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琴緣】（1~12） 譯文 作者： XCDX【字数：55829】

notime

第一章：秘地初見

2 U- B' A# }7 O  S  V* \ 我算是同齡人中不錯的鋼琴演奏者，雖說算不上『鋼琴家』，因爲自知沒那
; c3 z* f' j! |1 E0 J& l+ O個天賦，但是從五歲開始，我就經曆了多年的嚴格訓練，而媽媽就是我的專職鋼
琴教師。

& h# j# B, n# ~) R# _5 I+ P& O 媽媽一直以來就是全職的家庭主婦，長年靠開設鋼琴輔導課來貼補家用。參
加鋼琴班的學生大多來自我們同一個教區，每年都能招到一批新的學生。這些年
8 I0 K+ a% @& z1 e來，我看着媽媽教導着這些孩子們，從開始對鋼琴一無所知的初學者，到畢業時
鋼琴技巧都能超過他們的老師。我們經常去教堂參加學生們的鋼琴獨奏會，觀賞
媽媽的學生們用超凡的鋼琴技巧愉悅大家的身心。

! E( [, l* R& L* D- L 媽媽總是說我的潛力超過她曾經教過的所有學生。但高中的最後一年，我幾
( B6 w$ z  B% l! E乎要放棄鋼琴練習了，整天沉迷于在朋友汽車後座上發現的人生中那些特别的樂
趣。而媽媽反而更加鼓勵着我不要輕易放棄鋼琴。

$ p7 N" I3 E! J4 u9 [7 _, ]2 O2 G 我不得不說，是一些特别的激勵讓我堅持在鋼琴練習中，而不是媽媽那些熱
切的勸誡。當她坐在我身邊的琴凳上時，她緊貼着我腿畔的寬松裙擺下大腿的熱
度，彈奏時無意間碰觸到她柔軟的胸部，都是把我拴在鋼琴前的原因。
( t' V8 T$ n% G0 I0 I) i! D* N
0 G9 V* A4 P/ S) ?* o5 b% z 媽媽彈琴總是穿着她教學時最喜歡穿的白色絲質襯衫，我時常主動推脫掉和
4 F! B8 S  c  M- K9 M9 O. Q朋友出去玩的機會，因爲我實在無法放棄跟媽媽一起練習鋼琴。那些鋼琴練習中
/ M0 S- J- v" o0 l0 [. K6 c: C暗自醞釀的無法察覺的旖旎氛圍，總是能爲缺乏肉體刺激的我，在深夜獨自天馬
: T2 g, B" U( A/ |行空的性幻想中，提供豐富的營養和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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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象中，我從媽媽寬松白襯衣的縫隙中投下深深地一瞥，而我手已經偷偷
伸進裙擺裏享受那種戰栗的興奮，亦或是她用白皙修長的手指環握着我肉棒的觸
感，用細膩絲滑的觸摸，把我送上幸福眩暈的快樂頂峰，盡管實際上是我自己撸
, R3 X7 M$ |8 \8 q) ^着肉棒，激射出灼熱的白色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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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z8 m- _6 U5 E" _) |' H 我确信媽媽把大腿貼在我腿側，或者無意間觸碰到胸部，都是她無意間的行
( F. L+ V' t" g) v+ Z' c爲。就像她在琴凳上調整姿勢時，會習慣性地掀起裙擺，露出一截白皙圓潤的大
- x9 y9 Q0 z* Y- z腿。或者每當她想表達自己觀點時，會下意識地用她柔軟的手指碰觸我的手臂。
$ v4 Y- G( L  E! ?6 G但是這些小動作似乎都是從今年開始的，而之前卻從來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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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h3 ]( A5 g) Z% ] 高中畢業後，我在大學裏申請了音樂專業，媽媽還是對我的鋼琴技巧不夠滿
$ t5 T, p2 i' V4 ~7 c  V意，希望我能盡量抓緊時間練習，以追趕上開學後鋼琴課的進度。而我還忙着打
1 i  m! m2 K) l7 e* l暑期短工，媽媽整個夏天也是非常忙累，因爲這個暑假，她的鋼琴培訓班裏招了
更多的學生，都是些被父母逼着參加暑期鋼琴補習班的學生。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夏天快要結束，在我離開家去大學報到之前，媽媽留給
+ h* C  F! W! {8 p我的那些回憶，爲我接下來的四個月的性幻想提供了豐富的内容。

一天媽媽和爸爸準備出去參加聚會，同往常一樣，在一番刻意打扮之後，媽
/ q4 D6 @6 R0 F! l/ x) Y9 I9 _媽已經收拾停當準備出門，而爸爸還在拖拖拉拉的磨蹭。媽媽催着爸爸上樓收拾，
然後帶着些許惱怒轉向我，拖着我的的手帶到鋼琴邊。

5 @5 d3 H; o4 Q: A3 D3 w! K6 g1 w 「唉，那個人，」她歎了口氣，「我們還是彈個曲子來舒緩一下煩躁的情緒
1 {# ]% d  Y! o3 a0 [吧。」

我坐在琴凳的一頭，媽媽從我身邊繞過坐在我旁邊。她今晚的裙子很緊身，
3 f! b! ]" n2 O+ c& w2 _坐下來似乎有些困難，于是她用手指捏着裙擺的面料向上拉了拉，然後款款坐下。
我很高興看着裙擺拉到膝蓋上面，然後一寸寸升高，直到尼龍絲襪的襪邊露了出
# U9 G1 T+ `  ^' W9 n來。

媽媽坐下後開始翻着立在面前鋼琴上的曲譜，而我的目光卻一直瞄着她裙擺
3 B9 q) R  m# h9 f和襪邊之間的那截大腿，兩個黑色的襪帶夾在尼龍絲襪寬邊上，将消失在暗色裙
% y# D" h& i0 G+ j5 I+ N擺中的肌膚映襯的更加白皙滑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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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似乎沒有找到合适的曲子來纾解因爲爸爸産生的煩躁情緒，來回翻弄着
( y8 I0 r8 y% j' u. f! J幾本曲譜，最後終于找到了一段适合的鋼琴曲。我卻對此混不在意，注意力始終
放在她的吊襪帶上，或者更準确的說，始終是她大腿間的聖潔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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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c3 ^5 [; [/ y: G 「你專注點兒，喬。」媽媽提醒着我，一隻手已經搭在琴鍵上準備好了，我
* }8 d4 M3 y; i* m! F% [也把雙手放在琴鍵上，滿心不願意地把目光從她兩腿間收了回來。

「你還記得這個曲子嗎？」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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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和媽媽一起彈奏了起來。我們不得不起了兩次頭，因爲我的手指
$ F1 I8 n" K" K; @2 R. y- C彈錯了鍵子，但是媽媽很有耐心，微笑着看着我，等着一起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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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曲子其實我很熟悉，早就爛熟于心，是一段雙人合奏，我這部分隻是些
和聲，隻需要随着媽媽的領奏跟着彈就好。很快我的眼神不時在琴鍵和媽媽雙腿
上的絕對領域間來回逡巡，媽媽的一隻腳踏着鋼琴的音階踏闆，雙腿間的距離随
着不時的踩踏而向兩側分開。我對譜子上的那排高音符号滿心感激，因爲媽媽演
% n1 C) Y9 a1 s, ^2 N奏它們的時候，一隻腳高高擡起落下，而不是微微挨着踏闆踩下。可能因爲此時
她穿着高跟鞋，這種動作與以往也有些許差别，随着動作不斷地重複，緊繃的裙
擺也逐漸向腿根滑落的更多。快到曲終時，媽媽彈奏地更加熱情，一抹黑色絲質
衣料從裙擺下完全露了出來，那是她的内褲。

即便在昏暗的燈光下，這條狹長的黑色絲料下的隆起，也給我留下了極其深
7 \6 @0 `2 H2 Y5 L; P刻的印象。它似乎渴望擺脫緊固的束縛。幸運的是這首曲子結束了，否則我也快
8 B3 H% L* B4 C$ Z$ O要把曲子彈砸了。媽媽的手在琴鍵上一揮，轉身面向我。我把眼睛從腿間挪開，
望着她绯紅色的臉龐。

6 D  `; L" R2 R; k0 {7 w 「真是太完美了，親愛的！」她興奮地叫了出來，又恢複了以往那種愉快的
心情。

9 j+ o# x. b# P, m1 u1 s! i 我說不出一句話，隻是點着頭，順帶着偷瞥着她的腿。雙腿已經并攏，但是
褪到上方的裙擺下，那截雪白的肌膚還是赤裸在空氣中。

9 i/ I6 s1 Y# t& [9 g( x 「好啦，我還是去看看你父親準備好沒，」媽媽的歎息似乎是又把她拉回到
現實之中。

「見鬼！」媽媽又嚷了一聲。

媽媽的抱怨讓我又轉過身來。她背對着我坐着，盯着她的腳。接着她轉過去
9 I5 \, q1 ?) V6 s5 y4 Q" |一點兒，臉還是稍稍偏向我，試圖想把右腳搭在膝頭，這樣就能看到鞋底，可是
裙子還是太緊身了，她試了幾次也沒做到。

「幫我看一下鞋子……」 媽媽說着把腳放了下來，用另外一隻腳撐着地，
; h/ [" O# U% F4 q把身子轉了半圈，直面向我。「幫我看看是不是鞋跟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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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單膝跪在媽媽面前，手握着她擡在我面前的那隻腳，低頭看向鞋子。但是
8 P* {' s  t9 P4 t, F  R我的目光立刻就轉移到了媽媽膝蓋之上，她的雙腿分開，裙擺被拉得很高，以便
能輕松地擡起腿。我的手摸到高跟鞋底，拇指伸進鞋子和足弓之間，可我的注意
力全都放在了她雙腿間黑色内褲上，現在我可以毫無阻礙的直視她腿間的禁地了。

媽媽的裙子拉得更高，腿分得更開，而光線也不再暗淡。我能看到内褲嚴密
7 j2 d* g/ ~0 z' R% ^. ?! f遮擋着一部分神秘地帶，而蕾絲花邊下卻透露出些許春色。那裏有着明顯的丘狀
# ^( }+ l' ]+ Q; o$ _凸起，如今能分辨出比之前在琴鍵下的窺視時更加複雜的結構。如同相對着的兩
( T; I, a: r! B- J個山脊之間夾着一條狹窄的深谷。我向媽媽靠近了一些，這樣我盯着的方向不至
" B; R8 t3 T, P5 K8 N1 f于太過明顯，并且我牛仔褲裏面的勃起的肉棒也能好受一點。

