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ayuki2020年5月6日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23)
当依洁在强森的胁迫之下,踉跄地打开家中大门时见到的,是我身着黑色网纱内衣及丁字裤,脖子上套着项圈与牵绳,垂首迎接的身影。
我想她一定还记得,这套罩杯使用透明网纱、能够完美衬托女人身型、让眼前的强森双眼发光的性感内衣,是她刚开始在接受哲哥的「心理治疗」时,某次我们一起逛百货公司时所买的。
时至今日,因为罩杯增加而使得我的乳房如今仅能勉强塞入内衣中,在那明显过于紧绷的薄纱中显得呼之欲出。更有什者,在网纱若隐若现的遮掩之下透出着乳环的光泽与轮廓。
而同时,腿上套着的网袜,更是让那原本就太过的性感,膻染了如同娼妓之流的气息。而紧致而光滑的腰线之下,画出性感线条的丁字裤线绳,更系着造型可爱的控制器,蜿蜒的电线一直延伸至股间深处,伴随着嗡嗡的声响与黏腻湿透的水渍形成淫靡而诱人的景象。
贪婪如强森之辈,当然明白这就是所谓的「后谢」。脸上荡起洋洋得意的笑容同时,亦不客气地扯牵绳绳头将我拉近身边,隔着内衣戏谑地以指尖抚弄起乳环来:
「哦?晓莹,你的耳坠和你的乳环是成套的啊?」「啊啊?是的?因为人家希望自己是个表里如一的骚货嘛?」我嗲声嗲气地回应着,而乳首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是让甜腻的语句平添了几许狐媚。
对于他想要把握机会、尽情地羞辱阿杰的意图,我当然了然于心。
而相对的,我的目的,当然不是只有给予眼前这个鸟肚鸡肠的男人「后谢」而已。在哲哥眼中,他不过是利用完即可舍弃、丝毫不会感到罪恶的棋子罢了。
据我所知,他的公司在依洁离开之后,强森在他自己的公司内大肆安插亲信、整顿功臣元老以树立威信。而这种情绪化而毫无章法的领导统御,换来的便是人才的离去与客户的流失。
在老客户纷纷解约之下,仅能靠着他自己既有的人脉、利用关说、回扣等手段招揽业务以弥补下滑的业绩。虽然一时之际营运表面上依旧如常,但实际上公司早已每况愈下、日薄西山。
而他之所以在依洁面前如此盛气凌人,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想证明自己比她来得优越。
而这种猥琐的下流老人,正是将依洁逼入绝境,不得不做出选择最佳对象。
面对强森这样的态度,我自然更是顺水推舟、加倍阿谀。更何况,被这样的男人作贱自己,明知他的意图如此卑劣,却让我那早已被调教得完熟的身心、颤抖着从下体溢出更多湿稠的爱液。
「才说有没有机会和你们两个玩双飞,马上电话就过来了?你们吴董啊、还蛮识相的啊。哈哈哈?几个月不见,你的奶子好像又更大了?看得老子鸡巴硬得要命?」无视于他言语中的自大,我继续以骚媚奉承的语调,撩拨着他的性欲:
「嘻嘻?因为,人家就是喜欢当胸大无脑的婊子嘛?人家的奶子又更大了,爸爸您有喜欢吗?」「嘿嘿?那是当然的!没看林北鸡巴都要顶天了?你老公那副贱样当然也是不错,不过还是乖女儿你妖娆的身体才是让人念念不忘啊?马的,受不了了,给我爬过来吃屌吧?」面对着强森恨不得将我就地正法的神情,我欲拒还迎地从他手中取回牵绳,牵起一旁神情疲惫而憔悴的依洁走入卧房。
此时的她在体力耗尽,而心灵也大受打击之下,既无力也无心抵抗,颓然地任由我将她的双手铐在床缘。
在确保她无法移开视线之后,我脱下那双丝袜,卷成一团之后塞入依洁的口中将之堵得严严实实,再将那被爱液浸透的内裤,套在依洁的头上,双眼从内裤的腿圈中依然可以见到外界的一举一动,而鼻头却是恰恰对准了裤底的那一滩腥臊的淫液,美丽的容颜更是瞬间变成荒谬怪诞的模样。
