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李承乾愣愣的看着母亲的阴户,白虎克夫这个观念,对这个时代的男人来说,太据杀伤力了。
而且,白虎不止克夫这么一说,只要是跟她有关的男人,都不能幸免。
而自己天生残疾,体弱多病,难道……
想到这些,李承乾下意识抬头望向母亲的脸,却见母亲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见到儿子面露惊惧的之色,观音婢心里一阵失落,果然男人都是一副德行,就连自己的儿子也是如此。
不就是下面没长毛,有那么吓人吗?
老娘虽然没有把你生完整,让你天生残疾,但总有养育之恩吧,而且还将你生在帝王家,天生富贵,只要不作死,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你这小子,却因为老娘下面没毛,如同见到瘟神,如避蛇蝎,这是一个儿子能干出来的事?
见母亲阴沉着脸,李承乾也不傻,知道自己又犯错了,连忙解释道:“母妃,孩儿不是那个意思,孩儿只是见您的花穴红红的,还以为是不是生病了?”
观音婢何许人也,怎不知道儿子在撒谎。
但事到如今,乾儿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即使犯下天大的错误,她这个母亲,也要帮他弥补。
想到这,她没好气道:“那是爹昨晚操的!”
“啊!?”李承乾愣了一下,由于今天的变故太多了,一时间,还没有适应过来。
昨晚母妃不是在叶府吗?怎么和父王发生关系的?
但转瞬间,他又想起一件事,自己不是刚认过爹吗?
一念即此,他不由看向叶飞。
触及他的目光,叶飞淡淡一笑,道:“您娘的骚屄不愧是白虎,又嫩又紧,而且水还多,老子昨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满足你娘这个淫妇!”
闻言,观音婢不干了,不满道:“你说谁是淫妇呢?还不是你害的,跟牲口似的没完没了,害的人家下面,现在还隐隐作痛”。
“……”
见母亲和老师…额…不对!现在应该叫“爹!”打情骂俏,李承乾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母亲,似乎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矜持。
其实老师…额…爹说的对,往往看上去越正经的女人,其实才是最淫荡的骚货。
而自己的母亲秦王妃,黄石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身份贵不可言,多少男人在她面前,卑微的都不敢抬头。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谁能想到,昨晚竟跟儿子的老师,给他的王爷丈夫,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不仅如此,才一天不到的时间,自己的母亲,马上又要和黑奴交配,简直淫乱到了极点。
不过一想到这些,李承乾不仅没有反感,反而更加兴奋。
一想到母亲和黑奴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强烈的绿帽欲望,刺激的他浑身一颤,冒起一阵鸡皮疙瘩。
紧接着,他抬起母亲的珠圆玉润的玉足,拖去母亲身上最后的遮羞物。
终于,观音婢那温润如玉的胴体,彻底的暴露的众人眼前。
一时间,在场的人,除了叶飞,全都愣住了。
不愧是历史上,被史学家奉为第一的千古贤后,不仅琴棋书画能文能武,就连相貌也是力压群芳。
尤其那身材,嘬嘬!就连苏婉晴这个百里挑一的美人,也自愧不如。
特姆更是兴奋的浑身发抖,很难相信,他这一生,操过上万个女人。
但像观音婢这样姿容绝世,体态丰盈的女子,他还从未遇到过。
以前来绿春楼早他的女人,都是些有钱有势的富婆小姐,大多数长得那叫膀大腰圆,见得多了,都给他整出心理阴影来了。
他还以为,遇上苏婉晴,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但现在,一个比苏婉晴还要极品的绝世美人,马上就要和他颠龙倒凤,兴奋的他,都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比特姆还要激动的,就属李承乾这个儿子。
在这被儒家思想侵害上千年的时代,什么人伦纲常,什么三从四德的熏陶下,有几个儿子,长大后还能看到母亲的胴体?
而今天,他不仅看到了,并且还是他亲手扒光母亲的衣物,献给一个低贱的黑奴奸淫。
一想到这些,他就激动的难以自持。
反倒是观音婢,经过昨晚的战斗后,她算是侧底放开了。
管他黑奴不黑奴,能满足她无尽的欲望,那就就好男人!
此刻,她一点都不慌,反而在众人眼前,飘逸的转了个身,大胆的向众人展示,她傲人的身材。
看到这一幕,叶飞差点忍不住自己动手了。
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观音婢这个美人,昨晚他已经尝过了,确实让人流连忘返。
不过,作为一名资深的绿帽王八,自己操女人,哪有比亲手将自己最爱的女人,送给身份等同于牲畜的黑奴来得刺激?
于是,他催促道:“臭小子!还愣着干啥?还不快求你黑爷爷操你娘!”
“哦哦!”李承乾自从认爹以后,对叶飞更是言听计从。
他小心翼翼的挪到母亲身边,颤声道:“母妃!孩儿伺候您”。
观音婢见儿子那兴奋劲儿,不由叹了口气,柔声道:“以后不在王府,不要叫我母妃,就和平常老百姓一样,叫我娘便好,秦王妃这个头衔,娘现在真的看不上!”
李承乾明白母亲的意思,改口道:“那儿子侍候娘和黑爷爷交配吧!”
“噗嗤!”观音婢一听,顿时就乐了,喜笑颜开,好笑道:“什么黑爷爷不黑爷爷,听起怪拗口的,你还不如直接叫爹,听起来更刺激些”。
“啊?”听到母亲这样说,李承乾下意识看向叶飞,如果自己又认别人为爹,那叶飞怎么办?
叶飞倒是大度,不以为意道:“怎么叫是你的事,怎么舒服怎么来”。
得到叶飞的肯定,李承乾不在犹豫,鼓起勇气,温柔的推着母亲,缓缓来到黑奴面前。
特姆这家伙,不知道吃啥长大的,身高两米,体壮如牛,在这个时代瘦弱的黑人中,简直就是个异类。
观音婢一米六的身子,站在特姆面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这时,特姆也浑身赤裸,八块腹肌,力量感爆棚。
尤其胯下那根大鸡巴,李承乾只是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猛咽唾沫,不免担忧起来,母亲真的受得了吗?
但转念一想,师奶都受的了,而且还怀上黑奴的野种,自己的母亲也不差,自然也没问题。
抱着这个态度,李承乾激动道:“黑爹!请您操我娘的骚屄吧!”
观音婢还是第一次,从文静的儿子口中,听到如此不堪入目的话,顿时一种反差感油然而生。
不过她也没反对,反而顺其意,倒进了黑奴怀中。
浑身赤裸的男女搂在一起,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特姆不由分说,张开血盆大口,猛的吻住观音婢娇艳的红唇。
“嗯!”观音婢顿时感觉,一股恶臭从特姆嘴里传进她的口中,让她一阵反胃。
不过事已至此,她早已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因为早在之前,和特姆同桌吃饭时,便老远就闻到特姆的口臭。
她强忍着不适,尽可能的适应,特姆这家玩女人的手段千奇百怪,肥厚的舌头伸进她嘴里,缠住她的香舌,不断搅拌!
渍渍渍!
一时间,奸夫淫妇唇齿间,连连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之音。
一旁的李承乾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看到,母亲跟一个黑奴亲嘴!
这简直…………太幸福了!
由于第一次献母,李承乾还没有经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于是只能干等着,眼巴巴看着黑奴,不断将猩红的舌头,伸进母亲嘴里。
叶飞见状,顿时恨铁不成钢道:“臭小子!你看黑爹站着亲你娘多累啊!你这王八儿子,还不快趴在地上,给你黑爹当板凳!”
“啊!?”李承乾猛然一怔,他可是秦王世子,老师竟然要他给黑奴跪下,好让黑奴坐在他背上,亵玩他的母亲。
然而下一秒,他便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趴在地上,下贱的喊道:“黑爹,求您坐在我身上亲我娘吧,这样您才能节省体内,等会才有力气,多操我娘几次!”
“噗嗤!”被黑奴咬住红唇的观音婢,听到儿子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顿时就乐了,笑骂道:“小王八蛋,老娘真看错你了,咋这么下贱呢?你可是当今秦王的儿子,却求一个黑奴坐你身上亲你娘,要是让人知道,我看你还想不想活!”
在这淫靡的气氛下,李承乾的绿帽欲望彻底得到释放,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下贱道:“这算什么,我不仅要伺候黑爹和娘亲嘴,我还想背着娘亲跟黑爹交配,好让让娘亲和师奶一样,怀上黑爹的野种!”
“你这孩子……”一时间,观音婢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儿子,虽然她和秦王的夫妻名分已经名存实亡。
但只要秦王没有休了她,她依然还是秦王妃,这时她要是生下一个黑皮野种,那后果不堪设想。
“小王八蛋!娘怎么能怀上黑奴的野种呢?要是你让亲爹知道了,那还得了?”观音婢有些期待,却又担忧道。
闻言,李承乾顿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是啊!母亲不是师奶,不管走到哪,都是万众瞩目的存在,她身体的每一个变化,都会引发一系列不可预料的后果。
想让母亲怀上黑爹的野种,基本是不可能的。
可是,一想到母亲挺着大肚子,身上散发着母亲光辉。
但没人会想到,贵为秦王妃的母亲,肚子里怀的,却是黑奴的野种。
那种感觉,李承乾光想想就激动的不行。
就在这时,他忽然想到什么,下意识的看向老师。
此刻,叶飞搂住大腹便便的妈妈,津津有味的看着观音婢母子和特姆的淫洗,这种诱导他人献母的感觉,真他妈爽!
突然触及李承乾求助的眼神,他顿时认真思考起来。
在考虑道观音婢的身份,要想她怀上黑皮野种,并且安全的生下来,短时间内,基本不可能。
除非,在观音婢产子时,李世民不在场,然后他们在狸猫换太子,才有可能瞒天过海!
不过,要做就做全套,如果狸猫长得不像李世民,恐怕要不了多久,事情就会败露。
但这也难道不到叶飞,这时他想到了小春儿那个丫头。
如果让观音婢和小春儿同时怀孕,观音婢怀上黑奴的野种。
而小春儿,则怀上李承乾的种。
这样一来,等观音婢分娩时,他就可以用李世民的孙儿,以假乱真!
不得不说,叶飞真是个天才。
想到这点,他饱含深意道:“这个其实也不难,你娘可不可以怀上黑爹的野种,还要看你行不行!”
“啊!?”叶飞这拐弯抹角的,李承乾又是死脑筋,根本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别说他了,在场的人都有些懵,观音婢更是急道:“死鬼!有啥你就说啥呗,这样含糊其辞,还嫌咱儿子不够笨吗?”
“哈哈哈哈!”叶飞顿时哈哈大笑,不得不说,观音婢哄男人的手段,还真有一套。
反正李承乾都认他为爹,名义上也是他的儿子,既然儿子想让母亲怀上黑皮野种,他这当爹的,自然也要帮衬一把。
于是,他便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众人闻言,全都一阵无语,说他是天才吧,但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
谁会想到,外表温和善良的叶神医,竟然是一思想如此龌龊的人!?