「看看鞋跟是否斷了呀？喬。」媽媽問道。我正握着鞋子，鞋底向下，她覺
得我應該把鞋子擡起來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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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的手捉住了她的腳踝上方的小腿，向外面挪了一下，然後輕輕擡起了
她的腳腕檢查高跟鞋底。媽媽的腿于是被分的更開了一些，接着我就發現了兩件
; N# u3 `5 ^( ~6 \8 h  G) |不得了的事情。第一件是，她的内褲從腿根處向中間繃的更緊，于是一小塊芳草
地從内褲下面露了出來。其次，陰丘上的峽谷也被勒的更深，更加清晰的凸顯出
外陰的細節特征。我肉棒傳來一陣熟悉的微微刺痛，那是即将噴射的信号。

「是壞掉了嗎？」媽媽問道，話音把我的視線又重新拉回到高跟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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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媽媽的右腳向她的方向擡了起來，膝蓋彎曲着，鞋子幾乎緊貼着大腿内
側，這樣她自己也能看的清楚。媽媽的頭轉向下面看着鞋跟，而我的眼睛又轉回
0 c  h- }6 Q( H2 A: h5 H到内褲上，那隻細細的鞋跟如同一柄尖細的短矛，此刻正指向着我視線彙聚的地
1 p6 a& @. z* \7 |3 C! j2 i方。

. z1 ?, U, k( B5 [, V% v; g 媽媽微彎着上身查看着她的鞋子，大腿分得更開，陰丘在蕾絲内褲下更加突
% v* N4 Q* X; ]+ d( u出。這情形實在太刺激了，我已經沖動地在褲子裏射了出來。爲了掩飾射精時肉
  a1 x) y4 F9 _. ]( E棒的勃動，我試圖扭動媽媽的鞋跟，顯示它還結實的附着在鞋子上。但是我知道
$ F3 s0 ]0 s8 w0 r# X0 j8 J身體的抖動可以被掩飾過去，可一會兒褲子就會被精液洇濕。正想着如何能擺脫
這一困境的時候，我聽到爸爸的腳步聲在樓梯盡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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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備好了。」爸爸向樓下大聲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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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_- ]6 s0 q3 ^+ B# E 媽媽站起身，快速整理好裙子，腳扭了兩下把纖足踩進了高跟鞋裏。我還在
媽媽身前保持着蹲姿，她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

「我們出發的時候，給我們彈一首好聽的曲子吧，喬。」

我順勢爬到琴凳上，馬上開始彈了一首歡快的曲子。心裏慶幸着能夠把褲裆
處的犯罪證據藏在鋼琴鍵盤下面。當父母跟我說再見的時候，我也向父母點點頭，
  `1 D. z" P% |5 d$ [+ b媽媽讓我不要太晚睡，盡管過些日子我就要去上大學了，她還是不讓我養成晚睡
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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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榭寄生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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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假期回家時，我迫不及待地向她展示新學到的演奏技巧，但是媽媽始
終沒有跟我合奏，隻是站在我身後看着我彈奏。随着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期待着
如同今年夏末那幕能夠重演，特别希望能再發生一次「高跟鞋」事件。聖誕節平
淡無奇的過去了，接下來就是新年前夕，媽媽問我是否願意在她操辦的新年聚會
4 \+ X: r+ O, D4 _上彈一兩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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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2 x5 x4 E1 [9 D$ E7 r 「當然可以，你想聽什麽曲子呢？」

( `) R( H( F5 V( c  r7 z 「要不你先彈幾首，我來選一選。」媽媽說道，神情卻比整個假期期間更加
雀躍。

! Y; f" G% q& y  I 我坐下來開始彈奏，當開始第二曲的時候，媽媽把手搭在我肩上，一曲終了，
, `+ m. t+ G! {5 n5 b她坐到我身邊的琴凳上，期待着我的下一首曲子。我用心彈奏着第三首曲子，曲
6 }) T2 M4 j! Q* E% _% E3 g% M子結束的時候，當媽媽滿心歡喜地贊許着我的表演時，我的胸口有些發緊。

% v  X& t9 q' [3 W2 I 「這真是……你們年輕人怎麽說的來着……棒極了！」媽媽充滿熱情地誇贊
$ E8 I) y0 S- |着，身體也微微側向我。
+ G! T8 C! v: k% W0 y& j
; U3 k% y+ a& g2 P7 Y- T" e# n 「謝謝媽媽，在大學我學到了很多。」我自豪地回答。

「這不僅僅跟學習有關，你本身就有這方面的天賦，」媽媽臉上綻放着燦爛
的笑容。

' _  c* k/ W) ` 我的臉有些紅，頭也低了下來。

$ K- T- @4 d; h, C/ z4 P/ t9 v- p 「你應該在教堂辦一個獨奏會。」

1 J% w& g  M* `3 O, A 我立馬擡起了頭，這可不是我的期待，「媽媽，可是……」

「哦，你應該這麽做，求你了，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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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搖了搖頭，「媽媽，你知道我……」

「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媽媽打斷了我的話，她的聲音格外溫柔。

" s# P+ `8 K) h. I# u/ _+ j) K( w 她聲音的變化也觸動了我内心中異樣的感受。我低着頭避開她的視線，害怕
内心中那些龌龊的想法被她輕易地發現，卻驚訝地發現媽媽右手的手指正拉着裙
# R: D! D4 ^7 H擺，慢慢地從膝蓋處向上拉起。我有些僵住了，眼睛死盯着媽媽的大腿。

5 K& W( u  x5 n4 W- g. S6 w 「我很想看到你在衆人面前表演，那感覺該多好～」媽媽低聲說着。

媽媽的手抓着拉起的裙擺，小腿縮向後方，然後又向臀側拉起裙擺。她的左
膝向外移了一下，卻被凳腿擋住了，于是右腿向另一側挪開，雙腿分開後，裙子
0 d! K; Y6 I  W5 b- B! N) i0 p, S也被帶着拉起更高。突然光線反射到一條窄窄的白色衣料上，在深色裙擺襯映下
* _. E0 S. J' A, e& x2 P分外顯眼。

「你會聽我的，是嗎？」媽媽問道，她的聲音依舊溫柔，但是比之前卻少了
& p5 O$ D( T2 v- F些平穩。

「過兩天我就要回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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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麽等到暑假的時候，那時候就可以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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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語梗在嗓子裏，但還是點了點頭，過了片刻聲音有些嘶啞地說，「好
的，當然，如果媽媽堅持想讓我這麽做的話。」

/ R* ]" E- S! }5 n8 L! G; g 「我當然想啦，」媽媽悄聲說，盡管家裏就我們兩個人。

同時她的臀部向前頂了頂，陰戶在棉質的内褲面料下面突顯出完美的形狀，
/ k4 z3 @6 q: A" c# C不像之前我見過那條黑色蕾絲内褲那樣能露出更多秘密，不過餘下的部分我都腦
補上了。

3 S( U, p$ K. ?- I 「你太會讨我高興了，喬～」媽媽的音調恢複到幾乎正常的狀态，可還帶着
一些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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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6 I) d  q" I! l7 {' a 「但是要等到暑假結束之前了，對吧？」我說着。

# m/ H% Y  [; S, l1 z5 U 媽媽眉毛微蹙，重複道，「暑期結束？」

7 c- s6 v& J% `  l7 ^. Z6 g 「是的，因爲我們需要練習一段時間。」我說道。

4 i9 V' b! N( O4 Z' y 「練習？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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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答道，似乎找回了一些自信，「我想表演四手聯彈，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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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1 h. u# T8 b' s( m3 S& a* j- {3 k 「哦，喬，我不能跟你一起彈，你現在的演奏水平已經超過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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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然可以的，隻是需要一些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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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會被别人當成個笨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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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s4 Q8 W9 F! g% X. G 「瞎扯！」我脫口而出的這個詞在媽媽眼裏近乎髒話了，媽媽眼睛睜大了，
9 m( _5 F% `4 j$ ?% `  @2 L意識到在她面前居然能用到這個詞，那我的内心感覺一定是真實而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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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q- ~6 ?* ?* F; A& ^3 W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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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X( R$ f: q! W/ Y5 I 「我隻想跟你一起演奏，媽媽。」我把食指輕輕壓在她的唇上，制止了她的
争辯。

3 M8 V) {# P: J( b+ n# k- T 「我需要你和我一起上台，我們兩個，一起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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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N' T8 [/ ^ 媽媽深深注視着我的眼睛，我則堅定地回望着她。她一定對我的态度非常滿
, ]. Q" X3 |7 c" o3 j3 A, Z' M意，因爲她突然甜甜地微笑着點頭同意，「好的，喬，我答應你一起上台演出，
% D$ n4 b7 T+ e媽媽和兒子的雙人合奏。」

: Y# |: m" @$ |3 x7 g/ e8 p 她靠向前親吻了我。我表現得有些驚訝，頭向後微微讓了一下，媽媽的嘴唇
+ i/ i- ~0 e& C7 I' i) y1 c2 D落在我的臉頰旁，在嘴角處印上一吻。當她撤回身時，臉上有些羞紅，她也意識
到這個吻有些過分的親昵。

1 s; r" r" l" a* ]# K' ] 我腦子一熱，随着她的回撤也欺身過去，親回了她，我的嘴唇也蓋在她的嘴
唇側面，仿佛是對剛才的報複。當蜻蜓點水一吻之後，我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正
  o; e% y0 T* Z2 \搭在她的腰間，短暫的愛撫之後，又笨拙地推開了她。我滿腦子都是她的腰身是
6 I. y3 N  g5 p9 b6 y6 _+ G$ d9 m多麽緊緻，還有腰肢到臀瓣的曲線是多麽美妙，諸如此類奇怪的興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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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q, S* E1 f$ v 我垂下眼簾，最後看了一眼媽媽内褲和大腿之間可愛的三角地帶，拍了拍她
裸露的膝蓋道，「要是不想讓我在今晚聚會的表演時出糗，最好現在就開始練習
了。」

