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
晴的双臂和双腿都被反折,牢牢绑在了身后,高分子纤维组成的绳索虽然不勒人,却无比坚实,锁紧四肢的绳索在后腰处拧成一个绳结,使得晴连扭腰都成了奢望。绳结上还绑出了一个把手形状,令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即提即走的器具——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是啊,为什么呢,还没有彻底回过味来的晴也在思考这件事——跟分析员打了个赌,结果在模拟训练场战败了,只好在一天之内无条件服从他的一个要求,结果他只说了一句,“当一天我的刀鞘吧”,接着被带到分析员的房间后,就成了这样。
也许比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更羞耻的事情,就是被安安稳稳地放在分析员的桌子上——简直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和桌上其他东西别无差异的,一动不动的物品。
被驷马紧缚的晴没法回头,也许是房间里太过安静,也许是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感到恐惧,一向内向的晴也忍不住发问:“分析员,您……不,我需要做点什么吗?”
将刚才训练里湿透的衣物彻底脱完,我披上浴袍,走到晴的身后,一把抓住晴背后的结,将她提起来甩到了床上。
“刀鞘只需要做一件事——纳刀。”
我从后面捏了捏晴的那对硕大挺翘的水蜜桃,晴的蜜裂便已经汁水四溢。晴的密处原本是有一些杂乱的毛发,但在我的要求下,此处现在是光滑无比,看来晴的确每天都会以她那军人般的一丝不苟认真护理。
“不说点什么吗,晴?”
“请分析员……使用……使用您的专属刀鞘吧!”晴自暴自弃式地说完这句话后便将头埋进床单里,但她没意识到越是低头,蜜桃便翘得越高,看起来反而成了一种诱惑,特别是此时的晴身上还散发着刚才训练完的汗味,雌性的荷尔蒙几乎要充满整个室内。
“非常好。”我轻轻抚摸刚才捏过的地方,夸赞道。对于忠诚的晴,在她正确执行指令之后,只需要简单地奖励就能强化这种忠诚。将手伸向蜜裂之上,我轻车熟路地剥开果皮找到了那颗果核——晴的果核虽然埋藏得较一般人深,但却也出奇的大,出奇的敏感,我就着晴自己的汁水,轻轻一点核尖,晴便浑身震颤起来,从小嘴中泄露出的一声突兀的浅呻。有道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轻拢慢捻抹复挑,张合扭转媚且姣。在不住地挑逗下,那颗果核的根部、四周、尖端都被充分地调动起来,充血之后甚至又大了一圈,从果皮中傲然挺立出来。彻底兴奋后的每一次触碰,都能感到那颗果核在共振着、兴奋地回应。不仅仅是果核的反应,被五花大绑的晴每一次被挑逗,都会绷紧全身的肌肉,带动身上的每一根绳索一同绷紧,尔后又松弛下来,又被新一轮的刺激紧绷,好似一张不停拉紧——空放——拉紧的长弓。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在最后一轮揉捏后,晴终于达到了她的极点,这张弓突然彻底地被这种有力的空放损坏,伴随着晴的四肢没有节律的抽搐,一股浓郁的花蜜也自花蕊中激烈地喷出,将我的手心自小臂一线完全打湿。
“厉害啊,晴,这次一声不响地就去了。”正当我赞叹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是晴一直紧紧咬着我的床单,这才努力地一声不吭——特别是在去了之后,更是在无意识下死死咬住。
“怎么玩这种小花招呢,这样啃下去我的床单恐怕要多出一个大洞了。”我掏出小分析员,从根部推开晴那双紧致的大腿,打算趁着余韵乘势追击,“而且,刀还未入鞘,就已经撑不住了?”
“啊……啊!请您不要……!我才刚刚……!”极乐的余韵被突然打断,感受到我那柄炽热刀兵的晴慌了神,不自觉地求情。
只是我已不可能如她所愿,晴的深处如此紧实有致,绝佳的包裹感是如此的欲拒还迎,比起还在嘴硬的晴,还是此处更加诚实。也许是训练之余常做瑜伽,抑或是天生如此,不管做了多少次,都有如处子一般的开拓体验,与其说晴是刀鞘,倒不如说是铁砧,每一次进出,晴的肉壁都从四面八方,从每一个想象不到的角度锻打着其中的刀兵,越是锻打,越是坚实;越是摩擦,越是炽热。在猛烈的攻势下,我决定再加一点猛药,我胯下动作不停的同时,手又那颗伸向了一颤一颤的果核。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不要,不要!”感受到我手上的动作晴又一次亢声,这一次,晴没有更多的抗辩,直接扭动着腹部试图向前蠕动——素来勇猛的晴居然也会逃跑!