过了好半晌,李承乾才回过神来,由衷的赞叹道:“老师之才,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叶飞撇了撇嘴,前无古人他不知道,但后入来者就过分了。
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博士生,随便一个都能甩他几条街。
他也就穿越来到这个时代,思维逻辑领先几个时代罢了。
“好了,马屁就少拍了,今天好好伺候你娘和黑爹交配,等他们配合默契后,等你什么时候把小春儿弄怀孕,我在让特姆在你娘子宫里下种,满足你的愿望!
“好勒!”得到叶飞的承诺,李承乾顿时干劲十足,像条狗似的趴着地上,任由黑奴搂着他的母亲,坐在他身上亲嘴。
一旁的叶飞,揽着大腹便便的妈妈,咸猪手轻轻地摩挲妈妈的孕肚,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时不时还指导李承乾,怎样服侍黑爹,才能让黑爹操得母亲更爽。
李承乾很听话,翻身躺在地上,将母亲搂在怀里,激动的分开妈妈丰腴的双腿,尽可能的露出妈妈肥美的白虎穴。
自己则充当肉垫,好让母亲和黑爹,在自己身上交配!
犯贱的他,大胆的向一个黑奴,展示母亲养育他的生命之门。
此刻,观音婢也被这淫靡的气氛,刺激的激动不已,蜜穴不停的往外分泌粘液,巴不得特姆那根大鸡巴,狠狠的捅进她的骚屄。
“黑爹!快用您的大鸡巴操我娘!让我娘知道,什么才叫真男人!”李承乾亢奋的大叫,绿帽之火熊熊燃烧。
特姆早已急不可耐,见此一幕,反正主人已经同意,那他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他挺着牲口般的大黑屌,跪下雄壮的身躯,大鸡巴刚好对准观音婢的骚穴。
李承乾虽然看到这个画面,但一想到母亲马上就要被黑奴奸淫,那种绿帽淫癖得到满足的感觉,顿时让他脊柱一麻,裤裆瞬间变得黏糊糊的。
“呵呵!”叶飞见状,不禁笑出声。
这小子怎么如此不堪,这才哪跟哪?
这么快就射了,后面你还有什么精力,伺候黑奴跟自己的母亲交配?
不过,在场的人,除了他这个炼气士,似乎并未发现这一点。
李承乾虽然射了,顿时感到一阵无力。
但为了伺候母亲和黑奴交配,他强打精神,尽可能的稳住母亲的身体,好让黑奴一发入魂,直达母亲的灵魂深处!
不得不说,特姆家伙,不愧是玩女人的高手,他提着自己的大家伙,瞄准观音婢早已淫水泛滥的淫穴,大龟头重重的顶在观音婢的阴户上。
但却未像众人想象那种,直接一杆进洞。
而是先将漆黑的大龟头,裹满观音婢的淫水。
观音婢无比忐忑,心中发憷,特姆的那活儿也太大了,自己真的受的了吗?
不过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听天由命,希望像叶飞说的那样,不要太疼。
就在她不安的等待时,突然感觉,一根庞大而滚烫的柱状物体,正在她饱满的馒头屄上,来回摩擦!
她下意识的扬起头,正好看见,特姆那根,已经裹满她淫水的大鸡巴,正顶开她娇艳的阴唇,一点一点深入她的身体。
黑奴的大鸡巴太烫了,下一秒,她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被点燃似的燥热起来。
“啊!”当特姆那颗大龟头,无情的挤进她的身体,虽然有点疼,但心里一阵强烈的满足油然而生,不由娇呼一声。
李承乾躺在母亲身下,根本看不到这一幕,急的心痒难耐。
突然听到母亲野猫发情似的春吟,急忙问道:“娘!黑爹的大鸡巴操进来了吗?”
“嗯嗯!进来了,你爹的鸡巴好大,烫死我了!”观音婢早已不知廉耻为何物,兴奋的回应儿子的问题。
李承乾顿时精神一震,刚才才软下去的小兄弟,竟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特姆插入后,并未急着抽插,而是控制大龟头,一点一点,循序渐进的深入,时不时,还旋转一下鹅蛋大的龟头。
别看观音婢,已是四十出头的女人,昨晚还跟叶飞风流了一夜,但她哪经历过,如此高超的性爱技巧?
从特姆插入不过几息时间,她只觉眼前一花,脑子一阵发懵,骚屄里,潮水像不要钱的似的,疯狂往外喷!
特姆经验丰富,早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急忙抽出大鸡巴,任由观音婢滚烫的阴精,喷洒在他的小腹。
“啊…啊…啊!”观音婢一边喷,一边大声尖叫,爽得忘乎所以,沉迷在无尽的高潮中,无法自拔!
感觉到母亲异状的李承乾,下意识的抬起头。
虽然看不到母亲双腿间的景象,但正好看见,母亲的双腿间,凶猛的喷出一股股水柱,击打在黑爹结实的腹肌上,随后又反弹回来,溅的到处都是。
有的甚至都飞到他的脸上,额头和嘴角。
李承乾顿时一阵犯贱,神使鬼差的伸出舌头,贪婪的将嘴角母亲的淫水,一股脑都舔进嘴里,顿时尝到一种浓烈的腥骚味。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真好吃!
此时在他心里,只要出自母亲淫穴的东西,都是那么的美味。
使他不禁觉得,那么多淫水都落在了地上,简直太浪费了。
他甚至都想爬起来,将地上母亲的淫水,舔的一干二净。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伺候母亲和黑爹交配,尽快让妈妈适应黑爹的大鸡巴,好让妈妈顺利的怀上黑爹的野种。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一个小黑奴追在他身后,不停的叫哥哥,他便兴奋不已。
听见母亲逐渐停止呻吟,他下意识问道:“娘!黑爹操的您舒服吗?”
此际,观音婢任处于高潮中,忽然听到儿子的问题,她想也没想,诚实的道:“爽!爽死我了!娘活了几十年,从未如此爽过!”
“那娘喜不喜欢儿子服侍您跟黑爹交配?”李承乾激动的问道。
此时此刻,观音婢早已忘记,什么是纲常伦理,什么是妇言妇德,淫荡的大叫:“喜欢!娘爱死黑老公的大鸡巴了,好喜欢儿子服侍我跟黑老公交配!”
“可是,这样的话,娘可是会怀上黑爹的野种哦,娘真的愿意吗?”李承乾心里期待,但却忧虑道。
“呵呵呵呵!”闻言,观音婢浪声道:“小王八,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只要我儿子愿意,娘什么都愿意做!”
“娘!您真好!”李承乾欣喜不已,抬头就在母亲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等这娘俩亲热完,叶飞才适时道:“好了,你娘应该已经适应黑爹的大鸡巴,现在你站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端着你娘,好让黑爹方便奸淫您娘的骚屄!”
李承乾不敢怠慢,就如叶飞所说,奋力将娘亲抱起,对准特姆的方向,恬不知耻的分开娘亲的双腿。
这一次,特姆认真起来,大鸡巴瞄准观音婢的淫穴,大龟头悍然而入,直接顶到她的宫颈上。
“啊!”只听观音婢惨叫一声,娇躯不停的颤抖起来。
感觉到母亲异样,李承乾急忙担忧道:“娘!您没事吧?“
此时,观音婢痛并快乐着,下半身,痛和酥麻交织在一起,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听到儿子慰问,她下意识道:“没事,娘好着呢!”
“哦!”听到娘没事,李承乾终于放下新来,努力的抱着母亲,抬高母亲的身体,让母亲的骚屄与黑爹平齐,这样黑爹才能更方便奸淫他的母亲。
然而,就凭他那么孱弱的身体,怎么可能长期承受母亲丰腴的身子,以及黑爹凶猛的冲撞。
特姆都还未发力,李承乾就被撞的东倒西歪。
见此一幕,叶飞顿时一阵无语。
看来,伺候母亲和野爹交配,也不是件容易事,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住!
于是,他又教导道:“算了,看你那熊样,连伺候母亲和黑爹操屄都伺候不好,将来何以安天下?你还是跪下吧,让你娘坐你头上,你顶着你娘的大屁股,别让她掉下来就好!”
“啊!?”李承乾心里一惊,也不是因为叶飞要他跪下,伺候黑爹和母亲交配。
而是叶飞说,他将来还要安天下,那不是皇帝的事儿吗?怎么会轮到他。
可很快,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昨晚母亲就和老师上了床,而且还要自己认爹。
难道说,母亲和老师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母亲才放下尊严和廉耻,委身与老师,甚至就还答应,下贱到跟一个黑奴发生性关系。
想到这,李承乾顿时感到母亲的伟大,这时让他跪下,服侍母亲和黑爹交配,他毫无心里障碍。
于是他将母亲交给特姆,噗通一声跪在黑爹和母亲身前,抬起头,努力的顶着母亲的大屁股。
这样一来,特姆就能放开的干,大鸡巴,就像凶猛的野兽,在观音婢的骚屄里杀进杀出,伴随他的抽插,二人之间不断产生粘稠的泡沫。
而李承乾顶在母亲屁股下,当这么泡沫顺流而下,全都滴在他的头上。
此时此刻,李承乾像极后世洗头一样,脑袋上,全是母亲和黑爹的淫液。
但他不仅没有不适,反而无比激动,将流到嘴边的淫水,全都吸入自己口中。
强烈的绿帽淫癖,已经侧底改变他的心智,让他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母亲和黑爹的淫水更美味了。
淫戏还在继续,旁边的叶飞母子,也被这淫靡的氛围,刺激的浑身燥热。
尤其是苏婉晴,下面的小嘴,不停的往外吐口水。
恨不得自己取代观音婢,让特姆的大鸡巴,满足她永远无法满足的性欲!
这时叶飞也意识到了问题,家里只有一个黑奴,似乎并不够。
家里那么多女人,仅凭特姆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看来自己还要想想办法,多给家里弄几个,即忠心,又器大活儿好的黑奴,来满足家里一个个荡妇。
就在他思忖间,这边李承乾的脖子,已经酸到极点,在也坚持不住了。
他急忙叫道:“黑爹!快抱住我娘,我坚持不住了”。
闻言,特姆眼疾手快,连忙将观音婢搂进怀中。
下一秒,李承乾如释重负,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脸上全是母亲和黑奴的淫液,极为滑稽。
不过他也来不及清理,只见母亲的大屁股被黑奴端着,一根都快赶上他小臂粗的大鸡巴,不停的在他眼前,捅进母亲的骚屄,而后又拔出,带出大片大片乳白色的淫水。
“咕噜!”看到这一幕,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鬼使神差的爬到母亲和黑奴的身下,张开嘴伸出舌头,贪婪的将那些淫液,全都迎入自己口中。
但母亲分泌淫液的速度,根本赶不上他的贪欲,迟迟等到母亲淫液的他。
竟然下贱的去舔黑奴大腿,即使是黑奴大腿上那点,他也不想放过。
还好这家伙任保有一点理智,并未去舔特姆那双臭脚!