「老公,不用太难过,你奉若女神的老婆,也只不过是盛接别人精液的公共马桶而已?并没有比你高尚多少」我在依洁的脸侧耳语,并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
「嘿嘿?晓滢啊?在你前夫面前骚成这样会不会太伤他的心了?」强森假惺惺地关心着,那故作关心的扭曲嘴脸极其令人作呕「唔唔?他的小蚯蚓就是满足不了我,人家才会去外遇讨客兄嘛?现在扮女人还挺适应的,胯下那根当阴蒂来用刚好?」和理性的厌恶相反,我的身体自发地跪地,恭敬地解开强森的裤带服侍着他脱去身上的衣物,敬奉崇畏得宛若君王。
「爸爸,人家这套性感内衣是跟他一起逛百货公司买的喔?嘻嘻?不过他是没有真的「享受」过就是了?倒是人家把它当成「战斗服」穿出去接待客人,大家都很赞赏呢! 」我捧起强森那显然使用过度,显得有些颓丧地肉棒含入口中,仔细地舔舐着。在我娴熟的口技刺激之下,很快地便恢复雄风。而我并不满足于此,继续以自己的手口,间杂着撩人的淫语更进一步地拢络的强森的芳心。
「老公,你看,强森爸爸他的能力比你强、比你有钱、鸡巴也比你大?啧啧?大鸡巴好好吃?而且撑得人家的嘴巴好酸喔?」「大鸡巴爸爸?滢奴的贱穴都湿答答的了?想要您肏?」「喔喔?啊嘶?马的你这欠肏的贱货?老子玩过不少「职业的」还没遇过贱到主动帮人舔肛的? 」我稍微地移动了角度,让自己那下流而忝不知耻地样子能完全让依洁一览无遗,热烫的脸蛋几乎完全被埋进了强森的胯下,并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男人腥臭的肛门。更进一步地,在依洁的目光之下,我如同母狗般地跪趴在地上捧起强森的脚、张口吸吮。
「啧啧、啧啧?我好贱喔?人家是主人爸爸您的贱母狗?唔唔?爸爸的脚趾也好好吃?人家的水一直流出来?」「马的,你这骚到骨子里的淫娃荡妇,天生要来当林北的炮架子,干?看我怎么肏到你跪地求饶?」强森再也按耐不住,扯着牵绳将我按在胯下,肉棒对准穴口便一鼓作气地捣入。
「啊啊??」
湿透的腟穴毫无阻拦,我什至可以感觉到大量的爱液被肉棒挤得飞溅而出。
接踵而来的,便是毫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送。
而我早已是衣不蔽体,镶着光彩夺目钻石的硕大乳房摆脱了胸罩的桎梏,丁字裤亦被扯至一旁、双腿呈M字型面对着床上的依洁,颈上的皮革项圈连着牵绳被强森由后紧攒,迫使得我仰头弓背,屈辱而羞耻地承受着肉棒的蹂躏。
「噢、噢、噢?啊、啊?」
「肏你妈的、干,林颖杰,好好看看吧,林北操翻你的破麻老婆!喔?爽?」无视于口中塞物、眼眶泛红的依洁,快感随着肉棒的捣鼓在我体内疯狂地流窜,羞耻与屈辱更是让身体异样的兴奋不已。
「娘娘腔「前」老公——你最爱的老婆今天是危险期喔!喔?噢!你的老婆?其实早已是个不折不扣的破麻?今天?噢、噢?要让他射在里面喔? 」「嘿嘿,看仔细点,好好欣赏你的破鞋老婆被你爸我中出的贱样?来,晓滢?给我好好趴在你前夫身上,来个浓情蜜意的接吻吧?」「呼呼?对嘛?干你妈的,肏死你?哦哦?」「唔、唔?嗯嗯、嗯嗯哼哼?」
我紧紧拥着依洁,隔着那条被自己的爱液浸渍的丁字裤忘情地亲吻她的唇。
在甘酸的气味充斥鼻腔之下,强森加大力度冲撞着? ?那力道一波波地灌注快感进入我的体内,也透过我的手口唇传递至依洁身上。
「嗷啊啊啊哈?受不了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小穴、小穴要被肏到高潮了!噢啊啊啊啊啊?」***********************************夜深时分,当疲惫已极的依洁在我们的大床上悠悠转醒时。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在她额上轻轻地一吻。丝袜与内裤早已取出丢弃,而她身上那套俗艳不堪、同时也被玩弄地皱巴巴的衬衫皮裙业已被扔进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触感温柔熟悉的蚕丝浴衣。
