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港某個離島,正處寒冬的季節。路邊的樹變得光禿禿的,樹葉也全落掉。
枯乾的落葉隨風飄動,一副蒼涼的景像。公園的燈光,遙遙映照著海岸,臺起的灰塵,做成一副沙塵滾滾的樣子。
這個多人渡假的小島,霓虹光管的照耀下,一對對的年青情侶、遊客,還有下班的受薪族熙來釀往的。這個週末的晚上,好不熱鬧。
位於這個離島的一角,有一幢頗宏偉的渡假屋。樓高九層,地下還有一層的停車場。歐陸色的建物,當然,大門和停車場入口也是自動門鎖的。
每日的租費由一千至千百元,絕對不是便宜的。但是附近的設施十分完備,所以經常也會爆滿的。七零一室房,就是業主所居的,卻是從朝早到晚上,也緊閉大門,完全不覺有什麼人居住。
但是,就在這個房間裡,上演了一幕一幕的性愛狂宴。若果有人偷看到裡面的情況,結果就……
*瘋狂性宴中……*
「這個壞孩子,真淫蕩!聽不到主人吩咐你的說話嗎!我叫你吃下去啊!」
七零一號房的深處,就在睡房的裡面,一個全裸的年青男子,左手拿著熱狗,右手執著一條短皮鞭,床的那邊,也有一個全裸,四肢跪著的女子,竟然學狗那般吼吠。
那個女的,長髮散得亂了,兩肩到胸口的兩個隆起物,隱隱的向下垂著,蒼白而光亮的大腿,貼附在地上。
「讓我看你的面啊,你這個淫婦!」
男的用他右腳的趾甲,附著女的下顎,一抬而令她仰目。黑髮的搖擺下,她那尖挺的乳頭,還有豐滿的圓形的乳房,全部也露出來,透玩藍色靜脈的一對乳房,不規則的搖動著。
「求求你,阿健,放過我吧。其他的事,我什麼也替你做。但是,這樣,太難為了……」聽到她說話震抖,帶著哭泣的說著。
「阿健?叫我主人啊。友紀,你是我的奴隸呀。想要我的一切,就不要這樣委屈的。我也是為了你才特製這個熱狗的。吃啊。什麼?你不是說愛我的一切嗎?
用你的淫亂紅唇,來,含著它!」
那隻熱狗塞到她的鼻尖,並且發出一股極強烈的惡臭。屋記憶體著這股臭氣,還有他們兩人體內的汗和黏液混合著,做成一種中人欲吐的氣味。
「但是,這是糞便啊。我怎樣也是吃不下的。求求你啊……」見她已掩著臉哭泣了。
「我的糞便是汙濁的嗎?是臭的嗎?別開玩笑了。你這個淫婦,蕩女!」
男的右手一揮,就如賽馬的騎師般,一鞭打在女的肩膊,及至背部。
「哇!痛呀……求求你,主人,原諒我……」
她伸手揉著剛被鞭打的地方。
豐滿的乳房和臀部之間,是給緊綁了的腰肢,繩痕也清晰可見。軟軟地坐在一旁的她,全身給黑髮被著,果真是帶點美豔的。
「既然你討厭糞便,不若喝尿吧?你願意喝便原諒你。」
「唔……尿液吧……」
「不是唔,是「是的」才對吧!身為奴隸,難道連回答的說話也不懂嗎?現代的女大學生,簡直是低能的。
想我再用鞭來教訓你嗎!