2 K4 ?1 i, w( h2 Z, d 那晚我演奏的相當有水準，成爲整個晚會的焦點。午夜時分，晚會裏有幾個
女人因爲多喝了幾杯而有些醉了，大聲地嬉笑打鬧着，又轉到我身邊，在挂着榭
寄生的門框下對我表示欣賞和傾慕之情。（譯者注：聖誕節站在榭寄生下，可以
親吻異性，而對方一般不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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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O' J0 J* K( o$ C" J/ l& D 隻可惜她們之中隻有兩位我有點兒興趣，不介意一親芳澤，而其中一個女人
3 }$ n1 A; T8 y4 x毫不在意地在大庭廣衆之下親了我。我對這些經常出入教堂的女人們的行爲感到
有些驚訝，在喝了幾杯後，就借着夜色的掩護，躍躍欲試地與陌生人親熱，而似
乎把與愛人之間的承諾都抛之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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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家都散了之後，爸爸也醉醺醺地上了二樓，我則留下幫着媽媽收拾晚會
, R- x" }. K; g" M; h. F0 z" o的殘局，這樣第二天早上就不用再費力做大清掃了。媽媽正要離開廚房，我手裏
* R) d6 f8 J/ F拿着最後兩個玻璃杯從客廳走進來，我們在門廊處碰了個正着。媽媽從我手裏接
  m1 |5 W, Z# N1 R1 ]7 {過杯子把它們放到了旁邊的台子上，而沒有立刻在水池裏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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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o; v0 P8 K5 C5 D- Y. V 「今晚先就這樣吧，謝謝你的幫忙，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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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

/ ]6 @/ w" e$ e6 Q, N) R 「你今天晚上彈得可真棒，所有人都很欣賞你的演奏。」媽媽停頓了一下，
又接着說道，「我注意到埃裏克森太太特别高興。」媽媽暗指在榭寄生枝條下，
那個漂亮女人給我的熱情擁吻。

盡管她是在開玩笑，我還是覺得她語氣中有一點點嫉妒，于是擡頭看着門廊
的上方，避開她直視的目光。但她也随着我的視線看了上去，我們兩個的目光都
鎖定在依然挂在門廊上的榭寄生。我伸手摸到電燈開關，啪的一聲把開關按了下
9 L0 X0 a7 T- t2 P4 s# Y去，頓時廚房裏一片漆黑。媽媽揚起的臉上映着客廳裏傳過來的一絲昏暗的光線，
; U1 J7 q" K, L4 S/ C/ n我雙臂環住她的腰，頭向她低了下來。
1 L1 E" I  I  O, F! B. b
0 S% J7 {0 ]* h0 B8 e 「新年快樂，媽媽，」我輕聲說着，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把嘴唇貼上
5 f" y/ W0 V' Y8 O了她柔軟的雙唇。

: n( V, I+ w& t. L- A 媽媽沒有拒絕我，事實上，她也如同埃裏克森太太做過的一樣，積極地回吻
着我，乳房緊緊擠在我的胸前，當我嘴唇接觸上她之時，她踮起腳尖也親了過來。
7 {+ a7 s5 Q/ G) W" l0 P這個吻既不很長，也不算短。當媽媽主動結束了這一吻之後，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 u! ?3 u& h$ {! X8 p; ]5 M在我屈從于身體欲望的驅動，主動親吻了她之後，我們兩個似乎都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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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e0 C- }1 s! [6 L" Y 「唉呀，我看今年也會是挺難熬的，」媽媽說着把頭轉向一邊，躲開我的目
3 W$ f( `% o/ a* S( A光。其實她也沒必要這麽做，因爲我此時也是在來回張望不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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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從我身邊繞開，快步上了樓回到她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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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我就回到了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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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Q5 `. B: W1 c" V 第三章：盛夏的開始

今年的夏天來的很遲。在歡迎我放假回家并跟家人和老友們舉行了一場正式
% g1 T$ M: J2 r6 b的燒烤派對之後，我逐漸适應了暑期的兼職工作，周末的時候則跟朋友們一起慵
懶地度過。身邊的朋友也沒剩下幾個，小鎮上很難找到工作，他們之中的大部分
人都到别的地方打工去了。留下來的人似乎也變了，跟他們在一起相處也沒有了
以往的那種感覺。于是晚間和周末的大部分時間，我都是待在在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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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媽媽開始操辦去年就承諾過的鋼琴獨奏會之前的三周裏，我的日子過的都
3 Y" ?5 b" {' Z! X8 }' B還很輕松。我自然沒有忘記，隻是不知道如何應對。處于本能，我決定還是等着
) @+ n6 h" r$ [# `6 r媽媽先開口提起。在一個安靜的周三晚上，媽媽讀完了一本書，而爸爸在家總是
4 ?0 I! D2 D4 z- N忙着自己的一攤事，不太喜歡說話，我則是按照之前的想法也不主動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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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 l- o2 b. v: e2 m 「你打算什麽時候開始爲獨奏會練習呀？」媽媽果然先提起了這個話題。

我擡起頭，假裝有些困惑的問道，「獨奏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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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拽過一個靠墊擲向我，「别裝傻，你心裏清楚。上個聖誕節的時候，答
9 V$ x  w! ?$ y/ a應過我要在教堂演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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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堂？」我假裝絞盡腦汁地回憶。

又是一個靠墊，「當爹的！」媽媽朝爸爸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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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F" ]9 p! @  n* O- e: B 爸爸擡起頭，先是看了一眼媽媽，然後轉向我，又繼續低頭看書，「雙人合
! {0 @" Y7 X; C8 D奏嘛，如果我的腦子還沒記錯的話。」他說道。
1 I. ^/ D+ [3 V5 Y, h" z4 b
媽媽跟我面面相窺，都張大了嘴，然後一起看向爸爸。我們都被這無可争辯
: G6 h: S) q" J8 N* N的事實震驚了，雖然爸爸總是埋頭在自己的世界裏，可對周圍發生的事情的确是
* h+ ]1 z2 L9 O# d+ o5 O( s+ `# q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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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6 S0 X7 g% U, X9 s 「我想你們倆最好還是去練習，讓我一個人安靜地讀會兒書。」他一邊說着，
頭還是埋在書裏。
, N2 r* k0 y4 u- y; i$ s1 {. m4 [; g
媽媽和我又對視了一下，她朝隔壁房間的鋼琴努了努嘴，我站起了身，走在
5 @/ F; U' j* T1 T/ n3 ~8 U! r' D/ ~前面。 走到鋼琴前，我坐在琴凳一邊，給媽媽留出點地方，然後等着她挑選一
  {, K; r9 f9 n" s* q8 G: \些可以彈奏的曲子。心裏則想着媽媽正穿着一件輕薄透氣的套裙，而不是夏季慣
常穿的短褲或者長褲，這真是太幸運了。事實上，仔細回想起來，自從我回到家，
8 @3 p1 w! E8 P她幾乎每天都穿裙子。
4 b, I. F$ p1 H5 y% |4 w
' A3 G; T; n' t 媽媽坐了下來，用手把裙子整理了一下，又把遮住大腿的上衣下擺撫平。
& H* R$ a, U9 X) h: F0 s
「還是你來挑吧，」媽媽說着看向我，知道我是在等她選曲子。
! @" Z0 n  u7 |5 |; b# s
「好吧，」我答道，翻了翻曲譜本子，想找一首不是專門爲了合奏而寫的曲
子，一首原本用作獨奏的曲子，讓媽媽主導演奏，而我隻需輕松地彈彈和弦就好。
我内心熱切地期待着，下身因爲充血而感覺有些刺痛，似乎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3 k: `+ p& w. q
「這可不是合奏的曲子，」媽媽對我的選擇有些抱怨。
9 l7 R8 Z; N8 x3 n- ]# {  @3 I/ F
「我們可以彈的如同一個人在獨奏，」我向她保證道。
7 ]3 Z( s! {5 T
「但是哪些音部是由我來彈啊？」
: ^% _9 H; Q; A. L
! d5 v+ S; j# Y4 d/ k 「你可以彈整隻曲子，我在一邊彈和弦。」
# t3 L6 r( N/ g# H4 P" v) h
+ ]; |! L* `4 b$ E7 F! W' F; q 媽媽聳了聳肩，開始彈了起來，我的手指穿插其間，然後即興加入越來越長
的和弦音階。我完全在随意的即興彈奏，如同在學校和同學們一起練習即興表演
時一樣。

媽媽真的被這種特殊的演奏方式給激活了，不僅僅是表情，整個身體都顯示
# c) B5 c# m/ H5 d; e+ |! s出對這種新的演奏體驗的愉悅之情。她興奮得額頭冒出了細小的汗珠，臉蛋紅撲
6 e7 M  z& C" L0 }- ]& E; B8 t撲的，看上去既可愛又富有感染力。

以一個潇灑的按鍵手勢作爲整個樂曲的結束，媽媽擡起雙手，轉過身給我一
個深深的擁抱。
1 y9 R+ n9 G. }& n* \5 d6 P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她叫了出來，「哦，這真是太了不起了！所有人
都會爲之傾倒的。」媽媽拍着手轉身走向客廳。從我這兒隻能勉強能看到爸爸的
8 V# U' I4 o+ L3 g) P腳，他坐在角落裏的那把躺椅上，從這裏看不到他的臉。

1 J# r+ ~, L# Y1 t! V: p6 ` 「德魯，你聽到了嗎？是不是很了不起？」
  h5 J1 s3 W! L9 J% s! t) b
爸爸的頭出現在視野裏，他從客廳到琴房的長長通道間看過來。
' X/ D, y1 ]7 w! E
「什麽？」

4 D  x8 @! q  X7 J4 K7 c% B 「我們的第一次合奏啊，」媽媽說，「是不是很美妙？」
# P- D& h; e7 Q( a/ I7 k1 [
' k1 B# g, |2 v5 W" z! G; w 「哦，是的，相當不錯，」爸爸答道，「很出色。」
' G( f1 n/ N% \' u" s
! T' j- }, y( w 媽媽又轉向我，「我們再彈一遍。」她說着走回琴凳邊，腳放在鋼琴踏闆附
近，用手整理了下裙擺，向兩邊展開，下沿搭在大腿中部，距離膝蓋上方幾英寸
/ G* h% V$ X* R5 H) G的距離。這樣能夠讓她的腿更加方便踩踏闆。
, `( V3 J0 [( @; l$ g: z% E0 Z$ h
5 r2 ?& Q& T2 @  s, t) M: X( t4 G 「準備好了嗎？」她問道，在正式開始前等着我的回答。
4 T, d1 A8 H' G4 o# _
我不确定能完全重複剛才的即興演奏，不過這對我來說也不算太難，我有充
6 I3 m; A1 d3 L# K- g& J$ c裕的時間來欣賞媽媽的身姿。欣賞着她的所有，不僅僅是晃動的胸部和美腿，還
有她從歡笑到專注的情緒轉變，她頸子的優美弧度，她把雙手放在琴鍵上的優雅
姿勢。當我看着她專心演奏時，似乎有一道溫暖的光芒籠罩着我，萦繞着我。
. I" v0 j. Q9 t) J
4 S, r7 r, S  g4 r+ b: t0 I0 V 第二次演奏時，媽媽一如初次一樣沉浸其中，獲得了身心的愉悅和滿足，但
是這次她把喜悅單獨和我分享，而不再去告訴爸爸了。

