到廁所傳性感照給他;冬瓜和小莉在平淡無味的性愛中不時邀請阿虎助興,偶爾在對話間穿插著婊子、綠帽王等玩笑話,也許只是情趣,但說不得哪天就當真;阿虎則仍和柔兒、雨晴維持著神奇詭異的三角關係,通訊軟體的頭像是他和晴雨濃情蜜意的合照,但電腦私密的檔案夾全是柔兒不堪入目的裸照。
浩辰生活得相當甜蜜,原本以為就這樣穩定下來,結果又重新收到了梧桐的訊息,她和男友分手了,理由是男友無法接受她的性癖,並直言她是變態。
他感觸很深,他明瞭也許這輩子都不會有人接受他們奇怪的癖好,所以他們才會抱團取暖。世人以為SM只是拿著鞭子抽打,以為只要是M,在任何時被任何一個人抽打下都會獲得快感。
他們是不會被理解的,不敢和親友提起,無法談一場正規平凡的戀愛,只能在陰暗的角落裡玩著見不得光的遊戲,做著見不得人的事情,偶爾被其他人發現,投以怪異的眼神,還得驕傲得回望,但實際上自己偶爾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噁心醜陋。
無端地孤寂感湧上心頭,他想起了和她的過往,她的一次次調教、一個個指令,和那痛快射精的快感。 不如就見她最後一次,他告訴自己,鬼使神差地回了訊息,然後像離家許久的寵物,憑著記憶,在慾望的驅使下,渾渾噩噩地來到她的公寓。
叩叩叩,他敲響了門。
「來了啊。」她說。潔白的玉足佔據了他的視線。
(完)
不知各位是否喜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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