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兰《三》

小雞湯

　　《三》

% B( T1 n" r5 P　　「陪客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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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x- J4 W4 N4 l& Z　　「没错，从今天起兰儿你便是韩府的陪客丫鬟，你服侍的都是韩府的上宾贵
客，是背负着韩府名声，一定要好好的做，莫让夫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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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Y1 b9 r9 j' m' s% E　　「奴婢遵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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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V- \, I1 v. w1 W' i　　韩府人脉广阔，宾客甚多，偶尔一些达官贵人到访，舟车劳顿，为解其累主
$ v! _( Z5 w! L4 O9 H人家会安排丫鬟陪伴左右以作照料，当然也少不了服侍其房事需要，说白点就是
$ N4 n7 A' m  `, h8 P% S: z2 d陪寝。虽然有格外打赏，但终究是招人话柄之工作，大抵婢女也不愿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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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韩夫人的命令兰儿但觉头晕眼花，冷汗沿自背脊滑下，片刻作不出反应
( [' O0 C! N9 n" Q3 E0 x5 N来。那是比当年被挑为通房丫鬟更无法接受的事情。卖身为奴，要服侍主子还无
) W7 v6 E1 ~( O( ]话可说，但要给陌生人伴寝，根本已经和娼奴没两样了。
　　
0 t* w) ~! z' X2 Y" {; J0 ^　　兰儿的心情沉至谷底，一整个下午浑浑噩噩，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傍
晚待韩清自太学回来，立刻失魂落魄地告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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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1 v4 P1 Z5 z2 m7 D　　「哦，娘亲这样说？」这段时间韩清亦为韩夫人不许他迎娶兰儿一事愁眉不
; @. p% I# O$ Z1 C; y& O展，听到此消息没有太大反应，兰儿焦急问道：「少爷你说怎么办？」
　　
　　韩清想了一想，道：「娘亲这个决定有其道理，这些年你跟我读书写字，学
; A* I8 L) c. S1 f3 A" q$ _1 m识比其他丫鬟好，人亦细心，代表韩府也不会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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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儿没料到韩清会说出此话，愕然道：「少爷你说夫人有道理？你到底知不
  x2 k8 b) u: H4 J6 s知道陪客丫鬟是要伴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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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清没有答话，正如男孩所言，身为少爷的他又怎会不明了此事，兰儿咬一
咬牙，伤心问道：「少爷你的意思是…奴婢跟别人伴寝，甚至做夫妻之事，你也
* ^0 T; E7 i& R0 E, A1 L3 ]- m6 Q6 V4 g4 L不会在意？」
　　
　　韩清答道：「我不是说过，杀人有罪，但在战场上杀敌便有功，同样地背夫
0 p* `# l+ C1 ^) t! y; b7 ?3 N出墙有罪，但如果那是职责，我不会介意。」
　　
# y% t9 ?/ m6 g) ?& R/ Y7 s　　兰儿断想不到韩清会如此回答，心更伤透，无法抑制地哀痛落泪：「好一句
不介意，少爷你说喜欢奴婢，原来都是假的，就是奴婢跟陌生人欢好，你也可以
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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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9 w% [' X% ]' Y$ I& t7 @+ G0 j2 }　　韩清默然不语，兰儿悲从中来，转身便走。韩清也没追上，只站在原地目睹
  d2 q3 g3 t, ], G/ c0 @丫鬟背影。
　　
( m0 {! B$ ~4 O. k; j) D　　自韩老爷过身后因为要守孝，这三年里韩清和兰儿不曾有房事，禁慾以表孝
8 I2 M8 q) |$ U6 y思，两人亦未有同房。入夜后兰儿心情低落，夜不成眠，独个在花园逛着，沿着
/ h9 |; H, i/ Y石山一带来到偏院柴房，忽然发觉木门虚掩，心生奇怪上前一看，只见静谧的房
里一个身影坐在乾柴上，原来是韩清。
　　
　　「少爷…哼！」兰儿本想探问，想起方才的事又生气地回头不理，韩清站起
2 K6 x& d5 }: b" h从后捉住她的手，柔声说：「兰儿，陪我看月光好吗？」
　　