“你这是要当逃兵吗?”我轻佻地笑道,另一只手猛地一拽绳结又将绝望的晴拖回我的身下,我知道晴越是躲藏,便越是弱点。
“求求您,只有这样不可以,我会变奇怪的……会死的,会死的!”逃跑不成,晴直接下意识地开始娇羞的求饶,这种与刚直忠诚的战士的反差令我加倍的兴奋,手上的逗弄速度不减反增。感受到晴子房已经沉下来,深处同时开始阵阵收缩,我知道晴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因而我以居合的势头猛地向外一抽再一纳,我的浓稠喷涌而出的同时——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只是鸣叫的不是刀枪,而是晴,在双重攻势下二度达到顶峰的晴嘴里再没有一个有含义的音节,只剩下了高亢的吼叫。如果败北有快感,那么此刻的晴便是世界上败得最彻底,最快乐的野兽。
第一幕
“醒了吗,晴。”
晴在那之后便昏了过去,直到现在才醒过来,裹着毯子的晴坐起身,看着床单上的一片自己弄的潮湿与狼藉,抚摸着身上的勒痕,晴微微脸红了一下。
“没事吧,晴,刚才做的有些……”
“没事的,分析员。”还不等我开始检讨,晴又恢复了平时那种正经的样子答应道,在床上日式正坐的晴配上身披的素色的毯子,像极了大和抚子。“倒不如说……那个……是这样昏过去的我不够称职,可能我还需要多……多锻炼。”
这种锻炼你想要来多少次我陪你多少次,我心想。
“那个……分析员。”
“嗯?”
“复盘一下刚才的训练好吗?”
“好,晴的果核的弱点在尖端上,特别是捏住根部之后顶部会变得更敏感,更多的方式还有待探索……深处最喜欢的节奏是快进快出,深进深出,在这方面对我的要求比较高,我也需要多锻炼提高频率……”
“不是这个训练……”在我的故意挑逗下,晴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但是耳根的绯红还是暴露了晴的害羞。
“哦哦,原来是正经训练啊,来吧。”装傻结束的我起身从床上坐到桌前,打开了终端,突然我听到背后一声响动,转头看到晴扶着床,双腿止不住地发颤,原来刚才的动静是下床的晴跌了一个趔趄。于是我起身,在晴的诧异中将她公主抱起来坐到桌前,让她侧坐在我的大腿上,一只手从后面托住她的腰肢,将她扶稳。然后输入密钥打开终端应用,调出了刚才对抗训练的全景录像。
一米六八的晴完全放松地坐在我的腿上,还有些许沉甸甸的。说实话,原本晴就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上处处都是堪比 A5 和牛级别的柔软脂肪,包裹着的是勤于锻炼带来的紧实肌肉,天生丽质加上严于律己的作息使得晴不用任何额外的保养,便有丝绸般顺滑弹韧的肌肤。只有在晴面前,才知道秀色可餐绝不是玩笑,单说露在毯子外面的那对大腿,掐上一掐便能感受到完美的肌肉纤维和脂肪比例,一松手便迅速回弹的绝妙弹性对于指尖而言简直是完美的享受。
“咳……分析员,训练录像加载好了。”
“好,”我恋恋不舍地将我不太安分的手从温柔乡上挪开,“准备阶段我们先跳过,嗯,就从这里开始吧。”
这次训练是战术指挥对抗,在全息地形上猎杀对方指挥中枢,也就是以晴或者我被击败为对局结束条件,每人配备了两个排级别的弱 AI 拟人投影无人机作为下属单位,每个无人机排另有数个强 AI 无人机可以作为指挥节点。而我会安排这次训练,还用激将法让晴接下赌约,也并非一时兴起——昨天,例行汇报的卡罗琳找到我,让我重点关注一下鸣濑晴的状态,“最近晴的状态不是很对劲,时不时会走神。”我看了看卡罗琳递来的资料,发现一向规律的晴突然增加了训练强度,还要求增加一些小队指挥的科目,虽然有一定成绩,但是损失往往都比较大。“而且,晴的作战方式有点……粗暴,与她配合的队员会抱怨她太不顾自身安危,唉,明明海姆达尔里不要命的笨蛋只有一个就好了。”卡罗琳说完这句话,瞟了我一眼,甩下一句“明天的日程帮你空出来了”便挥了挥手走出了办公室,消失在门后。虽然对于最后的暗示有点恼火,但最近确实有些冷落晴了,我在心里感谢了一下卡罗琳,才想出了这么个点子。
