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欲望》（二）陌生人

Mr.鬼畜

原创：Mr.鬼畜
首发：春满四合院
0 r: i+ M; ^( J1 H( I6 `1 T: o- C日期：2021/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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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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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W* a% n8 r% ~9 ]2 d    「维奥莱特，我想咱们还是放宽心比较好。毕竟我都看过那么多心理
医生了，就算这位奥格瓦茨医生很不一般，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惊喜。」艾
5 a5 y: E! y" `6 _( A伦挂着电话说道，用的车载蓝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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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神秘瀑布镇出发向西南驶去，没过多久，便进入一条人迹罕至的公
. ?- \7 Z7 X( M路。出发时还垂在天空的夕阳，已经完全落到地平线之后了，天空一片漆
黑。艾伦走着夜路，打开雪佛兰的远光灯，并早就摇下了窗户。

    一阵阵温暖的夜风不断涌入车内，略显潮湿，艾伦感觉舒服极了。车
速不快，因为这里道路狭窄，而且两侧全是茂密的树林，弯路也很多，一
旦对面会车，他需要能及时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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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2 x9 e2 s. S$ a4 R4 |    「惊喜不惊喜，总归也是个希望吧，毕竟他都能靠催眠疗法，让蒂姆
成功从肥胖人群变成肌肉大汉呢。」维奥莱特的笑声从手机里传来，「行
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你走之后我在电脑上查了一下荒尔莫的新闻，想
  Q- |$ W8 {- ~8 J9 Y* _* p" T, A* Y& b听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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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把你閑的，说吧。」艾伦笑道。

    「穀歌上关于这座小镇的资料也不多，但有一条，说这里好像实现了
自给自足的经济体系。就是说，他们基本上不需要和外界打太多交道。除
/ [9 |9 b6 }" {$ [" a) V& N# X了一部分人负责採购物资外，镇民几乎都是在当地工作，人口流动非常的
稳定。」维奥莱特惊歎道。

+ M+ V7 D8 T! X    「那这可确实稀奇。」艾伦听了，也不禁挑了挑眉，说道，「你知道
这让我想到什么了吗？」

# v' c& x! q) O) D! j    「你说。」

    「基督教原旨教义，还有一夫多妻的摩门教徒，他们的社区可不是一
5 ]) x" x" {' ^1 F$ ]般的封闭！」艾伦有一说一，想着网上看到的那些新闻，咋舌道，「前段
时间不就报导过嘛，说一个原旨教义社区的长老什么的，因为实在是需要，
1 L+ y# Y* J6 {0 m0 L所以第一次坐飞机，结果吓得要命。他们的社区真的是出门都坐马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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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行吧，懂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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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奥莱特苦笑道「不过荒尔莫应该还不至于那么夸张……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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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话信号突然变遭了，艾伦看了眼周围环境，心想大约是进山里了，
赶紧说道「维奥莱特，我这里信号不行，就先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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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t1 }% C8 j2 j. z. m    「哦……记得今晚再给我挂个电话啊……」维奥莱特话音未落，轿车
刚转过一个弯，信号彻底断掉了。

    「好吧，连GPS都有点儿不好使了，我这可真是驶进崇山峻岭了。」
看到导航也不动了，艾伦只得挂了电话，将手机安稳放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继续认真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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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侧均是茂密的树林，夜深人静，透过远光灯，一条幽幽公路向着前
方延伸而去。虽然导航失灵，但艾伦盘算着距离，知道自己应该离目的地
不远了。

/ p7 M$ l  j: D0 q+ [    又行驶了大约十分钟后，公路前方突然出现警车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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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H3 n. f8 v" T# H7 P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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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伦探头向前望去，只见本就不宽的公路前，居然摆着好几个警戒
% c+ S/ {' a. Q' c& K5 ^& `1 L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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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v+ L2 t, Q( A: J, L    警车就停在警戒牌旁边。一名黑人女员警正守在这里，看到艾伦的汽
6 v; m" O4 ]' Q+ f) {) J9 _车缓缓减速驶来，走到他的车窗前说道。

    「您好，前方道路封禁，不能再向前走了。」女员警微胖，声音浑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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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7 R- B, @: H  e    「道路封禁？」艾伦惊讶道，「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封路呢？」

    「您是前往荒尔莫吧？」女员警一副了然的表情，「今晚小镇要举办
( Y$ I- Z3 M6 V$ D9 n一场嘉年华活动，禁止外人进入。不好意思，请您原路返回吧。」

