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儿呢!」
七月盛夏的初夜,天色已有些黯淡,却也是北京难得怡人的好天气。北京西站外,我和妻子杨欣欣正等候着我那从山东老家来京探望的老父亲。
「爸,累坏了吧!来,行李给大伟拿。」妻子高挑婀娜的身影迎了上去,见到公公,甚至比我这个亲生儿子还要开心。
上次见到父亲时还是过年的时候,尚是寒冬,过完年後这还是父亲第一次来北京。年初直通老家的高铁通车後,我曾开玩笑对父亲说,现在交通方便了,六个小时的路程也不算远,他可以更常来北京,家里的经济条件也还不错,很多年前我就在北四环和西五环先後买了两套房子,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常住,从前他总是说朋友都在老家,推托着不愿意,这回终于答应了。
把并不算多的行李搬上SUV的後备箱,我让妻子和父亲坐後排,载着一家上了三环。
「爸,快半年没见了,我和大伟可想你了。」我能从後视镜里看见妻子毫不掩饰的灿烂笑容。
父亲也由衷地微笑着,能看得出我们这一家关系都相当融洽。但谁又能料到,三年前我和妻子的婚姻几乎已经走到了破裂的边缘。
二十九岁的杨欣欣是江苏人,是个不知名的十八线小演员。她不仅有一张漂亮脸蛋,还有一副高挑修长的曼妙身材,足有一米七五的个子,是那种标准的模特儿身材。
结婚快五年来,她的身材显得更加凹凸有致了,前年生了女儿後,仍然能保持着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乳房却显得更加饱满丰腴了,再加上那两条人见人爱的大长腿,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欣欣,这是爹从老家给你俩带的,都是你和大伟爱吃的。」後视镜里,父亲说着家乡口音的普通话,把一大包塞的满满当当的土特産递给妻子。
「谢谢爸!」妻子露出甜美的笑容,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吊带衫,洁白纤细的玉臂有意无意地轻轻贴着父亲的身子。
经过几年婚姻的洗礼,种种风雨历程,家庭的磨合,彼此都释怀和亲近了许多,家人之间的羁绊也更深了。
妻子在和父亲谈笑着,说到开心的地方不时用手拍打父亲的手臂,而父亲见状则会抓住妻子的手拉着,比划着什麽。
长时间的红灯,短暂警戒的黄灯,随後是畅通无阻的绿灯通行,我踩下油门,再次起步。
(一)驯妻(1/ 2)
「爸,欣欣呢?」我打开家门,父亲正直挺直着背端坐在客厅的一把老式椅子上,心神专注地阅读着老年生活报。
「在厨房呢。」见我回家,父亲放下报纸,摘下老花眼镜,「出差回来啦,口渴吗?我让她给你倒杯水。」
「没事,不渴,你忙你的。」我脱下大衣挂到玄关旁的衣架上,把行李拖到客厅一角,准备拿出拖杆箱里的换洗衣物。
「放着吧,待会儿她会收拾的。」父亲眉头一皱,淡淡地说到。
我往厨房的方向望去,隔着透明的玻璃拉门,妻子身穿一身紧身的黑色高领打底衫和百褶长裙,围着白色的围裙,修饰出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她把头发紮成一个马尾辫,高挑婀娜的身影正在厨房专心致志地切菜,或许是过于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出差归来的我。
「爸,可以啊,这才两个多月,就能做菜做饭了。」我注意到妻子的手法还略有些生疏,但比起从前那个从不做家务的她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了。
「还早呢,都得手把手教,手笨的很。」父亲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抱怨到。
「老公你回来啦。」妻子拉开厨房的移门,见到我,并没有许久未见的激动:「爸,不好意思,能帮个忙吗?」妻子立马把视线转向父亲。
父亲没有多说什麽,他再次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紧随着妻子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妻子和父亲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准备着晚饭,起初是父亲爲主,妻子爲辅,後来就变成了妻子做饭,父亲在一旁指导。
出差的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家里在父亲的主导下一切井井有条,我扫了一眼偌大的客厅,干净整洁,看得出来平时没有少打扫。自从遇到了我那威严沉稳、不苟言笑的老父亲,在我面前素来我行我素,养尊处优的毒舌妻子就变得温顺乖巧起来,从前她慵懒散漫,花钱大手大脚,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可在曾经当过兵的父亲铁腕治理下,妻子逐渐变得勤快,让我不由得感叹生物界这一物降一物自然法则。
父亲走出厨房,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他打开电视,把频道调到中央一套,等待着十五分锺後新闻联播的开始。
我走到厨房来到正在燃气竈前煲汤的妻子身後,她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五,我把脑袋靠近她染成金色的秀发,下巴正好搭在她的香肩之上,用鼻子感受着她年轻女性独有的幽香。
「你把头发染成黄色爸没说你吗?」
「没有,爸说挺好看的,洋气。」
我左手环绕到她的身前抓住她一只饱满的乳房,右手则隔着长裙揉捏着她浑圆的翘臀。
「哎呀。」妻子呢喃一声,「爸都看见了。」
「没关系的,爸又不是没看过。」我调笑着说到。
妻子一只纤细玉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胳膊,轻声的骂道:「快吃饭了。你急什麽,今天晚上我肯定是你的。」
我笑着松开她的娇躯,顺道一起把刚做完的几个菜端出厨房。
「爸,开饭了。」妻子摆好碗筷,把做好的三菜一汤悉数端到餐桌上。
「大伟,米饭要多一点吗?」妻子在厨房问到。
「我自己来吧。」我习惯性地准备起身。
父亲赶紧给我使眼色,要我重新坐下。
「那个,一碗就够了。」我还是有些难以习惯如此贤妻型的妻子,毕竟想来这居然还是妻子第一次主动给我盛饭。
「爸,这是你的。」妻子同时端上了父亲的。
我饿了好久,拿起筷子,准备饱餐一顿。
「老公。」妻子拖长了语气,显得有些严厉。「让爸先动筷子,爸是长辈。」
我哭笑不得,只能连声答应。
「爸,厉害啊,这规矩做的。」我暗暗向父亲竖大拇指。
父亲还是一言不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到我碗里,「你出差累,多吃点。」
还是父亲对我好,毕竟是有血缘关系,我这个老婆之前可从没帮我夹过菜。
「怎麽,你不饿吗?」我看着站在一旁的妻子,她丝毫没有要坐下来一起吃饭的意思。
「没事你们先吃吧,爸说在农村吃饭女人不能跟男人一桌。」
「有点过了吧,这都什麽年代了,这是陋习。」我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不知道爸给她怎麽洗的脑。
妻子低着头,闪亮的明眸看着父亲,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行,坐吧。」父亲点了点头,示意妻子一起坐下吃饭。
我在旁看的一愣一愣的,虽说这次出差前妻子就已经对父亲言听计从了,但想现在这样如同灌了迷魂汤一样,还是让我意外之极。
晚餐的三个菜分别是清炖牛肉、土豆烧鸡块和清炒菠菜,汤是煲了一下午的冬瓜小排汤。
父亲吃了一口鸡块,脸色显然有些不对。
「太咸了!」父亲皱着眉头,把筷子轻轻地拍到桌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妻子花容失色,连着给父亲和我鞠躬赔不是。
「已经第三次了。」父亲冷冷的说到。
「我……」妻子吓的说不出话来。
「洗好碗得罚你,否则你不长记性。」
「是是,我认罚…」妻子连连点头。
我不知道父亲到底是用了什麽手段让我那曾经高傲的,甚至性格乖张的妻子教育的如此唯唯诺诺,看上去妻子在心理层面也已经被完全驯服。不过我心里是高兴的,甚至不能用窃喜来形容,毕竟我那妻子曾经被许多人形容爲「骑在我头上拉屎」,从前对我毫不客气的她却在父亲的矫正下转变的毕恭毕敬。
她就像一匹性烈的母马,而我却给不了她那一片草原,直到父亲这名经验丰富的老牧马人出现,这匹狂野高傲的母马才被彻底的驯服。
晚餐在一种有些尴尬却又不那麽紧张的氛围中结束了。妻子在厨房间洗碗,我和父亲则坐在客厅的三人沙发上看着电视。
「行啊爸,你这可真够厉害的,你给欣欣灌了什麽药了这麽听话,就差给她读三从四德了。」我放松的躺在沙发上,打了一个饱嗝。
「这样不是挺好,你们年轻人,要做好规矩。」父亲毫不在意的说道。
「就是有时候别太过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这麽封建…」我开始爲妻子说好话了。
「你别忘了她当初是怎麽对你的,何况这些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事情。」父亲的声音有些加重了。
「嗨,这都过去的事了,欣欣本质上不坏。再说这我後来也不是出轨了嘛,也算扯平了,现在年轻人观念都很开放的。」
「你啊,心太软!挂不得被她欺负。」
「对了爸,我今天晚上有点累了,待会儿我能不能早点睡。」
「你忘了你妈前年过世的时候怎麽叮嘱你的了?早点要个孩子,比啥都重要。」
「我知道啊,但是爸,出差嘛,广东那地方,你也知道的,不消停。」
父亲摇了摇头,像是在骂我不争气。
洗好碗後,妻子恭顺地站在父亲的身边,像是在听候父亲下一步的指示。
「先给大伟弄个按摩,男人外出工作出差很辛苦,然後给他放好洗澡水,水别太烫也别太凉。」父亲像妻子工作上的领导一样指挥着妻子接下来的行动。
「按摩是哪一种?」妻子打探着问到父亲。
「你说呢?自己看着办。」父亲严厉地回答到。
妻子可是连捏个肩膀都从来未曾帮我做过,难不成还有更进一步的服务?这难免让我想入翩翩。
妻子走到我坐在沙发位置的背後,胸前两颗丰乳一下子就贴在了我的後脑勺。
我血脉喷张,虽说我在父亲的帮助下如今在家中的地位翻了身,但妻子主动放下身段给我按摩还是第一次,这让我有了一种成就感,哪怕这种成就感的功劳主要来自我那乡下老父亲,放在过去,我要提出这样的要求,估计就会被妻子直接臭骂一顿。
她修长洁白的双臂从身後环抱住我的脑袋,一对不算硕大却匀称坚挺的乳房被挤压的变形,我甚至可以隐约的感受到妻子激凸乳头的触感。
这一年来我翻身做主後,或许是爲了弥补和疏放之前在恶妻阴影下的压力,我疯狂的出入风云场所,各式各样的诱惑与招式早就轻车熟路,没有了新鲜感,但那毕竟是外面的野花,如今恶妻被父亲调教的再也没有了那股傲气,她对我放下身段的服务还是让我无法不感到期待,何况她优越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段,本来就是她从前就让我倾心不已,不顾她槽糕的性格而拼命追求她的最大诱因。
父亲在一旁看着电视里重放的《马向阳下乡记》,目不斜视,像是这香艳的场面对他毫无诱惑力可言。
不知是不是父亲在一旁的关系,妻子的按摩始终没有更大的尺度,就是正常的按摩,差不多十五分锺过後,妻子才离开表示去浴室的浴缸放热水。
父亲始终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这是他年轻当兵时就留下的习惯,但我看的出他很放松,我与妻子在一旁的亲昵并没有让她感到不自在。
我躺在浴缸里,一身积聚的疲惫一扫而空。如果不是一年多前妻子出轨被父亲抓了个现行之後,可能现在家庭里的地位依旧还是她高高在上而把我踩在脚下。
婚姻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抉择,我曾经对于这段婚姻无比後悔。
说来还真是感谢父亲,结婚前他就反对我和当时还是个没名气的演员杨欣欣在一起,说这女人就是一花瓶,结婚後她推掉了本就不多的演戏邀约,却又不做家务,每天就知道逛商场买买买,如果说这还能因爲她养尊处优惯了尚情有可原的话,她性格略显怪癖,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还特别恶毒,她爲了保持身材不愿生孩子,有时候甚至不让我碰她和她做爱。
她是个挺强势的女人,利用我脸皮薄胆子小的性格弱点稳固地维持着我们以她爲主的婚姻关系,有时我真的後悔爲什麽当初自己要贪图她的美色而娶她爲妻,不过在更强势的父亲面前,她居然温顺的像一只小雌猫,如今我们的婚姻关系终于形成了在家由我父亲牢牢掌控她,而我自己在外却逍遥自在的生活,我对她的感情也越来越淡,甚至不如我对她那副好皮囊单纯的肉欲。
泡完澡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的门,「欣欣,帮我拿下吹风机好吗?」我朝客厅大声呼道。
「给你。」把吹风机递给我的是父亲,「她在接受体罚。」
我朝着客厅阳台的方向看去,不算宽敞的单人沙发上靠着一具年轻少妇的半高挑肉体,正是我的妻子杨欣欣。她的上半身双手背在身後,紧身的打底衫被向上掀起,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两颗粉嫩的乳头被两只彩色的塑料夹子夹住,下半身几乎是全裸的,两条勾魂的大长腿向两侧展开到了极致,腿弯的地方被黑色的胶带固定住,呈现一个M字型打开,黑色的丝袜在裆部被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灰色的百褶裙静静地躺在单人沙发旁不远的地毯上。
妻子一双迷人的眼睛被黑色眼罩蒙住,嘴里还塞着一只口球,走近一看,细微地可以发现香涎从嘴角慢慢的流淌出来。粉颈上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连接着一条细长的金属环扣链条,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我结婚前养的金毛犬「大壮」曾经带过的项圈和狗链,後来在妻子的威逼利诱下我只能将「大壮」送人,如今这只真实被金毛犬戴过的狗用项圈在闲置了三年多後居然找到了用武之地,如同量身定做般的戴在了妻子脖子上。
父亲在坐在一旁的三人沙发上,依然把全部心思放在CCTV-8的农村题材电视剧上,仿佛他刚完成的这捆绑少妇的绝色作品与他毫无干系一样。
我也无心再吹头发了,我站到单人沙发前,妻子却毫无察觉,即使他察觉到了我的靠近,也没有办法说出任何话来。
我低头望向妻子暴露在空气中那闪耀而光洁的阴部,似乎有一颗水绿色的宝石浑然天成的镶嵌在阴户下方的肛门里,居然是一个肛塞,我心里埋怨起父亲来,这可够狠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
单人沙发前的木质矮凳上,端放着一只假阳具,父亲却没有将它插入妻子的阴道,难道是将行使此项权利的机会留给还是法定丈夫的我吗?
我转头望向父亲,他根本没有理睬我的意思,继续看着电视。
都说北京是个花花世界,是个大染缸,我那乡下来京的农村老父亲,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居然学会了那麽多折磨女人的招数,还都是用在自己的儿媳妇身上,要知道他刚来北京时不过还是个时不时穿着解放鞋,操着一口浓重口音普通话的农村老鳏夫而已。
妻子此时显然已经是动情了,她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促一些,蜜穴被自己分泌的液体浸湿,显然她此时无比渴望和欢迎任何棒状物体进入她的体内。
原来如此,都说知子莫如父,父亲还真是用心良苦,知道出差归来的我时隔三个月必定要在自己妻子的身上狂风暴雨的发泄一番,提前就预热把儿媳妇的身体欲望给完全调动起来了。原本昨天晚上在深圳找了个美女疯到淩晨2点的我,此时看到妻子如此姿势和美景,我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了。
放置在阳台的洗衣机定时音乐响了,可能按平时都是妻子来收拾,然後把洗好的衣服晾晒在阳台里,今天妻子肯定是暂时动弹不得了,只见父亲放下刚才还在全神贯注看着的电视剧,从阳台矮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些衣架和若干夹子,默默地打开滚筒洗衣机开始晾起衣服来。
可能是正好少了一个夹子,父亲没有再次打开矮柜抽屉,而是图省事直接转身从妻子挺着的胸脯上松下一个夹住奶头的夹子。
高耸坚挺的奶头离开了彩色塑料夹的束缚,足以刺激妻子紧绷着的神经。或许是因爲嘴里塞着口球的关系,妻子一阵言语不清的呻吟,我擡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锺,离九点还有十二三分锺,我还是有些按耐不住了,恨不得现在把妻子就地正法。
或许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父亲晾完衣服直接就关了电视机,留下一句「我进屋上网了。」就回卧室了。
随即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父亲发来的微信:晚上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和我说。
我帮妻子松开口球,摘下眼罩,妻子看到我,第一句话却是:「老公现在几点了?」
「八点五十。」我一边用剪刀剪断她腿弯处固定的胶带,好让她的双腿能够舒展落地。
「不行啊,体罚还没满一小时,爸爸说要到9点才能结束。」
「没事,爸同意的。」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什麽时候我和自己老婆做爱还要父亲同意了。
妻子捡起地上狗链的把手毕恭毕敬地交给我。
「走吧,我们回卧室。」我牵着狗链,故意走的很远後,再用力一拉,老婆乖乖地跟着我,像古代流放的犯人一样被我拉进卧室,只是她走的极慢,原来背到身後的双手被手铐铐着,肛塞也忘拔了,她两条腿大长腿穿着细高跟鞋却怎麽也迈不大步子,整个人走路的姿态扭捏蹒跚。
卧室的墙头是我们的婚纱照,只不过婚纱上的她几乎看不出笑意。
「老公,快!快操我!」妻子趴到床垫上,屁股撅的老高,姿势如同在小区里发情的母狗,尤其是她的脖子上还带着一只真正的狗用项圈。
多亏了父亲的介入,把老婆调教成一个风骚的性爱高手,否则我怎麽也不会想到曾经如此高傲的她会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
我脱下裤子,火急火燎地将坚硬的阴茎整根插入妻子湿润的阴道里,心想着终于不用带套了,在外面风流自不用说,从前在家妻子也从不让无套,仔细想来,这可能才是结婚三年多来第九次不用戴着套子进入妻子的身体。
「啊——」妻子像一只雌兽,用最原始的呻吟散发出心中的畅快。
「操死你个装模作样的骚货!」我一只手把妻子的头发箍起成一个马尾,然後抓着她金色的马尾,下半身大力的抽插着,换来的是老婆狂野的乱叫。
一想到一年多前,这个名义上是我妻子的女人利用我对她的信任,准备把我工作上的灰色地带透露给外界,以此要挟我把房産证上的名字全部换成她的名字,我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
我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浑圆的臀部,丝毫没有怜悯的同情心,只是一味地单纯把她这曾经把我迷得魂牵梦绕的美好肉体当做发泄的器皿,性爱的玩具而已,而不再有血有肉有灵魂。
「我什麽都给你……老公!……啊,我不行了……」她的阴唇瓣开就如菡萏怒放,肉体与肉体的交缠配合着她发出的混浊的喉音。
什麽都给我也晚了,过往这般的恶妻,我不该再有丝毫的怜悯,至少在此时此刻,我要在她的娇躯上夺回我男性尊严的一切。
「老公!好爽……我到了!」她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全然不顾隔着厅的那边房间住着的父亲,或者说她是故意叫给父亲听的?