　　兰儿本想拒绝，但相识十年，从未对少爷说过一声「不」字，此刻也开不了
# H$ H& Y" r( E& L9 }3 V8 D$ O) w口，唯有不情不愿地转身，跟韩清一起坐在柴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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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清指着窗外明月道：「兰儿你看，今晚月色多美，我发现原来这里是赏月
的最佳位置，每有心烦来看月光，心情也会安稳下来。」
　　
% ]) |7 u1 [. o6 Y. A　　兰儿哼着道：「少爷要风得风，会有什么烦恼了？」
　　
　　韩清叹口气道：「我以前也是这样认为，但实际上这几年才知道，最想要的
偏偏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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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儿知道韩清所指的是自己，自嘲的说：「你不早得到奴婢，从第一天起奴
婢便是少爷的下人，你要我剥光我只能剥光，你要我睡柴房我只能睡柴房，你要
我陪客，我也只能陪客。」
　　
0 m" U& t" P+ o7 m　　韩清没有直接回答，拉到另一话题道：「兰儿你知道吗？今天听到你的话，
我有想过和你私奔，一起离开韩府。」
　　
　　「私、私奔？」兰儿没想到韩清会说出此话，登时愣住，韩清续道：「但后
- g  h9 g3 d: Y5 \3 a来我又想到万一真是离开韩府，之后我们可以过着怎样的生活。我贵为韩府少爷，
但其实没有过人之处，太学亦未有修毕，娘亲说得不错，没有韩府撑腰，我便什
# L+ i& H" X% o5 C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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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儿安慰道：「少爷你别妄自菲薄，你是个很出色的男子，奴婢相信你一定
' m; @* q$ S( t! m+ R$ K可以凭自己实力闯出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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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自己实力闯出天地，谈何容易，至少我要更装备自己。」韩清握起兰儿
的手问道：「兰儿，我问你，你是否真的很抗拒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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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儿脸上一红，吞吞吐吐答道：「奴婢当然不愿意，但又未至于十分抗拒，
  x! z' ?& ?8 d4 y0 f, r8 W奴婢早非闺女，曾与老爷通房，说难听点就是…破鞋，今天有此反应，是因为少
/ ]& |& ^, R) f( v; I! W爷你表现冷淡，明明说喜欢奴婢，却又不在意奴婢跟别人欢好。」
　　
　　韩清叹一声道：「身为男子，我又怎会不在意，但职责所在，份内的事还是
/ s8 h  m$ I% o应当去做，就看你能否忍受。」说着盯着兰儿的眸儿道：「现在你只要说一声不
愿意，我明天便立刻和你私奔，永不回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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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儿慌张道：「少爷千万不要，你是韩府独子，你走了的话老爷夫人便要绝
0 q7 [6 U! y4 ~, t& ]1 U后了。」
　　
; L7 w& z# C; a0 e9 Y8 C　　「那你是否能忍耐？是否相信我？」韩清诚挚问道，兰儿垂头说：「再多的
事奴婢都可以忍，少爷的每一句话，奴婢也都相信。」
　　
7 E2 t# J' H( S2 a4 r　　韩清感激说：「那太好了，我韩清向天发誓，不会辜负李兰儿，你为韩府做
7 ^* \8 \$ q) ~4 y6 d) A# F5 r的每一件事，日后亦不会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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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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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兰儿。」韩清牢牢抱紧兰儿，心里一阵说不出
的滋味。
　　
　　心连一线，韩清和兰儿的小争执到此结束。这个晚上两人相隔三年再次欢好，
' L- `2 h; _6 c( _完事后相拥而睡，缠绵缱绻。

8 T) V0 w7 ?& Z, Q　　次日兰儿开始担起陪客之责，然而韩府宾客虽多，但会留宿的只属少数，一
; |$ e% |1 L( Q+ ~1 `个月下来也只是简单接待，毋须伴寝。终于两个月后，首个接受韩府款待的客人
来到，是莫王府的莫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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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 C" P- T4 G6 J7 M　　莫王府在朝中赫赫有名，年届50的莫王爷能征善战，立过不少汗马功劳，被