见此这一幕,叶飞一阵无语。
没想到,李承乾这家伙,绿帽癖比他还要重,竟然都做到这种地步。
不行,这小子可是将来他的左膀右臂,绝不能堕落的跟条狗似的。
看来,以后自己要教他的还有许多,首先要教他该怎么做一个人。
就算你喜欢戴绿帽子,喜欢黑奴奸淫母亲感觉,但你也要懂得是非对错,保持自己的本心。
一味的堕落,到最后你会发现,一些都变得索然无味。
就算天天伺候母亲和野爹交配,也感觉不到当初那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淫戏整整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由于叶飞有话在先。
在李承乾没让小春儿怀孕之前,他还不能在观音婢身体里射精。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放下被自己操的七荤八素的观音婢。
提着大鸡巴,径直插入观音婢娇艳的红唇,一同乱顶。
还好他有分寸,并未插入过深。
观音婢虽然感觉不适,但还能接受。
“啊!”特姆抱着观音婢美丽的头颅,突然惨叫一声。
只见他拳头大的阴囊,疯狂鼓动。
一股股腥臭浓稠的黑奴精液,正肆无忌惮的灌入,观音婢这个秦王妃檀口。
观音婢还是第一次被口爆,顿时一阵反胃。
但好在,特姆这家伙经验丰富,知道怎么可以让女人舒服,插进去的深度,和射精力道都保持的很好。
观音婢很快便适应过来,任由黑奴抱着她的螓首,龟头对着她的嗓子眼,一股脑全射进她的胃里。
等特姆卵蛋里的子弹全都清空,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观音婢,将自己湿漉漉的大鸡巴拔了出来。
不过,这家伙即使是射了,但鸡巴依然很硬,即使半软的状态,都要比一些男人强。
看到这一幕,叶飞都怀疑,这家伙究竟是不是人类。
他承认黑人,确实要比其他人种强。
但这也太离谱了吧?简直就是天生的配种机器!
特姆没想那么多,射完精他便坐到一边回复体力去了。
虽然他很强,任由再战之力。
但他也不敢如此挥霍,主人之所以看中他,不正是这一点吗?
所以他要保存实力,随时随地都能满足,主人的绿帽癖。
只有这样,主人才不会抛弃他,一直将他留在身边。
而他,也能一直过上天天好酒好肉,随时都能操美女的性福生活。
虽然特姆对着观音婢的嗓子射,但任还有精液,从观音婢的檀口溢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李承乾猛咽了一口口水,神使鬼差的爬到母亲身边。
“娘!儿子想跟您亲嘴!”他虽然有些胆怯,怕母亲不愿意,但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观音婢看着一脸期待的儿子,心里五味杂陈。
换做平时,乾儿肯定不敢如此大胆。
但现在,成为绿帽王八的儿子,竟然不在拘谨,终于敢大胆的说出心中的诉求。
既然如此,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要奖励儿子。
思绪飞过,她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搂住儿子,张开满是黑奴精液腥臭的檀口,一嘴吻在儿子嘴上。
“唔!”刚开始时,李承乾还是有些不适应,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黑奴的精液哪味。
但很快,母亲嘴里的甜美,再加上黑奴精液那股子骚劲。
如同毒品一样麻痹神经,让母子两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等到观音婢嘴里的那股味淡去,娘俩才不得不停下,深情的望着对方。
“噗嗤!”突然,观音婢绷不住了。
因为她儿子的模样,实在太滑稽了。
英俊的脸上,全是她和黑奴的淫液,而且头发还有白色的泡沫,极为惹眼。
见状,观音婢老脸一红。
刚才自己也太淫荡了吧,竟然任由儿子抱着她,跟一个黑奴交配。
最后还坐在儿子头上,让黑奴的大鸡巴,就在儿子头上奸淫他的母亲。
不过一想到那种场景,观音婢刚刚被满足的欲望,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
观音婢顿时一阵羞愧,真应了叶飞那句话,她就是个外表纯洁,内心淫荡的反差婊!
不过考虑到这是郊外,而且天已黑,黑灯瞎火的,也不方便干那事。
于是她只好忍耐下去,和大家一起收拾东西,返回绿竹居。
一回到家,叶飞就搂住妈妈各回各屋。
留下观音婢母子和特姆,一阵尴尬,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安排。
好半晌,李承乾才试探道:“要不,今晚娘就跟黑爹睡吧?我去找小春儿,尽快让她怀上”。
见儿子终于有了主见,观音婢也没反对,顺势就倒进特姆怀里。
特姆自然不会拒绝,今晚肯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等他们回到叶飞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小院,小春儿立马高兴的迎了上来。
自从昨晚跟王妃一起伺候叶飞后,她这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也很满足。
甚至干起活来,还时不时哼几句小曲,心里美滋滋。
也许是天黑缘故,刚开始时,她并未察觉到不对。
等她走近了才发生,王妃居然靠在一个黑奴的怀里。
而且,那个黑奴还色胆包天,竟然当着世子的面,搓揉王妃的大奶子。
一时间,小春儿的小脑袋瓜,顿时不够用了,傻傻的呆愣在原地。
李承乾见状,走到她身边,安慰道:“春儿不要慌,以后这种事不足为奇”。
“并且,你以后和我娘不在是主仆之分,而是婆媳哦!”
“啊!?”这下子,小春儿更糊涂了,不明白,世子到底什么意思?
李承乾则耐心的,将叶飞的计划陈述一遍。
小春儿越听越不对劲,时不时抬头,看向和黑奴腻歪在一起的王妃。
看样子,世子并未说慌,王妃真的要给一个低贱的黑奴传宗接代!
不过,自从昨晚和王妃一起伺候叶飞后,现在再遇到这种事,她似乎见怪不怪了。
听到世子说,需要她怀上世子的孩子,来顶替王妃将来的野种。
如此一来,自己不就是世子的女人?
而且还是长子,一旦将来秦王夺得天下,那岂不是……
一想到这些,小春儿便不在犹豫,点了点乖巧的小脑袋,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特姆搂着观音婢住进正屋。
而李承乾,则拉着脸红的小春儿,回到下人们住的小屋。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不过叶飞还好,他搂着怀孕后,身材越发丰盈的妈妈,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直到陈梅敲响他们的房门,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妈妈的胴体,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饭桌上,一大家子有说有笑。
突然,陈梅问道:“你们看见姜云娘俩了吗?”
叶飞这才反应过来,是啊,一大早的,就不见姜云母子的影儿。
不会是姜云那小子,昨晚受了刺激,出去给他娘找姘头去了吧?
听到他这么说,大家顿时意味深长的哈哈大笑。
然而,直至傍晚,一天又过去了,可依然不见姜云母子回来。
这时,叶飞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
姜云母子,名义上是他家的佣人。
但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早已将姜云母子,当成家人一样对待。
尤其昨晚,大家坦诚相待后,他们更加密不可分,时时牵挂着他们。
如果他们遭遇不测的话,他这个做家主的,自然要想办法将他们找回来。
但他现在还不确定,姜云母子究竟是被人绑架了。
还是玩过头,忘记回家的时间?
就在思绪之际,鲁克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喘气道:“少爷,刚才门外不知谁射了个飞镖,留下这封信”。
闻言,叶飞急忙接过信封,只是看了一眼,便额头青筋暴起。
好你个黑龙会,老子没来找你们,你当我是病猫是吧?
行,你们给我等着!
第二十二章
只见信纸上写着
“想要你的家人安然无恙,明日巳时,带着特姆到东郊石林,过时不候。”
落款没有名字,只有一个黑色龙形图案。
叶飞一看,顿时猜到事情的原委。
也许是昨晚,姜云母子解开心结后,姜云便有些迫不及待,想给母亲找个姘头。
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又不敢大张旗鼓上街去找。
于是他便到,和叶飞相遇的绿春楼。
但他根本不知,绿春楼早已不是当初的绿春楼,现已经彻底被黑龙会占据。
由于他和叶飞的关系,一进门,很快他们就黑龙会控制,并以此要挟叶飞,作出妥协。
一念即此,叶飞眼角一阵猛抽。
老虎不发威,你当时病猫啊?
以前没动你们,确实没那个实力。
但现在,他已是三品炼气士,不遇上程咬金尉迟敬德那种变态,也不至于被秒杀。
而且自己现在又有回春公傍身,恢复力极强。
并且还有神秘的战争光环,他已经试过了,这玩意儿一开,他原本只有三品的实力,直接晋升到四品,无论力量和速度,都提升不少。
不仅如此,张央那边也有成功,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已经造出来了。
如此一来,叶飞跟本没必要猥琐发育,不服咱就干。
既然黑龙会自己找上门来,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想到这里,叶飞反而不急了,命鲁克去把黄宝和张央叫来。
三个人一直商议到半夜,这才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大干一场。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叶飞并未跟家人提及此事,只是说出找姜云,便带着特姆出了门。
他来到曾经的老宅,如今这里,已经被他改造成了秘密基地,并且还从黄宝的家仆中,精心挑选了几个忠心耿耿的死士。
等到叶飞到来时,这些死士,早已整齐划一,站列在一起。
看着他们手里,叶飞无比熟悉,分毫不差的AK47,他满意的对张央点了点头。
“实验过了吗?”虽然外表看起来像,但他还是要确认一下枪的性能。
不然,等会打起来要是掉链子,丢脸不说,那可是要死人的。
他之所以选择AK,是因为AK是二十一世界,当之无愧的枪王。
不仅性能出色,更皮实耐造,基本不会出什么故障,极为可靠。
“家主放心,绝对没问题,我拿脑袋担保!”张央信誓旦旦道。
虽然如此,但叶飞还是不放心,亲自拿起一把AK47,一通拆解后,各个零件和图纸上的一模一样。
只是工艺上还有些许差距,但对于AK来说,问题不大。
叶飞这才放下心来,带着特姆和十几名死士出发,直奔东郊石林。
等快到了目的地,这才放缓脚步,命死士隐于暗处,在安全的范围内跟着他们,绝不能被黑龙会的人,提前发现。
死士的领头,是黄宝的伴读,名叫黄兵,从小跟着黄宝长大,早已见识过叶飞的能力,在黄宝的熏陶下,已是叶飞最忠实的信徒。
听命后,便带着死士,不远也不近,掉在叶飞身后。
叶飞带着特姆,不疾不徐的来到一片石林。
在进去之前,叶飞眉头一皱,这地方,可不利于远距离作战,一旦打起来,掩体太多啊。
但他也不怂,除了AK47,他还有另外的大杀器,等会够黑龙会喝一壶的。
思绪飞过,叶飞信心倍增,于是便带着特姆走了进去。
不一会,他们便来到一片比较开阔的地带。
只见前方,密密麻麻站着数十个黑衣人,为首的是一名身材跟特姆极为相似的黑人,而姜云母子,则被几个黑衣人挟持,精神萎靡不振。
黑爵一看特姆出现,顿时脸上露出傲然的笑容,朗声道:“好久不见,我的兄弟!”