她的阴道快节奏地收缩起来,紧紧的挤压着我的肉棒,前後有节奏的蠕动着。巨大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的涌向我的大脑,无法再苦撑下去的阴茎一阵抖动,将精液毫无保留的喷射到了老婆阴道的深处。
妻子依偎在我的胸前,这是身材高大的她少数能让我感受到小鸟依人的时刻之一。
「老公,你爽够了吗?」她轻轻地喘着粗气。
「嗯。」才完成了激烈床战的我有些不愿多搭理她,毕竟现在表面上作爲我妻子的她,实际在我眼里更像是泄欲的工具。
「那我可以去陪爸了吗?」她一双妩媚的大眼睛渴求地看着我。
「怎麽,我出差这麽久回来才和你干了一次你就要陪爸?」我真的有些生气了。
「不是,今天不是星期三嘛,我们不是和爸商量好的每个星期三晚上我都要陪爸的吗?」
「可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和爸没少疯吧。」我不满的说到。
「没有,爸知道你要今天回来,之前两个星期都没碰我了,说是你出差工作辛苦,要我好好的犒劳犒劳你。」
我这老派的老爹还真是低估了我在外风流的能力与决心,何况他不知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这样吧,你还想要的话,等会儿我们再来一发,爸那边我会和他商量的,以後只要你想哪天陪他就哪天陪他,我都没意见,爸肯不肯就看你多大本事了。」我做出了重大让步。
「好啊,老公你真好!」她激动的往我的脸颊上猛地亲了一口,这要搁在从前,也是我想都别想的待遇,而这竟然还是因爲我同意她能更多的时间陪另一个老情人,我的亲生父亲。
「你跟爸做的时候,你也让他射进去吗?不怕怀孕?」我有些嫉妒的问。
「不怕。爸不喜欢戴套的,但是爸知道我的经期的,每次他都算好了。」
说实话,现在父亲的确比我对她关心的更多。
说完她的小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体上游动起来。
这淫妇!我心中不禁暗自骂到。
二十分锺後,在妻子充满张力的全情诱惑下,我又一次地缴了枪。
(二)怪妻(1/ 2)
深夜,我躺在床上,星空下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妻子漂亮的脸蛋上,而她正徜徉在刚才两次猛烈做爱後的余温里,深深地熟睡着。
我有些恍惚了,仿佛这一切并不真实,脑子里把这一年发生的事都过了一遍。
还记得那是一年前一个早春的周末下午,退休後在老家务农的父亲打电话给我,说是要来北京看我和妻子,当时我刚洗好碗,正准备把洗完的衣服晾晒好,然後要出门把妻子的名牌衣服送去干洗店——还好并不算多,毕竟有些除开宝巴莉和爱马仕之类的衣服,她可能穿个几次就不穿了,俨然一副大明星的架子,我管她叫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当然我也只敢腹诽罢了。
另外还要去超市买些菜,晚上要还要给她炖一些燕窝。
妻子正高声叱责着我,原因是我还没把西五环的那套房子加上她的名字。
「不加就离婚!你部门挪用公款和公司逃税漏税的事情我立马就向机关举报揭发你!」她恶狠狠的嘴脸我至今难以忘怀,面对的好像并非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仇人。
「我最近不是工作忙吗,这样,我後天就要去深圳出差了,差不多半个月左右,等我回来……」
「等什麽等!你别想做什麽手脚我告诉你!」她那漂亮的脸蛋贪婪到甚至有些狰狞,我想作爲一个演员,她本色出演一些配角的恶女角色,显然是驾轻就熟的,可她还非端着想演什麽清纯的女一号。
「不许接!」见到我手机响了,正在气头上的她暴躁地向我吼道。
「我爸的电话……」我委屈的抗辩到。
「你自己想清楚了,不想离婚就照我说的做!」她稍微顿了一下又补充说到:「我告诉你,外面追求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当初不是你花言巧语说要把全部都给我,我怎麽会瞎了眼选了你!」
她大约又骂了十几分锺,我也不回嘴,借口买菜终于先溜出了家门消停一会儿。
我回拨给了父亲,父亲说想来看儿子和儿媳,我却知道他是来催我生孩子的,农村传统观念重,不孝有三无後爲大,前一年母亲过世,弥留之际再三叮嘱父亲,要他帮衬着我赶紧结婚生孩子,否则她死不瞑目,之後我就赶紧娶了欣欣,但是这一年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本身我和妻子行房事的频率就不高,加上她允许我不带套内射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自然而然的,父亲抱孙子的愿望就一直遥遥无期了。
我对于父亲来京的愿望百般推脱,父亲听我犹豫之间,猜测有隐情,百般追问之下,我才道出了实情。
「这女人,简直是‘骑在你头上拉屎’!上次我来北京的时候就觉得哪儿不对了。」父亲使用的谚语和不少我的朋友的形容词惊人的雷同。
结婚到现在,父亲没见过欣欣几次面,对于她泼辣暴烈的性格以及唯我独尊的生活习惯显然是还没有见识过。
「不行就离婚,咱儿子这麽优秀,配村里哪家大姑娘不绰绰有余。」
「有您这样劝儿子离婚的吗。」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另外,我当然知道不能离婚,一旦离婚财産分割,多年打拼积累起来的家业里,一半都得便宜了杨欣欣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了。
虽然我知道她也不爱我,拖着不离婚的原因可能只是想办法先更多的多拿些我那另一半的财産而已,但或许是我感情经历过于单纯,总对爱情,对她,还抱有那麽一丝幻想。
「爸我是真没办法了,要是你有办法就再好不过了。」
「你这孩子,你的媳妇你咋能没办法。」
「真是後悔当初没听你的,就不应该和她结婚。」
「现在说这个还有啥用。」
「爸,儿不孝,让您操心了。」
「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得好好治治她!」
「爸,说什麽呢您,你以前也打我妈吗?」
「没有,你妈是个贤惠的女人,我不能打你妈。」
呵,自己老婆不敢打,别人的老婆倒是不心疼,老爷子还真是舍得对儿媳妇下手啊,我心里不禁揶揄到。
「我反正是不敢打她,您要觉得打能解决问题那您就自己动手。」我气话都说出来了。
与父亲通完电话後,我办完该办的事,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我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
我并非没有想过反击,但把柄在人手中,不得不受制于人。
我恨她,却还有那麽一丝的爱,可能是我的腼腆在她面前变成了退让妥协,从而变得卑贱,她的美貌让她习惯了高高在上,也让我习惯了俯身于她的脚下。
那天晚上,妻子吃着我给她炖的燕窝,还有我给她做的几道小菜,一句话也没搭理我。
冷战,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她可能未必那麽坏,但那张细薄的精巧小嘴却实在过于毒舌,能让我享受清净就算是给我的恩赐了。
第二天是我出差前的最後一天,工作并不繁重,其实我入行多年早早地晋升中层,经济状况不错,工作本身就不算太忙碌,但我结婚後不久就长期自愿加班加点,大老板以爲是我敬业勤劳,实质上我只是逃避家里唯我独尊的母老虎而已。
当晚,我自己把所有的行李都收拾了一遍,心想着早一点逃离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妻子在书房里上着网,兴许是在网购吧,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最後我在没有她许可的情况下实在是不敢上床睡,只能睡了一晚上沙发。
深圳是个花花世界,和还是早春倒寒的北京相比,这里已经是一派南国景象。
到了第三天下班後,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差不多是求着同事带我去了趟东莞。
结婚快一年了,别人新婚夫妻都是夜夜笙歌,而我却要得到妻子的允许才能有和她圆房的机会,我一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压抑了许久,当晚叫了两个小姐,一直疯到淩晨三点多,差点影响到了第二天的工作。
「我记得看到过你老婆啊,很漂亮的,听说还是个小明星,你怎麽家里的法拉利不开非要溜出来开二手桑塔纳啊。」同事老周家里的黄脸婆人到中年更年期喜怒无常,所以也是个风月场所了老手了,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嗨,家花不如野花香嘛。」我故意掩饰着,也不想多说什麽。
之後的一个多星期,只要工作没那麽忙,我都会在下班以後拉上老周直往东莞跑。
很快在深圳出差的日子就快结束了,我还挺舍不得呢,一想到回到家里看着妻子那张美却冰冷的脸,总想在深圳再多呆几天。
不情愿地回到北京後,我拖拖拉拉地想在十点後再回到家,届时妻子应该睡了,她总把美容觉挂在嘴边,于是我故意慢吞吞的,回到小区里的时候还是倍感沉重。
打开门,妻子居然还没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回来啦。」妻子开口了,竟然还是是主动和我打的招呼。
「嗯。」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回答什麽。
「把衣服给我吧。」妻子迎上前来,主动帮我脱下西装外套,「出差累了吧,你先去泡个澡,洗澡水我给你放好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家里的按摩大浴缸当初是爲了满足她的需求才装的,这麽久来一直都是我给她放洗澡水。
「你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没事,我不饿。」妻子那点手艺我再清楚不过了,那做出来的东西能吃才怪。
「怎麽了你今天,怎麽……这麽好。」我犹豫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嘛,你是我的老公啊。」妻子说到。
我慢吞吞地走向浴室,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怕不是有什麽诈吧。
我故意把换下的衣服堆的到处都是,妻子也没有责骂我,反而是一件一件都收齐叠整齐。
躺在浴缸里,我越想越不对劲,难道是我在出差的时候一直往东莞跑的事情被妻子知道了?
不可能,知道这事的大家都是有家室的男人,说穿了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没道理捅出来惹个是非。
一般婚姻里一方一反常态的对另一方特别好,往往都是这一方犯了错误,如果是这样,那还说得通,可妻子究竟是犯了什麽错才让她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呢?要知道以恶妻的做派,犯了什麽样的错她都不会主动承认的。
洗完澡褪去一身的疲惫,吹完头发後我走进卧室,心想今天这个态势,应该能回到床上睡觉了。
果不其然,妻子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反而是穿着一件性感的紫色丝质睡衣,纽扣没有系起来,睡衣呈现着敞开的状态,里面是一件粉色的无吊带的胸罩,薄得几乎透明,搭扣在胸前。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妻子这是主动勾引我吗?
她的下半身躲在被子里,仍然让人充满了欲念的遐想。
说实话,妻子毕竟是个实打实的演员,虽然演技稀烂,但是顔值和身材那是没得话说的,比起外面风月场所里出卖皮肉的小姐,妻子的诱惑力明显是要高出一筹的。
「老公,我美吗?」妻子向我挑逗地问到。
「美!美!」我也是如实回答,面对这样一具娇躯,平日里她对我的欺压、冷暴力和斥责,都统统被抛在脑後了。
她掀开被子,下半身光洁裸露的美腿顿时展现了出来,粉色的内裤,同样是薄纱,透明,窄小得无法遮住阴毛。
虽然才从广东出差回来,但妻子这样性感的穿着,把我的欲火挑逗得格外旺盛。
结婚这麽久,妻子都是看心情才决定是否让我碰她,今天一反常态主动示意我和她共度春宵,我自然是受宠若惊,下体也已经坚硬无比,衣服也没脱,扯下自己的睡裤就往妻子的方向扑去。
「唉,死鬼,瞧你急的那样子,戴套!」妻子恢复了泼辣的本性,但至少还没有把我拒之千里之外,我也顾不得许多,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盒杜蕾斯来。
手忙脚乱地急着戴上安全套後,妻子侧卧在床上看着我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怎麽,不想要人家吗?」妻子伸出食指一勾,挑逗着我扑向她的娇躯。
我当然不客气,双手按住她的手臂,刚想低头吻她,妻子却幽幽地说到:「我想从後面…」
我大喜,後入式平时都是妻子心情大好时才肯开发的姿势,她主动翻过身来,浑圆娇俏的臀部高高地耸立了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薄纱内裤,然後一下子将整根阴茎插了进去。
阴茎立刻被妻子紧致的蜜穴包裹住,我用心感受着这紧实感和摩擦的阻力,加快速度的抽插着,在剧烈的撞击下,两个乳房也不停的晃动着。
妻子有意夹紧下体,想让我早些缴械投降。
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反而挑逗起妻子升温的情欲来。
跪在床上的妻子转过头来:「转过来吧。」
我退出她的身子,妻子翻过身来,躺在床上,她两颊羞红,眼神迷乱游离,已经是沉沦在欲海中的雌兽了。
我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妻子两条白嫩的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向上挺动腰肢,主动迎合起来,简直妙不可言……
小腹随着抽动而将妻子的翘臀击打得「啪啪」作响。
终于一阵抖动,我将所有的精液都喷射到安全套里。
我俩瘫软在宽大的床上,不停喘着粗气。
平复了一会儿,妻子幽幽地看着我说:「我有事情跟你说。」
「怎麽了?」我就知道没那麽简单。
「你先说你会原谅我。」
「啊?什麽事儿啊。」我被她弄糊涂了。
「哎呀,你说嘛。」妻子难得撒起娇来。
「好吧,那你说发生了什麽事情。」
「答应我,你一定要原谅我。」妻子幽幽地说到,恳切而又真挚。
「说吧,我肯定不怪你。」
「你发誓?」
「我发誓,我要是不能原谅我老婆杨欣欣,天打五雷轰。」我伸出右手对着天举着,「满意了吧?」
「不行,这太虚了,你这麽说,你陈大伟要是不原谅妻子杨欣欣犯过的错误,就……就把西五环那套房子全部赠与杨欣欣。」
他妈的,这个坏娘们儿,在这里等着我,原来是打着这个坏心眼,我倒是要听听她犯了什麽错。
我照着她刚才的话发了一遍毒誓,就等着她开口了。
「我出轨了。」她淡淡地说到。
「什麽?」我心里吃了一惊,从前她不管怎麽欺负我,至少在男女关系上没有犯过错误,我也知道她这样的美女招蜂引蝶也很正常,不怀好意的男人都能排队了,但婚内明目张胆的的出轨她还是有底线不会做的。
「谁?」我激动地问他,心想着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她突然变得淩厉的目光扫向我,好像是我刚才答应了她不能生气,理所当然的是要原谅她。
「好,我不生气,你说吧。」我强压下来怒火。
「我以前的前男友。」她吞吞吐吐地说到。
「哪一个?你的前男友可不少吧。」我无不嘲讽的说到,毕竟妻子是个大美女演员,又在演艺圈混迹多年,什麽风流往事都经历了不少了,我也都是知道并且理解的。
「就那个朱导…」
「那个副导演?四十几岁,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
「嗯,他甜言蜜语骗我说有一部新戏要让我上,我就…」
「你就没把持住?」说实话我倒没那麽介意了,按本来的趋势来看,出轨是迟早的事,尤其是去年妻子遇到了她的初恋情人,是个没名气的男模特,让我担心吃醋了好久,所以这事我早有心理准备。相比之下,出轨对象是这个破落的胖子,倒是没有任何竞争力,比起情感和肉体的双重出轨,单纯的肉体出轨我反而不那麽怨恨了。
「嗯。」妻子的声音如蚊子一般轻微。
「你怎麽想的?这胖子比我强吗?你对的起我吗?」我故意提高了嗓门,实质上我也心虚,我在外面偷偷摸摸地往声色犬马的会所找女人,你也就不能强求家里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也爲你守身成贞洁烈妇。
「你看你,说好原谅我的。」
我叹了一声气,又有些哭笑不得,毕竟发过毒誓了,房子可不能给她。
被这女人套路了,我倒是比较生气这个。
「後来呢?」
「後来,後来遇见爸了。」
「什麽?」我大吃一惊,「这里面有爸什麽事?到底怎麽回事?」
「就是…就是爸那天来了,被爸抓着了。」
「哪一天的事情?」
「你出差後的第二天,爸从乡下过来,我也不知道他有钥匙…」妻子唯唯诺诺地说到。
「你居然还在家里?」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好发作,只能生闷气。
「後来爸就把那朱导打了一顿,赶了出去。」
「还是爸好,替我出了气,打了奸夫。」我喃喃自嘲到。
「爸怎麽这麽厉害,我以前都不知道爸这麽会打架,朱导以前是武行,有底子的,被爸几拳就撂倒了。」妻子的目光里露出了崇拜了神色。
这时候她还不知道父亲年轻时当过多年兵,对付一般人来说自然是不在话下。
「爸怎麽没有惩罚你呢。」
「爸罚我了…」
「爸怎麽罚你的。」
「老公,你是不是特别尊重爸,孝顺爸?」妻子突然转移了话题。
「怎麽了?」
「爸犯了错你也一样会原谅他的是吗?」
「到底怎麽了?」
「那个…」妻子支支吾吾地,犹豫了一会儿,「我和爸做了…」
「啊?」我一头雾水。
「我和爸做过了…你会原谅我们的是吧?」
我脑袋一昏,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你可别怪爸啊……都是我不好,不对,你也不能怪我……」她语无伦次起来。
接连的打击让我一时语塞,如果说妻子出轨这件事我还多少有些心理准备的话,恶毒的妻子和敬爱的老父发生了不应有的关系还真是让我始料未及。
「不对,爸人呢?」刚才我就觉得奇怪。
「爸觉得不好意思面对你,又回去了。」
看来我那老父亲还是要比妻子要更有羞耻感,知道睡了自己儿媳妇是件不道德的事情。
「坏了!爸不会想不开吧!」
「哎,你干嘛去啊!」
「给爸打电话,我怕他做什麽傻事!」
「这麽晚了,爸早就睡了,你非要打电话,明天再打吧。」
这淫乱的坏女人,这个时候居然还挺冷静。
我转过身去,不想再和她说话。
妻子从背後紧抱着我,反而先安慰我起来:「放心吧,爸不会那麽傻。」
「爸要是真有什麽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真生气了啊。」妻子柔声说到。「你看,你也不在乎我和爸干那事对不对?」
我被她说懵了,好像还真是这样,父亲的健康快乐是最重要的事,他从小庇佑我长大,一辈子吃了不少苦,母亲去世後,父亲还在爲我的婚姻生活操心,真觉得对不住父亲。如今父亲和妻子发生了不该有的关系,我那恶妻本来就不是什麽冰清玉洁的好女人,父亲作爲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也不吃什麽亏,现在就希望父亲不要想不开,做出什麽傻事来。
「别担心了,爸不会有事的。」妻子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
她有凭什麽这麽有把握?另外妻子怎麽对和父亲上床这件事这麽满不在乎?他们两个到底是怎麽发生的?我的心里有太多疑问了。
「睡吧。」她在我身後轻轻的说到,朱唇轻啓呼出的香气让我迷恋,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一夜没怎麽睡,第二天一早就给父亲打了电话。
父亲的声音显示出他的情绪很平稳,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难道是妻子骗我?她爲什麽要骗我呢?父亲不露声色也很正常,毕竟是扒灰的丑事啊。
只要父亲没事就好,我心里想着。
下班後,妻子一反常态地给我做起了晚餐,虽然味道很不怎麽样,但好歹是能够下咽的,看得出至少下了一番功夫的。
按现在的情况来说,至少什麽都没变坏,甚至在变好。
「爸说这道菜要放一勺糖。」
「爸说水壶要半个月用白醋洗一次。」
「爸说女人在家里也要支持男人的事业。」
看来父亲虽然来北京没几天就走了,却能让恶妻言听计从,而我那素来性格乖张,有些懒散的妻子居然也心服口服,不知道是使了什麽法术?