我继续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俩人相对默然无语。
「睡了一会了,感觉好点了吗?」
依洁点了点头,张口欲言。而我的手早一步抚上她的唇,示意她听我说话。
「不是你的错,早在你进警局之前,我就已经和哲哥外遇了。」「但是啊?在遇到了他之后,我才幡然惊醒?」我吞了吞口水,发觉自己竟然有些哽咽,眼眶微微地发热。
「依洁呀??其实,我们两个都没有在这个婚姻里诚实,因为不敢、也不愿意被碰触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我们的爱情早就在婚姻里逝去了,剩下的只有习惯、和亲情。」「要不然你告诉我,十年前那个愿意牵着我的手彻夜谈天说地的你去哪儿了呢?」「你告诉我,那个即使只有收到廉价的巧克力,依然打从心底觉得甜滋滋的我去哪儿了呢?」「时光荏苒,最后我们都戴起面具,不停的换着面具,最后忘记了自己原来是哪张脸。」眼泪再也无法阻挡,终于从两颊滑落,一滴滴的打在依洁身上。我明白那是悲伤,却也不是悲伤,逝去的爱情从来不会因为嚎啕大哭就能挽回,而啜泣也不过仅仅为了在逝去之后试图去缅怀些什么。
许久许久之后,我再度打破静默,自顾自的诉说:
「婚姻是基于爱的妥协,世间终究不会有百分之百的女孩或百分之百的男孩,哪怕只是百分之九十九,依然存在百分之一需要对方体谅。」「十年之前,对于热恋中的我们来说,体谅是轻而易举;而十年之后哪怕只是一点小事却是对方眼中无法容忍的一粒砂。」「我依然爱你,但那和爱情是不一样的?我真的考虑了很久很久,才下定决心要往前走、往他那里去,虽然我不知道对错、但更不愿意停留在此终老。」我起身,直视着依洁而她也似乎是感觉到时候到了,缓缓地别过头去。
「依洁,我决定接受哲哥的求婚了?」
「你必须做出决定,你可以选择永远成为林依洁,或是尝试再回到林颖杰。」
【待续】
(24)
当我再次从恢复室醒过来时,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无法倒转、永远以不可逆的方式被改变了。
大腿之间不真实的紧绷痛感确确实实地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具备男人完整的性器官:
在这整个疗程的最后一步,也是哲哥与晓滢计画的终点,为了阻止我体内的男性贺尔蒙干扰女性荷尔蒙药物的作用。最重要的,更是藉由社会观念上俗称的「阉割」,象征「林颖杰」这个男性身份的消去。
我的睪丸在手术中被完全摘除,并将变得过长的包皮也一并割去。徒留下在长期的女性荷尔蒙作用之下,萎缩得如同拇指般大小的阴茎。
自此之后,我的身体将永远失去了分泌雄性激素的重要器官,回首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女性化过程,虽然是出于自愿,却也不禁有些黯然神伤。从一开始的女装、到服用女性荷尔蒙药物,最后更动了手术。
终于,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勉力站起,环顾四周。如同哲哥其他诊所的风格,这个病房干净而明亮。虽然为了避免部必要的感染而使用了容易清洁、杀菌的装潢材料,却依然豪华地让人瞠目结舌。
病房隔壁,即是一间与之相连的独立套房。在卧房附属的更衣室中,巨大的落地镜完整了呈现了我手术后的身影:
我解开病服,偌大镜中的我下体密密麻麻地缠上了绷带,胯下那小小的包扎体积,似乎正昭示了某些东西已然不存在于我的身体这个事实。