叶飞心头一凛,下意识的看向特姆。
不会吧!这家伙难道跟黑龙会是一伙的?
可是,不应该啊!系统明明提示,特姆的忠诚度,已经达到顶点,不应该反水才对?
却见特姆一脸憎恨的瞪着黑爵,咬牙切齿道:“操你妈的,谁跟你是兄弟,当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卖到大唐,最后还被昆仑教改造,受尽折磨,差点死在里面!”
听到母亲被人问候,黑爵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淡然道:“受点苦算什么!看你现在的身体,和当年那条,只会摇尾乞怜的野狗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你不仅不感恩昆仑神母,反而叛逃神母,罪不容赦!”
“不过看在你我同根同源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跟我回去向神母忏悔,争取或得神母的宽恕”。
谁曾想,特姆越听脸黑更黑,一提到昆仑神母,他狠的牙齿都要咬碎来。
当年那么多兄弟姐妹被带进昆仑神教,又有几个活下来了?
黑爵也是其中一个,他的亲兄弟和父亲,全都遭到被人体改造,没能坚持,死在了里面。
这家伙不仅不恨昆仑神母,最后还成为昆仑教最忠实的信徒。
这种人连他妈畜牲都不如,特姆真想一把掐死他。
直到此刻,叶飞才从两人的对话,大致明白,昆仑教是个什么组织。
有点像小说里的邪教,能改造人的体质,增强人的战斗力。
难怪特姆只是一个普通人,身上没有丝毫元气。
但他的身形却异于常人,特别是那方面,简直不是人!
了解真相后,叶飞不想在废话下去,多逗留一刻,姜云母子就多一份危险。
他向前一步,浪声道:“特姆我带来了,我的人呢?”
黑爵坐在青石上,偏着头,一脸蔑视的看着叶飞,不屑道:“我只让你带着特姆来,但你却食言了”。
“所以,今天人你带不走,而你也别想活着回去!”
叶飞眉头一皱,没想到他的死士,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不过也不奇怪,黄兵也是第一次带队,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可就在他思绪对策时,突然,石林外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尤其是黑爵,一阵发懵。
他只是命人去解决叶飞的尾巴,怎么还放起鞭炮了呢?
不过他也没想太多,吸取上一次的教训后,这次他排出去的人,都是身手不凡的老手。
只要不遇上大规模的正规军,基本不会失手。
叶飞这时也在想,AK的威力,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实验过,对付四品以下的炼气士还行,但对上四品及以上就直接失效。
因为四品是炼气士的分水岭,一旦达到这个等级,炼气士就能元气外放,在体外生成防御罩。
子弹打在上面,直接被拦截,根本打不进去。
不过,这也是在叶飞身上实验出来的。
叶飞只能在开启战争光环后,强行迈入四品,还不能做到随意的元气外放,属于是半吊子。
即使是这样,AK的子弹对他也没有威胁,更别说遇上真正的四品炼气士。
但你当炼气士都是白菜吗?黑龙会有那么多炼气士,根本不用大费周章,还不如直接闯进绿竹居抢人。
没过一会,鞭炮声慢慢停下,世界又变得安宁。
叶飞向黄兵埋伏的方向瞧了一眼,就见黄兵伸出脑袋向他点了点头。
直到这时,叶飞才松了口气,用眼神向黄兵示意,让他留意姜云那边。
等了好半晌,黑爵也没等到手下的回复,脸色越发阴沉。
最后他直接不耐烦了,反正自己还有几十个手下。
而他更是昆仑教精心培养的炼气士,实力已达五品。
他还不信了,拿不下叶飞这区区几个人?
一念即此,他怒喝道:“杀!砍死他们!”
随着他一声令下,周围乌泱乌泱的黑衣死士,嚎叫着朝叶飞和特姆一拥而上。
看到这一幕,特姆下意识就当在叶飞面前。
叶飞愣了一下,这时候,特姆竟然没有弃他而去的念头,反而挡在他面前,充分展示了他的忠心。
不过这家伙,也就体型壮了些,论战斗力,就是个战五渣,打三五个普通人还好,被一群练家子围攻,估计坚持不到一回合,就被砍成肉泥!
叶飞想也没想,直接开启战争光环。
顿时,方圆百米内,只要对他忠心的人,实力直接攀升一截,他也从三品,直接迈入四品。
还不等黑衣死士杀到,他直接爆射而出,吸星大法全开,所到之处,人仰马翻。
看到这一幕,黑爵不由眉头紧皱。
根据他的情报,前不久叶飞还只是一品。
但现在,却已达到四品,进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难道这小子身上,有什么能快速修炼的方法?
思绪飞过,黑爵莫名兴奋起来,他要是获得这个秘密,拿回去献给昆仑神母,那昆仑神母会不会临幸自己?
一想到昆仑神母那绝世容颜,和魔鬼般的身材,黑爵的分身,便蠢蠢欲动起来。
这时,他看叶飞的神色不在憎恶,反而愈发欢喜起来。
他朝一旁的面具男说道:“我去会会他,你去抓住特姆”。
面具男恭敬道:“诺!”
说罢,黑爵身形一晃,浑身带着一股黑色气焰,直扑叶飞而来。
此刻,尽管叶飞在黑衣死士间大杀四方。
但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黑爵身上。
见黑爵向他扑来,他顿时和黑衣死士拉开距离,准备迎接黑爵的攻击。
也许是出于自信,黑爵一上来,并未用什么武技,直接一拳轰想叶飞的脑袋。
自从叶飞练了回春功后,脑袋就成了他唯一的弱点。
他心头一凛,并未选择接招,快速侧身,堪堪躲过黑爵的一拳,并连连后退,跟黑爵保持安全距离。
与此同时,他还瞥了一眼特姆的方向。
只见这时,在他的掩护下,特姆已经进入AK的掩护范围。
既然如此,他也被必要继续跟黑爵缠斗,只要救走姜云母子,他就可以直接撤退。
想到这,他从兜里,掏出一枚黑漆漆的东西,拉开拉环,对准黑爵就扔了过去。
黑爵看见有东西,朝自己飞了过来,虽然那玩意儿平平无奇,黑乎乎的,不知是何物。
但他很谨慎,并未选择一拳打飞,而是速度陡增,一个健步窜到一旁。
下一秒,天地间,响起一道雷鸣声,震耳欲聋。
由于手雷是破片杀伤,没有残肢断臂,但却有十几个人,因此倒在地上,不断哀嚎。
看到这一幕,黑爵眼角猛抽。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铁疙瘩,威力竟如此强!
刚才他要是没躲避,恐怕就连他这五品炼气士,都要吃亏。
虽然不会伤及生命,但也能让他受点小伤。
就在他愣神之际,叶飞才不管他们的死活,速度快到他的极致,一路砍翻几个死士,直扑姜云母子所在地。
等黑爵反应过来,明白叶飞的意图后。
他不仅不急,反而冷冷一笑。
等到叶飞从道姜云母子面前,以为自己即将得逞时。
突然,一把长剑迎面想他刺来。
他顿时大惊,快速后撤,拉开安全距离。
不过,长剑的主人逼退他后,并未趁胜追击,而是一直守在姜云母子身前。
这时姜云艰难的抬起头,声音沙哑道:“家主,不要管我们,您快走!”
不过这时,黑爵已杀到,叶飞想走也不可能了。
不过他也没慌,快速分析战局。
黑爵实力高达五品,再加上这个四品剑客,确实有点难办,想要完完整整的带走姜云母子,基本不可能。
这时,黑爵呵呵笑道:“小子,我承认你有种,单枪匹马就敢来救人”。
“但是,就算有种也没用,还得有实力,我倒要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说罢,他向面具男使了个眼神,二人围着叶飞转圈寻找机会,一举拿下叶飞。
叶飞立于二人之间,右手持长剑,左手微微一动,一个物体,顺势划到他的袖口。
就在这时,黑爵和面具男悍然出击,同时朝叶飞攻来。
眼看二人就要杀到,叶飞正准备将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突然,异变陡生,面具男剑锋一转,笔直刺向黑爵的心窝。
这一幕实在太突然了,黑爵大吃一惊,不明白面具男为何会反水。
但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再不躲避这一剑,恐怕自己要一命呜呼。
“啊!”他暴喝一声,一股狂暴的气浪,顿时从他口中爆射而出,在他和面具男之间,形成一个缓冲带,让面具男的攻击,至少放慢了一拍,让他有时间,规避这次攻击。
然而,他和面具男实在太近了,又事发突然,既使全力补救。
但面具男的长剑,虽然没有刺中他的心脏,却也削去他肩头大片血肉。
黑爵挨了一剑,闷哼一声,连连后退。
等拉开安全距离后,他怒喝道:“孟然!你敢反我!?”
孟然冷笑道:“我从未效忠过你,何来反字一说!”
“你……”黑爵又气又急,恼羞成怒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绿帽癖这件事,弄的世人皆知?”
孟然脸色一沉,阴沉道:“现在的我,早已淡出世人的视线,还有几个人记得这个名字?”
“好!好!好!”黑爵咬牙切齿道:“那我们走着瞧!”
说罢,黑爵扭头就跑,丝毫不敢停留。
见状,孟然大喝一声:“别让他跑了!”
叶飞当然不会放过黑爵,这家伙三番五次找他麻烦,不宰掉这狗日的,他实在不甘心。
于是,两个人追着黑爵一路狂奔,在路上,叶飞掏出手枪,对准黑爵疯狂输出。
但黑爵有元气护体,根本奈何不了他。
而孟然只是四品炼气士,拼尽全力,也没有追上受伤的黑爵。
只能无奈的看着黑爵,消失在茫茫大山中。
二人站在山峰上,久久无语,直到叶飞率先好奇道:“你是上次巷子那位?”
这时,孟然终于摘下面具,露出平平无奇,但却坚毅的脸庞。
“在下孟然!”他自我介绍道。
“在下叶飞!”叶飞也客气道。
“叶神医的名号,如今黄石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孟某这段时间,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孟然再次客套道。
叶飞同样也客套道:“哎!虚名罢了,混口饭吃”。
顿时,气氛有点尴尬,都不知从何说起。
突然,叶飞想起黑爵的话。
这个孟然,似乎也是绿帽王八,那他们岂不是一路人?
于是,疑惑道:“孟兄,你现在反出黑龙会,就不怕他们对你的家人出手?”
孟然早有准备,淡然道:“自从上次和叶飞兄碰面后,我便已有准备,此次行动前,便趁黑龙会人力空虚,将家母和小女转移,即使黑爵恼羞成怒,也无可奈何”。
叶飞点点头,试探道:“那还好,如果不弃的话,可接到我绿竹居来住,绝对安全”。
孟然犹豫片刻,还是说道:“就不麻烦叶兄了,家母和小女,目前还很安全”。
见孟然拒绝,叶飞也不好再坚持,只好道:“也好,以后孟兄有什么困难尽管提,愚兄虽不才,但也拼尽全力,鼎力相助!”
