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剑第二轮：北丐】凛与阳葵的枕营业 作者：小鸡汤

最長笨象

　　　　　　　　　　　【华山论剑第二轮：北丐】
　　　　　　　　　　　　　凛与阳葵的枕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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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鸡汤
2021/06/2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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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幸好没有塞车…」

4 m9 M; ^  h' H0 T　　在人来人往的新大阪车站，拿着小型行李箱的我鬆一口气，为免遇上交通意
外道路封锁等各种突发情况，我比约定时间提早三十分钟到达。要知道这是首次
7 Z/ [1 j1 G0 z# g5 Y0 F和社长出外公干，身为小职员，是十分明白迟到为对方带来坏印象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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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0 c" C0 W  b% d　　更何况，我公司社长是素有冷面美人之称的千草凛。

) K  a: Z: o" J　　「雅人先生。」五分钟后，同僚阳葵亦是拖着行李箱来到车站，她和我一样
; i9 f* b, Y2 `2 `9 ~为避免迟到而提早到达，两个人看到对方相视一笑，原来大家都是同样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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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4 r) ~0 L3 y& E& D　　我是北村雅人，今年２４岁，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一年的新社会人，我在一
间以关西为基地的中小型企业工作，公司业务很广泛，文具精品、儿童服装、家
庭用品都有涉猎，在业界算是数一数二的规模。而同僚秋月阳葵是比我迟半年入
: v, C% U5 i. l: U- ^" T8 m职的新人，加入公司只有半年不够，是一个仍带着学生稚气的可爱女孩。

　　至于上面提到的千草凛是我们公司的社长，她是公司的第二代，作为独生
4 k) M: |. _9 ~" F# m: B女，千草社长秉承其父亲的魄力，才２９岁已经带领超过四百人的公司，并把业
务蒸蒸日上，比初代社长更优秀，是个有干劲的女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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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工作能干外，千草社长亦拥有超绝美貌，京都出身的她有着传统日本女
性的雪白肌肤，美如瓜子的脸庞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迷人魅力，更不要说那尽显干
练俐落的女性西装也无法掩饰的诱人弧线。公司里当然没有人斗胆在社长面前谈
3 _6 y4 F' p) m! Y% o论，但背后没有一个男职员不在打赌，包裹在那冷傲西装裙里的奶子，是至少有
E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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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虽然社长无可否认是公司里的第一美人，但其实我是更喜欢阳葵，除了
% I6 W" i! N. w5 H+ u* w她比我小一岁年齢相衬外，其娇滴滴的趣致模样是我最爱的类型。梳着鲍伯头的
她外型清新脱俗，性格平易近人，面对谁也漾起有如晨曦的灿烂笑容，加上带点
5 g/ v; H( o4 t慌失失的个性，便更是令我这种初出茅庐的男生感到怜惜。

5 y, X# ~9 z1 ^( M, k0 F: {　　故此今次要跟千草社长出差虽然是有很大压力，但可以和阳葵一起又使我感
% S0 w0 c9 S* D; L( n, ]到无比兴奋，说不定三天两夜的公干，是可以撮合我俩的好机会。