1 r) ~! N, T# i- O1 X# d' G 「還想再彈一首别的曲子嗎？」我問道。

媽媽熱切地點點頭，說道，「但是我彈的部分太多了，而大家可都是想來聽
你彈來着。」
2 E% W3 U1 k! w6 Z: W# H+ A
「我會找個适合兩個人彈的曲子，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從以你爲主開始練習吧。」

7 a* k% k* H6 F) }; X 媽媽點點頭，似乎明白了她比我更需要多加練習。
& ]" L- O0 K9 U- I8 p- E$ L
+ U( {3 D! Y$ U! m' t% M, p 「不過最後我們還是要平分演奏的段落的。」我向她保證道。

「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行……」媽媽似乎突然有些焦慮。

4 c6 X* C. @9 ?* y  W4 E 「不用擔心，等到夏天結束，人們就聽不出誰彈了哪一部分了。」

* W$ J+ v4 e! ?+ V  h 媽媽似乎看起來還是不太相信。

「相信我嗎？」我問道。
; m2 n. h" p- ~* M
媽媽的臉色放松了下來，微笑着道，「總是信你的。」
7 m! S0 Q. l8 E! ]' N0 h
6 t# R3 j+ d  S4 g 「好的，下個曲子需要大量的腳部輔助。你今天穿的是什麽鞋子？」

我把手搭在媽媽膝蓋上輕輕推了一下，眼睛向下看去。媽媽也配合着擡起了
腿讓我看她的腳。太好了，這個動作讓她寬松的裙子褪得更高了一些，大腿的大
半部分都露了出來。
! p1 J$ L1 i1 f0 Q+ Z7 S
, u9 J- L8 E+ |4 y" F 「嗯…… 也許你應該光着腳演奏，」我建議道。

媽媽于是甩掉了鞋子，踮着腳跟擡起玉足，用腳趾踩在踏闆上，這也讓裙子
從腿根更加向上滑去。我則點頭表示滿意。

這首曲子的難度更高，我們不得不多次停下來重新開始，但是這卻很有趣。
7 A9 ]7 O9 Q$ G$ y: ?% O5 |0 g7 q每次我們停下來的時候，媽媽總是用她的左手拍拍我的大腿，表示『幹的不錯』
的鼓勵。當我們進入第三樂章時，我建議我們都用一隻手來彈奏。
+ a2 c" D1 E* \+ r
) }2 G: D- n+ L 開始，我的右手笨拙的放在我們身體之間，但是随着曲子進行，我身子需要
靠近她那側，于是我環住了她的腰，手搭在她的屁股上。媽媽則把她空閑的左手
放在我的大腿上。每成功彈完一段，就輕輕捏着我的腿肉，而不是再拍一拍了。
作爲回應，我把她的身子拉向我，這樣就能完全環住她的細腰，手則放在她上腹
* s: E% A' w# P& Q部，就在沉甸甸的胸部下方的位置。

( `* U, i+ _/ G. ] 我簡直如同置身于天堂一般的幸福。

這個曲子我們練習了好多遍，研究如何更好的演奏它。開始我們隻是彈自己
% G) E1 y# s7 s( q1 Q8 b* ]面前的那些琴鍵，不過似乎兩個人都不局限于高低音階時的演奏效果更好。大部
分時候我們還是以自己面前的音階爲主，偶爾手會穿插到對方面前彈奏。這對媽
* B% A: R! C1 Y, G" x9 B2 u媽來說不算是個問題，可是我無意間總是會碰到媽媽的左胸的前部和下沿。媽媽
似乎忽略了我的動作，即使當我用手挽着她的腰肢，有意無意地把她靠向我那隻
  n( L' |, W  K: C- ~/ g. A8 @不時觸碰着她乳峰的胳膊上。
9 P; U. d( E( ]9 D, Q  v: x& w; \
6 ^/ ^5 R$ L* z2 }2 A9 p 媽媽的手臂從來沒有碰到過我的胸膛，我缺乏适當的互動機會，不過她放在
我大腿上的那隻手滑動了幾次，最後放到了腹股溝附近，用手指輕輕地在我的牛
% B# J* T5 D& M/ p+ L仔褲間摩挲。我總是能感到那隻手的觸摸，不論當時的曲子是多麽的有趣。

我們彈了很久，中間幾乎沒有休息。我學着媽媽把手也放到了她左邊的大腿
上，而不再攏着她的腰。手指也試圖慢慢插入兩腿之間。但是她跟我不一樣，我
的手放在了光滑的大腿上，而不是牛仔褲上面。剛開始我把手放在上面時，媽媽
  X7 m+ Y- Z6 S0 r的大腿上還蓋着一層薄薄的裙擺，但是每次我都把裙子拉上去一點兒，最後手完
全接觸到細膩的肌膚之上。就像對我蹭在胸部的手臂一樣，媽媽完全沒有在意我
# N$ w! u: G2 l  w6 V9 O5 h" }放在她大腿上的那隻手。
* T& q" I1 n7 J6 b9 A3 G: z
我如今在快樂的天堂裏越陷越深。這不僅僅是能窺到媽媽腿間内褲那樣望梅
1 P1 g/ p% C; `+ @+ ~9 d  ]6 ?止渴，而是能真實地觸碰到這聖潔之地，這是名副其實的天堂。在我的腦海裏，
想象着距離手邊寸許媽媽的小内褲，想知道今天她穿的是什麽顔色，是黃色還是
深紅色來搭配她的衣服？亦或是簡單的純白色？

終于我們停下來休息了很長一段時間，挑選着一首新的曲子來演奏，每個人
4 G/ R" x- j6 r% G+ G的手裏都拿着一本樂譜，而我們的另一隻手則對選曲毫無助益。它們還待在原地，
各自松松地捏着對方一截大腿。

) ]( x* U1 S( ^3 @, [ 當我們讨論着候選曲目的時候，媽媽空閑的那隻手似乎突然變得不那麽安分
了。她懶洋洋地抓着牛仔褲的内側。我覺得她可能不是故意的，這也許是她專心
思考時的下意識的動作，但我的回應卻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試探性地把靠近内
褲最遠的那根食指移動了一點點，看到她沒有在意，于是又挪動了一點點兒。
; n9 W' `0 T1 q5 \* [, O6 z
很快，我的整個手掌都撫上了媽媽大腿内側的嫩肉，雖然沒有像她那麽用力，
手掌僵着不動，但是手指卻輕輕地抓捏着。
/ |5 T8 s& }6 P6 H
4 l- F' t/ T, _: r1 m 現在，事情就這麽發生在眼皮底下了。我知道媽媽注意到了我的小動作，不
過她完全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我心裏清楚她感覺到了，她卻任由這一切發生而
, h" n* t7 ~9 w: {5 K" _沒有阻止！

我們決定了接下來要彈的首曲子，然後就開始讨論如何演奏它。這時媽媽全
5 P3 [* S- [" E神貫注地聆聽着，而我用小指輕輕撫摸着她大腿内側細膩的肌膚。我立刻察覺到，
4 @6 R: y# d3 ?% {' X6 I" S5 H) s  E盡管媽媽的神情很專注，可她的眼睛忽然向下一閃，她已經意識到了我的愛撫，
盡管她的頭還保持不動，她說話的語調也沒有絲毫的改變。

+ o+ w! k- z( q1 r- N4 }$ \ 這是明顯的越界了，既不是友善的拍打，也不是嬉鬧的抓撓。這可是對她最
1 J/ u9 M9 N) Z' E3 e) ^2 G細嫩敏感之處的愛撫，距離内褲還不到兩吋之地，我的意圖是明确無誤的。媽媽
% M. u  K! V- d% t; g+ [/ m的眼睛眨了兩下，但是我沒有停下來，繼續用小指撫摸着她，雖然動作輕柔而緩
慢，但是愛撫卻持續不斷。

, u' S1 s( v2 e* o3 c: K8 \( T 我們一直在讨論着曲子，無可否認，爲了澄清觀點，我提出了一些不必要的
' h8 e; B" A9 a問題，拖長了讨論的時間，但媽媽似乎并不生氣，她語氣平靜地解釋了她所認爲
的演奏方式，沒有一次看向下面或者再次眨眼睛，而整個過程中我的小指還在她
, w0 u8 Y* Z# z6 a5 y9 S小穴附近繼續輕撫着。
5 t: f6 h' b3 H+ @8 w% Z" P+ U3 c' ]
「那麽你準備好了嗎？」媽媽最終還是舒了口氣。

「是的。」我有些沙啞的回答。
) o4 e' p) r. c6 b* c1 U
于是我們又開始了演奏。出乎意料地順利，我們毫無停頓地彈完了整隻曲子，
& e  b' O. H8 }) J一次都沒有停下來。并不是我們不想如此，隻是整隻曲子中間一點錯誤都沒有出
# b' s* J* B' @/ w現，毫無瑕疵。真是完美極了！

一曲終了，我們都向後仰去，對自己充滿了敬畏。一隻手還搭在琴鍵上，另
一隻手伸在對方的腿間。因爲後仰，腿夾得比之前更緊了，我能感覺到媽媽的手
( y  ]9 I7 z! j; _& e% V3 t; k沿着我的胯部邊緣向上挪動了一些，比之前剛開始的時候離我下面的兄弟更近了。
毫無疑問她能感覺到如今我的下身已經是多麽堅硬。
; m; A0 z' P; }$ E1 Z  u
我的手從沒有離媽媽的禁地如此之近，那根撫摸着她的小指，已經觸碰到了
6 K! @: M% }  `, y! e+ J7 ?内褲的邊緣，慢慢地在她腿根的縫隙中上上下下地刮蹭着，指節蹭到了陰丘一側
的山脊上輕輕摩擦着。我一直在想，這種情形下我還能堅持多久？在想出解決方
案之前，我們如何能假裝什麽都沒發生，就此脫身呢？
/ }$ k+ b+ g1 u. t5 D
正在此時，爸爸從躺椅上站起來，椅子挪動時發出了刺耳的聲音。當他走過
* @5 N, T0 l" G/ G0 ^- r來之前，我們的手迅速從彼此腿間抽了出來，媽媽也快速起身整理好了衣裙。