见叶飞不像撒谎的样子,孟然抱拳道:“多谢叶兄,以后有用的在下的,你也经管提,只要不是违背良心的事,在下比赴汤和蹈火,在所不辞”。
闻言,叶飞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孟非对他的好感度。
只见孟然头上,飘着颇具好感几个字。
这个孟然,不仅跟他一样,是个绿帽王八,而且还跟他莫名的亲近。
如此一来,稍加培养,以后又是自己一大助力。
打定注意,一定要留下孟然,于是他带着孟然返回东郊石林。
此时,战斗已经结束,黄兵带着手下,正在打扫战场。
看到他出现,连忙上前恭敬道:“家主,战斗已完毕,请您指示!”
“嗯!”叶飞很满意,点了点头,问道:“我方伤亡如何?”
黄兵自信道:“报告,我放仅伤一人,没有人员牺牲!”
对于这个结果,叶飞并不意外。
对于这个时代来说,热武器还是太超前了。
除了黑爵那个变态,其他的都是小喽啰。
即使有几个炼气士,但境界太低,又冲在前面,顿时就被打成骰子。
此次战斗,据孟然估计,直接消灭黑龙会在黄石城,八成的战斗人员。
这下子,黑爵即便逃了回去,短时间内也不敢冒头,叶飞又可以继续猥琐发育。
等到他们把尸体一把火烧了,带着胜利的喜悦离开后。
一个威武的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此,他捡起一颗,叶飞他们遗忘的弹头,幽幽道:“这小子,确实有点头脑,连如此巧妙的东西都能造出,如果他图谋甚大的话,这天下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夫君是说,那小子,也有夺取天下之心?”就在这时,一个妩媚动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婉转动听。
威武男子转身,看向声音的源头。
只见一个黑奴浑身赤裸,皮肤漆黑油量,但身上竟挂这一个同样身无寸缕,身材婀娜,肌肤如雪的美妇!?
身材丰腴的美妇,如同白皮猴子一般,挂在黑奴身上,饱满的大奶子,紧紧的贴合在黑奴胸前,形成一种极为扭曲的反差。
尤其是,每当黑奴走动时可以看到,胯下一根比孩童手臂还粗的大黑屌,随着他的步伐,不断隐没。
看到这一幕,被美妇唤作夫君的威武男子,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沉声道:“还不好说,现在他和秦王世子走的很近,即使他有心争夺天下,也师出无名”。
“最多也就扶持一个傀儡皇帝,自己躲在幕后,掌控全局”。
“那夫君的意思是?”美妇浑圆的肉臀,被黑奴的漆黑的大手端着,每走一步,都会牵动镶嵌在她花宫里的肉球,爽的她直翻白眼。
这样和黑奴奸夫,在夫君面前交配,早已不是第一次。
但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异常兴奋,巴不得黑奴相公,在她子宫疯狂下种,让她这个大将军夫人,怀上黑奴低贱的野种。
威武男子皱着眉思忖片刻,才道:“当今天下,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汹涌”。
“天子虽有治世之才,但面对异邦的打压,只会一味的忍让,长此以往,华夏大地,迟早沦陷在异族铁蹄下”。
“看似雄才大略的秦王,也因玄武门之变,变得优柔寡断,虽有心入主中原,却因玩弄权谋,被家中外戚节制,腾不开手脚”。
闻言,美妇顿时没好气道:“当年秦王需要你支持他时,你却躲到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好了,眼看天下即将大乱,全因你犹豫不决,而再次生灵涂炭!”
“哎!”李靖也极为后悔,当年自己要是果断支持秦王,帮助秦王坐上龙椅,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不过,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晚了。
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找到一个能定国安邦的人才,辅助他让这个帝国,再次走向正规!
李建成优柔寡断,李元吉骄奢淫逸,而他最看重的李世民,也因外戚日益强大,而身陷泥潭。
就在他无计可施之际,却让他发现一个极为有趣的人,一个跟他有着相同趣味的人。
叶飞的才能,和天马行空的想象,让他这个饱读古今奇书之人,也不禁感叹,自愧不如。
就比如,那个叫AK的枪?数百米就能将人射杀,就连三品及以内的炼气士,也不能幸免。
这要是量产的话,绝对是战场一大杀器。
只要拖住敌方强大的炼气士,面对地方普通的士兵,简直摧枯拉朽,无人能挡!
而且,这小子思维敏捷,从来不拘泥于形式,就凭他给秦王出了那几个计策,就能甩不知多少谋士几条街。
并且,李靖相信,叶飞的才能,还远远不止这些。
或许是因为他癖好的原因,以及实力还不够,不得不低调发育。
等他积蓄足够底蕴,绝对将一飞冲天,名动天下!
只是现在李靖在犹豫,是否真的要辅佐这小子,成为这个天下的共主。
沉侵在胜利喜悦中的叶飞,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历史上那位,打的突厥抱头鼠窜的战神盯上了。
他带着回复体力的姜云母子,临近黄石城便解散死士,让他们各自想办法进城,暂时隐藏起来。
这时,也到了和孟然分开的时候,他极为不舍,如此人才,又和他“志同道合”,成为他的左膀右臂,在合适不过了。
而孟然似乎也有跟他的意思,但不知为何,始终下不了决心。
无奈之下,他只好郑重道:“孟兄,我绿竹居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只要你愿意,将来我们一起共图大业,吃香的喝辣的,一起共享荣华富贵!”
其实孟然心里也很纠结,叶飞之才,他前所未见,跟着他,自不会错。
但……想起一些事,他随即低沉道:“叶兄放心,等我处理完家事,必定前来追随叶兄,届时,还请叶兄不要嫌弃,我这落魄之人!”
闻言,叶飞大喜,看来孟然也有意投靠他。
也许是家中有事,可能要耽误一下。
“哈哈哈哈!孟兄哪的话,有困难尽管提,愚兄别的没什么,但钱有的是!”叶飞慷慨道。
孟然闻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叶飞见状,顿时了然,英雄总有落难之时,谁没有捉襟见肘的时候?
再说,就凭他突然反水,击退了黑爵。
不然,姜云母子恐怕已是孤魂野鬼,就值得他豪掷千金交个朋友。
思绪飞过,他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张金票,硬塞入孟然手里,财大气粗道:“孟兄尽管拿去,不够在到绿竹居来取,愚兄随时恭迎大驾!”
孟然拿着轻薄的金票,却感觉沉甸甸的,心里不禁感慨:“想我堂堂孟浩然,竟沦落到靠人救济来苟活……”
不过他也没拒绝,等处理完那件事,自己在来投靠叶飞,偿还他的恩情。
看到孟然收下金票后,叶飞就知道孟然跑不了了,迟早还会回来找他,自己又将多一名得力干将。
但他根本不知道,孟然究竟是何许人也,等他以后知道时,差点惊掉下巴。
和孟然分开后,叶飞让特姆先带着姜云他们回家。
而他,则优哉游哉来到绿春楼附近,远远就能听见官兵的呵斥声,以及妇人的哭嚎声。
叶飞隐没在人群中,清楚的看到,程铁牛带着禁卫军,将绿春楼围得水泄不通,正在抓捕邪教份子。
先前虽有抵抗,但在程铁牛这个武痴暴力镇压下,邪教份子已被尽数诛杀,现在已经到了清算阶段,大箱大箱金银珠宝被抬了出来,街上的吃瓜群众不断议论。
看到这,叶飞知道,黑龙会在黄石城的据点,算死彻底被端,短时间内,不会对他造成威胁。
不过他也不能掉以轻心,时刻提防黑爵那个疯子,狗急跳墙。
看到这个结局,叶飞心里顿时轻松不少,买了包点心,一边吃,一边哼着小曲回家。
等他到家后,姜云母子已经洗漱完毕,但裸露的身上,依然能看到被虐待的痕迹。
看到他回来了,姜云领着母亲,噗通一声给他跪下。
“谢家主救命之恩,姜云无以为报,今后必定竭尽全力,赴汤蹈火,替家主办好每一件事,至死追随左右!”
见姜云真情流露的样子,叶飞知道,他并未说谎。
其实,这也不怪姜云,黑龙会本来就是冲着他来的,姜云母子只是遭了无妄之灾,替叶飞挡了一枪。
却见姜云发誓效忠,忠诚度已经达到极点,永远不会背叛,他也乐的如此。
但表面上,他还是要做做样子,一边扶起姜云,同时肃然道:“你我兄弟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还要相互扶持,才能让这个大家庭更加繁荣昌盛!”
叶飞虽然这么说,但姜云可不觉得,以后在这个家,他真的能和叶飞平起平坐。
“谢家主!”姜云再次感谢道。
“嗯!”叶飞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神色古怪道:“你小子,昨晚带着金姨出去干啥了?”
姜云顿时老脸一红,家主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故问啊!
但事到如今,大家都已坦诚相待,没有了秘密,他也没有什么好扭捏。
“前天晚上,见大家都玩的那么开心,可我娘却孤零零的,于是我便想给我娘找个伴,谁知,绿春楼竟是个邪教组织,进去没一会儿,就被他们控制了”姜云尬尴道。
“哎!”叶飞叹气道:“这确实是个问题,家里还得多养几个黑奴,不然不够用啊!”
闻言,姜云担忧道:“可是,家里有程将军送来的护卫,时间一长,迟早会被他们发现的”。
“这有何难?”叶飞不以为意道:“后山那么大一片荒地,别人又上不去,正好能建几栋楼宇,即使咱们的母亲,全都怀上黑奴的野种,也不会有人发现!”
姜云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个理儿,于是他兴奋道:“那我明日便找人动工?”
见姜云迫不及待的模样,叶飞不禁打趣道:“你小子,就那么着急让金姨怀上黑奴的野种?找到黑爹了吗?”
姜云愣愣一下,纠结半晌才不好意思,扭捏道:“要不,请特姆大人帮忙一下?”
叶飞顿时不乐意了,特姆那方面再强,可终究还是个人,精力始终有限,现在又要同时照顾妈妈和观音婢,哪有时间顾及金巧巧。
“臭小子,想得到美,自个儿找去”叶飞没好气道。
随即他又告诫道:“不过在此之前,最好调查一下这个人的人品和习性,别给家里招进来白眼狼!,
姜云颔首道:“家主放心,属下自有分寸”。
见如此,叶飞不在啰嗦,走到一旁妈妈身边,一把搂住妈妈越发丰腴的胴体,咸猪手总是忍不住,去摸妈妈怀上野种的孕肚。
不曾想,妈妈一把拧住他的软肋,恶狠狠道:“臭小子,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自己就跑出去了,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妈妈还怎么活啊!”
苏婉晴说着说着,泫然欲泣。
叶飞顿时一阵头大,无奈道:“妈!这事儿跟您说有啥用?就算跟您说了,也只能让您在家干着急,还不如不说!”
苏婉晴白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总要给老娘一个准备,万一……”
见妈妈还要说下去,叶飞立马打住,严厉道:“妈!没有什么万一,您儿子的手段多着呢,这个世界能杀我的人,还没出生!”