　　「来了吗？」十五分钟后那踏着优美步伐、从远处已经散发着高贵气质的女
郎步至，是我们的社长千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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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U5 O$ A& f0 @8 b　　这天颈项挂上一条轻柔滑顺丝巾的她身穿藏青蓝女性西装，裁剪得宜的上衣
' T7 R( T5 g+ E3 d不但把胸部显得特别高耸，收腰设计更是把腰部的纤巧份外强调，加上带着神秘
感觉的黑色丝袜把小腿勾出完美曲线，配上时尚款色的真皮半高跟鞋，营造出一
% ^. _8 c6 ?/ o" l  _种惊艳中又带着女性自主的优雅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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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b! L6 a/ y7 H' N8 O　　「社长。」我和阳葵一起鞠躬，千草社长点了一下头，一头染成深啡红的捲
2 B, ^: `6 ^/ U& a. `5 r, I; g5 w曲秀髮散发着丝丝性感妩媚，这是一个不用脱衣服已经可以使男人勃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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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J& g6 B) z( i　　「社长，车票。」我恭恭敬敬地把準备好的车票递上，她伸出涂上砖红色指
甲油的手接过，说了一声「谢谢」便转身走向月台。我和阳葵鬆一口气，拿起自
7 w- T  A  M0 s' v* U( K3 s己的行李箱跟上去，会这样紧张，是因为我俩和千草社长根本不熟稔，入职以来
除了忘年会在台上见过她致词以外，我们这种新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她。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会被指名一起去东京出差呢？这个我和阳葵也不知道，
$ |  N' w0 u3 \$ i( x反正就是一星期前收到上头通知将要和社长出差，然后便胡里胡涂地被安排了旅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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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公司里的前辈说，和千草社长去开会大多是由她决定和发言，我们小的只
2 q5 `( D  c* h7 ]* Y9 ?需站在旁边便可以，亦正因为社长这种性格，公司里有人谑称千草企业是拥有四
百名员工的「一人公司」。事实上在今天以前，我跟阳葵连一次和千草社长就有
3 D5 ]+ R5 g$ C( s( Y7 f! D关今次出差的会议也没开过，要做什么，要準备什么是一片空白，想来也是如前
辈所说，是站在社长两旁的陪衬品。

5 q6 z5 M: P. I1 d　　不过即使如此，可以和阳葵一起去东京我仍是求之不得。新干线上我和阳葵
; n* T! n! x5 W0 Q: Y4 O9 ?8 v, ]并肩而坐，千草社长则独个坐在前面一排。虽然认识快有半年，但一直以普通同
事相处，我和女孩的话不多，只默默欣赏她的美态，像今天这种肩并肩更是第一
次。晚上如果气氛好，我会尝试约她去酒店的酒吧喝一杯，以增进男女间的感
+ [& ~) Z1 m4 T3 c: H$ Z# O情。对我来说这除了是公干，也极有可能是一次甜蜜之旅。

　　「阳…阳葵小姐之前有没去过东京？」我找些话题，阳葵点点头：「我叔叔
4 F  F! s6 J* J* b. z在东京居住，有去探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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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我只去过两次，那要阳葵小姐带路了。」我搔着头笑说，阳葵慌忙
& E* E6 u6 e2 `1 r$ s. e; F道：「我、我也不熟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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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 s$ N8 h# F3 a　　这种话题真是烂透，说是出差，其实也只是日本国内，怎么说成好像到外国
去，不过没关係，阳葵并没介意，还继续跟我聊下去：「雅人先生你去过什么地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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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Q% m3 C: O7 u6 R+ q　　「什么地方…不就都是京都、神户…国外的话大学时和同学去过台湾。」

　　「台湾吗？我和家人去过关岛。」

　　「关岛，那里风境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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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那里的海滩一望无际，海天一色，十分漂亮。」

7 i% A0 Y$ [9 k# m  |! j　　听到这里，我不其然想像阳葵穿起泳衣的可爱模样，以她的清纯个性一定是
) V7 S1 J  D6 h! ?9 i穿一件头吧？真想亲眼看看她一双耀眼的大腿啊。

　　我俩聊得不错，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转眼过去，这还是我第一次埋怨日本的火
/ P6 F3 R; Q: p' m: w0 r车速度怎么这么高，不可以让我有多点和阳葵交谈的机会。不过这已经是我俩过
7 \9 \7 P" k2 V) W- }" L往几个月说话的总和，我自觉和阳葵的感情是跨进了一大步。

　　到达东京站后我们乘搭公司安排的轿车到达下榻酒店，和我们不一样，千草
社长的行李在出发前已经由托运送到酒店，她可以潇洒上路，三日两夜要带的东
西不会太多，但女人总比男人有更多生活上的必须品。

