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家人—恋母情人（９）

Neroia

　　恋母情人（９）
5 A0 j0 ~. H  a; h2 r. `( u
3 ~& V/ m  y2 C% \. h+ Y　　「滴答，滴答——噹噹噹噹噹——滴答，滴答——噹噹噹……」６点半了吗？闹钟怎
么又停了？难道说，又是小轩擅自按停了？
* ~& J! g7 i1 ]$ l& W& w) F
3 l: U1 U8 _1 z1 Z3 t/ G+ H　　悠悠转醒，果然发现小轩还是如常坐在床上玩着电话——已经三天了。自那天开始，
小轩连续三天都一大早来到我的床上，坐在我的身旁，在那原是老公睡觉的位置上静候我
6 P$ l7 G- h3 u& E( v" x的醒来。除了在得到我的允许下，给我一个晨吻，他没有对我干啥，就只是在那里坐着躺
着的逕自玩电话。虽然说，就算他要对我干啥，我也不会有任何惊讶也不会有异议。
; O# p' g8 `0 E( K0 v4 K; }' B2 _' D
　　「妈，早喔。」小轩平静的说「早餐我弄好了，烤吐司加牛油果酱……咖啡我待会再
* P8 X4 a* Z! S' H# @2 L给妳泡。」

/ n) m9 m9 p( P　　「嗯嗯。」
& a1 X8 x8 {2 e4 k7 U0 n& G9 ?$ ~
; e5 N0 ]+ J5 K　　「现在还早，妳可以多睡一会的。」

0 c; d  c7 H* i5 C+ I( i/ M1 r　　「……嗯。」不特别累，也不特别精神，今天也是平常的一天「你爸还没回来吗？」
! D+ D* ^) p: }+ V$ F, X4 O1 \关于老公的行蹤，作为妻子的我当然了如指掌。换了大夜班之后，要是没特别说明，他一
5 u2 s5 z- P  r2 [+ H6 h$ C" c" V+ o般都会在早上８点前回家。不过这情况，大概只需要再多一个星期就能完结了，到那时候
我们家才是真正回复正常。

" s' f) W3 ~4 O1 \; ?9 w* d8 E　　「没喔，还很早呢。」

8 r2 |6 y2 }) s5 \　　反了一个转身，朝着小轩，轻轻拍打他的大腿，脑筋迟钝亦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天
天坐在这里……还玩电话，都不用温书了吗？还是你又偷拿我的内衣去干啥了？」
/ r4 e8 G4 n4 ]5 _2 X
　　「没啦～就、就坐坐而已……不行喔？」
, k' a, a2 \$ U; \
　　「当然不行。」斩钉截铁的回应了后，莫名奇妙的懊恼起来「每天一大早像只鬼魂似
的坐在这里，还每次都按掉我的闹钟，这种感觉超可怕的！讨厌死了……我告诉你，如果
你不认真给我满意答案的话，从明天开始我关上房门睡了。」或者这是起床气所致吧，儘
8 F( L9 [, w1 M2 @/ `7 |- V# v+ r管睡得饱足，但仍是会无声无息就会袭来，让整个人烦躁不安且心情坏透了。
1 M) u6 b! |5 }# j; g& ~
　　「我、我只是……」小轩似乎被我吓倒了，结结巴巴的慌忙解释道「只是想感受一下
7 N+ E  S. k  g2 x，看着妳睡醒的那个滋味罢了。」说着，他的样子渐变得落寞沮丧起来。

　　「看啥？你白痴喔？」这什么鬼？为啥要看我睡醒的样子？那种睡相有很好看吗？

　　骂了这话之后，小轩不再说话，电话放下了，呼吸也重了，沉沉的脸转向别处……糟
了！我的语气是否太重了？虽说身为母亲，有时候忍不住丢出这种态度对待孩子也是无可
厚非的事，但现在这种闹僵了的感觉真的很糟糕。是否无理取闹？我相信自己有理，但取
闹也是铁一般的事实。

* T9 D0 E- m' }8 r, H: i9 n　　「……我回房间。」
5 [* @- a+ Q. [# R% H. b
# }4 S  w; v) Y　　「喂，小轩。」
  ~& l) F* `) _+ O3 U
- G8 i4 j, e/ l2 w/ T　　小轩停了下来，没有回头的呢喃问道「……嗯？」
3 [4 R/ [% d3 p; I2 x/ }
　　「呃……」真糟糕的早上「你、你不是都要亲……亲我一下的吗？」

　　没有回答，小轩只是摇了摇头回示。
3 P' l& E: e( D) s1 [" J
2 l" G. G& \5 V) [　　「哎呀～小轩呀～妈、妈只是起床气而已，语气是有点重……哎呀～不要生气了～」
进退不得的求和，让我在床上滚着过去，牵着小轩的衣角小声喃道「对不起啦～小轩～原
' e4 ^$ m  L+ i( o# r6 ]0 I谅妈妈好吗？」末了，还在那边轻轻的不断拉扯他的衣角闹彆扭求饶。
4 ?8 c% J! K  w7 T
　　侧目瞥我，脸颊鼓胀生闷气的小轩迅速移开视线，傲娇的道「……我没生气。」
/ ^( [9 q" N5 ~- X! j1 _
  o; c3 N0 q# p  U6 Y　　「真的没生气？」这个模样看了十七年了。