见儿子态度强硬,苏婉晴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儿子长大了,她这个当妈妈的也管不了。
黄昏已过,明月高悬,几个女人张罗了一桌饭菜,鲁克搬来一坛茅台酒拍开泥封。
顿时,浓郁的酒香弥漫整个院子。
此情此景,叶飞不禁吟诗一首:“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来来家人们,今日不醉不归!”
哦!!!
顿时,众人的情绪更加高涨,或举杯对饮或热情高歌。
观音婢看到这副场景,心里越发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加入到这个大家庭。
随即,她也放下矜持,和大家打成一片。
这一夜,由于大家都喝的酩酊大醉,所以绿竹居后半夜,异常的安静。
第二天一大早,叶飞也要开始干正事儿了。
他坐上观音婢的专属马车,来到一片大宅院。
叶飞掀开窗帘,就见大门上龙飞凤舞写着几个自,长孙府!
这时,李承乾把头伸进来,低声道:“爹!娘!舅舅家到了”。
叶飞点点头,对观音婢邪笑道:“走,会会我的大舅哥!”
观音婢俏脸绯红,感觉这人真不要脸,但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她又无法反驳,毕竟刚才她的儿子,还叫人家爹呢!
不过,下了马车后,叶飞立马正经起来,对观音婢客客气气,丝毫没有轻慢之意。
在家奴的指引下,很快,他便在一座巨大的庭院中,见到历史上大名鼎鼎,凌烟阁的榜首,长孙无忌。
可惜,这个一手扶持李世民坐上皇位的大能,最后却落得个吊死的下场,何其悲哀!
“哎呀呀!不知太傅大人光临寒舍,在下有失远迎,还请恕罪,还请恕罪!”
叶飞当然这是客套话,随即有样学样道:“长孙大人客气了,叶某不请自来,打扰到大人清休,还请原谅则个”。
顿时,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客套个没完。
观音婢实在看不下去,适时道:“好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不用拘泥这些形式,大家都坐下吧!”
观音婢虽然是嫁出去的人,但在长孙家的身份,比身为家主的长孙无忌还要高。
见她都发话了,众人随即停下寒暄,坐到一起。
叶飞盘腿而坐,不在废话,径直道:“长孙家族的近况,碧儿已经告诉我了,此次前来,专程以解长孙家族的燃眉之急”。
闻言,长孙无忌顿时心头一凛。
刚才叶飞竟唤自己的妹妹为碧儿,要知道妹妹可是王妃啊,这小子真不怕死?简直胆大包天。
思绪飞过,他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妹妹。
却见观音婢神色如常,丝毫没有察觉不对。
见状,长孙无忌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妹妹最终还是,走到了秦王的对立面。
既然如此,那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也要鼎力相助。
随即,他话锋一变,改口道:“叶兄,长孙家族,现已到生死存亡之际,在秦王的纵容下,王家越来越肆无忌惮,不断蚕食长孙家的资产,如果不找到王家无法取代的产业,长孙家族,最多坚持不住一个月,就会被蚕食殆尽!”
叶飞剑眉倒竖,没想到,长孙家已经被逼迫这种境地了吗?
不过,对他来说,倒也不算什么难事。
于是,他掏出一个瓷瓶,打开后放于桌按,含笑道:“大哥先尝尝此物”。
闻言,长孙无忌好奇打量了一眼瓷瓶,不知叶飞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但他没多想,拿起瓷瓶,轻轻到出一些粉末,用手里粘少许送入口中。
就在粉末激发他的味蕾时,他的眼里,顿时泛起一摸精光。
“这…这是,细盐?”他惊讶道。
“不…不对!”但很快他又推翻这个结论,再次品尝了一口。
这一次,他不像先前那样小心翼翼,而是直接猛吸一口,虽然齁得要死,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随即他兴奋道:“叶兄的意思是,能量产这种精盐?”
叶飞自信从容道:“管够!”
第二十三章
见叶飞如此自信,长孙无忌顿时兴奋起来。
如今这个时代,别说精盐了,就连吃起来咸中带苦的粗盐,也价格不菲。
一般人家,做菜都舍不得多放,因为实在吃不起,更多的,则是保持菜的原汁原味。
不过那味道,吃多了,实在难以下咽。
要是这种精盐能量产的话,那利润,简直入法想像!
别说高价高卖,就以粗盐的价格进行售卖,也能赚的盆满钵满。
但兴奋之于,他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叶飞不可能白白将此等好事,让给长孙家族,肯定有所图谋。
想到这,他试探道:“叶兄这是要?”
叶飞也不是拐弯抹角,摊开手掌,在长孙无忌面前晃了晃,便收了起来。
长孙无忌这个老狐狸,一瞧便知其意,这小子,竟想要五层?
其实,这个分成比例还算正常,但又牵扯出很多问题。
比如,任务责任的划分,谁来制造精盐,谁又来负责售卖。
思忖间,长孙无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叶飞虽为世子太傅,但却没有制盐贩盐的资格。
如此一来岂不是,这小子仅凭一个方子,便想空手套白狼,还想分走五成?
他顿时眼神不善,看向叶飞。
却见叶飞淡然自若,丝毫不惧,含笑道:“兄长不要只看眼前利益,精盐一旦制出,不仅能在黄石城出售,还能通过丝绸之路,销往世界各地,你在想想其中利润”。
经他一提醒,长孙无忌浑身一震。
是啊,平时在黄石城几文钱的东西。
一旦成功运抵西域各国,利润瞬间翻好几倍。
更别说这种精盐,各国王公贵族,那还不抢破了头?
长孙无忌越想越激动,下意识便答应道:“行!此事就这么说定了!”
闻言,叶飞顿时松了口气,倏地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合约,一张一张,摆好在长孙无忌面前。
见状,长孙无忌顿时一愣。
叶飞呵呵笑道:“虽然咱们以后是一家人,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还是先定下规矩好,免得以后扯皮”。
长孙无忌点点头道:“这样也好”。
于是,二人分别将签下契约,终于敲定此事。
长舒一口气的长孙无忌,心中感叹,家族终于有救了。
忽然他又想起,叶飞还有没有其他赚钱的法子?
于是,他再次试探道:“兄弟还有其他挣钱的路子,让老哥喝口汤也行?”
闻言,叶飞缓缓拿起要见佩剑,当着众人的面,悍然拔出。
顿时,整个院落寒气逼人,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长剑的锋利。
长孙无忌心头一凛,此剑是何物所造,虽然这个时代已经有钢铁的概念。
但真正用于制造兵器。却少之又少,而且工艺复杂,很难见到一件极品刀剑。
长孙无忌也是一名炼气士,但修炼天赋一般,近五旬的他,在各种天才地宝的加持下,终于勉强突破到五品。
所谓实力不够,兵器来凑。
他对极品装备的需求,远远异于常人。
看着叶飞手里的长剑,他都差点动手去抢。
可想到以后和叶飞的关系,他还是忍住了,激动道:“此剑何物所造?”
叶飞微笑道:“钢!”
闻言,长孙无忌皱眉道:“钢我也知道,但锻造工艺极为复杂,即使兵器成型后,虽然很锋利,但坚韧度却差强人意!”
叶飞也没解释,径直将长剑,交到长孙无忌手中。
长孙无忌把玩一番后,蓦地朝前一劈。
顿时,一道碧色剑气划破虚空,将十步外的灯柱,劈为两瓣。
“好剑!”长孙无忌由衷的赞叹道。
紧接着他又道:“兄弟!这剑也能量产吗?”
“当然!”叶飞自信笑道。
“太好了,只要有了这些兵器,秦王的霸业可成,我华夏大地,再也不怕蛮夷的入侵了!”
叶飞眉头一皱,沉声道:“兄长,我看你以后,还是多为你外孙考虑吧!”
一旁的李承乾,听到叶飞提起自己,顿时抬头挺胸,严肃起来。
长孙无忌也认真起来,肃然道:“贤弟的意思是?”
“如今,黄石城势力下的几个家族,秦王显然更倾向于王家,并且,在秦王的默许下,长孙家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很显然,长孙家族已被秦王抛弃,与其等着被王家蚕食,还不如化整为零,将所有产业,转移到世子名字”。
“如此一来,不仅方便以后行事,还能防止王家,继续对长孙家族下手”。
一边听着,长孙无忌一边点头,其实,这些问题他也想过,但一直狠不下心来。
现在有了叶飞的合作,一旦精盐上市售卖,王家势必眼红,从中作梗。
但打着世子的名义行事,即使王家知道其中猫腻,也无可奈何。
再怎么说,李承乾也是秦王的长子,难道他们还敢明目张胆的,蚕食秦王世子的产业?
这时,一个跟长孙无忌极为相似的年轻人,快布走了进来,眉宇间。满是忧愁。
看到观音婢在此,连忙恭敬道:“草民见过王妃!”
见状,观音婢顿时没好气道:“臭小子!还给老娘来这套,欠揍是吧?”
长孙冲当然知道,现在姑姑,极其反感王妃这个头衔。
随即他话锋一转,打趣道:“姑姑今天怎么有空回来看侄儿?”
观音婢翻了个白眼,嫌弃道:“谁想看你这个臭小子!”
“哪是?”长孙冲狐疑道。
随即,长孙无忌将精盐和钢剑的事,又跟儿子讲述一遍。
顿时,长孙冲一扫先前的忧愁,喜出望外,激动道:“太好了,这下子,王家那些狗日的,我看他们,那什么跟我们斗!”
“嗯!”长孙无忌点头道:“以后就跟着你叶叔多学多问,为父老了,就不参与你们年轻人的事!”
“叶叔?额……”长孙冲尴尬的看向叶飞,这个年纪与他相仿的男人。
但既然父亲都这样说,自有其道理。
随即,他朝叶飞恭敬一拜,真诚道:“以后冲儿,全靠叔父多多提携!”
处理完这件事后,长孙无忌硬要拉着叶飞,留下来吃饭。
但考虑到还有另一件事,于是叶飞婉拒了。
听到叶飞要是房家,长孙无忌,顿时明白了叶飞的意图。
随即不在坚持,热情的将叶飞送到门外。
去房家的路上,在专属王妃的马车里,叶飞的咸猪手,一边握着观音婢的大奶揉搓,一边思考着。
这个时空的历史,跟他原来的世界不同。
观音婢的女儿李丽质,也就是长乐公主,并未嫁给自己的堂兄。
而是阴差阳错,嫁给了大唐第一绿帽王,房遗爱!
如此一来,那上次在房家,生下黑皮野种的女人,岂不就是李丽质!?
想到这,他在观音婢耳边问道:“老婆!你有多久没见咱女儿了?”
观音婢倒在叶飞怀里,任由叶飞在他丰腴的身上,上下其手。
思忖片刻她才道:“前几日才见过一次呢!”
闻言,叶飞不由好奇道:“那你见过你那宝贝外孙吗?”