注意力回到终端上的回放,在训练场上的电子迷雾散去后,我们两方逐渐开始了试探性的交火。在我的安排下,三三制的交叉掩护使得晴那一边无法有效的推进阵线,往往某个晴的节点略微前突之后,就会被压制回去。是的,这些 AI 无人机也是“怕死”的,在没有收到高压的进攻指令之前,都会在尽量保持自身存活的情况下掩护射击。在这种漫长的拉锯中,晴明显是有些不耐,她找到机会压到前线,用普赛克点掉我一个指挥节点后,又用藏锋的剑气击坠了两架、击伤了几架无人机。
“这一轮袭扰确实不错,时机很好,也有一定战果,如果这个时候你撤回去,战术目的就完全达到了。”我评价道,晴轻咬了一下下唇没有说话,因为屏幕上已经展示了晴恋战试图扩大战果的后果,预备队顶上缺口后,光顾着躲避正面袭击的晴中了一枪侧射的擦弹,尽管灵活的晴退入了己方阵地,但撤退的时候损伤了数架无人机。一来一回,这一轮晴的战果被抵消了。“如果你退回去,这种有效侵扰在各处不同的地方多来几轮,我就只能被迫收缩防线了。”
“嗯,我记住了。”晴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可以问一下您这个时候为什么不追击吗?”
“因为我不知道。”看到晴疑惑的目光,我进一步解释道,“在战场上,指挥者并不是全知全能的,你的袭击首先是突然的,其次我不能绝对确定这是你带队展开的袭击,因为我不能确定你的位置,最后,我的兵力不够。”
“不够?”
“嗯,因为我分兵去穿插了。”
我将全息战场调到俯视视角,标记出敌我双方态势。“你看,其实我正面阵线上根本没放那么多火力点,我知道就算放多了,也会被你的藏锋撕开口子,这边其实是比较稀疏的梯次配置;然后在预备队之外,我抽了一部分去穿插你的右翼。”
“所以您这个时候进攻我的左翼是为了……”
“对,我在打掩护。”穿插的无人机群全部使用轻武器,穿过了晴的战线,由于没有什么动静,并且晴的重心已经放到了左翼,这支穿插部队就这么隐身在战场迷雾之中。
“原来是这样……”晴突然倒在我的怀里,脑袋靠在我的肩窝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往后的局势我们都清楚了,我左翼的进攻很快被晴发现是虚张声势,当然,兵力密度也确实不够,因此晴开展了反扑,在有计划的退却下,晴越走越深,当晴发现右翼失去联系后,尽管意识到可能不妙,在回援和换家之间,晴还是决定孤注一掷,朝着我后方防卫最密集的区域,下达了强硬的冲锋命令——然而,我并不在重兵保护之中,彻底踏进陷阱的晴再也没有回头路。但不得不说天启者的硬实力还是相当强劲,在困兽之斗的状态下,仍然换掉了我相当一部分兵力,最后我绕到被打坏了义肢的晴身后,将她压制在地上,在她耳边轻轻提出了那个让她做我肉刀鞘的请求。
有些失落的晴就这么倚靠在我的怀里,我也顺势轻轻抚摸着晴头顶的棕色发丝,像安抚一条失落的德国牧羊犬那样安抚着她。
“晴?”
“嗯。”
“你最近是不是状态不太好。”
“不……分析员,我愿赌服输。”可能是觉得我在为她的失败找补,晴认真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不,我是认真的,你最近精神头有点差,可以跟我讲讲吗?”