「不是啊,主人。請讓我喝你的小便吧!」
「高興嗎?」
「是的,我樂意去喝。」
「是嗎!那麼我就原諒你吧。雖然是有點浪費,我還是棄掉這東西吧。你等一等啊!」
見那男的步出睡房,往廁所棄掉了那隻糞便熱狗。
那個女的,安靜的坐在床的旁邊,用手梳理她那把長髮,一臉放心表情。
*兩人的經歷*
長長的面龐,略濃密的眉毛,挺直的鼻樑,薄帶血色的嘴唇,好一個清雅的輪廓,形態很是良好。
程友紀,是個大學的二年級學生,十九歲。
男的是印度計畫公司的負責人,陳田健,是友紀就讀大學的學生,兩年前已經畢業,二十四歲。之前在製作公司工作了半年,又在俱樂部工作了一年半。這年的八月,創立了自己的公司。並開始和友紀同居。不過,這家公司也有名稱,差不多也不工作營業的。
儘管如此,負責人及秘書,又是戀人關係,最後,有若是夫婦的樣子,便開始沈迷不分晝夜的sm遊戲。
*沈迷於品*
阿健從廁所回來了。
「不要呆著了。主人回來了啊。跪下來,是你最喜歡的棍棒啊,含著它!」
阿健挺起自己的腰,從股間的森林,取出那根垂著唾液的肉棒,壓在友紀的面頰。
友紀跪在地氈上,兩手握著他的東西,放進含了。
不消數秒間,一種溫暖的液體在她的口裡流進體內。而且液體的份量也逐漸增加了。
「骨碌,骨碌……」
友紀的咽喉發出悶聲,將液體飲下去。
「美味嗎?再喝下去啊!」
阿健雙手抓著友紀的長髮,粗暴的扯著。她含著東西的唇間,漏出一些黃色液體,從下顎沿沿滑到她白晰的頸項,再流到她的乳溝去。
友紀的咽喉約悶叫了五次,飲尿儀式也告結了。
「好了,覺得美味嗎?」
「是的,非常好味……」
「真是聽教聽話。很可愛呢!今次想要什麼啊?」
「這個……」
友紀將剛離的肉棒,再次含著了。
「你真是懂吃的蕩女呢!睡到床上吧!」
阿健拉起友紀,將她壓倒在床上了。
躺臥在床上的友紀,阿健定睛的凝視著她的晰白胴體。接著從床邊取出了一小包的東西,從裡面取出極少量的白色粉末。
友紀仍是閉上眼睛的,雙腿伸得直直的。一米六七的身裁,直在是令人喘不過氣的美麗。淡淡的青草地和恥丘,暴露在阿健的跟前,顯得是有點害怕的抖顫著。
「張開雙腿,再張開些。張開大腿啊。快一點啊!」
「但是,很難為情啊。」
「你還假裝什麼!還想裝作純情嗎?你不是想要這東西的嗎?」
阿健拿著那包白粉搖晃著說。
「的確……是,但是這樣會是很難為情的……」
「啊啊,是嗎?那麼我不給你了。」
「不要啊……來啊,給我……」
友紀也慢慢將她的雙腿張開了。
「不是已經濕透了嗎吧?好像爆了水喉一樣呢!」
阿健的中指,擦著友紀的龜裂部份。從蜜壺溢出的液體,給弄成了一條幼長的白線。
他張開那個洞口,讓中指上的白粉沾濕了,再輕撫在友紀的花蕊,再慢慢埋進了她的蜜壺去。
「嗚!」
友紀低聲的呻吟起來。
「真的是立即見效呢!我現在到花浴去。」
阿健使用令人焦急的戰術。
那些白色的粉末原來是毒品。
「嘎……!呀呀,咿咿……阿健。快點來啊……」
友紀擺動腰肢,全身瘋狂的扭動起來了。
這些毒品直接塗在黏膜上,變成強烈的刺激。她的腰有若是貓一樣扭動著。
有若下半身溶掉了的錯覺,襲擊她的腦袋。全身也成了敏感的性感帶,所有的肌肉,需輕輕的接觸,便立即達到高潮了,極度興奮的狀態。
友紀在等待阿健的時候,自己用手指撫摸著濕潤的花瓣周圍。在那瞬間,一種貫徹腦部的快感,有若電流一樣,走遍她的全身,遍佈她的每一條毛髮。
「咿也--」
黑髮覆蓋著的白色裸體,漸漸染成粉紅色了。
「小姐,你似乎是不能忍耐了。真有意思……」
正在衝著花浴的阿健,將餘下的毒品沾在手指,塗上他那還有七成精神的肉棒上,最後就在友紀的左面躺下來。
「哎,求求你;快點……阿健,快點給我啊……」
友紀蹲在他的身邊,如此哀求著。
「什麼,想要什麼啊!說得清楚一點啊。你不說出來,我不給你啊!」
「我最想要的東西啊,是你的那東西啊。」
完全屹立著,從阿健的密林裡,垂直挺立著的肉棒,在友紀不能忍耐的情況下,一手握著了。
突如其來的一下衝擊,從阿健的下半身直透天頂。
「真難忍受……」
阿健再也禁不著年青的衝動,疊到友紀的身體上。友紀那織幼的手指,急不及待的將阿健的肉棒誘導到自己的蜜壺,並挺起腰將它迎接入內了。
「呀呀,勁呀。溶掉了。嗚啊!嗚啊!高潮了!高潮了啊……」
