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沙发
自从我和冉冉那晚坦诚相谈后,家里的氛围发生了细微却显著的变化。那次深夜的对话,让冉冉内心的挣扎逐渐平息,她虽然还未完全释然,但已经默许了我的提议。表面上,三人依旧像往常一样相处,晚饭后一起追剧、聊天、嬉笑,但空气中却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冉冉的举止开始流露出羞涩。每当海哥靠近时,她的眼神会不自觉地闪躲,脸颊偶尔泛起淡淡的红晕。她依然保持着日常的淡定,但我能感觉到,她正在慢慢适应这种新的关系。我看在眼里,既欣慰又有些复杂,我知道冉冉的内心仍在挣扎,但她愿意尝试,这已经足够。
这天我送海哥上班的路上又聊起了冉冉,海哥总是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想想也该让海哥知道冉冉其实已经有很大转变了,便张嘴说道:“海哥,我跟冉冉聊过了,其实她现在已经接受了这件事,但她心里还有些放不开。不过你得慢点,别逼她,让她自己适应。”海哥听罢,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反复向陆远求证:“小陆,你是说真的?冉冉真愿意和我……”他的声音颤抖,透着按捺不住的兴奋。我看了看海哥,沉声道:“是的,但你要温柔点,不能太着急。”陈海用力点头,眼中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
沉默了一会他又突然问我:“小陆,我问你个事儿,你可别生气啊。你是不是……喜欢看冉冉跟别人那个?你之前说的硬不起来的病,是不是压根儿就是瞎编的?”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脸一下子就热了,我感觉我被他看穿了。我干笑两声,掩饰尴尬:“海哥,你咋突然问这个?”海哥挠了挠头,憨厚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那天晚上,我对着冉冉打枪的时候,瞅见你也在那儿……咳,也没闲着。我就寻思,你可能有这方面的癖好吧。”没想到海哥看着大大咧咧的性格,他也有细腻的一面。我深吸了一口气,瞥了他一眼,心想这事儿瞒不过去了,索性坦白:“海哥,不瞒你说,我确实有这方面的倾向。之前我说硬不起来没要孩子,其实是借口。冉冉早就带了环,我们暂时也没打算要孩子。不过,我这也算一种‘病’吧,靠我自己确实很难满足她。”海哥听完,眼神里闪过一丝释然,像是解开了什么心结。他拍了拍大腿,咧嘴一笑:“你是说冉冉带了环吗?那如果我们发生关系了,我是不是可以不带套了。”海哥这情商是真让我无语,竟然这么直白的问我这种问题。我尴尬的笑了笑,冲他嗯了一声。他高兴的样子暴露无遗,也着实让我感觉有些无奈。
从那以后,海哥也彻底放下了之前的拘谨,对冉冉的态度变得主动而热切。他总找机会与她互动,比如递水时故意轻碰她的手指,或在沙发上“抢”她的靠垫,逗得她无奈又好笑。冉冉起初有些不适应,却并未拒绝,只是低头轻笑,用笑声掩饰羞涩。
自从那晚我们比试过按摩以后,每晚陈海都要抢着为冉冉按摩。冉冉拒绝了几次,但是每次都要浪费很多口舌,后来索性也就随他了。只是当他的手靠近敏感部位时,冉冉总会轻声制止,显然心里那道坎还未完全跨过。但是,每次按摩后,她通红的小脸却让我感到一丝异样的兴奋。有一次,按摩完海哥去厕所,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起身突然压住冉冉,她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将手迅速滑向她下身,冉冉先是反抗,可当他摸到她有些湿润的内裤时,她羞得满脸通红,挥着小拳头捶我胸口。我就看着她坏笑,我站起身解开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让她看,冉冉盯着那跳动的欲望,犹豫片刻,竟伸出手套弄了两下。不怕大家笑话,虽然我们恋爱时也挺开放的,也尝试过很多做爱场景,不过对于口交这个事她一般是比较反感的,就像我说的,她就是有点洁癖,也不愿意给我口交,甚至我最早给她口交的时候她都会反抗。突然听到厕所开门声,冉冉慌忙的缩回手,我也赶快提上裤子,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一个月的时间像沙漏里的细沙,转瞬即逝。不过我们三个人都心照不宣,谁也不提这个事。那天,海哥领到了第一个月的薪水,兴冲冲地跑来找我俩,非要请我们吃饭。说要好好感谢我们,必须要正式一些。
当晚,我们挑了附近一家不起眼的小饭馆,点了几个家常菜,开了两瓶啤酒。气氛轻松得像往常一样,大家聊着天,笑声不断。酒喝得不多,只是微醺,暖意从胃里升上来,恰到好处地放松了神经。
饭后回到家,天色还早,洗漱完后,冉冉揉了揉眼睛,说有些累,想早点休息。我却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特别,像是有什么在空气中酝酿。我瞥了她一眼,试探着说:“时间还早,明天是周末,不如我们看个电影放松一下?”海哥刚从浴室出来,上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条白浴巾,手里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闻言立刻附和:“好啊,看看呗,太早了也睡不着。”冉冉抬头看了我们俩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但她向来不忍扫兴,便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里一动,故意挑了一部韩国情色片。我拍了拍沙发中间的位置,示意冉冉坐过去。她穿着那件薄薄的白色睡裙,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我躺在她左边,懒散地靠着沙发扶手,陈海则大大咧咧地坐在她右边,浴巾下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影片一开始,节奏慢得让人有些昏昏欲睡,酒意渐渐上头,我打了个哈欠,嘀咕道:“我躺一会儿,困了。”眼皮越来越重,耳边只剩电视里低沉的背景音和冉冉偶尔的轻笑。迷迷糊糊中,我听到陈海低声说:“冉冉,我给你按按肩膀吧,放松一下。”我没多想,几分钟后,竟真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是女人低沉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像鼓点一样敲击着我的神经。我心跳猛地加速,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压抑又暧昧的气息,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我悄悄转过头,眯着眼偷看,陈海正跪在沙发边,低着头给平躺的冉冉捏脚。原来是电视里一对男女正在火热的做爱,海哥的大手在冉冉小巧的脚踝上揉捏,动作轻柔却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意味。我心头一紧,假装还在熟睡,眯着眼继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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