视线逐渐往上落在胸前,是两座起伏的曲线,带着轻微的肿胀感。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触感所及是某种有弹性的医疗衣物,同时,两边的腋下各自有块纱布包覆着的小伤口。
我想起了全身麻醉之前,哲哥在病房里同我说的话:
「为了避免雄性激素干扰你身体的女性化,你的睪丸会用手术摘除。以后只要口服低剂量的雌性激素就能让你的身体维持、甚至更加女性化的状态。而女性荷尔蒙的另外一个效果,就是会让你身体皮肤的胶原蛋白与脂肪含量进一步地增加。」「由于男生的身体原本就没有女生乳房应有的结构,即使是长期服用雌激素效果也是有限,因此一开始我便是打算透过使用自体脂肪的方式来为你丰胸,但你的身材太过纤瘦,无法直接进行。而在你服用雌激素这么长一段时间之后,你的胸部逐渐具备了女性乳房组织的雏型,而身体其他部位、尤其是大腿的脂肪量的增加,才得以拥有了手术所需的脂肪细胞来源。」如今我在相同的病房再次苏醒,原本谈话的一切已成为现实。除了主司分泌雄性荷尔蒙的器官被摘除之外,我更进一步拥有了雌性身体最明显的性征之一:
乳房。而我的心中,却意外地没有受术者应有的情绪起伏,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安排。
从小到大,我相信自己是个纯粹的异性恋,与男人发生性关系这档事,是再如何荒唐也无法想到的。然而,自从我和晓滢的关系改变以来,无论是被迫也好、受骗也好,先是哲哥,然后是郑董,最后是强森,我竟也已经和三名男士发生了性关系。
就某方面来说,这种矛盾感是我内心深处感到迷惘的症结。而手术前陪着我娓娓探索性向问题的哲哥与晓滢,却也着实让我信服,更是扫去了手术前巨大的不安。
哲哥认为,相较于过去仅仅只有男性/女性的二元划分,其实性别如果以一张「生理性别」「期望性别」、「性取向」作为三个维度形成的立体光谱,也许大部分比例的人是生理男性、期望性别也是男性,而性取向为女性,也就是纯粹的异性恋,但更多的情况,则是位于这三个维度之间的值、差别只在于程度问题。
而更值得深思的,是这三个维度中,与个人观点直接相关的「期望性别」与「性取向」,更像是一种随着人生经验变化的动态认知。
简单来说,一个人希望自己外表有多么像个男性或女性、以及自己喜欢的对象有多么像个男性或女性,其实是会随着人生的境遇而改变的。
哲哥不愧是身为极为洞察人心的心理医生,他精准的心理判断认为我并非想要成为百分之百、生理的女性。充其量仅能说是成为一个极为女性化的第三性,这种介于生理男性与生理女性之间的女性化,才是符合我心理取向的状态。
因此,他计画的手术内容之所以仅是单纯摘除作为男性性腺的睪丸,进而保留我那几乎与女性阴蒂作用毫无二致的小阴茎,不仅仅是因为人工阴道的造口技术会需要剥离过多的神经及肌肉组织,使得术后需面对沾黏、感染、以及对于性爱的快感大大地减少的风险如此简单,更是缜密考量我的心理状态之后的结果。
「人生是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往后你可以慢慢去体会…女性的身体是很神奇的,生理与心理的变化总是不停地交互作用。当你舍弃了以阴茎作为感受主体的男式快感之后,你会慢慢地发现,在自我的认同、以及生理的改变之下,将会能够以更加开放的方式去感受身为女性的美好。」哲哥给了我一个安心地微笑之后,便留下身旁的晓滢陪伴我等待术前检查报告、自己便先行离去做术前准备了。
没有犹豫太久,我便选择了在所谓的「性别重置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那早已变得陌生的名字。