观音婢惋惜道:“嗯!见是见过,可惜是个小丫头!”
“呵呵!”叶飞冷笑一声,就知道会这样。
他上次明明接生的是男孩,但观音婢见到的却是女孩。
也就是说,狸猫换太子这种事,不只有他才能想出来。
说着说着,房府到了。
李承乾侍候完母亲下车,便带人前去敲门。
没一会,就见一个儒雅青年,冲忙前来相迎。
这个青年,叶飞当然认识,不是房遗爱还有谁?
当房遗爱准备向丈母娘请安时,却见丈母娘身边的男人,身体猛的僵住了。
他怎么会跟王妃在一起?
脑子里虽有千万个疑问,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恭敬跟观音婢请安:“小婿见过母亲!”
观音婢点点头道:“你爹呢?”
“父亲前段时间出门访友,至今未归”房遗爱如实回答道。
闻言,观音婢不禁皱眉,这老狐狸,肯定是料到她会找上门,故意躲起来了吧?
想到这,她下意识看到叶飞。
叶飞若有所思,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房家要是密不透风,他还真没办法。
但他手里攥着房遗爱的把柄,还能让你们置身事外?
于是,他微笑着冲房遗爱打招呼:“嘿!房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房遗爱浑身一震,虽然叶飞面带微笑,可他怎么看怎么瘆人。
但在丈母娘面前,他还是礼貌道:“是啊!叶神医好久不见”。
见此一幕,观音婢好奇道:“你们先前认识?”
叶飞率先道:“当然了,因为房公子的宝贝儿子,可是出自我手!”
“啊!?”观音婢顿时一愣,叶飞这话啥意思?女儿不是给房家生了个丫头吗?为什么叶飞却说是儿子?
此际,听到叶飞提及此事,房遗爱面如死灰,整个人都不好了。
其实,妻子给他生了个黑皮野种,父母早就知道了。
刚开始时,父亲大发雷霆,还要砍了他这个逆子。
虽然父亲在黄石城德高望重,但在家里却是耙耳朵,在母亲的淫威下,不得不接受现实。
从那以后,家里的事,父亲便很少过问,一有空,便邀请好友出门垂钓,一走就是好几天。
虽然解决了父亲,从此可以让黑爹在家中,随意奸淫妻子和母亲。
但他还是怕,怕外人知道此事,房家将被千夫所指,遭世人耻笑。
尤其是,他的妻子,可是秦王的宝贝女儿。
要是秦王和王妃知道了,那后果,他光想想就头皮发麻。
现在,眼看叶飞就要当着王妃的面拆穿他。
他连忙打断道:“母妃,叶大夫,外面天气热,咱们还是先进屋吧,里面凉快些”。
得知房玄龄不在家,观音婢显然心不在焉。
还想早点回去,找特姆好好开心一下。
听到女婿邀请,她本想婉拒。
但叶飞抢先道:“也好,外面确实挺热的,王妃,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观音婢见叶飞冲她使眼色,虽然不明其意,但也没反对,跟着进入府中。
虽然房家,也是黄石城有名有姓的大族,但家里的仆人着实少的可怜,只有几个老妈子和丫鬟。
等他们来到客厅,一个脸型圆润,身材丰满的中年妇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冲冲而来。
见到观音婢,她努力整理好措辞,才上前热情道:“不知王妃前来,贱妾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走着走着,她时不时夹
紧双腿,防止里面的东
西流出。
看到妇人怀里的婴儿,观音婢顿时母性泛滥,丝毫没注意到妇人的异状。
温柔从妇人手里接过婴儿,不愧是她的亲外孙,越来越顺眼,由衷道:“这丫头,将来一定是个大美人!”
叶飞看了一眼孩子,皮笑肉不笑看向房遗爱,欲言又止。
房遗爱只觉浑身冰冷,恨不得马上让母亲,把这孩子弄走。
但现在孩子在王妃怀里,他又不好抢夺,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默不作声。
但叶飞显然不会放过他,附和道:“孩子都如此灵动可爱,想必其母亲也是绝世佳人!”
闻言,观音婢这才想起,自己都进来这么久了,质儿为何还不出来请安?
于是,她询问道:“房俊,我家质儿呢?”
房遗爱顿时头皮发麻,不知如何应答。
因为此刻,他的妻子正和黑爹交配呢。
黑爹的龟头太大了,尽管妻子才生育不久,但每一次黑爹插入子宫,妻子的子宫就会牢牢夹住,短时间内,根本拔不出来。
王妃来的太突然了,现在妻子正和黑爹连在一起,怎么可能出来见人?
“质儿她…她…”房遗爱结结巴巴,不知如何作答。
卢梦玲见儿子要坏事,连忙插嘴道:“质儿照顾孩子累了,现在正休息呢!”
观音婢微微皱眉,刚才见房遗爱犹豫不决的模样,还以为女儿出什么事了。
见亲家母这样说,她还是不免担心。
为了女儿的安危,不见到女儿不放心,于是便说道:“嗯!本宫许久不见质儿,甚是想念,我们还是先去等等吧,等她醒了,咱娘俩好说说话!”
这下子,轮到卢梦玲头疼了。
她的儿媳,现在正和黑奴奸夫交配呢。
这要是被王妃看见,那还得了!
但王妃心意已定,她又不敢违背王妃的意愿,那该怎么办?
无奈之下,她不由怒瞪了儿子一眼。
此刻,房遗爱冷汗直流,难道今天,他是绿帽奴的事,就要曝光了吗?
就在他无可奈何之际,他忽然想到什么,下意识看向叶飞。
只见叶飞躲到一边,,满脸阴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见此一幕,房遗爱真后悔,当初没找个人,杀人灭口!
不过,此时此刻,好像只有叶飞能救他了。
于是,他无奈向叶飞,投去求助的目光。
但叶飞却视而不见,丝毫没有想帮忙的意思。
房遗爱心里,顿时一万头草尼玛奔腾而过。
如此一来,他只能硬着头皮领着王妃,朝妻子的闺房走去。
他现在只能祈祷,妻子和黑爹,在王妃到达之前提前结束。
不然明日房家,就有可能从黄石城消失!
房遗爱母子,慢吞吞的走在前面,跟观音婢有一句没一句聊着,能拖延一会是一会。
叶飞趁他们不注意,凑到观音婢耳边,低声道:“这个房家,可没你想象那么简单,等会要是发现什么,切莫过于声张,点到为止!”
观音婢听的一头雾水,不过,既然叶飞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虽然房遗爱母子,一直在拖延时间。
但房家就那么大,没一会,还是来到李丽质闺房外。
刚一进院子,众人顿时听到,一个女子的浪叫声。
“啊…黑爹的鸡巴好大!嗯…嗯…涨死人家了,黑爹爹的精液好多,人家的子宫都要装不下了,快爆了!”
众人闻言,全都呆愣当场。
房遗爱母子,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不好了。
房家的秘密,还是藏不下去了。
卢梦玲心里一横,拉着儿子连忙给观音婢跪下。
“王妃恕罪!”
观音婢黛眉紧皱,终于明白叶飞刚才的意思。
原来宝贝女婿,也是个绿帽王八,自己的女儿,正享受大黑屌的“按摩”呢。
不过现在,她不能毫无表示,过早暴露,自己也是媚黑婊的事。
不然,以后怎么跟房家谈判,让房家坚定立场,支持承乾。
思绪飞过,她神色一冷,怒喝道:“房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这一声怒吼,就连屋内都听见了。
李丽质娇躯一颤,脸色倏地煞白。
趴在她身上的黑奴,下意识停下抽送,狐疑道:“怎么了?”
李丽质艰难咽了一口唾沫,惶恐道:“母…母妃…来了!”
“啊!?”黑奴顿时头皮发麻。
完了,这下死定了,自己虽然在房家作威作福。
可一旦秦王知道,自己的女儿,竟被低贱的黑奴奸淫了,那还不暴跳如雷,将他五马分尸,剁成肉泥喂狗?
他的脑子里,不由浮现几副恐怖的画面,吓的他亡魂皆冒。
原本坚硬如铁的大黑屌,瞬间瘫软下来,滑出李丽质的子宫。
看着地上顾惶恐不安的母子,观音婢突然有些不忍。
同位媚黑婊,她当然知道,黑奴的大鸡巴能让女人多爽。
但孰轻孰重她还是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借此机会使房家就范,让乾儿在王府的地位,更加牢固。
如此一来,才有跟王家抗衡的资本。
于是,故作愤怒,再次呵斥道:“李丽质!还不给我滚出来!”
随着话音落下,很快房门便打开,李丽质衣衫不整,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母亲面前。
就在她跑出房门后,还能看见有乳白色液体,顺着她的大腿,不断滴在地上。
她这一跪更不得了了,子宫里黑奴的精液,顿时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喷,弄的一地都是。
顿时,众人当场傻眼,这也太他妈淫靡了。
一瞬间,李丽质竟在恐惧高潮了,淫水夹带着黑奴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在双腿间,形成一片水洼!
李丽质只觉脑子一片空白,顿时无力的向后倒去。
观音婢离得近,眼疾手快,倏地将女儿搂在怀里。
李丽质并未完全失去意识,躺在母亲怀里,边哭边羞愧道:“母妃,女儿给您丢脸了,女儿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仗着身份在婆家胡作非为,下贱的更黑奴上床,还生下一个野种,女儿该死啊!”
“不!”这时,房遗爱终于男人了一回,哭着辩解道:“母妃!不要听质儿胡说,要怪就怪我,是我有绿帽癖,才怂恿质儿跟黑奴上床,是我想养野种,所以才让质儿,生下黑奴的野种!”
看着原本幸福的一家,因为自己到来,弄的鸡飞狗跳。
观音婢实在有些不忍,很想对女儿,傻丫头,没关系,其实娘也是媚黑婊。
却见叶飞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她最终还是强忍着,语气倒是没有刚才那么强硬,训斥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传了出去,不仅丢的是皇家的脸,而你以后,还怎么见人?”
见母妃态度缓和,李丽质试着撒娇道:“那母妃装作啥也不知便是”。
观音婢顿时厉声道:“想什么呢!难道以后,你还想跟低贱的黑奴,行那龌龊之事?”
李丽质俏脸绯红,犹豫半晌,终于吐出几个字:“人家丈夫愿意!”
观音婢顿时气笑了,厉声道:“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娼妇!简直……”
见母亲喋喋不休,李丽质随即撒娇道:“娘亲!有话咱慢慢说,别气坏了身子。”
其实,观音婢也只是装装样子,见女儿开始撒娇,于是她借坡下驴,担忧道:“哎!摊上这么个事儿,你让为娘怎么办呀!”
见母亲终于松口,李丽质趁热打铁,提议道:“娘亲!外面热,咱们还是进屋再说吧!”
“哎!”观音婢叹气一声,故作无奈,任由女儿牵着她,走向屋内。
“咳咳!”
可就在这时,一直在旁看戏的叶飞,终于适时出声,表示自己还在呢。
一时间,众人才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个外人!
