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文】圣诞有礼（１）

賽德萊尼兒

圣诞有礼

1 x9 I; B! h- L  [0 M' S" ?原文：Mother's Gift is Personal/riverboy
2 ^/ B# l7 v$ _. X* j译者：赛德莱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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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１节

　　「嗨，亲爱的，我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听见你说梦话了呢。」

6 w+ C# `- V  g+ j# a% t. {  p" ~　　迪伦的母亲说着话轻松自然地走进他的房间，半透明的白色睡袍随着轻巧的
0 T* `; t0 u( M- K/ A$ i0 Y步子摇曳生波，于是在迪伦的眼裏母亲更像是「飘了进来」。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我不晓得你，不过我打盹时，总是会做些意想不到的
7 S3 I, |% F# ^6 l' Z梦呢。」

" L1 |$ V" h  w. c" _　　迪伦没接母亲的话，他知道自己当然未曾发梦，事实上他清醒得很——就在
" n: [* z6 H: q4 D: c几分钟前，听到外面的动静后，他亲眼目睹了浑身赤裸的母亲和其闺蜜卡丽莎在
二楼走廊裏吻别的一幕。

　　迪伦深知二人向来亲密，除了偶尔和其她女性友人们结伴，更多的是只有她
们两个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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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o5 u  l; g/ R: Z- n, N, H　　只不过．．．．．．其实迪伦很早就察觉出卡丽莎有些不对劲，如今他二十
年纪，对性和女人已有了更多认识，作出「卡丽莎是蕾丝边」的判断也就不足为
* w3 D; ^5 P7 F4 a' \7 |: b/ i; s$ |& q; s. @奇了——毕竟自迪伦认识她以来，对于她身边存在任何男人这一点毫无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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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和爸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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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q; Q6 B7 T1 u, S# s/ S2 s% o* C　　「我们还好吗？亲爱的，我不太懂你是问什麽。」

　　「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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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所以你．．．你没睡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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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U+ b) C$ l' L# M0 ]8 Z　　杰琳继续道，「话说你怎麽回来了？不是和吉罗约好去做圣诞采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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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事去不了。」

　　杰琳点点头。

　　「就剩几天了，你们俩得抓紧呢。我的圣诞礼物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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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 k! l/ {! D8 E　　她笑着问道，「不会让我失望吧？我可是你最爱的女孩呢，一定是很漂亮的
' C- [" I+ B& M+ j0 k2 e7 x礼物吧？」

　　迪伦不禁笑了起来——他母亲一直是他最爱的女孩，也是他身边唯一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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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q0 r, n; I7 [7 e$ l7 A　　当然除此之外，他曾和一个叫赛娜的女孩有过一次亲热经历，无外乎是接接
& I8 Y) u% H0 g8 e1 R1 g' n6 G吻、摸摸胸什麽的，但那段小插曲也都是一年以前了。

　　糟糕的发型以及鼻梁上的眼镜给他带不来什麽好运，即使有着六英尺高的身
& c) }9 t; Z* }+ @; u形，现年二十岁的他始终感觉自己像是个有着成年男性外表的孩童。

　　「妈，你知道我总会给你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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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才这麽爱你呢！」

7 ^: O0 A' g7 d7 P) J$ p3 |1 N　　杰琳笑着把手伸进迪伦的Ｔ恤在他肚子上抓挠，逗得迪伦「咯咯」直笑，旖
旎的画面亦如母子二人时常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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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昵的互动进入尾声后，迪伦看着母亲带妆的漂亮眼睛，心裏感叹着她是如
/ R) [4 c5 o8 Z& A" @& Z% r6 G+ W. }此得美丽迷人，接着他想起了卡丽莎。

　　「对了妈，爸．．．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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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琳脸上的笑容消散了，她稍作严肃地说道，「迪伦，对于你所见到的，我
不晓得你会怎麽想，但我觉得那只是．．．一点点无伤大碍的．．．玩闹．．．
哎，我该怎麽解释才好。试验性的。对，就是这样。你没有过类似的试验吗．．
．尚在摸索阶段的时候？和你的某一个男性朋．．．」

6 j1 G) n* |" N　　「噢，妈，停下。我的天，你觉得我．．．会那麽做吗？」

9 k' c* B; j' A1 a　　「噢，呃．．．好吧，或许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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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G# `8 s0 `. [: P* |　　看到儿子脸上明显的不快，杰琳知趣地收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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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h7 F5 x- m! A5 Y: ]2 r　　「可能女孩子不一样呢。对，是这样没错，女孩子不一样的。对于同性别的
/ o+ o( n& r# [% s/ N/ B人，我们不会．．．那麽抗拒接触．．．噢老天，我从未和你聊过性的话题呢，
- \6 e- \2 P/ N& \0 {一直把这种事交由你爸处理。」

: j9 h2 g. `& P' H) N+ P$ z% p　　「妈，他也从未和我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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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j' f  B$ @) f/ _6 i　　「什麽？亲爱的，真的吗？怎麽会？我以为他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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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伦耸耸肩，「他给了我一本书。平装的旧书，１９５６年出版，如果不是
他自己的就是他老爸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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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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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5 j" K' h0 d+ M2 U( Q. p　　杰琳惊奇地叫道，不可置信地睁着双眼，「那真是．．．怪有趣的嗬？不
过也倒是不出奇啦，毕竟你爸从来不是什麽．．．浪漫主义人士。」

　　「会让你感到烦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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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z! Q$ }8 S5 j6 [8 ^1 E: t　　「只是偶尔啦。」

" X! f8 o% e! H! o$ V( b: n　　杰琳回道，「人各有不同，我明白这个，所以我和你爸相处得很好，也算是
2 g% F0 U4 b3 Z5 q! ]5 `回答你先前的问题——我们很好。而且，生活自有它有趣的方式，来抚平一切。
」

