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和爸爸（一至五章）

teddyzhuang

先前发的断字情

一
, k6 ~" V, {3 k8 h" k" ~“你懂什么叫牺牲吗？你不懂……”

0 B3 z) T7 L& y' }/ f) P. `主持人像小丑般的躁动燃起了全场，也打断了我的思绪。米娅含泪的美丽双眸经我重重地甩一甩头，便变成台上笑脸相迎、惊豔全场的新娘子。那种幸福应该是装不出来的，美丽的新娘无论站在什么样的男人身边都应该是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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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该改口叫你大伯呢，律师爸爸？”米娅疲惫地趴在我胸口，阴阳怪气地问道。
“你们的婚礼我就不去了，我不喜欢这种场合。”我有点答非所问，低头用手指卷起她被汗水浸透的发尾。
/ V  X8 @9 `+ M  f! I米娅突然就坐起来，死死地盯着我：“你敢不出现，我就敢毁了整个婚礼！”
# T5 N; `6 {2 Z% b; _  q9 N我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就像她二十分钟之前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说的那一句“爸爸，我想穿着婚纱的时候给你干……”

旁边的小神童在我耳边喊道：“六岁来敬酒啦！” 新郎本名不叫姚六岁，而是叫…姚铭，他不喜欢别人叫他本名。对了，他是我表弟。
8 I+ H; Y* p6 r: W4 E“新郎新娘来敬酒了！”众人起哄。
“谢谢大家，各位吃好喝好哈！”随后新郎新娘一饮而尽。
2 U. L' b' z3 i$ D1 Y; u; ]“六岁，米娅。我觉得吧，你们可要好好敬老曾一杯，他是你俩的媒人耶。”小神童又在旁起哄道。
. c. e  d1 Q+ x“这哪算呀，他们俩是自由恋爱两情相悦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好吧，我可没想过邀功领赏。来来来，我敬你们。祝百年好合。”
" ~, }( _; o! _* N  Q3 B2 }. u( d* r“表哥，这杯我俩敬你的！”姚六岁牵起米娅来到我身边。

: F( l( U! R% Q( I9 [7 Z6 F! n" C米娅微微举起高脚杯，这一刻仿佛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世界在我眼里只有那透过酒杯而映出的血红色的双唇，其他的所有都是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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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地回应着他们，举杯、碰杯、一饮而尽，一切无懈可击。
“谢谢你，大伯。”
8 F/ }6 I# y2 b5 f! O% B直到米娅的这一句，我才终于绷不住了。
& b5 g/ r: \  p2 g2 y+ q3 u9 Q8 \入口的酒精都被我咳出来了，我一直咳，直到咳出眼泪。米娅转身，姚六岁和小神童一直帮我拍着背，也许只有转身的人才知道，眼泪应该不是呛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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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F# ]4 n; ^& Z5 o# n二
* v1 W8 R; {0 P  A* D1 F( d. Q3 G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聚餐。
0 L2 \3 L, ~" n米娅带着佳佳在花园里画画，我们几个男的在客厅喝着啤酒等着吃饭，厨房里忙活着的是我老婆邱敏还有小神童的女朋友小霓。
佳佳是我女儿，今年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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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3 z8 J# d“出来陪陪你两个女儿…”
- G/ {2 D+ n9 n* r收到这样的微信让我差点喷啤酒。
, ]. ?8 S& d8 ^% E% ~, C& z我假装无事地走了出来，到她们身边。
, r" C& O0 v4 V“画什么呢佳佳？”
“婶婶在教我画画呢，粑粑你看。”佳佳把画塞到我面前，我根本没心思看。
“佳佳很乖呢，大伯…”米娅笑颜如花，随后摸摸我女儿的头，“佳佳，要不别叫我婶婶啦，我没比你大多少呀，叫姐姐吧。”
4 n8 b! r  j  O4 g2 l米娅站起来，随后做出让我吓尿的动作，她把手往后一探，放在了我裤裆上。
: `' K" }% x8 l/ w, I1 g4 B虽然屋里的人无论站在哪个位置任何角度都不可能看到她的动作，但是足以让我浑身颤抖。
我还是下意识地回头往屋里看看，居然就呆立在那没有推开她放肆的手，直到她打算拉开链子，我抓住她的手：“你们…快，快开饭了，回屋里去吧。”
* A" N2 e$ I" Q9 ]“粑粑，我还没画好呢，我要婶婶陪我呢。”佳佳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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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 j' ~7 u* Y我逃跑似的回到客厅，姚六岁和小霓看着电视聊天，不知道有没有看出我的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