「今晚練完了嗎？」爸爸問道。
" N+ ^& E0 O- y1 J/ \% `' X7 V
「嗯，是的，我覺得。」媽媽回答道，然後又轉向我征詢意見，她的臉色有
些绯紅。
2 S9 W( T$ @/ x
. N( [7 v# g; o' Q) J5 |2 k 「還要最後再來一首，爸爸。」我說着指向一段樂譜，示意給紅着臉的媽媽
看。
" _: |+ a! J( h
爸爸轉身走向樓梯，「好吧，我是要上樓睡覺了。」

當他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後，媽媽說，「我也要去睡覺了……」但是她卻絲毫
# ^# h" @" w0 Q- ~( b沒有離開的意思。
$ r+ O# ]$ m5 d, a! Y/ R/ [" ]
9 |  `2 \# O3 E5 T* K) _# l 「進展的非常不錯，」我說，「不過要想在觀衆面前表演，我們應該多加練
習。」
4 H6 e1 `+ E. q8 q" @
" a, P5 f& J) X. X- x: ]7 ] 「那要在爸爸在家的時候，」媽媽說道，目光卻垂了下去。

「爲什麽？」我驚訝地問道。
& v2 u4 R9 r( M
「因爲他也喜歡聽。」媽媽答道，然後翩然轉身，跑向了樓梯，跟父親一起
上樓去了，她甚至忘記給我一個晚安之吻，呃，那也許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晚安
9 N% N1 q, ^+ w, ~1 }之吻……

第四章：四手聯彈
5 Z1 z! `% F, j6 k- \3 v" U
直到周六晚上我都沒找到機會跟媽媽再次練習。我不知道是否她刻意躲着我，
$ w5 u- [3 I" `8 C4 c不過她每天晚上都很忙。周六晚上本來也有安排，不過爸爸突然感冒，因此他倆
0 X& I8 `$ i& U4 D& X取消了原本外出參加晚宴的約定。

媽媽給爸爸做了點米粥當做晚餐，并且把他在躺椅安頓好，蓋上一條柔軟的
毯子，這是爸爸晚餐後最喜歡的休息之所。她給爸爸找來他一直讀的那本書，不
0 O- `2 u' l9 n# Y& {: E# F9 q: W過爸爸閉上眼睛，頭偏到一邊，打算小憩一會兒。
; D0 n9 c1 ]. @
媽媽和我都坐在長沙發的兩端看着書。我不時瞥向媽媽那邊，她正專注于手
裏的那本書，身上穿着一套簡潔的夏裝，顔色有些暗淡，灰底白色條紋，跟上次
我們一起練習時那件顔色鮮豔的衣服完全不同。這件衣服有兩道裝飾的肩帶越過
- n! K" V1 ~) y$ R4 c肩膀，在前邊用大紐扣固定住。這衣服唯一的好處是，額，其實是兩個好處，一
是衣服領口開的比較大，是爲了夏天炎熱天氣而設計的，以便給身體熱氣的流通
留出足夠的空間，這讓媽媽身材上的資本得以充分展示。其次就是衣料輕薄透氣，
* S) k$ w$ I7 E& ~/ T柔順地貼服在媽媽身體上，當她移動臀部和雙腿時，幾乎能完全地突顯出形狀完
1 z! i. m- b5 C美的胸部、纖細的腰身和圓潤豐滿的臀部。
  x! ]3 u/ C5 j
媽媽的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身體重心微微向右側傾斜，她的腳縮在沙發墊
子上，我有些奇怪的發現媽媽腳底十分幹淨，盡管她是赤足在地上走過來的。其
' T( V% P7 ~9 O. x: M- ]  {- t. V1 m實我隻要能看到她就滿足了。
3 i! O' O2 |5 r5 x- [! |5 _
爸爸突然發出的呼噜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站起身向媽媽伸出手。媽媽有些
疑惑地看着我。

' w. i" R0 J9 W' W3 T 「來吧，到了練習的時間，」作爲對她詢問眼神的回應，我回答道。

媽媽搖了搖頭，又繼續讀她的書。

( l1 z6 y* M' G+ U0 J0 B- s# Y6 l" R 我拖起她的手，「來吧媽媽，難道你不想獨奏會表現的更好麽？」

這句話顯然是引起了她的注意，于是立刻擡起了頭，臉上的神色有些鄭重，
「當然想。」
0 m" O/ {  J0 w, d' N7 l
「那你就應該爲此而努力呀，」我說道，拉着她胳膊的手用上了力氣，于是
, _" b7 m! ~) W* Z: v) F8 e' o2 k她不得不被我拉了起來。
* x' V, D4 f! H* J, N  g" Y# O
她這種慵懶的神态反而讓我更覺得她的女性魅力十足，我也不知道爲何産生
這種感覺，但是我就是能感覺得到。直到我拖起她時，媽媽還是有些拒絕。
4 l3 J' O+ ^+ k
; G9 L$ t6 T4 U4 x 「等一下，」她說着，腳從沙發落到地上。
& W: F4 i/ u  n# S$ z
/ `. m) T5 ], G* D 我等她站穩，就又拖着她向前走，最後還是我的蠻力占了上風，她始終不太
3 S6 V' j- G" g' j. J& ]情願地跟在我後面，可我知道她最終還是會乖乖跟我去練琴的。
  P6 t% x- U9 l) C. V; Q! Z% y3 x
# \6 c! ^+ E, { 我拖着她的手向前走時，她還是有些許的抗拒，腳步有些拖沓，甚至還因爲
我的拉扯而有些磕絆。這反而讓我更加興奮，因爲我知道盡管她不太情願，可還
# ]4 A/ v& X: a5 d& l' M' d, q是縱容着我。當然我也沒有爲此多做解釋。

+ h  d# N( J. u: q 當我們路過爸爸身邊的時候，媽媽悄聲說道，「我們會吵醒爸爸的……」

「不會的，再說他也喜歡聽我們演奏。」

# r$ u, V3 \8 K6 | 媽媽沒有再争辯，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争辯的話就在嘴邊。此時，爸爸卻突
然開口了。
  p: g8 @- s5 P0 n9 r$ T# q2 j3 G. G
「爲我彈點兒悠長舒緩的曲子吧。」他甚至都沒睜開眼睛，看上去似乎還在
睡着。

我跟媽媽都被他給驚了一下，異口同聲道，「當然可以……」
% ]- r* `8 M3 P( Y( @& ?
我們來到琴房，媽媽站在琴凳後面，把腳伸進放在琴凳下的拖鞋裏，我才明
7 ~- e" V8 F1 Z9 K; P& f" r# D: I白原來當我不在家的時候，她自己也在練習着曲子。她坐在琴凳的一端背對着鋼
' C- U/ A7 J7 m' D3 }$ p" Z0 q琴，微微扭動着身子。她的雙手撐在琴凳上，上身前傾，就像一個被家長逼着練
0 Y7 q0 Z* s$ w2 B, x琴的孩子一樣。多年前我想跑出去玩，卻總是被媽媽留在家裏練琴，而她如今就
跟當初的我一樣的不情願。

. x1 ]. |  l8 i 「這又不會有什麽傷害，不知不覺你就适應了，總有一天你會感謝我堅持讓
/ S2 l+ Y4 H( D1 P- x1 O你這麽做的。」我把媽媽當年對我的說辭套用了過來，用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8 ~8 o; z' k5 `# q: Z# Q5 ]' u# e
6 Z9 Y1 H; K8 i 果然媽媽聽到後笑了起來，可還是懶懶地不想練琴。我在她身前半跪下去，
4 c- F) R. D. O9 h8 e伸手抓住了她一隻腳踝，褪下了她的一隻拖鞋，然後又是另外的一隻。然後我推
着她的雙腿在琴凳上轉了半圈，讓她面向鋼琴。

「今天就讓我先來選個曲子吧。」我坐到她的身邊建議道。
3 @; A. u" G. @3 [0 Z9 |
我把曲譜立在譜架上，然後握着媽媽無精打采的雙手放在琴鍵上面，她表現
的真像個厭學的孩子。當我開始彈奏的時候，媽媽并沒有動。我慢慢地彈着，曲
' Q7 ]- L( C% l2 M/ O+ M- ^* @子進行到一半時，媽媽終于開始跟着我的節奏加入了進來，而且我感覺她彈得跟
, G! M# Y2 W2 f我一樣盡興。
: h; `9 c0 `/ v9 ]. y  k! z0 W
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琴鍵上，并沒有試圖不經意的觸碰媽媽的身體。我們一
  U5 Y9 f6 v7 m: q, S5 D: m9 g起彈了幾小段曲子，我大聲地建議，主要是爲了能讓爸爸聽見，現在應該彈些更
! A/ M' ^/ H7 x9 ]2 {3 j長更舒緩的曲子了，就像我們之前答應爸爸的那樣。
9 q' d* y. G% W4 @$ j" S4 \
! [$ P6 L. k0 G. o( a# } 「你先開始，」我說道。

! h7 J2 |0 d1 K; X# |" f 當彈到第一頁譜子的一半時，我還是沒有加入，不過媽媽似乎已經投入其中
- f) ?; B; y+ ?4 f# m1 S: V, ]了，身子随着音樂小幅搖晃着。當媽媽彈到下一頁的開始時，我把手『不經意地』
5 H  O( b4 G2 M+ _3 g8 V放到了她的裙子上，慢慢地向上拉起她深灰色套裙的裙擺，直到露出半截大腿，
媽媽對此并沒有在意。

! w2 G0 `! y0 w1 } 當彈到譜子的快翻頁時，我靠向媽媽，伸手把曲譜翻過一面，另隻手滑到她
腰間摟住了她。盡管我用手輕輕攏着她的腰把她拉向我，可媽媽還是沒有什麽反
/ h$ n1 Y* [5 a, g! t應。我用手摩挲着輕薄衣衫下面的溫熱的肉體，卡其布内褲下面的肉棒已經不可
8 \2 g' \; w* ]& c7 @* Y0 t抑制地充血勃起，這也是溫香暖玉在懷的年輕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
$ i. E  Y* B+ n- l/ }
5 Q$ r8 D& h$ k& j1 I 當曲子進入平緩的段落，我把左手放在琴鍵上随意彈奏了幾下，表明我也算
, V8 `: X) ?9 O" c% ?4 q% k3 B是參與了演奏的意思，可我的興趣點完全都不在媽媽正彈奏的曲子上，注意力全
專注于在媽媽細腰上下撫摸的另外一隻手上。我從狹窄的腰間向下摸去，感受着
她臀部的彈性和飽滿，然後又向上摸到右乳的下方，用拇指和食指嵌在乳房和肋
* [" H& m1 r; \6 r/ s骨之間，輕輕托着沉甸甸的奶子。
( k7 Z$ k: `1 u, D( z) Q
當再次翻過一頁曲譜後，我把手又向上托了托，把右乳輕輕擡了起來放在指
間輕捏，然後手繼續滑向下方，越過纖腰，摸到臀瓣上。這個動作我反複做了幾
4 ^" Z8 J9 |9 t3 ], n" N! h十次，直到媽媽對我的愛撫有了反應。
1 O" r( E$ I3 F# n9 [
「來呀，兒子，爲了你爸爸，我們一起彈，」媽媽對我小聲說着。
; p) X: D& g# u$ s
" Q! r- e6 M" o! K- ^) J 她說這話時，我的手正抓着她的乳房正準備要托起來揉捏，于是我點點頭，
, N5 j7 z% M6 O% S6 ]# Y8 V手掌托起乳房，手指蓋在右乳上，同時左手開始在鋼琴上合奏起來。