从昨天开始我就在一直不断地进行自我催眠,想到这里我也释怀了,只关心父亲的我,知道能和妻子这样的年轻美人共度春宵,对于父亲这样的垂暮老头来说,分明是一件令人羡慕的艳事啊。
而对于妻子,我可以离婚,她证据确凿的出轨我大可以在财産的分割上掌握主动权,在法庭上痛斥她种种没有家庭责任心的过往,并且婚内出轨导致家庭破裂,然而出轨的对象却是我的父亲?这样的家丑可不能外扬。况且妻子突然有了转变的迹象,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只是妻子爲什麽会委身于父亲这样一个农村老头还心甘情愿的,倒是让人感到费解。难道是和父亲的床技有关?父亲的胯下阳物我倒是曾经见过,确实天赋异禀,可他毕竟是一个六十好几的老年人了。
「爸说……」
「爸说这麽多你都记得住?」我不满地问着妻子,心里却吐槽着她从来没把我说的话记在心里。
「这次的事情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可以原谅你。」
「真的吗?」
「但是我以後不想再看到听到看到或者了解到你带外人进咱们家了。那个朱导,不许你和他再见面了。」
「当然,当然。」妻子答道。「外人不包括爸吧?」她试探地问着。
父亲和妻子应该就只发生了一次不该发生的关系,却能让妻子整个人都变了似的,从野蛮的烈性母马变成了温良谦恭的小雌猫,难道真的是父亲本钱惊人,妻子食髓知味?
我不明白妻子究竟是如何委身于父亲的,但撮合这两个人,不考虑违背伦理的禁忌,反倒是既解决了妻子的性需求,也满足了父亲晚年的性福,而且想象着看到年轻性感的妻子和老土朴实的父亲做爱的场景,那将会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我看着她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心情纷杂难以平复。
「怎麽,你的意思还要和爸那个?」
「我……」妻子支支吾吾的样子,像是被我点穿了。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父亲,你的公公,你们这是公媳乱伦!有过第一次了怎麽还想着有第二次!」我义正言辞地教育着妻子,「再说你看上爸什麽了,爸就是一乡下老头,年纪还比你大这麽多……」
我仔细端倪着妻子高挑却玲珑的娇躯,心里还爲她感到不值,是父亲给妻子下了药了吗?不,父亲素来正直,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妻子爲什麽会迷恋老爷子呢?
「爸都六十多了,还能硬的起来吗?」我鬼使神差地问。
妻子一脸不可置否的惊讶表情看着我,我想我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沉默着,内心戏却无比的丰富而繁杂。
妻子看着我的时候居然有一丝渴求与期待,这种目光我之前从没见过。
空气僵硬且停止住了,我的脑海中不断翻滚着,妻子从前对待我时的蛮横甚至是恶毒,与昨天开始妻子变了个人似的温柔贤良在我脑中像幻灯片播放一样交相浮现。
我做出了可以影响一生的重要决定。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向妻子开口说道:「你也是个年轻正当年的女人,我知道外面的诱惑很大,守也是守不住你的,你和爸的事情,过去的就过去了,说好的,我原谅你。」
我低头又沉思了一会儿:「至于以後,你和爸,我可以默许,就当孝敬父亲了。」
「这两个月农忙,父亲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过了这段时间,我会打电话给爸,让他来北京,到时候我会主动和他谈的。」
「就是爸有点老古董,我不确定他怎麽想的,这毕竟是传出去丢人的事儿。」我接着说道,其实父亲那边,我想尽管父亲一直以来是个爲人正派的男人,但是男人,又怎麽可能抵挡的住妻子这样年轻美人的诱惑?
「真的吗?」她的神情明显变得兴奋起来。
「上个月我晋升以後,出差会变得更多,以後我出差的时候,我会让爸过来小住一段时间。」我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但是你也要好好照顾爸,爸毕竟年纪大了,以後他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就找你。」
之後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妻子的表现虽然依旧看不出任何贤妻良母的迹象,但对我的态度终究多少是好了一些了,诸如房産证上过户名字这样的事情也没再提过。
到了13年的5月份,我打电话给父亲,说希望他能来北京住上一段时间,看看我们,尤其不动声色的强调了儿媳很想他,父亲一开始推脱着不肯来,我好说歹说他才答应,估计是怕拒绝过头了容易露出马脚,引起我的怀疑。
父亲来的当晚,我特意让妻子出去住了一晚上酒店,希望父亲不要过于拘谨。
我们父子俩喝的酩酊大醉,这当然是我计划好的,父亲喝的尤其多,见时机成熟,我和父亲坦白了知道他和妻子发生的故事,怕他想不开,我特意把家里的刀具全给藏起来了。
父亲一边痛哭流涕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妈,然後把他撞见妻子和朱导在家偷情的事情告诉了我,一顿痛斥妻子不守妇道,喝一口酒,再大骂自己没把持住。
父亲的陈述里,妻子偷人被他撞见的时候是被五花大绑起来的,还有类似中年胖子打了妻子诸如此类的片段,言语不多,说到自己犯错的时候,自然就更不会描述详实了。
我一边安慰父亲,一边告诉他没做错,不要有心里压力,只要我们三个人不说,外人就不会知道。
另一边,我向父亲大倒苦水,并且告诉他,无论用什麽方法对待妻子,只要能够驯服这个恶妻,我都会支持他的。
虽然没有在嘴上直接说出来,但是这一点是很明确的,那就是我向父亲挑明了,我默许父亲可以和妻子发生关系,而妻子也并不反对。
和父亲促膝长谈後的第三天,我就起身去上海出差了,把妻子和父亲留在了北京,我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很精,父亲在我的地位就提高了,妻子对父亲言听计从我的日子肯定比以前好过的多,另外我出差的时候父亲来北京正好可以看住妻子,外面的男人不再有可趁之机,而父亲毕竟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临走前一天,是父亲抓奸妻子在家偷人又发生关系後第一次见面,我仔细地观察了心照不宣的两个人,努力保持着镇定,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再次回到家已经是8月初的事情了,上海的天气闷热潮湿,回到北京,同样的酷暑难当,尽管如此,我一回到家,父亲就开始买回老家的车票,他说他想老家的亲戚朋友了,不愿在北京再多呆几天。
如我所料的是,妻子又变得反常起来,异常的贤惠和温顺,特别是父亲在场时。我还没来得及向父亲请教他驯服妻子的手段,父亲就匆匆回老家了,从他们的眼神里我能够看的出来,他们当然是一定又发生过肉体的关系了,尽管我出差前和父亲那一次长谈使得彼此释怀了许多,但父亲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面对我,毕竟他可是上了我年轻的老婆,自己的儿媳妇。
父亲走後,妻子维持了差不多三天的贤妻模式,很快又逐渐的变回原形了,衣服也不洗了,卫生也不打扫了,重新变成了我来干这些家务活,尤其是有一天晚上我如实地反馈了她做的菜难以下咽的事实後,被她狗血喷头的大骂了一顿。
看来还是得请老爷子出山。
我又强忍了一个多月後,到了十一国庆长假,我向妻子提议一起回一次我山东的老家,她很快就同意了,显得比我还兴奋。
十一的时候,出入北京的各个高速路口都特别堵,又买不到火车票,从早上一大早一路开到老家,差不多已经是黄昏了。
老家在一个不大的农村县城,虽然只是住上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我却看到妻子的行李箱里带上了三双不同顔色和款式的细高跟鞋,还有好几双丝袜,我总感觉这几天里,妻子会和父亲发生些什麽。
出乎意料的是,或许是碍于老家亲友衆目睽睽之下纸包不住火,父亲和妻子并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妻子则表现的十分勤快积极,外加上她到县城後更显得鹤立鸡群的美貌,引得乡里乡亲对她一致交口称赞。不过也有人背後风言风语,说她结婚几年肚子没动静一定是不能下崽儿,所以才这麽勤快来讨好公公。
虽然我们的夫妻关系并不好,但毕竟是几年夫妻了,我能隐约看出妻子对于这次回老家没和父亲发生越界行爲,她是有些失望的。
回到北京後,妻子对我的态度又回暖了一些,甚至有几次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求着我和她做爱,我想她可能是把我带入到父亲的角色里去了,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吞噬人的欲望。
我没让她失望太久,回北京才两个多星期,我就又特意再次向总部申请到深圳出差了,也就是说,我又要把父亲这座大神请回北京了。
重新迎回父亲,是我们夫妻两个的共同愿望,尤其对于我来说,父亲的到来简直就是我生活质量提高的保证,不但如此,我还能重新打开对外花花世界的大门,肆意徜徉在其中,不再受到约束。
东莞的色情行业彼时正处于灾难来临前的最顶峰,作爲一个正常取向的男人,如果你想要在性的方面找到乐子,东莞是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的,甚至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很快我就发现我对于虐待女人産生了浓厚的兴趣,或许是我从小没有什麽异性缘,总把漂亮的姑娘捧得高高在上的缘故,把她们踩在脚下,让我有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
再次回到北京已经是跨入2014年後了,父亲还是和上次一样准备回老家了,毕竟离着过年也没多久了,我也没有阻拦。
这次回来,我发现父亲竟然有明显发福的趋势了,或许是在北京调教儿媳和在乡下务农相比,实在是算不上什麽体力活。
而妻子变得愈发地温顺贤惠而听话了,尤其是当着父亲的面时,我也逐渐的从和他们隐晦的交谈中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他们的一些日常:比如父亲只会在每周三和妻子做爱,无论妻子如何恳求都不会动摇;比如妻子有潜在的受虐倾向,父亲经常用一些捆绑的方式调教妻子;又比如其实妻子有恋父情结,喜欢比他大很多的男人。
父亲走前的最後一天,妻子晚上洗碗的时候砸碎了一个瓷碗,父亲竟然当着我的面让妻子跪下,脱下自己的紧身牛仔裤,自己打了自己白嫩的屁股三个响亮的巴掌,简直是让我叹爲观止。
而妻子也居然照做了,没有反抗的意思。
当天晚上我就把妻子狠狠地操了一顿,或许是想象中黝黑壮实的年老父亲和高挑白皙的年轻妻子做爱场景让一切都更加刺激了,这一晚上我格外勇猛,直干的妻子求饶不叠。
过完年後,深圳那边华南的同事又向总部发去了求救的邮件,上次的项目最後收尾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不得已我又再次要跑去深圳救火。
家里妻子的欲火就交给了老爷子,父亲回老家呆了才一个多月,又风尘仆仆地被我请来北京了。
从父亲撞见妻子出轨抓了现行以後至今的一年左右的世界时间里,我曾经脆弱的婚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妻子终于有了一个爲人贤妻的模样,我每次出差都要两个月起步,这样算来这一年我在家的时间还没有出差在外面的时间多。
而我在每次出差回到家里的时候,父亲就会回老家住,重新把行驶丈夫的权利让还于我。
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俩的第一次是具体怎麽发生的,我也不关心,有了父亲在家震慑住妻子,我在外面接着出差的机会到处寻花问柳,和不同的姑娘风流快活,好不自在。
今天虽然刚才在妻子身上发泄了一番,但我反而觉得她只是我浪荡生活中的一个普通的过客,和外面那些职业的妓女、良家的情人并没有多大不同,区别只是她住在我家里而已。
这次我回来,可能只住上一个星期,又要外派了,这次是出国到智利常驻一年,开拓南美市场,期间只会回来一次,现在我脑子里满是拉丁美女的丰乳肥臀,妻子这样的瘦高个美女,我甚至倒是有些腻了。
到底应该怎麽和父亲与妻子说这件事呢,父亲大概率是不支持的,毕竟这次太久了,南美也太远了,父亲还一直催我生孩子,可我至今都没把我不能生育的事情告诉他。
另外妻子究竟会怎麽看这件事,我也始终无法猜想到她的态度,毕竟对于我来说,她一直就是一个捉摸不透的女人。
(三)让妻(1/ 2)
清晨我醒来,妻子并没有躺在我身边。
八点,父亲晨练尚未归来,我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厅,妻子站在阳台前,她背对着我,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入,点亮了她整个美好的肉体。
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看不清妻子的脸,她好像在思索着什麽,身穿着性感的黑色束身,红色的吊带向下连接着丝袜,却露出了一对半遮半掩的奶子和光洁诱人的屁股。
尽管在室内,但她还是穿着一双十二公分的红色细高跟鞋,我知道这是父亲的爱好,或者说执念,他认爲丝袜和高跟鞋是城里女人的标志,妻子自然被他的这种偏好灌输到每一个脑细胞里。
客厅有些杂乱,她一手撑着红木餐桌,透过窗帘的空隙望着远方,而不知又是谁,会在那远方窥视到此处的香艳。
如果不是忙碌的早晨有太多事情要做,我一定会再次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身体上发泄自己被她这束装扮再次点燃的欲望。
用过妻子早起准备的早餐後,我回到公司再一次投入了工作之中,毕竟妻子的开销一直是很大的,哪怕是父亲将其驯服後,我对于她自身皮肤和身材的保养也依旧舍得下血本,至于各式衣裙鞋靴,父亲也没有任何要干预的意思,守旧的父亲一直指责妻子浪费,唯独在得让女人打扮的美美的这一点,我们是达成共识的。
上午十点,老大拉上董事会,在年度总结会上当衆表扬了我的成绩,让我倍感殊荣,这一年来没有了家庭烦恼的後顾之忧,我在工作上也越发的如鱼得水了。
妻子在家里此时应该忙碌地做着家务,至少现在这个家庭并不是我一个人在付出了,这多少让我第一次有了对家庭珍视的想法。父亲打完太极拳从公园回家後,此时应该在悠闲地看报或看电视,或者躺在年轻美貌的儿媳温柔乡里,这当然是他应得的晚年生活,从小受尽了苦与痛,支撑起家庭全部,扛着重责一路走到今天的父亲是该享享清福了,说来还有些惭愧,每当我遇到困难与欺压,都是父亲站出来爲我出头,就连这次婚姻上的危机,最後也是靠父亲才度过,我欠他的太多太多了。
谁都没有想到我父亲这样一个矮小壮实的农村倔老头居然就征服了从小就在城市长大的年轻演员美娇妻,他们是那麽的不匹配,无论是外貌、年龄、出身,还是那禁忌的辈分关系,但如今他们又是那麽的合拍,尤其是一个有潜在的施虐倾向,另一个则存在着被虐的心理癖好,这在当代的灰色关系地带中,不正是所谓的SM吗。
我坐在办公室里,不由得想象着不远处的家中,午後的舒缓阳光下,那一幕幕淫靡的公媳活春宫。
父亲穿着一件睡衣,的双肘支撑在窗框上,上半身探出窗外,从十二楼高空向下俯视着首都北京的繁华街景。
他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但从他那渐现老人斑的脸上,眉目间隐约看出他此时此刻的身心愉悦。
阳台的里侧,被砖墙所遮挡住的部分,父亲却是光着屁股的,睡裤被松开落在脚踝处的地板上,一个高大的年轻女人身穿着一身黑丝情趣内衣背靠着墙,穿着水磨蓝色紧身牛仔裤的双腿岔开地坐在地板上,光洁裸露的肌肤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微卷的金色披肩长发拨到了一边,露出半张白皙秀美的脸庞,水汪汪的桃花眼睁大着,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
年轻的美女桃腮泛红,张开薄红檀口,迎接着身前老爷子粗大阴茎在她口中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她正是我那曾经的恶妻,如今贤良淑德的演员娇妻。
父亲略有些臃肿的啤酒肚使得老婆脑袋的空间愈发狭小,她却伸出双手环抱着父亲的屁股,努力迎合着让父亲的男根插入到她口腔更深的地方,地板上留下一滩水渍,并且范围在愈加扩大,那是她胯间泛滥的洪水和父亲操她小嘴时流下的口水交织混合在一起。
老爷子的定力让人钦佩,换作是别人,面对老婆这样宽肩细腰,蜂腰腿长的大美人早就按耐不住,要把阳具狠狠地插入妻子的蜜穴来一场狂风暴雨式的性爱奏鸣曲了,可父亲却依旧面不改色,淡定地接受着妻子温柔口腔的洗礼。
要不说老爷子能把妻子这样年轻的娇娃制服,父亲年纪大了,体力上肯定不能和比他小了快四十岁的儿媳硬拼,所以要细水长流,等待完全挑逗起妻子的情欲後,再一起达到性爱的最高峰。
可过了没多久,父亲那张苍老的扑克脸再也无法做到神情自若了,原来是妻子绕到了父亲的身後,她跪在地板上,舌尖上品味的对象从父亲的阴茎滑过睾丸,变成了另一个排泄器官,肛门。
妻子用力掰开父亲的两瓣屁股,不断把头往里面伸入,甚至半张脸都已经陷入了父亲的屁股之中。妻子用粉色的舌尖舔弄父亲的肛门,舌尖在父亲黑黑、大大的肉旋上打转,偶尔还会用红唇覆盖住,轻轻地亲吻吸吮,她挺拔的鼻梁完全嵌入到父亲的股沟里,鼻尖也能触碰到父亲的肛门。
