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老爷的…通房丫鬟…」兰儿额上冒出一片薄薄汗珠,服侍老爷,自然是比
少爷高了一级,韩夫人没有说错,这是一种「擢升」。
「没错,我会另找丫鬟服侍清儿。从今晚开始,你过来老爷房间。」
「知道,韩夫人…」
夫人之命没有人可以违抗,兰儿心情忐忑,也只有无奈接受下来。
成为通房丫鬟,兰儿自此住在与主子卧室相当的专门房间,每晚负起服侍韩
老爷及夫人房事之责。
傍晚韩清从前院书房学习回来,亦是首次听到这个安排,母令难违,身为少
爷的他也无话可说。这晚韩清没要其他丫鬟暖床,而是独睡一房。到入夜时分,
偷偷溜到老爷夫人房前,涂一口唾液湿指头把白纸窗捅破,窃看里面情况。
韩清对自己爹娘房间的布局很清楚,他找了可以直望睡榻的方向,房内情况
尽收眼底。昏暗的房间点燃了朱雀铜灯,把里面的情景照得通明,只父亲全身赤
裸坐在睡榻,母亲和兰姐身上只穿亵衣。丫鬟跪在地上,一张俏脸正对着韩老爷
那粗壮的阳物。
韩老爷年轻时和其儿子一样是个俊美青年,如今年纪大了,加上久无运动,
中年发福下不怎么好看。可胯下之物不减当年威风,不但又粗又长,前端隆起之
物特别吓人,粗犷的毛髮浓密,和少主那一根幼嫩之物不可相比,看得兰儿心惊
胆战。
韩夫人命令丫鬟替老爷洞萧,女孩不敢违抗,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赤红色的阳
头,动作笨拙。韩夫人在旁边看了一会,提起兰儿的下颚问道:「怎么你一点不
懂,清儿没有要你给他洞萧吗?」
兰儿无辜摇头,韩清年纪尚幼,未识小鸟置入女子口中妙不可言,韩夫人在
房外窥听了一段时间,亦知道两人未去到真正交欢的一步,这娃儿仍是处子。
「洞萧不可只用舌头,要整根含进去。」
韩夫人着兰儿道,丫鬟对夫人的说话不敢不从,张嘴把玉茎含住,一般浓烈
男人气味从口腔里扩散,几乎想要呕吐,强行忍耐,学着韩夫人指导,缓慢地把
阳物吞吐。
「嗦嗦…嗦嗦……」
「不错,是这样,精囊也要给老爷吃。」
丫鬟伺候老爷对韩夫人来说不是稀奇事,她从不介意丈夫和其他女人交欢,
满足男人那尝鲜的心态之余,自己也乐在这种荒淫的游戏中。
兰儿首次吞吃男根,苦不堪言之余也惊讶其雄伟。韩老爷在丫鬟的服务下阳
物坚刚不倒,把女孩那小小的嘴巴塞得透不过气来,兰儿此时方知过往每天替少
主清洗那可爱小鸟,长大后原来是会如斯折磨人。
「那差不多了,让老爷替兰儿变成女人吧。」到了韩老爷的金枪完全硬直,
夫人把兰儿那幼小身躯掀起来,替其解开薄如蝉翼的亵衣,一身少女独有的馨香
四溢,晶凝通透的肌肤吹弹可破,白如美玉。韩夫人心里暗叹,不愧是冯玉女儿,
承受了母亲的得天独厚。
如果这娃儿不是出身寒微,如果她不是昔日情敌之女,也许她和孩儿是天生
一对,可惜她只是一个卖身韩府的丫鬟,而冯玉,你也永远别妄想可以凭女儿,
再次走到老爷身边。
兰儿被褪尽衣衫,奴婢命如草芥,在主人面前赤身露体也不作回事,反正自
进韩府以来,她便早知道会有此一天。只是心想如果对手可以是少爷,那会有多
好。
「来,给老爷享用你。」
在韩夫人命下,兰儿颤颤巍巍地攀上睡榻,双腿向两边张开,暴露那未经人
道的粉嫩金沟,等待受刑一刻。
「不错的娃儿,我来了。」
韩老爷淫笑两声,把勃起的阳物对準丫鬟入口,以顶端好好滋润肉瓣,韩府
稍有姿色的丫鬟大抵都被韩老爷夺去贞操,可谓经历老到。可对处子之身的兰儿
而言这个过程便使心房猛跳。虽然从其他丫鬟口中听过破身之痛,唯即使作好心
理準备,当那巨大阳物撑进来时,仍禁不住使女孩失声呼痛。
「呜!好…好痛…」
韩老爷没有留情,发力把下身向金沟一顶,两片密不透风的嫩壁顿时被强行
撞开,几乎要夺去其性命的痛楚从下体直窜脑门,痛得兰儿紧蹙的眉头一鬆,无
法压抑地放声大哭。
「好痛…好痛…老爷…夫人…奴婢…好痛…呜呜…呜呜呜……」
「痛好啊,痛即是代表兰儿是女人了。」韩夫人笑道,对此情此景她也是耳
熟能详。韩夫人一面逗弄着女孩在刺激下勃起的乳头,一面欣赏她的破处之痛,
心里竟有种莫名快感。
『冯玉你有没看见,你的女儿,现在正张腿被爱过你的男人破身。』
旁观者看得快慰,当事人自然更为享受,韩老爷但觉重重叠缠的嫩壁死紧紧
绞缠玉茎,使其寸步难行,阳头顶端更有强大锁力挡住去路,知道那是处子玉门。
被刺激起男人兽性,韩老爷抽动粗腰把插入半根的阳物用力撞前,一口气把兰儿
的玉门贯穿。
「呜!!」
这一下剧痛使兰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汗液眼泪和鼻水混在一起,在扭曲
的脸上爬行,至鬓边再滴在床上。可是娃儿叫痛从来是男人破瓜的最大乐趣,韩
老爷没有怜香惜玉,全根尽没后开始连连抽动,直把小丫鬟插过死去活来。
「啊!好痛!老爷!奴婢好痛!啊!啊!夫人!求您放过奴婢!要死了!