2 d( t  d8 O* |7 i2 ~: t' f6 h　　「那休息半小时，一点钟在酒店餐厅集合吧。」办好入住手续，千草社长向
  h0 p9 w& I, V  }我们说，大家各自进入房间。这间酒店属五星级，环境当然不错，上个厕所小休
% B  k$ @! P1 {- a  {* ~2 i一会，我便按约定时间来到酒店餐厅。阳葵比我早到，她坐在近窗的位置，看到
我挥一挥手：「雅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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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A0 `2 H) a2 U　　我带笑走过去，社长也是差不多时间到了，千草小姐以準时见称，身为她的
下属在时间上我们也十分重视。

2 Z, k. p' p+ h: d9 i　　「你们有没什么不吃的？」千草社长打开餐牌向我们问道，我和阳葵一起回
, x5 \) W1 D8 I! b% |3 K答没有，她便自顾自向待应说道：「三客极上大田原牛。」

　　「大、大田原牛…」大田原牛是黑毛和牛中最高级，在A５级数中分１２段，
极上大田原牛便是其顶极肉质。我和阳葵不好意思地对望一眼，对一间年商数佰
; C3 Y; a; `' g7 t7 @' K5 B亿的公司社长来说这种午餐不值一提，但对我们小职员来说便是难能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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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餐时间我和阳葵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地品尝美食，不愧是五星酒店的一流
, e' x( ?' |1 ^' ~5 J2 S食材，这肯定是我嚐过最高尚的人间美味，每口咽在口里都不捨得吞下，好好享
受这丰盛的午餐。饭后社长仪态高雅地以餐巾抹一抹嘴，向我俩问道：「你们进
$ L: O2 Y! J$ W( Q& v来公司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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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阳葵立刻放下刀叉，绷紧说：「我入职一年，是营业部的北村雅人。」

  J% h. g# x4 o2 N2 f　　「我是营业部的秋月阳葵，入职五个月。」

　　千草社长含着笑意的点一点头：「你们的名字我知道，总不会一起出差，连
5 Q) ~% j* e' d; s8 C& D5 y部下的名字也没记住。你们不必太拘谨，我也不是同事口中那么可怕。」

　　这句话令我和阳葵放鬆了一点，千草社长继续道：「会议是明天早上，今天
自由活动，你们可以随便去观光。」

6 c# J/ y. R( O! c: w' U　　「会议…对不起社长，其实我们还不知道今次是跟哪间公司开会？」我不好
) _  x% C6 j" c" \5 o意思道，千草社长不在意的摇摇头说：「没事，是我没通知你们，你们知道斩妖
犬吧？」

2 o7 C& s: Y! O% x　　「斩妖犬？当然知道。」斩妖犬是现时日本最当时得令的人气动画，不但有
电视和电影，听说票房收入刚还破了全日本纪录，连阳葵的手机吊带也是斩妖犬
的人物角色。

% v1 _* W* }: Y* t* F7 j! W　　「斩妖犬是现在日本大人和小孩都最喜爱的动画，作为一间以文具和家庭用
品的企业，你们不会奇怪我们怎么没有这款人物的产品推出？」千草社长向我俩
( A* u; P  h  G4 N2 ]+ [问道。事实上这并非首次被问及的问题，最近向各大小商店营业时，他们也总问
我们有否此角色的产品。而我曾亦向企划部查询，但他们只有口难言，没有正面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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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如此炙手可热的人物，企划部当然不会不知道，可是无论经过多少次
5 X, p5 C4 n3 H7 x) ?1 M$ V: q敲门，版权商仍是没有回应。」千草社长淡淡然道：「这个很正常，因为是我们
首先拒绝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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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h2 A6 X/ R1 O4 J8 j' R( Y　　「是我们首先拒绝了他们？」我和阳葵一起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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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4 C: o  D+ _: _2 i) Z　　「对，三年前，动画製作公司在开始计划斩妖犬时曾向我们推销，希望我们
投资这部作品，当时我不看好，加上已经和乐意猫签约，于是便拒绝了。」

; P5 @: L9 A! }! D! W1 K/ K! D+ [7 \　　斩妖犬是由一间小规模的公司「SOS」製作，社长说当年他们资金不足，四
出找寻投资者；而乐意猫则是日本动画业界的龙头公司「大日本动画」作品，论
财力是当时斩妖犬的数十倍，但一部动画的成功往往讲求创意，观众不会理会背
后投放了多少资源，只要觉得有趣便买单。