父亲站在那里,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仿佛被人瘙痒一般,全身颤抖,随着妻子的舔弄上半身一拱一拱的,看得出来,父亲此时很痒,很舒服,也很刺激,没有什麽比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舔弄自己的排泄器官更让人感到兴奋了,尽管事先已经仔细清洗过,但那仍然是最肮脏的部位,是对人性最彻底和全方位征服的象征之一。
「啊……」父亲感到无比的舒爽和兴奋,「进去了…伸进去了…」父亲低声言语着。原来是妻子的舌头从整个舌苔大面积的覆盖转而改爲直接钻入了老爷子的肛门,这立即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无论是直观的生理上,还是间接的从心理上的。
老婆仿佛是对老爷子的屁眼産生了迷恋,从侧面看,前半张脸歇斯底里地陷入了父亲的两瓣屁股里,疯狂地吮吸着苍老的肛门,女人的嘴与男人的肛门,没有一丝空气和间隔,似乎是树与藤,天生就纠葛在一起,口水从父亲的股间和妻子的嘴角肆意地流淌与蔓延,充满了龌龊的淫邪。
父亲鬼使神差地将双手背到身後去,死死地按住妻子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推压,就如同妻子在他正面给他深喉时的动作一样。这种类似于口交动作的毒龙舔肛维持了半分锺左右,直到被淹没在父亲股间的妻子感到越来越难以呼吸爲止。
父亲松开双手,妻子略带泪珠的精致脸蛋上却看不出一丝的痛苦,反倒是兴奋和淫靡。
妻子帮着老爷子完全脱下宽松的长睡裤,然後主动地躺在地板上,岔开双腿,双手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父亲心领神会,一只脚跨过妻子的身体,屁股垂直悬在妻子脑袋的正上方,坐了下去。
长满後靛毛的肛门正对着妻子的脸,而她第一时间伸出丁香小舌欢迎父亲屁眼的压制。父亲上半身俯下身去,熟练地解开妻子的皮带,把妻子的牛仔裤往下褪去了一小段的距离,露出妻子性感的薄丝黑纱内裤,用他那双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大手隔着妻子的内裤爱抚着。
此时的父亲和妻子采用一种69的方式,父亲跪趴在上,妻子仰躺着在下,她双手擡起直接顺手环上了父亲的粗腰,直接抱住了父亲的下半身,她的上半身微微悬空擡起,半张脸再次钻入了父亲的股间之中,如同久旱遇甘霖,像一只低贱卑微的小母狗舔舐水源一般品尝着父亲肮脏的屁眼和阴囊,痴态尽显。
父亲的手灵活而又粗鲁地隔着内裤刺激着妻子的花蕊,她扭捏着身体,表达着心中的喜悦。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脖子有些酸了,妻子松开手,脱去牛仔裤,再次平躺在地板上,父亲则移动着腰把身体往自己的後方挪了挪,坚硬的阴茎垂荡在妻子的樱桃小口之下,妻子伸出舌头,甚至主动仰着脖子想把父亲的阳具吞入口中去。
要不怎麽说两人是有天生一对般默契的性伴侣,父亲的第一次沉腰,粗大的阴茎就顺利而笔直地直插进了妻子的红唇之中。
妻子的表情很放松,父亲的动作则很勇猛。他每一下沉腰的动作果敢而又迅猛,从妻子喉头发出的声音来看,龟头每次都能触碰到妻子喉咙深处,甚至有可能进逼到她的食管,妻子眼睛里出现了泪水,妆容都有些花了,这是深喉太深弄的干呕的结果。
如果不是身下的年轻美人儿,父亲或许会以爲自己是当年当兵时在训练场上练习匍匐的动作。
他有意的开始放缓速度,如同抽插阴道一样使用九浅一深,儿媳的檀口丧失了作爲语言交流时的第一功能,只剩下了成爲做爱时容纳男人阴茎的泄欲工具。
妻子在父亲老练的深喉攻击下嘴角流馋,眼眸闪光,脸颊红腮,长发乱飞。
父亲再次加快速度,好像要把阴囊也一并塞进老婆的嘴里一般,凸起的啤酒肚撞击着妻子精致的五官,她额头满津,气喘绵绵,喉咙受到父亲龟头的撞击,娇声发音含糊不清却连绵不断。
「啊……不行了……啊,要射了……」惜字如金的父亲终于即将迎来快乐的顶峰。
父亲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的力度也来到了最大,直到背脊上一麻,全身颤栗起来,他低吼一声:「啊!」千万子孙浓精全喷散向美女儿媳的咽喉里,一次二次三次……厚臀股肉上的抽搐如此反复的抖擞了十几二十下之後慢慢恢复平静。
老爷子最後一下发射时,阳具猛地硬往老婆的小嘴里推,直到把自己乌黑的阴囊顶到了老婆下唇时才住手,棒上的阴毛部份还钻进了她的鼻腔里,弄得妻子秋波含泪,作呕不得,两只怜悯的美眸直翻白,看样子象似被父亲的粗壮阴茎弄得快遮息了。
即使是替自己的儿子惩罚美恶妻,这也显得太过火了,父亲这一回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把自己的美艳儿媳折磨的死去活来。
但妻子在父亲射精的一刹那,没有丝毫的惊慌,甚至也没有条件反射般的闪躲,就那麽紧紧的含着父亲的阴茎。
在儿媳的喉咙里射精完毕之後,父亲才从老婆的口中拔出阴茎,妻子不断地咳嗽着,喉咙里像是有一口浓痰。
妻子好不容易才艰难地咽下了口腔里父亲黄浊的精液,不停地喘着粗气。
「嗯……嗯……嗯……」妻子直翻着自己的白眼,鼻孔里全是喷出来的气息。因爲父亲粗壮的阴茎直塞进她的喉咙里,堵住了她的气管,直翻的白眼快要晕厥。
休息了好久,妻子才恢复了一些。
「爸,您可真厉害,人家是女孩子,也不知道心疼人家。」妻子气喘吁吁地抱怨着父亲。
父亲起身,然後走到了最近的沙发上坐下,淡淡地说:「你说让我和平时一样的。」
「爸,那是操屄,操嘴和操屄能一样嘛!」妻子也起身,阳光照射在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白的像瓷器一般耀眼。
父亲打开电视的遥控器,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您还真实诚,让您操嘴您就真的只操嘴啊。」妻子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被混合水渍浸湿的地板,自己则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残余的液体。
妻子又抽出几张纸巾擦干身上的痕迹,樱桃小口周围的红唇还是那般妖艳,脸上和身体再也没有任何污垢的痕迹,看到这一副景象,谁都不会相信,刚刚这位妙龄的倾城美少妇,把面前的这位年过花甲的老头精液吸了出来,并且吞进了肚子里。
「爸,你都两个多星期没操过我了,我想——」妻子坐到父亲身边,双手缠绕住父亲的右臂,胸前的奶子有意无意地触碰着父亲手上粗糙的皮肤;「我的小屄可想死你的大鸡巴了。」
「反正今天是不行了,我不像你们年轻人,恢复的快。」父亲的态度软化了下来。
「那下次我们出去玩怎麽样,爸我特想在野外做一次,特刺激…」
「不是去过公园了麽?」
「那不一样,要的是那种大自然的感觉,以天爲被,以地爲席。」
「不行,你现在还是大伟的妻子,你的主要职责还是要以大伟爲中心。」
「哎呦,爸,大伟都说了以後我想什麽时候陪您就什麽时候陪您。」
「他真这麽说?」
「是啊,我骗您干嘛,再说了,孝敬公公也是大伟希望的不是嘛。」妻子居然在父亲面前撒起了娇,要知道她从前在我面前一直是那股强势高傲的冰冷女神范儿。
「那再说吧。」父亲显然也是无法抵挡和妻子这样年轻美女进行刺激野战的诱惑。
「太好了!」妻子的兴奋与期待显而易见。
「你还没爽吧,我房间里书桌第二个抽屉里有一根假鸡巴,你自己回房间里去解决一下吧。」
「嗨,爸,你放你屋里去干嘛呀,我不是一直都放卫生间的嘛。」随着妻子抱怨声音的,是她高跟鞋踩到地板上时急促的脚步声,显然她亟待寻觅,以此填充自己下体和内心欲望。
「爸,这是?」妻子的脸上难以掩饰着自己的惊喜,手上拿着的是一个精巧的首饰盒子。
「这很贵的吧。」妻子激动的打开盒子,把蒂凡尼的钻石吊坠锁骨项链戴到自己的脖子上。
「不贵,爸有钱。」
「我好看吗?」妻子戴着吊坠在父亲面前搔首弄姿着。
「好看,欣欣当然好看。」不善言辞的父亲还是一副冷漠的姿态,却竟然在妻子的主动攻势下学会了甜言蜜语。
「爸,我爱死你了!」妻子两条大长腿一迈,来到父亲的跟前,紧接着是俯下身後深情的一吻。
我算是大致明白了父亲爲何能把年轻漂亮的妻子调教的服服帖帖了,大棒也要配上胡萝卜才是,大棒自然是父亲胯下的那根大肉棒,胡萝卜自然是物质上的甜头,女人爱美是天性,尤其是我老婆这样混迹过演艺圈的虚荣女人来说,也算是拿准了她的心思。
父亲伸出舌头迎合着年轻美人动情的深吻,一条价值2万元的项链成爲了升华两人男女感情的润滑剂,而我从前只知道给予妻子物质上的满足,没有制衡她的武器,反而使得她愈发的贪婪,却也得不到她发自内心的爱情。
两人的吻戏并没有结束,妻子侧身躺在父亲的大腿上,两条修长的手臂环绕住父亲的脖子,父亲一只手托住妻子光洁滑嫩的玉背,另一只手抄起妻子裹着吊带黑丝的两条大长腿。
妻子一个转身变爲趴在父亲的身上,父亲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对准妻子的翘臀就是清脆的一个巴掌。
「啊。」妻子一声充满欢愉的呻吟,娇躯一阵花枝乱颤。
「啪!啪!」父亲又是连着对着妻子的屁股来了两下。
「爸!」妻子的这一声酥媚入骨,仿佛是在求饶,又是在勾人魂魄。
「以後还欺负大伟吗?」父亲又打了一下妻子的屁股。
「不敢了!您说我不能欺负他,我肯定不敢了!」妻子白嫩的屁股上已经有了父亲留下的淡红色手印。
「谅你也不敢!」父亲又是一下。
「爸——」妻子显然很受用,她的受虐倾向和父亲的施虐显然是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
「那好,奖励你。」父亲拿起之前妻子从房间里拿出来放在茶几上的假阳具,不停地在妻子的桃花源口徘徊摩擦着。
「爸,你用手嘛,手舒服。」妻子发情地恳求到。
听到儿媳的企盼,父亲放下假阳具,手中指粗暴地插入了妻子的阴道,很快地,整根手指差不多完全被妻子的下体吞没了。
「啊!」妻子像浑身触电一般扭动着娇躯。
父亲又把右手食指也一并伸入了进去,显然对于妻子体内敏感的G点位置,父亲时再熟悉不过了。
「爸,好厉害!好舒服!」妻子由衷地赞叹着父亲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手技。
父亲左手死死地压住妻子的美背,固定住她的身体以至于不让她颤抖的娇躯从父亲的腿上摔落下去,右手则加快了在妻子体内运动的速度。
几分锺後,妻子竟然潮吹了。
沙发上的布套被妻子分泌的淫水浸染湿了一大片,地板上,茶几上,连着父亲身上睡衣睡裤上,到处都是妻子高潮後留下的痕迹。
「真是肮脏的女人。」父亲抽出手指来,在妻子的内裤上擦拭干水迹。
「爸,别折磨人家了,用假鸡巴操进来吧!」
随着假阴茎进入妻子的腔道,这一场淫戏再一次被提到了新的高潮。
我开始怀疑也许父亲才是最适合妻子的那个男人,尽管两人在年龄,相貌,甚至身高上有着巨大差异,两人在性事上,在心灵上却是天生的一对,一个是S,一个是M,如果不是公媳的禁忌身份,这简直就是一对完美的爱侣。
而我只是爱妻子美艳的容貌,从来没走进过她的内心。
「经理,经理!您能签一下字吗?」
我在昏沉中苏醒,原来是一场梦,一场午後的春梦。
「好。」我签完字,扬手示意属下退出,偌大的单人办公室又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走到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可心中对于父亲与妻子做爱的场景和画面却总是十分在意,奇怪的是我没有一丝不适感,反倒是感到兴奋,甚至是衷心地祝福他们两个能够得到各自想要的性福。
到家的时候,客厅的地板上横置着一只打开着的巨大行李箱,里面塞满了一些衣服和杂物,妻子双膝跪地,正整理着,而父亲端坐在三人沙发上,不停地和妻子说:「够了,够了。」
「怎麽了,爸?」我一边脱下外套一边问到。
父亲给妻子使了个眼色,妻子立即起身向我走来,借过外套挂到衣帽间的衣架上。
「没事,我让爸多带些东西回去。」妻子向我解释到。
我扫向敞开着的行李箱,里面满是妻子给父亲买的衣服,还有一些补品之类的,我眼尖,依稀能看到一堆男士的衣服裤袜里夹杂了一抹红色的蕾丝花边,那分明是一条女士的内裤。
「爸,你就让她多塞点儿吧,都是儿媳妇的一点心意。」
「那行吧。」父亲妥协到。
「爸,上次教您的微信您会用了吗?」妻子问着父亲。
「会了,挺简单的。」父亲胸有成竹。
「那您回家了别忘了,咱们常视频。」妻子前几天给父亲新买的智能手机,老年人学习能力差,记忆力不好,妻子说她教了父亲好久才教会父亲用手机视频聊天。
「不会忘的。」父亲的口气像在嫌弃唠叨的妻子,「大伟回来了,快去做饭吧。」父亲是以一种软化过的口气向妻子命令着。
「嗯,大伟你等一下啊,很快就好了。」妻子快速向厨房走去。
「爸,这回什麽时候走啊?」我顺势坐在父亲旁的单人沙发上。
「後天的票,我让她定的。」父亲接着拿起老年报看了起来。
我犹豫着是否要向父亲如实告知调动到南美的事情,妻子的菜就端上来了。
「先吃饭吧。」我对父亲说。
妻子今晚的晚餐做的水准相当不错,昨天的过失好像只是难得的失误。
我夸赞着妻子的手艺突飞猛进,妻子在一旁没有什麽表示,直到父亲也点了点头,她的脸上才露出笑容。
吃过晚饭,父亲在客厅看电视,我悄悄地到厨房正在洗碗的妻子身後,一把抓住了妻子的一对丰乳,揉捏起来。
「爸,别这样,待会儿嘛。」妻子本能地反抗了一句。
「怎麽,你和爸在厨房经常这样?」我在她的耳根边呼着气说到。
「老公,怎麽是你啊?」妻子脸红着。
「怎麽,我摸摸自己老婆都不行啊?」我调笑着。
「不是不是。」妻子连忙解释起来。
我看向妻子的粉颈上有一根细细的项链,像极了我下午做梦梦见父亲送给她的蒂凡尼钻石项链,只是圆领的白色紧身毛衣遮住了吊坠的部分。
我把手伸进她的胸口,对着她的两只奶子摸了一把,顺便掏出了项链的吊坠,原来她戴着的是我结婚时送给她的卡地亚铂金项链。
「怎麽了?老公」妻子面对我的反常举动,还是引起了怀疑。
「没什麽。」我掩饰着自己的想法。
「这是什麽?」突然间,妻子左手手腕上的一只玉镯引起了我的注意。
「哦,你说这个手镯啊,爸送我的,漂亮吗?」妻子擡起手向我展示到。
「漂亮,挺配你的。」我配合地赞美着妻子,却趁着这个机会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那只手镯,这不是年轻时爸在结婚前妈到省城买的玉镯吗,当时花了他半年的工资。
这个玉镯妈过世前一直很喜欢,有什麽隆重的场合总是戴在手上,爸也很珍视这只手镯,毕竟意义重大,如今把它送给了妻子,说明老爷子爲了泡儿媳,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对了,你是不是舍不得爸走啊?」我环抱住妻子的蜂腰,脸和她贴的很近,努力感受着她身上的香气。
「当然了,你说咱把西五环那套房子让给爸住好不好?这样爸也不用每次都坐好久的车从老家来北京了。」妻子向我提议着,却不知我心中又骂了她一番,当初爲了把那套房子改成她的名字,不惜和我翻脸,如今却这麽随意地就说让给父亲住,我和父亲在她心中的地位高低可见一斑。
「把那套房子给爸住,你还有多少时间在家里?不得天天往爸那边跑啊。」我气愤地数落着妻子:「再说了,爸都这把年纪了,吃得消吗?」
「也没有要天天做嘛。」妻子压低声音地喃喃自语到。
「行了,我有办法能让爸这次不走,多呆一段时间。」
「多呆多久啊?」妻子凑上来期盼地问道。
「洗碗洗好了去给我放热水,我泡完澡再告诉你。」我终于学会了吊妻子的胃口。
「好咧。」她的声音格外轻快。
洗完澡,擦干头发,换上妻子送上的睡衣,走到客厅,父亲还在专心的看电视,妻子则坐在父亲的身旁,两只白嫩的小手捏着父亲的肩膀。
我咳嗽了一声,目的是爲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爸,我有话要和你说。」
父亲看了我一眼,按了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
「欣欣也一起来吧。」
我们三人围着餐桌坐下,父亲坐在我的对面,妻子毫不犹豫地选择坐在了父亲的身边。
「爸,欣欣,其实总部新的人事调度下来了,我升任大区总经理,薪资上调50%,下个星期就开始履新了。」
「那是好事啊,老公,你真厉害!」放在过去,我一定是相信妻子会爲我那多出的50%年薪进入她的口袋而欢欣鼓舞的。
「不过,是拉美区,下个礼拜我就要去智利了,任期一年。」
妻子和父亲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了,毕竟是家人,分隔两地这麽久难免会有些失落和不舍。
「没事,你不是一直在出差嘛,我们也习惯了。」妻子笑嘻嘻地说到:「再说了,有爸在,别担心。」
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心中唾骂到。
倒是父亲一直紧锁着眉头,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我大概过个半年後会回来一次,平时的话,爸就要靠你照顾了。」我话里有话地对妻子说到。
「放心吧,我一定把爸照顾好。」妻子拍着高耸的胸脯向我保证着。
父亲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开了口:「你这一走又是一年,我嘱咐你的事情,你到底什麽时候能完成?」
「什麽事情啊爸?」妻子在一旁不解地问到。
父亲瞪了一眼妻子,意思是男人讲话女人别插嘴。
「就是给爸抱孙子的事。」我不耐烦地解释着。
「你也知道!你妈临走的时候…」父亲又要拿出妈来压我了,这段长篇大论我已经反复听了几十遍了。
「爸,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
「啥事?」
我走到电视柜旁,从包里拿出一堆文件出来。
「这是啥意思啊?」爸拿起文件扫了几眼。
「爸,我去给您拿老花镜。」妻子心有灵犀,恭顺地去茶几上把父亲的老花眼镜拿了过来递给了父亲。
父亲仔细地端倪了一会儿,放下报告,说不出话来。
「怎麽了啊爸?」妻子见状,从父亲那儿拿过报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大伟你…」
