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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缘起交友软件
我叫王晨，27岁，一个快要从研究生毕业的家伙。宿舍的单人床上，我盘腿坐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得我脸发白，手指悬在键盘上，像被钉住了一样动不了。屏幕上是和小刘的聊天界面，一个上海本地研究生，身高一米七五不到，微胖，笑起来有点憨。这半个月，我们从寒暄聊到露骨，最后他抛出一句：“想试试3P吗？”我盯着那条未发送的消息：“周六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像个偷东西的贼，怕被抓住，又想冒险。
文文睡在我旁边，穿着我那件灰色T恤，袖子滑到肩膀，露出一截白皙的胳膊。她睡得很沉，呼吸轻浅，眉头偶尔皱一下，像梦里在跟谁赌气。她是我的女友，相恋十年，从初中竞赛的惊鸿一瞥，到高中同窗的青涩暗恋，再到大学异地的相互守望，我们的感情像老树，根深蒂固，却少了些新鲜的枝叶。最近，一个念头像毒藤一样缠着我——我想看她跟别人上床。
这想法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疯子。我爱文文，爱她的清纯，爱她倔强的小脾气，爱她对我撒娇时的软糯。可我又控制不住地想象，她被另一个男人拥抱、亲吻，甚至占有时的画面。那场景在我脑海里翻滚，像刀子割着我的心，又像蜜糖让我上瘾。我知道这不正常，可我停不下来。每次看着她熟睡的脸，我想摇醒她，问她愿不愿意试试，可话到嘴边就咽回去。我怕她哭，怕她甩我一巴掌跑出去，更怕她看我的眼神从爱变成恨。
“王晨，你又不睡？”文文的声音从被子里钻出来，带着迷糊和埋怨。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像个没睡醒的小孩。
“没，就刷刷手机。”我赶紧锁屏，声音干得像吃了沙子。她要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我不敢想。
“刷什么啊，鬼鬼祟祟的。”她嘟着嘴，爬过来靠在我肩上，手指在我胳膊上画圈。我喉咙一紧，差点就把手机摔了，拉她进怀里亲个够，把那些念头压下去。可我没动，只是僵着身子，脑子里还在盘算怎么开口。
“文文，你说……咱们是不是该试点新鲜的？”我试探着问，心虚得要命。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什么意思？嫌我不好？”
“不是！”我忙摆手，脸烫得像被火烤，“我就是觉得，咱们可以多认识点人，换换节奏。”
她皱起眉，盯着我半晌，最后哼了一声：“王晨，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被她戳中心事，心跳更乱，赶紧岔开：“哪有啊，我随便说说。你饿不饿？我去煮面。”她没追问，点点头又躺回去，拉过被子蒙住头。我松了口气，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按下发送键：“行，周六晚上，你定地方。”发送的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拽了一下，既兴奋又恐惧，像个偷腥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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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我们约在学校附近一家烧烤店。小刘订了个靠窗的包厢，昏黄的灯光洒在木桌上，空气里飘着孜然和炭火的味道。文文穿了件白色连衣裙，裙摆刚到膝盖，露出小腿的弧线，清纯得像个刚毕业的高中生。她挽着我的胳膊，低声抱怨：“你干嘛非要见网友？我还想跟你去看电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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