在麻醉前的准备室里我们又聊了更多更多,关于我和她的感情、以后相处的方式、更多的,是对于我们未来的探讨。而那些亲昵的交心如同签同意书的当下一般有如黄粱一梦,而一直到今晨术后苏醒,我才彻底明白,不仅是身体上的改变无法逆转,从昨晚在床榻之前选择了林依洁这个身份起,她终将成为我新的、唯一的名字。
从正面角度来说,相较于晓滢不愿意姑息矛盾的决心,她也不愿意我就此被留在感情一无所有的荒芜之地。更何况我早已明白自己爱上了那个身为林依洁的自己、那美丽动人的姿态、深受男人注目的外表,以及女性朋友圈中的无害而受人照顾的形象。
说到底,只是自己基于根深蒂固的刻版印象、以及害怕旁人、家庭、社会带来的不确定性,而一直以鸵鸟心态安慰自己只是在进行个「女装游戏」罢了。
从负面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在婚姻、工作上,我都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甚至可能连同立足的家也可能会因为流言蜚语而崩坏。
事实上,重回男装生活的念头早就不知道多久没有再想起过了。
手术之后,便是一段漫长而辛苦的复健过程。为了避免植入胸部的脂肪产生钙化,哲哥安排了详细的术后照护与复健治疗,搭配原本就已在进行的健身运动与饮食控制,更是让我的生活忙碌得不可开交。
为此晓滢在公司内为我安排了特别的假期,谨慎而隐晦地向公司同仁发布了我在集团内的医院动了性别重置手术的消息,一方面解决了未来几个月的出勤问题,而另一方面更进一步确立了我成为公司医美形象代言人的角色。
在休养的期间,除了伤口换药之外,每天早中晚共三组不同的复健师带着我进行术后的按摩与复健。在少了男性贺尔蒙的作用之后,我不再需要依赖对身体负担较大的高剂量黄体素,转而以定量的口服药物取代即可。另一方面,在乳头上注射的「泌乳激素」针剂,则是需要再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复健与健身的过程虽然漫长而艰苦,然而或许是因为真的少了男性贺尔蒙的阻挠,我的身体以几乎是肉眼可辨的速度产生变化。不仅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上臂、大腿与腰部逐渐纤细,而臀部则是快速丰腴丰腴起来。
两周之后,当胯下的敷料终于被拿下,我终于能够再度目睹自己下体拆线后的样子:少了睪丸的囊袋已进一步的萎缩,在伤口复原之后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而阴茎则是多余的包皮也都被割除之下,呈着粉嫩小巧的模样。
显然,我的下体已经不再拥有属于一个男人的象征,自然连先前陪伴着我好一阵子的贞操带也不需要了。
此时此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一丝男性的痕迹了,穿上久违的蕾丝内裤,那轻柔的肤触让我不由得一颤,而镜中的自己两腿之间那包在丝质的内裤里的小小凸起,竟奇迹似的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而胸前真实的重量感与隆起的美丽弧线更是唯美得令我舍不得移开目光。当我穿上晓滢帮我准备的、标有C罩杯标签的美丽内衣,赤足尝试着走几步路时,胸前挺俏傲人的乳肉竟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波涛汹涌」,美梦成真的感动让我那一整天都激动不已。
原本单薄、仅有些小硬块的乳头,在「泌乳激素」针剂持续的施打之下,逐渐变得肥厚而立体、点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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