　　「结果乐意猫没有预期中受欢迎，而斩妖犬则大收旺场，这明显是我走漏了
眼，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千草社长一贯平静的道，但语气间明显可以感到自责。

　　「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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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今次我们来，便是与SOS商讨取得授权的事？」阳葵推敲问道，千草
1 j2 r& B* U; f社长点一点头，道：「乐意猫的销售远逊预测，公司积存了大量卖不出去的存货，
/ R7 |( z) ~- L5 R如果不找到替代产品，本年度的业绩一定会见红，连带银行亦会收紧融资。」

　　我俩无不大惊，一件关乎百亿营业额的大生意，由我们两个新人来洽谈？而
且连一点準备也没有啊？

　　「那计划书，预测数据等资料社长你都安排好了吗？」我和阳葵不安问道，
千草社长摇摇头说：「不需要这种东西，SOS的一切决策都是社长高桥幸之一个
人决定，他说好，便自然好。」

　　「由一个人决定…」听到这话我们不其然望向社长，她呻一口咖啡道：「你
们心想，这不是和我们公司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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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z/ @9 P5 T　　「没有！我们没有这样想！不敢这样想！」我和阳葵连忙摇手。

　　「你们不必惊慌，因为这是事实，千草企业和SOS是同一类型，都是一人公
司。」千草社长放下手上的咖啡杯道：「几百个员工的命运，就决定在社长的一
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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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B" w; e, H$ J9 K1 F# Q　　我俩一同冒汗，阳葵战战兢兢问道：「那我们…有什么可以帮上忙？」

; u0 h; G1 S* J8 T9 l% q　　社长叹一口气道：「还不知道，高桥幸之这个男人很难把握，明天见步行步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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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千草社长从来是个不会贸然行动的女人，她特地叫两个新人一起
# `) ]  ^+ |, s$ D来进行如此重要的会议，我想她心里一定是有某种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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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P- H. M% x' T* i, Q# M/ j: {　　「社长，你介意告诉我们，为什么今次会挑选我们一起来吗？」我俩厚着脸
皮向社长问道，千草企业比我们职位和能力高的职员大有人在，为什么对我们交
此重任？难道千草社长是暗中观察我和阳葵，知道我们能够胜任？虽然只是小职
5 {, c1 H" \$ k* f3 [3 m员，也总希望实力被社长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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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 n& |; H# _: ]　　我和阳葵有种期待，千草社长直接了当的道：「那天打开员工资料库，刚好
翻到你俩的一页便随便挑了，没特别理由。」

　　我和阳葵一同气馁，社长着我们道：「我要告诉你们的便是这么多，会议是
, @+ `* M6 V2 _, E! c  F' W& t上午十一点，今天你们可以自由行动。」

　　我问道：「有没有什么需要在东京搜集资料的？」

- p7 A# H5 I+ |# H9 Y% S+ T8 z　　「不必了，这些事企划部的同事会做，对了，我晚上八点约了去银座做SPA，
小葵你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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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l5 g5 n* A9 S3 T1 Y　　「哦…哦…」社长的邀请阳葵当然不敢推却，傻呼呼地点了两下头，千草社
2 Q, q4 N0 t. O' |长便从椅上站起，先自行离去：「那我回房间休息，七点半在酒店大堂集合，他
们会有车来接我们。」

2 D; Q  b3 R0 [* V9 D7 I% o( o' a9 J/ J　　「知道…社长…」

　　目送千草社长离去后我和阳葵长吁一口气，随她来开会我们知道不会是简单
事，也没想过是这样大规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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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n# U! E2 _  j+ ]  J& i　　「雅人先生，我觉得压力很大。」毕竟还只是个踏出社会才半年没有的小女
孩，阳葵被吓怕是人之常情，我虽然同样心惊胆战，但身为男人也不想在女生前
洩气：「社长亲自出马，一定没问题，我们大慨只是在旁边做个样子。」