「简单的来说,我生不出孩子。」
父亲的表情肃穆而又沮丧,他擡头仰望着天花板,许久没有再说话。
「爸,我知道您就我这麽一个儿子,您别太伤心了。」我安慰父亲道。
「怎麽能不伤心,你是老陈家的独苗,什麽好吃的好喝的我都给你买,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如今咱们老陈家要绝嗣了!我怎麽能不伤心!」父亲激动的说着,眼看就要老泪纵横了。
「您先别激动,所以我要跟您说的,还有一个办法。」
「啥办法?」父亲期待的看着我。
「我不能生孩子,不代表老陈家其他人不能啊。」
「谁?」
「您啊!」
「啥意思?」父亲疑惑地追问着。
我用手指了指妻子:「您和欣欣可以生一个啊,你俩都好上这麽长时间了,只要你愿意,欣欣答应。」
父亲有点懵,妻子倒是对这个提议抱有了极大的兴趣。
「这…」父亲还有点犹豫。
「爸,没啥不好意思的,只要我们三个不说,外面没人知道,以後你们的孩子对外就是我和欣欣的孩子。」
「爸,我觉得可以,其实我早就想当个妈妈了。」妻子明显在说谎,结婚这两年,她从来没有向我提起过想要孩子的愿望。
「你看,欣欣都答应了。」我赶紧趁热打铁。
「我……我这麽大年纪了。」父亲显得有些顾虑。
「你看欣欣长得这麽漂亮,个子也高,这麽好的基因,没有下一代多可惜啊。」我接着说到;「我这个做丈夫的是首肯了,反正爸你也不是外人,和欣欣的孩子也是我们陈家的人,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您总不见得看着我们去找机构借别人的精子吧。」
「这样爸,我明天就带你去医院做检查,如果不行咱再想办法,如果能行,我去南美之前我就想你俩把这事儿办了,顺利的话等我回来孩子正好也出生了。」我进一步地扫除父亲的思想障碍。
「欣欣呢?」父亲转而问向妻子。
「爸,我肯定没问题啊,我才26岁,是一个成熟女性怀孕的最佳阶段。您要是不放心,我也可以去医院检查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父亲解释到,一向强势的父亲在此时此刻到变得优柔寡断起来。
「爸,你放心,我算过了,下个星期大伟走之前,差不多正好进入排卵期,咱们努力一把,应该能怀上。」妻子显然对于怀上父亲的孩子这个提议非常感兴趣。
父亲平时不吸烟不喝酒,妻子也从来不吃口服避孕药,只要明天的报告结果出来父亲没问题,这事说不定真的能成。
这一夜显得很平静,但毕竟是传宗接代的大事,我们三人又各自心怀鬼胎打着自己的算盘,达成了无声的默契,静静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四)送妻(1/ 2)
四月的北京,已经进入了春天,所有的寒冬迹象都已褪去,生命的迹象开始孕育和复苏,街头洗净铅华的老槐树也迎来了又一春。
第二天是周六,我带着父亲去医院做了检查,父亲红着老脸,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
医院的几个小护士虽然也是见多识广了,但也是第一次看见父亲这样年纪的老年人来做生育检查,不由得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下午报告就出来了,我仔细地看了报告,62岁的父亲精子数量正常,浓度正常,活力强度较好,没有基因缺陷。
老爷子还真是老当益壮,要是这次真的能对妻子授精成功从而怀上宝宝,那可当真是宝刀不老了。
看来这事儿就这麽定了,我立即打电话给妻子向他通报这个「喜讯」,妻子和我言语了几句以後让我把手机给父亲。
隐隐约约地,我听到妻子和父亲说了很多,她计算过星期天是受孕的最佳日子,她还给父亲买了一些固精养肾的补品放在厨房里,橱窗里还有一根千年朝鲜人参;爲了保险起见他们要连续几天专心做爱等等。
「爸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别和欣欣做爱了,养精蓄锐,我们老陈家传宗接代的重任就全指望您了。」
「嗯,这几天我也让欣欣别干活了,好好准备。」父亲点点头。
「大伟啊,还真是对不住你。」沉默了许久,父亲卸下了一直高高在上的父亲式尊严,和蔼地对我说到。
「嗨,爸你说什麽呢,让欣欣怀孕是你的任务,有什麽对得住对不住的。」我踩了油门,一边开车一边对後座的父亲说到。
「我还觉得有些对不住你妈。」父亲叹着气说到。
「别逗了,我妈比你还封建呢,家里要绝後了我妈才真的不会放过你呢。」我半开玩笑似的说到。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前面欣欣打电话过来,叫我星期天好好准备一下,长期以来我对她总是很严厉,後来我发现其实欣欣不是个坏姑娘,我也有点对不起她,我决定了,要给欣欣一个难忘的夜晚,你说她喜欢什麽样的礼物?」
呵,那是对您老人家,您没出现前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恶妻,我不由得在心里吐槽到。
「爸,我怎麽觉得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啊。」没想到老爷子也准备玩一把浪漫,来个人老心不老。
「什麽话,她是你的妻子。」父亲责备到。
「嗨,她麽,就喜欢物质的,您挑贵的给她买就行。」我随口敷衍到。
「你们年轻人不是喜欢浪漫吗?」
「哦,还真是,那您就给她一个物质上的浪漫,她一定喜欢。」
後视镜里的父亲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
「大伟,我一直想问你,我和欣欣这样,你会吃醋吗?」父亲的语气充满了腼腆和试探,这并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爸,我跟您说实话吧,要不是您把她制的服服帖帖,我指不定多水深火热呢,您要是愿意,我让她和我离婚嫁给您都成。」
「使不得,使不得。」父亲连忙摇头。
「那是,外人要闲言碎语,不过我个人才不在乎,我外面相好的可多着呢。」
「你啊,唉。」父亲叹了口气,毕竟自己现在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了,也不好指责我。
「爸,我看欣欣这麽喜欢你,我也挺高兴的,反正咱们不吃亏啊,我去南美这一年,欣欣可就全交给您了,您也别把她当儿媳妇了,就把她当自己老婆,想怎麽样就怎麽样,我概不关心。」我鲜明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迫不及待地准备投向那广阔的自由大海。
「你放心,我不会亏待她的。」父亲向我保证着。
「我当然放心了,我看欣欣这麽听你话,今後的日子还得把她托付给您,就是您和欣欣年纪差太多了,您身体再好,再过十年,二十年,甚至说您百年以後,欣欣怎麽办是不是。」
「是,是。」父亲若有似无地点点头。
「所以您啊,别考虑太多了,保养好身体,周日好好表现,别让您儿子儿媳失望。」
「那是,那是。」父亲也显得释怀了许多。
这一周过得飞快,毕竟我马上就要远赴智利首都圣地亚哥了,白天在公司里忙着交接工作,经常加班,很晚才到家。
家里的气氛显得和谐却又有一丝悸动,看得出来,父亲和妻子都心照不宣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我也不被妻子允许在她美妙的肉体上开垦,说是要保持一个最佳的状态来迎接星期天的到来。显而易见的是,星期天已经成爲了我们家三人共同所期待的节日,父亲授精而妻子受孕的节日。
父亲这几天一直都往西五环的那套复式大房子那儿跑,那套房子原来装修好後就没出租过,本来是打算搬过去把现在住的这套三室两厅租出去的。这次我答应把这套房子借给父亲和妻子做「新房」,父亲每天都抽出半天的时间去打扫整理,据父亲说他还少许添置了几件家具,增添几分生活的气氛。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和妻子随意的聊了一会天,她还是和平时一样,满口把「爸说」挂在嘴上,听得出来,她对周日还是非常期待的,尤其是我告诉她父亲准备给她一个惊喜後,她表示要精心的打扮一番,和父亲共度美好的一夜春宵,榨干父亲的最後一滴精液。
「我还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什麽事啊?」
「我还没有看过你和爸做爱的样子呢。」说完我自己都觉得鬼使神差,或许我真的有网上说的那种绿帽情结?
「你变态啊。」妻子果不其然地直言骂到。
「我都把你让给爸了,想看看不挺正常的嘛。」我满不在乎地说到。
「看你爸把你老婆操得哇哇叫很爽吗?」妻子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含蓄,说起污言秽语和脏字来完全是一个面不红心不跳。
「对啊,我就好奇,想看看爸到底是怎麽操你的。」我脸皮也厚了起来。
「还能怎麽样啊,拿鸡巴操屄呗。」妻子风情万种地舔了舔嘴唇,媚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不禁伸出手来,隔着妻子的睡衣,魔爪径直地抓住了妻子的一只乳房。
「干嘛,袭胸啊你。」妻子打掉我的手,「这几天要克制,克制知道吗?」
「你和爸生孩子我克制什麽啊?」我委屈地说到。
「情绪要酝酿的好吗。再说你昨天不是做过了吗?」
「那你总得想办法补偿我一下吧,比如让我星期天看你和爸做,爸都同意了。」爲了达到目的我只能扯起谎来。
「那行。」妻子终于答应了,果然搬出爸这尊大佛来就能镇住妻子这个小妖来。
「那好,星期天你俩就当我不存在,我躲角落里偷偷看。」
「变态。」妻子嗔骂道。
我这才感到满意,和妻子一阵嬉闹後,安然的进入了梦乡。
终于到了周日,如果只看清晨,你难以看出这将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妻子和父亲都起了一个大早,以前妻子是要睡个懒觉的,而父亲则是雷打不动的五点半起床,一年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妻子的作息习惯也没有例外地逐渐向父亲靠拢了。
我起床洗漱後,父亲从公园晨练完回家,吃着妻子给他做的早餐,一切都平淡如水,两个人没有过多的交流,还是和往常一样,父亲更强势,占据着主导权。
我看着两人,知道这一老一少虽然现在看似平静,却是天雷勾地火,毕竟两人已经分房睡了一个星期了,一个无意间的情感摩擦,都有可能导致点燃干柴烈火。
中午吃完午饭,父亲就去西五环布置好的「新房」了,这是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
妻子开始一个人在家里化妆打扮,作爲一个没名气的小演员,自己给自己化妆这件事对她显然是驾轻就熟了,只是总感觉有些奇怪,这样的流程和婚礼当天出嫁的新娘也太过于相似了吧,我是不是还要给她买一套婚纱?
爸出门了之後,我借口工作上有事,需要到公司处理一下,晚上再回来接妻子去西五环「新房」,实际上我开车尾随着父亲悄悄出发了。
父亲坐了地铁换了公交,但北京糟糕的交通堵塞现状让我实质上只是先一步刚刚好赶在父亲之前到了「新房」。
前几日父亲每天下午都会来这里打扫和布置房间,每天趁着他来之前,我都会先到一步,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把我网购的超清针孔摄像头安装调试好,这样我就能够通过电脑显示器,甚至是手机把楼上「新房」里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了,现在唯一的遗漏就是听不到声音,到时候将无法得知妻子和父亲交谈的声音,于是趁着父亲到之前,我打算先一步安装好新买的窃听器。
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刚要上电梯,远远地就看到父亲精神矍铄的进了一楼的大门,我心想坏了,赶紧躲到一楼大厅的角落。
父亲的穿着比去年刚来北京那会儿提升了不少品味,里面的白色衬衫被紮在宽大的西裤里,遮住了他日益臃肿发福的身材,外面一件棕色的夹克,脚上一双同色系的皮鞋,这些都是欣欣带着他去买的,稀疏的花白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活脱脱一个退休老干部的形象。
这套我五年前买的复式住宅,不远处就是京郊山峦起伏的美景,另一侧则是北京城这一钢筋水泥所构建起来的怪兽,自然的写意与都市的繁华共同构建了一个和谐的平衡。
父亲刚按下电梯上的按钮,突然电话响了,父亲接起电话言语了几句,随後又折返往一楼大门的方向走了回去。
父亲在楼外站着才半分锺,远处一名穿着制服的送货员骑着摩托就往父亲的方向驶了过来,背後的後备箱还装着满满几大袋鲜花。
居然是父亲订的鲜花,我那农村来到北京不久的老父亲爲了讨儿媳妇欢心,居然还玩起了浪漫。
我实在顾不得思忖这些,趁着这个期间赶紧坐电梯来到了复式公寓的一楼。
我抓紧把一个窃听器装在公寓一楼的卧室里,还有一个只能等着晚上让妻子藏在包里带过去,估算着父亲差不多就要回来了,抓紧时间撤退。
回到车库,我坐在驾驶座上,刚刚打开笔记本电脑,恰好这时,显示器里父亲抱着一大袋鲜花就进到了一楼客厅,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又从监视器的视线外拿进来整整两个大麻袋。
父亲走到厨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拿出来一个插满玫瑰的花瓶,原来他是插花去了,随後又解开麻袋,里面居然是满满的玫瑰花瓣,整整两个大麻袋。
父亲把玫瑰花瓣洒满二楼餐厅和主卧室地板,连床上和餐桌上都是,还真是土气却又充满诚意的浪漫,妻子可能会喜欢吧。
父亲又在餐桌上摆上了一排烛台,精心布置了一番,不用说,肯定是要弄个烛光晚餐。
父亲整理完房间後,已经是四点半了,父亲往沙发上一趟,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
我倒是有些开始心疼父亲了,操劳了一辈子的老人,如此费心思地要给儿媳带来一个难忘的夜晚,还真是不容易,不过一想到父亲待会儿要和妻子来一场违背人伦的交媾并且授精,心态倒也平复了许多,对于父亲来说,这些付出肯定是值得的,我开始置身事外,但愿父亲和妻子能有一个美妙的夜晚,妻子年轻的美妙肉体带来的性福和未来将要诞生「孙辈」带来的天伦之乐,能让辛苦了一辈子的父亲有一个快乐的晚年。
我竟然爲自己的大度而感动到了自己,一切已经越陷越深,无法挽回。
到了五点多,父亲出门买菜准备晚饭了,乘着这个机会,我开车往自己家里的方向赶,按照之前约定好的,准备接妻子过来。
谁知北京的交通实在不是光一个堵字能够概况的了的,我在三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妻子打了好几次电话给我,被我用「你怎麽这麽心急。」诸如此类的话给搪塞和反呛了回去。
(四)送妻(2/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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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下位置,只能先答应妻子打车,我先从三环最近的岔道口下来,找个地方碰头再一起过去。
妻子在微信上把具体的地理位置发送给了我,我一路开车过去,倒是个意外僻静的小路旁,根本见不到几个人,也包括我那人流中鹤立鸡群的高挑妻子。
停下车不久,数米开外,浓烈的香水味就以无法阻挡之势钻入了我的鼻孔,满是香奈儿N5的昂贵味道。
「亏你还能在北京找到这麽僻静的地方。」我抱怨着。
「这地方怎麽了,不挺好嘛。」妻子好像常来这里一样。
看的出来,爲了今天受孕的事情,妻子实着精心打扮了一番,妻子要用最完美的自己展示给父亲。
妻子一头金色中测分的柔顺秀发披散开来,一张雪白的瓜子脸笑靥如花,天鹅绒般精秀细长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闪烁如星,高挺精致的鼻子不失秀气,细薄的嘴唇却在YSL唇膏的增色下如烈焰般火红。
她戴着一对金色的大圈耳环,细嫩的粉颈上带了一只黑色的细皮绳颈圈,颈圈的正前方系挂着一只小挂件——这是父亲上次花了重金定做的纯金饰品,上面刻有CYC&YXX,这是父亲和妻子姓名首字母的简称,妻子每次戴上它,都似乎在向外界宣示,她是父亲的私有物品和禁脔,有种难以言喻的禁欲感。
妻子穿着一件黑色的单排扣薄呢子长款风衣,白色镶边的大翻领,腰身处一根束腰的腰带穿过,完美地勾勒出妻子盈盈可握的纤细楚腰。
风衣的下摆盖过了膝盖和半条小腿,再往下便是黑丝包裹着的美腿和一双12公分黑色红底细高跟鞋。
「穿的倒是保守了些。我还以爲你会穿个职业装包臀裙什麽的,你也知道爸喜欢那个。」
「里面可一点都不保守,我怕半路上被人拖到草丛里直接就地正法了。」见四下无人,妻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风衣的腰带和纽扣。
原来如此,妻子的里面竟然是近乎真空,连内裤都没有穿,细腰处倒是有一根大约两指宽的腰带,大腿前後方一共四根吊带从黑色丝袜的袜口处连接到腰带上,打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性感中透露了一丝俏皮。
妻子的大腿匀称,小腿纤细修长,一米七五的大高个,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搭配着父亲最爱的黑丝,在盈盈可握的蜂腰下显得那麽相得益彰,甚至多一丝赘肉就显得腻,少一克的肌肉就显得干柴。
如果让人瞧见妻子敞开风衣後的美景,不但足够吸睛,更可能要吸「精」了。
「我还想穿束身马甲的,但是穿着不舒服。」
妻子高耸的一对乳房裸露在空气之中,只有两片黑色的圆形乳贴孤独地停留在妻子的美乳上。
我顺手一撕,两片乳贴便被我摘走,粉嫩的乳头也一并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