$ U! I4 W% m3 R4 h/ }$ k2 j　　「都说没啦。」孩子还是得哄。

4 m) w1 o9 r6 ^& X　　「好好好，没生气就没生气……」说着，我已经撑起身来坐在他的身旁「那还要亲亲
; r4 q+ v9 }" `& R吗？」

4 M" f- P" `: i: K　　没有回答，小轩的脑袋只是在那边天摇地晃，皱着眉额，眼睛骨碌转的，嘴巴嘟起来
的。我知道那是他要的意思，但只因为还在生着闷气，不好意思把话直说出来……但，我
4 {! Q: M. e) ~' M+ L多久没再看见这个样子了？小轩自从上中学以后，思想行为都渐渐独立起来了，成熟了很
* m$ g& u& q. A1 n: R' R3 q% S多，孩子稚气消减不少。有时候被我骂了，他或是反驳，或是沉默，然后静静离开我的视
线範围不再交流。

　　我抱着他的脸，让他回到我的眼前，然后轻轻亲了一下。
  B/ y  m4 Q& V' |. [
" l3 a$ k: I" p2 D$ U! v　　「不能再生气了喔。」

/ v# c  l! w0 {1 S  s" n* k8 C8 \　　「都说了……」瞄我一眼，小轩才点一点头呢喃回应「嗯嗯。」

+ C. T2 @/ [& \% A　　「那……」欲言又止的一刻，我盘算着要否再说下去。因为一旦说了，等于是亲手打
9 c& {9 K, k, a" C$ X2 I3 U上绿灯放行的意思。

( i7 \* o3 {' J* T% h　　「嗯？」
$ v! j  a) M9 E5 K6 ~1 b
　　「如果……你有什么想做、有什么想尝试的话，直接告诉我好吗？」还是说了，还是
依着本性说了「妈妈不是食古不化的人，那方面的事情妈妈还是可以……呃，该怎么说？
算了，你明白意思就好。而且，跟小轩一起的时候，妈妈也觉得很快乐的。」说了出来，
虽然隐晦，但心深处竟在瞬间感到豁然开朗呢。这感觉真的让我不知所措，既是感到坦蕩
，也得承认放蕩。

4 `. i$ p! i& Z" F　　听着听着，小轩的眼睛骨碌的转，半晌才眉飞色舞起来，猛的点头回应「嗯嗯！嗯嗯
/ C. m% V* a" x5 _0 A& ~  T嗯嗯！」

- A! `5 I3 i7 }6 l5 ?6 Z3 {% W　　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也拼着心血涌来的时机，含羞答答的问道「……那，所以
说，你现在想干些什么了？」
$ b0 V% {, z( W% k% J# U
　　「没什么想干。」小轩是回答得如此直截了当。
: u) w4 a3 M: X$ |8 l# e
　　「没什么想干？」
* R/ o# R9 l) {% C
( x# p$ d4 i5 h; i  M. v　　「嗯嗯，呃……吃早餐算吗？」吃早餐？

　　「哈？」

　　「哈？」他哈什么？

8 n' [, q5 [1 `　　「不不不！你呃，你这几天都是一大早坐在我床边，你呃……」

　　「我、我不是说了吗？我想感受一下看着妳睡觉醒来的那个感觉而已。」这句话挺耳
熟的。

2 Z' j( w9 g1 P  f　　「什么？」
8 E. S5 x7 P6 E0 ]( o6 t+ y/ T
　　「就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从睡觉醒来的一刻的那个样子……就小说里形容的，看着
- ]9 I5 _& c" x) z" I" {! e4 C喜欢的人从枕边醒来的感觉超幸福的。」看小轩那个天真纯情激动汹涌的样子，听着那种
我早已丢了二十年，老掉大牙的言情小说剧情描写，我差一点要吐血了。
% s0 ^6 {, P1 x  I
5 k& j! n/ k: E* C3 j9 B" X　　我低头了！被彻底打败得垂头丧气了！这什么鬼了？所以说，搞了老半天，就只有我
# q0 D+ i: T4 v# x一个人在那边天人挣扎蠢蠢欲动肉慾薰心吗？虽然没期待过什么，但……好了好了！我至
" ]" D2 x$ l& S少有幻想过，小轩不只亲我，好歹还会紧紧抱着我，爱抚我的身体！然后……
" X. }% g. S: p# V7 _& j
　　糗死了！
# Y& _2 m' J  e! h' \5 C( Z
7 K4 ~( u/ e1 T2 S# t
) e. c3 l5 t4 \9 a　　—— 分隔线 ——


6 L, U9 y  z" n9 h6 j. C. ]　　「那么，恭祝两位新婚愉快。」言简意骇的祝贺后，范先生笑容可掬的逐一跟新郎新
娘握手。看着新婚燕尔的年轻夫妇拿着结婚证书，既是幸福又是动人的让亲人拍照，那个
气氛真是让人怀缅。不过，完成工作的范先生几乎不愿多留片刻，他跟我打了眼色示意收
0 Y. K9 x/ P( U0 h3 Z1 U2 W拾行装后，只是点一点头便跟新郎和主家席的人挥手道别。匆匆临行前，还得让伴娘拦在
1 U+ Q7 }) ^" O2 o门前，我才能收到主人家的新婚小礼物。
6 y6 j8 }9 t# k: P& M# A
+ `( n2 Z" [3 Y: ]( H　　老实说，结婚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不敢说记忆犹新，但多少总能记住一些重要时
0 E  q- z' B/ u6 r- }刻。当天站在那个位置上的感受，至今仍然深刻难忘。虽然婚后几年，同辈陆陆续续的结
婚了，有的更邀请我当伴娘，或当姊妹团，我仍能近距离体验那种忙不过来又甜在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