" {# U# o  C$ e' o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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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伦顿时一愣，开什么玩笑，自己这是白来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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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 k/ S/ n$ b8 E* N; u+ Y" x    艾伦有些生气地说道「但我现在已经来到小镇门口了呀。什么嘉年华
活动，居然还要把整个小镇给封了？你这理由我怎么可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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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5 I; s1 v1 C" t6 m7 z    在美国和员警顶嘴是要面临很大风险的，好在艾伦是一个白人，反倒
: t3 L7 M& q) C员警是黑人。然而女员警依然变了脸色，她目光不善地看着艾伦，冷冷说
) K) J  P- s  _, K道「先生，封闭小镇的决定，是镇属委员会做出的，如果您打算强闯，我
& G4 M2 N% j& a' |0 ~是具有执法权的。」

" V) r2 t7 p/ O' J% t( X2 A8 l* [7 D    「但这不应该啊，我已经和医生约好今晚来会诊，他就住在你们小镇。
像这种封镇的大事，他肯定会告诉我一声啊。」艾伦实在是疑惑得很，何
况他也开了足足一小时的车，心里难免有气。

8 G6 R9 K- ^; `( e& {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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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女员警一听这个单词，表情变了一下「请问是哪一位医生？」

    「爱德华·奥格瓦茨医生。」艾伦乾巴巴地说道，「你认识？」

9 r. i. ]- r' m) U! q: {, c+ t    「哦……原来是奥格瓦茨医生的客人，那没问题了。」

( l3 N" V: k+ K# ?# N    却不料艾伦话音刚落，女员警迅速转换了态度，甚至有些歉意地说道
: ]* L% X  x" x「你可以进入小镇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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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就又可以了？」艾伦也被这突兀的变化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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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0 X+ U, G/ Q# n7 q! \" W    「奥格瓦茨医生是我们小镇的知名人物，落日旅馆就是由他投资建成
6 r+ g* R" w2 t: a的，您既然是医生的客人，就请进吧。」女员警朝他笑了笑，只是看得出
: i' N  I5 O5 E* b  P7 M来，她平日里很少微笑。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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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稀里糊涂，但既然员警同意放行，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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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示牌也被挪开了，艾伦轻轻踩动油门，驱使汽车继续朝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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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后视镜里，女员警看向他的那副眼神。

    ……

    「……把车停在这里应该就行了。」

    驶入小镇后，艾伦在路边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就把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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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a0 U2 O8 ~- u' g3 i1 e    「话说这是要举办嘉年华？我怎么一个人都没看到呢？这叫举办哪
门子的嘉年华？」

    夜幕下的小镇中心，似乎刚刚下过雨，地面有些潮湿。左手边是一栋
四层高的旅馆，就是女员警之前提到的「落日旅馆」；看向道路前方，一
6 S, T7 V4 U7 n) P+ [间酒吧的霓虹灯闪烁着光芒，门口还停着一辆快餐车。

    这座小镇绝对有些历史了，不光是这些90年代的建筑，艾伦居然还
在路边看到一座电话亭，也不知道这年头还能有几个人用。

) t, a. K* f5 e9 p    关键奇怪在于，艾伦沿着接到走去，一路上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作
, U% ]& _0 D1 k+ D为小镇的中央，居然空空蕩蕩，好像丧尸末日后的景象似的。好在他很快
$ M& ?, Q) n4 Z& F, Y. H就确认这只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垃圾桶里的食物都很新鲜，绝对是今天才
9 E+ R9 B3 V! ?7 }刚扔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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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管他们都跑哪去了呢，我先找医生。」艾伦知道那位奥格瓦
8 y4 K3 l1 [$ `: {" {; d茨医生的诊所地址，XX街XX号，位于小镇的西南部，警察局的斜后方。
掌握以上关键资讯之后，艾伦便先朝着前方的酒吧走了过去，然后準备左
转。

% [3 I7 l+ v5 B9 C% Z& o  b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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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酒吧门口时，侧面墙上贴着的一张海报吸引了他的注意。

    首先，这是一张美漫风格的插画，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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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l6 ]* M! M1 x' M' ^    一名酒红色长髮的性感裸女，手里拿着一副佐罗式的面具，正面朝前，
跪坐着并分开着两腿。插画十分逼真性感，画师甚至还绘製了一条阴道缝。
只见海报文案写道——全世界最刺激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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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直接贴在门口吗？」

    万一被孩子看到怎么办？艾伦感到匪夷所思，明明门口的快餐车上还
9 E6 U2 d" A5 S8 l- V插着波板糖呢，真的不要紧？

$ ^8 i* f" H' V* x# X* Z/ \) P    当然，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艾伦继续行走在毫无人烟的街道中，在
  O1 J/ w$ W0 t) l& B; S7 S+ U/ h转过一个弯，路过警察局，穿过一条小巷之后，终于在一个地面铺着石砖
的三岔路口找到医生的诊所了。

