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敲打着玻璃,渾濁的光線艱難穿過骯髒的窗櫺,灑在滿是腐朽氣息的屋內。我從混沌中醒來,腦袋昏沉,太陽穴突突直跳。
身旁的妻子仍在昏睡,她肌膚上殘留著昨晚那老頭變態行徑留下的痕跡,觸目驚心。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孕育著我們的孩子,可自妻子剛懷孕起,這個小生命就伴隨著我們深陷泥沼般的生活,我不能讓這件事惡化下去。
過去數月,在老頭的掌控下,我們徹底迷失。曾經那些令我們無地自容的事,如今卻成日常。我們似被惡魔迷惑,沉溺於這扭曲的歡愉,無法自拔。但妻子腹中的孩子,如一道刺目的光,穿透黑暗,讓我不得不直面現實。
孩子本應是幸福的象徵,可在這扭曲環境中,只讓我滿心惶恐。我深知,在此等扭曲世界裡,孩子未來一片黑暗。況且,老頭對妻子懷孕後的生理變化愈發不耐煩,不滿之情溢於言表。
我掙扎著起身,拖著沉重步伐走向客廳。老頭正坐在沙發上,叼著煙,煙霧繚繞中,他眼神透著令人膽寒的邪氣。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內心厭惡與恐懼,低聲道:「大爺,我老婆懷著孕呢,肚子越來越大,往後恐怕會掃您興致。您看,要不把孩子打掉?」老頭斜睨我一眼,冷笑一聲:「哼,算你識相,趕緊去辦,別耽誤我尋樂子。」
那一刻,我內心五味雜陳,既為自己的懦弱自私感到羞恥,又覺這或許是維持現狀的唯一辦法。我安排妻子去醫院,手術室外,我不停踱步,腦海混亂不堪。曾經那個充滿正義感和責任感的我,怎會淪落到這般田地?我竟親手將自己的孩子推向深淵。
手術結束,妻子被推出來,她臉色蒼白如紙,眼神空洞。我握住她的手,冰冷僵硬,沒有一絲溫度。回到家,妻子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異樣的興奮,逕直走向老頭,聲音帶著一絲急切與討好:「大爺,孩子已經打掉了,現在我又能好好伺候您了,說不定很快就能懷上新的孩子呢。」
我站在一旁,看著妻子的舉動,心中一陣抽痛,可身體卻像被釘住一般無法動彈。老頭露出滿意的神色,伸手抬起妻子的下巴:「算你懂事。」妻子臉上沒有了以往的勉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痴迷的沉醉,眼神裡滿是被扭曲後的歡愉。
此後,每天清晨,我都帶著一身的疲憊和麻木出門工作。在外面,我拼命地幹活,試圖用繁重的勞動麻痹自己,可只要一停下來,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妻子獨自面對老頭的畫面,心中滿是煎熬。
而妻子,在我離開家後,會主動而熱切地開啟她與老頭相處的時光。她興致勃勃地按照老頭的喜好,穿上那些暴露又怪異的衣服,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詭異的熱情。她在老頭的各種變態要求中,像是找到了某種奇特的滿足,甚至會主動迎合,發出愉悅的笑聲,好似完全沉浸在這種墮落的生活裡。
傍晚,當我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溫暖和安慰,而是更加黑暗的深淵。妻子會迫不及待地拉著我,一起走到老頭面前,眼神中滿是期待,似乎在期盼著更多瘋狂的行徑。我們在他的指使下,做出那些違背道德和倫理的事情,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給自己的靈魂加上一道沉重的枷鎖。但妻子卻仿佛樂在其中,盡情享受著這份墮落。
日子一天天過去,妻子的肚子又漸漸有了變化。一天,她興奮地拿著驗孕棒,跑到老頭面前,臉上洋溢著扭曲的幸福:「大爺,我懷上了,是您的孩子!這段時間我沒有跟老公做過,一定是你的孩子。」老頭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屋內迴盪,充滿了邪惡。妻子撫摸著肚子,眼神裡滿是對腹中這個罪惡結晶的期待,而我站在一旁,心中五味雜陳,既對妻子的徹底淪陷感到絕望,又對未來感到無比恐懼,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到來,會將我們的生活拖向怎樣更深的深淵。
隨著妻子孕期推進,老頭的身體卻每況愈下。
他也越發變本加厲,要求妻子把他的名字紋在顯眼的地方。於是,妻子顫抖著來到紋身店,在自己的脖頸側面,紋上了老頭的名字。那鮮紅的墨水刺入皮膚,宛如一道永不磨滅的恥辱印記。紋身後,她迫不及待地回到老頭面前展示,臉上帶著討好的笑,等待著老頭的誇讚。
老頭身體開始不行了,興致來了就會要求老婆在他面前勾引其他人陌生人做愛,並拍攝下來,而且都是無套內射,
這種福利,老頭首先給了紋身師,老婆親自去求紋身師和他做愛,各種口技服待和姿勢,都是老頭在旁指導。
老婆試過服侍小六生 ,小屁孩連門口都找不到,是我親手幫他放進去;試過隨機在公廁找願意接受我妻子邀請的男人⋯⋯ 反正誰都可以,就是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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