　　「可以的话…我是希望可以为公司做点事…」

　　女孩子的志气比我高，我自觉是感到惭愧，但规模实在太大了，哪里是我一
+ D( H; d+ E. T6 {7 q个小职员能担当，别说帮忙，不搞砸已经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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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要给自己压力，阳葵你有什么地方想去？」我转换话题，阳葵想一想
. N/ ^" Y& E3 c% L& n  ?+ t  N5 `  w! x说：「我不知道，也没打算来东京是旅游，而且离叔叔家也远。」

  w& E8 A4 e0 ]; h: j8 M　　我心想幸好离他家远，不然变成去探望家人便太没意思了，拿起手机道：
7 m3 L5 \& y% f& W1 Q「不如去东京铁塔或是晴空塔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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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U) w3 x& k; c* d  r4 m/ n　　「雅人先生你意思是…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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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S% Y; s2 b) \　　「喔，阳葵你不愿意吗？」我心跳了一下，阳葵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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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L. u, Q% G5 Z% G& c　　我如䆁重负道：「那一起去吧，晚上你还要和社长去做SPA。」

, @5 r2 L# ~, n" B% a: `" i2 _, @　　「嗯。」

　　我心里狂喜，这无疑是约会了，公司四百名员工的生计固然重要，但我和阳
, O. s4 P. C- H) S葵的幸福也是很重要呢。

. U3 r" u, W8 F6 X) Y7 O4 T6 W" j　　结果我和阳葵去了晴空塔和原宿等地四处游览，两口子吃吃玩玩，渡过一个
0 _8 i" M# c' W" m愉快的下午，愈和阳葵接触得多，我便愈觉得她可爱动人，如果可以让她当我女
朋友，那就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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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七点了，我要回酒店。」到了旁晚时分，阳葵看一看錶说，我厚着面皮
问道：「你晚上回来，要不要去喝一杯？」

/ j6 U# e2 p) O& \5 p7 B3 s/ A9 {　　「SPA不知道做多久，要雅人先生你等也不好，而且明天这么重要，你早点
休息养好精神吧。」

( x: c# t! ^6 [1 h7 N　　「也是，还是阳葵你想得週到。」虽然被推掉，但我也没有太失望，和阳葵
玩了半天，也算是心满意足了，可女孩接下来却说：「如果明天顺利的话，我们
晚上去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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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h# E$ t; j! Z　　「嗯！一定会顺利的！」我大喜过望，虽然这也许是同事间的礼貌，但至少
证明阳葵没有讨厌我，甚至是有点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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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我独个到附近的拉麵店随便吃过便回酒店休息，次日早上九点按照
约定到达酒店餐厅，两位女仕已经在用餐。

4 t* q( x5 L5 X) V9 K! ?　　「早晨，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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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面对重要客人，这天千草社长的打扮比平日更讲究，纯黑色的西服把
! a$ i8 A/ |- e/ C其美好的体态勾划之余，又不失职业女性的典雅风範；虽然丝毫没有半点裸露，
强调胸部线条的裁剪仍是渗透着性感撩人；洁白雅致的粉脸上化了个淡妆，配上
6 Y1 P. g4 [- k夺目鲜艳的胭红唇彩，叫人从远处已经被其美貌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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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P( Q4 M! u1 g; ^6 k3 u# e　　至于阳葵的姿色虽然有所不及，但娴雅俏丽的气质，在穿上均称的办公室女
: g% t2 ~' o( b- J郎装散发着青春娇美，柔嫩肌肤上腮红直接从内里透现出来，小嘴涂上近乎唇色
3 P( ~0 V: _0 _/ Y1 E- e的淡淡樱红，不会抢去社长风头又有种娇俏感觉，同样是叫人动心的美人儿。

　　用过早餐，距离会议尚有一段时间，在社长面前无所事事是十分尴尬的一件
事，我从公事包拿出手提电脑装作查看工作日程表，阳葵则借口忘记东西返回房
, |9 I- `1 O9 x" r间去拿，只有千草社长是气定神闲，关係到公司接下来命运的紧张关头能如此冷
8 S/ ~# |4 s& C2 k0 N9 E静，这便是大企业家和小职员的分别了。