    「啊，真不容易！」

    这是一栋两层高的英国式独栋小楼，绿色的屋顶，维多利亚风格的窗
户。诊所大门紧闭，窗户上贴着医生的联络方式，门口台阶的角落里摆着
三根白色的蜡烛，倒是没有点燃。

* l8 S4 |; G3 }2 W* l& x0 d    「奥格瓦茨医生！」艾伦敲了敲门，却忽然发现，诊所居然锁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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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q, Q- z/ F4 i6 c# X    「……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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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是预约了今天晚上的对吧？

9 H/ X3 y  @0 q& @& X6 B    对吧？
: B1 I* w2 b* q0 l! _* j- m
) e' I% \8 n9 w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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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伦下意识就像掏出手机确认日程，儘管她知道这当然没有问题，好
  d  Y+ T, K1 w; U3 B* o在那张贴在门框上的告示也写了医生的联繫方式。不但如此，还印了一张
0 R& P' S# d$ e% V4 D( J3 t奥格瓦茨医生的肖像。

0 B4 }3 {* M$ p& ^" W7 I5 {    像极了《绝命毒师》男主角沃尔特的医生，四五十岁的年纪，长长的
脸，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和礼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如需联繫，请拨打手机号……」艾伦掏出自己的手机就準备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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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5 v7 l4 A! h' ?2 [+ R% J  l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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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料，艾伦连续按了好几次锁屏键，萤幕都没有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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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5 R1 e0 b, h% [    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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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Y/ @/ E0 }: H' F    艾伦突然想到，不光是手机没电，他还忘带充电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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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小镇的路上，和维奥莱特的通话，耗尽了最后一点儿电量！

    「而且这样一来……我今晚还怎么跟维奥莱特报平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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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l# j5 x6 I3 T) ~% C  c    简直抓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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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还好，之前不就看到小镇里有公用电话亭吗。刚刚还琢磨这玩
, T4 E7 \, d: \# D1 U$ m7 V6 B意儿这年头还能不能有人用呢，结果自己就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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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伦正苦恼着，忽然间，他听到了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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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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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寂寥，一轮明月悬挂在高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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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平无奇的三岔路口，地面铺着细碎的石砖，两侧通道都只有七八米
4 l& [6 B  f6 l长，就能来到另一条街上。

    一面墙壁上贴着一副宣传海报，上面写道——猩红嘉年华，期待你的
参与！然后左下角做出注释——如果你决定参加，请在当晚点燃你门口的
蜡烛，我们提供上门接送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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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5 b+ ]" u4 f# F3 d    艾伦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海报，然后将目光投向一条通道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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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4 s6 `4 ?6 w5 c$ K4 Z    密集而错落的脚步声不断临近，很快，一支队伍从他面前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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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4 Y" w  ^! M) @) ~    男人们套着黑色头套，犹如恐怖分子和银行劫匪，并穿着类似于电影
《斯巴达三百勇士》的装扮。换句话说，他们披着红色的斗篷，赤裸着胸
膛和大腿，穿着黑皮革质地的平角底裤，并踏着古罗马式的皮制凉鞋。他
2 G1 _5 d" T; {们每一个人还都在腰部挎着一根黑色的棍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重量几
何。

    艾伦睁大眼睛看着队伍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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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M! |/ |3 u# }6 z& B' a    女人们都穿着一款皮革质地的连体包臀裙，黑色皮革紧紧包裹着她们
/ G2 e4 u. G" Y9 d. x凹凸有致的身体。裙摆极短，堪堪裹住臀部，只要稍微走动几步，裙下风
光便能一览无余。就这样，她们的连衣裙还是露肩露背的款式，全靠脖颈
的一圈皮带，就像肚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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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们都戴着一副猫女式的面具，同样是黑色皮革製成，堪堪遮住上
  m2 n; N6 z# G3 @& m半张脸，怎么看都只是个情趣道具，根本起不到掩饰身份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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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好吧，刚刚还觉得这小镇太空寂了呢，原来人都在这儿。」

    艾伦吃惊地看着这一幕，看着这一行三五十人由前方的巷道横穿而过。
7 B' Y& |: O7 p( G% P" W队伍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走得乾乾净净，脚步声也逐渐消失了，三岔
2 q1 c8 z: ], n7 c6 {路口重新陷入寂静当中。若不是艾伦刚刚亲眼所见，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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