「你这麽完美的身材,干嘛遮遮掩掩的,干脆就都别穿了,这样全部展现给爸看好了。」
「讨厌!」妻子娇嗔到。
她的削肩宽阔,柳腰纤细,臀部丰满,从肩膀到细腰再到臀部,呈现出一个美妙的曲线。
「老婆,你今天真美!」我发自内心地由衷赞美到。
「你觉得美没用,要爸觉得美。」妻子气若幽兰地说到:「再说了,今天我可是别人的老婆了,你可不能乱叫哦。」
「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声『妈』。」
「死东西,干嘛把我叫的那麽老。」妻子的粉拳砸在我的胸口上。
「走吧,我载你过去。」我示意妻子上车。
「爸都等急了吧。」妻子嘟哝着嘴。
「你就知道心疼爸,不知道心疼我。」我抱怨起来。
「哪有,我对你也是有求必应啊。」
「比如说?」
「比如说你想偷看爸操我,我不是答应你了嘛。」妻子拿出化妆包里的小镜子,检查着自己哪里需要补妆。「你待会怎麽看啊?」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我哭笑不得,「你把这个放你化妆包里,放在离你们不远的地方就行了。」
「好。」妻子根本没在意,接过我递给她的窃听器,好像对我怎麽偷窥她和父亲的事情毫无兴趣。
「怎麽样?激动吗?」我一边开着车,一边问到妻子。
「激动什麽?」妻子心不在焉地一边补妆一边回答。
「今天可是你和爸的大日子啊。」我刻意嘲讽到。
「爲什麽?」
「今天你们就可以像真正夫妻一样了,难道不是吗?」
「真正的夫妻就是要过一辈子的,那还在乎这一天吗?」妻子呛回我,让我无言以对。
「你和爸到底怎麽好上的,告诉我呗。」
「你就这麽感兴趣吗?」
「当然了。」
「天底下怎麽会有你这样的老公,一个劲地打听自己老婆和老爸上床的事。」
「怎麽,不好吗?」我强忍住没怼回去,「你这麽喜欢和爸在一起,没有我这样的奇葩老公,你怎麽能如愿呢?」
「歪理。」妻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好吧,我就勉爲其难地告诉你。」
妻子停顿了一下,「那个王导,你还记得吧。」
「当然了,那个胖子。」
「他是个SM爱好者,喜欢把女人捆起来。」
「娱乐圈嘛,玩的都开。」我表示不算太意外。
「那天爸抓到我俩的时候,我正被他捆起来,爸把王导揍了一顿赶走之後,没有把我松开。」
「怎麽?」
「爸又捆了我两个多小时,一边骂我,还打了我好几个耳光。」
「你不恨爸?」
「不恨,毕竟是我先犯了错,但是爸打我骂我的时候,我感到特别刺激,很兴奋。」
妻子把唇膏和眼线笔收进了包里,继续说到:「我读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初恋男友。」
「你之前怎麽没和我说过?」
「他是比我大两岁的学长,平时和文雅。」妻子没有理会我的询问,「但是一到做爱的时候,他就会有莫名的施虐爱好,有时候还会有暴力倾向。」
「我和他谈了四年恋爱,被他折磨了四年,我虽然爱他,但是我没有办法接受他的这种施暴。後来毕业进了演艺圈子,谈了五个男友,居然三个都有这种施虐倾向,王导更是资深的SM爱好者,很多女演员都跟他有过一腿,都是这方面的。」
「你不是说认识我之前只谈过三个男友吗?」我心里被她的坦白气得哭笑不得。
「但是我以前一直是被动的,是不情愿的,是感受不到快感的。直到爸的出现,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内心或许是真的有受虐的倾向。」
我没说话,她的不讳言倒还真是直叙内心。
「而且我小时候就没了父亲,我妈也不管我,一直缺乏父爱,从我的情感历程一步步走过来,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年纪大的男人。」妻子接着说到。
「我是看出来你有些恋父情结。」
「我那天被爸打骂後,感到非常兴奋,後来就主动勾引爸做爱了,爸还挺厉害,那天我高潮了两次。後来我发现爸很强势,但是很稳重,也很懂女人的心思。」
「爸懂女人?」
「是啊,要我说你其实根本算不上孝顺的儿子。」
「我怎麽了,我都把自己老婆让给老爸了我还不孝顺?」我反击到。
「爸原来在乡下村子里可是很有女人缘的,就是因爲你看他封建,其实她很懂女人。前些年你妈过世後隔壁村是不是有个寡妇都跟你爸好上了,就是因爲你不同意再找个後妈,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记得这事,当时我觉得爸都一把年纪了……」我努力解释到。
「可爸一个人在乡下多苦闷啊,也没人说话,村里好几个寡妇都看上你爸了,可你爸一直都没动静,就是爲了尊重你的意见。」妻子像长辈一样教育着我。
「得,我是自私了,不过这回我可大方了,把你都献出去了。」我自嘲到。
「所以我也要谢谢你成全我和爸的事情。」妻子淡淡地说到,没看出什麽太多感谢的诚意。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其实我就是怕你受委屈,毕竟爸都这麽大年纪了。」
「年纪怎麽了,爸才六十出头,他身体这麽好,我看爸能活一百岁。」
「那行,只要你们两个高兴就好,我就没意见。」我摇摇头:「今天晚上咱们老陈家传宗接代的事情可就靠你了,接下来我到国外,爸也要交给你了。」
「那当然,我肯定服侍爸满意。」妻子的回答显得理直气壮。
终于行驶到达了目的地,我目送妻子下车,踩着高跟鞋,扭着细腰离我远去,今晚将是一个不眠夜,儿媳和公公之间将因爲今晚的交配而从此达成一个水乳交融的亲密羁绊,一旦他们之间的骨肉在十个月後诞生,他们内心之间的关系将从一对公媳,往一对真正老夫少妻的方向走出不可逆转的一步,而我,则迫不及待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戴上耳机,调试好信号,等待着这一切的到来。
(五)窥(别)妻(1/ 2)
高清监控摄像头里,妻子进门後把LV真皮手提大包放在了玄关的矮柜上,脱去高跟鞋,和父亲寒暄了几句然後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父亲递给她一张纸,妻子照着读出了这句父亲摘抄下来,并写在卡片上连带着一大束红色玫瑰一起赠予的诗句。
这显然是父亲用来夸赞妻子的美貌容姿的,父亲没读过几年书,一手字却写的工工整整。
公寓一楼的餐厅长桌上,铺着一桌纯白色的桌布,两侧各置放着一个不大的圆形复古烛台,里面的烛光在妻子踏入房内的那一刻起就摇曳着昏黄而迷人的烛光,所有的电气灯具都是暗着的,加上满地的玫瑰花瓣,偌大的厅内弥漫着一股被称之爲罗曼蒂克的情愫。
虽然这是再俗套不过的情人之间的布置,妻子仍然感到有些惊喜,我猜是父亲平时对她有些苛刻的缘故,一点点的浪漫就能让她感动。这反而让我感到更加不适,这种程度的惊喜要是我来准备的话,可能会被她骂的狗血淋头。
「爸,花真美。」妻子的声音通过化妆包里的窃听器传递到了我的耳机里,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器里,我看见她嗅了嗅花香,然後笑逐顔开。
「没有欣欣美。」爸的声音略小一些,还是那麽的精简,但却是他对妻子难得的情话,以前在我面前的时候,父亲对老婆总是严厉居多。
老婆像个情窦初开的二八少女一般,激动地飞快朝着父亲的老脸上亲了一口,一个红唇鲜明地留下了印迹。
父亲也有些一愣,等他回过神来,对妻子的第一句话却是:「还没吃饭吧,是不是饿了?」
「嗯。」妻子点了点头。
「坐。」父亲用了一个请的手势,要是我,应该会主动给妻子拉开椅子。
妻子顺手就把化妆包放在了桌上左手边。
父亲一道道把菜端上桌,我一看,居然还是西餐。
「爸,这都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有几道菜是我从五星级酒店的餐馆订的,那里的厨师长是我的老战友。」
「爸,你真老实。」妻子颇有感触地说到,「要是大伟,肯定要面子装作是自己做的。」我听着妻子的话,一阵面红耳赤,也不知她是有意无意。
「来,这个是我做的,我特意向我的老战友学的,待会儿,我再煎个牛排,这牛排叫什麽奥什麽斯来着,贵的很。」
「爸,你今天真好。」妻子突然说到。
「以前是不是我在大伟面前对你太凶了?」
「不,爸你凶一点我喜欢,大伟也不会吃醋。」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真是有些五味杂陈。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一边用着晚餐,一边亲密的聊着,包含着如同父女身份一般的生活琐事,也包括了夫妻身份一般的亲昵无间,时不时地夹杂着妻子花枝乱颤的笑声,父亲则显得严肃一些,但比起平时放松了许多。
父亲给妻子煎牛排的时候,妻子就坐在餐椅上,扭转过上半身,专心地从背後注视着开放式厨房里全神贯注的父亲,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从她的动作来判断,是一种迷恋的痴情,又像崇敬地仰视。
妻子对父亲畸形的忘年恋,是从小就埋下的萌芽,在遇见父亲後又无巧不巧地因爲我主动点燃了导火索而迸发出了火花,年轻美貌的她深陷于父亲夹杂着冷酷,心细而又强势的复杂性格里,并因爲父亲态度有分寸的慢慢软化而得到进一步的巩固,这看似不可思议的公媳畸恋,正在变得越来越通情达理。
她在法律上毫无疑问还是我的妻子,在内心深处,恐怕我早已被同时占有她许久的父亲给取代了。
父亲又有多爱妻子呢?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妻子的形象从原来我口中的那个坏女人变得越来越好了,如果我不是他的儿子,他甚至会怀疑我从前对欣欣穷凶极恶的描述是个弥天大谎。
公公和儿媳又怎麽样呢?那些旧社会的封建礼数下,满口大义也的圣人不也一样偷偷摸摸地扒灰麽,何况在年轻活力的美女儿媳妇面前,什麽之乎者也都抵挡不了雄性动物性的冲动。
父亲的厨艺自然是没得话说的,哪怕是西餐这些从前很少接触的烹饪技法,素来认真钻研的父亲也能很快的掌握。给妻子煎好了牛排,聆听着妻子的夸奖,两人之间随心的交谈似乎是在刻意地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她和我,甚至父亲都知道,这种欲望一旦释放出来,就会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猛烈。
妻子一向吃的不少,尤其是去年她开始每周健身,不用担心身材的走样,待会儿把自己完美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父亲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用完晚餐又休息了一会儿,父亲离开座位向另一个角的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有些神秘地对妻子说了句什麽,我没听清楚。
「欣欣,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父亲回到座位,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了妻子,有些欲言又止。
「这是什麽?」妻子的脸上表露出欣喜的神情,她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双漆皮黑色红底的细高跟鞋。
「CL的Decollete55485毫米红底高跟鞋,行啊爸,识货啊。」妻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有什麽比恰到好处的礼物更能撬开女人的芳心了。
「我找人从香港代购的,绝对是真的。」父亲急忙解释到。
「假的我也高兴,有这份心我就心满意足了。」看到父亲的样子,妻子差点笑出声来。「这要四千多了吧,干嘛浪费这麽多钱。」妻子说到。
我在车里听到她的话不禁冷笑一声,往日我送她的礼物只要是低于一万元的她都嗤之以鼻,现在父亲几千块的高跟鞋就能让她感动至此,父子之间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不浪费,不浪费,给你花再多钱都值得。」父亲憨笑到。
「傻瓜。」妻子显然对这份礼物十分满意,可嘴上却不会轻易的表现出来。
妻子换上高跟鞋,走到屋子的中央转了一圈。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欣赏自己儿媳高挑瘦长的迷人娇躯,年轻美人的大腿结实修长,踩在细高跟鞋上的小腿肌肉则拥有着世间最完美的弧线。
妻子挪动脚步的时候,从风衣下摆处隐约间露出未被黑丝包裹的大腿根部,光洁的肌肤白的紮眼,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致命诱惑。
父亲似乎再也忍耐不住,走到妻子的跟前,一双大手眼看就要伸向妻子丰满的双峰,却被妻子一把打掉。
「猴急。」妻子喃喃骂道,父亲则一脸可怜地望向妻子,仿佛是正在渴求交配的动物,此刻妻子与父亲的尊卑和上下关系,发生了难得的逆转。
妻子像电影里男女调情时的场景一样,修长的双臂先是将父亲往自己的方向一拢,然後立马轻轻一把将父亲推到了沙发上,自己则往後退了两步。
「爸,我给你跳一支舞好吗?」妻子抿着嘴唇略有娇羞地说到。
父亲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妻子走回餐桌旁,拿起手机放起了音乐,前奏响起,是一首节奏轻快又带点魅惑的韩国流行乐,我叫不上名字,更别说父亲了。
身材高挑的妻子扭着胯踩着猫步向父亲走来,尽管脚踩着高跟鞋,但她却走的十分平稳,她双瞳剪水,红唇娇艳,黑色风衣下的身材仍显得凹凸有致。
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和舞曲里年轻女孩青春诱惑的韩语嗓音,妻子的脚步变得轻缓,一双媚眼直视着父亲,越来越近,仿佛要勾走他的魂,却突然一个转身,留给父亲一个性感的背影。
她开始挥动起自己的双手,扭动着自己的翘臀,旋转着自己的身体,指尖划出的弧度令人痴迷,披散的栗色长发与风衣的裙角下摆在暧昧的空气中飘荡,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妻子如此魅惑的舞蹈,此时也因爲她的舞动而痴迷了。
妻子在音乐的律动下婀娜多姿地放肆扭动着自己娇躯的每一个部位,潇洒、舒展而又性感之极,双目又总是注视着父亲的方向,像是要强调这支舞蹈是只爲父亲一个人展示的。
我从笔记本的屏幕里欣赏着她性感的舞姿,先是一个大幅度的下蹲,两条大长腿以一个M字的方式打开,双腿之间的神秘风光似乎要展露无遗,然後快速上下摆动了两次胯部,模仿着男女之间做爱时女上位的动作,一只手继续撑在地板上,另一只手向着父亲的方向。随後她一个起身,并拢双腿,转过身,双手叉腰,向着父亲的面前扭动着屁股,双手再是紧贴着抚摸的动作,从她那傲人的翘臀上划过。
妻子跳的现代舞更像是一种搔首弄姿的结合,大方地向父亲进行着各种性暗示的挑逗。
「怎麽样?好看吗?」妻子一边扭动着身躯问道,然後慢慢地一粒一粒解开了大衣胸口的纽扣,顿时春光乍泄。
「好看!真好看!」伴随着妻子将风衣完全褪下到地上,父亲眼睛都直了,赶紧由衷的赞美到。
妻子退到玄关的地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我放大镜头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件束腰马甲。妻子将束腰穿戴上身,然後走到父亲坐着的沙发前,娇滴滴地对父亲说到:「爸,帮我把後面系一下。」随即她转过身,把同样有着完美线条的背部和十几根用来固定住束腰的细绳直面到父亲的眼前。
老爷子耐心地把所有细绳系好,或许是没有带着老花眼镜的缘故,他的动作不快,但他此时的内心,想必早已经是波澜万丈了吧。
父亲对妻子的赞美简直就是废话,此时的妻子穿着85毫米的细高跟鞋,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下身只有一条黑色的吊带丝袜,大腿根部的蕾丝爲她更增添了几分魅惑;两条性感的大长腿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触碰一番,腰间不知什麽时候穿戴上的黑色皮质情趣束身马甲,将妻子的细腰衬托的淋漓尽致,马甲上方两个完美的圆弧形切口,正好对应着妻子饱满乳房的下侧弧线,粉颈上套着一只印刻有他们公媳两人名字的镶色皮革项圈,让人不经想入非非。
父亲不由得站了起来,他的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年轻的半裸酮体,欲火已经完全被妻子点燃了。
父亲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出头,而妻子穿上高跟鞋後至少有一米八十多,两人的比例显得很不搭调。恰逢音乐妻子一会儿,妻子主动低下头去,身材女高男矮的两具身躯津唾相交,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老婆双手捧着父亲的脑袋,主动把香舌伸到父亲的嘴里,「滋滋滋」的口水声,慢慢的、轻轻的在卧室里萦绕。两人搂抱着,互相用舌头探寻着对方,不断挑逗,不断纠缠,有时想更深的挤向对方深处,有时又一下缩回到自己嘴里,等待着对方更加猛烈的进攻。
父亲粗糙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妻子光滑的美背,一会儿又向下抓住她那两瓣浑圆娇翘的臀部,不断揉捏着。
这是一番疯狂的舌吻,漫长而又浓重,本该是公媳的一老一少如同热烈中的男女,他们一个年近老骥,另一个芳华正茂;一个皮肤如砂纸般粗鄙,另一个润如绸缎般丝滑;一个是朽木枯萎的残年,另一个却正是成熟美妙的青春。
这一老一少禁忌的热吻让人看得血脉喷张,尤其是他们的身份,一个是我的父亲,另一个是我的妻子。
父亲擡头与妻子湿吻了许久,我能隐约地感觉到两人的唾液黏连着,即使分开也是藕断丝连着。