& o, H6 X% N# C& q; K6 L) K　　好不容易煞到十点，从这里出发到位于中野区的SOS需要三十分钟车程，考
% }6 v: R' P, `8 E/ d) {7 W虑到万一遇上道路挤塞，这个时间出发是较为稳妥，但千草社长却道我们不必着
急：「高桥幸之这个人我很清楚，约十一点的话，大慨十二点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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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7 |7 E3 E) {: X. C　　只是纵然如此，习惯守时的社长还是在十分钟后便前往对方公司，这天她没
要求公司安排接送车辆，我们登上一辆计程车，大约十点四十五分左右便抵达目
9 l9 K. _! D, G1 z7 E4 G1 Y的地。

5 Y1 N* n" K) c# N　　「这里便是製作斩妖犬的公司…」以斩妖犬的受欢迎程度来说，SOS是一间
比想像中小型的动画公司，千草社长不以为意道：「斩妖犬是在今年才一砲而红，
3 ~6 W( x" H0 C* Z4 Q他们大慨已经在计划搬新公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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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接待处通传，果然和千草社长想的一样，对方表示高桥社长仍未回到公
司。

$ T/ A5 }4 U" \, G" g% V　　「请各位到会客室稍候。」接待小姐礼貌周周地带领我们去一间用作小型会
议的会客室等候，这一等便是一个半小时，终于到了中午十二点半，高桥社长才
姗姗来迟的回到公司：「抱歉抱歉，要千草社长你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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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桥社长是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脸上留着小鬍子，撑着半个中年发
3 s  @" Q; s1 P* C! V' [6 W# G福的肚皮，外貌以这个年纪来说还算可以，身上穿着高级的名牌西装，但钮扣全
, w8 @8 s7 U6 _没扣上，领带亦随意挂在胸前，虽然我知道这样形容是很不恰当，但他看来是有
+ T5 E( \9 _% p7 K0 y1 ~/ T点…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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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高桥社长。」看到对方我们和千草社长立刻站起向其鞠躬，高桥社
1 _+ t% a" l+ _( C% i长笑道：「大家老朋友了，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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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桥社长带我们去他的办公室，里面放满了各种斩妖犬的产品，我们社长有
2 q$ V) p0 H& ]2 W: d  q& [礼的道：「恭喜贵社的斩妖犬大举成功，现在是日本最受欢迎的人物，听说暑假
5 ^6 m4 [/ K5 C- J/ z  O会在美国和中国上映，看来斩妖犬的热潮才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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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l# F0 t5 k　　「只不过是走狗屎运，製作动画的通宵达旦才做一部，还要四出张罗筹集资
金，哪里及贵社大企业。」高桥社长客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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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f4 X( K7 G4 [! T1 L* _　　「日本产业是依赖你们这些创作人才能带领，现在不论青少年和儿童用品，
都是以动漫角色最为畅销。」千草社长和颜悦色的道。

　　「这倒没错，上月那罐装咖啡只是印上了斩妖犬的图案，销量便十倍升了，
; o; B  C9 H% C, j" I那些家伙懂什么咖啡，明明味道比尿更难喝。」高桥社长的说话有点粗鄙，千草
  h+ a% r: ^- U' d社长全没介意，微笑道：「那请社长多多关照，让本公司亦可以沾沾斩妖犬的光
彩。」

, ~: O. J' r; |' ?0 y# j　　「哈哈，当然没问题，社长你远道从大阪过来，难道让你空手而回？想授权
什么全部没问题，按老规矩抽４巴仙作版税可以了。」高桥社长豪气地一口答应，
2 ?% e5 S, g0 R% x, M  m6 R2 t千草社长微笑道谢：「谢谢社长关照。」

　　我和阳葵看傻了眼，这便达成协议？才几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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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r' y' F1 V* `+ l- l　　这时候高桥社长留意到我俩，应该是说留意到阳葵，他笑问道：「这个小妹
妹好可爱，是社长你的员工吗？」