( i+ g9 x, Y# i授镇国将军。如此在官场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韩府自然不敢怠慢，大排筵席为其
洗尘，单是餸菜款式已经超过六十，足见如何重视。
　　
+ h5 s* E" Z; u　　「欢迎王爷大驾光临，韩府有失远迎，望王爷恕罪。」客人来头之大，就连
  p$ L! R) [$ l- T' S' d, J韩夫人亦亲自迎接。莫王爷刚出战回京，路过此地，顺地来视察当地官商。
　　
　　「别客气，夫人你们安排得很周到，本王十分欢喜。」久战沙场，莫王爷的
外表比实际年龄苍老，但双目闪闪有神，身形健硕，皮肤黝黑，一看便知是练武
4 Y; Q4 h1 }2 t2 U7 s之人。王爷命军队先行回王府，只留下几个近身军官。吃过豪宴，韩夫人着莫王
& F6 z5 I( Z% m) B" Y9 v( Y爷道：「王爷一路上奔波劳碌，应该也累了，未知韩府有否荣幸，可以邀请王爷
  _9 D$ o; F0 r在本府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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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夫人真懂说笑，贵府金碧辉煌，连丫鬟也漂亮过人，你就是赶本
! w  ?; m. H, T% S0 j- I# d王，本王也不愿走。」莫王爷豪迈笑道。韩夫人和一聚下人一同鞠躬：「得王爷
赏面，韩府蓬荜生辉，不胜荣幸。」接下来着几位丫鬟上前，道：「本府安排了
# c5 a# l, m2 c6 N; o6 l几位丫鬟服侍王爷，王爷有没喜欢的？」
　　
! w: L8 m) U$ L# l2 e: J　　「夫人果然想得周到，嗯…本王就要这个吧。」一如所料，莫王爷是挑选了
外貌最娇俏的兰儿，首次陪客便是大人物，兰儿顿时十分紧张，韩夫人在其耳边
, @+ R0 h2 N! v% Z! P叮嘱道：「王爷一句话便可以垮倒整个韩府，你一定要好好服侍，不可开罪。」
　　
　　「知道，夫人。」兰儿望一眼韩清，他亦是作一个「小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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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s( D' h  [3 v1 J　　余下几个军官挑选丫鬟后，众人便各自回房休息，韩夫人为莫王爷安排的是
府中最豪华的客室，四壁均装饰彩画，门窗精緻，就连梁头瓜柱上亦刻有雕刻，
0 e* b$ [8 C/ l/ m9 R  ?9 s0 d睡榻宽敞柔软，不比王府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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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 b4 H/ F9 J$ N7 H　　兰儿吩咐家丁抬来注满热汤的木浴缸，洒上鲜花瓣，恭恭敬敬地向莫王爷鞠
+ o6 f; k/ w( W) F躬道：「王爷，请让奴婢服侍王爷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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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C0 h6 G* I2 s- {　　此时房间只余莫王爷和兰儿，王爷问道：「别那么拘谨，本王是那么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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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全无架子，可以服侍王爷，是奴婢的荣幸。」兰儿再鞠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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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v6 @) I3 b4 T) |　　「既然没架子便放鬆一点，本王是客，也不会刻意刁难。」莫王爷从木椅上
, T& J9 W( l2 t) q1 ]8 V站起，兰儿随即上前替其宽衣解带。连日赶路，战袍下飘扬出一阵浓烈气味，兰
儿没有半点厌恶，细心替王爷褪下摺好，当脱至纨絝的时候，已经看到当中阳物
% M$ k( _) O, L和其健硕外表同样强壮无比，褪去后一条呈着紫光的兇猛野兽便跳脱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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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兰儿被扑出的猛物吓得小叫一声，虽然其长度不及当年的家丁，兇
( G! [0 }1 t9 X  [7 E6 ~& R恶程度却是远远超过，铃口棱角分明，表皮粗糙，好比巨鳌戴山，肾囊如秤砣垂
/ ?3 N% |; S! e9 Y: O) A下，毛髮特别浓密，每一处都散发着雄赳赳的刚阳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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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7 |+ {0 `; p( n  L5 ~　　莫王爷看到丫鬟被自己的阳物吓倒，得意洋洋问道：「怎么了？本王的身体
( Y, L' q7 s1 }" q& l1 B有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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