或许是一直仰着头有些累了,父亲开始低下头来,吻住妻子左侧的奶头。
妻子的美乳饱满,坚挺,胸大而软,两只乳房的弧线堪称达芬奇精心计算过的艺术品。一直以来都是她引以爲傲的另一样宝物,只不过同可以暴露在外让人亵观的修长美腿不一样,没有几个人有幸能够完整地近距离欣赏到她的乳房。
父亲抱着妻子的一对美乳品尝了许久,两人的目光又再次交汇在一起,欲火点燃了身体的本能,唇与唇再次触碰在一起,舌头缠绕着,又是一阵激烈地热吻。
我不知道还有什麽可以拉开这两个正在激烈热吻的男女,他们是公媳,在这一晚却如同一对真正的新婚夫妻。
还是父亲心疼妻子,担心高跟鞋穿久了不舒服,他的动作显然是把妻子往卧室的方向引,妻子却不着急,示意父亲来到客厅另一头阳台边的单人沙发上。
父亲背部靠在沙发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那副端坐的样子,妻子主动走到父亲坐着的沙发旁,然後屈膝侧坐在了父亲的大腿上,父亲极有默契地右手扶着她的背,左手托着她的腿弯,布满老茧的大手隔着丝袜感受着她年轻细腻的肌肤。
妻子双脚离地,身材高大的她却以一种公主抱的方式坐在父亲身上,像一个小女人依偎在父亲的怀中,侧过头,妩媚地笑着。
两人在说些什麽,但是他们的位置距离妻子放在餐厅桌上化妆包里的窃听器有些远,也不知道是否是妻子有意爲之,我很难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这一番对话稍显的有些漫长,整整六、七分锺,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四目相对地交谈着,妻子不时地点头,微笑着,最後竟然有些泪目了,我能观察到他们细微的表情变化,妻子显然是被父亲的什麽话说的感动了,然後她又是一阵我听不见的倾诉,这下把父亲略显得单调的表情也调动的丰富了起来。
一番交心长谈,显然使得两人本就亲密无间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下一步显然就是肉体上的交融,是父亲进入妻子身体的「负距离」。
不一会儿,两人的嘴唇便又一次贴在了一起,妻子双手搂住父亲的脑袋,又是主动送上红唇,父亲怎麽可能拒绝妻子主动的索吻,他伸出舌头同妻子火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不断地从对方口腔中索取着津液。
「哈…啾…唔」令人脸红心颤的深吻声竟然在这时轻微地响起,格外淫迷。
两人的舌吻已经达到了无比默契的境界,父亲会吻到一半时突然低下头去亲吻妻子粉嫩的乳头,或者轻咬一口,妻子则会从父亲的耳根吻到鼻尖,有时甚至会舔舐父亲不再茂密的苍白脑袋。
这淫靡的景象让我兴奋异常,我终于认可了自己的确有那麽一丝绿帽子的淫妻癖,哪怕我已经不怎麽爱显示器里这个毫无底线的漂亮女人。
两人就这麽拥吻着,妻子转过身体正对着父亲的上半身,然後跨坐在父亲的身上。父亲空出的双手则可以尽情地抚摸妻子光滑的肌肤,他粗糙的手揉搓着妻子滑嫩坚挺的乳房,将其揉捏到变形。
随後,父亲的大手从爱抚老婆的阴户,再到用中指试探性的插入妻子的花径深处,妻子白嫩纤细的手指则时不时地往父亲的裆部游走,隔着父亲宽松的裤子触碰着他的阳具,而这一切,都是在两人的深吻不曾停止,嘴唇不曾分开的情况下进行着的。
我看到妻子对父亲说了一句什麽,然後主动侧过身来,两人又一次回到了之前公主抱的姿势,父亲深吸了一口气,一沉腰居然就把妻子抱了起来,要知道欣欣一米七五的个子,至少也有个一百一十斤,看得出来尽管父亲的身体老化了许多,多年的苦力与农活还是让他有充足的力气,要换做是我,肯定没办法将妻子抱起来,并且还会因爲抱怨她太重而被她臭骂一顿。
父亲慢慢地往卧室的方向移动过去,两个人出现在了另一个监视摄像头的镜头下,这里是一楼的卧室,我在床底下安装了另一个窃听器,他们的对话终于又能再次被我悉数窥探到。
父亲温柔地把妻子修长的身躯轻放到了大床上,下身早已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爸,人家痒。」妻子撒娇的声音再次回到了我的耳机里。
「都这麽湿了,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第一次听见父亲轻佻的粗鄙话语,让我感到有些陌生。
妻子无力地躺在床上,双腿垂在外侧,在不断的揉搓交缠,饱含着春情的朦胧的双眼也在充满爱意的看着父亲,我以爲父亲也会马上脱去他那宽松的长裤,没想到父亲却转向窗户这里走来,正当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父亲打开了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拿出了一条毛绒绒的灰色狐狸尾巴,一根肉色的假阳具,一条四五十公分长的铁链。
我再一次意识到,这里是父亲精心准备的爱巢,是两人将要无数次缠绵交欢的婚房。
我看见妻子对此毫无意外和反感,她甚至挑逗性的扭了扭屁股,毕竟这些情趣玩具在他们的性爱生活中早就司空见惯了。
妻子仰躺在炕上,见到父亲走来主动翻过身体,高高擡起自己的屁股,然後往炕边挪了挪身子。
「擦过了吗?」妻子问道。
「擦干净了都,等下我涂一点油。」
紧接着,只见父亲俯下身,把涂完润滑油的金属肛塞,一点一点地慢慢塞入妻子的菊花,直到金属的部分被完全的吞没,只留下了一段二三十公分长的,夹杂着灰色和黑色,毛绒绒的狐狸尾巴。
「啪。」父亲顺应妻子的要求大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
「嗯。」妻子喉咙中发出一声欢吟。
我与欣欣结婚数年,知道父亲介入之前却从未发现她有这样的癖好,内心深处是这般的下作,她一直是一个强势的,让我感到害怕的女人。而父亲从第一次被老婆勾引发生了关系,再到完全征服她的肉体与心灵,开发出她的奴性,不过只用了区区一年的时间。妻子对父亲的屈就和服从,相比之下对我时的跋扈和蛮横,让我很难再对这个女人有所留恋了。
看得出相比较一个星期前在阳台的捆绑和调教,父亲今天还是懂的怜香惜玉的,几次下手都不重,妻子却显得意犹未尽,她翻过身来仰卧着,慢慢挪动到床头的方向。
父亲把妻子的两只手往上擡往後举起,然後拿出一根大约一米长的金属圆杆来,分别将妻子的双手拷在金属杆里侧的手铐上。妻子分开两条大长腿,然後慢慢地擡起,直到双腿呈现M字的形态,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部素面朝天,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了淫靡的空气之中。
父亲抓起妻子的一条左小腿继续往床头伸,然後将妻子的脚踝拷在金属杆上左手的外侧,紧接着如法炮制的是她另一条腿。至此,妻子的四肢被完全固定住了,她浑身酥软如泥,像一条被拘禁的母狗,除了脖子还能扭动之外,浑身动弹不得。
此时的父亲面对着的是一个身穿着高跟鞋和吊带丝袜,束身露乳情趣内衣,四肢朝天并被牢牢固定在炕头铁杆上的年轻美少妇,她诱惑的蜜穴在向年迈的父亲招手,等待他填满这满身的空虚。可父亲并没有要插入的意思,他像欣赏艺术品一样品鉴着妖媚的性感少妇,她黛眉紧蹙,水灵地双眸明亮中带点楚楚可怜的幽怨,而更多的是如潮水般勾人的欲望。
父亲终于按捺不住,俯身下去,粗糙的舌头舔弄着妻子早已挺立起来的粉红乳头。
「奶头真美,真好看。」父亲由衷的赞赏起妻子的身体来,尽管他早已在这具绝妙的肉体上肆意撒野超过了整整一年。
父亲从依旧保持着打开状态的抽屉里又拿出两个带着铁链的小夹子,兴奋地又回到了妻子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乳夹的一头则系到了粉颈的项圈之上,另一头则是分开的两端,分别夹住了少妇的两只粉嫩的奶头。
看得出妻子感受到了乳夹的刺激,但四肢却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她伸出莲花瓣一般的香舌,不断舔舐着自己的红唇,挑逗着暗示着告诉父亲,她的兴奋与空虚。
老爷子毕竟阅历丰富,很快就心领神会,拿起床边的那只粗大的肉色的阴茎,慢慢地塞进了妻子的口中。
妻子的樱桃小嘴被假阳具塞满了,只见她轻微地摇头,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我通过窃听器很难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什麽。
父亲并又有理会妻子,只是转过头去,打开电视看起电视来,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过了一会儿,父亲终于想起把妻子嘴里的那根假阴茎给拔了出来,只听见妻子向父亲抗议到:「爸,我要唆你的真鸡巴,不要吃这根假鸡巴。」
「假的不好吗?因爲没温度?」
「假的没有爸你的味道,我要吃爸的真鸡巴。」妻子舔舐着嘴唇,淫荡地说着。
父亲二话没说,褪下自己的长裤後,又脱下了他那条灰色的三角裤衩,我终于通过监控摄像看到了父亲的阴茎,父亲的尺寸并没有想象中那麽大,虽然也不小,但还不至于到让妻子这样的年轻少妇痴迷的程度,令人意外地是父亲的阴茎勃起的幅度和硬度,这对于一个62岁的老人来说,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正当我以爲父亲要用自己的阴茎填满妻子温柔小嘴的空虚时,父亲却拿起他刚换下的裤衩,揉成了一个团状,塞进了妻子口中。
「胡闹,轻重都不分,你小嘴那麽厉害,万一被你唆出来了,待会儿怎麽种上?」
面对父亲的批评,妻子又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但我却看到她点着头,像是父亲换下的内裤上的雄性生殖器气息,让她如痴如醉了。
父亲又转过去重新看起了电视,也没有把刚才从妻子口中拔出的假阴茎填补上她下半身的空虚秘境里,如此看来,也是父亲有意爲之,他想更好地调动起妻子的身体兴奋度,迎接着不久後的配种大戏。
过了差不多十分锺,妻子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在欲望之中了,即使是通过显示器,我也能看到她的下体已经如河流泛滥一般泥泞不堪,父亲更是能清晰地观察到这一点,毕竟上了年纪,父亲的身体稍显冷却下来,但是他将身体挪到妻子的身侧,经过妻子白嫩小手的一番短暂的「鼓励」,很快就再次坚硬起来。插入前的一切准备都已经成熟了,只等待父亲将自己重新如钥匙般坚挺的阴茎插入妻子年轻下体的钥匙孔里,开啓这场违背人伦交媾大戏的大门。
父亲拔除掉塞在妻子口中的男士裤衩,然後一个个地解开固定在金属棒上的手铐,妻子的身体很快就瘫软了下来,还轻轻地咳嗽了几声,应该是之前父亲把内裤塞她嘴里的时候塞的太紧了。
大手在妻子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後,父亲又顺便摸了一把妻子的奶子,然後往床上一趟,指挥着妻子:「自己上来。」
看来虽然此时妻子已经骑坐在父亲的身上,但一旦正式进入性爱的正片後,两人的角色和尊卑关系又再次呈现了爸在上,妻在下的地位差别。
妻子服侍着趟在床上的父亲,关切地爲他脱去仅有的上衣,还花了几分锺时间挑逗着般地从父亲的脖子到大腿都亲吻了一遍,唯独跳过了最关键的地方。
一切准备就绪,空气里满是不再是暧昧,而是淫靡的气息,仿佛要把一切凝结。
「爸,我们今天只重质量,不重数量。」妻子用一只手握住父亲的阴茎,把龟头对准了妻子的蜜穴口。
「噗呲……」
「啊……」
随着妻子的一声娇吟,父亲的阴茎慢慢被妻子的阴道整根吞没,今晚两人的结合终于到来。
妻子双手撑在父亲的胸膛上,慢慢地开始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轻快的呻吟,尽可能地先节省父亲的体力,让老爷子把力气用到後面的冲刺阶段,看样子她对于如何同年长的老人做爱的诀窍已经掌握的炉火纯青了。
「爸,你的鸡巴好烫。」
一旦掌握了主动权,年轻的优势就凸显出来。
因爲经常锻炼身体,妻子的腰肢柔软富有活力,大腿的弹跳力强劲,她披散着长发,身着着一身配搭着她完美身材的情趣束身马甲和丝袜,坐在老爷子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两人开始十指相扣,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共同攀登情欲的山峰。
父亲盯着妻子,她的一对不那麽大却坚挺饱满的奶子随着高挑身材的起伏而上下跳动,脸上飘浮着绯色的红晕,秀发也随着上下翻飞,和这样美丽的年轻美女做爱,绝对是世间的极乐。
「爸,好舒服。」妻子主动掌握着性爱的节奏,她俯下身子,在父亲的脸上亲吻了一口,然後双手绕到父亲的背後,托起了父亲,让父亲的上半身挺直了立起来。
不多久,方才停顿些许的下体活塞运动又再次重新开啓,父亲的肉棒缓慢地摩擦着老婆阴道内壁,妻子则努力收缩着肛门,夹紧着那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给她的括约肌带来强烈的刺激。
两人就这样一边拥抱着一边做爱,父亲的双手顺势抚摸到妻子生机勃勃的双乳上揉搓着,妻子的双臂则甜蜜地圈住父亲健硕却衰老的身体,忘情地和父亲舌吻着。
天边一束激荡的响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我盯着屏幕,从卧室的飘窗往外望去,居然是夜幕的烟火,翻开日历,也不是什麽特殊的重要日子,有些让人摸不着头绪。
烟花从地面升起,却在天际的广阔之中烟消云散,肆意地飞舞,挥洒着它短暂而又精彩的生命。
「欣欣,你看。」耳机里传来父亲的声音。
「哇,烟花好美。」妻子停下了下身的起伏。
「走,爸带你近点看。」话还没说完,父亲的两只手托住妻子的大腿,慢慢地从坐在床上的姿势站立了起来,妻子的双手紧紧搂抱住父亲,双腿顺势盘绕着父亲,高挑的娇躯居然全部离开地心引力的控制,被父亲用一个日本AV里面经常出现的火车便当式的姿势给抱了起来。
「啊!」妻子一声高昂的尖叫,似乎是没想到常年的农活让父亲拥有着如此惊人的力气,他的双腿粗壮而结实,能把比他个子更高的自己用这麽一个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动作托举了起来,重要的是,妻子娇嫩而泥泞泛滥的阴户,还是在不断来回反复地吞噬着年过六旬的男根,她只好用尽双腿最大的力气勾紧了父亲的腰部,不让自己掉下去。
「啪啪啪……」耳机里是两人的身体碰撞声,比之前的要更强烈,父亲开始主动挺动自己的胯部,双手死死地托住妻子白嫩的屁股,身高上的差距使得他没办法正对着妻子的红唇,两人面对面,妻子低着头,父亲则仰着脑袋,两人再次一边做爱一边热烈地深吻了起来。
父亲开始慢慢地挪动着自己的脚步,用着这麽一种一边走一边肏的方式向客厅的方向走去。
父亲花了一分锺才走到了阳台上,这段距离平时可能只要十几秒,但妻子的美背已经完全暴露在室外的空气中,还好阳台正对着的是京郊的山野和一条平时白天也没什麽人的小路,否则这一对公媳交媾的闹剧将被世人所熟知。
妻子扭头过去观赏着夜幕中的烟花美景,由于阳台附近没有窃听器,我无法听到两人的对话,但很快地,也许是年迈的父亲不再有体力支持着这一高难度的性爱动作,他停止了抽插,抱着像八爪鱼一样缠绕在他身上那儿媳的高大身躯走回了客厅的沙发边,然後把她温柔地放到了沙发上。
两人言语了几句,监控里,妻子开始慢慢挪动和翻转自己的身体,应该是要转换姿势,让父亲从後面进入她的身体,但又或许是留恋着父亲的肉棒插在体内的充实感,两人的生殖器没有分开,一切进行的很慢,最终还是父亲先按耐不住,他抄起妻子的一条美腿,然後另一只手扶住她的细腰强势地将妻子的娇躯翻了过去。
妻子脚踩着细高跟鞋,双手支撑在单人沙发的两边扶手上,上身俯下,两只大小适中,造型优美的吊锺乳垂荡着,父亲就踮着脚站在她的身後,努力地分开妻子的两条大长腿以此降低蜜穴的水平高度,然後扶着自己仍然坚硬的阴茎再次尽根没入了妻子的花径之中。
父亲一开始就是一阵横冲直撞,速度和冲击力完全不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以至于这时听不到声音的我,仅仅凭借着剧烈的动作,就能身临其境般地感受到「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窗外天空中的烟火盛会已经悄然停滞了,屋内全情投入中的老少情侣所奉献的性爱肉戏盛宴却离落幕还爲之尚早。
用站立後入的姿势抽插了一会儿後,只见父亲抓起妻子撑在沙发扶手上的两条玉臂,将她的上半身往後拉扯,妻子失去了重心的支撑,身体也只能往後仰,沉浸在父亲充满力道的抽送之中,任由老爷子折腾。
父亲显然懂得劳逸结合,很快他就放慢了速度,采用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房事秘技四字箴言「九浅一深」来进攻妻子,但与此同时,他开始以自己的耻骨爲轴心转动着自己的身体,深深插入阴道深处的阴茎如同榫卯结构般坚固,发挥了了咬合部件的作用,扳动着妻子高大的身躯,操控着与自己交合着的年轻肉体向後方有了一个180度的转向,就像熟练地驾驭着一匹高大的白色母马。
只见妻子一个踉跄,右腿爲保持平衡往前跨了一小步,原来是父亲一次用力的抽插,向前顶撞着穿着高跟鞋的妻子,她被顶的一个没站稳,幸亏身後肏干着她的父亲用健壮的双手死死地钳住她纤细的手腕,才保持住了平衡没有摔倒。
紧接着又是年老阴茎对年轻阴道深处的一记重击,妻子修长的左腿又向前了一步。
左,右,左,右,左,右……
年过花甲的父亲像个孩子一样找到了原始的童趣一般,伴随着每一下攻击,他都努力驱赶着身躯高挑的美人儿,他两只手紧紧地拽住妻子的两条纤细胳膊,一边走一边肏着这位已经深陷欲海的年轻淫娃,仿佛回到了年轻时自己正在农田里驱赶着牛车犁地的场景,诠释了把男人比作牛、把女人比作地这一自古就有的经典比喻,只不过要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年迈苍老的父亲是不是真的有一天要死在自己儿媳的肚皮上呢?