　　「你是指．．．卡丽莎？」

　　「我没那麽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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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爸他知道？」

: Z( Z5 s; L/ g  E6 E# R　　杰琳轻微摇了头，「不，他不知道。他也不能知道，他不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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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P/ I9 E7 y$ s+ E　　「妈，那不公平。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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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这样公平，我也知道我没权利要求你保守秘密，但我仍需要求你，
迪伦，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好吗？或许．．．我可以弥补你，像是．．．尽到
你爸未尽的责任，怎麽说．．．我也会给你一本新版本的书吧，现下的光景可是
跟１９５６年大不一样了。我会认真考虑怎麽帮你的，好吗？但说真的，如果我
能教给你一些关于性和女孩子的事情，好让你能更自在地和女孩子约会，你能答
应我别跟你爸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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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3 r$ i1 a% x" G$ _! Z& q　　「妈，守秘密什麽的最让人蛋疼了，更别说是关于你和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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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b0 k% c; P　　杰琳笑道，「你说脏话了喔，恩．．．是个蛮好的开始。毕竟，如果我们要
聊．．．那些事情，适当过分的用词是有必要的，而且我们都是成年人嘛，对吗
？所以，即使帮我保守秘密会让你觉得难过，但．．．想想和女孩子约会的事，
和女孩子相处时你应该也不想笨手笨脚吧。这就是我能够帮到你的地方啊，怎麽
7 f" x. {% p% [, G" ^样，还不错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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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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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伦回道，寄希望于自己不会只是得到一本升级版的男性生理科普读物，要
4 G& w; v3 |" t7 r8 X8 |+ o真是那样，老实讲，还不如先前那本散发霉味的平装书册来得好呢。

0 w. h  E; D" c& L3 {　　「那就这样定咯。你对卡丽莎和我的事闭口不言，我负责帮你辅导性教育一
事．．．恩．．．明天好了，我都还未做过这种事，需要认真思量一下。对了，
你高中不是有上课吗，课上是怎麽教的？」

　　「就．．．安全套啊，避孕环什麽的，还有关于妊娠的一些理论」，迪伦回
, T0 V; a0 f& S1 ~道，「其实还好，就是．．．」

　　「纸上得来终觉浅呗？好吧，那麽．．．什麽是性，２０２１年的性究竟是
怎样，我们就一起来寻找答案。恩．．．你这周的工作安排是，改上晚班了吗，
所以你才会回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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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e; k* ^) L7 i# P2 W　　迪伦点点头，「对，下午三点到晚上十一点的班，有变动会通知。」

; q% r3 \8 @) \. B　　杰琳听着儿子的话，想到如此一来两人的日间课题倒确实方便了不少，但她
+ [4 p# ^2 L  g2 Y7 H8 g, t仍需尽快通知卡丽莎这裏发生的意外，好在日后加倍小心对待二人的秘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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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洒在皑皑的白雪上，将迪伦的房间映照得通亮。

　　他母亲走进来时，迪伦正懒洋洋地閑躺在床上，光着上身只穿了条睡裤。

: A% k# h$ I$ \. ]) Z" C5 I　　「我昨晚有认真思考这件事，」

# r% a0 S/ b* f; I　　杰琳开口说道，「本想说要不要问问你爸的意见，但又记起来他指定派不上
什麽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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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7 u% s$ m- g' w　　迪伦不置可否地皱了下眉头，联想到自己如此这般定是遗传于父亲的基因，
而母亲对于父亲的那句评语「不是什麽浪漫主义人士」．．．．．．莫名让人泄
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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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e5 q$ ^. w$ q　　「妈，其实你不用这麽做。我考虑过了，会帮你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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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b" s8 m8 \3 O& Q　　「听你这麽说我很开心，不过认真考虑过的人不止你一个。你二十岁了，也
! b" i. [1 Y; c6 ~: l$ Z/ [- d该知道些事情，以及对你．．．可以做的方面．．．拥有自信。巧在过两天就是
! ~6 z) h1 R( U% d圣诞节，这就像是我们在给予对方特殊的礼物一样呢，让我想起那部电影《圣诞
; L; x) ?+ V# J5 `9 E颂歌》裏的．．．天使，为主人公指引美好生活的方向。」

7 Z$ w; F$ \; N+ {1 _　　「也就是说，你觉得我像裏面的主人公一样冷漠吝啬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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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伦忍不住笑问，「我还以为我只是比较腼腆而已。」

　　「你不是腼腆，只是没做好準备啦，」

　　杰琳说着，边扫视儿子裸露的上身，「你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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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b/ ]5 k3 T9 i/ ~4 @1 x) ^　　「你忘了，妈？爸还没找人修暖气诶。」

　　杰琳看了眼房间裏老旧的暖气片，庞大的铁块中不时传出蒸汽引发的恼人声
响。

　　「这样的话．．．第一课内容——当你和女孩子一起时，如果房间裏也是现
8 f* H4 g' m( l0 o: K( }在这样高的温度，那就什麽都不要穿，保持裸体。」

& ^& P2 m0 Y) y/ P1 f5 u/ k　　迪伦脸上满是惊诧，「啊？真的假的，你和爸就是这样子吗？」

　　「呃．．．倒没有，但你应该这麽做，相信我，女孩会觉得这样子性感又有
趣。」

　　迪伦眨着眼点点头，顺带在脑子裏做了条笔记。

　　杰琳朝身前扯了扯上衣，感到房间裏奔涌的热气颇是有些压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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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u& ?, ]/ J　　「天吶，要是换做我，我会一直不穿衣服。所以你才总是只穿一条睡裤喔？
4 X3 I. q8 q; D" o. e不穿内衣肯定会更舒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