　　「高桥社长你好，我是营业部的秋月阳葵，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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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x4 o2 l' _% b9 C! S　　「我是营业部的北村雅人，请高桥社长多指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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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Z6 V$ ?) [9 J. E3 ~& H3 z8 y　　我俩一同递上名片，高桥社长接过，笑容满面的说：「很好活力的年轻人，
千草社长你有这样得力的下属，难怪生意愈来愈好。」

　　「还要请高桥社长多多指导。」说着千草社长看我一眼，我连忙把手上的高
级点心交到其手上，社长再转给对方：「社长，这是小小心意，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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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Z& b0 I, d. G5 B7 c　　「哈哈，还有手信，千草社长你太客气了。」高桥社长接过，望望挂在墙上
# |$ \0 K5 i8 x# e) [( @( m的大钟道：「是午饭时间了，先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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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千草社长点点头，我和阳葵没想过会如此顺利，暗佩服这便是社
长们的乾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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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A: ~3 o  A# w9 T　　高桥社长十分客气，特地带我们去新宿区的美浓吉怀石料理，各种摆盘精緻
的菜色，师傅精湛的刀功，叫没怎见过世面的我和阳葵大开眼界，味道当然亦是
- o7 e! h/ L% S( M0 G3 e2 @3 ?3 J极好，说是来东京公干，其实感觉更像玩乐。席间高桥社长发觉阳葵的手提电话
1 q9 [5 X5 P, R0 E- z0 j挂着斩妖犬的手机吊带，笑问道：「原来小葵你也有看斩妖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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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葵回答说：「是，我是斩妖犬的粉丝，每集也有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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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Y! P1 h9 R3 O+ X* H; t　　「这太好了，晚上我在六本木的俱乐部订了房间，你们一起来玩，我介绍斩
  k7 C- a' b( \$ ~1 e5 c妖犬的作者给你认识。」高桥社长笑道，阳葵望一望千草社长，她点点头道：
「既然高桥社长邀请，晚上便一起去吧。」

　　「谢谢社长款待。」阳葵有礼地向男人躬身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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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 r" h  D. p　　「不用谢，我最喜欢跟小葵你这种可爱的小妹妹玩，今晚玩过尽兴。」高桥
社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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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晚上要接受高桥社长的款待，而不能和阳葵去庆祝我有点失望，但身为
小职员也没有办法，只好在回到大阪后再找机会约她吧。

　　这顿饭边吃边聊，整整吃了两个多小时，饭后高桥社长先回公司，相约我们
: Q2 F$ S4 z5 Q5 O1 \在晚上八点在六本木的「异人俱乐部」会合。洽谈顺利我和阳葵以为千草社长一
定喜形于色，没想到她仍是一贯的淡淡然，似乎心里有数，早预料有此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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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酒店处理一些事务，你们可以自由活动。」千草社长对我俩说，老闆
办事员工去玩怎样也说不过去，我和阳葵连忙说：「我们也有工作，要在酒店回
覆电邮。」

) d# u/ @" O8 z& q0 q　　这天日本不是假期，虽说出差，但各种客户查询的邮件还是接踵而来，需要
时间处理，我们一起回到酒店办公事，到了七点在酒店餐厅吃过晚饭，便按照约
定来到六本木的异人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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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u9 e4 _3 R( @" ~2 L1 F　　「欢迎光临。」这种俱乐部我是首次踏进，里面装修华丽，金壁辉煌，迎宾
2 ^- C  E1 v5 m9 W% u5 Q- W1 ?5 b3 _的女孩装扮性感，看来是高消费的夜总会。阳葵是第一次踏足，在我旁边细声问
道：「雅人先生有没来过这种地方？」