李丽质一眼就认出他,不正是给她接生野种的大夫吗?
“叶大夫,你怎么在这?”
看到叶飞,李丽质顿时以为,是这个奸人出尔反尔,收钱不办事,向母亲告发了他们的秘密。
见女儿语气不善,观音婢立马呵斥道:“质儿,叶先生是你王兄的老师,不得无礼!”
“哦!”李丽质连忙收起仇视的目光,一边领着母亲进屋,一边狐疑道:“娘亲!您今天怎么有空和王兄来看我?”
观音婢和女儿挽着手,无奈道:“还不是王家,仗着狐狸精撑腰,越来越咄咄逼人,你娘舅家的产业,都快被他们蚕食殆尽,就连你王兄在王府的地位,也岌岌可危。”
李丽质终于明白,母亲为何来此。
于是她径直道:“娘亲这次前来,是想房家支持舅舅,一同抵抗王家的侵略?”
“不!不是你舅舅,而是你大哥”观音婢纠正道,随即,将叶飞的方案称述了一般。
李丽质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看叶飞的眼神,也变得和善起来。
谈论间,众人进到房间,印入眼帘的杂乱的房屋,以及满地的衣物,到处都是淫乱的痕迹。
这时,躲在角落惶恐不安的黑奴,也被众人发现。
李丽质见状,反正娘亲已经消气,不如乘此机会,让娘亲认识她的黑相公。
于是,这个淫妇真的拉着黑奴,来到母亲面前,介绍道:“娘!他叫乌穆,您外孙真正的爹!”
观音婢黛眉微皱,仔细打量这个黑奴。
黑的发亮,长得又丑,不过身材还行。
虽然不及特姆,但从亵裤的轮宽可以看出,本钱应该不小,难怪女儿会,心甘情愿生下他的野种。
“相公别怕,快叫娘亲!”李丽质拉着黑奴的手,温柔的指点道。
在李丽质鼓励下,乌穆终于鼓起勇气,叫了一声:“娘!”
闻言,观音婢别提有多难受,一个黑奴竟然叫她娘?
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恐怕要流芳百世!
但又想到,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很快也要怀上黑奴的野种,现在反倒让她提前适应了。
不过她没有答应,而是问道:“孩子呐?”
卢梦玲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当即道:“我现在就去抱来!”
等她走后,观音婢才向房遗爱说道:“俊儿!你们家的事,为娘本不想管,但现在你大哥急需房家的支持,我希望房家慎重考虑,不然!为娘也很难办呢!”
房遗爱再傻也明白,丈母娘这是明着要挟,手里攥着他的把柄,不怕房家不就范。
“孩儿明白,等爹回来,我会想办法说服他的”房遗爱郑重道。
“嗯!”见房遗爱答应下来,观音婢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时,卢梦玲抱着一个襁褓走了进来,并且还递到观音婢面前,给她看。
只见襁褓里的婴儿,皮肤黝黑,天生一头卷毛和宽厚的嘴唇。
丑死了,天呐!将来我的孩子也会这样吗?
自从见到这个孩子,观音婢顿时打起退堂鼓。
可又想到,那是儿子的愿望,并且,黑奴的大鸡巴操的她好爽,自己真的舍得那种神仙日子吗?
见母亲看了孩子后一脸阴沉,李丽质知道,像母亲这样养尊处优,身份尊贵的女人,一时很难接受,自己有个黑皮外孙的事实。
于是她接过孩子,当着众人的面,掀开衣裳,露出白花花的乳肉,当着众人的面,喂起了奶!
“娘亲,虽然这孩子,是女儿跟黑奴所生!”
“但再怎么说他也是您的外孙,您这个做外婆的,即使不爱,也不能嫌弃不是!”
听到女儿,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换做以前,观音婢早和女儿断绝了母女关系,并将其赶出黄石城,自生自灭。
但现在,一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也会生出这样的小黑皮,随即也就释然。
于是她凑到女儿身边,看着小黑皮叼着女儿的乳头,津津有味不断吮吸。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在小黑皮脸上戳了戳,打趣道:“小家伙,长得还挺别致!”
李丽质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儿子长的不咋地,但她有意无意,分开襁褓一角。
观音婢顿时瞪大双眼,只见一岁不到的孩子,下面那活儿,竟快赶上成年人的食指长!
要知道,这孩子才一岁不到,要是等他长大后,那将是何其壮观?
再见女儿邪魅的神色,观音婢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淫荡到无法描述,竟然现在就开始打儿子的注意。
“死丫头,你才嫁出去几年呢?咋变得这么骚呢?”观音婢没好气道。
见母亲没有过激反应,李丽质更加大胆,妩媚道:“娘亲,其实人家没嫁人之前就这么骚,只是没让您知道罢了”。
“哎!”观音婢长叹一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没有。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房家坚定立场,成为乾儿最坚实的后盾。
如此一来,反倒好办了。
只要抓住房家这个秘密,房家就别想置身事外。
接下来,场面比较和谐,即使房玄龄不在。
但他是个妻管严,现在的房家,基本都是卢梦玲说了算。
在李丽质的协助下,观音婢和亲家母,很快便达成共识,李承乾在秦王府的地位,将更加牢固。
只要李承乾母子,在秦王府站得住脚。
那么,叶飞将来的事业便一片坦途,始终可以打着秦王世子的名号办事,黄石城势力范围内,谁敢造次?
不过,这是叶飞最好的愿景,但他知道,世事难料。
看到李承乾的实力越来越强,王家不可能无动于衷,任由其发展,肯定会想办从中作梗。
直到傍晚,才看到房玄龄的人影。
看到观音婢,抱着儿媳给房家生的黑皮野种,他不由长叹一声。
虽然他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社会威望极高。
但谁会想到,在外面威风凛凛的人物,回到家顿时就蔫了,被妻子压的死死的。
自从发现,妻子和儿子儿媳之间的淫戏后,他便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房家将被人节制,陷入无尽的纷争中。
跟对了人还好,一旦失败,房家将成为众矢之的,永远别想翻身。
并且,他是妻管严,以及儿子是绿帽奴的事,也将公之于众。
想到那一幕,房玄龄顿时后背发凉。
如今之计,只有尽可能帮助李承乾打压王家,让他在秦王府的地位,无人能撼动,甚至,坐上那个位置。
如此以来,房家才能真正看到希望。
想到这些,房玄龄心有有所决定,然后打起精神,好好款待观音婢这个亲家母。
观音婢抱着小黑皮,从刚开始的厌恶,在到慢慢接受。
世间万物,小时候都是那么可爱,那么讨喜。
观音婢抱着黑皮外孙,轻轻摇晃逗弄小孩,一边用手,轻轻戳动孩子黑黝黝,但胖嘟嘟的小脸蛋儿,乐的孩子咯咯大笑。
李承乾趁大家不注意,不由凑到母亲身边,兴奋的低声道:“娘!喜不喜欢小妹生的黑奴野种?”
观音婢怒瞪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什么野种不野种,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侄儿,不许看不起他!”
闻言,李承乾更激动了,撒娇道:“娘亲!要不您也生一个呗,孩儿好想看您给黑皮弟弟喂奶的样子!”
观音婢吓了一跳,儿子竟敢在房家,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这要是让房家人听见,那还了得?
不仅拉拢房家会失败,甚至还有可能被房家反将一军,从此是受房家的节制。
思绪闪过,观音婢快速打量四周,见房家人都去准备晚餐了,不由松了口气,低声训斥道:“小王八蛋,说什么呢,这可是房家!你不怕他们听见?”
李承乾立马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看了眼四周。
只见,除了叶飞冲他们坏笑外,房家人都各自忙活去了。
于是他再次状着胆子,猥琐道:“娘!孩儿想看您,给黑爹舔大鸡巴!”
“你……”一时间,观音婢都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儿子。
李承乾自从跟了叶飞后,似乎也学到了叶飞那没脸没皮,胆大又猥琐的品行。
我的乖乖儿去哪了?叶飞你还我!
观音婢忍不住在心里,将叶飞问候了几百遍。
叶飞似乎意识到观音婢对他有意见,不仅没有愧疚之意,竟还从容的跟她对视,一脸怪笑。
观音婢现在,对这家伙一点脾气都没有,她甚至都知道,现在自己为儿子忙前忙后,到头来都嘚便宜叶飞。
但为了儿子将来有个好前程,以及长孙家族的延续,她又不得不如此。
时间过的很快,当夜幕降临,众人和睦的坐在一起,暂时忘却了烦恼,举杯对饮。
直到临近深夜,叶飞才带着观音婢母子,心满意足的离开房家。
一进马车,叶飞顿时醉意全消,刚才都是醉的。
而李承乾是真醉了,趴在母亲怀里呼呼大睡。
对于叶飞的反常举动,观音婢已经见怪不怪了,问道:“现在房家已经站到我们这边,然后呢?”
叶飞掀开窗帘,任由清凉的夜风抚过脸庞,享受这种惬意的感觉。
思忖片刻,他才沉声道:“还不够!据我所知,王家还有不少武将支持,比如那侯君集,此人早些年便是七品炼气士,这些年,虽未听到突破的消失,但也是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
听到这,观音婢似乎明白叶飞的意思,询问道:“你是说,我们还差一个武将的支持?”
“错!不是一个,而是秦王所有武将的支持!”叶飞突然凛然道。
观音婢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秦王府有名有姓的武将那么多,全都是实力高强,性格孤傲之辈,即使是秦王,平时都不一使唤的动。
而叶飞,竟然还想全都拉拢,他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见观音婢一脸不信的模样,叶飞也没解释,以后她自会明了。
夜深了,街上没什么行人,畅通无阻,马车很快便到了绿竹居门口。
李承乾本还想留下来过夜,趁早让小春儿怀上。
但叶飞却没让他如愿,因为这几天晚上,李承乾几乎都待在绿竹居。
叶飞现在,还不想绿竹居成为众矢之的,为防口舌,只让李承乾带走了小春儿。
等他领着观音婢进门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个黑衣人,正要隐没于黑暗中。
可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蓦地掐住他的脖子。
黑衣人瞪大眼睛,还想拼命挣扎。
然而,自己太渺小了,在这个人面前,他宛如蝼蚁一般,很快便没了气息。
“哼!”李靖只是冷漠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随即不在管它。
这时,黑暗中走出一男一女。
额…不对,女的根本没动,而是被身后的黑奴,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端着。
一根异常粗壮的大黑屌,深深陷入她身体,每走动一步都能看到,她的小腹不断隆起。
红拂女一边享受黑奴的奸淫,一边坏笑道:“老爷这是想让王家,尽快和叶飞开战?”
李靖并未回答,而是从黑奴手里接过妻子。
然后抱着妻子,在黑暗的巷子中,任由黑奴在妻子身后,凶猛的撞击妻子的大白腚!
一时间,月黑风高,深邃幽暗的巷子,传入各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正好这时,一个打更人路过,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见鬼了,拔腿就跑。
而王家,根本等不到探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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