对于父亲来说,干女人和他的老本行种地本质是一样的,就是播种!他一边肏干着妻子,一边驱使着她向着连接二楼的楼梯方向缓步移动过去,经过餐厅附近时,藏匿在化妆包里的窃听器又发挥了作用,我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妻子快乐的呻吟和喘息,这种令人震撼的,带有征服仪式感的做爱形式,确实是只有父亲才能给予她的强烈刺激。
楼梯的通道内是监控的盲点,过了大约有七八分锺,父亲和妻子才再次出现在了二楼的摄像头镜头内,显而易见,妻子是被父亲一路肏上楼的,只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妻子的两只手用来支撑地面,便于爬行,双腿的膝盖尽可能地弯曲,以此抵消穿着高跟鞋的大长腿所带来的下半身高度优势,让父亲可以不用踮起脚,用更省力地方式一路抽插肏弄着自己。
父亲的不知疲倦,驱使着妻子在二楼空旷而又宽广的客厅里缓慢地爬动,父亲犹如广阔田野里的放牛郎,又似茫茫草原上的牧马人,妻子更像一条正在交配的母狗,这样的姿势带来强烈的羞耻心和极致酥爽的高潮席卷过高大美人的整个身心,带来的却是酣畅淋漓的快慰。
两人在二楼的阳台里逗留了一会儿,父亲像是累了,停顿了下体的活塞运动,退出了妻子的身体将她扶了起来,随後全裸的父亲和穿着一身情趣内衣和吊带丝袜的妻子就这样并肩站着,相拥着,父亲指着天空比划着什麽,把妻子逗笑了,应该是在欣赏北京难得的晴夜,在月色和流星温柔的注视下,见证着公媳两人忘年的爱恋。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开始用力的亲吻着对方,近乎癫狂的状态,从阳台到客厅,从二楼回到一楼,从站着到躺下,到滚动,谁都没有再去在意地板上是否有灰尘,只是想更加努力的留住这片刻的温存。
我有些走神了,呆呆地坐在车里的驾驶座上,口干舌燥,如同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夏花之绚烂般的年轻妻子和如秋叶凋零般黯然的老父亲于性欲纠缠,同生命挣紮。
待我回过神来,一楼卧室里的监控摄像头又传来了两人的画面,战场又回到了卧室的大床上,两个人做爱时的欢腾与愉悦,快活与放纵都尽收眼底,包括父亲感受到快感的每一声低声嘶吼,妻子被直捣花心的每一次呻吟,也会被床底下的监听器收录下来通过耳机传入我的耳朵。
妻子跪趴在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床上,父亲跪在她的身後,双手扶着妻子的柳腰,从後方一次次地插入她绝妙的青春肉体,双手从细高跟鞋刚好遮挡不住的脚踝处一路抚摸到大腿根部的黑丝吊带,粗燥的舌苔在她洁白香滑的玉背上不断地游淌,亲吻着滑腻芬芳的肌肤,享受着温暖紧窄阴道,还有将年轻美艳的都市女演员征服于胯下的无尽快感,哪怕这个给他带来无限性福的美女是他的儿媳,如今更像是他的小娇妻。
「恩,好深……好舒服,呜呜,我不行了啊……」妻子也渐入佳境,绯红的面色急促的喘着粗气,鼓胀的两只乳房挂在胸前随着乳夹画圈舞蹈,翘臀也在啪啪的肌肤撞击声中显出淡淡的粉色。
「啊!顶到最里面了……小屄好舒服!」妻子的淫言浪语简直不堪入耳,从前我和她行夫妻房事的时候从来没听过她说过这样的话。
「顶……顶到子宫了……哦……顶进去啦……我要完了……肏死我吧……」我还能听到抽插时发出的「噗嗤」声和两人的呻吟和喘息声。
「爸再用力啊……大鸡巴再用力……不行了……要去了啊……我的亲爸爸……亲老公……」
父亲则没有受到妻子的影响,仍然以自己的节奏摆动着胯部,匀速抽插着妻子娇嫩的蜜穴。只是他改变动作趴了下去,略有发福的整个苍老干枯的上半身,都重重压在妻子水嫩年轻的背上,他用这种最节约体力的办法,追逐难言的快乐,全身只有臀部在上下起伏,一双粗糙的大手尽情揉捏着妻子垂荡着的那一对柔软白嫩的奶子,当父亲手上的老茧触碰到敏感娇嫩的奶头时,妻子又是一阵抽搐,带来了下体和胸部双重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妻子的身体泛起晚霞般的晕红,随着父亲的肏干逐渐失去了表达语言的功能,只有机械地、本能的呻吟。
隔着电脑屏幕,我也能感受到气氛上细微的差别,父亲这杆老枪即使保养得当,性能优秀,也该到了极限了,这场盘肠大战就快要到达最高潮。
父亲把妻子翻过身来,用最传统的姿势再次开动马力起来,这次父亲的动作变得舒缓起来,然而即使是作爲一个看客的我也能明白,这只是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前最後的平静了。
「欣欣,我一直有话却从来没对你说过。」老爷子一边抽送着,眼睛直视着妻子的明眸,显然是肺腑之言。
「什麽话呀。」妻子娇滴滴地,媚眼如丝地回应着父亲。
「欣欣,我爱你。」
妻子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表白给感动到了,止不住地泪眼婆娑地回应到:「爸,我也爱你!快射进来,灌满我,让我怀孕,让我生下一个我和你的孩子……让我们的爱情开花结果……」
父亲听到这些挑逗的情话,原本膝盖跪在床上的他费力地站立了起来,采取了一种蹲着的姿势,妻子的屁股也被擡起,两条大长腿死死地缠住父亲的腰,父亲粗壮的阴茎以90度的直角抽插,这显然可能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精液从马眼喷发出後可以直接钻向妻子的子宫。
父亲的速度愈发的加快了,妻子臀部不断地在摆动,可是已经跟不上父亲迅猛的节奏。
生命的创造过程正在热火朝天进行着,催生生命的乐章在鸣奏着,男女的交媾,阴阳的结合,不久後,一个生命就要形成了。
父亲大口喘着粗气,「欣欣,我不行了,我要射了。」他的双手紧紧用力箍住妻子的细腰,跨部拼尽全力的向下,把阴茎没有一丝空余的顶进妻子阴道的最深处。
「啊……」妻子高八度的愉悦呻吟响彻整个房间,象徵着高潮的完全到来,双手死死紧抱着父亲,松开两条缠绕着父亲熊腰的美腿垂直擡起,脚背崩的笔直,黑色高跟鞋的鞋尖指向房屋的天花板,尽可能地伸展着自己的身体来。
父亲低下头,紧紧地吻住老婆的双唇,两具赤裸的肉体抱得紧紧的,肉棒被一阵收缩的肉壁裹得滴水不漏,龟头死死抵在妻子柔软的子宫颈部。
高潮的欣欣子宫颈骤然张开,快感也达到了情欲的顶峰,父亲肿胀的龟头夺路而入,一举插入我那年轻老婆饥渴的子宫深处。
父亲的动作停止了,阴囊开始急促的收缩,股股浓精有力地正通过阴茎这个便捷的通道,不断注入到妻子的子宫里,几亿条年迈的精虫,奋力摆动着尾巴游向子宫和输卵管深处,抢着和妻子年轻健康的卵子结合。
配种还在进行着,父亲与妻子紧紧相拥在一起,一动不动。父亲的阴囊收缩了大概十多秒後,终于缓馒下来,直到停止,预示着射精配种已经结束。
一个新的胚胎形成,在妻子子宫内着床了,十个月之後,将有一个新生命将从妻子体内诞生,父亲与妻子紧紧抱在一起,共同经历了创造生命这非凡的一刻。
这是一次完美的性交,年仅二十六岁的妻子和已经六十二岁的父亲打破了相差三轮的光阴隔阂,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而这更是一次完美的人类交配和授精仪式,父亲和妻子如同一对正在共度蜜月的新婚老夫少妻,两人深情地接吻着,享受着性爱後的温存。
一分锺後,父亲的阴茎才软化後从妻子的花径里滑了出来,伴随着少量浓稠白浊的精液,更多的被留在了妻子年轻健康的子宫里,等待着开花结果。
父亲把一只枕头垫在妻子的腰部,使她的屁股擡起,妻子则保持着举起双腿的动作。
「爸,今天射的真多。」妻子赞叹着父亲的宝刀未老。
父亲来到妻子的侧身边,一边用布满老茧的大手爱抚着妻子的奶子,一边则把舌头伸入妻子的口腔,迎接着妻子擡起头的索吻。
忘情的深吻终究都是要结束的,不知过了多久,当慢慢的离开了彼此的嘴唇,两人却感觉更加无法分离了。
两人又嬉笑着交谈了一番,或许是刚才的床战消耗了两人太多的精力,也没有再洗漱,这一对刚刚完成授精配种的公媳才在浓重的夜色中睡去。
我关掉电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兴奋与羞耻,最大的感受,竟然是解脱。
抛开年龄、地位与长相上的巨大差异,我的亲生父亲和结发妻子或许才是真爱,对于我操劳半生的父亲,我对他只有感激和行孝,对于我那曾经恶毒跋扈的娇妻,我似乎也不再那麽憎恶她了,而我能做的,只有对他们的祝福。
全部收拾好登上飞机,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我彻夜未眠,离开祖国前往南美前的最後一夜,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度过,实在是让我有了一种超然的洒脱和新的思考。
直到美丽的白人空姐提醒我,让我选择商务舱的午餐时,我才意识到,南美,我来了!圣地亚哥,我来了!
(六)放妻(1/ 2)
圣地亚哥的四月,正是和北半球完全不同的秋日,不过这里离着赤道不算太远,纬度比较低,依旧是舒爽温煦的日子。
调到智利已经有了快一年的时间了,期间公司的发展依托着优势技术和我本人率领的团队优秀的策略,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公司爲了表彰我的成绩,同时也是爲了让公司发展的势头得以继续,许诺给我再一次薪酬和补贴翻倍,条件是我继续留在智利一年。
我用微信告诉了妻子这一消息,她果然显得不怎麽失望,这一年没有我的打扰,她和父亲的感情显得越发牢固了,这次延长一年的外派,正好能成全他们两个,进一步升华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和妻子视频聊天的频率大概是两天一次,到现在逐渐变成了一周一次,固定在星期五的早上,北京时间则是周五的晚上。
两个月前,在我走之前精心安排的那场父亲与妻子的授精大戏终于有了开花结果的结晶,一个健康的女宝宝诞生了,父亲也没有什麽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毕竟是老来得女,父亲疼爱的不得了,两个人一直围着我这个名义上的女儿,实际上的妹妹转。
我提出想看宝宝一眼,虽然我不能生孩子,但是我一直都挺喜欢孩子的。
前几个月爲了妻子生孩子的事情,我和家里的联络几乎是断了的,这次终于有时间,找个机会和妻子与父亲视频聊天,顺便看看刚出生的宝宝。
这一年远离家乡,有过失落惆怅,也有过思念家乡家人的时候,不仅是父亲,甚至连我那个在被父亲调教到乖巧之前堪称恶妻典范的老婆,我也是难以抑制住思念的情绪,毕竟是数年的婚姻,一日夫妻百日恩多少是有些道理的。
不过我倒也没有太寂寞,毕竟南美这片土地孕育的美女实在是太多了,她们热情奔放,让远在家乡万里之外的我沉浸在这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达尼埃拉应该是我在南美的第六个女友了,她只有十九岁,是在圣地亚哥读大学的委内瑞拉留学生,爲了躲避国内动荡的局势到智利已经两年了。
在这里,有钱有势的中国人还是挺受欢迎的,也没有老欧洲那种根深蒂固的歧视思想,攻略达尼埃拉没花我多大心思,这里的姑娘都很独立,但不意味着舍得花钱没用,再加上我来到国外後花了很多时间泡在健身房,又学着和拉美本地人一样精通了甜言蜜语,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
早晨的阳光洒入我宽敞的卧室,经过达尼埃拉金发的反射,显得更加耀眼了。
她光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裸露着两颗妻子远远不可能比得上的丰满硕大乳房,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和远在北京的妻子视频连线。
「达尼埃拉,这是我的妻子。」我用西班牙语向她介绍着。
「你好。」达尼埃拉发着奇怪的中文发音向妻子打着招呼。
妻子素面朝天,剪了个黑色的齐耳短发,身材显然有些胖了,身材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只是她的皮肤素来极好,没有一丝瑕疵,依旧宛若绸缎一般熠熠闪光。她抱着孩子,两只正在哺乳期而涨的硕大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宝宝咬着妻子的一只乳头,正使劲地唆奶。
「欣欣,这是达尼埃拉,打个招呼吧。」
「hello。」妻子见到达尼埃拉,也没有任何惊讶:「哇,她长得好美啊,怪不得你不愿意回来是不是。」
「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嘛,这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
「智利女孩子都这麽漂亮的吗?」妻子不理会我,继续发问到。
「差不多吧。」我只好继续接着她的话题。
「那你就别回来了,家里也没什麽问题。」妻子漫不经心地一边给宝宝喂奶一边和我视频聊着天。
「那行,那我和这里的美女继续男欢女爱了啊。」我也想气气她。
「你们在说什麽?」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问我。
「没什麽,我的妻子说你很漂亮,我回答她说向上帝发誓,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用西班牙语向达尼埃拉撒了一个谎。
「哦,陈,你真是个嘴甜的家夥。」达尼埃拉对我的回应很满意,「不过你的妻子不会吃醋吗?」
「不会,她是个很开明的女人。」
电脑屏幕的那头,妻子似乎没怎麽在意着我和达尼埃拉的调情,
「怎麽了。」我看到妻子的神色突然有些焦急起来。
「坏了,宝宝要尿了。」妻子低声自言自语地说着,「爸,爸!」妻子向父亲求救着,或许是上了年纪多少影响了听力,父亲好像并没有接受到老婆发出求援的信号。
「陈援朝!」妻子加大了声音的分贝,她居然叫起了父亲的大名,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
「来了。」父亲终于听见了她的呼喊,回应的声音里倒没有听出一丝不耐烦,尽管按照他那套封建礼数,儿媳直呼公公大名可是大不敬。
「咋了。」父亲终于出现在了镜头里,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体型和我走时相比好像没有明显发福,甚至稍稍精干了些。
「宝宝又尿了。」
「来,给我。」父亲接过孩子,直往屋外走去,应该是去换尿布了。
父亲就这样一句话也没有和离别已有整整一年的我说,就再次匆匆离开了我的视线。
「爸最近很忙吗?」我问妻子。
「挺忙的,宝宝平时都是爸带的多。」妻子朝着屋子外的方向望去。
妻子转过身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左手手腕这里往上多了一行字。
「你手上的是什麽?」我问到妻子。
「啊,你说这个纹身啊,上个星期刚刚纹的,好看吗?」妻子兴奋地问我。
「纹的什麽呀,你刚生完孩子,不要紧吗?」我对妻子的草率稍稍有些不满。
「是孩子名字的英文缩写和出身日期:CS,2015……2。14。」妻子一边说一边把左手伸向摄像头前。
「不疼吗?」我问她。
「一点儿都不疼。」
「对了,孩子叫什麽名字我这个当爹的都还不知道呢。」
「陈思,爸取得名字,是寄望她好好学习,勤于思考。」
「是不是太简单了点,现在都是三个字的。」
「我觉得挺好的呀。」
「反正爸取什麽名字你都说好。」我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那行,不打扰你们了,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我顿时有些内疚,宝宝都是他们两个在操心,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没有尽到一点儿责任,不过再一想,他们两个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和母亲,也就释怀许多了。
「说要视频的是你,现在忙着要和小情人卿卿我我的还是你。」妻子嘲讽着抱怨了几句。
「我可什麽都没说啊。」心里想的被妻子看穿,我不得不本能地狡辩着。
「你不也是吗,早点休息,还要好好伺候爸呢,我没打扰到你和爸的激情大戏吧。」我反唇相讥到。
「什麽呀,最近都是爸伺候我,我伺候小祖宗。」妻子立马解释到:「再说了,我和爸可都要照看着宝宝,没你想的那麽龌龊。」
「那你和爸都没时间做爱了吗?」
「怎麽,你又想看啊?」妻子不屑道。「下次吧啊,拜拜——」
还没等我回话,妻子就把视频通话给关了。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暗了下来,面对妻子的冷淡,我只能转过身抱住了达尼埃拉丰腴柔软的身子。
「达尼埃拉,Teamo。」她背对着我,我从後吻住她的脖子,感受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气味。
「陈,你真是个骗子。」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回应着我。
「怎麽了?亲爱的达尼埃拉,我和我妻子的事情我都告诉过你了啊。」我没想到这热情似火的拉丁美女也会有冷漠的时候。
「你真的爱我吗?」达尼埃拉冷不丁地发问。
「当然了。」我信誓旦旦,「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我撒谎,上帝会惩罚我的。」
「你还爱你的妻子吗?」
「当然不了。」我认真地说到:「她也不爱我了,那个孩子是我父亲和我妻子的孩子。」我道出了实情。
「上帝啊。」达尼埃拉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你们中国人真开放。」
被一个委内瑞拉人说成开放的中国人,我大概是第一个。
「既然你们已经互相不爱对方了,爲什麽不离婚呢?」达尼埃拉闪烁着她如翡翠一般碧绿的眼珠向我问到。
「亲爱的达尼埃拉,有些事情很复杂,现在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一边回答着她,心里却升腾起另一种思绪,我之前还真没有考虑过离婚。
「在委内瑞拉,人们不爱了就不爱了,爲什麽还要在一起呢。」
「也不全是吧,加拉加斯这些年经济不好,我看到很多年轻女孩找了有钱的老家夥。」
「哦,陈,我可不是因爲钱才爱上你的。」
「我知道,达尼埃拉,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
「婚姻和爱情是不一样的对吗,你老是这样说,可是没有了爱情的婚姻,并不是一个值得存在的婚姻。」
「好了,达尼埃拉,你说的对,可是我们要去上班了不是吗?」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陈,Teamo。」达尼埃拉吻了我一下。
「Teamo。」我回应着,「我去煮咖啡。」我匆匆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打起领带,而达尼埃拉则裸露着她淡淡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懒洋洋地在床上转了个身。
圣地亚哥的阳光如同这里的女人一般,热情而又艳丽,她让你全身火热,却又不会被灼伤,她照耀着你的每一寸皮肤,让你接收下自然的滋养,然後全身心地爱上这里。
达尼埃拉开始成爲了我的固定女友,要知道这里没多少中国人,要找一个能敞开心扉沟通的人实在是太难了,何况她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她的肩膀平坦笔直,乳房硕大,腰很细,臀部丰满,从肩膀到细腰再到臀部,呈现出一个拉丁女性独有的美妙曲线。
达尼埃拉有一头在这里并不算特别多见的金色长发,沿着细长白皙的脖颈,搭在胸前那对高耸坚挺的胸部上,肌肤光滑细腻,富有年轻女孩的弹性,透出诱人的光泽。
一个又一个夜晚,我都流连忘返地在她那火热的身躯上开垦耕耘着,似乎怎麽也不会厌倦。白天的时候,她时不时地会带着我一起去冲浪或者登山,她给我看她facebook上的照片,滑雪技术也非常棒,冬天的时候要和我一起去阿根廷或者瑞士滑雪。
我迷醉这他乡的温柔中,而脑海中家乡的琐事与是非,则在一次次的快感和高潮中,被身体点燃的欲望付之一炬。
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生活,如果不是考虑到年纪和身体,北京的父亲和妻子又何尝不是夜夜缠绵呢,我们都寻找得到了彼此的快乐,用性在生活中勾勒了完美的一笔。
时光在缓慢地消磨着,圣地亚哥的生活节奏比起北京来舒适了许多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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