1 Z' d% s2 v3 h+ e: m. b　　「当、当然没有。」

　　「这里的女孩子好漂亮呢。」阳葵好奇地张望道，我冲口而出说：「再漂亮
+ g5 E% v, Y8 Y# f0 `也不及你和社长。」

　　阳葵粉脸一红的嘟嘟嘴，我心想笨了，说你一个便好，为什么要加上社长？

　　接待员带领我们到了一个贵宾房，里面甚为宽敞，分一大厅和一小厅，四张
3 p! c6 J0 P) S& u5 @- f" U大沙发以背对背的方向置于四个角落，即使容纳二十个人也绰绰有余，坐下没一
$ R5 G( u$ P1 i4 a, X: M5 t会，高桥社长和另外两个男人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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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 g* k# e. i4 s　　咦？不是至少迟到一小时的吗？

　　「我来介绍，这个是森山，是斩妖犬的原作者，这个是本间，是斩妖犬的作
画师。」高桥社长向我们介绍，森山先生全名森山直己，看来三十来岁，身型瘦
& e2 E) P) n' a2 ?* p削，头髮蓬鬆，脸上没怎有血色，是典型的御宅族模样；本间先生则名叫本间义
之，身材微胖，脸带油光，从外貌看来是那种不怎会跟异性交际，爱躲在房间里
画画的类型。

$ g" [5 F' }/ p6 `: c　　不过其实我没资格评论别人，因为我也不懂追求女生，高中时只交过一个还
7 z8 s% _9 V, r9 X$ q- |3 S: M没牵手便被甩掉的女友，直到今天仍是处男。

3 X7 E# }+ k/ n3 T; l3 ?0 X　　「森山先生你好，本间先生你好，我是千草企业营业部的北村雅人。」

( J6 M" Q& W0 {. p3 n; M% |# d2 _　　互相交换名片，作过见面礼，几个人坐在围着长方形象牙石茶几的真皮沙发
9 ]0 y, A7 j, @% i% q! ^上，身穿黑色西服的服务员有礼地递上毛巾，一位像是经理的男仕进来恭恭敬敬
# _, z' b& Z% p地向高桥社长道：「社长，欢迎光临。」

2 X; E: O! [; p3 `* l　　高桥社长接过热毛巾抹一抹脸，向经理道：「我今天有大客人，找两个服务
$ M. l: i; _5 u) Z, O1 d好的妹妹。」

　　「知道。」经理深深鞠一个躬，不久几个穿着性感的女孩子便如鱼贯入场。
) Q& f( v3 X( v7 x' k% w( X# D看到那深刻乳沟我心跳了一跳，原来高桥社长说的妹妹是指陪酒女郎。他向着我
说：「雅人你是客人，你来挑吧。」

　　我错愕起来：「我、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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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你挑，怎样？喜欢身材好的还是高佻的？」高桥社长指着几个女孩
问道，我是傻呆了，你叫我在社长和阳葵面前…挑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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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g) t: Q8 d3 x7 Y( a　　「社长叫你挑，你便挑吧。」千草社长像是提点的向我说，我更慌乱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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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z3 r: z2 f9 j" A" o$ F9 K% ?不知道挑哪一个好了，小希，小雅，你们去陪客人，谁服待他高兴，便要你们那
4 s3 d# b/ N% e; {% ?7 M5 `: h/ y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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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大双眼，什么？高桥社长你叫我…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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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2 \. T0 S0 X$ L' l) _8 ?2 H　　「雅人先生。」这两位叫真希和小雅的女郎一同态度亲暱地坐在我两旁，浓
烈的香水气味扑鼻而至，叫人如入花丛，两对奶子分别压在双臂，我一生人哪有
如此艳福，但可不可以别在阳葵面前？

( V) r) T- V4 M3 N7 D: K( t% t　　我左拥右抱，望望阳葵，她脸上好像有点寂寥，高桥社长拍一拍自己身边的
沙发笑道：「小凛，小葵，那边人太多了，你们坐来吧。」

　　「小凛？」我从没听过有人如此称呼千草社长，高桥社长豪快笑道：「来消
1 k3 O0 V' m+ J% _6 g闲作乐便不要拘泥这么多，大家叫名字吧。」

　　直呼社长名字我和阳葵是如何不敢，千草社长道：「既然高桥社长这么说，
大家便放鬆心情，你们今晚可以叫我小凛，当我是同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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