奴婢要痛死了!」
韩清在窗户外目睹兰儿初尝交合,年少的他尚未懂妒忌之心,只身同感受地
替兰姐叫痛,终于没法忍受,垂着头离开,不想面对这残忍一幕。
心神恍惚,韩清没有回去寝室,通过层峦叠翠的石山,来到初识兰儿的偏院
厨房,当日丫鬟便是在此洗澡,两人追闹,最后冤枉她的事都历历在目。
继而走向柴房,倚在乾柴旁边,时正秋凉,韩清在里面躲上半时辰已经枯燥
难耐,难以想像当日天寒地冻,兰儿那几个时辰是怎样煞过去?
兰姐做错什么?不就命生得不好,要卖身为奴,但她很坚强,从没在我面前
洩过气。我是堂堂韩家少爷,但我很清楚,自己是远远比不上韩府任何一个家丁
或丫鬟。
韩清抬头,透过柴房屋隙,望着当日和兰儿望过的同一个皎洁弦月。
「兰姐…」
那一边厢,兰儿受的酷刑仍在继续,韩夫人在旁边看着,阴门也有感觉,玉
唇微颤,滑液流出。她主动褪去亵衣,把熟如紫葡萄的乳尖递向韩老爷嘴边。韩
夫人养尊处优,保养极好,虽然育有一儿,体态仍如未婚女子般纤细,乳房丰满
坚挺,楚腰纤细,臀翘圆润,不比年轻生涩的丫鬟逊色。
韩老爷不假思索把髮妻的乳尖一口含住,胯间动作一直没有停下仍在兰儿身
上驰骋,可怜丫鬟初经人事的门户肿了半边,还是未有给予喘息机会。
「啊…啊啊…好痛…老爷…奴婢好痛…好像被火烧一样…老爷…求求您放过
奴婢……」
这一折磨整整半刻才完事,兰儿痛得瘫如雪泥,鬓髮凌乱,下体流着血丝,
连泪儿也哭乾,待抽出玉茎,韩夫人马上骑在老爷身上,丰臀猛摇,享受熟年女
子那交合之欢。
「啊…啊啊…相公…相公…啊啊……」
同样是呻吟,音调可是天渊之别,韩夫人平日正言厉色,大方高贵,在床上
却是如鱼得水,判若两人。有和主子通过房的丫鬟都不敢向外人透露半句,免自
招祸。
自始兰儿每个晚上都跟主人欢好,女孩儿长得跟母亲有七分相似,是韩老爷
喜欢的相貌,当年没纳得冯玉为妾,今日与她女儿一尽淫兴,总算是人生快事。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旦旦而伐,兰儿亦逐渐懂得鱼水之欢,有时候三个人一起交合,小嘴儿替韩
夫人舔阴吹笙,小洞儿承受老爷那粗长硬杵,感觉不可言喻。
「唷!唷!老爷!受不了!夫人!奴婢受不了!」
高潮迭起,酣畅过后兰儿连身子也拉不直。韩老爷有财有势,早年阅女无数,
到三十岁才纳郭咏梅为妻,今年四十有五,可精力旺盛,一晚三次也视为闲事,
加上技巧卓绝,把兰儿这个年方十二的小娃儿折磨得死去活来。而韩夫人正藉狼
虎之年,也是精通各种闺房之术,兰儿一个无知少女,试问又如何抵挡?
到兰儿学会享受男女之欢,韩夫人更让宠爱的家丁加入,这个叫韦荣的下人
自幼家贫被卖到韩府,出身寒微却天生一张潘安之貌,更有过人之长,深得韩夫
人喜爱,不待十五已经被夫人夺去童贞,更收为入幕之宾。老爷有淫慾丫鬟的权
力,夫人亦有宠倖家丁的自由。韩府体面堂堂,然愈是有财有势的人,背着人所
做的事便愈下流。
「是荣哥?」兰儿首次知道要与家丁一起通房羞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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