媽媽看我加入進來很是高興，但我另外一隻手的騷擾動作卻跟這種高興卻不
5 {- O- v. l) s3 {太相稱。這是爲什麽呢？盡管媽媽明顯知道我在做什麽，可她根本就沒有叫停，
" ?  S3 w1 U/ g1 E也沒有扭動身子擺脫開。我知道媽媽是給了我一定的福利，作爲回報，我就要按
照她的意思行事。

當我想到這一點時，意識到她總是對我的要求很是寬容，每當她想讓我做點
' r- M. j. K0 i; ^# R3 H兒什麽時，總是會給我一些獎勵，她對爸爸也經常是這樣。我記得某一次，媽媽
讓爸爸做了一件他不太情願去做的事情，然後那天晚上，我就被激烈的性愛聲給
吵醒了。我俯卧在床上，聽着他們做愛的聲音，用手達到了快樂的頂峰。從那以
# O$ j/ c& ]  A3 G$ x後，每次父母白天有過争執，或者爸爸拒絕爲母親做什麽事情之後，晚上我就守
- b7 v. e4 `- a! g7 P1 J着不睡，一直等到那種美妙的交歡聲音從父母的卧室方向傳來，綿長而激烈的性
1 [2 C, }; E# X! y3 Y愛，聽上去是爸爸真正想要的那種性愛方式，不過他很少能真正得到。

思緒回到當前，我又捏了捏媽媽的乳房，似乎想要告訴她這一切并不是什麽
意外的觸摸，而是兒子刻意的愛撫。當我們進行到曲譜最後兩頁，我縮回了放在
琴鍵上的左手，搭在媽媽的大腿上。媽媽還在繼續彈奏，眼睛盯着面前的曲譜，
我卻把手伸到了那件暗灰色裙子裏面，感受着她溫暖而柔軟的軀體帶給我的興奮。
媽媽一開始還并攏着雙腿，可當我在她耳邊輕聲誇贊她彈得多麽出色，我能肯定
. F4 C% u6 q, H鋼琴獨奏會将會獲得巨大的成功之後，媽媽也放松了下來，微微分開了雙腿，讓
* T* j1 H3 }# q! n我的手指能夠在雙腿間距離内褲不到一吋的位置輕輕撫摸。我發現媽媽的琴聲還
8 V! F- S) c" y/ n% q' ?是很舒緩，似乎并不急于把曲子彈完。她是個真正的專業人士，直到曲終都對我
握着奶子的手視而不見，不受一絲的幹擾。
6 d; A2 C' E/ j4 x0 _) ^% g1 b
2 C/ O2 ~" F" H 終于媽媽結束了彈奏，我站了起來走到客廳，爸爸還在躺椅上合着眼睛休息，
當我開口說話時，他才睜眼看着我。
1 |! \$ @- j8 [
* e" o  H: J5 z4 Y* K 「我們彈得怎麽樣，爸爸？」

「很好，兒子，真是棒極了，」爸爸熱情地誇贊，但是我覺得他可能根本都
沒聽進去多少，因爲我走過來時聽到他在打鼾。

1 b0 D4 J6 c% K3 n 「我們現在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方法演奏，爸爸，之前隻是彈自己面前的音階，
現在我們兩個人都可以跨音階彈奏了。」
- \6 g  a4 Q  V6 I; \3 k1 ?
「真的？」爸爸問道，似乎也不是太在意，「我倒是想聽聽。」

9 b5 q) W' l" a 我回到鋼琴邊，媽媽還坐在琴凳一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想知道我跟爸爸
( C' q, w) I1 b# p, S  g( @到底說了什麽。她那深棕色的披肩卷發有些淩亂，也沒有把裙擺拉下來，盡管雙
5 k; w. A& A! Y7 M4 ~# E膝還端莊的并攏在一起，可大腿白皙的肌膚露出一大截，看起來非常性感。我大
步走了過去，抽出一本之前特意藏好的曲譜。
  Z/ U, O+ S9 N8 s: m
打開這本譜子，我把身子靠近媽媽的左肩，臉就在她的臉龐一側，媽媽也靠
$ r- ]3 P, w7 ~向前面看着譜子。當她讀譜的時候，我把琴凳向前拖了拖，媽媽也擡起身，凳子
被向鋼琴方向拉近了一英尺。媽媽的注意力還在譜子上，我按了一下她的後背，
8 e; q" A, P9 I她微微躬身向前挪了挪，又坐在了琴凳的邊緣上。當我跨過她，叉開雙腿坐在她
身後時，她才意識到我想要做什麽。

「你這是在做什麽？」媽媽問道，重音放在了『做』上，她的語氣似乎以爲
, z3 z5 F) ]& h* v' y+ i9 ?8 ?. t我是要搞什麽怪名堂。
( ?  j1 B+ x+ i
「這個曲子是爲有四隻手的鋼琴家準備的，所以我隻能坐在你身後啦。」
2 D; c+ e* Q, \2 w' U# p, j) ^3 e
, x0 i- D8 X) S5 J: i4 }( J5 h! I 「那爲什麽曲子裏面還是分了兩個音部呢？」媽媽的臉朝後偏向我，問道。
. f! j  X2 J9 ~0 L7 q: T$ Z  C; l
; M( J* a9 e7 Q0 I+ ]6 y& ~( Y 我距離她是如此之近，當她偏過頭時，耳廓甚至觸碰到了我的嘴唇。
0 w: {) ^3 ]- b! c# N
「對啊，所以這是個很難的曲子，需要我們大量練習才行，」我對着她的耳
朵輕語道。

媽媽輕輕點了點頭，「要大量練習才行，」她重複着我剛才的話。

9 H- I9 F0 ]- ?/ I; w8 G! G8 @7 v 「對的。你的部分是紅色标注出來的，我的是綠色的。」
8 b$ z4 d- D0 p' ~2 \' h# E  T; I
. u* R" ?& Q: n, h 媽媽看回曲譜，然後又點了點頭。

' M$ r9 K- j' f2 i# d 「頭幾次我不會參與進去，讓我們先适應一下這種坐在你身後演奏的感覺。」
8 L+ ]4 s! Z- ]4 B4 e$ F0 a
3 G# ?) d/ V" c  W. g% F: s5 W: z 媽媽再次點頭，「在我身後，」她的聲音如同耳語一般輕柔。

% ^% N- h$ ?+ B- q7 {! ^ 「這就對了，」我說道，把手又放到媽媽腰上方，手指蓋住了她側肋的位置。
! |: t* c) D! A; H$ t/ D1 G5 b3 X  Z「好啦，開始吧。」
/ T! s( g; a' J6 n6 U% T& }
8 u1 K  `- l+ d1 R4 |9 Q; G, {# C 媽媽把手放在琴鍵上開始了演奏，我則靜靜地握着她的素腰，隻是在需要翻
0 [7 v# [" t0 b& L1 c頁的時候才伸手過去掀過一篇。盡管她還是對這種奇怪的姿勢有點不太适應，不
過當我翻過曲譜的第一頁時，她已經比較放松了。曲調在這部分有所加強，慢慢
升高，音符裏面的情感逐漸醞釀着達到一個新的高度，當接近尾聲是又很快消退，
滑入一個更加悠長輕快的篇章。

随着音符逐漸上升的趨勢，我的雙手插到乳房的下沿，輕輕把它們托了起來，
略微減輕這兩團軟肉對胸腔的壓迫，讓她有些急促的呼吸更加順暢。我在她耳邊
輕聲說道，「這樣就對了，醞釀好這種情緒，再把它傳遞給觀衆。」
% ?- s$ X# }. O* ?" T2 h# w
媽媽身體有些僵硬，彈奏的時候喉間似乎有哽住的氣息，但她慢慢地克服了
# a9 o$ I3 j6 P  l6 B這種緊張感，身體也漸漸放松下來，盡管呼吸依舊還是有些加快。
/ Y, u- m. ~9 E' R5 `6 K4 p
我用手掌和指尖慢慢地愛撫着她的乳房，真希望她沒穿胸罩，不過我還能勉
" b: V8 i+ D  d. _) ]強控制住自己呼吸的節奏。在曲子走向高潮的這段時間，我不斷地按摩着她乳房
的下半球，既不抓捏，也不向中間擠壓，僅僅是輕柔地按摩和愛撫着她的奶子。
' |, a- J5 `! d$ y曲子達到了最高潮，然後音階開始慢慢向下滑落，變成如同夜晚海灘上一波波的
7 V- Q9 v6 R( }0 y, u持續不斷的浪湧。

8 V' b5 \/ z$ P: `5 [$ A: @: u 我伸手又翻過一頁，然後手重新放回到媽媽腰間，我的呼吸慢慢調整到跟媽
媽的呼吸節奏同步，通過她的身體來感受着音樂的感染力。
$ x; y8 U# n6 V& Q: d0 I
不久琴聲又逐漸高昂了起來，我的雙手按摩着媽媽的腰肢，手指向她腹部探
去，幾乎要碰到她的小腹。我能感受到媽媽内心的期待，希望我的手能向上直接
握着她的乳房，這種期待如此的強烈，我甚至能通過她身體肌肉的緊繃而體會到，
而她的演奏也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包含着激情。