晴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将头扭到一边,说道,“这样吗……那个,我去洗个澡就有精神了。”然后从我身上跳下,刚恢复力量地双腿差点又将自己绊倒,然后跑进浴室,重重的将门关上。不善撒谎的晴这种时候总是选择逃跑,看来只能慢慢地问她了,这么想着,我关掉终端,看了看时钟,径直走向了厨房。
第二幕
没过一会,浴室便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水声——我突然感觉也许不用做饭了,光是用晴的洗澡水我就能下两大碗米饭!很快为自己下头的想法感到了一丝丝愧疚之后,我还是打开冰箱认真思考起做些什么。不过,既然是鸣濑晴的话,应该最传统的日式咖喱就能搞定了,接着说到给运动量大的人最大满足感的东西,一定是大块的牛肉,特别是牛腱子肉。把食材悉数取出来放在灶台上之后,我关上冰箱,将牛腱子肉交给微波快速解冻。不过,紧接着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这只有一些咖喱粉,但没有备日式咖喱块,虽然说可以在世界树平台上快速下单,但另一个问题是面对品类繁多的咖喱,我不太确定晴比较钟意哪一款。
想来这个问题最好还是问问晴本人,将这个问题放在一边,我打算先清洗食材。正在我忙碌之间,不知不觉地晴已经盘着头发裹着我的浴巾缓缓出浴,不失端庄地迈进厨房。光滑细腻的香肩四周围绕着氤氲的蒸汽,扎在身上的浴巾被前凸后翘的部位顶起,有限的长度使得那对白里透红大腿的露出位置几乎要从根部起算,小腿上还有几滴没有完全拭干的水滴正沿着肌肤下肌肉的线条慢慢滑向玉足。
随着晴慢慢走向我,少女身上的清香也被一同带到我的面前,晴问道:“需要帮忙吗,分析员?”
“哦,嗯,好。”看愣神的我回过味来,自然是满口答应。只是,晴接下来的动作更令我愣神,只见她相当自然地解开了浴巾,从挂钩上取下了围裙,直接套在白皙的脖颈上,手伸到纤细的腰后灵活地将绑带系好,然后转过身来,双手行礼一般摆在身前,还是那样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指令——正经个鬼啊!哪有人看着裸体围裙还能忍住的!
然而暧昧的气氛被一声“咕~”打断,原来是晴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了响亮的抗议,我和晴对视一笑,晴也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肚兜,看来在性欲和食欲之间,不得不先选择后者,只好先苦一苦小分析员了。
“没事,咱们先做饭吧。”
“咱们这是……做咖喱吗?”看到灶台上的胡萝卜、土豆、洋葱三件套,晴很快猜中了菜谱,她微微低下头,小声呢喃道,“以前父亲也经常煮这个呢……”
“哦?”听到了晴的低语,一阵灵光闪过,我赶紧接过话茬,“哦?鸣濑政少校原来是一位咖喱大厨吗?”
“啊……您听到了,那个,其实不是的,父亲特别忙,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泡在军方研究所,只是在我的记忆里,如果父亲闲暇时候要代母亲下厨,那么几乎都是吃的咖喱……我想总是做咖喱其实是因为方便吧。”在谈到过去的话题的时候,晴总是会微微颔首,语气变得像小女孩那样柔软。
“确实是很符合我印象里鸣濑政少校的风格呢……那晴,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吃的咖喱是什么牌子的吗?”我靠近正在削土豆的晴,打开了世界树急送的购物窗口,让她浏览咖喱的品牌。
“嗯……”晴为难地翻了几页,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太懂料理,牌子是什么也没有印象,我只记得咖喱块的包装很朴素,和这些都不太一样。”
“抱歉……分析员,让您操心了,您选一款您钟意的就可以了,我……不挑食的。”晴抬头向我致歉道,围裙下丰满的白兔也随之向上一跳,俯视着那幽深的沟壑,我想,任何一点责怪的念头都会在其中烟消云散吧。
“没事,那我挑一下吧,保证让你满意。”我揉了揉晴的头,开始思考起来,如果说朴素的、市面上少见的包装,结合晴的家庭环境,那我只能猜测最大的可能性是专供军需的调料。借助小老师开发的 ChatFTY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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