藉著毒品的效果,將他們兩人也帶到絕頂了。
阿健是少許的活動,友紀便眼也反白,頭部向左右狂擺,銀牙緊咬,有若巨浪拍打巖石的快感,叫她拚命的忍受著。
汗水如泉噴出,身體與身體之間,連續爆發出咕擦咕擦的聲音。
互相連結的部份,有若火燒一樣的火熱。
「啊,像要死了。很厲害啊。咿、咿……呀、呀、呀呀……」
渾身濕透的身體上,阿健的裸體也按一定的韻律,開始活動著。
友紀的喘息聲,再一步的提高,接近是絕叫的階段。
友紀抬起自己的腰,背脊極度的彎曲了。是使用頭部和腳部來支援兩個人的體重,讓阿健可以更深入的樣子,她用雙手圍著阿健的腰。
這個,就是沒有終結的性宴。
毒品的效果,那種持久力也是令人難以置信的。
兩人的結合,超過了五小時以上,仍是互相貪戀著對方的肉體。
最後……精力殆盡的二具年青肉體,有若泥一樣軟下來,還是吸啜著對方身體上的汗水,好像是蠕動著的樣子。
窗外,寒風仍是狂亂的吹著。
*謀殺雙親的計畫*
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下午。溫暖的花浴,抑壓了這倆的異常性慾,麻醉了的腦細胞,也因此而清配過來。
「友紀,如果沒有金錢,沒有可能開始新工作呢,真是令人煩惱……」
阿健在喝著咖啡,一臉溫柔的樣子,與昨晚簡直是完全不同的面貌。
「爸爸和媽媽也反對我們婚事,所以不肯給我金錢。那樣的父母,真想一下子便殺掉他們……這樣,他們所有的財產便歸我所有了……」
友紀半帶嫵媚的眼睛看著阿健,這番說話,像是要討阿健的歡心而說的。
「反正,財產早晚也是歸你所有的,為了我的工作順利,這樣的障礙必定要早除……不若將他們殺掉?但這是犯罪的啊……」
說他們是開玩笑的,但是阿健的表情卻異常認真。
「但是,要絕對不讓人揭穿,這是很難吧?」
「我可不簡單的,要殺一、兩人又有甚難,不要將我和那裡行著的鄉下仔相比啊!」
「噯、噯,怎樣做啊?」
友紀不知是否真的當作開玩笑,眼也發光了。
「對了,就用現在流行的毒藥吧?」
「會給人發現啊!」
「那麼,從輪船上將他們推下海吧?」
「很難製造這樣機會的。」
「不用金錢的嗎?還要殺兩個,那來錢啊……」
「那麼,讓人以為是交通意外,用車撞死他們!」
「要找個沒有其他人的地方才以做到啊。」
「弄翻燈油,燒燬他的家!」
「剛建成還不足兩年啊!而且不是減少了我們所得的遺產嗎?」
似是虛構的戲語,但是這些戲語展開了一幕恐怖的悲劇。
*小姐的危險遊戲*
友紀的父親是個政府人員,母親原來也是個銀行職員。友紀是他們的獨生女,養育她絕對沒有什麼困難。可是,友紀的人生,漸漸走上瘋狂的道路,就是她在大學二年級時候的春天,她給大她兩歲以上的愛人拋棄了,而且飽受墮胎的痛苦中。
她和阿健相識,也是隨後的事。在一所百貨公司裡,阿健當時正開著一個攤位。目的是召募公司的職員,友紀也在那時進行面試,阿健便向她請求交往,並利用她填報的電話,苦苦追求。
「我不是單想你當我的女朋友。我是認真想你作我結婚的對像啊!我的公司,所有人也報以很大的期望,日後的社長夫人,必要像你這般美貌與智慧並重的才可以。」
阿健就是這般的甜言蜜語,向這位十九歲的女大學生作出追求攻勢。
友紀也覺得,這個是自己的大學前輩,而且是個二十四歲的青年實業家,很快便迷上這個阿健。不過,她完全沒有發覺,這一切也是假像。
六月初,友紀和阿健開始了第一次的約會。
兩人在酒廊裡喝酒,唱著卡拉ok. 阿健相比同年紀的年青人,確實是有不同的地方,手法是明顯的熟練。
「你不若到我的家坐坐吧?之後我會用車送你回去的。我也要喝點咖啡,替我解解酒啊……」
這個當然是個藉口,阿健趁著友紀玩得興起的時候,將他帶到自己的家裡去。
友紀也是帶有醉意的。在阿健的寓所裡,再喝了兩杯雞尾酒。
「這東西,吃了可以兩天也不醉呢,最好是和酒送著吃的!」
阿健交給給她一顆白色藥丸。友紀也沒有存什麼疑心。就用雞尾酒代水送下這顆藥丸。的確是太過沒有防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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