; x, B( h  ~4 ^ 但是我的手沒有擡起來，當媽媽再次彈到我上次摸着她乳房的那段時，我的
6 [) F# g* _0 c( d3 z1 Z# i手反而向後方伸去，撫摸着她的臀瓣，讓她也能感受到我的攻略進程。我大膽地
從身側摸到她大腿上方，把她的裙擺慢慢拉到膝蓋位置，然後手探進了她兩腿之
3 G6 t% z5 M: t& p) b% X( P1 r: O間。
0 B1 C8 A+ W% r6 }  I4 N: Y5 @
8 e% W8 {6 K0 k" R/ }: m" i  A 暗灰色的裙裾在我的手心被揉成一團，停了一會兒，我又松開裙子，張開手
3 B7 t7 X8 T& P$ w1 r指輕輕抓住了她大腿的嫩肉，兩隻手的掌心向下放在她兩條大腿内側。随着音樂，
: B- Q1 W( A" o5 d5 j7 n% I兩手慢慢向上，手指捏住了她内褲的邊緣。然後又短暫的停頓了一下，開始用手
7 U, R% J; C5 G- j; K: B' Z相對着輕輕擠壓，然後松開。兩瓣大陰唇在緊繃的内褲下面顯出了形狀，似乎像
& d; l; |: ^: X% j是漢堡包裏面兩片小肉餅，想要從緊裹中逃脫，可又被内褲薄薄的面料給束縛住
了。
" M4 a& \+ d2 F" [
; n4 v$ ~/ C2 v8 q# l 随着音樂聲的逐漸高亢，我的擠壓動作也越來越快，但是始終很溫柔，必須
2 d' Y9 T) m: ?1 u9 C. l6 w7 u非常的溫柔，從不直接把手伸進内褲裏面撫摸，隻是在兩側按壓着陰唇，按壓然
% p. N8 U& `6 e( h, d後放松，周而複始，不斷重複。
7 k: u) Q! X; Q& N4 P. y
/ l* t8 t  F  s$ g7 o/ o 我忍不住用堅硬勃起的肉棒在媽媽臀後輕輕頂動着，雖然我想停下來，可身
體完全不聽使喚。我扭動着屁股，雙手在前面擠壓着媽媽的陰唇，随着音樂越來
越快，總是緊随着音節的跳動，然後……

媽媽高聲呻吟了出來。

「啊啊啊～～～～」

随着這聲呻吟，音樂也戛然而止。琴聲和呻吟聲在房間回蕩着逐漸消散，我
, P) a5 [- Q$ a5 Q8 O; c的屁股也漸漸停止了聳動，褲裆裏面一片粘濕。媽媽在我的懷裏顫抖着，喘息着，
随着我的高潮褪去，她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 q: s3 w  K) ?; w3 t2 S 屋裏很是安靜，隻有我們彼此粗重的呼吸聲，慢慢地，一切又恢複到剛開始
! {8 f! l& u: k4 i, _的樣子。我不太情願地站起身，知道自己必須要回房間了。低頭親了一下媽媽的
頸子，道了聲晚安，然後轉身上了樓梯。我知道必須在爸爸走進來之前逃跑，不
然我這洇濕的褲裆就會出賣我。當我走到樓梯一半的時候，我聽到媽媽低聲說了
% p2 o5 A0 ^" r  [2 f  E+ b! q4 |) Y. G句什麽。

「晚安，兒子。」
  w4 `* I% ]6 e  A: w
- U) Z% h4 d7 ^" k! ^3 S 第五章：跨越界限

次日清晨，我躺在床上想着昨晚的事情，好像在做夢一樣，可它的确發生了。
昨晚曲終的時候我甚至沒有勇氣面對媽媽，可現在必須要面對着她。周日家裏要
: l7 @5 F$ k. _6 c- K去教堂參加禮拜，所以我必須下樓吃早餐。
# C' L( X+ X8 Q  s/ d
我之前的一切擔心都是沒有根據的，媽媽表現的一如往常一樣。開始我以爲
2 V. `8 ?" Z8 x這隻是一種掩飾，她很快就會暴露出緊張的情緒。不過事實并非如此，不知怎的，
# y; ]% C$ }" [+ m; I; [0 ~媽媽表現的好像是昨晚那種親密行爲并沒有如我想的那樣改變了彼此的生活。這
一整天都跟往常的周末一樣，從教堂到下午回家，甚至晚餐時間。爸爸的感冒似
乎好了一些，不過晚飯後似乎又有些不舒服。他坐到躺椅上，縮在媽媽搭在他身
) `9 W! T1 L" G上的毯子裏面。媽媽走到沙發前拉起我的手，把我拖了起來。
' y: R+ [3 g$ k; E: F
) D* o) J4 T4 G! V  l% C+ U 「爸爸不會在意我把你的夥伴拖走吧？」媽媽問道。

! p: T5 P8 }9 O" X$ I) e 「當然不，」爸爸從書裏擡起頭，微笑着說，「你把他帶走幹什麽都行，」
) @- R8 M! e4 R$ W' r8 O說着還揮了揮手。
% s& }, w. a7 ]3 |2 H9 r3 w& ~. t
; R/ p5 ~) l5 W: M( X) D$ _ 來到琴房，媽媽把我推到鋼琴前，「準備好譜子，我馬上下來。」說完轉身
: E$ g  |  C# k$ w9 B上樓去了。
( N4 y. S9 b( w% r& C* b" d; c- g
我把曲譜打開立好，然後跑到客廳裏拿了個羽絨靠墊放在琴凳上。過了一小
7 h5 ]- {  P  Q0 d會兒，媽媽也回來了。她好像跟剛才有些不同，可我也說不出個究竟。是洗了把
( v& d( ?7 i* `1 A臉麽？還是塗了潤唇膏？我實在說不上她到底哪裏不一樣，可就是覺得有些不太
/ z8 {$ A3 n3 V7 B: }6 H一樣。

5 q7 G8 a' D3 g1 {& a# o 媽媽在琴凳前停了下來，甩掉了腳上的拖鞋，繃緊的小腿曲線十分優美，當
她看向琴凳上的靠墊時，我的呼吸也屏住了。
4 t  _6 u& A3 |4 b) e6 U  P
「這是爲我準備的嗎？」媽媽問道。
, L3 i$ T- @: U- l( }. p
- Z# x! X. k4 |' x* b8 f& s! O 「是的，」我點了點頭。

6 H, W3 u4 a; r6 b8 K) ~5 n2 H 「謝謝你，」媽媽微笑着說，一隻腳的腳趾勾着另隻腳的腳踝，然後再向上
滑過小腿肚。「那你準備好了嗎？」她問道，低頭看着琴凳，已經被我拉到更靠
近鋼琴的位置。
) J' S5 R0 q& W! Z  C
我再次點頭，然後被媽媽突然的動作弄得有點不知所措。她的雙手從身體兩
側拉起了深綠色寬松的百褶裙擺，露出半條大腿，提着裙子走到了琴凳和鋼琴中
間，然後坐在墊子上，然後轉過頭看向我。
8 F1 o5 l! c! _! l4 m0 g) D
「坐過來一起彈，喬。」說完又轉頭面向鋼琴。

9 d" o! @1 L" ~6 c9 h4 p$ P 我走向穿着套裙的媽媽，赤足跨過琴凳，緊靠着她的後面坐下。我立刻感覺
到，因爲媽媽按照我設想的坐在松軟的墊子上，她的屁股變得更加柔軟而豐滿了。
7 J0 t; g* s0 A) v/ \媽媽把手搭在琴鍵上準備開始演奏，然後轉過頭，好像在等待着什麽。

「開始吧，」我說道。
" y6 D+ X5 p1 v4 c/ B
/ m0 |2 }# @) @# R5 Q 可媽媽還是沒有開始彈，于是我又重複了一遍，但她還是一動不動。
2 R; i# C7 G& }$ e" `* t- N2 y
于是我擡起手放到她的屁股上。立刻，她就面向鋼琴開始了演奏。我的手在
她的腰部來回撫摸着，享受着腰肢的緊緻，還有臀瓣的松軟，這真是一具完美的
肉體！我的手又探向前方，手指隔着衣服觸摸着她肚臍的凹陷，真希望能把手直
9 v! `8 D% F7 G: \/ \. h- R" x接放在她的小腹上，想象着她金色的恥毛從柔軟的小腹向下延伸到陰阜的灌木叢。
盡管媽媽的發色是深褐色，但這不妨礙我的幻想。我之前看見過從她内褲旁露出
的幾根陰毛，也知道那裏的确是褐色的。

媽媽還在繼續彈奏着鋼琴，如同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盡管我的手正在她敏
感之處撫摸着。過了一會兒，我的手向上移動，覆蓋上媽媽的胸脯，媽媽身體随
之微微顫動了一下。她的乳房如此的柔軟，我的手掌能感覺出乳房的形狀似乎跟
3 Z* k+ P; I: }. x之前不同。媽媽沒有穿胸罩！
, O2 ~. H: r8 l8 {- H8 R* G% {9 r& V
0 a" n& o8 k3 W0 O 我隻能看到媽媽的半邊臉，但從我的角度似乎能看到她嘴角微微上揚，似乎
是在微笑。我不能确定，因爲這笑容一閃而逝，很快就消失了，我甚至有些懷疑
這是不是我自己臆想出來的。不管真實與否，媽媽顯然沒有被我的行爲所困擾。
如果說我還在對這種越界行爲是否被媽媽所允許而懷疑，但當媽媽自己把樂譜翻
. x  c) N# l. O2 C& S1 O了一頁之後，這一絲的懷疑也煙消雲散了。原來我都忘記了去翻樂譜……
' O0 X9 b9 u: u" L) J+ G
我受到了媽媽的鼓勵，雙手全部覆蓋上了她的奶子，然後開始輕柔的抓捏按
摩着這兩個綿軟的乳房，就好像雙手揉捏着兩個性感的水球，要小心翼翼地以免
) }9 O2 J7 ?2 O4 c不小心給按破了。爲了不打擾到她的彈奏，我小心地把頭靠在媽媽的背上，繼續
" _9 i% @. B5 T8 a8 Y着我充滿愛意的擁抱。

) m) G5 M' _* ^& T% O/ d/ r' B 當感覺媽媽的手擡起要再翻一頁的時候，我的雙手又向上挪了挪，更緊地抓
0 v3 a& O2 ?& v) E住了兩個乳房，手指在乳頭旁邊輕輕畫着圈，這可是我曾在夢裏才能摸到的地方。
然後我的手掌松開一些，手指則輕輕捏住了媽媽美妙的乳頭。

操啊，這簡直太爽了。我堅挺的肉棒已經頂入了媽媽臀縫的軟肉裏，一邊輕
輕挺動着腰，一邊繼續在她衣服外面揉弄着她的乳頭。此時我的腦子裏正臆想着
: Z1 M$ F2 \% U1 I* F, S抓着媽媽赤裸的乳房，她的紅褐色的乳頭從我的指縫間挺立而出。我快要射了，
肉棒硬的似乎要爆炸，我無法阻止高潮的來臨，除非能把腦子裏這香豔的一幕徹
底抹掉，離開她柔軟的屁股，松開她的奶子。可我根本做不到，于是粘稠的白色
; ~' @0 c& k3 l* o2 C% U液體噴湧而出，沖出了我的馬眼，好似潮汐浪湧而不是激射噴發，射出的量實在
太多，褲裆裏面一片黏濕。
8 K. r% ^2 ]( P5 c! }  A2 _4 C
當我重新看清周圍的環境時，才意識到媽媽已經停止了演奏，而我的手指還
, U1 ~7 w; \2 W握着她的奶子，但手指已經松開了乳頭不再揉弄。我隻是靜靜地握着奶子，靠在
媽媽的後背上，慢慢恢複着呼吸。一種奇妙的幸福感籠罩着我，我實在不想放手，
4 q! S; t4 t0 |6 N$ {! h但意識到必須去清理一下自己。當媽媽再次彈奏的時候，我還是放開了她的乳房，
不情願地離開了。
! q6 L% h- Q: E. W  r2 A$ y
「你怎麽啦？」媽媽問道。

「哦，沒什麽，我要去趟衛生間。」我有些羞怯地回道。

「那快點兒回來，」她的聲音不高，但是有些急促。

2 A2 E. c8 a: U' F5 H& d 我上了樓，在洗衣房裏脫下短褲，簡單清理了一下，然後把短褲和内衣都扔
+ x; A" U, q! ?1 Z' j% c進了洗衣籃，那上面還沾着黏糊糊的精液。我半裸着走回房間，想象着在媽媽彈
琴時撫摸她的感覺，在腿間晃蕩着的大屌又硬了起來。我快速脫了T恤，然後套
7 F, m' [( B7 @! W! |上了睡衣，小跑着下樓回到琴房。
- g" W' v1 D$ ^. ^; u1 [6 @
" C1 O- ], h! L# L 「這是個好主意，」媽媽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頭看向我說道。
5 c4 |2 {. @/ J/ \3 V, ?# p/ D
# v$ W: T- [' S 我重新跨過琴凳，坐回到媽媽身後，想象着媽媽也跟我一樣裸身穿着睡衣的
3 i) a2 K1 |3 w- ~3 z- a- I樣子，這對我和我身下梆硬的兄弟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誘惑。
* r$ Q8 O& S: H. t
! [3 E! l* u+ F; T. r  Z& Z 「也許明天晚上練習之前，我們都應該換一下衣服。」我建議道。
* K) j0 l' i4 k8 `
「那聽起來倒是個好主意。」媽媽也表示同意，「明晚？ 你是說以後我們
每天晚上都要練習嗎？」
- r: z' k% t# I" v- E
7 l4 h& f# ^& s5 o 「我覺得每天練習也是個好主意，」我說，「我們要做到最好，不是嗎？」

「當然了，」媽媽有些喘息。

0 a7 Y8 t6 i2 J2 d3 S8 u 我依偎着媽媽，注意到原本壓在她屁股和大腿下面的裙擺，已經堆在她身後
皺成一團。她不再坐在裙子上了。媽媽開始彈琴之後，我小心地把裙擺握在手裏，
2 J" m! i+ a! W0 m8 I免得她有所察覺。我迅速瞥了一眼客廳，然後悄悄掀起了裙擺，看到了媽媽小内
/ Z3 R! X2 G* x. M褲的褲腰，那是一條細細的帶子，壓在靠墊上的兩個臀瓣都是裸露着的，臀縫間
夾着另外一根細帶，這是一條丁字褲！
( x, @1 c) z, Q, U4 Z2 g
+ i+ N: |$ e1 }: b5 R& Q# `, b 我身體向前靠去，手又搭在媽媽的後面。我能把手伸進裙子裏嗎？那是當然
的啦。我能把裙子掀開嗎？那還用說嘛！不然媽媽爲何會把裙擺從屁股下面抽出
來呢。不就是讓我的手能伸進去麽？

2 o( V( j& X; d3 Z* [$ | 我又硬了，媽媽一定能感覺的到。剛才她一定也能感覺到我頂在她屁股上的
硬度，也知道我抵在她後面射了出來。但現在這條肉棒再次隔着薄薄的睡褲，确
0 l* p, X' e3 i3 A7 L4 }切無誤地抵在了她的屁股上。我的雙手從裙擺下面伸了進去，但是隻是放在琴凳
上面。然後我向客廳方向看了一眼，确保還能看到爸爸的腳擱在躺椅的腳踏上。
* G8 @+ j* q$ q8 M1 {
天哪，從客廳靠牆擺放的書架玻璃門的反光裏面，我能看到爸爸的臉。我徹
6 l' R& T0 j! [6 {底呆住了，緊盯着爸爸的倒影，從他那裏能看到我嗎？應該不能，他沒有盯着書
架，可如果他朝那個方向看去，可能會看到我。我看得不太清楚，不過似乎他還
* r9 _, g9 O# G* L# F. }3 o在看書。

天呐，幸虧他沒有抓住我調戲媽媽。爸爸随時可以轉過頭看過來，或者當他
歪着頭打盹的時候，睜眼看一眼書架上的倒影就能發現。真見鬼！現在我怎麽能
( D& E" U4 L1 D再繼續沉迷于玩弄媽媽的身體呢？

我正在糾結這個問題時，我的雙手給了我答案。它們轉過來，掌心對着媽媽
7 l4 m- U9 Z  h- Q  [; q/ Q$ ]的屁股，緊緊貼上了裸露着的光滑肌膚。

『老天啊，千萬别！』我在内心裏嚎叫着。
( \# s5 i/ Q3 s! r  j/ O7 t* x! t
: ^5 ]2 Z! o4 E! A 但是沒什麽卵用，雙手從臀瓣向前伸去，滑到了媽媽大腿外側。媽媽肌膚的
觸感真是太美妙了。我把手再拉了回來，然後重新向大腿方向摸過去。再次從書
架玻璃的反射裏面确認了一遍爸爸的狀态，打算一有風吹草動就把手抽回來。
4 Q3 F% _8 {) R3 }- Y# M  K
不，不要，手就這麽摸着，除非他站起身，這樣更加安全。他可能看不清我
正在做什麽，隻要把手放在媽媽的裙子裏，他就不知道我在做什麽。這麽一想就
" N! c# c( Q/ K覺得安全多了，如果是半個小時前，我的手放在媽媽胸前的時候他擡起了頭，那
; i% h( `1 a( |9 N2 a0 r" I麽肯定能看到我的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可是現在，他肯定看不到我的小動作，
  r! G& a8 h( D9 i9 d3 `我能夠确信，至少從玻璃的反射裏是肯定看不清楚的。
: i1 D5 Q, b: k  @1 O
" F1 C# m% v  _* T# B 媽媽知道書架的事兒嗎？這是她撩起裙子的原因嗎？她是在避免出現危險情
" w) R' p- n) j+ ^- a況嗎？還是在邀請我繼續呢？看來隻有一個辦法能夠知道答案。

手再次滑到媽媽大腿外側後，我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摸在她光滑的屁股上，
輕輕地摸了一會兒，手指向前伸，從裙子裏摸到了她平坦的小腹，指尖探入了肚
臍的凹陷。除了手指在她肌膚上探索時肌肉輕微的收緊之外，媽媽沒有任何其他
的反應，一直在專心地彈琴，琴聲也一如往常，沒有特别的起伏和破音。我用指
尖繞着媽媽的肚臍劃着圈，過了半晌，雙手又向媽媽的胸部摸了過去。
3 C# [) R# ^2 O7 g
終于，手掌再次罩住了她的奶子，手指張開，感受着乳房優美的曲線。接着
手指摸到了媽媽完美的乳頭，情不自禁地用拇指撥弄着它們，然後食指也加入了
進來，夾捏、旋轉、拉扯。媽媽的琴聲突然有了短暫的顫音，不過她很快就掩蓋
9 g' F$ [) r: y& g了過去。哦！我的死鬼上帝啊！她這一對奶子簡直要了我的命！我的肉棒支棱在
+ E0 Q1 P3 z- J. |睡褲下面，頭抵着媽媽的後背，嘴巴試圖隔着衣服輕咬着她的肩胛。這感覺比我
想象中更美更爽！媽媽簡直太完美了！完美！！完美至極！！！

我在媽媽後面低聲呻吟着，又開始聳動自己的屁股。在我腦海裏，媽媽的奶
- ?" x, D* R1 x+ q; e# B, y5 X子如同HDTV的特寫畫面逐漸放大，白皙無暇，吹彈可破。我無情地抓揉着，無法
自制地在她的臀瓣間聳動着肉棒，摩擦的痛感讓我感覺棒子好像要被折斷了一樣。
5 ~/ V4 }& I) N
我有點厭惡自己的行爲，可是還是忍不住想在媽媽身上發洩出來。我松開媽
5 o8 R$ ^" n) ~8 D. }: ~: Q6 B; l2 z媽的右乳，把手抽了出來。向下摸到睡褲的褲門，掏出漲得要爆炸的雞巴，扶着
它對準媽媽的臀縫中間頂了進去，肉棒沿着臀縫向上抵着，龜頭勒在内褲細細的
  C- d+ v9 v  ]* E2 B+ y+ k帶子下面。我活動了幾下，确保肉棒能夾在媽媽屁股和褲腰中間不會滑脫，然後
6 c6 {& ?( I: G' U8 t8 X* @7 A手又重新摸回到媽媽的奶子和乳頭上面，接着開始了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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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o+ [$ r5 s. M4 G& Y* Y 我的雙腿靠在媽媽腿旁，能感覺到媽媽的腳從踏闆上擡了起來，抵在了鋼琴
# P( q# H) }2 q5 p8 x0 C  P( K" h2 z下面的擋闆上。當我正用力把肉棒在她屁股後面向前頂的時候，她正努力用腳抵
住鋼琴，以免自己被頂到琴凳下面去。我現在根本不在乎别人怎麽想，我需要在
( i+ m* b) n; H8 W: t! @5 I% D媽媽的屁股上射出來，什麽也阻止不了我。媽媽此時已經停止了演奏，我偏頭望
6 U$ W) E4 A9 R; B4 J向書櫃玻璃的反光，想要看看爸爸是否注意到了琴房中發生的事情。他還在讀書！
' Y- P9 B, j7 \: j; ~媽媽的雙手現在也抵在了琴鍵上，因爲我聳動的速度更快、更有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